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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旅行卫星     家里有门通洪荒txt下载     家里有门通洪荒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243章超级烂借口

    看着彪子不依不饶的架势,那锦堂为了维护我,他这两坛酒是必须要喝下去的。但是如果这两坛酒喝下去,会对他伤害造成极大,尤其她的手臂还在受伤之中,如果强行喝下这两坛烈酒,那么只有可能他这只手就要废了,而且只有可能,我们就会中了他们的某种圈套,如果那锦堂失去了清醒和自由,就意味着我的依靠等于零,而且我们的风险是极其巨大的。

    那锦堂豪迈的挥挥手:“人生得意须尽欢,何需空杯对明月,既然来了山上,本来就是冲着有好酒好揉肉好兄弟而来,如果不让喝个痛快,岂不是人生少了些乐趣。喝的痛痛快快,醉它个三天三夜,也是人生中一大快事呀……最重要的是,能替我小娘子分忧解难,难道不算是更快乐喜上加喜的事情吗?何乐而不为,拿酒来!”

    曹坤还欲劝导:“小老大,我们素从江湖听到小老大的豪迈之名,今天听小老大一番豪迈之言果然比喝酒更要痛快,人生得意须尽欢,确实如此。但是我们这个酒真的不是比一般的酒,这样好了,彪子你别这样喝酒,我们从长慢慢喝来,溪水渐长情。”

    谁知道彪子却真是一个嫩得不能再愣了二愣青年,他即使在两位当家劝说之下,竟也毫无褪色之意,说着就要扬起酒坛先把第一坛给干了。

    这时候十三姨太太缓缓的说道:“别急着,岂不是等酒坛了,大家一起喝红酒,谈来更有兄弟之情。”虽然她说话还是这么娇柔,但是的话犹如定海神针,一下子就把彪子给镇住,彪子生生的把酒坛给放下来。他满脸潮红的,望着十三姨太太,诺诺的点点头。

    像只听话的哈巴狗,他当然要兴奋了,因为是十三姨太今天对他说的第一句话,这一句稀松平常的话,却犹如一道圣旨一般。

    就证实了我的猜想,这个彪子只十三姨太俯首称臣,绝对不会抗拒他任何事情,但是他是不要命的李元霸!

    刚才听十三姨太的意思,酒还是要喝的,只是等其它两坛酒送到桌面上,来一起喝。这个好歹毒的女子!

    我的心里一身咯噔,她还是要逼着我喝。

    也就说,那锦堂是不能碰这两坛烈酒,但是这个局势不喝是万万不可,除非跟他们关系闹僵了,会影响到我们之后一系列的动作和计划。我很感动那锦堂为我所做的一切,我相信他也会义务反的把这两坛酒喝下去。

    是的,我相信他。

    但是,我不能让他这样做。

    彪子的话已经说到这里,再拒绝已经显得没有诚意,虽然对方都在劝说着,但是他们更多是冷眼旁观者的局面,或者他们也期待着这个局面。

    我抬头观察了一下十三姨太,我看到十三姨太挑衅的目光望着我,那种目光简直是太直接,一股无名之火在我心里面升了起来,我偏不信这个邪,我偏不让她得意。

    我暗想:谁让你在如花似玉的年龄嫁给了一个糟老头,而且这糟老头居然有这么多姨太太,即使对你万千宠爱,你不过也就是个姨太太,说的不好听话也就是一个妾的身份。原来她妒忌心极强,他看上了那锦汤风流倜傥,却跟他无缘,所以她变态的心理扭曲者。

    但越是这样,我越要做戏给她看,既然是要做戏,那就好好给她演一出。

    我淡淡的看着四周,日光所到之处,真都是一副看戏的好神情,就连曹锟和徐良也在紧紧盯着我,也许他们很好奇,这个闺中女人会做如何的选择?

    平地上的几百名山寨兄弟也正在静心平气,刚才喧嚣的一幕,现在暂时恢复了某些平静,他们也在观望和看待这个外来的少夫人会做如何的抉择,或者他们更想看那锦堂出丑,台下的反应太过于平静,一种山雨欲来的风声。

    好一群豺狼!

    既然如此,我喝下它一碗又如何?我又不是不能喝酒,只是受那锦堂的约束,他总是担心我喝了酒之后闹酒疯,我今天就是疯了也要把这碗酒喝了。

    人生如戏,全靠演戏。

    戏里戏外,真真假假!

    我望着那锦堂一眼,我们两个实在太有默契了,他已经从我的动作神态察觉到我将要做的事情,他向我抛来严肃的一眼,狭长的眸内一闪而过的焦虑。

    我低垂下头颅,看不清表情,我痴痴的微笑着。

    我轻描淡写道:“彪子,刚才你所说的,我喝一碗你就喝两坛,但是我想跟你另外做个约定,我不要你喝两坛,一碗对一碗如何?”

    “啊……”彪子只对我的回答有些措手不及。

    那锦堂沉声打断了我:“不可……”

    十三姨太若有若无的瞥了我一眼,神情复杂,更多的是怨恨。

    敢情,她决计不会放过我,就算那锦堂喝完那两坛之后,她依然会用各种因素逼着我喝,决计也不会出手,他会用各种棋子向我试探。

    我几乎要气炸。

    我再也忍不住了,在大家一阵惊讶声中,我端起那锦堂桌面的一碗酒,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毫不客气,咕嘟咕嘟的喝下,而且一滴不剩,空着酒杯向四周炫耀着。

    天哪!这真是极其烈的烈酒,至少是我平生中第1次喝如此浓烈的酒,一股热乎乎的液体顺着喉咙一直烧到我的胃里,在我胃里翻腾倒海,一种恶心让我想哭,呛得我的眼泪直流下来,我准备说起另外一个碗酒,刚把碗端到口边。

    “猫猫,别喝了。”那锦堂把我的就碗给夺下,他第1次对我说了句很严厉的话,“够了,你不懂得酒,这种酒会使你头晕转向,而且还会让你……”

    我打断了他的话:“晕头转向?”我发出了略有失态的一些笑意,“晕头转向?这可是我们两家的情谊呢,怎么也要把它喝好,我巴不得来个酩酊大醉,让我们两家的兄弟情谊天长地久。”

    但是那锦堂已经把我的那一碗酒就给夺掉,我撒娇的把酒端了过来,于是我又喝了一碗。

    我听到几百名兄弟们海啸般的呼喊,似乎他们终于看到醉酒的女人是如此失态。

    我懒得管他们,一股热流在我的血管里缓缓的流动,悄悄的流进着我的全身,直到我感觉到我的指尖都觉得火辣辣的,我的头皮很麻木,连嘴唇都哆哆嗦嗦的合不拢。这团火可真让我产生最妙不可言的感觉,这会儿是不连我那个自由奔放的心也渐渐的渗透着。一种激情澎湃又重新的回到我的体内,我瞧着那种疼那困惑而又焦虑的神情,我努力的拍拍他的手,装作一副不让他担心的样子,努力扮出一副能博得她欢心的那副赖皮脸像。

    我失去了控制。

    “这酒真能使我晕头转向的,那锦堂,难道我不是你夫人吗?你的夫人怎么可能不能喝酒呢?可不能让这样的人说笑了……”我说话说的吞吞吐吐,三句两句才能凑成一个完整的句子。

    那锦堂瞧着我醉酒的样子,几乎忍俊不禁。他搀扶着我的手:“不能再喝了,要不要我带你上楼去,去睡觉。”

    “我不要走,我还要喝。”只是我的眼睛已经有些迷茫,朦朦胧胧的无法聚焦着对方的人影子。

    但是曹锟他做了一个定调:“少夫人真是女中豪杰,难得的花木兰,没想到少夫人不胜酒力,谢谢,已经给足了我面子,我也敬了三碗,这个喝酒就到此为止。”虽然曹坤毫不客气,连喝三碗。

    这时候彪子只左右不知道怎么办,这些酒他已经不能用再喝了,因为我也算承诺了他的一碗,而且我喝的是两碗,算得已经对得起他了。

    然后那锦堂也不用再喝下去那坛酒。在这个危急的时刻,那锦堂说了一句惊天动地的话,这句话差点把我给炸醒,他挑眉冷笑:“没想到山上的酒风如此盛行,我的太太也为了这兄弟之前做的最大的让步了,因为她已经怀了我的骨肉……”

    这个消息如同深海里面丢了个*,立马把被动转化为主动,没想到我会如此的拼搏,为了两家的情谊,怀着孕还喝下如此巨烈的酒,这个结果后果可想而知!

    曹锟急急忙忙的说:“少夫人为什么又不如此说出来,要不要尽快来叫大夫去诊断一下,这个事情可不得了。”但是看得出来他是真心真意的着急了,如果我这个事情在他们这里发生任何一种变故,这个后果也不是他们所能承担的。

    就连徐良也加入了劝导:“赶快,扶着少夫人回房休息,这酒不能再喝了,彪子,你也不可再次鲁莽,一定要保住安全,如果有任何不舒服的,马上叫大夫带回来!”

    彪子也不知道如何处理,他只是呆呆的望着十三姨太太,想从十三姨太那里得到到最后的指示。可是他没得到任何指示,因为十三姨太怔怔的看着我,目光中包含了更多质疑和嫉妒。

    我懒得管他们的感受,那只能说这句话已经把我炸得外焦里嫩,我居然被怀孕了,这种道理我从来还没有想到过。我真的有点怀疑我是不是喝酒喝多了,听错了。

    我迷惑不解的望着那锦堂,那天他们大手覆在我肚?子上,情深意切的说:“给我生两个才好呢,所以乖乖听话,刚才是妈妈太调皮,你们可以安安全全的待在肚里哦。”

    我再次被炸得不知所以然,我打了个激灵,那锦堂在编制的超级烂借口,作为他的配合搭档,我只能硬着头皮把这场戏演下去。

    但是还是有些气,这一出戏他根本没跟我商量,我的一世英名就给他断送了,如果我不是晕头转向的话,我真想脱下鞋子拍他脑袋。

    但是这个酒确实太猛了,我真的想抱头就睡,我感到那锦堂在轻轻摇晃着我的肩膀,而且跟我说:“乖乖,我送你回房间。”

    迷迷糊糊之间,我感到有人扶起我的手臂,那是熟悉那锦堂,我就感觉到有人在替我洗脚,我的脚泡在水里,有人对我说些含糊不清宽心话,真的是太凉快了,那我就会想到孤儿院时,独自一个人,跑到山下的小溪边,自由自在的泡脚的美好时光。

    过了一段时间,或许是一年的时间,可能只是一秒钟时间,我终于朦朦胧胧的看不清,只觉得月亮照着窗户洒到床上,屋里比外面要亮。

    我或许不知道自己真的已经醉了。

第244章得秘密者得财富

    我渐渐感到的看着体力不支,觉得头脑嗡的一声,天旋地转,多久恍恍惚惚的?我觉得嘴巴被什么撬开了,一种苦苦涩涩的热的草药味道水渗透到我口里,让我生存的本能和**促使我贪婪的吞咽者着,一口又一口,这种苦涩的味道,但是感觉让我的喉咙得到最大程度的舒缓。

    生命的活动也在体内渐渐的恢复。

    我这是在哪里?脑海脑子里有些零碎的记忆,头实在太沉了,我想起曹坤和徐良,我好没有看到十三姨太她惊若天人的笑脸,我又想起了彪子憨厚纯真的笑容。

    ……莫非我到了阴曹地府鬼祟,鬼卒正在给我灌**汤?

    我不能死,我还年轻,我还要回到我兄弟的身边去,我老爷子还欠我6根金条,那锦堂他还答应要不我到全世界各周游,看尽世界的大好河山……

    我摸你真傻,但是觉得,浑身筋骨疼痛,四肢软弱无力,连眼皮也疲惫得抬不起头,我又再次沉沉的昏迷之中。

    当我再次回过神来,微微起开的眼皮,然后有个模糊的身影在我的旁边。

    对,昨天晚上,我们一起喝酒来着,以后我不要命的喝了两碗酒,那你说喝酒对我来说没有太大的难事,我只是万万没想到山上的酒真有心让我觉得像一瓶毒药。

    我又一次半睡半醒中睡了过去。

    我在迷迷糊糊中醒来,我的头特别晕,感觉不到今夕是何年?我是迷迷迷糊糊的感觉到那你能抱着我回到房里,他给我脱了衣服,用冷水泡我的脚,喝了不少的一些茶水,肚子感觉不怎么绞痛,在那锦堂不眠不休的的照顾下,我感觉好了很多。

    我抬头望着,那锦堂在床边睡着了,看着他满脸的心思,我想昨天晚上他一定要去做什么事情,总由有他三番两次照顾我,我们这点默契还是有的。

    他把右手食指放在嘴边,“嘘”一声说:“别大声说话,这里也非常危险,他们可能还会在偷听。”

    我默契的点了点头,你和他紧紧的抱我抱到内部的房子里,这里的隔音效果至少比门口的要好,他们要偷听起来确实不方便。

    现在我抬头望着墙上的指针,此时正好是半夜3:00,他立马抚摸了我的头,感觉到我的没有太多变化之后,深深的呼了一口气,然后用略有责备的语言说我:“怎么如此任性?难道你不知道山上的酒是很烈的,昨天他们不过是试探了我一下,你放心,你老公那两坛酒是没有问题的,偏偏我的小娘子帮我出了头,我还得谢谢我孩子他妈。”看来他语气中包含了很多开玩笑的语调。

    对,我突然想起来了,他昨天居然说我已经怀孕了!这笔账我还没得,找他好好算算。我一世清白就给他毁了。

    我怒气冲冲的对他说:“昨天为何编得这么超级烂的理由?我什么时候怀孕了?你要毁我的名节吗,你这样把我说的,我以后在江湖怎么混?如果哪天我再看上如玉公子的话,那我岂不是不能偷窥?这点就亏大了。”

    那锦堂挑眉勾唇道,轻轻的亲着我的手,然后用手抚摸在他脸上,一脸温柔的说:“你不嫁给我,你还能嫁给谁,你这是我以后孩儿的娘亲。以后我要生了很多个,至少儿女双全。”他脸上露出一丝向往,好像他很向往这婚姻生活。

    我扑哧的一笑出声来,但是有少许的恼怒和少许羞怯,用手捶着他的胸口:“谁让你变这么烂的超级理由,我又不是猪……”当我意识到我说又说错话的时候,急急忙忙又换了一种语言方式来更改,“我说过三天之内必有芳草!”

    我还和他是跟他斗嘴,总是这样永不停息,不妥协,不平衡,占山为王是我的法宝,当然接以此来维持我的骄傲。

    那锦堂深知我的脾气,他既不生气也不动摇,也不凶我,全程都是霸气泄露,桀骜张狂把我紧紧的抱在怀里,我一点点的沉沦于在他的温柔中。

    不可一世的狂傲,他道:“你三步的芳草必须全是我,我见一个杀一个,见两个杀一双,直到你完完全全属于我,包括你的人和心。同样我也是属于你的。”

    我就是害怕失去了自由,越是对我宠爱,越是对我爱护,我越会把这种爱当做一种自私,我恼怒道:“海阔天空任我飞翔,嫁不嫁由我说了算。如果我不得到这样足够自由和呼吸,我才不会像十三姨太她要为了权势而不得不嫁给糟老头子,看现在活得多憋屈,多变态。她还不去嫁个小白脸还好。”

    在他面前我可以无拘无束称,畅所欲言,他总是纵容着我任何联系和观点,而且他自己鼓励的,我发挥自己的想法和付出行动,在他面前,我何尝不是一个自由自在飞翔的小鸟,或者说这份自由度,让我足够的得到安全。

    但是我又想知道,十三姨太在酒桌上跟他眉来眼去的样子,让我气恼所以刚才我略有赌气的成分,我才懒得管他如何去想。

    他抬起头来哈哈笑,特别我在说糟老头子的时候,小白脸的时候,好像我在说一个很搞笑的话。如果在我们世俗的眼光中,刚才我那方面言行是属于惊涛骇浪的,说不定是要被沉鱼塘了,因为那叫不三不四,不守妇道。但是到那锦堂这里我不怕。

    他笑的眼泪都要出来呀,他快乐的从兜里拿出一支雪茄,把雪茄放在鼻子嗅了一下,感觉这味道得到满足之后,划了根火柴悠然的点燃起来,腾云驾雾让他享受出这种感觉。

    他慵懒的靠在沙发上,用欣赏的眼光继续鼓励着我。我瞧着他的样子,看来让我继续说下去,那当然他想听,我就大大方方的要满足他的这种好奇心。

    当然我没有说出更让人悚人雷霆的观点,或者说更加像在讨论今天所发生的事情和一些细节的讨伐。

    我首先抛出了自己的疑惑不解:“你有没有觉得很奇怪,他们三个人虽然各自为阵,但是有共同联系在一起,他们一定有共同的目的和共同目标,让他们平衡这种关系,但是这种会是什么样的团队,让他们都及时作出妥协?”

    那锦堂吐出了一口烟圈,就像懒洋洋晒太阳的豹子,他做出一个请的动作,表示让我继续,我沉思了一下又这样想,又给出一番问题:“还有我觉得彪子也是个很奇怪的人,他好像不完全听从曹峰和徐良,我感觉他的眼神一直追随着十三姨太太,是个人都会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我不相信你们都看不出来,难道只有我一个人看出来吗?不可能都是猪吧?”我抛出的问题的时候,转向望了他一眼。

    只见他默默的点点头,表示他认同我这个信息来源正确性。

    他这一番鼓励给我更大胆的推论:“既然如此,都知道男尊女卑,更何况十三姨太太还是曹老帮主最宠爱的妾,如果这个罪名成立的话,不仅是犯上作乱,更可怕的男娼女盗。如果两种罪名成立的话,绝对让他们死无葬身。但是明摆着,明明大家都看的清楚,为何大家却没有去做这个事情?这是让我非常迷惑不解的?”

    这个天让我说不下去了,我又望着那锦堂,希望他能给我一些提示和建议。他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除非……除非某件事能大得盖过这件事,那就是最大的是让所有人都闭出了口”。所以大家不得不把这个事情给撤下来了。”

    那锦堂给我个大拇指,表示我分析的非常好,我得意洋洋的撅着小嘴,“但是会发生什么事情呢?难道这个跟曹老帮主有关系吗!”当我收到这个时候,突然我意识到有些东西比我想象的都要可怕,我捂着嘴巴,瞪着大眼睛,我相信自己的样子,我的猜想太过于惊讶和恶毒,这样的我不敢说出来。

    那锦堂我挑了挑眉。

    我瞪着他一次一次的说:“谋杀!”

    当我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我的心都沉沦了下来,被她说出去,就是说一旦真实的发生,那对山寨来说将会是一个灭顶之灾。

    那锦堂不露声色的点点头。

    ……

    真的是一语成卓,真正的危机来自于内部,就像刘询劫王老爷子是一样的,同比刘询更可恶的是,他们不仅仅是一人做案,而且是共同策划,各自为了各自的目的,丧尽天良!

