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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林峰公子     碳基实验txt下载     碳基实验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一百二十二章:昭仁称王

    胡一刀与另一位亲卫就住在离雅布不远处,雅布帮胡一刀准备妥当令其即可赶往京城寻找名医,误了一些时辰,等赶回来,昭仁已经收拾好安然入睡。

    不忍打扰,雅布搬了一把椅子坐在床前守着昭仁,看着昭仁略微发胖但依旧白皙可人俊俏的脸庞,雅布会心一笑,心中念着母子平安,不知不觉也睡着了。

    第二日也就是八月十四日清晨,天还未亮,雅布被院外鸡鸣叫醒,这是他近两个月以来已经习惯的起床时间,雅布从椅子上坐起,整理一下衣物,到茅屋外简易火房煮了开水,把昨晚泡好的黄豆捞出整理干净,清洗完磨盘,便开始推磨磨豆浆,动作之熟练,绝不会让人看出这位大哥竟是正黄旗简硕亲王之子,从小生在金银窝里的贝勒爷。

    这便是为你爱的人心甘情愿所做的事情,没有金钱激励,没有高官厚禄,更猜不到前程,但每日能有这般相扶相携便足以。

    以往时日,昭仁如无军务法事早课,便会睡到辰时,今日越好辰时议事,昭仁早了些时候便起床,此时豆浆豆脑均已备好,昭仁细细享用完。与正在火房忙碌的雅布道别。

    “相公,我去寺里议事。”

    “夫人稍等,今天雾气太重,多穿件衣物,我这就压好豆腐送你去寺里。”雅布忙着手中的活说道。

    昭仁欣然接受,等了片刻,雅布把所有的豆浆捞出放入一个用纱布承底的平地篮筐中,待多余水分流静,把承底的纱布四角结好盖上一干净湿润木板,再在木板之上压上一块石头,等豆浆压实便成了豆腐。

    雅布麻利的做好一切,解下围裙,用围裙擦干手对昭仁说:“这豆腐还要等一会,等我送你回来,再给寺里送去。”

    昭仁看着做事雅布,心中莫名的感动,这些活本该寺内火房师父方全来做,可雅布担心大锅饭不精细,这昭仁的一日三餐皆由他来准备。

    “相公,若是我不做这宗主,你我完全可以靠做豆腐为生。”

    “呵呵,谢宗主夸奖。”雅布故意边行礼边笑着说道。此举引的昭仁一阵笑。

    “好了,娘子,辰时快到了,别误了军务。”雅布说道。

    夫妻二人,相互搀扶走在雾气浓重崎岖不平的山道上,只听见二位的打趣声渐渐远离茅屋,想着寺庙而去。

    雅布把昭仁送到寺门便急匆匆回身,怕压久了豆腐变老。

    白莲寺东配殿常蝉子、东方暮雪、李子业等皆已正襟危坐,等待宗主。见昭仁进入皆起身行礼相迎,昭仁回礼,寒暄之后常蝉子直入主题说道:

    “宗主,昨夜说的亲征一事,您有何考虑?”

    “分内之事。”昭仁简洁答道。

    “宗主此去定能大振军心气势,不敢说以一敌百,以一敌十不在话下。”常蝉子客气道。

    “军中将士各个英武超群,我能提振士气,实属我昭仁之幸。”

    “宗主,方才与诸位商议,我圣教之实力,之田丁皆可以国待之,故此恳请宗主承命大明大统称王以告四海八荒,聚遗民之力,再振军心,继我大明呀。”常蝉子说罢跪地行礼,李子业等人也皆相伴而跪。

    “此时万万不可,南方有太子有母后,况自起兵以来未得到任何消息,如若我称王,定乱了纲常!”昭仁听闻竟怒然而起断然而拒。

    “宗主,实不相瞒,我圣教被清军为的水泄不通,自取井陉关才得到消息,太子起兵兵败,郑成功退守台湾自立为王,太子及太后皆……”常蝉子话说了一半未敢再说下去。

    “母后及太子如何?”昭仁自知不是好事,踉踉跄跄走下主座,靠近常蝉子问道。

    “皆已被清军斩杀。天下大明遗老遗少没了主心,还请宗主继承大统呀!”常蝉子再次说道。

    昭仁听闻顿时声泪俱下,不顾宗主的威严,瘫坐在在地,众人皆起身扶起瘫坐在地上的宗主,常蝉子连连称罪。

    过了许久昭仁才从悲痛中缓过来,见三位还在陪伴,一字一句的说出:“今日便称王,继承大明大统!”

    “尔等叩见……昭仁王。”常蝉子等人听闻皆跪地叩拜到,或是太过仓促,昭仁称王的名号还未起好,三位一时不知如何称呼先是停顿了一下,随后常蝉子起头便先尊昭仁为昭仁王。

    “快快起来吧,具体适宜全交由李子业准备,午时一切都办妥了。明日启程赴前线。”昭仁有些着急,不是着急称王,而是着急替母后及太子复仇。

    “昭仁王,这继承大统需要择吉日吉时。”李子业说道。

    “就择不如撞,就依我便是。”昭仁慢慢说道。

    午时,李子业等人草草定了仍以明为国号,称昭仁为天顺王,年号天顺,并在宝殿前举行了简单的加封议事,昭仁便如此仓促称王,当然对外说是节俭,实际上昭仁此时只有一个目的,速速赶往前线,攻下京都,替兄长及母后复仇,除此之外荣华富贵等对此时的昭仁来说,皆是烟云。

    午时,雅布正欲把做好的豆腐送过来,却被告知宗主称王正在举行仪式,暂不能进入。他虽是着急但之前约定的不问白莲教之事令其只好在寺外让方山通报了在寺外等待。

    午时刚过,昭仁急匆匆从白莲寺出来,见到雅布便一头扑到其怀中,再一次恸哭起来。

    “娘子都是天顺王了,这是哭什么?”雅布不解。

    “我兄长……母后皆死在……清军屠刀之下。”恸哭阻断了昭仁的话语只有断断续续碎片。

    雅布听闻,身为皇亲国戚无同时又是丈夫,除了紧紧抱住昭仁,没有更好的安慰方法。

    “我明日便出征,你随我左右。”过了许久昭仁稳定了情绪说道。

    “恩,我只保护你。不过,别太过于伤心或者急于报仇,你除了是一个王,也是一各有身孕之人。”雅布说道。

    “若不是腹中孩子,今日便启程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三章:顺治亲征

    昭仁称王之事迅速传播开来,不足一日便传遍了四海八荒,前朝遗民无不为之心动,被异族压迫十几载,终是见到翻身的机会。忠厚之人仅在心中期盼,早日驱除异族,骁勇之人则结帮结派,从各府县向红庙山靠拢,就连一些食清朝俸禄的绿营将士也起了反心,谋划着如何降圣教。

    八月十四下午,紫禁城。

    兵部尚书阿思哈正跪在太和殿前等待因震怒昏厥过去的顺治皇帝醒来,等待顺治未说完的处罚,他已经跪了一个下午,虽是年近半百,却不敢怠慢半点。人肉膝盖跪在硬邦邦的大理石石板之上,除了中间一层抵御秋寒的薄棉裤无任何东西能为这膝盖分担来自上身的压力。

    而这上身除了**,还有前线惨败,折兵丢城千钧羞愧,以及昏厥的顺治那万里江山及万万子民的千亿斤重量,通通压到两个肉乎乎有硬邦邦的膝盖之上。

    耿直或者是傻了的阿思哈竟然没用双手去减轻膝盖的压力,只是没能抬起那在普通人面前永远不会正眼瞧人的所谓高贵的头颅,甚至低的过于厉害,以至于下巴磕到胸前,要不是把头低到地面,根本看不到他那张煞白的脸。

    阿思哈没能等来公公的传话,却等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来者正是鳌拜。

    鳌拜见阿思哈跪在殿前,已猜到下一个跪在此第便是自己,可他还是想见到皇上,竟往太和殿内冲过去。还未踏上太和殿前的台阶,却被禁城守卫拦住。鳌拜正欲央求,却被告知皇上身体不适,暂不召见任何臣子。

    “我有要事禀告皇上!”鳌拜心存侥幸说道。

    “无皇上命令,谁也不得入内,阿思哈大人已经跪了一个下午,都未能召见,何况你。”禁城守卫说道。

    “那我去同尚书一起跪着如何?”

    “不可!”

    鳌拜无奈,只好退到殿前台阶下,跪地等候听召。

    (至此)

    昭仁称王之事迅速传播开来,不足一日便传遍了四海八荒,前朝遗民无不为之心动,被异族压迫十几载,终是见到翻身的机会。忠厚之人仅在心中期盼,早日驱除异族,骁勇之人则结帮结派,从各府县向红庙山靠拢,就连一些食清朝俸禄的绿营将士也起了反心,谋划着如何降圣教。

    八月十四下午,紫禁城。

    兵部尚书阿思哈正跪在太和殿前等待因震怒昏厥过去的顺治皇帝醒来,等待顺治未说完的处罚,他已经跪了一个下午,虽是年近半百,却不敢怠慢半点。人肉膝盖跪在硬邦邦的大理石石板之上,除了中间一层抵御秋寒的薄棉裤无任何东西能为这膝盖分担来自上身的压力。

    而这上身除了**,还有前线惨败,折兵丢城千钧羞愧,以及昏厥的顺治那万里江山及万万子民的千亿斤重量,通通压到两个肉乎乎有硬邦邦的膝盖之上。

    耿直或者是傻了的阿思哈竟然没用双手去减轻膝盖的压力,只是没能抬起那在普通人面前永远不会正眼瞧人的所谓高贵的头颅,甚至低的过于厉害,以至于下巴磕到胸前,要不是把头低到地面,根本看不到他那张煞白的脸。

    阿思哈没能等来公公的传话,却等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来者正是鳌拜。

    鳌拜见阿思哈跪在殿前,已猜到下一个跪在此第便是自己,可他还是想见到皇上,竟往太和殿内冲过去。还未踏上太和殿前的台阶,却被禁城守卫拦住。鳌拜正欲央求,却被告知皇上身体不适,暂不召见任何臣子。

    “我有要事禀告皇上!”鳌拜心存侥幸说道。

    “无皇上命令,谁也不得入内,阿思哈大人已经跪了一个下午,都未能召见,何况你。”禁城守卫说道。

    “那我去同尚书一起跪着如何?”

    “不可!”

    鳌拜无奈,只好退到殿前台阶下,跪地等候听召。

    昭仁称王之事迅速传播开来,不足一日便传遍了四海八荒,前朝遗民无不为之心动,被异族压迫十几载,终是见到翻身的机会。忠厚之人仅在心中期盼,早日驱除异族,骁勇之人则结帮结派,从各府县向红庙山靠拢,就连一些食清朝俸禄的绿营将士也起了反心,谋划着如何降圣教。

    八月十四下午,紫禁城。

    兵部尚书阿思哈正跪在太和殿前等待因震怒昏厥过去的顺治皇帝醒来,等待顺治未说完的处罚,他已经跪了一个下午,虽是年近半百,却不敢怠慢半点。人肉膝盖跪在硬邦邦的大理石石板之上,除了中间一层抵御秋寒的薄棉裤无任何东西能为这膝盖分担来自上身的压力。

    而这上身除了**,还有前线惨败,折兵丢城千钧羞愧,以及昏厥的顺治那万里江山及万万子民的千亿斤重量,通通压到两个肉乎乎有硬邦邦的膝盖之上。

    耿直或者是傻了的阿思哈竟然没用双手去减轻膝盖的压力,只是没能抬起那在普通人面前永远不会正眼瞧人的所谓高贵的头颅,甚至低的过于厉害,以至于下巴磕到胸前,要不是把头低到地面,根本看不到他那张煞白的脸。

    阿思哈没能等来公公的传话,却等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来者正是鳌拜。

    鳌拜见阿思哈跪在殿前,已猜到下一个跪在此第便是自己,可他还是想见到皇上,竟往太和殿内冲过去。还未踏上太和殿前的台阶,却被禁城守卫拦住。鳌拜正欲央求,却被告知皇上身体不适,暂不召见任何臣子。

    “我有要事禀告皇上!”鳌拜心存侥幸说道。

    “无皇上命令,谁也不得入内,阿思哈大人已经跪了一个下午,都未能召见,何况你。”禁城守卫说道。

    “那我去同尚书一起跪着如何?”

    “不可!”

