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2章 找到
她当时还以为自己是制错了,所以反复的都是试验了好几回,毕竟香典里面的所有香,皆也都是这世间的少有的极品。
越是往后,就越是难做,越到最后,也就越是奇香妙香。
可是只有这一味,她却是做出了葱油的味道。
怎么都是不好闻,怎么的都是让人难以接受,她反复几次后,得出来的还是葱油的味道,而她还让白梅她们闻了一下,心想着,这一样米,却得百种性子,可能有些人,他就喜欢这种葱油的味道呢。
结果她都是将府中的人试遍了,却是发现,没有一个人会喜欢。
后来她便没有再是动过这味香,当然有时仍是会想,到底这香典的最后一味,为何会有这样的一种香,是娄家的先祖写错了,还是说,这是娄家那位先祖一些小小的恶作剧来着.
而直到现在,她才是知道。
原来这个地方,是娄家香祖所建,而这些所有的一切,也都是娄家那位先祖刻意所设计出来的。
香典中的最后一味,并非是什么可卖的香料,而是……
钥匙。
只是能找到此处,却是需要极好的运气才行。
首先,要先知道那根簪子当中的秘密,再是找到这个地方,通过那道厚重的玄铁大门,要走过一条七拐八拐的路,后来还要到经此地,也要有娄家的香典才成。
不久之后,就听到卡的一声,前方打开了一道石门。
沈清辞抬起双眼,也是望着前方,她的金山银山要来了。
当是她要抬脚进去之时,烙衡虑却是拉住了她,“小心。”
“不怕。”
沈清辞抓紧住了烙衡虑的袖子,“这是娄家先祖留给后人的,而能到这里,能打开这道石门,必然就是娄家之人,他不会害自己后辈的。”
她以前其实就在怀疑,这里是不是娄家那位先祖所留之地,现在已是肯定了。
只是烙衡虑还是不太放心。
还不小心一些为好。
长青紧紧抱着怀中的乱扑腾的大白狐狸。
“我的狐狸祖宗,都说了,不让你到处跑跑,万一要是丢了,我们要到哪里寻你,你的运气不可能次次都好,万一要是有机关,将你给扎成了刺猬怎么办?”
年年这才是不动了,至于烙白,他一直都是被烙宇逸给抱着,它不是不想动,而是睡着了,现在还是呼呼大睡着。
还是小一些的好。
这大了,就要像年年那样,死拉活拉的,才能扯住。
烙白多好的,随便给自己找个地方,就能睡的着,而它最爱的就是躲在烙宇悉的衣服里面,但是年年就是行,它不爱躲,也是躲不进去。
“伏炎,你去看下。”
烙宇逸对着一边的伏炎说道。
伏炎的身手好,且有东白剑在身,一般的机关难不住他,身为杀手的他,自然是没有少做过偷鸡摸狗之事,所以他若连这么点一的本事都是没有,他就白活了半辈子。
伏炎从身上拿出了一样东西,也是丢了进去。
而长青的眼角不由的抽了一下。
能捡块石头扔就不行吗,为什么非得是银子?
而银子掉进去之后,什么事也都是没有发生,伏炎再是从身上拿出了一块,再是丢,仍是无事,他一连丢了三四块进去。
里面并未有机会的痕迹。
“你私财不少啊?”
烙宇逸与他开玩笑道。
“就这些了。”
伏炎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想要多扔几块,可没了。
“你回去再给我补上一些。”
他现在也是发现自己挺不要脸的,反正朔王府的人都是爱银子,上到了沈清辞,下到一只狐狸,所以他要些银子,可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他的那些银子,这砸一砸,那里丢一丢,都是将一角给磕掉了,他的损失可大了,不但要在这里拼命,还要将私房银子给砸没了。
所以身为主子的烙宇逸,应该也是表示表示,不然的话,总不可能让他这么大的一个护卫,直接心寒吧。
“知道了。”
烙宇逸对他挥了挥手,“等出去了,我给你拿一百两银子。”
伏炎感觉很满意,他一月是十两,这大概是他的一年的月银,不算是太亏。
他拿起自己的剑,也是走了进去,其实当他的双脚踩在此地之时,便已然是放松了下来,此处并未有危险,这是来源于他当了这么几年杀手的直觉,是不是有危险,他有自己独特的感觉力。
风声,空气的流动,各种的声响。
有时他的脑袋都是示必会有如此反应,可是他的身体却已然的感觉到了,一种本能,一种本能趋于危险的感觉。
他走过去,从地上也是捡起了银子,而后再是捡起了另一块银子,直到捡了三块过后,他才是抬眼大概的扫了一眼四周,好像也没有特别的东西,更是没有什么惊喜。
他再是走了出来。
里面并未有何种危险。
至于里面有些什么东西,他们自己进去才知。
长青连忙抱着年年走了进去,里面也是一间石室,放了几口木箱,也不知是何种的木头,放在此地又有多久,除了浇下了一些灰之外,到仍能看出是新的。
长青走过去,打开了一个箱子,里面放着不是别的,是书,全部都是书,他再是打开了另一箱,这箱放着的是一些字画。
“阳行先生的画。”
烙宇逸打开了一幅,到是十分喜欢。
这到是比起金银要重要的多了。
对于喜画之人而言,有些东西,银子可以买到,可是有些却是千金难买。
几口箱子全部都是打开,除了书,就是字画,却是连一个铜板也是没有。
没有珠光宝器,也没有金山银山,有的,也只这一方的古扑,还有隐于卷中的书香。
沈清辞也是拿起了一幅字画,看也没有看,到是烙宇逸好像十分的喜欢。
她将字画放下,这也是想着,这里是不是还有着一道门,里面会不会有什么金银珠宝的,她是奔着一个大金而山来的,结果没有金银,只有书。
这些书能用来吃,能用来喝,还是能用来花的?
那能拿去卖吗?
能啊,可是这明显的,她家的那小子,就是喜欢的不得了,已经给自己拿了一本,就坐在那里已是翻了起来。
第2013章 都是画
她连忙抱过了年年,也是摸摸它的小脑袋。
“乖年年,你再是找找看,这里还有没有什么门的?”
年年舔了舔她的手指,跳下去就在四周找了起来,不过好像它这跑来跑去的,也是没有找到什么。
烙衡虑走了过来,手中也是拿着一样东西
“你看看这个。”
沈清辞挎下了脸,现在她不想看书,也只想找金子银子。
可是烙衡虑却是不由分说的,将书塞在沈清辞手中。
沈清辞只好接了过来,也是拿到了自己的眼前,翻开。
这字……
好像是与香典中的一模一样,是那位当初留下香典的前辈所写。
这是那一位的笔迹,而这本书,定也是一位所书。
沈清辞翻开了一页。
吾娄开华,自幼而时,嗅觉颇好,于一奇遇中,习得香术,为娄家香。
凡我娄家子女,有隐香者,得传我娄家香术,但吾总觉心中难安,随建于此室,存娄家根本。
金易易得,奇书难遇,吾花重斤,寻得此世奇书,留我娄家后代,其一箱中,有一个红色木匣,非我娄家血脉不得打开,凡打开者,得之幸事。
沈清辞一页一页翻着,这书里是娄家那位先祖的亲笔书写而成,也可以说,是那位的自传。
娄家的那一位先祖,到是一个奇人,虽不知他的娄家香术,是从哪里得来,却是造就一个辉煌,一个至今也无人可比的娄家,还有可以霸于整个香料界的娄家香。
他不但留下了一个盛世的娄家,也是留下了一本可以再次成就娄家的香典,而他更甚至想的更多,他深知娄家血脉难得,这也是娄家日后一个很不好的弊端,所以才是暗中收集了这些字画,书籍,至于为何只是收了这些,据他在书中自述,应该是感觉这些东西可能日后会比金银值钱,而且也是轻便,随身好带。
他将此秘密封于了一根发簪当中,也是将簪子送于了自己的嫡妻,更是口述了此秘密。
只是后来也不知道出了何故,这个簪子到是流传了下来,也是一代一代的传了下来。最后才是到了沈清辞手中,可是却没了半分关于这根簪子的传言,也有可能就是因为中间出了一些差错,以于这簪中的秘密,娄家人也是不知。
这书中的后页,还有一幅地图,以及出路。
沈清辞有一点也是猜对了,这地方本就是娄开华为了子孙后代而建,所以里面并未设任何的机关,因为最主要的东西,皆是在这一间石室当中,不是娄家人,不得寻香之法,断然也是无法找到此时,更是打不开这道石门。
沈清辞将手中的书,再是交到了烙衡虑手中,然后在那些箱子里面翻了起来,而箱中的书,到是涉的极广,有农书,茶书,医书,还有一些佛学的经书,书页都是极为的古老,而有些似乎还是梵文。
她拿出一本,恩,挺是古老的,给老和尚,老和尚肯定十分的喜欢。
她再是打开了一本,这一本好像还是什么武功秘籍。
突的,她感觉好像有道过分火热的光线,都是要烫坏了她的手一样。
她抬起头,直接就对上了伏炎两颗比夜明珠都是要亮的眼珠子。
“夫人。”
伏炎突的单膝蹑在了地上。
“那本,是否能给伏炎?”
他指着沈清辞手中拿着的那一本。
这本正对他此时所学的功法,也是他一直以来都是想要寻找的东西,更是他的毕生所求。
他这一生,想要一把名剑,他得了。
还要一本好的功法,而现在这本功法,正在他面前,他也是唾手可得,就要看沈清辞是否割爱.
这些东西是沈清辞的,与何人都是无关,她若是给,便给,她若不给,他就算硬抢,也都不可能抢到了手。
“你要这个?”
沈清辞摇了摇手中的书,而书页也是刷刷的晃了几下,像是要撕坏了一般,让伏炎的额头上方都是冒出了不少的冷汗。
不能再是晃了,这些书似乎都是不太结实的样子,若是损坏,想要补齐,成了不可能之事。
“恩?”烙宇逸扭过了脸,一见是这本,到是笑了。
“娘,这本好像是他练过的,不过他练的是野路子,这本应该才是正本的。”
“哦……”
沈清辞知道了。
她直接就将书给丢给了伏炎。
“你要就给你了”。
伏炎连忙伸出手,接过了那本书,当见没有损伤一页书页之时,这才是松了一口气。
“谢夫人。”
伏炎拿着书,重重向沈清辞行过了一礼。
“不用。”
沈清辞摆了一下手,“等你学成了,武艺大进,到时就能正好的保护我家老三,别让他再是被那些女土匪给抢上山就行。”
烙宇逸不由的也是红了脸。
娘,这么多的人,能不提此事吗?
他这是巴不得所有人都是知道,他曾今被女人给强抢民男吗?
“娘,这个给我。”
他指着自己所坐的那口箱子,这里面都是医书,他外祖家的先辈,将这些书都是分类好了,每一口箱子,所放的皆是不同的书。
“给你给你。”
沈清辞还能不给吗?
就算是她最爱的金山银山,她再爱,也都会给,就更不用说,这些她根本就用不上的书。
“谢谢娘。”烙宇逸连忙将书一本一本的收好,准备让人抬到他的房中去。
“你喜欢就好。”
沈清辞又是翻起了箱子,也是将那些书乱丢着。
让一边烙衡虑都是抚起了额头。
“阿凝,这里的每一本都是孤本,还有一些世间已是失传。”
“还不是纸?”
