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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cm厘米     汉末之我为刘辩txt下载     汉末之我为刘辩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一百二十四章 请赐教

    舞龙舞狮结束,观众们还处于兴高采烈状态时,刘三儿终于上场了,这小子也算是玲珑八面,人往演武场上一站,观众席里喝彩声一片,支持者众多,诸如什么“三公子武艺超强,天下无敌”,“三公子勇夺第一,无人能挡”的言论此起彼伏。

    刘辩扯起嘴角一笑,若刘三儿都算天下无敌了,那小爷算什么?宇宙无敌吗?

    嘲讽的意味明显,何安见了赶紧往旁边挪了挪屁股,辩爷要装比了,大家快闪开!

    刘辩要不要装比暂且不知道,但刘三儿要先开始装比了,他潇洒站定之后便见着陈到迎面走上了演武场,话不多说,刘三儿率先自报家门:“我乃中阳学子刘三儿是也,来者何人?报上名来,我不斩无名之辈。”

    声调中气十足,配上那冷傲自信的模样,看着也算有点那个意思,但刘辩听完便伸手捂住脸,心中涌起万千吐槽之语。

    三儿这臭小子突然搞出战场上叫阵的那一套干什么,只不过是比武分个胜负,点到即止的,弄出个满满生死较量的气氛作甚?凹了造型,又摆了姿态,这浓郁的中二气息又是怎么回事?唉……搞这么多花里胡哨的出来,万一等下打不过咋办?岂不是丢人丢大了?据说有人私下里找老夏开赌盘,也不知道三儿这小子的赔率是多少,若是输了,又得有多少人得骂死他,但愿老夏没把这赌盘开起来吧!

    刘辩心里有些无奈,也有些担忧,刘三儿心气很高,这几年里面也是没经历什么大风大浪,再有一帮小伙伴簇拥着,就怕他对自己的认识不够清晰,过于自信。

    面对刘三儿的喊话,陈到却显得有些木楞,准确的来说,他被刘三儿这一套搞得有些懵。

    大家不过是来比试走过过场的吗?需要搞得这么正式吗?你这气势汹汹的过来,让我怎么接?该配合你表演的我表情要不要变?

    陈到定了定神,话说这小子长的也不赖,白面剑目,星眉有神,妥妥的大帅哥一枚。既然上了演武场,那自然是不能够胆怯的,陈到喊道:“在下汝南陈到,请赐教!”

    “赐就赐!”刘三儿答话便上,上去就是一记左勾拳,气势汹汹,陈到见状只能慌忙闪避。

    一时间,两个人的身影在演武场上相互交错,刘三儿的攻势凶猛,陈到疲于应付,打的不算是凶险万分,但也算精彩十足。观众席上呼喊声一阵接着一阵,傅干等人都卯足了劲头为刘三儿加油,显然他们似乎认定在刘三儿的攻势下,陈到是没有了获胜的几率。

    没几个回合,陈到就挨了一拳和一脚,刘三儿占到了便宜,攻击越加凌厉,打的更加凶狠,整场看来便是刘三儿追着陈到在打,而陈到只能招架。

    “辩爷,这样下去,三儿那小子赢定了啊!”何安兴奋的喊了一句。

    刘辩摇了摇头,何安一脸纳闷的问道:“这样还能不赢?陈到就要招架不住了呀!”

    “若是招架住了呢?”刘辩姿势很随意的往椅子上一靠,单手拖着腮帮继续说道:“三儿攻势是凶猛,但来来去去就那么几招,一旦路数被摸清楚了,防守便越来越简单。而陈到还没有出招,等到三儿力竭了,陈到的反击时候便到了。”

    身体素质的差距预示着体力的差距,刘三儿的体力明显是跟不上陈到的,正如刘辩所说的一样,场上的情况已经有一些改变了,刘三儿的攻势开始变得缓慢,一

    连串的攻击下来都未能得手,他有些急切,气息也开始乱了。

    何安探探头说道:“不会吧!那三儿不是输定了?”

    “十之**!”刘三儿摆了摆手,比武切磋也是讲究策略的,大概是因为刘三儿自信过了头,一开始他就把底牌炸了个干净,却未能对陈到造成致命性的打击,那么接下来局势自然要转换,同样是防御招架,刘三儿体力跟不上陈到的话,那么胜负便很明显了。

    “但辩爷,他们两人还没拿武器呢!”何安这么一说,刘辩也愣了愣,场上刘三儿与陈到两个人拳脚比试到现在是真的没动用任何的武器,按照比试规则,演武场地里会摆放有大小十多个箱子,箱子里藏有武器,各种各样的武器。

    所谓的武器,并不单纯的指斧钺钩叉、刀枪棍棒这一些,其中更有不少奇葩物品,比如烧火棍、棉花、馒头等等,总之五花八门,乱七八糟的什么都可能有。

    不要指望这些箱子打开之后一定会出现好武器,可能支持残次品,一碰就碎的那种。

    拿到奇葩物品也不要太失望,搏一搏,万一特马的单车变摩托了呢!

    刘三儿在挨了两拳之后也反应过来,以他现在的状态恐怕抵挡不住陈到的进攻,索性他不再打算空着手,而决定拿武器再次来过。

    毫不犹豫的,刘三儿往着演武场地偏左的一方跑了过去,挨个箱子数了三个数,“就是这个了!”刘三儿嘀咕一句,他急忙打开面前的箱子,“妥了!”带着脸上洋溢起的笑容,刘三儿从箱子里面拿出一把剑。

    剑这种武器对刘三儿来说可谓是熟悉无比,用的自然是得心应手,他跟随王越学剑也有数年时间了。碍于年纪的关系,王越也是把轻剑术教导给刘三儿,在日积月累之后,刘三儿的剑术进步可谓明显,虽不敌刘辩那种往来之间,潇洒无谓,但也算是达到了二三流之列。

    在拿件的情况下,十多个普通壮汉都不是刘三儿的敌手,所以更不要提现在手中没有武器的陈到了。

    陈到也不傻,刘三儿拿了武器,他自然也要去拿的,就近打开一个箱子,陈到只看了一眼,人都傻了。

    只见箱子里面摆了一盘豆腐,放的整整齐齐,正好三块,陈到来不及犹豫,刘三儿已经持剑向他走来,陈到操起豆腐就像刘三儿砸了过去。

    “唰唰唰”几剑,豆腐在半空中就被切块,洒洒落落碎了一地,刘三儿持剑继续向前走,一步一步,脚步缓慢。就好像是逮着猎物要慢慢折磨死一般,刘三儿此刻就是这样的心态,拿不到称手武器的陈到在持剑的刘三儿面前,不过就是个弟弟。

    打弟弟怎么打?抓到了一顿削呗!

    演武场上的这一幕让观众们都愣了,武器变成了豆腐,这在搞什么?打饿了,吃一口吗?玩呐!

    哄笑声响起一片,面对刘三儿那一脸戏虐的神情,陈到却显得气急败坏,他赶忙找到下一个箱子,伸手打开一看,当场愣住。

    箱子里干干净净的摆着一根树枝,还是柳树枝!

    树枝就树枝,拼了!

    陈到挥着柳树枝一阵操作,却是连刘三儿的一根毛都没有碰到,凡倒是陈到自己挨了好几下。柳树枝太软,不太好控制,感觉到背后有火辣辣的疼痛,陈到直接把手中的柳树枝对着刘三儿砸了过去。

    一剑砍断柳树枝,刘三

    儿踏步逼上,“干你丫的麻卖批!”

    喊出来的这话是啥意思?刘三儿并不清楚,他是跟军中那帮大佬学的,而军中那帮大佬也不清楚,他们是跟刘辩学的,刘辩也没有解释,总之这话在对敌的时候喊出来就是爽,就是痛快,干就完了!

    陈到连忙躲避,一边躲避一边翻找箱子,箱子打开了一个又一个,东西找出来不少,比如什么幼儿木槌玩具,什么女子扎头发的头绳,什么洗碗用的刷子,总之没有一个是能够当作正经武器的。

    好好的一场武试比斗逐渐发展成为了一场闹剧,场外的哄笑声越来越大,而刘辩的脸色却是越加的难看,何安的脸色也纠结起来,他小心翼翼的说道:“辩爷,这……”

    话没说完,刘辩直接挥手打断,“闭嘴,这小子真可以,到会在比试里作弊了,恐怕不是一个人帮他的。”

    书院的学子,演武场的守卫,甚至包括举办这次武试比斗的官员,大体都应该参与其中了,刘辩有所猜测,他转过目光看向荀谌。荀谌不动声色,他心里也有所猜想,但却没有言语,只是摇了摇头。

    刘辩目光扫动,从观众区域一一划过,百姓们外行看不出什么门道,嬉笑哄闹很为平常。士族和富豪区域大体也是如此,他们应该更加关系这场比斗的胜负,赢钱才是重要的,过程嘛!娱乐搞笑一点也不是不行,热热闹闹的把钱就赚了,也是可以的嘛!

    但军卒区那边已经从哄闹状态平息下来,刘同、关羽等人的脸色都不太好,想来他们已经看出了门道,兵卒们更是交头接耳,小声议论。

    高览对身边的张郃说道:“三公子这么高,是不是有些出格了?辩爷若是知道了,恐怕没法收场啊!”

    “唉……吃相太难看了,我也不知道会这样。”张郃有些担忧的说道:“辩爷一旦怪罪,必定有所牵连,恐怕咱们这些人一个都跑不了。”

    “那俺去叫停他们好了。”张飞够莽,话音一落就准备踏上演武场。

    关羽一把拉住张飞的胳膊而面色沉稳的说道:“别去,你一去事情更坏,这场比试一定要分出胜负的。”

    张飞没听,还准备往前,徐晃又来拉住他劝道:“等比试结束,辩爷怎么处置,还能够商榷,多少会帮三公子遮掩一些的。你要是这么一上去,那可没给辩爷留半点余地,到时候咱们可真吃不了兜着走了。”

    “可是……”张飞使劲挣脱开关羽和徐晃的手,他咋咋呼呼的刚想要说些什么,刘同却当即走了过来喝道:“闹什么,不守军纪,想挨板子吗?”

    并州军纪,凡军中将士在公开场合闹事,一律大板三十下。

    刘同军职高,张飞纵使是不爽也不敢在闹了,他可在军纪上吃够了苦头,近日刘辩可是松了口打算让张飞再回军营,若是眼下又搞出什么事情,节外生枝,那么回军营的事情肯定要泡汤。张飞知晓轻松,他闷着脑袋坐回位置。

    在一众军中大佬们脸上扫视了一圈,刘同对刘新说道:“你派人去查一下吧!凡是帮三公子作弊的,有一个算一个,名单交给辩爷。”

    刘辩饶了饶脑袋说道:“不用这样吧!辩爷不是还没查的嘛!再说这事,辩爷也不一定会查的呀!”

    “你特马是不是在想屁吃?辩爷什么脾气,你不知道吗?”刘同直接伸手拍了一下刘同的后脑勺,不轻不重。

第一百二十五章 输了

    以刘同和刘新的关系,别说是拍一下后脑勺,就是按在地上揍一顿多没啥事情。

    不理会刘新那纳闷的样子,刘同继续说道:“辩爷查不查,那是辩爷的事,但我们的态度一定要端正的。万一辩爷差了呢!与其到时候被动交人,还不如早早把名单交上去,争取宽大处理,以辩爷的性子,想必是不会为难我等的。”

    刘同的这番话无疑是赢得了大家的认可,虽然是没人出声赞同,但一片沉默已经代表了态度,刘新无奈,只得转身去吩咐人去了。

    而学子区那边却是人声鼎沸,个个兴奋不已,以傅干为首,伏雅、常林、李典等人高呼呐喊,黄叙还算淡定,只一个劲的鼓掌起哄。

    三公子若是赢下这场,那真是给咱们书院长脸,到时候三公子封官进职,顺便提携我等,岂不快哉?

    大概每个学子们心里面都带着这样的念头,反倒是他们对于悲催的陈到没有半分的同情,态度差别明显,立场分布鲜明,大家都盼着刘三儿赢,也都盼着陈到快些输。

    相比学子区的沸腾,官员区则是冷冷清清,韩奕、卢浗、田丰、董昭等人虽然都在看着比试,但一个个脸色的表情都比较沉闷,好像是预料到了什么大坏事一般,忧心忡忡。

    演武场上,陈到已经被逼到了角落,面对刘三儿持剑的攻势,他已经是无法应对了,输大概是要输了,陈到虽然心有不甘,却也无可奈何。

    嘲讽的话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刘三儿只想快些结束比赛,在陈到在他面前就好像是徒劳挣扎而精疲力尽的蚂蚁一般,好似随便一脚便可以踩死。而刘三儿此刻只想着以何种姿势来踩死陈到而比较帅,造型是一定要凹起来的,这就是所谓的逼格,定要满场观众高声喝彩。

    刘三儿一招大鹏展翅,挥剑而上,陈到瞪大了眼睛,当时那把剑离他只有一公分,无法闪避之余,陈到只听得“当”的一声,刘三儿手中的剑好似击到了什么金属物体上,剑锋错开,刘三儿持剑的手臂晃荡了一下,他急忙后退两步。

    带着一丝的讶异,刘三儿稳住身形之后才看清演武场中凭空出现一把剑,他对这把剑无比的熟悉,因为这把剑是刘辩的佩剑,承影剑!

    “拿剑!”刘辩那冷厉的喝声传了过来。

    陈到反应迅速,他一个翻身滚地便拿起承影剑,动作一气呵成,他起身便向刘三儿攻了过去。处于讶异状态之下的刘三儿心中惊骇,他想不通为什么刘辩会突然抛剑助陈到,但隐隐也有所察觉,就在这种分神之下,他仓促应对陈到的攻势。

    三个回合不到,承影剑的剑锋抵在了刘三儿的脖子上,比赛胜负已定,陈到胜,刘三儿输。

    场上局势的骤然转变让观众们也措手不及,目瞪口呆的人极多,未给这些人多少反应的时间,刘辩直接踏上演武场,他代替了裁判宣布了比赛了结果。

    “多谢殿下助剑!”相比起刘三儿的震惊呆滞,陈到心有余悸的立即跪地行礼,双手高捧承影剑递到刘辩的面前而高喊道,他急促的喘息和满头的汗水都昭示了他应对这场比赛有多么的不容易。

    “可塑之才!起来吧!”刘辩收起承影剑,赞赏了一句,随即他转身便走,未对刘三儿说一句话。

    望着刘辩的背影,陈到笑着站起身,等着他看向一边依旧面色错愕的

    刘三儿的时候,陈到皱了皱眉头,未有言语,转身离去。

    场外观众的声音如何的喧嚣,刘三儿已经听不见了,傅干等人赶忙冲了上来,他们七嘴八舌的说了什么话,刘三儿也没有听得清,是紧张担心还是同仇敌忾,是安慰勉励还是叹息无奈,刘三儿也不再关心,他只是望着刘辩离去的背影,心跳加快,脑中一片空白。

    作弊还打输了,更被刘辩看窜了,接下来等待刘三儿的会是怎样的结局,或许可以猜想得知。

    回到观看区域,刘辩的脚步未有停留,他似乎有些气急败坏的对星辰八卫们喊道:“把人给我带过来,谁拦着,统统都带过来!”

    话音一落,刘辩大步而走,并州王生气了,在场的人谁都看得出来,何安立即就追了上去,荀谌对着贪狼卫等人摆了摆手也追了上去,唐瑛等女眷们被四侍女护送着跟随离开。

    星辰八卫办事效率是毋庸置疑的,既然刘辩发了话,荀谌也支持,他们自然不敢怠慢。可要缉拿刘三儿,碍于书院学子们的同窗情谊,他们虽然不太情愿,但更不能违背命令,只得硬着头皮去了。

    “三公子,跟我们走一趟吧?”贪狼卫对着刘三儿抱了抱拳,这片学子区已经围满了人,随便扫视一眼看见的都是书院的学子,大的十多岁,小的才几岁,男女都有,阵势可观。

    “这……”始作俑者傅干立即上前一步,可他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出来,七煞卫却是先大喊道:“殿下有令,谁阻拦也一并带走,你们敢抗令?”

    七煞卫把刘辩给搬出来,那学子们谁敢找事?刘三儿虽然在书院有着很高的人气和威望,但和刘辩闭起来,那就是小巫见大巫了,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大家各自心知肚明,拦肯定是拦不住的,只是想着能不能被处罚的轻一点,但从星辰八卫的架势来看,恐怕是不能够了。

    傅干一脸担忧,心里更有些后怕,可他看着刘三儿依旧有些呆滞而不能自知的模样,傅干硬着头皮说道:“我愿陪三公子一同去。”

    有傅干带头说话,原本被七煞卫一句话镇住的学子们又骚动起来,愿意陪同的人一个接着一个走出来,前后大概有二十多人,都是与刘三儿关系十分好的。

    “这时候还要一起抗呢?但愿你们能够扛得住。”巨门卫奚落了一句。

    书院这帮学子搞事情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几乎是每个月里面都会搞些动静出来,而每回出了乱子也是一帮人站出来抗,搞得也是每回刘辩都要帮他们擦屁股。可这一次不一样了,傅干等人已经触碰到了并州律法的底线,更是违背了刘辩的旨令,耍弄了观众席上的所有人不说,如此难看的吃相更是把中阳书院的名声给丢尽了。

    刘辩能不发怒吗?书院的招牌是随便可以丢的吗?而且还是刘三儿带头,那后续引起的反应可不是刘辩一句话就能够压住的,更何况其中还有军中将士参与,这等作弊手段可是闻所未闻,如果不大力打击压制,刘辩担心往后还有什么事情是书院这帮小子干不出来的。

    “啪!啪!啪……”马鞭子一下接着一下抽在刘三儿的后背上,一下比一下急,一下又比一下重,刘辩一边抽着一边喝骂道:“你本事见涨了,武试比斗还敢作弊!你带脑子了吗?作弊都不知道手段高明一点,这些三脚猫的小把戏糊弄傻子呢?作弊了,你倒是打赢呀!你平时练的剑术都喂

    了狗了吗?别人也拿了剑就打不过了?就是只能对付手无寸铁之人了是吧?”

    “我叫你作弊!我叫你作弊还打输了!”刘辩又是两鞭子抽下去,直抽的刘三儿趴在地上低嚎,他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抽的撕裂,露出了血肉模糊的后背,血痕一道交错一道,触目惊心。

    刘辩丢了马鞭,他绕过了刘三儿便是一脚踹倒了傅干,破口就骂到:“你个蠢货出的什么破主意,谋定而后动,你倒是谋定了呀!小爷丢剑助阵就让这小子输了,你怎么说?”

    傅干忍着身上的疼痛连忙爬起身跪好地,面对刘辩的质问,他无法应对,羞愧满脸,无地自容,后背冷汗直流,心中惊骇。傅干知道刘辩会发怒,可是他没想到刘辩竟然暴怒到了如此地步,那抽在刘三儿身上的鞭子好似也抽在了傅干的心头上,眼泪早就不争气的流了下来,越害怕就越自责。

    若不是我谋划不利,岂会置三公子于如此地步?

