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7章 她吃不了亏
顺便再是让她爹爹回来一次,就他的外孙被人给毁了容。
只要文渊帝敢说,她沈清辞就敢做。
文渊帝苦笑了一声。
沈清辞就是沈清辞,够是直接。
“皇嫂,请随意,只要不伤她性命。”
再是如何,那也都是自己的妃子,只要留她一命就好了。
“我对她的命,不感觉兴趣,对她的脸到是有一些,圣上,可是舍得?”
“舍得。”
文渊帝扯了扯嘴角,他刚才已是说了,让沈清辞随意处理,要陈妃的脸,她的手,都是由着沈清辞自己。
这是陈妃自己出的爪子,她自己去还那一爪子。
“多谢圣上。”
沈清辞再是向皇帝行了一礼。
而后再是转身离开,文渊帝让胡公公跟上,免的陈妃那里的人,再是对沈清辞不敬,本来只是一只爪子的事情,结果最后却是两爪子。
沈清辞的脾气十分不好,这几年间,她深居俭行,除了这张被时间所遗忘的脸,就是她越来越是可怕的敛财手段。
陈妃这一次动的手,真的白在宫中活了如此之久,竟然都是房子,烙宇逸是何人,沈清辞又是何人,还有沈定山那又是怎么样的一种爆脾气?
他用力的长吸了一口气。
也知沈清辞的与陈妃之间的梁子这是结定了,二皇子如今这般,他就再是想去找烙宇逸,都是不敢再开第二次口了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作死了也是活该,这皇宫永远都是最为残忍之地,就二皇子这般,若仍是如此,怕也就只能废了。
有这么不知事的母妃,就算日后真的继承了大统,都有可能将他的江山给断送掉,他怎么可能将自己的江山,交给这样的一个人。
再说沈清辞,已是向着陈妃的宫中走去。
到是在途中遇到了皇后。
“娘娘安康。”
沈清辞向皇后行了一礼。
“朔王妃也是好。”
皇子笑着也是同沈清辞轻点了一下头,可是一见她这张数十年未烃的脸,不由的也是感觉岁月偏心,说来,沈清辞比她的年岁都是要大,而现在人家仍如从前的那般少女,可是她呢,这再是老一些,她怎么都是感觉,自己可能都要当人家的祖母了。
“朔王妃这要过去何处?”
皇后一见跟在沈清辞身国的胡公公,大概的也是可以猜出几分,她就知道,沈清辞不可能如此轻易的,就能善罢甘休,只是没有想到,她的动作比她想的还要快。
“到是无事。”
沈清辞轻抚着自己抱中抱着的小烙白,“只是过去陈妃娘娘那里,同陈妃娘娘喝上一些茶,娘娘要不要一起?”
“本宫还有事情要做,便不打搅王妃的雅兴了。”
皇后其实到是想要去的,不过若她过去,不就碍着陈妃了,到时沈清辞本是想要请陈妃喝上两壶,结果就因为有她在,看在皇家的颜面之上,再是如何,她都要劝上一劝,到时可能陈妃就只能喝上一杯了。
所以这件事情,她可不是不想做,当然也不想参与进去。
沈清辞再是向皇后行过了一礼,然后转身就走,而她的身后还跟着一只白狐狸,还有宫中的那一只锭这的了。
明媚如晴空的少女模样,此时谁又能感觉出来,她身上的那种暴戾之气的。
“娘娘……”
一边的老嬷嬷见着无人之时,才是小声的对皇后说道。
“那位怕会在陈妃娘娘处吃亏,要不娘娘过去也是相帮一下,”再是如何,他们殿下最大的靠山,不是别的,正是朔王府的。
那位要是吃了亏,也就意味着他们殿下吃亏的。
“你说错了。”
皇后捂嘴笑道。
“那位可是不好惹的,陈妃在她面前,就连说话也都是不配。”
这京城中,只要长了眼睛的人都是知道。
你可能得罪任何人,也可以惹了任何一个,唯独有一人,惹不得,那就是沈清辞,这句话在十几年前,就已经流传了出去。
而十几年后也是亦然。
至于问那位会不会吃亏,这一点她从未想过。
不要忘记,胡公公可是跟着的呢。
所以只有陈妃吃那位的亏,却是没有那位吃亏的意思。
而沈清辞此时,已是站在了陈妃的宫门门口,不愧是文渊帝的宠妃,这宫殿盖的相当奢华,可能就连宫里的那位皇后娘娘,也都被比下去了。
银子还真的就是好东西,怎么人家就能在宫中过的如鱼得水,每日都是吃了睡,睡了吃的,没事再用自己爪子抓上几把人。
可是她呢,她明明也是很有银子的啊。
是不是她真的给文渊帝太多了,所以才是让她如此穷的,那么她是不是要好生的考虑一下,以后给出去的那一份,也是少上一点。
先帝曾今都是说过,只要她开的那些铺子,可是不用收税银的
但是她哪一个没交税,所以说,这皇家中人,说出来的话,就真的跟放屁一样,没有哪一句是真的。
沈清辞也是向前走着,而宫门外面站着的那些太监宫女,也是过来想要阻止。
结果胡公公却是轻哼了一声,然后摆了一下手,也是让那些太监宫女的,一一的下去。
他连忙再是上前,将手放在了门上,然后亲手也是推开了门。
“朔王妃,请。”
“多谢。”
沈清辞走了进去,果真的,这宫殿昌被银子给砸出来的,到处都奇石山景,种的也都是名贵花草。
这位果真不是一般的有银子啊。
沈清辞走了进去,也是走进了陈妃宫中。
你们是什么人,敢私闯娘娘寝宫?陈妃身边的嬷嬷,这听到了外面的声音,也是连忙出来,可一见是生人,这一下子就生气了。
外面的那些都是死人吗,怎么的,竟是任着外人进来了?
“李嬷嬷。”
胡公公走了过来,也是将那一句李嬷嬷拉的十分长,“你还是让娘娘亲自出来一次好。”
李嬷嬷这心中不由的也是一惊,不由的,也是看向那名走进来的年轻女子,而那个年轻女子正在打量着这宫中的一草一木,就连给她一个正眼也都是没有。
李嬷嬷不由的,也是感觉自己心中一个不痛快。
自打她随着主子进宫以来,一直都是主子身边最得宠的嬷嬷,尤其是这几年间,在这宫里谁不给她几分体面,
第1908章 苦心
今天这位是个什么人,长的一脸的狐媚子样,这是过来找她主子的晦气不成。
可是有胡公公在此,她只能生生的忍下那些不快,然后进到了里面,也是将此事告诉给了陈妃。
陈妃一听外面有人来,这不由的也是一惊,自是她抓破了烙宇逸之后,整个人都是不敢出去,就一直在这里,也是想着对策。
她最后都快将自己给安慰好了,也是想着,再是如何,她都是这宫中妃子,岂是外人可以造次的。
就算她抓破了烙宇逸的脸,又怎能么样?
她一个皇妃,还能怕了朔王府不成,朔王妃就算再是生气,也不可能找上门来了,也是找她的麻烦。
可当李嬷嬷说外面有人,也是被胡公公亲自带来之时,她的心中就有了一种不好的感觉。
“那人长的什么样?”
陈妃问着李嬷嬷,虽然她的嘴里千般万般的不承认,可她却是真的怕了那个人的。
“一幅狐媚样。”
李嬷嬷撇了一下嘴,“长的妖里妖气的。”
陈妃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仍是有些说不出来的不安。
当她出来时,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外面的沈清辞,还有被沈清辞抱在怀中的一只的小白狐狸。
这京城中人皆是知道,朔王妃沈清辞养有一大一小的两只狐狸,平日不管在哪里,也都会带着这两只狐狸。
而不提什么,现在只要一见白狐狸,陈妃就已然知道,这是谁了。
沈清辞。
只是,这怎么可能?
沈清辞已有好几年未在人前出现了,陈妃也只是在几年年,匆匆见过她一眼,那时的她就已是十分年轻,也是让她误以为,这是谁家的年轻姑娘,却是未曾太注意过,等到了后来,她才知,原来这一位就是朔王妃。
可是都是多少年过去了,怎么的,她仍是未老,若非是亲眼所见,根本就无人相信,眼前这位如同十五六岁少女的女子,正是三十左右,也是孕育了三子一女的朔王妃。
也是难怪的,就连李嬷嬷也是说要一句狐狸精,也就只有妖精才能长成这般,才能被时间所遗忘,才能永保青春。
陈妃握紧了自己的双手,心中也是嫉妒无比,她如此精心护着自己的脸,也是给这张脸砸了大把大把的银子,可也只有在上妆过后,才能保有自己的年轻貌美,若是没有了那些妆容,那么,她已是老了,暗淡的肤色,还有松弛了的皮肤,就连她好看的眼角,似乎也都是多了不少的皱纹出来。
可眼前的这位,明明比她大上太多,可是人家哪怕不上妆,这皮脍却仍如少女一般,找不出任何的一丝老态。
“看够了没有?”
沈清辞淡淡的问着。
怎么,就连女人都能看的如此出神的
有病是不是?
“大胆!”
李嬷嬷一个箭步过来,哪里来的贱婢,是谁给你如此大的胆子,敢是对我们娘娘如此不敬……
而她的话还没有落下,就听到砰的一声。
人就已经飞了出去,也是撞在了一边的墙上,砸的墙皮都是掉下了不少。
胡公公不由的,也是吓了一大跳,怪不得他总听说,这位朔王妃向来都是直来直往之人,做事也是丝毫都不喜欢的脱泥带水的。
果真的,还真的就是如此。
不过见着这个向来都是喜欢指手画脚的李嬷嬷,被摔的跟条狗一样,他这心中怎么就能如此的痛快来着?
踢的好,还真的就是踢的好。
这种天天都是惹事的婆子,也是确实需要好好的教上一教,他都是在的圣上身上呆的多久了,也没有如此的欺人来着。
李嬷嬷仗着自己是陈妃身边的人,可是没有做过几件好事,还让他听到了这李嬷嬷上次还骂他的。
骂他老,也是骂他丑。
这老虔婆,最好踢死了的好。
而陈妃半天也才是反应过来,自己身边的人,居然就这莫名的被打了,这打了李嬷嬷,跟打她的脸有什么区别?
“沈清辞!”
“恩?”沈清辞撇了一下唇角,“陈妃娘娘到是好记性,还是认得本王妃的。“
陈妃用力的深吸了一口气,也是忍住再是伸手的冲动,烙宇逸的脸,她抓了,皇上也没有将她怎么样,可是沈清辞的脸,她绝对抓不得。
“来人!”
她向着外面喊了一直声。
可是她等了很久,都是没有人进来,而她也不由的看向胡公公那里,就知道这是胡公公做的好事?
“胡公公,本宫再是如何,也都是皇妃,也是陛下的脸面,胡公公就能如眼见外人,在本宫的宫中撒野吗?”