沈清辞还是感觉娄家先祖这一点不好,留下金山银山多好的,这些书是轻便,可是这都是放了多少年了,纸是十分易破碎的,搞个不好,一文钱也都是卖不了。
烙衡虑只好弯下了腰,从地上将那些书捡了起来,还有兵书,看来娄家的这位先祖,几近都是搜集了这世间所有的奇书,而这些书当年所要花费的银两,定然也都是不仅是金山银山那么简单。
可是好似沈清辞对于这些书,仍是不甚满意,直到她找到了一口箱子,打开了之后,这个里面所装着的,最为少,就只有一个黑红色的木匣子,还有的就是薄薄的几本书。
第2014章 都是纸
沈清辞拿起那书,终于是笑了。
这是香方,很多的香方,而且有些香还都是她至今未调配而出的,也是香典当中所没有的。
香典中的香方,也只是收录了百余种之多,可是存于这世间的香味却达上千上万种,甚至还是更多,香典中只记了一些而已,余下的,也都是沈清辞自己捉摸而来,可是她仍是失了太多的东西。
比如当年娄家在全盛时期的不少香,据闻还有一些香露,头油,以有如同玉容膏一类的养肤之用的东西。
她一一的翻了起这些,然后突是抱住了这里东西。
“我发财了!”
“噗嗤……”
有一名护卫忍不住的笑出了声,也是让沈清辞一记冷眼过去,而护卫连忙的也是向里面一躲,正在努力降低着自己的存在感。
沈清辞将这些香方都是放了下来,现在也是不难受了,没有金山银山没关系,有了这个,她自然也可以赚出个金山银出来,而且还会更多。
一品香自从有了玉容膏之后,就没有再出新的东西了。
现在总算的,可以有新货了。
到时她也可以大赚一笔,可能就是一笔,都能将她这一年的损失全部都是补回来。
还有,她指着这四周的夜明珠。
把这些都给我拆下来,小心一些,别给弄坏了,府中还有一些地方,没有宫灯,品质一般的,当个宫灯不是可以的。
至于品质好的,她要留着给几个外甥当添妆的。
长青连忙让护卫摘下四周墙面之上的夜明珠,这些夜明珠并不是嵌在墙上的,而是有着一个小机关,可能本身这娄家的先祖就知道,只要进来的人,必也会拿走这些夜明珠,所以对这些夜明珠,也也只是做了一个小机关,只要一摘便是能完好无损的拿下来。
几人忙了大半个时辰左右,总算的,将墙面上的几颗夜明珠都是摘了下来,空出了一个箱子装好,至于这些书与字画,他们现在也没有时间太过整理,将原箱带出去即可,而这里东西,他们已拿,想来,便不可能再是进来一次。
而这些护卫先是抬起了箱子,因着箱子里面所装的都是书籍纸张,并未有多重。
就是当他们出来之时,这些护卫也是寻思着,要怎么的去找路,结果一直趴在长青肩膀上面的年年,直接就跳了下来,也是向前跑去,跑了几步之后,却又是停了下来。
“跟着它走就行。”
长青对着身后的护卫说道。
年年善寻路,这条路只要他们走过一回,它就会记住自己的气息,可以准确的找到回去的路,寻宝狐的名子绝对不是白叫的。
而年年则是雪狐当中,最为聪明的一只,如今也是颇通了人性。
谁让当年这只吃了一条,可能足足活了几百年大蛇的蛇胆,所以不但长的快,也是越养越是聪明,现在已然的,快要成了狐狸精。
而几名抬着箱子的护卫,再是一见彼此身上只是余下了七七八八的衣服,这身上能扒的都是被伏炎扒没了,用来扯成了布条丢在地上,就是为了寻路的。
可是现在告诉他们,其实不用那些布条,只要一只狐狸就可以做完的事情,为什么非要扒他们的衣服不可,而这样让他们的情何以堪,真的,情何以堪啊。
他们这要不没有了袖子,要不没有裤子,就差光着屁股走人了。
几名护卫怨念无比的抬着箱子走,因着有用来照亮的夜明珠,所以这条路不是那么暗。
而且也不用特意的小心,更不用再去看那张地图,跟着前面的那只狐狸就行。
年年走一走,再是停上一停,一直都是等着后面的人。
直到眼前突是多了一团亮光,他们已是走了出来。
这才是小心的,再是将几口箱子一一的都是抬了上去,接下来也要将这里的夜明珠,全部都是给拿下来。
就是这里的夜明珠,到没有里面的那些好拿,他们用了大半日的时间,才是将这些夜明珠,一颗一颗的,算是完好无损的拿了下来。
然后就剩下了石门了,这道石门直接炸下来,到时再是炸出来的石块,打出几样兵器出来。
这些都是上好的玄铁石,打出来的兵器,定然会比用普通凡铁做出来的兵器好的很多。
不要说普通的铁,哪怕是那种精铁也都是无法相比。
至于那几口箱子,全部都是收进了沈清辞的屋子当中。
烙宇逸将自己的那一箱都是拿走了至于其它的,但凡与香料有关,都是沈清辞的,而兵书是沈清辞留给沈定山的。
还有那些鬼怪杂志的,烙衡虑也是留给了沈清辞,还有一些有关于治国的书籍,这些对于太子而言,到是有研读之用。
至于佛经,等到他们回府了之后,都会给香觉寺送去,这些书放在他们府中,无非就是落灰的存在,可是放在香觉寺中,那便是不同。
余下的字画,自也都是不会送于旁人。
这些东西其实才是最为重要,娄家的那位先祖寻来的字画,大多都是当时的名家画作。
那些人当时就已十分的出名,现在存于世间的画作并不多,而那些画,已然都是成了珍品。
对于喜好书画之人而言,便是千金难买,万金难寻。
烙衡虑走到沈清辞身边坐下,也是将放手放在她的发丝之上。
“实得了这些也好,若真给你一座金山银山,你也未必拿是拿回去。”
沈清辞轻扯了一下自己的嘴角。
烙衡虑还真的就是说对了。
虽然她的嘴上总是说,若是得了一座金山银山那有多好的,可是若真的金山出来,她却不知这些要如何的处理?
到底是给朝廷还是不给。
给了,她心疼,毕竟这是娄家之物,是私。
可若不给,难保的会在文圆帝的心上留下什么?
这帝王的心思,还真的就是麻烦。
也不知娄家先祖,当年存下这些东西时,是不是也是料想到了此时。
所以才是留下了一些纸片。
既是可以卖银子,又是避免有些人会多心。
沈清辞从一边抱过了一个沉木匣子。
烙衡虑到是记着,这是沈清辞从那堆书中,找出来的,而这一路,她都是抱着走。
第2015章 只是一粒安息香
“这是什么?”
烙衡虑是好奇,这里能装什么东西?
“你说这个啊?”
沈清辞想也没有想的,就将匣子丢到了烙衡虑怀中,“你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匣子上面的锁,到是一把奇锁。
不过,到也是难不倒他,他几下便将锁子打开,而这锁子打开的方法,其实还是当初他教给沈清辞的。
箱子打开之后,里面并没有什么,就只有一颗龙眼大的香珠。
“这个……”他拿起香珠,也是放在自己的鼻子底下,闻了一闻,好像也是闻不出来,“有哪里不对的?”
“这只是一粒安息香。”
沈清辞从烙衡虑手中,将那粒香珠拿了出来,“不过就是用料有些奇怪,至于用什么什么做成的,等我没事之时,再是研究研究。”
“可能这是娄家的那位先祖,特别喜欢安息香呢?”
至于是不是,沈清辞并非是那位娄家先祖,自然也是不知。
不过在她看来,再好的安息香,它仍是安息香,而安息香故名为安神香,似乎也就只有一种用处,那就是可以宁神静心。
换成一种通俗的说法,那就是……
恩,可以睡上一个好觉。
其它的,好像现在她还没有想到。
沈清辞将这颗安息香,再是丢回到了的那个匣子里面。
到也未感觉这安息香有何奇怪之处,她本来还以为这里装的会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毕竟用了上等的木料,再是用了奇锁。
可是里面却只有这么一颗小小的安息香。
怕是这匣子,都要比里面的那一颗安息香值钱的多了。
烙衡虑拿过了那个匣子,也是将上面的锁子锁好,放在了柜中。
沈清辞没有感觉有何不对,而他自然也是。
而沈清辞说,这是一粒安息香,那么就不可能会是别的。
沈清辞再是拿过她得到的那些香方,开始研究了起来,当然心中也是有了一定的想法,现在都是恨不得立马回府,将自己的心中所想都是做出来。
烙衡虑感觉自己好像真的给她找了一些事情做了。
沈清辞这几年一直都是活的随心所欲了一些,其实也能说,好像顺的有些烦了,所以对于任何事情,都不是太过上心,现在总算的,有了一样可以让她上心的东西,他到也是放心了一些。
就怕最近发生的事情颇多,光是这一次的粮荒,都是让他们在京城之内难免之是呆上一些时日。
他都是怕,再是如此呆下去,沈清辞真会将自己憋出病来。
现在到是好了,有了一件事可以让她去做,就能令她不至于再是继续的烦闷下去。
他站了起来,也是走到了门口,然后让白梅好生的照顾着一些。
他则是带了长青他们再是到了那个院中。
等着将那些玄铁拿出。
这一日,传来了几声砰砰的爆炸之声,也是将四处的飞鸟惊的,也都是四处逃窜了起来。
沈清辞抬起了脸。
恩,那里开炸了。
“叽叽……”
烙白从一边的被子里面钻了出来,也是跳到了沈清辞怀中,吓的瑟瑟发抖着。
“不是胆子很大的吗,怎么的又是变成小胆子了?”
沈清辞想要将它揪出来,烙白却用自己的两只小爪子,抱住了脑袋,死活也都不出来。
而那处院中,又是一连的响了好几声爆炸之声,四处也都是尘土飞扬,就连地面也都是跟着震了几震。
当然这并不是地动,而是烙衡虑正拿着火药,将那道玄铁门炸开。
若非是炸开,那么大的一块,也不可能运送出去,就只能留在了此地,终生的都是埋没于了此。
就是这块玄铁石太过厚重,也是太过坚硬,他们一连调配了好几次的火药比例,若是小了,便是无法炸开。
可若是大了,就可能炸坏娄家的这间宅子。
而烙衡虑不管如何,也都是要替沈清辞保住了娄家的这痤宅子才行。
哪怕,他不要这块玄铁,也都不可能真的就毁了娄家的这座宅子。
“公子,成了。”
长青从下面走了出来,整个人都是一身的土,而此时,他的手中已是拿了一块石头,
他将石头放在了烙衡虑面前。
“公子请看。”
烙衡虑拿了过来,也是放在了自己眼前,“果真的就是玄铁,还是十分上乘的那一种。”
“让人尽快的挖上来”
他将手中拿着的玄铁石,再是丢给了长青,让长青去办妥了此事就行,长青自幼便是跟在他身边,现在也都是几十年了,他自然的,也是相信长青的能力。
“公子放心。”
长青再是握紧了手中的这一块的玄铁石。
“长青会尽快将这些挖出来的。”
而他说完,也便是亲自带人下去,继续的炸,继续的捡。
就是这个石门比他们想象中的还要厚重,当然这炸出来的玄铁石,也是更多一些,最后都是装了整整几十几口的大箱子。
怕是用这些做兵器,都是可以做成上千把的武器了。
长青不放心的,现是带着人,又是连找了三天,就是不想落下任何的一块,要知道,玄铁本就是世间少有,一块都是难得。
哪怕是指尖大的一点,只要加入到了铁器当中,就可以打出更好的刀剑出来。
他们的若是落下了一块,有可能落下的,已经一件上好的兵器。
所以才是不得不细心,不得不小心。
直到他们再是一次的无所获之时,长青也才是相信,里面真的没有一点玄铁石了。
而后他让人花了一日,也是将此处一一的填好,塌平,再是给上面种上了几颗树。
这样长上几年,便无人会知,原来这地下会有着什么东西?