    堂上跪地的二十多个学子,没有一个逃过了刘辩的打骂,但除了哭声,也没人反驳。态度是一定要端正的,要不然下场更惨,发泄了心中怒气的刘辩缓了缓神,他扫视了一圈堂上,然后对着何安招了招手。

    “辩爷,差不多就行了吧!这再打下去,三儿可就废了!”何安赶紧劝道,他也是心中害怕,刘辩抽出去的每一鞭子都是劲道十足,可一点都没有放水,看的何安脸色的肉都在抖动。

    堂上留着的人不多,除了何安就剩下荀谌了,星辰八卫全部堵在了大门口,一种想来劝阻的官员全部被挡在了门外。

    刘香儿一脸担忧的握着唐瑛的双手,美目之间满满的焦急,刘三儿挨鞭子的嚎叫声音在这门外是听的一清二楚,现在声音转小了,莫名的刘香儿却是松了一口气。

    没点关系和地位的人是进不了并州王府的,更多的学子和官员们都被赶到了府外门口,荀攸、田丰等人只在堂外门口候了一小会儿便都离去了,他们明白这件事情并不是他们可以劝导的,索性早早离去,别给刘辩心里添堵的好。

    韩奕和卢浗还候着,可不是他们两个人不想走,而是夏恽拉着他们不让他们走。夏恽是真担心刘辩把刘三儿给打的半死不活,眼见着能在这个紧急关头上与刘辩说得上话的田丰、荀攸、董昭、沮授这些官员走的快差不多了,夏恽只能拉上韩奕与卢求二人,毕竟这二人与刘三儿更为亲近,总不能见死不救的。

    此外,军中大佬们个个都在,他们不是来劝导的,而是来请罪的,但刘辩目前还没搭理他们,他们只能够候着。

    听着刘三儿受罚的声音,军中大佬们没人言语,就连张飞这个莽子满脸的愁容,却也不敢踏进堂内半步。

    星辰八卫已经把手放在剑柄上了,万一这些人冲进来,他们直接就会拔剑应对,好在这个节骨眼上已经没人敢继续生事了,星辰八卫也算送了口气。

    “废不废的,小爷心里面没数吗?就算是抽死了,小爷也能让他活过来!办事不动脑子,动了脑子也不动全了,真是气煞我也!”刘辩说着还往何安的屁股上招呼了两脚,何安赶忙捂着屁股往后退,一边退一边喊道:“这事可和我没关系呀!踹我干嘛?”

    “啊?”刘辩收敛了一下心神,他又对何安招了招手说道:“踹顺脚了,对不住!两颗十全小补丹算补偿了,快过来!”

第一百二十六章 处罚

    面对刘辩再一次的召唤,何安畏缩了,怕的是再一次被踹屁股,虽然何安的屁股肉多,那也是真的疼呀!

    “快来呀!”刘辩有些气结,他快步上前伸手就在何安的怀兜里面摸索了一阵,摸的何安都痒痒的笑了起来。

    等着刘辩摸索出来一张纸之后,他扫视了一番之后又把这张纸拍到了何安的胸口上。这张纸正是参与这次武试比斗作弊的军中将士的名单,带着一丝的不爽,刘辩说道:“你去通报一声,名单上的人,关禁闭三天,半年俸禄减半,以儆效尤!”

    何安眨巴了两下眼,随后他反应过来喊道:“我这就去。”

    何安心里面是有数的,刘辩对名单上的人处罚可谓简单,连打都没打一下,说明这事情是可以化小再化了的,那刘三儿的问题可是好解决的。

    何安跑了,荀谌适时的呼出了一口气,带着一种心知肚明,荀谌的脸上露出一丝不可察觉的笑容,他知道刘辩这是摆出姿态,样子是肯定要放出来的,要不然岂能够服众?又怎么对天下人交代呢?

    倘若传出去,并州王的义弟公开武试作弊,那名声可不好听,刘辩要减小这个负面影响力,自然是要做一番花招的,该打的打了,该罚的自然也要罚的。

    回过身看了一眼刘三儿,刘辩的脸上闪过一次不忍,他紧紧皱起眉头,堂上的气氛沉闷的可以,都每人敢大口呼吸,唯一的声响便是刘三儿的低嚎了,听得都让人觉得瘆得慌。跪着的一片学子,个个埋着脑袋,如临大敌,巍巍颤颤。

    何安一走,刘辩也没了动作,荀谌却是明白刘辩这是在等,等着有人送来一个台阶让他下,要不然这事妥善不了。

    适时堂外门口响起一声哭喊,刘辩动作幅度很小的探了一下脑袋,荀谌眯了眯眼,很显然这两个人都知道要等的台阶到了。

    何安已经把候在门外的军中大佬们都给请走了,军中将士处罚的旨令还要他们去办,于是他们这前脚一走,后脚秦氏就在蔡琰的搀扶下走了过来,伴随的有史子眇、周进、张宁等一帮人。

    秦氏哭的悲切,星辰八卫见状也愣神了,这个主他们可不敢多拦,毕竟是连刘辩都很敬重的人,再加上史子眇,这两个人身份在并州可不一般。

    夏恽也是松了一口气,救星总算是到了,韩奕与卢求两个人对视一眼,对他们两个人来说抽身事外的机会也到了。

    秦氏哭喊道:“殿下请闻,三儿犯事,罪无可恕,但其罪在老身教子无方,特此来请殿下责罚!”

    秦氏一边哭喊一边想着堂内走去,禄存卫还想上前阻拦一下,史子眇一下把他给拨开了,随着他一瞪眼,星辰八卫退到了一边,未有阻拦。史子眇独自立在堂门口,而让秦氏独身走进堂中,其他人全部留在原地等待,焦急之色,纷纷尽显。

    “阿母!”刘辩迎了上去,秦氏见了刘辩便要下跪,给刘辩一把扶住,“阿母,何故如此?”

    秦氏的到来好似让堂上跪地的学子们燃起了希望,他们纷纷抬头去看,就连刘三儿也努力的支起身子。

    “犯下如此大错,竟只挨了一些鞭子,该打!”秦氏未有回答刘辩的问题,她先是看了一眼刘三儿,见他

    虽然被打的趴地低嚎,却还保持清醒,看来是问题不大,于是秦氏又说道:“三儿的过错,殿下应当处罚,且要重罚才是,但老身也难辞其咎,是老身平常疏忽了对三儿的管教,至使他筑成今日之大错,触犯了律法条例,丢了殿下的脸面不说,更砸了书院的招牌,老身无法请求殿下原谅,只有一死来了此事!”

    话音一落,秦氏不顾刘辩搀扶而跪地磕头,刘辩见状只得陪着秦氏跪地,学子们纷纷爬着围过来,哭喊声响起一片。

    “阿母,何故如此?”刘辩再一次发问,但这前后两次问的却不是一个事情。

    “三儿所犯之事,按律当斩,老身愿意以命抵命,恳请殿下法外开恩,饶过三儿这一次。”阿母哭的老泪纵横,声声悲切。

    以命抵命便是秦氏所能够想出来的法子了,其他劝阻的方式并不是没有,以书院学子来请愿,以官员来集声,以将士来赌誓,这些都是有效的劝阻方式,这些法子带来的后续影响却是很不好的,因为这都是在逼着刘辩放过刘三儿。

    若君主被属下集体逼迫,那么这可不是一个好兆头,往后君臣之间的间隙会越来越大,人心分离,君主失去威望,臣子会被猜疑。而且这种招数只能够用一次,一次还得换掉很多人的仕途,实在是不明智的。

    秦氏采取了死谏,这种法子只对明君有效,对昏君可是徒劳送死。毫无疑问,刘辩是明君,秦氏的法子是奏效的,而且她是以命换命,虽略有逼迫,但也给足刘辩脸面,就看刘辩如何抉择罢了。

    要么死一个,要么都活,全死是不可能的,明君不会选择全死的。

    那么死哪一个呢?刘辩也不会考虑这样的问题,他本来就没有这样的打算,于是此刻刘辩就有些蛋疼,他感觉秦氏这一波台阶给的不够高,甚至位置还放歪了,脚踏不上去呀!

    “兄长!”刘三儿终究是支起了身子跪趴在地上,他有气无力的说道:“此事与阿母无关,与傅干他们也无关,都是我一个人的过错,兄长要罚,便罚我一人,要杀头,也杀我一人的头。”

    “逆子,闭嘴!”未等刘辩回话,秦氏便先哭骂道。

    刘三儿不听,他继续说道:“三儿不才,未能给兄长长脸,三儿也不孝,未能于阿母身边尽孝,请兄长尽斩我头,好保全书院名声,好证实律法公正,好给天下人交代。”

    话说到这里,刘三儿气力不足又趴在了地上,傅干赶忙爬过去扶住他,他又哭着说道:“殿下,此事皆是我从中牵扯,罪责在我,我愿为三公子受死。”

    这下有傅干牵头,其他二十多个学子纷纷请愿,一个个的都要赴死。刘辩越听心里面火就越大,恼怒之色浮于脸上,他厉喝道:“真是一个个的都长本事了,犯了错就敢赴死,既然如此有本事,为何还能输了比试?”

    “都愿意赴死,还真当我不敢砍了你们的脑袋吗?”盛怒之下,刘辩没在理秦氏,他拔地而起,抽身出剑,气势凌厉,一剑便削在了刘三儿的脑袋上。

    在傅干等学子惊恐无比的目光当中,也在阿母的惊叫之下,一束发丝散落在地上,刘辩冷着声说道:“身体发肤,手指父母,断发如枭首。”

    “尔等全部关禁

    闭一个月,没有我的命令,不能踏出书院半步。后罚补助半年,罚新兵营苦力一个月,罚报社誊抄一个月。”话说到这里,刘辩用着手中的承影剑抵在了刘三儿的后背上,剑锋轻触在鞭痕上,刘三儿吃痛闷叫了一声,刘辩却继续说道:“自作聪明,好自为之!”

    撂下八个字,刘辩收了剑又扶起秦氏向着堂外走过去,路过门口,刘辩瞧了一眼史子眇,史子眇尴尬的张了张嘴,他想说些什么,但是看着刘辩那冷峻的目光,他最终老实的闭上了嘴。刘辩对刘三儿和学子们的处罚,外面这些人都听得见的,断发如枭首,虽不杀人,但也致命,以发代首,也是合理。

    至于其他的惩罚,不过是关关禁闭,还只是被关在书院内,活动范围还是很大的,然后减少了月钱补助,再有就去新兵营搬搬砖,去并州报社抄写文字,这些都是小事,根本不值一提。

    刘三儿的小命总算是保住了,事情也算是到此了解,众人都松了一口气,刘辩把秦氏交给唐瑛和刘香儿等人照看,在秦氏的告谢声中,刘辩依旧满脸冷峻的离去。适时史子眇赶忙走进堂内,他一把扶起刘三儿然后给他喂了好几个丹药,都是治疗伤势稳固气血丹药,对外伤极为有效。

    “你这小子,真是没事找事,好端端的又生事做什么呀?”史子眇语速急切,大有一副恨其不奋,怒其不争的样子。

    吃了丹药,疼痛减缓,刘三儿喘了两口气回道:“我只是想早些帮兄长做事而已,我……我没想到会弄成这样。”

    “你呀!千不该,万不该,当着辩爷的面搞这些乱七八糟的动作。辩爷倘若看不到就算了,可是他看见了,就不能当作没看见,下面有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他,你也真是……唉……”责备的话,史子眇不愿意再多说,刘三儿此刻已经哭成了泪人,事情到此也终了,史子眇摇摇头只得叹息几声。

    挨了打的学子都被张宁带去医馆治疗,治伤是要治的,治好了便去受罚,该当如何的一个都少不了。

    事情了结的消息一传出来,并州王府外面担忧的人很快就都散去了,告示、处罚、安抚等事务自有相关人士去办妥,没人敢再去打扰刘辩,事件后续的消化也有荀谌去操作,他习惯了,套路都熟。

    刘三儿也有秦氏和刘香儿照看,更有傅干等一帮小老弟陪护,问题不大。就是断发枭首这个词恐怕往后都要用在他身上了,原本这是曹操驾马践踏麦田时候搞出来的说辞,如今倒是被刘辩灵活运用,也不知后世人会如何评价这段故事了。

    军中那边不用荀谌担忧,刘同、刘新等人自会搞定,反正处罚也不重,小事一桩,最多就是减少流言,抵制谣传,降低后续影响罢了。

    武试比斗还是要继续的,出了刘三儿这茬子事之后,恐怕对比试的监管力度会大大的加强,参赛选手们再想搞什么小动作可就很困难了,而且一旦被发现抓住,处罚力度也会加重,毕竟例子摆在面前,不得不严办。

    但这些对陈到都没什么影响,他接了刘辩的佩剑,一连好几天都处于十足亢奋的状态中,武试比斗时候更是状态饱满,精神十足,好似力气都比寻常时候大了几分,于是没出意外,陈到这家伙最终连胜一十二场,拿了个武试第一。

第一百二十七章 甄逸招婿

    陈到赢得了武试比斗的第一,他自然是要受到刘辩的召见的,召见的目的便是给予陈到官职的封赏。

    不管是文试还是武试,成绩突出而获得前三甲名额,乃至前二三十名的参赛选手,刘辩都会给予他们一定的官职封赏的。当然封赏的官职都不会太高文试那边最多就是封赏一些小吏,荀谌手下就很缺人,再者其他郡县都却基层官员。文试选出来的人,虽不说文采才学有多高,但应对小吏官职还是搓搓有余的。

    武试的官职封赏就更简单了,直接把人送到军营里面,基层军官了解一下,什长起步,百夫长封顶,而陈到的了魁首甲第,他的封赏便不能敷衍了事。

    话说陈到见了刘辩,大方行礼,不卑不亢,赢得了刘辩不少的好感,于是刘辩就询问了一些问题,比如你为啥从汝南来并州?家中还有些什么人?武艺和谁学的?识字吗?

    陈到一一作了解答,汝南那地方如今黄巾余孽众多,而并州地方发展繁荣,陈到家中族人合计一番便决定迁徙一部分人去并州发展,一来是为了家族的多向发展,二来也是躲避霍乱。陈到家中父母兄弟都健在,他的武艺是祖传的,并且还识文认字,字还写的挺漂亮。

    如此一番了解下来,刘辩觉得陈到的确是个不错的小伙,便决定留他在身边当个书佐。伏德走了,左书佐一职就一直空缺着,正好现在让陈到补上,也好减少甄尧的事务压力。

    刘辩这样的安排,陈到自然是无比欣喜的,对他来说只要抱上刘辩的大腿,以后封侯拜相,走上人生巅峰也是指日可待的。而让陈到更加高兴的是他走马上任的第一天,刘辩就赏赐了他很多钱财物资,更是给他置办了一所宅院。

    包吃包住,五险一金,带薪休假,这样的福利可谓是顶级的了。

    唯一的缺憾就是不分配姑娘,若是这一项也安排妥当了,那陈到觉得他这辈子也没什么太高的追求了。

    刘三儿舞弊事件的影响力逐渐在降低,而这几日里面何安也忙得脚不着地的,他未婚妻子甄脱的家人全来了中阳城,何安自然是要好生接待的。宅院早就安排妥当了,一家子带随从,二十多人,何安都安排的明明白白。

    甄脱的父亲是谁?那自然是定襄郡太守甄逸,甄逸的夫人张氏,三女甄道,四女甄荣,五女甄宓全都来了,加上大女儿甄姜和二女儿甄脱陪同,这些人出行的阵势也是颇大的,不管他们去哪,何安都尽心陪着。

    甄逸的二子甄俨守在太行营寨,任职期间无法返回,三子甄尧跟随刘辩,甄尧倒是请了几天假来陪同,也算是尽尽孝心。

    甄逸此番来中阳城是向刘辩述职的,顺道在中阳书院进修和领取福利丹药。述职只用了一天的时间,刘辩对麾下官员的考核很简单,只要政绩过关,没有太大的差错,那基本都是维持官职不变,政绩优异者可晋升官职。

    甄逸担任定襄郡太守以来,也算是矜矜业业,奉命行事,百姓多有赞颂,自是获得了刘辩的认可。于是刘辩给出继任评定,让甄逸继续在定襄郡这地方担任太守。

    地方高级官员在某一地方任职时间太长,极有可能结党营私的,这也是历年来朝廷担心的事情,所以这些官员在述职之后,大多会平调到其他地方围观,为的就是减少他们对某一地方的影响力。

    可刘辩似乎毫不担心这个问题,毕竟有修心系统在,忠诚度锁定好,他根本不担心麾下官员做出什么不利于他的事情来。信任度

    拔高到如此地步,如同甄逸这样的高级地方官都是心存感激的,不说是赴汤蹈火洒热血,那至少也是遵令行事的。

    以甄逸为首的甄氏一族算是刘辩治下的大士族了,甄逸的两个儿子都为刘辩效力,大女儿甄姜与张辽订婚,二女儿甄脱与何安订婚,其他三个女儿年纪尚小,却都生的美艳,想来以后也是逃不过与刘辩麾下官员订婚的命运,而甄逸也是如此打算的。

    甄氏一族妥妥的要绑在刘辩的大船上,其态度坚定的程度都令人发指,儿子女儿都与刘辩搭上了直接关系,可是把一些人给羡慕坏了,比如钟氏一族,他们就只能拿出一个钟繇来。钟繇虽有能力,但目前远远没有进入刘辩的核心层,有的是时候熬着呢!

    张辽远在西蒙城,大女婿是指望不上,那招待安排的事务自然便交到了二女婿何安的身上,刘辩也是这般意思,甄氏一族对他诚心诚意,他对甄氏一族自然也是交心交底。

    这日刘辩会见甄逸,谈了一些关于定襄郡发展的政务,再有荀谌等内阁大佬提提建议,甄逸认真记录,事后在他离开之时,正好是碰见了整理典籍而来的陈到。

    甄逸对陈到是有很深的印象的,当日他与刘三儿比试的时候,甄逸也在官员区内观看的,他对陈到这种身高人帅有前途的青年是有极大好感的,最为主要的是甄逸对武试比斗舞弊事件多少有点了解一些内幕,事件终了之后,陈到算是受到刘辩信赖与重用,这就让甄逸对陈到很感兴趣了。

    一个外地来的小子,有相貌有能力,打败了刘三儿不仅无事反受刘辩信赖,这明显就是一个极好的潜力优质股啊!

    甄逸的女儿多,自然招的女婿就多,张辽和何安两个人哪个不是刘辩的近臣?当初可都是名声不显的小子,也算是潜力股,后成为甄氏一族的女婿之后,便开始飞黄腾达了,其中最为突出的便是张辽,少年为将,统领一营,接连几场仗都打的很漂亮,如今也算是镇守一方的大佬,甄逸平常时候可没少把张辽挂在嘴上,夸赞他这位大女婿本事非常,着实厉害。

    张辽越厉害,甄姜对他就越加思念,虽说书信往来没断过,但文字哪比得上真人呢?若不是碍于女儿家的面子薄,甄姜真的很像亲自前往西蒙城与张辽见一面。如今甄姜也十六岁了,可以出嫁了,但张辽镇守西蒙城,没有刘辩授命是不能够回来的,所以甄姜只能够日思夜想,苦了她的少女心。

    甄逸在见着陈到的时候,就觉得他极有可能成为第二个张辽,所以甄逸就起了别样的心思,要不我把三女甄道许配给陈到如何?

    心思到了,话就说了,甄逸的大体意思是这位少侠,我见你骨骼惊奇,想必是练武奇才,我这里有一本《降龙十八掌》秘籍,练就之后可天下无敌,一统江湖,白银三十两卖于你如何?

    不对,拿错剧本了!

    甄逸的大体意思是这位少年郎,我见你仪表堂堂,英俊不凡,一身正气,文武全才,想必往后必定是飞黄腾达之人,这样我有一女,许配给你如何?

    陈到听到甄逸这番言论,当场就愣住了。

    哇塞!在辩爷麾下效力,果真是包办姑娘的吗?这姑娘都送上门来了,如此热情,搞得我有些吃不消啊!

    未有过多迟疑,陈到当即纳头便拜道:“岳父大人再上,请受小婿一拜!”

    事儿,妥了!

    甄逸的三女甄道现如今十一岁,再养几年便可以娶回家,陈到这一波亏不

    了。

    且说甄逸这边与陈到达成了口头约定,时候陈到就把这事告知给刘辩,刘辩听完也愣了一会儿,他心想甄逸生这么多女儿,是准备逮着谁就往外送的吗?

