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章 初舞台公演
“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粉丝和观众已经进场，现场打分的准备工作也都已经做好。
包括几位种子选手都弄好造型上好妆等待。做了艺人才知道，哪怕韩为自己不是很注重妆容，但是演戏也好舞台也好，化妆是极为重要的一个部分。
极为重要。
素颜这个词的广泛应用就是在化妆技术和重要性越来越强的情况下润物细无声的进入每个人的生活结构当中。
素颜和妆后简直判若两人说明什么？不就说明化妆技术神乎其神，尤其韩国的代名词就是整容，这也是冤枉。因为韩国的化妆技术至少在亚洲是超强的。很多韩国出道的忠国籍成员回国后的造型就雷得一比，这是硬差距。
不过不管这些，只要忠国开始搞的事，慢慢的都会追上来并且反超。除了football。
此刻已经开场，但今天的发起人是韩为可主角不是，初舞台的公演现场，已经排练好分组好的选手，用一个又一个舞台去征服现场观众，这才是应有之意。
也是从这一次初舞台开始，就将是正式开启投票通道的时刻。
101个练习生的排名将不再局限导师根据实力的排名。这个之前韩为也是说过的。
所以韩为此刻站在舞台前拿着话筒，他也是打扮一番。不过要根据他的风格来。现在就是他发言的时候。
“啊啊啊啊啊！！”
“韩为！！”
“大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导师的作用不只是评审练习生并且指导，对节目外的作用就是引流。韩为自然就是起到这个作用。在初期还没有太多人认识关注这些练习生的时候，要靠导师来吸引关注度和眼球。
韩为面带微笑面对下面尖叫的粉丝，幸好今天舞台是搭建的，而且来现场的粉丝也没有演唱会那么多。当然比粉丝会要多一些。尖叫结束后，气氛回落一些。韩为开始发言。
“感谢各位制作人到达现场来和我们一起观看这些练习生们的初舞台表演。”
下面再次鼓掌尖叫。
韩为开口：“时间很短，但任务很重。只是我想说不管多苦多难，这是她们要承受的。广大制作人的热情就是要把这些练习生们淬火成金，到底谁值得我们制作人投票，谁在我们制作人火一般热情下可以经受住考验，今天就让这16组舞台表演者，现场呈现给我们！”
“啊啊啊啊啊啊啊！！”
下面再次尖叫，因为这话平淡但又励志热血。
韩为不等声音回落，语调提高：“话不多说，今天的主角是她们。让我们此刻把舞台交给这些逆风成长的追梦者！！加油！！看你们自己的了！！！”
“啊啊啊啊啊啊！！”
韩为走下舞台的同时，镜头特写给了已经准备好的练习生。
一个个都激动又跃跃欲试的脸，呈现出来。那么此刻发起人韩为的开场结束，就是她们两两对决舞台的呈现。
也是今天的主题！初舞台考验！
随后就是导师的登场，今天汪博是不在的，正好两两一队。郑冰和ella一队，章杰和胡文武一队。
两人分别是代表和带队能力c位和勤奋c位各八队的对抗。
就是说她们也是主角，韩为更像主持人。并且今天舞台也是很特别的设计，不是说一组上台一组等待，而是两块舞台同时两个不同的组都站好对抗。
只不过一个先表演一个之后而已。
郑冰和ella关键还都是女导师，代表和带领能力c位的八组练习生，章杰和胡文武都是男导师，代表和带领勤奋c位八组练习生。并且进行对抗。
总要每一组能力队和勤奋队有个输赢，就靠现场和场外投票。
这个说起来不用杠，暂时虽然还没有播出，所以场外是看不到的。但是在拍摄之前就已经如同当初领证了似的进行投票和宣传。星空视频倾情打造的偶像选秀节目综艺怎么可能在宣传力度上差一筹？那不能够的。
两人导师上场分别站在两个舞台，此刻自然也就是尖叫声此起彼伏的。因为说过的，至少目前还没有对外公开初舞台公演，导师才是引流的招牌。
尤其郑冰是纯粹的偶像女团的人气成员。挥手致意，韩为总说她应该赶紧转型，就是因为26了，对于一个偶像女团成员的年纪来说，已经很大很大了。
一般超过20就已经不能算年轻。在韩国几乎出道的女团都是18、9岁开始的。经过两年新人期，出道第3年就要出成绩爆红了。第4年和第5年就要开始走出亚洲巡演。
当然这是顶级偶像组合的发展规律。那些糊掉的就没法这么算。
不过幸好郑冰是忠国人的话，那么在国内26还不算太大。30出头的女艺人还会扮嫩去演少女。包括陈枫就是，韩为没少私下怼她，陈枫也自然就报复呗，报复到韩为筋疲力尽怼不出来为止。
“全世界都说忠国话……”
比赛要的是氛围，过程不重要。氛围带动起来之后就直接开始。yami队对阵菊麟队。
但是凡事就怕对比，韩为也没遮掩过，就是舞台实力不代表练习生甚至偶像女团成员的一切。就比如此刻其实经过排练之后每个舞台都不错，可是韩为的目光一直只看着那些种子选手。
因为说过就怕比，实力强的，至少颜值高身材好的谁不愿意看。
比拼的话，yami队赢了。这都无所谓，韩为上去煽动投票氛围最后拉长音留悬念最后公布这都太轻松了。
但是暂时没有太让他觉得亮眼的表现。
没多久唯一看走眼的就是吴海婻这个组，和杨芸晴的组battle，结果又输了。可是韩为觉得吴海婻的表现更好。这一次是甜美的歌，符合她的颜值特点还有身材以及声线，结果输给中性style的杨芸晴这一队。不过无所谓的，这只是舞台表现投票。
最后还是要看总投票榜来排名。再说当初录制之前韩为比较担心的这两个练习生，姜琪已经打败过一个的话，那么其实说明她的实力还有各方面没有代差就好。
随后还有亮眼的，比如吕紫婷长得有点东南亚风格的脸，哪怕她是华裔。不过很耐看很有个性也很立体，加上实力也很强。可惜输了。不过也没什么，吴海婻都输两次了，这不代表最后成绩。
又比如付晶的颜值身材也是很不错的。
韩为的想法就是这么直接，也代表大多数的偶像粉丝公众对待偶像的那种态度。几乎还是颜值身材占据喜爱的主要理由。韩为说过其实101个练习生都很漂亮身材好，但老实讲这就是客气话。两个鸡蛋都不会完全一模一样，何况是101个不同的女孩呢？
不过韩为终于还是觉得节目组这个宿敌的感觉是立起来了，至少说孟琰琬的c位真皇感觉特别强。实力，表现，颜值，身材，还有特色魅力点都是非常出众的。而且至今为止battle没输过，把付晶的队又给打败了。
但韩为自己都不得不承认，哪怕他不太懂偶像这个领域，但是也看得出她是真的很强。只是有点惋惜的是，在韩国她们自己组合吴海婻和孟琰琬都是小透明，拿回国内就是很强的存在。实力颜值还有造型一举一动就是和大部分101练习生有代差。
目前为止姜琪和孟琰琬还没有正面对抗，但韩为有信心。
况且陈潇也是两人队友也是忠国籍的成员，但是在她们的组合陈潇的知名度是很高的，甚至比韩国本土成员都高。
这个没办法因为陈潇虽然也有点微胖，但是颜值也算神颜了。真的五官是无死角的漂亮。
“噗~”
然后，就到了姜琪的对抗。先是朱甜甜队的《你的甜蜜》，还可以很不错。但因为之后就是姜琪队和对方对抗的话，韩为自然更关注她。结果一上场韩为就笑喷。
也不知道导演是不是一直关注他。他在一边笑喷也被镜头直接抓到，不过幸好没放在大屏幕上影响此刻的舞台。
“你笑什么~”
周围两队认真看的导师都看过来，郑冰忍着笑瞪他。
韩为摆手，还是忍着笑抱肩看着。之前上场他就有点担心姜琪能不能驾驭得了这种和她稍微有点不那么匹配的可爱风格。但此刻韩为笑不是因为她驾驭得不好。
正相反，可爱卖萌的舞步，诠释得特别出色。
尤其配上她的神颜和身材，可爱性敢完美融合特别让人心动好像初恋一般。可这是外人的感觉，对韩为来说的话，他是熟悉了解姜琪性格的。所以他就觉得特别有喜感，特别好玩。
可是郑冰瞪他一眼，犹豫一下，还是凑过去。
有些话之前想说但没说是怕他又害人，但是如果相信他还有节操比如在苏灵韵这件事上，那么或许现在提醒，他能避免自己害人。
说起来有点绕，但是她相信她说完之后，韩为能懂。
第五百三十一章 啊这
“姜琪不是没有可爱的一面。”
“哈？！”
因为拍摄的是舞台，不会拍摄导师。拍摄的话两人不带话筒，现场尖叫和音乐声音都大，自然也不会听到两人私下说什么。
郑冰开口：“我说姜琪不是你想象得那样，没有可爱的一面硬是弄成这样。”
韩为疑惑看着她：“是吗？我觉得她……”
“看对谁。”
郑冰接话：“她从小没家人，虽然有irene资助但是终归也是孤苦伶仃的。这样的环境长大，她内向腼腆轻易不会向谁展露内心。”
韩为茫然：“你这是铺垫什么呢？”
郑冰白他一眼：“你还在那不自觉？那么多女人结果那么莽就是不懂女人心。”
“啥？！”
韩为惊讶：“女人心？姜琪？！”
郑冰犹豫一下：“你对她来说是特别的，她对除了你之外的任何谁几乎都是很内向甚至有点怯懦不爱说话也不爱笑。但是唯独对你的时候她的表情特别丰富，眼神特别灵动，而且也容易脸红容易笑。”
韩为眨眨眼：“so……”
郑冰开口：“她有可爱的一面，或者有任何正常女孩的一面，不过几乎只对你展露出来。但是你却还没察觉当她是小女孩……”
“这个太牵强了吧？”
韩为皱眉：“你突然红娘附体在那硬尬就犯不上了！”
郑冰思索，随后看着他：“你说的对。一开始并没有，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转变的。好像也是不久之前……”
韩为刚要不屑的去否认，结果突然想起什么。
突然转变的话就是肯定有突发事件做为扭转的节点。郑冰说的是不是对的韩为不知道，但是这个节点貌似好像，是有的。
只是他自己不当回事甚至都不在意的给忘了的话，现在郑冰提醒，韩为想起那一次在上嗨的房子，他和金小曼乱来的时候，结果无意中被回宿舍的姜琪看到。
如果说刺激她心灵的话，那这件事以及当时的画面绝对够得上。姜琪不是李锦甚至不是nancy和郑雪，不管三人性格是不是各异，至少没那么怯懦。都是很有个性甚至很外向的。
结果偏偏被最沉闷的姜琪看到的话，一定会有心理上的冲击。
韩为只是当时随便说几句就解决了没当回事，现在一想是不是有什么不好的影响？
“扯淡！”
韩为想半天，还是否认了郑冰的说法。
郑冰看他不信，也就不多说了，只是表示：“你不信最好。那以后就少害人，离她远点。”
韩为抱肩看着舞台的姜琪：“我本来就忙，基本不在公司。有什么离得近离得远的？”
郑冰知道他听进去就行了。
韩为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就感觉舞台上的姜琪目光始终和他对视。韩为思索着，还是觉得不可能。因为被姜琪碰到那么刺激的画面，结果应该正相反，是她从此对韩为有不好的观感，从而敬而远之。怎么会反而……
不应该，不可能，也无所谓。
反正自己是从来没有这个想法，别说当妹妹，因为知道她和自己一样也是孤儿，甚至当做女儿都差不多的。
继续看吧，不过到底郑冰这番话是在谁心里种下种子，就不好说了。至少韩为没看出姜琪对自己有什么特别的态度变化。
之后就是继续，再亮眼的反而居然是韩为一直看不上的李锦这支队伍，虽然她肯定不是c位也不是队长。
“李锦！！”
“啊啊啊啊！！”
韩为惊讶发现居然还有不少粉丝喊她的名字。
韩为咧嘴看着郑冰：“高田买的吧？这么看得起天秀传媒？”
“呵~”
郑冰白他一眼：“你别捧一个踩一个，我自己最清楚姜琪多优秀，但是我从来没觉得李锦不能成为一个当红偶像，虽然她实力唱跳还是差了一些。”
“嘁~”
韩为看着她：“你妹妹可不这么想。”
疑惑询问：“话说我也很少关注她们几个，一开始郑雪李锦姜琪不都没什么吗？怎么现在郑雪对李锦这么看不上。两人一起在后台一个节目，她来了就看姜琪？”
郑冰无奈：“她不是针对李锦，她的性格你也应该了解，她不屑针对谁，那表明在乎。”
“不就是看不起吗？”
韩为皱眉：“说得那么清新脱俗。”
郑冰笑：“也不一定是看不起，只是觉得没什么实力和本事的，自然就不需要太重视。”
韩为开口：“小心点，万一李锦以后比郑雪红怎么办？”
郑冰冷笑看着韩为：“不是吹牛，如果只是在韩国，郑雪人气的确未必比李锦强。但要说在国内而且都是忠国人的情况下，她就靠偶像这一块市场人气和热度超过郑雪……”
想了想，郑冰开口：“那我也吃翔。”
韩为咧嘴：“你这才叫骗吃骗喝，这你也抢？那我留给你我不吃了好吗？”
“你滚~”
郑冰瞪他，随后不理他一起看李锦的表现。韩为为了李锦吃翔是赌气，郑冰是支持自己妹妹，怎么能一样？
不过别说，韩为对李锦这个舞台居然莫名的有些超出预期。
不像是在初舞台和主题曲的评审，唱跳都跟不上节奏还忘词还跳错。韩为都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对她要求太低，以至于她在舞台上只是没跳错没影响集体，就居然觉得她真的还挺有魅力挺吸引人的。
而且莫名觉得和其他成员对比，不管身材颜值还有各方面，都很有点小可爱加上小性敢。
“嘿！！嘿！！！”
郑冰突然手放在韩为面前挥动，韩为才发现自己看入神了。
而周围其他三个导师都表情怪异看着他，韩为才发现自己居然咧嘴呵呵笑着，那么猥琐的一直看着李锦。
“啊啊啊啊啊啊啊！！！”
正好李锦的舞台也结束，是《全部都是你》这首歌。
韩为轻咳一声正要上台，结果ella突然举手示意：“导播！！导播等一下我有个要求。”
包括舞台还气喘吁吁的《全部都是你》姜彦希李锦这个组的成员都好奇，包括所有练习生也不解，更不用说现场一两千人的粉丝观众。
导演看向ella，不过没入镜。
“我有个要求。”
ella忍着笑看了韩为一眼，举手示意：“请把刚刚李锦舞台关于韩为导师的特写重播一下。”
“不是……”
韩为无奈上前要拦着，其他几个导师反而拦住韩为。
韩为很是无语：“没必要！”
李锦惊讶看向台下韩为和导师的争论，不是很明白。包括粉丝还有其他练习生也不懂为什么要重复特写，而且还是强调李锦舞台。毕竟这个c位以及队长是姜彦希。
结果导演吩咐摄像组，大屏幕上，突然呈现刚刚两个画面。一个是《全部都是你》李锦的视角舞蹈表现，而另一边，赫然就是韩为张嘴嘴眼睛一眨不眨看着台上，并且憨笑（猥琐）的样子。
“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
“不是吧？！”
“啊啊啊啊啊啊啊！！！”
“韩为哥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所有粉丝和练习生都尖叫，李锦似乎明白什么，脸颊通红捂着脸弯腰，很是腼腆不好意思的模样。
此刻韩为有些尴尬摆手：“我不是看她！！我不是……”
见没人信，韩为大叫：“我是看姜彦希！！！”
特写姜彦希，姜彦希耸耸肩表示不背锅，果然所有人起哄，也没人信啊。
吴海婻和孟琰琬坐在一起撇嘴，孟琰琬调侃：“口是心非……”
吴海婻笑：“平时说着看不上，结果偷偷在台下看着舞台那笑容如同老阿姨似的。”
付晶突然探身：“老姨夫。”
“哈哈哈哈！！”
“老姨夫！！”
练习生大笑打闹，李锦脸颊红红的，少有的很害羞腼腆的样子低头不说话。