    鳌拜无奈,只好退到殿前台阶下,跪地等候听召。

    昭仁称王之事迅速传播开来,不足一日便传遍了四海八荒,前朝遗民无不为之心动,被异族压迫十几载,终是见到翻身的机会。忠厚之人仅在心中期盼,早日驱除异族,骁勇之人则结帮结派,从各府县向红庙山靠拢,就连一些食清朝俸禄的绿营将士也起了反心,谋划着如何降圣教。

    八月十四下午,紫禁城。

    兵部尚书阿思哈正跪在太和殿前等待因震怒昏厥过去的顺治皇帝醒来,等待顺治未说完的处罚,他已经跪了一个下午,虽是年近半百,却不敢怠慢半点。人肉膝盖跪在硬邦邦的大理石石板之上,除了中间一层抵御秋寒的薄棉裤无任何东西能为这膝盖分担来自上身的压力。

    而这上身除了**,还有前线惨败,折兵丢城千钧羞愧,以及昏厥的顺治那万里江山及万万子民的千亿斤重量,通通压到两个肉乎乎有硬邦邦的膝盖之上。

    耿直或者是傻了的阿思哈竟然没用双手去减轻膝盖的压力,只是没能抬起那在普通人面前永远不会正眼瞧人的所谓高贵的头颅,甚至低的过于厉害,以至于下巴磕到胸前,要不是把头低到地面,根本看不到他那张煞白的脸。

    阿思哈没能等来公公的传话,却等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来者正是鳌拜。

    鳌拜见阿思哈跪在殿前,已猜到下一个跪在此第便是自己,可他还是想见到皇上,竟往太和殿内冲过去。还未踏上太和殿前的台阶,却被禁城守卫拦住。鳌拜正欲央求,却被告知皇上身体不适,暂不召见任何臣子。

    “我有要事禀告皇上!”鳌拜心存侥幸说道。

    “无皇上命令,谁也不得入内,阿思哈大人已经跪了一个下午,都未能召见,何况你。”禁城守卫说道。

    “那我去同尚书一起跪着如何?”

    “不可!”

    鳌拜无奈,只好退到殿前台阶下,跪地等候听召。(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四章:

    苏纳海的话,并没有让顺治再一次陷入昏厥,此时倒是平静了许多,不过依旧没有睁开眼睛,慢慢的向苏纳海说道:“兵部尚书就暂由你接管。”

    “臣领命。”

    “着你明日会同八旗都统重新商议清剿白莲教之事,祭月及庆宴就不必来了,亥时来报商议结果,十六日挑一个好时辰,朕要亲自出征。”顺治向苏纳海慢慢念叨着,生怕惹了咳嗽。

    “臣遵旨。”

    这苏纳海倒是个痛快人,自进了太和门就没说几句话,全凭顺治指示。君臣二位你言我语未说几句话,苏纳海便领命告退。

    鳌拜隐隐约约听到昭仁称王,想问个明白,竟在半道拦住苏纳海问话:“苏大人,你方才说昭仁称王了?”

    “见过大将军,昭仁已于今日中午称王,这内城外城百姓早于日落前便开始传言,而我部也就是刚刚才收到密信。你说这内城外城百姓是如何快于飞鸽知道消息?”

    “苏大人,草民已无任何官职爵位,请勿再如此称呼,至于百姓快于飞鸽,草民可是知道这世间最快的也是最毒辣的莫过于流言。”鳌拜应着。

    “喔。”苏纳海听完皱了眉头蹦出一个喔字。

    “苏大人,可是不信?”鳌拜从这个喔字读出了不屑,读出了疑问,随即问道。

    “鳌拜兄,我是惊奇皇上削了您的爵位。当然皇上如何处罚全由皇上决定,我这做臣子的不应说三道四,不过从中可以看出皇上此次心意已决,恐怕接下来的数月,我大清定会遭遇一场动荡呀。”

    “苏大人,严重了。草民还未回家探望高堂,就此别过。”

    “鳌拜兄,请。”苏纳海行礼道。

    鳌拜并未谦让,小步快走,赶在苏纳海之前出了从西便门出了紫禁城。

    苏纳海借着昏暗的宫灯看着鳌拜迅速离去的背影,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怕是我这尚书也是当不了几日。”

    八月十五辰时,红庙山白莲寺。

    昭仁着了盛装,与常蝉子等人在

    苏纳海的话,并没有让顺治再一次陷入昏厥,此时倒是平静了许多,不过依旧没有睁开眼睛,慢慢的向苏纳海说道:“兵部尚书就暂由你接管。”

    “臣领命。”

    “着你明日会同八旗都统重新商议清剿白莲教之事,祭月及庆宴就不必来了,亥时来报商议结果,十六日挑一个好时辰,朕要亲自出征。”顺治向苏纳海慢慢念叨着,生怕惹了咳嗽。

    “臣遵旨。”

    这苏纳海倒是个痛快人,自进了太和门就没说几句话,全凭顺治指示。君臣二位你言我语未说几句话,苏纳海便领命告退。

    鳌拜隐隐约约听到昭仁称王,想问个明白,竟在半道拦住苏纳海问话:“苏大人,你方才说昭仁称王了?”

    “见过大将军,昭仁已于今日中午称王,这内城外城百姓早于日落前便开始传言,而我部也就是刚刚才收到密信。你说这内城外城百姓是如何快于飞鸽知道消息?”

    “苏大人,草民已无任何官职爵位,请勿再如此称呼,至于百姓快于飞鸽,草民可是知道这世间最快的也是最毒辣的莫过于流言。”鳌拜应着。

    “喔。”苏纳海听完皱了眉头蹦出一个喔字。

    “苏大人,可是不信?”鳌拜从这个喔字读出了不屑,读出了疑问,随即问道。

    “鳌拜兄,我是惊奇皇上削了您的爵位。当然皇上如何处罚全由皇上决定,我这做臣子的不应说三道四,不过从中可以看出皇上此次心意已决,恐怕接下来的数月,我大清定会遭遇一场动荡呀。”

    “苏大人,严重了。草民还未回家探望高堂,就此别过。”

    “鳌拜兄,请。”苏纳海行礼道。

    鳌拜并未谦让,小步快走,赶在苏纳海之前出了从西便门出了紫禁城。

    苏纳海借着昏暗的宫灯看着鳌拜迅速离去的背影,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怕是我这尚书也是当不了几日。”

    八月十五辰时,红庙山白莲寺。

    昭仁着了盛装,与常蝉子等人在

    苏纳海的话,并没有让顺治再一次陷入昏厥,此时倒是平静了许多,不过依旧没有睁开眼睛,慢慢的向苏纳海说道:“兵部尚书就暂由你接管。”

    “臣领命。”

    “着你明日会同八旗都统重新商议清剿白莲教之事,祭月及庆宴就不必来了,亥时来报商议结果,十六日挑一个好时辰,朕要亲自出征。”顺治向苏纳海慢慢念叨着,生怕惹了咳嗽。

    “臣遵旨。”

    这苏纳海倒是个痛快人,自进了太和门就没说几句话,全凭顺治指示。君臣二位你言我语未说几句话,苏纳海便领命告退。

    鳌拜隐隐约约听到昭仁称王,想问个明白,竟在半道拦住苏纳海问话:“苏大人,你方才说昭仁称王了?”

    “见过大将军,昭仁已于今日中午称王,这内城外城百姓早于日落前便开始传言,而我部也就是刚刚才收到密信。你说这内城外城百姓是如何快于飞鸽知道消息?”

    “苏大人,草民已无任何官职爵位,请勿再如此称呼,至于百姓快于飞鸽,草民可是知道这世间最快的也是最毒辣的莫过于流言。”鳌拜应着。

    “喔。”苏纳海听完皱了眉头蹦出一个喔字。

    “苏大人,可是不信?”鳌拜从这个喔字读出了不屑,读出了疑问,随即问道。

    “鳌拜兄,我是惊奇皇上削了您的爵位。当然皇上如何处罚全由皇上决定,我这做臣子的不应说三道四,不过从中可以看出皇上此次心意已决,恐怕接下来的数月,我大清定会遭遇一场动荡呀。”

    “苏大人,严重了。草民还未回家探望高堂,就此别过。”

    “鳌拜兄,请。”苏纳海行礼道。

    鳌拜并未谦让,小步快走,赶在苏纳海之前出了从西便门出了紫禁城。

    苏纳海借着昏暗的宫灯看着鳌拜迅速离去的背影,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怕是我这尚书也是当不了几日。”

    八月十五辰时,红庙山白莲寺。

    昭仁着了盛装,与常蝉子等人在

    苏纳海的话,并没有让顺治再一次陷入昏厥,此时倒是平静了许多,不过依旧没有睁开眼睛,慢慢的向苏纳海说道:“兵部尚书就暂由你接管。”

    “臣领命。”

    “着你明日会同八旗都统重新商议清剿白莲教之事,祭月及庆宴就不必来了,亥时来报商议结果,十六日挑一个好时辰,朕要亲自出征。”顺治向苏纳海慢慢念叨着,生怕惹了咳嗽。

    “臣遵旨。”

    这苏纳海倒是个痛快人,自进了太和门就没说几句话,全凭顺治指示。君臣二位你言我语未说几句话,苏纳海便领命告退。

    鳌拜隐隐约约听到昭仁称王,想问个明白,竟在半道拦住苏纳海问话:“苏大人,你方才说昭仁称王了?”

    “见过大将军,昭仁已于今日中午称王,这内城外城百姓早于日落前便开始传言,而我部也就是刚刚才收到密信。你说这内城外城百姓是如何快于飞鸽知道消息?”

    “苏大人,草民已无任何官职爵位,请勿再如此称呼,至于百姓快于飞鸽,草民可是知道这世间最快的也是最毒辣的莫过于流言。”鳌拜应着。

    “喔。”苏纳海听完皱了眉头蹦出一个喔字。

    “苏大人,可是不信?”鳌拜从这个喔字读出了不屑,读出了疑问,随即问道。

    “鳌拜兄,我是惊奇皇上削了您的爵位。当然皇上如何处罚全由皇上决定,我这做臣子的不应说三道四,不过从中可以看出皇上此次心意已决,恐怕接下来的数月,我大清定会遭遇一场动荡呀。”

    “苏大人,严重了。草民还未回家探望高堂,就此别过。”

    “鳌拜兄,请。”苏纳海行礼道。

    鳌拜并未谦让,小步快走,赶在苏纳海之前出了从西便门出了紫禁城。(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五:

    已近子时顺治仍未回寝宫,而是在太和门焦急的等待着,兵部离此太和门不足一刻钟的脚程,但出于矜持或者王者威严的考虑,顺治并未催促只是看似耐心的等待着。

    子时三刻兵部与八旗都统终于商议出一个折中的办法,皇上出征但只能行进至离定州东北五十里处临时行宫中运筹帷幄,这既保证了皇上亲征,又保证了皇上的人身安全。

    苏纳海同意了各位大臣的意见,急匆匆的叩开宫门,小步快跑来到太和门,见太和门内烛火通亮,心中更是紧起来,又见林升公公,迎面小步走来,便迎了上去。

    “皇上在太和门等着大人呢。大人这心也是真宽,这都快后半夜了,您瞧瞧除了执事的当差的,哪还有没休息的,皇上本就咳嗽的厉害,您这让皇上等这么久,不应该呀!”林公公或是真心心疼皇上,他打苏纳海进了**认出来,这才着急迎了上去。

    “林公公,小人之罪,您速速带路。”苏纳海也是着急的说道。

    “皇上就在太和门殿内,跟我说了,您来了不用禀报,还不快进去,都快急死我了。”

    “谢林公公。”苏纳海说完,小步快跑来到太和门台阶之上,还未靠近大殿,便听到殿内一阵激烈的咳嗽声。

    “臣,苏纳海叩见皇上。”苏纳海未敢进殿,在殿门外叩首行礼说道。

    “进来吧。”

    苏纳海领了旨意,

    已近子时顺治仍未回寝宫,而是在太和门焦急的等待着,兵部离此太和门不足一刻钟的脚程,但出于矜持或者王者威严的考虑,顺治并未催促只是看似耐心的等待着。

    子时三刻兵部与八旗都统终于商议出一个折中的办法,皇上出征但只能行进至离定州东北五十里处临时行宫中运筹帷幄,这既保证了皇上亲征,又保证了皇上的人身安全。

    苏纳海同意了各位大臣的意见,急匆匆的叩开宫门,小步快跑来到太和门,见太和门内烛火通亮,心中更是紧起来,又见林升公公,迎面小步走来,便迎了上去。

    “皇上在太和门等着大人呢。大人这心也是真宽,这都快后半夜了,您瞧瞧除了执事的当差的,哪还有没休息的,皇上本就咳嗽的厉害,您这让皇上等这么久,不应该呀!”林公公或是真心心疼皇上,他打苏纳海进了**认出来,这才着急迎了上去。

    “林公公,小人之罪,您速速带路。”苏纳海也是着急的说道。

    “皇上就在太和门殿内,跟我说了,您来了不用禀报,还不快进去,都快急死我了。”