胡公公眼观鼻,也是鼻观心,然后向着陈妃微弯一下腰。
“娘娘,这正是圣上的意思,娘娘莫不成忘记了,您这抓上烙小王爷脸的事情,所以……”
胡公公将自己的腰更是弯下了一分。
“娘娘也要多理解一下圣上的苦心。”
胡公公这话有些玩笑之意,可是陈妃却能听的出来,文渊帝这是在警告她的,她抓伤了烙宇逸的命,现在人家过来报仇了,什么时候人家气消了,这件事才是算了吗?
可她是皇妃,也是未来的太后,怎么可能让一个命妇如此的欺负?
如果真是如此,她还做的什么皇妃?
胡公公站在那里,也是一眼不眨的盯着陈妃。
陈妃抬起了头,然后也是用力的长吸了几口气,逼着自己将胸口的那些郁气,狠心的咽了下服从。
“人确实就是本宫伤的。”
陈妃最终还是软了声音,她不断的告诉自己,她并不是在向沈清辞低头,而是向着皇帝,向着文渊帝。
“不知朔王妃如何才能原谅本宫,本宫确实也是无心之失,请朔王妃念在本宫救子心切的份上,请莫要放在心上。”
她都是低声下气的说了如此之多,她已经将自己的脸,低到了尘埃里面,也是将自己的自尊踩在了脚下,甚至还是如此的没了身份。
所以,这也是够了吧?
也是行了吧?
可是沈清辞仍是睁着一双清冷的眼睛,眼珠的颜色极黑,眼底更是清见底,就如少女那般,通透干净。
只是除了,隐在她眼底的东西,是难明,也是难懂。
“你说完了?”
第1909章 我也要伤伤你
沈清辞淡淡的出声,声音也是干净清冷,虽轻,却又是极为好听。
这个女人,上天绝对就是忘记收回了她的年纪。
不但老的慢,就连声音也是相同。
“你伤了我儿。”
她再是出声,口中的质问,眼中的冷漠,也是让陈妃不知为何,竟似失过了声一般,尤其是这么一句你伤了我儿。
竟不知为何,会让人有种莫名的惧怕感。
沈清辞低下头,也是将视线移到了陈妃的手指之上。
也是难怪她家小三儿伤的如此重,如此长,也是如此的尖,不要说脸,哪怕是城墙,怕也要被她挖出一个洞出来。
而意识到沈清辞投来的视线,陈妃连忙将自己的双手藏到了身后。
“胡公公……”沈清辞将手放在烙白的小身体上面。
“我们来时,圣上可是说了什么?”
胡公公向着沈清辞再是一礼而过。
“圣上说……”
胡公公这嘴里说着,却是直面向陈妃那里。
“请朔五妃看在太子与的二皇子同胞的份上,留陈妃娘娘一命。”
而陈妃不由也是倒退了一步。
甚至还是心胆俱裂,这怎么可以,怎么可能,文渊帝怎么会下这样的命令,她不过就是抓破了烙宇逸的脸,他怎么可能会下这样的命令。
可是胡公公是不会骗人,胡公公也是不敢乱说。
她感觉自己的双腿一软,也是跌坐在了后面的椅子之上。
“你想要怎么样?”
陈妃突然瞪向沈清辞那里,当然这声中也是有着警告之意。
“沈清辞,你最好不要动本宫,否则,你哪怕动了本宫一根头发,等到日后,本宫成事之时,定要将你大卸八块,以报今日之仇。”
沈清辞活的可是比陈妃久的多了,别人经过了一世,而她却是经了两世,所以陈妃这一点的道行,对于她而言,还是十分的生嫩。
想要报仇,她可能要等下辈子了。
因为她的二皇子这一辈子,也不可能坐到那个位置上,而陈妃也是永远也不可能真当上了太后。
沈清辞松开了手,烙白已经从她怀中跳了下来。
她这个人向来都是有恩报恩,有仇报仇,加倍的给还。
“你伤了我儿,我也就要伤伤你。”
“你敢!”
陈妃用力的一拍桌子。
年年,烙白……
沈清辞突是一笑,而后向后一退,衣角微微的生飞之间,似是一缕清荷初露而现。
而后一大一小的两条白影过去。
还未等有人反应之时,就听到了陈妃的惨叫之声,怕是这声音就连整个宫里的人都是听到了。
而那一道一小的白影也是落到了地上,再是跑回到沈清辞身边。
这不是两只狐狸,又是什么?
而两只狐狸长的十分像,都是全身雪白,就只有耳尖那里,有着一簇的灰毛,而那只小的,脸上还有两簇红毛,就像两个红脸蛋一样,十分的漂亮可爱。
可是前提是,它们得收回自己的爪子才行。
陈妃捂着自己的脸,而她的指缝当中,都是渗出了不少的血。
她不是喜欢用爪子挠人吗,现在也不过就是一报还了一报。
烙白舔了舔自己的小爪子,也是顺着沈清辞的衣服爬了上去,沈清辞伸出手,接过了它。
第1910章 它一点也不老
她拉起烙白的小爪子,也是想知道它的小爪子是否脏了?好像是脏了一些,回去也是要好生的洗下才行。
还要多洗上几次,这种人的血是脏的。
“走吧,”沈清辞转过了身,这里没有一个地方是好玩的,不如回她的朔王府里,有这时间,她多是赚些银子。
这里的女人谁有真心,谁长了真脸。
被权利和**养的都有病。
那种叫做算计人的病。
“朔王妃请。”
胡公公连忙也是打开了门,让沈清辞出去,结果他这回头之时,却是发现妙妙还是蹲在那里。
“我的猫祖宗啊!”
胡公公连忙上前,也是准备将妙妙给抱起来,结果妙妙却是伸出爪子拍开了他的手,还将胡公公吓了一跳,这手也是跟着缩了回去。
就在他想要再去抱猫之时,妙妙却是向陈妃那里扑了过去,陈妃眼睛一花,也是多了一片白影,而她甚至就连躲,也都没有来的及躲。
妙妙就已经趴到了陈妃的头发上,也是用力的抓了起来,也是疼的陈妃不时的惨叫出声,而她叫的越惨,妙妙就抓的越狠。
这也将胡公公给吓到了。
妙妙以前可是被墨飞养过的,也是用药养过这又爪子,它抓起人来十分疼,而且被它抓伤了之后,若是浅的话,都要养上十天半月,可若是深的话,怕就没有那般易好了。
而且不管是浅伤不是深伤,只要是这猫抓出来的,那就真是疼的啊。
不过这只名猫,到是一个性子好的,再是加之可能年纪也是大了,所以现在到是不爱动,胡公公本来还以为它是老了。
可是现在见它抓人狠劲,他就知道,他绝对也是看走了眼,这只猫怎么可能老,这根本就是一只凶猫,平日一动不动的,可能也是因为太懒了,也有可能就是因为在这宫里,就没有它这猫祖宗喜欢的人,毕竟它的年纪,可是要比宫中很多主子都是大了。
沈清辞养的那两只狐狸成了精。
而她养出来的猫,也能是普通的猫吗?
陈妃不时的惨叫着,也是想要抓下妙妙,而她只要敢是上手,手就会被挠上一爪子。
胡公公现在也是急的,真的不能再是挠下去的,再是挠下去,就真的要被挠死了,就算没挠死,这也是要成了烂脸,以后不要说圣恩,别把文渊帝给恶心死就行。
就在他急的,都是要求爷爷告奶奶,求着这只猫祖宗饶命之时,妙纱终于抓够了,它跳到了地上,伸了一下懒腰,而是跑向了李嬷嬷那里,刚是惊醒的李嬷嬷,一见妙妙一双泛着幽光的眼睛,再是想起陈妃的惨叫声,不由的也是眼睛一翻,人也是跟着再是昏了过去。
妙妙跑上前,它抬起了自己的爪子,胡公公本来还以为,它这又要一爪子给抓过去之时,结果妙妙却只是抬起了自己的肉垫子,在李嬷嬷的衣服上面,擦起了自己的爪子。
最后还要李嬷嬷脸上,将自己的屁股蹭了蹭,这才是跑到了门口
胡公公扯了扯嘴角。
这猫就是猫,还真的就是喜怒无常的,他都是伺候了它十几年的时间了,可还是没有摸清楚它的性子,可能也便只有朔王府才能知道,毕竟,这可是她从小到大,捡到的猫来着。
胡公公走了出来,也是清咳了一声,怎么,傻了不成,还不过去伺候自己的主子去。
胡公公踢了一个太监的屁股,还不去给娘娘找太医去。
小太监几乎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去太医院找了太医过来。
等到太医过来之后,一见的陈妃一脸烂脸,还有被抓成了鸡窝的头发,也都不知道要如何的下手?
至于陈妃,现在疼的都是口吐白沫,人也是抽搐着,那三只的抓人都是十分疼,尤其是妙妙,它的爪子最尖,也这一抓之下,都是抓下不少的皮肉下来。
陈妃这一次可真的伤的惨重。
脸上被抓出了好几条的血迹,左脸右脸都有,头皮也是被抓破了,就连头发也都是被抓掉了不少,那双保养得益的手背上面,也是被抓的血肉模糊。
而太医一见陈妃手背上面的这些伤,还有她留的极长极细的指甲,不由的这心中竟是想了一句活该。
就这双手,不知道抓过多少的人,现在这还真的就是报应,自己也是被抓成了这样。
陈妃伤成了这般,他的心里也是痛快,而他的脸上,依稀的,也是有着几道抓印,这不用说,也都知道是谁抓出来的?
陈妃的身体不时在的抽搐着,嘴里也是在喊着疼,一会还被吓了的尿了裤子。
“皇后娘娘到!”
当是外面的拉长的尾音响起之时,里面的陈妃好像听到了,她明明是想做什么的,却是死活也是无法动弹,这只要一动,不管是她的脸皮,还是头皮,都是疼的要掉了一般。
不久之后,皇后走了进来,皇后从来不能称为绝色,不过能成为皇后,自是有她的端庄与典雅,她平日为人低调,并不如陈妃这样的高调而行,可是只要有她在,陈妃可以横行而往,却远不能到一手遮天的地步,就是因为这个世上还有一个皇后在。
皇后盯着陈妃这扭曲起来的脸,还有几乎都是肿成了一个大雪菜的脑袋,也是被吓了一跳,这位可是艳冠后宫的陈妃娘娘啊,从初一入宫,到了现在,也都是天仙般人物,数十年来,一直以来也都是盛宠不断。
如今这样子……
陈妃疼的就眼睛都是睁不开,她不时的颤着,身体也是抖的十分的厉害,然后就听到了噗的一声。
皇后愣了。
太医愣了。
就连这一干的宫女太监也是愣了。
皇后毕竟也是皇后,这只是愣了几息之后,立马的也就是端正了声音。
“陈妃如何了?”