ella叫着：“各位！！视频表情骗不了人！！就他自己没意识到，我们看了整整一首歌的时间。韩为就是那个表情一眨不眨的眼睛看着李锦。”
胡文武调侃：“韩为。一直说看不上李锦，结果怎么就……”
郑冰笑着没说话，章杰也好奇：“说着不满意，在台下就偷偷的这个表情。”
“啊啊啊！！”
“喔喔喔喔喔喔~”
包括此刻粉丝最喜欢的就这个时刻。不过很多还不知道韩为和李锦是一个公司的，因为此刻只是拍摄，距离播出还早呢。
“没有……”
韩为很是无奈，不过此刻起哄让他上台。包括导演也是笑着示意，韩为本来就是要走上台的，所以想了想，挽起袖子干脆拿着话筒就走过去了。
大家再次拍手鼓励，等着他的讲解。
也都知道韩为什么性格？这种事会是他在意的吗？
只是站在中间，其他练习生李锦这一组的都好像约好一般，一般拍手一边后退。结果就把李锦留在韩为身边。
李锦只是因为站在韩为身边还没意识到，回头看过去吓一跳。
差点绊倒，还是韩为拽住她。
“喔喔喔~”
又是一阵起哄，李锦脸还是红扑扑的，看着更娃娃了。
第五百三十二章 搞毛
“好吧我也没什么不敢承认的。”
韩为直接开口：“我的确就是在欣赏李锦的舞台魅力但是！！”
韩为举手高声叫着：“但是节目组绝对是可以抓拍我的镜头。我自信我的笑容没有那么猥琐！！！”
“哈哈哈哈哈哈！！！”
“啊啊啊啊啊！！！”
“你还知道啊！！”
“哈哈哈哈！！”
练习生导师笑成一团，包括粉丝观众也都尖叫。
李锦更是偏头抿嘴笑着。
韩为等他们笑过之后，开口道：“不止是李锦，包括刚刚姜琪也是。我也在笑，因为我觉得我印象中的姜琪好像不是卖萌可爱的那个习惯类型。是更酷更帅更飒的那种，结果她就诠释了那么一首作品。”
镜头给到姜琪，姜琪也是不好意思笑着。
韩为开口：“但是话说回来，今天我预感姜琪会表现很好，实际上也是。因为她居然真的让我看到反差，可爱的风格也驾驭得很好很稳，我相信导师们也是认同我的观点。”
镜头给到几个导师，都轻轻拍手点头表示认可。
韩为看着一边的李锦：“可李锦让我眼前一亮，我刚刚还和郑冰讨论说。或许是我对李锦的要求太低了，所以在舞台上我还想初舞台公演会不会也跳错舞步或者唱错歌，结果没有。都很顺利拿下，在这个基础上我居然发现了李锦和平时不一样的魅力。特别漂亮可爱，然后颜值还有……呵呵。”
“喔喔喔喔喔喔~”
场下继续起哄。李锦也是低头笑着，韩为摆手：“所以翔我估计是吃定了，到时候加点糖也得……”
“韩为！！”
郑冰叫着，韩为呵呵笑。练习生都尖叫着捂脸。
不过此刻也不多说了，韩为也解释了之前为什么自己观看李锦的时候可以那种表情。所以最终没有意外的，姜彦希这一队也就是李锦所在的队伍再次获胜。
韩为也很为她高兴。
那么接下来也就剩两组了，其中韩为比较看好的邓耀娟那一队也获胜了。至此八个队伍比拼完成。胜负一目了然。
不过因为是8vs8，各有胜负，就是4对4，所以还是平手。那么最终两个队各有一个人气王。
然后最终两个人气王谁更高谁就是今晚的胜利队。
“下面我宣布……”
韩为看着卡片突然愣了一下，随后不动声色的继续开口：“实力队c位的人气王，孟琰琬。”
“啊啊啊啊！！”
“一猜就是她了！！”
“哈哈哈哈！！！”
“恭喜。”
韩为继续念着：“勤奋队的c位人气王，强东玥。”
“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就知道！！”
“恭喜！！”
两人一起站出来，随后韩为继续留着悬念一般：“那么两人之间，谁会是最后的人气选手。”
“咚咚咚咚咚！！”
激烈的鼓点敲响，在每个人心口。所有人都紧张等待着，最终韩为举手：“孟琰琬！！”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所有人都尖叫着，在实力队这一块表示恭喜。孟琰琬第一时间对着自己身后的成员行礼然后拥抱。甚至正好姜琪也站在那里，孟琰琬主动和她拥抱，姜琪也礼貌笑着和她抱了抱。
强东玥这边有点失落，但还是带着笑容表示恭喜。
孟琰琬获得现场304个赞，强东玥获得现场258个赞。还不到最后，此刻能做第二也挺好。
“感谢大家！！今晚的第一次公演舞台至此结束！期待下次她们带给所有制作人更精彩的舞台！！”
韩为行礼：“谢谢！！！”
说完转身就走，郑冰ella几人正拍手，愣愣看着韩为直接走向后台，很多练习生还沉浸在这个氛围中。但是少数的练习生是看到的。包括导演也是。
孙琳导演嘱咐摄像师还有副导演做好收尾，因为粉丝和观众还要组织退场呢，她第一时间已经追过去。并且招手让郑冰也一起。
吴海婻就是为数不多看到的一个，包括孟琰琬其实也是。倒是姜琪只是看了看，很疑惑却没多说。被李锦不动声色拉过去询问了几句，姜琪有点茫然，李锦有些无力掐了她一下。
“砰。”
韩为回到休息室，话筒直接摔在地上砸碎。自己躺在沙发上面无表情。手里那张卡片拿起看着，眼睛眯起。
“咚咚咚~”
没多久敲门声响起，随后推门进来。孙琳和郑冰一起，将门关好。韩为看了两人一眼，没说话，也没起身，但手里的卡片丢在一边。
“你干什么？”
郑冰捡起卡片看了一眼，随后也愣住，似乎明白什么。
有些不解看着孙琳：“孙导演，孟琰琬人气点赞第一我信，但是姜琪怎么和她差那么多？”
孙琳一顿，摇头开口：“都是现场粉丝观众投票点赞的。这个没办法……”
“孙导演。”
韩为起身礼貌看着她：“节目录完了，我还要回杭粥拍戏。没事我就先走了。”
随后语气温和：“用我送你吗？”
郑冰摇头：“不顺路吧。”
韩为恩了一声：“那我先走了。”
对着孙琳客气点头，韩为拽门离开，门还是随手轻轻关上的。
孙琳张张口，没说话。
倒是郑冰看着在地上还摔碎的话筒，叹口气皱眉：“导演，回头找机会和他沟通吧。”
孙琳犹豫：“怎么沟通。”
郑冰见没人就他俩了，眉头皱起再次看着卡片。上面是关于选手的点赞排名。孟琰琬304第一，强东玥258第二，这正常。
但是之后姜琪居然排在很远。
不是说谁实力强就一定排名高，韩为之前和练习生说过得让人喜欢才可以，不一定是喜欢什么。
可是有个重要的判断依据是韩为生气的原因。就是李锦虽然没比两人票数多，却排在第四，182票。吴海婻是202票，排第三。
李锦比姜琪多那么多票？两人可是同公司的，而且两人在初舞台的表演，还没有外界大范围了解练习生的时候，第一期都还没播呢，根本没谁认识她俩。如果有也是韩为之前很多活动或者之类的让两人露面了。可目前微勃和短视频的账号，姜琪是比李锦多了很多粉丝。
怎么都不可能李锦比姜琪多那么多票。连很多没怎么露脸的陪跑的都不如。
玩呢？！
郑冰将手卡递过去：“他你都瞒不过，更别说我了。我就是偶像女团出身的，节目里防爆限流太轻松了。就凭姜琪今天的表现，哪怕不得第一也不该那么远，很多我都没印象的练习生比她排名都高，你这有点把他当傻子。”
孙琳无奈：“我没限流。也没防爆，最多……”
孙琳看着一边：“最多就是没给姜琪刷票呗。”
“那不一样吗？”
郑冰哭笑不得，看着孙琳：“我记得开拍之前和高总谈过的。说过不会搞事所以才给姜琪不内定出道位。现在你们这么来？你们不是耍他玩吗？”
孙琳摇头：“高总没交代过。”
郑冰点头：“对。然后问高总她又会无辜表示自己早说过了。是你没执行。你们不能店大欺客啊。你们应该知道韩为和你们掌控的那些流量艺人不一样吧？”
孙琳为难揉着头发：“这就是节目啊。”
“真是……”
郑冰开口：“别的我不说了，就提醒你一点。他刚刚那么客气我是第一次见。我估计如果你们不是想挽回的话，还想这么蒙混过去，那基本是不会有转弯了。自己考虑取舍吧。”
孙琳犹豫：“我看他情绪不错，应该也不是特别在意吧？”
郑冰指着话筒：“我替他赔给节目组了。这想摔碎得多大力气？”
说完起身离开，孙琳还想说什么，最终叹口气。拿起手机给高田打电话。
话说回来，这也的确不是她的意思。
“冰姐~”“冰姐~韩为哥呢？”
走出去之后就看到李锦和姜琪等在那里，郑冰一顿，看看两人，摇头开口：“他要拍戏，先走了。”
看着两人郑冰想说什么，只是之后摇头：“今天表现都不错，之后继续努力。”
姜琪答应着，倒是李锦下意识叫住：“冰姐~”
郑冰回头，李锦犹豫：“是不是因为……排名的事？”
郑冰一愣，她绝对不会像她妹妹郑雪似的，对待谁有远近亲疏。尤其其实正相反，相比姜琪她也很喜欢，但觉得是老实孩子而且努力有天分也有天赋，但是李锦挺好玩的，看着总想笑。很喜欢。
“不关你们的事。”
郑冰开口：“回去好好努力。”
揉揉李锦头发，倒是姜琪突然抬头有些担心：“是因为我？！什么排名啊？”
就冲这一点，明显就能感觉到李锦比姜琪更机灵一些。
郑冰却还是没说：“回去吧，别让人看笑话。”
两人看看周围，果然吴海婻孟琰琬付晶吕紫婷还有杨芸晴yami等比较有实力的，即便刚刚没发现韩为的异样，此刻也都知道了。
“都好好努力，回去休息吧。”
郑冰做为导师之一，尤其正好就是偶像女团的人气成员，她们是必然服气的。
礼貌答应着，目送郑冰离开。
李锦拉着姜琪也走了，只是姜琪走一步回头一下，担忧自责的表情，难以消散。
第五百三十三章 胆大包天
“高总，我没事。”
“真没事，你想多了。”
“话筒？不小心掉地上，回头我赔。”
“我拍戏呢，有时间的吧。毕竟我也忙你知道。”
“呵呵，什么就断绝往来？我哪敢啊，我天兵传还在你们星空视频热播呢嘛。”
“我明白，我知道……”
“一切照旧，我们自己公司负责宣传运营，之前说好的。”
“我信。不信谁还能不信高总吗？”
“好，我往杭粥赶呢，先这样。”
“了解，了解。”
“好，好……就这样。”
说完韩为挂断手机，随手丢在一边。此刻就是在保姆车上，从上嗨去杭粥就不买机票和坐高铁动车了。
直接开过去就完事。韩为枕着头躺在那，曹嫣坐过去，轻声询问：“韩哥，高总怎么说？”
刚上车没多久，高田就来了电话，显然就是孙琳已经打电话把情况说了。她解释她不知道这件事，而且也没有搞鬼，这里肯定有误会。韩为都笑着表示没什么，只是手机刚挂断曹嫣显然就发现韩哥的表情和情绪很不好。
“没说什么。”
韩为随意开口：“你不是都听到了吗？”
曹嫣看看周围，轻声开口：“韩哥，这次你没发脾气也没和对方争辩。是不是……以后想断绝合作？”
韩为笑了笑，没否认。
曹嫣想了想，看着韩为：“你决定了？”
韩为看着她：“你有什么想法？”
曹嫣沉吟片刻，这里就他俩，她也做了不短时间的助理，尤其跟在韩为什么世面见得不少。
“你怎么做都有理由。”
曹嫣开口：“尤其我最清楚你发脾气的事从来都不是自己胡搅蛮缠，尤其这次对方出尔反尔。让你做节目的时候说的好听，真正加入进来就不是他们了。你生气应该。”
韩为开口：“别铺垫了，说后话吧。”
曹嫣无奈：“我说的你应该都知道，但我还是得提醒你。星空视频背靠星空集团，很有钱。有钱就能砸钱，而且领域很广泛。软件，游戏，支付，视频，影视，甚至网文等等。任何一个艺人包括顶流这都是资源方和大金主，谁都期望搞好关系去争取利益。”
韩为点头，看着曹嫣：“那你分析一下，就我个人甚至我旗下艺人来说，是不是离开星空视频就吃不饱饭？”
曹嫣思索着，半响开口：“你个人没问题。不说你如今的流量还有作品以及综艺还有人气各方面。就说你背后的人脉还有其他自然也是不惧什么，至少自己能吃饱也吃好。不过旗下艺人，甚至还有以后的艺人……”
韩为支着头：“我不信。国内很多公司，比如正午东阳只做电视剧。人家就不用在乎他们。拍出来的好作品有的是平台收。估计星空视频也得求着。”
叹息躺在那：“终归是没有什么值得人家顾忌的地方，可以替代的很多很多。”
曹嫣笑着：“也别这么说。而且也先别急着下结论，其实或许高总过后还会找你。我不信他们能横着走，最大的领域也有竞品。何况星空视频也不是一家独大，他们要真是可以只手遮天早就一统视频网站这块市场了。”
韩为没说话，曹嫣还想说点什么，就见韩为已经侧身面对靠背好像要休息的模样，曹嫣也就不说了。
“韩……韩为……哥。”
曹嫣知道韩哥心情不好，但今天是不挂相的。他挂相心情不好脾气不好那基本上没太大事。可是韩哥面容平静的模样，反而曹嫣知道那是真的往心里去了。
本来还想着回到剧组嘱咐赵晨注意点。最好今天别给他安排什么戏份，休息一下缓一缓。结果刚下车进剧组，没走正门让粉丝看到。走了后门，就听到有人叫他。
曹嫣心一跳，就不想出事呢，至少今天别来。可是这么一听，尤其韩为好奇回头的时候看到一张梨花带雨有些憔悴的脸，曹嫣暗叹一声，很是无奈。
“孟……”
韩为指着她思索：“孟什么来着？”
对方擦擦脸：“孟霜儿。”
韩为打量她，脸都哭花了，饱满的嘴唇也有点干裂：“你怎么了？”
“我……有人……”
孟霜儿刚要说话，突然脸色一变看着一旁。似乎有几个鬼鬼祟祟的男人朝这边张望。
韩为看了刘元一眼，刘元点头过去。韩为示意曹嫣：“招呼她进去。让她洗洗脸……”
结果没等说完，刘元身后另一个方向突然下来一辆出租车，两个男人走过来看到韩为一愣，但是下意识想要拽孟霜儿：“沙总让你回去，别在这捣乱。”
孟霜儿脸色发白有些惧怕。
韩为挡了一下：“你谁啊？别动手……”
对方推开韩为的手：“和你没关系。跟我走霜儿。”
韩为惊讶，看看自己的手，又看看对方：“你站住。”
对方似乎没听到，一左一右拉着挣扎回头的孟霜儿就要上车。
“哎呀我去！哈哈！！”
韩为笑了，刘元也已经脸色难看回来，韩为突然收起笑容往回走，背对刘元：“都给我弄进来，曹嫣让赵晨找保安把几个出入口封死。”
曹嫣也不高兴过去要拽着孟霜儿，韩哥就够霸道的了，居然还有人比他还莽，光天化日强抢民女啊？！
“怎么了？”
碰巧今天尤华也在，他在成为保镖公司股东之前，那可是横惦的群演头，包括如今就依然提供很多武替去保镖公司培训然后做保镖。那么自己剧组成立肯定都会有这样的人存在。
早就知道他要回来，结果就看到这边有争执。已经叫了一群人过来。见到刘元已经要动手，而且有两个男人要拽着一个女孩上车，尤华都愣了。
结果韩为都没看他，直接越过他朝着保姆车走去。
尤华挥手让几个人过去帮刘元，偷偷询问曹嫣指着韩为：“怎么了这是？又谁惹他了？”
曹嫣见尤华带人帮忙也就不理了，示意尤华之前在节目组发生的事。尤华皱眉：“他发脾气了？跟高总还是节目组导演？”
曹嫣摇头：“正相反，对导演和高总都客客气气的。”
尤华惊讶，随即思索：“那还坏了。他这次是真往心里去了。”
看着已经被制服还有点不服气的四个男人，看着好像也是保安只不过没穿制服，尤华脸色难看：“撞枪口了这是。”
这么多人加上刘元一个专业的，带进来很轻松。之后尤华按照曹嫣要求，几个出入口都找人把守，包括那辆出租车都礼貌请进来。司机是本地人，有点战战兢兢的表示不关他事。
但是尤华多会做人，直接掏出一沓钱表示先等会，这边涉及到艺人的事怕传出去不好。弄清楚之后给两千块算是补偿耽误他开车的费用。那有钱好办事啊。
就耽误一会直接3000，浙省尤其杭粥是很富，但是司机一天赚这些，尤其还不是一天就一会也不太可能。而且这还不是毛利润，是纯的横财。
