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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幸存者全文阅读

作者:公子饶命     谁是幸存者txt下载     谁是幸存者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209.王府命案

    散人从后院通过开着的窗户,向掌门发射了一支毒弩。发射后,他便离开了。

    掌门中弩后浑身发麻,他以为是师弟刺杀了他,便用最后的力气把铁拐李放在太上老君身边,然后手中拿起了韩湘子的雕塑,便晕了过去。

    师弟带着剑来到了掌门的房间,看见掌门肩膀中弩,晕倒在地,手中还拿着一个雕像,他怕掌门沒死透,心想随便补一刀吧,便在他腹部重重刺了一剑,便离开了。此时,练剑姑娘的毒药正好发作,要了掌门的命。

    轻功高手来到掌门房间偷剑谱,他看到了掌门的尸体,但是沒有声张,他取了剑谱便离开了。

    回到皇宫后,秦远接到了皇帝的邀请,参加晚宴,在其中还有白衣,吃过晚饭后,在回去的途中,就听到对面马路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马蹄声在车前戛然而止,停了下来。

    车夫也急忙停了车,秦远探出头去看了看,眉头紧皱,说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发生了凶杀案,有人被杀害了,找不到凶手,圣上请您赶紧入宫。”

    “嗯……”秦远歪过头,看了一眼白衣,略微思索后说道:“白衣先骑你的马去宫里,你和百一姑娘去查吧,他不弱于白衣的。”

    说完,秦远桩头把身体侧向马车,笑嘻嘻的说道:“白衣神探,今天就交给你了。”

    白衣没有想到,秦远居然会让他帮忙查这件事情。

    “好。”

    白衣挑了挑眉头,明明是他和秦远之间的游戏,现在居然让秦远反客为主。

    自己去查案子。

    白衣轻笑了一下,立刻动身。

    白衣和侍卫站在湖中亭里,看着面前的森森白骨。

    .侍卫说这具白骨是从湖里捞出来的,是清理小湖的仆人发现的。

    这具白骨看起来骨架很大,盆骨略窄,应该是一个壮硕的男人,几块细碎的血管与肉渣还挂在白骨上,看起来有些恶心。一起打捞上来的还有一些细.碎的鱼骨。

    “侍卫,如何分辨出这白骨便是大人?”白衣问道。

    “发现这具白骨时,也发现大人失踪

    侍卫用捡来的一个树枝戳了戳白骨的小腿部的一处特征:“大人去年曾摔断过腿,一直一瘸一拐呢....这里的骨头也能证明。”

    白衣蹲下仔细看了看,尸骨的小腿处是有过曾经摔断的痕迹。

    但更让人注意的是,白骨的每处,无论是头骨,还是胸骨、腿骨,都有着很多细细的痕迹,似刮痕,也似磨痕。白衣不知道这是什么痕迹,但看起来很是瘳人。

    白衣想了想,这样茫然的找凶手不是办法,便又问侍卫:“你觉得府里哪些人有嫌疑?”

    侍卫想了想,笃定地说:“白衣已经查明了,在王府之中有四个人与大人有过过节,第一是史官,死者曾公然与史官大人顶嘴,让史官大人很沒面子;第二是太医大人,听说大人曾欺辱过太医大人的女儿;第三是护院,典膳正曾勾引过护院的妻子;第四是舞女,大人沒有兑现迎娶舞女的诺言,所以舞女气愤之下,也有杀意。

    “哦?”白衣有些诧异:“居然有四个人都有嫌疑,白衣们先调查一下尸骨与周边环境,再去询问这四个人吧。”

    湖边的渔网,有些潮湿。

    湖边散落着几根木棍,这几个木棍的一头被削的尖尖的,湖边似乎有一些凌乱的脚印,脚印不大不小,分不出是男是女,但是脚印很深。

    在寝宫小湖,打扫这个小湖的仆人不是王府里的人,只是外边来的佣工,他每十多天清理一次小湖,靠近湖边的地方,插着几个木棍,这几个木棍端处尖尖的,如果有人落水,肯定会被木棍刺伤。

    小湖不算大,最深处大约有三米。

    湖里有一些鱼食,这些鱼食大多都靠近湖边。

    湖心亭里掉落一个簪子似乎是舞女的,湖心亭里有死者的足迹,尸体确实是大人本人,验尸后发现尸体的死亡时间大概是昨天晚上。

    死者会游泳而且水性不错。

    侍卫偷偷的对白衣说:“史官大人是王府地位很高的官职,除了王爷,谁都对长史大人恭恭敬敬的,现任史官大人原是太后家的家臣,是太后指派来王府任职的。

    史官大人的口供:“上官小姐,您怎么还怀疑到我头上来了,我堂堂一个长史,怎么会有杀害同僚这种齷龊的想法呢?您问我昨晚在干什么啊,我昨晚和大人一起吃了饭,随后我们就各回各家了,往后我再也沒见到过他....沒想到他竟然死了,真是可怕啊,不过容我问一句,您查出来他是.怎么死的了吗?淹死的?还是怎样

    侍卫说:“王府里的太医正原先是太医院的,王爷出阁后他便被指派来府里就职......他这职位可真闲,只是给府中官员看病,王爷可不用他操心。

    太医的口供:“在下昨晚确实见到过大人,大概是在六七点左右时,在下正在湖边散心,看到大人有些匆忙的向湖心亭跑去...对了,在我之前,有个护院也在湖边,我不知道他在那里鬼鬼祟祟的干什么,只是远远的看到,他过了好一阵才走....

    “王府里有很多护院,但是他是最壮的一个,我们都怀疑他是不是天蓬元帅下凡....

    简明要厄的说,就是猪。

    王护院的口供:“小人只是去湖边巡逻,当时并沒有发现湖边有什么异样,小人去过湖边,但小人从未去过湖心亭,只是在湖边走了走。什么....太医说小人鬼鬼崇祟?他...他血口喷人!他这种人渣....”.

    最后一个,是舞女“这位舞女可算是一朵奇葩,当初圣上和王爷外出游猎,救下了这个掉进陷阱的舞女,舞女醒来后便大吵大闹,询问众人是谁救了她,她非此人不嫁。圣上和王爷看到此女容貌后不敢出声,尴尬之中-王爷踢了身边的大人一脚,大人只能上前,背下了这口黑锅。

    “这是有多丑……”白衣嘴角抽搐片刻以后说道:“这个舞女现在人在哪。”

    “应该在来的路上。”

    侍卫轻声说道。

    “也不知道秦远在做什么,非要将这种烂摊子丢给我。”白衣撇了撇嘴。

210.塞外

    终于舞女来了,他一来就哭唧唧的说道:“侍卫哥哥,白衣姐姐,你们要为妹妹做主啊,嘤嘤嘤,这个该死的大人,当初说好了要娶我,却一直推来推去,把我带到了这里,让我做舞女,嘤嘤嘤,人家哪里会跳舞,还好人家面容娇美,身段玲珑,就算是不会跳舞,也会让人家多看咱一眼呢,不过也好,幸亏当时没有嫁给那个大人,不然人家的理想就没办法实现了呢。”

    “人家想要当幸福的王妃呢。”

    “那你能说说你昨晚在干什么吗。”白衣歪过头问道。

    “嘤嘤嘤,昨天我在湖中亭子里跳舞,大概是八点左右,大人那个死鬼又在偷窥人家跳舞,可把人家吓了一跳,不过我想想也不能怪她,毕竟任何人看了我都舞姿都会不由自主的凑上前来,没想到这个死鬼,竟然要上前来轻薄人家,人家收到了惊吓,推拉之间,他就掉进了湖里,人家也受到了惊吓,真是吓死了呢,人家的清白之身可是为了王爷留着呢。”

    “你们王爷怎么不把这个奇葩赶出去。”

    “都赶了二十多次了,他每次回来都在王府门口撒泼打滚,很影响市容,再过一段时间,太傅要过六十大寿,所以,准备把舞女当成礼物送过去。”

    “……”白衣嘴角抽搐了一下。

    想了想白衣准备继续差弹一下,他发现在史官的屋子里有一瓶春药,瓶口开封,看样子已经用了一半,史官昨晚是主动邀请死者一起吃饭的。

    大家都知道史官看不起粗鲁的大人,经常羞辱耍弄他。

    在史官的屋子里,有一瓶化尸粉,没有开封。

    太医前几天回家探亲,似乎从家里取了很多东西回来,但是没有人知道,里面是什么,他老家不是京城的,听说离京城很远。

    有人说看到太医昨天半夜在埋什么东西,挖的坑很大很深的样子。

    太医的手指上裹着一层纱布,应该是受了些小伤。

    护院似乎扭伤了手,像护院这样强壮的人,只有重活才能扭伤手,两年前太医治死了他的同伴,护院便怀恨在心,但是由于他身份地位不敢当面表现出来。

    护院的朋友都说这几天他总是半夜出去,然后气喘吁吁的回来。

    至于舞女,舞女说他在湖心亭跳舞的时候,好像看到了湖底有很多红绿相间像是石头一样的东西,但是跳完一支舞后,又消失了。

    他觉得可能是自己眼睛花了。

    舞女确实经常在湖心亭跳舞,舞女很看不起大人,反而经常去勾搭位高权重的史官和相貌端正的太医,但是嘴上却依旧挂着那句话,人家的清白永远为王爷留着。

    白衣稍稍想了一下,

    立刻确定了答案。

    护院曾在湖边滞留,他经常半夜出去干活,手被扭伤,湖底发着插着尖锐的木棍,浙西诶按所表明了他打算害人,但是尖锐的木棍插在了湖边,护院恨得是太医,他打算趁着太医在湖边散步将他推下水,但是太医在他之后到的湖边,他没有机会下手。

    史官对大人没有杀心,他只是想让大人出丑,给他下了药,饭后他在湖边散步,但是效果发作,让他不得已跑了湖心亭骚扰跳舞的舞女。

    舞女不小心将他褪下湖中,他掉到湖中后,被湖中的食人鱼咬死。

    由于尸体的白骨上布满了痕迹,所以是被野兽撕咬过的痕迹,舞女看到了很多红绿石头,但过了一会在看发现石头消失了,而这些石头,正是食人鱼。

    太医前几日回家了,从家里取了很多不知道的东西,死者死亡的晚上他在偷偷埋葬,白衣如果没有菜错的话,他埋的应该是食人鱼。

    他趁人不注意把食人鱼倒入湖水当中,然后想把大人推下水,却不曾想,他恰巧被舞女推下了水,正好不用自己出手了。

    于是半夜他来到了湖边,用药丸吸引食人鱼到湖边,用网捕鱼,然后将其卖掉。

    白衣相信自己的判断。

    白衣已经找到了杀人案的真凶,但是秦远却迟迟没有回到府上,无奈他只能在这里等待。

    “秦远这都进宫几天了,有一个多月了吧,就算是生孩子,也该出月子了吧。”

    白衣百无聊赖的和侍卫抱怨着。

    侍卫轻声说道:“圣上南巡,秦远大人入宫监政去了,这一时半伙哪里能够回来。”

    白衣眉头突然皱了起来,眼睛里闪过一丝疑惑,因为在他设计的剧本当中没有这一步,这就说明这次的游戏,又被秦远接了回去。

    “……”他皱起了眉头,不过随后又笑了笑。

    “未知的游戏,才更有趣。”

    “侍卫大人,白衣姑娘,秦大人回来了。”

    白衣抬起头,他看的出秦远的神色有些匆忙,连忙问道:“怎么了?”