“禀娘娘,”太医行过了一礼,这才是回道。
“娘娘这些伤到是无大碍,就是头皮伤的严重,又是疼痛无比。”
“疼?”
皇后不明白,“为何会疼痛无比?”
“这是圣上身边的那只猫祖宗抓的。”
这宫中之人,皆也都是称为只猫为猫祖宗过示,脾气十分的不好,它可不是人,你若惹了它,它管你是男是女,是公是母,一爪子抓下去,非是要疼死了不可。
第1911章 猫祖宗抓的
这被抓了一爪子,都是疼痛无比,更不用说,还是如此之多的爪子下支,这脑袋都要肿起来了,就更不用说,到底能有多么的疼痛?
不行,皇后现在也是有些六神无主,当然更是不知道这事要如何的处理?
此事,还要让圣上过定夺才行,而她这一上前,也是拉住了陈妃的手。
“妹妹莫怕,一会圣上便是来了,你被伤成了如此,这定是不能的甘休了才行。”
陈妃这一听文渊帝要来,那还愿意
她如今丑成这幅鬼样,要是被文渊帝看到了,她以后还要怎么呆在的文渊帝的身边。
可是她疼的嘴都是肿了,也是说不出来的话。
再是噗的一声,她狠狠的放了一下屁,而后也是臭气熏天。
皇后与身边的太医也是面面相觑了起来。
这位可真是放的开。
而此时过去请文渊帝的人,已是过来,身后所跟着的不是文渊帝又是谁?
“陛下……”
皇后连忙的也是迎了上去。
“您快过来看看陈妃妹妹,臣妾实在不知如何是好?”而说着,她也是一脸的无奈,也是真的就是为了这宫中,为了文渊帝的其它女人操碎了心。
也是让文渊帝心生感动。
他据紧了皇后的手,皇后辛苦了。
“臣妾不辛苦,”皇后温顺的笑着,“臣妾只是恨自己没有朔王妃那样的本事,可以一下子筹集到那么多粮食,救我大周百姓,也是替陛下分忧。”
文渊帝不由的叹了一声,这世间又有几人才能有她那般的,有先见之名,但是不管怎么说,沈清辞如此喜欢屯东西的性子,确是就是救了不少的人。
她以前爱屯炭,现在则是爱屯粮了。
也是多亏了她,不然这边关的将士,现在也都要吃不了饭,裹不了腹,他也就真是内忧外患,哪还有闲心去想别的,最少他们大周再是缺粮,也不可能会有它国趁虚而入,时,是这好不容易才是得来的太平天下,也就要跟着没了。
“对了,陛下,”皇后连忙也是拉着文渊帝就要过去看陈妃。
“您快些看看陈妃妹妹,她痛的厉害。”
而皇后不由分说的,直接就揭开那层帘子,陈妃那个肿起来的脑袋,还有乱成了疯婆子的关发,差一些没有让文渊帝吓的英年早逝。
陈妃喉咙里面,不时的发出咕噜的声音,而后就接连的又是放了好几道屁声。
也是气的文渊帝青了脸。
“有失体统!”
“呜……”
陈妃这想要说什么,可是最后她给人回应回来而来的,就是她疯了一样放屁声。
还是那种又臭又响的屁,似乎还是加着一些葱油味,而文渊帝这才是想起,自己不久前似乎还同陈妃一起用过膳,其中的一道菜,也就是这样的一种味道。
文渊帝捂住自己的胸口,也是将皇后给吓到了。
“陛下,您这是怎么了?”
文渊帝还想要安慰皇后几句,结果突然的,他却是感觉到了一种恶心感,也是向上反了起来。
他连忙的也是捂了自己的嘴,想要将这阵恶心感给忍下去,可是偏生的陈妃又是一连的放了好几个屁。
也是让文渊帝着的忍受不了,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直接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就吐了。
皇后目瞪口呆的,放下自己的手,好像还是有些不太明白,文渊帝这是怎么了,以前这位陈妃只要有一个小伤口,他都是紧张不已,可是现在,都是成了这样了,他怎么就连一句关心也是没有。
“好生的照顾着,皇后转过身,一一扫过了一屋子的太监宫女,若是出了任何的差错,小心你们的脑袋。”
而后她这才是走了出去,也是去找文渊帝。
花园之中,沈清辞停下了步子,也是转过身,在妙妙的面前蹲下了身子,她伸出手摸摸妙妙的脑袋,到都是有些想不出来,当初捡到它时是什么样子了?
妙妙到还真的就是一只成了精的猫。
长了近二十年了,不但是长了身体,同样的也是长了心眼,有些像是五六岁孩子那般了,不过它还是同从前一样,也都是依着自己的性子而来。
“你在宫中好好呆着,等我下次过来再是看你。”
她将妙妙抱了起来,蹭了乘它的大脑袋,不是她不想带妙妙走,而是因为文渊帝不愿意,他们府上再是如何,也都不可能养不了妙妙,桃桃那般大的,还不都是养了,再说了,这只已经习惯了在宫中生活,有着的好几个太监宫女伺候,比在哪里都是过的好,他们府上的人,时常便会离京,已经不习惯呆在同一个地方,妙妙怕是已经无法适应,那样颠沛流离的生活了。
“喵……”
妙妙舔了舔沈清辞的手指,然后转身向后跑去。
沈清辞站了起来,也是望着妙妙已然消失的身影,还是在这里的好,当皇帝的猫,明显的,要比当一只天天外出觅食的猫的好多了。
她转身,也是准备出宫回府,府中还有一个烙宇逸,她准备将他送到香觉寺那里去,没养好脸,就别给了回来,这宫里能不进就不要进了。
在宫里生活着的人,最后都是活的有病,大多还都是脑袋进水的病。
“我们走了。”
沈清辞带着的阿苏就准备向宫门口走去,他们的马车也是停在那里,最多也就是半个多时辰,就会到了。
而此时,二皇子从塌上爬了起来,这才是一月的时间,天天七八顿的吃着,吃的大鱼大肉,还是吃了就睡的那种,本来还是一名翩翩的少年郎,可是现在却生生的都是圆润了不少,当然更麻烦的就是……
他越发的不怎么想动了。
“我母妃被抓伤了?”
二皇子一脸的睡眼腥松,眼角也是有着不少的眼屎。
“被什么给抓了?”他问着,也是打了一下哈欠,实也是泛困的很。
“听说是被圣上的那只猫祖宗抓伤的。”
一边的太监小声的说着,至于是不是,他还没有去打听,就先是过来回过二皇子,这陈妃娘娘受伤,身为人子的二皇子,再是这么睡下去,真的就要出事了。
现在都已经惹的圣上不喜,若再是不敬亲母,这会受人诟病的。
第1912章 你是谁
二皇子再是打了一下哈欠,他是真的想要躺下再是睡,而且他母妃好端端的,惹那只猫做什么?那猫都是成精了,脾气也是不好,不过你不惹它,它连你多看一眼也是不会。
他母妃真的就是吃多了闲的是不是?
“殿下,要去娘娘那里了。”
二皇子扯了一下嘴角。
“本宫知道了。”
他只是现在的泛懒了,可也没有真的脑子就坏,这应该做什么,他还是知道的。
他就只能从自己都是不知道躺了多久的塌上,爬了起来,然后张开了手,也是让太监宫女帮他穿好衣报。
而他自己又是昏昏欲睡了起来,还是打起了鼾声,他自己都是能到。
“殿下。”
太监再是喊了一声。
“恩?”二皇子睁开了双眼,实在也是感觉麻烦,他现在只想好生的睡上一觉,
我们应该出去了,陈妃娘娘还在等着。
太监再是小心的提醒着二皇子,这都是磨蹭了又一个时辰过去了,再是磨蹭下去,这天都是要黑了。
二皇子站了起来,也是理了理自己的衣服,这才是走出了自己的宫殿,就是没有太大的精神。
这这一边走,也是一边的打着盹,差一些没给撞到一边的树上,也是这么一撞,才是让他清醒了过来,可他却突然的,就眯起了双眼,也是看到了不远处穿那个穿着浅紫衣服的年轻女子,就见那女子大约就是十五岁的模样。
让人注意的,到并不是她的相貌,毕竟这是皇宫,皇宫的女子本就是美女如傅,若说有上乘姿色的,他母妃就算是一个。
而天天的都是看着陈妃这张脸长大的二皇子,怎么可能会对一般的女子多见一眼,也只是因为那些女子,大多的也都是庸之俗粉。
没有这一位的气韵
可以说,这一位还真的就是十分特别,没有年轻女子的羞涩,却是落落大方,哪怕只是走路,也都能感觉到一种了大气而出
正巧的,此时那女子也是扭过了脸,然后转向了他这边,而就是这么一眼。
冷冷淡淡的,冰冰凉凉的。
好像未将他放在眼中可也就只是这么的一眼,二皇子感觉自己的心脏莫名的也是跳快了一分。
这宫中的女子,不管是年轻宫女,还是他有时偷会的那些女子,哪一个不是对他的毕恭毕敬,也是对他的多有注意。
哪怕不是因为他的身份,还有他的母妃,就单他这一张长的极好看的脸,都能够让他们趋之若鹜了。
直到偏生的,出现了一个烙宇逸。
而他想起烙宇逸的长相,心中也是不由的哼了一声。
他的眼神再是落在,那名女子的身上,可能也就为吃的多了,也是睡的多了,所以现在他的脑袋有些钝,眼神也不太好。
他依着自己的性子而来,这双脚一迈,人也是跟着上前,挡住了那名女子的路。
“你是谁,为何本宫从未见过你,你可知,在可是皇宫,非是一般人可进。”
沈清辞淡淡的打量了一眼,眼前这个看起来身形虚胖的人,就见此人面色惨白,更是长了一对黑眼圈,这衣服,到像是宫中的皇子。
而除了皇子之外,她还真的不知道,这世上还谁会穿成这样的衣服?
只是文渊帝就只有两名成年的皇子,太子的与二皇子。
那么此人到底是从何而来的?
“你是谁?”二皇子想要找自己的扇子,结果却是发现自己出来的太过匆忙,所以也是未带什么折扇。
现在就算是想要摇,也都是没有机会装潇洒。
沈清辞不曾说话,当然仍是想不出来,这个哪怕是穿了皇袍,也都不像的皇子的皇子,到底是谁?
而她现在也不想在此地多呆,这宫中没有地方是好的,怎么好好的,也能遇到一个白痴的,还有这宫中的待卫是都是的眼瞎了吗?
就能让这么一个白痴出来。
而她转身就走,也是未想过,还要与此人再是自备一下自己的名号。
“你不要走!”
二皇子连忙的也是上前,伸出手挡住了人。
“本宫是二皇子,本宫也不管你是谁,你到让本宫感觉有些意思了。”
他再是一仰头,露出了白嫩的双下巴。
“你,本皇子看中了,所以跟本皇子回去。”
“你对你娘也是如此说话吗?”
