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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墨夜亿     重生墨夜做神王txt下载     重生墨夜做神王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394章:奴隶蛊与吐蕃蛊4

    蚕,丝绸。

    作为河西走廊的丝绸之路上,蚕的雕像极少,而像这样一座大山一样的蚕,又是天然形成的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不得不说是神奇。

    故而来此敬神的人真不少,整个山头都被红布挂红了。

    神了,神蚕。

    真是神蚕吗?却非也。

    因为蚕后的峡谷内充满了瘴气,毒雾弥漫,若不是功力深厚者,决不敢踏入峡谷半步。

    北辰寒江以功力护身,含着避毒丹,屏住呼吸,这才得以进谷。

    一进入谷中,就发觉这里的地心引力非常的强,踏剑飞行的他一个跟头从空中坠落,受伤不轻。

    再不敢大意,收了剑,蹒跚前行。

    越往谷中,重力越强,直感到脚下有千斤坠,整个人身上的骨头都仿佛要被重力压碎。

    纵然他已筑基期的功力,也不得不感到寸步难行,直至呼吸都感到困难。

    所好他施展血望术,终于透过瘴气看到了一个洞口。

    进入洞口,豁然开朗,前面居然是一个天坑的世界。

    天坑内,百亩桑田郁郁葱葱,覆盖在坑底,晴天白云,空气湿润,完全不像外面那寸草不生的荒凉,如世外桃源一般。

    正感叹大自然的鬼斧神工,突然感到一丝不祥。

    这里,异常的静,静得如画一般,没有声息,除了桑田里的桑树给人一种生机勃勃之感外,异常的静。

    静,静得听不到鸟鸣,听不到虫息,死气沉沉,甚至连溪间的水流声都听不到,真不知道这些桑树的水份从哪里来。

    越看越觉得有问题,越看越觉得这里潜伏着杀机。

    不敢妄自行动,隐身在一处石缝里,居高临下的静静观察。

    悄悄地,他放出血煞,让血煞成为一丝红色云团,向脚下的坑底飞去。

    不及飞下,却被一道隐形的网弹了回来。

    细看处,却原来是这天坑顶部被一道无形的法阵盖住,任你飞虫小鸟都勿想进入半步。

    “难怪这里如此的静谧。”

    正暗算琢磨,突然,崖下狂风大作,大雨倾盆,阳光下,哗哗哗的雨水直往下泄。

    诡异,无比的诡异,这哪里天然的雨水,分明是人呆在崖下,施展功力,人工布雨,不然,这太阳雨也没这么大。

    不一会儿,就听到坑底传来“沙沙”树根贪婪地吮吸着这雨水的声响,很快的,枝条抽出了嫩枝,桑叶下长出了新芽,新芽又快速地伸展出嫩叶,一切的一切,都生机勃勃,如快速闪过四季一般。

    转眼间,先前还显稀疏的桑树,已“勾肩搭背”的簇拥在一起,整个坑底,生意盎然。

    雨水过后,阳光出现,闪亮地照在桑叶间,清亮亮的惹人爱。

    静,又是死寂的一般静。

    又不知过了多久,太阳已立在了天空正中,直射进坑底。

    陡然,崖下又有了动静,吱吱声响声不断,似万朵金花绽放的声响。

    且看处,却是崖上出现了成千上万的密密麻麻的小洞穴,吱吱乱叫正是从那洞穴中传出。

    北辰寒江只觉得骇然,骨头都酥了。

    他知道,定然是有怪物出现。

    果不其然,不一会儿,洞穴中飞出无数的虫子,长不过寸许,形如胡蜂,飞将起来,比箭还快。

    虫子飞起,却如蝙蝠一样,遮天盖日,吱吱吱地向着天空中的太阳方向飞起,却像是要飞的更高更远。

    然而飞着飞着却一个个慢将下来。

    北辰寒江透过血望术看到,是天幕顶的法阵如隐形的丝网,缠住那些虫子的行动,令它们飞不起来,飞不动。

    同时,越到顶上,好像也有毒雾在弥漫,令那些虫子闻到即返,好似十分惧怕一般。

    虫子们飞上来时,离北辰寒江很近了,北辰寒江透过血望术看到,哪里是什么胡蜂,却是胡蜂一样大小的蚕。

    蚕,白嫩嫩的虫身,却长出了几对的薄如蝉翼的翅膀,难怪能飞翔。

    这可真奇怪了,这样的蚕子北辰寒江还是生凭第一次见。

    正在惊骇,却见虫子们对天幕上的法阵畏忌不已,纷纷折返而下,向着坑底的树叶吱吱吱的飞下,一时三刻间,铺天盖地地涌入桑树间,没于桑叶间,沙沙沙的,霎时一片片的咀嚼树叶的声响。

    沙沙沙,巨量的成片的咀嚼声响,听着都让人胆颤。

    沙沙沙,刚才还簇拥的树叶就不见了茂密,取而代之的又是稀疏,可见这饭量。

    蓦然,崖左边背阳的地方突然又闪现出密密麻麻的小小洞穴,吱吱声再次响起,只是,这次的声响完全盖过了先前的蚕子们的声响。

    洞穴口的泥巴被推出,一个个硕大的黑油油的毒蝎子从里面蹦出。

    一经蹦出,就直落入那崖下的桑树上,落在了桑叶上的正在吃叶的蚕子的白嫩嫩的身体上。

    霎时,两虫开始扭打,不断地在桑叶上翻滚和嘶咬。

    北辰寒江觉得新异,也加大功力施展血望术向下看,居然看到,那哪是什么扭打,却分明是在交配。

    “你妈,原来这是在配制奴隶蛊。

    这样交配产下的卵,再经过几十代的挑选和培植,最终优选成为可以给人大脑里下的虫卵蛊。”

    北辰寒江明白了。

    他估计妹妹北辰熙脑门里的巨量的奴隶蛊的原种就来自这里。

    真是邪恶呀。

    这崖下定然还有比这虫子更邪恶的人。

    果不其然,崖下一边光影一闪,又显现出一个大大的洞穴。

    洞穴里此时正有一个人,眼射绿光,头发胡须绞作一团,隐藏着一张血盆大口,两行撩牙,身边还有毒雾萦绕。

    妖怪!

    说是妖怪,但是,待那人出了洞穴北辰寒江一看,居然身着吐蕃人的衣服,分明哪是妖怪,是人。

    是人,却比妖怪都怪。

    那妖人从洞内飞出,伸手施展功法,霎时一张巨网就撒下,向着那些桑叶间的正在交配的虫子盖下。

    却是要收蛊。

    北辰寒江不敢乱动,他知道此人的厉害,定然是个制毒施毒的高手。

    正不知如何是好,猝然,稍高一处的崖上突然闪现一个黑影,那影子照着妖人的方向飞下,静悄悄的,一把大刀捏在手上,毫无声息地接近那妖人。

    妖人正施展功力收网,完全没有顾及到头顶上方。

    也许是他估摸着关顶有法阵罩着,任何人也休想进入,所以才有恃无恐。

    黑影掠到那妖人头顶,蓦然一刀劈下。

第395章:奴隶蛊与吐蕃蛊5

    近在咫尺,眼看那刀劈到,却猛然的,那妖人身子一闪,不见了。

    而原处,竟然留下了身形一样的一堆金色的蚕蛊,那些蚕蛊如被惹了的胡蜂,嗡的一下倾巢而出,密压压地扑向上面那劈刀之人。

    就在蚕蛊们围住那劈刀人而施毒时,蓦然,那人的身形也一晃不见了。

    一切的一切,都如见鬼了一样。

    北辰寒江大骇。

    纵然他身经百战,见过功法高强的,却也是从没见过如此诡异的,这哪是人,是神。

    是神吗?

    他想起来了,是神,是元神。

    也就是说,刚才的两具人形都不是真人,而是真人的元神。

    元神出窍,它们代他们的本体行事。

    大惊失色,若是这样,那就是元婴期的存在,甚至不至元婴,化神的存在。

    仙凝,筑基,元婴,化神,这是修仙功法由低到高的境界划分,而此两人,分明站在境界的高层,无可比拟。

    自已在这两人面前,小如蚂蚁。

    境界的碾压,他北辰寒江不是不懂,不由得汗颜,瞬间背襟都湿透了。

    这如何能敌,又如何能进入其中?

    但转念一想,自已要进入吗?

    进去干什么,难道就像那劈刀人一样,消灭那些培植的金蚕蛊。

    不,我要的是破解奴隶蛊的佛虫,纵然金蚕蛊是培育奴隶蛊的母体,但绝非奴隶蛊,更谈不上佛虫。

    这不是自已此行的目的,所以没必要冒死进入。

    正在他惊骇间,两尊元神又一次显身,这回却是已飞到了天坑顶部的法阵之上。

    法阵此刻明光闪闪,就像个密布的蜘蛛网一样罩着这方圆百亩的天坑顶部,形成天幕。

    两尊元神在天幕之下,再次厮杀在一起。

    显然,劈刀人偷袭不成,此时想挣破这天幕法阵而遁出;而妖人则靠着自已法阵的结界而令对方逃不出,同时,有恃无恐地放出金蚕蛊,要咬死此人,且将其七魂六魄全部啃食。

    一时间,一场大战。

    霎时,天昏地暗……

    天坑底部的蛊和桑树顿时遭殃了,死的死,亡的亡,烧的烧,狼烟四起。

    妖人直气得嘴都歪了,一通操作,于是天坑底下的无数蚕蛊,也嗡的一下飞起,都追逐着这劈刀元神,要将他消除。

    劈刀元神的功法显然很是高强,胜过妖人一筹,纵然这么多蛊虫相助,倒也不落下风。

    好一场恶斗。

    正僵持不下。

    忽然,崖下方又窜出数十名妖人,却依然是如这妖人这般吐蕃人的装束,且也都眼射绿光,头发胡须绞作一团,一张血盆大口隐藏在头发与胡须间,口中,两行撩牙。

    劈刀元神一看,顿时乱了方寸,以为是妖人的数十个分身,面显惊愕,颓势显现。

    妖人们精神大振,将那金蚕蛊使得更欢使了,密不透风的让那劈刀人无处藏身。

    眼看,大势已去。

    陡然,北辰寒江就看到自已身边不远处的石缝里、草丛里,突然冒出数百名银盔银甲的大唐军士。

    却原来是自已只顾着看下方的天坑,没有太注意身旁,而这些军士显然功法也十分高强,所以才潜伏着没被他发现。

    真是令他吃了一惊,不禁一头的汗。

    这若是这帮军士想杀他,他早已成了尸首了。

    只见数百军士弯弓搭箭,箭在弦上,对着那天幕上的法阵虎视眈眈,引而待发。

    这时,又有十几名将领显身,且都提着长枪,着急地看着法阵下的那劈刀元神而干着急。

    蓦然,他们齐齐的将手中枪一抖,红缨闪耀间,一个个枪尖飞出蛟龙般的光华,向着那法阵轰去。

    显然,他们是想刺破那法阵,解救那劈刀人。

    就从这点,北辰寒江就知道,劈刀人绝非等闲之辈,绝对将帅级的。

    难怪功力如此之强。

    “咻咻咻”,十几杆枪的光华刺在那法阵之上,法阵剧烈的摇晃。

    然而,依然固若金汤。

    太坚固了。

    眼看劈刀元神要被擒。

    “轰隆隆”,突兀,劈刀元神一个上窜到了顶部,顶着法阵阻击向外飞遁,同时,一刀攒足了劲,合同外围扎来了数十枪,一起打在法阵上,想挣破那法阵而逃逸。

    然而,法阵再次表现出它的牢不可破,在被冲击后如蜘蛛网被拉长,却依然不烂不坏,波光鳞鳞。

    眼看着劈刀人又要被收回到下方,而下方等待他的数十妖人同仇敌忾,无不想将他碎尸万段。

    眼看情势危机,天幕上面的大唐将领却只能望洋兴叹,帮不上忙。

    陡然,“砰”的一声,如正午的太阳爆炸,一道道璀璨的光亮剧烈地闪过,刺入人眼。

    却是劈刀元神自爆了。

    自爆,那可得了!