    士族婚姻往往都带着政治目的的,在刘辩看来甄逸的这种手段不算高明,但也不下作,多方受益,一举多得,总体来看也算良策。于是刘辩便让夏恽帮陈到张罗了一番彩礼,次日给甄逸送过去,这事就算正式定下了。

    堂内,刘辩为公正,甄逸与陈到的家人商议两家孩子订婚的事宜,期间陈到与甄道也见了一面,一个的确是英俊不凡,另一个的确也是美丽大方,相见倾慕,皆大欢喜。

    但在这种喜事进行事后,按照套路,总是会有一个或者一些反派势力站出来砸场子的,虽说这样的人在中阳城不算多,但不代表没有。甄逸与陈到家人把事情谈妥之后,在场子刚准备散而刘辩要离开的时候,有一个人堵在了宅院的门口。

    那人身穿素色道服,白发披散,面容有神,颇有些仙风道骨,应当是个道士。当刘辩领着一帮人刚走到门口的时候,他便看着何曼正倒在那道士脚下哀嚎,明显是何曼被那人给揍了,而且揍的还不轻。门口的护卫随从们纷纷如临大敌,有人想撒开脚丫去向刘辩禀告,但见着刘辩一行人正好过来,便直接喊道:“殿下,不知道哪来的道士不讲道理,他一句话都不说的就往里面走,我们拦住,他就动手伤人,何护卫都被他打伤了。”

    刘辩定睛仔细瞧了瞧那道士,他思索一番后便肯定是没见过这道士。道士立在门口,面带笑容却含讥讽之意,“是他学艺不精,本事不足,与我何干?”

    道士挺拽,但有人比他更拽,何曼被打了,护犊子的何安可忍不住,他跳出来就喊道:“臭道士,连爷爷的人都敢打,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道士闻言一瞧何安那壮的快赶上牛的身躯,他的嘴角抽搐了两下只冷哼了一声,并未搭理何安。

    何安见状便要撸起袖子去干架,刘辩一把拉住他的胳膊,何安虽有不解却也只得作罢,这时刘辩才说道:“你要见我?”

    道士点点头,刘辩又问道:“所为何事?”

    道士答:“特为殿下指点迷津。”

    “哦?”

    “实不相瞒,小道今日掐指一算,算出殿下往后必有一劫,为此特意前来,以助殿下逢凶化吉,度过此劫!”

    “哈哈!是吗?”

    “殿下不信?”

    “信了,既然如此,我刚才也掐指一算,算出你今日必有血光之灾,不知你又信不信呢?”

    “这个……”道士依旧立在原地,但他脸上的表情却是有些丰富了,没有了讥讽的意味,也不再露笑,而是变得阴晴不定,好似在思索着什么,较量着什么,总之是心神不宁,他伸出手撵着下巴上的山羊胡须,嘴巴里还念叨着什么,不一会儿之后,这道士又展露笑容说道:“听闻殿下道法高超,无人可抵,但殿下此番卜算,请容我不信!”

    “既然你不信,这样的话……”刘辩一改脸色,冷声喝道:“星辰八卫何在?给我把这道士往死里面揍,不见血都不带停手的。”

    星辰八卫闻声便要上前动手,那道士当即脸色煞变,一边后退一边挥手,正当星辰八卫把他包围住的时候,他又慌张的高喊到:“殿下,我乃左慈,南华老仙的弟子,殿下,快让他们住手,我这小身子骨可不抗揍,啊……”

第一百二十八章 左慈

    尽管是不再装逼而自报了家门,奈何左慈还是没逃过武曲卫的这一拳。

    这一拳打在左慈的鼻梁上,鼻血顿时流了下来,疼的左慈嗷嗷直叫唤,看的星辰八卫几个人都愣住了,他们纷纷回过头看向刘辩。

    殿下,我们是继续打,还是继续打?

    刘辩摆了摆手,星辰八卫见状便停了手,左慈报出了南华老仙的名号,这让刘辩想到了一些往事,想到了那一场惊心动魄的战斗。

    南华老仙以身殉道,当日他请求刘辩往后能够照顾他的两个弟子,一个叫左慈,一个叫于吉。

    三年过去了,于吉在哪,刘辩管不着,但如今见到了左慈,刘辩可不能不应南华老仙的请求。

    因果循环,皆有定数,这话是佛家的,但道家也适用。

    做出的承诺自然要去实现,左慈既然前来,不管是有所求,还是无所求,刘辩决定还是要好生招待他一番,若是可以,留他下来炼丹讲道也不是不行,就看他上道不上道了。就此打定主意,刘辩刚要开口说话,甄逸的夫人张氏却一脸惊喜的抢先说道:“你是左慈道长?真的是你呀!”

    左慈曾经给甄宓批过命,张氏对此事印象深刻,更私下里派人打听左慈的踪迹,奈何一无所获,如今在遇到左慈,张氏可谓是无比欣喜。此番甄宓也随同甄逸夫妇前来中阳城,但刘辩只匆匆与甄逸的女儿们见过一面,连同甄宓在内,只是招呼一句罢了。

    傲娇的小甄宓无疑是很失望的,但也无可奈何,刘辩可不是她相见就能见的,再说这几岁大的小萝莉,就算再惹人可怜,又能让刘辩提起多少兴趣?

    “啊!见过张夫人!”一把抹去流出的鼻血,左慈拱手行礼,面带笑意,这小老二挨了打还如此心平气和,倒是让人高看了几眼。

    “随我来吧!”刘辩招了招手便往外走,左慈与张氏认识,他们之间有过什么事情,刘辩并不关心,他只想尽早把左慈安排妥当了,好完成对南华老仙的承诺而已。

    左慈听闻后再对众人拱了拱手,随即便跟上了刘辩的脚步往着并州王府的方向去了。张氏此时赶忙在甄逸的耳边小声诉说了几句,甄逸听完之后眼神透亮,他伸手摸起下巴上的胡须思索着说道:“果真有此事?”

    张氏点点头答道:“千真万确,那道士亲口与我说的,今日看来,应当是真的。”

    “若是真的话,对宓儿来说也是幸事,但这事也要再过十多年,到时候再看殿下是如何态度吧!”甄逸的脸色露出了希冀的神色,张氏了然明悟。

    张氏对甄逸说的话无疑是关于左慈当初讲述的关于甄宓的一些言辞,什么真凤命格,什么虽不能为后,但能更幸福长寿等等,其中玄机让甄逸听的是欢欣雀跃,他参悟到左慈的意思是将来甄宓长大了是要嫁给刘辩的,不能为后也能为妃,那甄逸往后便也是刘辩的岳丈,甄氏一族也成为皇亲国戚,地位拔高超然,这样的事态发展自然是甄逸想要看到的。

    突然来了一个道士随着刘辩走了,这事让在场的不少人都思量疑惑,而此刻骑在马上跟随在马车后的左慈心态却是不同的,没有太多的信息,也没有太多的兴奋,有的只是不安和忐忑。

    话说左慈这一两年间里面可是没少打听刘辩的事迹,原本他早

    就想与刘辩见一面了,但一直没有找到好的时机。道家里的这点事情多少都讲究点天机缘分,左慈一直就觉得他与刘辩的机缘未到,比如他第一次来到中阳城的时候,刘辩却是领着人去追荀谌了。

    追完荀谌回来,还没等左慈搞好阵势出场,刘辩又领兵去打黑山贼了。打完黑山贼之后,也未等左慈准备好措辞,刘辩又出去游历了。这一来一去的一两年就过去了,弄的左慈心里面郁闷不已。

    这一次左慈总算是抓住了机会,虽然没有搞出令人耳目一新的阵势,也没有说出令人惊异连连的措辞,但他如愿以偿的见到了刘辩。

    果然这年头摆出关系走后门才是最靠谱的!

    刘辩会修道,颇擅道术,有凭空御物的搬山道法,也有笼盖农业种植发展的点金和催熟道法,更有一手精湛无比的炼丹术。左慈打听的越清楚,他就对刘辩越加的忌惮。

    南华老仙怎么仙去的?左慈心里面多少也是有数的。

    师尊恐怕都不是殿下的对手,就是老道我拼尽全力,恐怕也难以伤殿下分毫,罢了!我还是小心行事吧!鼻子上这一拳算是白挨了,大不了就摆摆惨卖卖哭,争取让殿下赐予几颗丹药以作补偿吧!

    进了并州王府,左慈一路跟随刘辩来到一处书房,寒暄几句以作客套之后,刘辩便直接问道:“你来找我到底所谓何事?”

    刘辩问的开门见山,他直接想知道左慈到底有何所求,只要刘辩能够做到的,自然会帮着办了。当然刘辩更希望左慈能够留下来为他效力,左慈的本事如何?那探查令给出来的属性资料都摆着的,不说让左慈去传教立道,至少是可以与史子眇一样炼炼丹种种药,也算是物尽其用了。

    “这个,贫道前些日子掐指一算,算出殿下真的有一劫难,所以特此前来……”左慈又把刚才的那一套搬出来了,刘辩直接挥手打断了他说道:“你又想有血光之灾了?”

    “不想不想。”左慈立即摆摆手说道:“贫道所言句句属实。”

    “如何证实?”刘辩追问。

    “此乃天机,殿下若不信,贫道也无法证实。”左慈如此回答。

    “呵!神棍!”刘辩笑骂一句,他转而换了口风说道:“我这一声的劫难想必不会少,你是指哪一种?”

    “这个……”左慈似乎是没有想到刘辩会突然转换口风,如此爽快的承认了,反倒是左慈不知该如何应答,劫难是肯定有的,至于是哪一种劫难,左慈确实不知,他原本想着是让刘辩自己讲述一些不寻常的事情,然后他借此分析,从而猜想出问题的所在。

    可偏偏刘辩不按套路出牌,左慈心里面有一万句麻卖批,也不知道当讲不当讲。而这时左慈才意识到刘辩与那些普通百姓不同,没那么好忽悠。讲话讲一半,说半句遮半句这种拐外抹角的方式得不到刘辩的认可,唯有直接简单方能够使得刘辩略有配合。

    于是左慈便直接问道:“师尊仙去之时,殿下在场,当时天地变换,风云色变,贫道想问事后殿下可觉得身体有异样?”

    刘辩当即便紧皱起眉头,他当然身体有异样,修心功法直接就没了,随着南华老仙那老头子一起仙去了,这事可没少让刘辩苦恼。

    “实不相瞒,我的道术消散了不少,实力

    大损。”刘辩也没藏着掖着,修心功法虽然没了,但是还有修心系统在,再有剑术傍身,刘辩自认对上左慈也不虚。

    况且左慈这神棍并不是什么武艺超强之人,他的确有几手道术撑撑门面,但其他的本事大多是忽悠百姓的。如今这时代修道什么的太过缥缈,刘辩穿越来汉末这么些年里面也就见过一个南华老仙,结果人也死了,至于其他的修道者,别说见面了,听都没听说过。

    修道果然不是主流,所以左慈在刘辩面前顶多就算个屁,放了不响,响了不臭,有点恶心,但没啥大碍。

    左慈自然不敢在刘辩面前托大,他环顾一下左右,见没有旁人在才说道:“我有一法,可令殿下重修道术之法,度过此劫难。”

    嗯?刘辩这就来精神了。

    修心功法消散的原因,刘辩大多猜测得到,但怎么重修修心功法,刘辩可是一直都没什么头绪,毕竟能够尝试的方法他都尝试过了,一点作用都没有。眼下左慈这么一说,刘辩当然感兴趣了,遂问道:“何种方法?”

    “听闻殿下得到《太平要术》其中一卷,卷中记载房中术,可有此事?”左慈的声音放的很轻,一脸的小心翼翼,其模样像是在讲述什么秘密一般。

    刘辩点点头,左慈继续说道:“习得这房中术即可!”

    看着左慈那副笃定的模样,刘辩当场就迷了,《太平要术》中的房中术只是讲男欢女爱在床上的那点本事,对促进夫妻和谐的确有很大的作用,可怎么会对重修修心功法起到作用呢?刘辩有些不解,他虽然不抵触房中术,但要专门去研究学习,这事怎么看起来就那么的黄呢?

    难道房中术是什么邪术?采阴补阳?御女**?

    刘辩疑惑了,他看着左慈的眼神都变得不信任起来,大概是被刘辩盯着的时间太久,那犀利的目光盯的左慈心里面都发毛。

    搞什么?殿下何故如此盯着我看?难不成殿下有龙阳之癖?不会吧!这么刺激的吗?殿下明明已经成婚,那王后和王妃咋办?不行,我定然要誓死不从!

    左慈心里面已经五味杂陈,这时刘辩缓过神来说道:“房中术竟然会有如此奇效?何解?”

    听到刘辩这么问,莫名的左慈心里就松了一口气,他回答道:“道家之法讲究阴阳调和,殿下的道法之所以会消散,定然是当日天地阴阳失调,以殿下道法为基做了弥补,致使殿下本身阴阳失调,所以道法消散。房中术修的便是阴阳之事,殿下只要习了,自身阴阳便会平衡,道法自然修复。”

    刘辩明白了左慈说的意思,是用男女阴阳来修复因修补天地阴阳而亏损的身体,直观点来说就是睡妹子,一旦睡了妹子,道法自然回来。而且睡的妹子越多,道法回来的越快越多。

    这是妥妥的要开后宫的节奏!

    而这种节奏,嗯!刘辩很喜欢。

    “这些时日,你便先留在城里吧!我曾经答应过南华老仙找要看他的弟子,你是想要荣华富贵,还是要加官进爵,我都可以满足你,当然你若能为我效力,那自然再好不过。”刘辩如是说道。

    “我可以在并州之地为你寻一座山头,建立道观,允你开宗立派,允你传教炼丹,如何?”刘辩抛出如此大的橄榄枝,左慈当场就愣住了。

第一百二十九章 睡还是不睡

    道教的发展到如今这个地步,也算是花开叶茂,既往昌盛了,可明面上获得上位者的支持还是都一次,左慈明白倘若刘辩真的原意大力支持道教事业的发展,那么往后的道教便极有可能成为国教,而再等到那个时候,他左慈的成就和地位恐怕……哈哈!左慈想到这里,内心不禁开始欢呼雀跃。

    毫无疑问的,这事妥妥的得答应了。

    于是左慈顺理成章的向刘辩效忠了,刘辩也给了他一个不错的官职,全真道教首席。

    先不管刘辩很无耻的把全真教给抄袭过来,但至少道教的发展是要大大提前,并且会得到十分有力的支持,左慈再也不用继续当一个穷苦贫苦的云游道士。全真道教首席,那便是开山之主,一教大佬,无量天尊。

    英雄人物:左慈。

    身份:道士。

    年龄:51岁(187年)。

    性格:冷静。

    四维:武力58,统率28,智力86,政治61。

    品质:蓝色。

    评定:智者。

    悟性资质测试:超常。

    忠诚度:100。

    特性:攻心,道术,炼丹,妖术,鬼门,教化,解毒,药理,民心,祈愿,祭祀,忠君,死忠。

    效忠:刘辩。

    官位:全真道教首席。

    驻守:西河郡。

    提示:经服用迟暮造化突破丹已达到培养上限,不可培养。

    ——

    以西河郡内选一山头建立全真道教道观,其具体建造方案由左慈规划,夏恽牵头实施,荀谌拨款,田丰监督,事儿就这么定下了。

    往后道观建立完成,自有左慈负责招收弟子,其道教宗旨、招收弟子标准以及各方面的规矩也自有左慈与刘辩商定,全真道教的创建是建立在并州发展的基础上,所以核心内容是不能够改变的,那就是一切利益要以刘辩为准。

    简单来说,全真道教往后的发展是要衬托刘辩势力发展,刘辩让传扬什么,全真道教就传扬什么,当然了,不用担心刘辩会瞎搞,毕竟左慈还是有些底线的。

    让百姓信教,教义附属王权,这是让民心归附的另外一种方式,目前刘辩还困于并州之地无法迈开步子,但是全真道教一旦发展起来,那便会对整个大汉天下都将带来很大的影响。

    信全真,信刘辩!

    而左慈可不是什么没本事的假道士,以四维属性和特性来看,他会的本事可不少。

    好比往后左慈能够帮刘辩炼丹,教导弟子之余还可以教化百姓,他更通药理,可为医馆那边的张宁提供一些药理相关意见和帮助,此外,祈愿祭祀这些事宜,左慈更能够胜任,用处还是很大的,至少如今刘辩麾下还没有这等能人。

    当夜,刘辩靠在床榻上思索着左慈提供的修复修心功法的方法,房中术这种看起来又黄又yin的东西自然是让刘辩有一点点抵触的,当然这一点点只是因为他目前碍于年纪尚小不宜学习而已。

    假如有一天你因为某种特殊的原因使得一身本事骤然消失,而后你试用了无数的办法来找回本事,最终在多方苦寻无果之后你决定放弃了,可是突然有个人来告诉你,只要你

    去睡妹子就能够找回本事,那你怎么办?

    你睡还是不睡?睡一个还是睡许多个?

    仔细想想,这种问题特马的能算是问题嘛?对一个正常的男人来说,当然回答就只有一个字:睡!

    如果非要给这个答案定义一个数字,那只能够是睡一个天荒地老,再睡一个海枯石烂,更睡一个日新月异,天地变迁。

    刘辩的内心无疑是激动的,似乎是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催促他去完成这件事情,只要睡了妹子,修心功法就回来了,到时候他还会是那个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大汉皇子。不要有所顾虑,反正已经成婚,是唐瑛也好,是蔡琰也好,凭借并州王的身份和地位,哪怕是随便找个妹子,只要睡了,完成那少年破、处的壮举,修心功法便修复了。

    有如此诱惑,更是百利而无一害的好事,刘辩能不心动吗?

    屋门‘吱呀’一声打开,唐瑛款款而来,秀发未干,满面红润,这位并州王后显然是刚沐浴过,此番她来这件屋子,也没有其他的原因,就是来给刘辩侍寝的。

    侍寝这事里面的门道可就多了,当然刘辩此刻对这些根本没什么兴趣,他的目光紧紧的落在唐瑛的身上。那红杉绮罗包裹下的曼妙的身躯,下接步步生莲露出的白嫩的小脚,上通遍布红晕洁白的脖颈,配上那艳丽绝伦的脸庞,浓情情深透露的目光,直接就撩拨的刘辩的心弦跃然奏响。

    “夫君!”二人独处时如同寻常百姓般的称呼从唐瑛的红润饱满的小嘴中吐出,她走上前俏生生的立在刘辩的面前。

    动作没有任何的拖泥带水,刘辩一揽唐瑛入怀,沁人的体香入鼻,感受到温热的娇躯,心猿意马这词徘徊在刘辩的脑海。

    睡还是不睡,这特马又成了一个问题。

    唐瑛把脸颊贴在刘辩的胸口,整个身体都倚靠在刘辩的身上,两个人紧密相拥,情愫也在逐渐的发酵。

    要论刘辩与唐瑛之间的感情,那自然是没二话可说的,两个人相识多年,情义昭若,彼此愿意靠近,也想要靠近。郎有情妾有意,**,都不需要引线,天雷勾地火的事态几乎是要一触即发。

    所以今晚,到底是睡还是不睡呢?