沈清辞突是开口,也是问着眼前的这位二皇子。
而她到了现在也才是认了出来,原来这个人就是二皇子的。
也是难怪的,她一直都是未认出来,只是因为眼前的这位,怎么能是风华的二皇子,而他怎么就成了一头冒油的猪来着?
而二皇子起初还没有听明白沈清辞的说了一些什么?
“你刚才说什么?”
他再是问了一次。
“你也是对你娘如此说话的吗?”
沈清辞如他所愿的,再是说了一次。
二皇子的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对本皇子如此说话,信不信本皇子砍了你的脑袋。”
“哦……”
沈清辞轻轻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
她的脑袋好好长在自己的脖子之上,她现在到是想要知道,这位到底要怎么砍她的脑袋?
二皇子见沈清辞仍是这幅不以为然,好似也是对他的轻视无比的眼神,不由的也是心生怨意,他睡的好好的,就被人给吵醒了。
现在就连么这么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女人,也都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怎么了,现在他这二皇子的名号,就如此的不管用,还是说,他们心中只有太子,却是没有他二皇子。
不过就是从正宫娘娘的肚子里面爬出来的,不过就是比他早生一年。
除了这些,太子拿什么同他相比?
为什么父皇对太子如此的器重,却是从未想过要将皇位传于他?
就连一个无知女子,也都敢如此的,同他说话。
他今天要是出不了这口恶气,他还当的什么二皇子?
“来人……”
他将自己一只的手背于身后,就是现在的也不知道是胳膊粗,还是怎么的,以前,他若做这般的动作时,定然也都是潇洒无比,可是现在做起来,未见潇洒,也是未见风度,能见的,就是他已然有些突出来的肚子。
就是他这等了半天,也都是无人回话。
第1913章 她是长辈
再是气的脸色顿变。
“来人!”他再是喊了一声。
而后他身边的一个小太监,这也才是寻着声音而来,也不知道他家的这位祖宗到底又是怎么了?
不都是说过了,要去宫中见陈妃娘娘吗,怎么的,就是不见了他人,他都是要走到陈妃娘娘的宫门口了,这一回头,却是发现主子不在,这是主子跟丢了,还是说,他将主子给弄丢了,就只能再是原路的反回。
还好,他远远的也是听到了二皇子的声音。
不然的话,如此大的皇宫,他要找到猴年马月而去。
“殿下!”
小太监连忙的跑了过去,也是扶住了二皇子,嘴也也是焦急的喊道。
“奴才终于找到你了,咱们先是去娘娘那里吧,娘娘还是等着呢。”
“不急。”
二皇子摆了一下手,也是推开了小太监。
“我母妃那里的事,先是放上一放,”他抬起手,也是指向沈清辞那里,这眼神好像也是有些虚,可能现在就连面前那人长的什么样子,也有些看不清了,但是他的心里却是明白,也是清白。
“你将她……”
二皇子再是指向沈清辞那里。
“将她给本皇子送到了本皇子的宫中,洗干净了,等本皇子见过了母妃过后,再说。”
太监刚才只是顾着二皇子,所以沈清辞这么大的人,他还真的就是未曾注意过,直到他顺着二皇子手指所提的方向望过去。
额头上面,突然冒出了豆大的一滴冷汗。
天啊!
怎么会是这位啊。
“去啊!”
二皇子伸出脚,踢了太监一下,“还不快去,站在这里装死吗?”
而他不管再是踢,太监也都是不动,就只有身上开始打起了哆嗦。
心里何止是害怕,根本就是想找棵树,将自己给撞晕了得了。
你还在这里做什么,还不给本皇子去做,将她给
结果他的那句话还未说完之时,他前央的太监却是双腿一弯,也是跪在了地上。
“奴才拜见朔王妃。”
而朔王妃三个字,也是让二皇子僵在那里,就连他放在空中的手指,也似乎都是跟着无法放下。
朔王妃?
朔王妃!
沈清辞?
可是这怎么可能,沈清辞不都是三十好几了,这再是如何,也都不可能比过了他的母妃,他的母妃已是极年轻了,可是这一眼过去,也都知大了年纪。
可是为什么沈清辞长成这样啊。
这是骗他的,还是玩他的?
太监都是匍匐在了地上,也是将自己的脑袋紧紧挨起了地。
是这位,就是这位的,不会有错的。
他见过这位几次,所以才知这位是朔王妃的。
他们殿下这一次好像真要麻烦了。
他刚才到底做了些什么?
这世间女子千千万万,他都是可以调戏,只是这一位,能行吗?
那可是差了一辈的人,这是长辈啊,是他叫皇婶的长辈,若是其它的女子,他最多就是被人说成年岁尚小,也是不知事,甚至也都是可以有着千百种的方法,将自己撇了干净。
可是这位不行。
他现在可是不敬长辈,也是德行有失,甚至还是无耻。
二皇子也不由的打了一下冷战。
然后这腿也不知道怎么的,也是跟着一弯,跪在了地上。
“皇婶……安好。”
而这一句皇婶,之于现在的二皇子而言,根本就是如哽在喉,而他的脸也是火辣辣的,就像被人给狠狠扇了一巴掌一般
这样的疼,不只是疼,同样的还有羞辱,与无耻。
被羞辱的是他,无耻的人也是他。
沈清辞轻扯了了一下自己的红唇。
“你对你的娘也是如此说话的吗?”
这是她第三次问了。
她的年纪可是比陈妃都是要长,怎么的,这才是多大的年岁,好的不学,是从哪里学来道德败坏,敢是如此的对着长辈不敬?
就算她长的再是年轻,那也都是长辈。
有什么样的娘的,就能教出来什么样的儿子出来。
就这么的一幅胆大妄为,也是不遵理法,更是恶心的人,还想要太子争皇位。
如此的败类,若真是当了大周的天子,这大周怕都是要改朝换代了。
而二皇子跪在地上,就连一句话也都是不敢回,还有他的额头上方,也是掉下来的汗珠子。
又是滑落了一颗,从他的脸,直接就掉到了他的领子里面。
瞬间,那样的一种凉,也是让他不由的,再是打了一下冷战。
而此时,从远处跑来了一只白色的小狐狸,小狐狸一下子就跳到了沈清辞怀中,也是咬起了主人的衣服,而年年也是紧跟在烙白身后,却是蹲在了沈清辞的脚边。
二皇子脸色此时也是近了灰白。
如果刚才还有几分的怀疑的话,那么现在就连一分也都是没有了。
都说,朔王妃养了一大一小的两只狐狸,十分的通人性,沈清辞不管在哪里,都会带着它们。
传说,朔王妃沈清辞老的极慢,虽年余三十,却仍是颜如少女,也是不可方物,可是对于其它人而言,都是有些夸张其词。
就连二皇子也都是如此认为。
就连他的母妃,也都一点一点的老了,更可况是比他母妃年岁都是要大的沈清辞。
只是他没有想到
有时的传言是虚张声势,而有时,却是叫百闻不如一见。
再是加之,沈清辞又是不喜出门,这宫中的宫宴之类的,她也是极少参见。
所以二皇子自己对于沈清辞的印象,完全的就没有,也是完全不知其貌,就算以前交见过几面,可他也未曾太过留意。
所以他这一下子,似乎就做了无可挽回之事。
阿苏走了过来,也是站在沈清辞身边。
“它们跑去妙妙那里了,那只猫有吃的东西,这两只是过去蹭的。”
”难怪……”
沈清辞本身都要离开了,结果这两只狐狸,一前一后的,就给她玩起了失踪,死活也不知道,这两只到底跑到了哪里?
她就只能让阿苏去找它们,至于她自己,就在此时等着,这是皇宫,又非是别的地方,所以自然也是不会出事。
否则,阿苏也不可能真的离开沈清辞如此久的时间。
只是没有想到,在这皇宫当中,最后还是出了事。
“我们走吧。”
沈清辞抱了烙白就准备离开,阿苏也是是跟上了她。
第1914章 就他
“你就这么走了?”
阿苏问着沈清辞。
沈清辞是如此好说话的人吗?若真是如此,那么她便不叫沈清辞了,沈清辞可是睚眦必报的性子,除了一个林云娘。
她可是对谁谁客气过?
更何况,那位是陈妃所生的二皇子,陈妃伤了他家的三公子的。
“你以为皇宫是什么地方?”
沈清辞问着阿苏。
这孩子还是太过年轻了。
“这可是皇宫,能在这里活下去的人,谁不多长几颗心,谁不多加小心。”
“这宫中,你永远也不知道,会有哪里有着别人的眼线?”
她刚才就在此时,闻到了好几气息所在,其中绝对的,也是少不了的皇后,当然还有他们的那位的文渊帝。
这宫中之事,皆在是在他的掌控之中。
这么些年的皇帝是没有白当的。
所以无需她出手,文渊帝定会好好的处理,以平她心中的不快,当然还要会送来很多东西,以表示他对她的抱歉。
而大多的也都是宫中的奇珍异宝。
不过,她要这些做什么,这还想要气她到多久?
不知道那些东西,本来都是她的吗?她如此一个视财如命的众人,有多么爱银子的,可是最后却还是狠下了心,将那些东西,全部都是交给了国库,也才是有了百年国库,而这样的百年国库,足可以让文渊帝的下三代,最起码不用当穷皇帝。
可是文渊帝到是好,他用那些东西,最后竟是辩明出了那么一个衣冠禽兽道德败坏的东西出来,让这种人当皇帝。
是想要笑掉文武大官的大牙吗?
再是坐上马车,烙白早就已经睡着了,沈清辞摸了摸烙白小肚子,这肚子可是鼓的不像样子,到底吃了多少的来着?
“走吧,”她吩咐着外面的车夫,这个皇宫,也真的就有乌烟瘴气的,等到烙衡虑回来后,她还是准备出京城,也是找些风光不差之处,多是开上几家铺子,一方面用来赚银子,一方面则是用来屯粮。
如果能有好的种子就好了。
她不由的也是喃喃自语了起来。
大周的国土二分宽广,可以说,在四国当中,也都是能排进第二,再是加之被沈定山所收回来的那些失地。
所以大周可以说是大国,要就是可惜,十有六七的土地贫瘠至此,这也就是为什么这一次的大雨,下坏了江宁一地的粮食,也是让那里几近颗粒无收,大周大多米粮,均都是产于江宁几地。
也就只有那里才是适合粮食生产,若是换成了其它的地方,就真是少多了。
她不由的也是向后一靠。
然后将自己的袖子盖在烙白的身上,而另一只手,握着年年的爪子,而年年这八成的,也是吃饱了。
如要有好种子就好了。
沈清辞有时真的在想,如果他们有好的种子,也是给那些贫瘠之地都是种上粮食,哪怕真是遇到这样不好的一年,最起码,也不用有如此的粮荒出现。
就是很可惜,没有。
她再是揭开了马车的帘子,空中那些暖阳,也是落在了她的脸上,更是让她不由的,抻手挡住了眼睛。
她再是向空中望了一眼,却再是被刺痛了双眼。
这样的天气,前雨后旱。
“阿苏,近些时日,外面难民是否多了一些?”
