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九章 这一次由华夏制定规则
“马总，我发现你了哦！”
这一话出来了，身旁一众人都愣住了。
能够被陈灏称呼马总的，华夏也就杭城和鹏城那两位了。
“马总？？？”
张云辰顺着陈灏的目光望去，落在那人身上。
尤其是对方摘下墨镜后，双眼瞬间瞪直。
能够被誉为可以本色出演外星人的，除了马芸还有谁？！
王子平也是摇头失笑一声，“马总啊，你这玩的又是哪一出？”
黄副总往旁一让，马芸则是把墨镜和帽子都摘下来，先是对王子平和张云辰两人报以歉意地笑道：“哈哈哈，让二位见笑了，一时兴起、一时兴起。”
接着，他转头直视着迎上陈灏观察的目光，笑呵呵地称赞道：“陈校长好眼力啊，一眼就发现我了，看来我这个伪装水平太次了。”
“哈哈哈，是马总不经意间的霸气侧漏了，不注意都难啊。”陈灏商业互吹地笑道。
说完，他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对方。
马芸这个人过去一度被吹上神坛，人送外号“马爸爸”，在国内“子女”成千上万。
不过在退休前两年，或许是膨胀了也或是其他原因，口无遮挡，什么话都说，导致名声直线下降。
毁誉参半吧。
但是对方的能力陈灏还是十分感兴趣的，能够打下这么大的商业帝国，从当初的BAT到ATM再到最后的TAZ，阿狸都活下来了。
“老马，让我康康你的属性！”
陈灏内心难得骚动一番，老马也算是一个传奇人物，那对方的潜力值和能力会是什么数值？
一个洞察技能丢了过去。
“我现在已经不是阿狸的老总了，陈校长叫我Jack就行了。对了，陈……”
马芸说到这里，声音截然而止，随即用着有些奇怪得眼神看着陈灏，欲言又止地说道：
“陈校长，你这是对我本人有什么意见还是有什么想说的吗？”
陈灏尴尬地轻咳两声，摆摆手，否认道：“没、没意见，是我刚刚想起一件事情忘记做了。”
“陈校长忙的事情肯定不简单了，我猜是光芯或者月底的Nature中国论坛吧？”夏润王子平凑上来打岔道。
“不是，是出门的急，忘记给办公室里的花草浇水了。”陈灏有些难以启齿地说道。
马芸、王子平、张云辰、方浩森等人：……
看着气氛有些冷，张云辰暖场道：“哈，陈校长的爱好果然跟我们普通年轻人不一样，挺特别的。”
实验室不少研究人员额头一阵黑线，现在的人即便是没喝过喜茶，也都听过这个名字。
作为国内茶饮第一人，相比马芸、王子平、陈灏是小巫见大巫。
但是……
普通青年张云辰？？？
这可还行！
最后还是方浩森教授出来解围。
“咳咳，校长，那我就接着带领几位贵客继续参观实验室？”
“啊，好。”陈灏点点头。
接着老马等人跟在方浩森的身后接着后续的参观，陈灏则是内心松了口气，跟在队伍一旁，谁要是望过来，他就回一个职业假笑过去。
实在没办法，刚刚洞察看到老马的潜力值和能力后，让他有些惊呆。
虽然他控制得很好，但老马毕竟不是普通人，只是刹那间的失神便被对方注意到了。
这也给他提了个醒，这些能够在企业界、学术界、政界打拼出一番名气的人，几乎没有简单的，一举一动都容易引起对方的怀疑，还是得小心点。
“老马的这个交际能力有点猛啊！”陈灏内心有些感慨道。
之前也看到不少人的能力里有交际这项能力，但是在老马面前，简直是弱爆了。
至于对方属性值多少……
咳咳。
佛曰：不可说。
……
这次的参观方浩森教授非常重视，所以不光讲解的很详细，而且还在老马、王总、小张面前亲自做了组对比实验。
从实验室里出来，老马三人皆是有种不枉此行的想法。
陈灏看着马芸的背影，心生疑惑。
想了想，干脆上前问道：“jack，你不是退休在杭城吗？怎么突然想到来鹭岛？”
他本以为这次来的是阿狸的张永，没想到把老马给钓出来了！
“最近集团事情多，老张他抽不出身，为了表示对光华大学以及陈校长的重视，我这个社会闲人只好跑一趟咯。”马芸坦然笑着解释道。
至于原因是否如此，只有老马知道了。
“是这样啊，那还得庆幸张总太忙了，不然今天都见不到jack这个传奇人物了。”陈灏开玩笑道。
说完后，陈灏端正态度，正色笑道：“那我们先开个小会，然后我做东，请大家品尝一下我们八闽大地的美食！”
陈灏这次邀请喜茶、阿狸、夏润前来，当然不是只为了参观一下丙交酯实验室，还有就是针对这个合资成立的新公司后续发展进行讨论一下。
比如公司的长期战略、短期战略这些得议定好。
“那感情好啊！没问题！”
“既然都到了陈校长的地盘，当然是听陈校长得了。”
“那走吧，开会去！”
三人态度非常配合，场面十分和谐。
半小时后。
光华楼的一间会议室里。
陈灏的声音响起。
“对于这个新成立的生物公司，公司总部及工厂建设地点在这里需要讨论一下。”
陈灏环视三人，微笑着提议道：“我觉得地点在鹭岛就挺合适的，毕竟距离实验室也近，方便后续的技术升级。诸位有什么别的意见吗？”
张云辰正欲开口，他毕竟公司总部在鹏城，而且这么一家百亿规模级别的工厂建设在鹏城好处多多。
夏润的总部在港岛，港岛距离鹏城就更近了。
理论四人里，他已经有两票支持了。
只是，在他还没开口的时候，两道赞同声音几乎是同时响起。
“我赞同！”这是马芸的声音。
“我觉得陈校长说得非常在理，我也没意见。”这是王子平的声音。
看着陈灏的目光扫过来，张云辰刚要脱口而出的话又吞咽下去。
讪笑着说道：“我、我也没问题。”
四人里面，只有喜茶是最虚的。
160亿只不过是一个未上市之前的估值，泡沫大。
不像这三人，都是行业里的大佬。
这是现实世界，总不能像小说里的主角仰天长啸，大喊一声：
“我命油我不油天！”
再说了，要说小说里的主角……
张云辰默默看了下眼前三人，这三个家伙才是主角模板啊！
他只不过是一个在大佬身旁喊666的挂件罢了。
陈灏倒是有些意外地看了马芸三人一眼，还以为这次关于这家合资公司的总部、工厂建设用地会需要一番“唇枪舌战”。
“既然这个问题解决了，那我们就接着讨论下一个问题。关于产能的问题……”
陈灏滔滔不绝地讲着，不时四人各抒己见。
准确的说是三个半才对。
这场小会足足开了一个小时半才结束。
“今天就大致到这里结束了，晚上回去后我再和方教授、陈主任他们探讨一下，有问题的明早我们再进行一次会议。”
讲了这么多话，陈灏都有些口干舌燥，拿起桌上的农夫三拳灌了一口。
马芸一脸笑意地说道：“没问题，那走起？”
余光中，老马一直都在观察着陈灏。
对于这个今年在国内掀起狂风巨浪的年轻人，一直让他挺好奇的。
这也是他决定今天这次前来的原因。
因为他想见见这个陈校长是不是如传闻般有趣。
四人及随行人员分别乘坐三辆车前往岛内。
夜已深，车窗外是霓虹灯光闪烁。
正和老马聊得正愉快的陈灏，手机一阵震动。
接通后，传来的第一句话让车里的陈灏和马芸稍微一愣。
这声音有些粗狂，甚至还能感受到些沙哑。
“陈校长，冒昧打扰了。我是金丹科技的总经理张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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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五章 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
“蠢货！不管你用什么办法，都必须把该死的光华大学打压下去！”
“最多2年时间，丙交酯的产率必须提升到90%以上，做不到我就换能做到的人上去！”
“只能针对对方，不要交恶华夏，Fuck*******，知道了吗？！”
听着电话里的一连串训斥，作为全球聚乳酸巨头公司NatureWorks的CEO韦伯，只能低声谦卑地说道：
“戴维董事，请您给我一点时间，我不会让您失望的！”
“最好如此！”
对方似乎心情不好，说完便挂了。
办公室里的韦伯手上还握着一个“嘟~嘟~”作响的电话，脸色阴沉的有些吓人。
刚刚给他致电的人叫做戴维·麦克米伦，是嘉吉公司的董事会董事。
NatureWill嘉吉公司全资拥有。
很多人都知道漂亮国几大财团，比如什么洛克菲勒财团、摩根财团、第一花旗银行财团、杜邦财团等，但是却没人注意到嘉吉公司背后的麦克米伦家族。
麦克米伦家族，漂亮国第一大非上市家族企业。f创建于1865年，创始人威廉·华莱士·嘉吉（WilliamWallaceCargill），但是有趣的是在1909年被女婿约翰·麦克米伦（JohnMa）取代。
如今，麦克米伦家族拥有嘉吉公司（Cargill，Inc.）88%的股份，共诞生了14位亿万富翁，并且有六名家族成员在17人的嘉吉公司董事会中。
戴维·麦克米伦，麦克米伦家族成员之一，也是位列嘉吉公司董事会的六人之一，同样也是力挺韦伯上任NatureWorks公司CEO的大老板。
“Fuck********！”
韦伯握着话筒的手直接猛地排在桌上，低声咒骂着戴维。
只能打压光华，却不能把影响面扩大，这一点也不好操作！
至于原因，当然都是为了华夏的市场。
餐桌上的战争，又被称之为“粮食战争“”。粮食生产和粮食储备是国家战略储备的重要手段，粮食交易市场也是国家的经济命脉之一。
像大众熟知的金龙鱼、口福、鲁花、胡姬花等知名品牌其实都是外资控制的企业品牌。
（具有中资控股的食用油品牌，目前只有中粮旗下的福临门等为数不多的品牌……）
据统计，华夏食用油市场70%的批发权掌握在外企手中，仅ADM等四大国际粮食巨头就掌控了华夏66%的大型油脂企业和85%的产能。
全球有四大粮食巨头：漂亮国ADM、漂亮国邦吉、漂亮国嘉吉、高卢国路易达孚，根据首字母常被称作ABCD，是华夏粮食市场的主要玩家。
目前在华夏粮食市场上，ADM公司市场份额在嘉吉公司之上，为了打败ADM公司抢占华夏市场，嘉吉公司对于华夏的重视远在NatureWorks公司之上。
这是又想NatureWorks公司打败光华，又不想交恶华夏当局。
反正这个恶人都让韦伯来当了。
韦伯怒火中烧，咒骂声连绵不绝，直到敲门声响起。
“进来！”
门开，走进的人是他的秘书。
女秘书一进来就感受到房间里狂躁不安的气息，抬头望到韦伯的一张死人脸，咽了团口水，忐忑不安地说道：“boss，公司楼下聚集了不少记者，这个……要怎么处理？”
“记者？”
韦伯胸膛还在因为生气而起伏着，他疑惑地看着女秘书，“为什么会有记者过来？”
“呃，boss你忘记了之前和光华那位的赌约了吗？”女秘书小心翼翼地说着，尤其是提到光华的时候，声调更加细微。
“噢，想起来了。”韦伯回过神，想起这件事情，眉头又皱了起来。
这个事情经过对方的提醒想了起来。
对于资本家而言，最重要的是什么？
是特喵的钱啊！
