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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旅行卫星     家里有门通洪荒txt下载     家里有门通洪荒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273章 夺与护之间

    就目前情形而言,十三姨太和胡彪子是一伙的,他们有共同自己的利益,而且他们背后幕后人有个叫李海的神秘莫测之人还没有浮出水面;曹坤应该跟他们不是一伙,我们都不知道曹坤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但是我敢肯定,他们两伙之间有着矛盾的利益冲突点,或者说他们对山寨的利益冲突保持着各自立场,一个叫夺取,一个叫守护。

    夺与护之间,两方是对立矛盾。

    高锟的身份也静静的浮出水面,作为嫡传子,不管曹老帮主是如何想的?但是确实没有马上把嫡传子之位传给曹锟,导致曹锟有窥视之心吗?

    不好说,这个世界上最难猜的莫过人心,人生中包含着无限的贪欲。

    但愿曹坤不是这样的人,倒是希望,他为了守护山寨,而是出了一些不择手段,我真是这样道是符合人之常情,情理之中。如果不是的话,那我们在这个山寨里面,就陷入了巨大的危机之中,不会叫的狗才是真正要咬人的狗!

    当然我们和曹锟有共同的秘密:那就是共同劫持的胡彪子。这个*始终要去处理,以此为理由。我倒希望从胡彪子这里能找出一些缺口出来。

    因为那锦堂身体的缘故,或者是为了掩人耳目,他不得不在房间里面休息,剩下事情由我去待他完成。

    一大早我就找到了曹锟,然后我们两个共同去看胡彪子,希望从胡彪子的身上能找到更多的线索,对于这点来说,我们的利益是共同的,这一点没有任何冲突。

    彪子像生猪一样被捆绑在地牢里,吃喝穿都一样不确他。

    打开地牢的房子,我皱着眉头对看护人说:“把他的绳子都解了,不是说不要再捆绑住他的吗?”对一个胡彪子这样的人来说,要学会收买他的心,而不是去践踏他的心,他这样的人,不是用拳头能收服得了的。

    看护的山寨兄弟恭恭敬敬的说:“我们是昨晚上临时半夜才把他捆起来的,山上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我们也是临时得到通知。”

    “嗯嗯,是你们帮助的事情。”我理解的。

    胡彪子是松解绳子,他到没有一丝的感激之情,反而是愤愤不平:“你们简直是莫名其妙,半夜发生了被人走避的盗贼就来怪罪于我,看看,我不在岗了一天就发生如此大的事情,真是酒囊饭袋。”一夜的捆绑并没有让他的傲骨打断,更具有江湖草莽之气。

    我暗暗吃惊,他为何在这深牢之中还能得到如此的消息?看来他在这里的人脉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消失掉了。

    我看了一眼曹锟,曹锟冷冷的望着他:“看来你消息还很灵通嘛,这样你都能知道。也难怪十三姨太这么的器重你,她现在也中毒了,看在他还是姨太太的上,她正在积极的治疗之中,当然也不排斥,她用药不当。”曹坤威胁着他。

    果然,胡彪子马上阴沉下来一脸的激怒:“都是你们干的好事情,我一个都不会饶了你们。你们这帮人做起事情来,比我还心狠手辣,在人面前比起来,我简直不堪一击,你们才是真正的高手,隐藏在最后的高手。”

    曹坤一副居高临下,不怒自威的俯视着地上的胡彪子,阴森森的说:“谁敢打山寨的主意,我就要他的命!这个山寨,是我们几代曹家人打下来的,岂能容忍外人在这里胡作非为,老祖宗都在上天上看着呢,如果我不有一丝作为的话,那岂不是沦为江湖笑话!”他义正言辞的说道。

    “我呸!别跟我说这些道貌岸然的事情,如果不是为了抢夺山寨,老帮主怎么会莫名其妙的失踪,我看才是你真正把他逼走的呢,别把这些屎盆子扣上。”胡彪子反驳道。

    “别再跟我谈论鸡鸣狗盗之事,现在你们落在我们的手上,把每一个事情都给招了出来,我保证十三姨太和你至少会落得个全尸,合葬在一起。”

    看着他们两个唇枪舌剑,我终于明白他们利益的分割点越来越大,胡彪子发出爽朗的笑:“你以为我在这里还能想着走的出去吗?”胡彪子这时候开始,进一步的反抗着。

    我看他们两个再这样斗嘴斗下去,根本没有办法得出一个结果。我心里暗想,就像两个泼妇骂街,两个大男人居然能如此的闹架,那就痛痛快快把绳子解了,大家一起打个痛快。一言不合开打是多么痛快的事情,哪有这么多花花肠子绕来绕去,真想真想送两把菜刀给他们。

    满头黑线的看着他们两个,我心想必须速战速决。我转头望着胡彪子,只问他一句话:“你信任我吗?我曾经对你的承诺依然现在有效。”

    胡彪子从这方争论中抬起头来望我,目光坦坦荡荡,没有任何遮遮掩掩!我希望他能把握这次机会,如果他表现的好,我心里想说不定我可以帮助你。

    或许胡彪子感受到我的眼光,或许他觉得,将放手一搏也许有机会,那我和曹坤之间做选择的话,我应该是她最佳选择吧。

    聪明的胡彪子看着我,并且用手指着我:“我告诉你一个人听,在场的都可以撤退了。否则别的免谈。”胡彪子对他的信息有此无恐,他也不得不服软,在他心目中最关键的王牌掌握在我们的手上,那如何选择?一点办法都没有,不断的选择哪种更有骨气傲气而已,那又有什么区别呢?这就是人类的虚荣心吧。

    曹坤沉默了半响,简直在挑战他的权威,这种是家务之事何必我这个外人去插手,我也沉默着,我不可能傻到拍的时候说好的好的。作为一个当局者和局外者,叫沉默有时候是保护自己的一种有效的方式。当然这一点越来越狡猾的姿态是我跟那锦堂学的。

    不知道是否为了显示其大度,曹锟点了点头:“好,你们说吧。”说完,曹坤也向我看了一眼,我跟他沉默的点了点头,然后他就外出去,他一挥手,手下的人所有都走了。

    房间只剩下我和一个手铐脚铐绑住的胡彪子。

    胡彪子指出乎意料的问了我一句:“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昨天晚上事情跟你应该有关系吧。”他神色不明的神态,有着质疑,更多的有一份肯定。

    如果我在他面前承认是我们做的话,那我就是一个彻底彻尾的猪头,我在这江湖可不是白混的,特别是跟那锦堂混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防范敌人永远是首要活下去的第一秘诀。

    于是我非常真诚,眼睛瞪得老大,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其中包含着深深要打听八卦新闻的样子:“什么事情?难道有仇人时上门来?”我的语调往上升,语速节奏有快速,充满了小女子对故事的猎奇之心。

    一脸神往的看着他。

    他有些吃不准我的表情,但是却不影响他不打消消疑虑:“昨天有人夜闯小阁楼,蟒蛇狂躁不安,浓厚的瘴气盘旋屋顶,铃铛声响起,别告诉我不可能是你吧。如果能赌场小阁楼的人,非小老大不可,没有任何一个人有这个本事。”他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我的表情,企图从我的表情猜测着种种可能。

    不过不好意思,本姑娘过硬的技术可不是吹出来的,而是真打真的演出来的。谁知道我曾经混过江湖,这些小伎俩下如何能难得住我?我只想对苍天发出哈哈哈三声大笑,这条狗可是这样闯过来的。

    我有些吃惊,有些愤然,有些恼怒:“看来你们山寨真是水深啊,我和那锦堂不过是来做客的,居然遇到这么多事情。不要我提醒你,昨天那锦堂跟十三姨太同时中了毒,十三姨太至今还在昏迷不醒,嗯,那锦堂练过武功,身体素质比常人要好,即便是如此,昨天也倒下来了。你们这里的医生那可也不是吃素的,那种剧毒之下还能去你们什么所谓的小阁楼闯?那就是天方夜谭。这个黑锅我们可不背。”我说的义正言辞,一副毫不侵略的样子,“你们山寨自己的事情,我们作为旁观者,三番两次被你们陷害,最近一次就差点成相悬崖之鬼魂,想想都可怕。”

    胡彪迟疑了一下,再次确定的问: “如果不是你们,那就奇了怪了,这么敢去闯阁楼?这就很奇怪,大蟒蛇不可能无缘无故的烦躁起来。”他陷入了沉思,纠结着这个问题。

    “你都快没命了,还再考虑这个问题是不是有些多虑了,我有毛病才去查那个阁楼,那阁楼有什么好东西,居然有一条大蟒蛇,我跟大蟒蛇去玩耍?应该变成说书先生,这么有趣的故事居然也能落到我头上,不过我还是决定提醒你一下:你是不是该用有效价值去换你跟十三姨太的好的结果。”我引诱着他,同时否认了我跟这个事情的任何一个相关联系。

    胡彪子和我的大脑有个异曲同工之妙,就是怕绕来绕去的提问,直接会把我们脑袋要成迷糊酱。我决定把那锦堂在我身上的招数全部发到胡彪子的身上。

    果其不然他脑袋已经开始短路了,他咽了下口水,直接被我刚才的问题带过:“如果我能提供有效的信息给你的话,你能不能对我和十三姨太太会友善?”他存在着一丝的妄想。

    “这个我不敢完全承诺给你,还是那句话,按你所提供的话值几钱几两,想要银货两讫的话,那么你的话要足够有分量,这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我循循诱导着他。

第274章 唯独木箱子留下

    胡彪子对我说:“给我一杯酒。”

    我递过去一杯酒给他,他仰头喝下,然后开始我道开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

    “我知道他叫李海,他让我们叫他海叔,我从来没见过他的家人,他总是独来独往。长期在烟花柳巷过活,身边的女子有走马观花的,一个一个的更换,他有很多怪癖,这些跟随他的女子不能老于世故,不能在房中又出现反常的举止,而且他很少同时跟一个女孩子见两面,反正他非常谨慎,居无定所。但他以前见面的时候总会安排在一个乡下的一栋小房子里。

    甚至不知道他真正在哪里,也没有任何把柄去要挟他。直到有一天他找到了杜衡,他告诉杜衡有一个大买卖要做,杜衡鬼使神差的答应了他的要求。

    于是我和杜衡每次跟他见面,都会在那个精致的旅馆里,和我们见面的时候,他就会把整栋层楼包了下来。旅馆楼面包括两个相互连接的小房间。小房间内是有一个设施齐全的小厨房,平时他的手艺不错,也很喜欢做饭,令我们感到惊讶的是,他一个没有家的人,居然能做出一手好菜。

    记得我们要去执行任务的那一天。我们在那个旅馆里面,李海自己烧菜,做了几盘他拿手的好菜:香辣土豆丝、麻辣麻婆豆腐、鱼香牛肉~丝、还有一个精致的小火锅,现在我想起来可能他就是地道的四川人,因为他对麻辣独有情种,而且他不出去吃,我觉得他更多出于一种安全的考虑,或者他对外界不完全信任,说明他处事非常的注重细节。

    其实我知道,他还不是真的一个人,他有自己的保镖。他用保镖守候在房间外面,不过这个房间连接着另一个房间却通向旅馆另一侧的走廊。我想他可以在这里与那些不愿让人别人知道的客人会面。要知道,他像他这样,安排刺杀的人,本身就存在着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他盘算着所有的细节。

    这些日子来,我们在筹划这个计划的时候,形成了一套私下会面的方法。我们有一把相邻房间的钥匙,我们可以从另一侧的走廊走过去,在不被任何人要注意情况下,到那个小房间等待着他。当然他也不愿意让我们同时在场的样子给任何一个人发现,哪怕就是他的保镖也不行。因为我们接下来的安排的事情,是一个卧底到山寨的事情,如果我们会见面被另外第三者发现,对于他和对于我们来说,都会背上极大的嫌疑。

    我每次在那儿与李海见面的时候都会有些紧张。我知道李海这个人,他非常脾气有点暴躁,暴躁的有时候会接近疯狂。所以每次我们都会带一些这家伙,比方这个家伙暴怒的行为,但是他有求于我们,并且不能曝光我们的身份。所以在这个点上我们达成了平衡。

    最后几次我们见面的时候,我们在策划方案的时候,它是我对曹老帮主很是仇恨,他告诫我们,等我们拿到这笔财富的时候,就是我们该收手的时候。他告诉我们这边财富就是在小阁楼的最一个小木箱里,他让我们把那个小木箱找到并且把小木箱交给他就行了。

    我们起初以为这个任务很好完成,但是,我和杜鹏上山汇合之后发现,这个小阁楼存在着种种的诡异,旁人根本一步都不能进,只有曹老帮主能安然进入。后来经过我们多方打听,才知道小阁楼蕴藏着和运漕帮上近五六十年历史的所有的财富积累。这些财富积累是历年历代所累积而成,当然就会有很多重兵把守,不仅如此,里面还养着奇形怪状的各类可怕的畜生。这些畜牲极其危险,任何人进去都将有去无回。

    曹老帮主对杜衡确实也是宠爱有加,算是三千宠爱集于一身,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我们到这里来之后,可算是吃穿不愁,在杜衡的进一步提携下,我也荣升当为整个山寨的守护总管。我们在这个环境之下,是极其受到大家的尊敬的,权力很大。

    我跟杜衡私下商量着,这种好的日子都比在外面好上千万倍。于是我们就想洗手不干,不要去冒着生命危险去闯什么小阁楼,于是渐渐的我们就把这个事情不怎么上心了,慢慢的融入到山寨里面的生活。想要在这里好好的平静的过上一辈子,但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但是杜衡有一天哭着回来跟我讲:“老爷子打我了,我在这里再也呆不下去了,我要远走高飞。”

    我不知道这个事情是否是真实的,曹老帮主打她应该当然不可能,后来在我的一阵逼问之下。我后来才知道,是李海这个家伙又打算来威逼我们,他见到我们其实没有动手,并给他满意的答复,于是他威胁我们赶快去执行这个事方案。否则威胁着把我们这些秘密公布于众。

    杜衡其实是一个很单纯的日子,她其实很害怕李海,她更多是害怕着失去这些荣华富贵的生活。所以她哭着请求我,把这事情帮助他执行完事情。

    看来这件事最终瞒不住,还是要去把这件把事情完成,李海还会不断的威胁着我们,他跟我们单方联系的事情越来越多,他是给我们一个月时间务必去拿的那份东西,我们告诉他小阁楼很难进去,如果妄图上次来走了进去那几乎是不可能的。

    在万般无奈情况之下,李海给了我几包药,说药里面是有剧毒成分,但是他要我们不要一次性给曹老帮主吃完,慢慢的给他吃,并且别给曹锟再加一份。日积月累,不超三个月两个人身体必然垮下去。

    给曹老帮主下毒的事情,杜衡近水楼台,她能想到办法处理一切,但是,对付着曹坤,我们却无能为力只能通过旁边的人慢慢的渗透进去,所以曹老帮主的毒性发作要大一点,而曹锟我们不敢太明目张胆。

    我们盘算着等三个月之后,两个人的身体都彻底垮台之后,将由杜衡接管管着山上的一切事物,那时候我们就有更多的精力进行对付小阁楼畜生们。

    我们慢慢没料想到的是,快到事情完成的时候,曹老帮主居然在一个黑夜之夜不知不觉的消失了,他离开之前给杜衡都留了一个纸条:外出远游,请勿挂念。主持帮中事务,有劳操持。

    这个纸条的内容只有,杜衡和曹锟只有我们三个人知道,为了大家各自的目的,我们把这个秘密给压制下来,于是对外宣称曹老帮主身患疾病,对外不见客。只等到曹老帮主回来为止,我们给这个时间设定了两年内限。

    但是曹锟一直怀疑着我们,他怀疑我们杀死了曹老帮主,但是他手上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我们,因为他不需要能证明,因为我们虽然放了剧毒,但是人还好好的活着,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我们直接杀了人。所以他老帮主消失的时候匪夷所思。我甚至怀疑,曹琨可能也混在其中,难道他不眼红?难道他不想早点掌管帮会?据我所知,曹老帮主一直没有把第一位置位置给他这个嫡长子。当然公平公正的说。我也是挺怀疑,也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他是否跟曹老帮主,出走有任何关系。

    等曹老帮主失踪之后,我们必须全力以赴的去面对小阁楼,小阁楼的对付比我们想象中要难的很多。李海又给我们个建议:让我们用活人喂剧毒,直接喂给大蟒蛇。办公室最近每天要吃掉我们一个大活人,这些大伙人全都不是我们山寨里面的人,具体提供的男人却来自于李海,李海每当夜幕降临的时候,都会安排人给我们送过来。这样,持续了接近了两个月的时间,大蟒蛇也渐渐重了一些毒。但是这些都还不至于它马上死掉,应该时间来算的也很快的,如果没有你们阻拦这个事情的话,应该这个月之内因为身中剧毒而死。

    到那时叫我们拿到了小木箱,不管是任何种情况,都会跟李海买卖交易完成。到那个时候我们才是安安全全的没有任何后顾之忧。

    知道你和那锦堂小老大出现,破坏了我们一系列所制定的计划。当然也打破了我们曹锟之间的三角平衡关系。我不知道你们此行目的,真的就是来拜访我们的曹老帮主,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们最终就是敌人;如果不是的话,那天意也就是这样让我没有得逞,终究这次差了一步棋。

    我这个是人做事情,愿赌服输。既然我胡彪子落在你的手上,我现在只求我跟杜衡很能好好的活着,哪怕是下山过着清苦的日子,我也甘愿付出所有一切。我愿意为她很做任何事情,这个把柄已经被你们抓到,所以说我愿赌服输。

    同时我们也想摆脱李海的纠缠,也许借你们手的时候帮助我们摆脱这个纠缠也是一件好事情。前有狼后有虎,这生活过的确实不是一般人能想的滋味。相比李海的心狠毒辣,他时时刻刻潜伏在黑暗之中,从来不知道他下一步棋又该怎么走,我们就像他手中操纵的一个带有线的木偶。可是你们却不同,你们只要把事情说明白说清楚,要死要活就是一个痛快的字眼。相对而言,我更愿意落到你们手上而非李海。

    事情的进展已经超出了我们的走向和控制,如果你们要抓住李海,我只有一个小小的建议,如果我们超出三天不跟他单线联系的话,以他的心思敏捷,小声谨慎,他定然会发觉到山寨里面的出现变动,到那时候你们想在引诱他出来,可能是很难的一件事情,他比泥鳅还滑。

    今天是抓住我第二天,杜衡现在处于昏迷状态,明天是最后一天。你们自己思考来吧,考虑好之后就给我一个答案。

    最后我该说的,说不该说的都说出来了。是我们做的和不是我们做的,我都全盘托出。以后要杀要剐尊听悉便,反正我手上也沾满了不少的血,也是死有余辜。

    ……

    等胡彪子缓缓的陈述完他所说的一切的时候,这个故事的大体的轮廓大概就浮现在我的脑海里。

    胡彪子幽幽的闭上眼睛,看来他对曾经的过往需要消化一些事情,我见他也长长松了一口气,看来这段沉重的说往事像一块铁皮一样层层的压制着他,让他动弹不得。

    我静静地望着他,平静的说:“我相信你刚才所说的一切,不管你还有没有有所保留,至于你所说的东西,我画出几个重点,你看我说的对不对?”