这底下当初所埋之物,虽不是金山银山,可却也是埋着一些无价之物。
比如那些书,比如,那些字画。
比如还有一颗古怪的安息香。
沈清辞叹了一声,也是将这桌上的东西,都是收在了一个小箱子当中,用锁子将这些锁住。
然后交给了白梅。
白梅将这个箱子,小心放在沈清辞所带的随身衣物的最下面。
“夫人这个呢。”
白梅指了一下一直在放桌上的,那个黑沉木所做的匣子。
沈清辞站了起来,也是走到了桌前,伸出手,也是抱起那个匣子,匣子上面也有着繁复的花纹,若只是看表面,便能知里面所装之物,定然也都不会是什么俗物。
第2016章 找到了好多东西
就是可惜。
这里装着的,对于沈清辞而言,那就是俗物。
她再是将匣子丢给了白梅,白梅连忙接了过来,都是被吓出了一头的冷汗。
“夫人,您小心一些啊!”
“无事。”
沈清辞轻轻摆了一下手。
“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木头做的,也是摔不坏,又不是瓷器,再说了,里面也是没有装什么东西。”
可是白梅还是不小心的抱了起来,再是放到了沈清辞的衣服下面。
沈清辞看到了,却也没有说什么?
总归的,是要带回去的,放着那里也行,反正还是要拿回她的屋子之内。
她现在对于那个的沉木匣子,并未有多大的兴趣,当然对于里面那颗安息香,也是相同。
安息香这些年她做的是多,却是没有那么多花样,通常做的最好的,就是无味的。
而从一品香出去的安息香,本就是极品的安息香,也少有做改动。
她不想在安息香上多做文章,不如多是研究一下新的方子来的实在。
白梅将衣服向下用力的压了一压,再是关上了箱子,最后也是落了锁。
她让人将这口箱子,都是放在自己的那辆马车上面,她亲自守着这箱子,这箱子里面所装的,都是夫人的贴身之物,断然也是不能出什么问题。
里面的东西虽然不算是贵,却都是夫人所用之物,被人看到了,对于夫人的清誉,也是会有些影响。
所以还是她亲自看着一点的好。
而他们这也是要去了。
白梅到是感觉这里不错,这里有得天独厚的地貌,也是一个极为安静之地,他们每日皆是可以吃到,才是从山中挖来的野菜,还有自己打出来的鱼,以及那些野味之类。
先不提其它,这每日吃的东西,到是比起在京城都是要吃的好。
京城的那个地方,现在说来,也真的就是一言难尽。
若是平日还好,他们想吃什么肉,都时都是可以,当然也是没有人会说他们一句,可是现在,也不知有多少的双眼睛在盯着他们?
自己府中人的言行举指,还有一日的花用,也都不能太过,到是不如这里,过的要肆意,也是简单很多。
这说着,白梅都是想要尽快的离开京城,也去筹集另一间铺子。
而非是呆在京城里面,哪怕是在自己府中,也都得千注意万注意,这样的活着,真的挺累的,她以前还未有感觉,可是这一年粮荒之后,才是感觉到了。
明明他们府中,都是尽了如此大的力,可还是会有人说他们做的不好,做的不够。
他们只是一个小小王府,又不是神仙。
“白梅,白梅。”
“恩?”白梅缓过了神,这一抬头,就见不知道何时,长青竟是站在了她面前。
“你刚才在想什么?”
长青将手放在白梅的额头上方,还以为她这是哪里不舒服的。
“我没事。”
白梅拉住了他的手,“只是在想,咱们在这里住挺好的,现在要走了,好像也是有些舍不得。”
“这里是好。”
长青笑了一笑。
“可是再好,我们也总有离开的一日,身在其位,也总是着那些身不由已。”
“好了。”
长青拍了一下白梅的肩膀,“你也不要在此发呆了,夫人那边可是离不开你的,她一会若是找不到你,怕又要手忙脚乱了不可。”
“你不说,我都是忘记了。”
白梅这才是想起,自己则才确实也是发了不少时间的呆,这也离开的久了。
沈清辞可是离不得她的。
“白……”
长青这还刚要多说上两句话的,可是白梅也是跑的太过快了一些,他这还没有开口呢,而她到是好。
这一溜烟的工夫,人就已经不见了。
长青这心里怎么就如此酸来着?
他就知道,在白梅的心里,沈清辞的地位绝对就是第一,而第二的,是儿子,第四呢,是白竹与白松,还有他家的岳母,第五,也不是他。
他在白梅心里的地位,可能就连那两只狐狸,也都是不如。
这年头,人都是不如狐狸了。
而此时在外面,已经有了不少辆的马车,那些玄铁石,都是被抬到了马车之上,足足装了五十几口箱子,因着十分沉重,所以才是用了这么多的马车,至于那些书字之类的,到是少,只是一辆马车就已是装好。
一只小胖狐扭着屁股跑了过来,直接就跳上了一辆马车,它跑到了马车里面,也是找到了自己最爱的虎皮那里,咬了咬虎皮,也是滚了一滚,然后就乖乖的趴在那里,也是等着主人。
沈清辞揭开了马车帘子,也是走了进去。
马车里面的空间十分的大,还放着一口箱子,这箱子里面,所装都是她的东西,那些新得的香方,还有几颗品相不错的夜明珠,余下的,到是没有什么了,对了,还有两只狐狸。
烙衡虑也是上了马车,而他的怀中也是抱着年年。
他松开了手,年年自己跑到了虎皮那里,也是跟烙白玩了起来。
烙白又是滚了起来,到是玩的十分高兴,就是年年对着它直翻着白眼。
它是真的不明白,自己怎么可能会有如此蠢的弟弟来着?
它所性的也是不理那只蠢狐狸了。
沈清辞靠在身后的软垫之上,她揭开帘子,也是看向外面,娄家的老家经历了几许风霜之后,以着肉眼可见的,有了一些斑驳之色。
还有那些被他们踩在地上的苔藓,也是多了一些岁月的沉淀。
而她似乎还能想到,娘亲在幼时,在这间宅子里面到处乱跑着,她也曾天真过,也曾苦恼过,只是现在的娘亲已是离她很久了。
可是娘亲却是留下了很多的东西,这些东西里,有着娘亲的影子,而这些都是娘亲留给她好的礼物。
娘亲,阿凝找到了。
恩,找到了好多好多的东西,原来这些都是娄家先祖当年留下来的。
娘亲,你若还是在那就好了,我看中几幅好画,到时给你爹爹送去,你是最喜欢爹爹的,所以这些给爹爹,娘亲也是最喜欢阿凝的,所以阿凝也是留下了一些。
而娄家,女儿会帮您好生的保护。
不管是那些斑驳了的岁月,还有是那些已是流逝的从前,腐朽的也只有那些木头,却非是人心。
只要心还在,一切也都是在。
第2017章 要等秋收
她抬头,也是对上了烙衡虑清润好看的双眼,她拉过他的手,也是将自己的下巴枕在他的手上。
烙衡虑再是笑道,“等过些时候,我将这宅子好生的修整一下,到时再是让米欢他们过来。”
“好。”
沈清辞再是用自己的脸蹭了蹭她的手心。
而远处,自是一片山高水长,依稀的,还有一缕幽幽的清香而落。
马车也是开始渐行渐远了起来。
他们来时用了四日左右,而回去之时,因着有近十两的马车,而且所装的都是重物,可能需要多于一倍的路程了。
而这一路,他们为了这些东西,甚至都是住不得客栈,其实不管是字画,还是马车,都不是见不得人,毕竟这些东西在旁人眼中,并非是什么贵重之物。
尤其是那些石头,他们知道,这并非是普通的石头,而是玄铁,可以用来做兵器用,也有可能会出一两把,不分不错的神兵,可是在别人眼中,那就是石头。
既是石头,就不怕别人注意。
可是谁让,他们这么一大群人,着实的也是有些多,尤其他们的马车,都是朔王府中的马车,也是一眼便能被人给认出来。
到时难免的会落了别人的口舌,引了别人注意,尤其是在粮荒之事后,或多或少的,都是将他们处于了一个风头浪尖之处。
所以他们还是选择走官道,这样既可以省些时间,也能尽快的回到京城,也是可以少很多的麻烦出来。
沈清辞靠在一边,玩着自己的手指,也是真的感觉,京城里的人,个个都是歪歪肠子多。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这一次,他们几乎都是倾尽了全府之力,差一步没有将自己给饿死了,可是这些人还是一样的,这肠子是歪的。
世人皆知京城的繁华,谁又能知道,京城这个地方,除了繁华之外,麻烦更多。
她不过就去拿了她娘亲留下的东西,碍了谁的眼了?
“我想开家新铺子了。”
沈清辞真的想要离开京城
“再是等等。”
烙衡虑握紧她的手,也是安抚着她现在明显都是毛燥的心,“我们要等秋收过后,才能出府。”
“还要这么久?”
秋收。
现在才是开春,这要过了秋收之后,不是还是半年的时间,她要用自己的半年时间,才能离开京城这个地方。
“是要等秋收。”
烙衡虑拉过了一边的毯子,替她盖在了身上,顺便也是拉过了一边的虎皮,替两只正在睡着的小狐狸好好的盖着。
尤其是烙白。
这只小的最近好像有些得了风寒,前几晶,竟是打了喷嚏。
“为何要等秋收?”
沈清辞不是太明白,好好的,为何他们要等到秋收,这样一等,就是半年,她还想找一个山明水秀的地方,好生的研究自己才是来得来的香方。
不是说朔王府不好,只是她在京城感觉不到制香的快乐,所以做出的香料,应该也不是她想要的那种才对。
可是偏生的,烙衡虑还要她再是等上半年。
“没有粮食,这一路便不能安心而行。”
烙衡虑提醒着沈清辞,“我们一路所走之地,所住住的客栈,所吃的饭菜,都得需要粮食才成,怎么的,你这一路莫不成,要喝西风北不成?”
沈清辞想想也是。
若是没有客栈给她住,若是这一路上没有好的东西给她各异,让她再是吃草,她好像有有些受不了,这几向养报的这一峰了肉,好像也是妖气的一些。
不对,是她年纪大了,也是苦不起来了。
算了,半年就是半年。
反正半年也是不多,到时他们也能离开的放心一些,最起码,要确定京城当中的几家铺子,可以开的平安,别再是遇到另一个粮荒就行。
她伸出手,将烙白抱了起来。
府中养了多少猫猫狗狗的,比就只有这只最娇气,也是最难养。
她摸了摸烙白小脑袋,烙白好像并没有多少的精神,一直以来也都是恹恹的,不怎么爱动。
“等到能休息时,将它交给老三吧。”
烙衡虑也是对着这小狐狸无奈的紧,才是上了马车,结果就病了,这只娇气的狐狸,也不知道是怎么在雪山中活下来的。
马车再是往前走了一段路之后,也是停下来,进行例行的休整。
几人都是拿来了锅碗之类,也是准备在此地生火煮饭。
小安抱着一样东西走到了烙宇逸的马车那里。
烙宇逸伸出了手,就知道小安抱着的是什么东西了?