名声、口碑固然重要，但是在万恶的金钱面前……这算个啥？？？
不就是要给道歉，只要让光华不研发这个技术，让他给光华的陈灏任意姿势都行！
反倒是一旁的女秘书心底有些好奇，甚至有点兴奋到高潮。
她想知道，boss是选择守约道歉还是违约不闻不问呢？
要是后者的话，这可是毁声誉和口碑的。
就在女秘书猜测之际，韦伯的回答来了。
“那就登报吧，文稿你写好了直接发给国内的媒体。至于楼下的记者……”韦伯冷着脸，站起身，“我现在下楼去会会他们。”
女秘书震惊到小嘴张大，脸颊两侧的雀斑都被拉扯放大。
老板竟然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登报道歉？
不是吧？
媒体就像是一群鲨鱼，只要有一丝血腥味泄露出来，这些讨厌的家伙就蜂拥而至，赶都赶不走！
论及无耻程度，华夏的一些无节操的媒体记者在这些欧美媒体面前，完全是小巫见大巫。
贝蒂，《纽约时报》的记者，此刻手握着麦克风在摄像机面前对电视观众解释着光华大学和NatureWorks公司的恩怨。
“华夏的光华大学实在是太令人惊叹了，在所有人不看好的情况下竟然能够提前完成，而且提炼出的丙交酯无论是纯度还是产率都在……”
还没说完，身旁突然一阵骚乱，一些同行记者眼睛瞬间赤红起来，一窝蜂地往前面涌去。
“韦伯先生，对于华夏光华大学昨日的发布会，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韦伯先生，作为伟大合众国的企业家，竟然输给了华夏的一所不知名的大学，不少网友已经在推特上指责您为合众国的耻辱，您怎么看？”
“韦伯先生，我是……”
……
华夏，鹭岛。
今天吃完早餐后，陈灏便在忙碌本月中旬论坛的事情。
没办法，谁让他当初任务没选择图书馆馆长那个，而且选择了国际会议。
学校的事情本就不少了，再兼任图书馆馆长只会让他精力分散。
要是图书馆管理员他还挺有兴趣，馆长就算了。
忙碌中途，周瀚清的突然来电让他有些纳闷。
“周伯伯，是不是有什么好消息啊？”陈灏看着窗外烈阳高涨的日头，瞎诌了一句。
“嘿，你小子猜得还真准，真是好消息！”
周瀚清语气十分轻快，似乎遇到什么好事情，高兴地说道：
“今早刚刚接到上面的来电，京城方面经过一夜的讨论，决定特例对光华大学给予政策支持你们的丙交酯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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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晚上11点左右。
第六百三十八章 总装部来人
在京城方面回应之前的半小时。
光华大学，求真湖旁。
时至五月中旬，直至晚上七时许，天色才渐渐昏暗。
湖边的灯光亮起，映照在湖面上，少男少女得嬉笑声从前方传来，夹杂在其中的还有不远处音乐社表演的歌声。
助理罗杰斯看着自家老板望着几名学生望到出神，半天摸不着头脑。
难道老板在回忆自己的大学时光？
自家老板的学历作为助理当然清楚。
蒂姆·库克本科毕业于奥本大学（工业工程），硕士毕业于杜克大学（企业管理），后者就不用说了，在美国也是名校一个，世界排名四十多名。
至于前者……不说中国学生，很多美国高校生都不一定记得。
奥本大学是美国东南部亚拉巴马州最大的大学，世界排名千名开外，在美国本土也不在前100名。
再联想一下光华大学在中国的排名。
罗杰斯秒懂了。
老板肯定是触景生情，想到了自己的母校奥本大学了。
倒是光华大学和奥本大学哪个会更厉害一点？
左思右想半天，罗杰斯眉头都皱起来了，依旧没算出结果。
感觉都是野鸡大学啊！
毕竟他毕业于哥伦比亚大学，哥大足以秒杀这两个学校。
这时，库克忽然问道：“罗杰斯，你觉得光华大学怎么样？ ”
罗杰斯脱口而出，“很普通的一个学校啊。”
说完后，他就后悔了，怎么能说出来了呢。
果然，库克脸上浮现不快，一股无形的气势强压在罗杰斯的身上。
“罗杰斯，你的回答太让我失望了。”
“光华大学或许很普通，但是他有个不普通的校长。”库克能从这些学生身上能感受到一股朝气蓬勃的气息。
光华大学现在排名并不高，但未来却很值得期望。
“要是能入股就好了。”库克叹息道。
“老板，既然想入股，也许您可以向那位陈教授提一下，或许他不会拒绝。”罗杰斯建议道。
“不可能的，他不会让任何人染指这所学校。”
库克想起他家里那份关于陈灏的几十页调查报告，对方可以把光芯这么大的项目摘出来，也能在医院股份上让步，可唯独这个学校，他相信对方是坚决不会松开。
库克低语一声，“或许我们应该换个方式。”
光子屏、光芯，这两大技术已经把偌大的苹果公司跟对方绑定在一块了，这种性命被人掌控的滋味并不好受。
可谁让这个技术只有光华有。
在他们自家实验室有技术突破之前，他们苹果都得维护好跟陈灏的关系。
毕竟华兴、大米那几家同行是中国企业，在背景上他们天然不占优势。
可拉拢陈灏是非常困难的。
对方不缺钱，甚至不爱钱。
库克眼神依旧落在湖边上那群大学生身上，他心中已有些明悟。
过往给光华大学捐楼、捐钱不太顶用，毕竟人家也不缺钱。
着重点歪了！
库克眼神明亮，对身旁的罗杰斯快声下达指令。
“罗杰斯，把机票改签到明天中午！”
“另外尽快草拟出两分合作协议。”
“第一份，和光华大学合作，推出和光华大学联名款iPad，用于赠送每一届的入学新生！”
“第二份，苹果公司开通光华大学特殊实习通道。一个针对大一到大二学生的暑期实习计划，另一个是大三的应届毕业生实习计划。”
至于第一个联名款iPad，库克都想好了，平板的背后除了苹果的logo外，再印上光华大学的名字和校徽。
这种独一无二的iPad，既可以留作纪念，也很涨脸啊，学生肯定会喜欢！
对于消费者的心理，库克的眼光还是极为刁钻。
就像AirPods推出在官网购买支持激光个性化定制，导致官网订单激增。
而且iPad可以作为上课生产力，价格也不贵，一年几千名学生，也就支出几百万美元。
至于另外一个实习通道，算是破例了。
罗杰斯目瞪口呆，“老板，这……要跟那几位董事沟通下吗？”
“不用了，所有后果我一力承担。”库克淡淡说道。
“那实习是在我们苹果公司的大中华区吗？”罗杰斯又问道。
在苹果大中华区实习，跟在美国总部实习是两码事。
前者固然可以给简历增光添彩，但也仅仅是这般。
若是在美国总部实习，有这种实习经历，怕是世界五百强企业任选了。
“不，是在总部。”库克摇头，思考道，“应届生实习期结束后，择优录用。”
“只要我们苹果公司跟光华大学的合作没有破裂前，这些计划照常执行。”
若是破裂了，当然得划清界限，毕竟他是商人，在商言商。
“好的，老板。”罗杰斯赶紧应道。
这个力度也太大了，苹果公司哪怕对哈佛大学、麻省理工学院也没这么舔，为一个光华大学值吗？
这传出去苹果的逼格都下降了。
倒是这时候，库克踌躇一番后道：“对了，合同签好后，明天把我们实习计划和光芯合作事情对外公开，但是iPad联名定制款先别放出消息，等下个月录取通知书寄出去的时候再让公关部开展营销。”
消息太早放出去，只怕华兴、大米那几家也跟上了。
趁着这时候对方还没想到这出，先压着等iPad随着录取通知书邮寄出去的时候再发力。
罗杰斯瞅了库克一眼，老板老硬币了。
半小时后。
京城。
外交部临时召开发布会。
面对着全球各大驻华媒体，某司长态度非常强硬地回应，表达出今日《卫报》、《纽约时报》等记者报道不符合客观现实。
反正就是技术不可能会共享的！
让西方媒体少做美梦，想要光芯技术自个儿研发去！
自己的不对外共享，自己没有就想要？
还要点脸不？
除了这个发布会后，当晚的央视13台新闻频道报道了一号大长老明天将前往光芯研究中心和光芯产业园慰问一线科研工作者。
消息一传出来，国内国外都炸锅了。
光芯这个事情，京城那里表现出极强的手腕，丝毫都不给让步。
倒是陈灏这里，电话又响个不停。
第一个是总装备部周处长的电话，部里已经研究出来了，2021年6月到到2022年6月，光芯的专利授权费为50亿元，根据生产情况后续少了会再补。
还有就是选派人员名单也发送了过来，由西安电子科技大学的黄教授作为负责人，带领他的团队奔赴到军方研究院，配合光芯在军工航天领域的适配等问题。
还有就是说大长老明天会来鹭岛视察光芯工作，让他做好准备。
至于为什么现在才通知，因为这是临时做的决定，大长老今天才刚结束国外的访问。
这一回国，第二天就去视察光芯项目，足以体验出上面对光芯的重视了。
第二个电话是库克这家伙打来了，电话结束后，陈灏忍不住笑骂了对方一声。
“这家伙，真是一个人精！”
不愧是职业经理人中的王者，这两点都戳到了陈灏。
后面电话就更多了，打来的都是熟人。
真是痛苦和快乐并存着。
……
夜幕散去，晨曦降临。
对于鹭岛而言，这是格外特殊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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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八十章 水木还是北大？
心惊报：“拒绝清华北大，高考全国状元的选择竟然是光华大学！”
嘭哌新闻：“735分！高考史上最高分！数学、理综皆是满分！”
CU新闻：“震惊！光华大学竟然对高考全国状元做出这种事情……”
仅仅是一个上午的时间，国内知名的新闻媒体都对今年高考最高分的选择进行了报道。
不少上班族、学生看到这些新闻推送，人都傻了。
在不少人的印象里，高考状元的归宿都是清华大学或者BJ大学，怎么会去光华大学？
微博上，心惊报的微博下面都讨论疯了。
鸟无名：“我去，真的假的？我汉东省的人才竟然选择去光华大学？这不会是假新闻吧？”
绞尽脑汁想昵称：“我不相信，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人，太假了！”
我是鲁大迅：“我看好多新闻都报道了，还有视频采访，应该是真的。只是我有点好奇，究竟光华大学开出了什么条件让这个状元放弃了清华北大？”
和尚也吃肉：“我觉得也是真的，都上热搜了，总不能是假的吧？@陈灏大召唤术！大佬快出来解答下！”
只喝一点点：“光华肯定是砸钱了！真是令人作呕，凡是用钱开道，这不是资本主义还是什么，建议国家把光华的资产都充公了！”
从这件事情的真假到讨论光华大学究竟付出了什么代价，才换取这位高考状元选择光华大学。
大部分人是猜测用金钱攻势，比如几千万、别墅、豪车之类的。
不然光华大学在清华北大面前，那是提鞋都不配。