    ”这是他最宠爱的十三姨太,一个是他亲生的儿子,这是他的兄弟,厂里帮助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只有三个最亲近的人,竟然对他痛下杀手。”我就想说这句话的时候,心里都极度难受,不管他是什么样的人?自然有天来收他,他们还没有这个资格去惩罚他吧。

    那锦堂若有所思,静静的说:“目前现在情况还没有任何证明曹老帮主被被他们伤了人,目前这个事情还无法成立,只是我们的想象中,事实是否如此,我们也不敢确认。所以千万不要掉以轻心。”

    “什么叫还不能确认?完全就是事实明摆着,等他们策划把这个山寨搞个天翻地覆,我看我们就更没事了,我早早离开。”我也有点担忧,因为陷入他们这种错综复杂的余震中,谁知道他们真正的手上底牌是多少?

    我接着又说道:“你说哪个是他们老大?就说他们根本就没有老大,我看他们勾心斗角的,都妄图别人手上的牌。”

    “我的小猫猫,你分析的很不错,你觉得他们这里最重要的是什么?”那锦堂他像我抛砖引玉。

    我侧头瞄了他一眼,开心的笑:“他们就是最值钱的当然是金银财宝,金山银山他们这里就是一座财富的地方,不知道他们这有多少钱啊,想想到这里,我都恨不得也加入到他们的战乱之中,跟他们分一杯羹,也让我们逍遥逍遥吧。”然后我故作神神秘秘的,挑了他一眼,放底下声音:“兄弟,来这里难道也是为……嗯嗯,对吧,亲兄弟好算账,我决定加入到你的军团,帮助大大挖开金矿,说不定楼上楼阁楼,就是一个巨大的金矿所在。”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要仰天哈哈大笑,我真为我的聪明才智折服,真正的秘密在这里,得秘密者得财富,就是惊天动地的秘密,居然被我挖掘出来了,我只想为自己点赞!

第245章这是个未知的陷阱。

    正当我沉浸在我财富秘密的狂喜之情, 那锦堂毫不留情的给我泼了一盆冷水。

    “不好意思,这个秘密在江湖已经传了几十年了,这早已不再是私底下的的是秘密,而且是公开的秘密,有没有财富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很多人来到这里之后比较多,将有去无回,其实没有人知道,这是否有真正的财富。当然一些钱财山上是不缺的,而且也可以说是非常富裕的,但你要说是富可敌国,不可估量的财宝至今没有任何人得到过。”他脸上露出了一丝嘲讽的笑容。

    听到他这样的话之后,一种失落感突然在我心里燃起,原来这早已不是江湖的秘密,我愣愣的望着他,我想起了他曾经跟我说过鸦片之类的事情,但我跟这个事情是有关系的吗?

    我问着他:“是因为你想让他们停止贩*吗?让他们这个航运停止运行吗?”我不甘心的补充了一句:“我不相信真的没有财富,我的鼻子已经闻到钱的味道。他说这是一个地下财富宝库,一座真正的金山!”

    那锦堂哈哈大笑,他把我搂在怀里,仔细的打量着我的眼睛,眼里都是满满的溺爱:“哎哟喂,我的小乖乖哟,真真正正的掉到钱堆里面去了。何必不马上嫁给我,用我的钱,我也能保你一辈子用花不完。”

    我用手指在他胸口画圈圈,我低垂着头,然后用眼梢勾住他,笑着说:“古时候说的书非借不能读也,是读书之乐趣。钱不自个挣不知道好玩耶,我在这里也算是挣钱。以后等我发大财了,跟着姐好好的混。”我裂开大嘴,笑得合不拢,好像有大批的财富在我面前哗啦啦的响起。

    我不由开心笑的都眯了眼睛。

    有钱真是个好东西。

    那锦堂呵呵笑了两声,让我开心的打趣道:“我亲爱的老婆大人,夫君以后就靠你了。”他紧紧握住我的手,由衷的新喜溢于言表,然后他再给我一个急转弯:“那你打算怎么获取这些财富呢?”

    他这样的鼓励让我感到了欣慰,我的脸上露出天真的笑容:“这个还不简单,对他们三个人各个击破,我敢100%他们三个人中一定有人知道这笔财富在哪里,对十三姨太最好的方式就是敲诈她,我听别人说过,如果按照山寨的规矩,私下偷情或者私奔的人,就得绑着喂蝙蝠,想想呀,蝙蝠残忍吸人的血,哪个女人不爱美,特别像十三姨太这种经典的妩媚动人的女子,对自己的容颜会更加的在意,这就是她的死穴!”这句话说洋洋得意。

    那锦堂总是在出其不意的给我泼冷水:“证据呢?”

    我下次又愣在那里,要来要去还是最终的证据,我有些穷词,但是心有不甘的说:“那还不简单,看人彪子那个眼神,他身上的香水有她的味道,这个是证据,要出其不意的将人当场抓奸!二话不说,立马对他们严刑逼供,最好屈打成招……”我的声音的越来越小声,因为我自己都觉得没有太多的底气,我完全是个空想家,实践的依据都没有,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我一脸懊悔的坐在凳子上,这个是我想破脑袋也无法想象出来的事情,我为自己的幼稚而感到搞笑。

    我只能满脸无奈的望着那锦堂,低低的说道:“我没有任何办法。”

    “我也没有办法证明他们是否联合串通在一起,今天大伙们都在喝了很多酒,现在是个时机,整个安全系统应该处于比较松懈的状态,我们趁这个时机点,再去踩个点。我发现在小阁楼里面的一个小木屋,让人觉得可怕的曹老帮主不知道在哪里?如果能找到他,就能解决我们很多的都是事情。”

    这下我兴奋起来,加上喝了那锦堂专门来熬制的中草药,我早醒了一大半,没等他说完,我早就把黑衣服给穿了起来,他把外衣一脱,其实这个家伙也早已经准备好,我们两个都穿上了夜行服,我拉着他的问:“但是现在你把狗带来了吗?那可是藏獒!”

    “放心吧,带了。”

    我们悄悄的从窗那一边潜伏出去,那锦堂他身手很敏捷,带着我我悄悄的躲过了巡视者,我们两个悄无声息的永不在黑暗里,这些各种过程让我感觉很幸福。

    按照第一次的老规矩,我在阁楼下的小树林下等他,十多分钟后,他就把那只母狗给带来,里面的藏獒兴奋的不停的发出呜呜的叫声,那个样子就像迫不及待的寻找他的未婚妻,这次看来它对这条狗是如此的忠心耿耿,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之感,偷偷的爱起来比较人类的疯狂。

    这个人的狗也是,发出呜的一声,看来他们两个才是真正的郎情妾意。

    哦,不打搅他们谈恋爱了,也算是做了一桩美事。

    然后,我和那锦堂在把那个狗推到墙里,两只狗迫不及待互相嗅着对方,然后呜呜地跑到黑暗之中。

    那锦堂把我带到小阁楼里,今天晚上格外的用心,因为我感到这里产生了一种血腥的味道,就像宰杀了鸡活羊。

    我紧张的拉着那锦堂的手说:“别忘记七姨太太太说的,这里有蟒蛇。”

    我禁不住的打了一个冷颤来,但是这时候我突然听到了一些声音,好像大厅里面有人开门进来的声音,我跟他立马的潜伏到黑暗之中。

    我和那锦堂对视了一眼,因为这时候有人进来,而不见到藏獒的叫喊,发现第二只狗出现的时候,这个谁也解释不清楚的事情。然后他们立刻会判断到,这里面已经有人在打这主意,不管是谁,这种事情,他们绝对会立刻启动他们一级应急方案,然后把最具有价值的才会被转移掉,加强警卫连,到时候任谁都没办法进去。

    正当我们暗暗着急焦急的时候,那锦堂对我摇摇头,他暗示我一定要控制住,千万不要乱了方寸,在我们互相交换了一个鼓励的眼神之后,我点点头。

    在我们不远处来了一个山寨的兄弟,只见他战战兢兢的手提着灯笼,孤身一个人,好像他在寻找什么或者说,他在等待着什么。

    突然间,在大厅前的一棵大树下,上面覆盖着很多叶子,叶子宽阔,树皮幼嫩,苍褐斑斓,比我同学在过医院看过的要粗大的很多,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些植物。

    我以为我是晕了头,我以为我的酒还没有清醒过来,或者说我以为我还在做梦,因为我看到那棵树动了起来,轻微的移动。

    我张大的嘴巴,那锦堂紧紧的握住了我的嘴。因为此时那位兄弟拔开草丛,他正靠近那树丛,一刀划去,突然间,那被划了树空的一下,树干颤抖了一下,打一声”哎呀”还没喊完,那树刚已经把他的腰狠狠的缠了起来!一圈圈的紧箍起来。

    那位兄弟才醒悟过来,他是被一条由枝树皮颜色一样大小缠住了,粗糙的鳞片很可能渣着他,略显尖了脑袋摇晃着,吐着长长的信子,尾巴在他的身边,草丛里扑腾着。

    “救命……”可怜的兄弟绝望的发出凄惨的呼叫!

    觉得太可怕太血腥了,我根本就不敢看,那锦堂紧紧的把我抱在怀里,不断的拍打我的肩膀安慰我。

    他小声道:“估计就是让活人喂蛇,今天恰好是月初一,每月初一和初十五都要用活人祭蛇,他们要让这蛇更有攻击性!”

    “还能救他吗?”我害怕的问。

    “来不及了,他身上一定已经喂了某种药物,也就是说它只是个活人中成药,就算是把他救出来,可能他也活不下去,因为外面的人已经把他送过来之前,已经就料想到他必死无疑。”

    “啊……这太残忍了。”这比我想象中的世界更要残忍,是我们孤儿院所不能比拟的,我害怕的掩面而哭。

    那蟒蛇太残忍了,除非把它打死,否则这条蟒蛇就越缠越紧,绝不自行的放松。可是那条蛇足足有一个碗这么粗,四五米长,打死他何谈容易?

    那锦堂把我放下,他拿起树棍子,瞄准蛇的头部,不停打着蛇头和蛇的嘴巴,那条蟒蛇更加的恼怒,它吐掉舌头,呼得血腥的粗的气。但是那条蛇攻击的锐气有增无减,不仅人死死地缠住那个兄弟,而且对我们也是进行了攻击,那条蛇仰着脑袋向向我们发动了攻击,吓得我尖叫一声,四处逃窜,根本没有反抗余地。这时候我们根本不敢开枪,如果开枪就会惊动所有的人。

    趁着此时蟒蛇拖着那个兄弟钻进草丛中……

    我们根本束手无策,我极度恐惧着,心里又着急,内心的也是一阵阵的绞痛。那位兄弟绝望的哭声渐渐的微弱,我听不出任何的声音的来源。

    接着草哗啦哗啦了响起来,那条蟒蛇看来已经放开了那个兄弟,仿佛要从我们这里游了过来!那条蟒蛇吃掉我们所有的人!

    危难之际,赤手空拳打死蟒蛇目前看来是难上加难。

    那锦堂再也不敢有任何歧义,拉起我就跑,那大蟒蛇正在要追上我们,远远的我们就闻到了一股血腥的味道,离我们越来越近了,湿湿的在草丛里发出叽叽的声音,那只能奋力的拉着我跳出墙外,我这才瘫软在草地上,骨头像瘫软一样。

    但是很奇怪,那条巨大的蟒蛇并没有越墙而追逐我们,它只停留在墙根边,血腥味就仿佛就在我面前,我胆战心惊的,双腿不停的打颤子。

    那锦堂急忙拿出一个口哨,然后把狗带走。

    有种奇怪的念头:这里充满了一切的恐惧,紧张得口又苦又痛,那被什么东西粘住了一般?一个大胆的念头,我猜想,喝砒霜大概有这种感觉吧。

    那锦堂安慰我:“现在没事了,蛇不会出来的,因为我刚才闻到墙边上铺满了一阵阵的雌黄,这是蛇最大的忌讳的东西,它定然不会赶出来。”

    我依然在小树林里面的那锦堂十几分钟,那锦堂把狗送我回来之后就过来接我。

    这一切发生事情太过突然和急速,根本没有给我们来得及反应,就如七姨太所说的,这个阁楼藏着惊天动地的秘密,这秘密会是什么呢?越来越玄乎了,有藏獒把守,现在又加上大蟒蛇守护,这里面还有多少个机关在磨刀霍霍等着我们。

    这是个未知的陷阱。

第246章那是一种毫无怜悯地捕杀

    那锦堂扶着我倒一路上相安无事的回到房子,想起刚才那血腥的一幕,心有余悸。

    暮色越发越白,天将要黎明了。

    刚才那一幕,在我脑海里一遍又一遍的回放。

    那条大蟒蛇目前看来是不可战胜的,如果不用枪对对他进行射击,看那样子根本就无法制服于他,最重要的是他吃惯的人,这种人有一种野性的渴望,这种野性的本能让他在人的面前更具有攻击性,或者说更具有贪婪性。

    回到房里之后,那锦堂为了帮我压压惊,用冷水帮我洗了个脸,我的酒全部醒了,我轻轻的拍着胸脯说:“哎哟妈呀,这个巨大的蟒蛇比那藏獒还要难制服,现在该如何办了!指不定里面有多少个机关在等着我呢?王老爷子,真的是要对我们财害命啊!”我说的有些口无遮拦。

    那锦堂轻轻地拍拍我的小脸,宠溺的说:“乱说话。这件事情,王老爷子算是,你竟然敢跟我尾随而来,这已经算定,我肯定要把这个事情执行完整,或许他太在乎我的感觉,不好明得跟我说,拐了这么大的圈子,由你来说。”

    我笑道:“看来他这6条小黄鱼真的不好挣。这可是拿命去换的呢,现在变来变去去让你变成我的老板,你是不是为你打这种工啊,老板,我工伤算不算?”

    那锦堂一惊,伸手要摸着我的头,并要查看:“怎么了?你受伤了吗?”

    我眯着眼睛看着窗外,窗外夜色渐渐的淡去,很快就要到黎明了,我忧心忡忡的道:“我记得在我们孤儿院的时候,有时上山也会遇到这种凶残嗜血的动物,但那时候,他们虽然跟我们是敌对的,但更多的时候,它们潜意识是害怕着我们,这条蟒蛇却给我的感觉是不一样的。简直像天生的蛇之王,但是我们要进去……只怕这条巨蟒,不肯善罢甘休,它似乎以屠杀为乐,反而一点不惧怕人的感觉,真正的凶残嗜血!到底该怎么办呢?”

    然后我咬着唇,低下头,轻轻的扶到他的背上。

    不知为何,我觉得冷汗淋漓,眉心痛得也颦成一团,我只是一想到那个人被蛇吞进去感觉,那种画面感就让我产生恶心,那种强烈冲击让我感到无法适应。按理说我也是杀过狼的,但是那种血腥场面,远不如动物捕杀人类的那种血性。

    那是一种毫无怜悯地捕杀!

    那锦堂紧张的紧紧的把我抱在怀里,一边拍打着我的背部,一边轻描淡写,还隐隐的带着几分焦虑:“不要怕那条蟒蛇,我有办法能治治它,至少我们知道它现在的情况,我今天不能杀死它是因为它还没到该死的时候,留着这个畜生几天。等我把事情处理差不多的时候,去找个办法把它解决掉,留这它也是祸害百姓。在路上的时候也是敌不过枪对吗?而且说它是有天敌的,到时候尽量想办法找到它的天敌。”

    听到那锦堂这样说话,我心稍稍宽了一些,我越来越无条件的信任他,冷静又沉了。

    在他的怀里我沉睡着,恰好这时候指针,指着凌晨5:00。

    又是新的一天来临,因为我们到爆出了冷门,加之怀孕期间喝了酒,有充足理由留守在这里几天,当然,吃粤菜他们的饮食有那几趟,和我散步的时候悄悄的给她们带过去,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再送你饭期间,七姨太急急忙忙的抓住我们的问:“请问找到老爷的踪影了吗?”她的语调中满是一副惊慌紧张!六姨太也是神情的紧张看着我们,看来真正关心找曹老帮主,反正都是他身边这些旧的女人啊!

    我摇摇头说:“暂时还没有曹老帮主的消息,我们也不敢贸然打听太多,也会影响他们对我们的怀疑。但是昨天晚上我们去了阁楼之后,但是那里真的有一条巨蟒,这条巨蟒是谁喂的?”

    六姨太浑身哆嗦着,脸色也是立即变成苍白,她抓住我,我看她精神在高度的紧张下有些失控,我感觉她有点像二狗子在紧张环境下,失去了大脑的神经控制,看来6姨太必须得到治疗,否则在这荒山野岭之中会加进她疾病的负担。

    她惊叫道:“让你不要去,没听我的话,我听老爷子曾经说过,这条蛇在祖师爷的时候就开始喂养了,从祖师爷到现在那是经过了多少年,这条蟒蛇早已成蛇精。从前老爷子都给他是为活鸭活鸡,但是从来不成为喂过人!啊,天哪,那条畜生真的开始要吃人了吗!哈哈哈哈……报应!看来谁都不敢再进去了!”他状态有些癫狂。

    七姨太紧紧的安慰着她,努力的拍打她的肩膀,轻言轻语的安慰道:“不要怕妹妹,我们不是已经逃出来了吗,我们再也不回去了。过两天我们就可以跟着小老大一起下山,重新开始我们的新生活,是有些手艺的,到时候我们一起制作衣服,帮别人洗洗衣服,竟然能养活我们自己。”

    说完她用幽怨的眼光看着山上,毕竟她跟着曹老帮主生活了10年,这种感情基础还是在的,说多大的怨恨,大概就有多大的爱吧。

    那锦堂微微的闭上眼睛,我感到他心情是一种心痛了,他在里面怜悯的眼前这两个可怜的意思。

    四大皆空,坐片刻不分你我,两头是路,吃一盏各种东西。

    情思爽朗满天地;何须苦心破烦恼。

    万古长空,一场风月。

    可我又细细的问了一些关于蟒蛇的事情。七姨太浅浅的笑道,她的笑容中有一种报复的质感:“看来那个臭婆娘也没有得逞,他们千算万算,万万没有想到,即便他们老帮主给下毒或软禁起来,他们依然也无法融入进那个阁楼,这个阁楼所有的机关和密码,包括藏獒和那条巨蟒蛇,只有老爷子才真正知道如何去操纵和控制他们。”

    “也就是说,曹老帮主曾经去了阁楼,从来都是能全身而退,而且一呆就是一天对吗?”我急急忙忙的问。

    “当然了,这种传承只有帮主才知道,这有妹妹刚才所说的,我在这座山上呆了十几年,从未听过这么惊骇的消息,居然敢凶残到用人来喂养巨蟒蛇,难道他们是打算向巨蟒蛇进供。”

    当他说到这句话时,我内心不由得灵机一动,既然那锦堂也想到了这一层,我和他对视了一眼,那锦缓缓的说道:“也许他们并不是在喂汪这条蟒蛇,因为他们没有任何办法刺杀这条蟒蛇,因为这巨蟒蛇常年盘据就在小阁楼里,如果想要杀掉它,唯一的办法就是炸毁这座阁楼,那么得到的结果可能有两种,第一,这个楼被炸毁了,以后所有的秘密也会跟着消失,这无形的财富是不可计量的,他们竟然是为了谋财,他们不会出此下策。”

    七姨太点点头,身子却是微微一僵:“看来确实如此,他们何必多此一举喂养这条蛇,这条蛇让他们近不了身,上回阁楼确实是下次无奈之举,所以第二呢?”