    刘辩唯一顾忌的便是他和唐瑛的年纪尚小,并未到理想的睡一觉而造出小孩的身体状态。刘辩更深刻的知道女子过早怀孕会对身体造成很大的影响,再有生产一事,早产与难产可是女子致命的苦难,刘辩最为害怕的也是这一点。

    生个娃把人给生没了,这特马的就难受了。

    “殿下!”似乎是呻yin凝噎,唐瑛的这声叫唤直接让刘辩jing虫上脑,下面已经充血坚硬,昂扬挺首,攻击姿态显露,随时准备干上一炮,似乎要轰出一个天翻地覆,再轰出一个翻山倒海,更轰出一个激情当怀,欲仙欲死的未来。

    果断的一吻缠绵,再果断的伸手攀峰,细嫩饱满的球形在刘辩的手中变换成不同的形状。唐瑛虽然未发育完全,但胸前的规模已然不小,颇具手感,只要经历过刘辩的一番调教,那自然是你想要的姿势我都会,你想要的技巧我都有,就看你敢不敢了。

    毫无疑问,刘辩是敢的,可是他不敢成为一个被下半身支配的发情机器,所谓成熟便是能够克制,而所谓深

    爱便是可以拒绝。

    两唇分别,唐瑛把整个脸都埋在了刘辩的胸口,娇羞使得她不好意思展露俏颜,更不敢去看刘辩那带有强烈侵犯意味的目光,而感受到刘辩继续作怪的手,唐瑛没有丝毫的反抗,但也没有过分的配合,她只是心跳在加快而急促的喘息着,随着喘息声越来越大变成了呻吟,这屋子里面终究是弥散开一种春光。

    很不幸,刘辩最后还是忍不住了,他忽视了充血的坚硬,也抵制了致命的诱惑,尽管他的手还埋在唐瑛的双峰之间,感受到两团柔软和细腻,可在他手指撩动樱桃之余,刘辩脸上的目光却是变得空洞麻木。

    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放在唐瑛的翘臀上,刘辩知道此刻他即将变成一个没有了丝毫x**的机器,而陡然之间,那一个只蹭蹭不进去的念头突然出现在他的脑子里。

    他笑了,于是他动了!

    随着两个人身上的衣衫退减,也随着床榻逐渐发出‘吱呀’的声响,更随着红烛燃烧,月夜渐深,屋子里充斥着糜糜之音,霎时一片春光怏然。

    这一夜,刘辩悟了,悟了一个舒爽彻底,也悟了一个释然放飞。

    去特马的年纪尚小与身体不适,也去特马的莫名担忧与畏惧介怀,大不了,小爷不射在里面就是了!

    呐!这只是悟了第一层,但刘辩今晚是站在第五层的。

    唐瑛葵水刚走今日安全期,安全期是什么懂吗?

    站在第五层的刘辩肯定是懂的,他不仅懂,今夜还要以他的长短来试探唐瑛的深浅,两人比试切磋,三百回合,战个痛快,其中滋味,不足与外人道哉!

    第二天早上天一亮,运用了一整晚房中术的刘辩悄然醒来,眉目之间陡然迸发出一种别样神色,往日那种桀骜不驯的自信重回而来。在感受了一番自己的身体之后,刘辩扯起嘴角无声的笑了起来,他很确信消失许久的修心功法,在逐渐的重新汇聚到这个告别处男时代的身体里。

    小爷感觉特马的又行了啊!

    炼气、筑基、元丹,境界稳步提升,一夜之间功力全都回来了,刘辩都惊了,这房中术竟然有如此厉害的功效?比嗑药的效果都要好,那岂不是说以后只要睡妹子,功力就会稳步提升?

    一时睡妹子一时爽,一直睡妹子一直爽!

    感受到怀里的美人娇憨又轻微的挪动了一下身体,刘辩不禁下意识的微微用力的搂住了,唐瑛那娇美的脸庞印在刘辩的瞳孔中。对于男人来说,早上充血坚硬可是常态,而此刻身边正有一个温暖柔美的妹子,那么接下来该做些什么呢?

    可剧烈运动了一整夜的唐瑛已经不堪征服,抿去欲、火,刘辩在唐瑛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他便翻身起床。

    **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这样的事情还不会发生在刘辩的身上,毕竟他早起还要去拥抱太阳,顺便传播一下正能量。

    屋门被轻轻关上,床榻上缩在被子下的唐瑛探出了脑袋,她微微睁开眼,满脸的红晕似乎表明她也早早醒来,大抵是一夜的欢愉让她还处于无尽娇羞的状态,而她双眼中弥漫的幸福更预示着她喜欢这样的状态,也喜欢这样的夜晚,更喜欢这样的刘辩。

    换句话来说,经过这一夜,唐瑛才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并州王后!

第一百三十章 心跳

    修心功法修复之后,对刘辩来说最大的好处是什么?

    虽不能真正的上天入地,翻云覆雨,也不能潇洒的御剑飞行,手摘星云,但是可以在那帮军中王八犊子面前装逼呀!

    一手承影剑,一手无锋重剑,往来穿梭,谁来干谁!

    张飞,听说你最近很跳呀!小爷这就干的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干的你屁股开花,顺便学习一招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

    张郃,听闻你那大戟用的虎虎生风,无人可挡?小爷这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着折戟沉沙。

    黄忠,听闻你的箭术天下少有,百步穿杨,箭无虚发,军营里是无人可比。那小爷这就让你明白天才一词是如何而来的,不提什么熟能生巧,也不提什么勤奋努力,就问你天赋异禀懂不懂?

    这一上午的时间,刘辩尽在军营里面装逼了,搞得王越都有些看不下去了,他心道:我这徒弟是不是脑子出什么问题了?怎么陡然把整个军营的将领都给嘲讽了一遍,真是一个都没有放过呀!关羽好不容易收拾起来的自信心又被他打击到了,一帮新来的小子只能躲在角落瑟瑟发抖,殿下的y威是越来越重了,如此下去,恐怕连我这当师傅的也要镇不住了!

    王越突然觉得很忧伤,身为师傅,他已经没什么优越感了,徒弟已然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师傅作为前浪已经死在了沙滩上,徒弟作为后浪还在往前浪的身上拍,拍的越重越狠,前浪就死的越加彻底。

    “安爷,殿下的武艺是一直这么厉害嘛?”作为新人中的新人,陈到向来把姿态放的很低,他并没有因为封官进禄又订了亲事而沾沾自喜。中阳城内,卧虎藏龙,大佬甚多,太过高调只会死的很快,处于风口浪尖上的能有几个善终的?陈到是明白人,尤其在何安的面前,他不仅明白,而且懂事。

    “差不多吧!”何安只撇了一眼不远处正处于精神小弟状态下的刘辩,脸上未有过多的表情,何安继续往嘴巴里面塞着零嘴。

    “难道军中这么多人,竟没有一个是殿下的对手吗?”陈到好奇的问道。

    何安斟酌了一会儿说道:“只是切磋切磋的话,那还是有不少人可以与辩爷达成平手的,但若是搏命的话,嘿嘿!”

    何安这笑的两声就很有灵性了,一切阴险毒辣,凶狠狡诈,血腥暴力,惨绝人寰的画面顿时就被陈到脑补了出来,他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带着一丝怯弱的继续说道:“殿下果真恐怖如斯?”

    何安斜着看了陈到一眼,那眼中的意味好似再说:你特马的才知道?

    时间转眼来到六月,并州之地天空晴朗,风和日益,田岸边秧苗葱葱,一匹白马领着一辆马车行进在田埂上。白马上坐着的是一位年少郎君,生的是身长八尺,浓眉大眼,阔面重颐,威风凛凛。

    少郎君似乎是第一次来并州,田埂上到处是忙碌的百姓身影,秧苗早已经插完,许多孩童奔跑在田间,伴着狗叫,听着鸟鸣,往来清风,少郎君自是看的欣喜,他转而多着马车方向说道:“师傅,这并州地方果真繁荣,百姓农作,个个带笑。这一路走来,可就没其他地方比这里还安定的了,孩童们嬉戏追逐,我老家早年间也是这副模样呢!”

    “嗯!并州王殿下治理地方自然有方,如今这世道,恐怕也就只有这并州之地算是一方乐土了。”马车内传来一个沉闷的声音,不一会儿,车厢的帘子被撩了起来,一个白发苍苍

    的老头探出了脑袋,他左右扫视一番,又沉声说道:“你去问问路吧!看那中阳城还有许久能到。”

    “诺!”少年郎应答一声便打马而走,他并未去打扰在田地里农作的百姓,而是往前驾马百来步,正巧迎面有一群少女驾马而来。

    少女们个个面带笑容,驾马同行,青衫绿萝,娇躯毕现。少年郎当时就看的愣住了,不是他没见过女子,而是他没见过这么多如此年轻美貌的女子,尤其是为首的那一位少女,容貌自是俏丽美艳,少年郎看的眼睛都挪不开了。

    或许是少年郎呆滞木楞的模样引人发笑,少女们捂嘴偷笑,却也没理会他,就在这要马匹擦肩而过之时,一只土狗突然从田埂里面窜了出来,惊得马匹嘶鸣乱动,为首那少女一时没控制住马,眼见着就要从马匹上摔下来。

    “二小姐!”

    “二姊!”

    在其他少女们惊叫连连的声调中,为首那少女摇晃着身子已经从马鞍上倾斜下来,就在这时少年郎反应过来,他当即伸出臂膀拥住那少女的娇躯,背腰发力,拦腰抱起,少女一下就坐在了少年郎的马上。

    惊险的一幕终究没有发生,在为首的少女惊魂未定之时,一个强有力的臂膀护她在怀中,等着心神稳定,少女仰头看去,进入眼帘的自是那少年郎俊朗的模样。

    心跳骤然加快,面色顿时绯红,娇羞之色尽露刘香儿的脸上。

    这人,相貌旗帜竟酷似兄长!

    一声惊叹,又一声厉喝。

    “哪来的登徒浪子,快把二小姐放下来!”那些少女们个个下马围了过来,好些个随身带着宝剑的少女更是拔出了剑,满脸怒意,颇有气势。

    少年郎当即反应过来,他赶紧翻身下马,又接着把马上的少女给迎了下来,就在其他的少女们气势汹汹要来问责的时候,少年郎率先抱拳喊道:“刚才情况危急,在下不曾多想便出手,怠慢轻薄之处,请姑娘莫怪!”

    话音一落,少年郎连忙对着少女们作揖行礼。

    这年头的女子虽然可以抛头露面,却也没有到可以被男子随便拦腰拥抱的地步,一旦有了什么亲密的举动,要么问责,要么嫁娶,当然通常嫁娶是最好的解决方式。

    虽说江湖儿女不会计较太多,可少年郎看得出这些少女衣着不菲,具是贵为大家闺秀,不是可以随便轻薄怠慢的。而这并州之地,不同其他州郡,少年郎一路走来也曾听闻过不少事情,其中关于女子在并州也可以出工做事的言论更是让他惊叹。

    这些少女们有的身上带着宝剑,有的背着竹篓,马上更是挂着不少工具,看这架势不像是出城游玩踏青的,更像是去什么地方做事情的。这番初来乍到,少年郎不想惹事,更不想得罪什么人,虽然刚才是救了人,但轻薄举动也是事实,与其抵赖,不如坦然承认,少年郎认定男儿内藏英雄之心,面临问题岂能够畏缩躲避呢?

    就在那些少女们要做不依不饶之势的时候,那为首的少女先是伸手拦住,随后她便稳定了心神,款款行了一礼而说到:“公子仗义相助,救我一命,此番恩情,我自然分辨清楚,何来怠慢轻薄之处?我名叫刘香儿,还望公子告知姓名,往后好让我偿还恩情!”

    没错了,领着这帮少女们驾马而来的人便是刘香儿,一行十多个女孩子原本是打算来丈量一下田埂上新耕出来的田地,而刚才出声要拿少年郎问责的女孩便是黄蝴蝶

    ,她手中还握着宝剑,大有少年郎出言不逊就一剑刺死他的架势。

    面对刘香儿那如同花开般的笑颜,少年郎顿时就有些不好意思,他伸手饶了饶头说道:“在下赵云,此番随同师傅前往中阳城,刚才贸然出手,小事一桩,不足挂齿,望姑娘不必挂怀。”

    刘香儿美目一转,她下意识的看向了黄蝴蝶,而黄蝴蝶目露凶光,她当即就喊道:“你就是赵云?”

    赵云不明白黄蝴蝶这看着年纪不大的姑娘为何对他如此凶蛮,在他下意识的点点头之后,黄蝴蝶又说道:“你和你师傅去中阳城所为何事?”

    “这个……”赵云被黄舞蝶盯的有些心里发慌,他转而对着依旧端正大方,还带着甜美微笑的刘香儿说道:“实不相瞒,在下此番随师父前往中阳城的确是有一件要事,但此事事关重大,请姑娘见谅,实在不能相告。”

    赵云谦逊有礼的模样大概是赢得了刘香儿的好感,她轻轻摇了摇头说道:“我与公子素不相识,自不可过问公子之事,但救命之恩,不能不报,我本是中阳书院学子,若公子要前去中阳城,我可为公子引路。”

    “你是中阳书院的学子?那你们都是……”赵云面带诧异,随即他开怀一笑说道:“我正愁这前去中阳城的路该如何走,如此便劳烦姑娘了,劳烦诸位姑娘了!”

    再次拱手行礼,赵云这礼节到位,态度谦逊,说话又好听,人长得又不赖,自然是让这帮女学子们生不出多少厌恶之情,倒是其中有几个姑娘已经心生倾慕之情,但碍于刘香儿,她们不敢多加言语。

    “如此,公子请随我们来吧!”刘香儿此话一出口,便给事情定下了基调,黄蝴蝶未在胡搅蛮缠,她跨步上前在刘香儿的耳边小声的说了几句,在刘香儿点点头之后,黄蝴蝶便瞪了赵云一眼,随后便跨马而走。

    赵云心里面有些纳闷,他不知道怎么就得罪黄蝴蝶了,这事他想不出一个所以然出来,索性当下就不再多想,于是他对刘香儿说道:“请姑娘稍候,在下师傅的马车还在后面,在下这就去寻。”

    赵云这调马回头一走,少女们顿时就把刘香儿给围了起来,七嘴八舌一番,刘香儿只听得无奈伸手捂住额头,她嗔笑着说道:“好啦好啦!这事我们参合不了,你们心里有数就行,可不要胡乱多嘴,若是兄长怪罪下来,我可保不住你们。这事就这样吧!今日就先不丈量田地了,先把这师徒二人迎进城里再说。”

    又是一阵嬉笑,少女们自是同意,不多时,赵云领着一辆马车而来,马车在少女们面前停下,车内走出来一个老头,这老头便是赵云的师傅童渊了。童渊面带温和笑容,拱手说道:“多谢姑娘肯为我师徒引路,我这徒弟初出茅庐,少不更事,若此番有得罪之处,还请姑娘们多多担待。”

    童渊并不是不讲道理的人,显然赵云已经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详细的告诉他了,以童渊的丰富江湖阅历和经验,他自然知道并州地方多人杰,对方虽是一群少女,但可是中阳书院的学子,这种身份在并州可是独一份,不是可以让人随便轻薄的。

    而中阳书院名传整个大汉,天下读书人皆以进入中阳书院学习为荣,但书院招收学子的条件很苛刻,若是能够进入书院的学子,自是有高人一等的本事,所以童渊也没小看这些少女们,反而他小心应对着。

    别还没进入中阳城,便把城中的一方势力给得罪了,不然的话,有理也没地方说去。

第一百三十一章 刘辩写信

    对于童渊的话语,刘香儿并未有过多的回应,她领着少女们齐齐施了礼,那整齐划一的画面,尤其是刘香儿优美大方的姿态直接就击中了赵云那一颗从未动过情愫的小心脏。

    “那便请随我们来吧!”刘香儿伸手做出请的手势。

    童渊也伸手回应:“姑娘们先请!”

    于是少女们打马在前,赵云与童渊骑马驾车在后,一行人往着中阳城的方向前去。

    要说事情也是凑巧,刘香儿能够遇到赵云或许就是命中注定,两个人都在彼此的心中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不知道这是不是就是所谓一见钟情,刘香儿讶异于赵云的相貌气质,也感谢他出手相助,恩情使然,她感情之情甚多。

    可对赵云来说,刘香儿的样貌和气质已经化成种子深深埋在他的心中,似乎只要浇上些许的水,都不用阳光去照射,这种子便能够生根发芽!

    童渊有一句话说的没错,赵云的确是刚初出茅庐的小子,哪有见识过比刘香儿容貌还美的女子?尤其是这几年间,刘香儿身体发育,个头长高,身上那些地方该挺的挺,该翘的翘,又气质出众,内敛大方,再加上唐瑛与秦氏的关照和培育,她自不是一般的大家闺秀可比的,而在刘辩的影响下,刘香儿的性格更是坚韧独立,习得一身本事手艺不说,识字读书,琴棋书画也是样样精通。

    撇开书院不提,光在中阳酒楼里就有一大票刘香儿的粉丝,其中不乏狂热的追求者,想当初于夫罗这小子可是代表人物,若不是有刘辩和刘三儿看护着,这帮人指不定会做出什么疯狂的示爱手段来。

    所以这样一个姑娘轻轻松松的俘获刚刚下山的赵云的心,并不是什么难事,只不过这姑娘本人还不知道,但赵云已经欲罢不能了!

    且说童渊与赵云二人前来并州中阳城,这事说来话就长了,可不死一言两句就能够说清楚的。

    先要追溯到当年黄巾之乱,刘辩在路上收下了夏侯兰。夏侯兰当时吹过牛皮,说他在童渊手下学过武艺,与赵云也是兄弟情深,当时刘辩就起了心思要把童渊和赵云都弄到并州来,并且让这两人都给他效力。

    往来这两三年里面,夏侯兰可没少给赵云和童渊写信,但是信是去了,可没一封回来的,于是夏侯兰就纳闷了,他受到了刘辩的鄙视与嘲讽,更是被何安等人一阵奚落笑话。

    呐!你吹的牛皮,你就是跪着也行吹完!

    夏侯兰的心态就这样炸了,你们行,你们上啊!

    没办法,刘辩便亲自上了,他明白若是如同夏侯兰一样在信中写一堆恭维童渊的话,恐怕是起不到什么效果的,既然恭维的话不行,倒不如反着来,胡乱嘲讽大骂一通,说不定就会起到不一样的效果呢?

    至于得罪人什么的,刘辩是什么身份?大汉皇子并州王,岂是会怕得罪人的?就算是得罪了又如何?不爽的话,你来并州中阳城打我啊!

    所以刘辩就写了一封信,其中大致意思是:小爷叫刘辩,小爷是大汉天子并州王,小爷的师傅叫王越,他乃是天下闻名的大剑客。听说你叫童渊,又听说你枪术天下无敌,也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有这么厉害,还是吹出来的牛皮,不如你来并州中阳城,较量一下啊!

    小爷知道你这人清高自傲,肯定是不想理睬小爷。呐!小爷先前让夏侯

    兰给你写了那么多封信,你一封都没回,是不是看不起小爷?是不是装逼?是不是想挨揍?

    别说小爷没给你机会,小爷向来是以德服人,你速来并州中阳城,小爷给你机会来打一架,不管胜负如何,小爷绝不会倚势欺人。

    当然了,你不敢来也行,只要你承认你是华而不实,沽名钓誉之辈,小爷就放过你!

    但是小爷的师傅说与你也算是至交好友,这人呢!一旦年纪大了,总是喜欢追忆往事,而年纪大了呢!还喜欢逞强不服输,实不相瞒,小爷的师傅如今在并州可是统军将军、新军总教头,那地位和威望自然是不用说的,不知道你童渊如今是什么身份呀?

    小爷知道你心里面肯定是不服气的,肯定是要拿什么隐居山林,不争世事的话来当借口,反正小爷是不信的。不如这样吧!你来并州中阳城与小爷的师傅比试一番,分个胜负,看看到底是谁厉害,是剑术更胜一筹呢?还是说枪术更为争锋!