司机也就高高兴兴跟着进来了，随便找个地方，给条好烟又给了零食还有之类的。只是手机是暂时收起来，不能拍照录音和外面联系。司机也有点见识，杭粥经常有剧组取景拍戏，虽然没北上广深或者横惦象山那么多，可也是好风景的城市，不说那么多了。
“你们放开我们！”
“我们自己公司的事和你们没关系。”
一边进来还有人观望看着，都很好奇。但是尤华身为制片就是干这个的，和赵晨交涉几句，都安排到一边去干活。韩为保姆车附近基本没什么人了。
先都嘴塞上别说话放到阴凉地方看着，让孟霜儿先进来。把事说清楚。
“沙总……我们老板。”
孟霜儿坐在那里，低头抽噎着，拿着纸巾偶尔擦眼泪：“想帮李轩作证，迂回一下让我们成员出面声明感谢你那天在夜店帮我们。实际上是侧面表达你的确是去过夜店的。”
韩为恩了一声让她继续，曹嫣皱眉询问：“然后呢？”
刘元尤华也站在一边没催促。
孟霜儿开口：“我……我不同意，他不让我走还要收我的官方微勃账号。甚至想要你给我的名片。我没给他就想找保安扣住我，是我同组合的几个姐妹拦住她，我偷偷跑了。”
看着韩为：“我一直选择公开人多的地方走。他们也不敢动我。但我也不敢去警察局派出所，我也不敢曝光，所以他们就一直跟着找机会控制我。我在这里等半天了，他们稍微晚一步，不过刚刚还是碰到了。”
眼圈发红还是想哭：“韩为……哥。我现在不知道……我可能回不去……沙总……”
“全名叫什么？”
韩为打断：“沙什么？”
尤华笑着看着刘元：“沙比吧？”
刘元也不屑笑着。然而孟霜儿点头：“是。沙必。”
“什么？！”
曹嫣惊讶看着“脏话”从孟霜儿口中说出来，哪怕是重复。
孟霜儿眨眨眼抬头：“沙必。姓沙的沙，必须的必。”
“我靠！”
尤华拍手笑：“还真叫这名？！”
刘元也哭笑不得，但是韩为……没笑。
第五百三十四章 黑虎
“没事。”
韩为看着孟霜儿安慰：“不用怕，你已经到这了。不管是以后你的人身安全还是事业发展，我包了。”
孟霜儿低头：“我也不是……”
韩为点头对着曹嫣：“你带她去剧组酒店开个房间好好休息，洗漱一下。买套换洗衣服。”
“知道了。”
曹嫣过去带着孟霜儿离开，轻声安慰。然后到门口的时候，孟霜儿突然回头：“我组合成员估计因为放跑我，不会好过。希望你……”
“放心。”
韩为开口：“交给我了。”
孟霜儿跟着曹嫣出去房车，韩为没说话，一直看着门口。
今天的孟霜儿和之前见过的判若两人。那天在夜店印象很深，就是稍微有点装。和她有点狐媚的颜值以及性敢身材不符的就是比较装纯有原则。不过这是主观印象，结果今天就碰到这样的事，是当初韩为觉得她有点装的原因。
因为不管你多有原则，你在娱乐圈底层的时候肯定会有各种各样这类的事去让你面对，一次两次你能坚持，但早晚你会妥协或者干脆退出。可是此刻不同，她经历这个没有妥协反而坚持来找自己，哪怕历尽风霜。
还赶在今天他这个情绪的此刻。
“韩为……”
尤华刚要说话，韩为已经迈步下车朝着四个她公司保安走去。
四人蹲在那里，虽然是被看着控制住，看到韩为来也没客气：“你也是明星，这么非法禁锢真不怕曝光……”
“废什么话？”
尤华一个手下直接踹了一脚：“曝光他？你也配？”
韩为蹲下看着对方，尤华和刘元面面相觑，以往韩为有时候自己动手，尤其生气的时候女护工都打。今天却很平静，尤华却感觉他很认真在计较和在意。
“你们一直从苝京跟到杭粥，又直接要把一个女孩带走，这比非法禁锢强哪去了？”
对方不忿：“那是我们公司自己的事。”
韩为点头：“那你公司老板叫傻比那个，他想让几个女孩帮着李轩曝光我去夜店的事，这也是你们公司自己的事？”
对方一顿，摇头开口：“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韩为起身：“你们回去吧。”
尤华上前：“韩为。”
韩为看他一眼，尤华语气一滞，后退没说话。
韩为对着几人：“你们回去告诉你们那个傻比老板，自己过来接孟霜儿。如果不来就算了，以后咱们走着看吧。”
说完就离开了，尤华看看韩为背影，皱眉对着刘元：“什么鬼啊。”
刘元开口：“你没问曹嫣？”
尤华叹口气：“问了。但这次事咋这么大？”
刘元摇头：“我就是一个保镖，事业的事我不参与。这几个……”
尤华看看几人，对着手下：“搜身，确保没有视频录音然后带人亲自送回去。把话带到……”
示意自己的身边亲近小弟：“回公司顺便和徐总说明情况，还有告诉顾总和丁经纪，有人要设计韩总。”
小弟答应着，毕竟保镖公司和经纪公司都是在一个楼层的。
他带着人就走了，其他事都好说。随后曹嫣身为助理还是女士，去处理司机的事更好一些。至少不会让对方觉得恐慌，因为一个男人面对女人的时候，普遍会觉得更安全感更愿意沟通一些。毕竟到底还是把人给扣下了。
果然，曹嫣过去之后，那位司机看到曹嫣那么漂亮还那么客气，比想象中好沟通多了。手机还回去还主动递过来表示你随便检查，绝对没有拍照和录音。
曹嫣试探表示，手机卡你拿回去，但是内存卡和手机我们收下了。再赔你一部可以新买一部手机的钱怎么样？对方毫不犹豫就手机卡都不要了，曹嫣也欣喜，他那手机也不贵，不是苹果也不是什么名牌，普通的智能机而已。
加上之前答应的，曹嫣直接给了一万，表示其余钱去买手机就行了。这内存卡还有手机卡加上手机他们过后都会销毁。只是希望写个收据，是收据不是什么交易。
那个司机很客气，有意外之财也没耽误多久，加上其他也没有问。就这么愉快的回去了。倒是车里有行车记录仪，不过这个跟韩为也没关系。总之一切办妥，再回去的时候，就看到刘元尤华赵晨以及韩为都在房车里。
她和白凌薇是一起过来的，白凌薇也有些诧异此刻韩为回来就回来呗，却好像又发生什么事了似的。尤其看韩为还背身对着几人躺在那里，最终尤华目光示意白凌薇，拽着几人也就走了。
白凌薇惊讶，居然没谈出结果？不应该啊。哪怕按照韩为以往那种霸气颐指气使的模样也可以轻松搞定。反正他霸道惯了。现在是什么情况？
似乎是听到关门声，韩为叹口气仰躺回去，结果看到白凌薇别过头发目光好奇看着他，韩为倒也没必要再转过去背对跟个小孩似的。只是随口询问：“你怎么没走？”
“我刚上来走什么？”
白凌薇回了一句，随即坐在一边：“你怎么了？这又和谁啊？”
韩为开口：“没谁。”
白凌薇看着窗外：“刚刚好像闹哄哄的，你又找你那些保镖打人了？不能收敛点吗？”
韩为轻笑：“我不惹人家，人家惹我。”
白凌薇笑：“果然啊。”
看着韩为：“那也不至于这样吧？我很少见到你这么沉默的时候。以前不都咋咋呼呼的把人平了？”
韩为恩了一声：“总有没劲的时候。”
白凌薇撇嘴：“难得。”
韩为看着她：“我没事，你去拍戏吧。”
白凌薇惊愕：“韩为你是不是过分了？你开心的时候撩，不高兴了就赶走？你当我是什么？你养的小狗啊？”
突然敲门声响起，白凌薇过去刚打开：“啊……”
吓一跳。直接跳到一边，结果就见一个身影跳上来，左右看看发现韩为，直接扑上前还摇着尾巴。
“哎呀？”
韩为瞬间笑容满面揉着它头，它也用力舔着韩为的脸很是热情。
黑虎来了。
果然，刘元探头探脑的看，见韩为开心了，也就笑一笑关门。
“这啥啊？”
白凌薇下意识靠近，结果就见黑虎回头呲牙：“呜~”
白凌薇吓到后退，韩为拍了黑虎头一下，它这次很乖巧，韩为让了位置它直接上来乖乖趴在韩为身边。
“黑虎，我养的狗。”
至于是过年回去才养的这种事就不说了。
“你还养狗呢？”
德牧的话，本身体型不算最大但绝对是大型犬了。而且很健壮健美，大尾巴来回晃打在人身上也有点疼，但这更显健康。此刻也是干干净净的，显然是特别打理了一番。
白凌薇见韩为的确很喜欢，而且喜欢的方式就是用力抱着咬了一口。黑虎呜呜叫着，等韩为松口它又舔过去，绝对的缘分。见面就认主然后还特别温顺，但对其他谁又有警惕性。
“没事。”
韩为示意：“来摸摸。”
白凌薇试探靠近，黑虎又呜呜呲牙，韩为瞪眼：“不许叫。”
黑虎看着韩为手，舔了舔也就不说了。白凌薇靠近摸了几下它没再呲牙但也没理会。
自己养是一回事，但是只要不是自己养，路边看到宠物不管猫狗，都有点好奇心想碰一碰。
尤其小狗有小狗的可爱，大型犬又大型犬的魅力点。
白凌薇坐在一边揉着它头看它那么乖，还有点高冷，笑着开口：“这狗真帅。”
韩为恩了一声：“不看谁养的，随主人。”
白凌薇看他一眼：“随主人得带入基因才行，除非你生的。”
韩为笑：“之前你还说我拿你当狗，现在你说我生它，那咱俩真的生一个？”
白凌薇摇头：“还有心情开玩笑了？怎么他们一个个都像要哄着你似的。不过这次你的情绪不但没有多波动，反而有点低沉。我不信是刚刚谁找事……”
思索片刻：“最近有什么事让你低沉的？去夜店的绯闻？你肯定不会在意吧？”
韩为呼出一口气，支着头侧身揉着黑虎的头，示意白凌薇：“看看冰箱有没有水，找个盆装一点。”
白凌薇起身过去看，没多久弄到一个不是盆，但也算个开阔的容器倒了一瓶矿泉水，给就喝，用舌头往嘴里卷，白凌薇揉着它头它也没理会。
“到底怎么了？”
白凌薇疑惑：“事还不小。”
韩为沉吟片刻，突然好奇：“你是顶流了，和各大平台的合作也不少吧？”
白凌薇点头：“比以前多多了，这个也正常吧。”
看着韩为笑：“你不至于羡慕我。”
随后好奇：“啊对了，ck的事……”
韩为开口：“没那么快。全球代言人哪有那么轻易确定的。有就有没有就没有呗。”
白凌薇嘀咕：“我得尽快弄个高奢了，不然顶流的名头有点虚。”
韩为疑惑：“我也没有啊，有什么虚的。”
白凌薇白他一眼：“女顶流和男顶流怎么相同？”
打量韩为：“不对你要问什么啊？什么平台方？”
韩为没说话，看着喝水很给力的黑虎，很是欣慰。
第五百三十五章 退让
既然黑虎来了，就要找地方养着。苝京上嗨他都有房子，不过什么三针又什么狗证还有出入方不方便这种事，避免咬到谁都要有人注意。不过刘元除了平时护着韩为偶尔客串司机，一般情况下他在剧组或节目组工作的时候刘元基本就清闲了。
所以交给他来照顾，也正好让他有点事做。
手续的事曹嫣去办理，刘元就负责养就好。而且男人哪有不喜欢大型犬的，只是几乎都没有什么条件养而已。因为真正养了之后你会发现，除了经济上要有一些不菲的花销，精力上也会占用不少时间。不是说以前农村四处跑那么省心。
可对韩为刘元来说都不是事。
白凌薇到底没问出什么，不过韩为也不想她一直问，就晚上的时候叫孟霜儿一起来吃饭，顺便也就把下午的事说了。实际上白凌薇也就是看到下午的事，至于星空视频还有姜琪的她肯定不知道，那都是在上嗨发生的。
所以白凌薇很是不高兴抱怨怎么有这样的老板。感同身受不至于，因为她除了被韩为差点伤害，实际上陈枫对她特别好特别栽培还护着，真的如同对待妹妹一样。白凌薇甚至内心有点得意，哪怕枫姐对这个莽渣都未必有对自己的真心。
话说回来相比较来说于总对她没有枫姐对她好，可是横向对比其他经纪公司老板来讲也是很客气了。现在你在看看这个叫孟霜儿的，什么还要扣留账号就算了，还要名片？不给让保安从苝京追到杭粥还要强行带走？
“这什么啊？”
白凌薇安慰孟霜儿，对着韩为：“活该！叫你总去夜店那种地方，你就惹事吧你。你自己扛得住人家也扛得住吗？”
韩为没说话只是吃饭，孟霜儿赶忙开口：“不怪韩总，其实是我们老板自己……”
她想说神经病，但终归此刻她依然合约还在公司那里。
以后怎么办，她也没了主张。尤其现在还没敢告诉家人，就是不知道沙总自己会不会联系她爸妈。
有些担忧的看着韩为，韩为还没说话，白凌薇皱眉：“还骚扰你家人？没这么夸张吧？”
韩为看看吃饭的刘元一眼，刘元点点头去打电话。
“不会吧？！”
白凌薇讷讷看着韩为，孟霜儿也害怕了。韩为把饭菜朝着孟霜儿推了推：“你以为做坏事的只会是坏蛋吗？”
对着白凌薇：“傻比有时候做的事自己都未必有逻辑。”
笑着开口：“不过对我来说，他也就是个傻比而已。”
白凌薇瞪他：“别总说脏话。”
韩为恩了一声：“客观形容。”
看着孟霜儿：“以后有什么打算？对了你多大了？”
孟霜儿松口气，也好像信任韩为似的：“我……98年的。”
“小六岁。”
白凌薇笑着，孟霜儿对白凌薇就很客气甚至有点不自然，因为都是女艺人，白凌薇可是需要她真的仰望的存在。是啊，差6岁，人家是顶流，而且颜值身材真的，她是女人看着都心动。自己却还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网红小透明。
人和人不能比。
“我也不知道……”
孟霜儿对着韩为犹豫：“不知道这件事最后怎么处理。”
韩为摇头：“没事的。这次他背后算计我被我知道了，不给我个交代是不行了。把你放走只是顺带，你以为这是交换条件吗？你还没这个份量。”
“喂。”
白凌薇瞪他一眼，虽然话是这么说。别那么直接。
孟霜儿有点脸红，只是干脆越过这个话题：“我还是想……”
“做偶像啊？”
韩为皱眉：“在国内基本没出路的。”
孟霜儿疑惑：“那你不也是做两个偶像类选秀综艺？”
韩为开口：“我旗下的练习生都会考艺校而且是表演系。走偶像路线是要红利，之后还是要转演员。”
白凌薇看着孟霜儿：“你年纪不大，不如也趁早准备一下。偶像市场我也不懂。可国内还是影视剧作品更过硬。”
孟霜儿摇头：“我哪有得选啊。有时候不是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而且我也一直在韩国受训，只会唱跳。或者说只会跳，唱也一般。本来想学冰姐那样在韩国出道红了回国发展。结果落选了。”
白凌薇疑惑看着韩为：“明年呢？”
韩为擦擦嘴，回头看着专门给它弄了一大盆骨头带肉的黑虎：“明年是男团。她要参加得后年。”
白凌薇笑：“那也好啊。后年参加创造……”
“偶练。”
韩为打断：“后年nancy和她一起参加偶练。”
白凌薇皱眉：“那都2020年了。”
韩为看着孟霜儿：“我建议你考艺校，你颜值身材还有唱跳都不错，至少才艺这一块应该没问题。能学到什么无所谓，要一个科班毕业的演员身份。如果在我公司，我就算没什么长远的目光也不会想着吃偶像红利，吃一阵就放弃。给我旗下艺人铺路走多远就能赚多少。”
这居然已经开始安排她的事业了。
孟霜儿有些不知所措，反倒是白凌薇看着韩为：“偶练？不是创造营？你不是把练习生都放在星空视频创造营这里出道吗？”
韩为没说话。
白凌薇开口：“而且两边选秀都是换着来的，这边女团那边男团，这边男团那边就应该女团了吧。明年都是男团？”
韩为恩了一声：“偶练你也看到了，热度超高。至于101这边也可以，不过历来偶像市场还是男团吃香。那些小女孩或者腐.女反正都是可以通过男团选秀节目光明正大去喜欢，至于女团大多数也是女粉，偶像这一块市场男粉终归是少数。”
看着孟霜儿：“人设这一块我会吩咐公司适当调整。在你原有实力和条件基础上，去倾向吸引女粉。”
孟霜儿就答应着不说话了，这好像没她说话的份。她其实就算在原来公司和组合有原则也习惯了那一套就是服从公司和老板安排。如果不是沙必太傻比要在业务之外搞事，她也不至于这么“叛逆”。
“不知道她们怎么样了。”
孟霜儿低头，白凌薇看着她：“担心你队友？你老板不会打人吧。”
孟霜儿不确定：“不……会吧？”
白凌薇看着韩为：“不会吧？！”
韩为笑了一声，给黑虎倒了水，别大骨头再吃咸了。