    那锦堂继续缓声道:“第二,目的很明显,他们就是要毒杀这条蛇,昨天我观察那个人进来的时候,那位兄弟脸色青白,眼睛发黑,手脚均呈黑色状,头发稀落。虽然他意识还是清楚的,但是他战战兢兢,软弱的,快要支撑不起来自己的躯体,呼吸凌乱,大致可以判断他就是一个病人,或者说他是一个有毒人,剧毒已经在他身上潜伏了。所以整个故事发展的很简单,他们这一伙已经开始用这种方式,喂毒药了一段时间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那条蛇好像似乎并没有中毒的迹象,但是隐隐约约感觉到是有些麻痹,他们正在加快的这种会喂毒的速度,时间久了这条蛇应该也会中毒,麻痹,之后他们就可以堂而皇之的进到阁楼里。”

    中毒?麻痹?我一愣,随时想到,原来连他们都不敢进这个阁楼,就连少帮主曹锟目前也没有这个资格权限,因为帮主之位还没有正式传送给他,更别提徐良和十三姨太,他们费尽心思,就是要达成自己目的。

    所以说,他们的目的,最大核心就是闯阁楼。我灵机一动,愣愣的望着,那锦堂和七姨太,大胆说出了我的猜想:“曹老帮主会不会有两种可能,第一种可能是被他们匿藏在一个秘密的根据点,而这种根据地必须是秘密的,不能为外人所知的,这种地方还有什么?”

    七姨太若有所思的思考了一下,缓缓的摇头:“秘密地点,按理说大概可能只有老帮主知道,据我所知,山上的兄弟众多,眼里看上去的地方,大概大家都知道,除了那座阁楼这是一个不能外人进去的禁区之外,还真没有哪个特别禁止的地方。如果还说危险的禁区的地方,大概就是我们这里了,这十万野山,倒是处处都是禁区。”

    她的说法进一步推动着我的猜测,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紧张,显得有些语无伦次说道:“如果曹老帮主没有被他们害死,他会不会就自己隐藏这阁楼里!”我期待的看着他们,希望得到他们的认同。

    六姨太第一个跳出来反对,而且她反驳得非常尖锐:“不可能的,谁给他送饭菜!快半年了!”

    七姨太肯定六姨太的说法,点头道: “这是不可能的,至少我们内有得到这个消息,老爷子是突然消失的,不过他消失前确实前一天去了阁楼,然后就听到十三臭婆娘对外发布信息说是老爷子病了,身体抱恙,杜绝一切接见。我们也曾去闹过,但是没有任何效果,昨天我们企图共同抱团去抗争这件事情,结果你们也是看到了……”

    我这心慌复杂,曹老帮主而秘密失踪一定和这个阁楼有莫大的关系。

    到底他们是死还是活?这是个未梦能预料到的事情,事情越来越扑朔迷离,真的不知道这阁楼到底藏了什么秘密?王老爷子让我和那锦堂费尽心思的去破解这个谜团。

    或许老爷子就早就秘密洞悉了这一切事情。为什么他不只告诉我?或许他是不是也没有把握?

    想到这里我也很茫然,在这里我只能在那锦堂安慰。那锦堂抚>摸着我的小脑袋,笑道:“你的脑袋装着千奇百怪的事情,有时候事情也是千奇百怪的。”

    现在真的无暇顾及太多,要把这件事情认真的处理完,尽快返程。

    然后我们留下足够的粮食,告知时间一到,我们去出发。

    七姨太感谢的点点头。

第247章马蹄狂响

    看来其七姨太的话就最真实性和价值,她说描绘了这个阁楼肯定是一般人能闯过去的,就算你有飞檐走壁的技能,也难以突破这个重重难关,而这种关系必须要过,怎么过是我必须要考虑的事情。

    当然还有个更重要的事情,你会找到然后确认曹老帮主的的信息,这个信息是最重要的,如果不现在在第1个基础上,我们就去找第二个基础就像寸步难行。

    当我喝那汤我也在花园中碰到曹锟的时候,那时候曹锟恰好在人群中打着太极,他的一招一式显得极其像个老练的练家子,如果不是别人说起来,肯定以为他练了10年8年的。

    我们在旁边站着看着他,他收了龙门白虎这个动作之后,仆人立马给他提了一个热毛巾,他一转身就看到我们俩,他笑着道歉:“不好意思啊,我都没注意到你们两个在这里,但是他们都不提醒我一声,看来这帮兄弟真的该罚了,一点规矩都没有,这么重要的客户,怎么能让他们受到冷落呢。”他对我们说走的时候同时转头去呵斥他的兄弟。

    他呵斥的力度并没有威严,他在旁边兄弟也就是傻乎乎的傻小子。

    然后他邀请我们跟他一起共进早餐,早餐很简单,三碗绿豆稀饭,面包,豆浆,油条,再加上蒸蛋和炒河粉,对于一个拥有巨大财富的少主来说,这样的早餐,确实有些朴素和简单。

    当然我万万没想到那锦堂跟曹锟感觉非常的亲密,而且很亲密的热情的拥抱在一起。

    他们好像是认识的老相识了。

    在早餐桌上,曹锟就是开始打开话夹子,我非常好奇,听着他们讲话,他们两个最喜欢摆他们以前老子一辈子估计那些人过去的事情,例如王老爷子和曹帮主如何在名称上风雨的去闯过层层障碍,两个人如果是兄弟情深,现在虽然各自为政,生意经里大多数不来了,连两个人都能最高,但是这种江湖兄弟的恩情永远都在。

    曹坤认为老一套做生意的手法是非常充满危险的,我觉得风险其实非常之大,搞不好很容易全家被铲除,因为当时他们两个人是没有任何一个家庭成员,没有任何的责任,听着光脚不怕穿鞋子的那种干劲,一路风风火火开创了今天这个局面。

    曹锟说:“那种生活方式现在很难了,现在讲这是共同利用的东西,一直没有像当年祖辈那样,去注重这种那种阶层那种制度。上位的手段极其简单。幸好现在是新时代,新时代有新时代的做法,不可能再按老规矩去做事情。对吧,小老大?”

    “啊,”那锦堂说,“不过还得看一下这是什么东西?不管是为钱为权为名,这样做都无可厚非,但最多对得起自己良心,对得起自己祖宗,毕竟我们是一代又一代的传承下去,自己的后辈子孙等我百年之后,他就会为他的爷爷或者骄傲或者羞耻,形式往往是一夜之间。”

    那锦堂这番话有敲山振虎之意,这也是处于一种适当的判断,如果曹坤他有做过对不起曹老帮主做的事,他必然会受到那锦堂这番话说谴责;当然如果他没有做,只是助纣为虐的话,他的心里真的过意不去。

    但是目前看不出曹锟的心理变化和动态,他仍然是一副深水静流的样子,但是我捕捉到他脸上的一闪而过的慌乱,很快他就镇静下来。

    当然这番话也使得曹锟有些踌躇不安,我真的不知道那那锦堂会不会把我们此行的目的给提出来,眼前这个曹坤,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也许我脸上是存在着一些疑虑,曹锟看了我的表情之后,禁不住的笑了起来:“不用太担心我们,我们这里每个人都不会完无完人,在说这些事有时候也会促使到我自身利益,我知道你们此次行程来的目的不会这么简单?告诉我们你们想要做什么?想跟我们签订什么样的合约?我们做好事情,办好事情,就可以了。”

    那锦堂掏出两根雪茄,一支递给了高锟,另一只自己给卷上,旁边的兄弟们马上恭恭敬敬的上前来点验烟,那锦堂他没有回答他刚才的第一个问题,只是转移了一下话题而已:“我知道现在世道做生意都比较麻烦,你们这条航运已经存在了上百年历史,为何最近这段时间给停掉了,很多货物都不能通过你们这个行业进入城市。难道你们就想这么结束的生意?”

    曹锟也腾云驾雾的说道,透过烟雾眯着眼睛,望着那锦堂,慢吞吞的说:“不是,不做这个生意,只是现在我们山寨里面老爷子生病,钱挣得再多也没有用,有老爷子身体重要,最近半年来我们推出了很多业务,只是一些响当当的人物因为我们才考虑有所接受。例如,小老大的业务,我们肯定是在所不辞的,这可是很像,进入很多年前,你跟王老爷子一直不去做在做烟土生意,真是可惜了。”曹锟非常有尺寸的说道。

    那锦堂说道:“烟土生意从老爷子这边下定下的家规,我们任仁晟社不会再接触烟土,我们做的生意是实业生意,乱世动荡,做什么生意都不好做,混个小钱还是可以的。”

    “既然你们烟土都生意不下,那我们这个航运线相对你们来说就没有太多意义了。”曹坤慢慢的说。

    那锦堂自然来个回马枪:“听说你能把这生意让给八股党来做这个买卖,他们就是财大气粗,居然能承包到你们这个航母线,他们就是做烟土生意的,这可是你们的大卖家,想必合作起来非常愉快吧。”

    高锟突然的一愣,身体微颤了一下,他万万没想到如此机密的事情,竟然给那锦堂给识破了。这种事情很多人是不知道的,那怎么跟曾经跟我讲,这是一个秘密,为什么三鑫公司迟迟都没有货源能到达?那是因为这条航线已经八股党的控制住了,而八股党恰好是三鑫公司的死对头,这种错综复杂的关系,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但是这个秘密这么秘密,居然被那锦堂神出鬼没,而且是清风云淡好放松的说了出来,想必那锦堂知道的内幕更多,只是个表面的一层。

    就这样遮遮掩掩的要来要去的,说来说去毫无意义,不如直接开山见虎,直接面对,说不说成不成在不在,全在于双方的是否有诚意继续交流下去。

    果其不然,曹锟换另副脸色,其实它的形态更加严峻了,两个大男子人就这样彼此看着了。我想他们之间不需要交流太多,就知道彼此在想些什么。这是一种交流,同时也是的一种在较量着,在权衡着彼此的信息,这一点我真的看不懂。

    越过了一分钟,两个大男人就这样不停的吸着雪茄,谁都没有说一次一句话,谁能再说出什么话呢?仿佛一切的话都是多余的一样,两个人在相互的交流中。

    战鼓雷,千军万马,马蹄狂响……

    我看了那锦堂一眼,他眼神充满了自信和睿智,我又怎么看得像曹坤,他也是更多是种疑惑和妥协。这样看来我想双方,大致胜负已经看得出来了。

    看来这个平衡需要我来打破,我淡淡的说道:“都说你们山寨的东西东西最好吃,只是可惜那天我喝醉了为了好好品尝一番,是否可以让我来点个香鱼紫苏蛋饼,而且来个双份。”

    在我调皮的话调解下,房间的气氛终于有些松动,曹锟很快恢复了他冷静的气场。

    他笑着得向他的手下挥挥手:“给少夫人准备双份的鱼香紫苏蛋饼,再配桂花茶,这个对少夫人的身体有帮助的,这个可是一大喜事呀,可喜可贺!”曹锟对这些场面的话应付自如,潇潇洒洒。

    他转头也问那锦堂:“为何突然想起问这条航线,难道你现在又想转型,开始做烟土生意了吗?如果说老大有这方面打算,我们当然可以为你们单独开辟这条航线,费用各方面肯定会比别家的要实惠很多,也算是我们双方之间兄弟情谊天长地久的一个见证。”

    “”家规已经定下来了,看来是不可能的。”那锦堂说:“开通货运这条航线就免了,未来倒是可以帮我拉拉机器去,把好的商品畅销到国外,我们也可以赚外国人的钱。外国人怎么可能做一只貔貅,只管吃,吐不出。”

    高锟听到这个貔貅的比喻之后,仰头哈哈大笑,他想那天他竖起大拇指,倒是崇拜之意:“小老大不愧是风流人物,国人都在削尖的脑袋,如何低价的洋人的烟头;嗯,小老大呢,反其道而行之,大有偏向虎山行这种豪迈气概!小老大,你大概是我辈英雄人物。”

    那锦堂摆摆手说:“我不卖烟土,是因为我想对得起祖宗,跟英雄人物毫无挂钩,那些为我们的民族马革裹尸人,他们才是我辈英雄……”那锦堂说得清风云淡。

    到时引来对方控激烈的站了起来,他露出欣喜的表情:“想不到小老大竟如此的高瞻远瞩,想得这么深远,这么大的格局,我实在惭愧的很。根本无暇顾及这些,家族里的事纷纷扰扰,没有那么多心思去处理一些更重要的事情。”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那锦堂还是那么轻风云淡的态度。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其实也很慎重,他也在细微的观察着的曹锟是否是怎么样的表情和态度面对他的提问。

    目前看来高锟的表情,或者说是兴奋的,在这个最大的事,都不能相信任何一个人,嗯,这将会引起到自己的前途。特别尤其当时言论很不能自由的时候,帮着把话也抛出来,就意味着的成分。

    当然那锦堂也有他狡猾的一面,到时候用淡淡的补了一句:“我跟曹兄都是生意人,当然,除了生意利益最大化之外,还有着我们的生活,和我们的家人。这三者密不可分,总想着给自己的子孙留下些什么东西?”

    话不要说太满,点到为止就可以。

    聪明的曹坤立马领悟到此话的意思,虽然我不理解太多的内容信息,但是我敢肯定,其中会涉及到烟土有关信息,那时好像他在暗示时。

    那锦堂抛出两个原则点:第一,他这辈子都不会做烟土买卖;第二,我希望你也不要去做这些事情,因为这些事对不起老祖宗。

第248章 秘密的秘密

    曹坤沉思了一下,让他抬头看着那锦堂:“你们想怎么做??”

    “不需要你动手。只需要稍稍的控制住这方面的业务增长,最后逐渐的取消这些。真不希望烟土越来越泛滥,流入到城市里到城市里,祸害的是我们老百姓,破坏的是我们整个家园。这些东西都是无利是图。如果要做做我们早就做了,后面会去拒绝它。”那锦堂说这段话的时候也装不出来冰冰的眼神。

    曹坤说道:“如果只是单纯为了挣钱的话,或许我们也不需要这笔钱,不过我知道,你说倡导和提倡的就是为了这些老百姓,可是哪一家家族手上没站在老百姓的血汗钱?你现在要做的这件事情,在我们看来简直是翻了天。可以用天理不容去形容,我欣赏下老大那种豪情万丈的民族意识,有时候却是举步维艰,难以维系……好,我跟你干了!但是这个话题现在目前不能有这方面等方面作出决定,已经收了八股党的钱,做生意还是以以诚信为本。这件事我要跟他们从长期计算。”

    提前谈到这个的时候,曹锟已经把他所有的兄弟都给叫走了,只剩下我们三个人在这小房子里,这个话题先吃的更加秘密。

    这时候突然窗口有些细微的小声,我根本都没有注意到发生任何事情,那就锦堂突然把声音都变大了,完全转化为另一种形式,我想我们在谈论的不是秘密的事情,而是讨论一些有趣的事情:“听说天气还不错,我们改天到山上去到哪里捕鱼,这也算是不枉此行一趟,该喝该好玩的都要好好玩一趟。”然后等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用中指对着嘴“嘘””,他的眼睛动了两下,望在窗户边。

    他们两个都是老-江~湖,当然我也不是混着玩的,这点的防备意识我们还是有的,一定是有人在偷听。

    谁敢有这么胆大?居然敢偷听曹少帮主的话,而且还有那锦堂在身边,这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敢这么胆大妄为,简直是赤~裸>裸的威胁。两个重量级的人物在这里都是毫不得到一些安全的保障,让他们如此无所顾忌的去操纵着这一切,这个答案会有谁给予他这么大的权力做这些事情?难道她想偷听下想获取什么信息??他最终是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是敌人还是友人?

    我又捕捉到曹锟一闪而过无奈的笑容,确实在我面前他发生这些一切,他也没面子了。

    打擦边球,混凝土,搞乱行情是我的强项:“对呀对呀,我们去哪里捕鱼?今天要不要去打个猎,我真的好久没吃到好吃的东西了呢,真想趁着天气很好的时候出去玩玩,晒晒太阳,这也是件很愉快的事情,人生得意须尽欢嘛……”

    高锟倒是有一丝忧虑:“可是捕鱼和打猎危险和高难度的动作,你的身体可别吃不消啊。我们也可以去做些别的简单的事情,令我可以带你到看着山上最美丽的红叶,秋天来临的时候满山的红叶,那才是我们山上最美丽的风景之一。如果你们有兴趣的话,我倒可以陪你们去走一走,转一转,也算是我尽了地主之谊。”

    欧耶,我是怀孕的人,刚才他们说这句话之前,我根本没有意识到我的角色扮演,差点用自己乱了方寸,如果给对方是我没有怀孕这个情况的话,难免不了有谁真的怀疑了,这在这种地方就是要步步惊心,随一旦乱方寸,下面就是无底的悬崖。

    那锦堂这些快速的弥补了我说话是个错误,他抚摸着我的头发说:“你就快当孩子他妈了,还这么调皮。听话,不可在山上打猎捕鱼,如果你是在梦的慌的话,我们可以去看看红叶,倒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满山的红叶对你的心情自己很有好处的,尽快把身体调养好,我们尽快能回去看老爷子。”

    我故作娇羞的状态,温柔的点点头:“好吧,那我答应你,但是我今天就想去,我现在就想去。”我倒是有些无理取闹的任性。

    那锦堂不语。

    曹锟爽朗的发出哈哈大笑:“既然少夫人又无此雅兴,我当然可以陪陪你们,等一会就上去叫上徐良和十三姨太,看他们有时间一起去,难得大家好好团圆一下。”

    那锦堂站起身说:“有了曹少帮主安排,我们看你的安排,如果安排好了就通知我一下就行。我们回房休息下来。”

    “好,安排好了就好就通知你,我安排好的话大概是一个小时然后就可以出发了。”

    以后我们就此别过。

    不管刚才偷听你是谁,真正幕后的人又是谁?曹锟已经把刚才我们要去山上游玩红叶的话,马上向徐良和十三姨太代发出邀请。

    徐良目前看来是一个老好人,他就是一个标准好好人角色,两边都不得罪。所以他选择不去,而且看来也是符合他性格中的一部分,不去就意味着不管你不理会,如果中途发生任何的危险事件,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也就是说他不需要去承担任何的东西。

    但是他会不会是幕后主推手之一呢?现在很难去作出明确的判断。至少目前看他不去的行为,要么有两种可能,对他真是个老好人,做人做事的原则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二就是要么他才是真正的静水深流,且均在他的掌控之中,他有众多的眼线安插者,这些隐性的安插,可以通过一些信息的收集,他来做出最后的判断和决断。我需要真正的出面到场合上,最后打牌出牌时,无论如何是不能让你看出拿牌人的表情,纹丝不动,不知,背后却是惊涛骇浪,走一步,早已算计出后面的十步。

    但愿他是前面这样的人,但愿我面对的不是后面那种。

    事情发展谁又知道呢?人心不是最难测量的吗?