    自爆时的强大能量如爆开的太阳,猛烈的能量,令人眩晕,纷纷躲避,生怕伤到。

    待人再睁开眼睛看时,法阵已被元神的自爆炸出一个偌大的窟窿。

    妖人们呆若木鸡。

    万万没想到,劈刀元神宁愿毁了自已也不甘束手就擒。

    北辰寒江在上面看得呆了。

    正在诧异,大唐将领中突然多出一人来,那人一闪身出现,就“哇”的一口喷出血来,瞬间脸色苍白,摇摇欲坠。

    众将领赶紧上前搀扶,为他护驾。

    哗哗,那人再次吐出几口血,却是勉强支撑着身子不倒,指向那破了的法阵大声命令道:“放箭。”

    嗖,嗖嗖嗖。

    无数飞箭拖着毒烟,透过法阵那残破的窟窿,射向妖人,妖向天坑底部。

    却是箭头喂了毒,遇疾风就着火,霎时毒烟直冒。

    一时三刻,坑底浓烟四起,毒烟弥漫。

    他们这是提前预谋,是铁了心要从根上彻底清除奴隶蛊。

    从来,大唐与吐蕃就是死对头。

    因为吐蕃的军队一直被奴隶蛊驾驭,所以才打起仗来如行尸走肉,无论多么的危险,都奋不顾身,勇往直前,战无不摧。

    所以,要想让吐蕃屈服,就得从根上破掉他们控制人民的奴隶蛊,从而令奴隶们回归本性,成为人民。

    是人民,他们就会有自已的思想,一旦军队有了思想,那么,吐蕃国就会乱作一团。

    而吐蕃的人民,一旦也失去了奴隶蛊的控制,也将苏醒,成为有智慧有思想的人民,他们就不会忍受强大的劳动和奴役,就会起来反抗当权。

    历史的车轮会碾压那些不平等,会让奴隶起来反抗,争取自由,这也是大唐将领想破除奴隶蛊的本意。

第396章:奴隶蛊与吐蕃蛊6

    只是,聪明反被聪明误,身为吐蕃王室,且是王子的赤松德赞却也被奴隶蛊反控制,可笑不可笑。

    只是,寻找到破除奴隶蛊的佛虫也是有利有弊。

    利就是,有了佛虫就可以破解两个孪生老头在他孪生兄妹身上下的蛊。

    弊却是,他吐蕃王子就不怕奴隶们没有奴隶蛊的控制而造反吗?!

    若那样,以后他继承了王位,拿什么来控制人民、控制军队。

    难道要效仿大唐?

    若是这样,那真是人民的幸福。

    北辰寒江越来越觉得自已此行的伟大,最少,他不仅是解救妹妹北辰熙,解救孪生小光头,更主要的是,解放全吐蕃国的人民,让他们从奴隶到农民,到地主,到有自已的一份田地。

    最少,他们自由了。

    正在思索,下方的妖人已显慌乱,一部分人向上修补法阵,一部分人急惶惶地向天坑底部飞去,去抢救那些正在被烧毁的金蚕蛊。

    北辰寒江觉得此时是机会,自已何不趁乱深入坑底,寻找那佛虫。

    但是又一想,自已功法这么低,在元婴化神这些大佬面前,那不是关公面前耍大刀,找死吗。

    正不知所措。

    蓦然他身后传来一人的声响:“还不行动?”

    北辰寒江一个激灵,他本以为自已隐藏的好好的,没人能发现,却不想居然有人早已从背后盯上了他。

    赶紧回头一看,不由得大喜。

    却不是别人,正是自已的恩人,安禄山大帅的军师“严庄”。

    赶紧鞠躬相见。

    毕恭毕敬的,他知道,军师多才多艺,又深知兵法,是人人敬畏的大人物。

    昨日,军师凭着一句话中的几个字,就拆解出了这处位置的所在地,真是让人佩服。

    董明山大虫谷,——居然能拆解成为“千里草原日月山”,大虫谷居然是“蚕”,从而导出蚕谷,令自已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了此处。

    军师“严庄”此时却异常的严肃,自离开河北范阳后,他俩已近两个月没见面了,再见面时,却是大事要紧,顾不上琐碎。

    严庄指着坑底,低声道:“万物相生相克,既然这里有培植奴隶蛊的金蚕蛊,那就必然有破解奴隶蛊的器物在附近,你还不快下去寻找。”

    北辰寒江为难了,心道自已这点功法,只怕……

    严庄看出他勉为所难,道:“怕什么,有我助你。”

    北辰寒江依然愁眉苦脸,“可就算你助我,也不行呀。”

    北辰寒江深知,这功法差距太大,自已下去就是送死。

    严庄冷冷地冲北辰寒江命令道:“为大帅献身,难道就这么难?”

    北辰寒江呆了,怔怔地呆在原地,万般不服,“我这样死了,岂不是太不值了?”

    “怎么不值。”军师依然板着脸。

    看来,命令不能不听。

    军师让死,那就不能不死。

    身为将士,就应该服从命令。

    北辰寒江二话不说,眼睛一闭,就要一头扎向那法阵的窟窿处。

    正这时,却被人一把拉住。

    耳畔传来军师的笑声,“就考验一下,你居然当真?”

    考验!

    哦哦,北辰寒江如梦方醒。

    其实呀,他心里早洞悉军师的意思,他怎么舍得他死呢。

    军师拉住他的手,道:“果然没看错你,是个忠心耿耿的猛将。”

    北辰寒江心里笑了,心道:“老东西,你以为我那是真的?我不过也是和你开个玩笑。”

    呵呵,呵呵。

    严庄指着那元神已毁了的人,问北辰寒江:“你可知道那人是谁?”

    北辰寒江摇头:“不知道。”

    严庄道:“他就是大名鼎鼎的河西大帅安思顺。”

    “安思顺!

    什么,他就是安思顺!”北辰寒江顿时眼睛都绿了。

    他当然恨这个安思顺了,这个老家伙,为了他儿子的利益,居然要强娶南宫听雨为媳,还封印了他北辰寒江的弟弟北辰映雪的丹田。

    是可忍孰不可忍。

    不由仔细看了眼安思顺,真恨不得一刀剁了他,“敢封印我弟的丹田,纵然他是河西大帅,我也照样剁了他,为我弟报仇。”

    眼中,喷出火样的仇恨。

    严庄将北辰寒江的表情看在眼里,轻声道:“此时不是你报仇的时候,不过这人也算是个人物,孤胆英雄,就为了大唐,就一个人敢深入这魔窟。”

    北辰寒江点头,算是认可。

    自古英雄佩服英雄。

    身先士卒,还因为深入魔窟而不得不爆体,就凭这份胆量和胆识,一般人都比不了,更何况,还是大帅。

    佩服,既恨又佩服。

    只是相对于仇恨,北辰寒江更倾向于报仇。

    真恨不得这就上去,一刀将这人砍了,反正这人残废着,一时半会儿还恢复不了。

    严庄深知北辰寒江嫉恶如仇,不得不却他降火,道:“知道吗,这安思顺是咱安禄山大帅的堂哥。”

    堂哥!

    意思很明显,就是让他北辰寒江杀人时悠着点,别鲁莽。

    北辰寒江心中的仇恨这才一缓,但还是止不住恨恨地认了安思顺一眼,生怕忘记了这副尊容。

    强咽口唾沫,心道:“等日后收拾你,不管你有多强。”

    严庄欣赏地看着北辰寒江,伸出手来拍在他肩膀上,缓缓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知道吗,他虽为咱们安大帅的哥哥,却一直想把咱们大帅往死里整,不断地给皇上奏折,说咱们安禄山大帅要造反,你说这种人还能留吗!”

    听到这话,北辰寒江手一攥紧,狠狠地道:“这么说,我迟早可以杀他了。”

    严庄点头道:“可以,是你弟的仇人,也就是我们整个东北军的仇人,这仇不能不报,只是,不是现在。”

    话锋一转,严庄道:“你现在的任务是,进入坑底,寻找破解奴隶蛊的佛虫。”

    北辰寒江点头。

    他不知道为什么军师也不远千里来帮他追寻佛虫,难道佛虫对东北军也重要吗?

    河西军是与吐蕃人直接对抗的,因为他们接壤,但是,东北军,八杆子打不着。

    严庄看出他心里所想,道:“你知道我为什么来助你吗?”

    这话让北辰寒江感到糊涂,他确实没想过。

    严庄庄重地说道:“因为吐蕃是我大唐最大的敌人,吐蕃不死,国无宁日。”

    这话让北辰寒江感动,看来,身为大唐人,保国家,保平安是每个军人义不容辞的责任。

第397章:奴隶蛊与吐蕃蛊7

    严庄欣赏地看着北辰寒江,伸出手来拍在他肩膀上,缓缓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知道吗,他虽为咱们安大帅的堂哥,却一直想把咱们大帅往死里整,不断地给皇上奏折,说咱们安禄山大帅要造反,你说这种人还能留吗!”

    听到这话,北辰寒江手一攥紧,开心地地道:“这么说,我迟早可以杀他了。”

    “可以,”严庄点头道:“是你弟的仇人,也就是我们整个东北军的仇人,此仇不报非君子,只是,此时却不能。”

    话锋一转,严庄再次叮嘱:“你现在的任务是,进入坑底,寻找破解奴隶蛊的佛虫。”

    北辰寒江点头,他不是不知道轻重的人。

    只是,他不知道军师为什么不远千里他来帮他追寻佛虫,难道佛虫对东北军也重要?

    东北,那与西北的吐蕃八杆子打不着。

    吐蕃与河西接壤,吐蕃人才是河西军最大的敌人。

    严庄看出他心里所想,道:“你知道我为什么来助你吗?”

    北辰寒江摇头。

    严庄庄重地说道:“因为吐蕃是我大唐最大的敌人,吐蕃不死,国无宁日。”

    这话让北辰寒江感动,看来,身为大唐人,保国家,保平安是每个军人义不容辞的责任,不论你是西北的河西军,还是东北的东北军。

    严庄道:“此时不是杀他的时候,你要记住,你现在的任务,比杀了他更重要。

    希望你不要因小失大,你肩头的重担,是夺得聚宝镇三大家族的族魂之眼,同时,发展光明教。”

    北辰寒江感动。

    他回忆到自已在河北范阳,被推上斩头台的一幕。

    那一刻,是安禄山大帅伯乐识得千里马,救了他北辰寒江一命,他北辰寒江为了这个伯乐的恩情,宁愿一死。

    ……

    严庄上前一步,在北辰寒江耳边如此这般一说。

    当时的,北辰寒江悬着的一棵心,顿时落实。

    看来此法可行,不但可行,而且还令自已大长见识。

    原来,严庄对他说,要施展“移宫**”,助他北辰寒江一臂之力。

    移宫**。

    北辰寒江喜不自胜。

    他知道,这种**只有教主级别的人才能使出,而军师当然是教主级别了,而自已,因为被封为河西分教教主,所以也有了这功法。

    只是,自已的功法比较弱,只能帮助比他弱小的人。

    而此时,军师要帮他,且施展移宫**,说明军师功力比他强。

    但有多强呢,他心中还是没底。不过嘛,军师能说出这话,功力定然也不低。

    移宫**,这是十分消耗体力和消耗光明点的。

    越是功力越高的,请求移宫**支援,就消耗的光明点越多,功力消耗也倍增。

    现在,军师要帮他,要将自已的功力通过移宫**,绑定在自已身上,令自已凭空增加无上功力。

    此时,天坑顶,浓烟密布,而坑底,更是熊熊大火在燃烧。

    此时,河西军的弓箭手已射完,法阵处,浓烟滚滚,而坑底,更是熊熊大火在燃烧。

    安思顺拖着虚弱的身躯,手冲那法阵的窟窿处一压,冲部下们喊道:“冲下去,斩草除根。”

    数百名将士得领,施展功法,嗖嗖嗖的从法阵窟窿处飞下。

    看来这些将士都是从十万大军中选拔的,个个功法高强,吞云驾雾。

    好一场恶战。

    “准备了,起。”军师严庄手扶着北辰寒江的肩膀,将他一推。

    北辰寒江就觉得身上庞大的一股力量加持,瞬间功力飞涨。

    他知道,这是军师已施展了“移宫**”,加持在自已身上。

    身子瞬间穿过法阵,直达坑底。

    坑底,大火还在燃烧,所有有桑树都化为灰烬,而那些尚在交配中不能飞动的蚕子和蝎子成了火中的烤肉,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肉糊味,和浓烈的毒气。

    北辰寒江已提前服用了避毒丹,再加上自已的血望术,令他在这浓烟弥漫中也能分清方向,看清景物。

    军师的声音在他耳畔回响:“绕着坑底飞行,注意沿途的山势,看有没有奇妙之处。”

    北辰寒江得令,绕着山势,将血望术更是发挥到了极限。

    霎时,方圆百丈都看得一清二楚。

    “不错嘛,”军师称赞道:“你这血望术从哪学来的,居然这般了得。”

    北辰寒江不敢隐瞒,只能实话实说。

    只是,他比较担心,担心军师怪他,因为他这血望术,还有血煞术,都是魔功,是他几年前在西域逃亡时,杀了恶僧得来的。

    军师却没有怪罪他的意思,说道:“就算是魔功,只要入了我光明教以后,弃恶从善,做个好人,那就是好功。”

    嘻嘻,北辰寒江得到表扬,嘴就把不住风,冲军师说道:“我还组建了善人军团呢。”

    军师却不再表扬他,道:“这事我知道,纵然你再费心,没有得到三大家族的族魂之眼,都是失败。”

    “是,是是是。”北辰寒江不敢顶嘴,再无张扬。

    专心致致的,他沿着坑低的山势飞了一圈。

    军师问他:“你看到奇异之处了吗?”

    北辰寒江赶紧摇头,心道,你都没有发现,我又怎么会发现。

    军师仿佛感觉到了他的想法,并没有怪罪他,反而冲他说道:“你知道这坑底是什么阵法吗?”

    “啊,这坑底也有阵法?”北辰寒江简直不敢相信,因为他沿途没有看到阵法的痕迹。

    军师问:“你沿途没看到五彩的石头吗?”