倒是在某个有着绿帽论坛闻名的NGA论坛，讨论的画风却是媒体提及的高考史上最高分上。
“735分就是高考史上最高分？我记得不是748分的张镇风和750满分的何碧玉吗？”
“嘎？满分的不是17年天府省理科状元黎雨佳吗？”
“我记得好像还有一个749分的王瑞鹏吧？怎么也轮不到这个孙政735分最高吧？”
“我去，满分怎么可能！数学英语满分还好说，语文你怎么拿满分？反正我是不相信有满分的。”
“我查了下，确实有满分的，那个何碧玉就因为满分被清华抢走，现在在美国一高校任教，应该是真的吧。”
徐琳看着这些评论，忍不住摇摇头。
倒是身旁的女儿杨帆瞪大着眼睛，吸了一口冷气，“妈妈，真的有高考满分的吗？”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作为一名刚高考完的学生，她简直不敢相信能有人考满分？
尤其是理综和语文，大部分省状元在理综上拿分也都在290-297之间，后者语文就更不可能拿满分了。
“傻孩子，怎么可能会有满分。”
作为一名大学老师，对于这些她还是了解不少。
正好查完分也有空，徐琳很耐心得给女儿杨帆解释道：“评论里提到的两个满分，那个何碧玉是2000年参加的高考，在03年之前，那时候高考还是标准分制度，满分900，只要第一名，无论多少分都是按900满分算。”
“至于另一位黎雨佳，她是满分不错，但有30分的加分，裸分其实只有720。”
杨帆眨了眨眼睛，又好奇问道：“那不是还有一个748和749的吗？”
“749的那个也是有加分，裸分729。”说着，徐琳颇有些无奈，“至于那位裸分748的张镇风，其实是以讹传讹的，根本没有这个人，网上也查不到具体信息，一些无良自媒体到处谣传。”
杨帆似乎明悟了，“那也就是说，这个孙政真的是高考最高分？”
徐琳点头道：“可以这么说。之前裸分最高是2018年北河省理科状元孙浩宁（总分734，语文141，数149，英语149，理综295），现在最高的是这位了。”
杨帆小嘴张大，一脸的茫然。
“那他为啥还选择光华大学啊！”
在她看来，这位今年的高考全国状元，不仅是全国第一，还刷新了高考最高分，应该去清华北大才对啊。
怎么也不应该去光华大学，真是想不通……
“光华大学……”
徐琳眼神充满着复杂，在高校教师圈子里，平时闲聊的时候可没少谈及光华。
虽然大多数时候都是拿来开玩笑，比如某大学的某教授被光华挖过去了，但要是真来挖自己，估摸着大部分人都不会拒绝。
光华大学的待遇实在太好了……
“光华大学其实没你们想的那么差，尤其是对理工科来说，那里其实挺好的。”徐琳叹息道。
光华大学财大气粗，在科研经费从不吝啬，而且背景通天，指不定真能在中国走出一条私立大学的路，比如“东方的哈佛大学”。
再联想到自家女儿的成绩，一本线上48分，211是不可能，但是公立一本妥妥的。
徐琳内心突发奇想，转头望着杨帆，意简言骇道：“女儿，要不你报光华大学吧。”
“哈？”杨帆傻眼了，不敢置信地问，“妈，我这分数，你没搞错吧？”
公立一本大学虽然是双非，但总比光华大学强吧？
中国不像欧美，私立大学拉胯的厉害，只有公立大学才是强校。
“没有搞错。”
徐琳摇摇头，苦笑道：“你别看光华去年分数线低，今年大概率是一本线以上。你这分数今年还能录上，以后可不好说了。”
“有没有这么夸张？”
“大概率有……”
杨帆：“……”
被母亲这么一说，搞的杨帆懵逼了。
光华大学分数线上涨肯定会有的，但是会涨得这么吓人吗？
不过鹭岛那座城市挺好的，加上光华大学校园环境也不错，而且学校现在发展的很好，也不为是个很好的选择。
杨帆、徐琳对话的这一幕发生在很多家庭里，光华大学已不是过去那个光华大学，也许以后再想进去就没现在这么容易了。
……
复旦大学招生办。
看到新闻的张晔，瞬间呆若木鸡。
“怎么会去光华大学？不应该的啊！”
让他怎么想也想不通，那位高考状元怎么会做出这种选择？
祝大家新年快乐
迟来的新年祝福，今年去对象家过年，实在是太忙了，抱歉。
第九百一十八章 霓虹的反击
“是全部问题都解决了吗？”
“……好的，我马上回去。”
杨勇教授端着咖啡杯看着接完一个电话后，开始穿衣服一副要离开模样的何平教授，整个人怔住了，问道：“何教授，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刚刚郝琦博士说……”话刚开口，杨勇教授的手机铃声响起来，何平教授顿了顿，大概是猜出了什么，露出一个笑容，“杨教授，你先接电话吧。”
杨勇教授狐疑地看了眼何平教授，也没说什么，点点头便接通了电话。
电话内容很短，但是蕴含得信息量却很大。
电话挂断后，杨勇教授缓缓吐出一道浊气，眼神有些复杂，既有轻松也有头疼。
“不愧是陈校长，两天时间就解决了。”
“陈校长确实厉害啊。”何平教授感慨叹道。
他对杨勇教授的一番话表示极其赞同，大学校长兼学术界大牛的多了去，但能像陈校长一样解决他们交上去的锂空气电池技术级别问题的校长全华夏也没几个。
作为金陵大学教授，锂电池领域华夏乃至于世界级别的专家学者，何平是深知道他们团队目前所遭遇的困境是如何艰难，更别提陈校长解决得还不只是他们团队的问题而是整个实验室所有团队遇到的问题！
随后，两人离开咖啡厅，火急火燎地快步往实验室走回去。
半小时后。
能源科学与动力国家实验室，锂空气电池技术实验室，主任办公室里。
“各位教授都看完的话，直接用桌上的碎纸机销毁吧。”邹华重教授笑呵呵地给办公室里的众人各倒了杯茶水，心情看得出来很愉悦。
“这是校长之前送得金骏眉，好像是什么正山堂的，冬天喝红茶对身体好，大家都尝尝，喜欢的话拿一罐回去。”
邹华重教授是汉东人，汉东不像胡省名茶品牌多，但也是有自己的名茶，比如洞庭碧螺春、花果山云雾茶、雨花茶等，但是他本身久居国外且不怎么喝茶，所以对这一领域也不是很懂，加上茶叶的冲泡又有讲究，还不如咖啡来得方便，所以平日极少泡茶喝。
在座懂品茶的教授有两三个，何平教授便是其一，要是往日遇到邹教授这样冲泡金骏眉定然要连道几声可惜，但此刻的他，全神贯注看着手中纸上的文字，再好的茶叶于他而言也不及这上面的一个字。
“汪博士是对的，是我错了……学术界主流的方向不一定就是对的，我险些耽搁实验室进度了……”耳旁说话的是一位来自华中科技大学的黄教授，声音中充满着自责。
在科研中，学术权威不代表着绝对的正确。
即便是院士大牛都不敢保证自己的选择是对的，只能说相对准确，而有时候，被忽视的博士反倒有可能更接近真理。
何平教授看着黄教授的模样，心有戚戚焉，科研这条道路走得越远越让人如履薄冰，就像黄教授所说的，学术界主流声音并不一定就是对的，一旦一条路线走错了，那带来的后果将是所有的心血付之一炬，等同于做了无用功。
“黄教授，你应该换个角度想，或许……我们是幸运的？”何平教授扬了扬手中的纸张，轻松得一笑。
黄教授一怔，随即反应过来后，苦笑道，“也是，毕竟其他团队可没有陈校长在。”
几位教授听了哈哈大笑，办公室里的气氛瞬间变得轻快许多。
“滋——滋——”
碎纸机的声音不停歇得响着，没几分钟的时间办公室的大门打开，各位教授迈着匆忙地步伐往各自实验室赶去。
他们已经迫不及待得展开下一步的研究，谁都不想成为拖后腿的存在。
就在华夏锂空气电池研究热火朝天的时候，隔壁的霓虹国也同样没有闲下来。
……
东京，东京大学校内咖啡厅。
“华夏有句古话叫做：无事不登三宝殿，”水野哲孝平静看着对方，直言道：“永川教授从筑波特意跑来东京，想必是有不小的事情吧？”
永川翔太仿佛没听到似得，慢悠悠喝着咖啡，将杯子放下的一刻发出一声感叹：“不愧是丸山咖啡，味道还是那么让人赞不绝口，可惜我们筑波大学校内没有。”
作为国立材料科学研究所的锂空气电池课题带头人，永川翔太也兼任筑波大学的教职一职，这种情况在不少霓虹国研究所里很常见。
“永川教授，如果没有事情的话那我就先走了。”水野哲孝微微皱眉，懒得跟对方绕弯子，直接起身准备要走。
其实水野哲孝并不是真打算走，所以步伐走得很慢，只是刚走两三步，身后传来永川翔太慢悠悠的声音。
“水野教授，AIST（霓虹国产业技术综合研究所）的变动你应该知道吧？”
水野哲孝转身，淡淡问了一句：“所以呢？”
“伱难道不关心光华大学的研究进度吗？”
十几秒后，永川翔太看着又坐回位置的水野哲孝教授，内心里顿时松了口气。
锂空气电池技术是一项非常有前景、有价值的研究，甚至会改变全球能源行业，世界各国都有不少机构在专研着，霓虹国也不例外。
而本国研究进度最深的是AIST的邹华重课题组，其次是东京大学的水野哲孝课题组，他们NIMS（国立材料科学研究所）还跟FDK和NTT公司竞争老三的地位。
只不过如今局面不同了，邹华重教授被光华大学挖走，还带着几位资深的研究人员，这导致AIST瞬间从第一的宝座跌落，连前三都进不去。
NIMS借此良机，一跃成为实力第二的科研机构。
第一自然是东京大学工学部水野哲孝教授带领的课题组，这也是他这趟前来的关键。
“锂空气电池技术的突破会给世界带来颠覆，尤其是汽车行业，”水野哲孝挺直着腰板，一脸严肃道：“同样的，学术界公认这项技术在短时间内不会被攻克，即便邹教授他去了光华大学也不会让我感到畏惧，我水野哲孝并不认为会输给他们。”
霓虹国不像华夏，教职真的是一个萝卜一个坑，退休一个评一个，全体教授一齐投票。
竞争是白热化的，而且不是学术能力不是最大的影响因素，学阀派系林立，在霓虹国高校更重要的是血统，圈子和传承。
当然了，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可以无视这一切。
水野哲孝出身贫寒，是靠着自己出类拔萃的天赋硬生生走出一条道路的，读博期间发表了6篇一区SCI论文，其中还有一篇《Nature》的子刊，毕业即被东大聘为AP（助理教授），随后又成为东大全校最年轻的准教授、正教授。
一路走来，他所倚靠的是自己的学术能力，而非血统、圈子。
“水野教授你说得不错，但有一个例外。”
“那就是光华大学。”永川翔太眼神复杂，幽幽叹了口气。
“面对光华大学不能以寻常意识去看待，这所大学最擅长的就是创造奇迹。”
光华大学攻克光子屏技术给NIMS的脸上狠狠抽了一个大逼斗，这是一个耻辱。
霓虹人最擅长隐忍，只要一有时机，就会像毒蛇一样狠狠地咬上去。
“有一个不好的坏消息，近日光华大学的那位陈教授已经介入锂空气电池技术的研究，未来某一天突然传出锂空气电池技术被攻克的消息我也毫不意外。”
说着，永川翔太站起身，伸出右手，沉声道：
“水野教授，或许我们可以联合起来。”
第九百一十九章 大金主是索尼和丰田？
“联合起来？”
“对不起，我不需要。”水野哲孝拒绝了永川翔太伸出的橄榄枝，他是一个骄傲的学者，他不认为需要跟对方合作。