    他很配合的点点头,一脸轻松的笑着说:“说吧,但说无妨,这秘密多一个人知道多一份轻松。”

    我问:“第一、按目前情况分析,曹老帮主失踪之前,他身体应该承受的剧毒;第二、林海心心念念的就是木箱子的东西,他是否有透露过,为什么木箱子的东西对他如何重要?难道里面是有价值连城的金黄金珠宝?这个木箱子到底藏着什么样的东西,让她开始5年前开始深谋远虑策,我敢肯定说,这个木箱子的东西对他具有极其重要的意义;第三、你还没有把你们跟李海的见面方式跟我们讲,这个是关键到明天你是否能正常出来的问题。第四、你们所怀疑曹锟曹老帮主失踪有关联,又苦于无任何证据,其实我也没有证据,但我也不关心这个事情。那是你们内部争斗的事情,你告诉我这一点不知道目的何在,但是我敢肯定的告诉你,我不会介入到你们内部的任何意识的斗争之中。“

    胡彪子听完我的话之后,你在思考什么?我这时候不想打搅他,因为这个故事太过于错综复杂,连我自己都有点晕头转向。

    随后几分钟,胡彪子回答我刚才我的四个问题,他回答的谨慎:“第一、曹老帮主确实已经身上已经染毒,第二、看来你们真的没有去过阁楼,到底是我错怪了你,你还心心念念的那个木箱你的宝贝,他从来没有跟我们透露过一丝详情,他只是曾经跟我们说过一句话,就是如果我们闯到阁楼上去后,我们可以拿走所有里面的金银珠宝,唯独那个木箱子留下。”

第275章一厘一毫都没有价值

    “第三,如果真的想明天见到李海,或者说,知道他在哪里,必须我共同一起去,否则你们见不到他,他见不到我本人,他也不会出现的,在这点上看你们自个的决定,你们信任和不信任,至于你们自己,我就话说到这里,你们自己看着决定吧,第四,山寨内部的事情当然是站在内部这个解决,你们对曹锟这人有你们没有兴趣,也在于你们自己,我只是把我想知道的事情跟你讲了。至于你们如何看待,那也是你们自己的事情。好了,我把我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了。是否再给我拿一杯酒过来?”彪子话音落毕,他就懒洋洋的横卧在凳子上。

    “我想知道为什么你没有直接毒死曹老帮主,因为我发现你们上山来的目的,不仅仅单单就是为了获取财富,好像还有别的你们能提供的可能的线索,例如仇杀。”我就盯着胡彪子。

    胡彪子非常吃惊我当时对他心理素质,现在略有些吃惊,他表情看的很真诚。她原本坐在一个扶手椅上,听了这话仿佛受电击似的,一下子蹦了起来。,他脸色很青,表现出一种愤怒,不由自主的表情。对目前而言,我并不是主动。按照我以往闯江湖的经验来看。犯错的人往往也能做出清白无辜的反应。我说:“如果你不想让我知道整个事情的真相,为什么不把它完全遮掩的,一点不剩呢?难道你不知道,这世上最容易收买的就是人心,你的兄弟有些都吐出来了一些供词。”

    听了这话,胡彪子差点就没有哭出声来:“少夫人,我知道你随时可以杀了我,那你可以说我差点杀死你,我信任你,因为你是旁观者,我跟你是没有任何利益冲突的。我把所有该说的东西都跟你说清清楚楚,现在看来我们更应该是合作者,管你想不想要小阁楼上的小木箱,但是我绝对不允许有人去挑拨离间,你可以看清楚这一点。必要的时候,我可以帮你弄清楚,小木箱上真正是为何意?”

    我去倒了一杯酒,然后给他一口仰头喝下,他沉思了一会儿:“水很深,千万也不要去打阁楼的主意,那个小木箱的东西也不要去打注意。”

    我相信他所说的话,当然我更想要的是他画中的最后一部:小木箱里的秘密。但是他们却不一定值得信任,胡彪子在这个山寨角色扮演是一个很烂的角色,虽然他是山寨的总护卫,但是他经常穿着短袖衫展示他粗壮的前臂和坚挺的肱二头肌。

    当然也没有完全去信任他,因为我从他眼中看到一丝自行其事的神色。那锦堂曾告诉过我人生的神秘之处之一,再有人愿意不顾一切代价,去做那些自己喜欢的事情。自以为聪明的人为获取更大的权力,可以不惜一切代价,而且邪恶的人为获得短暂的欢愉而接受和魔鬼做交易。

    我顺手把门打开离开,在门口的不远处,站着曹锟。我就知道这个家伙没有这么轻易的离开,事情关系到整个山寨的安全,没有这么容易的的去忽略。

    我准备和他沟通一下刚才跟胡彪子所讲的所有细节,其实我在想不用跟他说他也知道事情的全部,我确定,在这个房间里面肯包含着某种窃听的可能,如果这点都做不到的话,那么他就不可能做山寨的少帮主,手上没有一点小伎俩的话。

    场面的话还是要走走过场的,我正准备要把这些话跟他说清楚,曹锟反倒先说出来:“先别忙说,一起去找那兄弟,那兄弟的身体状况如何。然后我们一起把这事情挑明说出来,一起来共同考虑一下明天该怎么办,多一个人思考,多一个办法。”

    我有点哑了,我根本没想到他会让我们加入到,他们帮会内部事情的处理,于情于理来说,这个事情都是属于他们内部的事情,跟我没有太大关系,我们作为局外人去处理这个事情反而不好,他现在要把我们拉到这层关系来,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他可能要我们去共同面对这个事情,是对还是祸我不清楚。

    一路上也谈无伤大雅的事情,只关风水和山月。

    很快我们就来到我们的住处。

    当我们进来的时候,此时此刻,那锦堂处于深睡状态,他脸色依旧苍白,深邃的双眼满是淤青,今天早上的时候,医生又给他打了一个一针消炎药,吃了少许的药之后沉睡了一个早上。

    我心里暗想这头猪倒是心安理得了,睡成猪了。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顾做头猪。

    曹锟看到那两锦堂还没睡醒,他轻轻的说的:“要不等会儿等他醒了之后我们再谈?”

    我直接忽略他的决定,“别担心,”我笑着说,“放心吧,我自有办法让他醒起来,你到外面坐着等着就行,如果你不反对我我叫醒他的话,我有上百种方法可以让他清醒过来。”

    曹坤耸了耸肩,他好像已经看惯了我跟那锦堂自然相处的模式,任我处置。

    我上床去捂住住那锦堂的鼻嘴,那锦堂很快就控制不住清醒过来,挣开朦胧的双眼,望着我俯身下来大脑袋,看到他清醒过来后我才把手移开:“清醒过来了吧,少帮主找你呢。”

    在外人面前他一向是很严肃的表情,他不会跟我随意的打闹,这个家伙总要在人前维护他小老大威严的形象,我内心暗想,如果让大家知道他背后的一面,不知有多么吐槽。

    最爱装的其实就是男人。

    我把大枕头垫在床上,扶着那锦堂靠在大枕头上,给他倒了一杯清茶,他喝了茶之后略有一丝清明,看得出他恢复的还不错,但是脸色还有些苍白。说起话来也没那么吃力,他正在朝好的方向恢复着。

    曹坤看着那锦堂笑着说:“那兄弟现在看起来恢复还可以,把身体调养好了之后才是一件大事情。”他在说一些常用的客气话。

    那锦堂会有一些歉意的说道:“谢谢曹兄弟,这些日子给你们添麻烦了,今天见了胡彪子,情况如何了?”那锦堂说的倒是开门见山,他当然看得出来我们两个是来找他的目的是什么。这就是他的优点所在,他也不打算去忌讳和躲避这些该讨论的事情,坦坦荡荡的面对。

    然后我就把我跟胡彪子见面,我们两个私下所谈的一些细节原原本本的跟两位一起说出来,当然我会弱化第四点关于胡彪子是对曹锟的认识。这一点是刚刚的事情,何必要说出来让大家进行两极分化,我还没有蠢到猪的地步。

    曹锟问:“你们觉得胡彪子的话说的大概有几分真相?”

    我答:“对于这个问题,我大概是信任他的,不可能拿自己生命去开玩笑吧,而且是关系到他最关注的十三姨太的事情,这两个事情就搞得够呛。他明确的提出来他想活下去,关于明天是否去见到李海,他已经提出了自己的要求,他的意思是说,必须由他去出面去主导见李海的事,我觉得这个事情就会不成功。我是否应该给他这样的机会,去让他活下去的机会?”

    那锦堂偏头问我:“你应该给他这个机会吗?”

    “为何不可?难道没有一种说法叫做功过补过吗?如果他们能让我们尽量离开,我觉得,这就是给他一个机会,我不会让这个事情让他觉得更加卖力,最后为曹少帮主所用,不是很好吗。”我知道那个人在拿我开心,所以我说话说的有些严厉。

    曹锟在一旁,没有表态。

    那锦堂*的说:“他违的是山寨的规矩,自然按山寨帮的规矩来执行。”他似乎要平息我的火气,他很忙,正言顺的告诉我,这个事情跟我没有太大关系,他们家中的事情我们无权插手。我当然理解他的意思,但是真的让我手起刀落的,去真正处决一个人的信任,我怕我至少目前还有些人是做不到这一点心狠手辣。

    看着曹锟的不发言,不知道他葫芦里卖是什么药,但是我想表达自己最真实的观点:“他犯的是山寨的家规是没错,如果他明天能把所有事情都了结,也算是以上犯罪的行为。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这也算是寻找到曹老帮主的一件好事,现在不是要马上去自己寻找回曹老帮主吗?但这个事情不该我们过问的。”我把目光转向了曹锟,他再这样沉默下去,我觉得根本就没有继续沟通下去的可能,哪有我们两个旁观者在指手画脚的?

    曹锟只是静静地回答了一句:“他所犯下的罪行违背我们曹家的家规,当然现在寻找父亲是最重要的事情,两件事两件事来谈。”

    看来曹锟的嘴还是很,目前他来看还不打算放过胡彪子。

    那锦堂愉快地揶揄我:“告诉我,你真的认为,胡彪子当时做这件事情是无辜的吗?不管怎么说,杀人的时候,他肯定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既然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也想过一旦发生这个事情,他会怎么去处理。”

    欧耶,现在两个大男人一起反驳着我。

    后来我有自己的私心,因为我想通过胡彪子尽快把那个木箱子的秘密是给找了出来,如果有他的帮助的话呢,这个秘密也许很快就能重见天日,因为他背后的神秘人物厉害,肯定会知道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我很李海是有共同的目标,有共同的利益冲突点,嗯,任凭我想破脑袋,我也想不出。所以然要不然我拿这个破的小本子回去又有什么用处呢?对我们来说这本破书一厘一毫都没有价值。

第276章 你当道德家也太离谱了

    有这种思想之后,我就变得又换另一种方式去跟他们争取胡彪子的最大的权力。

    我毫不畏缩的直盯着那锦堂的眼睛:“他通过几次跟胡彪子的接触之后,我想与他的猪脑袋来看,他并不知道自己是真的在做什么?”我又说,“他被情势所迫,为十三姨太太散风点火,甚至以死相威胁,由此判断他可能被人的意识所控制着,所以它被扭曲了意识,还有被蒙骗,他对外界的事情完全是一无所知,我觉得,他就是一个被精神操控的人,他不过就是一个木偶,用你们的话说,他就是个马前卒,对一个马前卒,我当然是这样认为。”我说这句话的时候,更多的时候也是说给曹锟来听。

    那锦堂想了想我说的话。“告诉我。”他说,“如果他对你所承认,所有的理由都是他编造出来的,或者说他是有意识的进行这些策划,虽然总策划并不是以他来做,这不可否定的是,经过这么长一段时间来,他完全是有机会是可以撤出这个策划案件,但事实上他并没有。直到他那天没有成功把你推下悬崖为止,他还是在一步步的策划着,那你还认为是被人控制了吗?你还会去全力的挽救他的生命吗?”

    这个狗~日的那锦堂今天吃了*,上次来就给我一阵猛烈的机关枪'扫射',居心何在?

    “会。”我说,“我认为,他也是一条大活人命,谁不会在某些事情上犯错,我们孔子都说过,人无完人。”我说的理由连我自己都不相信,我在胡编乱造的瞎扯,说起来都不觉得底气不足,我曾经不是这样也欺负过别人吗?弱肉强食时才是我的人生生存法则。

    那锦堂露出了讥讽的表情,但是他*的微笑道:“就事论事的讲。”

    就知道他的冷嘲热讽一定不会同意这个事情,今天我打算根本不为所动,这是我们相互配合默契,也是给外人看的一幕。

    我口气严厉的对他说:“家有家规,国有国法,这固然有道理。多少个帮会都是打着正义的幌子来谋杀他人,这实在是件非常残忍的事情,你们江~湖人士应该比我更认同这个观点。”我说这句话的时候是个挑衅,矛头指向他们两位老大名声。但是我不管,我大声的笑了起来,接着又一本正经的对那锦堂说:“打死他们不是唯一能解决的方法。那个是不是太便宜他们了,把他们关进大牢里面,永远不能把他放出来,这样他们一直可以继续的生存下去,同时他们在不能出来祸害别人,最重要是别人看到他们,不仅看到你们仁慈之心,同时也能起到杀鸡敬猴的方法。”

    我都会想为自己快起手来,在胡搅蛮缠的同时,还居然说出这种道理的,我是不是太聪明了?我在胡思乱想的时候。

    那锦堂冷冷的看着我:“就事论事的讲,你所谓的方法把他们关在地牢里一辈子,不给他们重见天日,你这是跟我在开玩笑吧?如果二十年之后,不知道什么原因让他改过自新,不知某些人又大发慈心,或者什么外界的力量,那么他有可能就会被释放出来?可是没有人在乎过,她曾经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大事情,没有想过他手起刀落染上的血,曾经为他们死过的人并不重要……”

    这个家伙越来越坏,干什么的?我说东他偏要说西,而且还不止如此,自己做理论大山把我的观点推翻的一无是处。我心里恼怒着,但是又不敢爆发出来。

    我强忍着内心的激动,皱着眉到:“小老大,我没有说受害人不重要,就算是处决了胡彪子,受害人也无法复生。在任何情况之下,杀戮太多,杀戮就会变得越来越猖狂。”我的理论完全毫无根据,完全是用语言大声来压住他。

    曹坤看着我们两个唇枪舌剑,他好像倒也是习以为常,坐在椅子上也又有所思的思考着他的事情。

    那锦堂没有马上接过话,他喝了一下茶水,看了场边的曹锟。“让我来告诉你现实是怎么回事吧,”说到这里,他又看了我一眼,眼中还是包含着浓浓的溺爱,“你所谓说的杀戮,所谓的一个大活人,什么根据呢?现在乱世动荡,真正的杀戮自由只想获得更大的权力和财富的人而发动起来的。为了自己各自的政治利益冲突以及对经济利益的争夺,而屠杀千百个敌人,中国上下五千年,在金钱而不是践踏人权事件还见得少吗?你在纵容为他开脱的时候,实际就是在纵容更多的杀戮。”

    他此时此刻说话语调深沉,太多理论繁杂的东西,我真的不太明白,和他平时所说的东西不大一样。这个该死家伙,难道总在外人面前显摆他的莫高深测吗?

    我向他眨了一下眼睛,“我可没有纵容他,我就是就事论事而已,不代表原谅他们的行为,而我认为他做的事情非常残忍,影响了整个大局。我是觉得他有时候能提供一些有价值的信息,或许我们可以改变另一种方式来对待他。对他来说也是种折磨,一辈子再也不能见光,难道也不是一种折磨吗。”

    那锦堂声音比方才平静了许多,也显得更为真诚:“你要想到这一点的是,在他的手上沾满了很多人的血,就连你也差点被成为他的手下鬼。被他伤害过的人上有老,下有小,受害者永远都离开了这个世界,他亲人再也看不到他们,他的亲人也听不到他的声音。永远回不到他们的身边,永远的看不到第二天的太阳。”

    他这句话把我堵得没办法反驳,曹锟也坐在旁边沉默不语,那锦堂又喝了一口水:“如果像这样的没有制度的,以为靠一件事情就能弥补所有的罪过,那照你这样说的话,胡彪子仍然可以在大牢里面活的好好的。他每天可以看到日出,每天还能吃着饭,偶尔还能听听,窗外小鸟的鸣叫,身上依然流着鲜血,他依然可以睁开眼睛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甚至跟随暗暗跟随他的兄弟们还能时不时的躲过种种风险跟他见面,跟他拥抱。万一哪一天,趁人不注意他跑了呢。一句话,他还活着。这不公平,也是件不公正的事情。”

    此时我的态度非常坚决,一点没有退缩:“你们江湖帮会上都是如此的吗?但你们不过也就是如此去执行你们所谓的理论吗,好人坏人之间,你们是如何去判断的,不过就是按照你们所认为的对的去执行,所有的准则以你为中心点,这会公平吗?你们就是以什么判断标准公平,什么是不公平?这两者之间有什么界限吗?”我说这句话语气是挑衅,倒不如说对他们这些帮会之间的事情质疑,强者永远掌握着公平的标准,弱者永远只能对这种标准俯首称臣。

    我从另外一句:“有钱人总是能逢凶化吉。”

    虽然我所描绘的事实跟我心目中的标准,十万相差八千里。面对那锦堂我刚硬钢,可能曹坤认为我对那锦堂无理而勃然大怒,只是没想到那枕头一下子就显得很愉快:“我当然也有不足之处。我真是争取用自己最大的力量在这个动荡乱世之中不敢说豪情壮志,但求匹夫有责,会不会滥杀忠良,这点我能保证做到。我也有束手无策的时候。”

    我这个时候,完全就没有了脾气。“没错。”

    那锦堂然后再一脸严肃的看着我:“不管是有钱人还是没有钱的人,都不能践踏国法,违背家规,必须人人都是平等,这样做起来岂不是更加明智。我们有监督同胞的责任,也有义务指出他们所可能犯下的重大罪行,什么,这个世界就会乱套了,没有规矩,不能成方圆。”

    我非常生气,却不知道该如何回嘴,曹锟坐在一旁,有点憋不住气的想笑。

    我的余光看到曹锟的眉头展开了,他笑着说:“我们讨论的是否有点偏题了。看来传说中的少夫人,果然是花木兰女子。”这一句话缓解了紧张的气氛。

    我也终于忍不住开口:“那锦堂,你来当道德家也太离谱了,你也做不了大众的榜样。”我似乎还不情愿结束这场争论,世事变迁,整个城市的帮会势力依然存在,没有人与之抗衡。

    “我才不做任何人的榜样,我既不寻求,也不渴望。如果我招了难,我愿意为之所有的犯接受惩罚。”那锦堂笑着说。

    我恨恨的说:“呸呸呸,童言无忌,大吉大利。”