    意想不到是十三姨姨太也没有去,她依旧保持自己神秘的面目,对呀,她何必要去呢?因为他已经派彪子跟随着,她还在沉得住气。

    在房间只有10分钟的时候,我跟那锦堂好好讨论了,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去做,我问:“现在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办?”

    那锦堂望着窗外,转身问我道:“你觉得曹坤这个人怎么样?”

    我被他的话题给问住了,在他面前我可以畅所欲言的表达自己的观点,我想着今天曹锟所表现的种种,思索了一下认真的说道:“曹锟之人看起来好像是有些病态,按理说他没有这么快就答应我的事情,你还没有说出你真正的目的,他的表现是不是太过激动,像这些大佬们,难道他们就这么容易去偷窥出别人想法吗?我倒是反而觉得事情,正常的的有点顺利,”随后我就反问了一句:“你不觉得这事情,正常的太过于顺利了吗?”

    那锦堂点点头说:“确实,他答应的实在太快了,快的有点超出我的想象之外,在这一点上我们不得不防,等我们到红叶山上的时候,再判断一下他最后的行为。不要心慌,不要生气,一切有才放心吧。”

    随后,他又抱了一下我,以后帮我梳理一下我的头发:“怎么还这么乱糟糟的?都这么大了,要快是孩子他娘亲了。可千万不要去捕鱼和打猎,看来以后我要好好教教你怎么样做一个真正的好娘亲。”他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他的眼神也是充满了一些渴望,在这困难的日子里,我们就这样相拥抱着,如果若干年的回首,也是一个非常浪漫的事情。

    如果真的未来可以期待的话,我一定会把这段时间的经历好好告诉我的儿孙辈们,告诉他们爷爷奶奶曾经做过什么风云的事情,一想到这里我都不好意思了。

    那锦堂好像也发现了我脸微微的红了起来,他轻轻地笑着说:“有什么事开心的让你妹妹都红了,难道真想让自己做个娘亲的样子下看,放心吧,你永远是最可爱的娘亲,要给我生很多很多的孩子啊,女孩子最好都要像你一样,我喜欢女孩子,打扮的漂漂亮亮的,然后送她们去私塾读书,享受男孩子所享受的一切。再也不会有男女不平等条约,大家都是独立自主。如果她想出国,我们就送他出国,如果她想留在祖国,嗯,他想做任何事情,我都会无条件的支持她,我不会约束她的行为,我会给她足够的自由,让她做一个自由自在快快乐乐的小公主,好不好?我的夫人。”

    在他渲染的气氛中,我甚至也有些陶醉了,我甚至非常向往的马上就嫁给他,好像我真生出了一个可爱漂亮的女儿,是的,如果我真的有一个女儿,我一定让她就像那天所说的,给她快乐自由独立的灵魂,让她吃穿喝饱,不要像我在孤儿院里所经历的一切。

    自从被说成怀孕之后,我就感觉自己好像真的是事实一样。那锦堂特别小心翼翼的扶搀扶着我,我也故作恶心的做呕吐的动作。

    因为我们所有一切都在被别人秘密的监控之中。在房间说话现在已经不能再有任何安全可言,只能到户外才能悄悄的进行着。

    中午向孕妇一般都在床上躺了半个小时,那锦堂也做足这个丈夫该有的样子,我不停的向他吵闹着要吃酸梅,当然在这山上野酸梅应有尽有。

    我从小就怕吃酸的,爱吃甜的。我的最右表现的更加真实,我不得不暂时拒绝的甜品,只能吃的酸草莓,搞的我真的别无选择,真的发生了呕吐。

    为了照顾我这个孕妇,厨房针对我做了很多的补品,例如黄豆炖猪蹄,红枣蒸鲈鱼,东阿阿胶汤,确确实实把我当猪来养,刚开始我还是欢喜的不得了,因为这些都是我爱吃的东西。到时多吃几顿也会乏力,心心念念着黑芝麻糊和红豆汤圆。

    更为了扮演的更像,我居然知道弓着背挺着肚皮子,左手叉着腰,略有迟钝的蹒跚前进,那锦堂看到我这样子,勾唇微笑道:“你才刚刚是怀上小孩,不过才两三个月根本没有显怀的时候,你弓腰挺着肚子,我怎么感觉好像要马上临盆一样,有这么迫不及待吗?”

    他话还没说完时,我一个枕头给他飞了过去。

    他他迅速的接过枕头,狭长的凤眸满是暖暖的笑意,嘴角勾起。

    “滚!”我回了他一句话。

第249章莹火虫之计

    一个小时后。

    我们四个个人都上到山上去,看满山遍地的红叶,金秋时节,正是红叶遍地的时候。哦,红彤彤的火山,漫山遍野,如果不是有这么多阴谋诡计在这里产生,这倒是也是个曼妙的地方。谁能又想到,这漫山遍野之中,嗯,处处是野人般的风景,风景之下藏着无数的陷阱和曲折,白骨森森。

    正如同我们四个人在一起,谁知道有多少个又是同床异梦的想法,人心永远是最可怕的事情。

    我们一路在山上看着四处的风景,为了让曹坤和那锦堂能更自由的聊天,找个借口拉着彪子从另外一个路口慢慢的观赏着风景,曹锟和那锦堂到另一处去欣赏风景。

    我的眼神跟那锦儿互相对视了一眼,心中很默契的安排这样子行为,曹锟也没有多说什么,也就默认了这样的行为。

    一路欣赏着风景,一路在察言观色,双方彼此在试探和防备。

    彪子满怀极大的歉意对我说:“对不起嫂夫人,让你喝酒是个鲁莽的事情,现在看着你脸色红晕,我才放心下来,要不然我万罪该死。”看着他满脸的歉意。

    我倒也没有更多去追究他这些事情,然后试探性的问了他:“彪子,看你年纪轻轻尚未娶亲。要不要我帮你到城里面是一户好人家,绝对保证是大家闺秀,小家碧玉,这样好不好?”我忍不住大笑了他。

    他露出腼腆的微笑,脸红了一下:“算了,谢谢嫂子,我暂时没有想要去考虑婚娶之事,我想等过段时间再说。”

    我敏感的意识到,他这个时间点就是所谓的那个时间点,我迅速的问他一句:“过一段时间,过到什么时间?总有个时间点,我好帮你安排安排,保持那些女孩子觉得愿意到山上来跟你一起打天下,绝对是好的良家闺女。”

    我这句话把他惹急了,他着急的摆摆手,并且着急的说:“我是不急的,现在,曹老帮主尚未康复,我这时候娶新媳妇,简直是对他不忠不孝。”

    我一转身,咄咄逼人的看着他的眼睛,低着声音的问道:“如果说老爷子病一时半会好不了,那你岂不是要长年累月的不娶媳妇,等待你的女子可等不了这个时间,女孩子多半是三心二意了,过了这个村可没那个店了。我真希望我也是尽快好起来,让他来给你指派一门好婚事,也是极好的事情。”

    他听到我这话果然脸色一变,突然的那么站在原地思考他的事情,刚走的话暗示他,如果曹老帮主康复起来的话,他跟十三姨太就是没戏了。

    除非曹老帮主不在这个世上,或许他还有几分机会,但是如果曹老帮主活在世上的话,一旦发现跟他跟十三姨太有一丝的苟且,那么他将直接入地,永不得翻身。

    我敏锐的捕捉到他眼中出现了一丝狠厉,那是杀人的眼睛,通过他这眼神,我突然感觉到或许老帮主并没有死,而是被秘密关在某个地方,哦,这个地方,也许我赌他是知道的。

    一会儿他很犹豫的问我一下:“我不知道你们女孩子一般喜欢什么礼物?我想跟你问一下,将来也许我会讨好女孩子,像我这样笨手笨脚笨嘴,怕是讨不得好女孩子的欢心。”他脸红的很腼腆,像是一个羞涩的少年,或许常年在山上呆久了都有原因,他对所谓的感情处于一种空白,单纯,幼稚和天真。

    我扑哧的笑了一声:“每个女孩子都喜欢听好话,每个女孩子都喜欢漂亮美丽的东西,你就管好话里面说,送她喜欢漂亮的东西,那你至少跟她成功一大半了。除非你喜欢女孩子她不喜欢你,那么你所送的东西,所说的好话就一文不值,毫无价值。我也要看女孩子喜不喜欢你,就看你说的话之后,她是否有什么表现,她是否愿意等你。”

    因为我也是在赌这一句,我猜想如果十三姨太余他要控制彪子的话,一定是给他足够的好处,或者给她甜言蜜语,承诺他某些事情。但是绝对不会让她失去控制,像十三姨太这么聪明绝顶的女人,一定会拿捏的把握好此间的分寸。

    看来我说的是赌对了,彪子神色是黯然,一脸一筹莫展的愁容,发出淡淡的叹息声,像是自言自语,低声喃喃道:“我给她送了很多东西,我特意到乡下买了最喜欢的金银首饰,香水手娟之类女孩子都喜欢的东西,我每次送给她,她是高高兴兴的收下了,但是从来没这样带过,不知道她是否真的喜欢,为了她,我可以付出一切。我只要她愿意给我一笑就够了。”

    听了他这样喃喃自语之后,我自己都吓了一跳,我万万没想到这个单纯鲁莽的少年居然敢这样脱口而出,可见他在这件事情有多压制自己的情绪,没有任何人能跟他分享这个内心的秘密,备受这种遭受万人谴责的恋爱约束着他蠢蠢欲动的本性。

    他终于像一个火山爆发了。

    而我却站在这火山边缘,真怕我听了他的秘密,对我就杀人灭口,她的秘密是不能见光的,一旦见了光就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境地,一段不被祝福的畸形的婚姻,注定将悲剧收场。

    更何况,聪明狡诈十三姨太能在这个山上活得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非一般人所能想象,如果没有一颗恨辣的决心,她如何存活到今天?这是一个男性主宰的地盘。

    想到这里,我倒是紧张起来,是额头上不由得露出了些冷汗,我向左边远远的望去,希望那锦堂他们赶快过来,我瞬间感觉到我危险了。

    危险的彪子突然转向我,我一脸惊恐的往后退几个,强行咽了下口水,他意味不明看着我:“刚才没听到什么?”

    不是我怕打架,但是打架也要看对方,对方可是身强力壮的青年壮士,是山寨的第一强的护卫,如果我跟他打架起来,那我岂不是像老鹰抓小鸡一样,叫不到两声就咔嚓结束。

    我又咽了下口水,故意干咳几声。声音有些嘶哑。东张西望,正考虑撤退路线,再不济也要有一块石头充当着临时的武器。

    因为我突然敏感的意识到,自己现在处境非常凶险。彪子就是十三姨太的地下情人,他一定也算知情老帮主的事情,至少他扮演了一个帮凶的角色。刚才他失控的喃喃自语,只是揭开了真相一个开头而已,这个开头不幸被我听到了。

    我在我经历的很多次突发事件,我觉得自己早就磨练出百折不挠的精神。我现在必须要特别的小心,对付彪子好像从外表看容易,但这个人可能会对我设下陷阱。

    有点令我感到非常吃惊,我最害怕的那时候,也有种强烈活着**的兴奋的感觉,我一直以为就是一个拿着菜刀拍人打架的女子,但是我现在体验到一种以前从未体验过的欣喜。我好像又回到属于自己内心的自己,而且身负使命。不要保护曹老帮主,学会帮那锦堂打掩护,去寻找宝藏,为了自己所爱你的人和爱我的人挑战着。我要做的事情就是摧毁敌人的意志,或者去挖掘出更多的秘密,我这一生中,越是有挑战的东西,越是让我感到兴奋的感觉。

    对!决计不能让他知道我害怕!绝对不能让他控制我的意志。

    想到这里,我感觉到自己勇气倍增,抬起头勇敢的面对他的犀利的眼光,大大方方的笑道:“我知道女孩子喜欢什么?我给你出一个主意,保证让她开心,这可是我们女孩子的秘密。”我故意神秘莫测笑一笑。

    被爱情冲昏了头对吧?

    他愣了一下,呆呆的问了我句:“她是谁!?”

    我大咧咧的一笑:“兄弟,我怎么知道她是谁,我要你告诉我一下?我猜可能是你们山下的某位大家闺秀,让你如此心动,早点把人家娶上门来那才是正经的事情。山上天气这么好,景色如此秀丽,那个女子一定不会嫌弃这里。你就放心大大方方的跟姑娘家提亲吧。”说的话,你得拿下几分认真,非常关心他的样子。

    他立马掩饰着内心的慌张,不安的望了我一眼,立马又问我一句:“女孩子喜欢什么东西?”

    我逗着他说:“好,如果我告诉你,我要你送一条狐狸皮给我,我要给我孩子做这双狐狸皮鞋子,听说大冬天的时候,狐狸皮子的鞋子很暖和。”我故意很他讨价还价,让他错开他的心思,这一招是降低风险。

    单纯的少年果然上当了,他简直是迫不及待的问我,一脸的焦急:“好,只要你的方法好,我亲自上山给你打两只狐狸,绝对保证它的皮毛是纯正的,快告诉我吧。”

    我突然显现的有些苦恼,我来回不停的走下,用双手托着脸腮,斜着眼睛看他:“其实说难不难,不难也难,因为就要入秋了,这种东西可能真的很少,一般来说只有夏天才会有,那怎么办呢?”

    “什么东西这么稀罕?”他不解的问道。

    “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这东西只有夏天才有,这就是萤火虫。”

    “萤火虫??”他问得更加显得莫名其妙。

    我非常自信的点点头,缓缓的说道:“就是萤火虫,当然不是一只,我是非常多只萤火虫。如果到了晚上的时候,你喜欢女人正在河边洗的衣服,裤子她独自坐在窗外,想事情的时候,一群萤火虫对我在黑暗中照亮起来。啊,多美呀!星星点灯,这好像就是一个七彩的梦幻,每个女孩子身自其中,都会非常感动,女孩不爱做梦,如果是自己心爱的男子给给她这样一个惊喜,一定会对这个男子爱爱爱,爱到死。”

    跟我说这句话的生动性,我一边说,一边转着圈,好像身临其境,感觉到四周都是萤火虫飞在我身边,我深陷其中陶醉死了。

    彪子显然是这么好骗的人,他甚至是个迟钝的人,他不大确定这种方案是否成功:“我想她并不喜欢这类型的东西,会被他骂死了。”

    我决定给他厚颜无~耻的鼓励:“打是爱,骂是恨,爱恨交加才是无敌的真爱!”

    “……你确定?”

    “确定以及其肯定。”

第250章地图

    彪子是喃喃自语,好像他非常相信我所说的话。在他面前我也不敢多说什么,就怕他会对我进行杀人灭口,对着我们尴尬的相处之间,幸好这时候那锦堂,曹坤正聊着天走了过来,看着他们爽朗谈笑,当时没有什么事情发生,我终于才得以脱身。

    我心里咒骂了一声,抬起头来看他,皮笑肉不笑的冲他说一句:“事不宜迟,是可以去试一下,恰好现在萤火虫不多了,如果这时候出现才显得更难能可贵。”

    然后他们三个相互聊着,相互客套,没有利益冲突的人聊天是最美好的聊天,大家都发出爽朗的笑声,我不知道你插上几句,目前我们四个人相谈甚欢。

    知道他们还要讨论多久,我和那锦堂很快速对望一眼,,我看到他的凝视,他称嘴角微挑,澈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他不留痕迹的向我点点头。

    我向他们说道:“我还不想回去呢,空气极好,我还不累,我还想再陪我走走。”

    那锦堂顺水推舟,告辞其他两位:“多谢两位兄弟陪伴,内人还想多玩会儿,我留下来陪她吧,要不然你有事先忙。”

    曹坤沉吟了一下:“那好,你陪伴着少夫人。这荒山野岭的,注意安全,有什么危急的的事情,到时候再联系我。”我的眼角余光却瞥到那锦堂也淡然的看他一眼,眸光一闪而光。

    彪子应该是也无心再山,看他心急火燎的样子,估计刚才是我对他的建议产生的效果,所以他急急忙忙的可能会要去付诸行动,我暗自开心。

    所以彪子也是心不在焉的客气答道:“在这荒山野里游逛的时候,请你们一定要注意脚下的陷阱,如果能看到树下下面系有一个红绳子的话,说明这里有陷阱聚集地,要格外的小心。其他也没什么太大的问题,你想老大的武功,保护夫人绰绰有余,如果有任何突发状况,你是用这竹笛子子来吹起,我们兄弟人不会超过10分钟就会来到赶到。”

    说完他递给我们一个笛子,就如他所说的这是用来联系信号的笛子。

    我非常吃惊:“10分钟就可以赶到吗?”我再三反复确认此事。因为我们从屋子里到山上来,骑着马徐徐去前进,笼统都要花了近一个小时,就算我们是一路看风景,一路慢慢绕道而来,怕是二十几分钟也是难以赶到,简直是不可能完成任务,除非他们有什么秘密途径?

    我又打了个激灵。

    彪子自信的说:“有危险你们只管吹笛子就是了。”看着他满脸的自信,和极度的自负,他的嘴角溢出一直都高深莫测的笑意,看来这个事情是千真万确的,他会从哪里钻出来救援?

    不可思议!

    当然我没有过多的去纠缠这个事情,那锦堂向两位笑道:“哦,多谢彪兄弟。”

    曹坤带着的彪子和我们匆匆一别,我无意中看了他一眼,此时此刻的他,身形高瘦,手足欣长,脸容古拙,神色冷漠,一对眼睛深邃莫测,给予人一种狠冷无情的印象,但亦有一番草莽英雄之感。

    他匆匆离去之前跟那锦堂对视了一眼,这种眼神意味不明,但是好像有和那些某些默契。

    让他们两个静静地消失在我们眼皮之中,我才轻轻松了一口气。那锦堂轻轻的牵着我的手,静静的陪着我到外面去走动。

    我们两个谁都没有说话,其实真应该好好的观赏外面的风景才是最好的。

    那锦堂当静静的告诉我:“这种像存留的一切最原始的风景,它这个地形非常复杂、环境最险恶的地区之一,方圆五六百公里之内,到处崇山峻岭,山峦重叠,河网密布,原始森林遮天蔽日,和中国著名的五岳山,黄山,恒山相比较而言,这种牛头山更充满着野性勃勃的生机和原始的韵味,他们这里崇尚的自由,崇尚最原始的制度,这里有些少数民族,他们可以围着烈火赤身狂舞,就在这里面有些少数民族,还是非常爱把自己打扮成人面兽心人面狮身的妖孽。你就说,这里还有一个少数民族是山蛮野人。”

    “还有一野人?”对于这个问题我从未想过,会有大吃一惊。

    “所以要为这个极富原始粗犷的风景优美景色所感染,在这荒山野岭之内,什么奇葩的事情都可能会存在,对着清澈见底的溪水之间,就有可能有一群人对你虎视眈眈,虽然跟着我走,千万不要落了单。”

    我不由得打了个冷颤,你要想不到这里居然有如此危险之地,这里并非是一个安乐之地。

    我们来到了小河边,那只能说这里到雨季河水上涨,暴风雨刮倒成片的树林,泥土衔接树木,蔓藤将它们缠住,各种各样植物在它们身上扎根,最后一起被冲进江里,就这样,河叉分口越来越细。

    我们一路上,只看到河面上漂着由绿色组成的空岛,而睡莲朵朵黄花,由于岛上小巧玲珑的阁楼,我们看到的绿色蛇,丹顶鹤,幼小的鳄鱼,还有白鹭他们穿梭在其间,如此丰富的野生动物,让人叹为观止。

    那锦堂静静地看着眼前的景色:“谢谢,在中国内地,真的不算多了,尤其在这个动荡乱世之中,难得算是一份净土,难得还有这份纯净,真的很好。”他顿了顿,然后继续跟我解释说,“大自然是伟大的,幸好现在是秋季,如果到雨季的时候,这里的河流全都会乱套,浙江到处河水泛滥,河水漫过河青树,就非常容易导致河面拓宽,到时候洪水奔腾咆哮,令人生畏,这才是真正大自然的力量!”