“呼——”
永川翔太深呼吸一口，被拒绝后的他心中不免生出几分燥意，但想到所长的叮嘱，只好硬咽下这口气，继续说服对方。
“水野教授，光华大学的锂空气电池技术实验室有前宾夕法尼亚州立大学帕克分校的布尼尔教授、有从AIST离开的首席研究员邹教授，甚至还有华科院、金陵大学、鹭岛大学等几所华夏在锂电池领域顶级的高校、科研机构的加入。”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花，永川翔太都有些口干舌燥，喝了口冷掉的咖啡，轻呵了一声，语气有些嘲讽。
“更别提现在陈教授也介入了，水野教授不会已经自大到认为光凭自己就能对抗这些人了吧？”
别的不提，光一个邹华重教授还在霓虹国时就已经将他二人给甩在其后。
而将这些人聚集参与到一个项目里，带来的影响更是重大。
永川翔太想到这些，甚至有点羡慕隔海相望的那个东方古国。虽然网络上有些传闻，说一个华夏人是一条龙，一群华夏人是一群虫，永川翔太不知道这属不属实，但他知道霓虹学术界学阀派系严重，至少像光华大学这种行为是鲜少出现的。
大部分霓虹国学者都喜欢独自开展研究，几个单位联合研究的例子不是没有，但那都是有文部省或者其他官方单位组织的。
在凝聚力上，跟华夏完全不能相比。
永川翔太的一番话让水野哲孝陷入了沉默，他无力反驳也不屑反驳，因为这的确是事实，再怎么说都是狡辩。
“我当然不会这么认为。”水野哲孝诚实道。
黑框眼镜里，闪烁得是执着的目光。
“但我不会认输的！”
永川翔太嘴角一扯，这位水野教授还真是单纯得很，一腔热血能有什么用？
“水野教授，对方人力物力财力皆备，你拿什么去追赶对方？你太天真了！”他摇摇头，下一刻放出了一个大卫星。
“我们国立材料所已经跟AIST达成了合作，并且还得到了索尼、丰田的资金支持，只要再有水野教授你的加入，我们联合起来未必不能与光华大学一斗！”
“索尼和丰田？”水野哲孝着实惊到了。
AIST跟NIMS合作并没有让水野哲孝感到意外，但索尼和丰田竟然也入场了？
丰田是霓虹国第一次汽车厂商，也是全球十大汽车品牌，而索尼就更不用讲了，横跨音乐、影视、数码、游戏等多个领域的跨国大型企业。
只是，索尼的加入有些突兀，比索尼更合适的应该是松下才对。
全球前十大锂电池企业，华夏占了6家，分别是闽东时代、比亚迪、中创新航、国轩高科、远景动力和蜂巢能源，市场占有率高达53.4%；南韩有三家，至于霓虹国只有一家，也就是松下。
不过很多人不知道，索尼还是跟锂电池有很大的渊源。
1992年，索尼率先发明锂离子电池。
也是这一年，松下为电动车打造出初代镍氢电池。
但之后，索尼在家电领域止步不前，反倒是松下的发展势如破竹，相当的顺利，并和丰田进行合作，在1997年为全世界首辆混合动力汽车的丰田普锐斯制造了方形镍氢电池。
然而近些年因为丰田的发展方向转变，松下和丰田的合作不如往日紧密，转身投入特斯拉的怀抱。
“索尼难道要进入锂电池领域了？”水野哲孝忍不住猜测起来。
“有索尼和丰田的支持，在资金上我们完全不用考虑，”永川翔太一脸自信，他深深地看着水野哲孝，继续道，“水野教授，我想伱的研究室科研经费应该不多吧？”
东京大学是霓虹国第一大学，每年拨款的科研经费不是一个小数字，只不过嗷嗷待哺的研究室多了去，不是大牛很难或者有国家支持，很难获得大额经费，所以有不少研究室会从企业方面接受资金援助。
永川翔太看得出水野教授还在犹豫中，他正义凛然道：“水野教授，科学虽然无国界，但是科学家是有国界的。”
“在光子屏上，我们霓虹国科学界已经在世界上丢够了脸，难道你还想看到这种悲剧再次上演吗？”
道德绑架不可取，但不得不说效果很显著，这一番话彻底让水野哲孝下定了决心。
透过咖啡厅玻璃的太阳光打在水野哲孝的身上，加绒的深灰色西装上十分平整，没有一丝褶皱，水野哲孝像是卸下了肩上的重担子，闭着双眼，有气无力说道：“永川桑，或许你是对的……”
“水野教授，有你的加入，我们一定可以打败光华大学，给帝国雪耻！”永川翔太笑着伸出手，这一次没有被拒绝。
初步谈好合作事宜后，永川翔太将水野哲孝送回研究室，目送着对方的身影消失，永川翔太一直伪装的镇定瞬间消失，他大口喘着气，侥幸道：“还好说服了水野教授，不然就麻烦了。”
NIMS和AIST达成合作不假，但得到索尼、丰田的支持则是半真半假。
渡边正南联系了霓虹国几大财阀，真正感兴趣的只有丰田和索尼，并且两家似乎达成了共识，提出了一个要求，要东京大学的水野哲孝教授也加入联合研究才肯同意资金赞助。
毕竟在锂空气电池领域，水野哲孝教授是本国的权威专家，尤其是在邹华重教授出走后。
……
三天后。
东京帝国酒店，报告厅。
一场新闻发布会即将召开，闻讯赶来的媒体们布满会场各个角落，正在兴奋地调试着摄影器材。
永川翔太在后台看了眼报告厅里的场景，不由得感到一阵头皮发麻。
“现场的媒体记者也太多了吧……”
他走了几步来到渡边正南的一侧，担心道：“所长，这会不会太高调了，万一……万一出了点意外，就不是对民众鞠个躬的事了。”
“永川君，你太单纯了。 ”
渡边正南看了永川翔太一眼，嘴角挂着几分讥讽：“这是我们能决定得事情吗？不隆重得对公众宣布，怎么获得索尼和丰田的支持？”
“毕竟他们是资本家而非慈善家啊。”
这一刻，他忽然想到了自己的前任千原秀二。
那个家伙就是栽在了光华大学的手中，但……同样的结局总不可能上演两次吧？
反正他不相信。
ps：到2月了，新的一年希望自己能够振作起来……
第九百二十章 氢能源vs纯电动（求订阅）
发布会还没开始，会场里已经骚动起来。
实在是这一次的新闻太令人瞩目了，国立材料科学研究所、产业技术综合研究所和东京大学三单位将共同开展联合一项科学研究，今天是合作协议签署仪式暨新闻发布会。
这三家单位都是霓虹国顶级的高校和科研机构，竟然会联合起来？
更神奇的是，企业合作方是索尼和丰田。
不少媒体嗅到了一股与众不同的味道，恐怕今天的发布会会有大新闻！
友谷大空是《朝日新闻》报社的记者，此刻的他低着头在笔记本上挥舞着钢笔，兴奋之色几乎写在脸上。
“大新闻，这次绝对是能上头条的大新闻！”
恰好这时候，一道带着烟嗓而又熟悉的声音从远及近。
“友谷桑，没想到又见面了。”
几乎是声音落下的同时，浓重带着廉价感得烟味也向他袭来。
“本山桑，好久不见。”看到来人的模样，友谷大空尴尬打了个招呼，身体悄悄地往旁边挪了挪。
本山海人，关西人，《霓虹产经新闻》报社的记者，友谷大空的同行，同时也是风俗店骨灰级爱好者，热衷于泡泡浴，最大的愿望是彩票中大奖，然后可以实现泡泡浴自由。
为了省钱去风俗店，连抽烟的档次都能一降再降，是一个“狠人”。
因为两人经常在出席媒体活动的时候碰到，所以也渐渐熟络起来。
“友谷桑，你听说了吗？”本山海人没注意到友谷大空的小动作，很自来熟地身体侧倾过来，用手挡在嘴旁，压低着嗓音，神秘兮兮的。
“这一次新闻发布会要宣布的消息据说跟动力电池有关！”
“动力电池？”友谷大空怔住了，再联系到两个企业合作方，瞳孔猛地一缩，可他还是不懂了。
“本山桑，你这小道消息从哪里获得的，靠谱吗？”
“靠谱！”本山海人嘿嘿一笑，把声音压得更低了点，“是我昨晚在风俗店碰到的一个老朋友告诉我的，他在AIST工作，肯定无误！”
“AIST……”友谷大空嘴角不由得一抽，似有些无语，“你这人脉够广的，连科研人员都认识。”
“友谷桑，这就是常去风俗店的好处，可以认识各个行业的同好，要不要明天一起去？我请客！”本山海人拍着友谷大空的肩膀，非常大气。
“这就不必了。”友谷大空想都没想直接拒绝了，他有贤惠的妻子，有乖巧懂事的女儿，对风俗店是丝毫不敢兴趣。
“索尼重返电池领域，丰田也要一改对混动的坚持了吗？”想到这些，友谷大空感慨道：“这简直比别人跟我物理学不存在了还不可思议。”
这两个都是大新闻啊，两家企业一个是最早发明锂电池的，一个是最早推出混合动力汽车。
尤其是后者，几乎是铁了心要坚持混动汽车，并放弃纯电方向全力发展氢能源汽车，这怎么就突然又风向逆转了？
可问题是丰田搞纯电车也搞不过比亚迪和特斯拉啊，不然也不会押宝氢能源，不就是打着换个赛道的想法吗？
“毕竟互联网上都在说丰田张楠(谐音)是丰田的罪人，舆论这么大，也不免对方会做出什么改变，”本山海人耸耸肩，不以为意道。
“可能吧。”
友谷大空也不懂，反正待会就会水落石出。
没过多久，新闻发布会正式开始。
先是合同签署，三个科研单位以及两个企业方的相关负责人共同出席。
签署完后，由国立材料科学研究所现任所长渡边正南率先发表讲话，也让所有媒体听到了一个关键词——锂空气电池。
听起来好像很高大上，反正不明觉厉，所有媒体中没有几个懂这方面的知识。
但是性能方面让不少记者大跌眼镜，锂空气电池的性能至少是锂离子电池的10倍以上！
搭载了锂空气电池的电动车，将不再为续航问题而苦恼。
如果渡边正南所言属实的话，这对新能源汽车而言，完全是一个革命性的突破。
等所有发言结束后，终于进入了媒体们最期待的问答环节。
第一个被点到的是位外国记者，提出的问题有些刺耳。
“据我所知光华大学也有对锂空气电池技术开展了相关的研究，联想到上一次NIMS在光子屏上的失败，这一次渡边先生有信心抢在光华大学之前取得突破吗？”
渡边正南脸色微微一沉，这哪壶不提哪壶，但想到这一次的合作，不动声色的回答道：“一次的成功不代表着什么，或许只是运气好。并且这一次有AIST和东京大学的加入，我不认为会输给光华大学。”
“在高精尖领域，我们霓虹国一直都是领先地位，从来没有畏惧过谁。”
这个回答更不少记者感到失望，他们还是更喜欢以前那位千原秀二所长，会大放厥词，以一己之力制造出不少的头条出来。
友谷大空也是有些失望，但旋及又觉得这样也挺好的，他虽然是记者没错，但也是霓虹人，还是精神点比较好，真不希望再次被打脸。
但是，他又有些狐疑。
“这一次真的能打败光华大学吗？”他想到自己裤兜里的华兴Mate55手机，越发没底气。
第一个问题回答完后，接着是第二个提问的机会，或许是受到前面那位外国记者的影响，这次点了个本国的记者。
好巧不巧，友谷大空成为那个幸运儿。
他站起来，拿着话筒问道：“我是《朝日新闻》报社的记者友谷大空，我想问下丰田张楠社长，通过这次合作，我可以理解为丰田公司是打算放弃氢能源方向，准备将重心放在纯电方向吗？”
话音落下，媒体们的目光统统往那位西装革履的男人望去。
作为丰田家族的第四代长孙，也是丰田现在的掌舵者，丰田张楠脸色很平静。
“未来汽车能源的道路究竟是什么谁也不知道，而我们丰田汽车从来没有放弃纯电动方向，甚至还准备了4万亿日元的纯电动投资计划，这一次的合作也是为了支持我们霓虹国的科研项目，为寻找新能源汽车的出路贡献一份力量。”丰田张楠的回答很官方，就像是废话文学，好像说了又好像没说。