    “谢林公公。”苏纳海说完,小步快跑来到太和门台阶之上,还未靠近大殿,便听到殿内一阵激烈的咳嗽声。

    “臣,苏纳海叩见皇上。”苏纳海未敢进殿,在殿门外叩首行礼说道。

    “进来吧。”

    苏纳海领了旨意,

    已近子时顺治仍未回寝宫,而是在太和门焦急的等待着,兵部离此太和门不足一刻钟的脚程,但出于矜持或者王者威严的考虑,顺治并未催促只是看似耐心的等待着。

    子时三刻兵部与八旗都统终于商议出一个折中的办法,皇上出征但只能行进至离定州东北五十里处临时行宫中运筹帷幄,这既保证了皇上亲征,又保证了皇上的人身安全。

    苏纳海同意了各位大臣的意见,急匆匆的叩开宫门,小步快跑来到太和门,见太和门内烛火通亮,心中更是紧起来,又见林升公公,迎面小步走来,便迎了上去。

    “皇上在太和门等着大人呢。大人这心也是真宽,这都快后半夜了,您瞧瞧除了执事的当差的,哪还有没休息的,皇上本就咳嗽的厉害,您这让皇上等这么久,不应该呀!”林公公或是真心心疼皇上,他打苏纳海进了**认出来,这才着急迎了上去。

    “林公公,小人之罪,您速速带路。”苏纳海也是着急的说道。

    “皇上就在太和门殿内,跟我说了,您来了不用禀报,还不快进去,都快急死我了。”

    “谢林公公。”苏纳海说完,小步快跑来到太和门台阶之上,还未靠近大殿,便听到殿内一阵激烈的咳嗽声。

    “臣,苏纳海叩见皇上。”苏纳海未敢进殿,在殿门外叩首行礼说道。

    “进来吧。”

    苏纳海领了旨意,

    已近子时顺治仍未回寝宫,而是在太和门焦急的等待着,兵部离此太和门不足一刻钟的脚程,但出于矜持或者王者威严的考虑,顺治并未催促只是看似耐心的等待着。

    子时三刻兵部与八旗都统终于商议出一个折中的办法,皇上出征但只能行进至离定州东北五十里处临时行宫中运筹帷幄,这既保证了皇上亲征,又保证了皇上的人身安全。

    苏纳海同意了各位大臣的意见,急匆匆的叩开宫门,小步快跑来到太和门,见太和门内烛火通亮,心中更是紧起来,又见林升公公,迎面小步走来,便迎了上去。

    “皇上在太和门等着大人呢。大人这心也是真宽,这都快后半夜了,您瞧瞧除了执事的当差的,哪还有没休息的,皇上本就咳嗽的厉害,您这让皇上等这么久,不应该呀!”林公公或是真心心疼皇上,他打苏纳海进了**认出来,这才着急迎了上去。

    “林公公,小人之罪,您速速带路。”苏纳海也是着急的说道。

    “皇上就在太和门殿内,跟我说了,您来了不用禀报,还不快进去,都快急死我了。”

    “谢林公公。”苏纳海说完,小步快跑来到太和门台阶之上,还未靠近大殿,便听到殿内一阵激烈的咳嗽声。

    “臣,苏纳海叩见皇上。”苏纳海未敢进殿,在殿门外叩首行礼说道。

    “进来吧。”

    苏纳海领了旨意,

    已近子时顺治仍未回寝宫,而是在太和门焦急的等待着,兵部离此太和门不足一刻钟的脚程,但出于矜持或者王者威严的考虑,顺治并未催促只是看似耐心的等待着。

    子时三刻兵部与八旗都统终于商议出一个折中的办法,皇上出征但只能行进至离定州东北五十里处临时行宫中运筹帷幄,这既保证了皇上亲征,又保证了皇上的人身安全。

    苏纳海同意了各位大臣的意见,急匆匆的叩开宫门,小步快跑来到太和门,见太和门内烛火通亮,心中更是紧起来,又见林升公公,迎面小步走来,便迎了上去。

    “皇上在太和门等着大人呢。大人这心也是真宽,这都快后半夜了,您瞧瞧除了执事的当差的,哪还有没休息的,皇上本就咳嗽的厉害,您这让皇上等这么久,不应该呀!”林公公或是真心心疼皇上,他打苏纳海进了**认出来,这才着急迎了上去。

    “林公公,小人之罪,您速速带路。”苏纳海也是着急的说道。

    “皇上就在太和门殿内,跟我说了,您来了不用禀报,还不快进去,都快急死我了。”

    “谢林公公。”苏纳海说完,小步快跑来到太和门台阶之上,还未靠近大殿,便听到殿内一阵激烈的咳嗽声。

    “臣,苏纳海叩见皇上。”苏纳海未敢进殿,在殿门外叩首行礼说道。

    “进来吧。”

    苏纳海领了旨意,(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六章:议和

    八月十七傍晚,井陉关。

    一队人马,均着着便服,看不出尊卑主仆,紧催着战马向井陉关北门疾驰而来。马蹄声夹杂着催马的‘驾、驾’声,让给这本来紧张的气氛添加了一些生机,当然这队人马早已被白莲教哨兵发现,并报到关内。

    很快马队在距离井陉关北门百步处被守城的将士呵斥住,问着不惊不响的问题:“来者何人,为何而来?”

    马队只有无人,走在最前面应该就是为首者,他们被带有呵斥的问话惊到,因为通过远远的看到城楼上的几处火光推测,此处距离城门应还有一段距离,这洪亮清晰的声音要是从城楼上发出的,那要多大力气。五人只好勒住战马,为首者大声答道:

    “这位将军,我乃纯硕简亲王济度,代表大清皇帝特使,前来议和。”

    “如何证明?”

    “额,我随身带了一枚闲章,可交于雅布,此人可辨识。”济度应道。

    雅布虽与昭仁皆为夫妻,但昭仁碍于宗主之位,并未向所有将士公布,仅限驻进白莲寺几位知道,且不需他们宣扬,故白莲教众将士几乎无人知道如今的天顺王已经结婚,更不可能知道雅布。

    “雅布是何人?”城楼上问道。

    “这位将军,雅布应是服侍天顺王左右之人。”济度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只好找了一个比较贴切的说法。

    济度说完,城楼上无了回应。正当五位纳闷时,城门打开,一将士骑马从关中出来,奔济度他们而来。待靠近,井陉关出来的将士说道:“这个,什么……亲王,把您的章印给我,我去核实。”

    “奥,将军请。”济度从腰间荷包中取出闲章交给将士。

    “几位在此等候,等核实完再来请诸位。”

    “劳烦将军。”济度抱拳行礼道。

    将士并未回应,驱马回了关内。

    井陉关内白莲教最重要中枢已经迁移至此,此时昭仁正在关内大殿内面向明光菩萨诵经,雅布以贴身护卫之名捉剑立在殿外。

    汪骁得了守城将士的消息及章印,来到殿前见雅布正在殿外说道:

    “雅布,关外一自称亲王之人说您能辨识此方印章。”说罢,汪骁递过章印。

    “汪将军。”雅布一边行礼应着一边接过印章,奈何屋外光线昏暗,只好迈入殿内借着烛光仔细辨认着,此闲章用大篆字体刻了‘济度之印’四个字。雅布见章如同见了父亲,心中不禁颤抖,眼角也湿润起来。

    “此人可是济度?”雅布问道。

    “守城的将士只说了一个亲王,并未说名字。”汪骁回到。

    “此人是亲王济度,他来此何事?”雅布再问。

    “来此与天顺王议和。”汪骁说着,接过印章向正在诵经的天顺王昭仁走去,到了近处,行礼小声说道,生怕吓着谁

    “末将汪骁,有要事禀告。”

    昭仁并未立刻停止而是念完一章节,后放好经书,再三行礼后才起身,向汪骁说道:“何事?”

    “关外一亲王济度,说是代表皇上来议和。雅布已查验章印,应是清廷亲王。”

    “有请,就来这殿内。先去请军师前来。”

    汪骁领了命令,先去请了军师,再出城引济度进了井陉关。

    “夫君,我见你神色不定,这亲王济度可是宗亲?”昭仁向雅布问道。

    “正是哲哲。”雅布小声说道。

    “哲哲?”昭仁不明白。

    “哲哲是我们旗人对父亲的称呼。”

    “既是如此,夫君要不要避一避?”

    “既然皇上派哲哲来,定是有意为之,应是避不开的。”

    “为难夫君。”昭仁关切的说道。

    二位正说着,常蝉子赶了过来,向天顺王雅布寒暄一阵,建议到殿外等候。

    济度等人,有汪骁亲自出城迎接进来,引至大殿,昭仁等正在殿外等候迎接。

    济度见这三人中雅布正持剑护在一女子左右,顿时湿了眼角,此行议和拖延时间才是目的,还是掩饰了情绪向昭仁拱手行礼道:“大清纯硕简亲王努尔哈赤·济度。”

    此言一出,并无恭敬之意,倒是充满了霸道,济度言外之意很明确,我是正统亲王,尔等自封为王,可否有脸说出来。这初次谋面的公公似乎不想给昭仁任何情面。

    “恭迎。”昭仁并未用天顺王字眼介绍自己,仅是说了两个字,一是谦让,二来,怎么说也是人家媳妇,没必要搞的生硬。

    “亲王,我天顺王素来谦和,还请好自为之。”常蝉子当然知道其中缘由,但作昭仁的臣子,为主子撑腰为主子长脸是分内之事,他故意把气氛搞得紧张一些。

    “在下,是来议和的,求的和气而不是争执。这位想必就是令我大清将士一败涂地的军师常蝉子吧?”济度不卑不亢的回应到。

    “正是在下。”常蝉子回答道。

    “那这位将军是?”济度似乎是故意为之,向昭仁问道。

    “亲王,不必忌讳,即是来议和,家事公事均可谈。屋外清冷,请到殿内。”昭仁说道。

    济度令其他四人在殿外等待,独自与昭仁及常蝉子进了大殿,雅布未进殿,依旧捉着剑立在门外做一个尽职的守卫。

    来到殿内,谷阿丽上了茶水,济度开门见山说道:“吾皇,不想生灵涂炭,愿与圣教修好,保留天顺王爵位,山西东南九县可作为天顺王封地,世代袭爵享用封地贡税。条件是圣教将士编入绿营,天顺王交出所有兵权,不再宣扬白莲教。”

    “我圣教亦不愿百姓生灵涂炭,万里焦土。但我教之志绝不苟且于此。”昭仁听闻回绝道。

    “我圣教兵多将广,屡战屡胜,不日便可攻克京师,姑且不说你我圣教之志,亲王此来出的条件未免太过寒碜了吧。”常蝉子补充道。

    “军师所言乃过去也,我大清已集结百万兵马把这方圆围得水泄不通,且我大清皇帝顺治已在定州,此时兵盛将勇,恐怕真打起来,不到年关,圣教可就没有再谈的余地了。”济度不紧不慢的说道。

    “军家从不以兵多将广而言胜,井陉关一役,尔等不也是数倍与我,终是丢盔弃甲,那鳌拜大将军今可安好?”常蝉子讥讽道。(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七章:家事

    “呵呵,军师常言过往,不免也太不自信了吧。”亲王济度回应道。

    “哈哈,我常蝉子带兵两月有余,折损将士不足三千,却击溃清兵近二十万,未尝大败,一二小败也出于骄兵之计这确实值得炫耀。不知亲王哪里觉得草民不自信。”常蝉子数着自己的攻击极具挑衅的说道,再看济度早已无地自容,本来败家前来议和就应该卑躬屈膝,可这济度却要摆大架子,要脸面,定会没有脸面。

    “军师,今日议和暂且不论前功,以将来为要。”昭仁见济度不知说什么,令蝉子收敛一些。

    “天顺王说的是。”常蝉子应道。

    “亲王,我圣教决心已定,如顺治能退位,领女真各族退至山海关外,可封顺治为东北王,世代袭爵。”昭仁转而又对济度说道。

    此言一出,济度自是不能答应,不过他来的目的议和是假,拖延时间是真,但昭仁提出的条件,更像是羞辱,好在并无诚意,也就不觉得羞辱。

    “天顺王,您这条件我无权定夺,与我大清议和条件相差太远,看来今日议和很难有结果,可否就此停止,你我双方暂时休兵,择日天顺王派一使团,前往定州,拿出一个可行的方案,再做讨论。”亲王本无心再讨论这本来就无诚意的议和,只想着速速结束,不管结果如何只要能拖延时间即可。

    “就依亲王所言,我会择日派使团前去商议,但这休兵一事……。”昭仁知白莲教此时兵势正盛,如果休兵日久恐怕对己不利,故未作出肯定的回到,而是留了话,让军师常蝉子说。

    “我圣教绝不休兵。”常蝉子接了昭仁的话茬毫无情面的直接说道。

    “不休兵如何商议和谈之事?”亲王并未着急缓缓问道。

    “边打边谈,哪边被打痛了自会屈服。”常蝉子也缓和了语气说道。

    “天顺王并无和谈的诚意呀。”

    “我看是皇帝老儿没有诚意,只不过是缓兵之计罢了。”常蝉子有些夺了主子的威风,直接回击亲王说道。

    “我看这圣教之主不是天顺王,倒是军师也。”亲王无奈,只好挑拨道,算计着或许能从中渔利。

    “军师主军事,我主定夺有何不妥?亲王此言有干涉我圣教之嫌。如无他议和之事到此为止。”昭仁直接回应道。

    “即是如此,今日议和之事到此为止,诚盼圣教议和使团。”亲王拱手行礼说道。

    “择日定会派出使团前往。”昭仁回礼说道。

    “臣常蝉子,还有军务在身,且退下了。”常蝉子见议和之事搁浅,便退下好留出空间供这一家人议一下家事。

    “有劳军师了。”昭仁应道。

    常蝉子向亲王拱手行礼示意离去,亲王回礼,常蝉子毕恭毕敬的退了出去。

    “天顺王,我此来还想与雅布聊聊,可否?”