    我们继续往前走,难得空闲时光,欣赏这一路的美景。

    就是我们前面的横亘只有一条宽阔的大河,这汹涌澎湃,咆哮着撞进深山里。

    站在河边向东岸一望,也就是我们的山寨中心,两边的景色截然不同。那边地势平坦开阔,绿色青春,一望无际,直到地平线与蓝天相接之处。

    而我们现在所处的这边,刚好是连接之地。这边通往我们的大道更加遥远,当然如果要到绕道而行,我们很容易进入环境险恶的山林里,那里就有那锦堂所说的野蛮的少数民族。

    一旦闯入进去,后果将不堪设想,就像十三姨太驱赶七姨太太一伙们到这座野蛮的山上,现在想起来,其心狠可见一斑。

    当然,如果要道而行也不是没有办法突破,那你必须是有两种选择,其一,如果你选择从山寨闯关下山,那么你就必须得面临秘密集的枪眼和无数的带毒的飞镖,上次你兄弟不叫蝗虫一般象你急吼吼的的扑来,就算你有盖世武功,想要成功而退,怕是也要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其二,那你就必须绕道而行,通过野人山。这里最大的危险就是与天斗,以神秘莫测的野人族斗。而且这边的河水更加端急,怒涛浑浊,从上游奔泻而至,你必须得做牢固的竹伐子,而且你必须要掌握一定的技能,必须,每前进一步都必须付出全身的力气,竹伐子才能得以前进。

    同时你不去面对这个变化莫测的天气,这摩托上的天气变化无常,时而烈日当空,时而大雨倾盆,一山之间有峰巅下雨,水位突然增长,下一秒洪水咆哮而至,亦不可挡,下一秒你就会变到河神处去报到。

    那锦堂他向我描述其险恶的时候,我都大吃一惊,两难之下我宁愿选择更山寨兄弟们火拼一场,也不敢跟这里的天斗,刚听到简直是自寻死路。

    我现在望着那锦堂,我见他从衣兜里拿出纸来,在上面勾勾画画,我低头一看,完全就是一副标准的地图,而且他所描绘的地图就是我们现在自己所处的地图,在地图里面都有标记,每个标记这写着非常详细。

    我大概猜出来他的意图:“你为什么要画的地图,难道我们准备从这条路撤退吗?你都发疯了,这是一条有去无回的路,我们根本斗不过这种牛头山,手上什么东西都没有!”

    那锦堂扬声大笑:“乖乖,你不会一直说想冒险,现在真正冒险的事就来了,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我大吃一惊,一时间脸上阴晴不定,愣愣的问他:“你不会真的要走条路啊?这是要命呀,没听说七姨太和六姨太与她们的事吗?现在他们一直生活在这山上的十几年兄弟也走不出这座山,才刚走到边缘附近,如果当时候不是我我们两个救了她两,怕现在早已全军覆没。”我微微的皱着眉。

    他当时没回答我,因为越走到深处,感觉温度越来越变冷。

    我突然感到身上一暖,一件外衣披在我的身上,他温柔的对我说:“这里被潮湿阴冷,你要注意保暖,可别弄生病,说不定我们这两天就要走了。”

    我好笑,真想给他揶揄几句,但是我心里感到不安。这种不安是来自于这个环境给我造成的。

    我正在胡思乱想着,他问我:“你是不是给彪子下了一个套,刚才我看到他自己走的时候神态慌乱混乱,我当时在猜想,绝对是我的小娘子又给他做了一个坑。”他狭长的凤眉,露出了笑容。

    “我哪有给他下个套,要不是你们早点过来,我真的怕他对你杀人灭口。刚才在自言自语,我敢确定打保票肯定,他跟十三姨太绝对是有问题的,因为他在问我,他喜欢女子要什么东西。”

    “然后你是怎么说的?”

    我说道:“我还能怎么说,我只是照实说喽,我当时是保密的要紧,谁还敢跟他胡说八道,我只说,女孩子都喜欢萤火虫,我建议他去抓些萤火虫,然后在网上的时候,悄悄的放到女孩子的房间里面去,当女孩子看着漫天的星星飞舞的时候,一定会感动的落泪。到时候管它什么承诺,只要被感动到的一切好说。所以我没有跟他又坑,我只是给她这么浪漫的小建议。”

    他温柔的看着我:“你喜欢这些东西吗?”

    我内心一跳,隐约感觉到他这种深情的呼唤,我不觉嘴角一扬,不以为然,嘀咕道:“哪个女孩会不喜欢呢?”

    这时候他轻轻的把我搂住,一遍一遍的在我耳畔说着:“我就喜欢你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欢欢乐乐的,无忧无虑的。”

    我的脸微微一红。

第251章 致命的布局

    “我们很快就会走,做好你的状态,等回了家,你该好好调养一下身体,我会让医术精湛的人给你治病,把你养的白白胖胖的,你还想要些什么,我都会给你。”

    “好大的口气。!”我不以为然,嘀咕道:“给又叫小黄鱼给我就行了,我也不多要。”

    那锦堂当勾唇一笑,他轻声的说:“在这里让你担心受怕的,猫猫,我以后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谁敢对你不敬不好,我就饶不了他。”

    我想了一会儿,开玩笑的跟他说:“那你先把自己给整了算了,我觉得你对我不好,而且是很坏很坏,你没有给我一条黄金就是坏。”

    他的呼吸微微的顿住,凝视着我扬起的唇,他哑声道 :“是,我已经以前你确实不够好,没有给你小黄金,以后我也不怎么打算给你。”

    他住了口,因为此时我的眼睛先把发射发无数把利剑,齐刷刷的,但他这样温柔的看着我。

    我突然想到,在这个世上会这样对待我的,怕只有他了。

    哪怕,当在这个时段处于危机之中的时候,他依然挺身而出的照顾我,若是没有他一路上的照顾,但是凭着我的勇气和破烂的运气,我怕我早就结束了。

    他当他愿意为我而死,几次救我于危难之中,其实我们经历过种种的波折,这边有白薇这段指腹为婚有可能在我们中间,多少次我们相拥而眠,我其实已经向他坦诚了我的心。

    但是我无法接受三个人爱情,但我也不会再逃避,内忧外患,他的担子很重,我会给他时间做出选择和处理。

    其实他对金钱根本就不会在乎,他对他的兄弟们都花钱如流水,别小马六们也提供了一份保障生活,至少吃穿不愁。

    他对我也算是大方,吃喝穿玩样样不缺,我想件件是精品,但是他从来不给我现钱,或者说他从来没有兑现过他的黄金承诺。好像他并不想让我拥有钱,难道他不想让我有钱离开他?

    他不要我离开,也可以直接跟我说的,最后,他就选择用制衡来让让我屈服。又能权术谋略,我怎么能比得上他?他若要为难小马六们,只要不给他们找工作,就会让我屈服。

    但是,那他这个想法也太荒谬了,我爱的一个人的话,我是断然不会离开他的。

    我一遍又一遍想到他过去对我种种的好,他为我受了很多次伤,想到这里,我又一阵剧痛,就是牛头山之行,我造成的负担,但是我知道他从来没有任何一句怨言,任劳任怨,细腻的画的地图,我想大概就是为了让我如何安全撤退。因为我们获取阁楼的秘密已经势在必行。

    我愣愣地看着他,笑着,那种熟悉的幸福感从心底里升起。

    我避开他肩上的伤口,伸手到他的腋下,抱得更紧了些,低声道:“对不起。”

    他温柔的说:“夫妻间不说这些。”

    我的鼻子微微一酸,更加依恋他怀里的感觉。我们就这样静静的依偎在一起,在荒山野岭之中到底有另一种风景。

    男人坚实而有力的怀抱,温暖清香气息,让我惊慌慢慢的消散,我是听到他淡淡的声音,真不知他在和谁说话:“没事,都会回到原来的样子。”

    那锦堂微微一笑:“我的小猫,傻猫,你知不知道你给彪子设下下多大一个坑,怕是连他自己都没想到。”

    “我?萤火虫?”我大神经。

    “对,就是你的萤火虫,你试想一下,如果他真的去捕获上百只萤火虫,以后趁着晚上的时候,他会把这些萤火虫送到谁的房间呢?不信你瞧,要不今天晚上,要不就是明天,这些萤火虫,将暴露他们的关系,这叫此时无声胜有声,我们何必不将计就计。”

    我欢呼雀跃,高兴的跳起来:“爱你哦,想不到你如此的聪明,到今天或者明天晚上,萤火虫发亮的地方一定就是他们幽会的地点所在,我刚跟你打赌,放萤火虫的地方,绝对不会是她的闺房,一定是个秘密所居之地,说不定会给我们带来意想不到的结果。”

    他又不慌不忙的打击着我:“看来你是想的太多了。也许事情并不是你想想就这样,这种事最好是顺其自然,不要想的太多。”

    我不料他会如此说话,一时有点语塞,确实如此啊。我不过是如此说这种话,他当然不一定会当真,最重要的是,他什么时候去,都没办法去控制,如果要完全跟踪一个人的话,这个难度系数是非常大的。

    现在想想搞笑了吧。不必太过当真。

    那锦堂能把这里一切都做好有记录和地图后,他很兴奋的跟我说:“其实要闯过这关也不难,只要我们同心协力。还是有这样的机会。但是我不得不防下一步该怎么做,现在他们自己尽快去查曹老板下落。”

    我有些泄气,这一路经历让我想明白很多的事情,真心的说:“现在我脑袋一片混乱,怎么只是越来越错综复杂,别太相信自己,我发现每个人都是迷一样。对了,你跟曹坤那边谈好事情了吗?”

    “跟他事情谈的很好的。这点你不要太担心,他告诉过我,阁楼东南西北都有四个陷阱,都有可怕的东西在守护着,这些东西都是曹老帮主饲养,但是并不代表他们怕,曹老帮主,因为他帮主身上有它们秘密害怕的解药,每一次曹老帮主进去的时候,身上都会穿着特制的衣服,身上都配上了各种药物,这些药物是足以让它们害怕的,从而它们不敢靠近身边。但是这些东西,高锟并不知情,或者他不愿意说出最后的王牌,一旦他说出来,就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空间了。”

    我脸色已经暗了,紧张的问他:“那还有什么东西?你赶快告诉我,让我心里有个底。”

    “房间里面还有上千条山蚂蝗,但是这山蚂蝗他不在房间里面,它在才通过房间那条路上,这是传说中可怕的吸血虫,当你走在路上的时候,如果是潮湿之地,它会不知不觉的附上你的身体,让你却觉得全身发麻,然后它会在你的脖子上,耳朵上,头皮上爬上满满的一条条山蚂蝗。这些吸血虫,可以把你的血吸得鼓胀起来,黄皮下透着黑红。且它们十分黏滑,圆溜溜的,捏也捏不住,费了好大的功夫,就算我把它扯断了,如果无法连根拔断,那么另一半还在吸附着你的皮肉里。”

    “啊!”我大惊失色,这种恶心感油然而生,恶心的想把早餐都给吐出来,但是我更多是一种兴奋,我的这种兴奋是有理由的。

    我真想哈哈哈大招,笑死了。

    那锦堂看着我的笑声,他也被我的笑声感染了,不由的开心笑不起来:“我亲爱的小猫猫,好像你很开心。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慢慢来说吧。”

    这轮到该我发挥的时候,我怎么也得注重一下我的出场的气势,我咳嗽两声,望着眼前那个已经帅到天际的男人,即便他谈笑之间,樯橹灰飞烟灭气势。但我对这个问题上,本人,猫九九其实最有发言权的。

    嗯,我从小就和蚂蝗打交道!

    这些虫子我是知道的,我觉得对那个他说:“在我们的山下也有这些大蚂蝗,它们一般都生活在田间,我记得我小时候种地插秧的时候,没少遇到过这些蚂蝗,这些老黄确实专门爱吸人血,当然我也被吸过几次了。然后呢……”

    “然后你就找到了办法,对不对。”

    我觉得气恼跺脚:“喂,现在由我来说。”

    他笑眯眯的做了个请的姿势。

    “对付蚂蝗说难也难,说不难也不难,这些蚂蝗最怕什么东西,它们当然会把响声,就怕烟灰,很怕麻辣,这三样东西给我之后,我绝对把它这个服帖贴的。”我得意洋洋的说。

    那锦堂露出赞赏的目光,也露出了一丝心痛:“你小时候遭受了太多的苦了,一定不会让你再遇到这些。”

    我对过去所发生的林林总总并没有过多的去怨恨,既然已经发生的事情你何必去怨恨它呢?我心很平淡的说:“我记得我有一次在稻田里除草的时候,我觉得浑身难受,脱下衣服更吓人,我的大腿和背后,到处是山蚂蝗,那是我害怕的,哭了起来,我记得是鬼哥,他一把把我抱起,用树枝烧起来烟火,哦,然后用燃烧着的火灰才把这山蚂蝗一个个都拔下来。”其实我说到这里的时候会很害怕,没有遇到过的,根本无法想象那一种窒息的感觉,痒痒的,痛痛的,我咬唇不安的,这段历史对我来说真的是刻骨铭心的。

    我又换了更多轻松的话题:“所以说,我能懂得这些词,值得一根金条吧。”

    那锦堂脸变色了,摸着我的头发:“都过去了。”

    他静静的说:“你值得所有的一切。”

    我心里一暖,打趣的问他:“那你还知道些什么呢?”

    他静静的说:“这就是蚂蝗,也叫水蛭,他们是生活在深山的草泽里,它们喜欢生活在潮湿地方,阁楼里面的蚂蝗,比你所看到的蚂蝗要小很多,长不过寸,但比一般的蚂蝗的很多,只要有人经过它们的旁边,他们就能迅速附人体,然后上遇到你的皮肤,吸你的血液。然后在不知不觉的转到你的体内的时候,它就会慢慢的施麻醉之毒,让我不知不觉,只有在触上它或者扯痛时才会感觉痛,那些讨厌的东西,极其的贪婪,吃饱喝足之前,强有力的吸盘把住人体,你又会扯到断绝对不会松口,只有真正等他们吃饱喝足之后,才会自行跌落,但是,如果是被很多蚂蝗吸住了,那才是真正的麻烦,他们定然会把你血给吸干,然后你就结束了。”

    他在描绘这个事情的时候说的很冷酷,我会轻轻的打颤抖,这确实比我想象中的可怕。

    “就像你所说那样,这是蚂蝗只要听到响声,就会一拥而上,盯到脚肚子上来吸血,一条条蚂蝗就会造成一个黑色的小虫子。其实对付他们并不是很可怕的事情,嗯,如果让你发现有一条蚂蝗盯到你的时候,随时要把脚抽出来,发现后不拉扯,只有巴掌在它身旁的皮肉上用力的一拍打,受了惊的马蝗就会马上缩成团,滚落到水里面去,就像你刚才说的,用烟火会往它身上烫,它也会疼,这一疼掉下去。”

    “那等我们去的时候,那你岂不是要多带几雪茄。”

    “……”

第252章 野人踪影

    我边走边说边聊边往回程走,那你能为了让我放松一下刚才紧张的气氛,牵我的手游荡在山水之间。

    我们又走到了另一片别致的森林,那锦堂又坐下来开始绘画他的地图,他一边绘画一边说:“如果没有战争,没有剥削,没有掠夺,自由自在和平是多么的美好。”

    我坐在一块大石头上,如果是只是单纯的考察和探险,这是令人陶醉流连的地方。浓荫遮日,树木环绕,犹如一座酷似调制的绿色宫殿。山上气压高,河水产生的烟雾久久弥漫不去,在地面上飘荡,漂移,使人幻想起烟雾寥寥的天宫。繁茂的树叶,密密的树林,像个回音壁而我们的声音关在这里,在这个殿堂回荡往复,余音袅袅,不绝于耳。在这千年空旷的山路里,我们两个就像世外桃源人一样,彼此默契的看着对方所做的事情。

    但我很快发现这里有所不对,我在孤儿院最艰苦的日子时,我是种地的,收割过小麦的,一般的农作物活难不倒我。

    那锦堂这个富家公子看出了我的困惑:“有什么不对?”

    我以一个农家人的纯熟指了指林里的田地:“那里的地都荒了,这里的地是有人种的。这个怎么可能有人种地?!”

    那锦堂被我提醒后,也注意到这边地和别的地方不一样,这里居然种的庄稼,庄稼整齐而丰富。

    大白天真是活见鬼了!