    北辰寒江道:“坑底的山势都是五彩色。”

    军师道:“因为是五彩的,所以这法阵是天然形成的,凡人俗子根本看不透。”

    “这么说你看透了。”

    “当然了,这是五彩补天阵,因这天坑是当年女娲补天的五彩石落下而形成的,所以就在谷底形成了一道天然的阵法,来隐藏这五彩石。”

    “这么说你发现了宝?”

    “当然是宝了。你想,在这西域的荒凉之地,居然有这么大片的桑树,还有这么奇异的金蚕,不是五彩石的灵气滋养,怎么会有。”

    “这么说您长了一副天眼了,不然凡夫俗子看不到的东西,你怎么看到?”

    “不不不,我只是比你们多读了点书而已。”

    只是多读了点书?北辰寒江真是佩服,这军师,谦虚。

    正说着,军师却让他停下,在他耳畔说:“看到没有,面前这山势的凹进去处有一道石门。”

    “没有看到呀。”北辰寒江十分诧异,因为在他眼前完全是山。

    军师嘿嘿一笑,道:“你不是说你的血望术了得吗,怎么连这山石外面附着的一道五彩光华都看不透。”

    “你妈,”北辰寒江万万没想到军师居然藏着这一手,这一手太高了,简直不知道比他的血望术要高强多少倍。

    “你妈,就这你还表扬我的血望术……!”北辰寒江哭笑不得。

    军师却没有生气,也可能是没有时间来生气,他冲他道:“打开这道石门。”

    “怎么打开,我这看都看不到,还怎么打开。”

    “凭心去感受,”军师道:“伸出你的掌,摸向那山石,屏心静气……”

    果然,北辰寒江按军师说的一操作,居然真的看到了眼前闪现出一道石门。

    “为何这里有道石门?”北辰寒江问。

    军师可能正在施展功力,透过他北辰寒江的身体观察这石门,所以也就此随口答道:“万物皆有阴阳,天坑为阳,石门为阴,具体的你进去就知晓。”

    北辰寒江开始在石门上摸,寻找机关之处。

    然而再怎么找,也徒劳无功。

    突然,军师冲他大声地命令道:“施展你的全部功力,轰击石门。”

    砰。

    北辰寒江照作,一掌轰去,咚的一巨响,厚重的石门居然被自已轰碎。

    石门碎处,里面却是一幅画。

    一幅上面刻着人像的画。

    看那人像,头戴光明铠甲,手持银蛇枪,威武潇洒。

    北辰寒江正不知道为何石门后会有石刻的画,而这画像上的人又是谁时,却看到,画像下有一行字:见我不跪者,死。

第398章:奴隶蛊与吐蕃蛊8

    军师道:“这是五彩补天阵,因这天坑是当年女娲补天的一块五彩石落下而形成的,所以就在谷底形成了一道天然的阵法,来隐藏这五彩石,所以凡夫俗子根本看不到那五彩的光。”

    “那你怎么能看到?”北辰寒江问。

    军师道:“因为是我的功力加持在你身上,不然,哼哼。”

    哦哦,北辰寒江算是明白了,笑道:“这么说军师你发现宝了?”

    军师道:“当然是宝了。你想,在这西域的荒凉之地,居然有这么大片的桑树,还有这么奇异的金蚕,不是五彩石的灵气滋养,怎么会有如此奇异的景相。”

    “这么说您真长了一副天眼了?”

    “不不不,我只是多读了点书而已。”

    只多读了点书?北辰寒江觉得军师真谦虚,更加佩服。

    正说着话,军师却让他停下,在他耳畔说:“看到没有,面前这山势的凹进去处有一道石门。”

    “没有看到呀。”北辰寒江十分诧异,因为在他眼前完全是陡峭的绝壁。

    嘿嘿,军师笑道:“你不是说你的血望术了得吗,怎么连这五彩光华下的石门都看不透。”

    北辰寒江汗颜了,看来军师除了借用他的血望术之外,还有更高级的穿眼术。

    军师在他耳畔命令:“走到正前方,摸到石门,打开它。”

    北辰寒江如瞎子一样,哪能看到,急切地道:“我只摸到了石壁,没有石门呀。”

    “凭心去感受,”军师道:“伸出你的掌,摸向那山石,屏心静气……”

    果然,北辰寒江按军师说的一操作,居然真的看到了眼前闪现出一道石门。

    真是奇异呀。

    军师严庄向他解释:“世间万物相生相克。五行相生: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五行相克: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

    故,有阴就有阳,有刚就有柔,有苦就有甜,有毒物就有解药,道生自然,相辅相成。

    五彩石为补天灵石,更是奇妙,天坑的五彩光华为阳,石门内的石胚为阴。

    具体的你进去就知晓。”

    北辰寒江半信半疑地开始在石门上摸,寻找机关之处。

    然而不论他再怎么找,都徒劳无功。

    突然,军师冲他大声地命令道:“施展你的全部功力,轰击石门。”

    砰。

    北辰寒江照作,一掌轰去,咚的一巨响,厚重的石门居然被轰碎。

    石门碎处,里面却是一幅画。

    一幅上面刻着人像的画。

    看那人像,头戴光明铠甲,手持银蛇枪,威武潇洒。

    北辰寒江正不知道为何石门后会有石刻的画,而这画像上的人又是谁时,却看到,画像下有一行字:见我不跪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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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师却没有表扬他,道:“这事我知道,是你费心了,但是,没有得到三大家族的族魂之眼,再大的成功都是失败。”

    “是,是是是。”北辰寒江不敢顶嘴,再无张扬。

    专心致致的,他沿着坑低的山势绕了一圈。

    军师问他:“你可看到奇异之处?”

    北辰寒江摇头,心道:“你都没有发现,我又怎么会发现。”

    军师仿佛感觉到了他的心思,冲他说道:“你知道这坑底是什么阵法吗?”

    “啊,这坑底也有阵法?”北辰寒江简直感到不可思议,因为他沿途没有看到阵法的痕迹。

    军师道:“难道五彩石你也没看到吗?”

    这个北辰寒江倒看到了,四处的绝壁上都发出五彩的光,他以为那是天然形成的。

    军师道:“这是五彩补天阵,因这天坑是当年女娲补天的一块五彩石落下而形成的,所以就在谷底形成了一道天然的阵法,来隐藏这五彩石,所以凡夫俗子根本看不到那五彩的光。”

    “那你怎么能看到?”北辰寒江问。

    军师道:“因为是我的功力加持在你身上,不然,哼哼。”

    哦哦,北辰寒江算是明白了,笑道:“这么说军师你发现宝了?”

    军师道:“当然是宝了。你想,在这西域的荒凉之地,居然有这么大片的桑树,还有这么奇异的金蚕,不是五彩石的灵气滋养,怎么会有如此奇异的景相。”

    “这么说您真长了一副天眼了?”

    “不不不,我只是多读了点书而已。”

    只多读了点书?北辰寒江觉得军师真谦虚,更加佩服。

    正说着话,军师却让他停下,在他耳畔说:“看到没有,面前这山势的凹进去处有一道石门。”

    “没有看到呀。”北辰寒江十分诧异,因为在他眼前完全是陡峭的绝壁。

    嘿嘿,军师笑道:“你不是说你的血望术了得吗,怎么连这五彩光华下的石门都看不透。”

    北辰寒江汗颜了,看来军师除了借用他的血望术之外,还有更高级的穿眼术。

    军师在他耳畔命令:“走到正前方,摸到石门,打开它。”

    北辰寒江如瞎子一样,哪能看到,急切地道:“我只摸到了石壁,没有石门呀。”

    “凭心去感受,”军师道:“伸出你的掌,摸向那山石,屏心静气……”

    果然,北辰寒江按军师说的一操作,居然真的看到了眼前闪现出一道石门。

    真是奇异呀。

    军师严庄向他解释:“世间万物相生相克。五行相生: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五行相克: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

    故,有阴就有阳,有刚就有柔,有苦就有甜,有毒物就有解药,道生自然,相辅相成。

    五彩石为补天灵石,更是奇妙,天坑的五彩光华为阳,石门内的石胚为阴。

    具体的你进去就知晓。”

    北辰寒江半信半疑地开始在石门上摸,寻找机关之处。

    然而不论他再怎么找,都徒劳无功。

    突然,军师冲他大声地命令道:“施展你的全部功力,轰击石门。”

    砰。

    北辰寒江照作,一掌轰去,咚的一巨响,厚重的石门居然被轰碎。

    石门碎处,里面却是一幅画。

    一幅上面刻着人像的画。

    看那人像,头戴光明铠甲,手持银蛇枪,威武潇洒。

    北辰寒江正不知道为何石门后会有石刻的画,而这画像上的人又是谁时,却看到,画像下有一行字:见我不跪者,死。

第399章:奴隶蛊与吐蕃蛊9

    却哪是妖怪,一张白脸,那么的漂亮,如天仙一般。

    待那女人从棺材里走出,北辰寒江看到,确实是个女人,且是个风韵犹存的中年美妇。

    阴暗的光线下,唯一让人遗憾的是,那双眼睛是那么的阴森。

    她说话,嘴好似都没张开,声音就到了,“打碎画像,你觉得你还能活着吗?”

    北辰寒江没有吭气,他知道,就凭这女人身上散发出的这股的威压,就令他喘不过气来,更别说想从她手上逃了。

    美妇伸出长长的指甲,泛着青光,挖心似的向他心口探来,青丝在好她脑后幽幽地轻飘飘的跟随,无比诡异。

    北辰寒江再次认为自已遇到了女鬼,一个吃人心的女鬼。

    “画像是大唐的皇帝,这你也敢轰碎?!”

    北辰寒江依然没有吭气,他真想说,这哪是什么皇帝,分明是个假的,是个妄想当皇帝的安西大帅。

    但这话不能说,因为他估计对方肯定知道是假的,只是以假当真,自我安慰的,自已若说破,定然惹到对方的痛处,肯定没有好果子吃。

    “怎么不说话,你哑巴了?”美妇的指甲已探到了他心口,只要再近前半尺,就能挖出他的心来。

    北辰寒江不得不开口了,盯着那双寒森森的手说道:“我哪敢打什么画像,只是外面杀我的人追得紧,我不得不往这里躲,结果外面不知道谁一掌打中了这石壁,我就歪打正着的跑了进来。”

    这个谎撒得还算圆满。

    美女好似信了他。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一幕令北辰寒江瞠目结舌,却原来是……

    美妇居然说:“凡能进入墓室的人,皆为有缘人。只要你在本王棺前立下心魔大誓,十年内斩杀这安西大帅“高仙芝”,替本王报仇,本王便会送你一场造化。”

    本王?看来这女人曾经是个王。

    还有,心魔大誓!

    北辰寒江知道,心魔大誓乃是一种极为严苛的誓言,若立下誓言而不执行,立誓之人每一次修为突破,都会出现心魔,后果极为严重。

    还有,高仙芝。

    太可怕了,北辰寒江知道,这高仙芝可正是如今的安西大帅,朝廷的大功臣,国家的名将。

    要他去杀大唐的名将,名气和实力甚至超过安禄山大帅的高仙芝。

    这未免有些不可能吧。

    自已怎么会去杀这人,这不是让他大逆不道吗。

    但是,面对死亡,他不得不敷衍。

    救妹妹要紧,拿到破解奴隶蛊的佛虫要紧。

    先敷衍,然后套出佛虫。

    北辰寒江假装发誓:“我北辰寒江愿意以心魔起誓。二十年内替美妇报仇,斩杀高仙芝。”

    美妇:“很好,不子,那我们现在进入试练吧。”

    试练?

    美妇:本王的金银神鞭,金鞭抽的是**,而银鞭伤害的是灵魂。

    靴子打在主角北辰寒江的身上,疼疼,他几乎支持不住,但想到救爷爷,他硬撑了过来。

    美妇:“小子,你有如此坚韧的毅力,是个可塑之才。现在敞开你的灵魂,让本王烙下灵魂秘法。这样你就可以成为本王的奴才了。”

    北辰寒江大吃一惊:“什么?你说的造化,难道就是成为你的奴才!”

    “你以为呢?本王乃是绝世强者!让你这个小小的后天境修士当本王的奴才,简直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乖乖臣服于本王,你还可以苟延残喘的活命,否则,本王只好收掉你这条小命了。”

    新闻早知道的早大人在他脑海里提醒:“北辰寒江,千万不能答应,一旦被烙下灵魂秘法,你的生命就再也不属于你了!”

    怎么办?好不容易捡条命难道又要死。

    “知道了,我愿意臣服。”

    “这就对了,好好侍奉本王,若是表现的好,本王会给你打赏的。”

    趁着美妇不注意,他突然反扑:“老子侍奉你麻痹,一个死人,还想奴役老子,你特么也配!老子倒要看看,今天是你死还是我亡。”

    暗暗地他系统说:“早大人,我要运用最后一次提升修为的机会。”

    轰,一拳扑向。

    却……

    ……

    美妇:“小子,你醒了?”

    北辰寒江:“嗯,奇怪,我身上的鞭伤怎么好了?”