    “我也正有此意。”昭仁应道,随后出门招呼雅布进来。

    雅布一步入殿内便普通跪地向亲王拜道:“哲哲,孩儿不孝。”

    昭仁见此也来到雅布身边,伴着雅布跪地。

    “快快请起,天顺王跪不得呀。”亲王见此急忙起身来到他们身前,急忙搀扶昭仁,而不顾雅布。

    “方才是公事,现在是家事,小女令雅布弃了宗室,时不应该。还请哲哲原谅。”昭仁说道。

    “好好,家事,若是家事,那就听我济度的,快快请起。”济度再一次搀扶昭仁。

    昭仁与雅布听了话再叩拜起身。

    “我并无责怪雅布之意,身为帝王家有太多不得已,既然雅布愿意,为父者又何尝不能满足。只是为父无能罢了。”济度言语中责怪自己起来。

    “哲哲,雅布不肖,要不是雅布在此,顺治怎会拖着您来征战。”

    “我早已习惯了行军打仗。就算出来活动活动筋骨了。未能祝福二位的婚宴,有愧呀。”济度说道。

    “哲哲严重了,未能在身边服侍孝敬,乃我之愧也。”昭仁应道。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了,一切可安好?”济度问道。

    “一切安好,哲哲勿挂。”雅布回到。

    “家中也是一切安好,只是你母亲有些想念你,见我便念叨,不管战事如何,要是能回京见见总是好一些。”济度念叨着。

    “我是无脸回家,请哲哲代我向额敏谢罪。”雅布应道。

    “有机会还是亲自回去吧。”济度说道。

    “还有,你你养的那对白羽鸽来前竟被老鼠咬死,应是老了斗不过老鼠。”济度又念叨着。

    “定会亲自回去,哲哲,妈妈身体可好?”雅布问道。

    “妈妈,身体一日不如一日。恐怕熬不过今冬,来前嘱咐我……”济度未说完竟掩面擦拭起泪水。

    “哲哲。”雅布的眼角也湿润起来,再一次跪地道。

    “哲哲,妈妈嘱咐什么?”

    “妈妈嘱咐道不管胜负,让我把你俩带回去。好了,此行没有白来,儿还是儿,又多了一个天底下难寻的儿媳妇。”济度起身擦拭这眼角的泪水,欲结束这场太过煽情的会面。

    雅布起身相送,昭仁也跟在身后。

    “天顺王别送了,今日议和之事,还请慎重考虑,免得生灵涂炭。”济度竟变换了身份,再一次说道。

    昭仁还未转过身份,正欲称呼哲哲,话还没到嘴边又缩了回去,应道:“事关局势,定会认真考虑。”

    “好,请天顺王留步。”济度拱手行礼道。

    “雅布送送亲王。”昭仁说道。

    雅布听令,陪同济度一直出了北门,期间父子二人并无太多话,只是说了些不痛不痒的家中小事。

    出了北门,雅布再次跪拜道:“儿不肖,请妈妈,额敏宽心。”

    “我定带到。”

    “昭仁已有身孕,请转告妈妈和额敏。”雅布或是早就想说此事,却憋了一路子,临别才脱出。

    “呵呵,喜事呀。你妈妈听闻定会精神许多,兴许能熬过这冬天。”济度笑着说道。

    “儿不肖。”雅布在此说道。

    “好了,快起来吧。媳妇有身孕,多陪陪她,这行军打仗哪是女人的事。”济度说完,便上了战马。跪在地上的雅布这才起身。

    “此战,大清若是胜了,我定会保你全家安全。若是败了,留你哲哲全尸就好。驾!”济度说完,拍马就走,未给雅布回话的机会。

    雅布见听着济度渐渐变小的马蹄声,心中无限的愧疚,带着一身的愧疚回了大殿。(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八章:灰色角质

    “若是胜了,保你全家,若是败了留我全尸。”回来的路上雅布脑中一直萦绕着哲哲临别前的话,他恨自己没能来得及应答,等他回到大殿时,见殿外胡一刀捉刀而立。

    “贝勒,京城名医请来了。正在殿中为夫人诊治。”胡一刀见雅布行礼说道。

    “辛苦了。”雅布向殿内望去,见医生正在专心号脉,未敢进入打扰。

    “这清军已经把这围得水泄不通,你是如何进来的?”雅布问道。

    “全靠王爷大点。”胡一刀应道。

    “哲哲知道此事?”

    “我回到京城按您的吩咐去看忘了妈妈和曹真,不想被王爷撞见,这才说了实情,王爷请来京城名医,又给了通行文书,这才得以进入。”胡一刀解释道。

    “哎,我不肖呀。”雅布再一次自责起来。

    “若是胜了,保你全家,若是败了留我全尸。”回来的路上雅布脑中一直萦绕着哲哲临别前的话,他恨自己没能来得及应答,等他回到大殿时,见殿外胡一刀捉刀而立。

    “贝勒,京城名医请来了。正在殿中为夫人诊治。”胡一刀见雅布行礼说道。

    “辛苦了。”雅布向殿内望去,见医生正在专心号脉,未敢进入打扰。

    “这清军已经把这围得水泄不通,你是如何进来的?”雅布问道。

    “全靠王爷大点。”胡一刀应道。

    “哲哲知道此事?”

    “我回到京城按您的吩咐去看忘了妈妈和曹真,不想被王爷撞见,这才说了实情,王爷请来京城名医,又给了通行文书,这才得以进入。”胡一刀解释道。

    “若是胜了,保你全家,若是败了留我全尸。”回来的路上雅布脑中一直萦绕着哲哲临别前的话,他恨自己没能来得及应答,等他回到大殿时,见殿外胡一刀捉刀而立。

    “贝勒,京城名医请来了。正在殿中为夫人诊治。”胡一刀见雅布行礼说道。

    “辛苦了。”雅布向殿内望去,见医生正在专心号脉,未敢进入打扰。

    “这清军已经把这围得水泄不通,你是如何进来的?”雅布问道。

    “全靠王爷大点。”胡一刀应道。

    “哲哲知道此事?”

    “我回到京城按您的吩咐去看忘了妈妈和曹真,不想被王爷撞见,这才说了实情,王爷请来京城名医,又给了通行文书,这才得以进入。”胡一刀解释道。

    “哎,我不肖呀。”雅布再一次自责起来。

    “哎,我不肖呀。”雅布再一次自责起来。

    “若是胜了,保你全家,若是败了留我全尸。”回来的路上雅布脑中一直萦绕着哲哲临别前的话,他恨自己没能来得及应答,等他回到大殿时,见殿外胡一刀捉刀而立。

    “贝勒,京城名医请来了。正在殿中为夫人诊治。”胡一刀见雅布行礼说道。

    “辛苦了。”雅布向殿内望去,见医生正在专心号脉,未敢进入打扰。

    “这清军已经把这围得水泄不通,你是如何进来的?”雅布问道。

    “全靠王爷大点。”胡一刀应道。

    “哲哲知道此事?”

    “我回到京城按您的吩咐去看忘了妈妈和曹真,不想被王爷撞见,这才说了实情,王爷请来京城名医,又给了通行文书,这才得以进入。”胡一刀解释道。

    “哎,我不肖呀。”雅布再一次自责起来。

    “若是胜了,保你全家,若是败了留我全尸。”回来的路上雅布脑中一直萦绕着哲哲临别前的话,他恨自己没能来得及应答,等他回到大殿时,见殿外胡一刀捉刀而立。

    “贝勒,京城名医请来了。正在殿中为夫人诊治。”胡一刀见雅布行礼说道。

    “辛苦了。”雅布向殿内望去,见医生正在专心号脉,未敢进入打扰。

    “这清军已经把这围得水泄不通,你是如何进来的?”雅布问道。

    “全靠王爷大点。”胡一刀应道。

    “哲哲知道此事?”

    “我回到京城按您的吩咐去看忘了妈妈和曹真,不想被王爷撞见,这才说了实情,王爷请来京城名医,又给了通行文书,这才得以进入。”胡一刀解释道。

    “哎,我不肖呀。”雅布再一次自责起来。

    “若是胜了,保你全家,若是败了留我全尸。”回来的路上雅布脑中一直萦绕着哲哲临别前的话,他恨自己没能来得及应答,等他回到大殿时,见殿外胡一刀捉刀而立。

    “贝勒,京城名医请来了。正在殿中为夫人诊治。”胡一刀见雅布行礼说道。

    “辛苦了。”雅布向殿内望去,见医生正在专心号脉,未敢进入打扰。

    “这清军已经把这围得水泄不通,你是如何进来的?”雅布问道。

    “全靠王爷大点。”胡一刀应道。

    “哲哲知道此事?”

    “我回到京城按您的吩咐去看忘了妈妈和曹真,不想被王爷撞见,这才说了实情,王爷请来京城名医,又给了通行文书,这才得以进入。”胡一刀解释道。

    “哎,我不肖呀。”雅布再一次自责起来。

    “若是胜了,保你全家,若是败了留我全尸。”回来的路上雅布脑中一直萦绕着哲哲临别前的话,他恨自己没能来得及应答,等他回到大殿时,见殿外胡一刀捉刀而立。

    “贝勒,京城名医请来了。正在殿中为夫人诊治。”胡一刀见雅布行礼说道。

    “辛苦了。”雅布向殿内望去,见医生正在专心号脉,未敢进入打扰。

    “这清军已经把这围得水泄不通,你是如何进来的?”雅布问道。

    “全靠王爷大点。”胡一刀应道。

    “哲哲知道此事?”

    “我回到京城按您的吩咐去看忘了妈妈和曹真,不想被王爷撞见,这才说了实情,王爷请来京城名医,又给了通行文书,这才得以进入。”胡一刀解释道。

    “哎,我不肖呀。”雅布再一次自责起来。

    名医号脉看病斑,只说,他也从未见过如此病症,但皆是血毒所致,这是清血毒,补血,清凉之药,但有身孕,不便用药,只是劝不要焦虑,休息好等孩子降生在服药,但管不管用不知道,(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九章:上上之策

    定州东北十里地有一个澧贤的乡镇,因四通八达,四海商贾集结于此从而,此地较为富庶,多有深宅大院。可这几日镇中商贾听闻大战在即,皆卷了之前的东西各奔东西,原本繁花的市井,此时已是清冷无比。

    顺治依苏纳海的安排,暂在澧贤某处大院歇息,等天亮时分再继续赶往定州,但直到了中午,也未能行程,顺治多次质问,均被苏纳海以前方道路被集结的将士堵住,不得而过为借口,把一心前线的顺治滞留在澧贤。

    八月十七日午时,顺治令林升再一次急诏苏纳海。

    “朕在此已经耽搁了一日,集结的将士们,可疏通开来?”顺治坐在堂中低头望向正跪伏在一个富丽堂皇的正堂门槛外的苏纳海。

    “回皇上话,臣已经派人再探,哨兵还未归来,还请皇上安心。”苏纳海头也没敢抬跪地说道。

    “朕总觉得有些荒唐,这些将士难道不知道阻碍了朕的去路?”由于又咳嗽起来,顺治顺了顺气,慢慢说道。

    “回皇上,为保皇上安全,臣等未敢宣扬。”

    “喔,为了朕的安全,竟把朕滞留在此!苏纳海不要认为你忠心,朕就不会杀你。”

    “臣该死,皇上龙体无恙,臣死而无憾。”苏纳海或是紧张,或是怕了大声疾呼道。

    “鳌拜早已回来禀报,前方去路并无将士阻碍形成,此去定州不足十里,本是一个时辰的形成,竟被你等所谓的……咳,咳”顺治越说越是激愤,怎奈咳嗽生生打断了本该是一串言辞伶俐的训斥。

    “皇上息怒。常蝉子早有逼迫皇上亲征之意,若是皇上冲在第一线,恐正中了他的计谋。”

    “尔等把朕当成什么了?朕岂是贪生怕死之人,天下百姓皆知朕为民亲征,而朕却躲在后方,遥遥看着前线将士,尔等忠心更是忤逆呀!”