    小爷也知道师傅和你都年纪大了,勇武恐怕不如当年,再动动刀枪的话,是不是有心无力呀?小爷也不欺负人,听说你有个徒弟叫赵云的,是你的关门弟子,深得你的枪术真传。那小爷也自认跟随师父把剑术学了个精湛,不如就让你徒弟赵云来与小爷比试切磋一番,到时候分了胜负便自晓得你与小爷的师傅到底是谁厉害了。

    到底来不来,你得回信给个准话,若是不回信,小爷就当你怕了,认怂了,到时候小爷就让并州报社报道此事,让整个大汉天下的百姓都知道你童渊的真实面目。

    你可千万不要当缩头乌龟呀!小爷可在并州中阳城恭候你们师徒的大驾了!

    这信的内容差不多就是这样了,反正刘辩洋洋洒洒写了几千字,通篇都带着强烈的鄙视童渊的意思,但凡是个人见了都会愤怒不已的。

    刘辩这是用了激将法,他不怕童渊愤怒,而是怕童渊不来,信中威逼利诱什么的摆的清清楚楚,刘辩认为若童渊但凡还有着一点血性,必然是要来的。

    事实也正是如此,没过多久,童渊就回了信,信中大致表明了一个态度,老子要把你这个小犊子给干到死!

    于是童渊和赵云师徒二人便来到了并州中阳城。

    这边人刚进了城,那边有黄蝴蝶的通报,郡都尉乐贺便按照刘辩的吩咐接待了童渊与赵云,等着刘香儿一行女学子们散去,童渊与赵云便被乐贺安排在招贤驿馆。

    招贤驿馆可是好地方,这里专门用来接待使者、名士、学子等人的,说白了这里就是一个大型的官府掌控的高级酒店。那服务是相当到位,安全系数极高,前门后门都有县兵把守,酒水菜品一律是高端货,仆人侍女都是经过专业培训,素养极好,出门都有专车接送。

    童渊与赵云两人刚被乐贺安排到两间高级vip客房,客房内其装潢的新奇和奢华程度远远就超出了寻常人的想象,家具都是红漆梨木的,花样繁多,一应俱全,陶瓷品琳琅满目,具是并州流行新品,帘子为蜀绣,被褥为丝绒,地板是红木,吊顶有花灯。

    这房间内的装潢无疑是当今天下少有,已与宫廷有的一笔,童渊与赵云两人当场看懵,若此番不是带着比武的目的,他们一定认为这是来度假的,就算是独家,都没有这个奢侈的。

    乐贺走后,再有史子眇到访,一

    顿丰盛的饭菜是少不了的,鸡鸭鱼肉都是便宜货,更有不少童渊和赵云听都没听说过的菜品,其味道鲜美程度远远超乎二人的预料,再有西河郡供应,喝的这两人是面红耳赤,气血上头。

    史子眇走后,卢浗到访,并州特产什么的先送上一堆。随后韩奕在领来十多个歌姬美人,小曲小舞的先听着看着。再有张宁带上几个医匠,体检什么的检查一遍。

    前后大大小小十来个并州官员,其服务极为周到,刘辩还未露面,童渊和赵云两个人就已经被奉为上宾,搞得这两个人都有些自鸣得意,沾沾自喜了。

    赵云跟着童渊,自是没什么主见,但童渊可是老江湖,他虽然把所有的礼和物都接了,脸上也是洋溢笑容,心里极为高兴,但他并没有放松警惕,更没有打消对刘辩的愤怒不满。

    这小子,别以为搞这些花花手段就可以收买老夫,老夫可不吃这一套!

    当夜童渊很是安逸的睡在宽大的床榻上,就连打的呼都比寻常响亮几分。

    而赵云今夜注定是要失眠的,他的脑子里面不断的闪过刘香儿那秀美绝伦的面庞,而并州官员热情的接待更是在不断的刺激着他的心神。

    男人最为致命的两大弱点,好色和贪财,一向自诩正直忠义的赵云忽然感觉他今日就已经沉沦了。

    他贪慕刘香儿的美色,也贪恋并州之财富,为此赵云很苦恼,在深山里面苦修的时间太长,突然一下子面对这么多的诱惑,赵云自然是难以抵挡。

    此番与并州王殿下比武切磋,若我能够赢了,要不就留在并州为殿下效力吧?

    若我输了,应该也能够为殿下效力的吧?

    可若是输了,殿下看不上我怎么办?但就这么离开的话,我也是心有不甘呀!唉……

    床榻虽然宽大,被褥虽然温暖,但赵云辗转反侧怎么都睡不着,他脑子里面的想法太多了,患得患失,迷茫无措,大概就是他此刻的状态了。

    第二天一早,何安亲自敲开了赵云的房门,这两个人一见面,何安当即抱拳笑着说道:“你就是赵云吧?果真是长的很俊嘛!在下乃是洛阳双豪之一,天有多大胆,饭有多大碗,以食今日,不待明朝,江湖人称尝得天下千味,饮得西河烈酒,食豪何安是也!”

    一大早起来就被人夸,赵云自然是很高兴,虽然这一夜没怎么睡,他那张帅脸也没怎么憔悴,但何安这后面一长窜的江湖介绍还是让赵云有些摸不着头脑。

    你直接报官名不行吗?洛阳双豪?食豪?干嘛用的?

    尽管疑惑,赵云还是笑着抱拳回应:“久仰久仰!”

    “失敬失敬!”

    “不知道阁下前来寻在下,所为何事?”

    “哦!自是辩爷相请,你可洗漱完毕?”

    赵云疑惑的点点头,何安继续说道:“那好,我这就去寻童渊师傅,而后便随我前去并州王府拜见辩爷吧!”

    见着何安转身离去那胖胖的背影,赵云这才意识到何安口中的辩爷就是并州王刘辩,他心中一紧,当即便迈开脚步追了上去。

    并州王殿下要见我们师徒二人,该不会今日就要比武切磋吧?

    赵云摇了摇略有不太清醒的脑袋,顺便感受了一番似有虚浮的身体,他有些心虚了!

第一百三十二章 沉闷

    刘辩、何安、荀谌和王越四人皆在堂内而坐,无人说话,气氛变得有些沉闷。

    何安那双小眯眯眼不断的在刘辩与王越的身上徘徊,他好似有话想要说,但见着气氛不对,最终也没敢开口。

    这年头向来是枪打出头鸟,第一个说话的总是要被围攻的,何安虽然不怂,但他也不愿意此刻触犯到刘辩与王越,换句话来说何安怕被刘辩谋了。

    荀谌是老神在在,有一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觉悟,但他身为并州后勤大总管,哪有那么容易抽身事外呢?说的直白一点,不管是刘辩还是王越,他们搞出来的事情,荀谌总归要帮着谋划谋划的。说的再直白一点,后勤大总管,总归是要为某些人擦屁股的。

    刘辩闭目坐定,脸上毫无表情,眉头时而舒展,时而紧皱,脑子里面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那模样总之看起来有些变扭,与往常风格不符。

    指定刚才是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才会使得现在堂中的气氛不对劲,尤其是可以从王越脸上的神色可以看出,这位统军将军铁青着脸,眼中带火,目光带怒,俨然就是一副生人勿近,近就要揍的架势。

    以王越今时今日的地位和身份,在这并州地方有谁能够惹他呢?再说以王越的心境和脾气,又能够是谁让他发怒呢?

    这事要从刚刚离去的童渊和赵云两人说起,话说童渊虽是一阶武夫,但也是铁骨铮铮,极有骨气之人,面对刘辩在信中对他的嘲讽和污蔑,这位武学大家当然是奋起争辩了。

    童渊之所以会来并州,自然是中了刘辩的激将法,名声这种东西在这个时代可是关乎个人生死的,童渊虽然不追求名利和权力,但也是重名声的,平白无故被人诬陷,别说是童渊这样武夫,就是换成其他人也受不了。

    在堂上叫骂了一阵,对刘辩出口不逊都是小的,就差当场挥抢把刘辩给干掉了。虽然童渊气愤,但好在他还有一点理智,他是来正名的,不是来杀人泄愤的。况且就刘辩的名望和权势,童渊也自认做不到可以轻而易举的击杀他,再者他就算是能够得手,也没法走出这防卫极为森严的中阳城。

    更为重要的,童渊不想牵连到赵云,于是在叫骂一阵之后,童渊也赞同了刘辩的提议,以刘辩与赵云比武分出胜负,一来了结王越与童渊之间武艺高低的纠纷,二来也是为童渊正名,输的一方自要向赢的一方赔礼道歉。

    童渊的要求其实并不过分,但此刻堂中四人默不作声而气氛沉闷的原因是他们都没有想到童渊会争辩的如此激烈,以至于好些个极为难听的话被骂出来,而刘辩却也无法反驳。

    这事是刘辩先惹的,信也是他亲笔写的,童渊更是刘辩招来的,本来这人是不予理会的不愿意来,如今被强迫招来,便发生如此不愉快的事情,刘辩又能够怎么办?

    大概是下作的手段使用的多了,报应总算是来了,并不是什么人都和钟氏一族的族长一样对刘辩很是忌惮的。生死不论,面对权贵丝毫不妥协的童渊可是让刘辩这番丢了脸,于是何安沉默了,荀谌也沉默了,这两个人倒是想为刘备争辩什么,但是理由从哪里去找呢?

    咱并州王不要面子的吗?就这么被大骂一通,那以后还要不要在江湖上厮混了?这事传出去之后,还怎么愉快的带着小姐姐们浪呢?

    而且被骂的最惨的可不是刘辩,而是

    王越,自认什么事都没做的王越忽然被人大骂一阵,那心中的苦闷可想而知。当然刘辩给童渊写了一封极为嘲讽的书信,这事王越是知道的,但他也没有想到童渊的反应会如此的激烈。

    明明进城的时候还好好的,明明前来觐见的路上情绪也很稳定,可不知道为什么童渊刚一见到刘辩就直接炸毛起来。王越是有苦难言,徒弟惹的事,师傅指定得擦屁股,要不然怎么办呢?

    刘辩的举动,王越肯定是默许的,在这年老之际能够与童渊再比试切磋一番,以分出剑术与枪术的高低,这是王越的心愿。如今这了结心愿的时机已然成熟,可是童渊的怒骂却使得王越心有不忍。

    被逼来的切磋终究是没有心甘情愿来的让人心态安稳,王越想想就有些丧气,他看向刘辩的目光也变得不安起来。

    要不,这比试的事情就算了吧?

    这句话王越终究是没能够说出口的,毕竟刘辩前前后后张罗了这么多事,总算把童渊给招来了,到这最后关头让他再把人放走,恐怕有些不切实际,况且刘辩背负的骂名可不比王越少。

    是徒弟也好,是并州王也好,王越都能够理解刘辩的苦心,再者说童渊的确是有本事的,而那赵云也是难得的人才,这些王越都看得出来,而他更加看得出刘辩对这两人有着十分强烈的招揽**,所以要让刘辩放人,的确不切实际。

    “辩爷,这比武得赢啊!”作为刘辩背后的谋划者,也是作为并州的后勤大总管,荀谌终究是打破了这沉闷的气氛。

    “骂已经被骂了,自那童渊走出这大堂,今日所发生的事情,明日便会传遍城中,辩爷不必自扰,只要赢了比武,一切传言不攻自破。”荀谌这话说的没错,传出去的话不管是刘辩仗势欺人也好,还是刘辩讥讽童渊也好,只要赢了比武,一切舆论风向都会改变,毕竟历史都是胜利者书写的。

    刘辩点点头没有答话,他到没有想不开,心情低落的原因只是因为他没料到童渊的反应如此激烈,所以刘辩在担心比武之后的招揽一事恐怕不会顺利。因为不管输赢,刘辩总觉得童渊难以继续留在并州,更不要说为他效力了。

    哪一个贤能会投效这种讥讽过自己的君主呢?就算是有,个别而论罢了!

    若是招揽不到童渊和赵云,那么使用激将法把这两人招来并州又有何用呢?单纯的比武吗?别逗了,刘辩又不需要使用装逼打脸的套路,他知道自己身为主角,必自命不凡,若是加个特效,那主角光环必定在他的后脑上发出极为耀眼的光芒。

    “那辩爷会赢吗?我看那叫赵云的小子似乎挺能打的呀!”何安颇为担忧的说道,赵云救助刘香儿的事情已经传开了,中阳书院里那亲眼目睹经过的一些女学子说的头头是道,都快把赵云夸成一朵花了,刘香儿也亲自承认了此事。

    黄蝴蝶向刘辩禀告此事的时候,她先是找到了何安,而黄蝴蝶略懂武艺,她自看得出赵云身手不凡,所以她的话可要比那些女学子们更有可信度,所以何安听了之后便不得不担忧了。

    输了比武事小,但是输了名声和威望那就事大了。

    何安的问话并没有得到刘辩的正面回答,只得到了刘辩笑骂的两个字,“滚蛋!”于是何安心安理得的拍拍屁股走了。

    辩爷还能有心思骂我,那看来这一波是稳了!

    何安一走,荀谌又说道:“那张罗比武的事情就交给我来办吧?”

    刘辩点点头说道:“比武的日子就定在三日后。”话语一落,刘辩又看向王越说道:“师傅,放心吧!那赵云虽然是童渊的关门弟子,武艺超强,但也不是我的对手。”

    刘辩一扫脸上郁闷而露出了往常那桀骜的笑容,王越见状也是心里有谱,他呼出一口心中浊气说道:“殿下武艺,并州诸将都难以招架,小小赵云,自是不惧,三日后,为师亲率并州诸将为殿下掠阵!”

    “掠阵就算了,要不然别人又以为咱们以多欺少,那没意思。”刘辩摆了摆手回答,态度肯定,王越也只好作罢。

    等着人散去,刘辩走向后院,唐瑛已经在此等候好一阵了,童渊堂中叫骂一事远比刘辩想象的要流传的快。带着一脸的担忧,唐瑛扑在刘辩的怀中,这两个人近日可是频频深入交流,那感情升温迅速,热烈非凡,许多羞人的姿势唐瑛都尝试过了,拥抱这种举动只能算是洒洒水了。

    搂上唐瑛的细腰,感受着怀中娇躯的温暖,刘辩颇为怜惜的问道:“你在担忧什么?”

    刘辩与唐瑛的情感的确是加剧稳固很多,再加上他近日都睡在唐瑛房中,所以自然而然的便对蔡琰疏忽了不少,但好在蔡琰对这男女之事还懵懵懂懂,她是有些吃味于刘辩与唐瑛常常随意又自然的亲密举动,但她却不知晓其中奥秘。

    刘辩虽然还没打算把蔡琰这朵含苞待放的花儿给采掉,但他也没刻意疏远蔡琰,厚此薄彼的事情不会发生在刘辩的身上,但对唐瑛更加的关爱却是必然的,就比如此刻他察觉到了唐瑛的小心思。

    “臣妾听闻殿下要与那赵云比武,刀剑无眼,万一……”后面的话唐瑛没有说下去,但从她很是紧张的眼神里可以看出她想要说些什么。

    刘辩扯起嘴角潇洒的一笑而说道:“小爷又不是张飞那个莽夫,若是打不过,小爷能答应吗?你与其担心这些,还不如想想今夜你该用何种姿势取悦小爷才对!”

    用手轻轻捏了捏唐瑛挺翘的鼻子,刘辩便见着他的这位并州王后在忽然反应过来之后,脸上一阵羞红,随即便埋首在他的胸怀里面。

    “也算是老夫老妻了,不用每次都这么害羞吧?”刘辩这么一说,顿时便感觉怀中的美人似要挣脱他的怀抱,顶着一双倔强却羞意明显的双眼,唐瑛答道:“殿下就不能别在白天时候说这些羞人的话吗?”

    嗯?若是不说,小爷还怎么开车?

    话说房中术是真的有效呀!修心功法越来越稳固,身体的感觉越来越好,谁说这种男女之事做的越多就会越虚的?明明小爷是越战越强!田是越耕越丰饶,牛也是越耕越强健,左慈那老小子也算是立了谏言之功,下次找个机会,小爷得好好的赏赐他一番才行啊!

    带着脑子里面乱七八糟的想法,刘辩的双手也不安分起来,唐瑛微微娇、喘,脸上红的都快透出水来,正当两人沉迷其中的时候,这没羞没躁的一幕也一丝不落的被躲在不远处假山后面的蔡琰看的一清二楚。

    “殿下,师兄,辩哥哥……”语音呢喃,俏脸绯红,面带春水,眼含羞意,蔡琰双手握在胸前,双腿紧闭,她不知道此刻的自己是怎么了,但是看着刘辩与唐瑛亲热的画面,她只感觉身体很热,很烫,很想进入一个更热更烫的怀抱里面。

第一百三十三章 犹豫

    又是舒爽的一夜!

    又是一个鱼水之欢,**舒骨,姿势繁多,花样多变的一夜,诸如这样的夜晚,刘辩已经与唐瑛一连进行了很多天,其中滋味,正是令人流连忘返。

    刘辩推开唐瑛的屋门走了出去,他大大的升了一个懒腰,已经是日上三竿,唐瑛还在床榻熟睡,刘辩只得关好门并吩咐侍女不去打扰。

    步子刚迈开几步,夏恽便匆匆的小跑到了刘辩的面前,带着一丝的气喘吁吁的喊道:“殿下!”

    “何事?”刘辩便走便问道。

    “昨日的事情已经在外面传开了,殿下要与那赵云比武,赌盘都开起来了。”夏恽说道。

    “哦?”刘辩知道是童颜大骂公堂的事情传开了,他饶有兴趣的问道:“那赔率如何?”

    “这个……”夏恽讪讪的一笑,他似乎有些难言之隐,话并没有说开。

    刘辩了然领悟,他停住脚步看着夏恽,一脸认真的说道:“老夏,坐庄的人是你吧?”

    “正是什么都瞒不过殿下,老奴是有些私心想乘机多赚钱而已。”夏恽这下不敢隐瞒,如实回话。会一些微薄赌术的夏恽已经不沾赌博之事许久了,但这一次是刘辩亲自下场,摆明铁定会赢的赌局,夏恽实在是不忍心错过这样赚钱的机会。虽说夏恽是并州王府的大总管,俸禄和福利都很高,但人哪会嫌钱多呢?

    “算了,下注的人是不是很多?”刘辩岔开话题问道。

    “是有很多。”夏恽展了一下眉头,何止是很多,实在是太多了,并州官员、军中将士、书院学子、士族富商,还有许多外来人士,再加上阶层百姓,夏恽已经安排了十多个仆人去打理这一场赌局,其火爆程度已经远超他的想象。

    “那就帮小爷下一百两压那赵云。”刘辩这话一出口,夏恽当即一愣,他赶忙说道:“殿下,何故啊?”

    “呵!意思意思嘛!”刘辩心想若是此番比武他故意输给赵云,也不知道得有多少人在这场赌局里面输的倾家荡产,不过打假赛这种没道德的事情,刘辩可是不会干的,比武总归他是得赢的,要不然王越那边说不过去,于刘辩而言,名声和威望也得丢了。

    夏恽刚点了头,刘辩又说道:“再买一万两压小爷赢!”