    “这不是刚回来就要走。”

    秦远有些无奈,继续说道:“我去收拾东西,天黑前就出发,还有两三个时辰。”

    “太棒了,这些天在你这里呆的,可把我憋坏了。”

    “这次我们要去哪?难道要去女儿国找美女吗?”白衣挑了挑眉毛。

    待他们收拾好了东西,府外早有马车等着,等到白衣上车才惊讶的发现,这次出行,除了他和秦远,只有两名车夫和两名骑马护卫。

    “你只带了四个人?怎么,现在流行这种排场”白衣拽了拽秦远的袖子。

    青城剑法名震天下,以一敌万那不是小意思。”秦远边开着玩笑,一边扭了扭脖子,似乎有些疲惫。

    看他不想说,白衣也不想问,只能逗他:“本剑圣正欲风光出游,沒想到秦远殿下如此穷酸。

    “谁说我穷酸?”秦远从袖里拿出一个小玩意“看好了这可是二十万人。

    白衣心里一惊。是兵符!

    青天日渐高,他们的路程赶得很急,一日后便到了塞外草原。

    一只只白色的鸟从他们头顶飞过,又消失在云层

    青草的芬芳铺面而来,一望无际的草原呈现在他们面前,让人有种顶天立地的豪迈之感。白衣情不自禁把手按上剑鞘...好想在这里舞剑啊。

    “真是塞外好风景……”

    “芳草碧连天。”

    “我觉得是浅草没马蹄,在继续往前走走看吧。”

211.腐尸

    这时候一声刀剑破风的声音从白衣耳边传来,他微微一侧身,一道刀光从耳边划过。

    秦远的刀早已出鞘,他挑衅的看了白衣一眼。

    真是睡觉正找到了枕头,自己舞剑有什么意思,在这无垠美景下打一场才是正事,白衣拔剑和他缠斗在

    刀剑碰撞的清脆声音不断响起,打了一炷香的时间仍未分胜负....他竟能不慌不忙的接下白衣这么多招,反倒是白衣有些耐力不支,白衣心里暗暗吃惊,就在这时,一道寒光直冲秦远后肩射来。

    他反手一刀,把那道寒光击落在地。原来是一只羽箭

    一个手持长弓的少年骑马立在远处,冲白衣们喊道:“欺负女人算什么,有本事我们来打过。

    原来是一场误会,这个少年误以为秦远在欺负白衣,白衣真怕他再不分青红皂白便一箭射来,急忙喊直:“别误会!这是我师哥,我们在切磋武艺!

    秦远听了,也笑嘻嘻的满口胡言:“正是,在下是青城派掌门,白衣师妹这几天不好好练武,我正教训她呢。

    “原来是这样,失礼了。”那塞外少年一跃下马,冲着他们笑了笑。

    少年身后的侍从小声说道:“少族长,别惹是生非啊,早些回去为好。

    那少年笑道:“休要哕嗦,我早就想见识一下中原的武功了,能把我的箭击落,可真是厉害的很。

    好巧不巧,车夫跑过来说道:“公子,前方天气似乎不是很好,我们早些找地方休息吧。

    白衣和秦远对视了一眼,他点了点头:“那就先在此留宿吧。

    那少年笑开了花:“二位快随我来,我定然拿出最好的美食美酒款待二位!“

    他们随着那个爽朗的少族长来到了他的领地,在路过领地的西沟时,秦远扯了扯白衣的袖子:“你有沒有闻到一些怪味。

    白衣仔细闻了闻,好像是有一股腐烂的味道....有些像尸臭味。

    那少族长叹道:“我们这几个月里猎杀的野兽够多了,可那些野兽尸体都扔到最西边的沟里了,怎么还是这么大的味道。

    “你们可真厉害,猎杀的野兽都吃不下了。

    少族长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这也要看季节的。

    他们跟随着少族长来到了大帐,少族长说家里来客人了,他要去通报一下老族长,便匆匆的去了。

    过了一会儿,几个小厮跑着,叫道:“不好了!老族长**了!”

    白衣和秦远对视一眼,一起飞身向族长的大帐而去。

    来到大帐,只见少族长跪地大哭,他身前是一具烧的不成人样的尸体,空中似乎还有些烧焦灰烬的味道。

    经过白衣和秦远一下午的搜查,最终凶手锁定在这四个人身上。

    少族长:与白衣和秦远在草原相遇的爽朗少年,秦远对白衣说他总觉得少族长心里藏着什么秘密。

    第二个是郡主郡主:族长的女儿,经常被重男轻女的族长嫌弃。至于“郡主”这个称号是怎么来的,白衣也不知道......一个草原宗族的女少主能称自己为郡主吗?好大的口气啊。白衣去问秦远。

    二楞子是一个负责烧烤野味的普通少年,看起来呆呆的,但样貌却有些像少族长。

    还有一个经验老到的捕猎人,他眼神锐利,太阳穴隆起,看起来武艺不错。

    秦远搜查了一遍他在少族长的身上,找到了打火石和棉花,他说打火石是外出时生火用的。

    仆人们都说最近少族长经常心神不宁,一项爽朗的他眼神中竟然有些痛苦。

    老族长账内的酒是少族长送去的,少组长说这是老族长的嘱托,但是老族长从不饮酒。

    少族长和老族长的相貌,看上去,相差甚远。

    在少族长身上搜到了一本日记,上面写着,为什么这种事情会发生在我的身上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抉择,报酬还是报恩,无论怎样,我都下不了手。

    而白衣搜了郡主的身,在他的房子里,搜出了一些药丸,秦远看了一眼大致判断出这可能是致幻的药物,也可能是慢性毒药,但绝对不会是至死的猛烈毒药。

    老族长有很多女儿,郡主是其中之一,根本不被看中,但是老族长就只有一个儿子,那就是少族长。

    郡主从小很可怜,他经常被重男轻女的老族长掀起,心态爆炸的他竟然开始自称郡主,或许是极度的自备,才让他的表现开始变得有些奇怪。

    而二愣子的眼中总是流露出对老族长的恨意,他的箭筒里,少了一根箭,他是个孤儿在他还是婴儿的时候,就被族里的一个厨子捡了回来。

    收养成为了自己的孩子。

    而他也写了一本日记,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他,罢了告诉他真相,他只会更痛苦,还是让我自己去报仇,让我自己去承担这一切吧。

    最后一个是经验老到的猎人,他和族长的关系不错,人也机灵,他算是老族长的头号谋士,前几天有人看到他和老族长秘密谈论着什么,好像和除掉某个人有什么关系。

    在他的筒子里,少了一根箭,所有人都说,他最近对肉食十分苛刻,经常把一些尚可的食物扔到西沟里,他本人也是经常出没在西沟附近,在他的身上有一个打火石和火棉花,他说是外出生火的时候用的。

    秦远去检查了一下尸体,死者身上布满了烧焦的痕迹,衣服都被烧成了灰烬,其中有一个烤羊腿的火炉,炉子里的火焰非常小,在炉子旁边还有很多酒坛子,酒坛子都是空的。

    秦远粗略的验了尸体,死者是被烧死的,在他的身上有两支箭,一支射在了胸口,另一只在肩膀都不是知名伤痕。

    在老族长的帐篷外有四个窗户,他死亡当天四个窗户都是打开的。

    而白衣则去询问了一些事情。

    根据他们所说,二十年前,老族长干过一个很缺德的事情,他截杀了一个中原玉器的商队,据说整个商队只有两个婴儿活了下来。

    有守卫说,近二十年来,老族长每隔一个月,都会挑一天晚上出门,回来后总是神采奕奕,武功大增。

    还有人说老族长最近身上总有些腐尸的味道。

212.上乘

    秦远和白衣在附近转了转,发现埋放动物尸体的西沟里有一个小洞,他在小洞里找到了一个神玉,里面似乎有能量,白衣尝试吸收了一下,没想到竟然内力大增。

    老祖长最近尝尝会喃喃自语的说,不对劲,怎么会少了一个。

    在案发当时没有人进入过老族长的大帐篷,但是四个嫌疑人都在帐篷外出现过。

    “你知道凶手是谁了吗?”

    “差不多了。”白衣点了点头。

    “凶手是那个经验丰富的老猎人。”

    “嗯。”

    二楞子和少族长是一对孪生兄弟,他们的父母本是中原的富商,在一次行商塞外时,被老族长带领的一伙人抢劫杀害,整个商队只有二楞和少族长两个婴儿活了下来。

    老族长正好沒有儿子,就把少族长带回家收养,二楞也被族里的一个厨子收养了。

    而商队里的宝物神玉却被老族长私藏起来了,这玉石每个月都能吸收天地精华凝聚一次能量,对习武者有莫大的好处,老族长得到这块玉石后,便把玉石藏在了西沟旁的一个不显眼的小洞里,每个月他都会去西沟一次,吸收神玉的能量。

    有一次,捕猎人发现了老族长的秘密,他怕老族长发现他偷走了宝玉,不敢拿走宝玉,也只是每个月前往西沟吸取一次宝玉的能量,但他怕被发现,每次只是少少的吸取一部分。

    老族长发现宝玉的能量少了一些,才会自言自语不对劲,怎么会少了一些。

    这些天族里打到的猎物太多,以至于这些野兽的尸体都扔到了西边的沟里,发出阵阵难闻的气味,以至于老族长身上沾染了这种气味。

    老猎人知道老族长会想办法去除身上的这种气味,便假裝随意的提起,酒味能遮盖尸臭味。

    老族长便托少族长找了很多酒洒在身上去除尸味,老猎人在帐外开弓射了一道火箭,把老族长浑身烧着了,老族长被残忍的烧死了。

    二楞子再一次偶然的机会下,发现了老族长是自己的杀父仇人,也得知了少族长是自己的哥哥,但他很纠结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哥哥,毕竟少族长被老族长一手养大,他怕少族长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二楞决定亲手杀了老族长,他手持一把长弓打算偷偷射杀老族长,他在帐外偷听到了老族长被烧的惨叫声,他向帐内射箭,正射中老族长的胸口。

    郡主是族长的女儿,她因为老族长重男轻女而恨他,这几日她闻到老族长身上有腐臭味,以为老族长生病了,便给他的饮食中下了一些慢性毒药,但这些慢性毒药还沒到药效发作的时刻,老族长就已经死在了老猎人手下。

    当天没有人进过老族长的大帐老族长是被烧死的老族长帐中的酒坛子是空的可知是老族长自己把酒洒在了身上,大帐的窗户都是打开的几个嫌疑人都在曾在大帐附近鬼鬼祟祟老族长身上中箭可知是一支带火的箭点燃了老族长的衣服,在酒精的作用下燃烧起来。

    而老猎人是老族长的谋士,会给老族长出主意老族长身上有腐尸味道老猎人经常去西沟可知有可能是老猎人诱导老族长用酒味遮掩腐尸味道。

    “嗯,我觉得也差不多,但是我一直没想明白,为什么他们都选择用慢性毒药,如果用烈性毒药,不是更快。”

    “归根结底都是要他死,是不是自己亲手杀的根本不重要。”

    秦远笑着摇了摇头。

    “所以就像你一样,是不是亲手杀掉的他们根本不重要,只要他们死了就可以,所以你会用一些方法,来让他们陷入死亡。”

    “这就是你的做法和目的,而你成功了,你虽然没有亲手杀死每一个人,但是至少那些人的死都和你有关系。”

    “从这样来看,我们都是一类人,只不过,你是伪君子,而我是真小人。”白衣嘲弄的看了眼秦远。

    “至少我可以正视他们的死亡是我造成的,就像现在这样。”下一刻,白衣突然冲到了老猎人面前,一剑,砍掉了他的脑袋。

    “我正视他的死亡,他的死是我造成的,我不会虚伪的掩饰,我想杀他,就杀掉他。”白衣将剑收回剑鞘。

    秦远却笑容温和的说道。

    “没错,我也想他死,但是为什么一定要亲自动手呢,这不是,他死了吗。”

    “而你,替我动了手。”

    “所以,你层次不够。”秦远咧嘴一笑,随后他晃了晃手中的兵符。

    “你知道此次来的目的是什么吗?”