    “臣……无奈呀。国不可无君,前线刀剑无眼。更怕那常蝉子暗中使诈。”

    “荒唐!朕今日暂不追究你等欺君之罪,即可启程前往定州,若是再犯,朕诛你三族!”

    苏纳海初做兵部尚书,哪有机会碰到皇上发怒,尤其是诛三族,更是令苏纳海差点尿了裤子,他还算识趣,谢了皇恩,退下准备銮驾启程之事。而在堂屋外,鳌拜已经立在那听了许久,当然鳌拜并未离开顺治打探路况。

    苏纳海离去,鳌拜自从做了卫兵,便不敢僭越,若无顺治吩咐便老老实实呆在顺治左右,不言不语,但他与众大臣一样,极不愿意顺治出现在前线,即便是无任何风险。

    没多久銮驾再起,顺治入得了胜仗,心情似乎好了一些,竟然和林升说起未登基之前仅有的在京城大摇大摆逛街之事,当时鳌拜也在,只是顺治经故意未提鳌拜之字。鳌拜就在左右,顺治似是顾及又似是故意为之,但这段与林升的闲谈每个字都如强劲的弓弩顶在胸前射出一支又一支箭,穿透了鳌拜心肺。

    天子銮驾威风八面,所到之处竟无了人烟围观,战事将近就连爱凑热闹的老鸹也不见了踪影,整个延绵数公里的依仗、重臣护卫队,除了威武就剩下威武,不过这份威武只看出摆设,就如同临阵前的猫咪,拱起腰背恐吓对方。

    天子终是在傍晚时分到达定州,此时西天极其明亮的目星正泛着贼光,在微微的寒风下,在灰白色的西半天中,如同一盏贼亮的灯,显得更加清冷,更加令人犯嘀咕,到底是风冷了星光还是星光冷了风。

    定州城并不大,虽为州,但比不上南方一个普通县城,要想容下这位自称神州之主的皇帝,显得有些吃力,不得不把大量守城军士迁到城外驻防。皇上及为其生活起居准备的各应事随从以及像亲王这般重要的大臣及其随从等足足有一万之中,这些人的吃喝拉撒令定州驻军都统吴昱真成了无语。

    直至当日深夜吴昱才安顿好眼下的一切,城中应用之需只能过一天是一天。亲王济度,也半夜子时从井陉关归来驻进定州城。虽是议和之事并不见效,但忧虑皇上身体,竟未在第一时间禀告顺治,一直拖到八月十八日早晨。

    八月十八日早晨顺治俨然是把朝廷搬到了定州,虽是大战当前,仍组织重臣在一个定州城中还算体面的府宅内上早朝,虽是免了些许繁文缛节,但三拜九叩之礼还是要的,等众位重臣依次叩拜之后,早朝终于开始。当然第一个上报的便是亲王济度。

    “禀皇上,昨日议和,白莲教并无休兵之意,扬言边打边谈,尤其是军师常蝉子,气焰极其嚣张,以目前局势来看,若我大清无大胜,恐怕议和几无可能。”济度禀道。

    “众爱卿谁能抖一抖这常蝉子的家底?”顺治问道。

    “臣闻常蝉子只不过是前朝一举人,在此之前并无名气。所以并不为人所知,其宗族家眷,皆已散失,目前来看对其知之甚少。”济度接着回答道。

    “还有谁能再说一说?”

    “臣,从俘获的白莲教兵士那得知,这常蝉子原本为一低微的小谋士,可不知为何,竟然在这数月里名声鹊起。平日里并无经天纬地之才。”定州守将吴昱说道。

    “莫非这常蝉子突然灵光了?如能得才人才,我大清统一指日可待。”顺治好似自言自语的说着,忽然又想起几日早朝的主要议题,于是又问道:“兵部尚书苏纳海,说一说当下抵御策略。”

    苏纳海听闻,从大臣人堆里挤出来,好似并无准备,或者准备充足,又怕皇上归罪说错,显得非常紧张。

    “臣与各位都统及亲王商议,当前我大清应以防御为准,闭而不战,一是养精蓄锐,二是挫其锐气。”

    顺治正在等待苏纳海的长篇大论,却只等来了区区两句话,心中非常不爽,但又怕怒气太重惹来更重的咳嗽只好,轻蔑的问道:“爱卿还是学乌龟是吗?”

    “臣等以为,策略只要有利于我大清,有害于白莲教便是上策,而此时闭而不战才是上上之策。”苏纳海兢兢战战的略显哆嗦的回答着显而易见毫无底气,或者是被昨日“诛三族”之事灭了气势。

    “好一个上上之策,朕问你,何时我大清军士方可转守为攻?”

第一百三十章:逼迫

    “臣以为,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我大清可闭而不战,养精蓄锐,调集精锐兵马粮草,数月之后,青黄不接,那白莲教定是粮草匮乏,此时聚拢包围圈,定能击溃。此为上上之策。”苏纳海应道。

    “依你之见,我还要在这定州过冬?”顺治极其不满的问道。

    “皇上体恤将士,前线犒赏几日后,请圣上起驾回京。”苏纳海应道。

    此言似是触动了顺治的逆鳞,怒气在他体内冲撞着,似乎一直未找到喷涌的出口,顺治又一次把怒火压下来,稍稍舒缓了一下,可这咳嗽确实无法压制,只好咳了几声,幸好不是很激烈,咳嗽完毕顺治长舒了一口气,积攒了力量,放开了情绪,突的立起身来,向众位大臣吼道:

    “都给朕记住,一日不胜,朕一日不回京,誓与我大清将士共存亡!再有劝朕回京者,按叛国论处。”

    重臣听闻,皆惊不已,尤其是苏纳海更是不知所措,迟疑了好久这才扑通跪地,呼天抢地的道:“皇上恕罪!皇上恕罪!”

    还未等苏纳海说完,就听守城将军吴昱禀道:“禀皇上,城外白莲教贼将汪骁正在叫阵。”

    “尔等看到没有,我大清之军威早已被践踏至此,如是再推让苟且,有何颜面见老祖宗!众将军有谁愿意去应战?”顺治余未消,听闻敌人叫阵,更是火上浇油。

    正跪在地上的苏纳海竟冒死阻止道:

    “皇上,还是闭而不战,搓其锐气为上策呀!”

    “闭嘴。朕今日便革了你的职!降为侍郎,只负责抄录兵策。莫问他事!”

    “皇上,依臣只见,苏纳海所言不无道理,闭而不战不失为上策,但闭而不战,也非避而不答,我军可选将士,与那叫阵的将士一决高下,若是胜了,定能大振军心,若是败了,仅是一将之辱。”济度解围道。

    “就依亲王折中之法,有谁愿意去应战?”

    定州守将吴昱自是不能错过此次建功立业的机会,急忙应道:

    “末将吴昱愿往。”

    “好,若是胜了,加封一级,若是败了降为步卒!”顺治令道。

    “末将领命!”

    城外汪骁领了几千骑兵,在距离城墙百步之处正在发挥其优势,大大咧咧的骂着。呼见城门打开,一着着浅黄色战甲魁梧大将催着战马直冲而来,再看其身后并无一兵一卒。

    待到近处,汪骁故意大声问道:“将军这是逃出来的吗?投靠我圣教?”

    “好一个混头小子,我乃定州守将吴昱,特来取你毛头。”吴昱哪能示弱边催着战马,边厉声回应道。

    这马已经到了近处,吴昱并无勒住战马的意思,更拍的厉害手持霸王枪已作出挑落人头的气势。

    汪骁见来者不善,也紧拍了战马迎了上来,二位倒是爽快,未有废话,直接开战,你来我往不下三百回合,从早晨直战至上午,竟不分胜负,倒是费了不少力气,眼看均体力不支,便相互勒住战马,相互行礼,示意休战。

    汪骁回到阵中,引兵马回撤五里,吴昱自是回了城中。

    顺治一直并未有退朝意思,与各位大臣在堂中等候哨兵传回的战报。

    吴昱退下阵来,未来的及换下沉沉的战甲,来到堂中跪地向顺治报道:“末将未能取了汪骁首级,请皇上治罪!”

    “吴昱,虽未获胜,但至少为泯灭我大清将士英武之气,若将士个个如吴将军这般,哪还有如此败绩。朕爱惜还来不及,哪能责罚。朕赏你黄马褂一件,升为从一品武将。”

    吴昱听闻急忙在叩拜谢恩,可就在此时,哨兵来报,白莲教近八万人马在井陉集结,此时已于汪骁汇合,正在城南十五里出。

    众位大臣正在议论,一守城门的小将来报:“一自称为白莲教忠勇大将军敖腾之人单枪匹马正在城外大喊,额……”哨兵竟在这节骨眼上停顿了下来,似是有什么不敢言说的话。

    “喊什么?”顺治问道。

    “那贼人所喊太过污秽,末将不敢。”

    “尽管说来,朕免你罪。”

    “那贼人让皇上出城与贼首在城南十五里处一决高下。”守城的小将说道。

    “就是这等话吗?莫要欺朕,照原话说。”顺治自是知道话不会好听,但未激怒众臣命令道。

    “皇上,那话太过污浊,恐污了您的圣耳。”

    “荒唐,再不说,朕这就斩了你!”顺治最是讨厌臣子以各种堂而皇之的理由欺瞒。

    “那贼人是这样说的:‘顺治老儿,速速出城与天顺王在城南十五里处一决高下,若是缩头不出,不如退了皇位与我家天顺王,可留一王位与你’。”

    顺治听完,并未有今晨那般震怒,而是嘴角微微一笑,这笑中显示出自信而不是恐惧。

    “皇上万万不可上当,此为敌人逼迫我等应战的激将之法。”济度等一众老臣纷纷劝到。

    “朕自有分寸,不过朕还是想会一会这天顺王。”顺治喃喃的说道,声音并不大,但足以令整个堂中人听到。

    “皇上这白莲教正是知其拖不起,才急于求战,我大清上上之策便是用时间消耗敌军的气势与粮草。”

    “朕自是明白,但朕也明白,咳……此并非,咳……决战。如是出城应战无论输赢并无大碍!”顺治夹杂着咳嗽又说到。

    “臣不懂,请皇上明示。”一都统问道。

    “朕若是战死,还有继承人,朕若是缩头不站,恐是后继无人。”顺治喃喃的说道,虽是声音很低,但听得出其中的坚定。

    “草民愿陪皇上前往,护皇上左右。”堂屋外一个声音传来,无大臣支持情况下竟然一自称草民之人力助皇上,令在列大臣无不惊奇,他们惊奇哪有如此大胆草民,更惊奇皇上冷冰冰的脸转为微微的笑意。

    “鳌拜,朕封你为阵前威武将军,护朕左右。待会,各位大臣皆是我大清肱骨,令你等在这关中等候,若是朕亡了,且即可回京,辅佐太子。朕只领三千兵马,去会一会,量其也不敢不重道义以多欺寡。”

第一百三十一章:相见

    众大臣听罢,无不跪地劝阻,一些老臣竟嚎啕大哭,如丧考妣,捶地恸哭者,掩面而泣者,更有甚者满堂打滚……并不大的堂内一片混乱。顺治站在那看着,心中说不出的滋味,这还没死去,就活见了自己的灵堂,他庆幸还有这么一群臣子惦念自己,又担忧一旦自己驾崩,大清会不会陷入眼前这般混乱。

    顺治不敢再想下去,凝了凝神,先咳嗽了几声,随即呵斥道:“成何体统,都给朕起来!”

    此时的济度却显出少有的老成练达,并未参与到其中,而是立在一旁,把头低到不能再低而已。

    顺治见唯有济度还算冷静,又说道:“尔等看看亲王济度。若都如亲王这般,我大清何愁?”