“反正是我我就会打。”
看着孟霜儿：“胳膊肘往外拐。”
“呵~”
白凌薇不屑笑着，倒是孟霜儿有些尴尬低头。韩为开口：“不过这种事看对错，是我不对的话，那你背叛也正常。但我对你很好，没对不起你的地方，你背叛就别怪人家报复。我很小心眼的你不知道也可以慢慢了解。当然我既然愿意把你签进来，也会对得住你。”
“我不会的。”
孟霜儿赶忙表态：“我真……”
“你别他吓唬人。”
白凌薇拦住孟霜儿：“你以为你是脱离虎口了？有可能你遇到的是比你以前老板还坏还渣的，小心这个更狠。”
韩为呵呵笑着：“是啊。圈内外都知道我是比较莽的，有时候也不太会讲理。”
孟霜儿想起那天韩为亲自动手打李轩的事。貌似也只有她亲眼看到了。
韩为回头踢了一脚大骨头盆，吃干净了还在咬呢。
黑虎呜呜叫着看着韩为，韩为呵斥：“别特么吃了。没出息的样子，急眼给你送回去。”
黑虎跳起要舔韩为脸，韩为嫌弃后退：“一嘴油！”
两人笑了，不过随后结账然后回酒店。一般酒店是不许狗狗入住的，担心影响客人休息以及安危。好在这一个楼层都是剧组的，自己人不会有人嫌吵闹的话，加上韩为已经在下午让刘元去买了很多用品，比如口罩和栓绳。
口罩就是勒住嘴不让它咬人，栓绳就不用说是干什么用的了。
加上韩为的酒店房间也够大，剧组去沟通大不了打扫卫生的钱这个房间多一点小费给工作人员，反正白天的时候签到剧组去房车里呆着。闲着的时候有韩为看着也一般没事。
第二天正常拍戏也没什么，大家也一般不知道昨天发生的事。只是尤华更担心了，韩为越平静越不爆发出来，就如同定时炸弹似的。
“黑虎~”
白凌薇昨天一天就发现这狗很听话。
只要韩为在基本不咬人，摸它它也不会反抗。
两人坐在一起的时候更多，所以她偶尔还脱鞋踩着黑虎的肚子。不过这时候黑虎肯定是不情愿的，特别高冷起身来到韩为身边趴着，韩为将鞋脱掉踩着它肚子，它还翻身爪子举起来露着肚子让韩为踩。
白凌薇咬牙瞪眼指着黑虎：“早上的包子还是我给你买的！”
黑虎都不理她，倒是周围人笑。
只是刘元因为养狗要出现在剧组附近，和尤华站在一边看着一群人休息的时候围着韩为和黑虎笑闹。
尤华看了一会，询问刘元：“差不多该送到了吧？”
刘元看着尤华：“你问我？你还担心呢？”
尤华皱眉：“这次不寻常。”
刘元思索：“他真的对星空视频怂了？”
尤华叹息：“如果是，那可不是好事啊。”
刘元开口：“你怕有别的爆发？”
尤华失笑：“你看他像压抑自己的性格吗？”
刘元皱眉：“可他已经妥协了。”
尤华没再多说，因为，也说不明白。
第五百三十六章 一而再
“总之这就是我们韩总的意思。”
“恩……贵姓？”
“呵~”
韩为不知道尤华的手下头马叫什么，但是说实话尤华如今的身份，他的左右手那也是聪明伶俐会办事，出门也是有一号的。
此刻已经是第二天下午，尤华的头马带着沙必的公司保安过来了。也没打也没骂，但是事是要说的。
也说完了，所以人家沉吟片刻，还问了句他贵姓。
他也不在乎。
“屠龙。”
沙必一愣，屠龙笑着：“这不是我的外号。我真的姓屠，叫屠龙。是建华保安公司的保安部副经理，虽然副经理很多，不止我一个。不过我也算是负责一点事。”
打量周围，屠龙开口：“沙总。我以前是个群演而已，但是也算半个圈内人。你打算借着曝光我们韩总蹭热度，现在我来了也和你说了，你最好别玩什么录音又摄像那一套。这种事轮不到他出面，而娱乐圈也不是有什么墙壁，也就是一个特殊点的职场和社会。你既然都用什么保安抓人又蹭热度曝光的手段，人家怎么对你你也该承受。”
“误会。”
沙必赶忙开口：“这都是误会。”
见屠龙笑不置可否，沙必眼睛眨了眨，开口道：“那个孟霜儿和公司有点合同上和事业安排上的不合。实际上和韩总没有关系。但是她仗着自己就是在夜店见过韩总一面还有名片就不安分了，狐假虎威的想要……”
“这些就别说了吧。”
屠龙打断：“你当我刚出来混吗？这种虚虚实实的话我听多了，我自己都经常跟人说。现在就讲这件事既然已经发生了，你看着处理吧。按理说我们韩总已经这次算客气了，直接给你划道。不然的话你等他自己想办法找你要交代，我们谁都拦不住。”
沙必沉吟片刻，呼出一口气点头：“好。韩总打算怎么样？”
刚刚已经说了，但屠龙也没有不耐烦：“不管怎么样，你得先去见我们韩总，之后具体怎么谈你们自己聊。”
指着要说话的沙必：“没人逼你，你也别说不敢去。你爱去不去，只是想你知道你不去就等于没得谈了。那之后怎么样，你觉得你能承受后果就行。说别的没用。”
说完起身就走，沙必想送，结果屠龙带着手下出门，突然回头：“啊对了。那位叫孟霜儿的女孩肯定是呆在我们韩总身边的，你现在让她回来也不现实。”
失笑打量沙必：“也是奇了怪了，从来都我们韩总打抱不平主动管事，还真有自不量力的想陷害他的？你了不起。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实力，呵呵。”
摇头直接离开，沙必脸色青白不定，最终擦擦额头的汗，拿起手机翻找通讯录。
这就是傻比的心态。他惹事的时候从来不想后果自己是不是能承受，等事惹出来了，又开始害怕。正常逻辑就是做了就别怕，怕了就别做。不过现在看来类似的傻比估计也不是这么一个。
都是贪念所致。
终于眼睛一亮，看到一个名字。可是有些犹豫。只是最后，还是咬牙拿起手机打通。
“喂？”
“姐夫，你得帮我……”
“……”
——
“赞助啊？”
苝京星空视频总部副总裁办公室，高田正在和一个男人谈事。
李博勋，上嗨珠宝大亨。做珠宝起家，很有钱。
但是中福珠宝的魏国如今借着短视频平台的广告宣传还有几个综艺的赞助，居然迎头赶上。虽然规模还是有差距，但已经是同一梯队。没谁可以愿意有对手赶超自己。
话说回来李博勋一了解魏国的短期赶上发家史就嗤之以鼻，因为走了狗屎运。他居然和韩为那个人渣扯上关系偏偏，韩为还就真的触底反弹了。
那么此刻自然也就借着和韩为的关系，狠狠的在好多爆款综艺上露了脸。自然影响力和国民度也在扩大。听说营收在去年实现了百分之164之多。这可是非常难得的。更别说知名度这一块估计比营收还有效率和突破。
不过战略上藐视敌人，战术上要重视对手。
他其实之所以说魏国是走狗屎运，因为他自己在娱乐圈这一块的布局是比魏国更早的。并不是他自己漏掉这样的布局和小看娱乐圈才让对方迎头追赶。
不过面对现实就别说那么多，这一次他过来也是谈和星空视频的合作。下一季的综艺他要赞助，那对星空视频来说，也就是大金主。哪怕星空视频背靠星空集团这样的全世界500强的企业，那目的也是为了赚钱。
集团支持一直砸钱去做内容，做推广，目的肯定也是为了盈利更多。怎么会一直无休止的投入？金主的作用才是推广和砸钱的目的。靠星空视频的流量和用户来吸引金主投资进来。
都是老板和甲方客户。只是星空视频倒不是用像那些小公司似的装孙子把甲方当爷爷。凡事做到极致都可以走入正轨避开一些被人攥着的现实。
此刻两人谈得不错，包括下一季的创造营2019都已经提上日程，哪怕第一季正在拍摄刚完成公演，还没有播出呢。
“看情况吧。”
李博勋是大客户，高田自然也是客气。
李博勋坐在沙发上：“看播出效果如何，至于其他的我们也会找机会投资甚至制作。目的嘛，自然是为了宣传，这没的说。”
询问高田：“没问题吧？”
高田想了想，笑着开口：“我也是看情况啊。如果效果不好我也不好意思找你李总来赞助。不过中福珠宝……”
高田询问：“也在上嗨，也是珠宝公司。您和魏总是不是认识？”
认识不认识不重要，高田的意思就是你们是不是有什么同行之间的竞争啊之类的。
“那无所谓。”
果然李博勋摆手：“我也了解过他的投资，不是第一赞助方。他们的实力我也了解，所以你们既然做生意嘛，价高者得呗。就算我们同时出现也无所谓。”
你是无所谓。
高田就没这话当真，一个节目哪有两种同款产品赞助的？还都是珠宝这么冷门，你以为人呢就不是第一赞助方是因为没钱吗？只是因为珠宝本身就不是特别常规的产品。
对普通百姓来说距离没那么远但也绝对没那么近。
“魏总是韩为拉来的关系。”
高田试探开口对着李博勋：“那么李总……”
李博勋刚要说话，突然手机响起。拿起一看眉头皱着，起身对着高田说声抱歉。高田伸手示意他自便，他也没离开办公室，就去了一边角落窗口接通。高田没有那个意向听人打电话，自己起身要过去添点水，突然就听到李博勋说了韩为两个字。
高田手一顿，刚刚因为姜琪点赞数的事，闹了点不愉快。虽然出乎她意料，韩为很客气表示没什么。但高田这个位置多敏感，总觉得没这么简单。韩为和她合作也不是一两次了，这次这么好说话？
只是她也忙，还没有时间琢磨透。
“行，我知道了。”
李博勋挂断电话，沉吟片刻，失笑走回来坐下。
高田也把水放在他面前：“韩为？我不是故意要听的。我听到你好像提到他了。”
李博勋开口：“还真是巧，刚要说他就来电话了。”
高田惊讶：“韩为的电话？你们认识？”
李博勋摇头：“我小舅子，无意中好像得罪他了。和我求救呢。”
“怎么会？”
高田不解，李博勋疑惑：“为什么不会？”
高田失笑：“我昨天和他通话，而且他昨天才从综艺回剧组。就这点时间你小舅子把他得罪了？”
李博勋开口：“不是昨天的事……”
想了想，李博勋没多说，反而开口：“一个练习生，也不算练习生。国内野鸡女团他手下的，我这个小舅子开了个娱乐公司。也没什么出息一直没做起来，都是我在那后面撑着。也不干正事，派几个女孩去陪一个二三线艺人去了一趟夜店玩，也没别的就是想混点资源。结果韩为也在，不知道怎么就卷进去两人争斗里了。”
如此这般给高田大致说了一下，但是也不知道是那个傻比没有和他姐夫说实话，还是说了实话但是李博勋有倾向没有客观表述。
总之就是把韩为描述成一个仗势欺人的劣迹艺人。
“不会吧？”
高田有些不信，但没明说：“我接触的韩为不是这种人，脾气是比较直了一些但还算讲理。”
“呵~”
李博勋开口：“他什么名声高总不会视而不见吧？红归红，合作归合作，但眼睛要放亮。他那么多粉红知己万一什么时候翻车影响你们平台。”
高田笑了笑，没回应。
李博勋看着她：“你不信？实际上我以前也不信。如果不是事情发生在我身边认识的人身上，我这个身份不至于八卦。”
“你身边认识的人？”
高田愣住，随即似乎明白什么，表情怪异：“唐糖？”
李博勋开口：“我和唐糖是朋友，背后支持她的事，圈内不是秘密。之前我在国外，韩为那边发通稿黑唐糖，之后唐糖逼不得已还得装作和他没什么事一起直播。”
高田开口：“你的意思是……”
李博勋示意：“唐糖一听是和他合作，秒推项目是真的。但为什么你知道吗？”
高田摇头，李博勋具体讲述了一下，高田眉头越皱越紧。
第五百三十七章 第一次
“韩为吗？”
“高总？”
“韩为，找你说点事。”
“之前不是说过了吗？”
韩为等着会有人来电话比如那个什么傻比老板，尤华那位叫屠龙的左右手已经打电话过来说任务完成，怎么决定在他。韩为想着这么一个小公司还是先得罪的他，怎么也不可能一点交代没有。
结果电话来了，不是那个傻比老板，居然是高田？她又来电话干什么？自己破天荒的没有莽没有发脾气，其实也不是怕，就算是最后没有结果甚至得罪人，他以往的性格肯定这股气得出去，得表达。可是突然觉得有点意兴阑珊是真的。
现在这算什么？还没完了？
“说的不是综艺的事。”
高田的语气还是很客气的，笑着开口：“你是一刻不消停啊。又教训了什么艺人又老板的，还把人家公司的女孩扣下？”
“什么？”
韩为此刻起身，将跟着的黑虎推到一边，自己还在剧组，就朝着房车走，不过没进去，只是下意识回避一些人。
“我扣着谁了？”
韩为询问，高田叹口气：“这样，也是巧了，我最近也是没关注你的事。综艺还拍着是吧？我知道你的为人但你到底是顶流得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之前去夜店的绯闻你一个声明就澄清了，可终归你是真的去了。这次人家的意思你误会了，是想感谢你帮你澄清绝对不是那个李轩说的仗势欺人，反而还帮了忙。结果你怎么还觉得……”
“高总？！”
韩为打断：“你了解事情真相了吗？”
高田示意：“不就是那个叫沙必的小公司老板吗？人家是看到你被李轩污蔑，当天他艺人也在。想声明发个消息替你澄清，你不但没有欺负人，还帮了他。”
韩为失笑：“高总。要是别人这么说我直接怼回去，可你不应该吧？什么叫澄清还帮了他，我声明都没承认去夜店，他这么一声明不是变相证明我就是去了？你确定这叫帮忙？”
高田笑着：“至少人家也未必就是有坏心眼。”
韩为还要说话，高田开口：“而且实际上人家也没发是吧？公司女孩还跑到你那去仗着你看重就要乱跳了，开始不安分说什么挑拨的话。”
语气严肃：“这样的女孩当初好像还要进101选秀？我跟你说幸好没要她，不然这人品反正以后也不会要。”
韩为哭笑不得：“高总？这是你吗？不会是你助理吧？我怎么好像不认识你了似的？你知道你自己说什么吗？”
高田示意：“这种事你看你也不可能比外人了解，而且……”
“我可是亲眼看到他保安抓人的。都抓我面前来了。”
韩为皱眉打断：“还有高总你在这里是什么身份？你认识他？”
高田开口：“谁认识他啊？不过我认识他姐夫，李博勋李总。实际上他下一季可能会赞助。我听说是你的事，大家都是朋友别误会。”
韩为疑惑：“李博勋？谁和他是朋友？”
高田呼出一口气：“韩为。之前我就说过，你人不错。尤其出事之后一直很有事业心，但这次的事我看就算了吧。我也知道你人脉广，自己还是老板，但别树敌太多。现在好好拍综艺，别影响咱们共同的项目。之后那我就不管了怎么样？”
韩为开口：“树敌太多？所以我不能什么大人物小虾米都过来找我钳巴一下，那我成什么了？而且高总你这单方面听人家说了什么直接就是偏帮的口吻把我认定就是过错方，还软硬兼施的奉劝我似的让我放下。他得罪我的事一笔带过？你说误会不也都是从他那听的？”
高田无奈：“总之我是好心，那你要不听就算了。如果你愿意就当给高姐个面子……”
“我给你面子了吧？”
韩为终于没忍住：“当初怎么说的？李锦你们包了肯定出道，然后姜琪我们自己负责不用内定。结果呢？你们倒是没防爆，干脆是刷了其他100个练习生的票。你们也真下本。”
高田开口：“你看又说这个，这个之前我们不是谈了吗？”
“高总。”
韩为开口：“我是莽但我不傻，你硬是不承认我也没办法，但你一个大平台的总裁也玩这一套。这个咱们心知肚明，我不太懂哪个地方是转折点让你突然就这么踩我？当我空气似的不存在？之前的话说了跟没说似的。就因为你们大平台不在乎我一个艺人的想法？”
高田叹口气：“你先冷静吧。现在很偏激……而且我主要还是怕影响101综艺，而且你们天兵传还在星空视频热播呢不是吗？”
“呵。”
韩为深呼吸，半响开口：“高总你这是威胁我？”
高田不动声色：“你看你又误会了。最近你这有点敏感……”
韩为开口：“你就这么撑着他？我实在不理解，还是我哪没做到突然就这么不待见我？”
高田笑：“没有不待见，实际上你的圈内名声还有对女艺人做过的事我也计较。我是做平台的，艺人如果没糊没翻车我都一视同仁。”