    这时候在这边里面,万籁俱静,只有在幽深的莽林处,偶尔传来一阵野兽的嘶叫声。

    我惊讶的望着森林的深处,我连忙捡起路边的一块石头作为防备的工具,小心的说:“好像是闹鬼了。”

    看来此处并不安全。我们已经开始探入到小森林的深处,那锦堂立马牵着我的手,说道:“快离开这里。”

    他拉着我走了要离开这里,这里是个可怕的地方,谁能知道莽林深处就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这些地方连山寨的兄弟们平时都不会敢踏入半步,山寨东和山寨机这么多年相安无事的存在着,是因为他们彼此没有越过对方的界限。一旦越过对方界限,就意味着侵略,那等同于就宣布发动战争。

    原始与文明的战争,谁也不会掉已轻心。

    我们就这样对峙了几分钟,对方没有进一步进攻,到位的一定是一小股的野人,我觉得否则他们早就杀了过来。或许他们也在考虑的力量的是否已经对抗?要不然我们两个干净抹脖子玩完。我们像是在追赶苍蝇拍的苍蝇。

    我们总算从漫长的休闲的状态中复苏,开始展开眼光四处搜索,没有发生任何东西,只是看到四周是树木晃动。无论如何总觉得鬼气森森。

    那锦堂突然坐了一个手势,我也去蹲伏下来,那些并不像我们以为的那样是来自树林外的山寨兄弟追随跟踪,它来自林内。我们如临大敌地扫视林子那些不断发出碎响的生物。它们为数不多,畏畏缩缩在树林的深处。我们窥视着它们,他们在窥视着我们,当发现被我们窥视的时候,它们便迅速退向林子的深处,带来极大的响声。

    那锦堂几乎是背对背,不敢太多的惊绕的撤退,态度是对对方不是恐惧,更多的事相互的尊重,好像在某个树后面潜伏着一个未知的野人,那锦堂双手摊开,我也跟着他的样子学,双手摊开,表示我们没有任何可以攻击的武器,我们没有任何的恶意。

    那锦堂边退边说,像是自言自语,更多时像是跟未知的野人说:“列为同胞兄弟,我们不是来混世的,我们是来做事的,我们没有恶意,误闯贵地,打扰了神灵,我们都是有要事情的人,你们好好生活在这一片净土里,等和平日子到来的时候,你们再出来吧,兄弟那锦堂,如果将来没有死的话,定会给你们在这里做学校,创造一切文明的东西。”

    然后他鞠了躬,念念有词,我们两个几乎是倒退着走出来。无论如何,我还是对这里有点敬畏之心。

    我不知道不知道对方是否能听得懂,是否有人在听?但是那锦堂说的非常虔诚,至少他的态度让人觉得平和,我惊讶的看到树丛中发出一阵悉悉碎碎的虫鸣声。我感觉那边一定是有人在说话,可是我听到他们沉重的呼吸声。

    原来是身临其境的感觉让人感到毛发耸然,我仿佛看到十几双眼睛在阴森森盯着我们,但是那锦堂好虔诚的样子,让他们继续继续放松,或许他们也不想引发战争,我们的无意的冒犯。

    我们就这样一步一步的往后退出这个包围圈,当我快要退出这的时候,树林会传来尖锐的布谷鸟叫声,一声接一声,听起来毛骨悚然。

    我望着那锦堂,总算有点明白他的心思了,无论是文明或原始,无论相信鬼神与否,那锦堂都能跟他们亲近的交流,他身上散发出极其大的魅力,这种人在很多时候是要一种信任感、真实感。

    不知道为何,布谷鸟的叫声渐渐的消失在草丛中,那锦堂长长的呼了一口气:“我们现在安全了。”

    我提出我的疑惑:“刚才是不是又有人野人,我感觉到他们的存在。”

    “他们早就在那里站着了,他们的方向移动到我们这边,我当时怕害怕你吓到,其实这些人其实很善良,他们也是为了躲避战乱不得不躲到深山里,为了不受外面别人的入侵,他们乔装自己。以后经过几十年的演变,当他们渐渐与外界失去联系,逐渐退化到原始状态,与世无争,但是如果有外界侵略他们,他们就会露出他们的獠牙,以证明自己的强大,所以我们不主动发动进攻,他们也不会去主动攻击我们,生活在这一片区的人就是用这样的方式彼此彼此间的和平。”

    “我刚才他们不放过我们,我们会怎么办?”我一路问他,一路的撤退,我们相互交替的掩护着对方,因为这里随时还是有危险的可能,那锦堂时时的提醒也没系有红绳子的树,那是真正的陷阱。

    我真打了一个寒颤,在这个诡异的牛头山里,充满了一切未知的可能。

    我们不敢有任何的喧嚣,在林子里深一脚浅一脚的跋涉,那锦堂的很聪明,他按照地图很快就回到我们原来的地方。如果没有这份手抄地图,也许我们就很快会被你迷路,看来那天他早有所防备,他总是未雨绸缪的,计划着这一切,我也是总是心安理得的跟随着他。

    我告诉他我的害怕,我心安理得的向述说,我跟他说我怕鬼,当然在我的脑海里,鬼和野人是同类。我甚至认为他们就是拥有不可估量的法力,不好战胜的东西,他们简直就是一个漂浮的人,就像三打白骨精里的鬼怪。

    那锦堂说:“我勇敢的猫九九,终于知道害怕了。说不定他们也在害怕着你,他们是完全的男主社会,女人是服服帖帖的,他们可能没办法想象,一个叫猫九九的女子敢拿着菜刀横冲直撞,逍遥于江湖,说不定他们真的怕你的菜刀!”

    “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

    他嘲弄的说:“那他们现在还没出现,也就开始扔菜刀投降,怎么着?要不蹲到树木里去哭会儿?”

    我哑然了,真的想掐死他的冲动。总是在打击着我最关注的部分,而且是极其精准打击,从不空手。虽然他也是温柔多情,偶尔也会冷酷无情打击巢嘲讽我

    他不放过我,“怎么今天又没有种,跟我一起再去绘画地图?”

    我决定也不放过他:“不行,本姑娘今天说什么都要好好睡,真是吃饱没事干,到深山里面去喂蚊子吗?我不痛痛快快潇潇洒洒的睡上一大觉,天下快乐之事,为睡觉不破。”

    想要的姑娘出去,我不能再明着说,要不然一点使用价值都没有,急巴巴的跟着去,到头来一分钱拿不到。我爱你爱到天长地久,不代表我一分钱都不要,这是我坚决不能破坏的原则。

    “一个五香烧猪蹄,蛟脆皮花生,低度桂花酒……”我就知道这货在撩~我,他知道我是天生的吃货,我在山上的东西非常好,但是如果要他亲自点且监督厨子下厨,那么这道菜一定是非常好吃的。

    我没有良心的咽了口水,讨价还价道:“外加一盘完麻辣小龙虾,清蒸大闸蟹。”

    “成交。”

    即便我平时嘴不再阴损,那锦堂也不会放弃这个高兴的机会,他总是最擅长打击我而且也是他最擅长但我心里所想,我们就算彼此的一个人。

    我想我再也不介意他的打击,他总是乐此不疲的听着我说,你会挑其中的话语跟我解释,并且给我做出一个合理的分析,在那强逻辑的分析下,我在外面的世界,越来越了解。没有想到,我原来的世界居然我就是井底之蛙。大千世界,林林总总,跟他在一起总是感到焕然一新的感觉。

    对,就喜欢这种感觉,这样我感觉到一种生命力,更多的话就到一种对社会的责任感。这种感觉从来没有过,从前我都是主宰着小马六他们的生活,也希望扮演着他们的老大角色,为他们操心操劳。

    但是在那锦堂面前,我充当着“女性朋友、未婚妻、传令官、助手、打杂工、分析员”

    我好奇的问他:“那种角色扮演最喜欢?”

    我问完这句话之后就后悔了,因为他又恢复了玩世不恭的表现。

    “哪有一件你能做好呢,鼫鼠无能,无一而精。女孩子做我的孩子的娘亲吧。”

    “你还真有学问。”

    我们就这样其乐无穷的斗着嘴,疏导这紧张的时刻。

    他得意的牵着我的手:“你都归我啦!”

    我没有做声,我在等他这个做作的得意劲过去,他撑不了多久了,我看得出来--就像我刚抬起头他就郁闷了。

    “我今天晚上不睡沙发……一起?”

    我打了一个哈哈,“啊哈,我惭愧的很……行动听我指挥。”

第253章 逃离

    我抬头看着碧蓝的苍穹,我知道在这碧海天空中的日月星辰,可是你天气为什么会一片浑浊?在这里一切都是是迷雾阵。这些都是令人恐惧的的现在?我们被束缚在一张大网里,越是挣扎,那张网收得越紧,像是和我在默默的对抗着,非要把我们弄得窒息才能罢休。

    中午的时候,我和那锦堂吃完饭就相约外出散步,我们准备好足够的干粮七姨太和六姨太送过去了,因为在走之前,她们都需要足够的丰富的食品,和足够的医疗产品才能保证她们生活下去。我们也在尽快的找到曹老帮主,当然也会尽最快速度撤离这里。

    两边都是个很重要的事情,两边都得必须同时进行。所以保障七姨太的安全,重中之重。谁说他跟我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同时也没有任何利益的来往,本来毕竟是两条可怜的生命,对待她们两个,我和那锦堂成了默契,也就是说尽快的安排他的下山,多呆一天就会多待一会危险。

    那锦堂未雨绸缪的在袋里面装几条绳索,我问他为何?

    他说:“七姨太她们在山东呆着也是个很麻烦的事情,虽然她们现在暂时没有事情,但是保不准,野人会知道他的行踪,如果被别人发现藏的地点,她们两个弱女子一定不能应付现在复杂的局面。到时候如果出现事情,我们又不在身边,那她们将必死无疑。所以我想如果今天天气顺利的话,也许我们今天下午就把她们送出山寨。”

    我的心砰砰乱跳,紧张的很,问道:“那你现在有把握吗?从山西侧面绕道而下,会不会碰到野人?所以有这个把握做这个事情?”

    那锦堂静静地望着我,他现在非常严肃和认真:“我应该没有任何把握,但是我要赌一下,这件事情非常危险,你不要跟我去好吗?好好的在山寨里面等我,我晚上就回来,我保证是一个安安全全完完整整的男人回来。”

    我笑着如花的看着他:“这可能吗?你觉得我可能会不去吗?”

    千言万语,他去,我去;他留,我留。我们之间再也不会有任何理由再分开。

    但是下午真的要带着七姨太离开,可想而知,今天下午遇到多大的危险!我的脑海里转了千百个念头,这几天挥之不去的重重的迷雾,还是忍不住全身哆嗦。

    那锦堂一把的扶住我,拍打着我的肩膀:“什么都不用担心,别怕。我在。昨天在你晚上睡的时候,我还到附近去勘察了下地形,绘成的地图,我发现了一个秘密,嗯,这两条路交界处,如果他们相对安全的地方,是他们相互攻击的地方,那个地方就是开放区,这个开放的区域不属于他们任何一方,这是他们达成了默契,就是这个公共区也是最危险的,所以我们要安全的躲过山寨兄弟和野人,可以从这条路走,同时这条路到达山下也是速度最快的。如果时间顺利的话,我们可以花两个小时之内就下山了。如果把她们安全送到之后,我们再反程回来,在晚上吃饭前,也许能快速赶到。”

    我点点头。

    他缓了一口气。然后牵着我的手,我们借散步的方式外出,经过这几天的和睦相处,他们早已放松对我们的警惕,但是不排除在暗中还有几个暗哨对我们跟踪。但这些人通通很快被那锦堂被甩开,他们根本不可能跟踪到我们。

    我们来到七姨太的洞穴里,那锦堂用布谷鸟叫了三声。

    我们刚走到洞穴口,耳边是隐隐的、被被压抑的哭泣声,再往里走,从石缝里的日光透进来,洞穴的深处坐着七姨太和躺着六姨太。

    恍然间感觉有人向我们走来,原来坐着的七姨太站了起来,微微颤颤的叫道:“小老大……”

    是七姨太的声音。

    看着其她木木样子,我吓了一大跳,我的脑海里不断的想这几天有什么遗漏差迟,每件事都在我脑海里电光火石般在我脑海里回放,我在想这两天好像都给她们安排准备的食物,和一些药品。难道她们现在发生了什么吗?

    七姨太就像木然的看着我们,她眼睛红肿,鬓边已经变了一朵小小的白色绒线花。

    我的胸口犹如被一块大石头击中,肩膀颤了颤,紧紧的抓住七姨太的手:“你……六姨太……”

    七姨太哑声道:“我们活不下去了……六姨太病倒了,我这是为我们提前祭祀花,在这个世上也要干干净净的走了。”她没有再说下去,呜咽了一声。

    我的脑海中一片空白,这时才慢慢的看清楚,六姨太痛苦的躺在石头上,她的眼光也是木然呆板,早就没有活人的气息,就像个行尸走肉的活标本。

    七姨太在我身边掩着脸,轻声的哭着。

    七姨太一边哭一边说:“十几年了,我们在山寨里面活得好好的,早就已经习惯依附着老爷子生存着,我们离开了山寨,根本就没有独立生存下去的技能。但是我想活下去,却不知道如何活着?回头无路,前面没有岸,昨天我们姐妹在盘算着有可能安全的离开这里,一直希望都没有啊……”

    那锦堂默默在黑暗中说:“或许我们今天可以离开。”

    这句话像惊天动*一下打击中她们两个。

    反应最直接的是六姨太,直接从石头上坐了起来,对我们上下打量,如果像探测器用在我身上不停的旋转,她脸色苍白,脸上还有没有洗干净的血迹,耳垂后面还有一颗深深的伤口,脖子上面还是血痕斑驳,右臂还缠着白纱,她愣愣的问我:“真的吗?”

    我沉默的点点头。

    她又在马上跳起来,不管不顾的给我们磕了一头:“英雄好汉,快带我离开吧,我在这里一天都待不下去了,除非让我死!”她的眼睛满是乞求哀求。

    我的身子一震,急忙把给她给扶起来:“现在我们马上就动身,事不宜迟,天晚了就来不及了。”

    七姨太望着我,一时间百感交集,她把目光里头诚恳的投向我:“如果今天能走,哪怕就是死在路上,我们也愿意走!只有到山下,我们才可以重新活下去,不管是帮别人洗衣服,还是做别人的老妈子,总比在这里过得坦坦荡荡。”

    我沉默的看着她们,她们何尝不像以前的我一样,为了苟且的生存下去,必须学会抗争,学会你自己的斗,然后学与天斗,声声不息,因为我们不愿被别人压抑成春泥。

    我望着她们两坚定目光,我心里始终有数了,对了,应该就要这样活着,已经被逼成一个小蚂蚁,卑微的角色也不能让所谓卑贱的生命放弃对生命的渴求。一无顾返,全力以赴,用自己的生命活得轰轰烈烈,即便是要死,也要死得心甘情愿。

    我很庆幸我能帮助这两条鲜活的生命,虽然我不知道下一步我会怎么走,也许前面满是重重陷阱和阻碍,也许前面,并没有我们想象之中的这么荣华富贵。也许她们下山之后,真正的就要做个老妈子,或者边洗衣服,用简单的事情维持着自己的生计,也许她们以后的生活,真的没有像在山寨里面荣华富贵。

    但是,至少。

    她们有一份独立的尊严,她们将拥有自己说了算的人生,她们能自由自在的呼吸着自由。

    也许我是想象的太天真,也许这些东西只有在梦境中才会产生。

    不管也许的也许。

    谁又能知道明天的日子呢?假如明天来临。

    我默默的转向那锦堂,那锦堂看到刚才我们的对话,我不清楚他是会如何去想,但是有一点毋庸置疑,我们必须要离开了。

    此时此刻他很谨慎的望着我们,给出他的两点建议:“今天天气晴朗,如果今天打算离开是个不错的选择,但是我们会从一条非常危险的路走,那条路会比你们所经历过的都要可怕,同样那条路也有一条河,还有未知的陷阱,这细节是我没有去想象的,因为他无法想象。也就是说当我们从这条路走的时候,我们就选择跟死亡打交道,选择跟老天做一场赌博,这场赌博我们胜的概率很渺小。”

    七姨太沉着的问:“那第二条路呢?”

    那锦堂张不紧不慢的答:“第二条路就是你们继续在山洞里面等待着,如果机遇好的话,或许能找到曹老帮主的,让他给口谕,让你们正式回归山上,从此你们不再过叛逃之路。但是目前没有任何曹老帮主的痕迹,我现在也不敢确定老帮主是活还是死?这个需要给我些时间。也许能,也许不能,如果没找到我们回去的时候,可以顺便把你们带着走,你看你们做一个选择。”

    七姨太和六姨太沉默着,他们两个对视着,以后她们看着那锦堂,用非常坚定的眼神说:“我们走。”

    “理由?”

    “因为我们在山上呆了十几年,自从十三臭婆娘来这里之后,老帮主在也没待见过我们姐妹俩,他已经很久不相信我们了,我们就算是回去了,在他心目中也是可有可无的人。更何况要拌倒那个臭婆娘,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做到的事情。与其去等待这些毫无虚渺的事情,不如就放手去迎接新的生活,我输了,我服。”

    六姨太也补充道:“就算是死在这条路上,我也心甘情愿,从小被卖到山上后,我从来没有去见过我的湖南岳阳老家,我想回家去看看,哪怕是爬着走,我都愿意!”当她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就泪雨磅礴。

    七姨太也跟着掩面而哭。

    她们两个不过是个可怜的女子。

    我挑眉望着那锦堂,眼光像刀子一样在他身上刷刷刷,他不明就里,低声的问道:“怎么了?我又做错什么事情了吗?”

    我拉扯他到一旁,低低的用邪恶的语言跟他说:“想好没有,以后你纳这么多的妻妾,你的后院一定会出现这么麻烦的事情,小心多福……”我说这句话的时候,牙齿咬着。

    他笑着说:“在这种危险的时刻,你这个小脑袋还在想着这些风花雪月,有你这个母…夜…在,借我一千个胆子,我都不敢。我怎么老是闻到醋味。”

    我的心里暗暗的高兴,趁着她们不注意的时候,在黑暗中我给了他一脚。

    等七姨太们准备好,我们就准备开始出发了。

第254章 莽林闯关

    如果能拥有曼妙的人生,谁又愿意变成呲牙裂齿的女金刚?

    有时候是我们没有办法再去选择,当我们失去这种选择权利的时候,用勇气放手一搏,也是无奈和被迫自己,至少你还活着。

    离开之前,那锦堂拿出了几张银票递给七姨太,说道:“这些钱都如果不大手大脚的乱花,只够你花10年的了,到了外面之后,在做些生计活,也能混口饭吃。”

    七姨太太含着泪,接受了这些银票,点点头说:“大恩不言谢。”

    我们马上就离开了。

    我们一路畅通无阻来到河边,这是我们必须要经历的第一关。

    那锦堂他从树里面拉出一条竹筏。我很吃惊的问他:“你怎么知道那里会有一条竹筏?”

    这好像是刚做好的竹排,这竹筏用木桶般粗的绳子用力的捆绑着,一米多宽,四五米长,还有一副敢制的新划桨板,用绳子连接用载竹筏上面。

    好像一切就绪。

    他淡淡的回我:“昨天晚上过来做的,赶快下河。”还有望了望下天空,其实是天空根本望不到,你浓密的树叶已经把天空给遮住了,整个小树林阴沉沉的一片。

    事不宜迟,我们必须赶在新的洪峰来临之前,你成功的渡岸。

    那锦堂他把竹筏放到水下,他先坐第一个位置,随后是我,后再是六姨太和七姨太。我们都成功登上去以后,立即挥桨破浪,像岸边冲驶过去。

    河水湍急,努涛浑浊,从上流奔泻而至,我们4个人齐心合力,挥长动作一致,我们全力以赴付出全身力气,小小的才得以平衡前进。我朝对岸望了一眼,还有一些距离。这100米余宽的河面,再按上来看,并不显得宽阔,但是我们做到竹排上时,平眼展望,但是觉得浩浩渺渺,仿佛突然增加了一倍之多。

    我们死命拼搏十几分钟之后,结果还是没有达到和中心,而竹筏已经被洪水推到偏离航线的百米之远。如果按照这样的速度,我们原定在对岸,那个靠岸的计划就很难实现。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祸兮旦福,这个时候,那锦堂皱着眉头看着上面那团阴霾弥漫散开。

    天空越来越黑,黑暗低气压突然像我们这边静静的逼过来。突然,云层裂开,一道道火焰划破天空,狂风大作,黑影翻卷,森林的树木摇摇晃晃。紧接着霹雳声,惊天动地,群山黑沉下来,混乱的混沌中,狂风在喧嚣,树林在呼啸,传来野兽般的嚎叫,突然冰雹似的雨点劈头盖脸的倾倒下,这就是牛头山的天气的脾气,牛气冲天说变就变。

    狂风暴雨的怒吼中,我们是不敢有任何一点慌张和放弃。尽管我们谁也没有经历过牛头山这种恶劣的天气,对抗大自然也没遇到过如此凶险结论的事情。在生死存亡的关头,我回头看了一下,六姨太和七姨太,她们咬着牙,奋力的挥动着划桨板,她们坚定的眼神鼓舞了我,他比我们还拼。他们已经没有回头路了,唯有咬着唇,死死只得不停往前走。

    谁不想华丽丽美丽的人生,谁又愿意做这些女金刚?在她们身上,我看到了一种生气勃勃对活着的韧性!尽管他们已经被雨水打湿了脸,已经傻傻分不清楚哪些是雨水,哪些是泪水?而哪些又是汗水?