    虽是顺治近乎歇斯底里的呵斥,终是不见效果,那群胡闹的大臣好似事先商议好,用这一出撒泼之举阻止皇上。

    “朕已经失去耐性,再闹下去,斩立决!”顺治拿起方才喝茶的青龙茶盏,愤怒的摔到地上怒道。

    再看茶盏在触地的一瞬间,碎裂开来,满盏的茶水四溅到各处,远到了堂门口,高处竟溅到顺治的额上,崩裂的茶盏发出不大不小的咔嚓一声响动,响动虽然不能盖过各位大臣的哭声但发出的信号足以令各位大臣明白,眼前这位皇帝似乎并不喜欢我等这般“孝顺”,众大臣这才消减了胡闹,但依旧还是跪在那不起。

    “哎……”顺治见终于控制了局面,长叹一声随即又说到:

    “尔等,若是认为朕壮烈,就为朕开路!若是想阻挠朕此行,朕先隔了你们的脑袋。”

    济度见局势已定,由原来的立姿转而为跪姿行大礼高声向顺治说道:

    “臣,恭送皇上,恭祝皇上凯旋归来。”

    此一行为即是给众位大臣做了表率,那些还在哭的大臣,立马停止了哭声,转而学着济度恭送顺治。

    十五里地行程,不过三刻钟便到,顺治不知哪来的自信只领了三千骑兵,外加一辆从京城一直行驶至此地龙凤銮驾,车马内装饰华丽,但陈设简单,顺治外加一个紫檀打造的精美方盒,盒内有何宝物,除了顺治没人知道。车马外自然是一等一的高手护卫,其中鳌拜居中,在三千骑兵的中间位置保护这位不知福祸的羸弱皇帝。

    行至十几里处,远远望去前方旌旗招展,浩浩荡荡不计其数的兵马列阵以待。

    “皇上,前方就是白莲教大军。”鳌拜轻声向顺治汇报道。

    顺治早就按捺不住,令随从掀开帘子出了车棚,站在车辕上向鳌拜指引的方向望去。

    “这军威不亚于当年祖宗们进关之时。”顺治自言自语道。

    “皇上,此等草寇怎能与我大清威武之师相较。”鳌拜应道。

    “呵呵,此等军纪及军威,怎会是草寇。大清若是亡了,便败在这十几年军不务正业!”

    “皇上,所言极是。臣有一事不明,不知当不当问。”

    “讲。”

    “皇上为何只带了三千骑兵?若是常蝉子欲俘获皇上,这不是正给了机会吗?”

    “朕,自信这常蝉子不会以多欺寡,方才见军威整肃,更加坚信此来绝不会被俘。朕此行也是想提振士气,一旦朕毫发无损归来,岂不是大振我大清气势。”

    众大臣听罢,无不跪地劝阻,一些老臣竟嚎啕大哭,如丧考妣,捶地恸哭者,掩面而泣者,更有甚者满堂打滚……并不大的堂内一片混乱。顺治站在那看着,心中说不出的滋味,这还没死去,就活见了自己的灵堂,他庆幸还有这么一群臣子惦念自己,又担忧一旦自己驾崩,大清会不会陷入眼前这般混乱。

    顺治不敢再想下去,凝了凝神,先咳嗽了几声,随即呵斥道:“成何体统,都给朕起来!”

    此时的济度却显出少有的老成练达,并未参与到其中,而是立在一旁,把头低到不能再低而已。

    顺治见唯有济度还算冷静,又说道:“尔等看看亲王济度。若都如亲王这般,我大清何愁?”

    虽是顺治近乎歇斯底里的呵斥,终是不见效果,那群胡闹的大臣好似事先商议好,用这一出撒泼之举阻止皇上。

    “朕已经失去耐性,再闹下去,斩立决!”顺治拿起方才喝茶的青龙茶盏,愤怒的摔到地上怒道。

    再看茶盏在触地的一瞬间,碎裂开来,满盏的茶水四溅到各处,远到了堂门口,高处竟溅到顺治的额上,崩裂的茶盏发出不大不小的咔嚓一声响动,响动虽然不能盖过各位大臣的哭声但发出的信号足以令各位大臣明白,眼前这位皇帝似乎并不喜欢我等这般“孝顺”,众大臣这才消减了胡闹,但依旧还是跪在那不起。

    “哎……”顺治见终于控制了局面,长叹一声随即又说到:

    “尔等,若是认为朕壮烈,就为朕开路!若是想阻挠朕此行,朕先隔了你们的脑袋。”

    济度见局势已定,由原来的立姿转而为跪姿行大礼高声向顺治说道:

    “臣,恭送皇上,恭祝皇上凯旋归来。”

    此一行为即是给众位大臣做了表率,那些还在哭的大臣,立马停止了哭声,转而学着济度恭送顺治。

    十五里地行程,不过三刻钟便到,顺治不知哪来的自信只领了三千骑兵,外加一辆从京城一直行驶至此地龙凤銮驾,车马内装饰华丽,但陈设简单,顺治外加一个紫檀打造的精美方盒,盒内有何宝物,除了顺治没人知道。车马外自然是一等一的高手护卫,其中鳌拜居中,在三千骑兵的中间位置保护这位不知福祸的羸弱皇帝。

    行至十几里处,远远望去前方旌旗招展,浩浩荡荡不计其数的兵马列阵以待。

    “皇上,前方就是白莲教大军。”鳌拜轻声向顺治汇报道。

    顺治早就按捺不住,令随从掀开帘子出了车棚,站在车辕上向鳌拜指引的方向望去。

    “这军威不亚于当年祖宗们进关之时。”顺治自言自语道。

    “皇上,此等草寇怎能与我大清威武之师相较。”鳌拜应道。

    “呵呵,此等军纪及军威,怎会是草寇。大清若是亡了,便败在这十几年军不务正业!”

    “皇上,所言极是。臣有一事不明,不知当不当问。”

    “讲。”

    “皇上为何只带了三千骑兵?若是常蝉子欲俘获皇上,这不是正给了机会吗?”

    “朕,自信这常蝉子不会以多欺寡,方才见军威整肃,更加坚信此来绝不会被俘。朕此行也是想提振士气,一旦朕毫发无损归来,岂不是大振我大清气势。”

第一百三十二章:筑高台

    行令的将士接了常蝉子的命令,转身面向列阵,挥动彩旗,原本方正的阵列转而成为圆形,长戟将士围在外列,短刀将士围在圈内,而两翼将士迅速向前推进,最前端已经覆盖了清军两侧视线,独留了北向逃离的缺口。

    鳌拜望向常蝉子变幻的阵列,心中不惊不喜,转而向顺治说道:“皇上,白莲教并未进攻之意,不如就在阵前招安。”

    “招安?是被招安还是招安他们?你看,只留了身后缺口,像不像之前你的秋狝之策?”顺治问道。

    “回皇上,臣有罪,但今日不同,朕观其旗语只是防守之意,皇上乃万圣,自是招安他们。”

    “别给朕留面,朕知局势不利。你且去白莲教阵前喊话,咳……朕欲在两阵中间积土为台与天顺王昭仁谈谈。”顺治说道。

    “皇上,您这是承认昭仁的天顺王?”

    “一个名号有何不允,只要不称帝这还是可以谈的。”

    “臣领命。”

    鳌拜领了命令,来到两阵中间,向白莲教正中喊话到:“吾皇欲在此修台与天顺王修好,贵教可否?”

    常蝉子闻此,疾步来到昭仁所在的马车前,行礼说道:“天顺王,筑高台乃是国君之礼,顺治有此谦恭之礼,不如会一面。”

    “依军师。”昭仁说道。

    “我圣教天顺王也有此意,但这高台要由我圣教来筑。”常蝉子回话到。

    若是白莲教筑高台,则表示顺治为来访者,如此便承认了此地为白莲教的国土,此以来又输了一折,鳌拜心中念着,拿不定主意。正欲回去见顺治定夺,却听到清军阵中发出一个声音:“各筑一半。”

    鳌拜得了命令,向常蝉子喊道:“圣上再让一步,各筑一半,望军师适可而止。”

    “既然如此,我圣教也从未强人所难,各筑一半,这台要四分见方,九层规制,如何?”常蝉子再逼迫到。

    “四分见方,九层规制,工程浩大,怕是要筑到明日清晨。况且不符合礼制。”鳌拜拒绝道。

    “工程是小,礼制为大,但这礼制古人定得,今日我也能定得。”常蝉子轻蔑的笑道。

    “鳌拜,就依了他们。”清军阵中在此传来顺治极不耐烦的声音。

    “臣遵命。”鳌拜转头应着顺治,只是不知为何顺治今日如此谦让。

    “皇上有令,筑四分九层台。”

    言罢,鳌拜回了阵中,选派人手与白莲教所选人手在两阵中间商议工程计划。虽然动用大量土方,其耗时并非鳌拜所言,而是个吧时辰便修筑好,一个四分见方,九层之台矗立在近十万人之间,其高足足四米,在这开阔平坦之地,算是宏伟,台两侧又插了两阵各自的彩旗,**之像油然而生。

    那些未参与筑台的将士本来在阵中嘀咕着这顺治多此一举,不过等台筑起却又被这庄重的形式所折服,心中无不升起对高台的崇敬,仿佛高台之上所发生的的事情皆是神意,而且不可被侵犯。

    高台筑起,双方交换了,未时三刻一位皇帝,一位王登高台修好,至于修何好,双方并无目录,所以更像一个临时起意的约会,当然这次约会也不例外,也是男生约了女生,只不过不是为爱情。

    未时三刻已到,高台之上,查案杯盏齐全,一个或被载入史册的聊天即将开始。顺治已在銮驾中足足憋了三个时辰,终于可以抛头露面,临出车棚前,顺治特意带上了那个不知装着什么的檀木盒子,或是礼物,送给昭仁与雅布的结婚贺礼。

    昭仁在雅布等簇拥之下已经来高台南侧,静候这迟到的顺治。

    顺治终是下了銮驾,在林升的搀扶下弱弱的走过来,不难看出顺治已经被病痛折磨的失去了壮年人应有的气力,除了那身金色龙袍,顺治最扎眼的便是怀中亲自抱着的檀木盒子。

    众人包括鳌拜在内自是不明这盒中之物。鳌拜见皇上亲自怀抱,便上前欲替顺治拿着这檀木盒子,却被决绝。此举令众人更是不解,盒内是何物值得览尽天下之宝物的顺治如此爱护。

    而在昭仁身后,常蝉子见顺治怀中所抱檀木盒子,原本严肃的脸,顿时舒缓了许多,借着呼吸顺便深深换了一口气,虽然其极力掩饰,也未太露声色,但从他的眼神中却看到了异样的光芒,这光芒猜不透其中的悲喜,但却给人一种希望,像是盼了并坚持了许久终于要到终点的希望。

    顺治迈着朝步,弱弱的走来,簇拥之人与昭仁相比少了太多,也就减了些许气势。还未等顺治等人靠近高台,却见顺治停止了步伐,似乎有什么事情发生,但他又在极力掩藏,仅仅是凝了凝神气,更紧的抱住檀木盒子,其他的多余动作皆无,这让在一旁的鳌拜,也摸不着头脑,向顺治问道:“皇上,您是忘记带什么?臣这就去取。”

    “并未忘记,只不过是身体不舒服而已。”顺治说道。

    “皇上,在车马内待的太久,又无太医随行,难为皇上了。”太监林升卑躬道。

    “无碍,若是此次能罢兵,都值了。”顺治重新回到了弱弱前行的状态,向林升以及身边的人说道。

    顺治离高台越来越近,步伐未见变快,但怀中的紫檀盒子却被抱得越发紧起来,其状已经显得不自然,像是生怕紫檀盒子被抢走,抑或飞出去。挨得最近的林升终是发现了异样,并且听到盒内有东西来回撞击盒壁的声音。

    “皇上,这?”林升小声问道,用疑惑的眼神看着顺治。

    顺治未作回答,而是依旧装作镇定努力前行。林升见此不便再问只好紧张的盯着檀木盒子生怕从中蹿出异物伤了皇上。

    顺治的羸弱缓慢,并未令昭仁及雅布不满,倒是多了一些怜悯,尤其是雅布,这位与顺治一起长大的皇亲国戚见到而是的玩伴半年之内竟,弱到如此地步,心中不免痛惜。

    而此时的常蝉子,那幽幽不明的眼神从顺治那移到了左侧昭仁的胸前。

第一百三十三章:天陨双玉

    正当所有人盯着顺治时,常蝉子竟把他那幽幽不明的眼睛移向昭仁的胸前,就见一个蓝色幽光忽明忽暗,明亮时即便是阳光充足的白天也能见到丝丝幽光,或是昭仁太过专注盯着不太正常的顺治,竟未发现其胸前佩戴的天陨玉的光亮间歇的增强,亮光穿透了包裹在外侧厚厚的黑色锦布。

    见此异常,常蝉子终于不再掩饰自己,左侧嘴角微微翘起,而后又颤动着收了起来喃喃的说道:“终于可以回去了。”

    羸弱的顺治终是走到了高台前,与昭仁相互行礼之后,特意看了一眼立在昭仁身旁的雅布,雅布未能及时躲开顺治那似是埋怨又像愧疚的眼神,四目相对,雅布不知如何是好,游离的眼神无了主见,慌张起来。

    昭仁看出了雅布的尴尬,随即再向顺治行礼邀请顺治登台。可就在顺治怀抱着檀木盒子登台时,一个声音从白莲教阵中发出:

    “为我圣教天顺王安危起见,斗胆查验皇上怀中盒子。”

    说此话者不是别人正是常蝉子。此言一出,原本和谐的场面,顿时全无了气氛,不过常蝉子所言在理,方才双方商议登台修好事宜时,仅允许二位各带一服侍随从及一记录文书官员,其他人等皆在台下等候。

    “军师太过谨慎了。当今圣上怎会做一些鸡鸣狗盗之事?”鳌拜厉声说道。

    “呵呵,兵不厌诈,防不胜防。还请打开验明。”常蝉子拱手行礼说道。

    鳌拜正欲回话,却被顺治拦住。

    “军师所虑不无道理,不过盒中是给天顺王与雅布的新婚贺礼,并非凶器。”顺治说道。

    “即是贺礼不如现在就交由天顺王。”常蝉子说道。

    昭仁见二位你来我往,又皆是因她而起,如不插上几句倒是没了天顺王的面子,随即说道。

    “军师,大可不必。”

    “天顺王,小心为好。姑且听臣的。”常蝉子拒绝了昭仁。

    “既然如此,朕问几个问题。”顺治便咳嗽边说道。

    “草民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半年前红庙山腹地从天而降一火球,火球坠地而生宝玉,坊间传言得此宝玉御天下。可有此事?”

