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6 发际线高了亿点点的那个人
“恢复药剂，每隔二十四小时就能使用一次的药水，可以为使用者提供百分之十左右的全状态恢复！”
朗姆洛攥着药瓶的手猛的攥紧，甚至能看到那凸起的青筋。
“坚不可摧之外，只有我能够使用。”
这段描述让尼克弗瑞站了起来。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朗姆洛！”
如果说只是只有朗姆洛能够使用的话，倒也不算重要。
毕竟神盾局中有着不少的外星科技也能做到极强的恢复治疗，但是“坚不可摧”才是让尼克福瑞动容的地方。
“我十分确定这一点！”
朗姆洛明白尼克弗瑞在意的是什么，他将药瓶放在了地上，从腰带上抽出了一只极其细小的刀子。
“这是我身上最好的武器，次级艾德曼合金制作的刀，但是它连在那个瓶子上留下划痕都做不到！”
这柄刀的存在，尼克弗瑞十分的清楚，在甚至说整个神盾局中拥有这种材料的人他都能叫上名字。
但是就连这种武器都没办法留下伤痕的瓶子，已经是一件足以让他也严肃面对的事情了。
瓶子不重要，但是原材料是什么就很重要！
如果是为了这种东西的话，不管是在谁的手上，他都会尝试得到。
足够强大的新型材料，能够应用的地方是在是太多了，不管是武器还是机械，材料的强度很大程度上决定了上限。
那柄从朗姆洛那里取来的指虎早就送去了实验室，虽然因为时间的缘故只做了一轮最基础的测试。
材料虽然称得上坚固，甚至快要达到次级艾德曼合金的地步，但是在面对各种破坏性的实验时，那东西可远远称不上坚不可摧。
尼克弗瑞亲自走到了朗姆洛的身前，将地上的药瓶捡了起来，并且从朗姆洛的手中取走了那柄小刀。
在他重重地划过了药瓶之后，他确认了朗姆洛的说法。
“这件事除了你我之外，还有谁知道？”
尼克弗瑞的独眼看着朗姆洛，似乎是想要将朗姆洛的内心都看透一样。
“当时还有特斯在那里。此外应该没有人知道了。”
朗姆洛的脸色越发的难看了，拖着还未痊愈的重伤站在这里汇报工作，已经让他的身体难以承受。
“去c区，在那里接受治疗吧，其他的事情你什么都不知道。那两件装备等你出来之后就去领走，我会通知到的。”
尼克弗瑞没有把药瓶直接还给朗姆洛的意思，只是将那柄小刀还给了朗姆洛，紧接着就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办公桌之后。
虽然尼克弗瑞不能使用这瓶子里的药剂，但是他需要的也不是那神奇的药水。
不能普及开的恢复手段，神盾局本身就有不少，但是坚不可摧的材料研究这件事可得直接提上日程。
虽然还需要进一步的实验，但就是眼下表现出的强度已经足够让他重视了。
也许得用真正的艾德曼合金做一次测试，尼克弗瑞这样想着。
至于其他的各种测试，那是那群专家需要考虑的事情。
朗姆洛干净利落的转身朝着c区走了，对于药瓶没有丝毫的留念。
得到了一个真正成为野蛮人的机会之后，这个布尔凯索仿制的药瓶也不再重要了。
现在的朗姆洛能够做的事情，只有乖乖的去接受治疗。
怀疑的种子已经埋下，接下来就是等他痊愈之后，申请下一次前往哈洛加斯圣山调查的机会了。
那时候他会成为一名真正的野蛮人，同时也代表着神盾局和九头蛇之间的战斗正式打响！
毫无异样的朗姆洛离开了尼克弗瑞的办公室，心中怀揣着对正义的反思。
而留在办公室里的尼克弗瑞则开始了思考。
朗姆洛的话有多少是真实的，这些都不重要，反正之后他也得继续接受调查。
不过现在倒是那个特斯比较值得怀疑，作为朗姆洛所信任的下属，自然也是神盾局调查得清清白白的人物。
但是除了特斯之外，那座山上是不是还存在什么人紧跟在朗姆洛小队的后面，这一点同样十分重要。
要是前者，那还好说，但要是后者那就更加的严重了，虽然尼克弗瑞一直对内部充满怀疑，但是眼下这种怀疑正在急地扩大。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尼克弗瑞的思考。
“进来。”
尼克弗瑞将手中的药瓶收好之后，对敲门的人下达了进来的指令。
“局长，您找我？”
一个发际线稍微高了那么亿点点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对着尼克弗瑞问道。
“科尔森，那间铁匠铺的事情，接下来得交给你了。”
尼克弗瑞严肃的说着，梅琳达失败的报告会在之后的具体安排中以任务资料的形式交给科尔森。
“那么还有什么需要交代的事情吗？”
科尔森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问着。
毕竟如果只是交代任务，那么并不需要将他叫到这间办公室来。
“告诉弗兰克他儿子的位置，并且阻止他冒然接近那间铁匠铺。”
“好的，局长，这算是私事吗？我现在就去办这件事。”
“稍微有那么一点私事的意思，但是很遗憾这是公事。”
科尔森向尼克弗瑞微微躬身，算是告别，便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神盾局能够掌控世界的安全，当然不会只有这些家伙。
此时能够调动的强力人员还包含了当年咆哮突击队的几位老伙计，甚至还有尼克弗瑞的几位心腹。
但此时，只有那个永远像是一位绅士一样的科尔森适合去做这件事了。
按照那些行为分析学专家的初步意见，布尔凯索是那种不会对任何一个沾染了罪恶的人假以颜色的存在。
梅琳达的遭遇已经证明了这一点。
但是这些特工们有几个能称得上干净呢？
科尔森已经算是最正派的特工了，派他过去也算是一次对布尔凯索容忍尺度地试探。
这个时候尼克弗瑞的脑海中闪过了美国队长的名字。
“如果是他的话，一定能够得到那个野蛮人的认可吧。”
尼克弗瑞只是在心底这样想着，即便是在这个办公室里他也不会轻易的自言自语。
因为他也不知道自己办公室里的监控是不是值得信任，他所知道的一切信息都必须严格的保守秘密。
毕竟这一切对于他来说，一向都是如此。
047 高尚者之罐
就在朗姆洛开始接受治疗之前，他也遭受了逼供水的审核。
或许是经历了之前那些让他醒悟的事情，又或者是哈洛加斯圣山那神奇的力量，他在保持着清晰意识和克制的情况下通过了审查。
就在他开始接受治疗的时候，布尔凯索正带着吉尔前往纽约圣所。
在那个地方，古一已经带过去了一头奶牛，甚至那些法师学徒都已经熟练的掌握相对应得专业技术。
现在就是布尔凯索给那头牛带来转变的时候了，而这就是改变吉尔体质的第一步。
至少不能让吉尔在长大之后依然是瘦弱的样子，那样一点都不野蛮人。
“大叔，这枚戒指究竟有什么用处？”
吉尔将带着戒指的右手举到眼前，看着那枚不再闪耀光辉的戒指。
这些传奇装备被使用的时候，可不会闪闪发光。
不然战场上出现一个闪耀着各种光芒的家伙，只会招来更多的敌人，虽然野蛮人也许会对此欣喜若狂。
但遗憾的是，这些装备只要穿戴在了身上就会和平常的东西毫无区别。
除非有人能够通过装备得到外形识别他们，不然根本看不出这些装备上拥有多么强大的力量。
“能够保护你。”
布尔凯索漫不经心的说着。
他的手上已经很久没有带上戒指了，这一次为了保护吉尔的安全，他不得不将早就遗弃在仓库当中的团结戒指戴在了手上。
这种久违的感觉让他有点不适应。
“前面就是纽约圣所了，我想里面的法师大概都认识我。”
布尔凯索牵着吉尔走进了那做笼罩在能量之中的建筑，吉尔抢在他使用野蛮人的开门方式之前，敲响了大门。
“稍等一下！这里正在忙！”
里面传出了一个有些气喘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是在做一些体力活。
布尔凯索甚至能够听到牛那种低沉而倔强的吼声。
“看来你的牛奶供应者已经来了。”
吉尔听到布尔凯索的话，开始在自己的脑袋里面构想着他所熟知的牛的形象。
但是接受着快乐教育的他能够想起来得到形象只有那种有着大大脑袋的卡通图片。
吱嘎一声响动，大门打开了一个缝隙，钻出来了一位脑袋有些过于圆润的中年微胖男人。
“不好意思，现在里面有些混乱，麦克正在闹着要离开。”
说着门好像被谁重重地挤了一下，把这个可怜的法师的脖子卡在了门上，只是一瞬间的功夫，他的脸都憋红了。
“我来吧。”
布尔凯索得到手掌轻轻的抵在门上，微微用力就将这座大门打开了。
他并没有感受到什么阻力，或许对于野蛮人来说，一头牛的力量也算不上什么。
布尔凯索将这个可怜的法师从门缝中解救了下来，带着吉尔走进了这座圣所之中。
“我还没谢谢你呢。”
法师手上正攥着一根麻绳有些窘迫的说着，而麻绳的另一头拴在牛的鼻环上面，他有些不安的用力拽了一下。
“我叫克里斯王，您称呼我王就可以了。是至尊法师刚安排到纽约圣所的，我已经听老师说过您的事情了。”
王拖手上牵着的牛有些不安的朝另一个方向走了两步，将这个可怜的法师拽的一个趔趄。
“看起来你不光是一名法师，也会不少用来战斗的技术。”
布尔凯索稍微审视了一下这个名为王的法师，从他那稍微臃肿的身材上看出了一些久经锻炼的痕迹。
“啊，我从老师那不光学习了法术，还学习了一些武术。”
王看了看布尔凯索的肤色紧接着说：“就是功夫，嗯、插你死空腹。”
他的解说毫无必要，毕竟布尔凯索也不是为了这些来的。
“那么这头牛就是专门准备好的那头了？”
布尔凯索走到了这只不怎么安分的奶牛旁边，牛也安静了下来。
传说野蛮人和德鲁伊的先祖是一对兄弟，所以对于寻常的动物来说，野蛮人都是值得亲近的存在。
奶牛发出一声悠长的哞哞声，算是打过了招呼。
“那么，就让它变得聪明一些吧。”
说着布尔凯索从背包里取出了一个看着有些残破的瓦罐，放在了牛的面前。
这只罐子是他在天堂的时候，顺手从地上捡起来的，将里面白色的灰烬随手洒在地上之后，就把罐子拿来盛水了。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高阶天堂上会到处都是这种奇怪的罐子，就在他把罐子放进泉水的的时候，因普锐斯就提着那柄钢叉一样的武器朝他冲了上来。
至于其他的天使，也从来没有哪一个敢轻易的靠近总是满身血迹的布尔凯索，告诉他那些罐子的作用是盛放高尚者死后收集的骨灰。
即便是布尔凯索知道了也不会在意的，这种泉水反正他自己也不会喝。
这头奶牛近乎本能的感觉到了眼前瓦罐中所具备的力量，迫不及待的将自己的脑袋赛进了罐子里头。
能够看到还在外边的牛耳朵欢快的抖动着。
王和吉尔则是目瞪口呆的看着奶牛的身上开始散发出了一阵阵金色的光辉。
“那个罐子是什么强大的法器吗？我能感受到了神圣和高尚混合的感觉。”
王喃喃自语着，那头奶牛身上散发的力量几乎能和他体内的力量相媲美了。
“放在天堂那么多年了，按照你们的标准应该称得上强大的法器。”
布尔凯索看着奶牛的变化，稍微点了点头。
“那么现在开始采集吧，这个孩子正需要营养呢。”
布尔凯索没有多说下去的意思了。
至于能够采集多少，那都是法师们的事情，只要每天都能提供给吉尔他所需要得份量，多出来的就当是付给工人的工资好了。
王的视线还集中在那只破瓦罐上恋恋不舍，但身体还是走到了奶牛的边上开始施展他新学到的技术。