    美妇:“你刚才经历的都是幻境,所以并没有真的受伤。”

    幻境?北辰寒江一想也是,不然自己在提出要提升修为的时候,系统却没反应。

    系统说:“这女人很厉害,你一定要小心!连我都被她制造的幻境影响了,真是可恶。”

    美妇:“放心啪,既然你已经通过本王留下的试炼,本王就不会再对你出手了。”

    “想要通过本王的绝世宝物,必须通过三个试炼。一,心魔大誓,考验的是诚心。二,幻境中的金银神鞭,考验的是毅力。三,当然就是幻境最后的灵魂奴役,考验的是胆魄。修炼一途艰险无比,只有大毅力者,大无畏者,才有可能登上武道之巅。”

    “不过本王最中意的并不是你的诚心、毅力、胆魄,而是你进入墓碑时,你把石碑上高仙芝的脸打碎的那一幕,真是让本王心旷神怡啊。”

    “不错,墓室入口墙上的石刻就是高仙芝。你不会被那个男人的皮相蛊惑,那就是本王对有缘人的最大考验。”

    主角暗自思忖:你,你这是情仇吧。

    美妇:“你不仅没有被蛊惑,竟然还把那张颠倒众生的脸打碎了,那是本王一直想做,却没能做到的事啊。所以本王将三个试炼难度降低一半,以表敬意。”

    “本王经历九死一生得到的宝物,就这样便宜你小子了。”

    呼,嗖……

    一只蝴蝶出现?

    北辰寒江伸手去抓。

    系统提醒:“快离开那只蝴蝶,它正在吸你的血。”

    结果,血吸了,却成了……吸血认主。

    美妇:“呜呜,我的造化玉蝶……,真是便宜你小子了。”

    ……

    出来了,出来了。

    哈哈,我的修为竟然从后天五重天,连破两个小境界,直接达到后天七重天。

    美妇:“瞧你那点儿出息,再感知一下自己的灵纹,怕是会高兴地晕过去。”

    灵纹?天啊,这居然是五品火木灵纹。,成了双属性体质。这可虽每个炼丹师梦寐以求的休质啊。

    喜不自胜:“哈哈,以我现在的资质,未来绝对可以站在北风帝国的巅峰。成为武宗境,甚至天宗境强者。”

第400章:奴隶蛊与吐蕃蛊10

    北辰寒江看着这美妇,这个自称为女王的美妇。

    这个美妇居然要杀安西大帅高仙芝!

    北辰寒江看着这女人,只觉得自已要被奴役的感觉。

    不答应,那是不可能的。

    答应,那更是不可能的。

    自已是大唐的一员将领,虽然只是东北军安禄山手下的一员,但也是个军人啊,军人,岂能杀自已的顶头上司,且是大帅。

    美妇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而手,还在他身上抚摸。

    那岂是抚摸,简直是威胁,胁迫他答应。

    死,不可怕,怕就怕在自已取不回佛虫,救不回妹妹,救不了结拜的两个小光头,挽救不了北辰堡和光明教。

    “不答应,就是死。”美妇的手猛然一停,停在他双腿之间,北辰寒江陡然觉得身子一挺,直了。

    却是眼睛直了。

    这,玛卡。

    美妇的手却只在他那里停留了瞬间,然后针扎似的手一缩,身体一个大大的激灵。

    激灵。

    却大大地看向北辰寒江,好似越看越有什么,好像他北辰寒江头上正戴着什么。

    北辰寒江云里雾里的。

    过了好久,美妇好似平静了,又开始上前摸他的胸膛,喃喃地说:“你真的好像他,你说,你是不是他的儿子。”

    什么归什么呀,北辰寒江想嗤之以鼻,但没敢,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

    “怎么这么好像,这么英俊,且性格也同样的像,这么坚定和无耻。”

    无耻?

    北辰寒江真想质问这美妇,无耻是褒义词还是贬义词。

    美妇抚在北辰寒江身上的手开始不再那么冷了,渐渐地,热乎起来,且眼睛里开始泛光,不像先前死人眼那样阴森,居然再次重复了先前的话:“凡能进我墓室的人,皆为有缘人。

    不论你是不是高仙芝的儿子,只要你在本王面前立下心魔大誓,十年内替我斩杀了高仙芝,我就放了你。”

    “切,如果是高仙芝的儿子,你以为他真能答应你!”北辰寒江心里对这女人不齿。

    但是,面对死亡,他不得不敷衍。

    救妹妹要紧,拿到破解奴隶蛊的佛虫要紧。

    先敷衍,再套出佛虫。

    北辰寒江假装发誓:“我北辰寒江愿意以心魔起誓。十年内替女王您报仇雪恨,斩杀高仙芝。”

    美妇喜笑颜开,拍手道:“很好,小子,你现在说说你此行的目的吧。”

    北辰寒江一愣,真想说,我就是想来拿佛虫的,但是,这话能说吗,不可能。

    他眼睛一闭,就算出这女人又在套他的话。

    这女人,真不简单。

    “纵然这般地将我看成了他的情人或爱人高仙芝,居然在我下身摸到,居然还能收放自如,且拿话套我,真不简单。”北辰寒江思忖。

    北辰寒江再睁开眼睛时,看到了美妇身后那一圈墓室挂的干尸,问:“那些尸体都是进入这墓室而又没答应你这要求的人吗?”

    美妇点头,道:“当然是了,不替我斩杀高仙芝的人只有死。”

    “那他们若假装答应了呢?”

    “那也只有死。”

    “那我现在假装答应了呢?”

    “那也是死。”

    “那你怎么分清我是假意的,还是真实的?”

    “我当然分的清了,因为但凡进入这里的人都有一个同样的目的,所以在他们答应替我杀人后,就会向我提这个要求,千篇一律,所以我只有杀了他们。”

    “那我也是有目的的,甚至也可能和他们一样,那不是说,我只要一张口,就死定了。”

    “很有可能,所以要想活着,最好的方法就是缄口不言。”

    “那不就白来了吗?”

    “那你说,你的目的是什么?”

    北辰寒江想了想,还是坚强地说出来,不可能不说,但是,说出来却又变了味,只听他说道:“我是来向你取奴隶蛊。”

    他隐瞒了自已实际上是来取佛虫的。

    欲擒故纵。

    美妇觉得诧异,问:“奴隶蛊外面不是有吗,何必进到这里来?”

    北辰寒江道:“我是被他们发现了,被追到这里来,才躲到这里的。”

    美妇不想说破他的谎言,道:“好,就算是吧,那你说,你要奴隶蛊有什么用,难道你也是那吐蕃的王室,或者是吐蕃的奴隶主,想用它控制人民?”

    北辰寒江却不急不慌,一字一板地说道:“不,我是大唐人,我又怎么会学吐蕃人那一套去控制人民,那样太歹毒了,我只是想用它救我的妹妹。”

    “你的妹妹怎么了?”

    “它被人下了奴隶蛊,脑门上密密麻麻爬满了可怖的虫子。”

    “哼,”美妇听到这话,顿时一愣,吃惊地说道:“这么说恭喜了,你妹妹是个万里无一的玄阴之体了。”

    “你怎么也知道?”北辰寒江问。

    美妇道:“玄阴之体的血是培养奴隶蛊的上好宿体,越是高级的奴隶蛊,越需要找这种玄阴之体。”

    说着,那美妇突然一把捏住了北辰寒江的脑壳,厉声道:“你是不是来为你妹妹寻找佛虫的?”

    “佛虫?什么是佛虫?”北辰寒江大吃一惊。

    其实一切都是装的。

    美妇怒了:“还不承认,你想用佛虫救你妹妹?”

    北辰寒江矢口否认:“我可不知道什么佛虫不佛虫,哦,佛虫到底是什么……”

    见美妇不答,北辰寒江继续他的说辞:“我只知道,我妹妹活不了了,我要来捣毁这奴隶蛊的老巢,让它们从这世上消失,再不能害人。”

    “志向好伟大哟,”美妇拍起手来,却拍着拍着脸垮了下来,厉声道:“得我佛虫者只有死,你就如这墙上挂的干尸一样吧,死。”

    哗,一掌劈来,却是要掏心。

    “我要拿出你的心肝宝贝看看,是黑还是假。”

    北辰寒江坦坦荡荡,一点都没有害怕的意思。

    果然,如先前一样,这女人再一次缩回了手。

    北辰寒江心道:“我都长得像你情夫一样,你还舍得吗。”

    “马的,摸都摸了,你还要怎样,难道老子的就不值钱了吗!”

    美妇好似相信了他北辰寒江的话,冲他说道:“既然你想要毁掉这奴隶蛊,我成全你,只要你在这幕里呆一辈子陪我,我就给你奴隶蛊,为你报仇。”

    北辰寒江听这话,真想说:“我,我还有个妹妹要救呀。”

    但这能说吗,一说就露馅了。要救妹妹,只有佛虫,那不正说明自已此行的目的吗。

    难呀,真难死人了。

    美妇不容他分辨,道:“你可否愿意陪我一辈子?”

    “愿意!”北辰寒江斩钉截铁。

    “好,那你就随我起了心魔大誓,这誓一起,将来你若敢违背誓,在你修炼功法时,这心魔就会反噬你灵魂,令你生不如死,你可想好了。”

    北辰寒江再次斩钉截铁:“愿意,只要捣毁了这魔窟,我妹妹死不足惜。”

    “那好吧,那从此你可就是我的人了,同床共枕一辈子了。”

    “那不好吧,”北辰寒江眼睛里放出绿光,不,淫光,捂着自已的下身道,“那我不就宜你了吗。”

第401章:奴隶蛊与吐蕃蛊11

    美妇好似相信了他北辰寒江的话,估计那也是被“高仙芝的爱情”迷糊的,只听她说道:“既然你想要毁掉这奴隶蛊,我帮你,只要你在这墓里呆一辈子,陪我一辈子,奴隶蛊吗,我全毁了它。”

    听到这话,北辰寒江心里叫苦,他真想说出实情,是为了救妹妹,是为了佛虫。

    但这能说吗,一说就露馅了。

    唉,真难死人了。

    美妇不容他细想,立马道:“你可否愿意陪我一辈子?”

    “愿意!”北辰寒江斩钉截铁。

    “好,那你就随我起了心魔大誓,这誓一起,将来你若敢违背誓言,在你修炼功法时,这心魔就会反噬你灵魂,令你终生生不如死,你可否愿意?”

    北辰寒江听到这话,心中一颤,好厉害的心魔呀。

    不禁有三分忌惮。

    但是又一想:“马个八字,老子现在是光明教的,晋级还要修炼吗,你这老女人是想屁吃。”

    再次斩钉截铁:“愿意,只要能捣毁这魔窟,替我妹妹报仇,我什么都愿意。”

    嘿嘿,占便宜的事,哪个男人不愿意!

    “那好吧,从此你就是我的人了,同床共枕。”美妇脸上显出喜色。

    “那不好吧,”北辰寒江眼睛放出淫光,捂着自已的下身道,“那不就宜你了吗,我这十多年的童子功。”

    “什么归什么哟,”美妇一脸的嫌弃,道:“我只是让你与我同床共枕练双修的。”

    “哦哦,我错了,”北辰寒江赶紧赔礼道歉:“都是正经人嘛,双修又是多大个事。”

    嘿嘿,眼睛一夹,还真是个正经人哟。

    “那我们现在进入试练。”美妇说。

    “这么快?”北辰寒江暗自叫苦,这佛虫的事还八字没一撇,这就开始上床了。

    这女人,你太急了吧。

    美妇却不管三七二十一,开始脱衣服……

    赤膊的身上突然出现了两条鞭子,一个是黑越越的镶着金边的金鞭,一个镶着银边的银鞭,两条鞭子同时挥起,上面有无数骷髅头发出鬼哭狼嚎之声,向着北辰寒江身上打来。

    “这就是双修?”北辰寒江大吃一惊,“天啊,遇到虐待狂了。”

    美妇的眼睛却愈发显出光来,“这是本王的金银神鞭,金鞭抽的是**,银鞭鞭挞的是灵魂。”

    “天啊,你这是至爱呀,要爱到刻骨铭心,”北辰寒江胆战心惊,从来他都是胆大的,红袖楼内抱着女人随便玩,想咋玩就咋玩,没想到,居然玩不过这女人,这女的,这神鞭,还两条!

    “这太暴虐了吧,太出格了吧,这偏好!”

    啪,一鞭金枪不到,是金枪,

    啪,紧跟着,银枪不到,是银鞭。

    这尼玛,这谁搞的过。

    北辰寒江皮开肉绽,“这太变态了吧。”

    “哇呀呀,受不了啦,不活了。”北辰寒江痛不欲生,死去活来。

    天坑顶上,军师在专心致志地听着北辰寒江的动静,虽然他的移宫**已撤,但是,还有一丝神识附在北辰寒江身上,这一听,顿时羡慕嫉妒恨呀。

    “玛卡,这小子太有福了。”

    “天呀,太有味了。”

    “天呀,原来双修这么爽,早知道我当仁不让。”

    ……

    北辰寒江痛不欲生。

    但想到救妹妹,他硬撑了过来。

    美妇欣赏地道:“如此毅力,真是个可塑之才,那我就再成全你一些。”

    “啊,不用了,我这已爽死了。”北辰寒江叫苦不迭。

    美妇却不顾他的痛苦,高声道:“敞开你的灵魂,让本王烙下灵魂秘法。这样你就彻彻底底成为本王的奴才,永世成为我的奴隶了。”

    “什么,什么?”北辰寒江大吃一惊:“你说的造化,难道就是成为你的兴奴!”