    “殿下,这也是意思意思?”夏恽领悟的很快,他迎上刘辩那自信的目光,两个人同时狭促的大笑起来。

    比武之事已经定下了,王越的徒弟与童渊的徒弟比武以分剑术与枪术的高低,这事在中阳城内传的沸沸扬扬,再加上童渊在公堂上搞了事情,好事者传的越加离谱,好在有并州报社详尽的报道了此事,也算正面的抑制了一些舆论。

    蔡邕也算秉公职守,但刘辩讥讽童渊的书信也是真的,这就使得很多外来人士坚定的站在了童渊这一边,对刘辩发出了声讨,仗势颇大。不过有着先前的一些事例,声讨规模还在可控之内,并没有越界之举,要不然流血杀人的结局恐怕有些人承受不起。

    比武之事发酵虽然快,但对整个天下的影响并不大,因为举行比武的时间仓促,除去并州之地以外,其他州郡并未有什么风波,所以外来汇聚到中阳城的人口并没有陡然的增加,这是一个好现象。

    对刘辩来说,只要是并州之内的事情都是他可以掌控的。

    西河郡都尉乐贺、上都尉乐贺、中阳城县令羊措、县尉巨蟹卫等皆当下狠抓城中治安。假治中杨俊积极做正面宣传,长史李愈协同从吏朱明调动各个工坊的工人配合宣传,其工坊内生产并出售的物资都打上了宣传标语。

    而这场比武之一的主角赵云却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在招贤驿馆内练习枪术。

    童渊能够被王越心心惦记,足以证明此人是有真本事的,而刘辩见到童渊的第一面时就使出探查令,把童渊给摸了个底朝天,何安掌控的情报局更多童渊做了很多的调查和寻访,赵云自然也不例外。

    张任和张绣都是童渊的入室弟子,但这二人还在外面厮混,没什么名气,刘辩根本不以为意。

    人称蓬莱枪神散人的童渊的成名绝技是百鸟朝凤枪,赵云现在练的就是这一招,一朵寒芒先到,随后枪出如龙,总是那招式使出来就是快准狠,一息之间刺出几百枪有些夸张,那就低调一些,一息刺出百来枪吧!

    对于武夫来说,沉浸于练武之中的快感是无法言语的,挥汗如雨之后的畅快更是不能用语言来描述的。招式打完,赵云停了枪而伸手擦了擦汗,等他转身回头的时候却发现有一个俏丽的人儿立在不远处,她面带笑容,如同春风,带着透心的凉意却不觉寒冷,反而更有温暖的体会。

    “二小姐!”赵云虽面色一愣,却很快转为惊喜,他当即抱拳行礼。

    “我今日又来拜见童师,打扰公子,请多担待。”俏丽的人儿正是刘香儿,这姑娘这两日内可没少往招贤驿馆跑,一来她的确是按照刘辩的吩咐来多加照看童渊的生活起居,虽不用刘香儿亲自服侍,但多加问候是必要的。二来的话,自然是为了见一见赵云了,有着英雄救美的情节帮助,男女之事自然顺理成章,但这两人目前的阶段只停留在相互倾慕,却又各自担心惹得对方不快的地步。

    换句话来说就是我喜欢你,但是我不敢跟你说,更不敢与他人说。

    于刘香儿而言,赵云现在的身份是很尴尬的,他要与刘辩比武着实让刘香儿很为难,碍于救命之恩,刘香儿实在不忍心赵云被刘辩打败。

    那刘香儿为什么会认定赵云一定会败呢?因为在刘香儿的心目中刘辩才是至高无上,天下无敌的,曾几何时,刘辩可是刘香儿心目中最佳的如意郎君。只不过后来随着年纪增长,阅历增多,心智成熟,再加上秦氏的劝说,刘香儿才逐渐打消掉了这个念头,要不然,她现在也不会对赵云产生好感。

    刘香儿也清楚,她对赵云的好感也是因为赵云有着一些如同刘辩的气质,一样的俊朗,一样的自信,相比刘辩而言,赵云身上更为明显的便是一股正气。

    一想到刘辩与唐瑛、蔡琰之间的情事,刘香儿到觉得赵云这般正气不阿的男子也是挺不错的,至少不花心嘛!

    可于赵云而言,抛开刘香儿那些杂七杂八的身份不提,单单一个刘辩的义妹就难以让赵云高攀了。并州王的义妹,那能够是一般人奢望的吗?没有足够的身份和地位怎么能够娶得如此女子?况且刘香儿本身美貌出众,气质斐然又才华不俗,似乎老天爷把所有的优点都集中在这个姑娘身上,赵云明明知道是奢望,心里却也是忍不住的想要去接近。

    这两日内,刘香儿对童渊的态度可都被赵云看在眼里,不管童渊怎么刁难和不满

    ,刘香儿都报以微笑,轻声细语,好似根本不会生气一般,而且能够答应的要求她都会满足,张罗办事更紧紧有条,就算是一般男子都多有不如。

    刘香儿表现的越优秀,赵云就越心中欢喜,这样天地灵秀的姑娘,在下愿拼尽一生护她一世笑颜如花。

    在简单的客套言语当中,两个人的心态已经各自发生了好几次的转变,而两人脸上的表情却是丝毫不变。不管内心慌不慌,总之表情一定要稳如泰山,就在这擦肩而过之时,刘香儿又停住脚步转过身来,她好似鼓足了勇气一般的说道:“公子如此勤奋练武,可是对比武一事信心十足?”

    谈到正事,赵云当即抛去脑子里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而正色答道:“要说十足的把握,那还真是没有。在下也曾听闻殿下武艺高强,当年殿下亲率八十骑冲阵,此等壮举定流传千古,后又抗鲜卑,征匈奴,讨伐黄巾,剿灭黑山军,皆是英豪壮举,在下倾佩许久,但就算如此,此次比武在下定当全力以赴。”

    赵云三两语便把刘辩打过的仗讲述完了,但其中惊险惨烈之处,刘香儿却是更有体会,这也是她对刘辩真心敬爱的原因之一。

    我的兄长乃当世英豪,你又怎会是他的对手呢?

    这样的想法刘香儿自然是不会说出来的,于是她颇为担忧的看着赵云说道:“可你若是输了呢?”

    赵云眉头微微一皱,有些不悦的答道:“比武还未开始,为何先言输赢?在下所能做的便是做足准备,勤奋练武,以待当日全力以赴罢了。料想殿下此刻也在练习剑术,思考招式以图击败在下才是!”

    这番话说的理应是面面俱到了,赵云原本以为能够说服刘香儿,可没想换来的却是刘香儿的一个白眼,以及一个转身离去摇曳的曼妙身影,搞得赵云一下子愣在了原地。

    你以为我兄长是什么人?还练习剑术呢!他好似根本就没把比武之事放在心上,我来之前还看到他与三儿那帮小子在踢蹴鞠,说出来可能你都不信,我兄长估计都没把你放在眼里,可是这话我又不能对你说,唉……

    刘香儿心里是有些小郁闷的,赵云表现的越正气,她心里就越不忍,就好似明明你都这么努力了,可你的对手却在偷懒玩耍,结果你还是输了比赛,就问你气不气?

    既然话不能说,不如就离开算了,可没走两步,刘香儿又转过身来,她看着赵云那呆愣又尴尬的模样,忽的一下笑了起来。

    本不知道哪里惹得刘香儿忽然不高兴了的赵云见到这向往许久的笑颜,顿时一扫心中阴霾,他也憨憨的跟着笑了起来。

    “不管赢了还是输了,你会留在这里吗?”刘香儿很期待的问道。

    “这……在下不知。”赵云止住了笑容,面色犹豫,彷徨无措,他的确不知道会不会留下来,因为他得听童渊的安排。

    赵云的犹豫无疑惹得刘香儿心中不快了,而在这一刻刘香儿似乎更加的认定赵云是要被刘辩击败的,因为在她看来刘辩向来杀伐果断,犹豫这个词不会出现在他的身上。而此刻的赵云,终究是显露了不如刘辩的一个点,这个点在刘香儿的眼中不断的放大,被渲染,被透晰。

    带着十足的气恼,刘香儿再一次转身而走,而这一次她再也没有回过头来,留下赵云独自呆滞在原地,一脸的落寞和无助。

第一百三十四章 比武(一)

    正如刘香儿所想的一样,刘辩还真的没把这次比武之事放在心上,这两日里面,他不是与刘三儿那帮孩子们蹴鞠,就是与何安在中阳酒楼大块朵颐,每晚更是与唐瑛夜夜笙歌,最为过分的是他还把荀谌拉来钓鱼,倒是刘辩自己想钓鱼,他就是想看着荀谌掉不到鱼愤愤不满的样子。

    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快乐至上,刘辩的确有够无聊的。

    这一天刘辩与左慈凑到了一起,明面上是探讨丹药的炼制与改良,实际上却是在相互膜拜房中术的奥秘,旁门左道比比皆是,正事一件没有。

    要说左慈在甄氏张氏的心目中是高高在上的得道仙人,可他在刘辩的眼里面就是一个江湖神棍,有着南华老仙的关照,加上左慈本身的谏言之功,刘辩对他倒是不赖。

    全真道教的道观已经在建设当中,这事着急不来,自有夏恽帮着张罗。左慈近日也招揽了一些信徒,名望有在增涨,全真道教也逐渐进入并州百姓的事业。左慈还写信把以往散落在各地的门徒给招揽过来,人数倒是不多,二三十人,都是他信赖的,等着人都到齐的话,也算是能够给左慈增涨助力的。

    夜都深了,掌上灯,左慈入神的看着纸张上的简笔图画,潦草勾勒尽显男女之事,若是懂得其中奥秘必定也暗暗称奇,这些都是刘辩从《太平要术》残卷中模仿出来的房中术图样,左慈对这些有所研究,刘辩便画出来以供他仔细观摩,可这老小子双眼一眯,看的入神的模样要多猥琐就有多猥琐。

    在别人眼中的神算高人不过就是眼前这个猥琐老头,若是传出去了,恐怕左慈的那帮信徒会很失望吧?

    “你说甄家五女甄宓以后会是我的妃子?”刘辩扯起嘴角一笑说道:“你说甄宓有命注定是要当皇后的,这事我倒是信,可你要说她被改了命会成为我的妃子,这事嘛……嘿嘿!我也信!”

    左慈能算出甄宓是真凤命格,并详细做了讲述,这一点刘辩还真的是信的,不信不行啊!历史上甄宓可是曹丕的皇后,虽然下场凄凉。左慈又说甄宓见了刘辩便改了命,以后会当刘辩的妃子,这一点刘辩也愿意相信,毕竟甄宓也是历史上有名的美人,近水楼台的,刘辩要说不动心那根本是不可能的。

    修心功法失而复得,房中术立下奇功,这往后铁定是要开后宫的路数,刘辩还能够往外推妹子的吗?身份和地位摆在那里,刘辩又不傻,顺便还可以应承一番左慈的演算推论,多方得利,这甄宓注定是要收定了呀!

    只不过刘辩与甄宓二人前后相差十多岁,等着甄宓长大成人之时,刘辩已然三十而立,介时老牛吃嫩草,这想想也是够特马的……刺激呀!

    刘辩转而一想若是他跟甄宓又凑到一起的话,那么甄逸的五个女儿今后要嫁到并州的就有四个了,张辽、何安、陈到都占了一个,那还剩下一个怎么办?便宜别人吗?

    刘辩觉得不行,很不行,怎么也该给郭嘉那小子留一个。

    郭嘉这小子这几年里面也不知道在搞些什么,虽然也有书信往来,但就是寥寥几语,小爷给他的资助那么多,他却一点回报都没给小爷,当年的约定也不知道他还记得不记得,算算时间还差点年月,难道他就不会提前来为小爷效力吗?

    想到郭嘉,刘辩心里面还是有点不爽的,但这并不影响他为郭嘉寻一门亲事,如此一来甄逸五女尽数被并州所得,皆在刘辩治下,往

    后应该也算是一段佳话吧!

    听着刘辩的话,左慈头也不抬的说道:“殿下,眼下不应该多放些心思在比武之事上吗?我听闻那赵云每日天一亮就练武,可到殿下这……”

    左慈好似在劝谏,带语气却是带着一丝调侃,刘辩浑不在意的答道:“所以呢?你那么会算,难道就算不到这场比武谁会赢吗?”

    “这还用算吗?殿下如此胸有成足,还压了一万两在赌局上,摆明是赢定了呀!”左慈倒没有夸大其词,他虽然不知道赵云的武艺到底如何,但是他知道刘辩可是能与南华老仙过招的人,而且刘辩如今功力恢复,一统江湖都指日可待,小小赵云怎么会是对手呢?

    再者,左慈还在赌局上压了刘辩好几百两,为的不就是乘机赚一波?

    谁都不是傻子呀!

    可是在心里面,左慈不免为赵云感到悲哀,胜负已成注定的一场比武,总有人看不出结局,深入其中,苦苦挣扎。

    “既然知道,那你还问?”刘辩反问一句。

    “唉……只是可惜了那赵云,命数难违呀!”左慈感叹一句。

    “哦?你这是看不过去了?其实也好办,小爷可是故意输了比武的嘛!”刘辩如此一说,左慈当即抬起头来,他连连摆手有些急切的说道:“殿下,可别呀!老道也是押了殿下赢的呀!若是故意输了,那老道可是赔了个底朝天呀!”

    “你个神棍,假惺惺!”刘辩毫不客气的鄙视一句,左慈讪讪一笑不再答话,说的没理了,索性只能闭嘴。

    当刘辩从左慈这边离开的时候已经入夜三分,有着星辰八卫跟着倒不用担心回府的路上会遇到什么危险,而此刻王府内也寂静一片,除了守卫的兵卒坚守岗位之外,就只有灯火相伴了。

    挥手让星辰八卫散去,刘辩走进王府的后院,今晚还去唐瑛那里?

    是不是应该节制一点?天天恐怕身体会吃不消啊!等等,这个问题根本就不会发生在小爷身上,小爷可是越做身体越生龙活虎呀!

    既然如此,那就走着!

    鱼水之欢,**舒骨,姿势繁多,花样多变的一夜,小爷又来了啊!

    三日很快过去,比武之约到来,场地是现成的,演武场还未拆掉,时辰还未到,这里已经聚集了一大批的观众。

    军中将士是最早到来的,这帮人早就迫不及待了,他们倒不是担心刘辩会输,而是期待刘辩会怎么吊打赵云而已。再者这帮人都压了不少钱财在赌局上,毫无疑问都是押刘辩赢的,就连不好赌的关羽还押了几百两银子。

    各个军营部的大佬们凑到一起,副将们则领着兵卒皆在外围,这一块区域分别明显,算不上军容整齐,但至少井然有序,除了大佬们之间的谈话之外,几乎就没有其他的喧嚣声了,兵卒们自觉安静,足以体现军纪严明。

    张郃低声向高览问道:“这次你押了多少?”

    高览未有说话,而是伸出了一只手晃了晃,张郃了然领悟而略有诧异的说道:“可以呀!竟然押了五百两!我才押了两百两!”

    “我押了一千两,辩爷这次赢定了,老天爷都拦不住,我说的!”刘同参合进来一句,他把话喊的嚣张又霸气,与他平常低调认真的形象极为不符,搞得周边众人都愣住了。

    徐晃轻咳了两声,他用着胳膊肘捅了捅刘同的腰背说道:

    “你哪来这么多钱财?该不会贪污军饷了吧?”

    “我特马……”刘同当即就炸了,贪污军饷可是要砍头的,刘同虽然军功不少,地位不低,但他也没有能够到这种不怕死的地步,“我对辩爷忠心耿耿,天地可鉴,你特马瞎说什么呢?要不是打不过你,我现在就弄死你信不信?”

    刘同这一炸毛,别说是徐晃,张郃和高览都慌了,刘新一把拉住刘同,使劲的把他按在原地,而徐晃当即就说道:“唉!你别炸了啊!我就随口一说,消消气,消消气啊!”

    刘同挣脱开刘新的双手,他瞪着眼没好气的说道:“实话告诉你们,这钱财都是我家内人拿给我的,我的俸禄什么的也是由内人打理,别说是千两银子了,就是……算了,这些事跟你们说了干嘛!”

    任谁都看得出来此刻刘同的脸上带着很明显的得意而骄傲的神色,刘同的妻子杨氏的确是个贤内助,她娘家也算是个小豪强,因抱紧了刘辩的大腿且紧跟脚步而发了家,如今从小豪强发展成了大豪强。娘家人富有,杨氏对刘同的助力就更大,所以刘同能够拿出一千两银子出来并不稀奇。

    “铜臭,哼!”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响起,关羽那双丹凤眼带着一丝轻蔑。

    “你!”刘同伸手指着关羽,怒目而视,“你难道就没有下注吗?”

    “下了!”关羽答道。

    “呵!你下了多少?”戏虐的神色也浮现在刘同的脸上,众人都把目光投了过来,而关羽一扬手中握着的《春秋》书卷,神情自傲的答道:“一本《春秋》而已!”

    “你……”不仅是刘同愣神无语了,众人皆是如此。

    一个铜钱都不想出,竟然以一本书下注,我等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哼!殿下说过文字乃传承,我以传承赌殿下会赢,与你们这铜臭相比,不更显得我的格局更高吗?”关羽傲然一笑,抖了抖手中的书,那逼格跃然出现。

    恍然醒悟的众人纷纷没风度的叫骂起来,就连一向沉稳低调的高顺都是看不过眼的喊了一句:“真不亏是关二哥,真特马的可以!”

    好在张辽不在此处,要不然恐怕他都会掐住关羽的脖子厉声喝问:你不装逼会死吗?

    张辽虽然不在,但是张飞在,这黑莽子凑到关羽的近前,他仔细瞧了瞧那本《春秋》,带着一种质问,张飞问道:“你把书都拿饭了,你装个瘠薄?”

    此话一出,关羽如遭雷击,呆立当场,三秒之后,关二哥骤然恼羞,他把书直接向张飞砸了过去,张飞怪叫一声躲开,引得众人一阵哄笑。

    大佬们笑了,兵卒们就跟着笑,至于为什么笑,不知道,总之跟着笑就对了,以至于这一片区域就连笑声都是整齐响亮的,对整个演武场而言都显得突出明显,也引得很多人的目光探过来。

    兵卒在整个演武场内所占的比例甚高,这是刘辩特许,整个并州官场都知道刘辩对军权把控极高,自然对兵卒们下放的福利就越高,虽不能把整个并州军队十多万人全部拉到演武场来,但从各个军营部里面选出一些精英来观看一下比武,体验一下氛围,增涨一点见识还是可以的。

    军队这边至少聚集近乎三五千人,以至于文官人数就显得极少了。

    在人数众多而且体格魁梧的武将们面前,一小撮的文官们怎么看都像是弱小无助,瑟瑟发抖。

第一百三十五章 比武(二)

    其实整个并州官场的文官还是很多的,只是分散在各个郡县里而已,不像是军队这边全部集中在中阳城周边。

    今日中阳城大大小小的文官,除去需要待在岗位上不能擅自离开的,其他的基本都到了。以内阁的大佬们为首,大小文官三五十人聚集到一起,他们到不像军卒们率性而为,基本都是比较克制的。

    田丰与沮授两个人小声的交谈着什么,荀攸与董昭也凑到一起,韩奕搭上卢浗,下首还有李愈、杨俊、朱明、张开等人,谈笑风生之间唯有荀谌一人闭目养神,这家伙近段时间似乎总是这样,摆着一副超然事外模样,却又让人不敢忽视。

    文官人群旁边便是书院的学子们,以刘三儿为首带着男学子候在一侧,以刘香儿为首带着女学子候在另一侧,各个神情激动,兴致满满。学业毕竟是枯燥的,有着如此盛大的聚会,学子们自然乐意参与其中,陈登和糜芳也在其中,这两个人学业临近结束,不日就将面临是投效并州还是返回家乡的问题。

    此番秦氏也被周进和史子眇劝着来观看比武,只不过这几日秦氏略感风寒,身子有些乏力,好在有张宁陪护,想来问题不大。

    蔡邕也领着一帮报社的人入了观众席,好些个外来名士皆在其中,刘辩也是给了这些人面子,让他们能够占个观看的好位置。

    最外围,百姓们早已经汇聚,一层接着一层,人头攒动,拖家带口,三五成群,好不热闹。

    大鼓响彻三声,顿时百姓们欢呼起来,所有人汇聚目光探过去,原来是何安护着女眷们来了,以唐瑛为首,蔡琰、蔡琬、张氏、余氏、杨氏等各将领文官的妻子纷纷入席,由巧姨领着侍女们照看,袭月、暗香、怜风、画雨四人随身护卫,更有何安领着一众王府亲卫们候命,安全问题是不用担心的。

    而整个演武场内兵甲齐全,黄忠、臧洪、杨丑、卞喜、邓茂五人负责治安,光是巡逻站岗的兵卒就安排了两千多人,各个军营部的兵卒都有,如此重兵防护以确保比武之事的顺利进行,这也是刘辩吩咐下来的。

    等着唐瑛一入座的时候,这位不满二十岁的并州王后面对如此隆重的盛世,却是没有半点的胆怯,如同往常一般的面带笑容,端正大方,神情自然,却是双眸中掩饰不住一丝丝的激动和兴奋。

    大鼓又响彻三声,夏恽走上演武堂扯起公鸭嗓子大喊了一声:“时辰已到,武者双方进场!”