    那锦堂发出爽朗的大笑,曹锟在一旁也笑了起来。真没搞懂他们笑是什么,我就这样唇枪舌战中败阵下来,当然这一幕是也是做给对方看的,喜欢对方,很满意我们这种状态。

    我开口问他们两个人:“明天是该如何进行计划?是否让胡彪子跟李海接头?明天是最后的唯一一次机会,我明天接头不上话,李海还可能会闻风就会潜逃,我们想要再找到他,简直是大海捞针。为了曹老帮主的安全着想,让他出去接头又有何妨,再者十三姨太不是还在我们手上吗?如果他真的趁这个机会逃跑的话,我看他这个像下辈子也就如过街老鼠,嗯,也只能东躲西藏的活着。”我表明了自己立场,就是说我赞成且支持,明天胡彪子是去跟李海街头。

    两位对视了一下,他们的想法我不知道,但是感觉他们的想法应该是一致的。男人的世界我根本看不懂。

    曹坤答:“明天要和彪子接头李海,做好防范措施,争取一网打尽,破除我们山寨帮的危险。非常感谢两位的帮助,等病好了我们再好好喝一杯,庆祝一番。”

第277.击垮她

    现在我们有足够的情报来制定自己的作战计划。曹老帮主的失踪,我们确信跟李海的人插手有关系。胡彪只是负责人,现在我们知道了他们双方之间的关系和身份。同时我还知道了,李海在今天会浮现出来,但是还有一些你得需要去进一步去核实,到底刘海是什么背景的人?曹老帮主跟他之间有什么纠葛?我们希望通过两方之间的一些情报,能更加制定更有效可靠的方案,因为这些都是相当危险而烦心事,在新东方俺还没见面之前,我们还要搜索一些更有力的证据。

    当然我们必须要从十三姨太她那里口中得到一些有关这方面的信息,如果她能提供这些信息,能更加有助于我们对整个事件的判断和执行。

    两个男人又要我去跟十三姨太去见面,他们振振有词的理论有两点,第一:那锦堂他生病了,现在暂时不能经过大移动,情绪大~波折,他为了明天更好的去捕获李海,今天需要充足的休息时间,其实这种鬼把戏我早就把他看穿了,他只是不想去面对一个女人,而且还是对他抛送媚眼的女人而已。这么好的福利他都不去享受,他的脑袋真是被门夹住了,当然是看到我凶狠的眼神瞪着他的时候,他想要说出去的话就嘎然而止。

    第二:曹坤跟十三姨太井水不犯河水,他们两个存在利益的冲突点,让他们两个共同去谋划一个事情,目前现在看来是不可能有合作的太多空间点。

    综合上述两点,此件事情必须还是要我去操刀为妙。被他们两个推到前线去,我就不得不去面对这个事情。同样是美貌绝伦的那两个女子,火花四溅,定是必然。

    当我推开十三姨太的房门时,她正在躺在床上,被剧毒受伤之后的她脸色依然苍白,但是容貌依然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弱不禁风,依然让人怜惜。

    听到我的脚步声,她悠然的转过头来,看到我,她并没有觉得特别吃惊,幽幽的一笑:“终于等到你们来了,该来的总是会来,事情总该会有一个了结。”

    我对此有些惊讶,但是我要和她一样风轻云淡,两者相量,看谁情绪突变,谁就会先输掉局势。我也是淡淡的想,坐在花雕椅子上面,自顾自的,倒了一杯茶,慢慢的品了一口:“好茶。好香。”即使那杯水早就冷了,冷却的茶水哪有香的?我只是自顾自言,不想让在她面前掉了面子。

    十三姨太并没有拆穿我,淡淡的一笑:“我这里早就有人光顾了,人走茶凉,哪有好茶,这茶水可是昨天的。既然你如此爱喝,那就多喝一两杯吧”,冷的茶水我可不喝。如果你哭完之后,麻烦劳驾你,叫仆人给我端点热茶水来。”话音说完,她倒是咯咯的笑出声来。

    我~操,第一局我就将落下败局。

    但是我不能把自己的表情显示出来,这么快就有人把我打垮的。我意味不明的说:“在我眼里,冷水的茶也是好茶,想当年我出身苦寒,怎么样的苦没受过,什么样东西没吃过,就放两三天,没吃没喝,那是常有的事情。现在是生活好了,吃喝玩乐一样不愁,我当然是不敢忘了本。忘了本,那岂不是连畜生都不如?”

    我停顿了一下,顺手又倒了一杯冷茶,慢慢缓缓的喝了品了起来,好像这杯茶,是真的是人间之极品,美味得不得了。我的余光中看到与她的脸色有些阴沉的下来。

    我抬头,笑面如花望着她:“听说十三姨太也出生寒门,这一下子凤凰飞上了高枝头,当然忘记了世间的苦疾。这一杯旧茶,不过就是一段往事而已,想不起来也就罢了,想起来各种滋味,我们彼此应该都知道的。”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眼光一直看着她,我需要从眼光中去战胜她。

    果然还是老的辣,死猪果然不怕开水烫,我心里暗暗诽谤着:看来今天是场硬战,得小心对你才是,一不小心就给她挖坑给掉下去。

    她笑了笑,并没有接我的话,而是转换了另外一个话题:“怎么了?今天居然还有空找我聊天,你是想了解女人如何变更美吗?就想了解如何让男人在你手下俯首倾城?或者我还可以给你传授房中的闺房之术,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甚至可以告诉你,男人喜欢的东西姿势,包括各种各样的爱好……”她每一句话都慢吞吞的说着,好像她在这方面是掌握了绝对的话语权,这个问题比一个问题更火辣,她丝毫没有觉得害羞之心,反而觉得洋洋得意,在她妩媚的表情收起来,更显得风~骚之极。

    我听得慢慢的脸红了起来,她静静地观察着我的情绪的微动,她甚至看着我的反应后格格笑出声来,真像个荡~妇,我心里暗暗的想,居然敢对我为尚未出阁的我大谈这些经验,我对闺房之术虽然以前听嬷嬷接受过我,但那更多纸上谈兵,现在她又跟我说的这么详细,大胆之处让我瞠目结舌。

    我居然不知道如何接她的话语,她格格笑了之后,*的抚摸着自己修长的手指,故意认真端详着自己美丽的指甲,眉眼秋波,真像是狐狸妲己。

    我不由抚摸着发烫的双脸,我这个细微的动作竟然被她看到了,我内心暗想:糟糕了,我的动作出卖了我,纯情如初的我。我至少要比她更狠更辣,这个局势才能扭转过来。

    她仿佛看穿了我的困境,从旁边小抽屉拉出来一条金色的小烟,那是一种白色的细小的女士香烟,她自己给自己点燃了一支,腾云驾雾的吸了起来,连吸烟的样子都显得那么风情万种,妙不可言。难怪这么多人,为她所倾倒,嗯,她果然有一种从骨子里散发出的魅感,让人不自主的被吸引过去,成为她手中的猎物,就连不可一世的英雄好汉曹老帮主都成为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一段风流韵事。

    她用她柔弱无骨的纤细白手给我递来一支香烟,透过层层的烟雾,我朦朦胧胧的看着她的表情,她递给我时,我到底感受到一种挑衅:“少夫人,这边可是从英国运过来的好烟,据说都是为尊贵女士提供的女士香烟,这可是曹老帮主,故意给我专门用的生日礼物,现在所剩不多,吃不下来一口?”

    我~靠,秋风起,战鼓雷。我不会吸烟,我怕谁。

    鬼使神差,我见过她那支香烟,觉得她样子把打火机点燃,我从来没吸过烟,所以也掌握不了如何吐烟圈,我猛的吸了一大口,所有的烟雾立马呛住我的鼻腔,这该死的烟,我的鼻子又不是个烟火筒,我立马呛得连连咳嗽,泪水不停的往外飙。

    我一边飙着泪水一边不做深沉了食子和中指叼着那只烟:“不错不错,就味道刚好合适。从来没有这么好的味道,不会真是洋货。看来曹老帮主对你真的很是不错,对了,现在曹老帮主人去哪里了?”我一边在忍受着这巨大烟味带来的难受,一边在跟她进行防御战,既然顾及不了自己的样子狼狈,她想从这方面去夸我,我偏不让她如意。

    她本来想在这里战胜了,却不了向我抛出这样一个棘手的问题,这个问题是她所不能面对的一根刺,不然她绕来绕去,也必须去面对这个事情。

    她的表情愣了一下,但是很快就恢复回来,千年的妲己打击怎么能这么快就被打垮?披着一层千年的厚皮,脸皮也一定超级厚,她这身功夫,如何能在这个山寨能力读下去,那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就连山寨曹锟作为嫡长子对她都要退让三分,除了她仗着曹老帮主对她的三千宠爱,为所欲为之外。更是两张者她周旋在山寨之间的一些权利,她的秘密情报网谁知有多深?除了曹老帮主,无人能撼动她的权限。正在把她软禁下来,那也不过是利用一个中毒,需要疗养生息这样的借口才掩饰有这个事情。外界如果知道这事情是有预谋而为,不知到底有多少为她死心塌地的男子而哗变。

    这种分寸我还是有的,当然她也知道,这是的势力范围的网络。

    果其不然,她把这个话推的一干二净:“这事情我后来也是听,曹锟他们说起来,可怜的曹老帮主,他现在不知道去哪里去了,他只留下了一个片言片语,就像我这个弱女子去承担整个山寨的帮会事务,我何德何能,我能扛得起来吗?要不是大家都在相互的帮衬着,嗯,这个山寨怕是要垮了,我再想啊,山寨绝对不能垮在我的身上。就算还是有一口气在,也绝会把这个山寨的撑起来;最后我答应了曹老帮主最后的请求,在这个事情上我义不容辞,谁让我,他留给我最后的授权是这一份呢。”

    她说得清楚明白,有理有据,重要的是他掌握着曹老帮主给她亲笔写的授权书,不知道她从哪里得到这份授权,但是的授权是真实有效的,不容忍任何人有任何质疑。

    这一点是最难攻克的一点。如果没有确确实实能办到十三姨太太,那如果要曹锟上位的话,也是因为不正言不顺,所以任何事情都要有一个结果,这个结果就必须要先扳倒十三姨太这座大山,如果能做到这点的话,那最好不过。看来如果做不到这点的话,那只能退而求其次。

    当然这是他们山寨内部的自己的事情,他们之间内部的争权夺利。我跟那锦堂已经达成默契,我们不插手他们山寨内部的事情,这个事情根本没有对错,偏帮任何一方,都会给另一方造成压力。历朝历代,的权势之争和大打出手比比皆是,李世民篡改了哥哥政权,但是他打造了一片江山似火繁荣景象,所以说,这种权力之争没有对错的评判标准。

    我露出迷之微笑对她说:“这是你们山寨帮内部的事情,作为一个外人,当然不好插手。今天过来不过跟你叙叙,并如此的紧张的,就算你们打得头破血流,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无欲则无刚,这是我对她第一个进行的反击点。这一个反击点让她有些措手不及,她眯着眼吐着烟说:“是你的意见还是想老大的意思?”

第278章 几分狰狞面目

    “这是谁的意思?重要吗?”打起太极来,谁不会呢?

    我笑意盎然的说:“只关心两件事情,或者说却却只是一件事情,跟你素来无冤无仇,也是第一次见面。哪一点得罪了你?不过是在你们山寨里面多吃了几碗米饭,你何必要对我痛下杀手,悬崖边上可不好玩,为何一定也要同时毒杀那锦堂,我们想破脑袋,也没想到所以然出来,所以今天就过来讨教一番。”说完之后我掩嘴而笑,“该不会你妒忌我拥有那锦堂吧?”

    我话音刚落,她就发出了大声的笑,这个笑声在我意料之中,我在想她千算万想,一定是料想到就今天过来是跟她摊牌的,没想到我出口居然是小女子的争风吃醋和极度的虚荣之心。这点是他万万没想到,那锦常的老婆是头脑简单。

    我观察了她的脸色又恢复到从容自信,面部表情还有一丝丝的不屑一顾,表情也松懈下来。也许在他眼里我不过就是一个扶不起墙的阿斗,甚至他看我的脸时其下巴都昂了起来,一股骄傲到不行的样子。

    她吃吃的一笑:“果然是艺高人胆大,小老大人中之龙,其相貌,品位,地位,在十里洋场也是屈指可数,但是不知道迷倒多少*,倾倒多少名门闺秀,大家可是流着口水望着你呢,哪怕是在里面做小,也是极度幸福的。你可真想过给小老大纳妾?怕是你也不会同意吧,良情妾意的,真是旁煞他人。不过就是如此,我还不得不给一些建议,男人嘛,图个新鲜一时快乐,在所难免,等到过了三载五载的,不过也就是他们眼中的一块抹布。男人狠起心来,可不是你想象的这么温柔,比起你所想象中的,还要让你觉得恶心。所以我觉得你现在保住你这个位置的时候,适当时候可以开洪泄闸,让他多纳几个妾,让他意乱情迷,以后呢,雨露均沾,以后你都可以牢牢控制住你的位置。这是我对你的建议。”她说的越来越大了,一副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的架势。

    我知道她想威胁我,或者说她想在语言驾驭着我,不过不好意思,这一点我绝对不会让她得逞的。我扑哧的一笑,掩着嘴说:“这个肯定有些犯难了,我这个人呢,别的没有什么太大的用处,但是呢,我这个辈子只要求一生一世一双人,而且我是绝对不用去做妾,也不会有妾这个字眼出现在我的家里面。如果谁胆敢有任何女人敢窥视我这个家,那不好意思,我决定让她扫地出门。”

    “那如果小老大他要纳妾呢,你又该如何?”

    我笑眯眯的说:“如果他有胆量敢纳妾的话,我打断他的狗腿子,让把门锁起来,让他进不了这个房!我看他还没有这个狗胆!”我说得很咬牙切齿。

    她拍着小手笑着说:“小老大,果然被你管的死死的,三年五载之后,你觉得他会被你管吗?”

    “我才不管一年后是什么样子,晚上现在,对于这一点,我还是很有自信的。话题是不是扯太远了,男人嘛,不过也是件衣服,旧了就扔了就是了,何必搞这么复杂的事情出来,我看有个小妾,我若得清风云淡。大不了分我一半的家产,一拍两散。何必去谋害他人!模块他人这种事情,我可做不出来,我要睡个安稳觉,那我晚上要做噩梦,”我化入笔锋一转,“难道你不怕吗?”

    笑盈盈的望着她,今天要打击她,从各个角度上,都有很多事情能说的上,其中最严重的一条就是用无理由罪名,驱赶所有的姨太太。这一点足以让他身败名裂。

    她果然脸色变了一下,如果想以此来炸出她手上的王牌能这么轻易就扳倒她,已然是不可能。她脸上没有任何改变,脸皮厚过城墙头铁壁,她故作非常惊讶的表情,一脸焦虑的样子:“那是对的,那可不能做,毒害别人的伤天害理之事。爱情不过是这个买一个愿卖,实在不行,买卖一拍两散就可以。何必要搞出这么复杂的局面?”

    她以坚决否定了自己的所作所为,跟之前的事情根本不挂钩,面不改色的,仿佛一切都跟自己没有任何关系。她好像是非常有自信我们对他没有任何奈何办法。自信的嘴角都翘上了天。

    我一转头笑着说:“有一天我在山上转的时候,不小心遇到了几位大姐,这位大姐告诉我,这一切都是被另外一个人所赐,他们经历了野人山的危险,她们经历的种种苦难之后,都在指名道姓的去指责你。我当时在想,怎么可能会是你呢?但是所有的人都把矛头指向了你,我觉得,无风不起浪,比如你是时候,有时候要出来指责这些人,并不是你对他们进行赶尽杀绝,不能说倒是无所谓,但是人数多起来,你也知道,人言可畏。最可怕的是这些人手上有证据,我倒是建议你想办法把这几个人嘴巴给堵起来,以免损伤到你的荣誉。”

    十三姨太脸色一沉,然后终于露出一丝凶狠的光:“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他们所犯罪的事情,且都有大家呈堂供证,能证实出来的,并不是我一言堂说了算的,难道这个东西都要扣到我头上吗?而且事实证明他们确实犯了一些错误。我不过是根据事情的进展,而对他们做出了山寨的家规而已。除非他们能证明他们没有做出任何错误,否则这个罪我可不认。”她说话的语言坚决,毫无客气的反驳着。

    她微微有些急躁。

    我给她施加了另一个样子,需要从这个裂口打破对她的突破口:“如果有人愿意提供,证明这次是你错了呢?”

    “谁,谁敢如此胆大包天,就陷害我?只要有胆的敢站起来试一试?你说那几个人,他们现在在哪里?既然她们觉得他没有错,为什么不敢堂堂正正的回到山寨里来,何必东躲西藏的,有什么事大家一家人说得清清楚楚,我既然得到曹老帮主的授权,竟然会秉公办理,绝对不会有任何一丝私心。”他说倒是道貌岸然,正义言辞,语速节奏加快,不能有一丝质疑的决心。

    我这时候也学她慢里斯条的整理着自己的美甲,慢慢的观赏着窗外的风景。一切尽在掌握之中,当然不能有任何改变,可是面对这只狡猾的老狐狸。就算他刚开始占尽先机,也要找出他的致命的破绽。

    我摇曳多姿的转头过来,也露出一笑百媚生的最佳笑容:“我不过是嘴上说说而已,这个又关我什么事呢?我不会听说,他们已经开始了正在调查你的事情,如果是我,我也不会这么堂堂正正的回来,即使我们犯下任何错误,试想一下,在没有足够完全有安全保障的前提之下,谁会这么傻?回来头撞石头?我只听说,他们掌握了足够的证据。我不说了,好像我说的越来越像是我的事情一样,他跟我一分一厘一毫钱的关系都没有。你说是吗?”

    我一个反问句,把我的立场说的清清楚楚。我顺便在恐吓下:“我听说他们都安全的下了山,正在寻找新的力量,或者说,曹老帮主原有的旧势力正在协商往山上这边过来。等到那个时候只要是你没做过的,又何必慌里慌张,事情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不就行了吗?要能证明你都没有泛滥曹老帮主给你的职权。”我停顿了一下,我说出下句话的时候一直在观察她的眼睛:“除非有人证明你的授权是假的,那怎么可能呢?曹老帮主亲自手写?听说他们要证明是你威胁曹老帮主!”