吉尔拽了拽布尔凯索的手臂：
“大叔，我能在这里四处看看吗？”
布尔凯索闻言，刚把视线放在了正在工作的王身上，没等他说话王就已经答应了下来。
纽约圣所中常驻的法师大约有四五十人，这些人在前些天都收到了古一的消息，对于布尔凯索和吉尔他们只当不存在就是了。
而王的存在就是为了稍微约束一下这些原本都算是天之骄子的法师们，不要做出失礼的事情。
048 差点做出艰难决定的法师
这个时候的卢克凯奇正在自己的小房间里边看着手上的斧头。
虽然这柄斧头不算大，但是想要携带的话多少还是需要费些功夫琢磨一下的。
今天是他约好和夜魔侠一起行动的日子，说实话他看见那个夜魔侠一身暗红色的紧身制服的时候，还是有些羡慕。
当然不是羡慕那两个摞在一起的字母d，他觉得那两个字母简直蠢爆了。
他只是觉得自己马上就要作为超级英雄出道，也应该有一身属于自己的战服才对。
“老兄，你在做什么呢？”
夜魔侠的身影从卢克凯奇那简陋出租屋的窗户钻了进来，面对着正在调整皮带的卢克凯奇发出了疑问。
忽然出现的夜魔侠可是让卢克吓了一个激灵。
“我的天，现在还有一个小时才会彻底天黑，你怎么穿着这一身就出现了！”
卢克凯奇极力的压低着自己的嗓音，就像是电影里打算做点坏事的反派一样对着夜魔侠说着。
“我是在附近换上的衣服，一路上也没有被人发现。”
夜魔侠平淡的说着，就像是讲述着一个豪不相干的故事。
“倒是你，就打算穿着这一身和我一起行动？”
夜魔侠指了指自己的头套，似乎是在提醒卢克凯奇。
“该死的，我的都脸可是早就被那些诡异的忍者看到了，现在再遮上还有什么必要吗！”
“我以为你会让那些家伙对你的记忆只停留在一个刀枪不入的街头混混的地步。”
卢克凯奇听到夜魔侠的话，手上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一个有点不一样的混混，和一个专门来搞破坏的敌人之间的区别，他还是明白的。
“那，你有备用的头套吗？”
就在卢克凯奇问出口的时候，就知道自己白问了。
那个紧身衣变态的身上怎么看都不像是有口袋的样子，这样子又怎么可能会带上备用的头套这种东西。
“算了！”
卢克凯奇将腰带系好，把手斧挂在了上面，然后把身后的兜帽拉了上来遮住了上半截脸。
“反之我们的目标不就是彻底的解决那些家伙吗，无所谓了。”
他和老扎克的关系亲密不是什么秘密，但是老扎克也不是什么本事都没有的家伙，他至少能做到自保，不然在地狱厨房这个地方可活不到这么大的岁数。
“你的武器似乎有点不一样。”
夜魔侠歪着头依然面对着卢克凯奇。
虽然他是一个瞎子，但是也同时具备着超强的感知能力。
在他的感觉中，卢克凯奇的腰上传来了一种危险的感觉。
“这是我付出了代价才得到的力量。”
卢克凯奇一副“我为这一切付出很多”的表情，但是他的的表情是做给瞎子看得。
“那我们就按照计划，准备行动吧。”
“等等！什么计划！”
夜魔侠完全没有把自己的计划告诉卢克凯奇。
“首先给你起一个外号，让你更像是一个超级英雄一些。”
低劣的转移话题，但是对卢克凯奇这个单纯的家伙倒还能起到效果。
……
“这种泉水还有吗？”
王将手上提着的铁桶放在了一边，拿起了那个有些残破的陶罐端详着。
他看到了陶罐底下像是干了的泥巴一样的白色附着物，正想着要不要取一点吃下去试试。
他怀疑让一头牛能够健步如飞强壮的超乎理解的力量正是来自于里面的白色灰烬。
“你们的身体可承受不住这种力量。”
布尔凯索当然还有一些泉水，但是能够拿出来的只有这一只陶罐装着的一罐了。
要不是当时因普瑞斯和他打了一架，他都不会把这罐子放在自己的背包里面。
之前用水晶瓶取泉水的时候，因普锐斯虽然也不会给他好脸色，但还没有直接大打出手过。
所以他以为这个罐子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发现没什么特殊的之后，他就随手收了起来，泉水的力量也流逝了不少才能够直接作用在这头幸运的牛身上。
其它的泉水不经过处理的话，足以把这个世界的凡人直接撑开。
“人类可真是脆弱。”
布尔凯索用着所有人都能听到得音量说着悄悄话。
奶牛麦克则是匍匐在地上开始了睡眠。
“我们先回去了，目前每周给我们提供这样一桶份量的牛奶就足够了。”
布尔凯索拽着吉尔就要离开，吉尔则是高举着铁桶对着王挥动着。
他的另一只手被布尔凯索拽着，只能用这只手来表示告别了。
随着纽约圣所的大门关上，王坐靠在麦克宽厚的身躯边上，直视着瓦罐的底端，似乎是打算做出一个艰难的决定。
毕竟对于一个人来说，服下一头牛剩下的食物多少是个障碍。
而且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他还有些疑虑。
“王，这头牛……”
纽约圣所中的其他法师看见布尔凯索离开了之后也来到了跟前，不得不说这个打断来得正是时候。
古一法师要求他们饲养一头牛这种事情，哪怕是不去质疑这个决定，他们也会心存好奇。
“每个人轮着照料吧，牛奶则是交给他们固定的量之后，在学员中分配。”
在感受到麦克身上的力量之后，法师们多少也有些心动。
具有超凡力量的奶牛，它的牛奶又能起到什么效果呢？
所有法师都在期望着得到这种神奇牛奶的时候，而王则是思考着到底要不要尝试着吃下一点那灰白的东西。
……
“我们现在就回家吗？”
吉尔提着一桶牛奶，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但那副表情的的确确是思索的表情。
他不是布尔凯索，他露出思索的表情时也不是感到无聊而发呆。
“回去吧，你今天的晚饭已经在你的手里了。”
虽然布尔凯索觉得这样的晚饭似乎有些不对劲，但是却怎么也想不起来缺了什么。
“我已经好几天没有见到蔬菜了。”
吉尔的话终于让布尔凯索知道了哪里不对劲，作为奈非天的他或许不需要均衡的营养维持成长，只要有食物能填饱肚子就足够了。
但是现在的吉尔还不能做到这一点。
“我记得公园边上好像有一间便利店，我们去那买点蔬菜吧，再不济也能给你买个汉堡。”
布尔凯索带着吉尔朝着另一个方向走了，所幸路上没有发生什么意外。
049 卢克凯奇的种族天赋
天彻底黑了下来，布尔凯索和吉尔正坐在那张什么装饰都没有的木桌上吃着晚餐。
吉尔将牛奶桶用保鲜膜封了起来，然后将多余的部分放进了冰箱。
眼前碗里的牛奶，经过大火煮开之后，正散发着一种香甜的气息，光是这气味就让吉尔感觉到了温暖。
布尔凯索洗过了手，正将坚硬的黑面包一块块的掰碎，放在吉尔面前的盘子里。
另一个盘子里放着的是一份由洋葱、生菜，黄瓜和苹果块制作的沙拉。
“把面包泡在牛奶里吧，这样就不再坚硬了。”
布尔凯索说完，拿起了一整根黑面包开始吃着，每一口咬下都伴随着一连串的沙沙声。
昏黄的灯光下，吉尔把面包块放进了碗里，然后开始吃着沙拉。
按照他的想法，那坚硬的面包怎么也得泡上一会才能软化下来。
“大叔，你的手艺这么厉害，为什么从来没有见到有人专门来买东西呢？”
吉尔用餐叉戳着盘子里的沙拉，有些好奇的问道。
“这个世界的人不用经历那种无处可逃的危机，所以他们不会重视武器。并且他们都以为枪械能够解决一切，就更不会重视所谓的冷兵器了。”
布尔凯索面无表情的一边嚼着面包一边回答着。
“也许你可以打造一些看起来十分精美的武器当作工艺品出售，我听说有很多有钱人就喜欢这个。”
吉尔的话没有打动布尔凯索，对于他来说打造一些精美和实用性兼备的东西不是什么难题。
但是他不喜欢做这种事情。
又不是打造传奇装备，需要在外型上进行休整，寻常的兵器只有足够结实好用就足够了。
“他可不需要依靠出售作品来生活，小吉尔。”
古一的声音从一个忽然出现的光圈那头穿了出来，随后她一步跨进了这边。
“看起来这碗里的就是那种神奇的牛奶了？”
古一虽然说着疑问句，但是语气十分的确定。
在她过来的时候，已经感觉到了那碗里充沛的生命力。
布尔凯索看着古一的身影，稍微皱了一下眉头。
“你刚去战斗了？你的身体居然承受不住黑暗的力量？”
古一刚刚才和一只介入了地球的异维度来客“友好亲切”的交流了一番，此时身上那种来自黑暗维度的气息还没彻底的消散。
“这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我的身体可不会影响我的力量。”
古一依然是面带微笑，很自然的坐在了桌旁。
“我能感觉到你的灵魂像是野蛮人一样，被某种力量庇护着，但你如果不想被身躯拖累的话，最好想办法变得强壮一些。”
布尔凯索好意的话，依然充满了野蛮人那种冲动的语气。
古一的身体按照这个世界人类的标准，也绝对算不上孱弱。
作为至尊法师的同时，她也是一名武术家，只不过她已经很久没有动用自己的武技来战斗了。
古一的灵魂很强大，只不过她一直以为自己是受到了三位一体的维山帝的保护，而真正庇护她的那位，她还没有意识到也没有接触过。
如果是原本的古一，可能会对布尔凯索的建议不放在心上，但是现在这个完全偏离了时间长河的世界，她也不得不慎重的考虑一下了。
“你现在放弃让我也成为野蛮人的想法了吗？”
古一面带笑容，顺手搓了搓吉尔的脑袋。
“随你。”
布尔凯索从身后的柜子上取下了一瓶酒，随手弹飞了瓶盖开始畅饮。
对于古一的事情，他现在仍旧在思考。
“你要是有什么特别不听话的徒弟，倒是能交到我这里来。”
布尔凯索面色如常。
……
“嗨，我说那个夜魔侠，我们已经跑了半个多小时了，到底要去什么地方？”
卢克凯奇带着他的兜帽，腰上的手斧被夹克挡住了大半，只有一根手柄露在外面。
“再有一小会就到了，那个地方是一个废弃工厂，也是手合会的一个加工据点。”
夜魔侠比起卢克凯奇要方便的地方在于，他可以从屋顶上飞檐走壁。
超乎常人的感知能力和人类巅峰的身体素质，让他能够畅通无阻的行动在地狱厨房那些不怎么高的楼顶上。
这个地方寸土寸金，房子恨不得都能连在一起，倒是没有多少的风险。
“该死的，你不是说今晚我们要去彻底的解决麻烦吗！”
卢克凯奇停下的步伐，对着楼顶上喊着。
对于他来说，手合会具体有多少势力那就是一个秘密。
自从惹上了那些该死的忍者之后，他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一劳永逸的解决这个问题。
“朋友，今天只是我们解决问题的第一步。”
夜魔侠从楼上几个借力就落在了卢克凯奇的眼前。
“我以为你已经吧手合会的底细查清楚了。”
卢克凯奇的兜帽下面能够看到一口大白牙和一双翻白的眼睛。
他感觉自己似乎是掉进了一个圈套里了一样，正想着危险的深渊坠落。
“只要我们一只这样下去，总会把手合会彻底解决掉的。”
夜魔侠朝着前方走着，顺带着避开了灯光照射的地方。
“跟上吧，伙计。”
“你这该死的家伙就应该去当个律师，你一定能把那些蠢猪一样的官老爷糊弄的头晕目眩。”
卢克凯奇骂骂咧咧的顺着夜魔侠的足迹行进着。
黑暗是他天生的保护色，只不过他这骂骂咧咧的潜行只怕什么人的眼睛都瞒不过去。
两人一前一后，经过周遭一片荒芜的公路之后，很快就到了一座从外面看什么都看不出来的废弃工厂。
这座工厂到处都是高耸的围墙，而且周围连照明的灯光都没有。