    “打下这里。”

    秦远轻声的说道。

    “而老族长的死亡,少族长的浑噩,谋士又被你杀掉了。”

    “少族长本就是中原人士,而当年他的亲生父亲,又在劫难当中侥幸逃生,只是四肢全断,现在就躺在京城。”

    “你觉得我将这个消息,告诉他后,他会不会和二愣子立刻启程。”

    “老族长的几个孩子又都是女儿。”

    “二十万大军挥军南下,此战将因为他们失去主心骨,而不攻自破,可以兵不血刃,你觉得什么才是伪君子,什么才是真小人?

    秦远站起身,笑容平静,轻笑着风雨。

    天空,乌云翻滚,白衣已经听到了二十万大军的铁蹄,似乎正在挥舞着兵器而来,然而,少族长和二愣子,已经启程赶赴京城寻找亲生父亲。

    在他们到达京城的同时,二十万大军,也会同时到达这里,这一战,秦远赢得漂亮。”

    “所以,你早就已经算好了一切?”

    白衣脸色有些难堪。

    秦远借他之手,他掉了最后一个阻碍,这将让他的征程彻底畅通无阻。

    “你应该明白,你太急躁了,z。”

    “你不如好好沉淀下心思,动手杀人,始终是落了下乘,总会有人替你动手的。”

    “无妨,结局都是一样的。”

    “下乘又如何,我只是在用最方便的方式,去做事情。”

    “秦远,我想知道,你的征程到底在哪里,从始至终,你都没有将我当成敌人。”

    秦远歪过头笑了笑,他仰望星辰,他知道,有一个人,有一个叫秦远的人,正在遥远的星系之外。

    与他以天地为棋,宇宙为棋盘。

213.马戏

    红衣少女,也是皇帝的妹妹,公主,红衣少女从小流落在江湖,被唐门收养,因自己高超的天分成为唐门的首席弟子,红衣少女擅长暗器和毒药。

    一年前,红衣少女自认为自己的使毒本领是天下第一,直到红衣少女遇到了那个男人。

    他是秦远的侍卫他的医术和毒术独步天下。

    红衣少女听说他的传闻后,便想去见识见识他的手段,红衣少女找到了他,要求向他挑战,红衣少女对他说:“侍卫先生,这里有两杯水,我们分别在这两杯水中下毒药,然后我们再交换杯子,把对方动过手脚的水喝下去,看看最后是谁站着,谁躺下。

    侍卫微微一笑:“你是一个小姑娘,我怎么能欺负你呢?”

    红衣少女不服气地说道:“你也比我大不了多少啊,敢不敢接下我的挑战。

    侍卫无奈的只能答应下来,他端起红衣少女下过毒的杯子,把杯中的水一饮而尽,红衣少女也喝下了他下过毒的

    一炷香的时辰过去了,侍卫皱皱眉,表情有些痛苦,他无力的倒在地上:“是你赢了,红衣姑娘。”

    红衣少女得意的笑了起来,这下江湖上沒有人比他的毒术更强了,红衣少女从小瓶子中拿出了解药,喂侍卫服下。侍卫服下解药后,不但沒有恢复,反而更加严重了,他咳出很多的血,鲜血染红了他胸前的衣衫。

    明明不该这样的!红衣少女虽然想战胜侍卫,可从未想过要置他于死地啊。

    红衣少女心里很着急,不知道该怎么办,搖着侍卫急道:“红衣少女怎么会这样!我的解药怎么不管用了。”侍卫气若游丝,但还是温柔的冲红衣少女笑道:“愿赌服输,我不会恨你的。

    红衣少女着急的都快哭了出来:“不会的..一定还有别的办法,你不是会医术吗?快救救你自己啊。

    侍卫抬起了手,蒙住了红衣少女的眼睛,红衣少女的眼泪落到了他的掌心里。

    他把手拿开,红衣少女睁开了眼睛,突然发现红衣少女和侍卫都站在桌子旁,侍卫的衣服上也并沒有血迹,他手中把玩着那只杯子,惭愧的对红衣少女说道:“在下新研制的药能让人出现幻觉,但沒想到竟然把你惹哭了,对不住,对不住....”.

    红衣少女刚刚反应过来,原来刚才的一切都是红衣少女的幻觉,是红衣少女中了幻毒,是红衣少女输了。

    侍卫递给红衣少女一块新的手帕:“这幻术的效果有些残忍,能让人经历和所爱之人分离的痛苦...不知你在幻术中看到了谁?”

    红衣少女呆呆的站在那里,觉得自己傻透了,红衣少女一句话也沒说,落荒而逃.....

    红衣少女回到家后,发现自己的袖子沾有一丝血迹,这让他有些恍惚,刚才的一切,真的是幻觉吗?自己内心深.处所爱的...真的是侍卫吗?

    后来,红衣少女又遇到了侍卫,红衣少女被秦远带回宫中,封为公主。

    这日,红衣少女去看望秦远,却发现秦远和侍卫正在一起下棋。

    他二人都笑着和红衣少女打招呼,侍卫问道:“你天天在宫中,郁闷不郁闷,要不要和我出宫走.走?”

    “好呀!”一听到出宫,红衣少女很高兴,这几日在皇宫中百无聊赖,能和侍卫一起出宫游玩,那是再好不过了。

    秦远看了看他们两个,他似乎明白了什么,他捶了捶侍卫的肩膀:“侍卫!你这就有点不地道了,居然偷偷摸摸的也不说一声。

    红衣少女脸一红:“你不要在这里胡言乱语。

    于是两个人离开了皇宫。

    出工后,侍卫说道。

    “有一个长尾巴的人,请我帮他切掉他的尾巴,帮他变成正常.....我想你肯定也很感兴趣,便自作主张邀请你同行,”侍卫看看红衣少女:“你不会怪我吧?;

    红衣少女:“当然不会怪你,我还沒见过有尾巴的人,此次正好来见识一下。

    说着说着他们就来到了此行的目的地:怪异戏团。这个戏团里面全是天生就很怪异的人,他们街头卖艺为生。

    红衣少女们首先看到的是一个脸上长着三只眼睛的人,他就像二郎神一样,很是可怕,他告诉他们,叫他三眼神君就好。

    随后出来的是一个更加怪异的人,是一对姐妹花,她们是连体的双胞胎。她们有两个头,四只手,两个胸腔,一个腹腔和两条腿

    姐姐身体靠前一些,妹妹的身体靠后一些。她们穿着一身及地长裙,似乎是想遮住两人融合在一起的怪异之处。

    你好,我是姐姐。

    你好,我是妹妹。”

    红衣少女很惊讶这一体的双胞胎居然有各自的思维,随后红衣少女听到一个老人的声音:“是来给尾巴人割尾巴的大夫吗?’

    这个老人左手和右手都有六个手指,他就是六指老人,也是怪异戏团的团长。

    连体双胞胎的身后站着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浑身柔若无骨,像一条蛇一样,她告诉红衣少女她叫做蛇女。

    最后出来迎接红衣少女们的是邀请侍卫来为他做切尾手术的尾巴人,他果然有一条长长的尾巴,这条尾巴有红衣少女的小臂那么长。而且他的尾巴还可以动来动去,十分有趣。临近中午的时候红衣少女和侍卫来到了戏团的大厅,和尾巴人聊着天,尾巴人和侍卫约好下午为他做切尾手术。

    “好的,不过麻醉药物要提前一些时间服用,这样效果才最好。”侍卫给了尾巴人一颗麻醉药丸,交代他在中午服下。

    随后红衣少女和侍卫一起来到了客房休息。

    过了一会侍卫说要去提醒尾巴人按时服用麻醉药,他便去了尾巴人的房间。

    五分钟后侍卫回来了,他告诉红衣少女他在尾巴人的房间看到了三眼神君,三眼神君给尾巴人煮了一个大补的汤药,尾巴人喝下了汤药,并且表示很感谢他。,

    三眼神君敲了红衣少女房间的门,他给他们送了饭。随后,红衣少女看到他敲了蛇女,双胞胎姐妹,六指老人的门,姐姐和蛇女都回答说不吃饭了,只有六指老人开门接过了午饭。

    按照约定的时间侍卫去尾巴人的房间,准备为他做手术。红衣少女也跟他一起前往。

214.抹布

    他们来到了尾巴人的房间门口,突然闻到房间里传来了一股血腥味儿。红衣少女和侍卫对视了一眼,侍卫把红衣少女拦在了身后,说:“我来开门。

    红衣少女站在侍卫的身后,手中握了一颗铁蒺藜,心想如果有危险就快速出手。

    侍卫打开了门,屋里只有尾巴人躺在床上,他胸口有很多鲜血,已经死亡了。

    侍卫检查完了尸体,说道:“具体死亡时间应该是午时到午时一刻之间。

    红衣少女也上前查看了一下尸体,他闻到尸体的血液中有淡淡的香味,这种香是一种剧毒,服下后两个小时即可毙命。

    尸体的胸口有一处刀伤,这个伤口很大,却不是要害,如果因失血而死,大概需要30分钟。

    尸体的颈部还有一道勒痕。是被死者自己的腰带勒的

    尸体的尾巴也被人割走了。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秦远大人不在这里,不如我们玩一场游戏吧,我们先搜集线索给秦远大人寄信,然后来和大人比一比谁的破案速度更快。”

    “那我们一定能赢,毕竟秦远不再这里,看不到现场,我不信他能通过我们的供述就能勘破凶手!”

    “好!”红衣少女一口答应了下来。

    随后他走到死者的床沿,发现了一个痕迹,但是好像被擦过,看不出来是什么,死者房间里有一块抹布,不见了,而房间除了大门只有一个很小的窗户,这个小窗户非常小,一般人没有办法进出,上面没有灰尘,这不禁让侍卫和红衣少女有些奇怪。

    他们来到了六指的房间,在他房间中,换下的衣服上有血迹,戏团的仆人们说,他很喜欢搜集奇怪的器官,尾巴人要切下尾巴,恢复正常人的生活,离开戏团,作为团长,他自然是非常不满意,他不想让尾巴人离开。

    戏团仆人说,他看到在死者死亡后,六指拿着一块抹布离开了尾巴人的房间。

    在这对双胞胎姐妹的房间中搜出了一些绳子,他们两个走起路来姿势十分奇怪,歪歪扭扭的,在他们来到戏团之前过的日子十分凄惨,后来六指因为他们怪异的样子而收留了他们,他们得到一些演出费,生活也变得富裕起来。

    他们两个在一次洗澡的时候,曾被尾巴人偷窥,他们两个记恨尾巴人,经常带着憎恨的表情出入尾巴人的房间。

    至于蛇女,尾巴人说他想要变成正常人离开马戏团,蛇女几乎要崩溃了,他接受不了尾巴人的离开,根据戏团的仆人说,他看到了蛇女在不到午时的时候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的手上沾满了血,而且他的裙角有很多灰尘,十分脏。

    蛇女是尾巴人的爱人,他曾经属狗哦,拥有过尾巴人,就再也不会爱上别人了,他的衣袖上有些血迹,指甲缝中,也有一些血迹。

    至于三眼,根据戏团的仆人说,尾巴人欠三眼很多钱,三眼的口袋中发现了一些药粉,这些药粉和尾巴人体内的毒是一样的。

    “这些线索都找到了,但是我现在还完全没有头绪。”红衣少女揉了揉额头,线索实在是太乱了。

    侍卫已经整理好文字给秦远发了过去,等待他的回信。

    “没关系,这封信送到秦远大人的府邸要来回要半个时辰,我们应该可以抢到先机。”

    “我觉得双胞胎姐妹,很有可能是两个人,而不是一个人,也正是因为如此,尾巴人在偷窥的时候,发现了什么秘密,因此威胁他们两个人。”

    “也有可能是蛇女,虽然正常人无法通过那个小窗口,但是他却可以。

    “我总感觉每个人都有嫌疑。”

    “之前我跟秦大人的时候,也遇见过这种事情,诶,秦大寄信回来了?这才刚刚过了半个时辰多一点的时间,难不成秦远大人只用了五分钟时间,就将此案告破?”