小安从自己的怀中,将那只恹恹的小狐狸给拿了出来,再是小心的放在烙宇逸的手上。
“公子,小的现在都是怀疑,这到底是狐狸,还是人变的?”他们这府上的人,也是对这只狐狸太好了一些吧。
“我娘亲将它当成儿子在养的。”
烙宇逸接过烙白,也是将它放在自己的腿上。
其实不只是娘亲,就连他们四兄妹,也都是将这只小的当成了弟弟。
这两只狐狸与他娘亲是相依为命过的,也是救了娘亲不少次。
他们对这两只,怎么可能不亲,其实这两只狐狸对他们更是好。
他将手放在烙白的小脑袋上面,烙白也是无精打采的睁开眼睛,舔了舔他的手指,就再是缩起自己的小身子,还是不太想动。
“公子,它是怎么了?”
小安不由的戳了一下这只小的,“前几日不是跑的还很快,怎么这一下子就蔫巴成这样了?”
“无事。”
烙宇逸轻轻抚着烙白的小身体,也是将自己的养生内气不要钱给它的身上输送着。
“它只是得了一些小风寒,过几日就会好了。”
小安扯了扯嘴角。
“这一身毛都是白长的吗?”
烙宇逸摇了摇头,也是无奈道。
“它与人相同,都是血肉之躯,人会得病,它自然也会,雪狐的生长本就是极慢,没有几只像年年那样顺利,一直都是长于我父母身边,也是有过几次奇遇。”
“可是这只不同,它先天就有些不良,也是狐狸娘没有将它生好,若是它现在仍在雪山中,可能都成了白骨了。”
而有一件事,小安还真的就是说对了。
烙白这一身的毛,就是白长的。
第2018章 疯马
所以,它会比一般的狐狸更是怕冷一些,其实若是二哥在就好了,他的体温较之常人要高上一些,所以这只小的,应该就能好过上不少。
只是烙宇悉不在,所以就只能靠它自己好了。
“那公子……”
小安坐在马车上面,也是晃了晃自己的双腿。
“它要养多久才能好?”不可能真的就是一个无底洞吧,不会养一辈子都是这样,听说这小的可是活的要比人都是要久的。
烙宇逸靠在了一边,也是将小狐狸放在自己的腿上,这只也是跟着睡着了,至于要养的到多久才能好上一些?
“它现在只是一只小幼狐,如此的状态,可能还要持续十年之久,才会长大一些,而等它长到年年那般大小之时,就会好上一些,当然也就好养的很多,也不太会生病了。”
小安“……”
还要十年啊。
马车在此休整了一下,就要再是继续的上路,再是走上几个时辰,他们就能休息一夜了,等到天亮之后再是接着赶路。
而马车也是如此的走了九日,才是到了京城的地界。
一只狐狸从马车上面跳了下来,再是快速的向前跑着,然后也是跳上了前面的一辆马车,马车速度并不快,小狐狸很容易的便是跳进了马车里面。
而后高兴的跑到虎皮那里,也是滚来滚去的。
“这是好了?”
沈清辞伸出了手。
烙白主动凑上自己的小脑袋,也是让主人摸摸。
沈清辞摸摸的它的小脑袋,果真的,现在眼睛亮了,也是活泼了。
“我们很快就可以回家了。”
沈清辞对它说道,“到时就可以让你吃肉肉了。”
她将烙白抱了起来,这赶了一路,这小东西也是病了一种,好像也是要比以前要瘦了一些,回去是要好好的给它补补。
定然的,也是要将它养的胖呼呼才行。
“叽叽……”
烙白高兴的叫了一声,再是跳到自己的虎皮那里,高兴的蹭了蹭虎皮,然后将自己的缩成了一小团。
沈清辞拉过了毯子,也是替它盖在小身体上面。
而此时,他们已是走在京城的地界当中,若是无事的话,他们会在今日赶回到王府。
不要说烙白,就连她,坐了这几日的马车,也是坐的有些头晕脑胀,现在哪怕是在泥里滚,都不想再坐马车了。
马车再是继续的前行,大概再是走了半个时辰左右,已是到了京城的城门口,而后他们也是顺利的便是进到了京城当中,向着朔王府而去。
而此时,也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了一匹疯马,向着他们这一队马车迎面跑来。
长青连忙的一勒马,也是将马车赶向另一边,到也是平安的躲过了那匹疯马,就是马车里面也是突然的一颠,也是让本来都是昏昏欲睡的沈清辞,瞬间也是跟着清醒了起来。
“怎么了,外面出了何事?”
而她的话还没有落下,就听到外面有什么东西砸到了地上。
“不急,”烙衡虑连忙扶起了她,也是将手放在她的肩膀上面,“可是有伤到?”
“没有。”
沈清辞并未感觉自己哪里有不对的,刚才马车的单薄并不算是太重,而她也只是向后靠了一下,后面被子还有软垫,帮她抵挡了不少的冲力。
所以她并未撞到。
“公子……”
外面传了长青的声音
“有一匹发疯的马,撞了我们的车队。”
“可是有事?”
烙衡虑揭开了马车的帘子,问道。
“小公子还有装有书画的马车都是无事,可是拉有玄铁的马车因为重量颇重,所以一时的避之不及,马车上面的箱子掉了下来。”
“可是有人伤到?”
烙衡虑微拧了一下眉。
那些箱子里面装着的那些石头,本就是摔不坏的东西,只要人无事就成。
“伤了一名护卫,不过只是轻伤。”
“恩,”烙衡虑的神色这才是好上了一些。
“让他们收拾好,我们尽快赶回府中。”
“是,”长青拱手,便是连忙准备将那些马车整理好。
他直走了过去,指挥着府中的护卫,将地上的那些石头捡起来,这次掉下去的箱子,足有五箱之多。
扩卫将掉在地上的那些石头,一一的捡回到箱里面,再是抬回到马车车,就是这些石头实在有些颇为重了一些,所以让这些护卫,也是费了一把力气,难以抬上去。
“你们过来帮抬一下,一人一两银子。”
长青对着那些围观的面姓说道,要身强力壮的,年老体弱的不要,这些都是重物,一个弄不好,可是会出人命的。
他点了几个人,都是年轻壮实的,看似泼有力气的。
这些被点之人,自然也是高兴的上前,这只要抬上一抬,就给一两银子,这一两银子,可能都得他们大半年去赚着呢。
这些这过来抬了盯子,在也是感觉这条子这重了,他们本还不以为是什么重要之物,结果这半的别全部都是石头。
一般的东西,哪怕是金银之物,都没有这般重,也不知道这户人家是怎么的,怎么会拉了如此之多的石头,还用的是马车,马车是多么精贵的东西,用来拉着石头,这世上真的就是怪事不少,而他们显然也是碰上了一个怪的。
石头一块一块的装进了箱子里面,而后这倒下去的箱子,也是被人给抬到了马车之上,长青自然的也是说话算话之人,给了这些人,一人一两银子,却是给了另一人二两银子。
“官爷,给的多了。”
那人到是老实伸出了手,手里放着的就是二两银子,他还以为这以为这是长青给错了呢。
“给对着的。”
长青再是打量了眼前的男子。
“你力气不小?”
他刚才到是发现了,别人都是抬的吃奶的力道都是用上了,就只有这位抬的脸不红气不喘,而是他是真的感觉,很轻松。
毕竟这些箱子的重量,长青是知道的,他自己也是抬过,十分的吃力。
所以这位抬起轻松的,应该天生就是力气极大之人。
这人不好意思的挠了一下头。
“小民自小力气就大。”
恩,果真的,这同长青所想的到是一样。
“你是做什么的?”
长青再是问道。
第2019章 他做的
“小的是逃荒来的,给人平日做一些力气活。”他的力气大,也是勤快,虽然是逃难而来,却也是饿不到自己。
而他的面相这一看就知道是老实本份的,且又是心眼好的。
“这样啊……”长青明白了。
“那你想不想找个好出路?”
长青问着此人。
“啊!”这人张大了嘴,出路,什么好出路,他又不识字,也没有本事,就这么一把的力气,又能做个什么用?
“你若是想来,过来朔王府找我,报我名就行,我叫长青,我身边到是缺了你这力气大的……”
“官爷,我力大。“
“官你,我也力大。”
“官爷,我的力气比他们都是大。”
而那个大个子的男人,都这还没有回答呢,就被人给挤到了后面。
可是长青却是连这些人看也没有看一眼,他的眼睛又不瞎,知道谁说的是真的,谁又在说谎。
他要的是力气大的,又不是普通人。
他们府中的人不多,这力气大的收进去,到是有用一些,在此做苦工,有些埋没了,这若是以后若是能上战场,扛着一把的重刀,光是凭着一把的力气,都能压死一堆的敌军了。
“记得,来朔王府找我。”
长青对着此人说道。
而他未等人回答,便是让府中的护卫继续走,还是要先回到府中再说,现在已然很晚了,他们还是未用过饭。
而在长青他们离开之后。
这些人才是知道,原来他们是朔王府的人。
“你这可是走了好运了。”
“你知道那是谁吗?”
“那可是朔王府的马车,朔王府可是富可敌国之地,哪怕是他们府中普通的打扫婆子,我听说有不少月银拿呢。”
“对,我的一个亲戚就说过,在那里的日子可是比旁的地方好过的多了,主子少,事也是不多,只要好好的干活,日后若是得了主子的眼,那可就真的是一人得道,难犬升天的。”
而这大个子还是愣着一张脸,可能还是懵着的。
而在马车上之上,沈清辞抱着烙白,烙白也是摇了摇尾巴,也是乖乖的让主人抱着。
“我感觉有些不太对劲。”
沈清辞想来想去的,确实感觉不是太正常。
他们好生的走在路上,怎么会有疯马过来,不是说过京城之内,是不允许骑行快马的,而这疯马,什么时候不出来,偏生的就在这个时候出来。
也是撞上了他们的马车。
“回去再说。”
烙衡虑揉揉她的发丝,此地不是说话之处。
沈清辞蠕动了几下自己的红唇,低下头,继续玩着狐狸,到不再是说什么了。
“恩,回去说。”
反正他们马上也就要回去了。
马车再是走了大概一刻钟,就已是到了朔王府里面。
箱中的字画,都是送进了府中的库房之内,有烙宇逸照看着就行,还有那些书,也放在了指定的地方。
到时等有了空闲,再是一一的送到所需的各处。
而那些玄铁石,先是放在府中,过上一些时日,就会送到练铁之内,将它们全部的打成了兵器。
沈清辞抱着烙白到了自己的院落当中,她走到了塌前,歪在那里便是睡了起来。
她也实在都是累坏了,本来还想要同烙衡虑说上几句话的,结果还没有的来及的说,她就已是睡着了,就连叫也都是叫不醒。
而等到她再是醒来,都已是入了夜。
烙白早就已经不知道跑到哪里去玩了。
沈清辞坐了起来,她伸了一下懒腰,怎么的都是感觉睡的不舒服,整个人都是腰酸背疼的。
其实她到是知道。
这只是因为为她坐了几日马车,也是颠簸而至,所以才会感觉酸痛,这个到是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好生的养上几日,便能大好一些。
她是经常出门之人,所以自是也知道。
就是以往他们出门之时,都是心情愉快而去,再是加之一路也不是太用赶路,所以马车自然的,也是走的慢上一些。
夜里还有客栈谁,到了哪个地方,感觉好了,或者有些意思,还会多住上几日,到是很久没有这般的赶路而行了。
她趴在枕头之上,还是不怎么想动。
这时一只双手上来,轻轻帮她揉着肩膀,力道也是不小不大,也能缓解一些她现在周身的酸痛。
“查出来没有?”