韩为沉默很久，平静开口：“好。不用冷静，我也不偏激。你星空视频高总裁一句话，我韩为照办，这事就算了好吗？”
说完也没等高田说话，韩为直接挂断。
手机直接就想摔，但想了那天在初舞台公演后台休息室的摔碎话筒，韩为愣了很久，默默将手机揣进兜里，直接进了房车。周围人早就看着呢，甚至随着后来渐渐大声，也都听到了。
曹嫣下意识要过去，尤华拽着她：“先别去，既然听到一些了，这事我回公司一趟和顾总一起搞清楚。”
示意曹嫣和刘元：“你俩照顾好他情绪。”
两人恩了一声答应着，倒是黑虎跑去房车门口站起挠门。只是门一直没开。白凌薇上前询问：“怎么了？什么高总又什么这个那个的？是之前孟霜儿的事？”
曹嫣无奈：“听起来是了。只是高田插手算怎么回事？”
白凌薇皱眉：“是啊。关她什么事？她不就是和韩为有综艺还有电视剧……”
说着说着就不说了。
曹嫣看着白凌薇：“大平台背靠大集团就是霸气。艺人能离开资本方和资源方吗？”
说完主动去了房车，开门给黑虎放进去。自己却关好门在外面。这时候最好黑虎陪他就行了，其他人估计他也不想见。
“又怎么了？”
赵晨过来看着这边：“他真是，一天天就那么多事，顾天成尤华都能帮忙处理还有丁雨诗，他自己就专心业务不行吗？”
白凌薇斜眼看着他：“专心业务，那你当初还自己拉投资拍戏？不说就做导演得了。”
“呵。”
赵晨尴尬：“你这么护着他，不会传闻是真的吧？”
白凌薇哼了一声：“是啊我俩还剧组敷七呢，你不知道吗？”
说完就走了，赵晨只是笑，但看看那边，随后也让副导演安排戏。串一下主要拍女二，短期内估计韩为也是不想拍了。
此刻房车内，黑虎还是跳上去趴在韩为身边，头轻轻靠着他。
韩为随手揽着黑虎抱着，摩挲它的毛发，但是心思和念头都肯定不在它身上。
是啊，到底什么时候，真是说变脸就变脸。
之前策划还没拍的时候说的好好的，姜琪就算不会被内定，可是靠自己该宣传你也要宣传。大家虽然没签合同可是意思道理谁会不懂？我最多不用你们平台节目组内定姜琪，可是至少她表现不差就一起都捧。结果你答应好好的，现在玩这么一套低劣的手法。
韩为有点受打击，不是因为怂了怕了，而是觉得自己还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至今顺风顺水跟谁都有说有笑的，不是没有过敌人，但很爱憎分明，现在发现自己到底也就是个艺人，该因为利益或者自己立场不把你当回事就是不当回事。
还莽穿？！呵呵。
“呜~”
似乎想了半天终于回归现实才发现黑虎在身边叫了很久了。
虽然是条狗但是眼神如同人一般，好像些满了的担心。或许是真的担心，因为狗没有那么多复杂的情绪，却很敏感能感受到人的情绪几大分类，开心或者不开心。难过或者不难过。
见韩为看着它，伸舌头舔了几下。
韩为笑着躲闪，随即突然张嘴咬着它脸。
“嗷~嗷~~”
有些吃疼，不过韩为转瞬间也就松嘴了。黑虎却不生气，还是舔着韩为。韩为退开躺在那。
黑虎大爪子搭在韩为胸口就看着他，也不挪开就看着。
韩为抬手推开它的脸它也不理会，就头搭着他肚子上。
突然电话响起，拿起一看，居然是姜琪。韩为接通：“喂？”
姜琪犹豫片刻，韩为皱眉：“说话啊。”
姜琪轻声开口：“韩总。之前你……”
“和你没关系。”
韩为直接挂断电话，知道她要问什么。不过她一个小女孩，自己还用她担惊受怕？
不过好像还有个女孩，之前还担惊受怕自己劝她没事的。
现在居然因为高田一句话自己就放弃。真特么打脸。
这还是第一次啊。
呵呵。呵呵。
第五百三十八章 意识流
“我擦？！”
韩为愣愣看着蜷缩在角落的一个身影，小心翼翼凑过去的时候等他抬头，发现他居然长得这自己一模一样？
可韩为直觉都不需要0.01秒就能直接确认，那不是自己。更不会是他什么狗血的双胞胎兄弟。
看眼神就看得出来，一脸猥琐畏缩的样。韩为第一反应就是想直接嗬tui给他一口。
打量周围的环境，又看看这个身影，韩为不由挠头，这就有点玄幻了啊。
什么特么鬼？周围跟太极似的，黑白分明只不过是长方形然后在中间整齐的一条直线，线分左右为黑白，而不是太极图然后两条鱼。更没有点。
“喂！”
韩为踢了那个身影一脚：“这里什么地方？意识空间啊？！”
本来吐槽一句嘛，但韩为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是不一定说错了。原本就是穿越还是魂穿夺舍的话，这么狗血超脱物理常识的事都能发生在他身上，其他的发生什么也谈不上用合不合理来断定。
那自己怎么出去呢？不用纠结什么地方，关键自己怎么来的他从来不知道，能出去能正常生活才是第一要务。
这是现实又不是小说。
“说话啊！”
韩为已经知道这是谁了，还以为他彻底消失了。没想到他居然还一直在？只是从来没出现过。
结果韩为发现一点奇怪的地方就是，这个身影的确是前身那个渣男韩为，但是此刻好像意识不全，就是本能一点能量体的感觉，根本不是一个完整灵魂。
“擦。”
韩为挠挠头：“又或者想复杂了，就是做梦。”
轻轻拍着自己额头，关键周围又什么都没有，一片白望不到尽头又一片黑。真没什么可看的。
最终韩为还是蹲在那个能量体面前，有些厌恶的打量他：“你怎么这个德行？你怕什么？”
能量体当然不能说话，就怯怯的看着他，眼神都没焦距。
韩为碰一下他，他就缩一下。韩为询问：“嘿！到底谁杀了你？”
或许他能提供点信息的话，自己不就是因为没法接收前身记忆搞得一团乱，不过幸好现在自己也适应很多。从一开始自己想知道前身到底和多少女艺人有过来往，到现在好像只有一点到底当初自己伤害那个女人那么狠还直接差点被弄死这一点点悬念了。
“哎。”
看着对方也还是没有回应，韩为起身再看着周围，那这有啥意义啊。来到这时间也不短了，自己已经慢慢以自己的身份闯出来了。甚至还认识了林妃岚金小曼，尤其金小曼甚至童晓萌的意义很重要。那都是他自己渣的，和前身无关。
明显前身放浪的年代是不认识她俩的。
想到这就想笑，和董晴柔一起，和陈枫，甚至和周惢还能舔脸说什么补偿是吧？和金小曼童晓萌就肯定不能算是了，曾经前身都不认识的话，那不就是臭不要脸就是渣呗。
轻蔑看了一眼那个能量体，也就是自己前身残余的这么一点点印记，哪怕韩为雀占鸠巢，或者也真的就是雀占鸠巢所以太过制霸也瞧不起他。
他是渣，自己就是莽，是不讲理。夺舍了人家现在还理直气壮。
“滚一边去。”
韩为觉得无聊，踢了能量体一脚，因为可能两人都算是意识形态倒真的踢到了。
白的地方真没什么可看的，没声音一片白也没有任何物体。他想试试去黑的地方怎么样，而能量体正好挡路而且在交界。
意外的是韩为刚迈步要到黑的那一边，一直没反应很怯懦还躲闪韩为的能量体居然下意识拽着韩为裤腿。韩为惊讶看过去，他甚至有点恐惧。
“干啥？”
韩为不耐挣脱：“滚。那点出息。”
蹲下揪着能量体的头发拽过来：“吗的早想怼你了，一直也见不到还以为你彻底残渣了。你看你那德行，就知道自己痛快，上完就完了，也不顾人家死活，还那么渣嫌人家没意思，还特么勒索还要打女人，我靠！”
说完又推搡几下，结果发现对方好像有些波动，很不稳定的模样。韩为下意识松开，随后很是无奈站起，能量体也不是灵魂，他眼神都很空洞，就这点印记了，别再晃散了。
起身迈步到黑暗地带。结果没有什么狗血的，强势插入。
直接就风云变色一点过度都没有，和白色区域的没有声音没有画面没有过往不同。
韩为刚沉浸在黑暗区域瞬间就鬼哭狼嚎腥风血雨甚至各种悲惨和凄厉的叫声和血迹扑在脸上打在耳膜韩为直接受不了后退出来到白色地带。
“我靠！我靠！！”
韩为跌坐在地上，面对人他没怕过，可是刚刚真的，一点过度铺垫都没有，瞬间就这些压力好大，负担太重。各种负面情绪扑面而来。
我特么……
韩为看看白色地带又什么都没有，又看看黑色地带心有余悸。他好像有点懂了，这好像就是他自己的精神世界，或者俗气点可能是梦境中自己的情绪反应。
一边是正派的世界一边是邪恶世界。但不是正常人的心理空间，他很确定。如今的人都是复杂的，应该更多是灰色地带，不好不坏，没多好但也没多坏，或者反过来说也行。哪有自己这样大奸大恶和大正大扇泾渭分明的。
“我靠我靠！！”
韩为调整的过程无意中看到能量体，突然惊愕发现他有消亡的症状。韩为赶忙扑过去，曾几何时他想着自己用第二人格忽悠人，夺舍谁不希望完全成功没有对付一点精神和灵魂印记存在。
彻底和身体融合。现在经历过刚刚迈入黑色地段，哪怕能量体没有自己的思绪韩为也不想就只有自己。结果看不上他的时候他不消失，现在自己极度空虚寂寞冷不想一个人呆着的时候，他特么要消失了。多狗啊他？
“喂你别消失！！”
韩为过去要拽结果突然穿透能量体，彻底消散韩为扑了个空。
“我……”
韩为欲哭无泪，最后了你居然还能渣我一下，还能坑我一次，留下这么多烂摊子都甩给我！
自己还看不上他，人家最后能量体还能玩他一次，这是渣到最高境界了。
“我算你狠……恩？”
这回这个独有的角落，韩为抱肩缩在那里。突然发现异样。
他说怎么这个比坐在这里一直不动，原来自己想错了，他的世界的确黑白分明但不是没有灰色区域。只不过就这么屁股底下一小块而已，还被他占了，所以自己根本没看到。
坐在这里就有意思多了，又不像是纯白的这片区域没有声音没有颜色没有任何事物一片白，又不像纯黑的区域进去就是各种负面情绪阴暗吵杂。
坐在这里他也才了解，这里好像就是从他夺舍之后才出现的，因为在这里可以看到的画面都是从他后背中刀醒来之后发生的事。全部都有，瞬间就觉得这个位置特别有安全感，甚至因为那个能量体彻底消散，从此以后真的是，他自己以前只是猜测夺舍干净前身什么都没有，现在是百分百确认了，这个身体就是他自己的。
“哎呀我艹！！哎呀我艹！！”
韩为老激动了，那是一种什么感受呢？
他发现在这个灰色地带可以随意调取自己的记忆当然仅限于他后背中刀之后的。即便如此，这些记忆都是影响。其中当然就包括……他和很多女人毫无保留相对的那种肢体语言交流过程画面。
好刺激，你知道自己看自己的a片什么感受？尤其还是和不同女……女神们的互动。
“哎呀~哎呀呀呀~”
韩为就觉得这灰色地带是不是代表猥琐？那不应该这么小的区域啊？应该占据黑白。
笑得口水都流出来，就这么看。
“真变态……”
“怪不得都说我变态……”
“太浪了……”
“都不让人咽下去……”
“哎呀我去……”
“整人家一脸……”
“真不是人那~”
韩为一边咂嘴，一边还喃喃评价。
私人影院吗？这比快.播什么的浪多了。董晴柔的，陈枫的，周惢的，欧瑶的，金小曼的，童晓萌的和丁雨诗的……
“我靠！！！”
韩为好像发现什么不得了的秘密，当然不是什么前身记忆，早就没有任何痕迹了，记忆都是从他来到这个世界开启。
那他发现什么了？
他居然发现，不全是他和已经发生关系的这些女神在床上的互动。没发生的……
白凌薇的果体最诱人的呈现出来，但是没有他也就算了。这也不意外毕竟他和白凌薇就差最后一步了。只是自己没那么禽兽非得硬来。但是出现宋楹就不应该了吧。
当然宋楹穿着也比较保守，但还是一颦一笑有影子。
更不应该出现的是唐糖，自己就和她见过一次，而且前后也不愉快。她纯净完美颜值的可爱娃娃脸配合高挑性敢的身材也在他面前一次次展现。
最畜生的是……除了这几个。
居然还有李锦的美腿反复在韩为面前呈现，无限循环似的。
然后是姜琪的小腹就跟动图一般直观在韩为面前闪动。
甚至，甚至还有nancy的微胖大凶……真的好凶。
而且居然还有陈潇的？孟琰琬吴海婻的，林妃岚的都没有？
可最让韩为这样下限都难以接受的是，郑雪和郑冰抱在一起看着他，虽然表情还是没变，但是就这么抱在一起好身材完美颜值的看着他，韩为发誓真的就瞟了一眼，偷偷瞟了一眼，不知何时苏灵韵竟然揽着两人，一起对着韩为看过来。
“我靠受不了了。”
韩为那么猥琐下流贱格而且还是自己空间，他都不忍直视。难道这真是他最心底最阴暗的一面吗？
太特么真实了。
“呜呜呜~”
“呜呜呜呜~”
就在韩为不忍直视躲闪的瞬间，突然惊恐的一幕呈现。所有这些女神们全部从魅惑变成哭泣，直接哀嚎着朝着他飘过来。
韩为刚刚还骂那个犯怂能量体那么胆小怕事，转眼自己也有点发抖。
“恩？”
突然感觉好像有个声音很熟悉，呜呜叫着……
黑虎？
这么一想，突然什么黑白分明的空间，什么灰色地带全都如同漩涡一般卷成一起，韩为所有五感都回来了。
感觉脸是被舔着的，那口气能清晰感受到是黑虎的舌头在脸上乱舔。
韩为总算松口气，感觉浑身大汗。
结果睁眼看到的居然不是黑虎，而是洁白的天花板。
还没醒？
韩为第一反应是如此。
随后思维认知协调了。不是没醒，而是没在房车，是在……
医院？！
第五百三十九章 总提生日
“你醒了？”
“恩……恩？！”
曹莹穿着护士服进来，端着体温计还是什么东东一托盘。
韩为本来刚刚校正的思维此刻又有点混乱。难道自己又穿越了？穿到后背中刀之前？！不然怎么会看到曹莹？
又或者这还是梦？
不然曹莹在，为什么黑虎也在？还是在医院？
下意识抱着趴在身上的黑虎耳朵咬了一下。
“呜呜呜~”
黑虎叫着挣脱开，那眼神韩为第一次读懂了。仿佛在和韩为说，我不是真的人，但你是真的狗。辨别是梦境还是现实你特么咬我？！咱俩谁是犬科？！
不过读懂又怎么样？确定是现实就行了。
“这里哪啊？！上嗨啊？！”
“是啊。还是以前那家医院。还是那家病房。”
表情怪异看看韩为躺着的身下，曹莹开口：“也还是那张床。”
韩为面无表情指着她：“你眼神很邪恶。”
“嘁~”
曹莹撇嘴，不过随后放下托盘，给他把体温计塞嘴里，韩为含糊不清：“这是不是用过的啊？”
曹莹没管，开始给他量血压，随后又用好像血糖仪似的针咔哒一声从指间刺头取血。
“什么鬼？”
韩为询问：“我为什么在上嗨？还是在医院？”
“因为你昏迷了三天。”
突然门口传来声音，自然就不是曹莹回话。韩为看过去，是尤华抱肩站在门口。韩为皱眉：“滚进来！耍什么帅！在我面前你再帅有什么意义？”
“呵。”
曹莹笑着白他一眼，一切数据正常。只是拿了抽出的血去化验。不过临走叫了个小瓶给韩为：“一会方便就存进去一点，要验尿。”
韩为皱眉：“那也装不下啊，而且我估计上火会很黄……”
“下流。”
曹莹瞪他一眼就走了。韩为呵呵笑，看到尤华坐在面前，急正色面无表情：“怎么回事？昏迷就算了，三天？而且就在杭粥好了，为什么来这？”
尤华似乎有些疲惫，不过此刻放松很多，就摊在椅子上：“保密啊。我是没经历过你之前后背中刀住院什么情形，但是如今你都顶流了，更不能传出去。所以曹嫣当机立断送你来上嗨，还是她姐照顾至少不会有人拍到或传出去。”
韩为皱眉：“三天？昏迷？”
摸着黑虎的头：“我记得我在房车，之后醒过来就在这。过程中发生什么了我怎么没印象？”
尤华开口：“你就是在房车里一直没出来，时间有点太久了。之后曹嫣实在没忍住进去就尖叫一声，我们一起过去就发现你已经昏迷了。第一时间当然不会来上嗨，但也没去医院。找了一个有点关系熟悉的医生先过来看。确定只是昏迷但身体机能一切正常。不建议去上嗨，但他全程跟着，到了这再检查还是昏迷。所以就住下来了。”
“什么啊？！”