    侍卫和红衣少女心中同时闪过一抹震惊。”

    “凶手是妹妹。”

    秦远这五个字,顿时让他们心头一震。

    他们是一对双胞胎,但是他们并不是连体的双胞胎,他们是两个单独的人。只不过在来到戏团之后,两个人把双腿用绳子绑在了一起。

    这也是她们为什么穿及地长裙和走路怪异的原因。

    她们原本穷困潦倒,又好吃懒做,无法谋生,于是想了个办法,她们把自己的腿和对方的腿绑在了一起,把自己改造成了一个连体双胞胎的怪异模样,混进了这个戏团,每天只用上街转一转,就能得到演出费。

    有一次尾巴人看到了她们洗澡时的样子,发现了她们的秘密,她们知道,如果六指老人知道了她们的秘密,一定会把她们赶出戏团,所以,想偷偷的杀人灭口。

    三眼神君来到了尾巴人的房间,给尾巴人带了大补的汤药。他看着尾巴人服下。这个药2小时后才能发作,也就是说,毒药发作时间是在接近一点钟的时候

    尾巴人在自己的房间中服下侍卫给他的麻醉药,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蛇女从窗户钻进了尾巴人的房间,她冲着尾巴人胸口刺了一刀。当她把刀拔出来的时候,尾巴人的鲜血也流淌了出来。需要半个小时才能失血过多而死。

    蛇女灵机一动,用手掌蘸着鲜血在尾巴人的床沼附近留下了一个五指手印,然后她又用小拇指蘸着鲜血在五指手印的旁边留下了第六根手指的指印,她想嫁祸给六指老人。

    她的柔软性让她轻松的穿过了窗户,不过却沾上了很多灰尘。

    中午,妹妹来到了尾巴人的房间,她用尾巴人的腰带勒死了尾巴人。

    三眼神君在双胞胎姐妹的房门口对姐姐说话。

    妹妹看四下无人后,便悄悄回房间,把自己和姐姐重新绑在一起。

    六指老人来到了尾巴人的房间,看到尾巴人胸前全是鲜血,已经死了,他便割下了尾巴人的尾巴,他把尾巴藏在怀里,离开了房间。

    在离开房间的时候,他突然发现尾巴人旁边的床沿上居然有一个六指掌印,他明白是凶手想嫁祸给自己,便拿一个抹布把这个掌印擦了。

215.红衣学礼

    而在秦远的信件之下,除了凶手和凶手的作案手法外,还有一些其他的东西。

    红衣少女来找侍卫挑战的时候,侍卫就对红衣少女有好感,所以在和红衣少女的毒术比赛中用了一些小手段。

    侍卫喝下红衣少女的毒药后想办法化解了红衣少女的毒药,在一炷香过后,他假装很痛苦的样子晕倒在地,并且向红衣少女认输。

    红衣少女前来喂他解药,他服下解药后,自己运转内力震伤了肺部,咳了一些血出来,让红衣少女以为红衣少女的解药失灵了。

    他装作马上就要死了的样子对红衣少女讲话,红衣少女以为我真的要死了,着急的都快要哭了出来。

    随后他用手盖住了红衣少女的眼睛,假装要为那红衣少女擦眼泪的样子,挡住了红衣少女的视线,让红衣少女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用一根银针扎到红衣少女的“失识穴”,她目光呆滞,保持着站着的姿势,失去了意识。

    他回房间换了一身相同的衣服出来,用手再次遮住红衣少女的眼睛,拔出了银针,红衣少女恢复了意识,看到侍卫安然无恙的站在红衣少女面前。

    这也就是为什么红衣少女回家后发现自己袖子上有血的原因,不过红衣少女并沒有多想。

    然后侍卫再对红衣少女说了一些红衣少女在幻觉中会见到红衣少女所爱之人的话,反正就是一些撩妹的话,红衣少女居然相信了,脸红着跑了。

    看到这些话,侍卫的脸瞬间就红了。

    “啊啊啊啊!该死,找凶手就找凶手,干嘛要揭穿我呀!”侍卫有些欲哭无泪。

    红衣少女却笑得人仰马翻,随后,她抱住了侍卫。

    轻声说道:“红衣少女中毒了。”

    “情毒,只有我能借。”

    回到京城后,秦远去了水牢,他在水牢里研究了一些犯人,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侍卫去水牢中看了一眼秦远,见其没什么事情,也就离开了。

    离开水牢的侍卫去找了红衣少女,他们那两个人聊了聊天,随后就离开了。

    侍卫向红衣少女告辞,红衣少女看着他远去的身影,身后传来老宫女的声音:“殿下,您这样一直看是失礼的。

    这个老宫女是红衣少女母亲的贴身宫女,红衣少女母亲派她来教导红衣少女皇宫礼仪。

    红衣少女既然入宫做了公主,就必须要学习这些无聊的礼仪,可红衣少女根本就不想学习这些无聊的礼仪。

    “殿下,您上次在游舟上和猛将军称兄道弟,被太后知晓....太后严厉的斥责了老奴....老宫女苦口婆心的说。

    红衣少女不耐烦的说:“好好好,我学就是了,红衣少女开始教我吧。”

    老宫女点点头:“老奴遵命,今日就从最基础的学起吧,我们先学认识尊卑贵贱。

    “尊卑也就罢了,怎么还分贵贱,难道还有人是贱人吗?”红衣少女吐槽道。

    老宫女很无奈,她不知道怎么回答红衣少女荒唐的言论,她楞了一会儿,还是认真的给红衣少女讲道:

    “妃嫔,皇子,公主,亲王,朝中大.....都是有品级的,尊卑贵贱按照品级划分,品级低的人,要向品级高的人行跪拜之礼。如果两人品级一致,只是尊品、正品与从品之别,那便可以只行拱手礼或万福礼。

    红衣少女好奇的问道:“.....我是几品?”

    您是公主殿下,品级为正一品。”老宫女回答。

    “哦,那谁的品级比我高呢?我需要向谁行礼?”红衣少女直接了当的问了出来。

    老宫女回答:“除了太后,太妃这些您的长辈以外,您只需向陛下,皇后娘娘和秦远殿下行礼即可。

    红衣少女点了点头,如果同辈之中只有三个人的话,还是很好记住的。红衣少女又问道:“那我该行什么礼?

    老宫女:“所有人遇到陛下,都应行跪拜之礼,所以您面圣时,也要行跪拜之礼。皇后娘娘和秦远殿下虽比您的品级高,但您们都是一品,所以您只需向他二位行万福礼。’

    红衣少女想了想说:“.....我自入宫以来沒有跪拜过皇帝哥哥,秦远哥哥似乎也从未跪拜过他呀。

    老宫女一时无语,她又不知该如何回答了,她只能继续讲解:“您在遇到秦远殿下和皇后娘娘时,还要行趋礼。”

    红衣少女问道:“什么是趋礼?”

    老宫女道:“趋礼是行走之礼,品级低的人,在遇到品级高的人之时,要低头垂首,以小步快走的方式走到对方面前。”

    “越快越好吗?”

    老宫女愣了一下,她也不知道是不是越快越好,她只能点点头说是的。

    “那好,我来演示一下,红衣少女看看我做的对不对。”

    说罢,红衣少女低下头,施展唐门轻功“微雨燕双飞”,快速从房间这头走到那头,又走了个来回。

    本来就眼花的老宫女看着红衣少女施展轻功留下的残影,被红衣少女弄的头晕目眩,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最后,她决定结束今天的教学,她想了想,给红衣少女出了一个考题:“当陛下不在时,贵嫔遇到了国子监尽酒,贵嫔为从四品,国子监祭酒亦为从四品,两人该如何行礼?”

    红衣少女想了想,回答道:“我想……

    老宫女纠正道:“殿下,您要说‘本宫想..才对!”

    “好的,”红衣少女改口道:“本宫觉得,在皇帝哥哥不在场的情况下,似乎不存在妃嫔与祭酒见面的可能性....那样子的话,感觉...怪怪的。”

    老宫女露出一个赞赏的表情:“殿下回答正确,我朝规定,在陛下不在场的情况下,内妃不得私见外臣,亲王不得私会朝臣....所以,根本不存在贵嫔见到祭酒的可能性。”

    “这是为什么呀?”红衣少女问道。

    老宫女解释道:“内妃私见外臣,则有**后宫之疑;亲王私会朝臣,则有起兵谋反之嫌。”

    红衣少女点点头:“原来如此,我知道了。”

    红衣少女又请教了老宫女几个问题,老宫女一一为红衣少女解答了。

    红衣少女将一些信息记录了下来:珑玺皇后尊一品,秦远尊一品,王爷正一品,公主正一品,皇贵妃正一品,贵妃从一品,少保,从一品,前锋营统领正二品大理寺少卿正四品国子监祭酒从四品

    红衣少女深吸了一口,记下这些后,就回房间去休息了。

216.事情有些不对

    几日后,宫中却发生了一件大事。

    左前锋营统领在下朝的时候死在太和殿的院子中,在他的尸体旁边,是吓傻了的刘少

    皇帝派侍卫调查得知:下朝后,官员们都通过太和门离开了,只有五个人在太和院中逗留,晚了一些才离开。

    这五个人是:

    秦远,大理寺少卿,国子监祭酒,死者和少保

    皇帝派监察院彻查此案,红衣少女担心秦远卷入此事,便叫侍卫陪红衣少女一起偷偷调查。

    当晚,红衣少女和侍卫换了夜行衣,偷偷溜入了监察院。红衣少女们翻看了卷宗,首先看到的是太和殿的地图。

    太和殿出来共有三道门,左中右,三条路,而死者死在了左边路的拐角,他被人割喉而死。

    地上有很多血迹。

    死者的朝服上有很多血,膝盖下方的朝服上却沒有血。

    护卫发现死者时,看到少保在尸体旁边,他满脸惊恐。

    红衣少女和侍卫看完了这些,又打开下一卷,是监察院使与众人的对话记录:

    监察院使:“少保大人,护卫发现尸体的时候,是您与尸体在一起,您能解释一下吗?”

    少保:“我....我真的不知道啊,我当时是昏迷的,刚醒来就发现张统领的尸体在我旁边....”..

    监察院使:“您为什么会昏迷呢?能详细说一下吗?

    少保:“下朝后,我在太和殿中思索朝事,便停留了一阵,后来我从中门出了太和殿,通过3线,这时我看见秦远殿下站在门口的位置,秦远殿下冲我招招手,我立刻快步向他走了过去,我径直的走了过去,走到了门口,我向他行礼后,便与他寒暄起来,这时,一个穿黑袍的蒙面人从左路末端拐角飞出,他出手打晕了秦远殿下,我刚想喊人,他又把我打晕了.....我醒来以后,就发现自己统领的尸体旁边。”

    监察院史:“殿下从哪个门出的太和殿?

    秦远:“左门。

    监察院使:“您路过死者时,发现统领的尸体了吗?

    秦远:“当然沒有。

    监察院史:“那您能讲一下您出宫的经过吗?