    是的呀,在生死存亡的关头,只有咬紧牙关,劈浪向前,与死神最大限度的抗争。我感觉得出,我们四个人心思是一样的。

    划桨的力气更加足,一个个钢牙咬紧,豹晚圆瞪,任由雨水瀑布般的在我们脸上流淌。我望着前面沉默着的那锦堂,他的沉默是我们的核心力量,肌肉鼓起,矫健双臂有节奏带领我们划动着。他是用来传递给我们每一个人,我们每个人都盯着他身躯,用力的吼着:“一……二……三”

    我非常感动,他不仅仅给予我们这种精神上的力量,他更传递着一种活下去的希望。

    好像牛头山的雨来得快也去得快,说走就走。好在刚才的暴雨落在了近处,并没有形成洪峰,然后我们继续顶风冒雨,坚强的往前面划去。突然窜出一个浪打过来,我们的竹筏子立马摇摇晃晃的驶入到浪谷,在这危难之际,那锦堂大声的吼道:“快划!坚持住!”

    我们在激流中摇摇晃晃,几次手上的划桨板都要脱落,但是在我们努力用力,齐心协力,越过河心的激流。我们四个人都暗暗吁了一口气。

    我们离对岸越来越近,大约不到10米,如果我们坚持按这个速度划下去的话,应该很快就会到达岸上。

    可是就在我们庆幸的时候,万万没想到某地又有一股排山倒海似的巨浪,咄咄逼人的向我们竹排子扑了过来。上游的洪峰终于以催枯拉朽之势杀了过来,因为这时候后面又狭小了,我们就马上要到达岸边,可是这股洪流来了……

    我们都目瞪口呆了,都望着那股急流,远远的越来越近,我不由得心里慌张的也提到嗓子来。

    嗯,只能是个灭顶之灾!没有谁能逃得出这股急流!

    说时迟,那时快。那锦堂转过头来朝着我们吼出了一句:“赶快把绳子系在自己的腰上,紧紧的抓住绳子,一手都不能放松。”我的内心充满焦虑,不知道我是否能渡过这一关,我真的越来越近咆哮而至的魔鬼感到害怕。

    我转过身去看到的六姨太和七姨太她们正在慌慌忙忙的给自己腰上系紧着绳子。那锦堂也急忙帮我检查我身上的绳子,他大声的吼道:“坚持住!不要害怕,抓紧绳子!”他在争分夺秒,竭尽全力的告诉我们。

    极不情愿的事情终于还是要发生了。

    洪峰恶浪刚刚逼近,我们竹排子猛然的颠簸了一下,突然我们就被埋到浪底。只是因为大家都迅速的抓紧缰绳,死死咬牙不放手,竹筏终于在强大的浮力下,把我们拖出水面。但是这个时候已经来不及调整合力划桨,也就是说我们的划桨节奏已经被打乱了。竹筏马上失去控制了,我们迅速在河面上高速的旋转起来。

    然后更加痛苦的是,我们竹筏子在洪水的推动下,像失去缰绳的野马飞流直下,那锦堂在奋力中呼唤:“不要慌,不要慌,节奏,注意节奏,一,二,三!”

    我不知道两位姨太太是怎么想的,我内心有些绝望了,来不及有更多的瞬间思考余地,这股激流就把我们向东岸的岸边推过去。这竹筏像一支离弦的弓箭,急吼吼把我们甩到岸边的一个石头上。

    “嗖”的一声尖叫,我们根本来紧张的呼唤,我们四个个人在强大的惯性力作用下,飞镖似的射向石头。

    这个时候让我非常感觉到后怕,如果当时不是我们4个人都抓住好绳子,没有被抛下那个坚硬的石头,可是这种暴力也把绳子给拽断了,那时候竹筏子已经被撞得四分五裂!

    在惯性力的作用下,我们四个人又重新回到水中,幸好这个时候,那股气洪流已经远去,我们落水的时候河水相对平缓,我们死死地抱着破碎不堪的竹筏子,真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我当时我感觉到我基本失去了一种知觉,完全出自一种垂死挣扎的本能,抱着那些破碎不堪的竹筏,半漂半沉听天由命的随波逐流。

    迷迷糊糊间,我感到有一只有力量的手臂拉着我,这个沉默的手臂不停的把我划向岸边,我看我爸现在前面有一片绿色,竹片漂泊到这边。

    他必须的吼着我:“猫九九,你给我睁开眼睛,快点清醒过来!现在你马上抓住这些藤蔓,顺着藤蔓爬上去!我马上去营救她们两个!”我甚至来不及点点头,他就把一根粗粗的藤蔓塞在我的手上。

    不到一会了,他要把六姨太和七姨太死死拉了过来,我迷糊中看见她们两个,她们两个目前状况比我好像还要好些,这是她们对生命的渴望,这种新的渴望让她们更加执着存活下去。

    我们四个人都紧紧抓住了绿色的藤蔓。我使尽平生力气,紧紧抓住了三根,攀岩者爬到陆地上,身子刚着地,就累得瘫软在地上。

    当然她们两个也好不到哪里去,等她们爬上来的时候,也气喘如牛,连说话的余地都没有,平平的卧倒在地上,不停的大口的呼吸着。借以调整的平衡是刚才那可怕的一幕。

    真是大幸!

    如果我们没有把那绳子系在身上,那股巨大的激流会让我们像拍苍蝇一样甩了岸边的石头上,到那时候我们将死无葬身之地。

    没有任何力量能躲过那关心的一拍!

    我心有余悸的回想起刚才那可怕的一幕,真的是可怕的牛头山,原来野人族和山寨把这里划为和平区域,原来他们都知道,这个地盘有什么好争的?只是老天不让你去争。能在这里存活下去可以用天然气行了。

    神秘莫测的天气,错综复杂的山路,野兽纵横的森林,每一条都不适合人类的居住。

    但是我们已经前进的第一步,只有前进回头也没有路。那锦堂要求我们每个人都检查了一下我们身上是否有伤,万幸的是,我们每个人身上被刮的伤,并没有多大的障碍。

    如果没有太大的障碍,我们现在必须加速的往前走。我甚至没有注意到,六姨太慌乱的眼神,她走路有些磨脚,速度明显慢了下来,我走到她身边:“是不是哪里受伤了?”

    她摇摇头说:“没有的事,就是刚才划破了脚,现在不能再耽误时间,赶快走吧。”

    我再次确认:“你确定没事吗,我可以背着你。”

    她坚持道:“我坚持不下去的时候自然会跟你讲。七姨太也走了过来并且搀扶着她:“快走吧,我扶着她。天就暗下来了,牛头山的晚上是最可怕的,我在这里生活了十几年,一旦当到晚上的时候,曹老帮主就不允许我们再外出,因为这里的天气固然可怕,到了晚上这个野兽的世界就是它们的,这里真正最可怕的是野兽,所以我们到了晚上从来不出门,山寨都会紧紧的关大门,定期的敲锣打孔,为的就是驱赶那些野兽。这些年,有不少兄弟死于这些野兽之中,所以我们必须赶快走,避开这些野兽。”

    那锦堂点点头说:“时间还来得及。”

第255章 猴群较量

    休息了片刻之后,我们继续的往前走。

    走着走着,一股高度腐烂的恶臭扑面而来,熏得我不得不捏着鼻子,一股不祥预感和恐怖吸的我全身抽搐。越往里走,腐臭烂的味道越明显。我们走起路来不轻松,心头弥漫着清冷的阴祭,脚像被绑着沉重的铅块。我们拼命的朝前奔去,那种感觉,就像先有一个怎么也醒不来的噩梦之中。

    很快我就进入了森林里,我们在经过一棵榕树旁边的时候,看到几个芭蕉叶覆盖着一个东西。我很好奇的把它掀开,然后发出一个尖叫。

    他们赶快跑过来,看到我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

    我们一个个都毛骨悚然:

    只见那几片芭蕉叶的下面,有一具人的尸体,衣服也被野兽给扯开了,他的内脏已经完全被掏空了。在他那副骨架上,爬满有没有小拇指粗大的红褐色蚂蚁!这是从来没见过的玩意。这些蚂蚁和我们在孤儿院时墙头边的红色蚂蚁体型是相似的,但是从来没见过如此巨大,一个个像没有长着翅膀的小蜜蜂,圆溜溜鼓鼓的脑袋上,有一对触角,这对触角都是往前面,这些巨型蚂蚁灵活的摆动着,一对复眼闪烁着幽光,两件全紫色的铁钳,真的像铁钳一般正在啃咬着尸体上的皮肉,细细的腰肢后面,正托着椭圆形的大肚子,圆滚滚的,微翘着尾尖,正在血腥的啃嗌噬吃人动作,恶心的左右的摆动着。

    那具尸体已经被啃得白骨一些,连阔腿裤脚的大腿、小肚子的肉都被从裤管里吐了出来。有的已经钻进了眼窝里,鼻子洞口,都在贪婪的吸引着骨髓血浆。一副繁忙的惨不忍睹的残酷之色。

    那一具高度腐烂的尸体,同时还翻滚着一团白白胖胖如抽丝长春市的蛆虫,它们也在快乐的的吃着这具尸体,仿佛是一盘美味佳肴。和蛆香相随的一群红头式的绿身子苍蝇,成片的停留在尸体上,尽情吮吸着高度腐烂的血腥,被我们尖叫声引起震动,它们振翅膀飞起,发出极其恶心低沉的嗡嗡之声……

    我控制不住的想吐出来。那锦堂随后紧紧的搂着我的肩,把我脸转过去,沉着声说:“别看这些!”

    七姨太紧张说:“这是我们牛头山超级大型号巨型蚂蚁,要注意安它们!它们绝对专门吃有血性的东西,我们得赶快马上走。”

    正当话音刚落,一群黑乎乎出去的蚂蚁开始向我们这边移动过来,他们移动速度并不快,可怕的是他们居然象黑云一样黑压压的移动过来,从树上,地上,石缝上这个角度无穷无尽的涌现出来。

    那锦堂左手快速拉着我,右手拉着七姨太,期待也快速的拉着六姨太,他发出了一个激动的吼叫:“快跑!”

    于是我们没命的往前跑去,一刻不敢停留,像有个死神在我们后面追赶着,我们跑的我现在快吐出来了,那锦堂的还是不松手,他基本就是用最大力量在拉着我们,我们就这样不停的往前跑。

    不知跑了多久了,过了一条小溪之后。那锦堂才把我放下来,我们又一次累得人仰马翻,说话基本无力,快要口吐白沫,眼皮翻白。

    我无力的躺在草地上,刚才那一场劫难,加上刚才一阵狂跑,我的半条命基本都给出脱了。从来没见过如此的惨象,也从来没有闻到那股尸臭,我呕吐得满地狼藉,直到把黄胆苦水吐了出来。

    六姨太好不到哪去,她现在脸色苍白像个一个鬼,她在呕吐着,但是呕吐不出任何东西,吐的全是黄水。她虚弱的靠在石头上,脸上已经没有任何血色,七姨太赶紧用树叶子做成一个水碗,到小溪边盛些水给她喝。

    那锦堂看到她脸色有异,问她:“你现哪里不舒服?还能坚持下去吗?这里离山下也不算远了。”

    六姨太太虚弱了点点头:“刚才我跑的太慢,我的伤口被一些蚂蚁的咬了。脚步有一些麻。”她强装出笑脸,好像清风云淡的样子,是可以看得出来很痛苦。

    那锦堂避嫌。由我来查看她的伤口,当我看到他裤脚的时候,我倒吸了一口冷气,几只蚂蚁还在她脚上吊着!

    我拿出一个剪刀,咔嚓一声把蚂蚁剪成两段,那几只蚂蚁纷纷掉落下来。但是那几只蚂蚁把她的脚咬得伤痕累累,皮肉绽开,隐约见到白骨。

    这时候那锦堂从了森林走出来,他采取了一些草药,石头把它捣碎后递给我:“目前现在这种情况能解决,先把自己弄草药给敷上,能暂时缓解一下过敏症状,止住的血。我们现在必须尽快下山了,到了山下之后,我一直在找一家大夫好好的疗伤,又不能得到及时的治疗,这个伤口在两天之内就很有可能会坏血的死。”

    那锦堂说得冷漠,但却是大实话。七姨太点点头:“如果不是及时跑掉,我们身上的伤口就会迎来成批的蚂蚁,这些蚂蚁就像蝗虫一般覆盖着我们,这些毒蚂蚁很快就会一个大活人瞬间吃成深深白骨,千万不要碰对它们,幸好我们过了这条小溪,它们是怕水的,现在我们暂时安全了。”

    我和七姨太快速给六姨太包扎之后,虽然她面有难色,但是我们必须狠心的搀扶着她继续往前走。因为时间刻不容缓,我们不能在这里消耗过多的时间,多待一刻就多一份危险,一旦我们到了晚上还不离开这里,我们的危险将无比巨大,这是我们不能跟天斗的原因。

    目前现在林木遮日,莽莽苍苍,不见边际。

    那锦堂鼓励我们:“快了。就要到山下了。”我们再也顾不得疲劳,前进,前进,再前进。

    我们的低头不语的走着,传开了野兽般的吼叫声,尖锐而凄厉。我们不管这么多,没有办法,只有不停的往前走。

    我们走出了一片小树林,但是看到我的巨大的榕树。

    这个榕树初看时倒像是一片小树林,长得非常的茂盛。一簇簇碧绿欲滴的叶子被无数的是树干脱身到很远的地方,居然分不清主干在哪里,你看了才看清它的真面目。原来一只大树木,这株大榕树,树根多得不可计数,只想要生出气根,有许多已经垂到地上,先埋到泥土里,有一部分掉到水溪间,看上去真像一个大树,横卧在水上睡大觉,是可以当帮助木桥。

    周围是非常寂静,这株大树像森林一般的存在。

    突然间一声长啸,直接一只长臂从树上站了起来,接着是第二只,第三只……一时间,大树上变得热闹异常,到处是猴子的叫声,到处是猴子身影,有的站在树上,有的挂在树上摇摇晃晃,大胆的居然向我们走来,对着我们龇牙裂齿。

    我从来没见到过如此多的猴子,从来没想到过这群里你是猴王,那锦堂对我们做了一个停止的动作,于是我们都停止了脚步,不知道对方是敌是友,友是不可能的,但我不要说我们的敌人。

    在这里下,我们要过河虽然在这树上出现了这么一大群猴子,不由得抽搐起来。也不敢贸然前进。

    那锦堂低声对我们说:“不要看它们的眼睛,腰背挺直起来,不要装作害怕的样子,要大大方方的。这些畜生是欺软怕硬的东西,如果你害怕它们,它们就更加为所欲为,它们是有灵性的动物,这么多年来没有人对它们的伤害,按理说它们应该不会攻击人类,所以要把你的气势拿出来,一定要不要被它们给吓唬到。”

    是在那锦堂的安慰下,嗯,我们三个人更是有了些信心,但是面对这上百只猴子,我们心里还是不是很有底气,只能把身子挺得直直的,那锦堂目不斜视的让我们大声唱的歌曲,我们根本不会唱什么统一的歌曲,只有扯着嗓子,大声的说唱着,大头猴子硬是愣愣的被我们这好声音给弄了一下,但是不代表他们害怕。

    那锦堂带领我们个人排着队,开始从树干上过河。在猴王的授权下,我只猴子跳到树中间挡住住我们的去路了。

    那锦堂出呲牙裂齿,从地上捡出几块碎石头,飞快的头像树上,他的身手了得,有百步穿肠之类力,叫他用你力投扔下,树上的树叶纷纷的掉下来,当他投处最后一个石头上的时候,一个手臂粗的树枝忽然断下,快速的坠落到地上。

    我们三个人都大吃一惊,我万万没想到他的武功如此了得,看来他向猴子展现出最大的力量,证明我们这边的强大。

    那锦堂依然目不斜视,在他的暗示下,更加气焰高涨的大声唱歌,乱七八糟的吼在一起,倒是显得我们军队整齐,气势蓬勃,虽然人数少,但是绝对不是它们所忽略的。

    猴子是充满着灵性的动物,它们的狡猾会在趋利避害,为首前面的几个猴子倒有退缩之意。它们也很狡猾,故意是流露出一点点的空位。那锦堂和我们目不斜视的高唱的歌曲在他们的叽叽喳喳声中慢慢路过树木离开。

    这些猴子大有不甘心,但是最终它们没有发动进攻,在远离他们的包围圈后,我们都长长松了一口气,却不知,每个人身上的汗水都打湿衣服,那是一场冷汗。

    这一点我不能不佩服那锦堂,这是他的沉着应战,让我们避免了一场争执和斗争。如果这群猴群对人类哪怕有一点点的恶意,哪怕就是恶作剧,别把我们搞得够呛,几百号只猴子拥而至是什么样的结局,就相当于一个人要对付接近上百只猴子,那简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不被它们撕碎已是可喜可贺。

    我们坐在地上,暂时休养几分钟,拼命调整自己的呼吸。六姨太就在泥土里,她早已没有那种养尊处优的形象,用一把湿叶子拼命擦自己的脸;七姨太坐在地上无声的嘴里念叨着;而我平息静气,回看着我们走回来过的路。

    那锦堂打了个响指,“走啦,走啦走啦。”

    我们爬行者离开,我们是被抢走的躯体的人类,在这莽林里,三五分钟的休息,也算是奢侈。

第256章 一路平安

    我们已经开始正常的继续下去了,前面的路开始变得变得更加宽敞,除了偶尔上穿出几条小蛇之外,但也没有太大的意外。

    就这样我们来到了河边,却不知当我们到达河边的时候,竟有一条小船在等待着我,有个渔夫正在翘首以盼的望着我们,让他看到我们之后,猛然向我们挥挥手。

    见了陌生的船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情况,我吃惊的拉着那锦堂,低声的说道:“这里怎么会有一条船?小心船上有问题。”

    我是要感觉到大吃一惊的是,那锦堂并没有当成一回事情,而是指着船上走出来的曹锟,他居然在船上,这点万万超出了我的想象。同时大吃一惊的还有七姨太和六姨太。

    看来他们两个人早就知道自己的目的所在。

    曹锟连忙合前去跟她们两个汇合,他们三个人都热泪盈眶的,曹锟首先发话:“辛苦两位嫂嫂了,要两位嫂子受苦了,都是我照顾不周,让你们受苦了。”

    她们似乎根本都不敢相信眼前这所发生的一切,因为在当时所发生的情况之下,一切都是未知的东西,我刚才没想到你们那锦堂居然别隐瞒我这么久,难道他把我这个大嘴巴泄露出去了吗?我气恼的瞪了他一眼。

    他无辜的向我笑了一下,说:“这是我和他约定好的事情,主要是担心你会害怕,这不你不是也跟来了吗。而且好好的呆在我身边吗?”他说得有条有理,条条框框都是为我好,我还没说什么,简直是马后炮的节奏。

    不过,我仍然给他一个刷刷的狠毒的眼神,举起小拳头对他,咬唇道:“我打算要揍你!很不客气的那种。”

    他配合的捂住胸口,皱着眉,好像接受了我隔空的一拳头,深受其害一样。比起我们这边再演的喜哑剧,另一边要悲情很都,两位姨太太哭得稀里哗啦的不停,不知是劫后重生的高兴之举或是远离生活了十几年的故土的难舍难分,可能是总总的混合一起。

    曹琨一脸愧疚的说:“此处一别,不知何时才能见面了,等这边情况稳定下来后,我如果我还活着,一定会风风光光接两位嫂嫂回来。”

    七姨太太语重心肠的说:“你在这山上也要注意个人安危,现是整个山寨存亡至极。你一定要各位外的小心呀,上面的人都是狼心狗肺,老爷子只有你一个苗苗了,可不能让外姓人夺了了这百年基业呀,要对得起老子祖宗!”