“我说，这地方可不像是看着有人的模样，你说的那群碧池所饲养，他们到底什么时候才会露出模样！”
卢克凯奇咦咦囔囔的说了一串，夜魔侠虽然听清楚了内容但是一时间有些没反应过来。
“兄弟你再说快些，我马上就理解一些，只要你能从不松懈，我们的正义绝不停歇。”
夜魔侠似乎是被卢克凯奇独到的语言天赋带跑偏了。
050 遵纪守法夜魔侠
朗姆洛刚刚接受完那些诡异的治疗，身体上所有的明显伤势已经全部都回复了。
只是他的呼吸还是有些不畅，他也说不清楚自己是因为之前伤势没能完全恢复还是因为心里的影响。
这个时候的他已经拿到了那两件从秘境中得到的武器，现在这两个家伙暂时的归他使用了。
只不过在科研部门取得进展之后，他还需要把装备带回来让那些科学家进一步的研究。
那说是指虎，但是一点都不算隐蔽。
朗姆洛不得不把那个指虎用一根皮带挂在了腋下的位置，原先那个地方都是用来放他的爱枪的。
但是现在他对于枪械倒是没有那么热衷了。
毕竟枪械只有挂在腰间才是最快能拿出来的位置，而腋下不过是第二选择罢了。
现在用来放装备的话，倒是毫无影响。
朗姆洛顺着走廊一路走到了他九头蛇的上司那里，亚历山大皮尔斯正在办公室里面等着他的汇报。
“铛铛！”
敲门之后的朗姆洛直接推开了办公室的门，作为神盾局特工他不是尼克弗瑞的心腹，但是在九头蛇这边，他可是皮尔斯绝对的心腹。
“朗姆洛，关上门之后就坐下吧。”
不得不说，亚历山大皮尔斯似乎在对待下属方面要比尼克弗瑞来的更有人格魅力，至少他不会和下属在任何时候都保持距离。
这或许也是因为他的心腹都和他一样是九头蛇有关，毕竟这个身份一旦暴露，那么谁都讨不了好。
九头蛇这个名字就代表着人类世界上最大的反派，不管是谁来都没办法将他们的恶行美化。
朗姆洛点了点头之后，就直接了当的关上了办公室的门，几步走到了沙发前坐了下来。
“我在那座山上被袭击了。”
朗姆洛直接了当的说了出来。
在皮尔斯这边的时候他不需要说太多。
“你的意思是尼克弗瑞那边可能还排了一只队伍，并且瞒过了你我？”
皮尔斯将桌上了雪茄细心的点燃，深深的吸了一口，一股子浓烟从他的鼻腔喷了出来。
“所以你先去了尼克弗瑞那边？”
皮尔斯看了一眼朗姆洛，这样说着。
他和朗姆洛都很清楚，神盾局中除了尼克弗瑞的人手之外，就是九头蛇的人员。
所以对朗姆洛发起袭击的人只会是尼克弗瑞那边的。
而这就是朗姆洛的目的。
“我不觉得我们会这么快暴露，计划还没有展开，他不可能找到我们的消息才对。”
皮尔斯看着朗姆洛，格外的严肃。
“他们对你使用了逼供水？”
说到这皮尔斯看向朗姆洛的眼神变得凶狠了起来，但只是一转眼的功夫就消弭了。
朗姆洛如果全都交代了，那么他绝对不会在这里看到朗姆洛，但要说是尼克弗瑞没有审讯的话，反倒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我在那座山上得到了一种存在但是又没有什么外在表现的力量，逼供水对我没有起效。”
“这样的话倒是说的通，那么你打算怎么办？”
皮尔斯盯着朗姆洛，似乎是想要听一下他的想法。
但是朗姆洛很清楚，皮尔斯的表现不过是他习惯性的展露上位者的“风度”，其实他早就做好了打算。
“我打算继续申请前往那座山，然后避开尼克弗瑞的调查顺带着尝试找到那个家伙！如果他是尼克弗瑞的人，那么肯定会再出现的。”
朗姆洛说话的时候恰到好处的表现出了他的怒火，毕竟他已经告诉了尼克弗瑞他受到“袭击”的消息。
而皮尔斯确定这不是来自九头蛇的手笔，在这个情况下，尼克弗瑞站在明处，皮尔斯站在暗处，而他朗姆洛则是站在了皮尔斯的背后！
之所以不对皮尔斯隐瞒这些，那是因为这种事情绝对会传到他的耳朵里。
与其等他自己知道，还不如直接告诉他来的方便。
至少九头蛇和神盾局两边都认为他是自己人，那么激化两方的矛盾说不上轻而易举，但是也不那么困难了。
皮尔斯对于朗姆洛的说法不置可否，这个时候他需要思考的是尼克弗瑞到底有没有抓到他们小辫子。
“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皮尔斯沉吟了一会，说出了这句话。
他的意思是让朗姆洛没有事的话就先离开。
“我从那座山上得到的奖励，尼克弗瑞拿走了，是一个坚不可摧的药瓶。”
“我知道了。”
两个人说完了话，朗姆洛转身离开了，当然没有忘记顺手把门带上。
……
“准备吧。”
夜魔侠对着身边已经蹲的快要睡着了的卢克凯奇说着。
“终于等到你说的那个机会了？”
卢克凯奇不知道夜魔侠有着超乎常人的感知能力，尤其是那不讲道理的听觉。
卢克凯奇活动了一下肩膀，把视线甩到了工厂的大门。
远处传来了汽车行驶的灯光，让他也明白这就是确定内部情况的机会。
“要我说，直接翻墙进去不就行了，何必等在这里这么长的时间。”
虽然那高达三米左右的围墙对于普通人来说是一种难以逾越的障碍，但是对于夜魔侠和卢克凯奇来讲那什么都算不上。
“我可不像只单单打击卖粉的家伙，还有那些进货的家伙也在我的打击目标之中。不然我的生活可维持不下去。”
夜魔侠可不是那种傻傻的恪守所有道德的家伙，他所捍卫的永远都是法律所难以企及之地的正义。
只要有法律力不能及的地方，那么就一定有夜魔侠的身影。
毕竟白天为了穷人打官司的盲人律师马修默多克可从来没有什么收入，这些家伙的不义之财就是他维持生计的唯一渠道了。
顺带的，还能在明面上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当然，作为一名律师他没有忘记报税。
“好家伙，原来你还会做这样的事情，怎么早不带上我。”
卢克凯奇听到钱的消息时，整个人都兴奋起来了。
“好了，准备行动。”
夜魔侠身前的两个d似乎在发出诡异的光。
051 高夫人
“手合会，你们的末日到了！”
卢克凯奇趁着那辆车即将驶进大门的机会，身形猛的一窜就出现在了车边。
嘴上大声地喊着，就朝着大门冲了过去。
另一头的夜魔侠小心翼翼的翻过了墙头，这高耸的围墙上还用水泥包裹着一些玻璃碎片，似乎对于翻墙的人早有了防备。
但是这难不倒行侠仗义的盲律师，手上的短棍在墙的顶端一撑，他就借力将自己的身体送进了工厂之中。
他的耳朵已经告诉他里面有着数百的普通人正在那些机械前忙碌着。
更有一队行动不便的人正在一个宽敞的环境里睡着，那些大概就是手合会用来运送粉的可怜人。
“我劝你赶紧离开，夜魔侠。”
一个带着浓厚口音的声音从夜魔侠的身后响起，而他对此唯一的回应就是手上的短棍！
短棍和武士刀在这一瞬间碰撞在一起，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甚至在两柄武器接触的一瞬间，一道火花闪过，可惜瞎子是看不到了。
在他翻墙的时候，他没有听到墙的另一边有丝毫的声音。
等他的身体出现在墙头的一瞬间，他立刻感觉到了墙后边那些家伙行动时带起的风声！
手合会的忍者！
那些悄无身息出现在各地的家伙，有着像是死人一样的隐去气息的方法。
他们不行动的时候，夜魔侠也感觉不到他们的存在。
另一头已经传来的枪声，不过夜魔侠一点都不担心卢克凯奇。
在之前商量战术的时候，他就听卢克说过他刀枪不入。
这一点在第一次一同战斗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了。
……
“来呀，混蛋们！”
卢克凯奇盯着身前的枪林弹雨发起了冲锋，一只手臂挡在眼前，挡住了他的眼睛。
虽然身体可以在枪火下不受伤害，但是眼睛算是卢克凯奇为数不多的脆弱点。
要是被子弹直接命中的话，虽然不会导致彻底的瞎掉，但是短时间内也会失去视觉的帮助。
卢克凯奇的身影转眼的功夫就冲进了枪手的阵营之中，左支右突间这些枪手一个个的都被撞飞了出去。
身体力量远超凡人的卢克凯奇，在面对普通人的时候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小心别把场面弄的太过于血腥。
而刚刚开到的那辆车上，一个看着干瘦而矮小的老太太拉开了车门走了下来。
一双浑浊的眼睛看着卢克凯奇势不可挡的攻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捉着拐杖的手上，松弛的皮肤中也能看见暴起的青筋，似乎是正处于怒火之中。
卢克凯奇正沉浸在战斗的乐趣中，这些枪手比起之前见过的忍者来说实在是太脆弱了。
这让他连抽出腰上挂着的斧头都不愿意。
“年轻人，你知道自己是在做什么吗？”
老太太平稳的话语在嘈杂的战斗场面下清晰可辨，语气平缓就好像眼前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一样，让她难以心生波澜。
“嗯？”
卢克凯奇放倒了最后一个枪手，转过身看着这个莫名奇妙的老太太，眼里带着疑惑。
沉浸在虐菜快乐中的他可没有看到这个老太太是怎么从车上下来的。
“老人家，这里是帮派制粉的工厂，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但是你最好赶紧回家，然后把这些都忘掉。不然可就要卷入麻烦了。”
卢克凯奇好心的向这位老人家说着。
“我知道，这里是手合会的工厂，但显然你不知道我是谁。”
老太太用颤颤巍巍的姿态走向了卢克凯奇，卢克感觉到一阵恶寒席卷了全身。
“我叫做高夫人，手合会的五根手指之一。”
高夫人的动作似慢实快，转眼就已经站在了卢克凯奇的身前。
伸手将那根拐杖朝着卢克的腹腔用力的捅了下去，一副手中是一柄刀要攮死卢克的架势。
卢克虽然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回事，但是手上的动作可没有停下。
他从那刺来的拐杖上感觉到了危险，于是用手臂挡在了攻击的路径上。
两者接触只不过是一瞬间的事，卢克凯奇的身体就被高高的抛飞撞在了厂房的大门上。
此时他只觉得自己的手臂上传来一阵剧痛，这让他明白自己受伤了。
自从得到了超能力之后，他已经很久没有感觉到这种程度的疼痛了。
快速的站起身子，这个时候高夫人已经冲到了他的眼前。
从未接触过致死威胁的卢克凯奇，身上的恶寒越发的严重。
努力得到做出了闪避的动作，甚至不惜在地面上打了一个滚。
等他再次起身的身后，手上已经攥着那柄从布尔凯索那里得来的手斧，斧面上闪过一道寒芒。
“不错的兵器，不过你会使用吗？”
光是看了一眼卢克持斧的姿态，高夫人就知道这个黑大汉根本不会使用这兵器。
于是她再度欺身而上，手上的拐杖藏在腋下，像是一柄隐而不发的刺剑。
“哈！”
卢克凯奇大声地咆哮，仗着自己身体的坚韧朝着高夫人的方向发起了冲锋。
持着斧头的手臂甩在身后，似乎是想要来上一记狠的。
“愚蠢。”
高夫人在移动中吐出了冰冷的两个字，下一瞬卢克凯奇就被一拐杖顶了出去。
不过在他被打飞之前，那姗姗来迟的一斧子从拐杖上闪过，将那柄高夫人用惯了的拐杖劈成了两截。
这一下子连兵器碰撞的声音都没有传来，就身下了半截拐杖落地的时候发出的沉闷响动。
“我还是低估了那柄武器，不过你这样的家伙可不配使用这样的神兵利器！”