    “坊间确有此传言。”常蝉子答道。

    “坊间传闻宝玉在贵教内,次是否为真?”顺治接着问道。

    此言一出,与顺治对面而立的昭仁和雅布无不面露难堪,尤其是雅布分明已如实通过白如梅禀告天降宝玉之事,为何今日还要故作不知?虽然不知顺治为何如此问话,但出于保护昭仁也未做声。而是常蝉子装作并不知晓回答道:“草民不知真假。况且这等罕见宝物与此次修好又有和干?”

    “关系自是重大,姑且不论那块天降宝物现在何处,但朕这盒中也有一块从天而降的宝玉,只不过此玉要比彼玉更有来头,咳……”

    顺治正欲开篇大讲却被咳嗽打断,不得稳稳了气力正欲接着说,却被一个从白莲教阵中发出的苍老声音打断:“皇上,还是让草民来说吧。”

    众人皆惊奇,盯着白莲教阵中发出声音的方向,却见一个着战袍铠甲的老者从阵中从阵中走出,老者摘了头冠,一个鹤发童颜,行动敏捷不亚于任何年轻人的老者现在眼前。昭仁不仅惊奇老人的突然出现,更惊奇为何阵中会有如此老迈的将士?惊奇最甚者自是雅布,因为他已经认出此人便是为其锻造天陨玉的郭匠人,碍于身份,雅布并未做声。

    待老者走到昭仁跟前时,却被昭仁拦住问道:“我军中皆是年轻力壮之人,像您这般年纪,怎会成为步兵?”

    “回天顺王,我本是圣教营下一器匠,为军士们锻造兵刃,今日闻军师欲与清军一决胜负,料定失传千年的宝物会在此现身,便说服将军跟随进入步兵阵中。”

    “前辈不仅仅十一位锻造兵刃的工匠吧?”常蝉子来到郭匠人跟前质问道。

    “见过军师。老朽师祖便是雕刻传国玉玺之人,与皇上怀中檀木盒内宝物颇有渊源。不瞒军师,师祖临终前传下遗言,徒子徒孙代代相传,早已算到今日之事。”

    “师祖绝非凡人那!前辈是为这天降宝物而来?”常蝉子追问道。

    “呵呵,自然是,不过这阵中为此宝物而来的人恐怕不止我一个。”郭匠笑着说道,似乎有所指。

    “呵呵,老师傅何必不讲明白了,如此隐晦,可别引发误会。”常蝉子也笑着说道。

    “我心中自知即可,何必人人皆知。”郭匠人回应道。

    “也罢,既然老师傅不愿说明,那就请吧。”常蝉子不在质问郭匠人,转而躬身请郭匠人走到阵前。

    郭匠人谢过常蝉子,转身向雅布躬身说道:“见过都统雅布大人。”

    当然此时的雅布应是最为慌张,他哪曾想半年前的郭匠人竟会如此不凡,来而不往非礼也,雅布无奈只好躬身还礼,再看昭仁一脸疑惑,雅布不想隐瞒什么,只好耳语道:“天陨玉便是此老者锻造。”这才解了昭仁心中疑惑。

    郭匠人在此向雅布呵呵笑过,便向高台走去,他来到台前,躬身向顺治行礼,却被顺治问道:“敢问老者名讳?”

    “草民郭匠人,以雕刻玉器和锻造金银首饰为生。”郭匠人回道。

    “你确信知这檀木盒中之物?”顺治截止问道。

    “草民从师祖算起,为此已经等了近两千年,如果错了,立毙于此。”

    “老人何必如此较真,朕见你不凡,若是今天说错了,就当酒后糊涂,朕不绝不怪罪与你。你且说说这盒中宝物为何物?”

    “谢皇上体谅。今日定了了师祖心愿。这盒中宝物,与始皇帝所造传国玉玺之璞料和氏璧中最精华之部分,一个泛着淡蓝色幽光的天降宝物。今日此地不止这一块宝物,还有另一块正藏于贵人身上。”

    郭匠人话音刚落,众人连连惊奇,当然最为惊奇的当数顺治、常蝉子和昭仁这三位。顺治不语,便是默认,常蝉子认定此人不凡,心生了主意,昭仁不自觉的把手捂到胸前天陨玉处。

第一百三十四章:天陨双玉之二

    郭匠人笑盈盈的扫视着众人,目光虽未刻意落到这三位身上,却对此三位的表现了然于心,待扫视完众人,整理了一下被微风出乱的头发,向众位躬身说道:“皇上、天顺王以及众将士,我郭匠人今日并非是要得到此宝物,而是师祖临终前未能见到宝物含恨而终,便指使徒子徒孙,在寻得宝物时代师祖瞧上一眼便可,今日斗胆抖落师祖之训,若是扰了大事,还望皇上及天顺王见谅。”

    “老师傅但说无妨,朕绝不怪你。”顺治说道。

    郭匠人见顺治有了回应,望向昭仁,见昭仁点头应允便独自等了两层高台开始讲起了他所谓的师祖遗训。

    “春秋末年楚人孙阳与家父在荆山深处耕田放牧为生,一日午后天空突然乌云密布,狂风大作,却不见电闪雷鸣,也未见滴雨而下,正当孙阳驱赶羊群归圈时,却见天空的乌云被一无比耀眼的光亮撕破,一火球夹杂着无比巨大的隆隆声从天而降,重重的砸在对面山坡之上。此物降临,天开,云散,风止一切又恢复到平常。孙阳安顿好父亲及羊群,奔向火球落点,寻得一个斗大的黑焦色石块,带回家中,至夜赵阳忽得了一个异常之梦,梦中……哎,这梦中之事出奇的离谱,师祖也叮嘱不与外人道也,不说也罢。

    孙阳被梦惊醒,却见黑焦石块裂开口子,从裂缝中蓝色幽光照亮了整个茅屋,孙阳思考方才的梦,方知此乃神物,更是爱不释手,自此便迷上了这宝物,便瞒着熟睡的父亲藏在被褥之中。

    荆山外,离孙阳住处十里外荆乡一豪绅名为卞和,那日也见得了火球从天而降,便寻到孙阳问火球去向,孙阳为人本分,撒起谎来自是漏了痕迹,被卞和识破,便威逼利诱,孙阳不答应,卞和便以其父为要挟终是得了那块斗大的黑焦石块,怎奈孙阳父在与卞和争斗中负伤,没几日便死去,孙阳为父寻仇,却被卞和家丁打折了左腿。

    说来奇怪,自从那宝物到了卞和家便合了缝隙,与一块顽石无异。再后来便有了卞和献玉一说。而孙阳自从折了腿脚便无法耕牧,为了活口,更为了再次见到宝物,便托人捎到邯郸学习玉石雕刻之术,历经四代近七十年的等待及代代叮嘱,至师祖孙寿时终成一代雕刻大家,或是天命,始皇帝最终得到了黑焦石,便令师祖勘验,哪知黑焦石见到师祖时再次裂开,露出宝玉之光。

    师祖得了命令,掰开黑石得以方形奇玉,奇玉之上之上一个独立的至美之玉蓝光皆是他所发出,师祖用其中方形奇玉雕刻传国玉玺,知宝物耗尽了五代人,便把独立的蓝光宝玉私藏起来并取名为天陨玉,却被始皇帝发现,但并未怪罪,只是缴了宝玉,而且还因传国玉玺赏了师祖大量钱物,待始皇帝统一七国,赏给了阿房宫美人,一日美人把玩时被近身的侍卫瞧见,并偷出阿房宫,自此下落不明,始皇帝怀疑师祖孙寿所为,严刑拷打,终是无果,随放了师祖,师祖自此寻遍天下,终未能寻到这天陨玉,临终含恨而终,并叮嘱徒子徒孙,并告知今日能再见,令我在盂县守候。

    今日这天陨玉就在皇上檀木盒内,不知可否让老朽明目?”

    郭匠人讲完离奇的师徒故事,最终顿了顿,向顺治祈求到。

    “老师傅且慢,故事荒诞离奇,漏洞百出。只为瞧上一眼何必煞费苦心等待千年,我且问你,既然师祖知今日能见到所谓的天陨玉,为何还要在生前苦苦寻找?还有更为荒诞的是,师祖又是如何算到今日定能再次见到天陨玉?”鳌拜从未见过如此出奇的天陨玉,自认为郭匠人图谋不轨。

    当然不知情的大有人在,众将士也觉得这老头子故弄玄虚,好趁机浑水摸鱼罢了,一时间两阵中质疑不断。

    郭匠人或是早已料到会有此等情形,深吸一口气解释道:“我常闻人之爱子,若子溺亡且已寻得尸首,为人母者宁愿不信,而是四处找寻,为何?师祖明知天陨玉不可能在有生之年再现,但如母爱子,哪怕是绝望也要寻找,图一个心宽呀。师祖所算计今日能再见天陨玉,皆是因孙阳梦境所得。”

    “此宝物乃是皇爷爷从一僧人那所得,僧人口传了部分传奇却未有如此悲凉的故事,姑且不论真假,即是先人遗愿怎好拒绝。咳……老师傅所言与朕所知虽说相差甚远,但玉之美确如老师傅所言呀。朕今日带此宝物并非炫耀,只是想破所谓的的天降宝物者的天下的谣言,此与千年间一直在民间流落,不知转了多少人家,却未曾有帝王出现。咳……可见得天降宝物御天下只不过是别有用心之人传播的谎言。方才军师答曰并不知晓白莲教中有无此中宝玉,还问天顺王可知否?”顺治感慨完接着问道。

    此一问令昭仁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虽说对外宣扬得了天陨玉,却从未示人,今日突然拿出怕是不妥。昭仁终是各弱女子,毫无主意时,竟望向了夫君雅布,雅布望着昭仁那求助的眼神,明白了所以然,点头应许。在得到应许那一瞬间昭仁似乎有了主意,眼神由迷离刹那坚定起来。

    “此老者所言荒诞不羁,皇上所言更是牵强,老者与皇上更像是一唱一和,故弄玄虚罢了。此等宝物地势天下无双,既然皇上那我这怎会能有与之相媲美的美玉,反之,若是孤家有有此宝物,皇上那定是次品,故皇上所言谬矣。天陨玉天下无双,仅此唯一,确实在我白莲教中。”昭仁一席话正说到了不解实情的众将士心中迷雾。一时两军阵中无不称赞昭仁所言在理,声讨埋怨之声四起。

    鳌拜见清军阵中竟然有将士埋怨顺治做戏,生怕控制不住场面,向军中呵斥道:“当今圣上绝无戏言,尔等再有非言,军法处置。”

    此言一出自是灭了清军的质疑气焰,但白莲教中质疑之声越来越大,当闻鳌拜斥责之时,更是传来阵阵嘲笑。

    “既然天顺王有疑惑,不如朕现在就打开验明,可是未见圣教中天陨玉,无参照,岂能知朕的真与假?”