沈清辞自是知道,来人是谁的?
她哪怕不看,从气味当中,便可以清楚的分清。
“恩。”
烙衡虑轻应了一句。
沈清辞叹了一声,懒洋洋的趴在了他的腿上。
她胳膊酸。
烙衡虑再是帮她捏着胳膊。
堂堂的一府王爷,可是少有能做这样事的,所以说,沈清辞这一辈子的人生,都是从遇到一个叫烙衡虑的人起。
“是谁做的?”
沈清辞现在就是想要知道,到底是谁千方百计的,弄了一匹疯马过来,这是想要知道什么,还是在怀疑着什么?
这些都是她的东西,怎么的,她拿了自己r 东西,莫不成还惹了谁的眼睛不成?
烙衡虑用手指轻轻捏着她的胳膊,也是带有自己的内气所在,到也能在最短的时间之内,让她不至于那般难受。
至于这件事是谁做的?
“是我做的。”
烙衡虑突来的开口,还将沈清辞给吓到了。
沈清辞抓着他的袖子坐了起来。
“你做的?”
“对。”
烙衡虑承认,这就是他做的,是他还未到京城就已是准备好的,人是他找的,疯马也是他找的,也让他让疯马撞到了马车,让箱子掉在了地上,将里面的东西倒了出来。
更是他让全京城的人都是知道。
他这箱子里面,装的到底是些什么东西?
是石头,全部都是石头而已。
“是有人盯上我们了吗?”
沈清辞好歹也是活了这么多年,她早就已经不是那些不谙世事的少女,烙衡虑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去做这些,而能让他出手,也就只“是因为,有人盯上了他们。
“这京中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我们?
烙衡虑笑着再是捏了下她的脸。
“此种身份之时,何时没有多双眼睛在盯着,否则,你又怎么可能从不喜欢京城,不就因着不喜一直活于别人双眼之下。”
这世上从来都没有不透风的墙。
第2020章 他要分我夜明珠吗
那些眼睛,有京中之人,甚至还有几国的奸细,更甚至也有宫中的人,所以他才会说,娄家留下来的那些东西,不是金山银山还要好上一些,而若是金山银山,他也要做好相等的应对,而如何才能安全的将这些东西,运回去,也要有个名正言顺的理由。
而现在到是省他们不少的事,只要不是金山银山就好办。
他们得了那些夜明珠已是好东西,还有其中的一些字画,也都是少有的珍品。
这些才是他得以留下,能够留下之物,若是换成其它,到也真的就是未必。
而他的这一出戏,就是做给别人看的,也是给文渊帝看的。
他挖出来的就是石头,还真的就是石头,真的假不了,假的也是真不了。
做皇家人真累。
沈清辞想起宫中的那些繁文缛节,勾心斗角之类的,就心生烦燥,原来的文渊帝是多么淳朴的一个少年的,可是现在这脑子里面,尽装着一堆的帝王权术。
还说,他并非治国之才,在沈清辞看来,这个人哪里不像皇帝的,他哪里都像皇帝,哪里都是合格的帝王。
尤其是算计身边之人,就连先帝也都要自愧不如。
说是相信他们,可是又怎么可能真的相信,他们手中握有重金,拥有名声,也有天下百姓的爱戴,更是有沈定山手中的兵权。
其实这些是他们想要的吗?
沈定山都一把年纪了,为何还要带兵出征,只是因为朝廷除了他之外,哪还有良将,长久无战事,哪里来的良将,良将都是在一场场的厮杀当中,才是成长起来的,更是浴血而成中变强的。
大周如今偏向于重文轻武,所以武将稀少,也是难为了沈定山一把年纪了,还要带着兵。
烙衡虑这样做,到也真的算是一了百了,也是省了不少的麻烦出来。
他们要看便看,反正挖出来的真的就是一堆石头。
沈清辞感觉自己还是有些太过天真了,她以前心心所念着的,不是别的,就是金山银山,也是想着这若是金山银山,那就是自己的,与别人也都是无关。
“我要进宫一次。”
烙衡虑轻轻抚了抚沈清辞的发丝,就如给沈清辞顺着身上的毛,若是沈清辞长毛的话。
“要告诉给文渊帝?”
沈清辞这一猜便是猜到了。
“与其让他心中有所想,不如我亲口告诉于他。”
“他莫不成还要分我的夜明珠?”
沈清辞可是一点也不想给文渊帝,一根毛也都是不想给。
他都是要将她周身的油水榨到的差不多了,她现在早就已经干巴死了,哪里还来的油水给他再是榨下去?
宫中,文渊帝正在给妙妙喂着小鱼干,妙妙用自己的两只爪子抱着,吃的十分香。
这是妙妙的零嘴儿,也是御厨房那里专程给它做出来的。
这活了近二十年的猫祖宗喜欢吃什么,讨厌吃什么,御书房那里的人自然也是知道。
也是亏的这是皇宫,文渊帝也非是一个穷皇帝,所以他养猫,真是让人将这只猫当成了猫祖宗在供着的。
妙妙再是咬了一口小鱼干,它突然愣了愣,然后喵的叫了一声,也是跳下了桌子,向着外面走去,慢慢悠悠,懒懒洋洋,却又是猫中贵族,这天下猫族中最为贵气的猫。
文渊帝将手中拿的筷子放了下来,这不用说,也都是知道,是谁大驾光临了。
这世上能让妙妙亲自迎接的,可就只有烙衡虑夫妇,他知沈清辞是极不喜欢皇宫的,能不来就不来,就不进就不进,所以除了烙衡虑之外,还会有谁?
果真的,不久之后,便见烙衡虑一身青衣而入,肩膀上面蹲着一只小白狐狸,身后再是跟了一只更大的,怀中抱着一只白猫,正是妙妙。
这只猫祖宗最不喜人抱,就连文渊帝有时也都是上手不得,可是对于烙衡虑夫妇,却是绝对的喜欢,随意的任撸,也可以捏它的小白爪子,甚至薅它的猫毛都是可以。
就连它最爱吃的小鱼干,也都是可以分给烙衡虑夫妇去吃。
烙衡虑走了过来,也是坐下,他轻轻拍了拍妙妙的脑袋。
“喵呜……”
妙妙叫了一声,这虽然是只老猫,可是声音仍是跟从前一样,又软又糯的,不知的,还以为它是哪里来的小奶猫呢,结果人家哪是奶猫?
这都是长了近二十年的老猫了。
当然也是可以从它的叫声当中知道。
它现在的身体素质定然也是不差的,跟年轻的猫,也是一模一样,没有半分的差别。
烙衡虑夫妇老的慢,就连他们养的锚也是相同。
而不得不提,妙妙真是一只长的十分漂亮的猫,当然也是宫中唯一的猫,它的性子霸道,也是容不得别的猫,可能也因着猫都是有着领地之争,而妙妙对于领地,向来要比别的猫强,它将整个皇宫都是当成自己的领地了。
自然的,也是容不得别的猫出现。
只要谁敢养别的猫,它不是一爪子上去,就是两爪子上去,将人家猫给打的破了脸,掉了毛,最后那些养猫的妃子,就只能将猫给丢了,她们还想要圣恩呢,皇帝身边的任何人都要好巴解,自然的,皇上身边的猫也是要同样的要巴解。
妙妙跳在了地面之上,然后对着年年与烙白喊了一声,年年的烙白也是跟在它身后,而妙妙则是大摇大摆的,走到了一名小太监身边。
再是冲着他喵呜叫了一声。
小太监这苦着脸,就明白猫祖宗是想要做什么了。
今天它这是要请客了。
“带它下去吧。”
文渊帝轻摆了一下手,也是让人将这三只给带出去,他有正事要同烙衡虑说,有这三只在,实在也是挺让他分心的。
小太监听罢,连忙的也是抱起了妙妙,就向外面走,而年年与烙白也是跟在他身后。
不久,这里就只剩下文渊帝与烙衡虑在了。
“皇堂兄,你何时回来的?”
文渊帝端起桌上的茶水,也是笑着问道,可是他眼中的光线却是被杯子挡了一挡,而其中有什么东西,也就只有他自己知道。
“今日刚到。”
烙衡虑从身上拿出了一样东西,也是在握在手中把玩了起来。
“这是何物?”
第2021章 种子之事
文渊帝放下手中的杯子,对于被烙衡虑握在手中的东西,到是有些好奇,这个好像是石头吧,怎么的,烙衡虑这是怎么了,是转了性子,怎么的现在偏生喜欢起石头来了?
而且还拉了好几马车的石头回来。
果然的,文渊帝也是知道此事的。
这京城当中,论是谁的耳目最多。
若他说是第二,就无人敢称第一。
烙衡虑将手中的石头放在了桌上,而后向文渊帝那里一推,你自己看下便知。
文渊帝伸出手,也是拿了过来。
石头触手之间,到是没有什么不同,上面除了带了烙衡虑的温度之外,也就是石头,是一块普通的石头。
他将石头再是放在了桌上。
“这块石头有何特别的?”
“恩,”烙衡虑再是将那块石头拿在了自己手中,“是有些特别。”
文渊帝等着,当然也是在洗耳恭听,他也是想要知道,这石头到底哪里有不同之处,竟是可以让烙衡虑用马车给拉回来。
烙衡虑继续把玩着手中的石头,而后将石头握紧。
“这是从娄家挖出来的。”
“哦……”
文渊帝也是一幅十分有兴趣的样子。
娄家人拿着这些石头做什么?
“用来当门。”
烙衡虑抬头,也是直视着文渊帝的双眼,而文渊帝也是被他突来的直接,也是弄的有此心虚,不由的也是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
烙衡虑再是收回了视线,伸手轻捧起了桌上的那一茶杯,放在了手中,却未喝过一口。
果真的,这帝心也是难测了。
其实,就算文渊帝不问,此事,他也都会说出来。
“我岳母留下了一些东西。”
“恩。”
文渊帝再是笑道,就是这笑好似有了一些尴尬,他本来可能是想要说些什么的,结果却是发现,有些话,还是不说的话,再说都是心虚。
听着就行
记着就行。
知道就行。
“娄家先祖收集了一些书籍还有字画,”烙衡虑微垂着眼睫,也是平铺直述而来。
“这些到是比那些金银之物贵重很多。”
金银有价,可是这些书却是无价的,尤其是那些医民还有佛经。
有金银是好,可是有时再多的金银,也都是买不回来回来这些书。
娄家先祖其实要比他们想象中要聪明的很多。
并未留下太多的财富。
而是给子孙留下了如此之物。
金银固好,却易得难守。
一个弄不好,就有可能危刀已身。
可是这些东西却是不会。
“到是好东西。”
文渊帝一听不是金银珠宝到也是笑了,当然也是放心了。
“而这个……”
烙衡虑再是将那块石头推向了文渊帝面前。
“非是石头。”
可是文渊帝怎么左看右看的,它就是一块石头。
今天不管说什么
它都是石头。
“你也可以说它是石头。”
烙衡虑一眼也就知道,文渊帝是在想些什么了?