高夫人看向卢克凯奇斧头的眼睛中闪过了一道名为贪婪的目光。
她一挥手，三个身穿黑色衣服的忍者就出现在了身边，朝着卢克凯奇的方向冲了上去。
接受了高夫人又一次重击的卢克，只觉得自己的肋骨上传来了剧烈的疼痛。
有些踉跄的直起了身子，看着朝他冲来的几个忍者，然后转生就撞破了身后厂房的围墙！
力量巨大的他破坏起这些建筑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只要避开了那个诡异的老太太，他就有信心离开这个地方。
只是短短的几次交手的时间他就明白自己是没办法战胜那个诡异的老太太了。
不过仗着身体天赋，想要逃跑的话似乎也不是什么难题。
只不过他现在正在思考的是夜魔侠那边的情况。
052 朗姆洛的决意
夜魔侠的身上出现了几道不深不浅的伤口，而那些忍者一个个的骨骼扭曲着倒在了地上。
秉持着不杀人的理念，地狱厨房的好邻居，律政先锋、盲律师马修默多克先生，终于将这些忍者打昏，朝着厂房内部前进。
通过超人的听觉，他知道卢克凯奇那边的枪手已经全灭，但是对于之后那一连串的碰撞声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至于卢克是不是陷入危险的问题，他没有考虑。
毕竟刚刚接触到手合会的弟弟侠，见过最难缠的对手也不过是穿着红衣的忍者。
在他的认知里面，那些家伙可没办法伤害到刀枪不入的卢克凯奇。
从窗户翻紧了厂房内部，挥手间就将留守的打手敲昏在地。
至于这一下子会不会造成脑症荡之类的后遗症，他可管不着。
只要没打死，那就足够了。
至于之后这个家伙能不能恢复正常，他才不在意。
如果留下点后遗症，让这个家伙再也无法从事违法行为的话，那才是最好的消息。
……
“该死的！”
卢克凯奇嘴里抱怨着，朝着之前和马修约定的地方跑去。
一路上他已经尽量避开那些看起来没什么威胁的工人，但总还是有些倒霉蛋会被他碰到。
连带着将一些机械一起撞翻之后，他还是避开了身后的追兵。
毕竟他可以不在意这些机械的完整，但是对于手合会来说，这些东西象征的可是财富。
此时束手束脚的反而变成了那些反派。
“那个老太太到底是怎么回事！强的可怕！”
卢克凯奇不断地碎碎念着，脑海中不由得想起了布尔凯索。
“难道上了岁数的家伙都是这么强的吗！”
努力的将脑海中不着调的想象驱散，他朝着既定的目标尽力的奔跑着。
他已经看到了夜魔侠那显眼的红色皮套，那些伤口中流淌的血液在暗红色皮衣的掩饰下并不显眼，至少卢克没有发现。
“夜魔侠！我身后有一个超强的老太太！我感觉这一次怕是赢不了！”
卢克说话的时候，似乎是因为快速行动的缘故，肋骨上的伤势猛然刺痛了一下，让他情不自禁的痛哼了一声。
另一边的夜魔侠也感觉到了情况似乎不太对劲，从卢克的喘息中他听到了那种像是风箱一样的动静。
他也知道这一次似乎是失败了。
“按照二号计划进行！”
一边大喊着一边超身边的机械上狠狠的敲了一棍子。
一整难听的吱嘎声从严重变形的机械中传来。
所谓的二号计划，就是尽可能的破坏这座工厂的设备，然后让这里的制造停摆。
原本他们的计划是将这里面的手合会人员全都撂倒，然后从进货的家伙那里取上一些不义之财，就报警消失。
反正那些帮派分子也不会报案说他们黑吃黑。
但是现在的情况显然十分的危急，只能选择了这个尽可能破坏设施的计划开始执行。
“该死的，我可打不过那个强的变态的老太太，你要是不跑我就先跑了！”
奋力大喊的卢克顺手掀翻了身边的一抬机器，不经过一番大修的话，显然是没办法再继续使用了。
厂房里的工人们在两个人冲进来的时候，已经开始躲避了。
一时间这厂房混乱的像是公共卫生间里的苍蝇一样。
甚至追在卢克凯奇身后的几个忍者都被乱窜的工人挡住了行动路线。
对于手合会来讲，不光器械是他们的财富，这些能够熟练操纵设备的工人更是重中之重。
“蹲下！不蹲下的~死！”
看起来像是领头的单个忍者，大声地喊着。
但是那些慌乱的工人哪有功夫注意他的喊话，一个个的还是在那里朝着相对安全的方向跑着。
高夫人的身影终于出现在了厂房内部，看见眼前的乱象，她果断的将手上的半截拐杖朝一个对着她跑来的工人头上砸去。
一身闷响，并不刺耳，也没几个人听到。
但是那飞溅的血花洒落在周围一大片的范围内，还是让厂房里的情况好了几分。
“现在，还在动的人就死！”
高夫人阴冷的声音不知怎么就传遍了整个厂房，所有的工人都在这声音下停下了脚步。
卢克凯奇即便是掀翻了身边的又一台机器都没能引发什么骚乱。
转眼之间引发混乱的计划就宣告破产。
“夜魔侠！我走了！”
卢克凯奇一咬牙，大声地喊了出来。
顺手将身边的一台机器朝着高夫人的方向扔了出去。
然后埋着头就朝着最近的墙壁撞了上去。
另一头的马修终于明白卢克是在面对什么样的对手，那个老太太身上传出的气息让他想起了自己的老师棍叟。
听到卢克凯奇一头将墙壁撞开的动静和那急速的脚步声，他也翻身朝着最近的窗口跑去。
这一次的行动宣告失败，接下来的事情就是赶紧离开。
……
朗姆洛呆在自己的屋子里面，看着眼前什么都没有的墙壁，正在发呆。
他没有怀疑自己的决定是否正确，也没有担心自己会不会在做完这件事之前死去。
或者说，莫科特那一锤已经宣告了过去的朗姆洛的死亡。
他在想的是，自己下一步该做些什么。
因为受伤的缘故，他得到了一段不算太长的假期。
身体上的伤势在神盾局那神奇的医疗技术下基本恢复，所以尼克弗瑞给他批下了一个长达一周的假期。
要不是知道自己的身份不适合出现在布尔凯索那边，他已经前往那间铁匠铺恳求布尔凯索带他回到哈洛加斯圣山了。
尼克弗瑞和皮尔斯所掌握的消息中，他都不怎么受布尔凯索的待见。
虽然事实也是如此，但是现在的他已经有了成为野蛮人的资格，布尔凯索即便不喜欢他，也不会拒绝他回到圣山的要求。
但是他没有理由这么做。
虽然在他的认知中布尔凯索一个人就能掀翻整个神盾局和九头蛇，但是这是他的目标，也是他赎罪的第一步。
他可不想在做这件事情的时候，还要依托布尔凯索的力量。
现在神盾局里面能够确定立场的人不多，尼克弗瑞是一个自以为是又满心怀疑的偏执狂。
科尔森虽然有着很好的风评，但是他朗姆洛和对方一点都不熟悉。
高层之中能够确认立场正义，并且风评很好的人所剩无几。
佩吉卡特，这位建立了神盾局的元老当然算一个，但是这位已经垂垂老矣，躺在病床上思念着美国队长。
那么剩下的选择只有一个了！
053 “超级”英雄需要帮助
达姆弹杜根！
这位美国队长的战友，神盾局创建者之一，咆哮突击队的成员。
通过sss药剂减缓了衰老的暴脾气老兵，此时还保持着巅峰的战斗力。
这个人更是他朗姆洛在受训时的最高长官！
即便尼克弗瑞依然算是站在正义的立场下，但是他的手上沾染的龌龊可不比朗姆洛要少上多少。
而达姆弹杜根不同，这位早就退出了神盾局的指挥序列，只是一位战士而非特工的他手上可没有无辜者的鲜血！
这个老兵绝对是朗姆洛现在能够寻找到的最强的助力。
打定主意之后的朗姆洛身体超沙发背上重重地一倒，闭上了双眼让自己陷进了柔软的沙发当中。
一个特工的人生总结起来就是一场波澜壮阔的悲剧故事。
或许在外人看来，像是喜剧多一些。
可是喜剧的内核不就是悲剧吗？
喜剧不就是所有人对一个倒霉蛋的霸凌吗？看着这个家伙出糗，多么可笑。
但是现在站在了这个舞台上的人，正是他朗姆洛。
他笑不出来。
朗姆洛尽全力的握紧了拳头，但是那种刚刚伤愈的空虚感充满了他的身体。
……
“该死的，我绝对不会再和你做什么计划了！”
卢克凯奇气喘吁吁的瘫坐在一间狭小的屋子里面，他对面的正是满身伤痕的夜魔侠。
一场冒昧的战斗，换来了两个人身上轻重不一的伤势。
“认识一下，夜魔侠马修默多克。”
盲律师摘下了自己的头套，朝着卢克凯奇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卢克第一次看到这位夜魔侠面具下的面容，但是一点也不会感到陌生。
“那我就叫神力侠好了，你知道的我叫卢克凯奇。默多克律师。”
卢克凯奇也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和马修的手紧紧握在了一起。
马修默多克摘下头套的时候，卢克就认出了对方。
这个盲人律师在地狱厨房里可是最大的异类，致力于为那些交不起律师费的穷人提供法律援助，甚至有的时候还会掏自己的腰包来帮助别人的家伙，在地狱厨房简直罕见。
卢克凯奇把脑子里的思绪甩了出去，用严肃的面容对着马修。
“我想知道你一般是到什么地方处理伤势的，我感觉好像断了一根肋骨。”
松开了彼此的手，卢克凯奇看着满身刀伤的马修问道：
“别说你没有医疗后援，那样的话夜魔侠可做不到经常活动在这个该死的地方。”
“一般我会自己处理，偶尔会去一间夜班诊所。”
马修低着头，脸上露出了一个苦涩的笑容。
他的力量实在是不怎么样，从一开始行侠仗义的时候他就清楚，总是会落得满身伤痕的他甚至不能赤着上身去海滩度假。
那满身的伤痕，可不是一个律师的身上应该出现的东西。
“那可真惨，但是我连一个能帮我处理伤势的人都找不到。”
卢克凯奇躺平在地板上，似乎这样能让他的肋骨好受一些，用来挡下高夫人拐杖的那只手臂已经肿了起来，显然伤的也不轻。
高夫人这个对于他来说太过强大的老太太，绝对给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
“现在你和手合会彻底的对上了，你打算怎么办？”
马修有些无力地对卢克说着。
今天卢克凯奇可是在手合会狠狠的露了一把脸，这段时间最好还是躲起来，免得被盯上。
“我可是带着兜帽的，只能看见我下半张脸的情况下谁能认出我来？超级英雄的漫画不都是这样吗？”
马修有些无奈，超级英雄漫画最出名的当属美国队长了，但是他可不需要隐藏身份。
至于其他的，难道不是为了让读者一眼就能认出那是主角才这样设定的吗？
“况且真正看到我正面的只有那个诡异的老太太，他可是亚裔，就像是我记不住他们的长相一样，他们也记不住我们的长相。毕竟我可没有你那么帅。”
卢克凯奇当然知道这只是他的妄想，但还是若无其事的说着。
“最好还是先消停一段时间吧，你之前揍了那些忍者的时候，可是露了脸的。”
马修有些无力地说着，顺带从这件屋子的壁橱里掏出了一个医疗箱，开始处理身上的伤口。
相比较卢克连一滴血都没有流，他的身上可是好几处刀伤，再不处理的话明天可是没法露面了。
“对了，我有一个值得信任的……嗯、长辈，我们可以去那里寻求一下帮助。”
卢克似乎有些犹豫，但还是把话完整的说出来了，说话的时候还伸手摸了摸腰上的斧头。
……
“所以，你们就来我这了？”
布尔凯索关上了地下室的门，在里面看着眼前的两个倒霉蛋说着。
布尔凯索也不避讳，伸手取下了腰上挂着的酒壶，狠狠的灌了一口。
马修身上的伤痕和不断滴落的血迹对于一个野蛮人来说都不值得去思考，除了需要打扫卫生这件事需要另算。
“看起来你的事情并没有你说的那么容易解决。”
布尔凯索面带思索的看着卢克凯奇，按照他的想法，这个世界上哪有普通人能够挡住拿着他锻造的武器的卢克。
甚至还让这个身体在野蛮人眼中也算得上强壮的家伙带着伤势回来，看起来这次的敌人也不是普通帮派的样子。
“跟我来吧，小点声。”