后面的记者也没有放过索尼公司的吉田贤二朗，东京大学的水野哲孝教授。
近一小时后，这场隆重得发布会终于结束。
一众嘉宾大佬也纷纷准备离场。
在停车场里，很巧的是索尼和丰田这两位大佬的车子停靠的位置几乎是相邻。
车门拉开，在上车前吉田贤二朗突然对丰田张楠笑了笑。
“丰田君，伱觉得这个锂空气电池项目会成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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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改文中，快改抑郁了，希望能这个月放出来，不然我得改死了。o(╥﹏╥)o
第九百二十一章 时代的脚步
“丰田君，你觉得这个锂空气电池项目会成功吗？”
丰田张楠对自己的助理摆了个手势，然后对视上吉田贤二朗的眼神，他轻笑道：“吉田君，难道你觉得不会成功吗？”
“AIST和NIMS都是我们霓虹国顶级的科研机构，东大也是我们霓虹国最顶级的大学，吉田君难道也不相信他们吗？”
“如果不相信，那我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倒是我比较好奇，”吉田贤二朗说着停顿了下，意味深长地道：“丰田君觉得未来汽车的发展方向是纯电动还是氢能源？”
“或许是纯电动，或者也可能是氢能源，谁知道呢。”
丰田张楠想到了什么，似笑非笑道：“吉田君，我听说这一年索尼动静可不小，进入电池领域尚好，但要是进入汽车领域的话可得考虑清楚，小打小闹没什么，不小心取得些优异成绩就麻烦了。”
“毕竟我们霓虹国现在是那两位的眼中钉。”说完，丰田张楠直接钻进黑色的轿车里，缓缓驶走，丝毫不在意吉田贤二朗脸上的表情。
车里。
丰田张楠不复刚才的轻松，眉头紧皱着，脸色还有些冷峻。
刚刚对吉田贤二朗所说得话并非有假，现在霓虹国的汽车产业处境很不妙。
全球汽车产业市场价值高达数万亿美元，那两大国家纷纷看上了这一块肥肉，又怎么能让丰田继续坐在销量第一的宝座。
因为丰田选择了混动和氢能源方向，现在网上不少人称丰田为当年的诺基亚，在智能手机要普及的时候，还在拼命生产按键手机。
但网友不知道，是他不想选择纯电动方向吗？
“时也命也。”暖色调的灯光从车外打进来，丰田张楠的脸庞时隐时现，双眼阴翳得有些吓人。
工厂极力推崇备至的精益生产，
5S管理，
这些都是丰田创造得概念，宛如蓝色巨人IBM，手机王者诺基亚，曾经站在行业巅峰，但下一刻攻守易位，所有在历史上没落的巨头都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没能跟上时代。
新能源时代正在拉开帷幕，无论是任何车企，只要没能跟上时代的脚步，被淘汰无非是一个时间问题。
不是丰田张楠固执，而是没办法。
霓虹国汽车公司之前几乎allin押宝HEV混动和氢能源，并积累了大量专利壁垒，单单“忽视”了纯电。
为什么？
因为纯电依赖的产业太多，而且相当多的比如锂矿、镍矿等都是霓虹国的短板，丰田、本田等公司在纯电赛道不具备任何竞争优势。
还有很重要的一点，作为霓虹国的支柱产业，以传统车企为中心建立了一整套的供应商体系，提供了非常多的就业岗位，据官方统计，这个人数超过500万人。
一旦丰田转型纯电动汽车，大量供应商无用武之地，行业地震在所难免，丰田已经大到不能倒，倒下甚至会到威胁社会稳定的程度。
所以，在丰田张楠看来，混动退出历史舞台是必然的，只是未来汽车的方向究竟是纯电动还是氢能源谁也不知道。
不过他更看好氢能源，毕竟霓虹国不适合发展纯电动，除非……弯道超车！
“锂空气电池，锂空气电池……”丰田张楠闭着眼，嘴边喃喃念叨了两遍。
他不知道这条赛道能不能走通，但只要有一丝机会，都值得去投资。
丰田手握着庞大的现金流，完全不缺钱，只要锂空气电池技术能取得突破行进展，随时都可以砸个上万亿日元进去。
霓虹国的科研实力不弱，材料、化学、能源等领域研究也是世界前茅，可只要项目与那个存在撞上，哪怕是作为丰田的掌舵者，也会萌生不安。
“光华大学，真是令人头疼的家伙。”
……
北海道，小樽。
像是绵绵冰般的雪花缓缓飘落着，在这种天气户外行驶的车辆反倒不少，一辆黄色的出租车里，一个司机一个乘客，气氛有些微妙，后排的乘客脸上写满着忧郁的心情，即便是小井田正人这种社牛司机在几次主动找话题后也放弃了。
毕竟著名电影《情书》便是在这里拍摄的，总有些失恋的文艺青年来小樽散心，他也见多了。
“一次的成功不代表着什么，或许只是运气好。并且这一次有AIST和东京大学的加入，我不认为会输给光华大学。在高精尖领域，我们霓虹国一直都是领先地位，从来没有畏惧过谁。”
车载广播里的声音还没停歇，小井田正人却忍不住连呵两声。。
“我们霓虹国就是有太多这种自大的人，才会发展的越来越不如过去。”
这时候，后排突然响起声音。
“司机先生，您难道不看好锂空气电池技术吗？”
小井田正人通过后视镜看了眼后面的乘客，顿时来了兴趣，但又想到广播里的那些人，又兴意阑珊起来。
“我不通这些技术，不过听广播里的介绍，这个锂空气电池技术还是很强大的，”小井田正人撇撇嘴道，“我只是不看好我们国家的这些人，尤其是国立材料所，上次把我们大霓虹国的脸丢得还嫌不够多吗？”
“我不认为他们能搞出来，或许这次又会被光华大学成功。”小井田正人连叹两声，但想到锂空气电池的性能后，心生几分期望。
霓虹国的纯电车只占市场份额的10%不到，其余都是油车和混动车的天下。
并非霓虹国人不想换纯电车，而是纯电车性价比不高。
一个是没有补贴，价格不菲；另一个是天气问题，像北海道这种天气会导致纯电车实际续航远远低于标准续航。
其实小井田正人挺想把油车换纯电车的，现在油价越来越贵，反倒是纯电车很省钱。而且他家是一户建，不用考虑到充电桩的安装，困扰他的是本地的环境影响。
不过现在不用担心这些了，只要锂空气电池能够被攻克。
无论是本国的还是隔海相望的光华大学，小井田正人都不在乎谁想拔得头筹，他只在乎什么时候可以商业化。
男人对小井田正人的态度有所不满，毕竟同为霓虹人，不应该要爱国吗？
同一个科研项目上，怎么可以贬低本国而吹捧外国呢？
他想要反驳一番，可想到那所大学这一年多的成就后。
顿时没了底，双眼也变得茫然。
或许，司机先生是对的。
在两人对话的同时，NIMS、AIST以及东京大学三单位联合召开的新闻发布会在霓虹国互联网上掀起轩然大波，小井田正人和男人的态度只是极少数，大部分霓虹人都认为这次一定能击败光华大学，甚至有些霓虹科学家参加访谈节目时对光华大学大放厥词，语气和想法相当恶劣。
消息从霓虹国传到国内，舆论愈演愈烈，
ps：抱歉，这几天状态不好。
第九百二十三章 陈灏的答案（求订阅）
冰城，某大学宿舍。
【#霓虹国三大科研机构联合开展锂空气电池项目#霓虹国名古屋大学近藤温人教授发表言论：对NIMS、AIST和东京大学的共建项目非常有信心，未来霓虹国将依仗锂空气电池成为世界能源强国，并称光华大学的好运到此结束……】
看到这篇微博的同时，翟正奇不由得皱紧眉头，尤其是后面提及光华大学的部分让人颇为不爽。
你自吹自擂就算了，还拉踩光华大学干什么？
虽说他不是光华的学生，但面对老外这种言论着实有些下头。
只是他还是太高估了对方了，这篇文章越是看到后面越令人恼火。
那位国立材料科学研究所所长渡边正南讲话态度虽然不太友善，但不至于拉仇恨，而这位名古屋大学的近藤温人教授在接受媒体采访所说的真的过分。
明显带着强烈的个人情感在里面，还公认攻击光华大学和归国学者，着实恶心。
下拉评论区，网友这次的发言毫无意外得站在光华大学这边。
“什么杰宝教授，真的是霓虹人吗？有没有大佬查一查，我怀疑这东西有南韩血统！”
“神他么学术大盗？！！还能把锅甩给光华大学？？？？邹教授回国之前光华不也攻克了光子屏、光芯，这个怎么解释？”
“有没有南韩的网友？把你们家的狗认领一下吧！”
“还在这里大放厥词，等着光华大学打你们脸吧。”
“坐等这位教授几个月后鞠躬道歉。”
“老传统了，没有鞠躬解决不了的事情，不行就鞠两次，再不行还可以下跪嘛。（滑稽.jpg）”
看完这些，翟正奇内心里闪过一丝痛快，话难听，但是很爽啊！
再看了几篇其他媒体的报道后，翟正奇很自觉得放下手机继续投入到学习中，能够进入985大学的，大部分都能自律，玩手机也不会太过于沉迷，而且微博他很少玩，主要还是看到这条新闻的弹窗才忍不住点了进去。
过了两三个小时，舍友陆陆续续回来，他所在的公寓楼叫做B03，也就是二校区三公寓楼，六人间的上下铺，没有独卫，每层楼有公共卫生间、公共洗衣房和自习室。
哈工大本部两校区共19栋公寓，A代表一校区，B代表二校区，至于后面的数字则是公寓楼号。
或许是北方经济差，也或许是学校穷还是其他不可描述的原因，北方大多数大学的宿舍条件比南方差太多，“公共浴室”+“公共卫生间”+“上下铺”吓走了不少南方的学子，即便是东北最负盛名的工科强校的哈工大也好不到哪里去。
最尤其的是两校区1-3公寓条件最为糟糕，很不幸的是，翟正奇便是二校区三公寓的。
学校倒是一直在翻新，听说A01快修完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翻新到B03，不过也没无所谓，反正等学校每次环境变好都是在自己毕业后。
翟正奇想着这些，不免叹了口气，好在他农村出身，不怎么挑剔，倒是其他五个舍友里当初刚来学校时有两三个抱怨了好几个月，后面不得不适应这环境。
宿舍熄灯后，六人都躺在床上，两三个床位上亮着手机的光芒，偶尔会有寝室卧谈会，只看有没有打个头。
就在翟正奇快要进入梦乡之际，隔壁床位上的舍友开口了，提及的话题也让他瞬间精神三分。
“老铁们，你说现在要买车的话，是买混动好还是纯电动好？”
说话的这位舍友叫做孟帆，首都人，家境优渥，平日里大方，经常给舍友请客吃饭，就是时不时爱装逼，总体人还是挺好的。
一听到“买车”这两个字，像是触发了什么关键词，宿舍顿时热闹起来。
“老孟，你要买车了吗？！”
“什么时候买？到时候一起去看车啊。”
“那必须上纯电动车啊，新能源车嘎嘎香！”
“不考虑油车吗？”翟正奇也按捺不住，参与进讨论里。
孟帆想都没想拒绝道：“油车就算了，这都快2022年了，油车迟早被淘汰，只考虑混动或者电动。”
“怎么突然想买车了？有啥需求吗？”翟正奇追问了一声，心头痒痒的，他也想买，不过也只限于“想”。
“这不大三就快结束了吗，我大四估计要回京城实习，打算买辆车通勤用，”孟帆顿了顿，思考近半分钟后，纠结道：“emmm，需求的话，主要是通勤用，想要上纯电动车，但我也想以后出去自驾游，怕纯电车充电麻烦。”