    顺治向昭仁逼迫到,他的所言无非是想灭了圣教天陨玉带来的神助气势,可未曾想昭仁反戈一击,道是令其陷入说谎境地,舆论上便失去了主动,不过此时顺治的逼迫倒是令昭仁鼓足了勇气。只见雅布从昭仁脖子后边接解下一个由黑色锦布包裹着项链坠的首饰,交给昭仁。

第一百三十五章:天陨双玉之三

    昭仁接过天陨玉,这才发现天陨玉忽明忽暗的奇异变化,虽是心中惊叹,但为了证明圣教起兵的神权性,也顾不上寻找缘由,直径解开了黑色锦布,恰巧正是天陨玉最亮的时候,顷刻间蓝光照耀,竟遮住了太阳的光芒。

    铜钱的大小的蓝色天陨玉就如一盏齐亮无比的灯盏,照射四方,直照射的众张开大口,却睁不开眼睛,但为一睹天降宝物之风采,又不得不眯起眼睛尽量减少射入刺眼的光芒,或用手遮挡强光手指间留一个缝隙,尤其是昭仁原本幽幽的光亮,如今却是刺眼无比只好闭了双目,把天陨玉移到下方,这才敢睁开眼睛。

    常蝉子却是反常,或是自带的帅气,竟未有任何惊奇仅是微微闭了双目,躲避强光的照射。

    最为怪异的当属顺治,自昭仁佩戴的天陨玉现了身,其怀中所抱的檀木盒子震动的更加厉害,如同盒中装了一个活物,正左右乱窜冲突,欲逃出升天。这令顺治不得不抱的更紧,生怕盒中之物撞翻了盒子,掉落地上。

    郭匠人那自是风轻云淡,只是笑盈盈的眯着眼睛等待惊奇落地。

    惊奇落地,光芒太过耀眼,昭仁不得不又用黑色锦布包裹住玉坠。待光芒掩尽众人平静下来,却听见常蝉子高声问道:

    “天降宝物,绝世无双,若是皇上那也有一块如此这般宝物,哪还有惊奇。草民斗胆请皇上打开盒子验明。”

    “朕乃一国之君,岂能儿戏。”顺治略带了愤怒的应道,随后小心翼翼的打开檀木盒子,就见一个蓝色耀眼的光点从盒中飞出,直窜到半空中,那光亮不亚于方才昭仁展示的天陨玉所发出的光亮,众人再一次被惊到,或是有了上一次的心理准备,这一次惊讶之状倒无上一次的那般夸张。

    而最夸张的当属顺治,他哪里想到这宝玉竟能不翼而飞。

    再看蓝色耀眼的光点再半空中左右冲突似是在寻找什么,其冲突了一会直径飞向昭仁,雅布见此担心昭仁有危险,直接挥起手中长剑阻挡光点,光点竟敏捷躲闪而过,直奔向昭仁手中的天陨玉。

    “天顺王,快快扔了手中的天陨玉。”常蝉子紧急喊道。

    昭仁来不及思考,依了常蝉子的,把手中的天陨玉抛向空中,光点如同锚定了天陨玉,转而飞向被抛到空中的天陨玉,待靠近时,光点迅速围绕天陨玉毫无规律的转动起来,而且速度越来越快,速度之快,只能看到留下的光痕,光痕迅速的把天陨玉围在一个蓝汪汪的光球之中,光球渐渐升高,直至升到高台正上方,正当所有人惊奇的望着这光球时,忽然狂风大作,直吹的众将士左右摇摆。

    众将士的注意力这才从光球那被吸引回来些许,抬头望去却见头顶天空乌云密布,乌云中道道闪电崩裂而出,仿佛一场灾难即将发生,而周围四方天空却是晴空无云,这天中异象令众将士恐慌起来,连连后撤,生怕这光球给自己带来伤害。

    雅布同样恐惧起来,抓住找昭仁的手臂往撤到他所认为的安全距离。方才如同一个专家的郭匠人未能从师祖遗训中得到如此信息,不禁也惊慌起来,随即下了高台,躲到将士阵中。

    作为皇帝,直到此时依旧端着,幸好鳌拜跪地劝导这才远离的高台,远离了光球。

    而唯独常蝉子留了下来,在看他未有任何惧色,倒是满脸的喜悦。

    光点绕飞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却见天陨玉挣脱了锦布的包裹,而那光点也渐渐露出真容——一块如天陨玉一模一样的蓝色宝玉,这块宝玉自是被郭匠人同样称为的天陨玉,也就是令其师祖含恨而终的天降宝玉。飞速绕飞的天陨玉最终停了下来,与昭仁所佩戴的天陨玉相互伴着漂浮在高台正上方的半空中,仿佛这高台是专门为这两块宝玉准备的。

    一同停止的还有方才狂乱的大风,众人见一异象有所消停,稍稍安了心,静等着这两两块宝玉接下来的表演。

    消停没一会,狂风在此袭来,两军阵中旗帜无不被卷入空中,车马掀翻,若不是将士们紧紧相互扯着手臂,估计也早已被卷入半空中。正当众人,抵御着狂风时,一道从未经历过的刺眼蓝色闪电直接击中漂浮在半空中的天陨双玉,闪电并未瞬间消失,而是持续的电流输出。紧随其后的炸裂声,不知震聋了多少将士的双耳。

    突如其来的闪电与炸裂声,在此加深了将士们的恐惧,离天陨双玉的将士无不拥挤着再向后撤退,怎奈与后方将士堵在一起,瞬间倒了一大片。

    唯独常蝉子如同神人,并不惧怕,正信步向高台顶部登去。

    天陨双玉似乎是吸收了闪电之力,竟告诉相互缠绕起来,留下的光痕,又一次形成一个光球,在离高台顶部不足两米高的地方悬浮着。

    “师祖为何不曾留下这般情景的只言片语。难道常蝉子便是天命?”躲在阵中的郭匠人喃喃自语道。

    闪电终是消亡,光球也渐渐消失,只留了一个要比之前大一些的天陨玉悬浮在高台之上。众人不解,难道两块天陨玉合并为了一块?正当疑惑之时,却见这块大一号的天陨玉释放出比太阳光芒还要强百倍的光圈,光圈如同携带了摧枯拉朽之能量,所到之处所立之物无不倾倒,就连相互牵引手臂的众将士们也不例外,皆倒地,但未受到伤害。顺治有鳌拜保护,昭仁又雅布相护,这一帝,一王自是安然无恙。

    而已经登上高台的常蝉子却是一个例外,光圈的威力对其毫不起作用,他依旧稳稳的站在高台之上,与合并的天陨玉对视着,似像多年未见的老友,又像正欲开战的仇家。

    光圈扫荡过后,一切重归了平静,风止,云散,但散不去的只有疑惑与惊奇。

第一百三十六章:另一个世界

    天陨双玉合二为一,状如一锭银子般大小淡蓝色晶莹水滴,依旧散发着幽幽的蓝光,不过此时的蓝光中平添了些许令人琢磨不透的幽怨。

    “哈哈……,哈……”常蝉子的数声大笑,让刚刚归于宁静还未从恐慌中走出来的众人,再一次坠入更深的恐慌之中。

    所有的恐慌均来自未知,原本熟悉的军师常蝉子,如今一系列反常的举动,令即便是相交数十载的敖腾、汪骁等人也对常蝉子心生恐惧:常蝉子绝不是往日的常蝉子,十几年来苦心孤诣经营终是为了今日?

    众人恐惧未消面对能呼唤狂风,招呼雷电神人,除了哆嗦尽量后腿再无其他举动,更无人敢招惹,生怕惹怒了常蝉子讲祸与他,但终有一些傲骨,令即便是神也刮目相看

    “常蝉子你到底是何人?”汪骁搭弓瞄准常蝉子问道。

    “哈哈,我是常蝉子,又不是常蝉子,十几年来我已经接受了这肉身,但我的灵魂却是另一个世界的人。”常蝉子答道。

    “哪个世界?是人还是妖?苦心经营十余载,仅仅就是为了今日吗?”汪骁把弓拉得拉的更加紧了一些,准备随时射向常蝉子。

    “我是人,真真切切的人,只不过是我所处的世界文明程度远远高于你们而已,所以很多事情众位难以理解,至于我是来自哪个世界,已众位的认知水平我很难讲明白。但简单讲,我来自四百年后。不错,这双玉合一是我来此世界唯一的目的。”常蝉子说道。

    “一我无心伤害众位,二,请众位后撤百步一刻钟后会有更大的能量来袭,别伤着众位。汪骁还是把弓箭放下,我已决定带你、敖腾和漆也航返回我的世界,还有郭匠人,有些事情未宁明白,还需要您跟我回去。”常蝉子接着说道。

    “我只信任这个世界的常蝉子,绝不会随你去另一个世界。”汪骁依旧举着弓箭时刻准备射向常蝉子。

    “敖腾也绝不跟随!”

    此时的漆也航正在井陉关内镇守,并不知阵前所发生的的一切,不过没多久他便会知晓。

    郭匠人倒是未反对,只是从将士人群中走出来望着常蝉子小声的自言自语道:“老朽去又何惧!”这一声或是内心争斗了许久的临时决定,所以不敢大声言语。

    “已经定了,由不得你们。”常蝉子冷冷的说道。

    “休怪我不报十几年的知遇之恩!”汪骁说罢,就听见嗖的一声一支强弩怒射而出,直射向高台之上立在天陨玉一旁的常蝉子。

    这边弹射的弓弦还未静止,嗡嗡的弦声还未消尽,射出的劲箭已到达常蝉子眼前,眼看着就要射中其头颅,但诡异之事再次发生,劲箭如同扎进常蝉子眼前的空气中,瞬间静止,而后化作灰烬消散的无影无踪。

    “妖术绝对是妖术!小子我来助你。”在兵阵另一侧被誉为大清第一神箭的鳌拜哪能让被人抢了风头,嗖……一支要比方才汪骁所射的箭力度强数倍的箭带着风,如一道闪电直插常蝉子眉心。

    怎奈文明不在一个数量级,再强的箭在常蝉子面前皆是化为灰烬的结果。众人见此除了惊愕已无他念,怎奈近十万人的集聚哪能说撤就撤,一阵慌乱之后竟只是踩死几个将士而已,并未后撤几步。

    “众位,不要在费心了,只要有这宝石在,任何物件别想进我身。还不快快后撤,再过一会可就来不及了!”常蝉子竟着急的说道,这其中竟有对众位将士的怜悯之心。

    “敢问军师,既然仅仅是为了双玉合一,为何苦心十几载,损我大清数万百姓!既然经营十几载,凭你才华为何不走仕途之路成为要臣,或是直接去宫中偷盗不是更好?”此时的顺治心中依旧是泱泱百姓,他痛惜为此而起的兵事,因兵事而死去的无辜将士和普通百姓。

    “我且问顺治,您身边重臣哪一个是靠才华升迁,哪一个身出寒门,这条路走不通,至于偷盗,呵呵,凭我一己之力,别说偷盗,恐怕连宫门都摸不着。你可知这宫墙之高之深了吧?嗨,时辰已到,莫要废话了,众位也不用为死者担心,另一个世界中,他们的生活不一定比现在差。”

    此话一出,顺治那忧国忧民的脸面荡然无存,实局如此,一个深宫之中的皇上又能何干?若不是被小太监和宫女玩弄已经是万幸了。

    常蝉子说完,顺治还未来得及反驳,天空晴天闪电从天而降,再看常蝉子不知何时已经从头到脚被铠甲包裹,这铠甲光亮细腻无比,远比身边将士身披铠甲更加合身,更加轻巧,任凭闪电击发也未动声色,倒是离高台较近的地方突然热浪来袭,温度不下四五十度,炙烤众人难以忍受,为活命,圈内的将士无不逃窜,虽然拥堵,为活命也顾不得他人性命,踩踏随处可见,哀嚎此起彼伏。

    最内圈的众将领受到的炙烤最为剧烈,逃命的**最为深切,往日里这群满口仁义道德的将领们此时却不顾其他将士的生命,拍马践踏他们真是已是里的下等人。鳌拜还算忠义,自知顺治体弱,下马扛起顺治便往圈外逃窜。

    热浪温度成级数倍上升,最内侧已高达五百摄氏度,离高台顶部十米范围内温度也已升至百度以上,幸好大部分人已经撤退至离高台百步以外,只留下一些被踩踏至残或死之人以及一个大活人太监林升……

    热浪包裹着林升,令他早已无法动弹,又一波热浪来袭其穿着的华丽衣物顿时火冒三丈,阵阵惨叫声中分明听出他呼喊皇上的字音,可这顺治早已退至安全地带,任凭这林升嘶叫,更是无人应。

    热浪包裹下的高台,道道闪电从晴空中扭曲着身段带来无尽的能量,高台上的土渐渐琉璃,而被铠甲包裹着的常蝉子与那悬浮的天陨玉水滴却是安然无恙,他手中正摆弄着什么,似乎是在开启通往另一个世界的阀门。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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碳基实验介绍:
青年地质博士忞珹,从记事时起脑海中经常出现一个远古时期的陶文“日月山”,而最近陶文出现得频率越来越高,又想起几年前一个博物馆讲解员也有同样的遭遇,随即找到讲解员,一起寻找陶文背后的秘密。秘密与高级宇宙文明有关,关乎人类的生死存亡,而秘密背后还有秘密……碳基实验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碳基实验,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碳基实验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