“这是一块玄铁石。”
而玄铁石这三个字,也是让文渊帝不由的愣了一下,而后他连忙再是拿起那块石头,身为皇子,自然也是广读天上之书,更是要有一定的见识。
而玄铁石,文渊帝想来也不会陌生。
玄铁,是铸造神兵的好东西,可以制成好剑。
“那扇石门不小,也是拉了几箱之多,所以我准备将这些都是的送到武器司那里,做些兵器出来,到时送往军中。”
“圣上可是想要?”
烙衡虑问着文渊帝,玄铁难得,单是一块,就已经是可遇而不可求,就更不要提,一道厚重的石门。
而玄铁做出来的兵器,非是一般的凡铁可以相比,哪怕是通由融铁术而成的精铁,也都是差了不少。
虽然那块玄铁的品质并不算是太好,可是锻造出来的兵器,却定是比一般刀剑要好。
“自是要的。”
文渊帝握紧了手中玄铁石,他是男子,虽然坐于了此位,可是这心自也都是有着的一分强者之念,而身国一名强者,怎么可能没有属于自己的一把好剑。
那等做好,也是给圣上送上一把。
烙衡虑轻抿着杯中的茶水,而文渊帝已然也是放松的神色,也是让他知道,此事在此,也是这般的便是揭了过去。
当然有些事情,文渊帝可能未必会全然的信于他,他会相信自己所查出来的。
那便让他去查。
他到是不怕别人查?
本就是事实,你就算再是查,那也都是事实。
有就是有,没有也就是没有。
不可能将那些子虚乌有之事,硬是给他编出来一些什么事情?
文渊帝再是观察着手中的石头,神色也是有了一些期待,当然对玄铁所能打造出来的兵器,也是心生了向往。
他将玄铁放下,这才是想起了什么?
正巧的,也是趁着烙衡虑在,他还有不少的事情,也是要同他商量的
此事,已是烦了他许久,他都是与各大臣,商量了好几日,却仍是没有拿出一个好的办法出来。
“皇堂兄,我有事要同你商量。”
而他也是正色了声音。
现在他们也是要说正事了。
烙衡虑握紧手中的杯子,而后再是放在了一边,他轻轻抚平了自己的衣角,圣上有何事说?
文渊帝此时怎么的都是有些尴尬。
可是身为一个帝王,除了要有一定的魄力之外,当然也是要有着极厚实的脸皮才行,不然的话,怎么可能面对那些文武百官,又怎么可能没事多是压榨一下烙衡虑。
“皇堂兄,我们春播种子并不多了,若是无种下田,那么如何的,还能让田里长出粮食出来?”
“你有何法?”
烙衡虑问着文渊帝,他应该也是想到了办法才对。
文渊帝摇头,“并无办法。”
“花银子买吧。”
烙衡虑能给他的,也就只有这么一点建议。
“唉……”
文渊帝轻叹了一声,“朕与众臣商量出来的,也便是此法,就是这买种子一事,朕想要让皇帝兄亲自去一次。”
去哪里买,要怎么买,要花多少的银子?这些事情看似简单,可是实则里面的门门道道,也是多了去了。
而诺大的朝堂,除了烙衡虑之外,他还真的不知道有谁可以派,有谁可以担此大任?
烙衡虑一直都是喜欢在外游历,他对于各地都是有过一定的研究,所以要买什么种子,又要买了多少,他都是深知一二。
第2022章 还是他去
而且这花银子买种子,与买粮相同,都不是只有银子,便能买到好的。
他都是怕,他不管派了哪个人出去,这些人若是不好好的做事,再是中饱私囊,既是花了银子,又是没有买到好的种子,到时这些种子种没有种,有什么相同?
那么百姓的那些地,也不就是白种了,到时明年再是一次粮荒,那么他大周的百姓又要如何是好?
所以他派不得别人,就只能让烙衡虑辛劳一次。
“我本是要离京的。”
烙衡虑淡淡的说道,也是有些蓄意的刁难,这崽子长大了,心野了,不教训一下,还真的就以为他就喜欢这京城.
“我答应过你皇堂嫂,要带她出去开新的铺子,她已有一年多未离开过京城,以着她的性子,现在已然也都是憋坏了。”
文渊帝不由苦笑了一声。
他就知道会是这样。
有这么一个到处爱走的王妃,烙衡虑怎么可能不陪着。
两人这要一出去,八成一两年都是不会回来。
而现在他们真的不能走,尤其是烙衡虑,粮荒未过,他若是走了,让他派谁出去?
他站了起来,向着烙衡虑行了一礼。
“这一次也是劳烦皇堂兄了……”
烙衡虑从宫里走了出来,怀中还抱着打着呼噜的小狐狸。
它这是吃饱喝足了,肚子撑的都是要炸了,怎么的,府上可是克扣了它的口粮,用的着让它一到宫中,就跟饿死狐投胎一般,将自己撑的快要死了吗?
长青揭开了马车的帘子,年年直接就跳了进去,给自己找了一块地方,趴在那里就睡了起来。
它是一只机敏的狐狸,只有呆在主人身边,才会如此的放松,而不像烙白这只没心眼的,也不怕被人给抓去了炖汤。
“走吧。”
烙衡虑坐好之后,也是对着外面说了一句。
他将手放在烙白的小肚皮之上,手指轻抚之间,也是有着一股养生气流从他的手指而过。
烙白哼哼了两声,将自己的小白肚皮露了出来,光是听声音就知道,这只狐狸现在心情有多好的。
等到了府中,烙衡虑将烙白放在那块虎皮那里,他自己则是去了香室,沈清辞既是不在屋内,那么必然的,也就在香室当中。
她一日大多的时候都是如此过的。
香室,屋子,屋子,看室。
日子过的是有些乏味可沉,可是之于沈清辞而言。
这样的日子却是她喜欢的。
他推开了香室原门,而后一缕清香迎面而来,初闻之时如同梨花绚丽,清甜干净,而后似是白兰花般,幽静雅致,再是之后,却又如了一缕细风,风起微香,风落,香至。
到是好闻。
“新香?”
烙衡虑走了过去,也是坐在了沈清辞的对面。
他与沈清辞在一起如此久的时间,也是跟着她做了不少的香料,当然也是认识了一些,可以说,沈清辞每一次调出来的新香,他都是知道,当然也都是闻过。
所以这是不是新香,他一闻便知。
“是新香。”
沈清辞拿了一个清巧的小瓶,也是放在烙衡虑面前,而后她在桌前撑起了自己的脸
“我用在娄家找出来的那些香方做出来的,这才是第一味,等再是多出上几味,就可以拿到铺子里面卖了。”
“对了,”她换成单手撑脸,也是拉住了烙衡虑的袖子在玩着。
“反正最近无事,我们去京城外面的庄子住几日。”
她在此地呆的有些烦了,想要换个地方,虽说不能离开京城,可是他们可以去自己的庄子,那样也不错啊。
“现在还不能去。”
烙衡虑伸出手,用袖子擦了一下她的脸,这脸也不知抹了什么东西,脏了。
沈清辞眯起了双眼。
“他又是找你做事?”
果真的,这就是多年的夫妻,哪怕不可能真的做到知晓彼此的心事,可是单从言行,眼神,还有语气之间,便是可以大估的判断出来,发生了何事?
“因为春播,我们并未有太多的种子,所以我要去解决种子之事。”
烙衡虑也是没有瞒她,也是实在的无法瞒住她什么。
快则明日,慢则三日后,他便是要离开京城,想要瞒谁也是无法瞒住她。
“他们把种子也是吃了?”
沈清辞微皱着秀气的眉毛,完了,好像她也是将此事给忘记了,当初只是想着先是饱了肚子,却是没有想过,这若是开春之后,要留种子之事。
“是。”
烙衡虑点了点头。
“大多的都是吃了,所以现在的我要去各国买上一些种子,此事,到真是不能交于别人。”
其实烙衡虑也是知道。
此事由他来做最为妥当。
他既是深知地形,同时的也有到处出行的经验,最主要的事,他不会贪了皇家的银子,而买了不好的种子。
所以这一次,哪怕文渊帝不提,他可能也会主动请缨。
而他这若是去了,就不能长呆京城了。
沈清辞也不是不分事非之人,活了两辈子的她,轻重之事自是可以分的清。
知道有些事可为,而有些事,却是不可能为。
她不能用百姓的口粮换自己的任性。
其实说白了,她哪还有什么性子任。
“要去多久?”
沈清辞扁了扁嘴,这一去,他们夫妻二人怕又要长久的分离了,她感觉自己都是要变成了忘夫石了。
“几月左右。”
烙衡虑再是抚着她的发丝,就知道她是最知深浅的。
可是谁又知道,这样的深浅,又是摔了多少次才是明白的道理。
“让逸儿先是留在府中。”
烙衡虑不是太放心沈清辞一人,现在京中还有许多的流民在,让老大与老二离开,也只是因为,烙衡虑本来也是准备带着沈清辞先是离开京城,只是没有想到,会出现粮荒一事,这件事不但是沈清辞疏忽了,就连烙衡虑其实也是相同。
而现在他若是离开,烙宇逸便是不能走。
否则,他还真的是有些不放心,让沈清辞的一人留在府里。
到时府里就只有她一人在,也没有人可以陪她说说话。
沈清辞轻轻的点了一下头,“就让他留下吧,也是趁此的,让他帮着老俊王妃与老俊王爷好生的调理一下身体。”
第2023章 要喝西北风了
“还有……”沈清辞是握紧烙衡虑的手指,“一品香那里应该还是有些粮食的,当时将那些粮食运送过来之时,他们都是各自的留了一些。”
“你沿路让人问下,若是有的话,让他们自己余下一些,其它的先分给周边的百姓,先是将田地种上。”
沈清辞坐直了身体。
“爹爹那里,我送了大半的粮食,应该也是可以匀出来一些,你找他再是要上一些,虽然不多,不过蚊子再小,那也是一块肉。”
“总归的,可以种上一些地,总归的,也可以养活一些百姓。”
“好。”
烙衡虑答应着沈清辞,他捏捏她的脸了,这张数十年未变的容颜,他真的就是喜欢不已,也是心生难舍。
“你记得带着白雕去。”
沈清辞拉过了他的胳膊,然后也是枕在了他的胳膊之上。
“记得常与我通信。”
他这一去,也不知道要走多远,说是几月,可是沈清辞怎么都是感觉,可能这一来一回的,她都是要等上一年左右。
所以还是带着白雕好,她见不着他的人,也就只能没事多是让白雕送些信件给她。
好。
烙衡虑笑笑道,我自然会带着它去的。
“让逸儿将伏炎借于你。”
沈清辞喃喃自语着,这似乎也是快要睡着了,“伏炎的武艺好,他有东白在手,一人能抵得了百人,对了……”
她连忙的再是站了起来,刚才还是昏昏欲睡的,可是现在却是连一点的睡意,也都是没有了。
“我去做些迷香珠去。”
在有的时候,几颗迷香珠,要比带上一堆的人好使。
她连忙的就去忙前忙后,连连烙衡虑也都是不怎么管了。
本身烙衡虑在第二日一早便是要出发,结果就是因为沈清辞总是感觉,有些东西没有准备好,所以一直也都是耽搁到了第三日。
“啧……”
长青啧了半天。
“夫人霸气!”