    秦远:“下朝后,我和少卿在太和殿聊了一些关于案子的问题,随后,少卿从右门离开,我从左门出了太和殿,然后走到了大门,随后我看到了在身后不远处的少保,便向他打招呼,少保走了过来,我们随意寒暄了几句,然后,我突然觉得头一痛,似乎是有人袭击我....然后,本王就晕了过去....”.

    监察院使:“是少保正面袭击了您?还是有人从拐角冲出袭击了您?

    秦远:“我不知道:

    监察院使:“恕下官无礼,以殿下的身手,怎么会被人袭击晕倒?甚至....您连谁是袭击者都不知

    秦远:“本王最近一直有些精神恍惚.....

    监察院史:“秦远殿下说您是从右门离开的,对吗?您离开后去了哪里?

    少卿:“我从右门离开太和殿后,就顺着走到了太和门,然后就离开.....

    监察院史:“那您在门口见到过秦远殿下和少保吗?

    少卿摇了摇头。

    监察院史:“您在路上遇到了别的人吗?

    少卿:“祭酒曾走在我的前面,但他走的很快,不一会儿他就出了太和门,我就看不到他了

    监察院史:“请说一下您当天的经过吧。

    祭酒:“好的

    下朝后,官员们都纷纷离开了,我看到秦远殿下和少卿在聊天,后来,秦远殿下好像注意到我在观察他,他看了我一眼,我知道被他发现了,就快速从离自己最近的右门离开

    监察院史:“您为什么要观察秦远殿下?”祭酒:“这不能说。

    监察院史:“那您出了太和殿后的情况如何?”

    祭酒:“我从右门出了太和殿,顺着走到了太和门,然后便离开了。

    监察院史:“您在路上遇到过谁吗?”

    祭酒:“我谁也沒遇到,不过在我通过太和门时,似乎听见了一声嘶吼,似乎是有人在抵抗什么..不过这声音很小,我也沒放在心上。”

    监察院史:“是谁的嘶吼呢...?”

    祭酒:“那声音太小了,我也听不清,但吼声似乎是个中年男人发出来的,我想应该不是秦远殿下,也不是22岁的孔少卿,应该是统领或少保的嘶吼....

    监察院记载:众人武功水平:

    秦远>统领>少卿>少保>祭酒

    看完了上面的一切,红衣少女对侍卫说:“我们再去停尸房和众人府中偷偷搜查一番吧。

    在死者手臂上有一块比较严重的瘀伤,侍卫判断,从颈部伤口来看,凶器是一个小刀,小道完全可以藏在朝服里。

    死者性格固执,行为刻板,死忠于皇帝,他的朝服上沾满了血,只有膝盖下方的衣服没有血迹。

    发现死者的附近盆景当中藏着衣服之类的东西。

    死者刻板的性格,他的罪过很多人,他也有一些官员的罪证,其中包括少倾和祭酒,据说死者非常看不起女人,经常殴打自己的夫人,甚至把夫人打的小产。

    少保的身上站着血迹,他说是因为他晕倒在了尸体旁边,他似乎与秦远的政见不和,因此见面时只是说一些客套话。

    少报曾与死者的夫人是青梅竹马。

    秦远的手腕上有一块不太严重的瘀伤,而回去以后,他立刻换了一身衣服,那身朝服给了侍女去清洗,府中有一些皇帝御赐的重镇安神的珍贵药物,但是他从来没有服用过。

    少倾十分佩服秦园的破案能力和推论手法,大理寺破不了的案子,他都会找秦远帮忙,一来二去,他们也熟络了起来。

    少卿离开太和门以后,有人看到他的朝服里似乎装着什么东西,显得他十分臃肿。

    至于祭酒,有传言,祭酒的医术水平可以和太医媲美,在祭酒的身上发现了一个皇帝密诏,但内容不得而知,他在下朝的时候,往往都是直接走中路离开,但这次却走了右路。

    “……我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红衣和侍卫两个人对视了一眼,他们面色一窒,这次的案子,似乎,有些不太好搞。

    事关重大,死者是将军同样也是皇帝的心腹大将,他的死亡,杀他的凶手,甚至要株连九族,但是红衣少女总感觉有些说不出来的地方。

    侍卫也是皱起了眉头。

217.皆大欢喜

    重点在于,他们怀疑凶手是秦远。

    由于统领手里有少卿和祭酒的罪证,所以少卿和祭酒有杀他的动机。

    统领经常殴打夫人,他的夫人是少保的青梅竹马,所以少保也有杀死统领的动机。

    “尸体衣服上有很多血,只有膝盖下方的朝服上沒血”说明死者在被割喉流血时是跪地状态,所以膝盖下方的朝服不会沾上血。

    统领是正二品官员,在会面时,他只有可能跪拜秦远或少保。

    品级低的人在遇见品级高的人传唤时,应行“趋礼”:低头小步快速走过去,不会东张西望注意左右的事物。

    祭酒从右门离开。

    秦远和少卿从左门离开。

    秦远站在死者的地方,少卿从盆景中拿出黑袍与面巾穿戴,躲在不远处。

    统领走到附近左右,秦远看见他的时候,便叫了他一声,统领趋礼走到秦远面前跪拜,并未注意到藏在墙角后的孔少卿。

    秦远一掌冲他劈下,张统领惊怒之下嘶吼一声,抬起手臂向_上格挡,挡在了秦远手腕处,这也是为什么秦远手腕和死者手臂都有淤伤。

    他全部注意力都用来格挡秦远,于是,孔少卿突然出来,一刀将他割喉,他被割喉后根本无法发出声音,于是死者发出的声音只是一声嘶吼,这嘶吼只有祭酒注意到了。

    随后秦远和少卿分别,秦远走到大门,少卿走到附近。

    少保从门前出了太和殿,在走就要看到尸体,而他看到秦远向他招手,他趋礼走向秦远,没有注意到尸体。

    他过去和秦远寒暄了几句,少卿飞身出来,打晕了秦远,又打晕了少保,当然秦远是装晕的。

    少卿把晕倒的少保扔到尸体旁,打算嫁祸于他。

    随后,少卿把黑袍和面巾藏到朝服里,带出了皇宫。

    监察院断定:是少保害死了统领。

    因为膝盖下的朝服沒有血,说明统领是跪地状态死去,嫌疑人就只有少保和秦远。

    少保证词中说有人打晕了秦远后,又打晕了他。秦远证词中说不知被谁打晕,有可能是被少保打。

    少保的证词可以证明秦远清白,但秦远证词无法证明少保清白。

    所以凶手是少保。

    养心殿.

    皇帝眯着眼睛坐在书桌旁,祭酒正在汇报:“陛下放心,秦远殿下这几日并沒有病情发作的迹

    皇帝点点头,上次他驾临水牢,看到许多尸体倒在地上,秦远的外衣穿在一个死去的孩子身上,他自已只穿着中衣。

    当时秦远情绪很不稳定,他指着那具女尸,口中一直重复叫着:“她杀了自己的儿子!她杀了自己养了九年的儿子。”

    旁边似乎有一个狱卒趁机逃出水牢,看他的轻功很是高明,但皇帝注意力全在秦远身上,他并沒有去理会那个狱卒。

    皇帝急忙令人宣太医,太医诊断后,稟告道:“秦远殿下似乎是因为眼见了血腥残暴事件,所以有些精神失常,微臣也只能为殿下开些安神药物,剩下的,还要看殿下自己的恢复情况。.

    皇帝安排秦远住在养心殿,太医驻扎在殿中随时诊

    过了几天,秦远似乎恢复了,他已经能正常上朝了,但他还是有些郁郁寡欢,精神恍惚。

    看到他恢复后,皇帝便令人送他回府,并且赐了很多重镇安神的名贵药物。

    虽然秦远府中有太医随时待命,但上朝时,太医总不能随时跟在秦远身边,皇帝知道祭酒的医术也很好,便命祭酒在上朝与退朝时,随时观察秦远的病情。

    皇帝得到了祭酒的汇报,他稍微安心了一.些。

    “朕知道了,爱卿退下吧。

    祭酒告退后,皇后从内室走出,她无奈的看着皇帝:“陛下,您真的觉得统领的死是少保干的?”

    “不然呢?”皇帝问道:“难道你想告诉朕,是秦远杀了他?”

    皇后点点头:“以少保的身手,怎么可能杀的了统领这样的武将?况且,臣妾并不认为秦远有什么精神疾病。

    皇帝微微一笑:“你想告诉朕他是装的对吗

    “陛下您想,他破案数百余起,大理寺不能破解的那些血腥残暴的案件,都是他侦破的,如今水牢中的三具尸体,就能让他受到刺激,精神崩溃,这根本是不可能的。”皇后苦口婆心的劝道。

    皇帝摇了摇头:“未必,这次的水牢案件很残忍,是母亲把自己的儿子杀死了,况且,那孩子还算是我们的弟....秦远毕竟还年轻,一时接受不了,也是正常的。”

    皇后叹了口气:“以前,秦远懒散无礼,从不跪拜陛下,自水牢一案后,他突然变得有礼有节,恐....他已有了

    皇后突然抬起头,她的瞳孔迸发出一丝光辉,她面色严肃,低声吐出四个字:

    “不臣之心!”

    “哈哈哈哈,有反心的,不是他啊。”皇帝突然笑了,他拜了拜手说道:“此事,就此作罢,以后不要再提了,他也不会再出现了,他这是送了朕,一个大礼。”

    寝宫,秦远站在那里。

    望着天空,温和的笑了,侍卫走到秦远身旁,轻声问道:“大人,可是你杀了他?”

    “你觉得呢?”

    “只有您,也只能是您。”他非常认真地点了点头。

    “你错了,还有一人。”

    秦远抬起头,望向风云变幻的天际。

    “谁?”

    “皇帝。”秦远的笑容愈发温和。

    “统领早已有了反心,勾结外族,连通祸端,证据都摆在太和殿上,但皇上却对此事只字不提,如果真的有同谋,那么就算上,我,少卿和皇帝。”

    “那大人您的精神恍惚?”

    “哈哈哈,您觉得我见过尸体无数,会因此事受到影响吗?朝堂上的事情,没有你想象中那么简单,有时候,一步走错将是万丈深渊,这是我给你上的最后一课。”

    “大人……您要走了吗?”

    “嗯,以后恐怕都见不到我了。”秦远背过手,轻声说道。

    “这是我送给皇帝最后一个礼物,统领手握四十万兵权,勾结番邦策划谋权篡位,连通外族,他又是皇帝心腹,此事事关重大,因此他必须死,却不能处死,于此同时,还需要有一个替罪羊,而这个替罪羊,少保,又是亲王的心腹。”

    “对于此事,于皇帝来说,一箭双雕,结局,皆大欢喜。”

218.离奇

    终于,秦远,回来了。

    他坐在当铺中,看着熟悉的角落,笑了笑,z最后还是放弃了这个游戏,从秦远夺回掌控权的那一刻,他就已经输了。

    在z离开游戏世界后,秦远,也没有想过继续从那里带着。

    “s回来了。”s坐在那里,看着秦远说道。

    “回来了。”

    “我们继续开始我们的游戏吧,那会很快乐。”秦远咧嘴一笑。

    “s,看着我的眼睛,从现在开始,你将不再是你。”

    s由于最近赶论文过于劳累,常常失眠头痛,秦远推荐s一家私人诊所并且那家诊所的医生和秦远曾经是朋友,所以s今天过来看看。

    s按照秦远给的地址找到了第五大道88号,私人诊疗中心。

    这里的医疗设备很完备,看上去很高端的样子,听闻这里的心理医生是神经科学方面的权威,而他就是这家私人诊所的主人。

    护士告诉s医生刚刚回家吃饭了沒有在诊所,s想着反正也沒什么事就在诊所等了一会。

    s坐在走廊的椅子上,期间001号病房的病人按铃叫了近十次护士,值班的两个护士被支使的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s好奇的到护士站问了一句,“小姐姐,那个001号病房里住的什么人啊?感觉事不少呢!“

    “那就是个无赖....护士小姐一手扶额无奈的叹了口气,“那位a小姐说,是医生的朋友,她沒什么问题,也就是轻微躁郁症,却一直不肯办出院手续,三天前做完一次全身检查后她一直说头疼,非说是医院的责任,更是赖在这里不走了,已经安排了重新检查目前还沒有排到.她....