    “不不不,我们之间彼此彼此,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美妇笑得跟花一样,越说越得意,越说越张狂。

    “知道吗,我乃是西域‘石国’的皇后,让你这种小人物当奴才,简直是抬举你,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分。乖乖臣服于本王,还可以苟延残喘的活命,否则,本王只好收掉你这条小命了。”

    啊,北辰寒江万万没想到,这女人居然这样的丧心病狂。

    “绝不能答应,一旦被烙下灵魂秘法,生命就再也不属于我自已了!”

    怎么办?好不容易捡条命难道又要死。

    “知道了,我愿意臣服。”

    “这就对了,好好侍奉本王,若是表现的好,本王会给你打赏的。”

    然而……

    北辰寒江趁着美妇不注意,突然反扑:“老子侍奉你个逼,一个半死之人,还想奴役老子,你特么也配!老子倒要看看,今天你死还是我亡。”

    轰,一拳扑向。

    “老子还要救我妹妹,你却拿我当小开心!”

    然而,拳却轰偏了。

    ……

    棺材板里,美妇捧着北辰寒江的脸:“小乖乖,你醒了?”

    北辰寒江真的醒了,惶恐地往身下一摸,“哦,幸好还在。”

    “奇怪,我身上的鞭伤怎么好了?”北辰寒江问。

    美妇妩媚地一笑:“你笨呀,你刚才经历的都是幻境,所以你并没有受伤。”

    幻境?北辰寒江有点懵。

    美妇道:“放心吧,既然你已经通过本王双修鞭,本王就不会再对你有非分之想了。”

    呵,她有这么正经?北辰寒江不敢相信。

    美妇继续说道:“想要得到本王的绝世宝物‘佛虫’,必须通过三个试炼。一,心魔大誓,考验的是诚心。二,幻境中的金银神鞭,考验的是毅力。三,当然就是幻境的灵魂奴役,考验的是胆魄。修炼一途艰险无比,只有大毅力者,大无畏者,才有可能登上仙道之巅。”

    “不过本王最中意的并不是你的诚心、毅力、胆魄,而是你进入墓室时,你把石碑上高仙芝的脸打碎的那一幕,真是让本王心旷神怡啊。”

    啊,北辰寒江心里又一惊,心道:“不会吧,他不是爱高仙芝爱的发疯吗!”

    美妇却自顾自地说道:“不错,墓室入口墙上的石刻就是高仙芝。你不会被那个男人的皮相蛊惑,那就是本王对有缘人的最大考验。”

    主角暗自思忖:“我个男人怎么会被蛊惑,你这不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才怪。”

    果然,美妇开始讲他与高仙芝的一段可歌可泣的爱情史,“你知道西域的昭武九国吗?”

    北辰寒江当然知道,只因这九个国家的君主均姓“昭武”,所以大唐将他们称为昭武九国,而这女人所在的“石国”就是九国之一。

    美妇的脸色开始变得不好看起来,看来回忆定然是心碎。

第402章:奴隶蛊与吐蕃蛊12

    美妇与北辰寒江同处在狭窄棺材内,一边与北辰寒江讲述她的故事,一边与他做起了双修。

    都说女人的话你别听,越听陷进去的越深,尤其是那些风月女子,她们的故事往往十分打动人,将一个个嫖客忽悠得眼泪汪汪,然后主动掏钱,甚至因为感触,不惜与自已的结发妻子决离,而花重金将她们从妓院赎出,到头来却是一场空,因为那故事都是骗人的。

    北辰寒江真不想听,他怕自已被这女人的故事诓进去,从而心动而失去了判断力,成为这女人真正的俘虏。

    这女人的双修手段定然无比的高明,她是要让男人彻彻底底的心甘情愿地将自已的身体和灵魂完全付出!

    但此刻,他北辰寒江还有选择吗。

    唉,幸亏他是个男人,做这事又不吃亏。

    哼哼,不吃亏,吃亏在后头呢。

    他北辰寒江骨寒毛竖,但又不得不忍下心来细听,越听越有味。

    唉,有了感情的双修,果然迷死人。

    **,**,**!

    这就是故事的魅力,风月女子拿捏男人的把戏。

    男人同情她们的无辜,顿生怜悯,顿生爱慕,直到发生爱情,以为自已就是救世主,来救这女人于水深火热之中。

    而北辰寒江此刻,也有了这种冲动,因为确实太感人了,让他紧握双拳,恨不能马上找到那安西大帅高仙芝,与之决斗。

    美妇说:“我本是石国国王的王后,只因那日邂逅了风度翩翩的情种高仙芝……”

    说话间,她的脸色变得喜悦起来,看来那真是一段难忘的美好的令人心驰神往的邂逅之旅。

    她说:“那年高仙芝还没有带兵攻打‘小勃律国’,也不是安西大帅,但他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刷如箭射,胸膛伟岸,有万夫难敌之威风。

    一说话间,气宇轩昂,吐千丈凌云之志气,心雄胆大,似撼天狮子下云端,骁勇果敢,如摇地貔貅临座上。”

    呵,北辰寒江都听迷了,心道,那画像倒是俊美,只是没想到竟然没有描述这么精彩,看来这女人确实爱的深、爱的痴迷。

    但随着她的讲述,脸色也渐渐地不好看起来,看来后面的事定然心碎。

    果然,就听这美妇说道:“我们男欢女爱,情意深深,我只道他是个普通的军人,可直到那一年他突然对我说,他已攻打下了名震我西域八方的‘小勃律国’时,我才如梦方醒,才知道他竟是因骁勇果敢而被刚刚提拔的安西大帅。

    攻打‘小勃律’,他一战成名。

    那一战,他身先士卒,爬过世界上最高的山,趟过世界上最深的河,越过世界上最危险的冰川,历经数次残酷的战役,甚至几次死里逃生,终于成功地打败了吐蕃据天险而守的十来万军队,成功的跋山涉水的到达小勃律。

    那一战,他取得了全面胜利,令大唐对吐蕃的战争也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大唐的军威由此震慑整个青藏高原和西域,军力也由此发展到了顶峰。

    同时,此战也为高仙芝他赢得了极大的声誉,不但被大唐提拔为安西大帅,还破天荒地被吐蕃人和***人的阿拉伯誉为山地之王,望而生畏,再不敢冒犯。

    我又惊又喜,惊的是他竟然隐瞒我到这个时候,喜的是,自已巴结上了当今的大唐权贵,且是实力派,这下我石国要繁荣昌盛了。

    但事与愿违,我发现,他自当了安西大帅以后,整个人都变了,不再那么的温文儒雅,谦虚低调,而是居功自傲,贪婪无比,冷酷无情。

    为了满足他的个人**,他对西域各国实施高压,不但要求对大唐朝廷进贡,还要向他个人进贡,从奇珍异宝,到美女如云,从此生活奢侈糜烂,贪腐不化。

    但当时的我并没有因为他的自高自大和贪婪而厌恶他,反倒更加的唯唯诺诺,马首是瞻。

    一日他到了我石国,直接闯入我的后宫,赶走我的夫君,还当从羞辱我夫君,我夫君乃一国之君,怎能没了面子,然而他却一把拽出了剑抵在了夫君喉咙,让他爬着学狗叫,爬出后宫。

    我深感诧异,想阻止他,却被他甩了大大的耳掴。

    从来他都没打过我,对我温柔温馨,想不到他,他……”

    美妇说到这里呜咽了,潸然泪下。

    北辰寒江听的入迷了,他相信这女人说的是真话,并没有像的女人那样,编故事搏同情诓男人。

    不禁,他对这女人和高仙芝当初的爱情痴迷和向往。

    也许后来的高仙芝辜负了她……

    果然,美妇继续述说着她的遭遇,然而接下来的遭遇却让北辰寒江这个恶混混出身的他都感到匪夷所思,自愧不如。

    真是毒辣呀,真是贪婪呀。

    美妇说:“我挨了他的耳掴后大为震惊,为此我哭了三天天夜,然后他却屁事没有,拍屁股走人。

    为了讨好他,我当时听说他打了我夫君后,我夫君的皇袍感兴趣,我就令人打造了一身金丝龙袍,约他来石国试穿。

    他极高兴地来了,穿在身上无比欣赏,即兴之下,他让画师画下,就是你在门口时看到的那副石刻画。

    我成功地取悦了他,也十分的高兴,然后他却对我说,若我穿上皇袍定然更加的好看。

    他强迫我穿上,真的,在穿上皇袍的那一刻,他真的喜欢死我了,说我霸气侧漏,有王者风范。

    我也大悦,能取得他的高兴和欣赏,我仿佛又找到了昔日我们初恋的感觉。

    我兴奋极了,也妄想将一国之君取而代之。

    他说,他将助我成为女皇。

    女皇!那一刻,我心花怒放,幻想着成为女皇后,与他肩并肩地出入石国街道,在大庭广众之下秀恩爱,那是多么美好的一幕。

    然而事与愿违,我夫君自知道我与高仙芝的爱情后,更加小心谨慎,从不敢招惹了他,甚至放任我与他的往来。

    本以为这事算了,但没想到的是,一日,他高仙芝竟然真的发兵而来,而借口居然是,我石国‘无番王臣子之礼’。

第403章:奴隶蛊与吐蕃蛊13

    这种借口也未免太勉强了吧,我当时身在后宫,都为他这个借口的浅薄而感到羞耻。

    然而就是这样浅薄的借口,他却屡在西域诸国使用,屡试不爽,常常以此为借口灭国灭佛,不知道有多少国家的王室遭殃,民怨沸腾。

    他冲石国气势汹汹而来,而我却以为他是要扶持我,为了爱情而来。

    我错了,我一错再错,甚至引狼入室。

    但是我现在想想,其实就算我不与他有那种关系,他最终还是会灭我石国,杀我王室的,因为他太贪婪了,他看中的是我石国的财富,从皇室到平民到商人手中的财富,他都想一揽子揽走。

    他已拥有安西四镇的兵权,和域内外上贡的无数奇珍异宝,但却从没有知足。

    我石国在西域,那可是响当当的富饶之地,百姓擅长经商,国富民富,整个都城富丽堂皇,他高仙芝就是想据这一切为已有。

    他带兵一到,我夫君就投降了。能不投降吗,唐军兵强马壮,如山而来,遮天盖日,我等边陲小国岂见过这等阵势,当时都吓尿了。

    他进了宫,斩了我夫君,任我夫君当时多么的求情,而我又多么的求情,他都一个字,杀;两个字,杀杀;三个字,杀杀杀。

    我穿上黄金做的皇袍,站在他面前,以为他定会上前拥抱我,然而我错了,他拥抱的居然不是我,而是我的女儿。

    原来他是为了掠夺我女儿而来。

    我记得他只见过我女儿一面,当时的他勾魂摄魄一般,但碍于我面前,只是憨憨地笑笑,却不想,那一刻就种下了因果。

    他,母女通吃。

    我恨死他了,但他对我视而不见,不但掠夺了我石国的万千财富,还将我绑到大唐帝国的都城长安,成为阶下囚。”

    一切太苦了,这美妇说得吐血。

    北辰寒江听得也是满嘴的血沫子味。

    这高仙芝,还是人吗,还是大唐边陲保家卫国的大将功勋吗。

    安西大帅,好一个安西大帅!

    北辰寒江想到了自已所在河北范阳的安禄山大帅,安禄山大帅虽然经常使小计诱骗和宰杀敌方的游牧部落,但是,却从不敢这样明目张胆地积起民怨,相较起来,安禄山的军队更加的严明守纪。

    美妇继续说:“我复仇心切,加之我石国的王室想营救我,尤其是我儿子,他不惜任何代价想救我,于是李代桃僵,在我被押往长安的开远门处斩时,暗暗调包,将我营救出来。

    回到西域,我们不敢回我们的家乡石国,就到其它国家游说,诉说我们的不幸,和高仙芝的贪得无厌。

    众国家无不恐惧高仙芝的,人人自危,不得已都随着我们去了阿拉伯***的大食帝国,请求他们出兵还我们一个正义。

    高仙芝得知大食国要举兵挞伐,心中不安,果敢晓勇的性格让他再次挺而走险,先发制人。

    那年四月,他率领数万唐军攻打大食,深入大食国境700余里,到达怛罗斯城,在那里与大食国决战。

    双方激战五日,未见胜负。就在双方相持的重要时刻,我儿子潜伏到唐军中,说服利害,诱使唐军‘葛罗禄部众’突然叛变,里应外合夹击唐军。

    高仙芝大败,乘夜间逃跑,但道路阻隘,加之我儿子又率军挡住他们的退路,人马壅塞,死伤无数,若不是大唐军中出了个厉害人物‘李嗣业’,他高仙芝必死在那里。

    李嗣业奋起大棒,为他杀开一条血路,保他逃脱。这次战役,大唐军士死亡略尽,所余不过千人。”

    听到李嗣业三个字,北辰寒江想到了自已的宿敌李拔山,李拔山都那么的勇敢豪气,更不消说他的师兄李嗣业了。

    据李拔山说,他师兄李嗣业的功力在他之上,且不知高出多少倍。

    了得,了得。

    美妇讲到此,眼中终于流露此话光彩,一扫先前脸上的阴霾。

    北辰寒江问:“那你为何又到了这里,报仇雪恨了,你应该回你的石国啊。”

    美妇又呜咽了起来,说:“我有脸回去吗,我成了世上最丑陋的女人,纵然我当上了女王又如何,我还不是无脸见人。”

    “所以你就来到了这里?”