一个舍友建议道：“那上插电混动啊，平时通勤用纯电，自驾游or出差用燃油，而且混动技术现在也比较成熟，纯电车还是需要几年时间，正好用混动车过渡一下。”
“用啥混动，现在油价多高？用纯电车省钱，而且没有发动机和变速箱，保养费用大幅降低，再说了，现在商用充电桩和快充越来越多，出差也不怕啊。”
另一个舍友说着还问了一句孟帆：“老孟，你家里有充电桩不？自家有充电桩或者单位有充电桩，直接无脑上纯电车！根本不用考虑！”
“我家里倒是没充电桩，我爸开的油车。”
孟帆补充道：“不过问题不大，到时候看实习单位离哪套房近，随时都可以装个家用充电桩。”
宿舍里陷入一阵死寂般的沉默中，足足有半分钟之久。
宿舍六人家境不差的有三个，但另两个也无法跟孟帆比，毕竟那可是京城啊！
京城大，居不易。
孟帆家庭年收入其实没有很高，但奈何在京城先后遭遇了两次拆迁，拆了七八套房子出来，光是每年的租金就不是一个小数字，一下子完成了阶级跃迁。
“狗拆迁户！he'tui！”
几个舍友纷纷1，拆迁这东西普通人一辈子可能都遇不上，真是让人嫉妒到眼红啊。
翟正奇羡慕完后忽然想到晚上看到的那则新闻，犹豫道：“老孟，我觉得你可以先买个纯电车过渡一下，我今天看新闻，隔壁霓虹国几个顶尖的科研机构也加入了锂空气电池的研究，用不了几年估计能商业化，到时候正好直接换新车。”
“锂空气电池……是不是光华大学也在研究的那个？”
孟帆兴奋得翻了个身，期待道：“这个锂空气电池真的有宣传的那么神奇吗？真希望光华大学早点搞出来，那以后就不用担心续航啥得了。”
“那怎么说得准，光华大学也不一定先成功吧？”
“别的学校不好说，光华大学我觉得能行！”孟帆言之凿凿的说道。
对于光华大学他是相当的敬仰，尤其是作为一个理工大学的学生，是深知道光华大学的实力。
“老翟你觉得呢？”
面对孟帆突然得一声，翟正奇沉思了下，回道：“我……我觉得光华大学希望大。”
这也是他的心里话，尽管今天看到那则新闻很生气，但他并不觉得对方能抢在光华大学能成功。
光华大学可是一个能改变世界的学校。
光子屏，光芯，丙交脂，智能恒温衣……以及正在研究中的锂空气电池，真空超级高铁等等，都对这个世界带来了巨大的变化。
但……
翟正奇双眼睁大，在黑暗中直视着天花板，耳旁舍友的声音也渐渐模糊。
很多先进的产品似乎都有着不小的门槛，用户群也永远是一小撮人。
比如华兴搭载了光子屏和光芯的手机，光华大学旗下的鹿蜀牌智能恒温衣，这些他都没有，整个宿舍也只有孟帆这三人有。
就像当下，华夏依旧存在很大一个群体，他们没坐过高铁，没坐过飞机，甚至一辈子没出过省。
这些科技的突破，也会给他们的生活带来变化吗？
翟正奇不知道。
陈灏知道。
刚回到白鹭酒店的他，接到了朱晨一个电话，让他的脸色瞬间严肃且认真。
“你有把握做到吗？”
“这样，你还在实验室对吧？我过来找你。”
下一刻，陈灏匆忙离开酒店，驱车驶向光华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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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二十四章 能让盲人看到的智能眼镜
路上，电话铃声几乎没有停歇。
“那个近藤温人教授说话也太难听了，怎么可能这样说话！”
电话里传来钱嘉惠愤愤不平的声音。
“陈灏，你有信心吗？我查了下，东京大学的那个水野哲孝教授好像挺厉害的。”钱嘉惠看了新闻后，特意去查询了参加的几个机构和科研团队。
越看越是担忧，国立材料科学研究所和霓虹产业技术综合研究所都是霓虹国最大的几大国家机构之一，更别提东京大学在过往一直是世界大学排行榜亚洲榜第一的名校。
正在开车的陈灏轻笑一声，淡定地说道：“水野教授确实还不错，但进度想要超过我们光华大学那是不可能的。”
“锂空气电池技术用不了多久就能攻克。”
“那就好。”听到这个回答，钱嘉惠顿时松了口气，随后她想到什么，语气中满是兴奋。
“对了，这个锂空气电池的性能真的有宣传那么强吗？”
“初代锂空气电池技术不一定能100%实现，不过也能有宣传的百分之七八十。”
“那也超厉害的欸！”
聊了几分钟，在钱嘉惠的微微不舍之下结束，只是刚挂断立刻又有新的电话呼进来。
“小灏，你这个大学校长可是比我这个市长还要忙哈，打了好几个电话才打通。”周瀚清幽幽说道。
“咳咳，夸张了夸张了。”陈灏连忙转移话题，问道：“周叔您来电是有什么事情吗？”
“霓虹国那里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小灏你应该也知道了吧？”聊到正事周瀚清也不再开玩笑，他也猜出打不通电话的原因，估计有不少人都在关心问候。
至于他，其实是最担心的一个。
毕竟光华大学跟闽东时代合作不久，一旦锂空气电池技术研发成功，这庞大的产业将落户鹭岛，会给鹭岛每年带来上千亿的GDP，以及创造更多的就业岗位，提升城市核心竞争力等等。
要是煮熟的鸭子真的飞了，那他得难受死。
“周叔你放心吧，不会出意外的。”陈灏苦笑不得，看来这次霓虹国闹出的动静挺大的。
“真的没问题？”周瀚清念叨了声，还是不太放心，反复嘱咐道：“锂空气电池的事情你可要多重视，有什么市府能帮忙的地方尽管提。”
“嗯嗯，我知道的。”陈灏敷衍道。
经过一年多的发展，其实鹭岛市府能给光华大学提供的地方并不多，毕竟资金他不缺，政策上有更高级别的扶持，当然……在配套设施方面还是有的，比如后面的鹭岛地铁规划将会把光华大学安排进去。
除了周瀚清，后面陆陆续续又接到好几个来电，等车子驶入光华大学的时候，陈灏干脆给电话开启飞行模式了。
MR智能眼镜实验室。
晚上八点多，实验室里加班的人不少，不过有防加班系统的监督，到了上限时间都得离开实验室，不然会取消权限被驱逐。
一台电脑面前，坐着三个人，其中两个是朱晨、陈灏，而剩余的是一个带着黑框，头发杂乱无章但是双眼闪烁着光芒的青年。
青年一边滑动着鼠标，一边讲解着，甚至因为情绪的激动导致有些地方的名词都讲错了。
“校长，以上就是我的一些想法。”讲完后，青年刚松了口气，但随后一股更紧张的情绪涌上心头。
他转头看着陈灏，连呼吸都屏住了。
陈灏没有立刻回应他，而是对一旁的朱晨问道：“老朱，你怎么看？”
陈冲和朱晨是最早选入光华学者计划的两人，加上年龄相仿，关系也还不错。
朱晨思考了一下，缓缓道：“汪博士有神经学领域的博士学位，在专业领域方面我不太懂，但是如果把视障人士是因为眼睛作为一个观测器出现了问题，可以用一定的光学设备来代替，而最简单的就是智能眼镜。”
“汪博士的想法是通过智能眼镜搭载的3D摄像头获取到外界的画面，再通过人工智能算法，从人物，物品等图像中提取视觉信息，然后通过传感器上的电极来刺激神经，最后形成一定的视觉感知，可以在盲人的脑中呈现出一个黑白的无色世界。”
朱晨摸着下巴，眉头皱紧：“其实类似的智能眼镜已经有不少公司在研究了，我知道荷兰有一家初创公司Envision与谷歌眼镜（GoogleGlass）达成了合作，开发帮忙盲人使用的人工智能眼镜。但这款眼镜说白了还是靠OCR软件，将摄像头从外界获得的图像提取信息，然后用语言告诉佩戴者。”
“而我们要做的这个方向非常难，面临最大的难题是怎么把视觉信息传输到大脑特定区域并形成视觉感知。”
汪博士的方法是通过传感器上的电极来刺激神经，从而解决这个问题，但这只是非常理想化的一个畅想，实际上做到并不容易，甚至非常难。
学术界不是没有学者这么想过，也去尝试过，可依旧没出现什么研究成果。
“汪淼博士，你有信心吗？”
面对校长的突然发问，汪淼愣了愣，随即咬牙道：“有！”
陈灏丝毫没有犹豫，直接安排道：“从明天开始，实验室单独成立一个小组，用于开发MR智能眼镜的盲人版本，汪淼博士作为负责人，可以在内部抽调研究人员，也可以对外招聘。”
汪淼有两个博士学位，能力和履历不差，回国选择加入光华大学也是冲着这里的学术环境而来，但一下子成为小组负责人仍然感到惊喜。
不过作为实验室总负责的朱晨就得考虑更多，他冷静地提醒陈灏：“校长，我不得不补充一下，汪博士这个想法即便成功了，其成本会相当得高，恐怕不会低于万元。”
MR智能眼镜理想上的配置是：MR技术+人工智能+锂空气电池+光芯。
就这些成本而言，绝不会低于一台苹果手机，而之前朱晨和陈灏的谈及MR智能眼镜时，两人都一致希望大规模的普及化，那定价肯定不会太高，大概率在10000-15000之间，这还是让利了不少的结果。
说实话，哪怕定价在2万以上也能大卖。
毕竟微软的HoloLens2华夏售价高达27，388元，光华大学正研发的这款MR智能眼镜光性能就远胜于HoloLens2，价格不高就算了，反倒比HoloLens2低了上万元。
同样的，盲人版本的成本只会更高。
陈灏摇摇头，说道：“不，盲人版本的MR智能眼镜与标准版定价一致。”
“这……”朱晨不解，想说什么但又不知怎么开口。
陈灏接下来的一番话让朱晨和汪淼都陷入了沉默。
ps：我回来了！
很难受，因为这些天没更新导致新书投资失败了……自责、愧疚的情绪涌上心头，感觉自己真是一个废物，什么都干不成的废物。
我想要振作起来，但就好像陷入了一个泥潭里，每次想要往上挣扎出来，下一刻又陷入得更深，真的好累。
第九百二十五章 没那个必要（求订阅）
“我们国家因为起步较慢，所以很多地方都在学习国外，比如工业，经营管理理念，教育等等。”
“我举个例子，比如文学领域，许多国人都说我们国家的当代文学十分糟糕，出名的作家几乎都是四五十岁以上的，似乎已经断代了，远不如其他国家的文学环境。”
“那为什么会出现眼下的困境呢？”
陈灏是一名科研工作者，但闲时也颇爱阅读文学作品，不管是传统文学还是通俗都有。
对这个问题，他曾经思考过，为此他得出了一个结论。
“我觉得并不是华夏当代文学比其他国家差，我们国家也有顶尖的作家，也诞生过不少现象级的作品，问题关键出在我们一直跟着别人的步调走上面。”
“风格流派上：现代学东欧，当代学学苏俄和拉美；语言上：翻译腔很多。”
“模仿得多了，就会养成惰性，疏于创新，照本宣科，抓住一个流派模仿到死，以至于华夏当代文学的发展严重停滞。
外国人一提华夏当代文学：王小波是华夏的卡尔维诺；残雪是华夏的卡夫卡；莫言、陈忠实是华夏的马尔克斯；格非是华夏的博尔赫斯。而且，这话还真没说错。
这么一想，那些西方人还会看得起华夏当代文学吗？我们自己的特色到底是什么呢？隔壁的霓虹国作家就很好地保留了自己的特色，从而能在世界文坛上占有一席之地。