长意也是点头,相当的霸气。
这都是给他们拉了一马车的东西,什么吃的用的穿的,样样都是带全了的,当然说沈清辞霸道,并不是这些东西,这些东西,还值了几个银子。
沈清辞可是直接就拿出百万两的银票给烙衡虑带上的。
到不是他们有多么能吃能用的。
而是多备些银子,总归的会有用上的一日,若是这些花没了的话,也可以去就近的一品香支取。
他家夫人这双点石成金的双手,这世间也就只有她这么一位的。
还好,是他家公子娶了她,若是换成了别人,不就成了别人府中的霸气主子了。
而如此一个会赚银子,又会生孩子的女子,当初京城里的人,莫不成眼睛都是瞎了不成,竟然都没有看中她。
也是便宜了他家公子,也是让他们这些护卫跟着一并的沾光。
长青伸出手,拍了一下伏炎的肩膀。
“这一路就要多辛苦你了。”
“恩,”伏炎睁开了双眼,“自是不遗余力。”
他握紧自己手中的东白剑。
而若说辛苦,到是不必。
他宁愿在外面多是遇到了几个敌人,好让他的东白剑开韧,也是不愿意跟着烙宇逸呆在京中,天天给那头狮子梳毛。
他突是握紧自己的手。
他的神功算是大成,正巧,想要找人练下拳脚。
他还怕这一路之下风平浪静,没有他施展的机会。
所以不怕那些居心不良的人来,他怕的就是他们不敢来。
此时,一只白雕也是从空中盘旋而下,而后也是站在了他们的马车顶上,一双爪子紧紧抓住了马车,也是站在那里闭目养神了起来。
“走吧。”
烙衡虑把玩着自己手中拿着的荷包。
这里面所装的都是沈清辞做出来的迷香珠。
确实是出门在外,不可多得的好用之物。
“知道了,公子。”
长青也是坐上了马车,然后拿出了的马鞭,抽了马一下,而马一吃疼,也是撒开了蹄子向前跑了起来。
也是溅起了一些尘土,而后快速的跟着淹没了起来。
“他们走了?”
沈清辞问着白梅,手里也是拿了一把木梳,替年年梳起了身上的毛,它要到换毛的季节了,所以就要多是梳上几下。
免的它给哪里都是掉满了白毛。
年年伸了一下懒腰,也是任着沈清辞薅自己的毛。
“公子现在理应是出了城才对。
白梅站在一边,回着沈清辞。“
沈清辞低下头,继续帮年年梳毛,似乎就在这一瞬间,整个府里好像都是跟着冷清了下来了一般。
“小公子呢?”
沈清辞这才是想起,她似乎这一早的,就没有见过自己的那个小儿子,怎么的,这是看书看的傻了还是如何的?
“小公子去香觉寺了。”
白梅回着,“从夜里过去,到了现在都是未归,说是将那些从娄家带回来的佛经,给净空法师送去。”
那些佛经放在他们府中,其实并未有多大的用处。
送去香觉寺那里,是最为妥当之处。
“便宜了那个老和尚了。”
沈清辞真是挺恨那老和尚的。
那些书,可是娄家先祖费尽了心力才是取回来的。
先不提值不什么钱,现在就算有银子,也都是未必能买到,这算上大周等四国,有多少寺庙,想来,也都是对于这些感兴趣的。
到时还不双手奉上让她满意的银子。
结果现在却是白送给了老和尚。
而白梅站在一边,也是捂嘴笑着。
也是暗度,夫人这嘴里左一句老和尚,右一句老和尚的,可是在有些时候,她却是对于老和尚是最为大方的,银子先是不提,这府中若是得了什么好东西,哪可能少了那老和尚一份,哪怕是府中的梨子,每一年也都是不曾少过一个。
“笑什么?”
沈清辞白了白梅一眼,“还不去做香料,不知道咱们现在的家底都是要被挖空了吗?若再是不好好的赚银子,就要喝西北风了。”
“那夫人呢?”
白梅努力了许久才是止住了笑,当然也是正色了脸,她可是没有那般大的胆子,敢去嘲笑沈清辞的。
“等我给它梳好毛。”
沈清辞低下头,继续给狐狸梳毛。
那好吧。
白梅明白了,她挽起了袖子,这就回去做香料去。
免的他们府上的人,就真的没米下锅,到时真如夫人所说的喝西北风。
第2024章 生的有趣
而沈清辞等着白梅离开了之后,这才是拉起了年年的白爪子。
“你要再是给我找一座宝藏就好了,这样我就不愁银子了。”
年年懒洋洋收回了自己的爪子,像是狐狸饼子一样,摊平在了桌上。
沈清辞放下了梳子,然后拍了一下身上的衣服,看来,她还是靠自己的好,狐狸总归是靠不住的。
就是,当她要走到门口之时,再是折了回来,而后打开了柜子,从柜子里面拿出了一个沉森做的匣子,她将处匣子放在了桌上,然后从匣子当中取出了一个小锦盒出来。
这里三层,外三层出来的。
最后就只有一颗安息香。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沈清辞将这颗香珠拿了起来,再是放在自己的鼻子底下,然后仔细的闻了半天。
这就是安香息。
今天不管谁来,这就是香息香,是妥妥的安息香。
不可能会是别的。
而且还是一种十分普通的安息香才对。
而这样的安息香,不要说一颗,她要上千上万颗都有。
可她不明白就是,为何娄家先祖会将一颗普通的安息香,放在如此好的一个匣子里面,在她看来,这个匣子可要比这颗安息香贵重的多了。
这若是换成了别家,到是可能有些意思。
可是放在以香料而出名的娄家,这安息香,就好像有些过于浪费了一些。
她再是将香珠放在自己的鼻子底下。
以着她这个,对于各种香味轻易分辨而出的鼻子而言,这到镀是什么,她只要一闻,就可以闻的出来。
所以这个不管他如何去闻,仍然就是安息香。
真是搞不明白。
沈清辞摇了摇头,再是将这粒香珠放了回去,结果最后又是拿了出来,然后放在了年年面前。
“闻下这个有什么特别的。”
年年用自己的小鼻子闻了一闻,却是将自己的脑袋给扭至了一边,继续趴着睡觉。
“看来,你就是一颗普通的香珠而已。”
沈清辞捏了捏手中这颗安息香,刚是想要放回去,结果外面却是传来了小梨的声音
说是沈清容带着团子过来了。
沈清辞随手将香珠往桌上一丢,等着自己回来再是收起来。
她屋子里面东西,向来都是无人会动,所以自也不会丢什么东西。
年年见她离开,自己也是跳下了桌子,跟在了她身后,至于问烙白去哪里,它被烙宇逸带到了香觉寺中,不然的话,现在怎么都是不见那个小的。
而等到沈清辞到了之时,果真的,就见到沈清容与团子来了。
沈清容仍是以前的模样,到是团子好似最近长了一些。
这般大小的孩子,可不就是见风便是长的。
“姨。”
团子一见沈清辞,连忙的也是跑了过来,一把也是抱住了她的腿。
沈清辞捏捏它的小脸。
这小脸蛋圆呼呼的,到还真的就是机灵可爱。
“你怎么过来了,不用去学堂吗?”
“团团想姨。”
小家伙嘴甜的说着,也是咧开自己的小嘴一笑,笑的就连一双眼睛也都是的跟着弯了起来,还真的就是讨人喜欢的紧。
沈清容坐在一边,拿起了帕子捂嘴笑了起来。
看看,这都是跟谁学的,这张小嘴简直都是可以将人给甜死了。
沈清辞抱起了团子,而这一抱之下,还真的就是长了,长高了,也是重了,她都是要抱不动了。
再是长上一长,就又是大孩子了。
“大姐姐今日怎么来了?”
沈清辞将团子交给了乳娘,也是让乳娘带着他出去玩。
沈清辞容放下手中的帕子,“到也没有什么大事,不过就是给府中的哥儿相看了一位姑娘,过来想听听你的意见。”
“是给林哥儿还是森哥儿提的,相看的又是哪户人家的?”
沈清辞到也是有了一些兴趣,当然也是想要知道,向来都是眼高于顶的大姐,给府中的林哥儿又是相看了哪位姑娘?
现在适婚的,就只宇文喻,还有宇文林兄弟二人。
宇文喻现在先是不提,他在边关重地,自是不能给他相看。
就是不知现在这是给林哥儿还是森哥儿提的?
“是给林哥儿。”
沈清容提起此事,到是心中喜欢。
“是林哥儿以前夫子的女儿,我到是见过的,是个好孩子。”
“就是……”
沈清辞容却仍是感觉心中哪里不适,“孩子是个好孩子,可总归的,还是有些不满之意。”
“为何?”
沈清辞将自己的背,微微靠在了身后的木椅之上,这般的坐姿,若是换成了别人,定然也都是有些于礼不和,不过换成了她。
怎么的都是让人感觉随意雅致,到也是好看。
可能脸长的好看了,做什么事情,都是能占上一些便宜,哪怕是经常所说的,站没有站样,坐没有坐样,也都是买不到她的身上而来。
“那姑娘家世有些普通。”
沈清容这说着,心中仍是有些纠结至了此。
虽说,她并不是太过注重身份之人,可是这姑娘的身份,确是有些过低了。
“她家中可有何人?”
沈清辞问着大姐。
“有一兄长,父母皆在。”
沈清辞伸出手,从小梨手中将杯子接了过来。
“关系如何?”
“家中到是和睦,”这到是沈清容最为满意之处,“府中也是清流人家,那夫子一生至情,也是未纳有妾氏。”
“恩……”沈清轻抿了一口杯中的茶水,心性平和,眉眼也是初如从前,竟是一点也未老过。
“大姐何故在乎身份,林哥儿性子懒散一些,最是不喜那些应酬,应也不喜入朝为官才对,你让他娶那些高门贵女,那些人家教出来的姑娘,就如一个模子出来的一般,又呆又无趣。”
“不如这些平凡家世的女子,生的到是有趣上很多。”
沈清辞再是捂嘴笑了起来,“我就知道,到你这里来,你定是能说通我的。”
“不是我说通了大姐。”
沈清辞怎么不了解释自己这个大姐的性子,“哪怕大姐不到这里来,也是不曾以此事问于我,大姐自己也会想通。”
来了,不过就是想要再是确定一下。
而且只要两人情投意和,其它的到也是好说。
“你啊。”
沈清容拿着帕子,按了按自己的眼角,也是与妹妹说起了最近京中发生的事情,她常去参见那些诗会灯会之类,见的多,也是知的多。
第2025章 天知地知团团知
这别人府中的条条框框,哪些未入到她的眼中。
虽说这耳根子不怎么清静,却是有些趣事,也是从中而来。
所以这没事,讲给妹妹听,免的她这两耳不闻天下事的。
“下次我定是要带着你一起去不可。”
沈清容伸出手,也是掐了一下妹妹这张长的极嫩的脸,这小脸嫩生的,竟是比起那些十六七岁的小姑娘,都是要显嫩上很多。
这知道的,说她带了妹妹。
不知的,还以为她这是带着自己的后辈而去的。
“好啊。”
沈清辞到不想背了姐姐的心意,她知姐姐可能是怕她天天做香料,将自己给做成了傻子吧。
其实哪可能傻,没银子赚她才会傻。
不过若是有好玩的,她到是可以去玩玩,当然也是让人好生的,认认她这张妖孽的脸,也是让他们记住她长辈的身份,莫要没有眼色的,没事就拿她的开涮。
她再是如何,也都是一大把的年纪了,也是他们的长辈,再是说的狠上一些,让他们叫声祖母,那也都是有可能的。
在此的,她们姐妹二人,也是说着话,这东拉西扯的,到也是说的两人皆都是兴致高起。
至于团子。
他都是这府中的常客了,这府中他来的可不是一两次,可以说,他还是自小便是在此长大的,这里有几个老鼠洞,他都是知道,就更不论说是其它。
他在外面揪着花花草草玩着,就是这玩着玩着,也是揉起了眼睛。
“小哥儿,你可是困了?”