    曹琨一脸感动说:“放心吧,嫂嫂们,我不会让他们的计谋的得逞的。”

    六姨太太问:“那老爷子如何办?现在是……还是活都不知道呀,这好好山寨为何会变成这个样子?都是那个狐狸精搞的鬼,老头子真是中了她的谜魂魄,哎呦喂,冤家死去的姐妹们呀!谁会想到有这么多一天…”说话后。她哭得很伤心,伤心欲绝之感。

    七姨太太扶着六姨太太,曹琨木然的站在一旁,此情此景感觉像非常的难过。

    我和那锦堂站在旁边,不知道该如何劝说他们,只能默默的看着他们伤心流泪。

    还是那锦堂开口:“真是不早了,赶快离开吧,现在先离开才是安全之计,等一下天黑下来,如果遇上暴风雨就麻烦了。你们先到一个地方稳定下来之后,然后再把消息上上传递过来,或者到时候接到我们,还会去找我,目前先把现在最困难的问题给解决掉。来日方长,以期未来。”

    我也附和道:“对对,赶快走,好不容易从山上讨论下来,现在千万不能再有任何遇到任何的差池,他们的眼线不远的非常多,千万不要让他们知道离开才是上策。等你们安顿好的时候再说,山上的事情你们也会放心,我们一定会协助少帮主把这个事情全部给处理完,尽我们最大的力量,快走吧。”

    千里搭长棚中有一别,

    两位姨太太转向我们,他们还是哭咽咽的说:“幸亏你们,都是两位大恩人带我们下山,这份大大的不是何时才能偿还,看到你们两个郎情妾意吧,我和妹妹是非常的羡慕,真希望你们永远是保持这样的,对你永远一生一世一双人。”

    我顿时红了起来,他们根本不想我跟那锦尚未成亲,但是很高兴的接纳了她们的说法,那锦儿也很高兴这种说法,他牵着我的手说:“好了,就此别过吧。”

    我们三个人让六姨太和七姨太上船,船夫也是曹锟的人,曹锟向他点点头,然后在默契之下缓缓的把船给划开,它们开始渐渐离开我们的视线。

    我们在岸上向她们开始会挥手,大家渐行渐远的样子。我突然间有种莫名伤感,这种分别是我从来没有感觉到的,我虽然感受过亲人离我而去,那是一种刻苦铭心之感,而这种离去竟然能感觉到肝肠寸断。莫名的撕扯着我内心的成年,我依靠在那锦堂的肩膀上,他坚实的臂膀是我坚持的力量。

    他轻轻温柔的抚摸着我脸上的泪花,低头温柔的说:“没关系的,在子路上曹坤都打点好了,不会有任何问题。她们到时候会找到安定的地方,会开始生活下去。”

    我早上把脸朝向他的肩膀,有些伤感的说:“为什么人与人之间都要这样相互的伤害着,她们在山上生活,但她们根本不知道在外面生活的一些凶险,外面人心险恶我现在总算明白了。以前我在孤儿院的时候,没想到从来没遇到过这些东西。我曾经以为院长嬷嬷是全世界上最阴毒的人,我真想回到我们以前院里的生活,相对而言也算是自由自在,无拘无束。”

    那锦堂轻轻搂着我的肩膀,温柔的安慰着我:“别看着你总是凶很凶的样子,最温柔的其实就是你,这多愁善感的也行,她们生存能力比你还要强,千万不要忽略她们的强大生存能力。但是你总是让人担心受怕,不用担心有我在,你永远不要担心这些事情,我永远会保护你,而且我永远的在一起。”

    我的内心有丝丝的感动,他总在我内心起到一种波澜壮阔的作用,我不知道为何我会越来越为此而伤感,我对自己的软弱有时候也觉得很搞笑,又想嘲笑自己。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对,我还有那锦堂,我还有我的朋友,我还有很多一次,我的路还很长,我可以活得出自己更丰富精彩人生。

    天色也渐渐的晚了下来,我们立即返回去是必须马上要进行的事情,但是按照当初设定的返程,那是不可能的,好不容易九死一生的从那边逃了出来,再次进入那魔鬼般的森林,这不可能,当我们出来是有运气成分的,但是天色已晚,却是生命中最黑暗,最可怕,最危险的时刻。基本上不可能活着走出去。

    我担心的望着那锦堂,他是我永远明白我在想些什么,他摸了我的秀发,摇摇头说:“我聪明的小猫猫,永远是聪明一时,糊涂一世,难道你不知道出了这条路,我们还有另外一条路可以走吗?曹小帮主都在这里,我们还等些什么呢?”

    我就知道他不会让我们再重新换成那条路,他也不是傻子,难道他不珍惜生命啊?他他把命看得也是很重要的人,好吧。

    曹锟带着我们有说有笑的往山上走去,一边走一边聊些很有趣的事情,在外人看起来我们在聊的一些非常高兴的事情,当然我们现在所做的一切,都非常有默契的配合着。仿佛我们所做的就是真实而存在所发生的,并不是有什么密谋策划事情。

    刚走到大门口的时候,就遇到从山下走下来的胡彪子,胡彪子看到我们我们三个人走在一起大吃一惊,看我夸张的问我:“小嫂子,你去哪里了?我还到处去找你呢,给你中午炖了一些山珍海味的野鸡的,说是对你身体有大补,找了半天没找到你,后来听门口的兄弟说,你们去山上去玩了,怎么现在才回来?怎么脸上都带着伤?衣服怎么这么多的破烂?你遇上什么事情吧?”他狂轰爆炸的似的问我。

    我显得很虚弱,当然那是我装的,嗯,我弱弱的说:“你们这么多话题,我该先回答你哪一个?”

    “那你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我们都很担心了。”找了你半天,差点就去派人去搜索你们了,以为你们在山上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这次马上就暗了下来,如果你们再不回来,我们真的要去搜山了。这里的野兽可不是开玩笑的,都是你从来没想象到过的恶劣,纵然是小老大有盖世武功,但是这些野兽发出威猛过来,结局让人够呛。”

    我用感谢的神情看着他:“哎呀,是真太感谢你了,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活着吗,不好意思打搅了。山上的风景实在是太优美了,我从来没见过最优美的风景,流连忘返。然后一路从山上走下,看到来时去路,内心有很多的感慨,真是太美了。过两天我们就要走了,真想把这些美好永远定格在脑海里。”

    那锦堂搂着我的肩,一点温柔的说:“不要累着了就是了,你累着了,我们就可就辛苦了。”他说句话的时候有开玩笑的意思,他把这个气氛给弄活跃来了。

    胡彪子没有再说什么,他只是把我拉到一旁,像个懵懂无知少年,对着她姐姐说悄悄话,他这种弱智的行为让曹昆和那锦堂看起来都想发笑。

    他把我拉到一旁,悄悄的说道:“没问题吧,身体。”

    我当然知道他要问的话的重点不在于此,这个不过是那个开场白而已,我微笑的点点头过去,不出我所料马上转移话题,他问:“萤火虫我已经捕捉到了,但是我不知道这个东西会不会让对方开心,这算不算是很幼稚的事。”他问得一脸的担忧。

    我当然不想伤他的心,但是我更不忍心以他为目标,我有些伤感的看着他,因为他渐渐的已经驶进了我们所界定的靶心之中。而且毫无防备,她是如此信任我,相信我的一切,但是这个时刻我是要利用他,利用它去抓那只狐狸的尾巴。

    望着幼稚的年轻面孔,内心有一丝的犹豫起来,带着一种不确定语气跟他说:“其实我也不确定,确实是蛮幼稚的行为……但是也是一种浪漫的事。”

第257章 猎鹰计划

    因为当我说这番话的时候,又不希望他深陷其中的陷阱,因为我敢肯定,那锦堂和曹锟一旦双方联手之后,我不知道十三姨太的能量有多大,但是我有一点敢肯定的是,那锦堂和曹锟的从力量是毋庸置疑的,两方都必须全力以赴,彪子必然深陷,他是不可能的全身而退!

    他对我还算是好,有好多东西好吃的都拿来给我,在他面前我跟不上扮演一个姐姐的角色,他就像小马六一样,忠诚而又单纯。我真的不愿意他深陷陷阱,可是我又无能为力,我能劝得动他吗?不可能吧?

    就在我迟疑之际,他是这么说:“我决定了,就算他是又在笑我骂我,但是我一定要去尝试一下,哪怕得到她最后的关心呢。”

    “你……”没有等我说完,他就兴冲冲的走了,一边走一边对曹锟的说:“大哥兄弟,我先走一步,我还有些事情要去处理,对不起大哥,我还得好好喝一次酒,以后大家慢慢熟悉了解一下。”说话完毕,他几乎是哼着小曲,开心的屁颠屁颠的跑开。

    那锦堂是他望了我一眼,我默默的点点头,嘴角的嘴角勾起,露出一丝不容易察觉的笑意,曹坤也看着我,好像他也知道这个计划的一部分。

    “猎鹰“计划已正式开始。

    我不知道谁会被谁围剿屠杀,我们目前是处于一个被动的姿势,因为他们手上有一个特大的王牌那就是曹老帮主,他一直最相信的就是十三姨太,对方从严计听,百依百顺,就好像是纣王对苏妲己。

    自彪子走之后,我们三个人在一起聊天,更显得从容和自然,在外界看来也算是尽地主之谊,我们就像聊家常一样的聊天,注意观察是否有人在跟踪我们,在确定没有人能跟踪到我们的时候,我们开始相互交流,作战计划。

    高锟首先说:“现在的情况是这么回事,爹爹自从进了阁楼之后,后来出来了一趟之后,说要到外面云游山河,可是不久马上就传到他失踪的消息。他只留下一些话:让十三姨太一代当家,全权由她负责整个山寨的所有事务,并给他授权了因为我们山寨独有的标志,这个标能统领山寨所有的兄弟。所以近半年的大大小小事情都由她说了算。关于老爷子的去向,有老爷子的字写的授权书,授权书内容就是让我们不要去,那一封信的笔记我已经看过了,这完全是的,真的,没有任何作弊的可能。但是我万万没想到老爷子的身边会发生这样的授权书,真的不知道老爷子在什么情况下会做出这样大胆的决定。所以目前老爷子的心中,我一直都在暗中的打算,一直没有任何的结果。当然也不可能叫他直接发难,因为投鼠忌器,担心把他逼急了,狗急跳墙,那他们什么事情都可能会发生出来。幸好,小老大这次回来了,帮我把关系给的平衡起来,谢谢帮忙!

    当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有很多诚恳感觉,当然他也在拉拢着我,我们给他带来很大关系。

    我想试一下他的诚意:“听说,楼上楼阁楼是什么地方?”

    他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说:“想必你们知道并不比我少,楼上的阁楼是老爷子一定去一次的地方,他从来没有让我们任何人出去,包括我这个亲儿子。我们不知道里面会有什么,但是我据我所知,里面不仅有藏獒,大蟒蛇还有蚂蝗,里面设置的重重的机关,因为老爷子的吩咐,所以我们从来不敢任何人打搅。”

    “那十三姨太代会知道这些事情吗?她是否能进到房间里面去?既然老爷子这么宠爱她,想必她也能进去吧。”我很好奇的问。

    “连她也不能进去,有一次她想进去,被老爷子发现之后,呵斥她退了出去,我记得当时她脸色苍白,我想她可能也会被里面怪物被吓对了,但是很奇怪,自从那次之后她总是心心念念的想着这里面的一切,想方设法要得到。刚开始她威胁着要我跟她合作,在保证老爷子安全的时候,我假装答应了她,但是他很快发现,我也不知道里面所有的任何情况,在她眼里我是是失去价值的人。”

    那锦堂接口说道:“因为他认为你失去价值。所以他给你下了慢性的秘密都要一直要你现在脸色苍白不能自理,其实你虽然知道这是毒药,但是你不能不吃,因为如果一旦你不吃这个毒药的话,他就会知道你的阴谋。所以到今天你身子一天天垮下去了,看来你也是忍辱负重的一个事情。”

    曹坤轻轻地叹了口气。

    我突然想到:“所以你也知道,她在为这死活人给那一只蟒蛇,他想毒死那一只猛蛇对吗?是不是她的计划很快就成功了?”

    我的话让他引起了震惊,他一脸震惊的望着我,但是我的话已经显然引起了他的注意:“你们怎么知道有这些东西?”他停顿了一下:“是不是你们曾经去过?!”

    我看了那锦堂一眼,他点了点头:“我们见过那条蛇,它倒是没有像中毒的样子,反而对送来的美食毫不客气的吃完,这条蛇是很难对付的,他实在太巨大了,只能用枪支和火炮也许才能制服它,否则将整个小阁楼给炸毁。但是还有另外一种方法。”

    我抢着说:“有什么方法你赶快说出来?”

    那锦堂慢腾腾的说:“这个方法也就是,曹老帮主的方法,野兽终究是野兽,为什么曹老帮主每次去都能自退自由,他一定掌握了制服这条蟒蛇的秘密,至少让这条蛇很害怕他,屈服于他,这个秘密是我们现在目前所不能掌握的。所以说就是秘密,也是等于没有秘密。”

    曹坤突然想到了什么,他脸上一副神秘莫测这表情:“好像有个秘方一样,老爷子每次进去的时候都会全身放了很多,喷了很多药,这个药好像是某些东西忌讳的,所以他总能在里面呆着。”

    我急急的问道:“那,那个秘方在哪里?”

    我真的有秘方在的话,那我们进入这个小阁楼的话就会轻松很多,目前这条大蟒蛇是我们目前不能是制服得了的。如果能得到这样的秘方,可是秘方真的像我们想象中这么容易找到吗?

    果其不然,曹坤接着说:“这个东西不知道在哪里,只是曾经听老爷子说过这么回事,至于里面为什么会有蛇都存在,老爷子也从未透露半分一句,他只是曾经说过,等有一天他百年之后会把这些东西传给我,可是他老人家还没来得及告诉我,就这样无影无踪的消失了。”他说这些话时候眼神激动,语音有些激动。

    我这件事我们又陷入了一个困局,这困局或者说是从来没有打开过,目前我们所面临的是三个事情:第一,不知道曹老帮主所在哪个地方?第二,阁楼的蟒蛇,我目前没有更合适的确切办法制服?第三,现在不知道是十三姨太手上除了曹老帮主之外,那世上还有什么样的王牌?而且他掌管着曹老帮主的授权书,这份是人数绝对是很致命的,因为他不管从财权人事权,都能得到全方面的调动,而且这帮山寨兄弟只认这个王牌,所以想有任何风吹草动,都会处处受制于人。

    这正是十三姨太现在目前掌握的权力的鼎盛期,我目前不能跟她面对面的抗衡,抗衡的结果就是两败俱伤,那锦曾经也说过,兄弟不打自家兄弟,这种是非常愚蠢的行为。

    但是我们如何把十三姨太给他的真面目给揭穿,这东西必须要有人来指正,而这个人必须是曹老帮主,因为曹老帮主的权势才能覆盖和否定这一切。

    但是曹老帮主像消失的谜一样,这个局势也就陷入了困境。无法从这个困境中得以全力的突破。

    曹坤这样的身份地位对自己的一举一动都非常小心,他不仅要提防暗杀,还要提防着自己不以任何理由被他们给逮住。

    听曹坤说十三姨太她也不轻易出门,她一直躲在自己戒备森严的房子里面,5人一组的姐妹24小时,全副武装的守护着她的房间。她在她周围的房间里面和控制上都安装了秘密的陷阱,晚上加强警卫连的保卫。冒险卖出的时候,她总会把6个贴身保镖分成三组,守候在她的周围。她有时候也独自外出,靠行踪诡秘和出其不意来保护自己,这也源于她的自信心,她觉得在这山寨上,应该没有人敢反驳于他。

    但是我终于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我们已经找出所对曹老帮主消失的原因,看清楚了我们所面临的问题的严峻性。首先是十三姨太,这个人目前还不能碰;接下来是谋杀具体策划的彪子,当然还有一些山寨兄弟也脱不了这层关系。我们现在必须要把**子给控制起来并且收拾掉,但他仅仅是个小啰啰而已。

    至今为止,所有的消息都是从曹锟可我跟那锦堂去夜闯得来分析而来,或者是从一些消息背面角打探而来。如果有可能的话。我们要把所有的敌人同时集中在一个地方。一个一个去对付他们显然是不可行的。再说曹锟曾经告诉过我,十三姨太手中还掌握着别的王牌,谁也不知道这种王牌的危害性有多大。

    我不由得又开始同情彪子起来,有时候看到她放松,只有流露出一种可悲的脆弱,带着挣扎的神情,仿佛体内住着一个恶魔,纯洁的少年却被牢牢的控制住。他只能可能在他的人生之中。

    我们在山上徘徊着,一阵冷风迎面吹来,我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想想这个故事会往什么结局发展?我也不知道。但愿一切善良的人终会有好的结果,但愿一切邪恶的人都将得到惩罚。

    恢复到原有的生活,大家都能恢复和平生活,没有与我讹诈,但是这种生活可能会有吗?在这乱世动荡之中,似乎这一切都成了奢侈的奢望。善良的人们啊,为了生活而努力吧。

    今天晚上会发生什么事情?我也料想不到。但是我知道,萤火虫计划已经开始启动,这里所有的主角都将重新浮现,这里面会有谁呢?答案呼之欲出。

    谁也不能放过,大家都已经进入这个对抗之中,对抗已经正式启动。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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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有门通洪荒介绍:
无意间,叶昂打开了家里的一扇门,一个跟头栽进了洪荒世界!洪荒大地很大,在大佬遍地走,大罗不如狗的洪荒世界,叶昂凭借着一道保命的门,活得很滋润!书友群:600365276家里有门通洪荒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家里有门通洪荒,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家里有门通洪荒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