    我抛出了一个深水*,这个深水*,具有强大的威力。至少这点能威胁到她,如果他做的事情没有任何心虚的话,也许他可以坦荡荡,我曾经听七姨太说过,他们被定罪那天晚上也是来的非常突然,根本没有在曹家祠堂进行公审,也没有任何有权威的老人作证。完全是一言堂,当时完全是介于十三姨太的权威,事情已发生,没有得及证明他们的无罪,对这个事情最后也不了了之。

    这个敏感事情大家一直都没有去谈开,所以她自以为是,把这个事情已经压下来了。是万万没想到,在一个峰回路转之后,我把这个真相给揭开出来。而且他更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些人居然还没有死,且还能全部活着出了下山,留下这么大一个局面,简直是对她致命的威胁。

    她冷冷的望着我,我笑笑的看着她。

    让她知道我并不是她眼中浮不起的阿斗。我继续笑如花的说:“其实你不用管胡彪子,胡彪子也是一个得力的用手。千不该,万不该,不该你太相信他了,没想到他今天也有防水的时候?他反水的时候,可不是你想象中,这么忠诚可靠。人心不可琢磨,更何况是一个男人的心,那我们有时候自以为,这个人心完全是属于自己的时候,却万万没想到,会朝思暮想,见异思迁,在金钱面前,是多么软弱的一个人。胡彪子,他大概就是这样的一个。”这时候我把语言语速说得很快,好像我真的已经全盘掌握了胡彪这个人,那我说的话,是真实有效的,而不容有一丝的怀疑。

    我每说一句话说时,就每上前一步,无形中给他施加了一个巨大的压力。需要在快节奏的说法中打乱说话的次序和节奏,不容对方有一丝的思考。

    她果然把手上的杯子一扔,狠狠的摔到地上,茶壶杯瓦片四溅,她的目光终于开始有一丝的不确定:“所有人都可以背叛我,但是,胡彪子是绝对不可能,他不可能背叛我,是你在说谎……”

    对,我等的就是她最后那一句,我就让她直接承认她跟胡彪子的关系。这句话的核心思想已经呼之欲出,我什么都没有乱说,我只是把我的猜测给搜了出来。但是她用她的行动证实了我的猜测。

    我笑着望着她,慵懒站着的姿势仍然没有改变,过去几秒钟后,当她意识到自己已经造成了口误后,有些豁出去的样子,脸色立马垮下来,凶光更加明显,有几分狰狞!

    “看来你一直等待我说这一句吧,你还知道些什么?谁告诉你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

第279章 一切已见光

    “我知道的可不止这些呢,胡彪是跟我们说的,才是真的有更多的价值,东西多到让我眼花缭乱,措手不及,没想到世间还有如此丰富多彩的事情,我甚至可怜和同情你,曾经孤苦伶仃,甚至感觉和我从前是一样的,都是还能起家。”得一点一点的把信息发送给她,像凌迟着她的灵魂。

    她终于有了一丝的疯狂:“编,你继续编,不可能他永远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你一定在骗我,你现在在死炸着我,才不会上你的当!”

    我快速的丢一张牌,音调提高,眼光直直的看着她:“你们当年在小胡同巷的时候,也许万万没想到过,今天的荣华富贵?这是你们挣来的吗?”

    “你乱说!”他发出尖锐的声音,强力的抵抗。

    我再丢出另外一张牌:“当你们知道你的上山而必有其他目的的时候,你有没有犹豫过?你有没有想过胡彪子的感受?我想那时候你一定天真浪漫,天真浪漫的以为泼天的财富就这么容易到来?”

    “你……胡说!”声音略依然尖锐,但是气势却偏弱了一点。

    我紧接着又丢了一张王牌:“千算万算,万万没想到曹老帮主虽然对你宠爱万千,但是他不会因为你而舍弃糟糠之妻。意思你逼着他去做这些事情,他当然不会同意,所以内心心怀怨恨,一定要对身边的女子赶尽杀绝,你看不到任何人能享受你的意思的荣华富贵,你想尽方法,去让一个个姨太太在你眼皮底下消失!”

    “你胡说!”

    “你勾结胡彪子,意图掌控整个山寨漕帮,当你发现摆在你面前有个一座大山是不可抗拒的时候,这座大山你发现就是曹老帮主的时候,这时候你丧尽天良,见钱眼开,你把魔抓伸向了曹老帮主,你开始用尽各种办法去诱惑他,而且让他尽在你的掌控之中。当你真正拥有见鬼杀鬼,见神*的勇气和冲动的时候,你对曹老帮主更是不顾一切得用毒去毒害他,因为据后来的兄弟给我们的反应,除了帮助身体越来越弱,身体渐渐呈现中毒的症状,当时能靠近曹老帮主的就是你一个,难道你敢说不是你吗!”我字正腔圆,一字不漏的盯着她,语速的节奏越来越快,毫不迟疑,像机关枪一样扫射向她,不给她一丝喘息的机会。

    “你胡说你胡说,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完全是你揣摩出来的事情,我对曹老帮主敬重有加,敬他爱他,那是不可能对他做出这些行为的,去哪里得到这些消息的,你撒谎,你撒谎,你撒谎……”而且是已经接近失控的状态,杏目圆瞪的望着我,看着她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掀开铺盖,极尽张狂。虽然她中了毒,但是有种亢奋在折磨着她,以至于她脸色潮红,动作肢体夸张,不剑拔弩张的样子。

    我绝对不给她任何喘息的可能,看着她这样的状态,我不由得咽了下口水,我默默的衣兜里面的匕首,那是我过来之前那锦堂给我用来防身之物。我下意识摸了一下,我并不是很害怕她,我只担心她疯起来要掐我的脖子,从来没跟我的同类打过架,据说同类打架之间是爱掐脖子的,我可不想遭受这些无妄之灾。

    但事情还得办下去。

    “于是为了满足你的私欲,你勾引胡彪子上床,你妄图用它来控制这个山寨,因为你们两个联手,一手遮天的对待这个山寨吗?别忘了,这山寨的存在并不是一天两天三载五年,这里深根蒂固有一群老人在支撑着。他们不说不代表,他们并不知道。当你们在凤鸾颠倒之时。你想过没有,就有几双眼睛在盯着你们肮脏龌龊的行为,哪怕就是你的肢体行为都被详细记载的一清二楚,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要不要我把时间地点都告诉你详细,对记忆不好的话,我就提醒你大前天的一个晚上,胡彪子支走所有的人,只为你营造一个浪漫的萤火虫。随后,你们在房间里面谈的所有的一切,就有人在做详细的记录,以为你做到瞒天过海之计,这个你要想不到,你就是别人的一个猎物而已!要不要提醒我说另外一个事情!保证你说的心服口服!”

    我抛出这个王牌的时候。内容都是我跟那锦堂那晚上偷偷而来的信息情报,所以我能说的真实一切,当然在家上了我一些的语言修饰欣赏,效果当然是杠杠的。不由她不信。

    果不出所料。

    就犹如她的底牌被掀开一样,她已经从床上站了起来,瑟瑟发抖,一只手指着我,哆哆嗦嗦的发不出话来,脸色更加潮红,目光像厉鬼一般盯着我,她愤怒之极,居然仰头大笑:“看来你们掌握的信息情报还真多呀,不是一天两天想将要至于我死地!我偏偏要活着,精彩给你们看,胡彪子是在这个世界上,为我唯一好的男人。那个糟老头子他何尝不是看上我的美色,他吝啬抠门,嗯,不给我更多的钱财,不让我给他生一儿半女。说什么?现在他已经有了曹锟作为嫡长子,我偏不信这个邪,我曾经暗暗的发誓过,这个世界上谁对我好,我就会对谁好,谁对我恨我就会对谁恨,我恨你们这一切虚荣作假。所有的一切都是骗局,只有胡彪子,真正为我好,现在我告诉你,胡彪子比老头子不知好多少倍!他才是真正让我快乐的人,哈哈哈……”

    她一步步的走向我,我看着她一步步的走来像个恶魔,她红了眼睛,仿佛要滴出血来。她极尽的张狂和和邪恶狰狞,面部表情完全已经变形,皱成一团,把她绝色的的美容显得更加扭曲,此时她声音完全是嘶哑,她越走越近,为了避免跟她进一步接触。我一步步的往后退。

    我退让这样让她感觉到一种刺~激,她向蛇口吐性子:“你这个小贱蹄子,因为你有小老大支撑在背后就不得了吗?只要你们踏进我山寨来,我现在只要一声令下,就算那锦堂有通天的盖世武功,你们厉害的我们这几千名兄弟的围剿吗?只要我一声令下,所有背叛我的人都将尸骨无存。”

    我在她喘息之间问她一句:“胡彪子是背叛你该如何?”

    她犹豫了片刻,以后坚决的说道:“杀!”

    “但是他对你有感情,他甘愿为你付出一切呢?”我试探的问。

    “杀!”

    “所以你觉得曹老帮主失去了控制,所以你毒杀了他!你并没有告诉胡彪子这个事实!”她开始掐我的脖子,冰冷的双手像只鬼一样的覆盖在我的脖子上,她的面目狰狞的狂笑,她脸离我的脸很像,能透过她的眼睛珠能看到自己惊慌失控的一面。

    她开始威胁性的加紧脖子力度,疯狂的笑着:“你还知道些什么?干脆一次性的说出来?你不说我就掐死你,掐到你死为止,到时候你就会感觉到,什么叫痛苦难受,什么叫窒息!”

    我现在完全还是可以有些呼吸,但呼吸有些艰难,不影响我跟她继续:“咳咳咳……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不杀曹老帮主,那天晚上也是这样威胁着他吧,你迟迟不害怕它中毒的现象会被医生所发觉,到时候你担心你脱不了关系,咳咳……所以你就这样掐死他,掐死他之后,你把他抛尸灭迹到悬崖山下……咳咳”

    她仰头哈哈大笑:“真的有点喜欢上你了,你很聪明,是我杀了他,是他该死!这个老不死的东西没有给我所有的一切,所以他就得死!不过你也得死,我只要再用一点,就会把你脖子给掐断。说临死之前还有什么想要知道的,黄泉路上也不会做冤死鬼,既然你们来山上这么爱打听这些事情,就让你痛痛快快,明明白白的知道,以后尽情的死去!我对你不错吧!”

    她手臂力量持续的加紧,我万万没想到她的力量如此的大,别看她平时是纤弱的女子,当她疯狂发起狠来的时候,它的力量是寻常人的两倍,或者是濒临死境,是死后生的力量。很不幸,我碰到了这样她,他加紧就掐着我的脖子,我呼吸快,越来越不顺畅。我拼命的推着她,她像一股坚定的围墙,让我控制不住她。

    天哪,我像溺水的人,我艰难的呼吸着。我妄想从书包里摸出我的匕首,他看出了我的企图,拿着我的书包,一下子扔了老远。在她松开我脖子那一刹那,我得到了瞬间流畅呼吸,像一条在处理岸上的鱼,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我真是丢人,还是雄赳赳气昂昂的,要过来跟她兴师问罪,现在居然被他这一个病人给掐着脖子。说出去我猫九九还要不要混江湖的?

    她终结了流畅的呼吸,看来她也对江湖世界都有了解,是给我几秒钟的喘息时间,然后她又掐着我的脖子的,像厉鬼一样:“你还知道什么?”

    “李海是谁?!”我给他抛出了一个惊天动地的名字。当我抛出这个名子的时候,她的脸已经成了灰色,看来这句话说出来一切都是个结果,无需再说更多的语言。因为这个就是一切,李海这个故事的终结!

    她的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灰色的脸让她显得更加恐怖。她不顾一切的掐着我的脖子,野兽般的怒吼:“我告诉你,李海是我男人!我的男人!我男人!这下你开心了吧,开心了吧!”

    她掐了我的脖子,让我无法呼吸过来。我跟他毫不犹豫的抗争着。

    ”砰!”一声,大门被踢开了。

    大门打开的时候,我恍惚之间看见了三个男人:那锦堂、曹锟、胡彪子。

    那锦堂一下子跑过来把我抱起来,我拼命的喘着气。再来晚一步看来他就要收尸了,紧紧的抱着我,拍着我的后头:“别怕别怕,一切都结束了!”

    曹锟的身后还跟着三个德高望重的老人,再往后面是是几十名全副武装的兄弟,他们都举着火把,所有的一切已见光。

    胡彪子脸色苍白的望着她,神情郁郁不明。

第280章 她生他生,她死则他死

    一切仿佛都来不及了,在熊熊的火光之中,她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将成为呈堂供证。我万万没有想到他们会闯入进来,这是计划之外的内容。我不知道他们听到多少内容,但是显然一切都没有意义了。

    我内心莫名的有些荒凉,我开口问一下那锦堂,“你也不信我?”

    那锦堂紧紧把我抱在怀里,不停的抚摸着我的背:“你没事就好,不该让你来。”他说的话有些凌乱,不知道是愧疚,或是别的因素。我不知道他是否清楚,他们会在后面听着我说话。

    我愣愣的望着他:“刚才我差点会被勒死的时候,你在不在?”刚才在我生死一刹那间,如果他们再晚一步的话,那我真的就是不知道预测的后果。他们为什么在最后关键时刻逼的他十三姨太说出来的刹那间才会过来,如果晚来一步呢?我打得很冷颤……

    这难道就是男人的世界吗?

    我傻傻的继续问那锦堂:“刚才你在不在?”

    “……在”他艰难的回答了我一个字,我默然的点点头,果期不然男人世界我真的有点不太懂,在我迷茫之际,他再次把我楼住,但也是有些慌乱,语言凌乱:“我不会让她伤害你的,一定不会。”

    我想起刚才的劫后余生,内心还是打冷颤:“刚才我呼吸好困难。”

    “我知道,我知道。”他不肯放心对我有一丝的拥抱。没有再理他,透过他的臂膀,我看到一个比我更心莫大于死胡彪子。

    胡彪子就算一尊雕泥石像,他一愣不愣了,紧紧的盯着十三姨太,他的脸色已经完全苍白,一种对生命毫无眷恋的目光聚焦在十三姨太的身上,狂喜,悲哀,悲凉,绝望,无恋全然在他的眸中表现出来。他努力的把身子挺直,却无奈越来越弯曲。他的脊梁已经被毫无的打断,他生命中最后的寄托,只是说他生命中所有的精彩和意义,寄托在十三姨太身上。当希望破灭的时候,心如死灰,脸色变得灰土。

    我突然有一种强烈的负罪感,是我让他接受最致命的一击,如果他没听到这一切的话,就算是拿着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依然可以带着微笑幸福的死去,那是因为她捍卫了她的爱情,捍卫了他的自尊。

    我有担心他现在目前有状况,如果让我重新选择的话,不过我知道他们在旁边偷听的话,我一定不会说出那些话,我不愿意在我手上扼杀了一切美好的东西。

    此时此刻只见那胡彪子直直的走向是十三姨太,痛心疾首的问:“说的都是真的吗?告诉我这一切都不是真的?是她逼你这样说的?对不对?”他满怀着一丝的期待望着十三姨太,我希望这一切都是假的。

    十三姨太头发凌乱,脸色有点迷茫,在经历过刚才惊恐之后她的状态变成一阵默然,他们两个这样就这样相望着,他们是共同经历过苦难,共同有一些难以言状的情绪,共同默契还是有的,都是彼此共同生死存亡的维系。

    十三姨太摇摇头说:“不是的,不是的,这都是陷阱,你要相信我,不要抛弃我,所以你不了解吗?他们没有达到这一切,不择目的……他逼我的,他逼我这样做的,不要逼我这样做的。没有人在阻挡着我,我要一切荣华富贵。他可以给我……”她说话说的有些凌乱,与其说是在痛苦的诉说,倒不如说喃喃的说给自己听,仿佛外界跟他没有任何联系,自己说给自己听,她精神萎靡不振,眼神空洞,她透过窗外看着遥远的天空,窗外的小鸟叽叽喳喳,格外的悦耳。

    她的情绪已经坍塌得如一盘散沙,她蹒跚的走了到房间的镜子前,她从抽屉里面拿出一把梳子,把自己的头发如瀑布一般放了下来,不管外界对她如何批判。她也不管曹锟及其子弟们已经把这个房间包围得水泄不通,她更不管胡彪子在旁边痴情的看着她,当然她更不理会,在地上坐着刽子手的我。一群人正在虎视眈眈的磨刀霍霍的望着她。

    她现在不过是这个世上一位柔弱的女子,外界对她来说没有任何的干扰,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她一边梳着头发,一边咿咿呀呀的唱着黄梅调子:“郎君啊,郎君~你是不是饿得慌~如果你饿的慌~请你告诉十三娘的~我会给你做面汤……”她唱的有模有样,仿佛就是她年轻时的那种绝世容颜,登台唱吧,万众瞩目的一颗耀眼新星。

    我也直直的望着,我心怀内疚,我居然用恶毒的嘴巴去去逼害一个同样恶贯满盈的女子。她瞬间转变,让我急剧感到震撼,我甚至不敢相信,眼前的她就是刚才跟斗智斗了,不可一世的十三姨太太。她完全像变了一个人,好像她失去记忆,她好像又回到他十七八岁的样子。

    此时此刻十三姨太太在镜前居然是两条长辫子,就像少女似的,清纯而可爱。她又从抽屉里拿出眉笔,口红,胭脂打粉,轻轻的给自己上妆,仔仔细细的给自己描着眉,最后还给自己轻轻的用红纸抿着嘴唇,轩逸的红唇立马浮现出来,她如有刹那的嫣红的一朵青春的花朵,娇艳而明媚。似乎她也非常满意自己自身的打扮,她眼神看着镜子,露出少女少女般羞涩的神情。

    她那样的美,简直是让人感到窒息。他给我们呈现的完全就是一个她17岁少女学生的模样,她嫣然一笑,百媚众生,竟然在镜子面前悠然自得地旋转两圈。

    她回头望着胡彪子,好像在所有人面前她只认识胡彪子,再无认识其他的人。

    她嫣然一笑对着胡彪子说:“今天难得学校不上学,你陪我去山上去,采野花如何?今天天气真好啊,爹爹娘娘不在家里,反倒落得一身轻松。”

    一切显得那么诡异,她的记忆真的会到少女时代吗?她转变的实在太快,仿佛一切都失去了控制。他在等待着胡彪子的回答。

    还没有等到胡彪子个回答,曹锟的几个手下,想上前不来擒拿住胡彪子和十三姨太,看来他们现在等不及了,等不及这一个荒唐的一幕,或者说他们对这一幕毫无兴趣。只想立马擒拿住他俩。他们不会给他们任何一丝时间和空间,这场决斗胜利已经在他们的手上,他们绝不允许期间有任何发生任何的变故。

    这就是男人的思维和逻辑。

    我声音哑状,急得说不出话来,我想那锦堂拼命的摇头,我不想看到他们残杀十三姨太的那一幕,因为我看到这一幕是由我造成的,我就是那个刽子手!从来没想到过事情会演变到这种地步,没想到过她会变疯,更没想到过胡彪只会听到最真实的一面,我就像一把尖刀把他们两个狠狠的劈开。这个过程不像我以往的手起刀落的打架,我就像是一个无情的刽子手,这难道不比手起刀落更要可怕吗?这就是可怕的人心。

    我现在甚至开始怜悯着他们两个,当然我的怜悯并不是能纵容他们所有的犯罪行为,我只是不想由我来去揭开这肮脏丑陋的一面。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害怕面对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哀求的目光看着那锦堂,我无声的摇头,心就像堵在我喉咙,发不出一丝声音来。

    那锦堂知道我的意思,他点了点头。我轻轻松了一口气,因为我知道他能摆平这一切,至少我不想看到这一幕他能做到。

    他做了一个阻止的手势,权威的声音说道:“曹锟暂时不要乱动,她现在没有任何的伤害,毕竟还是十三姨太,留给她一些体面。事情已经发展到现在,我们还是她们。不可轻易妄动。”那锦堂说话铿锵有力,他的话的让曹锟挥了一下手,他的手下然后像潮水般的退去。

    我有些感谢的那锦堂堂一眼,我知道他什么时候完全是为了我,现在是十三姨太虽然完全有些疯了的迹象,所以不知道她会发生什么事情,这些是不受控制的行为。更担心的是她的失控会引发胡彪子的失控。

    我们平息静气的看着他们两个接下来发展的。

    这时候胡彪子也像一个青春少年发出羞涩笑容,他居然有些扭捏不安,也许这个才是她最终最美好的十三姨太吗?他走上前轻轻的抚着十三姨太的双肩,透过镜子看着她的表情,一往情深,用极度溺爱的表情对她说:“杜衡,当然天天风光正好,这是采集好时刻,我陪你一起去采集野花。可好?”