韩为打量尤华：“所以你们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昏迷？”
尤华笑：“医生都不知道。身体一切完好就是不醒，你再晚点的话估计医生都要成立专家组……”
话音刚落，之前韩为好久不见的那位医生，带着另一位医生一起进来。很是惊讶然后开始一通检验，一通询问。最后发现一切正常，折腾好久又走了。反正检查结果还有一段时间。
尤华一直一边看着，之后等重新安静下来，包括扶着韩为去小便把尿液装进小瓶让曹莹带走。
“所有你的红颜知己都来看过你了。”
尤华继续给韩为讲述三天内发生的事：“哭哭啼啼的。之后……”
韩为开口：“之后怎么了？”
尤华一顿，好奇询问：“你快过生日了是吧？21号。”
韩为咧嘴：“说正事，提什么生日？我基本都不过。”
尤华轻叹：“今年你应该过了。”
韩为皱眉：“别说屁话，之后怎么了？”
尤华答非所问，下载看着韩为：“我们后来一致觉得，医学解释不了你为什么昏迷，但是我们可以推断前后来得出结论。”
尤华盯着他：“是让高田和星空视频气昏的。”
“放屁！！”
韩为坐起：“她也配？！说出去丢死人了还气昏头？！”
瞪着尤华：“你别告诉我圈内外都知道了吧？”
“那倒没有。”
尤华按着他躺下：“圈内不知道，就你那些红颜知己包括我们公司高层知道，至于圈外就更不知道了。还都以为你在杭粥拍戏。”
“那还好。”
韩为松口气：“不然真是丢人丢大了还什么被她气昏，真的是。”
尤华询问韩为：“难道不是吗？”
韩为一顿，看着尤华：“你们怎么知道的？就是高田的事。”
尤华开口：“本来也不是多隐秘，曹嫣都知道。再说后来你去房车那边打电话，声音慢慢变高你也好像没办法克制。”
“对了。”
韩为开口：“那个孟霜儿没有被弄回去吧？高田不知道什么原因非得管这个事……”
尤华目光一凝，不过没让韩为看出来，只是开口：“没事。放心吧。娱乐圈也不是星空视频和她高田说了算的。真正的大影视剧公司集团，包括电影电视剧市场，星空集团也只能靠着雄厚的资本强势进来，却远远做不到只手遮天。高票房的电影和好口碑的电视剧他们有几部，就是热门综艺也是要靠当红艺人带流量。你有点太顾忌……”
“我顾忌？！”
韩为瞪眼：“还不是为了你们！？”
尤华笑着安抚：“是是是，你受委屈了。”
“谁受委屈了？！”
韩为不能认怂：“我擦的我没认怂，我只是……”
“只是什么？”
尤华追问，韩为沉默片刻，叹口气看着黑虎：“就算一直莽一直浪，也得歇一会。有点累。”
尤华张张口，半响也不说话了。看着韩为的侧脸，尤华扯起嘴角：“可不是累吗？身边人认识不认识，熟不熟的，记不记得的，能帮能安排你都帮你都安排好位置。上到你经纪人顾天成，你老同学我，你的准姐夫，准岳父，甚至以前公司的食堂大姐还有女儿，以及实习期影视城认识的群演都做了经纪人，照顾你的护士妹妹都做了助理，前女友闺蜜……”
“你说完了吗？”
韩为疑惑回头：“突然就煽起情来了啊喂！”
“呵。”
尤华起身示意黑虎：“哪怕过年回去刚认识的一条狗都能照顾得周到。就别再总说自己渣男了。”
韩为呵呵笑着，揉着黑虎头，斜眼看着尤华：“真的你们我都是随手安排的，算你们走运不是我好心。唯独黑虎，那是我患难见真情的好狗，你们不配和它比。”
尤华也笑：“你不记人情没关系，别人记得。”
说完突然开口再次提出：“你要过生日了是吧？”
韩为不解，的确就是这个月了，都3月份了嘛，而且也没多久了。可他总提这个：“你们是要联合送我礼物啊？”
也没那么狗血难猜，韩为就是好奇：“大飞机四五亿都送了，再送能送什么？”
突然敲门声响起，姜琪李锦nancy一起进来，尤华也不占空间，朝着门口去：“她们照顾你吧。我先走了。”
“哎？！”
韩为还没问完呢，结果尤华真的就留下三个女孩在这。
李锦坐过来就问：“韩为哥你咋了？”
nancy笑：“气性这么大？”
韩为瞪眼：“你一个美国回来的华裔懂个屁的气性这种词汇，在那乱用。”
nancy耸耸肩靠在窗口，突然韩为看到她抱肩就不自觉的想起梦境中的大凶之罩。
眼神瞟了一眼，少有的就回避掉……结果正对上眼圈通红要哭出来的姜琪。
“韩总，我……”
“闭嘴。”
韩为皱眉指着姜琪：“憋回去，别学的跟李锦似的赖唧唧。”
“谁啊！”
李锦抱怨：“谁赖唧唧啊！！好心来看你你还怼人？”
几人都笑，包括姜琪。一直看着韩为虽然不哭了但也不说话。
韩为很是无语，不是说圈内外都不知道他昏迷了，至少不是因为被星空视频高田气得。
实际上也不是，他以前生气的时候多了也不见昏迷。
这一次……
韩为随手塞个苹果给姜琪：“别看我了，给我削个苹果。”
而nancy已经逗弄黑虎，因为真正一起认识的，就是这几个过年去丁雨诗家的几个人。
曹嫣丁雨诗都是外人，所以第一次见面唔唔唔会有咬的冲动。
面对nancy和姜琪就会亲很乖。
“哎呀这大狼狗~”
李锦过去蹲下，结果它对李锦还是不太熟。
呲牙就面对她，李锦吓一跳躲开，却还是好奇看着。
姜琪乖乖的用水果刀削平果很认真也很安静，nancy揉着黑虎的头和肚子，李锦小心翼翼凑过去。
韩为再回想自己这次昏迷没有任何预兆的，到底意义在哪？
只是很确定的，第一次确定不是猜测，那个前身彻底消失，自己接管这具身体。虽然实际上没有什么区别，但是真正确定也算去掉一块心病。
此时此刻真的就是完完全全的韩为自己了。
没有任何争议。
第五百四十章 面子
“爸~”
苝京正东影业，周惢父亲叫周政道，所以正东如果不是随便取的，那么就是以谁的名字命名。
林正东，周政道所在投资公司的股东。大股东，董事长是他二叔，但是没有儿子。当初创办公司取正东这个名字，什么意义可想而知。
也就是说未来接班人肯定是林正东了，包括现在董事长也已经几乎不太把事业放在明面上。林正东和周政道私交最好，所以有些买卖是生意，但生意不外乎人情。
加上周政道本来也有能力，和林正东岁数差不多。
艺人来讲周政道和林正东的岁数就是老戏骨了，但是一家国内外都实力超绝的投资公司，控股多家国内外知名企业包括很多不同职场领域的。这才是实力，金钱只是数字。
而唯独娱乐圈，进来的意图居然是林正东的。并且没想控股某个大公司，反而派出自己的老朋友最亲密铁杆进来自己开公司布局。是因为娱乐圈的特殊性。
这个圈子的公司不是实体，或者产品不是实打实的商品。
是比较虚拟的电影，还有有血有肉的艺人。里面弯弯绕太多，所以不打算用控股布局，也几乎是唯一一家投资公司自己独资的产业。也可见对这个领域的看重，而周政道的事业推进不但不慢，反而又快又稳，林正东这个董事局副主席，也是实际的集团操盘人。
对老朋友也是董事局董事周政道是特别推崇和认同他的政绩，说起来两人已经私下早就达成一致，几乎今年结束，二叔就会正式从董事局主席位置下来，他顺势也就上位。而自己董事局副主席的位置自然是给铁杆老友周政道。
凭借这么短时期却又超高效超稳的成功布局娱乐圈，拉拢了宋楹这样的顶级艺人，还有金小曼，刘总李总这样的做事人，还有郑冰这样的偶像，以及李金这样的老油条，林正东满意到不行。
而周政道也真的没把韩为当外人，已经私下把自己成功的一切源于都堆在韩为这个“准女婿”身上。反正董事局的董事又不知道这些，知道也没什么，说明周政道有人帮人脉广。
这成绩都算在他身上。至于所谓“准女婿”这点事，说实话周政道林正东认识二十年了，说是看着周惢等几个孩子长大也不为过。韩为那么多女人和女艺人牵扯不清的事，在这些大人物眼中都是无所谓的，男人嘛。
是吧？
而周政道基本放下韩为和周惢之外还有很多女人的事，包括估计是不会和周惢结婚，这个慢慢来。或许有一天可以结婚，但也不会妨碍他和别人，或者不结婚也可以。女儿开心，“准女婿”也有本事就可以了。
还想着抛开这些，把韩为介绍给这位老朋友，说不定还能有什么好运气，结果就在这时……韩为被星空视频欺负了，被高田给气昏了。躺在医院三天？！
“爸~韩为都这样了，你不管吗？”
周惢在正东影业周政道办公室，哭得梨花带雨的。
徐建超靠在墙边不说话，脸色也不好看。周朵就哄着妹妹，只是看着坐在办公室手指敲着桌子的周政道，很是埋怨：“爸！！你说一句话啊。你看小惢哭成这样……”
周政道看了两人一眼，很是不忿：“女生外向。”
周惢哭得更难受了。周朵却没当回事，白了周政道一眼：“爸，这个年代还用这个词真的合适吗？再说韩为帮了我们多少？他那个脾气从来帮人不留人情也不求回报，如今被人欺负成那样……”
“哪样啊。”
周政道哭笑不得：“周朵你以前最看不上他的，现在居然也倒戈了替他说话？”
周朵叹口气：“是，我以前觉得他那么渣欺负惢惢我肯定做姐姐的不高兴。但是后来虽然他依然没改和女明星有瓜葛的这些事，可是抛开他和惢惢的关系，人家也是真帮忙。”
没好气看着徐建超：“就是这个你真正的准女婿，人家都帮了不少。你看他能帮什么？”
“呵~”
徐建超无奈：“你也不用拿我垫背让他踩着上吧？”
周朵忍着笑瞪他一眼，周政道叹口气：“我能不帮吗？不过高田不说以前也参加过我们好几次宴会，现在说翻脸就翻脸我没觉得意外，人家是背靠星空集团的。那在我们国内不说只手遮天但是已经深入民用的各个领域。”
思索着什么，周政道冷笑开口：“话说回来，我们刚因为韩为结成个小圈子，结果就被人家这么怼。尤其高田不可能参加两次宴会看不出这个局面。归根结底是没太把我们小圈子当回事。我们肯定要做点什么给他们看看……”
“柔姐已经断绝和星空视频的任何合作。”
周惢赶忙开口：“枫姐和白凌薇似乎也在思考，不过估计等爸您去商量，宋楹小曼都是我们公司的。至于石总以及宋导演等等都过来慰问。好像魏总提过背后是有上嗨一家珠宝公司，老板叫李博勋的在搞鬼。”
周政道表情怪异：“背了几天啊？”
看着周朵：“你教她的？”
周朵只是笑，周惢抱怨：“爸~”
“知道了。”
周政道无奈打断，只是想了想：“这样也好。星空视频就算背靠大集团不在乎这些艺人。但是这么多顶流一起的话也掂量掂量。”
“咚咚咚~”
突然敲门声响起，秘书刚要说话，结果笑声伴随脚步声传来。
“我刚下飞机……你这个湾流不错。”
一个国字脸四十多岁不到五十的男人走进来，身材高大健壮。西装笔挺但刚进门就松开领带。
笑着看着周政道，突然惊讶屋里还有好几个人。不过一看不是外人。点头开口：“都来了？”
“林叔叔~”“林叔~”“林总。”
林正东。长得没多帅，可是看着气派，而且一个大集团的董事局常务副董看着就很霸气不需要内敛的感觉，让人心下折服又亲近。很神奇的气场，但绝对的大人物感觉。
不过这里没谁这么觉得，不是外人太熟了。包括徐建超。
“怎么了小惢？”
林正东皱眉，自有一股威严看着抽泣的周惢：“谁欺负你了？和林叔说。”
周惢却很懂事起身：“林叔，你们聊吧。我们不打扰了。”
默契的三人都走了，门还关上。林正东看着已经拿着纯净水走到沙发递给他的周政道：“怎么了？对了。”
看着周围：“不是说今天约见小惢那个朋友叫韩为的？人呢？”
周政道无奈坐在一边：“在医院。”
林正东喝了口水，看着周政道：“小惢因为这个哭？”
周政道笑着：“被人欺负了，气得住院。”
“什么？！”
林正东笑出来：“气性这么大？不过也是，你介绍说他脾气很霸道，加上以前的事我也知道，气性大也正常。”
随即突然收起笑容：“谁啊？”
周政道开口：“星空视频的副总裁高田。”
林正东没当回事：“一个平台的副总……不过你不是说她参加两次私人宴会吗？我以为娱乐圈这也是你人脉？”
周政道摇头：“不算是，人家背靠星空集团的。但我以为韩为和人家处得不错。就算不是小圈子的，也可以有点良好沟通渠道。”
看着林正东：“没想到人家或许心里根本也没当回事，就是当红流量艺人哄着点，关键时候还是翻脸。”
“翻脸？”
林正东把水喝干直接丢到垃圾桶：“她不配。”
示意周政道：“怎么着？她明知道这个小韩为是我们一起的小圈子还这么打压不当回事，那就不是不给他面子的问题。”
周政道笑：“星空集团有的是钱。星空视频也有资源，圈内明星很多都要巴结人家。”
林正东开口：“可我们既然布局进来了，我是从来不肯低人一头的。包括冯先军也不行！！”
周政道示意：“和韩为关系不错的艺人私下已经商量，暂时断开和星空视频的业务往来。虽然说损失还是我没大，人家有替代的艺人哪怕是同咖位的，不过这种表态也是好事。”
“缺个关键点。”
两人默契20年，说话直来直去：“明天我去深阵，正好好像星空集团每月例行要开董事会了。”
周政道一顿：“我们正东投资虽然有股份在星空集团，但从来没有参与过董事会。”
“有这个资格就行。”
林正东冷笑：“真当我们就冲着他们那点分红的钱？”
说完直接就走，结果在楼下看到说事的周惢，过去揉揉她头发：“等着，林叔给你小男朋友出气。”
“林叔~”
周惢抱怨：“他比我大，还小男朋友。”
“哈哈哈。”
林正东笑着上车直接走，显然都不是外人，也不多说什么。
倒是周朵欣喜拉着周惢和徐建超一起上楼：“有林叔叔出手，加上那几位韩为的女性朋友的表态，这次没问题了。”
徐建超到底是男人，不确定看着几人：“星空集团啊。能行吗？”
周朵撇嘴：“你比韩为差远了，还特种兵呢。瞻前顾后的。”
“我……”
徐建超哭笑不得，但是他不往心里去，不过也陪着两人一起重新去找周政道。
私下里尤华和顾天成都表示，韩为其实生日快到了。送他什么礼物房子汽车他未必喜欢，但是这礼物如果特殊一点……
他喜欢什么？
面子。
第五百四十一章 抉择
“周总。”
“于总来了，坐。”
正东影视，于琅过来自然找周政道。此刻已经是第二天。周惢得知韩为醒了自然第一时间过去，不过临走时候还是从父亲这里得知了全部信息。
两人坐下，周政道开口：“于总来是为韩为的事？”
于琅疑惑：“我知道韩为脾气不好，不过陈枫也去医院看过了。真的昏迷而且不醒。昨天刚醒过来她就过去了。你说他气昏了我是不信的，可是眼前事摆在这他还真的昏过去了。”
周政道摇头：“是不是气昏过去不重要，说实话我也不信。但是只要他有生气的理由就够了。”
“哦？”
于琅思索片刻，看着周政道：“周总是想和星空视频……”
“是星空集团。”
周政道靠在椅背上，看着于琅。
于琅愣住，有些不确定，随即失笑：“周总这什么意思？是在察言观色吗？”
周政道大方承认：“是。因为星空集团和星空视频虽然是隶属关系，但其实不是一回事。而且这个小圈子围绕韩为，却唯独陈枫和你的绮丽传媒我们是后合作的，重点是合作。”
于琅摇头：“我可是和周朵说了。哪怕是表态也好，我们陈枫以及小薇都是暂时切断和星空视频的合作。”
“是星空集团。”
周政道重新更正，只是这一次意义不一样。
于琅表情凝固，看着周政道：“玩这么大？”
周政道开口：“这里除了你们，其他人都是冲动行为。我一个商人按理说不支持这样的处事原则，但如果说到信任，我更信任他们。”
于琅哭笑不得：“这怎么一致对外的时候反而针对我们？我们这说难听的周总别介意，算不算热脸贴冷屁股？”
“呵。”
周政道笑着摆摆手，起身邀请于琅去休息区坐。那自然气氛缓和很多，坐在办公桌前和对方谈话和坐在休息区和对方谈话，关系是两种区别。
于琅也没多说，助理上咖啡之后就离开。两人继续。
“也别这么说。”