布尔凯索面无表情的转身朝着地下室走去，楼上的吉尔还在酣睡。
今天喝了那神奇的牛奶之后，他大概需要长些时间的睡眠。
“你的这位长辈、真的靠谱吗？”
马修的耳朵能够听到布尔凯索的身体里传来的血液流动的声响，当然，他也能从寻常的人身上听到这种动静。
但是这一次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感觉。
那轰鸣像是一道道闷雷的心跳和像是潮汐冲击河岸一样的血液流动声让他惊叹。
马修朝着身边的卢克小声的说着，即便他没有带上头套，卢克也没法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什么东西。
一个总是闭着眼的盲人眼睛里能有什么？眼屎吗？
虽然卢克没有看出马修的心事，但是这不妨碍他对布尔凯索的信心。
一个能把神兵利器堆满地下室的匠人，绝对不会是什么简单的家伙。
“比你想象的还要靠谱。”
卢克想起地下室里那些称得上神兵利器的武器就像是一对破铜烂铁一样随意的堆积着，郑重地点了点头。
虽然不知道马修能不能感觉到。
跟在布尔凯索的身后两个人收敛了脚步，走进了这间地下室。
卢克凯奇顺手将门板合上之后，才把脸转向了布尔凯索，等待着接下来的事情。
054 野蛮人的帮助
“那些玩具你就不用看了，我这有些勉强称得上装备的东西，先借给你。”
布尔凯索说的话显然还没有把马修包含在内，只见他将手伸向了金属墙面，拽住那和墙壁浑然一体的灯架一个用力，就将整个金属墙面拽了下来。
于是一面挂满了装备的武器架就出现在了卢克凯奇的眼里。
“这些……”
卢克看不太出来这些兵器和角落里随意堆放的那些有什么区别，但是他明白，这两者一定不是同一个水准的东西。
不然布尔凯索也不会专门找一个武器架将它们放起来。
“卢克，怎么了？”
盲律师马修看不见发生了什么，他的感知从进入了这间地下室之后就被削弱了许多，或许只是比一个普通盲人要好上一些的程度。
虽然他不知道这是什么原理，但也犯不着惊慌失措。既然卢克说这位长辈值得信任，那么他就不会担心。
虽然两个人相处的时间还不算长，但是对于卢克凯奇他还是了解的。
毕竟卢克在地狱厨房也算是一个小有名气的独行侠，讲义气和正义感就是他的标签，不然马修也不会和卢克牵扯到一起。
在失去了视力之后的马修，早已经学会了适应这种黑暗。
“一座武器架，上面摆满了兵器。”
“这些，称得上装备了。但是他们的价格即便是租赁也不是一个小数目。”
这些东西想要从庇护所的小商贩那里买，也得付出几千金币。
卢克可不像是一个能拿出几千金币的家伙。
虽然布尔凯索看不上这点金钱，但是交易必须公平，野蛮人除了会在面对恶魔的时候不计较代价，其他的时候他们都崇尚公平。
就好像他们从来不会占别人便宜一样，别人也别想占他们的便宜。
因为那不公平。
布尔凯索把注意力集中到了马修的身上，这个家伙的身体状态看起来可比不上卢克凯奇。
但是行动间表现出的习惯告诉了布尔凯索，论起战斗技术马修可以甩出卢克好几条街。
“我觉得，光是武器的话，我还是没办法打赢那个老太太，她的经验太丰富了。”
卢克发声打断了布尔凯索对马修的打量，他确定高夫人不可能挡住他正在使用的手斧的锋芒。
那个老太太可是一直闪避着他的攻击，显然那老人挡不住武器的伤害，但是他却根本没办法伤害到对方。
现在即便是给他更好的装备，他也没办法取得胜利。
就好像小孩子开枪射击的话必定会伤害到自己一样，不能掌握的力量起不到决定性的作用。
马修虽然没有和高夫人正面交手，但是从卢克之前的描述中就知道，即便是加上他也难以寻得胜机。
所以他认可卢克的看法。
“切，那是你太稚嫩了。”
布尔凯索不屑地说着，并且随手将一柄形状狰狞的重武器丢了过去。
“这家伙叫做‘战刃’，是我能打造的最低劣的装备了。”
看着卢克有些手忙脚乱的接下了武器，布尔凯索用无所谓的语气说着。
卢克强大的力量在使用其他武器的时候几乎感觉不到重量，但是这柄重武器落在手上的那一刻，他感受到了许久未有过的沉重感。
这柄战刃，他勉勉强强能够单手挥舞，要是想自如的使用它，只能选择双手持握了。
“切。”
布尔凯索看着有些吃力的卢克凯奇，毫不掩饰自己的鄙夷。
单手重武器居然不能自如的使用，这种程度的强壮也没什么好在意的。
虽然这柄战刃放在野蛮人整个群族中也不是那些刚刚上路的家伙能够使用的兵器，但这不妨碍布尔凯索对卢克“弱小”感到不屑。
“我会再给你提供一点帮助，之后的三年你都给我当学徒吧。”
布尔凯索将手上的酒壶又塞到了嘴里，只有不断的吞咽声在这个不算宽敞的地方响起。
因为卢克有些差劲的表现，布尔凯索不得不选择进一步的方式提供帮助了。
“为什么我感觉不到这东西的存在？”
马修的感知受到了限制也能听到战刃划过空气的动静，但是不论他怎么集中注意力，都无法感知道那显然不轻的兵器的存在。
他为此感到疑惑。
“虽然那些防具可能更适合你们的需要，但是现在我还没有锻造那些东西。”
布尔凯索完全没有回答马修问题的意思，随手就打开了一道传送门，湛蓝色的光圈外面一股凌冽的寒风吹了过来，让身体不算多强壮的马修打了个寒颤。
“跟我来吧。”
布尔凯索没等马修和卢克发问，就一头扎进了传送门的那边，也不管身后的两个家伙正在想些什么。
卢克提着战刃，毫无迟疑的跨过了那道蓝色的传送门。
马修也紧紧的跟在了卢克的身后。
他们今天已经见过不少稀奇的事情了，再多上一件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通过传送门之后，三个人已经站在了哈洛加斯圣山的山脚，一阵阵寒风裹挟的雪花吹拂着。
“你们能够登上山巅的话，才值得我进一步的帮助。要是放弃就直接说，我能听到。”
布尔凯索看着被带到了哈洛加斯圣山上正在惊愕中的两个人，说完这句话之后就穿过了传送门回到了铁匠铺。
当然他没有忘记顺手扔给两个人足以抵御一下风雪的外衣和两根黑面包。
如果这两个家伙能够登上山巅的话，那所谓的技巧和不夠强大的力量都能得到解决。
毕竟山上可是有着数不清的先祖正盼望着能够得到一个继承者，那些家伙总有办法让这两个家伙变强一些的。
但是对于连哈洛加斯圣山都上不去的家伙，什么都是空谈。
从头到尾，布尔凯索都没怎么和马修说话，对于他来说马修不过是一个陌生人而已。
要不是那个瞎子的身上传出了类似于寇马克的气息，他才不会给这个家伙提供帮助。
野蛮人又不是慈善家，或者说生活在庇护所的所有人里，只有正义的勇士，而没有充满同情的圣人。
只知道索取的家伙根本不值得帮助，这就是野蛮人一贯的态度。
055 蛇盾局覆灭计划启动！
把那两个家伙扔到了哈洛加斯圣山上之后，布尔凯索度过了比较悠闲的几天。
吉尔终于在古一的帮助下，开始过上了一个正常孩子的上学生活。
虽然回到家之后，每天都会按照布尔凯索的要求挥舞一段时间斧头，但这种程度的练习，大概就和每天都做一段时间的广播体操差不了多少。
至少在布尔凯索的眼中是这样看的。
……
“教官，我要说的就是这些。”
朗姆洛的身体已经基本恢复了，现在的他找了一个机会将自己的的老教官达姆弹杜根约了出来，在一间并不营业的小酒馆的包间里和杜根说了关于一些九头蛇的琐碎消息。
当然，他还没有把这些东西全盘托出，因为他很清楚杜根要是知道了这一切，只怕下一刻就会带着心爱的手枪冲进皮尔斯的办公室。
所以朗姆洛打算在接下来的对话中一点点的把消息告诉这个老兵。
“你小子没有骗我？”
达姆弹杜根带着惊疑不定得神色，端详着眼前脸色还有些苍白的朗姆洛。
原本在朗姆洛邀请他喝酒的时候，他都不太愿意出来。
对于这个一心培训新生代特工的老家伙来说，朗姆洛不过是过往学生中比较有本事的一个而已。
如果不是朗姆洛言之凿凿的说有重要的事情需要和他单独商量，他早就在痛骂中挂断了电话。
更不会把朗姆洛带到这个只属于他的安全屋了。
只不过现在听到了朗姆洛所说的消息之后，他更后悔了。
“你说你现在是九头蛇？”
杜根说这句话的时候，手已经摸到了腰间的大口径左轮上。
作为一个老兵的杜根，可不喜欢思考那些弯弯绕绕的阴谋。
他从来都不擅长解决问题，只擅长解决制造问题的人。
当年在战场上他就是这么做的，而且看起来效果不错。
“教官，请你先放下手，我如果要害你就不会一个人出现在你的眼前了。”
说起来朗姆洛对于杜根能够听完他说的话之后才摸向手枪感到意外，他原以为在他说完自己是九头蛇之后，就会被那柄可以作为纪念物出现在博物馆的大号左轮指着脑袋了。
“现在九头蛇在神盾局的影响已经远远超出了你的想象，即便是尼克弗瑞我都不敢信任。”
朗姆洛毫无心理压力的给尼克的黑光头上泼着脏水。
“那你就能信任我了？”
杜根把手放回了桌面上，拿起了杯中的伏特加喝了一口。
他的神态还是平静了下来。
“只有当年的咆哮突击队才值得信任，即便是尼克弗瑞已经登上了局长的位置，我依然心存怀疑。”
“毕竟，上一代局长的皮尔斯，可是我的直属上级。”
朗姆洛的话音刚落，玻璃杯落在桌子上的动静就响起了。
亚历山大皮尔斯可是经过了这些老家伙认可之后才登上局长位置的，这群老家伙中可是包括了他达姆弹杜根。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
杜根刚刚缓和的面容一瞬间就变得狰狞了起来。
如果说皮尔斯也是九头蛇的话，就等于这些老家伙把神盾局得到一切就彻底的交给了他们一直面对的敌人。
“现在，我有一个想法，就是绕开尼克弗瑞，对神盾局的内部进行清查！”
朗姆洛面不改色，端起了身前的纯净水，他的身体还不适合摄入酒精。
“也是，如果说皮尔斯是九头蛇的话，那么尼克弗瑞这个他一手推上局长位置的家伙的确不值得信任。”
杜根的手上已经拿起了左轮，指着朗姆洛的脑袋。
“不过你如果说的都是真的，那么你这皮尔斯的心腹岂不是更不值得信任！”
杜根眯着眼睛，看着在他枪口下依然沉静的朗姆洛。
对于他来说只有死了的九头蛇才能放心，而且九头蛇不管是活的还是死的，都不是好东西。
“当然，我也不值得信任，教官你也可以现在就一枪带走我的生命。只要你能想办法联系你的老战友，对神盾局开始调查和清洗就可以。”
“你知道的，我向来不怎么喜欢浪子回头的故事，但是你所说的消息和你的存在对于这件事都有着不可替代的作用。”
杜根收回了手上的左轮，对着朗姆洛说着。
“所以，你的小命保住了。”
杜根即便不怎么喜欢思考阴谋，但是他至少能够想到朗姆洛现在的处境。
既然把这些消息说了出来，那么朗姆洛就没有回头的机会了。
当年的红骷髅可从来不会给手下将功补过的机会，九头蛇一向如此。
杜根从柜台的抽屉里取出了两支雪茄，扔给了朗姆洛一份。
“现在，你这个混蛋和我说说你具体的打算吧。”
……
“蠢货！我和你说了多少次，武器不是这样挥舞的！”
马道克的虚影对着卢克凯奇大声地咆哮着，手上的金属棍也毫无保留的砸在了卢克凯奇的脑袋上，发出了沉闷的响声。
今天是这两个蠢货登上圣山之巅后展开训练的第二天，这两个家伙居然花了好几天的时间才爬上山巅，甚至差点饿死在圣山上。
在这些日子的观察中马道克已经明白了这个家伙具体的情况。
那比起寻常野蛮人差不了多少的身体强度，以及战斗技术稚嫩的让他怀疑这家伙登上战场转眼就会被恶魔撕成碎片。