沈清辞放下了帘子,也是问道,阿苏有时会出来帮她做一些事情,所以她出府的时间,可能都是要比白梅他们多上一些。
所以这件事情,也是要问下阿苏才行。
“是多了。”
阿苏其实一早也就是发现了,讨饭的人多了不少。
’以后会更多的。〉
沈清就知道会这样,她也算经过不少的年景,可也因着她上辈子的经历,所以大多都是逃了过去。
这一次不知会怎么样?
她将自己能做的都是做了,至于不能做的,也就只能听天由命。
而她大把大把银子,其实也就是这么没了的。
而此时,在皇宫之内。
也确实就如如沈清辞所想的那般,这个皇宫,从来没有什么秘密可言,到处也都是各宫的探子与眼线。
怕是二皇子做的事情,知道的人也是不少。
文渊帝坐在自己的龙椅上,手中也是端着一杯茶,可是这杯茶,自是他拿到手中之后,就一直没有喝过一口。
茶水从最初的温热,到了现在,也都是入手微凉,就连他的指尖,也都可以轻易的感觉这茶杯,从内而外透出来的凉。
而再是凉,也都是凉不过他的心。
二皇子站在一边,肚子不由的,也是咕噜叫了一声,一会就感觉自己有些头晕眼花,他这是饿了。
可是他现在却是不敢喊饿,甚至就连动也都不敢再是动一下。
呵呵……
文渊帝突是冷笑了一声。
“你母妃病重,你不尽孝于面前,却跑去了调戏自己的皇婶,你能耐啊。”
二皇子的额头上面,再是冒出了不少的冷汗,不知是因为吓的,还是因为他饿着。
他吓着了会出汗,而他饿着时,更会出汗。
“你的书都是读到哪里去了?”
“你的礼仪廉耻呢?”
文渊帝似是轻声而问,而越是轻的声音,之于现在的二皇子而言,却是最可怕的。这就像是风雨欲来一般。
而他面对的,还不知道是怎么样的一种狂风暴雨。
还是说,这是另一场的电闪雷鸣?
“你是怎么教他的?”
文渊帝再是发难于一边的太傅。
“不是你说,他有治国之能,定是要好生的栽培于他,为君可平定天下,为臣,亦可成为一代贤臣。”
还让他差一些就动了换太子的心思。
他现在总算是知道了。
这位太傅,不但问好,力气也是大,可以将一关牛吹的在上乱飞。
太傅将自己的脑袋低下,也是羞煞了一张老脸。
“就他?”
文渊帝抬起手指指着二皇子。
二皇子不由的,再是一缩身子,这一身的懒肉,眼袋也是重,就像几辈子没有睡好一样,也是站无站样,坐无坐样。
他这样,哪还有皇子的样子,这到底是哪里来的傻憨来着,莫不成越长就越是能吃,而越是能吃也就越是蠢了?
以前的灵气,以前的优秀呢?
二皇子这抬起脸,本来他是想要认错的,结果这话还没有说出来,却是打了一声哈欠。
第1915章 他说不会
啪的一扬,文渊帝直接就将手中拿了大半天的茶杯,丢在了二皇子脚边,茶杯也是瞬间就摔的四分五裂了起来。
当然也是这么一声,就将的二皇子给吓的向后退了一步,现在整个人,也是全部的清醒了。
二皇子这才是想要替自己辩解,可是他何从解释,他说的那些话,做的那些事,可不是只有一眼睛在,也不是什么天知地知的。
就算文渊帝想要替他隐瞒,这也都是隐瞒不下去。
而他现在是不是要庆幸一下,烙衡虑未回来,可是他不可能永远也不回来。
“你过来。”
文渊帝用力压下了自己胸口间的那一口郁气。
似乎是消气了,也似乎是和颜悦色了,可是为什么二皇子却是感觉头皮发麻,就连他的胳膊上面,也都是无端的起了不少的鸡皮疙瘩。
他的双脚就像被粘在地上的一样,半天也都是动弹不得。
可是最后,他还是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去,这用了不知道多长的时间,才是挪到了文渊帝面前。
而他也是抬起脸,对着文渊帝讨好一笑。
可是这一脸的油光,虚浮的脸色,肥胖的身体,哪像是一个少年,哪还像是皇子,这非明就是不知道谁家的养出来的纨绔子弟。
文渊帝抬起自己的手,然后啪的一声就甩在了二皇子脸上。
“不知死活的东西!”
文渊帝骂了一声,而后再是一巴掌狠狠的甩了下去
“你知道她是谁吗?那可是你的皇婶,你的长辈,你就如此饥不择食的,就连自己的皇婶也是要调戏?”
二皇子这挨了两巴掌,自己也是有苦难言,更是不敢多言,他太了解文渊帝的性子,他可能多说上一句,一会就要多是挨上两巴掌不可。
不怕长辈厉害,就怕长辈显小。
就那一张脸,谁又知道,她是沈清辞。
鬼知道一个都是快要当人家祖母的人,长成了那样,就不应该出来才对。
“来人!”文渊帝再是一沉声音。
而后便有护卫走了进来,也是站在文渊帝面前。
“将他……”
文渊帝指了一下被他扇中脸的,显的更加的猥琐的二皇子。
“把他给朕关起来,没有朕的命令,不许出宫。”
护卫也是不由二皇子分说的,架起二皇子便是出去了,现在这里就只剩下了一个文渊帝还有太傅。
而文渊帝的眼神,也是让太傅如坐针毡,他也是知道,自己这一次可能也是真的要告老还乡了,他是如此的瞎眼啊。
怎么就能看中这么一个狗肉扶不上席面的东西,本来他妥妥折帝师,结果却是落到了这样的一种地步。
他真的羞煞了先人。
而不用文渊帝说,他就自己卷了包袱滚蛋了。
而在宫中还是躺着嗷嗷叫的陈妃,一听自己的儿子被文渊帝关起,一下子也是惊的坐了起来,这就要过去找文渊帝。
结果她这一动,整个脑袋却如同炸开了一眼,而后的就这么砰的一声,也是摔在地上,偏生的还是脸先着了地。
这好端端的一个皇妃娘娘,四脚朝地的趴在那里,就跟一只青蛙没有什么区别,可是偏生的,皇后却是带着的一宫的妃子,过来了陈妃宫中。
一下子也是撞了一下正着。
陈妃抬起自己肿的又老又丑的脸,一见这一堆出现在她面前,也是花枝招展的女人,两只眼睛一翻,也是跟着昏了过去,再是让人的像抬着死狗一样,将她给抬了塌上。
这一代宠妃,可能这宫中繁华之路,也都是要止步于了此。
也不得不令人唏嘘。
可是谁让她的手伸的太长了,哪里伸不好,都是一把年纪了,偏生的还要往人家的脸上抓。
这老的无耻,那小的就更加的无德,还敢调戏自己的皇婶,那可是比他亲娘都是要年纪长之人。
这到底有多么的重口味,也是要有多么的不正常的,才能够做出这样没有人伦之事。
“咱们还是让陈妃妹妹多是休息吧。”
一边的皇后也是安抚着众妃嫔们,还好的,文渊帝并非是那种好色之人,所以他宫中的女人并不多。
否则,这女人一多,可就不是这一点的戏了。
待是出来之时皇后才是与这些女子分道了扬镳,也是向着自己的宫中走去,而她一直都是平淡的脸上,突然之间,也是勾唇于笑。
这笑偏于一些冷。
沈清辞还真的就是说对了。
在宫中的女子,没有哪一个是单纯的,单纯只是留给别人看的,而心计却是留给身边之人的。
而宫中的这些事事非非,也都未传至沈清辞的耳中,当然她也是对于的宫中之事,向来也都不怎么喜欢,更是不怎么服从。
若非她儿子毁容了,她又为何要去?
所以哪怕宫里的都是打成了一团,也都是与她无关。
宫外有宫外的生活。
而宫内却也有着宫内一套活法。
这也都是不足为外人所道的。
马车也是停了下来。
沈清辞拍了下一边的年年,年年立即清醒了过来,也是从马车跳了下去,至于烙白,还是呼呼的睡着。
等到沈清辞下了马车之后,便是抱着烙白去了烙宇逸那边的院子,也是要知道自己的儿子如何了。
那张花容月貌的脸,定也都是不能出事的才行。
身体发肤,受之于父母,又怎能轻易毁坏。
她走了进去,正在看书的烙宇逸连忙也是跟着站了起来,然后他也展颜一笑。
“娘亲……”
沈清辞将怀中的烙白交给了小安,小安抱了过来,就将它抱进了屋内,还要睡他家主子的床塌,再是给盖上被子才行。
而小安就真的不明白,这东西还是狐狸不,这身上的白毛,都是白长了不行,只能看不能用的,一只狐狸,还非要盖上被子不行,不然的话,就能给冻的着凉,得风寒。
而在外面,沈清辞盯着儿子的脸,好像伤口也是淡了不少,她出去之时,还是有些红肿,可是现在却是消了肿,也就只有那一半的脸上,有着几条细细的红印。
若是不细看的话,好像还真的就可以忽视不计了。
“可会留疤?”
她问道。
“母亲放心,不会。”
烙宇逸对于自己脸上的伤,到是从未在意过,在多一些伤,也都是无所谓,他说不会,那便是不会。
第1916章 她应该很得意
而且这些小伤,最多三日也便会大好的。
而他突是感觉自己的怀中一沉。
低下头时,就对上了一双圆溜溜狐狸的眼睛。
他的脸也是有些微微的凉意。
他知道这是年年在帮他治伤呢。
“我无事,”烙宇逸摸摸它的脑袋,年年这分量,近些日子以来也是长了不少,看来在香觉寺的后山中,桃桃没有少吃东西,当然也是没有少分给这只狐狸。
到是烙白可能还要多是长上几年,最后才能如它这般,可以自己给自己找口粮的。
沈清辞给自己找了一个地方坐下。
烙宇逸见状,将年年放了下来,自己也是坐到了沈清辞的对面,他便是知道,娘亲肯定也是有事要问他的。
“二皇子可是得了什么病了?”
沈清辞问着烙宇逸,她两辈子以来,也都是未问遇到这种的,嗜睡又易饿,这一下子就能吃成如此,着实的有着一些怪异。
“儿子在外游历之时,去了一处叫扶安之地。”
沈清辞给烙宇逸倒了一杯茶,也是放在了沈清辞面前。
接着再是说道,“那里有一户十分富足的人家,在此地也是十分出名,家中有一独子,自从十五之后,饭量就开始增加,起初一日三顿,四顿,到了后来,就成了七八顿,他们才是感觉这位小公子的身体可能不对。”
“而那时,他已经都是极胖了,找过了不少的大夫,每一位大夫也都是说,小公子无事,只是在长身体,所以才会吃的如此之多。”
“当然这药也是喝下去不少,更是没有少饿过,最后还是越发的生胖,也便一直如此下去,直到了现在。”
“哦,这样啊……”
沈清辞明白了。
“他可是还有救?”