苏俄的厚重、欧美的理性与批判、拉美的魔幻、霓虹的物哀。华夏文学当然也有自己的特点，但是当代文学体现得不多。我们不能永远用别人的方式说自己的故事，更不能永远用别人的视角思考自己的问题。”
说着，陈灏摇摇头：“光华大学不会是东方的哈佛大学，也不会是其他学校，光华大学就是华夏的光华大学。”
如果将世界各国比喻为一个运动员，那华夏是相当晚起跑的一位，为了追赶前面的那些选手，不得不向对方学习，也可以说是模仿，但这样会带来很大的隐患。
“科技改变世界是光华大学的一直践行的宗旨，不是一句空喊的口号。”陈灏漆黑得眼眸里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他出身富贵人家，从小就是锦衣玉食，但并非不食人间烟火，毕竟老陈家祖上也是穷人，只是到爷爷这代才崛起的，算了算，算是富三代。
这个世界上依旧有很多贫苦人，更惨的是这个群体里的盲人，无法给家里提供任何帮助，还成为了最大的累赘，比其他身体残缺者遭受到的心灵打击更大。
像华兴、苹果这种价位的手机，不少人想要买都要攒两三个月工资才行，一台MR智能眼镜的定价高达上万元，这对家境不好的盲人家庭带来的是一个不小的负担。
把盲人版的定价跟标准款一致，这是他唯一能做到的。
“校长，您是这个！”汪淼博士竖起一个大拇指，内心里对校长敬仰之情不断攀升。
朱晨则是脸色严肃，认真说道：“校长，我保证会配合汪博士完成盲人版的研发工作，争取早日攻克。”
“有什么困难尽管找我。”给几人鼓舞一番后，陈灏也就离开了。
倒是在走出研究所大楼时，抬头看到锂空气电池实验室还亮着几盏灯火。
对于邹教授以及布尼尔教授等人，他还是很信赖的，没有过去打扰，直接驱车向校外驶去。
与此同时，锂空气电池技术实验室。
“小郝，这组数据我看着还是不行，有些参数过于勉强，重做吧。”邹华重教授手握着一份刚出炉的数据报告，眉毛微微皱起，不太满意的样子。
“好的，老师。”郝琦苦笑一声，这组实验他已经做了七八次了，但还是没能达到老师的标准。
邹华重教授眼神集中在试验品上，思索一番后，刚欲开口耳旁响起熟悉得机械音。
“邹华重教授，您今日工作时长已经超过12小时，请于半小时内离开实验室。”
“健康助手阿光提醒您：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健康是人生的财富，请您合理的安排工作时长。”
“若您未在指定时间内离开，将暂时取消身份权限，并强制带离实验室。”
邹华重抬头，目光对上一个监控摄像头，正中间的红点还在闪烁着，甚至在下一秒这个监控摄像头还转动对上他身旁的位置。
“郝琦研究员，您今日工作时长已经超过12小时……”
现在是晚上9点多，邹华重所处的这件实验室里余留的研究人员不算多，只有七人，其中四人都被健康助手通知了一遍过去。
等播报结束后，邹华重教授轻叹了口气，对未被通知到的几人问道：“徐教授，张教授，还有小李，你们今天几点来的实验室？”
一位短发带着白色板材眼镜的男青年看了眼监控摄像头，随即无奈道：“邹教授，算算时间我估计也快被通知了。”
“我早上10点10分来的实验室，还有大半个小时到上限。”
“我跟徐教授一样，也快到了。”
邹华重一听，轻轻晃动着脑袋，摆手通知道：“既然这样，我看时间也不早了，那今天得实验就到这里吧，大家收拾一下准备回去休息。”
校长搞出来的这个健康检测助手太强了，谁的面子都不行，实验室这里有个资历很老的教授不信邪，到了时间不离开实验室，最后来了一队保安直接把人给架走，第二天也得老老实实写完检讨书到校长办公室被约谈后才给恢复权限。
“这搞得，主动加个班都不行了。”有个研究员一边收拾着一边暗搓搓地吐槽道。
光华大学相比其他国内高校甚至那些私企，的确不同，禁止科研人员过度加班，但其实光华的科研人员都挺想加班的。
一个是光华的氛围好，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另一个是光华这里加班费不菲，科学家是人不是神，对物质的需求其实跟普通人是一样的。
年轻的学者要担心彩礼、买房买车，而中年的学者要担心房贷车贷以及小孩的教育、老人的抚养，这年头想静心做科研其实跟家境有很大的关系。
过了一会儿，邹华重和郝琦并排往外走去。
郝琦突然想到什么，问道：“老师，今天新闻您看了吗？AIST和NIMS、东京大学也要联合起来研究锂空气电池技术，网上的舆论还挺大的。”
邹华重只是眉毛轻轻一扬，淡淡道：“不止，有朋友告诉我，LBNL（劳伦斯伯克利国家实验室）似乎也有一些动静。”
“LBNL？”郝琦倒吸了口冷气，劳伦斯伯克利国家实验室可是丑国甚至世界上的顶尖实验室。
这所成立于1931年的实验室，位于著名学府加利福尼亚大学伯克利分校的后山，简称LBNL，在科学界，LBNL相当于“卓越”（Excellence）的同义词。
劳伦斯伯克利国家实验室共获得了近4万件技术专利，并先后发现和发明了锝、镎和钚碳14锫、铹、Sg等元素，回旋加速器、质子直线加速器、液氢气泡室等先进科研设施。
13个诺贝尔奖、70位国家科学院院士、18位国家工程院院士，这就是LBNL。
“害怕了？”邹华重教授笑着看向郝琦。
郝琦挠挠头，硬着头皮诚实说道：“咳……有……一点点。”
“有这反应很正常，”邹华重拍了拍郝琦的肩膀，语气甚至有些轻快，“不过没事，率先攻克这项技术的肯定是我们光华大学。”
“毕竟我们有陈校长。”
郝琦愣了愣，想到那位比自己还要小几岁但是天赋惊人的陈校长，宛如定海神针一样，顿时也不觉得LBNL有多吓人了。
“老师，那我们要回应一下霓虹那里吗？”郝琦继续问道。
“用不着，没那个必要。 ”
邹华重想都没想便拒绝了，即便霓虹国三大顶级科研机构合作他也不觉得会成功，锂空气电池技术可不是一项简单的技术。
俗话说：皇帝不急太监急。
邹华重不着急，但有些人坐不住了。
ps：抱歉，这几天状态一直不太好。
今天3月8日，祝所有女读者妇女节快乐！劳动妇女最光荣！
第九百二十七章 那要不然去我那看夜景?
“《误杀2》也太一般了，比第一部差远了，搞不懂这个评分，早知道就去看《爱情神话》了。”
电影院外，钱嘉惠的吐槽声音萦绕在陈灏的耳旁，他只好安慰道：“其实也没那么差，就是第一部拉高了观众的阈值，期待感太高了。”
嘴上这么说，但陈灏也觉得这部电影挺普通的，悬疑元素比及第一部太少，更像是一部伦理剧情片，说差也不至于，但说很好也谈不上。
“反正没第一部好看。”钱嘉惠撅起小嘴，心情不太开心。
自家对象平日里比较忙，她也懂事很少约出来看电影，更多的是一起吃个饭然后散散步聊天。
今天是圣诞节，正好适合约会看电影，但体验感实在太差了。
“好了好了，别不开心了，过几天我们再去看《爱情神话》嘛。”陈灏胡乱抓着钱嘉惠的头发安慰道。
徐光头虽然自打《泰囧》火爆后飘了，人不咋滴，但其本人演技没得说，最近几年也是出过一些佳片，比如药神。
“那会不会打扰到你？”听到陈灏的话，钱嘉惠眼神一亮，但又忍不住担忧起来。
她不是那种不明是非，喜欢耍性子的人，也知道陈灏一直都在忙碌，毕竟光华大学的事务不少，很多地方都脱不出身。
陈灏摆摆手，睁着眼睛说瞎话：“不会，多大点事情，再忙也不缺这点时间。”
一个男人对女人用不用心，就看他愿不愿意挤出时间陪对方。
时间就像是海绵，挤挤总能挤出来点，说什么很忙完全没时间之类的，说白了就是没那么喜欢。（男女同理）
“那太好了！”钱嘉惠欢呼一声，随即拉着陈灏逛起商场。
商场里装修奢华，各处充满着圣诞的元素，不少门店也十分应景地装扮起来，节日气息很足，现场人声鼎沸，有种过年的感觉。
千象城是近几年建成的，作为夏润旗下的高端品牌，在鹭岛当地已然是第一的商场，鹭岛毕竟不是京城魔都蓉城，并没有SPK和太谷里这些，过往的MS城市广场和亿达都被千象城一一超越了。
LV、香奈儿、古驰各种奢侈品牌专柜都能看到，倒是走到一家门店门口，两人忍不住多看几眼，钱嘉惠嘻嘻笑道：“陈董，这都到了门口不进去视察一下？”
“咳咳，还是不用了。”陈灏摆摆手，往里面看了一眼，开在千象城这家鹿蜀门店人流量不错，不仅如此，这一路上都见到不少人身穿着鹿蜀logo的衣服，鹿蜀的运营已见成效。
在二人准备离开之时，耳旁响起一道欣喜的惊呼声。
“陈校长？！！”
手拎着白色印有鹿蜀logo纸袋的杨倩从店里刚走出来，眼尖的她一眼便瞥到陈灏，登时激动起来。
杨倩算是校长粉丝团的元老级粉丝了，最早光华大学刚在网络上火起来的时候，便成为颜值粉，不过到现在转为了事业粉。
她连忙往前走了几步，来到陈灏的面前，兴奋道：“陈校长，可以留个影吗？我是您的老粉丝！”
“这……”突然被喊到的陈灏也懵了会，本想拒绝但看到对象点头后，只好老老实实地跟对方合了个影。
可这造成的动静也惊动了附近不少人，人群渐渐围了上来，嘈杂声不断。
“我去，第一次偶遇到陈校长，赶紧拍个视频！”
“陈校长这种有钱人也会逛街的吗？有点想上去合影一张诶。”
“话说陈校长旁边的女生是谁啊，难道是女朋友吗？所以……陈校长已经不是单身了？？”
鹭岛在国内是二线城市，不过也有两三家世界五百强企业，但说到底毕竟是国企央企，真正私企里最闻名的必然是光华系。
光子屏、光芯、智能恒温衣这些给世界带来革命性的产品都是光华大学的科研成果，也让鹭岛人对此感到十分自豪。
杭城有阿狸，京城有千度，鹏城有华兴，他们鹭岛也不差，有自己的代表性企业光华！
只是，现实里不管看过多少光华相关的新闻，光华的陈校长站在自己的面前也认不出来。
老马、雷总暂且不论，就小马哥和千度那位，真在路上遇到了估计也不知道。
见现场形势不妙，陈灏赶紧拉着钱嘉惠从人群里钻了出去。
安全问题倒不用担心，暗地里不光有自己花钱请的安保人员，也有上面派出的保护小队。
到停车场坐上车的瞬间，两人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
“我之前没喊错吧？”
“没喊错啥？”
“陈大明星啊。”
钱嘉惠俏皮一笑，好像对刚刚发生的事情没有多少介怀。
刚准备启动车子的陈灏，听这话摇摇头，无奈道：“可别了，说实话这有点烦人了。”
“那要不然以后我们就少逛街嘛。”
“不用，”陈灏想都没想直接拒绝，随意道：“今天主要是过节，商场热闹，平时也不会人这么多。”
全天底下，基本上女孩子都喜欢逛街，他总不能因为自己的原因就改变钱嘉惠。
大不了就建个商圈或者买个商场好了。
“圣诞节确实人多，平时我跟素素也有去千象城逛过几次，也没今天的人流量夸张。”
钱嘉惠感慨之后，似乎想到了什么，透过车窗看着外面街上的热闹和喧嚣，若有所思，她想到了一个曾经网上很有争议的话题。
“为什么自己觉得西方的节日越过越浓，而本国的节日却越过越淡呢？”