“就你这样的家伙，布尔凯索是怎么想的会把你送到圣山脚下！”
马道克的铁棍再次落在了卢克的身上。
卢克凯奇不是没有想过反抗，在他展开训练得到第一天他就这样做了。
因为马道克的训练一点都不皿煮，也不自由。
结果是他当着一个瞎子的面痛苦的呻吟了一晚上，浑身上下的淤青让他明白自己到底是有多么的弱小。
现在的他只能机械的挥舞着手上的战刃，朝着寒风吹来的方向一下下的挥劈。
马道克眼里充满了无奈。
第一眼看到了卢克的时候，可是有十几个野蛮人的先祖跳了出来想要进行训练。
毕竟能够见到一个身体强度和野蛮人新兵相差不大的家伙在这个世界可是一件稀罕事。
马道克凭借着自己卓绝的战斗力抢到了这个机会，然后现在他简直气的发疯。
卢克当然不算笨拙，甚至在普通人的群体中，这个家伙还算是稍微聪明一点的。
但是在马道克的眼中，这家伙僵硬的四肢让他想起了庇护所外边那些僵硬的行尸，对于一个战士来说，卢克的身体控制力简直就像是脑淤血一样的不堪入目。
相反的，没怎么受到重视的马修只得到了一位女性野蛮人先祖的青睐，那位连名号都没有留下的野蛮人正在教导着马修，而且进度还不错。
马道克开始感到后悔了，那个瞎子虽然身体条件一般，但是战斗上可比这个家伙更有天赋。
所以，他手上的铁棍又一次落在了卢克的身上，换来了卢克的一声闷哼。
“我们是野蛮人，不是蠢驴！你能不能表现出你和蠢驴之间的差异出来，让我觉得你是个人！”
向来除了风声什么都没有的哈洛加斯圣山上，随着马道克的咆哮终于有了些生气。
虽然这样的生气让马道克很生气。
056 试图寻求法律援助的卢克凯奇
“马修，你的战斗天赋让我想起了桑娅，当然你比起她还是差了些。”
那位身着制式战甲的女野蛮人用有些沙哑的声音说着。
马修默多克现在已经能够比较娴熟得使用手斧了，虽然现在的他只是在劈柴而已。
但是那赶紧利落的动作看起来倒是多了几分赏心悦目的感觉。
这个女野蛮人和桑娅之间并不熟悉，但是整座圣山上有谁不知道那个天赋异禀的家伙呢？
女野蛮人按照她想象中桑娅的天赋对比着马修的天赋，发出了这样的评价。
当然，这样的评价对于桑娅来说有些不公平，那个家伙可是只需要看一遍战技就能模仿个七七八八的。
要是她听到这样的评价，大概会找马修较量一下，桑娅就是天才到了足以自负的程度。不过桑娅现在也不在这个世界，这样说也不会有什么后遗症。
“女士，你直到现在都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这让我很在意。”
马修挥舞着手斧将身前的木桩劈成两半，对着女野蛮人说着。
“我的名字你还不需要知道，在这里只有拥有传奇的家伙才配被叫名字，而我只不过是一个倒在恶魔大军手上的野蛮人而已。”
女野蛮人毫无表情的说着，当她还活着的时候，她想要成为蕾寇那样的战士，可是在她第五次战斗的时候，就失去了生命。
女野蛮人看了看马修，似乎是在考量着什么。
“现在，你做好准备进入我的秘境了吗？”
女野蛮人看着眼前的马修，眼神中多了一些认可。
这个瞎子登上圣山的时候，所有的先祖之灵都不认为他能够成为一个野蛮人。在他们看来马修还是当一个法师更好一些。
毕竟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出现过哪个瞎子野蛮人战士，倒是法师里面出过好几个盲眼的强者。
就在这种情况下，女野蛮人选择了马修，虽然她也没有对马修抱有太大的期望。
毕竟野蛮人这个群体可是连地面上的熔火都能视而不见的，有着双眼况且如此，那没有双眼的马修就更难了。
不过这个瞎子的内心对于正义的向往才是她接手了这个家伙并展开训练的原因。
等马修通过了她的秘境之后，马修也就有了向更强大的先祖寻求训练的机会。
“在您一直说的秘境中，我会遭遇什么？”
马修依然不间断的挥舞着手上的斧头，这柄斧头的份量一般，他虽然有些吃力，但是使用已经不是什么问题了。
“我从生到死经历过的所有战斗。”
虽然是这样说的，但是并不是要继任者一次全都通过，这个过程是分阶段进行的。
虽然只是经历了五次战斗就死去了，但是这个女野蛮人绝对不弱，但是她就是那种能够无视地面上的熔火的憨憨。
即便有着不错的战斗力，还是让她死在了恶魔那显眼的法术之下。
按照她的估计，马修现在表现出的力量已经差不多了，只要在第一次的秘境中找到几件护具，那么他就有不小的机会通过属于她的秘境。
“像您一样强大的战士都会死亡的战斗，现在的我似乎还差点意思。”
马修平静的和这位女野蛮人说着。
他已经亲身体验过了这位女野蛮人的战斗技巧和力量，他很清楚自己远不是她的对手。
“咳咳！那些恶魔并不怎么强大，我的死是因为意外。”
女野蛮人沙哑的声音中透露着一些尴尬。
她的五场战斗分别是沉沦魔小队、行尸群、一头炼狱魔牛、尸母，和那只带有熔火的游魂。
之前的战斗简直是砍瓜切菜的程度，而最后一战是为了捡起那闪耀着橙光的装备，而无视了地面翻滚的火浪造成的。
“那你最好抓紧时间。”
女野蛮人没有再多说，只是看着马修挥舞着斧头。
……
终于到了休息的时候，马修和卢克躺在各自的床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最后还是由鼻青脸肿的卢克打破了安静。
“马修，你不用急着回去上班吗？”
马修是一个律师，他的工作可是一直都很繁忙。
“我的伙伴会很好的处理工作的，现在我们应该抓紧时间变强。”
马修躺在石床上，双手放在身体两侧。
虽然他很想把手臂垫在脑袋后边，但是持续不断的酸痛感让他放弃了这个想法。
“我感觉这里的训练已经侵犯了我的自由，该死的！”
卢克抱怨着，虽然他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自己正在变强，但是那种艰苦的训练让他有些不适应。
马道克的训练方法就和他听说过的斯巴达训练有的一拼。
那沉重的铁棍落在身上的时候，每一次都给予了他不下于高夫人造成的痛苦。
虽然在马道克精妙的控制力下，这些攻击并没有留下什么伤势，但每一次传来的疼痛都能让他记忆犹新。
“你是律师，能不能帮帮我和马道克说一下，不要在使用那种方式训练了。我们是活在文明社会的人，他就不能使用文明人的方式训练吗？”
卢克说话的时候，还伸手碰了碰自己脸上的青肿，然后在一阵呲牙咧嘴的痛呼中结束了废话。
马修的表情现在就像是被朋友问能不能帮他免费提供法律帮助的法学生一样。
虽然他大部分的工作都是免费的，但是他难过的点不是这个。
“你觉得，我该去什么地方的法院帮你提起诉讼？”
马修的话打断了这场漫无目的的闲聊，现在他们最应该做的事情，就是直接睡觉，然后接受明天的训练。
……
次日一早在纽约圣殿里边。
“王，今天轮到你工作了！”
一个法师打断了王对着瓦罐发呆，今天又到了王采集牛奶的日子。
这些天他还是没有鼓起勇气尝试将罐子里的白灰吃下去。
“话说，你们感觉到身体的变化了吗？”
王放下了瓦罐，伸展了一下因为太久没动而有些僵硬的身体。
“我感觉现在的自己能够正面放翻一头牛！”
来传话的法师曲起了了胳膊，似乎是想要表现自己的强壮。
“哞~”
一声牛叫，伴随着这个法师摔倒在地的声音响起。
麦克一双铜铃大的眼睛浮现出了不屑的情绪。
经受了天堂泉水的灌输，它比起之前可是聪明了许多。
虽然牛本身就不是蠢笨的动物，但现在的它已经完全能够听懂人类的话了，这是一种匪夷所思的变化。
“好了，麦克！他只是比喻，我们先去吃饭吧！”
王捡起了牵着麦克的麻绳，朝着圣所的大厅走去。
那个地方就是麦克常呆着的地方，好在麦克聪明的很，并没有给圣所的清洁工作增加什么负担。
“哞~”
麦克走到了王的前边，现在倒像是牛牵着法师行动了。
强壮了许多的麦克拽着王行动，就像是牵着大型犬的小孩子一样，人类的想法根本左右不了这些大家伙。
057 紫人就该出现在火炉里
布尔凯索刚刚收拾好了店里的卫生，正要打开铁匠铺的大门。
吉尔正在洗漱，今天的他已经开始上学了。
灶台上正煮着牛奶，桌上摆放着已经做好的煎蛋和培根。
这些天布尔凯索终于意识到自己应该给吉尔准备一下早餐了，作为家里唯一的一个成年人，他总不能让一个孩子来照顾他。
这样多少会让他感觉有些不好意思，况且吉尔最近似乎很累的样子，每天的练习和课业已经让这个刚刚摆脱阴影没多久的孩子有些吃力了。
算算时间，现在倒是还早。
布尔凯索随手推开了铁匠铺的大门，只是门外站着一个全身上下都泛着紫光的中年男人，让布尔凯索愣了一下。
在那个男人的身后，还站着一个黑发的女性，只是看起来有些愣愣的样子。
这些日子里面，可没有见到有人会这么早的拜访他的铁匠铺，即便是有客人进来，也不会在这个时间。
布尔凯索很快就回过神，将铁匠铺的大门大开着，转身走回了餐桌坐下。
“想买什么的话，就在外面稍等一会，现在还没有开始营业。”
不说布尔凯索没兴趣热心的招待这两位客人，那个紫色得到家伙身上浓郁的恶臭直接就让他想起了那群来自地狱的杂碎。
他能确认这家伙不是什么好鸟，但是这货也没有当着他的面做出什么事情，他也不能抓着这个家伙就塞进火炉里去。
况且火炉现在还没有点燃，就是想要扔进去也没什么效果。
至于那个女人，身上到处透露着诡异，就好像是被巫师会抓去蛊惑了一样，但是她身上缠绕着的血债可算不上少。
布尔凯索不想搭理，毕竟错就是错，没有谁能够替受害者原谅凶手。
回过头的布尔凯索现在只想和吉尔好好的吃完这顿早餐，然后送吉尔登上校车。
“杰西卡，我们进去。”
紫色的那个家伙一副颐指气使的姿态，不像是一个上位者，反倒是和那些富人家养的管家一样。
这种家伙身上看不出什么强者的气魄，不过是狗仗人势的东西而已。
只不过他所依仗的可能不是身后的主人，可能是一种什么奇怪的力量而已。
“我说，我让你们在外面等着！”
布尔凯索的眼睛冷冷的看向了门口，那个叫做杰西卡的女人在布尔凯索的目光下站在了原地，身体不断地颤抖着。
“很好，这个家伙还有清醒的意识，那就没必要客气了。”
布尔凯索这样想着，毕竟按照他的经验来讲，那些被蛊惑了心神的家伙可不会在他的目光下停下。
就好像疯狂的恶魔们从来不会畏惧他一样。
“杰西卡，你没有听到我的话吗！那么就抽自己三个嘴巴。”
那个紫色的家伙依然是那副样子，让布尔凯索差点直接一拳砸上去。
看着叫做杰西卡的女人眼神中带着痛苦，干净利落的抽了自己三下之后，布尔凯索终于察觉到了不对。
那个眼神中明显带着抗拒。
“你是什么东西？”
布尔凯索在紫色的那个家伙说话的时候，感觉到一种微量的物质开始扩散，这让他改变了自己的初衷。
站起身来的布尔凯索那强壮的身体走到了门口，看着那个紫色的人影。
如果说那个女人只是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的话，布尔凯索的做法就会改变了。
看着自己的身体做着罪恶的事情，对于一个正常人来说可是一种痛彻心扉的体验。
当然，也会有人逐渐地乐在其中，但是这个眼中还带着抗拒的女人显然不是这样。
那个紫色的家伙听到布尔凯索的话之后，显然有些不满。
“居然这样和我说话，那你就拿着那边的铁锤开始敲自己的腿吧，直到敲断为止！”