“母亲想救他吗?”
烙宇逸感觉自己的娘,经对不会是如此好心之人,她现在对于陈妃母子,定也都是恨之入骨的,还怎么可能会如此好心的,还要让他去救二皇子?
“我为何要救?”
沈清辞理了理自己的袖子,“那对母子可不是省油的灯,若是你皇叔过来,让你给他皇子治病,你就说无法治,让他胖成太皇去。”
“这般无耻下作之辈,真是给皇家丢人。”
“恩?”
烙宇逸微簇了一下眉头。
“娘亲可是在宫中发生了何事?”
“何事?”沈清辞是一笑,“谁让你娘我将你生的如此美,她伸出手,捏了一下烙宇逸没有伤到那半张脸。”
烙宇逸还是不知,这与他的脸有何关系?
而他还真不知,这是沈清辞夸了他,当然也是夸过了自己。
谁让她也是生了一张好脸,也是人见人爱,这也是没有办法,因为她也是挺喜欢自己这张脸的。
而烙宇逸不是太明白,看来他还要问下阿苏才行。
沈清辞将两只狐狸都是留在了此地,也就是让这两只好生的,给烙宇逸没事多舔两口他的脸,这样他的伤能好的快一些。
估计烙宇逸再说一万句的会好,不会的留疤,沈清辞也都不信,她是非要自己亲眼所见不可。
毕竟烙宇逸的这张脸,也真的就是国色天香,也是她最为得意儿子,恩,她生的。
这伤放在老大老二身上,到也是无所谓,却绝对不能伤在老三身上。
还好现在的烙宇悉并不知道沈清辞在想要什么,如果他知道他娘对他,是如此狠心的话,可能真要抱着被了哭上十日。
谁说这伤放在他身上,就是无事了。
明明很有事的好不好?
他也是长了一张俊脸啊,若是他的脸真的伤了,这以后还要怎么见人?
而等到沈清辞去了香室之后,烙宇逸这才是找到了阿苏。
“苏姐姐,我娘亲去了宫中,可是发生什么事?”
“还能有什么事?“阿苏淡淡抬了抬眼皮,“她生成那样,还想发出什么事?”在阿苏看来,这些人的眼睛摆明也就是瞎了的。
就沈清辞这样,哪里像了少女的,明明就是一把年纪,从言行举指不难看出吧,这眼有多瞎的,还能将主意打到她身上去。
沈清辞这一把老草,就有那么好啃的吗,也不怕将自己的牙给崩掉了去。
烙宇逸怎么都是感觉自己的额角,有些微微的生疼,而不用阿苏细说,他也是明白了。
他娘亲怕又是被人误以为妙龄少女了,也是难怪的,娘亲不是太爱出门,他自己就是生了如此的一张脸,平日还不是戴着面具,更何况是她娘亲。
“是谁?”
烙宇逸现在在就想知道,是谁如此的没有眼色,也是如此的有胆色的?
“这宫中的成年皇子只有两位?”阿苏再是抱紧自己的脸,靠在了身后的门上。
“除了太子,便是二皇子了。”
“母亲可有生气?”
烙宇逸想知道,沈清辞是否生气,当然他不用担心沈清辞会吃亏,就他娘这种活了半辈子的女人,这世上能让她吃亏的人,已是不多了,再说了,就二皇子现在,怕是除了吃和睡,还能做得了什么,而阿苏是吃闲饭的吗?
“生气?”
阿苏并没感觉到,沈清辞有生气的意思?
“她应该还是挺得意的吧。”
“得意?”
烙宇逸不明,为何要得意,这又不什么好事,这若发生在其它女子身上,寻死寻活都是可能。
“你长成这样,就不得意吗?”
阿苏问着烙宇逸,这生了一张比起女人都是要美的脸,这每每照镜子之时,都是要说一句,我怎能如此的美丽,这日后就算是死,可能都是被自己给美死的。
好像未有得意。
烙宇逸还真的没有感觉,他其实还是想要长成像大哥与二哥那般,相对出色,却又不至于太过突出,哪像如今,他就连人也是不愿见。
阿苏再是抱紧了剑,“我感觉她应该是很得意的。”
“为什么?”
烙宇逸还是不明白。
“你去问下府中的张婆子,若是她现在有人喊了一句姑娘,她会如何?”
“这女人老了,可是不比年轻姑娘,能在当祖母的年岁,还能被年轻少年调戏的,那对于如此这样的女人而言,这不就是得意。”
烙宇逸点了点头。
他好像也是明白了。
就在他还想多问几句之时,就听外面有人通传,说是宫中送来了不少的东西。
第1917章 放血了
烙宇逸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也是向着厅内走去,当他到了之后,胡公公已是在等着。
“见过小王爷。”
胡公公一见烙宇逸,连忙的也是行礼。
“胡公公不必多礼。”
烙宇逸连忙虚扶起了胡公公。
胡公公不由偷了一眼,烙宇逸这张脸,当然也要看的仔细了,等到回去之后,也是要对圣上好生的交待过了才行。
而见烙宇逸脸上不多的红痕之时,胡公公也才是松了口气,看样子,这也不是太严重的。
应该是没有几日,便会恢复如初了才对,虽然还不知是否会有疤痕,最少这伤比起他们想象中的,要轻的多了。
就算是留疤,应该也是有些看不清楚才对,再是加之,这位可是神医的弟子。
这是圣上给朔王妃的赔礼,近些日子以来,二皇子有些神智不轻,今天也是冲撞了王妃娘娘,胡公公说着,再是一弯腰,赔罪道。
“请朔王妃,大人不计小人过,莫要同小辈一般见识,圣上已经处罚过了他,若是王妃心中还有不满的,尽可说出。”
“胡公公严重了。”
烙宇逸自也不会让胡公公脸面不好看,既是二皇子神智不轻,那就是无心之失,我母亲不是小气之人,定然也不会生气于此。
胡公公一听烙宇逸如此一说,心里也才是大松了一口气。
当然这话他也是带到了,要说也是说了,也便是要离开此处才成,现在的文渊帝还是在宫中等着他的消息呢。
而待是胡公公走了之后,烙宇逸才是低下头,用脚轻轻的踢了踢地上的箱子。
“叽叽……”
年年跑了过来,也是跳到了箱子上面,好像也是挺急的。
烙宇逸蹲下身子,将手放在它的脑袋上面。
“不急,等我先是打开,如果有适合的,就给你做一串如何?”
“叽……”
年年这才是跳下了箱子,也是蹲坐大那里,就在等着了。
烙宇逸打开了一口箱子,里面都是一些奇珍异宝,他从中拿出了一样。
“上朝之物?”
这一次,皇叔确实就是有些放了血了。
这些上朝之物,可不是其它的那些东西,虽然说,现在市面上的那些,也是流传出去了不少,其实都是皇宫这几年间,一件一余拿出去卖的,可是上朝的东西,价钱一直都是居高不下,光是一样东西,也都是价值连城,更何况,这都有三大箱左右,八成里面所装的,都是上朝之物。
而之于文渊帝而言。
他拿出这些东西,也就是等同于,他从自己身上,割下了不少的肉出来,既是心疼,又是肉疼。
这些东西,随便拿出一样,他都是难受不已,更何况,这一次却是拿了三箱出来,虽然说,他已是挑的一那最为普通之物,像是贵重一些的,他自己一样也是未敢动。
可是当这些送出去之时,他的心还是疼了许久。
可是他没有办法,若是旁人,他随便送上一些也便是行了,可是沈清辞不同,她本身可是差过银子,她可是差过什么别的东西?
她什么也不差,什么也都是有。
就连上朝宝藏,也都是人家送上来的。
而一般之物,怎么入得她的眼。
第1918章 不要饿瘦了
文渊帝也是知道,沈清辞对于上朝宝藏一事,到了如今,这心中,都是有些不太舒服,毕竟她是如此爱银子之人。
所以送些俗物,会更让她不舒服,甚至还会心生怨气。
她差这此东西吗,也是用着这些东西,打发乞丐吗?
所以文渊才是割肉般的,送来了这些,全部都是上朝之物,也是应该可以让沈清辞消上一些气才行。
烙宇逸在里面挑了半天,这才是挑出了一些珠子,放在了年年面前。
“这些可是喜欢?”
“叽叽……”
年年叫了一声,舔了一下主人脸上的伤。
当然也是对于这些珠子十分满意。
其实它哪能分清这些珠子的好坏,只要是亮晶晶的,它都是很喜欢。
烙宇逸将这些珠子,都是放在伏炎面前。
伏炎扯了扯自己的嘴角。
“外面的人不能做吗?”
“不能。”
烙宇逸摇头,“这些东西,可是上朝之物,他们做不得。”
“那我就能做?”
伏炎咬牙。
这有多欺负他的,还有他的东白。
“你的剑气可发出一丝,这用来打孔不是正好?”
伏炎哼了一声,直接一把拿过了那些珠子,结果刚是拿到了手中,年年就已经跑了过来,也是嗖的一声,就跳了他的肩膀,然后蹲在了他的肩膀之上。
沈清辞现在不怎么抱年年,困它太重了,它家女主人可是抱不动可是大主人可以,伏炎也是可以。
伏炎闭上眼睛,声音如同咬出来的一般。
“你还怕我贪了你的珠子不成?”
他就如此的没品,还要去偷一只狐狸的东西。
“叽叽……”
它就是如此想的。
人类是很狡诈,小主人给它的,那就是它一个的,绝对的不给任何人。
伏炎忍着用东白,将这只狐狸身上的白毛给剃光的冲动。
只能是带着这只死扒着他不放的狐狸,给珠子打孔去。
他明明是一个杀手,明明也是杀人如麻,可是为什么最后却是做起了针线活,明明他的东白是一把神剑,为什么最却是轮为了的砍刀,用来打孔的工具,外加一面镜子。
这底有多么羞辱他与东白的?
而年年蹲在一边,一眼不眨的盯着伏炎。
就怕伏炎会贪它的一颗珠子一样。
香室里面,烙宇逸也是坐在了沈清辞对面,帮着娘亲做着香料,他这双染满药香的双手,做起香料来,当然也是当仁不让。
就是可惜他不是娄家女,所以只能做些普通的,像是那些奇香,只有娄家女才出,因为他身上并未有隐香。
可是他的手指灵活,也是能分出不少味道出来,所以做起香料,也是十分快。
他这一次到是破费了。
沈清辞一边要做香料,一边也是同儿子说着话。
三大箱的上朝宝物,摔斤论两卖的话,也都可以卖掉不少,更何况是上朝的东西,向来也不是认斤而卖的。
而是论个。
不过沈清辞却是没有感觉有多么高兴的。
“娘亲,你不高兴吗?”