    十三姨太害羞的点点头,这完全不是伪装出来的效果,他们两个好像完全恢复到十六七岁的那时候,青春年少。我们就算个观众,身临其境的看着当年所发生的一切。

    杜衡很轻轻的转过身来,然后站起来,保护胡彪子拉到凳子上,她站立在胡彪子的身后,用梳子轻轻的给他梳着短发,温柔是水说道:“你要给我郎君好好的装扮,我只求这一辈子一世一生的,但求郎君如此待我。我们两个就好像梁山伯与祝英台,哪怕就变成两只蝴蝶,也要生生世世的在一起。永远不可分开可好?郎君。”她的声音如少女般殷殷切切,青春盎然,透露出一种对生活的无限的向往,她对未来生活充满了期盼和热情,热情的没有一丝杂质,仿佛她就是17岁的那一年,青春多彩多姿,无所顾忌的美好,10年后的种种,虽然已经全部忘记了!全然不知道现在何年何月。

    但我敢说胡彪子他是清醒的,他现实中挣扎着一丝的痛苦,并没有忘记过往种种,更清醒明白今日种种,他比任何人都痛苦,因为他夹在两层之间。他没有任何选择的空间,前进一步是甜蜜,后退一步是深渊。

    他在为他的心爱的女人留下最美好的回忆,他要在这一刻留下刻苦铭心的记忆,他已经忘乎所以,全身放松下来,全力的去配合去杜衡。

    看来他已经做出了选择,不管是生或是死,他都不会放弃杜衡,她生他生,她死则他死。

    “谢谢你,彪子哥。”杜衡只是笑,踉跄的转身便走。

    身子骤重,眼前一黑,摔落在地。

    当是良辰美景虚设。果真是一期一会。

    一对有情人,如果不是为了钱财贪欲,或许应该该停留的更久一些。

第281章 一别,后会无期

    胡彪子一冲上去搂抱住杜衡,伤心欲绝,一脸的灰色,眼泪从他眼中不由自主落下来。一个铮铮铁骨的汉子,就这样为心爱女子甘愿付出一切。这时候的杜衡眼睛已闭上,彪子再也顾不得其他,把她横抱起来,沉声道:“谁敢再上前一步,我就和她玉石俱粉,谁也妄想得到任何信息。”

    这一骤变,众人无不吃惊,在看去时,只脸彪子你转身疾步向床上走去。

    “胡彪子。”曹锟的声音有些怒意。

    这个局势混乱,我不由退了好几步,定定的望着那锦堂:“那锦堂,为什么局势会变化到这样?”我明明知道两个人罪该万死,心中隐隐藏着一丝怜悯,或许种怜悯是没有价值的,仅仅是不愿意看到两条鲜活的生命在我眼前消失而已,即便他们曾毫不怜悯的策划把我推下悬崖。所以这种矛盾纠纷之中,我也有些迷茫。

    不知为何,我的目光与这那锦堂平静的目光一交叠,我的心里突然闪过一丝惊慌。

    我非要这种时候说这种话吗?我自从那锦堂怀里挣脱出来之后便觉得焦躁不觉得放大了,那锦堂沉声道:“过来,这个事情不该你在处理,这是他们山寨家规的事情。任何人犯错,都要对他们所做的事情所付出代价,很多事情不可能一笔勾销的,当他们做这个事情的时候,就知道这事情的后果是多少,每一件事情都是明码标价的。”

    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那锦堂,看在他们是有情人的份上,如果他们非死不可,就给他们留个全尸合葬一起吧。对于这点他们并没有做错。”我一字一顿的说道。我知道赦免他们已然是不可能的,也许在我的心中,不过一直存着一丝戏,一点儿一厢情愿:就让他们成为一个梁山伯与祝英台,当蝴蝶飞走吧。

    可是我忘了,他们手上染了多少人的心血?曹老帮主这一罪名一定让他们死不足惜。我只是为他们的爱情故事所怜悯。爱你不爱你?怎么可能,不去做?

    我已经做到之此,就这样吧。

    杜衡微微的睁开眼睛,她虚弱的说:“假的,假的,通通都是假的!”

    胡彪子紧张的说:“我信你,我全都信你,从来没有怀疑过你,你说什么我都相信!”他紧张的承诺着,但是随后杜衡又昏迷了过去,呼吸越来越浅,仿佛呼吸已经絮乱。

    胡彪子抱着杜衡,他向我这边看了一眼,点点头。我通过的眼神看出了一丝感激,但他没有说什么。随后他转头望向曹锟,目光炯炯,坚定的说道:“不是想要知道事情的所有真相吗,我只求得留下全尸,否则我一句话不会再说。如果你当着我的面答应了,我会毫无保留的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

    胡彪子谈条件,他虽然脸色苍白,目光却生机盎然,他非常聪明以此为要挟。但是他并不定能成功,曹坤当着所有人的面必须一言九鼎,他每说一句话都有一种分量。他必须权衡着他说出的每一句话是否会对后来的事情造成影响。

    我忍不住捂嘴笑,又不是刚才脖子被掐的太疼,早就跳了起来,他们说服曹锟让他们留个全尸的话,至少我内心会有这么内疚。

    明天要抓获李海是事情的关键之一,也是整个案中局的关键,现在知情者除了杜衡就是胡彪子。杜衡现在已经昏迷不醒,就算她能清醒过来,以她的目前状态和她的心高气傲,大概率的可能不会说出来。但是胡彪子不一样,他所追求的东西跟是留个全尸而已,虽然如此,这也是他终极的目标,也就是说他的条件更容易达成。但是也有点难度,因为杜衡杀了曹老帮主,如果你能在这种情况下让他留个全尸,简直是制度的混乱,对于失去曹老帮主是一个不孝之行为。

    就在曹坤左右为难之际,几个老人也在互相商量着这个事情。他们很难做出这样的决定,山寨都是铁血铁腕而著称,岂能容他人在旁边用这种方式进行要挟。

    我突然靠近那锦堂,那锦堂微微一震,他当即伸手抱紧我,我这副模样,他是无法拒绝,我们旁边坐着,作为旁观者,当然不能有更多的发言。这个江湖道义我还是懂。

    顿了顿,咬咬牙,我轻轻的依偎在他的怀里,“好不好?”我说话说的很轻,大体只有我们两个人听得到。

    “让我想一想!”

    “嗯。”我闭了闭眼,过犹不及,物极必反,我不敢再多说,刚才费心思在事情上面还好,这时松懈下来,只觉得脖子火辣辣的疼,便伸手按><摩它。

    我微小的动作,没有逃过那锦堂的注意。

    他的声音听添了丝深沉,“很疼?我帮你运气。”

    我刚想说不用,他已迅速的起身,平伸进去,慢慢的帮我推拿脖子。

    我通过镜子看着他高大的身影,眼睛有些涩痛,鼻子一酸,赶紧闭上眼睛,怕当着大家的面,眼泪给就给掉下来。

    他的声音轻轻传来,“一切都会回来到原来的样子。”

    他的话里意思再明显不过我,还能做什么呢?我双手颤抖地掩上脸,才摸上去,你是一手的泪水。

    在我的旁边不远处。

    胡彪子抱着杜衡也有石化般的僵硬在一起,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了。曹锟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双方僵持在这种博弈之中。

    一时气氛部复杂僵滞,窗外天色墨染,大家尽不知站了多久。

    大家纷纷都在等待曹锟的决定,他一言九鼎,将决定这个事情的变化和进展。在大家一筹莫展之际,那锦堂缓缓的开口:“曹兄,杀父之仇,天诛地灭。此仇不报,为世人所笑,但是观赏到,曹老帮主最大的仇家,其实是李海,如果让李海逃之夭夭,会面临更大的问题。厉害的存在始终山上是一种存在的威胁,我个人认为,李海必抓不可。他们两个人也非死不可,祭祀曹老帮主的在天之灵,也可给下面的兄弟一个交代。”

    几位老人也缓缓的点点头,曹坤的脸色不动声色,眸光冷冷,他恨恨的望着前面这两对人,大有恨不得对他们千刀万剐只恨意:“那兄说的言之有理,我恨不得砍下他们头颅祭祀父亲案上。李海这个人坚决不能跑,他毕竟是整个幕后的策划者。你那兄而言,你看如何处理?”

    我的眼角余光看着那锦堂,只见那锦堂堂眉目一敛,神色淡然:“只要他把所有的全部信息全部提供出来,没有任何的偏差,明天此时,如果我们能把李海果真擒拿住,那么我们也给他们两个一个痛快,她不是把曹老帮主推下悬崖吗,那既然这样,也就把他们两个人全部推到悬崖,作为曹老帮主的祭祀品,也好祭奠曹老帮主的在天之灵。”

    我心中暗暗的一喜,究竟那锦堂是肯为我帮他们说话了,他们是在劫难逃,双双跌落悬崖里,倒也是落得个身子干干净净,也能比翼双飞的共同同年同月同日死,也算是完成他们对自己感情的最后一种归宿。

    虽然这种归宿来的惨烈,这依然是最好的结局,再去讨价还价,已经没有任何的空间和余地。

    胡彪子其实也在全程听到我们说的话,大家的所有的目光都转向曹锟,这种结局是最好的方式,必须得他点头同意。如果他反对的话,以胡彪子的心性,他宁愿惨烈的儿子,也不会再说出下面的真相。

    权衡利弊之下,曹锟沉重的点点头。

    我轻轻舒了一口气,那锦堂拍拍了我的肩,至少在这个事情上,我的愧疚心一点点的得到缓解。

    这时候胡彪子脸上出现了光彩夺目的神色,他温柔的看着怀中的女子,轻轻的喃喃低语:“我们终于可以解脱了,终于可以一起去山上采集野花,不管时间多晚,我都始终陪伴着你。没有任何人在困扰着我们,再也不会受任何事情的威胁,就是快快乐乐的过着这一生,我胡彪是曾经答应过你的事情,现在依然有效:不离不弃,一生一世一双人……”

    胡彪子随后轻轻地把杜衡放到床上,杜衡此时已经完全昏迷不醒,就犹如一朵枯萎的玫瑰花。彪子帮她轻轻的盖上被子,放下蚊帐,小心翼翼的垫手垫脚的离开,我不是担心睡觉中的女子被惊醒过来。

    胡彪子是首先走到我面前,我微微的一愣,侧身看着他。

    胡彪子神色冷淡,笑了笑,“今天的事情,谢谢。”

    我心中涩然,沉声道:“我想杀了你们,你谢我做什么?”

    胡彪子不以为意,笑道:“总归是要谢谢。”

    我一愣,同时我也明白,这个结果对他总归是一个好结果,他从此可以跟着都很坦坦荡荡的双宿双飞一起,哪怕就是一起粉身碎骨也是他们最后的命运,这一对痴情爱恋的青年男女,彼此缠缠绵绵,不管女方有多大的情分,至少在男人心中已经得到了极致的爱。

    我内心有一丝难过,知道这一别,后会无期。

    胡彪子既然答应了大家,然后他把所有知道的事情都缓缓的告诉了我们:“李海住在马家村一个附近,有遇到急事的时候,我们总会在山上一棵树上悬挂着红丝带,那代表着我们有信息进行传递。此人狡猾奸诈,如果明天你们再去的时候,一定要提前进入他的家内,他的房子设计的重重机关,在隐蔽处都有很多的枪支,以备他突发~情况不时之须……如果能抓到他之后,我希望你能对他进行严惩,他就是个魔鬼,让我跟杜衡活生生的拆开,逼迫我们做我们不愿做的事情,最终我们也为自己的贪欲所付出代价,事情已到如此,我们愿赌服输。如果有来生,我必将第一时间对他进行反抗,哪怕真的是断手断脚,也不再做这些伤天害理的事情,后悔,后悔不及时的收手。如果有来生,但愿我们彼此不再相识。我曾经以为山寨就是我一个家,我曾经真的也把山寨当做我真正的家来看待,终归是一场梦,现在梦醒了,我们也该做个最后的了结。以后我把所有的事情再用纸张给你们写的详细,包括书写一幅地图,希望明天对你有帮助。”

    胡彪子说完,曹锟挥手让手下人拿笔墨过来,胡彪子只在书上认认真真的写着每一个字,每个字都将呈堂供证。

第282章 同年同月同日死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之后,胡彪子写的东西递交给曹锟,一脸清风云淡的说:“你们按这个方法和地址就能找到李海。找到之后任任你们如何处置,我把我该说该做的都做到了,希望你们能承诺自己的诺言。一言九鼎,驷马难追。”

    曹坤接过他的纸,一张俊脸阴晴不定,变化多端,声音低沉的问他:“事到如今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胡彪子淡淡的一笑,他看了我一眼,那目光世事复杂多变,我心里有丝不安。

    他这个人,虽然说是草莽英雄,但经过这一系列事情之后,跟他斗智斗勇,也曾有种种不愉快的事情。两个人各自为政,但是却莫名其妙着他信任我,我去信任他。其实他做这些东西之后,也是被逼无奈,但是命运已经画好每一个事情的筹码,既然做了,那就用筹码去换代价,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但他人本性并不坏,所以我并没有排斥他。

    他转头看了一下曹锟,询问的问:“是少夫人间接害惨了杜衡,我想要单独问她几句,关于她跟杜鹏之间私聊的事情,跟这事情没有任何关系,绝对不掺和任何私人感情,一分钟时间就可以了。”他一脸的平淡,平淡的好像随时就可以面对死了,死亡在眼里也不足为惧。也就是说这是曹坤不答应他,他也可以接受。

    既然事情已经清清楚楚说的这么明白,介于那锦堂在旁边,而且说话不过一分钟的时间,而且他说的很明白这个事情跟抓获李海的事情无关,曹锟也就答应了这个事情。

    那锦堂倒是有些担心,他担心是正确的,因为这个时候如果标志反客为主,把我当做人质来看的话,事情的动态和变化就会发生巨变,这是必须要阻止发生的。

    于是那锦堂用手一挡,唇边带着薄凉的笑:“有什么事当面说就好了,无需忌讳大家,也不要给猫九九,有任何的负担,一码归一码。”在那锦堂的坚决要求下,我们没有被不允许去跟他单独说话。

    我以为现在我笑不出来,却还是扯出一个笑容,站不起来,随时准备过去。我觉得我有些欠他的,感觉他即将告别这世界,死前人言其善,他应该有重要的话要交代给我。

    在此非常紧张时刻,跟他单独见面和说话也是不符合规矩,如果我们说什么就会引发很多的猜测,接下来山寨任何的风吹草动,我都要受到牵连在一起。所以那锦常的要求是正确的。

    胡彪子是愣了一下,眸色复杂闪烁,估计他有事想与我说,是情形不允许,然后摇头笑了一下:“看来是我多虑了。也罢,麻烦少夫人过来,我就问你刚才的事情。”

    他说的有点莫名其妙,难道刚才他在旁边听得还不够明白吗?我不知道他意欲所为目的,但是他终究想跟我说,一定是有他的理由。而且他问的那么迫切,好像再晚一步话时间就不再允许。

    我觉得我应该相信他,在此时此刻他在访客为主,已经没有太多的意义。而且他反客为主还不一定会成功,因为一旦有风吹草动,在我身旁的那锦堂立刻就可以反制于他。那锦堂一身武功,我猜想他在战场杀敌也一定能大军中来去自如,在这个环境之中,没有任何的人伤了他。

    那锦堂皱着眉,眸色沉褐,问我:“你可愿意?”身边人脸色也骤然凝重。

    我笑了笑:“看来他真的很比杜衡,想必刚才的谈话还说的故事够详细,那如果有不明之处,我都可以一一给他说出来,不至于让他做个冤死鬼。”

    良久的沉默。

    我心里想,无论如何还是要听他一面,或许能听到不一样的事情。既然他有事一定要说出,那么我就帮他把戏演足。

    我一脸的自嘲之色,对胡彪子说:“你想问些什么?”

    胡彪子也没废话多说,他只是语义双关,永远笑呵呵的胡彪子竟然也有这一面,眉宇间皆是苍凉:“刚才你跟杜衡谈到的东西我也听得清清楚楚,为了不想让外人对我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进行揣摩,我就告诉你我们两个是,从小两小无猜,青梅竹马。他从前是富家小姐,而我却只是家中男仆,但是,杜衡小姐从来没有嫌弃过我,是家中发生巨变之后,我一直追随着杜衡小姐。我简单的跟你说这些,就是让你知道我们并不是什么苟且关系,而是我们从来就是恩爱如初,我记得在我18岁生日的时候,她送过一首古诗给我:许昌节度使小厅,是故魏景福殿。原来,他把我们曾经去过的地方,用一首诗来描绘出来,我曾经很喜欢那个去玩,我记得我旁边还种着一棵橄榄树,这么多年过去,大概橄榄树只有人这么高了吧,山水环绕,水帘洞。”

    我听他这样说之后,我内心发出极大震撼,看得我差点不能克制自己,我强烈的表现一种傲慢的神态,看不起他的事情。因为我必须得掩饰,他说了一句让我让通通直跳的话:许昌节度使小厅,事故为景福殿。

    这句话就来自那本破旧书的话,他为什么选择在这个时候说出来?而且这句话跟我们的谈话根本一点相关性都没有,难道他在暗示什么?我的余光看了那锦堂一眼,大讲堂并没有任何神奇的改变,他的目光远眺窗外,好像事不关己。

    我与胡彪子不留痕迹的交流了下眼神,我嗤笑道:“难道你能说这个动人的故事,难道要我帮你变成一个故事流芳百世吗?切,别忘了,你这个故事背后沾染了多少人的鲜血。既然你们发生过这么单纯幼稚的年代,为何还要从家乡徒迁到这边来?何不家乡好好的有一番作为?”