依然是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一副有持无恐的样子，就像是他笃定布尔凯索会按照他的指令去做一样。
“你在说什么蠢话？”
布尔凯索伸手轻易的攥住了这个蠢货的衣领，一把将他甩在了地上。
那只五十四码的脚直接踩在了这个不知道是不是脑子有病的家伙的头上，稍微用力。
到了这个时候，这个紫色的家伙就像是见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连反应都没有。
布尔凯索有些搞不懂这个家伙到底是怎么想的。
“大叔，你在做什么？”
刚刚洗漱完的吉尔出现在了大厅里边，对着布尔凯索问道。
刚刚出来就看着布尔凯索脚下踩着一个不认识的家伙，就像是他以前在公园的小溪边用木棍按住了一只蛤蟆一样。
出于好奇吉尔就这样发问了。
“杰西卡！给我打死他！”
紫人泽布迪亚·基尔格雷夫，能够通过身体上挥发的费洛蒙，对别人进行控制，效果有些类似于催眠。
但是被控制的人依然能够清楚的认识到自己是在做什么。
但就是怎么都无法反抗这个家伙的控制。
不过他的能力对于奈非天来说，完全没有效果。
受到控制的杰西卡朝着布尔凯索挥出了拳头，看起来力度还不错。
布尔凯索心念一动，手上的团结就出现在了背包里边。
虽然他不觉得这一下能够对他造成什么伤害，但是身体可没有他那么强大的吉尔，可是会吃点苦头。
所以他第一时间取下了自己的戒指，然后脚下一个用力，那个怪异的紫色人影就直接失去了他的脑袋。
当然，他最后的指令依然起效了，杰西卡的眼中透露出了快意，但是身体却还在那最后一个指令的影响下，朝着布尔凯索发起了攻击。
布尔凯索随手抓住了杰西卡的拳头，然后一个用力就把这个身体素质算得上不错的女人按到在了地面上，随手一敲就把她打晕了过去。
“我在清理垃圾，好了吉尔，先去吃早餐吧，在校车到来之前，我好像得先处理一下现场。”
倒霉的紫人基尔格雷夫，原本只是对于这件莫名奇妙的铁匠铺生出了一些好奇，结果就一头扎进了名为布尔凯索的地狱直通车。
谁让这个家伙居然站在了野蛮人触手可及的位置爆发出了恶意，本来布尔凯索就对这家伙没有半点好感。
直到现在布尔凯索都没搞清楚这个家伙到底是怎么做到控制别人身体的，但是他对这也没什么好奇。
相反的，他对这个叫做杰西卡的女人有些好奇，毕竟能遇见一个身体素质面前能赶上一个野蛮人新兵的家伙，在这个世界上可不多见。
而且这个女人似乎并不是出于自己的意识去做坏事的。
所以布尔凯索拽着杰西卡的手臂，将她扔进了地下室。
至于紫人的身体，则是被布尔凯索随手丢进了熔炉，等一会生火之后，这个家伙就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058 劳动模范科尔森
“大叔……”
吉尔看着布尔凯索的行动，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只说出了两个字。
或许是现在的他已经习惯了吧。
……
“长官，那个家伙好像刚杀了人！”
一个一身黑西装的家伙对着车里的另一个人有些惶恐的说着。
这边正是被尼克弗瑞派来执行任务的科尔森和他的下属。
刚刚赶到现场的两人就目睹了布尔凯索面不改色的踩爆了一个家伙的脑袋，所以他们现在有些紧张。
“我看见了。”
科尔森脸色有些难看，毕竟按照尼克弗瑞给他的资料来看，这个野蛮人可不是那种随意杀人的变态。
“去查那个一身紫色的家伙是什么来头。”
科尔森对着下属下达了命令，然后收拾了一下自己的着装，走下了汽车。
神盾局的消息绝对是经过了反复核查的，尤其是资料方面，很少会出现意料之外的情况。
资料上说的要是没错的话，那么那个紫色的家伙绝对有问题。
“我们是不是该先呼叫支援，他可是一脚就踩爆了一个人的脑袋。还有那个女人可是被他打晕过去了！”
下属有些急躁，他刚刚从nypd部门调到了神盾局不久，心中的正义感让他对于布尔凯索产生了极大的警惕。
“我一会就进去，你好好听着耳机里的消息就是了。”
科尔森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下属，眼神深邃而平静。
“嘀嘀~”
一辆校车在这个时候驶过了特工们的身边，朝着布尔凯索的铁匠铺过去了。
科尔森制止了下属想要拦下校车的举动，只是观察着。
他从资料里已经知道了吉尔相关的一些事情，甚至前两天还在和惩罚者接触过，并且制止了弗兰克立刻前往这间铁匠铺的行动。
他知道吉尔现在正在读小学的最后一年，校车的到来并不是多么值得意外的事情。
“大叔，我走了！”
吉尔一口气将碗里的牛奶喝的精光，但是培根还是剩在了盘子里。
刚刚看到一个人被爆头的惨案，他即便有些适应了这种事情，但是让一个孩子在这个情况下还能面不改色的吃下肉类就有些强人所难了。
“去吧，记得……”
“记得带好戒指，绝对不要取下来！”
吉尔赶在布尔凯索说完之前将他要说的话说了了出来，然后背着一个小包离开了铁匠铺。
当然他没有忘记跳过了紫人留下了狼藉地面，然后快快乐乐的登上了校车。
布尔凯索看着校车驶远，将碟子里剩下的食物塞进了嘴里，开始收拾起了地面上的残留。
“还是先拿炉灰盖上好了。”
布尔凯索要去关上铁匠铺的门，然后再开始打扫。
虽然这地方一般不会来什么客人，但是还是尽量的避免麻烦吧。
“先生，您似乎需要帮助？”
科尔森那高高的发际线映入了布尔凯索的眼中，他面带微笑的走进了布尔凯索的铁匠铺。
“野蛮人的铁锤？这个店名可算不上好。”
科尔森微微点头，算是向布尔凯索打过了招呼。
“又是那什么神盾局的？”
布尔凯索看着科尔森像是没有看见地上的鲜血一样，直接从上面走了进来，并且在地面上留下了一串脚印，微微皱起了眉头。
倒不是他对科尔森有什么不好的印象，而是他似乎得进行更大范围的卫生清扫了。
科尔森身上的气息和之前来的那位梅琳达梅很相似，但是身上却没有多少惹人生厌的气息。
这至少说明这个家伙要比之前见到得到那些特工来的正直许多。
“我需要一个清洁工。”
科尔森看着布尔凯索的视线集中在了他的脚下，一瞬间就明白了布尔凯索的意思。
“没问题，先生。我还没有自我介绍，我是科尔森，菲尔·科尔森。
不知道我的同事有没有和您介绍我们？我们全称是国土战略防御攻击与后勤保障局，神盾局只是简称。”
科尔森向着布尔凯索伸出了右手。
布尔凯索审视了一下科尔森，似乎是为了避免再遇见刚才那个不知死活的紫人的情况再次发生。
然后他也伸出了自己的右手，两只手简单的握了一下就分开了。
“我可以坐下吗？”
科尔森指了一下还没有收拾的餐桌，顺带着看了一眼整个身子被塞进了火炉的基尔格雷夫。
“可以。”
布尔凯索没有在意科尔森的随意打量，在他看来这里边又没有什么不能见人的事情。
对于他来讲，随手解决掉一个恶徒根本不值一提，甚至他连那个倒霉蛋的名字都不知道。
布尔凯索和科尔森坐在了桌子前，布尔凯索率先说话了。
“那么，你又有什么事情？”
布尔凯索对于科尔森的态度算不上好，毕竟他对神盾局可是一点好感都没有。
尤其是上一次来的那个自以为是的梅琳达，让他对神盾局的印象又差了一些。
毕竟他已经知道之前朗姆洛在哈洛加斯圣山上的表现，大多都通过科技传递到了这个组织之中，而那些家伙一个个的就好像没有看到他的力量一样。
既不是善良正义的无可指摘，也没有对他和哈洛加斯圣山心存敬畏。
能够好好的坐在桌前和这个科尔森说话，已经是他属于野蛮人之王的大度了。
当然，这是他自己认为的。
毕竟野蛮人从来不讲什么无用的派头，野蛮人之王的地位和战胜了大魔神的荣耀比起来，那什么都不是。
就好像骷髅王从来不是因为他的国家而强大一样，野蛮人之王不是因为成为了王者而强大，而是因为强大而成为了王者。
王者对于野蛮人来说，就是能承担一切的至强者。
所以历任野蛮人之王都像是个战士多过像一个正经的“王者”。
嗯……沃鲁斯克那个喜欢美人的家伙除外。
“我想向您多了解一下关于野蛮人的事情，以及为什么那座山会来到这个世界。”
科尔森面色严肃。
不过直截了当的做法倒是让布尔凯索对神盾局稍微改观了一点。
“如果上一个来的家伙直接一些，你就不用再来问了。”
059 自来熟的杰西卡琼斯
科尔森最终带着一脑袋的疑惑离开了布尔凯索的铁匠铺。
倒不是布尔凯索对他有什么保留的缘故，只是他对于布尔凯索的讲述实在是没有什么真切的感觉。
像什么马萨伊尔迪亚波罗之类的名字代表什么，他根本难以理解。
尽管布尔凯索已经尽其所能的讲述了，他还是有些困扰。
毕竟谁也不能指望一个野蛮人能够绘声绘色的讲述他的战斗故事。
所以布尔凯索的讲述中充斥着大量的“我就一刀劈碎了它的狗头”之类的描述，科尔森哪怕追问也只是得到了“我就是这样一刀劈碎得它的狗头”这样的回复。
到最后布尔凯索讲的兴起，甚至想要和科尔森喝上一杯。
好在他十分的擅长交际和倾听，所以这一次布尔凯索讲的十分的痛快。
但是对于倾听的科尔森来讲，就像是试着从“fake news”里面寻找可用的信息一样，让人头秃。
问题是布尔凯索的讲述都是真实的事情，可不是什么假新闻。
于是这一场会面的结局是布尔凯索难得的和人痛痛快快的交流了一番，而科尔森则认为自己毫无收获可言。
最后，科尔森表示自己之后还会前来拜访，并且会带上他珍藏的一些美酒。
在两个人交谈的过程中，科尔森在取得了布尔凯索的同意之后全程录像录音，打算回去之后再做分析。
并且呼唤了神盾局专门处理后事的部门，还给布尔凯索留下了联系方式，然后他们将基尔格雷夫的尸体带走了，他们表示会妥善的将这具尸体处理掉。
这一做法得到了布尔凯索的认可，因为他终于不用亲自打扫这些混球留下的痕迹了。
总的来说，布尔凯索今天过的非常愉快。
但是对于科尔森来讲，他感觉自己的发际线又高了那么亿点点。
“来人啊！该死的！”
就在布尔凯索打算生火做饭的时候，地下室传来了一声大喊和一阵阵沉闷敲击声。
这个时候布尔凯索才想起了自己把那个叫做杰西卡的女人扔进了地下室里边。
布尔凯索走过去打开了地下室的门，看着杰西卡绕开了他风风火火的冲到了铁匠铺的大门口。
然后他就看见了地下室门板上那几个清晰的拳印，然后看向了神态紧张的杰西卡。
“看起来你得赔偿我这扇铁门了。”
这就是布尔凯索和杰西卡说的第一句话。
虽然这扇门依然能够使用，但是上面的拳印让他决定还是换一个比较好。
或许打造一扇盾牌当做地下室的大门是个不错的注意，不过按照这个大小，似乎只有那些圣教军才能使用的塔盾才适合的样子。
杰西卡醒来之后，对于之前的事情还有着记忆。
虽然她被基尔格雷夫控制了，但是对于之前的事情还是清楚的。紫人的控制只是看起来表现得像是催眠一样，然而根本上是指挥别人的躯体，可影响不到精神的活动。
从地下室出来之后，她第一时间将视线转到了基尔格雷夫尸体的位置，什么都没有看到的时候难免有些慌乱。
然后她才意识到尸体应该已经被处理掉了。
本职是私家侦探的她虽然大多数时间都是像是一个狗仔一样调查别人的**，但是本身就属于超人类的她也是见过不少稀奇古怪的事情。
处理尸体这种事情对她来讲不算是多么陌生。
“多少钱？”
杰西卡的神色冷静了下来，下意识的摆弄了一下头发。
“我也不知道，你看着给吧。”