    “是的,我遇到了一个仙人。在我离家出走,有家不能归,有国不能回时,我遇到了这里的谷主‘天蚕善人’,他同情我的遭遇,收我为天蚕谷第九代传人,专门培养一种名叫佛虫的虫子,听说这虫子可以祛除奴隶蛊对人的控制,救人于水火之中。”

    “你变得善良了。”北辰寒江说。

    美妇说:“我本就善良,加之受了这么大的打击,早已看破红尘,只想在这里,以毒养毒,解救万民于水火中。”

    北辰寒江不解了,问:“那外面的吐蕃人就是世上最大的利用奴隶蛊到奴役人民的坏人,你为什么不去管,还任他们肆意妄为。”

    美妇说道:“我只负责培养佛虫,攻破石门外那帮人培植的奴隶蛊,不论他们培植的奴隶蛊多强,我都要培养一批比他们还强的佛虫来破解,这是祖训,是我入这天蚕谷后人对天蚕第一代传人的承诺。”

    北辰寒江觉得这女人说话前后矛盾,问:“你刚才不是说要救万民于水火吗,怎么突然说只负责培养,而不去救人?还有,那承诺也太荒唐了吧,居然看着他人作恶而不作为。”

    美妇幽幽地长叹一声,说道:“这事说起来又是一段离奇而凄美的爱情故事,只因我第一代谷主与石门外的谷主是一对夫妇,十分恩爱,可惜的是,两人的性格都十分好强,一个是施毒高手,一个是解毒高手,夫妇俩彼此都不服,都想在自已的技艺上盖过对方一筹,结果两败俱伤,最终俩人都死于对方的毒和解毒之下。

    临死两人才醒悟,才对属下弟子约法三章,不得逞能,不得破坏对方的技能,但也绝不能输于对方的技能。这才成就了我们俩派互不攻击,但又相互依赖的存在。”

    “所以你们天蚕谷才没有让这破解奴隶蛊的佛虫出世,才宁愿看着谷外的另一帮人帮着吐蕃人为非作歹,以奴隶蛊控制人民。”

    美妇没有说话,只是紧咬着嘴唇,显然,她内心是痛苦的。

    这事放在谁都会痛苦,尤其是长年累月近在咫尺地观看,让在心态不好的,早崩溃了。

    美妇依然静静地不说话。

    却突然的,她手里多了一只虫子,一只很小很小的却晶莹透亮的虫子,她说:“只要你全心全意的,敞开灵魂地与我双修,这只佛虫就是你的了。”

第404章:奴隶蛊与吐蕃蛊14

    北辰寒江盯着那佛虫一眼,索然无味,“我什么时候说我要找佛虫,我是要捣毁这奴隶蛊的老巢,让他们永世不得害人。”

    美妇见他到了此时还不知道这佛虫的作用,错以为他真的不是来取佛虫的,思想真的那么单纯,就耐心地向他解释佛虫的好处,以及用佛虫可以祛除北辰寒江妹妹脑袋中的奴隶蛊。

    北辰寒江这才假装吃惊地接过那佛虫,爱不释手。

    一边爱不释手,一边问佛虫的培养。

    美妇说:“只要你从了本王,这天蚕谷第十代传人就是你了,我会将本门至宝《天蚕心经》传给你,让你掌控佛虫,从而掌控能破解奴隶蛊的方法而掌控奴隶蛊,让世间所有的掌控奴隶蛊的人都向你臣服,你将站在所有的权力之上,凌驾于权力之上。

    全身心的投入,肉ti和灵魂都顷于我,爱我,我就是你最爱最爱的人,你甘愿以自已的生命和灵魂来爱我,然后我们就开始双修。”

    北辰寒江也真的动情了,可能是这美妇的故事太感人了,令他对她有一种从同情到佩服的冲动,真想拥抱他,紧紧拥抱。

    他也真的紧紧拥抱,动情地说:“你真的是个可爱的女人,从你的人生故事里,我发现你是个善良的正直的痴情的女人,如果你爱上我,也会如爱高仙芝一样轰轰烈烈。我已深深地爱上你了,我的女王。”

    美妇喜出望外,这正是她想要的结果,故事之所以精彩动人,完全是自已的人生遭遇和情感的深加工,所以十分感人,又无比的真实,而她又是那么的无辜,楚楚可怜,是个男人他都会冲动,都会拥抱这个女人从而保护她,更何况她还是曾经的女王,霸气侧漏之气的气质隐隐的还在,这是世间几乎所有女人没有的。

    北辰寒江确实已深深地爱上了这个女人,他答应了,也按美妇的要求去做,心甘情愿。

    好乖。

    美妇开始运功,他要与他双修融合成为一人。

    渐渐的,美妇身上开始出现了蒸腾的大片水汽,已全身心地的投入,与北辰寒江的身心和灵魂渐渐地融合在一起。

    渐渐地,两人头顶上开始出现了各自的魂魄,灵魂也开始交融。

    美妇气喘吁吁、香汗淋漓。

    蓦然,美妇将北辰寒江的魂魄拉向自已的身体,眼中闪过一丝邪恶。

    这一刻,北辰寒江突然睁开了眼睛,一爪掏向美妇的心脏。

    砰,一片红光。

    砰,砰砰砰,一颗不断跳动的心在北辰寒江手中绽放。

    到死,美妇都不知道为什么。

    为什么北辰寒江这个身心和灵魂都给予她的人,却能突然的反叛。

    为什么北辰寒江不能被她的佛虫和天蚕谷的第十代传人的财富和权力所蛊惑。

    她死不瞑目。

    不瞑目又怎样,死归死,北辰寒江上去抹下她的眼睑,这下不就可以瞑目了吗。

    北辰寒江依照美妇通过灵魂沟通传给他的《天蚕心经》,召唤出了无数佛虫。

    佛虫生长在一本古香古色的巨大的书籍里,每翻开一页,都可以看到数量可观的佛虫爬在上面,如一行行的字。

    这就是佛虫的生长器物:——书。

    真是别开生面。

    北辰寒江一个意念就收了书,又一个意念,书进入他的脑海里,藏在大脑的识海中,永远成为他的了。

    而一个声音也似从远古传来:“天蚕谷第十代传人北辰寒江已绑定。”

    呵,还绑定,那岂不更好。

    凯旋而归。

    正要走出石门,一个声音却在他耳边赞叹:“好沉稳。”

    是军师的声音。

    北辰寒江大吃一惊,“您怎么还在我身上?你不是收了移宫**了吗?”

    军师道:“难道收了移宫**,就不能将一丝神识寄在你身上吗?”

    “这么说,你一直在监视着我?”

    “说话得怎么这么难听,我能监视你什么,我个半老头能看你和人间尤物同床共枕?我这个年龄,就算看到了,也当白看。”

    “呵呵,老头子,你敢说那女人不美?”

    “美,唉,只是可惜了。”

    “可惜死了?”

    “不,可惜我过饱了眼福,却没能上手。”

    “要么我将这尸体给你拿回去?”

    “你意思是我还有那爱好?”

    “这不是体贴你嘛,吃了肉岂能不给你喝点汤。”

    “好,孝顺孝顺,不愧我培养的精兵干将。”

    “谢谢夸奖。”北辰寒江倒也是得意洋洋。

    突然,军师的声音出现严厉,看来是被惹恼了,就听他质问:“你干嘛杀了她,为何不留下活口,作为日后的后路。”

    北辰寒江而去严厉,却笑了,道:“军师你不用装了吧,你真以为我笨,真以为那女人是想扶持我?”

    “那她想怎样?”

    “分明是她听说我妹妹是玄阴之女,揣猜测我必然是龙刚之躯,所以才图谋不轨,才诱我全心全意的,心甘情愿地将自已的身体和灵魂双手奉上,供她借尸还魂重新活过来。”

    “这么说你知道她已是死人?”

    “不,她不是死人,是个半活人,她身体虽死,但元婴已出窍,凭着这元婴她的身体还一时半会儿死不了,成为个半死不活的女鬼。”

    “那她的元婴在哪?”

    “不就是给我讲故事的这个美妇嘛,她的元婴化成。”

    “看来你北辰寒江真聪明。那他的真身在哪里?”

    “在那另个棺材里。”

    砰的一脚,北辰寒江踢散了先前的那个棺材盖,盖下又有一副棺材,里面躺着的是又一名美妇,一模一样。

    北辰寒江道:“这具才是她的真身,可惜她的真身已死了,之所以人死而尸体不化,是因为她死之前已让元婴出窍,出窍的元婴就能保她的魂魄不散,才能一直噙着一口气延续至今。

    唉,可惜她小看了我,这才让我假装真心的爱她而让她放松了警惕,令我一把得手。”

    军师也不得不佩服,道:“不仅她,连我也小看了你。”

    “龙刚之血,原来你是龙刚之血。”军师佩服的五体投地,“难怪安禄山大帅会选你,原来是有原因的。”

    ……

第405章:绝唱之战

    出了天坑,北辰寒江要军师帮他在这日月山寻找父亲。

    他拿出一张从北辰族长的那张人皮地图上临摹的图形让军师看,希望能尽快找到父亲,从而帮助他们摆脱困境。

    父亲他们一定是遇到了天大的难事,才不得不派人回北辰堡取救兵,不然不会那么神秘,以至于将矿石藏在人肚子里,将地图藏在人的头皮里。

    军师帮他寻找。

    却意外的,根本没有找到,连个毛也没有。

    奇怪。

    他伸指一算,自已已来到这蚕谷两天了,按道理,来支援的北辰族长也应该到了的,可居然也连个人毛都不见。

    会不会是,地图是假的。

    这一刻,他北辰寒江算是猜对了。

    因为他想到,那么神秘而宝贵的人皮地图,他北辰族长那么个老奸巨猾之人,岂能随随便便就让人发现,且被窃取去。

    定然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北辰族长,你这个狐狸。”

    北辰寒江不乏心,沿原路返回,寻找北辰族长一行人。

    可是,回来的路上,根本没有。

    看来自已果然中计了,中了北辰族长这个老奸巨猾之计。

    只能祈求父亲等人平安无事了,希望北辰族长去后能帮助他们,得到所有北辰堡人想得到的矿石。

    ……

    回到北辰堡时已是黑夜,虽然军师与他分手时提醒他要谨慎,待时机成熟再进入北辰堡,但是他还是因为太关心妹妹的生死而潜入了北辰堡。

    回到家一探问,妹妹居然一直被吐蕃人抓着没有放出来,而自已的结拜兄弟小光头兄妹俩也被困在威武楼内,被两个驼背老头和他们的党羽软禁起来。

    替自已挡了一枪的吐蕃公主没有死,听说是用了妹妹北辰熙身上的血补到她身上,才令她从死亡的边缘捡回一条命。

    看来妹妹北辰熙确实是玄阴之女,血是玄阴之血,万里无一的仙宝。

    当他再问及光明教的情况时,母亲哭了。

    母亲说,黑剁头死了,他的四个死党“四大金刚”也死了,而更多的光明教教徒则在吐蕃人占领北辰堡将被河西军杀掉了。

    母亲说:“单单死去的光明教的人头就拉了四五十车,可见死的有多少。”