    胡彪子微微一低吟:“是啊,那是个美好的时光,我的家乡在刘马村,那确实是个风光秀丽的地方,如果有一天你路过我们那里,麻烦帮我看下那棵橄榄树是否还在,如果他尚在的话,麻烦请把把我和杜衡的名字刻在上面,权当是我们已经回到家乡。是大恩大德没齿难忘。好了,我今天所说的就够了,我这辈子也算是没有白活,因为我有杜衡!”他的脸色已经呈现几分破败之色。

    我很颔首:“未来世事难料,我不知道我是否会去哪里,如果我真的经过那里,你这个请求不过是举手之劳,倒也无妨。”

    在外面的人,他好像在交代后事。其实只有我和那锦堂听得懂他在说什么,他在交代和暗示者的内容和我们看到的小破书一模一样。看来这本小破书,大有文章,现在没来得及想这些细节。这等我回去之后再慢慢的去想,现在当务之急要解决看,现在目前的情况。

    曹锟冷冷的看着他,他的已经肃杀冷漠,年轻气盛的少帮主怎么可能允许他再有更多的挑衅的行为,脸色更是越发冷冽。

    “逆天大错,我彪子是错了,”胡彪子破碎的一笑,喉中痛痒,张口连续数口鲜血吐出来,道:“刚才我送杜衡上床的时候,我已经悄悄给她喂了一颗毒药,她已经悄然离去,不痛不苦,不知不觉,该多好啊。”

    曹锟一惊,眸色如火暴戾,布满狠戾和嗜血,

    电光火石间,胡彪子只会在顷刻被曹锟的大掌夹紧,只要他一舒掌力,筋骨必定破裂:“谁让你敢这么做的……”说完他把胡彪子使得身子狠狠的掼摔在地上,迅速的去床边拉开蚊帐,用手碰了下杜衡的鼻子,杜衡早已经没有失去呼吸,身体在刚才已经冷却下来。

    我也是一惊,朝杜衡的方向看去,刹那掩上嘴,心胆俱裂。

    突然这个时候,本身也吃下那颗毒药的胡彪子为了速速的求死,他快步上前,抓住我包里面的匕首,刺进自己的胸口。第一下骇痛,只是破皮肉,他一咬牙,五指用力握了匕首,狠狠的刺入身体的深处。

    “啊_”我不由自主的叫了起来。

    他胸腹血流入注,我感到他痛得连眼睛都睁不开,迅速的倒摔到了地上。在不远处的那锦堂,手指在他身上几处疾点,封住几处大穴止血。

    身边人影绰绰,大家都没想到会发生这一突发一幕,各种声音语音嘈杂。

    他先服毒后用剑刺腹,看情形根本是没有办法在救治。鲜血已经把他的全数染红,举手投足间,他胸襟口绣的蝴蝶仿佛要挣脱枷锁,翩翩飞起。

    那锦堂把我揽进怀里,抬手擦了擦眼泪,却湿得更厉害。

    曹锟停留胡彪子的身边,他厌恶的看着身下的人,听到胡彪子因疼痛而微弱的声音,此时他心胆肝裂,全身不自由的抖动起来,抬头看了众人一眼。各人都安静得站着。

    就算那锦堂封住了他周身的大穴,可是他的血还是不断的涌现出来,那是刚才他自己也服了毒,大限已到。

    胡彪子奄奄一息,虚弱的大笑:“曹少帮主,最终是对不起了,也不劳你再亲自动手,不必再脏了你的手。我的消息请把千真万确。请你遵循诺言,把我和杜衡都双双扔到悬崖里吧,我死可瞑目。我到了下面之后,遇到曹老帮主,一定会做牛做马的报答他……”他的意识一点点的散去,又勉励聚回,他的脸因痛苦而变的狰狞。

    声音远去,却带有十分的坚决。

    话音说完,胡彪是头一歪,嘴角含着幸福的微笑,就追随着双双离去,终于实现了同年同月同日死的梦想。

    我们狠心吗?不!一将功成万骨枯,更何况要维护着山寨的百年大业,要堆砌多少人的性命在那个位置下面才能高处不胜寒?

    在这个动~乱的时局下,他和杜衡每走的一步,都已将自己逼上万劫不复之地。

    没有谁逼着他们,是他们自己逼死了自己!

    我远眺着窗外,好像听到朦朦胧胧的虚拟的歌声:

    我一生中最美好的场景

    就是遇见了你

    在茫茫人海中静静的凝望着你

    但愿认得你的眼睛

    一生一世一双人

    ……

第283章 绝对不敢动这批货

    胡彪子和杜衡两个人双双赴死,这个结局在大家意料之外。既然他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交代清楚写在白纸上,在对他的尸体扣押就毫无意义了,一直是让下面的兄弟心寒,二则,也体现了曹坤刚上位的仁者大义,对他的形象声誉极有帮助。

    所以才会命令他的手下用两张破的席子,双双给他们两个拉到悬崖边里,准备让他们粉身碎骨,尸骨无存。也算是对他们最后一个交代。

    曹坤站在悬崖边吼道:“如有违抗命令者,再如有对不起山寨者,将如此下场,挫骨扬灰,粉身碎骨。我曹坤待兄弟不薄,敬大家父老乡亲,希望大家同舟共济,有曹锟操一碗饭吃,就会有你们一碗吃。谁要帮主到我山寨的发展,我曹锟在此立誓:就算是上天入地把叛徒抓出来!”

    一众山寨兄弟跪倒在地上,意气飞扬,热血澎湃,强健的身躯犹如草莽中的群雄,扬声高呼:“坚决维护山寨!维护曹少帮主!同舟共济!杀!杀!杀!”

    在这群兄弟中不乏还有曾经追随者彪子是和杜衡的一众兄弟,时局已彻底的改变,他们已经没有扳回局势任何余地。让他们知道跟随错主人时,也是一筹莫展。人都是趋利避害的,他们比大部分人也怕害怕连累他及家人,战战兢兢的跟着大伙一起高呼。只要他没有太出格的行为,我想以曹锟的聪明,竟然我会把这些余孽给清除完毕,只会需要他们的更多的权力。

    同坐一条船怎么不翻船,就算不翻船落水也溅得一身湿,这个不是后话,也不是我该想到的东西。我和那锦堂只是看这两具尸体被他们从悬崖边毫不留情面的推了下去,旁边全都是一旁兄弟的高呼声:“杀!”

    声音的震耳欲聋,终于到了曹锟全面掌权时代来临,此少年意气风发,也许从他大胆改革,现在真的能焕然一新。我心里期待着,期待他的识时务者为俊杰与那锦堂携手共进,实现他们的心中的梦想。

    把胡彪子的事情处理完之后。我们回到了大厅,因为有个棘手事情要马上去处理。

    本来是他们山寨里的事情,曹坤请了几位德高望重的老人到了祠堂里,并且商量他们之间的事情。这几个德高望重,老人并没有太多的发言权,大概都是有个知情权,当时没有发挥更多的言论。

    曹锟首先抛开一个议题:“明天是一个很重要的契机,我们必须把李海抓起来,用他的祭祀爹的在天之灵。大家有什么想法吗?大可畅所欲言的谈出来,我心里有任何估计都是自家人。”

    三位老人听了曹锟的话有些踌躇不决,因为他们已经很久不管理山寨里的事情。三个老家伙到底不知道是这个,曹坤看着三个老家伙的表情,禁不住笑了起来。“各位叔叔伯伯们,别担心,我们会做好以防万一的,不要太担心顾忌到什么。”

    三个老家伙拿不出决定的主意,但是一直都认同对曹锟的关心:“少帮主,你还不是要自己行动了,把这个事情让你手下人去,我们现在山寨里面不能再发生任何波折,我们经历不起这样的波动。你现在是曹老帮主唯一留下来嫡长子,你发生任何事情,我们都将承担不起。整个山寨现在也承担不起,有劳那兄弟给我们多多帮助一下。”三个老家伙整齐的拱手对着那锦堂。

    那锦堂也大方磊落的站了起来,双手抱拳回敬三个老家伙:“三个叔叔伯伯,我们仁晟社素来和山寨长久以来是兄弟之谊。不用担心,我跟我的夫人也不什么圣人。再说,曹老帮主从小把我看长大,我对待她自然是一个晚辈对的尊重,现在整个形势也触及到我们自身利益。告诉我,你们想要我们干什么,我们做好办事的准备了,竭尽全力一起缉拿李海,我愿献锦薄之力。”

    “不需要你们动手,只要提意见就行,”曹锟说,“动手的事情就交给我们办好了。”

    那锦堂又说:“如果单纯只是为了复仇的话,那么意义就不是特别大,不过我知道,正如老帮主对你的期待那样,你要把整个山寨重振雄风,带领大家走一条康庄大道。”

    “我已经很慎重的考虑了,”曹坤说,“应聘其中的任何一条理由,都必须让我亲自手刃李海,我知道老爷子对我,身上花了很多心血,他不让我在人面前光彩夺目,一直让我低调做事,就是要应付未来突发的发生情况,在这一点上我绝不能辜负他。”

    “好吧,”其中一位老家伙说,“不过你要认清楚一个事实,你明天要做的这一切事情都是出于你的一片孝心。提防所面临的风险,千万不要草率行事。”

    那锦堂也给了曹锟一丝勇气,坚决的说:“需要我做什么?”

    “少夫人在对付胡彪子这个事情上,非常感谢,而且他说的很对,”曹坤说,“他们对杀害曹老帮主事情供认不讳,现在我们需要把这个背后的神秘人给挖出来,有谁知道李海的背景吗?”

    三位老人安静了下来,过了一会儿,其中一位老人含泪说:“我大概听说过李海这个人,他们都死了,都死了。”

    在忧伤情绪中,老人在缓缓的讲起:

    民国三年,一位军阀派委派他的亲信侍卫长带人赶赴港口入货一批货物。他也一起同行,起初大家都不知道最后是什么东西,然后分成三十个个箱子,有三十个人别肩挑背扛。

    然后他们把这批货给我们河运漕帮负责货运到另一个港口,也就是说他们委托我们负责这个镖,只要我们能安全的送到他们指定的另一个港口,他们将给我们丰厚的回报。当时曹老帮主刚刚上任,他正想大展拳脚,而且这批货是军阀委托,不容有任何的失误和推脱。

    看在军阀为国为民的份上,曹老帮主依然而然的接下这一批货源,因为军阀会委派十位军人一同全力协助运好这一批货。再加上河运漕帮了*,在江湖上是有声望的,要想一般普通的人在也不敢打我们的主意。

    曹老帮主为了安全起见,在接收这批货物之前,作出了安全防备措施,而且他本人将亲自跟随这批货物运送。

    一路上他们不敢走大路,主要是以水路为主,昼伏夜出运行,目的地是千里之外的四川边境长江码头口。并不是一条直接通用的水系,难免不了会在陆地上做一些转折停留。

    大家都非常谨慎,不料却在中途中发生了一次意外。因为一个兄弟体力不支不慎摔破了木箱子,破碎箱子里面滚出来金灿灿的黄金,每个箱子足足有五十条,三十个箱子数量大家不言而喻。

    人心立刻就躁动起来,暗流涌动。即使在曹老帮主权威之下,难免大家都有个有心思,因为这笔财富是在想这帮人所有人都未曾见过的。

    人心才是最可怕的东西,第一天能压下去,第二天了呢,在大家个打小心思的情况下,开始纷纷出现一些拉帮结派,大家都这种拉帮结派就意味着就要出现裂痕,别当电荷出现就不可避免的会出现一系列的危机。

    危机就会代表着鲜血,鸟为食亡,人为财死。这些年轻力壮的年轻人,当然会缺乏一种用命去赌明天的念头。而且这种行为表现出越来越明显。

    在第三天晚上。一位漕运河帮的兄弟偷偷找到曹老,劝曹老帮主和他一起把金子携款逃跑,可以不知不觉的把那十个人给杀了,这些黄金占据。但是曹老拒绝了,后来我才知道这笔黄金是为军费,打它的主意就是一种死罪!谁敢打军阀的主意,简直是就是祸事引到山上。

    这个忘恩负义,见钱眼开的山寨兄弟就是李海!

    当天夜里,露营地里突然响起了枪声,李海还在没得到曹老的授权之下,神不知鬼不灭的给十位军阀手下悄悄用毒致命,并且开枪射杀了他们!这个事情已经发生了不可逆转的事实。

    由于李海的异动,再加上已经发生了巨大的事情,曹老命令我将兄弟们的武器全部收缴,只有他有一把手枪,因为还要日夜的警惕其他人的一举一动。货在路途之中,不管发生的任何情况,及早把货送到目的地,也许能将功赎罪。所以当务之急是不能有任何变动。

    曹老和李海还是兄弟关系,为了保李海一命,并没有对外公布十个个军人死后的消息,也许这也是为了让李海不要有这么恐慌。但心他发生更多不可思议的事情,于是就把这个事情给压制下来,对其他兄弟宣布:接下来将由山寨兄弟独自完成,当时知道这个事情的人他们两个,还有我。

    后来,我们一群人人困马乏来到*,就在这个时候,我们通过乡亲父老打听到:袁世凯死了,他的帝国垮台了。嗯,那委托我们的军阀因为受了袁世凯的牵连被软禁起来,这就把指挥领导的“护**”也开始变得不存在。所以说这个部队被别的编辑给收编,也就是说已经换名易主,这就意味着这万斤黄金失去主人和用途,成了无主之财,如果送过去了,那是这些人将会得到一笔不义之财。绝对不会用的原有的用途上去。

    这个结局谁也没有预料得到,也就是说,李海枪杀那是十位军人,也就是不了了之。谁再去审判和追究这个事情?

    在场的兄弟都清楚这一点,一种诡异的情绪在押送队伍中悄悄地蔓延开来。谁都不说话,都在心里盘算着。

    但是山寨兄弟不敢有太多作为,谁又敢牵头去做这个事情?当然谁也不会服,谁去牵头这个事情。最重要的是曹老是一帮之主,他手上掌握的这款山寨兄弟的亲朋好友身家性命,除非他们拿着这笔财产忙命天涯。

    但是人心险恶,在这巨大的财富之下,不动心那就不是人!

    曹老深知这种情况的异常,单靠他的权威也许真的压制不下去,那天夜里他召集大家,大家坐拢一起,曹老铿锵有力的说:“大家跟着我,保你妻儿平安,荣华富贵享受不尽;如果我出现问题,上头追究下来,但是做连九族的事。那就好好的想想吧,是想要平安富贵还是想要亡命天涯。”

    我第一个表态:“我上有老,下有小。这辈子吃穿不愁,只求父母安康,儿女孝顺,家宅平安。我不会跟军阀对着干,而且我也没有那个胆。我绝对不让我的家人遭受不幸,也绝对不会让我的祖先蒙受叛徒之冤。人活着这一辈子,坦坦荡荡,问心无愧,我不想我的亲人成为军阀的的刀下鬼!所以我坚决拥护曹老的决定,望曹老给我们只能一条光明之路,我相信曹老一定不会辜负我们兄弟,我敢以人头担保,我绝对不敢痴心妄想,敢动这批货,决对没有任何非分之想!”

    不知道为何,我当时就想第一个表态,因为我相信曹老帮主。他向我点点头,在我的带领下,不管大家是否真心诚意,这种局面之下,为了避嫌,大家纷纷模仿着我刚刚作出了表态。

    当然我更多也是为了自己安全着想。

    曹老这番话带有威胁之意,山寨兄弟大多是纯良的农民,对社会上未能见多识广,特别是清朝遗留下来各种酷刑和条条框框还是在影响着大家。敢动官场上的东西,那简直是不要命,被满门抄斩的可能性都会有。在这种思想影响下,驿动的情绪慢慢的平静下来。

    但是曹老和我都还是很紧张,因为我们两个知道这样下去如果不及时返程的话,时间一久也会出现问题,到时候就没有办法去阻止。

    特别在这种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这时候是最容易发生异变的地区。

第284章 替他人做嫁衣

    果然没有超出曹老的预想,不久后的一天夜里,因为我们连夜兼程,为了保证大家的安全,同时也为了保证这批货品的安全,不得以临时驻扎在丛林外。这也是非常风险的事情,曹老万万没想到。他千方百计的抵御外敌,没想到内奸却在内部发生了。

    我和曹老东南各一边睡着,我突然在半夜梦中醒来,我突然发现:以刘海为首,他鼓动五个山寨兄弟用刀逼住曹老,威胁曹老答应把这批黄金分给大家,然后给大家各奔前程,如果他不同意的话,否则就当地结果了他。

    即便曹老在帮中权威极大,但是面对五六个人对他突然的围剿,但还是有几分措手不及,在锋利的刀尖下,任何人都容易妥协。

    曹老被逼无奈,到当时情形,这些被钱财看逼红眼的人一定会敢铤而走险,当时情形非常的危险。好在曹老当时硬着头皮,只得答应下来。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他们谁也没有注意到我,我肯定是站在曹老这边的,因为我在这边上有老下有了小,更重要的是,从我入山寨山寨这时起,我就以山寨为大局。我当然更不愿意做忙命之徒。拿了这些黄金,只能潇潇洒洒的过一辈子吗?不可能的,军阀的钱岂能能是让你你说动就动,吃这碗断头饭的饭我可不愿意。

    但是我深知道,如果这时候他们解决的曹老之后,等李海空出手来,为了让这个消息天衣无缝,没有任何泄露出去,他绝对会一个人独吞。那么他下一个对象伤害者就是我,然后是其他的是别的兄弟。

    夜色的枪声再次响起。开枪的是我,我喝令众兄弟快住手,大家看到我有枪,都不敢随意动。然后我将曹老解救出来。愤怒的曹老,用枪可当场击毙了所有哄抢的兄弟,这个是不得已而为之的险情。他们已经出现了判乱,也就是说他们的人心已经不在山寨这里,多留一分就多一分危险。

    李海趁乱之中潜逃走来,他临走前恨恨的对着曹老说:“你一个人想独吞这笔财富,所以你枪杀了我们所有的人!别用在吹牛了,别再道貌岸然的装作真君子,你其实也是见财起意,要不然断然不会杀死我们所有人!我一定会回来的,这一段黄金是属于每个人,而非你一个人!这笔账你给我好好的记住!”