如娘连忙的过来,也是蹲在了团子面前。
一见他这小模样儿,便是知道,他这是困了,想要睡了。
“恩。”
团子一边揉着眼睛,一边也是点头应着。
“乳娘,团团困,想睡觉觉。”
那乳娘带小哥儿去睡。
如娘抱起了小团子,就准备带着她回小院里面,团子因着经常过来,也是年岁小的原因,所以这朔王府内,有着属于他的小院,每日也必会有人过来打扫,他们这过去了,便是有地方休息的。
团团继续揉着眼睛,这小脑袋一点一点的,马上就是要睡着了。
“团团要等姨。”
他不时的扭着小身子,也是闹起了小脾气。
“你姨婆还在同你祖母说太话呢,”而她们二人也不知道何时才能说完,大的能等,小的可是等不了,这小的可是说睡便能睡的。
“等姨。”
团团十分的固执,这哪怕再是累,可还是硬要睁着眼睛,这死活的,也都不去自己的院子里面睡,而乳娘没有办法,就只能带着他去找了白梅。
“白大娘子,您看……”
乳娘说着团子的情况,“小公子非是要等朔王妃娘娘不可。”
“你带他去我们王妃的屋子里就行。”
白梅这想了想,便是带着乳娘去了沈清辞的屋内。
沈清辞的屋内,也是没有什么的,反正团子也不是睡在这里一日两日了,而且夫人曾今也是说过,若是团子过来,就让他睡在这里也是好,团子那间小院还是离的远了一些,放在此地,能更好的照顾一些。
白梅打起了帘子,也是让乳娘进去。
乳娘进去之后,才是交将团子放下,而团子一见这是沈清辞的屋内,这才是不闹了,他含着自己的小手指,很快的也便是睡着了。
乳娘小心的给他盖好了被子,也是在一边守着。
等到沈清辞与沈清容过来之时,才是知道,这个小子竟然都是睡了,现在还睡的迷糊着呢,叫也都是叫不醒。
就只能让他先是睡着,正巧的,沈清辞最近到得做了一些新的东西,也是找大姐试一下的好。
这些东西若是试好了,那么很快的,便可以放在一品香当中卖了。
算是一品香的新香,当然这世上能见到这些新品的,沈清容绝对也就是第一人。
而沈清容自然也是心生喜欢的。
她也是好奇,妹妹到底又是做了什么好东西出来了?
怎么如此神秘来着?
而从沈清辞手中而出的,定然也都是精品,也都是好物。
而在沈清辞的屋子之内,团子揉了揉眼睛,也是从塌上坐了起来,一边的乳娘正靠在塌这,这已经睡着了。
团子再是揉揉眼睛,他拉开了被子,自己一个人十分机小心的,便是爬下了床塌,然后跑到了桌子这里,再是自己爬上了椅子,拿过了一边的壶,就给自己倒起了一小杯水,用自己的两只小手端了起来,坐在好里便是乖乖的喝着。
他边是喝着杯中的水,一双大眼睛也是不时的咕噜转着。
然后就发现桌上有个圆圆的小东西。
他伸出自己的小手,也是将那样东西看抓在了手中。
“这是什么珠珠?”
他将手中拿着的珠子,放在自己的鼻子底下,然后闻了下来。
“恩,团团知道了。”
他将手中的杯子放下,然后高兴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小手。
他在祖母那里闻过的,就是这个的,是香香的。
而他的再是小心的爬下了椅子,跑到了边角的一个香炉那里,他将香炉打开,里面却是没有什么东西?
他掂起自己的小脚尖,松开了自己的小手,然后咚的一声,也是将那个小珠珠放在了里面,然后十分满意的拍了拍自己的小手。
这才是跑了回来,然后了像是蚕宝宝一样,扭啊扭啊的,这扭了半天之后,才是爬上了床塌,再是钻进了被子里面,还不忘给自己拉好被子,闭上眼睛,很快的也就是睡着了。
等乳娘猛的打了一个激灵,也是吓出了一身的泠汗。
她这怎么的,都是睡着了?
而她连忙的,也是床塌那里望去,一见乖乖睡着的团子,才是轻轻拍了一下自己的胸口,而后再也不敢走神了。
万一这小的若是摔了磕了碰了的,王妃娘娘还不扒了她的皮。
还好,这是没有醒,还好……
而她在心中暗中的松了一口气,却是不知,她这个还好,还真真的不好,可能都是无人知道,这小家伙中间还醒了一次,还做了一件大事。
不过这件大事,天知地知,至于小团子。
就他那么一点的记忆力,可能等到他醒来之时,都是给忘光了。
而果然的,团子再是醒来之时,天都是晚了,而他也是到了俊王府里面。
第2026章 阿朵
“乳娘,团团饿。”
他摸着自己的小肚子,就连自己现在人在哪里都是没有多想,甚至有可能他连去过朔王府的事情,也都是给忘记了。
而能让他记在心上的,就只有今天吃了什么,他一会儿又要吃什么?
朔王府之内。
沈清辞揉揉自己有些酸胀的肩膀,这才是回到了屋内,自是大姐走了之后,她就一直都是呆在香室当中,就连屋子也都是没有多是来过。
现在这里已经都是被白梅收拾干净了,就连塌上的那些被褥也都是换过了。
“点上香安息香吧。”
沈清辞坐在那里,也是有些昏昏欲睡。
虽然说,这些安息香对她而言,真的没有太大的用处,不过,点着也总是好上一些,总归的可以让她不至于睡的太沉。
当然也不至于让她睡醒之时,越发的会泛困。
别人点安息香都是为了睡好,而她点安息香,则是为了少睡一些时候。
白梅听到后,连忙的就走到了香炉那里,然后打开了一边的香盒,从里面也是拿出了一颗安息香的香珠出来,结果当是她打开那个香炉之时,却是发现里面竟是有着一粒香珠。
这是谁放的?
白梅心中有些了纳闷,却也是没有多想,有可能是小梨放的,也有可能是她上次放的,只是忘记拿出来了。
她现在的年纪越是大,记性也就越发的不好了起来。
也是同那些年轻姑娘不能相比了,所以她也真的感觉自己不比从前了。
而她摇了摇头,并没有拿出那粒香珠,而是拿起了火折子,将香炉里面的那粒香珠点燃。
这才是盖上了香炉。
不久之后,一缕青烟也是微微而起,而后再是四散了开来。
并未有多少的清香,这是一品香中,最贵的安息香,当然也是卖的最好的一种,无味也是无香。
沈清辞趴在桌上撑起自己的脸,而后,她再是缓缓的睁开了双眼,能发现她眼中的那些疲惫,都是有些难掩了。
“你们都是出去吧。”她轻轻的摆了一下手,也是让白梅她们出去,“不用在此伺候了,我想要安静一些。”
她现在只是想要休息一些时候,不想听到任何的声音。
白梅明白走了出来,也是关上了门,屋内也只是留了沈清辞一人。
沈清辞站了起来,也是半眯着眼睛换好了衣服,这才是拉开了被子躺下,被子都是上好的绸缎做成,里面也都是今年才是弹好的棉花,洗过了好几水,同样的也是在太阳底下晒过了,到是闻不到什么味道,也是未熏过香。
所以这也正和了她的意。
她轻轻抒出了一口气,眼睫也是轻轻的合上,不久之后,这屋内便是传来了她极为均匀的呼吸声,她这到是睡着了。
而香炉那里的安息香仍是燃着,那些香味很奇妙的,从香炉之内而出,很快的也便消于不见。
可是不见,却不意味着,这些香料,并不存在,它们还是在,在这屋子的每一个角落,也是在沈清辞的四周,还有她的鼻息之间。
她的吸呼也是越发的平缓了起来,而后便是静,是一种极静,静的哪怕就连一根针掉落在地上,也都是能知。
沈清辞似乎是睡了很久,当然也是她这些日子以来,所睡的最为累的一次,她有时想要睁开眼睛,却总是困卷再是睡去。
而她似乎能听到耳边好像有着很多的脚步声,也是有着不少人在说话。
这是白梅他们吗?
可是她不是说过了,她想要安静一些,怎么的,白梅将她的说过的那些话给忘记了,还是说,这根本就是在做梦.
没有脚步声,也是没有人声。
这只是她的那些梦。
又是一连醒了好几次,每一次她都是想要清醒,可是每一次,她却又都是被一种因卷再一次的拉进了睡梦当中。
耳边的那些声音仍是在,甚至还她还可以听到哭声。
这梦到也越是做着离奇了一些。
就是,她这醒醒睡睡的,也是够了,她虽然习惯的想要几时醒便是几时醒,也是活的比起其它人都是要随意自然,可她也不可能就真的太过放任了自己。
只是为何她却是无法睁开双眼,就连手指似乎也都是沉重的,无法动上一下。
耳边又是传来了那种哭哭啼啼的声音,又像梦中的那些声音,有人在哭,而且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这应该是在哭她才对。
“阿朵……”
“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醒来,你再是不醒来,阿娘都是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阿朵,咱家已是没有银子给你买药了,娘只能卖了房子,可是那些个趁火打劫的,说咱家的房子又老又破,也是值不了几个钱,就给了一两银子就给打发了,可是这一两银子,就连你的三幅药都是不够。”
“阿朵,你要争气一些好吗,如果你若是不在了,阿娘也是不想活了。”
女人边哭边说,声音也是断断续续的,听的不是太真切,却可以从这一言一行,一字一语当中,听的出来,女人此时心中的难过与崩溃。
沈清辞听着,到也是听懂了一些。
她还以为是哭她的,原来不是。
是哭一个的叫做阿朵的。
而听这个名子,便知是一个女子的名子。
她就说,她不过就是睡了一个好觉,怎么的,会有人在她面前哭的。
她正想着,结果好像有什么也是灌进了她的嘴里。
苦……
她对于这种苦味十分的抵触,她是渴了,也是想要喝水,可是为什么要给她灌药,她又无病,而且如此苦的,根本就不像烙宇逸开出来的药方。
她家老三那一手制药术,也是如她的制香术一般,皆有自己的独到所在。
她的香是香,是清,是雅。
而烙宇逸制出来的药,则是甘,却非是苦。
所以现在灌进她嘴里的药,怎么就能如些苦来着?还是苦的,她想要起来骂人,若是被她知道,这是谁做的好事,看她不罚他一年的月银。
“喝了,喝了……”
“阿朵,你喝了。”
那道声音再是响起,也是带着一惊喜,还有那些极易听出来的哽咽。
而后再是更多苦药也是灌了进来。
更是让沈清辞都是有些苦不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