    北辰寒江十分震惊,也十分的悲伤。

    光明教徒,那都是他北辰堡的族人,都是支持他相信他这个昔日的纨绔而死心塌地的族人,是未来建立光明教根据地的精英。

    可他们都死了,死的又都是那么惨。

    他来到了河西军驻扎的大营外,看到黑剁头和四大金刚的人头被挑在高高的辕门上示众时,痛不欲生。

    他知道,河西军这是警告聚宝镇三大家族,敢入光明教者,死。

    北辰寒江大骂这些只会在人民头上作威作福,却不敢对吐蕃军动武的怂包。

    他冒死从辕门上偷下来黑剁头他们的人头,再找到乱坟岗,将他们埋下。

    用酒一一敬了他们之后,天渐渐地亮了。

    亮了,他的谋划也就开始了。

    他要潜入北辰堡,深入威武楼,深入地宫,拿下“族魂之眼”,进而用族魂之眼将吐蕃人赶出北辰堡。

    吐蕃人占了北辰堡那就是祸害,因为他们将利用族魂之眼而对大唐的帝王之气不利。

    必须赶走吐蕃人,纵然小光头的赤松德赞兄妹俩对他有恩,他也得公是公私是私,国家是国家。

    清晨,他守候在田坎上,待太阳刚刚爬上东边的山巅时,他期待的那个人如期出现了。

    他就是驼背,那个牵着牛,扛着犁到堡外种田的驼背,零度的夫君。

    看着驼背勤勤恳恳地劳作,说实话,北辰寒江还真被他的辛劳务实感动了。

    但是,为了妹妹,为了小光头,为了光明教,他不得不对这个人下手了。

    出了天坑,北辰寒江要军师帮他在这日月山寻找父亲。

    他拿出一张从北辰族长的那张人皮地图上临摹的图形让军师看,希望能尽快找到父亲,从而帮助他们摆脱困境。

    父亲他们一定是遇到了天大的难事,才不得不派人回北辰堡取救兵,不然不会那么神秘,以至于将矿石藏在人肚子里,将地图藏在人的头皮里。

    军师帮他寻找。

    却意外的,根本没有找到,连个毛也没有。

    奇怪。

    他伸指一算,自已已来到这蚕谷两天了,按道理,来支援的北辰族长也应该到了的,可居然也连个人毛都不见。

    会不会是,地图是假的。

    这一刻,他北辰寒江算是猜对了。

    因为他想到,那么神秘而宝贵的人皮地图,他北辰族长那么个老奸巨猾之人,岂能随随便便就让人发现,且被窃取去。

    定然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北辰族长,你这个狐狸。”

    北辰寒江不乏心,沿原路返回,寻找北辰族长一行人。

    可是,回来的路上,根本没有。

    看来自已果然中计了,中了北辰族长这个老奸巨猾之计。

    只能祈求父亲等人平安无事了,希望北辰族长去后能帮助他们,得到所有北辰堡人想得到的矿石。

    ……

    回到北辰堡时已是黑夜,虽然军师与他分手时提醒他要谨慎,待时机成熟再进入北辰堡,但是他还是因为太关心妹妹的生死而潜入了北辰堡。

    回到家一探问,妹妹居然一直被吐蕃人抓着没有放出来,而自已的结拜兄弟小光头兄妹俩也被困在威武楼内,被两个驼背老头和他们的党羽软禁起来。

    替自已挡了一枪的吐蕃公主没有死,听说是用了妹妹北辰熙身上的血补到她身上,才令她从死亡的边缘捡回一条命。

    看来妹妹北辰熙确实是玄阴之女,血是玄阴之血,万里无一的仙宝。

    当他再问及光明教的情况时,母亲哭了。

    母亲说,黑剁头死了,他的四个死党“四大金刚”也死了,而更多的光明教教徒则在吐蕃人占领北辰堡将被河西军杀掉了。

    母亲说:“单单死去的光明教的人头就拉了四五十车,可见死的有多少。”

    北辰寒江十分震惊,也十分的悲伤。

    光明教徒,那都是他北辰堡的族人,都是支持他相信他这个昔日的纨绔而死心塌地的族人,是未来建立光明教根据地的精英。

    可他们都死了,死的又都是那么惨。

    他来到了河西军驻扎的大营外,看到黑剁头和四大金刚的人头被挑在高高的辕门上示众时,痛不欲生。

    他知道,河西军这是警告聚宝镇三大家族,敢入光明教者,死。

    北辰寒江大骂这些只会在人民头上作威作福,却不敢对吐蕃军动武的怂包。

    他冒死从辕门上偷下来黑剁头他们的人头,再找到乱坟岗,将他们埋下。

    用酒一一敬了他们之后,天渐渐地亮了。

    亮了,他的谋划也就开始了。

    他要潜入北辰堡,深入威武楼,深入地宫,拿下“族魂之眼”,进而用族魂之眼将吐蕃人赶出北辰堡。

    吐蕃人占了北辰堡那就是祸害,因为他们将利用族魂之眼而对大唐的帝王之气不利。

    必须赶走吐蕃人,纵然小光头的赤松德赞兄妹俩对他有恩,他也得公是公私是私,国家是国家。

    清晨,他守候在田坎上,待太阳刚刚爬上东边的山巅时,他期待的那个人如期出现了。

    他就是驼背,那个牵着牛,扛着犁到堡外种田的驼背,零度的夫君。

    看着驼背勤勤恳恳地劳作,说实话,北辰寒江还真被他的辛劳务实感动了。

    但是,为了妹妹,为了小光头,为了光明教,他不得不对这个人下手了。

第406章:绝恋之战2

    天渐渐地亮了。

    亮了,他的谋划也就开始了。

    他守候在堡门外的田坎上,看着太阳慢慢地爬上东边的山巅,他期待,期待那个人如期出现。

    夏之初,原野上全是的明晃晃的水田,老远看去像一片沼泽,然而不同的是,沼泽上排列了一行行,一纵纵的绿色的秧苗,秧苗看样子刚刚插上去,显得单薄,乍看起来像是水田的点缀,但点缀的又是那么的翡翠,给人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

    北辰寒江美美的吸了一口这田野间的空气,无比的清新,渐渐接近水田,蛙声一片。

    此时的太阳还没有出来,秧苗上还挂着露珠,却正是青蛙撒欢叫的时候,一首首,一曲曲的高歌像在合奏,随着夜太阳的初升渐次地进入**,细“呱呱呱”的此起彼伏。

    踱步在田埂上,不时有青蛙从小路的草丛里蹦入水田,激起粼粼的的水波。一个个蛙头不时地从水面上冒起,鼓鼓的眼睛,探探的头,腮帮子鼓起了大泡泡,圆圆的、白白的,此消彼长,仿佛一群调皮的娃儿鼓着腮帮子吹猪尿泡,蛮可爱。

    北辰寒江感觉自已好多年没看到这样的好景色了,这样的景色不仅家乡有,全天下都有,但是,感觉自已疲惫的身躯已好多年没有看到这童年的回忆。

    触景生情,他真想放弃修仙,放弃功名利禄,彻底地回归乡村,回归童年。

    童年是美好的,可惜我们已长大,再没有时间眷顾。

    太阳终于出山了,而那个期盼的他也出现了。

    他就是驼背。

    那个牵着牛,扛着犁,堡外种田的驼背,“零度”的夫君。

    牛,弯弯的角,健壮的腱子,坚硬的牛蹄子,还摇着尾巴,悠哉悠哉。

    驼背扛着犁,穿着草鞋,扑嗒扑嗒地踩着露水而来,

    他家的水田几乎都插了秧,郁郁葱葱的,唯有一处狭窄的三角地带不好犁,所以一直未开垦。

    此时的这处水田早已灌了水,杂草茂盛的从水面上伸出来野蛮地生长,他给牛套上犁,今天就要修理这处地,准备完成最后的插秧季。“驾驾。”

    不一会儿,驼背就套上了牛,开始劳作。

    还别说,他还真是一把犁田的好手!

    虽然他个子还没有牛高,勤勤恳恳的踏实样,让北辰寒江看了都感动,不禁起了侧隐之心。

    他好不想下起他的手,好想放过他,甚至他的一家。

    但是,这怎么可能,他北辰寒江此时需要这,他此时已没有了退路,唯有杀破狼。

    杀破狼,他静静地坐着,远远地看着驼背,如审视着一个死人。

    “驾……”

    突然又“哎呦”一声,却是驼背一对摔在水田里,四腿朝天,再加上他个子矮,咕里咕噜在浑浊的水里起不来喝了几口浑水。

    牛拉着继续犁跑,而他却已拉不不住缰绳了,被牛拖着跑,一时间,真不知道他是犁,还是耙。

    北辰寒江没有露面,说实话,他乐意看到驼背露丑。

    驼背却已抠起了一把烂泥,捂在了伤口之上,还嘿嘿地笑着说,这算个屁事。

    屁事!

    一句话,让北辰寒江懂了,一个人抚养一个家的不容易。

    难怪“零度”嫁给了他。

    驼背追着牛的丑态百出,“驼峰”一纵一纵的,像个骆驼,狂追着那狂奔的牛,在水田里溅起哗哗的泥水。

    一个残废人努,力地将农活干得跟正常人一样漂亮,甚至更好。

    残废,并没有因为悲戚而稍有怨言和懒惰!

    北辰寒江没有动,隐忍,如一个隐忍的狮子。

    天渐渐地亮了。

    亮了,他的谋划也就开始了。

    他守候在堡门外的田坎上,看着太阳慢慢地爬上东边的山巅,他期待,期待那个人如期出现。

    夏之初,原野上全是的明晃晃的水田,老远看去像一片沼泽,然而不同的是,沼泽上排列了一行行,一纵纵的绿色的秧苗,秧苗看样子刚刚插上去,显得单薄,乍看起来像是水田的点缀,但点缀的又是那么的翡翠,给人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

    北辰寒江美美的吸了一口这田野间的空气,无比的清新,渐渐接近水田,蛙声一片。

    此时的太阳还没有出来,秧苗上还挂着露珠,却正是青蛙撒欢叫的时候,一首首,一曲曲的高歌像在合奏,随着夜太阳的初升渐次地进入**,细“呱呱呱”的此起彼伏。

    踱步在田埂上,不时有青蛙从小路的草丛里蹦入水田,激起粼粼的的水波。一个个蛙头不时地从水面上冒起,鼓鼓的眼睛,探探的头,腮帮子鼓起了大泡泡,圆圆的、白白的,此消彼长,仿佛一群调皮的娃儿鼓着腮帮子吹猪尿泡,蛮可爱。

    北辰寒江感觉自已好多年没看到这样的好景色了,这样的景色不仅家乡有,全天下都有,但是,感觉自已疲惫的身躯已好多年没有看到这童年的回忆。

    触景生情,他真想放弃修仙,放弃功名利禄,彻底地回归乡村,回归童年。

    童年是美好的,可惜我们已长大,再没有时间眷顾。

    太阳终于出山了,而那个期盼的他也出现了。

    他就是驼背。

    那个牵着牛,扛着犁,堡外种田的驼背,“零度”的夫君。

    牛,弯弯的角,健壮的腱子,坚硬的牛蹄子,还摇着尾巴,悠哉悠哉。

    驼背扛着犁,穿着草鞋,扑嗒扑嗒地踩着露水而来,

    他家的水田几乎都插了秧,郁郁葱葱的,唯有一处狭窄的三角地带不好犁,所以一直未开垦。

    此时的这处水田早已灌了水,杂草茂盛的从水面上伸出来野蛮地生长,他给牛套上犁,今天就要修理这处地,准备完成最后的插秧季。“驾驾。”

    不一会儿,驼背就套上了牛,开始劳作。

    还别说,他还真是一把犁田的好手!

    虽然他个子还没有牛高,勤勤恳恳的踏实样,让北辰寒江看了都感动,不禁起了侧隐之心。

    他好不想下起他的手,好想放过他,甚至他的一家。

    但是,这怎么可能,他北辰寒江此时需要这,他此时已没有了退路,唯有杀破狼。

    杀破狼,他静静地坐着,远远地看着驼背,如审视着一个死人。

    “驾……”

    突然又“哎呦”一声,却是驼背一对摔在水田里,四腿朝天,再加上他个子矮,咕里咕噜在浑浊的水里起不来喝了几口浑水。

    牛拉着继续犁跑,而他却已拉不不住缰绳了,被牛拖着跑,一时间,真不知道他是犁,还是耙。

    北辰寒江没有露面,说实话,他乐意看到驼背露丑。

    驼背却已抠起了一把烂泥,捂在了伤口之上,还嘿嘿地笑着说,这算个屁事。

    屁事!

    一句话,让北辰寒江懂了,一个人抚养一个家的不容易。

    难怪“零度”嫁给了他。

    驼背追着牛的丑态百出,“驼峰”一纵一纵的,像个骆驼,狂追着那狂奔的牛,在水田里溅起哗哗的泥水。

    一个残废人努,力地将农活干得跟正常人一样漂亮,甚至更好。

    残废,并没有因为悲戚而稍有怨言和懒惰!

    北辰寒江没有动,隐忍,如一个隐忍的狮子。

第407章:绝恋之战3

    “说,不说我就溺死你的儿子,戮死你的老公。”北辰寒江凶狠狠地说。

    零度捞起儿子,直抹他脸上的血水。

    瓦罐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已摔碎了,饭菜也散了一地。

    狗蛋却毫不屈服,一点也不哭,紧抱着妈妈在她耳边说:“妈妈,你把剑给我,我斩了他。”

    零度却使劲地摇头。

    北辰映雪却早已听到了狗蛋的声音,赞扬道:“果然有种,就凭这点,我收你当我干儿子。”

    “呸。”狗蛋狠狠地冲地上唾了一口。

    当时他人小志不穷地说:“妈妈,把那把剑给我,我要把他们都砍死。”

    零度一把捂住他的嘴,严厉告诫他别再说那个“剑”字。

    狗蛋委屈的哭了,说道:“我那剑差点儿把光明教的大魔头都斩了,还怕他们?”