    他这句话把我惊吓了一跳,我当时不知道曹老怎么想的,但是我确定他应该是以大局为重。

    我为了保命,同时也为了向曹老表达我的忠诚,当场跪在地上,要是永远都不会说出来,从今往后誓死效忠曹老,为了表达诚意,我也枪杀了剩下的两个兄弟。

    我和他同样手上沾满了鲜血,但是我并不会为此感到愧疚,因为他们都是叛变,因为他们才是真正的背叛者,并想要围剿我们,这是不可能被原谅的行为。

    在我是誓死效忠之下,曹老饶了我一命。

    以后我们两个人合力将这三十箱的黄金拖进长白山的山洞里买好,并且在洞口留下的记号。曹老让我信守诺言,让我终身不能说出这个秘密。

    因为这个事情我们也不能回去也不能敢前进,如果我们一旦回去的话,我们无法解释这个行程的时间,大家都会有质疑;但是我们不能继续前行,当时正逢战争爆发,几大派系军阀在附近拉开的战争,烽火连天,炮声隆隆。

    按这个计划行程大概是十五天时间,我们现在距离返程时间还有7天。为了安全起见,我们两个人在这个小山村足足呆了七天七夜,才等到硝烟散尽,战事平息。

    因为我也不知道我们的雇主现在情况如何,曹老委派我先到前方去打听一下委托我们的军阀的消息,我来到了江户的港口地点,经过多方打听才知道原来那个军阀财团已经在战争中死亡,确确实实的消息。我在部队里面呆了三天时间,才敢在各方面消息确认之下,这个消息是真实的,然后这笔黄金的下落,没有任何人去询问,好像根本没有人去知道一样。

    在经过一系列的确认之后,我才敢大胆的回道长白山脚下汇合曹老,曹老也在*一直等待着我。

    在这期间我们大约分开了十天的时间。

    我向曹老汇报了这个前方战事的事情,曹老要我守口如瓶。之后几年内,我们谁也没有提过黄金这个事情。

    就这样,万两黄金永远埋藏在太白山下,其中有十几条人命殉葬,确切的说有十名军人和剩下我们六名兄弟,除了李海逃跑之外,所有那支押送队伍只剩下我和曹老。

    直到了民国八年,曹老有一天向我说,是为了一笔大的生意,山寨的资金周转不来,筹备这个经费,他让我到原来的长白山脚下去拉回这批黄金。可是我到了地方才知道,经过六年的年年军阀混战,那块地方早就物是人非,战争摧毁了这里,又重新塑造了这里。6年的光阴,不是一朝一夕还能回到原来的模样。

    在那里变成满目苍夷,因为后来那里是主战场,大多数都被砍伐以充军用,甚至有的还作驻守临时军用地,整个大环境已经发生了改变。

    我凭借着记忆爬上了那座是黄金的大山,却惊讶的发现山头已经夷为平地,留有记号的山洞,也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堆黄土,这个事情非同小可,这百万黄金怎么可能不以而飞?

    这笔财富对任何人来说,足以让他三代荣华富贵,在混乱的局势里,纯正的黄金尤为显得重要。拥有黄金就拥有一张通向世界的门票。

    我在山上寻找了三天三夜,没有寻找到任何一丝踪影,我非常忐忑不安,这个结果,如果我告诉曹老会意味着什么?我很担心他会怀疑到我,因为这个秘密只有我们两个人共同知道,而且这次来寻找宝藏的只有我一个人。我完全有任何动机可以直接拿着这批黄金就跑掉。

    我当时心情沮丧到了极点,在数天搜索无果之后,我还是决定回到山寨里不是汇报给曹老。

    当我连夜赶回去的时候,马不停蹄的告诉了曹老这个一切消息,我想等待着曹老对我的最后的决定。让我万万想不到的是,曹老不仅没有刺杀我,而且他没有任何表示,只是淡淡的说了:“钱财乃身外之物,这是种无妄之灾,不见也好,省得有太多的贪念。”

    他说完居然让我退回去休息。我也百思不得其解,我权当曹老对我一片忠诚的一种嘉奖,从此之后,只要他不问,我就再也不说。

    直到今天。

    我依然不知道这笔财富踪影,为了活命下去。你先把这个事情忘记了。

    过了十几年之后,你这这一辈开始慢慢的长大,想不到有一天李海居然潜伏回来。而且他还居然买了两个这么深的棋子。看来他对这笔财富已经是虚心妄想了十几年,直到现在还没放弃这笔财富。

    这就是我所知道李海,他必然是为了寻仇,或者是为了这笔财富而来。所以我们必须得万加小心,千万不可中了他的招。

    老人家长长松了一口气,把他所知道的事情,都跟我们讲了。

    ……

    我听得目瞪口呆,这种状态的不仅是我,还有曹锟和那锦堂。

    我和那锦堂对望了一眼,我心中都某种豁然开朗的感觉,隐隐中感到小阁楼的秘密和这批万两黄金有某种秘密的联系,而且,期间他们在山上分开可十天的时间,最重要的是事隔六年之后,老人再从返太白山也没有找到着批黄金下落,最重要的关键点是曹老居然没有对他进行责备!

    随后,小阁楼越来越神秘,每个人都闯入不了,重兵把守,大蛇威胁加上各种陷阱的设计,对!黄金一定被曹老秘密搬运回来了,他一定把最重要的东西放到小阁楼里!

    事实一定是这样的,我为自己聪明才智暗暗得意万分,我甚至有些崇拜我自己了,哈哈。我乐差点笑出声了。

    我的神呀,为什么这个时候才想起这一回事,要几次我跑到那里去耍的吗?几次闯关居然连一天黄金都没有拿到手里,大量的珠宝都没有那,居然以为真正的宝贝隐藏在小木箱里,结果是一本破书!

    想着被这种掉虎离山之计的计谋给算计,我真想一口老血就给吐了出来,这完全是在侮辱我的智商呀,真的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

    我狠狠望了那锦堂一眼,恰好他也再看我,不知道他是否能体会到我此时苍白无力的想法,我只见他唇角勾起,眸色深沉,我吐!这个时间他还笑得出来,白费了一场功夫!白吸了一肚子的瘴气!

    我有些忿忿不平的是:刚才那锦堂居然还建议曹琨对小阁楼进行重兵守卫,把它包围得水泄不通!哦豁,完蛋了,既然别人已把目光盯得如此的紧,我们更是一点机会都不会再有了。

    一场华丽丽的戏剧跟我无关,替他人做嫁衣,我的心顿时沮丧起来。

    曹琨眸光冷冽,深沉说:“严加看管阁楼,这个事关重要,明天事一定也要处理干净。李海既然为财而来,他也一定能分析到小阁楼的秘密了。我们更要多加防备。来人-”

    从门外立马快步走出两名彪悍大哥,低头,恭恭敬敬问:“少帮主。”

    曹琨气吞山河之势,劈手道:“派五百名弟子严加看管小阁!我要求任何一只苍蝇都不能飞进来,谁敢乱闯进入者,格杀勿论!”

    两个彪悍大哥大声回答:“是!”两个人齐齐的退下。

    我有一时气胸不足,真的是时不待你,机会就这样华丽丽从我手上溜走。

第285章 心病了

    目前既然得不到上了黄金,面子上的东西还是要做的,我想打桩打起精神,把自己换上了目光,全力以赴集中起来。说不定明天抓到李海,又是一般局势变动,也许能趁着混乱,说不定我也能混进小阁楼浑水摸鱼一把。

    我都万两黄金呀,想哭却哭不出来,如果不让朋友看出我的心思。

    我问老人:“那么从现在情况来分析,他现在会有什么样的缺点?他一直在这边盘旋着一定有目的选择。”

    “他非常的爱他的儿子,”老人说,“大家以为他都没有结过婚,实际上并没有结婚,只有一个烟花小巷你只给他生下一个儿子。他知道他现在恶贯满盈,他并不敢把这个儿子曝光出来。这儿子是他们李家的独苗,所以他会为这个儿子付出一切,如果说有缺点,这就是他唯一的缺点。”

    “他是不会坐以待毙的,”另一个老人说,“他会给你一些无关紧要的情报,我把真正有用的人藏在心里。就算他死了,他也会把自己财富的秘密传承给他的儿子。我们必须了解这个人,他一辈子都在跟死亡打交道,你怎么就能撬开他的嘴。”

    “在我们行动之前,还有许多事情需要分析清楚,”那锦堂说,“他到底知道多少东西?而且正常的东西是否是真实的,他一直像只黑猫潜伏过来,一定是猫闻到了鱼的腥味,这个鱼的腥味到底在哪里?”

    那锦堂继续冷静的分析着:“如果这样看来的话。这笔财富才是他的终极目标,而且他目前尚未掌握的这个真正的财富。有个事情非常重要,就是厉害威胁都很一直去打听阁楼的秘密,说不定自己财富就跟这个阁楼有莫大的联系,我们何不把这个阁楼打开来看看。”

    曹锟摇摇头:“现在打开小阁楼时间不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完成的,我爹在里面设置了很多的机关也放出了一些的野兽在里面守护着。要马上撬开这笔财富,可能还需要一些时间。这个抓获李海事情是不冲突,两件事同时进行。”

    我心里暗想:原来曹锟也在防备着我们,他当然不愿意这笔财富在我面前光天化日之下见到,这个期间会涉及到种种的问题,包括一些隐晦的**。自己不能见光的财富还没到真正重见天日之时,我猜他可能再等十年二十年才真正的一笔财富光天化日下用,毕竟这笔财富跟年限太近。这次走了狗屎运,发了这么一大坨很横财,什么时候轮到我猫九九有这一份运气。

    如果我有这笔财富,那我就想怎么花就怎么花,想去哪里玩就去哪里玩,再也无所顾忌,更不用看任何人脸色。想到这里我内心激动不已,嘴唇勾起,眼角笑眯眯,仿佛万两黄金财富就在我手上,我仿佛就成了这个世界的主宰者,但是我就可以名正言顺了,八抬大轿把那锦堂给娶进来。假如我心情好的话,我还可以纳几房男妾,把那几张锦堂变成一个委屈的小媳妇,我一想到他憋着小嘴,欲哭还笑的样子,我真想不住想哈哈大笑。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我听到那锦堂咳嗽了几声,用暧昧的眼光看着我,我给他回了一个冷眼,妈呀,我在做白日梦了,谁让你在这痛快时候打搅我。

    那锦堂未理会,他给曹锟一个合理的建议:“既然如此,小阁楼的位置就非常重要,我建议加强人力之驻守,把四周封得水泄不通,以防他人窥视。”他倒是说得正义凛然,铿锵有力。

    我内心的暗想:这个货和我早就到阁楼多游,他还敢说这个面不改色,语气平稳,态度真诚,真的服天服地最服他!

    老人最后语重心长劝说:“少帮主,你的主要目标是保护山寨保护阁楼,让大家安居乐业,老少平安。报复是其次的,在面对重要的问题时,是可以暂时放弃的。李海还跑了和尚跑不了庙,就是把他掘地三尺,他还能跑到哪里。所以说少帮主目前的生命是最重要,真的可容不得一丝闪失,要不然我们山寨就散了。”

    “我不知道结局会如何,”曹锟说,但是他的态度是坚决的,他早就表明了他在这个态度问题上决定,他恳切地对三位老人的笑笑:“那明天我们看看李海的下场。”

    我不知道三位老人相信曹坤这番话。可能在他们一生当中,曹锟就像曹老帮主曾经年轻的时候,这时候坚持有那锦堂在一旁协助,这个增加了他们一些信心。但现在那锦堂更多一些,因为那锦堂举止风范早年那些英雄人物一模一样,曹锟年少的轻狂,但是身上越来越有父辈的影响力。

    我猜,那锦堂身上那种特有的意志、魅力和独断专行的作风会让这个事情得到好的发展,我相信他一定会把这个事情没有办法。

    然后我们商谈的明天作战的计划,部署了一些细节。这些东西都不是我想关注的,全部注入全部使用到黄金万两身上。

    大约到夜十点时辰,两个大男的好像在秘密商讨着,我也懒得听他们这些东西,全是些莫名其妙的东西,听着听着我都想睡觉,不是不觉中。我趴在桌子上,沉沉的进入梦中。

    直到他们谈完事情后分开解散。

    估计不知过了多久,我感到有个人把我横抱起来,我闻到难那熟悉的味道,原来是那锦堂,我依偎在他的怀里,他的眸色深情,但他的声音,有些暗哑、疲惫。

    “怎么在这里都能睡得着?走吧,我们回去。”

    我想看着他的眼睛,看着他真实的神色,想想看了估计会分明。

    即便亲如父母,爱人情人,昵有朋友,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世界。。或许大或许小,但除非那个人允许你走进,不然,大小与你无关,更别说里面隐藏了什么。

    我对这种感觉很深刻,我总感觉那锦堂今天有事也瞒着我,按我性格,我不想大大方方的问他。但是他不说对了,有他的道理。我也有我自己的骄傲,我就想知道,但能够怎样,问他吗?

    最后我还是没问,我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她温柔如水的看着我,一脸的深情款款。

    风把我头发给吹乱了,山寨的页上都是比较冷的,寒雾比较重,我衣服有点单薄,感觉丝丝凉意,我禁不住往他怀里缩了缩,躺在他怀里寻找温暖的姿态。

    那锦堂伸手探了探我的额头,一脸溺爱的说:“刚才在凳子上睡着了,会有些凉,我抱着你回去。什么事情都能解决,你不用太担心了,好好做你的白日梦就行了。”他会说的有些嘲笑,这个货看来真的知道我刚才在想什么,我什么事情都逃不出他的眼睛,简直在他面前就是一个透明的人。

    “我的心肝很痛。”我郁郁欢欢的说

    “你病了?”他露出桀骜张狂的笑。

    “是我的心病,反正也病了。”我轻轻的一笑,“那锦堂,我们替他人做嫁衣了,白来一趟。”

    “什么叫替他人做嫁衣?”他脱下自己的外衣,披到我的身上来。我却伸手胡乱扯掉,重新还给他,我考虑到他大病初愈,就算他武功比我厉害,是铜墙铁壁,也有脆弱的一面。

    那锦堂皱眉,“夜露深寒,赶快把衣服穿上。”

    “我生病了,但我是心病,心病不用加衣服。你刚大病初愈,自己把衣服穿上吧。两个人一起生病,不划算。”

    我感到他的胸膛微微的震荡。

    我既好奇又不沮丧的问:“有什么好笑的?”

    “给我说说你的心病吧,看我有没有药方给它治疗。”那锦堂淡淡的说,就是把我弄乱的衣服重新帮我披上。

    我就不信他不知道我的心思,我这边他都猜不出来的话,那我明天就可以直接宣布分手。有时候他总是逼着我说出来,我也很乐意把这些事情的话跟他分享,我在他面前从来不掩饰自己的贪欲,也好互相掩饰自己的本性,仿佛在他面前,我都能释放自己所有的本能。

    “我想要拿万两黄金!我们三番几次的进去,差点就要到手的东西,你居然去拿到一个破书,对曹老帮主用调虎离山之计,笨啊,真是笨的很,被算计的杠杠的,现在在想去拿那万两黄金,一点门都没有。现在整个事情已经大白天下,不管你明天李海是否擒拿得的住他,但是有一点我敢保证,小阁楼让我们插翅难飞,我能帮他们这么多忙,绕来弯去,结果提醒了他们答案。难道这个不是说替他们来做嫁衣吗……”我还是比较沮丧,心又疼了。

    那锦堂挑眉而笑。

    “你这个人很笨是吧,你知道万两黄金有多重了,那得三十个人才能扛完。就我们两个人去扛着披黄金,然后大摇大摆的装上船?顺顺利利的离开山寨?”他的胸膛有微微的震荡起来,笑得可不是一般的开心。

    多说是无意,再说伤神。我往他的怀里依偎紧了一点儿,“那锦堂,你是个有钱人,不知道没钱人的苦啊……”

    他原来抱紧我的手靠在我的肩上。

    “钱要用到刀刃上。”

    “明天早上让厨房多加两个鸡蛋,最近饿得快。”

    “嗯。”我们两个相处久了,他已经习惯了我习惯性的思维跳跃。

    “明天我再稍微睡晚些起床,要睡到自然醒。你们的活方案不能不叫上我。”我想了想,又补充道,“我困了,想睡觉。”

    他没有出声,我便也出了口,因为我昏昏欲睡。

    我的头沉沉的,很昏。我吸了吸是鼻子,连自己也能听出浓重的鼻音。

    “睡吧。”她的声音很轻。

第286章 百密必有一疏

    有仇必报是山寨的家规和理念,以要换牙真是曹锟不二选择。

    翌日,天才透出一丝丝光亮,快要到黎明的时候,有人轻轻的抚摸着我的秀发,我并且听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说道:“猫猫,我看见你头上有发热,我去跟曹坤说一声,待会儿让医生来帮我看一下,中午饭和晚饭我都叫人准备好了。或者是你爱吃的红烧肉和鱼香肉~丝,另外加麻婆豆腐。你起来就可以吃了,等我回来。”

    我睡意正浓,呼呼哧哧的甩他一个爪子,晚上就继续睡。

    迷糊之中,他在我的额头上吻了一下,正要着准备出去了。

    我突然一愣,定眼看去,只见那锦堂正盯着我,目光深邃。我一惊,身子弹了起来,惊弓之鸟,“你怎么这么快就醒了?是不是马上就要出发了?这么早就出发,都计划安排好了吗?”

    那锦堂靠在床上没有睡着,他早早就起来了,我在他面前模样写的四个字:还没睡醒。

    “猫九九,你怎么样我不省心。现在都是踢着被子,这么大的姑娘了,睡还没睡样。明天去你就别去了吧,我们都策划好了方案,你喜欢在家里乖乖的呆着就行了。我也不知道李海究竟有多少个准备,如果他有充足准备对我们来说也是有危险的,干脆就在家呆着。可好?”

    他又在训斥我!我痛恨他的语气,真想回骂回去了,他的手指轻轻地摩擦着我的头发,低沉的话语在我耳边环绕。

    “我刚好要过来,经过昨天的事情你又病倒了,你说我会怎么想?”

    我心里还是觉得比较新受用,脸上却不以为然的没有表现出来,嗯哼的一声,抬头看他:“我怎么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又不是换了人心的妖怪。”

    那锦堂轻声道:“你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你明知故问。”我有些微微的恼怒,却看到他的脸色比我脸色更臭。

    “你没有老子吗?你知道你今天晚上在雨中去找,现在已经着凉了,也不跟我说一声,让医生给你处理一下。如果我早上不发现你脑袋烧的话,你是不是打算都不去理会?”

    我愣愣看着语气越来越冷的男人,我感冒发烧是常有的事情,凭什么他要这么说我?明明就是不想要我跟着去,还说这一理由出来。待他住口的时候,我也恼怒了,抓起他的手臂,把他的衣服捋顺高,张口跟在她的臂上狠狠咬了一口。

    他一动不动,似乎一点都不怕痛。我越发恼羞成怒,更用力的咬了下去,舌头尝到血腥的味道。我突然一愣,心想糟糕了,他毕竟是小老大,看来我闯祸了,赶紧把他的手快速的放开,身子一动,聪明的想往床里溜去。

    但是悲剧了,瞬间被人捞了回来。

    那锦堂看了一眼手臂上的青色的牙印,淡淡说道:“咬好了吗?”