    小鼓急促响起,应着鼓声,赵云率先踏上了演武场,他一身长袍白衫,手握七尺长枪,面容严肃,却也英气逼人。

    帅,肯定是帅的,但赵云的登场并没有引起观众们的轰鸣,掌声和欢呼声还是有一些的,但这位赵子龙如今远远没有历史上那么引人崇拜,这个突然在中阳城里冒出头来没有丝毫名气的青年并没有拥有多少支持者,就是在赌局上,押他赢的人都很少,就算押了的,那赌注都不是很高,大多几两,十几两,碰碰运气而已。

    万一爆了黑马,踩上狗屎,撞上大运呢?

    童渊这时也悄然入场,他所坐的可是一个好位置,离着演武场很近,周围都是

    一群道士。没错,刘辩把童渊安排在左慈的身边,也不知道他是出于什么目的,这样被安排的可不是童渊一个人,王越的位置也在这里。

    让道士们来算算这两位武学大家今后的运势吗?

    童渊刚一入座就对上了左慈那高深莫测的目光,可童渊那凌冽的目光却是让左慈心神一颤。

    这老头怎么回事?攻击意图这么明显,老道我好像没有招惹过他呀?他现在浑身带刺,防备意识极其强烈,看来殿下交代的任务是完成不了呀!这老头一看就不是可以轻易说服的人,连接近都不行,老道的这一套忽悠**是没用武之地了呀!

    左慈感觉有些忧伤,他转过目光抬头看看天空,嗯!今天的天气不错!很适合在阳光下看戏!

    童渊此刻的确是很不爽的,他觉得刘辩把比武的阵势搞得这么大,绝对是没安什么好心的,此刻观众席上里里外外的人,在童渊看来都是别有用心之徒。与一帮道士坐在一起,童渊心里面别提有多别扭了,尤其是在和左慈对视了一眼之后,他眼神更冷,好似要揍人。

    武夫虽然被文人士族看不起,那老夫也是铁骨铮铮的存在,你们这帮道士算怎么回事?旁门左道之流,奇技y巧的的货色也配与老夫同座?嗯?越想就越气,要不干脆把这帮牛鼻子的道士给揍一顿?嗯?王越这货怎么也坐到这里来了?

    在童渊疑惑的目光中,王越在他的身旁落座,带着一丝的好奇,王越低声问道:“你给你那徒弟押了多少?”

    你押了多少?你给xx押了多少?

    这两句话这两天已经变成了百姓们之间寻常见面打招呼的第一句话了,由此可见此番比武之事的盛大程度,而此刻王越也这么一问,童渊是什么脾气都没有了,他是铁骨铮铮不假,而他的盘缠瘦的就快只剩下铁骨了。

    见着童渊不回话,王越顿时故作惊讶的说道:“不会吧!你不会一枚铜钱都没下吧?你不会真的这么吝啬到不肯为徒弟声援一把吧?”

    这三连问,戏虐意图明显,童渊哪受得了这般嘲讽,他当即回到:“比武之事乃堂堂正正之举,唯有小人才拿此事做赌,你离我远一点,我不想沾染你身上的铜臭味道,肤浅,无知!”

    “呵!穷逼!”王越霸气三个字足以反击童渊,轻呵一声,充斥了无尽的嘲讽和轻蔑,穷逼两个字更是直接道尽童渊如今的处境,描述直接而彻底,直教童渊根本无法反驳。

    只可惜,童渊并不明白穷逼两个字是什么意思,但只一个穷字的意思,他还是很清楚的。脸上怒意尽现,好似发怒的雄狮一般,童渊怒目而瞪,但王越好似没看见一般,他只伸手指了指周围来来回回巡逻的兵卒自顾自的说道:“也不知道我这个并州王的师傅被人打了,这些兵卒会不会直接拔刀砍人呢?”

    此言一出,童渊就算心里面再不爽,他也只能够偃旗息鼓,毕竟身份不对等,骂骂人这种事情终究是可以被原谅的,毕竟口嗨的人多了去了,为了保全名声,君王们向来不会直接打杀的,最多就是暗地里下手。可是一旦当面直接动了手,那情节可就不一样了,童渊深知刘辩不

    是好惹的角色,王越自然不是省油的灯,周边这帮兵卒若直接出刀,就算被砍死了,那也没处伸冤去,况且比武即将开始,若是在这个时候搞事情,下场会如何?童渊心里面自然清楚。

    童渊收敛了心神,与王越在明面上较劲是讨不到任何好处的,索性他便在心里面默默的骂着,什么肤浅匹夫,什么粗鲁之辈,什么势力小人,只要是童渊能够想到的词一个劲的往王越身上贴。

    王越这边见着童渊不再言语,他心里自是得瑟万分,今非昔比,王越可不是当年那个报效无门,怀才不遇的武夫了,他与童渊的身份差距可大了,一个劲的与童渊置气,王越到觉得自己也太过小心眼了。

    你的前途比不了我,难道你的徒弟就会是我徒弟的对手了吗?

    面子和里子双赢的王越也不再理会童渊,这两个老头倒是和稚童一般,哼!老子不和你玩了!

    把一切都看在眼里面的左慈心里是一阵嘀咕:这两老头都不是省油的灯啊!不愿意参合其中的左慈把视线放到演武场上,赵云已经到位,刘辩却还没有上场。身为大汉皇子并州王,压轴上场是必须的,大牌往往都是最后到场的嘛!迟到的越久越大牌嘛!

    立在场中好一会儿的赵云,面对着人山人海的观众席,若说一点都不紧张的话,那肯定是假的,赵云这过往的二十年里面都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面,震撼之余,满怀激动。

    就在这份激动当中,赵云见着对面有一人踏步而来,顿时周边响起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什么大汉皇子,什么并州王,什么殿下之类的喊叫声此起彼伏,一阵是盖过一阵,其中更有很多喊着赢钱口号的,五花八门,什么都有。

    “殿下,我的全部身家都押上去了,可一定要赢啊!”

    “只要赢了,就算是把我女儿许配给你都行啊!”

    “你女儿都是三十来岁的寡妇了,还想进王府的大门,呸!无耻!”

    “殿下,我女儿才十二,人称城南一枝花,长的是标志水灵,考虑一下啊?”

    ……

    眼见着观众席上的呼喊的话题已经走偏,让原本还潇洒走着的刘辩顿时感觉脑壳疼,小爷治下都特马的是些什么人才?

    不得不说刘辩今日还是特意打扮了一番的,虽然他也不曾穿着盔甲,但那一身青白色劲装可都是唐瑛亲手制作的,布料精致,款式心裁,配上刘辩那挺拔的身姿和帅气的面庞,的确能够迷倒一片姑娘。

    单手背后,一手随着迈出的脚步而随意晃动,脸上明摆着一种桀骜自信的笑容,虽不曾是六亲不认的模样,却也是这条街最亮的崽的气质。待着刘辩的脚步站定,还未等他与赵云说话,观众席那边又是一阵喊叫,其中张飞的吼声最为明显。

    “辩爷,干他丫的!”

    “干他丫的!”

    人潮声齐齐响起,刘辩是无奈的抽动了两下嘴角,而赵云却是紧握手中长枪,观众的喊声已经开始影响他的心态,好在是心理素质过硬,若是换成一般人,恐怕此刻就要落荒而逃了,哪会在此刻面对刘辩还能够面色镇定?

第一百三十六章 比武(三)

    我待会是先用右手出枪,还是用左手出枪呢?

    赵云或许不是因为心里素质过硬而面色镇定,或许是因为脑袋短路而面无表情罢了。

    双方已经就位,那么话不多说,夏恽当即高呼一声:“比武开始!”话音一落,这老小子赶忙就撒开脚丫子跑到场外去了,神仙打架,殃及鱼池,夏恽心里面是很有比数的,不跑的话,难道等着被误伤吗?

    赵云一下子被拉回心神,他看着刘辩赶忙抱拳问道:“殿下,为何不带武器?”

    剑术与枪术的高低比武,赵云是带着枪上场的,而刘辩却是空手而来。赵云是正直的人,刘辩不拿武器,他是不会出手的,或者是他也弃了武器,只比试拳脚功夫,但这样一来,剑术与枪术的高低又怎么来分别呢?

    正当赵云心里疑惑之时,只见着刘辩右手的袖袍一甩,随着衣摆一飘,一把剑便出现在刘辩的手中。只这一手凭空摘物的本事就引得赵云面色一滞,更引得观众席呼声一片。

    “搬山!搬山!搬山!”

    从小方世界的仓库里面拿出东西早被刘辩用道法搬山来解释,如今这一手已经到了并州人人皆知的地步,司空见惯。左慈见状是眯了眯眼睛,他用手撵着下巴上的胡须嘀咕着:“殿下这一手凭空摘物的确是用的出神入化,只是不知道殿下是从哪里把剑拿出来的,也不像是藏在身上的呀?”

    剑锋指地,刘辩向着赵云一伸手说道:“剑来了,请吧!”

    刘辩这是让赵云先进攻,赵云面色一紧,他也不再多话,只耍了两把花枪便对着刘辩就冲了上去。

    高手过招,胜负往往只在一瞬之间,但在分出胜负之前,高手们或许得花三五百个回合的时间来试探和对持。刘辩和赵云自然都属于高手的行列,于是他们皆开始试探,当然试探较多的是赵云,毕竟他先攻击。

    赵云的出手很快,枪术风格凌厉多变,依据兵器而言,一寸长一寸强,赵云占据攻击距离,只要不被刘辩近身,他的攻击大多是致命而有效的。就此刻而言,刘辩的确是被赵云压制的一直处于防守状态,十多个回合很快就打下来,赵云手中的长枪如龙一般,上挑下刺,左突右进,横扫带点头,旋风又摆尾,看的令人眼花缭乱,大呼过瘾。

    但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赵云的确是在压着刘辩打,招式使的是接连不断,好看非凡,但刘辩的防守也是轻松随意,他手中的承影剑好似不经意的挥动便能够破招一般,根本没有半点的狼狈模样。

    “辩爷怎么不还手啊?”邓茂凑到黄忠的身边问道,他见着刘辩的打法都开始着急了,一直躲避格挡,后退闪避,这样打下去怎么能赢呢?

    “试探而已,急什么,慢慢看着吧!”黄忠说完便丢下邓茂迈步而走,他还得看着演武场内的治安状况,能够邓茂简单的说两句已经是利用职责之便了,若是一直停留观看比武,就是擅离职守,那是触犯军令要被问责的。

    见着黄忠走了,邓茂也没追,他只多看了两眼比武之后也带队巡逻去了,相比起来,刘同他们这边可是悠哉的很,饮着茶,吃着糕点,再看着比武,时不时的分析两句,凡是有人说到点上了,那都会觉得得意不已。

    “辩爷这是

    没出全力呀!但不吹不黑,那身法是真的厉害,一点都不拖泥带水,一步便躲过一招,666……”

    “这赵云的武艺也是不弱,若是换个人,恐怕在这样紧密的攻势下早就落败了,只可惜对上了辩爷,唉……可惜了。”

    “哎!你们说辩爷会不会把赵云招到麾下?若是这人进了军营,他会去哪个营部?等到那个时候,你们能够压得住他吗?”

    “干嘛要压住他?他要是来了老子的营部,老子就把他供起来,赵云这家伙这么猛,以后你们谁再跟老子唱反调的,老子就让赵云干你们丫的!”

    “卧槽!你这样的思想真特马的危险,老子得和你学学!”

    “俺也一样!”

    ……

    场上的两人已过了三五十招,一连窜凌厉的攻击之下,赵云已经有些气喘吁吁了,集中精神的攻击太过耗费体力,可在赵云的目光里,刘辩却显得悠然自得,神情自若,毫无压力一般。

    “可恶!”赵云有些气恼,他握枪的手骤然一个抖动,枪头笔直的对着刘辩的脑袋就戳了过去,“当”的一声,在赵云诧异的目光下,枪头撞在了剑锋上,刘辩快步一个错身,剑柄不轻不重撞击在赵云的腰间。

    骤然而起的疼痛感让赵云一下子单膝跪在地上,他以枪撑地才使得自己没有倒下来。腰间受击,那酸爽的感觉绝对会使人痛的嚎叫起来,谁试谁知道。

    刘辩的这一击得手使得观众席爆发一阵欢呼,而刘辩却是眼神轻蔑的看着赵云说道:“你就这点本事吗?”

    嘲讽与呼声不断的刺激着赵云的心神,他的目光逐渐变得凌冽,挺腰起身,紧握长枪,伴随着一声怒吼,赵云奋勇而起,一招百鸟朝凤枪使出,枪头骤变,围绕刘辩全身,杀机蹦现!

    刘辩面色一紧,连忙招架,承影剑挥动的剑光闪烁,他的身法更加的灵动,显然是修心功法在瞬间运启。场上顿时一片剑光枪影,看的观众们是屏气凝神,惊呼不已,这下任谁都看得出来赵云是动了正格,而刘辩正处于危机当中。

    关羽、徐晃等人都是一脸诧异,目光紧随场中两人的身影而动,王越也紧张了起来,唐瑛、蔡琰两女都是担忧不已。

    “这家伙有这么厉害的吗?”何安一脸的不敢相信,赵云凌厉的攻击逼的刘辩的模样有些浪费,而在何安的印象里面,刘辩可鲜少有这样的状况。

    陈到眉头紧皱,心跳骤然加快,他语气略有紧张的说道:“若与此人交战,我恐怕不是他的对手。”

    “不会吧!不会吧!赵云竟然如此厉害,二姊,你之前竟一点消息都没有打听到吗?兄长此刻的处境可不妙啊!”刘三儿有些夸张的跳了起来,他这咋咋呼呼的样子引得傅干等人急忙把他给拉住。

    刘香儿好似没有听见刘三儿的问话,她的目光闪动,一只眼眸里面印着刘辩的身影,另一只眼眸里面印着赵云的身影,这两个身影相互交错,频繁交手,好似胜负将要分出,刘香儿紧张的咬紧了下唇,双手很是不安的相互扣动着,手中的绢帕已经被扣出了一个小洞,而她对此浑然不知。

    “当,当,当!”剑锋磕开了枪头,刘辩仓促的一连后退好几步,身上的劲装已经有多处被划开了口子,好在他里面还穿了

    极为珍贵的软甲,加上修心功法护体,并未出现伤口。但劲装被破开多出口子,狼狈之资尽显,可见赵云这招百鸟朝凤枪攻击之犀利,常人绝对难以招架。

    但不管怎么说,刘辩还是硬接了下来,除了形象不好看之外,其他多少也算是毫发无损了,可在赵云看来,刘辩能够接下这一招便是胜负已分了,毕竟刘辩还没有主动攻击了,而赵云已经是招式已尽了。

    同样觉得赵云要输的人便是童渊了,这老头子此刻的脸色很不好看,一方面是惊叹刘辩的武艺,另一方面也是为赵云惋惜,而更多的是童渊心里面很不痛快。

    骂也骂不过,打也打不过,到底要如何?

    稳住了脚步,收敛的心神,刘辩也从刚刚惊险万分的状况中缓过神来,观众们都是站在他这一边的,见着刘辩重拾状态,观众们都喝彩起来,而其中也参杂了一些为赵云鼓舞的喝彩。实话实说,赵云能够有如此精彩的出手也是让很多人没有料想到的,纵使这样的人输在刘辩的手上那也不会埋没了名声。

    “若没猜错的话,刚才你那一招便是百鸟朝凤枪了吧!”刘辩把剑背在身后摆出了一副高人姿态,脸色笑容再起,桀骜不减。

    “殿下果真武艺高强,能接住百鸟朝凤枪,在下就算是输了,也心服口服。”赵云的确是个心胸敞亮的人,他知道接下来攻防将要转换,但他并没有想过放弃,面色越加凌厉,看样子他是要更加的拼尽全力了。

    “几十个回合过了,那接下来就换我攻了,不知道你能不能够受得住?”刘辩这话音一落,他也没等赵云回话,当即修心功法全运起,威压一开,剑花一甩便冲了上去。

    陡然间,赵云只觉得全身好似被一座大山压住了一般,整个身体都不听使唤了,双腿突然打颤,他感觉到了一股无穷尽的杀意,冷汗霎时间从额头冒出,心跳瞬间加快,瞳孔一瞬间放大,面对冲过来的身影,赵云下意识的便举枪招架。

    “当”的一声,赵云手中的长枪应声而断,承影剑从他的胸前划过,惊得赵云在一瞬间打起了激灵。

    这是什么?为什么如此可怕?为何会有如此浓烈的杀意?

    赵云想不明白,也没有时间让他想明白,刘辩的攻击并没有停止,承影剑顺势而上,轻剑术招招必现,一寸短一寸险,险要致命。

    虽然被威压压制,但赵云的反应并不慢,近乎是靠下意识的反应,他只用着断裂开的长枪慌忙招架,险象环生之余也挡住了杀招。剑锋看在断裂的长枪擦出一下又一下的火花,每一下的火花都引得观众们一阵呼喊,喊声起伏,场面一度很激烈。

    “这一招接好了,暴雨梨花!”轻剑术的招式并不多,只七八个回合而已,但刘辩的手段花样可不少,小方世界仓库里面可有很多武器,刘辩这是要把这些武器当暗器给使出来。

    说的好听点是道法搬山,说的不好听的只是从仓库里面拿东西出来而已,这一招虽说没什么杀伤力,但是画面感强烈,威慑力惊人,是恐吓惊扰对手的绝佳手段。

    所以在赵云惊讶无比的目光当中,他的头顶上空突然出现了一堆武器,密密麻麻,大致一数,恐有百来把,刀枪棍棒,斧钺钩叉,什么都有,而这些武器正笔直的对着赵云的脑袋插下去!

第一百三十七章 比武(四)

    并州王终究是并州王,如此大手笔的一招可谓是惊为天人,半空中突然冒出来这么多的武器直接就让观众们看傻眼了。

    凭空而下的武器多的令人眼花缭乱,赵云有一瞬间直接呆傻在原地,他完全不能够想象刘辩是怎么玩出的这一手,而别说是赵云了,童渊也看傻了!

    这特马的是武学?这特马的是什么武技?

    王越就显得淡定很多,简单来说,并州军的这些大佬都很淡定,因为刘辩的这一招对他们来说可是太熟悉了,这些大佬第一次见到刘辩出这一招的时候和赵云是一样的反应,呆傻!但实际上这一招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厉害,当然若是能够了解其中原理的话。

    赵云了解吗?他当然不了解,但他却不是一个面对困难会畏惧退缩的人,遇难而上才是他的风格。

    暴起一声怒吼,赵云连忙挥动手中长枪,枪杆舞动的是阵阵作响,把空中落下的武器一把又一把的给挑开,于是围着赵云方位的一个一米多的圆圈外,便落满了大大小小、长长短短的武器。赵云的反应是很快的,但他的体力已经被消耗许多,动作便看着迟缓很多,终究他还是没能够把半空落下来的武器给全部挑开,只能够眼睁睁的看着这些武器对着他直落下来。

    可让赵云诧异的是落下来的武器并没有对他造成任何的伤害,或者来说这些武器根本就没有伤到他。

    这是怎么回事?诧异的可不止赵云一个人,观众们疑惑纳闷,诧异惊讶的人不再少数。

    赵云虽然没有想出其中的原理,但是他却是获得了一些喘息的时间,等着缓过神来,他向刘辩的方向看了过去,而此时的刘辩便直接挥剑冲了上去,步伐轻快的让赵云脸色闪出一丝的错愕。

    毫无疑问,刘辩这是要全力以赴了,修心功法骤然走遍全身,威压的效果在刹那间开到最大,赵云当即就觉得身负千金,全身无法动弹了。

    当短短一息之间,赵云的脑子里里面闪出无数个的疑惑,就在这时承影剑的剑锋也抵在了他的脖子上,身体无法动弹的赵云根本无法招架,他呼吸一滞,整个人都立住了。

    赵云输了?