    “这样啊,不过沒事住医院不是烧钱吗?s们这里住院费也不便宜吧?”s接着问了一句。

    “确实不便宜,不过小姐只交了一周的钱,而她其实已经在这里住了半个月了!”护士小姐又叹了口气,“唉,如果不是这里的工资比较高,我都想辞职.....

    这边说话的功夫那边铃又响了!

    等到下午,医生从外面回来,手里还拿着一个保温饭盒,s想着这一顿饭吃了两个小时也是够久的呢!

    s见他走进了001号病房,大概五分钟就出来了,看来那饭应该是给那位小姐准备的了。

    s上前去打了个招呼说明来意,他领着s去了他的诊疗室。一路上,s仔细打量了一下面前这个人,半长的头发微卷已堪堪及肩,眉清目秀,男生女相,完全无法凭借外表判断出他多大年龄。白大褂胸前的口袋里别着一支碳素笔和一个黑框眼镜。他看上去大概180左右,身材偏瘦。

    他们坐下聊了一会,他询问了一下秦远的近况,s都一一回答了。

    他大概给s做了一下脑部检查,告诉s大概晚上八点就能出结果。

    反正等结果的时候s也是闲着,看他也沒什么事,所以就和他聊了起来,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家人方面,s说他一直期盼着能有个兄弟姐妹什么的就好了,医生笑了笑说自己有一个哥哥一个妹妹,等到你真的有兄弟姐妹的时候你就明白其实偶尔还是很让人头疼的。

    s从中了解,医生有一个哥哥是某核物理研究所的研究员,强迫症加洁癖,这是遗传了母亲的特点,自然医生学习精神科与这也有一定的关系。医生的妹妹本来时大学化学系的高材生,后来出了一点问题目前在诊所值夜班,不过经常请假。

    大概下午三点左右,护士进来说,小姐说不舒服头很疼,已经吐了两次了,吃了止疼药也不管用

    医生出去查看,s便留在了诊疗室,s看到他的办公桌上摆着两张照片

    s只看了其中一张,是医生和一个女生站在一起,两个人有七八分像,应该就是医生口中的妹妹,妹妹身高大概有一米七多。

    s想着结果要晚上八点才能出,就在这里也沒什么意义便离开了诊所。

    晚上s再次回到诊所,沒有看到医生正巧遇上护士换班,s便上去问了一句,护士告诉s,医生提前下班了,不然他应该是工作到晚上十点的。护士跟s说了声再见就离开了诊所。

    s看到另一个护士从001病房走出来,脸上戴着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睛来,头发扎了起来,头上戴着护士帽,这位护士s白天沒有见过。

    护士站中另一位晚班护士与s说,“那位就是医生的妹妹了,她只是偶尔来一次,所以夜班一般都是我一个人,好在晚上沒什么事!“

    妹妹走过来与s擦肩而过,s微微皱眉,妹妹貌似比s高。s注意到她的脖子上好像戴着什么东西,类似十字架的形状一闪而过。

    “她是一直戴着口罩吗?”见她消失在转角,s问了旁边的护士一句,护士点了点头说,“听说好像是脸受伤了,一直戴着口罩!”

    护士说s的检查报告在医生的诊疗室,s可以自己去拿。s点了点头,走向了医生的诊疗室。

    s看到桌上摆着两份文件。

    其中一个文件的内容是体检报告,表示轻微神经衰弱,注意休息即可。

    s拿到体检报告就回家了,第二天s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说是诊疗中心的患者突然死亡,s被找去看一眼情况。

    s觉得很是诧异,立刻赶往现场。

    s去时医生站在001病房外面色凝重,s想应该是小姐出事了,事实证明s的猜测是对的,001号病房的患者离奇死亡。

    s与医生一起去了诊疗室想要了解一下大概情况,s察觉到一些异常。

    医生将所有的东西都摆的整整齐齐的,书架中的书按照高低顺序排好,桌面更是一尘不染,与昨天他见到的时候,一桌子的文件,书本弹开摆在茶几上的景象完全不同。

    “这是怎么回事呢?”s歪过头,眉头紧锁,这起案件不会有那么简单,他在脑海中仔细的回忆了一下所有场景,他觉得还应该有更多的线索,没有被发现,于是s站起身,准备询问一下,顺便进行搜查。

    看看有没有更多有价值可以利用的线索,s想到这,立刻动身。

219.特殊

    s注意到医生会不时推鼻粱上的眼镜,这是一个经常佩戴眼镜的人的习惯性动作。

    不过昨天s和他相处的时候他并沒有推鼻粱等动作。

    s大概向他了解了一下小姐的情况:

    医生的声音很平静,甚至可以说有些冷漠:“小姐家里很有钱,成绩一-般但却考进了著名大学,生物化学系,人长得也漂亮,很多男生都追过她,自然我也算在其中。

    “你对她貌似很了解啊?能具体说说吗?”s问到,总觉得这绝沒有表面上那么简单。

    “了解谈不上,多少知道一点。我妹妹原本是著名大学生化专业的学生,小姐留在了大学当老师,而妹妹很不幸的选学了晶体研究就被分到了她的实验室,后来研磨晶体时出了问题,二氧化锰中混有大量高锰酸钾,晶体爆炸导致妹妹面部受....而实验室负责药品检查的就是小姐,不过这事被花钱摆平了,一句道歉都沒有!“

    你恨小姐是吗?妹妹也应该很痛恨小姐吧?”s问了一句,他笑眯眯的凑了过来,十指交叉撑着头,“你说呢?”

    s立刻觉得有些毛骨悚然,正巧这个时候,采样结束,s可以去看现场了。

    s看了一眼,尸体上没有任何的外伤,尸体嘴唇颜色明显变深,呈现紫黑色,尸体手背发青,疑似血管壁破裂导致组织水肿,在配药处少了一瓶医用酒精,开药单据是一支大霉素,一瓶生理盐水,两瓶葡萄糖,一瓶头孢,霉素是一般止泻药,可静脉注射。

    在病房中输液管里有一个细小的针眼,附近有轻微的泻药残留,ct室的仪器似乎被人动了手脚,原有设定被该,射线频率调高接近γ射线,后门的垃圾桶中有一瓶葡萄糖和酒精混合的溶液。

    在更衣室的柜子里,有一十字架项链,看样子是随意被丢在哪里的。

    鉴定报告表示,死者因为窒息性休克而死,死者确实有亚硝酸钠中毒的症状,皮肤黏膜呈轻微蓝灰色,理论上没有达到致死量。

    葡萄糖输液器空瓶,链接输液管的瓶子里检测出了酒精成分,且浓度不低,垃圾桶的注射器针头处有葡萄糖侧成分,而针管内只检测出了泻药成分。

    死者曾经服用过头孢类药物。

    s想了一下,这些药物,若是组合在一起,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至少是杀人利器。

    s听了一下几个护士的证词。

    这,这事和我沒关系啊!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就记得小姐白天有上吐下泻的症状,大概下午出现的症状,前后折腾了一下午,医生医生说先开点止泻消炎的药,所以大概从晚上开始静脉输液,第一瓶药打的是霉素,我再病房配的药,打上药之后她总说难受,我们也不敢点太快,一瓶药打了差不多两个小时,后来说吃不下去东西又出现了轻微脱水症状,所以又开了两瓶500的葡萄糖。医生医生大概晚上七点半左右把葡萄糖送到001病房之后就离开了,我晚上八点下班的,我走之前去看了一下,她已经睡着了,差不多第一瓶快打完了,会过去换药。今天早上六点半我照常上班查房,发现小姐小姐已经死了。

    晚班护士说他是晚上八点到过来交班的,大概晚上八点零五的时候妹妹到了,然后晚上八点十分左右,我想差不多应该是要换药了,然后妹妹就过去换药了,晚上八点十五你来取结果,那时候妹妹从病房里出来,你还问我妹妹的情况呢!八点半的时候001号房有动静,妹妹过去看了下,刚进去转个身就出来了,说沒什么事,我也沒过去看,后来妹妹说她盯着我去回休息室注意了,后来大概早上两点多她把我叫醒的说换我盯着了,我醒了以后她就离开了,一直到交班的时候查房才发现出事了!

    其他病人则说 001那里住着的可是个会惹事的,这一天天把护士们支使的连歇会的功夫都沒有,我看着都糟心!医生人不错的,总是为病人考虑,也就是他能受得了那位祖宗呦!

    s还记得之前有一个先生因感冒到社区医院就诊,打吊瓶期间突然产生窒息情况,因医院的治疗条件有限,先生经抢救无效死亡。经调查发现先生沒有哮喘病史,所静点药物不包含过敏原。后经过尸检后发现死者右心房内右气泡肺部发白,嘴唇鼻尖出现明显紫色,致死原因为空气栓塞。

    还有人在和朋友吃饭时突然觉得心慌,呼吸困难,头晕,立刻送往就近医院医治,不过抢救无效。经调查发现他近期感冒早_上吃了头孢类抗生素,早上吃饭时又喝了两瓶啤酒,引发双硫仑样反应致使心脏功能衰竭。

    而实验表明伽马射线具有极强的穿透本领。人体受到r射线照射时,y射线可以进入到人体的内部,并与体内细胞发生电离作用,电离产生的离子能侵蚀复杂的有机分子,如蛋白质、核酸和酶,它们都是构成活细胞组织的主要成份,一旦它们遭到破坏,就会导致人体内的正常化学过程受到干扰,严重的可以使细胞死亡。

    有一个女士与朋友吃饭后均出现明显的食物中毒现象,其朋友死亡,介入调查在死者与女士的体内均检测出亚硝酸钠。出具死亡证明,表示死者皮下粘膜成蓝黑色,脸和手指明显发黑,急性心肺功能衰竭,致死原因为亚硝酸钠。

    而这些案例,都与现场发生的线索温和。

    凶手举杯一定的医疗知识,化学知识,而人物关系之间,死者和医生以及妹妹都有一些特别的关系,尤其是利用伽马射线,必须具备相对应的物理知识。

    现在还没有办法确定最终的死亡原因,到底是由谁造成的,s清楚,想要杀掉他的不止一个人,甚至很有可能,所有人都参与了进来。

    每个人都曾经对他下过手,但是最终没有成功。

    又或许,只有一个人,成功了,s摇了摇头,他不太确定,到底谁才是最后的杀人凶手,还需要进一步的调查。

220.死者

    s去监控室看了一圈原始资料已经自动覆盖了,好在鉴定科复原了一部分。s从中找到了一些可能算是有用的信息。

    医生与s谈话结束后就出去处理死者的事情了,大概下午左右护士a从病房里走出来去取药处拿药,同时医生去了ct室,奇怪的是他在进门前戴上了眼镜,s之前看过那个眼镜,那个眼镜是平面镜。

    护士取药回来,十分钟后从死者的病房出去。

    过了十分钟左右医生从ct室出来回了办公室,回到办公室后他趴在桌上休息了一会儿,沒有什么异常。

    护士进来和他说了些什么,医生出去到死者房间看了一眼,转而去了取药处,他在那里停留了十多分钟。

    随后拿着药回到了病房,在换药时手有意的在警铃附近划了一下。医生离开死者病房后又去了一次取药处,似乎拿了什么东西走。

    医生从后门离开了诊所,将东西扔进了后门处的垃圾桶。

    妹妹戴着口罩来到了诊所,沒人见过她不戴口罩的样子。

    妹妹去死者病房换药,死者当时已经睡熟,妹妹蹲下翻了一下摆在床边的垃圾桶,因为背对监控看不清楚她拿了什么,不过她在输液管前站了几分钟。

    s到达诊所去取了体检报告之后就离开了。

    死者醒来挣扎了一下,伸手按住了自己的脖子,有明显的呼吸困难的征兆,她按了几次警铃,貌似都没用。

    妹妹过来看了一眼,刚进门转身就出去了。随后死者停止了挣扎,应该是死了。

    凌晨两点半妹妹离开了诊所。之后s觉得就沒有什么有问题的了直到早上六点医生正常来诊所上旺,戴着眼镜。

    s觉得案件还是有些异常便想着找到医生谈谈,不过他已经回家了,s便去他的家里找他。

    去的时候发现门沒关,s便进去了,听见房间里有说话声,貌似一男一女。

    声音是从那个门上挂着十字架装饰的房间传出来.