陈灏没有直接回答问题，而是反问道：“你觉得是国内圣诞节热闹还是国外圣诞节更热闹？”
钱嘉惠微微一愣，迟疑道：“应该差不多吧？圣诞节在国外不是相当于国内的春节吗？”
“是这样说没错，但我告诉你，国外圣诞节其实远远没有国内这么热闹。”
说话的同时，车子也堵住了，这一天出门的人太多，陈灏干脆讲起在丑国留学时的所见所闻。
“圣诞节是一个宗教性质的节日，在华夏以外的各个国家，其实对待圣诞节的处理都不一样。比如丑国，如果是纽约、洛杉矶这种大城市还好，小地方的圣诞节，你走在街上一个人也没有，不是在家里团聚就是在教堂里在大搞弥撒。”
“而且圣诞节外国人也不吃苹果的，毕竟英文里苹果也没有平安的寓意啊，我有个丑国朋友说他去水木大学交换的时候，圣诞节那一天学生公寓的管理员还给他们留学生/交换生每个人都发了个苹果，把他都弄懵逼了。”说着陈灏自己都笑了笑。
“这样吗？”钱嘉惠小嘴微张，相当惊讶，毕竟她长这么大也没出过国，还真不知道这些事情。
“那为什么呢？”
“需求。”陈灏意简言赅的说道。
“需求？”
“对，你想想现在互联网上发声的主流是什么群体？”
“是年轻人！”
“民间有首歌谣叫《腊八歌》：小孩小孩你别馋，过了腊八就是年。哩哩啦啦二十三，二十三糖瓜粘，二十四扫房日，二十五买豆腐，二十六买斤肉，二十七宰只鸡，二十八把面发，二十九蒸馒头，三十晚上熬一宿，除夕的饺子年年有。”
“你再想想现在的春节还剩下什么节日气氛了？”
说完，陈灏沉默了，眼神中流露出一抹哀伤。
他的童年当然不是童谣里这般，老陈家祖上都是农民，但到了爷爷这代就起家了，等他出生的时候说是含在金汤匙上出生也不为过，但童年的回忆总是美好且有趣的。
“传统节日更多是和家人过，伴有许多条条框框。相比之下，年轻人更喜欢过洋节，因为洋节符合这一代年轻人的需求。”
“商家以此为由搞促销，消费者以此为由抢购，情侣以此为由去开房，朋友以此为由约喝酒。”
“根本没有人在乎圣诞节、情人节的由来，有什么讲究，无非是现代人需要这个节日。”
“就像没人知道最早的圣诞老人是穿绿衣的，现在流行的胖胖的红衣圣诞老人是可口可乐公司搞出来，与我们平安夜吃苹果道理一样。”
“当他不满足这个需求了，那也会被世人遗忘。”
“这么说好像真是这样子诶。”钱嘉惠眼睛一亮，终于也找到了这个问题的最佳答案。
只是，她回想着陈灏刚刚所述的那些言语，尤其是“情侣”那一段，脸颊顿时被赤红染遍。
“你之前说白鹭酒店总统套房的阳台看鹭岛夜景视野很好，是真的吗？”
“我觉得还行，就是没那么高……”话到这戛然而止，陈灏想要转头看看钱嘉惠，但头只是稍微转过去一点又立刻转了回来。
半晌后，陈灏低声说道：
“那要不然去我那看夜景？”
“嗯。”
黑色的轿车在下个路口调头，缓缓向中山路驶去。
车内静悄悄的，没有说话的声音，只有“砰砰”地心跳声响彻了一路。
ps：抱歉，这章没怎么推进剧情，因为有段时间没写了，生疏不已，先找下手感，应该会恢复更新。
还有就是这本书在由审核编辑精修中，很多称呼、地名、人名都被修改了，我也不想这样子，但想要书放出来只能这样了……
还请大家谅解！
第九百二十八章 老外的认知
意国，米兰。
李飞和安娜是一对中意夫妻，也是快抖短视频平台上的一个拥有数百万粉丝的博主，之前因为某些原因，安娜有两年没有回到意国，这次趁着圣诞节前夕便带着对象来到米兰。
今天是他们来到米兰的第四天，准备出门拍一些视频素材。
车站的站台上，手持着云台的李飞对着安娜正在拍摄。
安娜把手上的两张车票往镜头方向呈现，同时介绍道：“今天我们坐的是慢车，不是高铁，跟华夏不一样的是这里没有检票也没有安检，甚至车票上也没有标注车厢、座位这些信息。”
“那怎么坐车呢？直接上去随便找个空位就行。”
自打华夏来到米兰，李飞还是第一次在国外坐火车，忍不住问道：“那要是有人逃票呢？”
作为土生土长的华夏人，他真的不敢想象不安检不检票的车站，那岂不是乱套了？
“肯定会有人逃票啊，这个就看素质了，”安娜说着张望了下四周，似乎在寻找什么，“我们现在得去寻找下打卡机，这个车站好久没来我都快忘记打卡机位置在哪里了。”
李飞问：“打卡机是做什么用的？”
安娜带着李飞边走着边说道：“你刚刚不是问会不会有人逃票吗？车站虽然不检票但是上车后会有概率遇到查票的，所以我们要自己检票，用车站的打卡机给车票打印上时间，如果遇到打卡机坏掉了，就得自己用笔写上当日的日期和时间，不然遇到查票也会被罚款。”
“逃票被查到会罚多少？”
“看查票的工作人员，一般是车票价格的两倍，当然，如果遇到工作人员心情不好，会被处以最高500欧元的罚款。”
李飞吸了口冷气，500欧元换算下来普通社畜一个月的工资啊。
对比了下，还是觉得华夏好，难怪这里的车站敢不检票，他们这趟33公里也就3.8欧元的票价，一次罚款都可以坐一百趟了。
（意国的慢车相当于轻轨、地铁）
几分钟后，两人找到打卡机，庆幸的是这个车站的打卡机并没有出现故障，给车票打印好日期时间后，两人在站台等了会便迎来了绿色涂绘车身的火车，上面甚至还有一些潦草的涂鸦。
车厢里没有几个人，李飞安娜两人找了个位置坐下后便商讨着今天得拍摄计划。
与南韩人不睡觉、霓虹人不吃饭、华夏人不休假的东亚三国相比，意国的人民还是幸福的，他们的圣诞节假期一共2周左右，长假是因为圣诞节-新年-主显节三个假日是连在一起的。
而在12月初，意国会在各地举行盛大的圣诞集市，会有许多小吃、饮品和装饰品售卖，场面会很热闹，这也是今天出门的目的。
“我觉得光拍个火车体验和圣诞集市还不够。”
“还不够吗，那拍啥？”
李飞脑海中灵光一现，脱口道：“不如再拍个街头采访！”
“街头采访？”
在安娜疑惑之际，李飞兴奋道：“之前我看一些博主也做过类似的，我们可以在集市那里采访一些米兰本地人，问一些关于华夏的问题，比如知道几位华夏明星，用过什么华夏品牌的手机之类的。”
“这样好像也挺有意思的。”安娜点点头，愈发觉得李飞这个提议可行。
像很多华夏人都没出过国，对于老外对华夏的了解肯定很感兴趣，毕竟当初她就是很喜欢华夏的文化才特意来到华夏留学的。
接着，在乘车期间两人思考着可以问些什么话题。
两个小时后。
Doumo附近的圣诞集市。
安娜手持着一个印着“李飞和安娜”中英文字样的话筒正在物色采访对象，看到两个年轻小伙子直接上前表明自己的身份并解释后问道：
“你能说出三个华夏明星的名字吗？”
胖青年想了下，先后说道：“房隆、李小龙、李廉诘。”
“你知道几个华夏足球运动员的名字？”
胖青年挠挠头，绞尽脑汁想了一番后说道：“吴雷、uzi……oh，不知道了。”
“uzi？？？”安娜还没有说话，李飞额头上已经是一头黑线了。
不过对方竟然知道uzi，这让李飞多看了对方几眼，想不到还是个游戏迷。
“你能说出三家华夏的公司吗？”
胖青年这次很流畅的说道：“tiktok、华兴、光华！”
“光华是华夏的一所大学名字，不是公司。”安娜解释说道。
“我知道光华大学，但华兴手机的光子屏和光芯不都是光华的吗？”胖青年说着还掏出自己的手机，语气有些得意，“我手上这台华兴mate55Pro的屏幕和芯片就是光华的，发售第一天我就抢到了。”
“这个……”安娜一时语塞了，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看着妻子的目光，李飞也头疼起来：“光华大学这个事情呢其实就是产学研一体，加上……算了，你是对的。”
后面又问了一个问题后这才结束第一个采访对象。
一般这种街头采访都是采访几组人，然后每组问几个问题，最后根据问题把几组人的回答剪辑在一起。
第二组采访对象是一对情侣。
第一个凑出三个明星的名字，第二个问题更糟糕，一个都答不出来。
倒是第三个问题，跟前面有些雷同。
“tiktok、shein、华兴。”
“shein？”李飞愣了下，“这个是华夏的吗？”
安娜有些嫌弃地看了李飞一眼，“当然是，你连这个都不知道？”
等这对情侣走了后，李飞向安娜询问，从安娜口中才知晓这是一个火遍世界的跨境电商公司，上面的衣服特别便宜，比如一件裙子只要十几欧元的价格，打得其他快销品牌根本没法反抗。
最有趣的是下一个采访对象，是一对中年夫妇。
“shein、光华、华兴！”
穿着橘色羽绒服的大妈说着还从自己包里掏出三星手机，对着摄像头说道：“不不不，这不是华兴，这是垃圾。”
随后指了下旁边的丈夫：“华兴在他那里。”
络腮胡大叔举着自己的华兴手机，毫不吝啬地称赞道：“华兴手机，非常的棒！”
“怎么摔都不怕摔碎，而且一点也不卡，比我之前用的苹果手机还强大。”
“还有光华大学，我知道屏幕和芯片都是这所大学提供的，这简直是太厉害了，我觉得博洛尼亚大学（意国最好的大学）应该向光华大学学习。”
“这个公司和大学都很伟大，很厉害！”
在过去，华兴手机除了本土市场以外，尤其是欧洲市场表现得格外好，更别提有光子屏、光芯加强后，简直成为意国最畅销的手机品牌，完全超越了苹果、三星。
等几组采访结束，两人在一旁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想到这些采访内容，安娜不禁感慨道：“老公，光华大学实在太厉害了，大家几乎都是在用华兴手机啊！”
“确实，华兴真的运气好，刚好遇到了光华大学，这才有了现在的涅槃重生。”
感慨间，李飞突然想到另一个可能，打了个冷颤。
“这要是另一个世界没有光华大学和那位传奇校长，我都不知道华兴该怎么扛过去……”
这一小时多的采访里，对于华夏公司的了解，最常听到的是shein、光华、阿狸、tiktok、华兴、大米这几家，甚至还有人报出了某点、某游戏公司。
“还好现实不是这样子，不然就太糟糕了。”安娜想着那个画面都觉得可怕，给一个正在飞速发展的公司带来打击太大了。
李飞摇摇头，感慨道：“不过光华大学的陈校长也是厉害啊，这才一年多的时间，光华大学的知名度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恐怕很多国家的人不知道P大T大，但是都会知道光华大学。”
这说是一个奇迹都不为过！
两年不到，对于现存许多古老大学而言不过一瞬，可谁知光华大学先后创造出光子屏、光芯、智能恒温衣这些跨时代的产品。
真是不可思议。
……
圣诞节刚结束的第一天，对全国457万考生而言，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日子。
2022年全国硕士研究生招生考试正式开始！
ps：卡文了，难受。
后面该写些什么剧情，大家有什么建议吗？
祝大家五一快乐～
过节啦，祝大家五一劳动节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