    疑问在许多人的脑子里出现,就眨眼般的功夫,赵云为何一动不动,刘辩为何轻易得手,胜负已定了吗?

    可事情往往总是一波三折的,刚稳住身形的刘辩还没有来得及收敛心神,他只觉得胸口一闷,胸腔里面好似有什么东西在乱窜,上上下下左右左右还baba的,冰刺感,灼热感,僵硬感,麻木感全部到混合到了一起,所组成的疼痛感直让刘辩的大脑晕眩。

    瞬间喉咙一甜,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刘辩晃荡了两下身体便立即用承影剑抵在地上才没有倒下来,他的面孔逐渐变得狰狞,也越发的感觉胸腔里的疼痛感更加强烈。

    怎么回事?

    在场的所有人在想问出这个问题,可是场面一度静寂,见着刘辩吐血的那一刻,担忧惊恐的表情浮现在许多人的脸上,又见着刘辩还立在场上,有些人也定下了心。

    赵云诧异的看着面前的刘辩,他想去扶住刘辩,但见着刘辩狰狞的面孔和赤红的双眼,他却是惊讶的不敢上前。

    这是怎么了?

    立着演武场最近的观众席是看着最为

    清楚的,刚刚明明是刘辩动用了武技,手笔超大而华丽的杀招使了出来,压的赵云是抬不起头,紧接着刘辩快步攻上,而赵云呆立原地,剑锋一到,赵云根本似乎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毫无还手之力的就被剑锋抵住了脖子,然后刘辩就吐血了。

    从头到尾,赵云都没有能够碰到刘辩一下,可为什么刘辩偏偏会吐血呢?要就算要吐血,那也应该是赵云才对呀?

    王越和童渊也是疑惑不已,相比童渊的疑惑,王越更为担心刘辩的状态,而就在他思量着是不是先打断比武的时候,他身边的一个人身影已经冲上了演武场。

    左慈那双腿是跑的飞快,他边跑边喊道:“殿下!快张开嘴!”等着人跑到近前,左慈伸手就把大大小小的十多颗丹药往刘辩嘴巴里面塞,塞完丹药又灌水。而服下丹药之后,刘辩才感觉胸腔里的疼痛感减弱了一些,逐渐变得好转。

    “怎么回事?”刘辩的气虚有点弱,音量不高,但足以让左慈听清楚。

    “这个……”左慈转悠了两下眼睛,他看了看一遍的赵云之后便摇了摇头,“还是回去再说吧!”

    刘辩会意,他迈步便准备走,可脚步刚迈出去两步,他又好似想到了什么便转过身看向赵云说道:“这次算平局吧!”话音一落,刘辩也不管赵云是否同意,他抬脚便走,左慈赶忙就跟了上去,不远处的夏恽也立即凑了过去。

    稍微对夏恽吩咐了几句,刘辩便在一群人的簇拥下直接离开了演武场,而夏恽则如丧考批一般的回到演武场上,他愤愤的摇了一下脑袋然后高声喊道:“此次比武,平局!”

    霎时间,整个观众席都炸开了,吵杂声不断,兵卒们立即小心戒备以免这些人群情激动而造成什么破坏。夏恽喊完便灰溜溜的跑了,他是不跑不行了,观众们激动的原因并不是单纯的因为比武没有分出胜负,而是没有赢了赌局。

    平局?这是什么鬼?大家伙的可都是押的并州王殿下赢,当然不排除也有人押那赵云赢,可是好像没人押平局呀!那赌局怎么办?都让坐庄的人给赢了?

    而夏恽便是那坐庄的人!

    夏恽这一走,军中大佬们当即就围了上去,刘辩是出于什么原因吐血而离开,这是怎么回事?刘辩不说,大佬们也不好去多问,但赌局之事也是重中之重的,夏恽开盘只分了胜负押注,可没有平局这个押注,若是钱都让夏恽一个人赚了,大佬们可不干!

    “老夏,赌局的事怎么说?”正当大佬们围着夏恽七嘴八舌的吵着不让他走的时候,刘三儿挤了进来高喊道。

    夏恽可以心气烦乱的不理会刘同、关羽这些军中大佬,但却不会不理刘三儿,尽管夏恽心里烦闷,他还是耐着性子说道:“辩爷说了,赌局作废,押金全退,明日府库,凭票根领。”

    “哦!那我兄长到底是怎么了?明明就赢了,怎么突然吐血了?”刘三儿追问道。

    “这个真不知道,我还想问辩爷的,但左慈道长不让,护着辩爷就走了”夏恽说着便摆了摆手,他向着远处张望了一下又接着说道:“你们也别围着我了,辩爷肯定事出有因,现在当务之急是先把演武场的人给疏散了,以免造成混乱,我也得赶紧去写一份告示贴出去。”

    拿到手的钱财最终都得换回去,夏恽自然是

    心疼不已,带着一份不爽,他使劲拨开人群走了出去。其他人相互看看,叹几口气也纷纷散了,刘三儿脚步不停,他让傅干等学子护着女学子先回书院,又亲自护着秦氏等人离开。

    自刘辩离开的时候,他是一边走一边给星辰八卫交代事情,不一会儿这八个人各自散去,其任务便是让演武场这边早些三场。唐瑛等女眷在破军卫的安排下妥善回往并州王府,武将们不用操心,而文官们由七煞卫护着,其他人各司其职,一炷香的时间,演武场里的人便散了大半。

    眼见着人是越来越少,童渊这才走到赵云的身边,赵云已经立在演武场上好一会儿,一场比武搞出了很多的疑惑,赵云想不明白便陷入了苦恼当中,他知道自己其实是输了,但刘辩突然吐血而硬把结果改成了平局,赵云心中有愧却也毫无办法,尤其是在看着刘辩仓促离开的身影,赵云甚至怀疑是不是他自己真的有伤到刘辩。

    难道殿下是带着内伤与我比武的吗?

    这个念头陡然出现在赵云的脑子里面,然后就再也挥之不去了。

    而就是赵云这个误解的想法倒是成全了刘辩一个好名声,童渊似乎也是这般认为的,他伸手拍了拍赵云的后背,“走吧!”语调里伴随着一种落寞之感,比之不公,胜之不武,童渊摇摇脑袋先迈开了脚步。

    赵云回过神来,他犹豫一番还是跟了上去,这师徒二人神色萧索的模样与周边闹哄哄的场面显得极为不符,然而这时也没什么人能够顾得上他们。

    “你是说我现在的身体承受不住过强的气力而导致心脉受损?”刘辩紧紧的皱起了眉头,胸腔的疼痛感已然消失,气息也顺畅起来,服用的丹药效果十分明显。

    左慈给刘辩服下的丹药只是一些常规的补药,有一点强健心脉和补血补气的作用,但与十全小补丹相比还相差甚远,好在是没什么副作用。而在听完左慈的猜想之后,刘辩便立即服用了十全小补丹和大把的修心丹,随后不久胸腔疼痛便转好。

    而关于左慈的猜想,刘辩自己做了总结,大致是因为利用房中术以及阴阳调和的原理恢复的修心功法其实并不稳定,具有一定的破坏力,而刘辩的身体作为载体,还未能承受修心功法全力开启的状态。这就好比一辆汽车,发动机好几年没转动一下了,加了油直接就给油门踩到底的话,发动机可是要烧掉的。

    “殿下应该循序渐进才是,切不可鲁莽冲动,此番只是全力使用,若是超负荷使用,那可是大罗神仙都救不回来了!”左慈一脸慎重,毫无反应玩笑之意。

    刘辩点点头,他思索一番之后还是记下了左慈的话。先前刘辩虽说没少去军营和张飞等人比试,但张飞这帮人与赵云可不一样,他们都知道刘辩的本事,自然不会拼尽全力,大家都是点到为止,所以也不需要刘辩全力开启修心功法,这身体超负荷,胸腔疼痛的情况便没有出现过。

    这一次是玩大了呀!

    修心功法失而复得的确让刘辩有好些天兴奋不已,但此刻他却不得不小心翼翼起来,以后是不能够全力爆发了,不然的话敌人没先干掉,说不定自己就先原地爆炸了,那画面美的刘辩都不敢想象。

    好在自保的能力还是有的,而凡事也不一定都需要刘辩亲自上阵的,悠着一点,问题终究是不大。

第一百三十八章 比武(五)

    当左慈从屋子里面走出来的时候,屋子外面已经围了好多人,里三层外三层的全都翘首以盼着,唐瑛为首走到左慈的近前问道:“殿下如何了?”

    “王后,殿下并无大碍,只需静养几日便可。”左慈拱拱手又说道:“王后可进屋看看,诸位还是早些散了吧!殿下吩咐演武场的事务处理好便可。”

    左慈说完便领着他的门生们走了,唐瑛与蔡琰相伴走进屋中,其他人相互看看便也只好散去了。演武场的事情大多已经处理好,黄忠等人也算尽职,再有军中大佬的协助,更有荀谌的调度,演武场内并未发生百姓闹事的情况。至于赌局之事,夏恽也贴出了告示,下注的人得知押金可以退回,也安心回去等候。

    刘辩比武之时吐血,现在已经无碍,韩奕、卢浗等人也算安心,安抚百姓之事自有田丰等人去做,以免造成百姓恐慌和官员乱神,总的来说,除了个别人心神不宁之外,比武之事大体也算落寞了。

    当然这个别人的情绪,刘辩现在是照顾不到的,比如夏恽这老小子赌局没做成,钱财没赚到,当然也没亏,就是很失落。而对刘辩来说,失落算个屁,小爷这修心功法一旦极限开启就会当场原地爆炸,就问你们怕不怕?

    左慈给出了刘辩无恙的消息,秦氏、蔡邕、史子眇等人也算安了心,刘三儿奔走相告,搞得喜大普奔一样,很快消息就传遍了整个中阳城,民心得以稳定,童渊和赵云两师徒也算放心。

    要是刘辩因为与赵云比武而出事了,那结果会如何,童渊可想而知,他与赵云两人必定是走不出这中阳城的,如今刘辩无事,童渊心想得找个机会赶紧离开才是,当然他也知道照现在的情形来看,他与赵云若是能够离开必定得刘辩同意才行,因为招贤驿馆这里早已经被新兵营的人给看守死了。

    王越亲自下的命令,五六百号人把招贤驿馆给围的满满当当,童渊和赵云二人就算是上个厕所都得有人陪着,明面上说是热情招待,暗地里就是严防监视。童渊不是看不出来,但是他明白就算说了也没用,出了这档子事儿,有理也变没理了。

    若是有人非要说刘辩比武时候吐血是赵云下的坏手,那这事能够说得清的?就算说得清了,有人会信吗?童渊倒觉得王越派人来看守,应当也有保护他们的意思在,要不然刘辩的狂热粉丝们上门搞事,童渊可真架不住。

    这并州可向来不缺刘辩的狂热粉丝,以中阳书院的学子们为基数,上至老叟,下至稚童,多的是有愿意为刘辩赴死的人,所以童渊心里面就算憋屈,但他憋屈的也有比数。

    一杯热茶摆在桌案上冒着袅袅热气,刘辩坐在旁边用手使劲的搓了搓脸,他缓和了声音说道:“你们别担心了,我没事。”

    唐瑛与蔡琰两人对视一眼,一人为刘辩捏肩,一人为刘辩捶腿,相顾无言,而关心之意又皆在不言中。

    刘辩到真的没什么特别的情绪,修心功法还是可以用的,只不过得适量才行。有着十全小补丹和修心丹补充气力,胸前的疼痛感已经消失,刘辩到没再感觉到其他的不适,最多是心里面有些怅然失落罢了。

    左慈在离开之前已经交代清楚,房中术已经无法割弃,刘辩必须持久的练习下去,有助于修心功法的稳固,当然也没必要天天练习,隔三差五的就行,当然三五个月的不练,对身体也没有什么损坏,只是修心功法的使用量

    就要大大缩减,要不然还会发生吐血的事。

    呐!就是要让小爷不断的睡妹子呗!小爷又不是没有妹子,小爷想睡多少就睡多少,又有什么好纠结的呢?

    第二天一早,夏恽就安排方法赌金之事,府库门口排了极长的队伍,刘辩领着何安等人也在街道对面的阁楼里面看着,几碟小菜,一壶美酒,倒也算惬意。

    “辩爷,这比武搞了一个平局,外面可都炸了呀!咱们可是损失了好多钱财。”何安那张胖脸上充满了惋惜的神色,他其实不算心疼钱财,他只是心疼没有那么多钱财去买吃食罢了。

    “比武如同战场,当时小爷都力竭了,只要赵云反应过来,小爷就会被反杀!”刘辩这话倒是说的不假,当时吐血之后,他连站立都觉得艰难,一旦赵云乘机进攻,他根本没法招架,承影剑都握不住的。

    “但是辩爷的剑已经横在赵云的脖子上了,应当是赢了的。”

    “赵云当时若敢出手,我等一定当场击杀此僚!”

    “辩爷果真是旧疾复发?可还要紧?”

    ……

    众人七嘴八舌的诉说一阵,个个目光落在刘辩的身上。比武时候吐了血,刘辩用旧疾复发的缘由遮掩了过去,这但旧疾旧到什么程度,他却没有明说,只由众人去猜测。越猜测越惊讶,越惊讶就越担忧,总之很多人是觉得不忿的,他们只觉得赵云这小子的运气也太好了,不管过程如何,那结果就是他与刘辩打了一个平手。

    抛开整个大汉天下不说,但这并州之地,能够与刘辩打成平手的人就没几个,名不见长的赵云一下子就步入了顶级武将之列,此番威望大涨,声名鹊起,自然引得许多人眼红了。而偏偏刘辩对此无动于衷,更到是有助涨之势,更是引得许多人羡慕了。

    反正赵云是红了,这一早赵云的名字就传遍了中阳城的大街小巷,现在任谁都知道这小子与刘辩打成了平手,是个猛人!

    “旧疾而已,无碍。赵云这人有小爷用得着的地方,你们别搞事情,比武之事已经结束,各自都收敛一些。”刘辩给事情定了基调,众人不敢反驳,皆口称诺。

    刘辩摆了摆手,他眼见着对街府库那边的夏恽忙活的满头大汗,为了维持秩序,郡都尉乐贺领着县兵来帮忙,假治中杨俊也来协助,场面虽大,但不慌乱。

    一时看的无趣,刘辩便问道:“难道没人买平局吗?”

    众人相互看看,卢浗出声说道:“我去翻了一下账本,二小姐倒是买了平局,但只下注一百两,无其他人了。”

    卢浗这话一出口,众人皆深吸一口气,他们怎么都没有想到竟然真的有人会下注买平局,他们更没有想到这个人会是刘香儿。一百两的赌注并不多,至少在这一次的赌局里面算很少的,但是真正的要算一下赔率的话,夏恽这老小子至少得赔个一两千两才行。如此说来,刘香儿就是这场赌局里面唯一的赢家了,而夏恽就成了唯一的输家,而其他的下注的人都拿回了赌金,毫无参与感的参与了一把而已。

    刘香儿是出于什么目的买了平局,众人不知,但是他们知道刘香儿此番要成为小富婆了,一两千两对富商来说不算什么,但对中阳学子来说可是一笔相当富有的巨款了。

    “那老夏这番不是要哭晕在茅厕?”

    “我听闻老夏已经在茅厕里面哭过了。”

    “那老夏不是把娶巧姨的老婆本都赔进去了吧?”

    “这应该不至于吧?我的意思是若是老夏没钱取巧姨,那么巧姨可以娶老夏的嘛!这年头入赘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你的想法很不错呀!我觉得可以借鉴一下,你可有什么好的人家推荐一下的吗?”

    “原本是聊时事的,你们却聊起了风月,肤浅,龌蹉,下流!”

    “嗯?难道你就没什么兴趣?我记得你还没娶妻的,有一户人家,家世清白,姑娘二八,医馆护士,了解一下?”

    “姑娘不姑娘的,我是没什么所谓的,我就是对护士这个挺感兴趣,约个时间吧?”

    ……

    麾下人如此不正经,刘辩只得无奈摇摇头,他是没什么劝阻的想法,毕竟他也不是一个正经的人,昨晚的风流画面此刻还能够在刘辩的脑子里面浮现,回味无穷。

    刘香儿赢了千两白银,这钱一早夏恽就给她送去了,但刘香儿却丝毫没有因为赢钱而开心,但刘辩与赵云打成了平局,这事到让刘香儿惊喜不已。

    喜的是赵云竟然有与刘辩一样高强的武艺,的确让刘香儿惊讶,而平局便是没有输,刘香儿觉得这样一来刘辩与赵云也不用再生嫌隙了。

    比起分了输赢,平局的确是一个最好的结果,当时刘辩做出这样的决定也是自有考量的,终究他还是想要招揽童渊和赵云的,没有必要把关系搞得那么僵,适当的给了面子,让他们顺着台阶下坡,这事就算圆满了结了,而至于影响如何,别人又怎么想,刘辩可不在乎。

    刘香儿当然是想不到这么多的,童渊和赵云还被看守在招贤驿馆内,她得过去问候一下,主要的目的是打探一番童渊的意愿和想法,当然若是顺道与赵云说几句话,刘香儿觉得还是挺不错的。

    “你们二人今日怎会在此?”下了马车的刘香儿入眼就见着蔡和与蔡中两个人如同哼哈二将一般立在招贤驿馆的门口,门神一般,腰杆挺直,精神很足,还故作凶狠恶煞模样。

    “二小姐!”两人同时行了礼,蔡和又接着说道:“昨夜时候总教头调我俩来此处看守的,说是以防民众闹事,围堵驿馆。”

    “那你们好好看守吧!”刘香儿嫣然一笑,她接着说道:“这里有些糕点,二位军候,以作充饥。”

    刘香儿回身到车厢内取出两盒糕点递到蔡和手中,蔡和面色激动,连连告谢,蔡中更是兴奋,直把刘香儿送进驿馆内。等着蔡中回来,蔡和这才打开盒子,只见里面的糕点个个做的精致可爱,香气诱人,蔡和当即拿出一个咬了一口,蔡中也不甘示弱,一口大吞,只把嘴巴塞的满满的。

    “真好吃,真漂亮,真美啊!”蔡和感叹一句,两眼迷离,露出了痴汉模样。

    “你是说二小姐,还是说这糕点呀?”蔡中不明说以的问道。

    “你这蠢货,当然是二小姐了!”

    “那你别想了,没戏!”

    “我这么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怎会没戏?”

    “呵!我早打听过了,倾慕二小姐的人,就光是军营里的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就更别说书院里的学子们,你是武艺比得过,还是文采比得过?”

    “你……我……”

    “老实吃你的糕点吧!别天天的想屁吃!”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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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之我为刘辩介绍:
修真仙士渡劫失败穿越到东汉末年成为刘辩,汉末灵气不足难以修炼,董卓老贼还有九年就要杀过来了,怎么办?还好有修心系统伴身,照样横行霸道走汉末。开局先收编吃骗嫖赌四大菜鸡,这种低配的队伍让我大汉皇子还要不要面子了......汉末之我为刘辩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汉末之我为刘辩,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汉末之我为刘辩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