周政道开口：“宋楹小曼不提，两人不管和韩为的关系以及和正东影业的关系，我们可以确保切割干净而且态度明确。董晴柔那边和韩为的关系对你来说也不是秘密，还有郑冰苏灵韵这些都不谈。”
示意于琅：“我不是怀疑你的诚意，但我确定你也要承认，先不说陈枫，你肯定是权衡利弊做了决定。不过我说是针对星空集团而不是星空视频你有点意外。现在要重新权衡了。”
于琅收起笑容，这个身份谈事有时候可以迂回，但是更多时候也是要挑明。
“所以周总。”
于琅抓到重点：“我重新权衡？而你已经是决定了？”
周政道点头：“你自己权衡好，如果和我们一起我就和盘托出，如果你们有别的想法我也能理解。毕竟拉来你们撮合我们到一起的是韩为，关系上我们两边和他相同。但我们彼此只是合作，不强求。”
于琅点头：“那我的确要回去考虑一下。毕竟你知道，我们走到今天不容易。如果只是和星空视频表态那倒无所谓，还有奇异果还有其他视频网站。可是面对一个集团……”
“没时间考虑。”
周政道开口：“我们已经行动了。等你考虑完也已经不需要。”
“恩？”
于琅愣住：“这么……这么仓促又坚决？”
周政道点头：“如果你决定站在我们这边，我和盘托出。如果不能的话……请便。”
“没必要吧？”
于琅哭笑不得：“说好的合作结果逼迫成站队。”
周政道开口：“你该知道打仗之前一定要确保自己队伍统一思想一致对外，先清除队内其他声音和不安定因素。”
于琅疑惑：“这么直白……是已经做好我们要撤的准备？”
周政道开口：“我重申我能理解你们任何选择，但你们也要接受选择的后果。没有两全其美的事，尤其这时候涉及到的是韩为，不是我和你。我们之间互相不熟，但韩为帮了我这么多我得有表示。至于你们如果和韩为关系一般，你们自己交代。我犯不着替他针对谁，尤其说句难听的，我家周惢也只是和他关系好，但他不是只和周惢。”
这话还真难听，但是于琅心一沉。人家这话都说了，不背着你挑明了。于琅的确没有骑墙的理由。只能选择。
话说回来这次周政道有点误会于琅了，他真没想骑墙。他是已经决定不管怎么考虑的吧，反正是推动陈枫和白凌薇这两位绮丽传媒顶流要和星空视频表态一下的。
不然这么一个背靠星空集团的庞然大物的视频平台，虽然一直表现温和，但谁敢真的信？压力很大的。
“呵。”
突然于琅笑了，看着周政道：“其实这个选择不难做，周总是小看我了。”
周政道笑而不语只是看着他，于琅拿起手机拨通，还是扩音。
“于总？”
里面传来声音。于琅开口：“和星空视频接触，就说绮丽传媒公司内部艺人资源调整，陈枫和白凌薇与星空集团暂时拥有的合作结束之后，将不洽谈任何项目。”
“额……于总？”
对方愣了一下：“星空视频？”
于琅看看周政道，直接开口：“星空集团。”
“于总！！”
对方赶忙开口：“星空集团旗下很多业务呢，不止是视频网站。还有好多广告时尚资源，你想全部切断啊？！之前不是这么说的。”
于琅不耐：“让你怎么做就怎么做还有。立刻马上！”
“于总你再考虑一下吧。”
对方显然也是高层，不是听命的助理。
于琅开口：“这就是考虑后的结果，你不做我找别人了？”
“别别！”
对方无奈：“您是老板，您说了算。我现在就去。”
于琅没多说，挂断电话看着周政道：“周总。和盘托出？”
“呵呵。”
周政道笑了，也算满意。只是看着于琅的目光，突然收起笑容：“林正东认识吗？”
于琅惊讶，不确定探身：“正东投资？董事会常务副董事林正东？您说他？”
周政道开口：“正东影业就是他让我进娱乐圈开办的。我俩公开关系是董事局的股东合作伙伴，私下我俩认识20年，最好的朋友没有之一。”
于琅似乎明白什么，恍然大悟：“您是说之所以针对星空集团而不是视频，林董参与了？”
周政道点头：“正东投资在星空集团是有股份的。还不少呢，只是我们平时你知道这样的大集团，运营权掌控在创始人以及总裁冯先军手里。我们平时也不去开董事会，表达信任也是不想争权。”
于琅松口气，之前的决定说实话，做得艰难。只是表现出来好像是举重若轻似的。
“不过就因为……”
于琅目光变幻：“因为韩为……”
“当然不止是为了他。”
周政道开口：“如果只是为了他出气搞这么大，我也怕他不好承受。他性格如今大家都知道，随手帮忙是觉得好玩，却没图谁回报。”
手指敲着桌子：“但是高田不是不知道我们有个小圈子。韩为私人宴会和你于总的庆功宴她高田都来了。现在针对韩为是只针对他吗？”
“早晚要碰到的。”
于琅到底是心机过人城府深，思索片刻点头：“看似仓促却占得先机，果然是周总和林董。”
周政道摆手：“不至于。但是敲打一下是应该的，我们正东投资已经在娱乐圈布局。说起来星空集团起家也不是在娱乐圈，后来才进来的。大家都是看中娱乐圈的利益，凭什么你们星空集团仗着家大业大就可以在娱乐圈横行？我们做不到也不想这么做，那他们也得收敛一些。”
话说的霸气，但于琅认可：“没错。”
皱眉松松衣领：“只是星空视频倒还好，但背后总看到一座山一般的星空集团，压力很大。不得不去巴结，但是还要被星空视频拿捏，包括大娱乐公司和顶流大咖艺人都算上。”
“所以……”
周政道开口：“要敲打就敲打星空集团，不然只敲打星空视频就算奏效也好像我们低一头似的。星空视频背后有人，谁背后没有？大家一起守规矩发展事业就算了，谁想强压谁一头，那不是规模实力的问题，那是声誉问题。”
“也是面子问题。”
于琅开口：“普通人的面子有时候很幼稚，但到了我们这个层次面子就相当于影响力。”
“说的好。”
周政道主动握手：“于总可以这么想我就放心了。大家想法统一，目标就一致。”
于琅也诚恳：“怎么行动说话就行。”
周政道之后和他重新私谈，林正东去开董事会，这边他们也要齐头并进，只是绮丽传媒，只是陈枫和白凌薇是不够的。
也容易成出头鸟，还要集合宋楹，董晴柔，金小曼，甚至郑冰苏灵韵，至于林妃岚那边，和韩为关系不错，但到底不是那种男女关系那么牢靠。
聊着聊着两人也哭笑不得，虽然陈枫和白凌薇不是于琅的女儿只是旗下艺人，可是他的感慨和周惢父亲周政道一样。
这么渣这么不靠谱这么上不了台面的男女关系居然成为此刻坚实的锁链。还没算欧瑶童晓萌这样的小咖，不过周惢如今也是小红了，加上是周政道来运作，没周惢也不可能。
这加起来多少了？
不是要算人数，娱乐圈多少艺人呢？这么几个在数量上不算什么。
却要看流量和影响力。
宋楹陈枫白凌薇都是顶流了，董晴柔稍差一点，可是流量咖位也不低。加上周惢金小曼这样的年轻一代当红艺人。
这份实力星空视频都要震动。
其余的，看林正东那边的董事会，怎么开。
第五百四十二章 董事会
“高总。”
突然急促敲门声响起，高田在苝京星空视频办公室，助理推门进来。高田正打电话，皱眉看他一眼。
助理气喘吁吁的坐下，却还是有点焦急。
“好的先这样。”
没多久高田挂断电话，看着助理：“干什么慌慌张张的。”
助理无奈：“陈枫和白凌薇那边，绮丽传媒代表过来谈过。手头有的合作结束后，将暂时停止和星空集团的合作。做为公司内部资源调整的时机。”
高田轻笑：“因为韩为啊？”
说完就低头处理文件，只是突然惊讶抬头：“等会。星空集团？不是星空视频？”
显然高田有心理准备，但是还是没准备完全。
助理点头直视高田：“星空集团，不是星空视频。”
高田思索：“于琅会这么决定？不像他的作风。”
助理开口：“不止啊。还有宋楹，董晴柔，金小曼，周惢，苏灵韵还有郑冰，这些都已经表态说要和星空集团暂时切割。”
高田愣愣看着助理：“都是星空集团？”
随即嗤笑靠在椅背上：“为了韩为，玩这么大？”
助理犹豫：“高总，你别不上心啊。这好几个顶流呢，一旦传出圈外我们也要受影响。”
高田摇头：“不是我不上心，他们如果只是帮韩为表态和我们星空视频切割我还会被动一些，但也不算什么。你见过平台方资源方被艺人裹挟的吗？”
轻笑开口：“尤其此刻他们居然不是针对星空视频，反而是脑子有问题一般针对星空集团，那怎么可能撼动造成影响？”
随意开口：“倒是替我背锅了。如果只是针对星空视频，那我也要被追责。”
助理沉默，欲言又止。
高田看看他，皱眉开口：“有话就说，又怎么了？”
助理摇头：“我不知道是不是有关系，但是我听说有一位集团高层董事会的股东，以前从来不开会。这次董事局例会他居然出席了。”
高田一顿：“那又怎么样？”
助理看着她：“我不确定，但是他是正东投资的董事局常务副董，你说正东影业周政道的公司，周惢父亲和这位副董有什么关系吗？”
高田愣愣看着他，突然电话响起。
拿起一看，是星空视频总裁的来电显示。高田有些出神，似乎感受到自己对失态认知，有些失控。
——
“老刘，来得早啊。”
“最近原油期货买了吗？”
“观望。”
“你观望球洞吧？”
“他还知道观望球和洞。”
“哈哈。老当益壮。”
“去你吗的，谁老？上次和你老婆……”
“你大爷……”
“哈哈哈哈！！”
你以为有钱人私下就是特别有气派特别斯文然后互相谈生意？
实际上如果熟了而且同层次的人，说话一样都是比较接地气的，只有遇到公众和外人的时候才会人模狗样。只不过就是有钱就是铸就的金身，外人底层人看到的是光环而已。
总部在深圳，平时几乎都在苝京上嗨，不过每月两次董事会例会大家都会过来，这个也没什么。
对有钱人来说，交通是问题吗？
结果就在等待的时间闲聊，突然一个身影进来，高大有气派谁都忽视不了。
在座闲聊等待的都是星空集团的董事，当然也有不会来的。比如今天此刻走进来站在这里的这位。
“哎呀？”
“林董？”
“稀客啊。”
好几个有份量的董事已经围过来了，其他没什么份量的，也是议论纷纷。
“老刘，老李，张董。”
林正东也笑着打招呼，这算相对比较熟的。
“你怎么来了？”
几人好奇过来：“你们正东投资从来都不参与董事会的吧？今天来是路过？认认门？”
林正东摆手：“也得来几次刷刷存在感，不然都没人认识我是大集团星空的董事呢。”
几个董事笑：“你林董存在感还不高啊？等老林董事长退下来就是你上位，别忘请客。”
另一个董事拍手：“听说你如今有专机了，四亿多的湾流650？我都没舍得买呢，还是林董有实力。”
林正东笑：“晚辈的飞机，坐着玩的。”
示意几人：“韩为的，知道吧？”
“知道。”
几人开口：“那个男明星是吧？”
看着其他两位：“娱乐圈是赚钱，果然星空集团布局娱乐圈投资星空视频是对的。”
指着一人笑：“老李你之前还不赞同冯董的想法投了反对票，现在怎么说？”
那个叫老李的董事不置可否：“还不是砸钱砸出来的？真的布局还得看林董那边的周总。人家进圈直接签顶流，而且如今还和程导演搭上关系要发行能在国际获奖的电影。”
林正东惊讶：“老李你挺了解啊。”
这个叫老李的董事呵呵笑着：“我在你们正东投资也有股份。”
这些都不稀奇了，几人就这么聊着，没多久突然脚步声响起。随后一个戴着眼镜看起来也是四十多岁很斯文的男人走在前面，其他董事都不说话了。
齐齐归位。
冯先军，星空集团的创始人，如今虽然股份已经不是最多的，但运营权一直在他手里。掌控的集团世界五百强不说，市值五千亿美元这可是大帝国一般的产业。
掌控人自然也是带着光环的。
不过林正东只是随意坐在一个位置，不是谁都来的，包括他就经常不来开会。倒是冯先军目光看到他突然停顿一下，就坐下来。
直来直去。
“那么我们开会。”
第一时间却看向林正东：“林董今天倒是有空过来，是有什么动议要提一下？”
林正东笑着：“一点小事，你们先谈。”
冯先军也没在意，估计不是什么大事。不然事先就沟通了。
那么接下来就是比较枯燥但是走流程的董事会会议进程。真正的大事其实还是私下运营来商谈，董事会大多数是通通气，最近有什么大的意向和方向问题。
整整一个小时，之前闲聊但是此刻开会大家也都没动。
“大家还有什么要了解的，或者有什么要提议的。”
冯先军大致主持完，助理也介绍完，林正东一直不动声色，开玩笑他在正东投资的董事会也是主持会议的。此刻董事会开到麻木了都。还有什么沉不住气的？
的确有几个董事提了一些意见和意向，不过这次会议只能是先发一下策划，之后下次会议会提出来。总要给大家一个看策划的过程。又是半个小时过去。
冯先军又提问了一下，大家好像没什么了。
冯先军自然也就将目光投向林正东这里，林正东的投资公司在早期星空集团在国内拉不到投资的时候，给予了不多不少的支持。至少可以续命到其他国外投资方投资进来，才有今天的规模。
而且不管是合同签署过的，还是说实际上林正东代表的正东投资从来不参与管理这一块，董事会都不开只分红。这样的董事是身为掌舵人冯先军最需要拉拢的对象。
不过还是有点疑惑，他从来都不来，得有十年了吧？当然董事会不来不代表私下没有业务往来，肯定有专门财务组法务组盯着这边的运营税单还有收入支出的。
这都是业务上的事无可厚非。
“那林董？”
冯先军笑着：“您是有什么动议呢？”
林正东摇头：“我一如既往的，对星空集团以及冯董是信任的。所以今天我不提发展计划，我只有一个人事动议。”
所有人都好奇看着，冯先军疑惑，半开玩笑：“是要安排什么人进来星空集团吗？你打个招呼就好了。”
那位和林正东关系不错的李董事也笑：“不至于吧？安排到林董的正东投资安排不下？非要送到星空集团？”
氛围是不错的。
但是林正东很平静等大家说完，对着冯先军：“我动议解聘星空视频副总裁高田的职务。”
突然周围都沉默了，包括冯先军也愣住。
林正东环视周围：“这就是我今天来参加董事会的目的。大家举手表决吧。”
所有人面面相觑，冯先军眉头轻皱，看看助理。助理已经第一时间把星空视频副总裁高田的资料给他看。
他多忙啊，虽然高田也算星空集团旗下的视频平台的副总裁，是高层。但其实未必需要他自己去关注。
当然要说一点印象没有也是夸张，那他这个领头人也不称职。
“林董？”
和他熟悉的老李先说好：“什么情况啊？这个高田怎么得罪我们林董了？”
说完还对着周围笑着，气氛活跃一些。冯先军自然没有先表态，有人提出来自然也正常。
不然怎么举手表决。
另一个董事也是看着林正东：“是啊。她做什么了，让从不出席的林董居然主动来到董事会直接提议解聘？”
老刘也是看着林正东：“一个子公司副总裁还不至于林董你上心吧？”
林正东点头：“本来不需要的。但是她做的事太过分了，我是看不下去的。”
看着冯先军：“冯董你不会现在还不知道吧？”
冯先军还没等说话，突然外面推开门一个助理模样的人进来，手里拿着资料还有ipad来到冯先军身边。
冯先军看了一会，似乎有些惊讶。但随后抬头，目光投向林正东。林正东也目光平静和他对视，至于其他董事，如同空气一般。
第五百四十三章 发飙
“呵。”
对视半天，冯先军先笑了：“林董。都是自己人，有事可以谈嘛。手下互相不熟悉产生误会，我们太当真就过了。”
“是吗？”
林正东看着冯先军：“你确定你了解了事情的全部？”
起身开口：“那不如这样，下次董事会你们了解清楚我们重新谈。”
说完直接就要走，冯先军愣住，目光看向老刘老李老张，这三个董事没什么实权，却是董事会的万金油。怎么站队不重要，但是每次董事会有什么分歧离不开他们三个插科打诨。
没什么气场但是都能和他们沟通，很多事也方便做。
“林董林董！”
“没必要这么大脾气！”
“冯董也没说什么。”
“先坐下坐下！”