    零度的脸都吓白了,恼怒道:“那是你冒犯了光明教,他们没拿你的小命已算不错了,你还敢张扬,找打。”

    狗蛋委屈呀,这光明教说不得,这吐蕃人也打不得,那叫我北辰堡人怎么活。

    零度悲凄了,是啊,光明教也完了,北辰堡也完了,这日子还有活路吗。

    只能过一天算一天,谁让自已是个柔弱的女子。

    “唉,北辰族长他们都逃了,我一个女子又能怎样。”

    她画了一幅画,《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

    正走着,蓦然她发现,那个三角水田居然成了血色一片。

    大惊失色,赶紧跑上前去看。

    一个人,被绑在田梗下,窝蜷在烂泥田里,正是自已的夫君矮个子驼背。

    那头牛,已被开膛破肚,血流了一地,流了一田的血。

    悲壮,莫名,她有些晕血,摇摇欲坠。

    蓦然,一把冰冷冷的金属撑往了她全身,令她打了个激灵,醒了。

    却看时,却是北辰寒江。

    北辰寒江他正拿着一把枪,将她扶起。

    “你杀了我夫君?”零度极度惶恐和悲伤。

    北辰寒江却冷冷地道:“他没死,只是一只癞蛤蟆。”

    “你以为你又有多么了不起,还不是一只丧家之犬,”零度一把拔开冰凉凉的枪,蹲下身来察看驼背的伤。

    果然,驼背没有死,甚至身上一点伤还没有。

    死的只是一只牛,一只和蔼可亲的牛,一只操劳一生的牛,零度一直没有把这只牛当牛,当家成员的一份子。

    “把剑交出来,不然他就死,”北辰寒江将枪尖刺在了驼背的胸膛,威胁道:“不要以为我下不了手,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唯一能翻牌的就是那把剑。”

    零度斩钉截铁:“没有,我不知道什么剑。”

    “扑,”枪尖扎进驼背胸膛一分,驼背疼得“啊”一声惨叫,醒了过来。

    “不要给他剑,不要管我,你们快走。”驼背冲零度喊。

    这时,狗蛋冲了上来,不知什么时候,他手中竟然多了把砍柴刀,他挪动着他幼小的身躯,从背后一刀砍向北辰寒江的腿。

    他个子太矮了,不砍腿砍哪里?

    “咚,”北辰寒江一脚将他揣飞,甩在水田里,霎时,也如驼背一样,一身的血水。

    “狗蛋,”零度撕心裂肺,就要冲进田里捞人。

    北辰寒江却再一次用枪扎在驼背的身体里。

    “说,不说我就溺死你的儿子,戮死你的老公。”北辰寒江凶狠狠地说。

    零度捞起儿子,直抹他脸上的血水。

    瓦罐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已摔碎了,饭菜也散了一地。

    狗蛋却毫不屈服,一点也不哭,紧抱着妈妈在她耳边说:“妈妈,你把剑给我,我斩了他。”

    零度却使劲地摇头。

    北辰映雪却早已听到了狗蛋的声音,赞扬道:“果然有种,就凭这点,我收你当我干儿子。”

    “呸。”狗蛋狠狠地冲地上唾了一口。

    当时他人小志不穷地说:“妈妈,把那把剑给我,我要把他们都砍死。”

    零度一把捂住他的嘴,严厉告诫他别再说那个“剑”字。

    狗蛋委屈的哭了,说道:“我那剑差点儿把光明教的大魔头都斩了,还怕他们?”

    零度的脸都吓白了,恼怒道:“那是你冒犯了光明教,他们没拿你的小命已算不错了,你还敢张扬,找打。”

    狗蛋委屈呀,这光明教说不得,这吐蕃人也打不得,那叫我北辰堡人怎么活。

    零度悲凄了,是啊,光明教也完了,北辰堡也完了,这日子还有活路吗。

    只能过一天算一天,谁让自已是个柔弱的女子。

    “唉,北辰族长他们都逃了,我一个女子又能怎样。”

    她画了一幅画,《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

    正走着,蓦然她发现,那个三角水田居然成了血色一片。

    大惊失色,赶紧跑上前去看。

    一个人,被绑在田梗下,窝蜷在烂泥田里,正是自已的夫君矮个子驼背。

    那头牛,已被开膛破肚,血流了一地,流了一田的血。

    悲壮,莫名,她有些晕血,摇摇欲坠。

    蓦然,一把冰冷冷的金属撑往了她全身,令她打了个激灵,醒了。

    却看时,却是北辰寒江。

    北辰寒江他正拿着一把枪,将她扶起。

    “你杀了我夫君?”零度极度惶恐和悲伤。

    北辰寒江却冷冷地道:“他没死,只是一只癞蛤蟆。”

    “你以为你又有多么了不起,还不是一只丧家之犬,”零度一把拔开冰凉凉的枪,蹲下身来察看驼背的伤。

    果然,驼背没有死,甚至身上一点伤还没有。

    死的只是一只牛,一只和蔼可亲的牛,一只操劳一生的牛,零度一直没有把这只牛当牛,当家成员的一份子。

    “把剑交出来,不然他就死,”北辰寒江将枪尖刺在了驼背的胸膛,威胁道:“不要以为我下不了手,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唯一能翻牌的就是那把剑。”

    零度斩钉截铁:“没有,我不知道什么剑。”

    “扑,”枪尖扎进驼背胸膛一分,驼背疼得“啊”一声惨叫,醒了过来。

    “不要给他剑,不要管我,你们快走。”驼背冲零度喊。

    这时,狗蛋冲了上来,不知什么时候,他手中竟然多了把砍柴刀,他挪动着他幼小的身躯,从背后一刀砍向北辰寒江的腿。

    他个子太矮了,不砍腿砍哪里?

    “咚,”北辰寒江一脚将他揣飞,甩在水田里,霎时,也如驼背一样,一身的血水。

    “狗蛋,”零度撕心裂肺,就要冲进田里捞人。

    北辰寒江却再一次用枪扎在驼背的身体里。

第408章:绝恋之战4

    “你要干嘛,”零度双手护在身前,防止北辰寒江来抢夺她背上的孩子。

    但这能阻止的了吗。

    她怯怯地后退,瞳孔吓得睁大。

    北辰寒江抓向零度背上的手缩了回去,显然他知道这女人会拼了命保护,令他近身不得。

    女人,为母则刚,他不是不知道这道理。

    他打消了这念头,却突的一个转身,一枪戮在那狗蛋身上,一个对穿过。

    零度懵了。

    紧跟着一声惨叫,再也顾不上别的,一头扑在狗蛋身上,就去拔那枪。

    可此时,就算拔了那枪,狗蛋也活不过来了。

    “你,你,你……”零度突的站起来,想扑向北辰寒江,却由于悲伤而摇摇欲坠。

    披头散发的,她哽咽不已:“虎毒不食子,你这算是哪门子。”

    北辰寒江冷笑,紧接着哈哈大笑,“他是我的儿子吗,他是你和驼背的种,我让他去陪他老爸陪葬,有什么不对。”

    “你,你,你……”零度嘣的一声虚脱,倒坐在了水田里。

    显然她已极度的疲乏和悲伤,已力不从心。

    纵然心中有千万仇恨,此时也气得拿不出一点力。

    好久好久,空气再次凝结。

    “你知道那是谁的孩子吗!”突然,零度疯一样站起,疯一样扑向北辰寒江。

    “谁的孩子?”北辰寒江冷笑,一边冷笑一边后退,一边嘻皮笑脸道:“不会是你在外面勾引的小白脸的吧。”

    啪,啪啪啪,零度扑上去就给了他北辰寒江脸上几个响亮的嘴巴,狠狠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仿佛,第一次,她不认识了他。

    北辰寒江不敢动,他心虚,因为零度刚才的话。

    他愣愣地站在那里,心里有一股说不出的毛毛的。

    怔怔的,他看着零度。

    零度也看着他,也怔怔的,冷冷的。

    空气,好像已经稀薄,好像已没有了空气,俩人如两个死人,都怔怔地看着对方。

    蓦然,零度站起了身。

    身子不再打颤了,而是结结实实的,稳稳当当地走向死去的驼背的尸体。

    尸体旁边就是狗蛋的尸体。

    她过去摸了摸狗蛋的脸,给他合上了眼睛。

    再慢慢抱起狗蛋,紧紧地揽在怀中。

    再放下。

    放下狗蛋的尸体,她目无表情地又开始摸上了驼背。

    摸着摸着,她在驼背身上摸到了一个油纸包。

    打开。

    油纸包里有一个纸条,上面写着一行字。

    她知道他驼背不识字,也不会写字,但这字写却写的特别工整,且每个字的字体又不同。

    显然不是出自同一人之手,而是出自很多人之手,一人一个字。

    显然,这是驼背费心了,为了这个油纸包里的这几个字费心了。

    因为这行字就是那把剑的藏身处!

    零度看着那字,泪“簌簌”的下。

    突的,她抹去泪水,甩下那字,趟着水到了这三角田的田坎上。

    在一兜子桑树下,她搬开一块大石头,从地下拽出一把剑鞘。

    剑鞘,一片黑光。

    北辰寒江一看到那黑光和剑鞘,就飞一般来到,一把夺在了自已手上。

    噌的一声拉开,正是那把锋利的剑,威力无穷无边的剑。

    ——湛卢剑。

    剑上,一只黑幽幽的眼睛,如一个黑洞,要吞噬着世间的一切。

    得到剑,北辰寒江笑了。

    笑了,他得意地看向零度。

    零度却冷静的毫无表情。

    缓慢的,她取下背后的腰绳,放下背上的不满一岁的孩子。

    走到田梗边,从一个布包里取出水和吃食,喂孩子吃。

    吃,让孩子吃饱。

    北辰寒江一直在看他的剑,时不时的冷冷地瞥向这个已疯了的疯婆子,只是他不明白的是,这个疯婆子怎么突然安静下来,还有心思喂这孩子的吃食。

    他本想走,此时拿到了剑还不走等待何时。

    但,往日的感情令他走不脱,毕竟情人一场,一日夫妻百日恩嘛。

    零度将孩子喂饱了,孩子也不再哭了,在他怀中睡着了,又继续睡。

    零度轻轻地将孩子话在布包上,这才站起身来,一步步走向北辰寒江。

    北辰寒江预感到了什么,不住地后退。

    零度面无表情地来到北辰寒江面前,没有再像先前那样举起手来扇北辰寒江的脸,这让北辰寒江稍感到欣慰和安全。

    零度怔怔地看着他北辰寒江,就这样近在咫尺的,静静,静静的看着他。

    仿佛他俩才第一次认识。

    这不禁使北辰寒江回忆起他俩以前那个最初认识,又最初一次接吻,甚至第一次上床的情景。

    一切是那么美好,那时的她,那么漂亮。

    不过嘛,此时的她也还是很漂亮,只不过此时的泥巴和血水已将她侮渎的像个魔鬼。

    她盯着他,盯着他的眼睛,紧紧的,紧紧的。

    “你知道那个孩子是谁的吗?”

    “哪个,是那个你刚才喂吃的?”

    “死的那个,”

    零度狠声的,仿佛要用眼睛将北辰寒江穿死似的,“狗蛋,你知道他是谁的?”

    天啊,就这一声,北辰寒江如渡过了万年。

    他战战兢兢的几乎站立不稳,睁大了惊恐的眼睛。

    他已预知到了,只感到不可能。

    几欲摔倒。

    他强撑着自已不摔倒,他第一次发现,自已居然还没有眼前这个柔弱的女子坚强。

    零度一字一板地,凶狠狠地道:“他是你的,是你的。”

    突然,她疯了一样上前,一把封住北辰寒江的领口,将他提了起来。

    北辰寒江事后怎么也不明白,这一刻,她零度哪来的这么大的劲。

    他惶恐了,害怕了,不敢相信了,乱了分寸了。

    零度啪的一声将他摔的好远,令北辰寒江这一辈子都不能忘记,这就是他的昔日情人的能耐,为母则刚。

    “他是你北辰寒江的种,是你这个不长眼睛的东西,亲自杀了自已的种。”

    零度声嘶力竭,竭嘶底里!

    北辰寒江倒了,倒在地上再也站不起来了。

    突然他大声地吼叫起来:“不可能,他怎么可能是我的!”

    零度咬住嘴唇,半天不吭气,最终却吭了大气:“不是你的,他会是谁的。”

    北辰寒江不服:“我走时你并没有怀孕!”

    “我怀孕还要告诉你吗?!”

    “你……”

    “你什么,待我想告诉你北辰寒江这个狗东西时,你已逃的无影无踪了,难道我要赖到你家对你们家说,我怀了你的孩子,我要生在你们家。”

    呜呜的,零度大哭。

    哭得几欲蹲下身子,越蹲越低,终于瘫在了地上。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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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墨夜做神王介绍:
墨夜为了救母亲性命,竟于自己的表妹一见如故。表妹月儿更是为了心爱之人不顾生命安危,置身险境,历经千年轮回。一个至阳至极,一个至阴至深,阴阳结合重组九洲大陆板块,终极大反派被虐的都俯首称祖宗了“夜爷爷,你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吧。”重生墨夜做神王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重生墨夜做神王,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重生墨夜做神王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