    “哦,我不该那样做的,主一定不会原谅我的!“

    “那个女人本就该死你不必为此愧疚!“

    “愿上帝原谅....

    s敲了敲门,试探性的问了一句,“你们好,我找医生.”房间里的声音戛然而止,s走到客厅坐下,大致打量了一下房屋内的结构,四室两厅的户型,两个卧室的房间门上沒有任何装饰,另外两个房间门上一个挂着十宇架装饰,一个贴着粉红色的猫。

    s转了一圈,发现厨房水池内只有一副餐具,卫生间里牙具,毛巾,浴巾拖鞋等东西都是一式四份.的,不同颜色,款式大致相同。看得出应该是四个人生活的样子。

    大概十分钟后,s见到医生从那个挂着十字架的.房间走出,穿着深蓝色的格子衬衫,带着黑框眼镜,斯斯文文的模样。

    他朝s点了点头说,“医生有事出去了,你如果要找他可以等一会再来!“

    那你是?”s问了一句,“今天早上在诊所的是你对吧?“

    “我是医生的哥哥,今天早上确实是我,我原本是打算今天杀掉死者的,结果那女人昨天晚上就死了!”哥哥双手环胸看着s,有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

    s想起来了哥哥是做核物理研究的。

    “那房间里的是?;

    “我母亲,她曾是一位护士,同时也是一个虔诚的基督教徒,几乎天天去教堂,不过会准时回来准备三餐,之前她受了点伤,身体不太好。

    s点了点头,看着门上的十字架微微出神,沒有参考的情况下,无法判断母亲的身高.

    “那你妹妹在吗?我有事想找她谈谈。

    “她可能还在睡觉,毕竟她是值夜班的你应该理解!”哥哥一边与s说话一边收拾着眼前有些杂乱的区域,真的是强迫症。

    s觉得也问不出什么便离开了,打算等医生回来再去问问。

    下午三点钟s再次来到医生的家,s敲了敲门,与上次见面的时候衣服.一样的,只是沒有戴眼镜,s问了一句,你是哥哥吗?“

    “不,我是医生“

    “你们两个的衣服一模一样诶!”s再次走进这间房子,医生礼貌的打开了两扇房门,分别是他的和哥哥的,并解释说,“我们两个有很多衣服都是一模一样的,一式两份比较方便!“

    s看了一眼房间里面的摆设和衣柜,确实大致是一样的,不过哥哥的房间很整洁,医生的房间相对来讲比较凌乱。

    “他们呢?都不在?

    “嗯,他们都出去了,你可以四处看看,不要弄乱了哥哥和母亲的东西就好!”医生回房间整理文件去了,s便四处看了看,推开了母亲的房门,四处可见十字架的装饰,拉开抽屉,各种样子的十字架项链摆的整整齐齐,看哥哥的强迫症真的有一定遗传因素。

    书桌上摆着一本笔记,s翻看了一下,中间大概查差了一个多月的空白,大概半年前突然恢复记录后本子上的笔迹变了,不过渐渐的又与以前一致了。s将一切回归原位,尽量做到看不出任何翻动过的

    s又去了妹妹的房间,房间是粉色系的,却找不到一点反光的东西,连窗子都一直拉着窗帘,镜子更是不存在的。房间内有一个柜子上摆着几瓶化学药剂,其中包括亚硝酸钠。

    s决定去找医生谈谈,医生也很乐意配合,看着有些无所谓的态度。

    “你和你妹妹关系很好吧?”

    “是的,她算是比较皮的类型了,总是惹祸,因为我和她长得比较像,从小她对于伪裝成我尤为擅长,当然偶尔我也会扮成他,处理点问题,例如考个试什么....

    “你们这样就沒有被发现过吗?”

    “好像还沒有,或许因为我长得有些像女生他自嘲的一笑,s立刻觉得,确实很像。“

    请问你和死者有什么过节吗?”s开门见山的问到。

    “算是有一些,她很漂亮,有很多人追求,我也是诸多备胎之一,我们交往过一段时间,不到两个月,那只是她和朋友们一个赌约而已,那时候我确实心里不太好过,不过那么长时间也沒感觉了。

221.意料之外

    不过她害妹妹毁容这事可不是那么容易过去的了...半个月前她来找我帮忙,让她在医院躲些日子,大概一周前我才知道好像实验室又出了事故这次那个女生很不幸的命丧当场,她不方便露面,这不是个很好的机会吗?

    “你给死者送的饭都是你母亲做的吗?她似乎也不太喜欢死者吧!”

    “一日三餐都是母亲做的,自然她的那份也是。家里一般都是母亲或者哥哥收拾的,我向来不喜欢收拾屋子。母亲是个虔诚的基督教徒,大概半年前原本的教堂附近占地被一个公司买下要开发成庄园,而那家公司就是死者父亲开的,将教堂改成庄团的想法也是死者提出的!

    “你怎么知道这是死者做的?

    “她在社交网络上发的,这显而易见!“医生无所谓的一摊手,“母亲参与了那次的抗议活动,不过结果更显而易见,教堂还是被拆除了,而且母亲也在那次事件中受了伤,身体一直不好,那次可是伤了不少人呢!”

    教堂事件s是了解的,那次是直接动用挖掘机强拆,许多人受伤,好像还死了三个人。

    s接着问到,

    “能大概说一下你昨天都做了什么

    医生想了一会说到,“昨天挺正常的,我早上七点去上班,然后一上午都在整理资料,中午回家吃了个饭,然后给死者带了一份饭去,然后下午一点半左右就见到你了然后到下午三点半我们聊天,之后死者那边出了点问题,我就去忙了,我大概给她检查了一下,沒什么事,然后开了点药,大概就到晚_上七点多我就回家了

    “你去过ct诊疗室吗?“

    “沒有,今天沒有安排我去那里干什么?”医生肯定的回答道。

    “你确定死者沒什么问题?她的症状很像食物中毒而你却给她开了治疗脑膜炎的头孢哌酮!“

    我说她沒事她就是沒事医生眯着眼睛一笑,带着一丝诡谲,这的面具下掩藏着多么恐怖的东西。

    s接到了电话,又有新的线索,于是便转身离开了。

    尸体血液中酒精浓度严重超标,而且死者死亡时间大约在s走后不久,也就是八点半左右。

    除此之外,更加扑朔迷离的是,s找到了一张失踪人口的报告单,据家属描述,大学学生在三年前实验室爆炸事故后,离奇失踪,了无音讯。

    此外在一张死亡通知单上,他发现了母亲的名字。

    这让s眉头紧锁起来。

    随后,s仔细回想所有线索,将全部的线索整合在一起,他觉得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嫌疑人就在他们几个人当中,他最后一次去了医生的房间,诺大的房屋中依旧只有他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那这文件袋的s轻轻说道:“请坐。”

    s将文件袋放在茶几上,坐在了医生身旁的单人沙发上,然后沾着茶杯中的水,写下了那个人的名字。

    他微微一笑,依旧是一幅无所谓的态度。

    “我说错了吗?”

    这时候,秦远突然推门走了进来。

    “s,面对这样一个对手,是不是感觉很有压力。”秦远坐在s身旁,轻声问道。

    “难道,答案不是母亲杀的人?”

    “哈哈哈哈。”秦远笑了,而医生也笑了。

    秦远轻声的说着:“输液管中部有一个细小针眼附近有轻微庆大霉素残留,死者死因为窒息性休克,死者死亡时间大约八点三十五分前后

    妹妹在换药时从垃圾桶中拿出了什么,因为背对监控而无法看清。

    垃圾桶的注射器针头处有葡萄糖成分,而针管内只检测出庆大霉素成分

    所出场四人物均是同一个人的不同人格。

    三年前,妹妹因为死者的失误而毁容,接受不了自己而离家出走,失踪后再无消息。

    而档案显示是亲属报案且一直未结案,说明妹妹一直沒有找到。因为毁容,所以妹妹的房间里沒有镜子一类可以呈像的东西,而且妹妹曾是生化专业的学生,所以保存了一些化学药品,亚硝酸钠便是来源于此。

    医生因为接受不了妹妹失踪而衍生出妹妹这个附属人格,值夜班的妹妹与医生是同一个人,而摆在医生桌面.上的照片中的女生是真的妹妹,身高在170-173左右,你的身高是173,而所见妹妹比她高一些,表明所见的妹妹并不是真正的医生的妹妹。

    而且当日你所见妹妹戴着十字架的项链,而十字架项链被丢在了更衣室里,唯一信基督教的是母亲,而母亲房间里的十字架项链都摆的整整齐齐,所以你所见的人确认是附属人格,而妹妹戴着十字架项链则可以证明人格分裂,二者为同一身体。

    注射器是白天护士丢在垃圾桶中的,所以其针头部分沾有庆大霉素,而输液管中部有针孔周围有庆大霉素残留,证明是用注射器扎的输液管,而注射器内部只有庆大霉素残留,则说明她再晚八点十分左右在病房中不是往外抽液体而是向其中注射了空气

    经护士证词可知,晚八点半病房里有声音,而妹妹只是去看了一眼并沒有理会而死亡时间是晚上八点三十五分钟左右,所以因为妹妹知道她会死所以沒有任何动作。

    而且,母亲是严重洁癖与强迫症,从生活中可以看出,母亲是不可能从垃圾桶里捡东西的。

    母亲在教堂事件中意外丧生,而促使医生.分裂出母亲型人格母亲,所以日记中的笔迹会有所不同而渐渐的又恢复一致。

    因为教堂事件,母亲对死者抱有恨意,而一日三餐都是母亲太太准备的,所以死者的饭中出现亚硝酸钠也是母亲干的,不过每天的剂量很小,未达到致死量。

    而你到医生公寓时听见的说话声正是母亲与哥哥,证明母亲已经动手了。

    医生因为妹妹和母亲的原因而对死者怀恨在心,为死者开了一瓶头孢类药物,并且葡萄糖溶液是医生拿去的,并在两瓶葡萄糖其中一瓶中掺了医用酒精,在监控录像中显示医生将酒精空瓶扔进了后院垃圾桶。

222.无奈

    且连接输液管的空瓶中有酒精,则说明他是在第二瓶里加了酒精,所以妹妹去换药时已经开始输入混有酒精的葡萄糖。不过酒精起作用需要一定浓度,所以空气柱先输入静脉随血液循环到达右心房引起