三人你拉我拽的，给林正东拖回座位，其他股东都面面相觑议论。不过此刻都是看热闹了，明显这不算是内部运营问题，如果是林正东也不会来。但这是因为这个叫高田的副总裁，好像惹了林董。人家这是来要说法要交代的。
“冯董。”
林正东也不是以退为进的性格，坐下就坐下看着冯先军：“目前为止我还是愿意相信这件事不是你代表星空集团授意的。那你就更应该给我个交代。”
冯先军什么阅历和头脑，哪怕事先不知情，此刻看到刚刚助理送来的最新信息也了解个大概。
以正东影视为首的旗下艺人，还有好几个顶流联合一起和星空集团业务通知做切割。这很少见。因为星空集团手下产业遍布全国各领域，而且几乎是国内公众生活不可或缺的。
明星需要资源，离不开，最离不开也不敢得罪的就是这样的大资本方。现在居然这么做，不可能是他们自己的意思。肯定背后有人指使，林正东今天来也没有隐瞒的意思。
“何必呢？”
冯先军疑惑：“私下沟通就这么点小误会，也至于您林董亲自来还发脾气？”
“我没发脾气。”
林正东开口：“我发脾气的时候不是这样的。”
冯先军一顿，看着林正东：“那好。既然你动议投票，高田不算集团高层可至少是星空视频副总裁。你要解聘她也要有个正当理由。”
“理由很简单。”
林正东开口：“德不配位，能力不配职位。目光短浅，耳根子软。”
“呵。”
冯先军笑：“这好像都是个人问题，怎么涉及到职位。”
林正东指着之前助理送来给他看到文件：“我知道冯董眼里一个视频网站不算什么。哪怕整个娱乐圈又算什么？所以艺人怎么敢得罪星空视频星空集团？你不会觉得这么多人一起和星空集团切割是因为主动挑事吧？”
冯先军开口：“也不排除你林董在后面支持。”
“我当然支持。”
林正东皱眉：“也幸好得罪的是我旗下公司。不然你们这运营理念我真的要表表态了。”
老刘老李几人皱眉对视，今天这事还不小呢？
林正东把事情起因口述了一下，既然目的明确他也不在乎一个高高在上的集团老总去谈娱乐圈一些小事。因为事情影响才是推动今天结果的起因。
从韩为做101综艺，关于练习生和高田商量好，结果之后借用平台方的能力和主场耍手段，出尔反尔不把韩为当回事。这还不是起因，之后在夜店遇到李轩和几个女孩，然后韩为出手教训。那个傻比老板还想借机陷害韩为蹭热度，被韩为抓到了，要个交代。
结果高田横插一手威逼利诱偏帮。
林正东话里话外的意思有点太欺负人了。
周围听完继续议论，但这次老刘老李都不说话了。因为不说话了，却是明显有点倾向林正东的。
冯先军听完没表态，而是疑惑：“那么和林董有什么关系？”
林正东皱眉：“我还要问你呢，人家和沙必的事和你们星空视频有什么关系？”
冯先军笑了笑：“好，不说这个。那么我不客气讲，这不也是你林董一面之词吗？”
林正东站起：“难道你们星空视频高田听来的不是一面之词？”
指着冯先军：“你们星空集团我知道，老双标了。但我也是股东赚钱就行我不参与。怎么着？今天还双标到我头上了？你们一面之词就直接下判断做偏帮？到我这就不行？！是这个意思吗？”
“老林老林！！”
“林董别激动。”
占理的话就别这么爆烈，好好说不就行了。
两人给他拉下去，冯先军皱眉看看助理，助理无奈点点头。如今星空视频那边已经是总裁叫过高田询问，事情经过大致就是这样。现在是被人抓住了。有什么办法？
“林董。”
冯先军开口：“没必要。我还是那句话，一点误会而已。你要交代我给你就是了。”
林正东坐下看着他：“说的轻松。我够客气的了。我直接表态说我目前依然还相信你冯董没有针对我们的意思。可是你要非得让我深说……”
指着门外：“在苝京的高田，他前后参加两次宴会。一次是韩为私人的，一次是于琅绮丽传媒庆功宴。她是真不知道韩为背后很多人脉支持？尤其帮了我们正东影业很多大忙。”
看着老刘老李：“我说的飞机，四亿湾流650那是周政道买给他的。可想而知他帮了多大忙？”
皱眉看着冯先军：“你们星空集团是真的不知道他和我们的关系以及利益链接还是你们已经目中无人了？！”
指着自己：“怎么了？我们正东投资当初入股你们星空集团，如今做大了，其他领域不说，哪怕是娱乐圈我们进来你们居然也是高高在上不放在眼里。”
手指敲着桌子：“冯董。到底是她真的造成误会了，还是说她已经在你们星空集团养成这种目中无人的气场。”
冯先军面容平静，但很多股东已经知道他有点挂不住脸了。也是，市值五千多亿美元的大集团，从创世到掌控至今也很少有人直接这么怼他。但是就算正东投资没有星空集团市值这么高，可是投资公司本来就是靠布局来编织实力。
尤其国外这一块，星空集团暂时没有那么多涉猎的产业和领域。话说回来除了支付其他产业他们有的国外也有甚至更好。正东投资不一样，早就国际化了。国内外的资产和人脉以及股权特别多，交叉整理到今天已经是一股极大的能量。
“林董。”
冯先军沉默很久，看着林正东：“我一直要把这件事圈定在自己人误会的层面，可你有点不依不饶了。”
思索片刻，冯先军开口：“或许是对我的位置有点想法？”
“哈！”
林正东笑出来：“我正东投资是没你们集团市值高，但你让我坐你位置我还真不稀罕。”
看着冯先军：“我也看出来了。就你这态度，那个什么高田的举动真不是误会。你们在国内各领域做得太霸道了，圈内都说我脾气不好，和你冯董比小巫见大巫。”
手指敲着桌子：“这么嚣张的事你一句误会就揭过去？别的小明星就算了，你不知道才叫误会。高田不知道正东影业是我们正东投资创立的？她是不认识周政道？还是不知道韩为帮了我们正东影业很多忙？直接翻脸当做小明星出尔反尔就算了，为了那么一个渣子叫什么沙必的，偏帮一直以来合作不错的韩为？”
示意冯先军：“你不知道韩为吧？也是你大人物，人家小明星你不放在眼里正常。可是有嘻哈这个爆款综艺给你们拉来多少赞助？赚了多少钱？如今又有一个101，这都是有韩为的功劳。该你的欠你的？他没你们星空视频找不到别的平台合作？”
声音提高：“当狗似的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你给我面子了吗？！”
指着冯先军：“来你说话！！冯先军！！我不屑靠这点股份和你搞事抢权！！我今天就用正东投资和你们星空集团怼一下！！！你们也是有点只手遮天的感觉了！！”
上前看着冯先军：“你一句话！！！”
冯先军到底还是这个地位和阅历，没有怎么回应。
可结果门外突然推开，几个保安进来，不知所措看着。
林正东一愣，突然笑了，看着冯先军：“你叫的？”
冯先军脸色难看看着几个保安。
“出去！！”
老刘老李赶紧过来，众多看热闹的股东也都坐不住了。
这是要闹大啊。
真要闹大对谁都没好处，正东投资可不是他们星空集团以前收购打压的小公司。
然而林正东笑着就非得要跟保安走，老刘老李差点就要抱腿了。
这要是真的林正东被星空集团开董事会的时候保安给拽走，那简直就是结死仇了。
如果说正东投资的董事会不一定这么不理智，可是别忘了董事长是林正东二叔，而林正东本来也是要接班的。
谁说做高层做董事长就非得一个风格？城府很深然后各种宫心计布局？
能力和性格有时候是两回事，林正东大可以肆无忌惮，身后一帮团队给他拾遗补缺。
从大看小，天秀传媒如今这么成功，韩为也是肆无忌惮，但是顾天成尤华甚至丁雨诗都给他补漏。
偏偏天秀传媒发展不差甚至非常好。
没有事是一定的，倒是现在看起来韩为和林正东，稍微有点像。
也是缘分。
第五百四十四章 划界
“好。”
突然一句话，让吵闹的众人都停下看过来。
不是有一种箴言吗？你是最底层的人，嘶吼大叫都没人理你。当你有地位和实力的时候，低语一句全世界都会侧耳聆听。
冯先军一句话，所有人都看过来，包括林正东。
但冯先军没看别人，只是看着他：“高田不需要投票，我身为集团负责人，解聘她只是程序问题。我答应你。”
林正东笑了笑，没说话。
老刘老李劝着：“就是，冯董答应了，老林你也就消消气。”
“别再总是带情绪打击范围那么大。”
林正东被两人拉着坐下，喝了口水没多说。
冯先军看看他，起身开口：“今天董事会就开到这吧，大家自便。”
所有人虽然还没看够热闹，但是很明显冯先军这么一锤定音答应林正东的条件，自然就是快刀斩乱麻，不想他借题发挥闹下去。反正你提的要求不就是解聘高田？已经答应你了还闹的话就是你的不对了是吧？
不过其他董事都走了，包括老刘老李，而冯先军没有要走的意思，林正东自然更没有。只是随后包括冯先军的助理也离开，门关好。偌大的董事会会议室居然只剩下两人。
冯先军整整衣领，也放松很多。看着早就没有刚刚脾气只是笑着的林正东，平静开口：“闹这么大，我不说你虚张声势，一起合作也这么多年了。你所图不是解聘一个子公司副总裁吧？”
林正东看着他：“你觉得我虚张声势？”
冯先军探身：“我是说你所图的不是一个副总裁被开掉，到底想要什么，私下不能说？”
都这个身份地位，和其他小公司信息不对称才是最大的区别。
林正东也不和他转弯，也转不过去，所以直来直往：“我没有虚张声势，至少有一点我的确不知道。就是你在娱乐圈大把投资把星空视频这个平台捧起，不管顶流还是十八线艺人都要看你们脸色给资源。那么对待他们你是这样，现如今我们正东投资也创办了正东影业布局娱乐圈，已经就算碰上了，你们什么态度？”
将水喝掉，瓶子丢到一边：“如果还是要怼一下，你觉得我刚刚是虚张声势吗？不管我们正东投资的实力人脉关系，还是我个人的性格。你自己考虑。”
冯先军皱眉思索，半响看着他：“看来你们所图甚大啊。一个大投资集团的二把手，未来的领头人亲自到我们星空集团大发脾气撒泼打滚……”
“哎？！”
林正东打断：“说话小心点，什么撒泼打滚？”
突然笑了：“你们公司别怪我挑事，从那个高田就不说了。那几个保安居然，哈哈哈哈。”
明显的嘲讽，但是冯先军也是莞尔，并不是很在意：“都说有句古话，大丈夫难免妻不贤子不孝，掌管一个大集团也是一样。总有三两个看不清形势的。”
询问林正东：“你别说你们正东投资没有这样的情况。”
“我们还真没有。”
林正东开口：“我向来走运，尤其出生那天就算过命。我天生走运却又适合做投资，真的顺风顺水。我二叔没有儿子，所以创立集团的时候直接用我名。之后我认识朋友也是能帮我做很多事，我如今其他投资领域都进去了，唯独娱乐圈没有布局。周政道就带资金来了，我以为五年以上才能打开局面，没想到一年不到就有这样的水准。”
收起笑容，林正东正色看着冯先军：“所以我不是开玩笑。至今我正东影业发展到现在有这个成绩不是靠打压不是靠砸钱，就是靠人缘好。可谁要是阻拦我，别怪我真的翻脸。”
冯先军点头：“你的确走运，第一个给你们压力的居然就是我们星空集团。没有比我们更能让正东影业立威的，何况你还是集团股东之一。闹不大至少在可控范围。”
林正东开口：“怎么做你自己思考吧。”
不得不承认，高下立判的。闹事的是林正东，承受的是冯先军。可是如果真的不在乎也不用这么发脾气闹这么大，其实自然还是顾忌的。只不过如果表达一下态度划线的话，这样也更醒目清晰。
“我回去研究一下。”
冯先军开口：“你提议撤掉那个副总裁，我同意也给你面子了。至于娱乐圈布局的事，那是两个集团的发展理念问题。这个就要公私分明了。”
林正东轻笑：“所以我也没说错，你们发展迅猛但过程太霸道。快犯众怒了。各做各的谁也不干涉谁打压谁，说不定还能合作。你这一考虑干脆就是表明以后碰到还是要竞争吗？”
冯先军开口：“任何深入百姓生活的产品或者软件或者一切，离不开才会一直抱怨。积累到一定程度会有这样的反响，侧面也说明我们影响力更大。何况也不是只有我们一家和百姓生活融合得最好。”
看着林正东：“至于我的考虑，你看今天你闹事的样子。我不觉得你有各做各的打算。也许到时候真的在某个项目竞争起来，你比我们更激进。”
林正东笑出来：“最好的演员从来不在演艺界娱乐圈，都是这个身份的人了，靠性格来判断作风？是不是天真了点？”
起身开口：“你不接受算了。不过既然说到这，大家都是为了事业布局的话，各取所需碰不到无所谓，有合作关系也更近。但如果真的竞争，那大家也互相理解。”
“哦？”
冯先军不动声色：“你要真这么想今天还来闹什么？”
探身开口：“双臂用力支撑，撑开一片空间，撑得越大越好，但实际上你们要的只是肩膀那一块是吧？”
林正东点头：“空间大小不是自己想要多少，看对方给多少。争不过就是命，能争更大也是我该得的。”
说完迈步出去，看似什么都没达成，但很多话好像也说出来。
冯先军自己坐在那里很久，突然轻轻的敲门声响起。
扭头看过去，门推开，助理进来：“冯总。”
冯先军恩了一声：“和星空视频说，那个叫高田的副总裁劝退。体面点，不过肯定不能留了。”
“知道了。”
助理犹豫：“那些艺人说切割……”
冯先军起身：“他们会撤销的。”
助理试探开口：“需不需要在集团内部挂名，以后重点照顾？”
冯先军一顿，看着助理：“我们在圈内外是不是真的这么霸道？”
助理尴尬：“不至于。特殊情况，而且有小人作祟。不然能做到星空视频副总裁的程度，怎么会那么肤浅？”
冯先军站定，助理无奈只能表明：“其实最开始和韩为关系不错的就是高副总裁。而这个叫韩为的艺人也的确业务能力不错，虽然圈内口碑不好，和很多女明星有瓜葛。但是本事很强。已经给我们合作制作了两个爆款综艺，收效甚好。不说赚钱多少，至少在综艺这一块给星空视频的口碑提升极大。”
冯先军调侃：“这叫和很多女明星有瓜葛？我不说是不是要和星空集团切割的这些艺人都和韩为有关系，但是最起码不是只有一个。居然明知道他这样还愿意为了他冒险牺牲自己这么大一个资源方？”
助理无奈：“这个就没法说了。谁也不知道他有什么本事可以把好几个顶流都拉拢到。不过我还是倾向于认为是他们组建的小圈子在发力。”
“什么小圈子？”
冯先军疑惑，助理讲述一下。周政道，周惢，徐建超周朵，然后韩为，陈枫，于琅，还有董晴柔，宋洪，苏灵韵，郑冰，宋楹，白凌薇，布拉布拉……
居然还有东方卫视副台长席永华，包括总桔杨副菊和刘秘书。
“恩？”
冯先军本来就是往办公室走的路上有意无意听着而已。
结果就听他这么说着，慢慢停下脚步，看着助理：“这么神奇？”
助理点头：“以前不这样，16年9月份后背被人捅伤差点死了，之后就说什么失忆啊之类的。开始认真做事，借助短视频平台让自己翻红。随后又慢慢联系以前有瓜葛的女艺人。”
冯先军失笑：“听着和林正东有点像，也挺顺风顺水的。”
迈步进办公室，冯先军坐下示意他关门，随后开口：“来，仔细给我讲讲，你了解多少？”
助理开口：“不需要特别了解，本来就是圈内外知道的。只是有些内部小团体圈外不知道，但是对内也没有隐瞒。”
说着助理就把韩为后背被捅伤之后的发家史事无巨细的，知道多少就说多少。全部讲给冯先军听。
韩为是不知道，他此刻还在病床上，周围一堆女神围着，却已经被国内或者世界顶级集团企业的创始人和掌舵人的好奇心吸引起来了。
当然不止他，最先对他感兴趣的是林正东。
助理说着说着，自己都觉得这家伙真的有点东西，很多事甚至都很玄学了。
当然，这肯定不能说是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