布尔凯索对于这个世界的物价了解仅仅限于一些食物的价格，对于一扇十公分厚的金属门值多少钱他当然不知道。
杰西卡闻言愣了一下，在她的理解中，这样的表述可代表着一笔巨款。
就好像她在面对客户的时候说“你看着给吧”不代表对方能够给少一点，而是“你得让我满意，少了你试试。”
“好吧，我身上的钱可能不夠，但是看在你解决了那个家伙的份上，我会筹钱给你的。”
杰西卡错误了理解了布尔凯索的意思，所以打算连带着对他解决了紫人这个噩梦的答谢一并支付给他。
所以她打算回去赚钱，尽管还没有想好怎么赚一笔巨款，但是她不在乎，大不了去打劫那些街头的小混混，反正那些家伙拿她没什么办法。
“我身上还有这么多，当做饭钱的话能够在你这解决晚餐吗？”
杰西卡从身上掏出了一个钱包，取出了一张十元面额的纸币和几颗硬币，一起放在了桌子上对着布尔凯索问着。
虽然杰西卡过于直接和自来熟，但是她直接了当的性子却是让布尔凯索感到十分的自在。就好像他和桑娅相处的模式一样。
野蛮人哪有那么多时间去思考那些弯弯绕绕的事情，在暗黑破坏神的世界人类都快在恶魔的攻势下灭亡了，谁还有心思去搞什么勾心斗角。
即便是有，那也是一些上不了台面的家伙。
“可以。”
布尔凯索将桌上的钱都装进了口袋，虽然他不缺钱，但是他需要一些零钱来当做吉尔的零花钱。
这样正好，他不需要专门去兑换零钱了。
布尔凯索从一个狭小的壁橱里边取出了两根黑面包，放在了桌上。
然后从冰箱里取出了给吉尔准备的牛奶，倒出了一些放在锅里，将剩余的放了回去。
等他开始生火煮牛奶的时候，听到了一连串敲桌子的声音。
等他转过身却看见了杰西卡拿着那根面包在桌子上砸着，发出了咚咚咚的声音。
“十几块在你这就能吃这个？”
杰西卡看着布尔凯索，面带惊愕。
十几块钱足够她吃上一顿还不错的晚餐了，至少能够见到肉类。
甚至还能喝上几杯。
“我这里只有这个。”
布尔凯索转回了身子，将手上的奶锅放在了灶火上边。
随着牛奶被加热，一阵甜香充满了屋子。
杰西卡的身体在这种甜香下传来了强烈的饥饿感，肚子发出了一阵咕噜声。
“那你这里有酒吗？”
杰西卡连忙说话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终于从一系列匪夷所思的事情中回复了平静，她想要喝酒。
不是为了喜欢，而是为了喝醉。
自从被紫人控制之后，每次离开那个杂碎之后她都需要大量的酒精来压制那种罪恶感和剧烈的头痛。
现在哪个家伙死了，噩梦也结束了，她也想要好好的喝上一场庆祝。
布尔凯索从背包里取出了一瓶生命之水放在了桌上。
自从喝过这个东西之后，他最近都很沉迷于生命之水。
毕竟在他的世界里，哪来的条件弄到这种纯度的酒。
不过这东西里边，他感觉不到多少属于粮食的味道，大概用不了多久他就会恢复之前的情况了。
杰西卡没在乎布尔凯索是从哪取出了这瓶生命之水，毕竟能够无视了紫人的控制并且干净利落解决掉他的家伙，身上个发生什么事情她都不会意外。
不过看着生命之水这种东西她还是一阵错愕。
在她的世界里，这东西绝对不属于酒。或者说在正常人的眼中，这种酒精含量达到百分之九十七的玩意，更应该归为酒精本身。
空气中牛奶的香甜味道更加的浓郁了，布尔凯索在牛奶烧开的一瞬间将它们从灶台上取了下来，随手倒在了一个瓷碗里边，放在了杰西卡的身前。
“如果不习惯那么硬的面包，就掰碎放进碗里。”
然后布尔凯索拿起了另一根黑面包自顾自的吃着，时不时的取出一瓶还剩一半的生命之水继续喝着。
“好吧。”
杰西卡不是娇气的女人，她直爽而利落。
看着布尔凯索面不改色的吃着那能打死人的黑面包，她确定了布尔凯索不是故意为难她之后，就自然而然的开始了进食。
她吃东西的时候一点也不重视仪态之类的东西，这让布尔凯索的好感增加了一些。
毕竟像是那个高傲又讲究精致的李敏一样的性格，只会让野蛮人觉得矫情。
“这是什么牌子的牛奶！”
喝了一口牛奶之后，杰西卡感觉到自己身体上因为紫人控制之后留下的不适感飞快的消失着，不由得发出了惊叹。
此时的她已经不在乎自己花了十几块钱只能吃这种比桌子腿还要结实的黑面包了。
光是那瓶生命之水就已经不止这个价格了，更何况还有这种神奇的牛奶。
虽然牛奶中的力量不足以让她的身体变强，但是那充沛的能量让她的饥饿感被快速的消解。
她明白自己又欠下了一个人情。
060 佩吉卡特
吃完了这顿午饭之后，布尔凯索送走了杰西卡。
两者间的交际只不过是一场意外而已，走之前杰西卡还着重的说了她会把赔偿送过来的，布尔凯索也就不在意了。
虽然不是什么有价值得东西，但是野蛮人信奉公平。
损坏东西就要赔偿就很公平。
不过他倒也不急着所要赔偿，看在杰西卡比较对他的性子的份上，布尔凯索愿意相信一下这个女人不会爽约。
吉尔所在得到学校中午可不会回来，他们会在学校里解决掉午餐，然后在下午回来。
那时候就是吉尔锻炼的时间了。
不过今天有人分享了吉尔的牛奶，所以布尔凯索不得不去一趟纽约圣所，不然的话明天吉尔的早餐就成一个问题了。
反正这件铁匠铺一般也不会有什么客人，布尔凯索对于关门歇业这件事没什么压力。他也不靠铁匠铺的生意过活。
就他背包里那些连有多少位数的金币要是全都取出来，足够让这个世界的经济彻底失控了。
有时候他都会想，暗黑破坏神世界的经济体系是不是由地狱掌控的，不然的话实在是解释不了那些家伙是怎么做到每一个恶魔的身上都有一笔不菲的金币。
反正没钱了就出去宰掉几只小恶魔，然后就能回到庇护所美餐一顿了。
这种事情谁能说得清呢？
……
“朗姆洛，我们现在要去见的人你是知道的，虽然我们现在是一个阵营的，但我还是要警告你，不要做任何会让我误会的事情！”
达姆弹杜根打了报告，从尼克弗瑞那里要来了朗姆洛这几天的指挥权。
现在两个人正一起行动着，当然，他们没有避开尼克弗瑞的意思，虽然杜根对尼克弗瑞的戒心一点都不小。
这不得不说是朗姆洛的功劳。
反正不管是怎么调查，最先暴露出来的绝对是属于皮尔斯一系的家伙，至于尼克弗瑞只能先背着皮尔斯同伙的黑锅了。
反正就他那副样子，不背上几口黑锅都对不起那一副反派的形象。
“我知道，需不需要我呆在外面，由你进去说？”
朗姆洛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反正他的目的也不是亲自见到这个传奇的女性。
虽然他的计划中需要借助这位的能量，但是有了达姆弹杜根出面，反而减少了他很多的麻烦。
佩吉卡特，美国队长的恋人，也是一位成功的特工。
更是神盾局的缔造者之一，她即便现在只能躺在病榻上等待死亡，但是她所掌握的消息中，有着不知道多少属于神盾局的隐秘。
杜根深深的看了朗姆洛一眼，虽然两个人现在算是同一阵营的伙伴，但是这不妨碍他对朗姆洛存在怀疑。
毕竟一个九头蛇的家伙忽然出来和他说要捣毁九头蛇，这种事情怎么想都有很多疑点。
毕竟杜根接触过的九头蛇里面，从来没有见过哪个贪生怕死的。
虽然有可能是九头蛇对叛徒有着超乎想象的残忍处理方式。
“那样最好，如果你进去的话，可没有理由调开那些守着佩吉的特工。”
朗姆洛对杜根的说法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只要能让这位传奇的特工加入他们的阵营，站在门外面又怎么了。
朗姆洛现在只想讲计划的前期布局都安排好，然后想办法回到哈洛加斯圣山，接受那份能真正成为野蛮人的试炼。
对此他甚至连假死这种法子都想过了。
但是最终他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
毕竟一个活着的朗姆洛比一个野蛮人朗姆洛在处理九头蛇的事情上更加的有力。
所以他打算找个机会专门接一个前往哈洛加斯圣山的任务，毕竟之前他已经在尼克弗瑞那里埋下了伏笔。
只要有合适的理由，那么他就能得到这个机会。
朗姆洛站在了房门外，和几个被从屋里撵出来的特工蹲在一起无所事事。
达姆弹杜根一个人的战斗力或许就能做到碾压这些常年守护着佩吉卡特的特工小队。
毕竟这位老兵也是注射了特殊药剂的家伙，就好像那个尼克弗瑞最近的红人黑寡妇一样。
朗姆洛一直有些搞不懂，这样有名气的特工是怎么完成潜伏任务的。
难道那些被她潜伏的家伙都是一些连情报都收集不了的垃圾组织吗？
但是那样的都组织有什么必要让这位黑寡妇亲自出手？
最终朗姆洛得出了尼克弗瑞其实并不怎么信任黑寡妇的结论。
……
“佩吉，你老的太快了……”
杜根看着已经满脸皱纹的佩吉卡特神色有些消沉。
“我很愿意就这样老去，优雅的衰老难道不好吗？”
佩吉卡特看着眼前和当年没有多少变化的杜根，神色中流露着追忆。
“那段岁月真的是过去了啊，但是你还是和当时没有多少区别，甚至我还能闻到你身上那一直萦绕的雪茄味道。”
佩吉卡特现在只能躺在病床上，回忆着属于她的人生。
衰老让她完全失去了战斗的力量。
“为什么当时你不愿意注射sss药剂，你知道的，那个可以让你和我一样，拥有漫长的生命。”
杜根当然知道佩吉卡特为什么没有这样做，失去了美国队长之后，她再一次的失去了自己的爱人。
现在的她只是一个想要静静死去的老太太而已。
“杜根，好了你到底想要告诉我什么？我们之间太过于了解了，你可不是那种会来找老朋友叙旧的人。”
佩吉卡特有些浑浊的眼珠中焕发了一丝神光，虽然声音有些微弱，但还能从中听出她的严肃。
“我们，找到了九头蛇的消息！”
达姆弹杜根一时间有些说不下去了，眼前的佩吉卡特连说话都吃力，他担心接下来的消息会让这个垂死的老伙计承受不了。
“我来猜猜吧，是在神盾局里？”
佩吉卡特神态自若的说着，她也很清楚九头蛇的作风，砍掉一个头，长出两个头。
对于神盾局中可能有着九头蛇这种事情她不止一次的设想过。
“佩吉，情况可能比你想象的还要严重！”
杜根一咬牙还是决定将事情和盘托出，毕竟当年咆哮突击队的老伙计里面可是有着好几个非人类的存在。
而现在只有佩吉卡特还掌握着联系他们的方式。
“我现在能够确认的，亚历山大皮尔斯是九头蛇……”
剩下的已经不需要杜根再多说了。
皮尔斯是这些老伙计当年一同认可的神盾局的局长，连他都是九头蛇的话，情况只怕已经恶化的难以想象了。
佩吉卡特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发出了一阵剧烈的咳嗽。好容易平复下来之后，就开始追问：
“那尼克弗瑞……”
“我们不能确定，但是他很值得怀疑。”
尼克弗瑞是皮尔斯力荐的神盾局局长，要说他不值得怀疑才是一件怪事。
佩吉卡特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然后闭上了眼睛说：
“你来，是为了类人体、杀手猴和两栖人的联系方式吧。”
佩吉卡特又咳嗽了两声。
“毕竟狼人、木乃伊和科学怪人现在还在神盾局服役。午夜吸血鬼也早就失去了消息，似乎是已经死了，你需要的肯定不是他们，他们也避不开皮尔斯和弗瑞的监视。”
杜根点了点头，当年的咆哮突击队现在已经分开了，除了还在服役的那几个之外，能够信任的伙伴就只有类人体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