    而头孢配酒死状类似心脏衰竭,而死者真的死因是窒息性休克,所以不是酒精起作用。

    而静脉注射空气柱可引起窒息性休克。

    哥哥近视,所以会戴着眼镜,为了给母亲和妹妹报仇而想要除掉死者,因为核物理很好,所以更改了ct仪器设定将x射线改成了γ射线,并且安排死者第二天进行ct检查,所以哥哥的杀人手法并沒有实施。

    而母亲的死亡通知,妹妹的失踪信息,哥哥的任职信息都说明这三个人本不存在。

    说完秦远带着s离开了,

    后来s依旧对于这次的失败而耿耿于怀。

    s调取了医生的原始档案,看着曾用名那一栏不由得后背一凉,立刻去了医生的家,门开着,只是里面沒有人,所有东西摆的整整齐齐。

    再医生的桌。上摆着一幅画和几支笔,看样子应是新画的。

    画上一个穿着白大褂的青年,半长的头发微卷,眉清目秀,男生女相,双手插在兜里,脸上挂着微笑。

    画上一个穿着黑色格子衬衫配黑色西裤的青年,******,齐耳短发,双手环胸,面色严肃。

    这一黑一白站在一起。

    画上一个穿着枣红色高领毛衣黑色长裙的女子,脖子。上挂着十字架的装饰,双手十指相扣叠在身前,慈眉善目一脸温和。

    画上一个穿着粉色及膝裙的女子,挽着身旁女子的手,嘴里叼着棒棒糖,红唇明艳,巧笑倩兮。

    两位女士站在一起。

    画的中部,最醒目的地方,画着一个抱着玩偶的小男孩,脸上带着青春而天真的笑意。男孩的上方,铅笔写下的名字。

    s僵硬的将目光转向手中的档案,医生的曾经用过的名字。

    沒人知道医生去哪了,彻彻底底的消失,或许在世界的某处,过着只有一人却又幸福的生活,回到家,母亲做好了饭菜,哥哥將一切处理的井井有条,妹妹偶尔撒撒娇求着买东西,这就是家吧.....”

    s的感触,很深刻。

    随后s来到了一个游轮上,这是一艘由本市驶往特殊海域的豪华游轮,因为有人放出话来要,盗取一枚稀世大珍珠:正圆无纹理,镜面特选光,直径达20mm,足以令无数所谓镇店珍宝黯然失色。

    这珍宝的来历就不多谈了,富商也为其上了保险、加了防盗措施、添了保镖,日夜监控守候,谨防有人窃去。近日,香港举办大型珠宝展览,花重金从这位大陆富商那边将这宝贝请去做“压轴”。那边儿来的都是世界级的珠宝巨头,若不去,恐日后耽误了生意,若去,又怕宝贝失窃。故而请了s的秦远为其“护行”。

    这等私事秦远本是不想接的,然而他却有意要考验一下s。

    s一开始是不愿来的:然而,s却得到信息,“那个人”,也可能出现在这艘邮轮.上一-

    “呀,s。在这里遇见您太意外了。”

    声音出自身后,s听出那是这艘船的船长。他年纪已很大了,秦远说过此人是部队出身,典型从贫苦中拼打出来的人物。s与他就称呼的问题客气了几句,便问他,在珍珠失窃前,容舱上出现的那个可疑的黑影的时候,有什么人在上层甲板上来往。

    黑影出现的时间大概在八点,正是宴会的**时期,因为那时富商那稀世的大珍珠正通过投影和直播设备,呈现在宴会大厅的屏幕上,而富商则在珍珠旁边,由重重保镖围着,小心地转动着座台,给观看的人们欣赏珍珠的光泽。而突然间,宴会厅的灯全熄了,唯有甲板走廊的指示灯是开的,而就在这室内漆黑、室外敞亮的时刻,一-道黑影像蜘蛛一.样快速地从长长的厅门外穿行而去。而沒过多久,离宴会厅沒多远的展览厅保险屋--珍珠存储的地方--传来这位富商的惨叫。

    就在众人惊慌失措之时,灯又突然全亮起来了,而大家很快发现投影已经被关掉,s敏锐地觉察到了什么,立刻往保险屋那边跑去。大概三分钟后,s见到了走出展览厅的秦远。秦远语气沉重地对s低声说:珍珠不见了。

    出于各种影响,秦远决定对此事暂时不公开,但必须加紧寻找。他对s说,富商同意他的观点,现在在展览厅里的厕所镇定心情,让s也对这件事千万保密。出于如此的原因,思来想去,s才决定用“查探黑影的踪迹”这样的理由,来拜托船长给s看看监控。毕竟看现在的架势,距离能够拿到信息,还有一段时间。

    眼前,船长努力回想了一会,告诉s他无法准确回答,因为当时他正和两个副手在驾驶室里看新闻,不过监控录像有专门的船上工作人员负责。如果需要,可以领s过去。

    s心里一下子乐得要蹦起来,差点就要完全忘了礼数大叫出来了,而船长不过是笑了笑。s一边惴惴地希望着他千万别发现这种失礼的行为,一边小心翼翼地随他走着。s看见顶层房舱位置有一间房的灯突然开了又关,大概是从左到右数第五个舷窗所对应的房间,s觉得有些古怪,但想到现在顶层甲板的乱况,隐隐地也觉得似乎还算寻常。

    “那个人真的会出现吗?”

    s陷入了犹豫和彷徨的阶段,他轻声低喃道:“也许,他不会出现吧。”

    秦远对于这件事情始终漫不经心,一切都交给了他去做,s有些懊恼,他原本以为她已经在秦远那里学到了很多东西,在经历了各种案件之后,也能够准确无误的找到凶手。

    但是直到上次的案件,让他开始了自我怀疑。

    秦远给他的答案和结果,是s万万没有想到的,而他一直自以为很聪明,很快就能入手各种案件,却发现,原来还差得远。

    他叹息了一声,无奈的摇了摇头。

223.迷雾

    船长让一位看来像是总负责的人物接待s,又询问s需要什么地方的监控,s便要求了时间为宴会开始前半小时到委托人回到房间之后的所有监控录

    谢过船长后,s与他乘便回到展览厅里。宴会厅已经恢复了秩序,安保组人员告诉s,已经以临时事故把风声压下去,知道珍珠失窃的,只有现在在展览厅里的人。失魂落魄的富商站在保险屋外面,身边还站了几个人。s立即便认出了刚才s在宴会上见过的,他夫人的侍女和他的秘书。侍女显然为了宴会打扮了一下,穿了小礼裙,戴着小鱼形的银质吊坠,但眉眼中却流露出一种过分的慌乱和胆怯。而那位穿着工作套装、长相稍显平庸的秘书则显得非常紧张。

    奇怪的是,四下都沒看见他那位传说中美若天仙的年轻夫人。

    s对这位夫人一直略有好奇,但并不因为其原来是个女演员,按名气排大概算个二线花旦,从来戏红人不红,就s所知,她原本是一直有个同在北京打拼的特技演员男友,她的许多影迷也是知道的,但二人的事业相差实在悬殊,男方几乎一直靠她养着。所以,当她突然宣布与这位富商的婚礼,并完全放弃了上升期的事业专心做全职太太时,大家都不觉得奇怪:她花钱着实毫不计算,跟着那位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有出息的特技演员,实在比不得跟这位阔绰的大富豪。

    可才过了不到半年,她又高调复出,虽说也经常在各类科目上表达爱情美满、家庭安康,但关于她与这位富商是利孟婚姻、各自生活的传闻一直见于各类大小传媒。

    一一当然了,这种信息s是不屑去查的,只是偶然间看到了。

    这时,s看到秦远站在走廊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但他所瞧着的方向却是熙熙攘攘的宴会厅。s感觉不对,这绝非是沉着冷静的秦远的作风,s便走上去,正要就此事询问,却听到秦远喃喃地念叨着,“还是来了吗?”

    陡然间,s感觉到心中刺疼。s敏锐地感觉到,秦远这话说的一定是那个人z。

    s耸了耸肩准备查看线索,有一张急拍出来的照片,照片显示宴会厅和展厅墙壁附近,特别是落地玻璃门窗的地方,有明显的的擦拭痕迹,有些地方还有类似吸盘粘着后留下的印记。

    宴会厅负责人说,宴会厅和旁边的展览厅所有的灯光与设备线路都是良好的没有任何人为破坏或者运行不良。

    宴会厅所有的开关都在顶层甲板的总控室,为了保险起见,确实有一套应急制动设备,可以充当特定区域的总闸,优先顺序在总控制室之前,可以控制保险屋内范围的区域,包括宴会厅,展览馆,这套装备目前在富商的房间。

    灯光总开关是远程控制的,不存在人为开闭导致突然断灯的问题,除非有人把宴会厅部分的电源断掉。

    保险房间后面的小路虽然也能去客舱,但是没有监控,因为路实在是太窄了除非贴着墙爬过去,保险房间厕所窗户边也有类似吸盘粘着后留下的印记,顶层甲板的监控显示在八点四十五分,有一个木器作家离开了宴会厅,而不倒八点的时候,富商与秘书在众多保安组成员的保护下,进入了展览厅,且达到保险房后,秘书和部分安保人员留在了门外,往后到珍珠失窃,在无人员进出。

    根据侍女所说,在七点半的时候夫人突然说身体不舒服,状都已经画好了他却要卧床休息,然后他就一个人到了宴会厅,一直在和一些认识的新朋友聊天,比如二层甲板的领班。

    而秘书说夫人的身体情况他不是很清楚,但是为了方便办公,夫人和富商是分开住在两个对门的单人舱,富人旁边住的是侍女和秘书,而他一直跟着富商办公,侍女则负责照顾夫人所以除了睡觉时间两个人是见不到的。

    而秘书没有进入保险屋子,他和几个保安一直站在外面门是管好的,珍珠放在那里谁都知道,但是这边保险重重,还有红外线警报等装置,没有人能够进得去,保安和他也没有看见别人进去。

    他一直跟着富商,富商带了很多工作到船上来做,这是他的习惯,而他和富商没有来到宴会厅,因为之前就已经谈好了,珍珠要作为压轴秀,呈现给宴会厅的贵宾们,因为收到了这样的恐吓,所以才改成这种直播的方式。

    而另外一个人的证词,他接到了上面的统治,说事情很重大,他还特意把下层通往宴会厅的所有楼梯全都锁了起来,钥匙只有他本人有,不过这不会对下层的乘客有任何影响,毕竟每一层都有不同的娱乐设施,而且宴会厅这次的封闭,在售票的时候,就已经表明了。

    他主要负责的工作是这层和下一层的客房统筹工作,安排服务员进行清洁,整理客房,他自己服务的是一些阳台房或者套间的贵宾,因为正好对标了夫人的房间,因此和侍女经常见面。

    而富商本人则说,他喊秘书准备东西,然后距离开始前十分钟提前准备一下,但是警报装置他一个都没有关掉,有人拿走,不可能不响,珍珠也不可能自己蒸发,而他被人大了一拳,总不会是空气大的。

    一开始就是噱头,要在穿上展出珍珠,但是接二连三的恐吓信,又不能说取消就取消,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自然十分要面子。

    富商基本上一直都在客舱里办公,要么就在房间的观景阳台上看风景,就连吃饭都是喊客房的人送进他的房间,秘书和客房部的人,都可以给富商作证,他没有出过门。

    所以,现在s陷入了一个迷雾当中,到底是谁?

    他确信这个人还在船上。

    第二天,s七点钟起床,他走到观景层的甲板上时,外面还荡漾着一层棉絮一样的白色,隐约一星半点的金光。

    他靠在扶手旁边,想着昨天在宴会上见到的一切。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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