烙宇逸奇怪的问着沈清辞,他娘不是总说,这世上没有银子做不到的事,如果不行,换金子。
怎么的,这一次皇叔都是放血的,拿了上少上朝之物,这些她都是不喜欢吗?
“你娘我还是亏。”
沈清辞将自己做好的香料丢到了一边,她何上是亏,还是亏的紧。
“娘亲……”
烙宇逸也是哭笑不得了。
其实皇叔国库当中,也是没有多少好东西了,虽然多,可是拿不出来,而且有不少珍宝,其实在最初都是他们府上给拿走的,就连那里的夜明珠,最后也都是到了他们府中,他们府里就连宫灯也都是夜明珠做的。
皇宫表面光鲜,却是明显的穷。
他们府中看似简朴,却又是隐密的贵。
“你感觉咱家那些粮食若是卖的话,能卖多少?”
沈清辞问着烙宇逸,她屯了一堆的粮食,除了交了军费,还有一部分是送到京城当中的,这些粮食现在都是涨到了高价,而后面更会贵,再是到了后来,这就是有银子,也都要买不到了。
这些本来都是文渊帝要做的,可是最后却是落在她身上,就用这么几箱东西来睹她的嘴,还要加上她儿这张漂亮的脸。
所以,她现在一点也不想见到文渊帝,那个扣门的皇帝,比他那个先帝爹还是要小气,明明那些东西,本业也是她的。
还真的以为她的银子就好赚的是不?
烙宇逸对于沈清辞现在这一身的怨气,还真的就不敢多话。
而他知道,其实沈清辞怨的不是别的,而是文渊帝太过小气,竟然只是给她送了这么三小箱子,里面也都是没有什么好东西,就是那些珠子之类,只是适合给年年穿条链子,要不就是丢到库房里面,终无法见天日的那一种。
说白了,沈清辞就是嫌弃送的不够多,不够大,不够贵。
这世上能让沈清辞快速消气的,可不别的,而是银子,用银子砸死她,她也都是愿意。
“娘亲,你最近出了不少的新香啊?”
烙宇逸这一一的数着。
平日最多就是三四种的,可是现在都有十来种了。
“银子不够花。”
沈清辞掐了一下,儿子这张如花似玉般的脸。
“你们几只吞金兽太能花了,你娘要是不多赚些,可是养不起你们。”
烙宇逸都不好意思,他们好似真的挺能花的。
“让娘宁费心了,是儿子的不孝。”
沈清辞再是掐掐儿子的脸,“是娘亲对不起你们,将你们放在那个地方十余年,也是没有好生的照顾过你们,就算是想要为你们多花银子都是不行,你们好不容易出来了,娘亲又怎么可能让你们吃苦的。”
银子这东西,她其实两辈子都是明白,绝对就是好东西。
有了银子,就有了底气,没有银子,说什么都是屁。
所以她儿要花,那就花,花多少都是无所谓,再是大手大脚,她也可以养的起。
不然她如此多的银子做什么,最后莫不居都是便宜了文渊帝不成?
“以后多花一些,可不要饿瘦了。”
“谢谢娘亲。”
烙宇逸就知道娘亲是最疼他们的,虽然嘴里总说他们的花银子厉害,可是每到他们要出门之是,是谁想方设法的,给他们兄弟几人塞银子银票的,他们兄弟几人身上,什么时候少过万两银子。
第1919章 她眼瞎了
沈清辞再是理理儿子的衣服,好了,“这些日子你便不要外出了,帮着娘亲多些做些香料,我们下月多是卖一些银子,然后这天可能也都要变了。”
是变的冷了,也是变的麻烦了。
再是一月而过,这一月,似乎京城还是以前的京城,除了日渐涨价的粮食之外,好像一切也没有多少的变化,那些大小酒楼仍是座无虚席,一品香的门品,也是有着排队之人。
这些繁华之地,往往也都是最为迟钝的,还是不知,这一次的粮荒,意味着一些什么?
一品香这一月新香上了不少,也是引的各家都是过来抢香,当然也是令沈清辞赚上了一大笔的银子。
“我又是让人收了一些粮。”
沈清容过来找妹妹了,也是商量着那些粮食之事,这可都是出了高价才是买来的,可以说,沈清容从小长到大,都和民生之事,这府中的米粮每一年入多少,大多也都是经过她的手,不然她这个家,要如何去管?
这几年粮价有高有低,可也没有像是如今这样,高到了离谱,不好她当初听了妹妹的话,也是屯了一批粮食,自那些过后,便不是太好买了,而且粮价也是一路的飞涨,尤其是后来为了稳定民生,朝廷又是颁布的律法,买粮之时,也是需要户籍。
所以现在的粮食,除了贵,更是不好买。
而就算是那些粮,也都是沈清容想尽了一切办法,才是买回来的。
“大姐姐,不是买够了吗?”
沈清辞记得在几月之前,沈清容就已经屯积了不少的粮草,也是因着她出手的早,所以现在她手中所有的那些粮,自然也是不少。
足够他一府之人之用,甚至还可以顾着三位郡主那里,怎么,还是不够吗?
“我们那里到是够了。”
沈清容自是屯够了粮食,“可是眼看着,这京城中的难民越来越是多,现在还未到冬日,就已经是如此了,我想多买一些,哪怕是高价也都是无报谓,到时可以多施上几次粥,给那结穷苦的老百姓。”
“大姐真好。”
沈清辞就知道,她大姐是个心软之人,哪怕现在身份再是不同,可是这为人处事,仍是十分的公正,却又是不失善心,难得的,还是保有着当初的那一片的本心。
“就只允许你做好事吗?”
沈清容白了妹妹一眼。
“你大姐姐也不是无情之人,能眼睁的看看着百姓死去,而那些手握粮食之人,还要发着这些人命财。”
“所性,府中还有一些银子,贵了就贵了,总归的可以救上一两条性命。”
“大姐虽然不能做到你这样,可也是尽力的,也不白姓了咱们沈家人的姓,还有当年母亲的大义。“母亲都是可以捐出全部的嫁妆,她现在所做的,不及母亲,也是不及妹妹,可她已是尽力,也是无愧于心,都是将自己的几个儿子喊了回来,让他们在府中好生的呆着,然后令他们将京城的一间宅子,好好的修建一下,用油布将院子挡上一挡,到也能隔些风,住些人。
这样的荒年,他们也是经历了几次,总归的也是有了一些经验,所以现在做起来,心中到也都是有一定的章程的。
“你这爱屯东西的性子也不知道救了多少人,谁想过,她妹妹屯了好几年的粮食,竟然还真的就是用上了。”
“那又怎么样?”
沈清辞不是一身的怨气,“我那么多的粮食,他就用三箱珠玉把我打发了怎么不多给两箱?”
“你啊……”
沈清容戳了一下妹妹的额头,“这数你最赚银子,却也最舍得,偏生的又是贪财,你说,娘亲怎么就能生出你这么一个女儿出来?”
“大姐也是一样,”沈清辞拉住了沈清容的手,“大姐姐虽不是娘亲生的,可是对我跟娘亲一样好。”
“可不是。”
沈清容这自小的,就是将妹妹当成女儿养的,虽然她们只是相差了五岁,可是奈何的,她妹妹长的如此慢,现在她这年纪,就更是像她娘了。
“那边可有动静?”沈清辞问着大姐,而那边,相信不用细说,她们也都应该知道是何人才对?
而能被她们姐妹两人称为那边,也就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林云娘
而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她们竟然就连林云娘的名子,也都不愿再是提了
沈清辞近些晶子都是在香室里面,就连白梅他们,还有她的两个儿子,都是回来给她做香料,就是为了可以多出一些香,多卖一些银子,到时,若实在不行了,就只能去其它几国买粮食了。
不然还能如何,这样的荒年,总归的,还是要想办法过去,过去半年,只要过了这半年,可能一切就都好了。
也有可能明年就是一个丰收之年呢,就算再是不成,也都会比今年好。
而也就是因为着她这一忙,就是一月左右,也是到了现在才是闲了下来,可是她的两个孩子,仍是忙着铺子里的事情,也是让她省下了不少的心,否则她也不可能现在还能同大姐坐在这里,喝上一口茶,再是说是一些话。
“她?”
沈清容撇了一下嘴,“未见有过动作,我就怕她未将咱们的话听在耳中,也有可能是在想着,这日后反正还有银子去买。”
到时就怕有银子也是买不到了。
沈清辞与大姐也是相视了一眼,她们姐妹二人,现在都已是难买到粮食,就不论之后了。
林云娘这也真的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这般的蠢货,到底以前是怎么的被称为才女的,那些人的眼睛是瞎了吗?”
“我感觉我的眼睛瞎了。”
沈清辞伸出手指,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沈清容安慰的摸摸妹妹的发丝,“这件事不能怪你,要怪就怪林尚书,怪他没有将自己的女儿给教好。”
可是沈清辞怎么感觉林尚书挺冤的,这人都是做了古了,现在还要将这些事情,怪在他身上,生儿不养也就如此,不便羞了自己,同样的也是了先人。
沈清容不由的再是叹了一声,我回去再是去想些办法,看是否还能在其它的地方,多是找些粮,现在的银子都是不值钱了,粮食以后就算是有银子,也都未必能买到,所以现在能买就买,她妹妹这里不能有太大的动作,她到是可以。
第1920章 又让进宫
她不多存粮食,她家那么多张嘴要怎么办?还有,她也不能不顾着自己的两位侄儿吧,不要说还有沈清辞。
她妹妹那些粮食,怕是最后都是得捐出去。
这年头,活着也真的就是不易。
这样跌跌撞撞的。
唉,也实在就是一言欢尽的紧。
“我将团子先是留在你这里,现在府中也都是乱成了一团,顾不得他。”
沈清容还是感觉将小团子交给妹妹好,她妹妹这里人少,有妹妹在,她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而向来都是说风就是雨的沈清容,这起身便是要走,等到她回去之后,就将小团子连人带行带的,再是带着乳娘的给送了过来。
沈清辞自然也是欢迎团子的,她还正愁这府中太过冷清,正好的也是让团子帮他们加上几道声音下来。
而没有过多久,一辆马车就直接进入到了朔王府之内,而从马车上面下来的,不是小团子又是谁?
就是……
这地上的一堆行李是怎么回事?
这是要住多久的,怎么的,还要将屋子都是搬来了不成?