    欧耶,这货大白天要对我发生什么袭击?我瞪了他一眼,低着头不敢再说话。

    “那该我了。”

    “别咬我!”

    我将信将疑,转头看上去,却看到他眸光邪魅,转眼之间,他俯下头来,向我袭来。

    我有些脸色微红,嗔怒,把头埋到他的怀里。我听到他轻轻地说道:“昨天被杜衡掐脖子的时候,我是刚刚才赶到,我也没想到曹锟安排了人来窃听你们的谈话。一开始他不敢让我知道,因为如果我一开始就知道这个事情的话,我一定会去阻止,但事情差不多的时候他才叫我过来。我刚过来就看到了这一幕,曹锟也没这个胆,他也不会让你受伤了。不要在乎太多怀疑,一切都是个意外,原谅我好不好?昨天没看我的眼光太冷漠了,我心都很伤痛。”

    我望着他没有言语。

    昨日的嫌隙、重毒、失落,到此刻才下算安稳下来,我们彼此嗅着对方气息,我的心沉醉着此时的声誉毋庸置疑,把彼此抱紧。对,就是这种感觉,我们都爱着彼此。昨天发生不愉快事情,现在我们彼此双方的了解,心灵得到了互通。

    过了好一会儿,目光眺望着远方的窗口,见天色渐暗,“今天我想陪着你一起去,你是知道的,我不就是去看看热闹而已。体验一下江湖缤纷的事,你不是说有你在我都是安全的,所以你应该带着我去,而且你是知道的,我在家里面把自己坐不住的,你去让你到时候去担心我,还不如让我把你栓在你面前会更安全点,如果我不在场的话,怎么去证明了黄金就在小格子里面呢,有些事情怕是女人出面问得都比较好。所以带上我是必备好良药,我绝对不会给你捣乱?”

    为了让他答应我的条件,我是第一次主动的靠近他,又撒娇了又抱着他,就是为了让他捎去刚才的怒意,淡淡的喜悦之情在这个男的脸上呈现出来。

    “你哪次不爱捣乱?”

    “我怕你回不来,把我自己扔在这里。”不把谎言说的圆满一点。他怎么会如此放心我跟着去,我知道他在担心着我,如果他非不让我去的话,我也一定是去不了的。在这茫茫的山寨,谁敢乱抢乱走,狗命到底还是要保住的。我内心开始有忐忑不安。虽然这个男人的生活有时比较粗枝大叶,但我知道他一点也不简单。

    我在撒娇功力一等,娇嗔软话也是我的拿手好戏,我要把我的话语像轻轻的水流到他心里,”猫猫,这一次可不是闹着玩的,离开走过了这十几年,右边是有备而无患。,就是他最近两年在做军火买卖。他手上的*是不会缺乏的,如果一旦真的发生了冲突,那我们不敢保证会有多少人的伤亡。现在只能一半的胜算。”

    他虽然是训斥,你心里就是满满的笑意。

    “那我不是说在你旁边的吗?我不会出去乱跑,绝对不会对这万两黄金有任何问题进行提问,这个我都可以答应你。”我的心甚至有些激动。

    “我们今天过去也是按照一个大致的方位来找,因为刘家面积就这么大,我们到那边之后必须得继续的寻找和打探。其中各种风险不是你能想象得到的,因为那里不是我们的地盘,而且是他经营了十多年的地盘。所以说是你自己去危险的事情,就是你不捣乱在我身边,我也会容易分心。”

    我已经,却着急了,如果用它去的话,按他的大男人来说,根本就不会好意思去问他万两黄金的下落,而且他本来就不在黄金这个事情上,他是有钱人,怎么会体谅到我对黄金的心心念念的,这一次我必须要去,因为我亲自盘问出来的东西我才是明明白白的,如果他去的话我根本就不放心。

    看来这种情况他老是不让我去,我的去的困难还比较大。我一计不成,很快又生一计,咬咬牙,轻轻的抱着他。

    果然,他的呼吸微微急促起来,温热的气息拂在我的耳垂上面。

    “那锦堂。”我声音软绵绵的。

    “嗯?”

    “我不喜欢一个人呆在家里呢,我一个人在家里面难免就会想东想西想天马行空,我会忍不住到想着阁楼那里去看看的,你也是知道的,我也不想这样子做,但是我的心和我的脚控制不住,它们会指挥着我不停的往小阁楼那个方向走,到时候你回来只能等着收尸吧。”

    “你敢?那里有大蟒蛇,它还活着,听说他每天都给它开始减少吃的东西,准备饿死那条大蛇。你这时候跑过去,那就会成为它的盘中餐,它真乐此不疲的等着你的到来。你不会愚蠢到去做这个事情吧?”他说好友满满的笑意,我想我刚才所说的都是非常搞笑的事情一样。

    我画圈圈诅咒他,眼珠一转,顶着脚轻轻的吻住男人的唇,低低的恳求,“你就答应我这一次,我绝对不在他面前提起万两黄金的事情,好不好?”

    等我的气息靠近他的时候,他的低低喃喃自语:“这次你一定得保证,没有我的任何允许也不能乱跑,也不能跑到最危险的前面去,如果抓获到李海的时候,你不能问她任何关于黄金万两的事情,因为这个事情一旦放开了,我们就会成为更多的嫌疑。还有……”

    “你有什么东西赶快弄了一口说完。”此时此刻我的腰背已经被他紧紧的扣住,我只恨他为什么说话说这么吞吞吐吐。

    “回去后都听我的安排,再也不允许怀疑我,嗯?”他提出这个问题简直是有点不可理喻的,完全是大男子主义的风格,气的我嘴角抽抽。

    “这算是答应了吗?”

    “嗯。”等我把我紧紧的抱在怀里。

    我眉开眼笑,他……答应了我!看来我这个美人计可不是白吃的。

    窗内的小屋,我的手紧紧握住他的大掌,我的手指微暖,一如此刻我心思的温暖,他的手指也炎热,也有此刻内心的欢喜。

    “那锦堂,能不能多答应我一件事?”

    “可以,今晚,我要抱着你睡。”

    ”……”

    我问他:“那你告诉我你今天是怎么计划的?”

    “现在我们最关键问题是如何接近目标人,根据线人回来的秘密调查,眼下的张海行踪诡秘高度备戒,出行甚至多名的保镖进行护周围,甚至不会轻易触出洞动他的老窝,发现他有几处老巢,他平时不一定在哪一家睡,外人很难去靠近接近他。如果一旦有生人靠近他,他的保镖立马会引起的强烈的注意。”

    我的话让他眼前一亮,因为我说了一句:“百密必有一一疏,定位后以一击枪毙。”

    随后他沉默了一下,然后摇摇头:”那样的目标太大了,难免不会走漏风声。”

    我们穿衣打扮之后就过来跟他们会合,曹锟身狗还有20个兄弟齐整整的在大厅等着我们。

    大家没有过多的寒暄就直接进入话题,把刚才大家讨论的话题你一言我一语的,继续把这个方案给完善起来。

    “就按那兄弟计划来办。”曹锟再次拍板。

    但是难点又出现了,由谁来操刀合适。乱伸手了,论身份,这个人应该是山寨里面的人,然而山寨的人虽然兄弟众多,但是武功身手了得的人却没有。而且还必须是一副生面孔,因为你还在这里盘踞了十几年,他早就对山寨的兄弟耳熟能详,他必然一眼就能认出来,如果一旦被人认出来的事情,就没有这么顺利的进展。

    所以这个人不仅具备身高武功,还必须是李海不熟悉的生面孔,如果到时候双方僵持不下,会遇到谈判的时候,此人还必须能言善辩思路清晰,同时他必须具备关键时刻带领着兄弟们逃生的本领。

    大家一一推荐,曹锟是万万不能去的,他去了只会打草惊蛇。后上山的兄弟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们只有一腔满腔热情,但是他们自身的武功和自身的敏捷速度并不具备,更重要是他们的领导才能有所欠缺。

    提议虽好,但是人选在山寨帮兄弟内部进行选拔,没有什么可操作性,你就说现在目前所有的山寨兄弟没有一个人担任此重担。

    曹锟苦笑了一下。我立刻捕捉到他无奈的神情,想不到事情就会卡在这个关键点上。我想到这里我不禁暗暗的得意,我猫九九开始时候出来给大家做做榜样的时候。想当年,我毫不犹豫猎杀刘询,论胆量、论运气、论容貌……咳咳咳,想远了,我应该是当之无愧的去承担这一重任。我到时候单独会见李海的时候,一定问清楚万金黄金的下落。

    我内心暗暗得意,我把头微微的傲起,装模作样的整理了下衣襟,准备要站起来,准备向大家宣誓我来报名,准备接受大家对我的万丈光芒的崇拜,我猫九九,我来啦!

    突然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从天而降,打碎了我一地鸡毛。我只见那锦堂玩世不恭的叼着支烟,眸色邪肆。

    “我来!”

    曹锟第一个笑了,他上前紧紧的拥抱在那锦堂,两个兄弟尽在不言中。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们两个,一下子气结起来!我看到那锦堂撇了我一眼,我想不想,还是笑了笑,道:“哦,我也刚好也想说是你。”

    我笑得有些迟疑,那锦堂怎么会看不出来?

    这货!

第288章 风华雪夜的高手

    猎杀行动已经开始了。

    我们按原定的计划,不允许带太多的人,强调了全部是精兵强将,曹锟和山寨兄弟,其中这六名山寨兄弟都是山寨里面最能打,打得最狠的人。

    你知道那种对我极度不放心的情况下,我必须在他三步之内,才会得到放心,当然这个结果正是我梦寐以求的,最怕他让我跟曹锟他们呆在一起做后备员。结果他居然让我跟他一起打前锋,狠狠的在他脸上波了一口。

    他脸微微一红,扣紧着我的腰身,眸色深沉,目光灼灼:“先把李海抓住,我们事情晚上继续……”

    我吃吃的笑了,这个家伙永远不忘色字当头,但是我嘴巴也得理不饶人,我现在在外面说话也不可以不算话,所谓的将在军命有所不受。回来再讨论的话题,现在我们必须前锋集中精力去对付李海。

    走到刘家村,我当然跟那锦堂扮演者一对最平常不过的夫妻,我们就像平常夫妻一样在刘家村里面闲逛,我们非常平常的一天一样。

    曹锟和六名兄弟就潜伏在村外,我们跟他的暗号以爆竹烟花为号,一旦我们放出这样的警讯的时候,是他们过来收网的时候。

    我和那锦堂打扮不过就是像平常的夫妻,神态举止亲昵也如此平常,也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

    我们根据胡彪子所提供的线索来到一家民宅,这一间民宅毫不起眼,坐落在胡同巷子里的旮旯角里,东绕西转,足以把人给绕晕,我自己观察到他前面这错综复杂的小道,后面是一个空旷的树林,看来他选择这个老巢是有道理的,前可进,退可守,但是让我匪夷所思的是:这件民宅居然没有保镖守候!

    我对那锦常说:“这个毫不起眼的民宅会不会是他的地方?会不会把这地址搞错了,居然连外面没有保镖守候,难道他敢会如此自信?没有一点防备,不怕仇家上门来寻仇?”

    那锦堂若有所思,看了下四周环境,然后点了点头:“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他别的地方都是一个打马虎眼的地方,越是保镖都聚集在这里,那么就意味着这个目标很明显,他要的是低调行事。低调才是符合他的性格,所有的外界对他的谣传都是障眼法,我感觉他就在这个房间里面住。”他说的很坚决。

    我歪着头看了这个门口,我在观察这里面有什么不同,让我打破脑袋也没想到我这里有什么不同。那锦堂拍拍我的头,他拉着我的头继续往后走:“别在别人门口驻足太久,会让别人引起误会,谁会知道会有另一双眼睛正在看着我们,所以我们必须要保持就像游客一样来玩玩,任何一个异常的行为都会让他而风而逃。”

    我还没来得及说,甚至来不及知道发生什么事情,欧耶,他一把就把我推倒在墙上,他的左手撑围墙,右手潇洒的勾住我的下巴,目光灼灼,俯身低头想要轻轻吻着我。

    哎哟,我的神啊。这是什么时候了?还敢再玩这些风花雪月的事情。难道他不知道我们现在干的是掉脑袋的事,我看他是随时随地得寸进尺。

    我的背部紧紧的贴着墙壁,双手抵住他的胸,我低声的提醒他:“大哥都什么时候了,要亲,回家亲,保证你亲个够。”我听到他胸膛传来隆隆的笑声。

    他不管不顾的就开始如狂风疾雨般的吻下来。在我灵魂出窍那一瞬间,我听到对面的门拉叽一个响声,有人拉人出来。

    我眼睛竟然是睁开的看着出来的人,但是我也就很快被那锦堂用双手给遮住,随后我听他了低低的吼声:“快把眼睛闭起来。”

    我的心吓得怦怦跳,因为从这家老屋出来的人,是一个五六十岁的男子,他头发灰白,有些驼背,他正提着一个菜篮子,正蹒跚的向巷子外走去。他经过我们身边的时候,我感觉他在我面前停顿了两秒,这两秒钟包含了很多的警惕,而且他身上散发着一种杀人者的气质,他会不会是李海!

    在那锦堂惩罚的吻下,我一动不敢动,闭着眼睛好像在享受着这一切,但是我的心和我的注意力早就在那个人的身上。

    那个人没有再停留多久,就直接走出去。我和那锦堂继续往里走,跟他的方向是个反方向,好像我们是偶然相逢,并没有刻意而为之。

    等他走远了之后,我擦干净我的烈焰红唇,迫不及待的问他:“我的会不会是李海?为什么当时不把他抓住,其实就在我们眼前,我们两个完全可以制服他一个人,可是失去机会了,等他走了之后我们再怎么去找他。真是猪一样队友。”

    那锦堂很享受刚才的吻,仿佛刚刚对流失的这条大鱼便不以为意,他笑了道:“刚才那个人不是李海,我为什么要抓一个配角,我让主角跑掉,这笔生意不划算。不过话说刚才……舒服。”他目光有些炎热,最后还在盯着我的唇角。

    我给他一拳,让他保持清醒一下:“为什么你确定他不是李海。”

    “这不简单,昨天你在睡着的时候,曹锟你给我提供几个信息:李海身形高,刚才那个人矮;最重要的是他的左耳曾经被受伤过,后面有一个小的疤痕,刚才我们看到这个疤痕。所以我敢断定他不是李海,只能说他是李海的手下,他是出来探探风的。也就是说现在我们可以到他房子里面去打探一下,如果我们运气好的话,我敢赌这个就是他的老巢,我也敢信任胡彪子没有骗我们。”

    “嗯。”他永远比我懂一点,不过本姑娘不生气,有他在不是多一份安全的保险系数吗,何必要拒绝这种安全系数。

    我们大概也摸清楚了这个房子的方位,只有等天暗了下来的时候,这是我们两个动手的时候。不过在此之前,那锦堂带着我从后门跳进了房间,把这个老宅认认真真的搜索了一遍。

    等我们搜索完之后,我才悄然无息的从理论爬到外面去。然后把这个消息跟曹锟他们做了通知,让计划让他们潜伏在里面。

    我和那锦堂确定接下来的方案之后,我们在村里面玩起来就更加自然,中午在了一家牛肉馆好好吃两碗面,听听老先生说说戏,以后再结伴在小溪边戏水。我们两个真的当作来一次简单的旅游,路旁路自由自在,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对接下来的任务根本没有一丝的担心,在他的鼓励下,我们在田间小路洒下一串串快乐的笑声。

    不仅如此,我们还找到了大包小包的战利品,我充分发挥了女性~爱购物的天性。不过我心情甚是兴奋雀跃,好久没有这种乡亲小集里里面大肆采购,这里倒是民风淳朴,采购的多半是些土鸡蛋,土蜜蜂之类的。可在我们的城市那种繁华热闹,还有屋舍阁楼的美丽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景象。

    我们折腾了一阵子也累了,寻找一间好酒楼吃饭。

    我很是好奇:“这里有什么好地方?”

    那锦堂意味深长的说:“只要你想去的。”

    “我想烟雨楼之类的,俗称妓院的地方。”我故意开他的玩笑,我见他嘴角微微的抽搐,我哈哈大笑。

    不过是越想越好笑,虽然知道我们两个人其实不该这样的,但是我心中也是极其好奇,想去风流风流,特别想看那锦堂在那里能受欢迎的程度,不介意他被别人抛媚眼的,我仿佛看到他一头的黑线。

    嗯,他敲了下我的头:“这哪是你该来的地方?一个好姑娘怎么说出真话来,一个大老爷们带我的姑娘去逛了烟花柳巷,说不好听的,别以为我拿你去示威。要去买也是我一个人去,好像那么一回事。”

    “咳咳咳……看来你是此风花雪月高手。我剁了你丫!”我气的就想锤他,,正当我马上去找他的时候,我不小心撞到了一个行人,确切的说是披着一身蓑衣,头戴着一顶草帽,手提着一个草笼子老农,从他密不透风的渔夫的穿着打扮看,他像足了一个怪人。

    我不小心踩到他的脚,把他的东西差点给撞翻在地,我赶忙连声对他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谁让您老受伤吧?”

    他透过浑浊的眼看了我一眼,像是个半聋半哑的人,他向我打了一个聋哑人的手势,不断的摇手,意思大概就是说没有太大关系。

    这时候旁边的一个人喊道:“老头子,今天又去钓鱼啦,运气好不好?”

    这位老人转头看向喊他的人,露出童真般的笑容,看来他能听得懂人话,但是他不说话,只是向那个人不停的点头,就伸出四根个指头,意思是说他今天钓了四条鱼,还有洋洋得意之意。

    喊他的人对他竖起了大拇指:“老头子,风雨无阻啊,天天边去钓鱼。”

    老头子拍拍他肚子,可能是表示他饿了,他向那个人摆摆手,然后蹒跚的向前走去,这老头真是又奇怪又搞笑,不过像个平常人跟农夫一样。

    叫他那个人显然没有罢休,赶忙上前拉着他,至少要他下两盘棋,老头子同意跟他下棋,但是很奇怪他还是没有把他密不透风的绿蓑衣给脱掉。

    那个人开玩笑的说:“老头子天热了把你手也给脱了吧,天天披着绿蓑衣,干嘛呢?怕别人看到你的样子呀,说是怕仇家追上门来。”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我感觉到那老头子执棋的时候手微微抖了一下,那锦堂一动不动的关注着他。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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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意间,叶昂打开了家里的一扇门,一个跟头栽进了洪荒世界!洪荒大地很大,在大佬遍地走,大罗不如狗的洪荒世界,叶昂凭借着一道保命的门,活得很滋润!书友群:600365276家里有门通洪荒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家里有门通洪荒,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家里有门通洪荒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