沈清辞蹲下了身子,也是捏捏团子的小脸蛋,这小脸肉呼呼的,最近好似又是长了一些肉,怕是重量也是跟着上来了。
“一会姨要去忙,让你小表叔带你去玩。”
“恩。”
团子用力的点了一下自己的小脑袋。
沈清辞再是捏了捏他的小胖脸,对于这莫名乱掉辈份,也实在都是有些无能为力,所以也就只能由着他了。
不久之后,烙宇逸直接就将小团子带走了,反正他现在也是无事可做,还能陪着团子玩上一会儿,而且团子也不吵人,他自己能玩的挺好,这再是吃过了东西,就要跟乳娘去睡了。
沈清辞去了自己的香室里面,这些日子,她天天都是如此,也不知道何时才能闲暇下来。
走一路尘世江湖,听一曲东江度月。
而现在的她,只能呆在这烦人的京城当中,也在坐在这里的发呆,还要应付这几多的烦心之事。
她能担的让她担着,不能担的,也是让她担着。
她活着怎么就能如此难的?
而她最喜欢的,是东陵人所过的那些日子,以花为伴,以花为食,避居而住,也是富足长乐。
在这乱世当中生存,她也真的就是太难了。
要不她去她的库房那里,数数她攒下来的那些家底,可能心里还能好受上一些,而承着外面天气越是寒凉,她也越是跟着烦燥不已。
尤其是烙衡虑还有她的萧儿也是在外。
萧儿是长子,他的性子最为沉稳,凡事若交于了他,她还真的就能轻松了不少
就她还在这里想着,要不要去库房那里,安慰一下自己受伤的心思,却是听到了白梅说,胡公公过来了。
“他怎么来了?”
沈清辞站了起来,也是微微的紧了一下眉,怎么的,这又是来了,莫不成是宫中发生了何事?
“他有没有说,过来是做什么的?”
沈清辞永远不相信,皇宫那个地方,能出什么好事?
“说了,”白梅也是回着沈清辞。
“说是二皇子那里有些不太好,也是让小王爷进宫一次。”
“让他进宫?”
沈清辞呼的一声,也是站了起来,宫中就没有太医吗,那么多的太医都是吃闲饭的,我家老三还是一个孩子,这若是将人给治死了,算是谁的?
白梅听着沈清辞语气中的不喜,也是站在门外不敢动,也是不敢言的。
沈清辞再是坐下,也是在桌上撑起自己的头。
她好像有些头疼,她要不要将自己的给撞晕,到时让逸儿多给她开些药,最好能睡到明年,什么烦心事,也是没有了。
可是最后她还是忍了下来。
也是让白梅通知了烙宇逸。
烙宇逸本来正陪着团子玩的,结果就听到胡公公过来了,也是让他进宫一次,而原因并没有多说,只是说是二皇子那里出的事情。
而那位到底能出什么事情,没有人会比他更清楚。
他刮了刮小团子的小脸,你先是同乳娘玩着,小表叔出去一次,等到回来,再是陪着你玩可好?
“团团要吃点心。”
团子拉着烙宇逸的衣角不放。
烙宇逸将他抱了起来,再是刮了下他的小鼻子,“你祖母做的点心可是最好吃的,为何要吃外面的?”
“团团换口味。”
他这奶声奶声,还是一本正经的声音,也是让烙宇逸不由的笑出了声。
“行了,知道了。”
“等小表叔回来,帮你带点心回来。”
他这说着,便将小家伙交给了一边的乳娘,也是嘱咐着她,好生的照顾着,若是这小家伙闹人的话,就带到他娘亲那里。
这小的喜欢他娘亲,可是同样的也是很怕娘亲,只要他娘亲一放话,绝对会乖的跟只兔子一样。
而烙宇逸换好的衣服,也便是出来了。
胡公公还是站在外面,不时的到处走着,当然也是等的十分焦急,而他又是不敢催,他要是去了其它的府里,那可是人人恭维的,只是除了……
朔王府。
朔王府的所有人最不喜欢的,就是进宫,上到烙衡虑,小到烙白那只回来,没有哪一个喜欢进宫,只要这一进宫,不是要人家的这个,就是要人家的那个。
而不管是什么,没有哪次是给人家的好处,反而是让人家的将自己的好处拿出来。
所以胡公公只要过来这里,向来都是十分恭敬且是小心着的。
“小王爷……”他这一见烙宇逸,连忙的也是过来行了一礼。
“胡公公可是有事?”
烙宇逸对于胡公公的来意,心中有着几分了然,不过却是未动声色。
“是二皇子那边有些问题,所以想请小王后进宫一次,宫中太医都已是找遍,却是没有人拿出什么办法出来。”
当然也就是无药可医,也是无医可治。
最后文渊帝没有办法,就只能过来找烙宇逸,也是希望烙宇逸这里,会有一些办法,能够救得了二皇子。
这再是没出息的,那也都是自己的皇儿。
还真就是如此。
烙宇逸垂眸轻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既是如此,那便走吧。”
烙宇逸也是往门口走去,而胡公公连忙也是跟上,当然也是暗抒了一口气,其实他还怕这位此时不在府中,或者借口不出,毕竟宫中的那位陈妃娘娘,可是得罪过人家的。
第1921章 为何要开药
而他不由的再是多看了一眼烙宇逸的侧脸,却是发现他的侧脸,现在完好无损,甚至就连的一点的痕迹也都是没有。
哪怕再是近些,仍是像从前那般,无一丝的瑕疵在。
这是长好了。
而明显的,这就是长好了。
烙宇逸自是不会让自己留下疤痕,他本身伤的也并非太重,再是加之年年与烙白,没事再是帮他养养伤口
其实不出三日,他的伤,就已然是大好,长到了半月左右,就已是如此的状态,也是不见了什么伤痕。
胡公公偷偷的再是低头而行。
他不由的,又是想起陈妃的那张脸,哪怕都是过了两月,药都是喝了几水缸玉容膏也是没有少抹,疼也是没有少受,可是最后还是没有养回一张漂亮的脸,就连头发也都是脱的很厉害。
当然这就不能怪沈清辞了,毕竟沈清辞可是没有让妙妙出爪,妙妙现在都是成了精了,谁都是知道,它是当年朔王妃捡到的,也是朔王府夫妇从小养到了大,后来才是被圣上强行接回到宫中,这一养就是二十年,怎么可能不成精?
它这是在位朔王妃报仇的,可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它的爪子带有些毒,还是因为真的抓的太狠了,所以抓的陈妃那脑袋,都要寸草不生了起来。
偏生的,陈妃还是拿它没有任何的办法,因为这是文渊帝养的猫,在文渊帝的心里,一个陈妃远没一只猫重要。
所以陈妃就只能生生的忍着,日日也必都浓妆艳抹,可再是厚的妆容,却也都是抵挡不了,她突然似是老去的容颜。
就连文渊帝也都是极少见她,只要一见到,定就会想起陈妃当时的失礼,还有就是那些带有葱花的臭屁味。
在宫中几欲都是横行十余年,也是嚣张了十余年的陈妃娘娘,彻底的失了势,若是二皇子还是以前的二皇子的,那么陈妃断也不可能失势如此之快,可是如今靠二皇子,不如迁了自自己。
至于为什么?
当是烙宇逸到了二皇子的宫中之时,一见二皇子的样子,也是愣了半天。
“他怎么成了这般?”
而眼前这位足足比可以顶了三个的他猪是谁。
不是二皇子,又是哪一位?
他给他下的那些蛊,现在应该早就已经不在了才对,所以他哪怕最后再是胖,断也都是不可能胖成了如此?
最起码,只是说不好看,却不可能会胖的,就连床塌也都是下不了。
“我不是说过了,让他少吃多动的吗?”
烙宇逸当初哪怕脸被陈妃抓伤,可也没有想过要在宫中养头猪的事,现在粮食多贵的,他这一人就能吃掉三个人的份,那么其它人要吃什么?
莫不成要因为他一人,饿死了三人不成。
“这个……”
胡公公也实在都是有口难言。
“圣上让人打了殿下几板子,而后殿下也是卧床了一月,然后……”
然后还能有什么然后?
以前还能没事走一下,给这个请下安,给那个请下安,再是如何,那也都是动着的,可这自是被打了过后,那就更是有理由,吃了睡,睡了吃,吃喝拉撒的,全部都是在塌上,正常人都会长成长胖,就更不用说二皇子本就吃的多的二皇子。
现在的长成了这样,怪谁?
怪太监,怪他,还是怪文渊帝。
“小王爷,您快看下,二皇子这样可还是能治?”
所有的太医都是请过了,也是诊过了,药也是吃了,最后这药到是灌下去了不少,可是怎么的,又胖了一些。
再是这么下去,二皇子真要胖成了太皇,可是太后都是老了,二皇子还是年轻啊,他若真要这么胖下去,这以后真的就要这么等着死了。
烙宇逸揭开了帘子,还不到三个来月,当初那个还是风流倜傥的二皇子,甚至都是要将太子给比下去的少年郎。
现在长出了一身的肥肉。
他拉过了二皇了的手,而二皇子现在还是打着雷大的呼噜,这大白天的,竟然也都是在睡着觉。
外面都是大太阳的,他也真的可以睡的着?
至于二皇子的脉相,并没有什么不好的?
只能说,这种东西,他当初若是用在穷苦人家身上,也都是没有任何的用处,所以二皇子说白了,就是日子过的太好了。
“小王爷,这个要怎么治?”
胡公公见烙宇逸出来,也是连忙迎上前,问道。
“治到是好治。”
烙宇逸走了出来,也是走到了窗前,然后亲手将窗户打开,二皇子这自是胖了之后,吃喝拉撒的,大多,也都是在塌上解决的。
而他现在已经有许久未曾好生的沐浴过了,所以身上有了一种酸臭的味道,可能这宫中之人,也都是尽量的想要隐住他一身的臭味。
所以才是给屋子之内,点起了熏香。
“以后这些少用点吧。”
烙宇逸打开了窗户,也是走了回来,顺手也是灭掉了炉中的那些安息香。
“如此这般,是想要让他长睡不醒吗?”
再是这么睡下去,就真成猪了。
胡公公连忙的也是催着一边人。
“快,快些,每一个字都是给咱家记住,一个字也都不能错,如果错了一字,拿他们问事。”
几个太监连忙的也是点头,甚至还是拿笔记了下来。
烙宇逸将香炉盖再是盖上,然后走了出来,这里的味道实在也是太冲了一些,似乎还有着一种便盆的味道,令他的鼻子着实有些难以承受。
“阿嚏……”
他不由的也是打了一下喷嚏。
而胡公公也是连忙的带着好几名太监跟了出来。
“小王爷,还有呢?”
“多是开下窗户。
烙宇逸揉了一下自己的鼻子,他这才是明白,为何他娘亲如此不喜欢家中其它的味道了?
因为她的鼻子可以闻出的味道很多,若味道太冲了,就如他现在一般。
胡公公连忙让太监再是记下。
“小王爷,是否要开些什么药?”
胡公公再是小心的问着烙宇逸,怎么的,还不开药吗?
“开药?”
烙宇逸回过头,问向胡公公。
“为何要开药?”
“为何不开药?”胡公公就不明白,“这不开药,还怎么治病?”
“他又非是病,自是不用吃药,而且现在的吃太多的药都是无用,他哪怕吃下一条寻河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