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一十九章 警醒
“飘成这个德行？”
韩为甩开手机，嘀咕一句坐下。皱眉思索。
席雯看看韩为，也没打扰。许久之后韩为突然询问席雯：“他说他比我强多了，我比他爱玩的女人多，而且对女人更差。”
询问席雯：“你觉得是吗？”
席雯想了想，摇头开口：“我不知道。但你对nancy都能那么好，对其他和你关系好的女艺人应该更不会差吧？”
韩为恩了一声：“既然你这么说，要不你跟我吧？”
“呵呵。”
席雯笑了，看着韩为：“我收回刚才的话。”
韩为也惊讶：“挺幽默啊？”
席雯摇头忍着笑：“没韩总幽默。”
韩为慢慢收起笑容，席雯也轻咳一声低头。韩为看着她：“既然创造营2020他打招呼了，那你就不要参加了。”
席雯叹口气起身：“我知道了。至少感谢韩总当初的帮助。”
“坐下。”
韩为示意，席雯愣住，不过还是乖乖坐下。
韩为看着她：“奇异果其实他也有人脉，有嘻哈就是奇异果出品的。第一季我也在，但第二季我就没参加了，依然是他主咖，而且他还带了赞助进去。”
席雯恩了一声，有点不懂韩为的意思。
韩为探身：“我感觉啊，他目前还没意识到。所以你找机会在最后时刻去参加偶练3。估计走不远，但最起码不会连参加的资格都没有。反正你也不是奔着出道去的对吧？”
席雯眼前一亮，不确定看着韩为：“可万一……”
韩为摇头：“我是两个选秀节目的制作人和发起人，他越过我一次不能越过我第二次。”
席雯感激：“谢谢韩总……”
“别谢我。”
韩为打断：“我也不是为了你，毕竟我也要面子的。再说这样差不多也就行了，真的把你彻底封杀，可你已经随着热搜热度起来了，对你对他对娱乐圈都不是好事。他粉丝那么闹腾，得适当缓和一下。”
指着席雯：“抓住时机，如果自己掉链子把握不住那别怪别人。”
席雯起身行礼，眼圈发红：“还是谢谢你。我知道你不在意也不是为了我，但你自己是意识不到对我们新人来说，机会很重要。”
韩为不耐烦：“少来这一套。所以你为了机会跟龙泽阳一起？我不信你不知道他爱玩。”
席雯脸红：“那女孩多少还是有幻想，或许他是真心的。”
偏头嘀咕：“而且我觉得我除了不出名，其他条件也不差。”
“呵。”
韩为笑：“你是不差，但和你一样好甚至比你好的更多吧？你凭什么觉得自己能拿下一个阅女无数的顶流？”
席雯低头：“那感情的事不一定的。”
韩为指着她：“还是有投机的心思，自己目的不纯就别怪人家三心二意。”
席雯吸了口气，随即开口：“韩总，我不给自己辩解。我只想说如今纯粹的感情不多了。两个追求者，女孩要比较的也不全是更喜欢谁，或许会有两人的家庭条件，事业前景，甚至颜值身高以及三观习惯等等。”
看着韩为：“他是顶流，长得帅事业也做得好。我当然先被这些吸引所以才一起，或许我也期待过和他一起后他能对我演艺事业有帮助。比如介绍资源给我，或者经济上和生活上给予我支持。如果你觉得这就是投机心思那我承认。”
韩为笑着摆手：“算了。你说的也不是没道理，而且我也没资格评判谁。就这样吧，自己好自为之。”
席雯再次道谢离开，韩为想了想，给秦升打电话。
“喂？韩总？偶像协会还没商量好，不过肯定要……”
“没说这事。”
韩为打断：“龙泽阳和你打招呼把席雯参加选秀资格取消了？”
秦升愣住：“席雯？”
随即想起：“对了，你带着和我见过面那个女孩？”
韩为开口：“你还知道我带她和你见面？那龙泽阳越过我找你说话也好使吗？”
秦升失笑：“你不是帮他忙？他当事人直接说不正常？”
不解询问：“怎么了？有问题啊？”
韩为开口：“没问题。既然取消就取消了，不过估计她会去隔壁的偶练3，你别再多事。”
“又不关我事。”
秦升开口：“再说奇异果我也管不着。”
试探开口：“韩总你什么意思？你和龙泽阳……”
“没有。”
韩为倒也没隐瞒：“不过他粉丝闹得有点凶，不管席雯是不是有别的目的，可是这么追着人家骂欺负人家咖位低没粉丝护着，和总桔要整治饭圈文化有违。我刚刚劝过龙泽阳，结果没当回事。”
“啊这……”
秦升犹豫：“他还说会来选秀节目做一期飞行嘉宾呢，顶流的话影响力大，应该没事吧？”
韩为开口：“没说他有事，但是你是跟我一起见过刘助理还开会的，你该明白……我靠。”
韩为突然反应过来：“他不会用一期飞行嘉宾的条件让你取消席雯选秀资格吧？你俩都挺low啊。”
秦升笑：“没有，是我找他的时候他随口谈了一句。星空视频和他都不至于为个十八线还联手打压。”
韩为叹息：“真的，话我先说明，这一季偶练3也好，创造2020也好，最后一季了。以后饭圈偶像市场会不会整治我都不掺和。秦总你也早点想想后路，星空视频也不指着这么一档选秀综艺活着。包括你一个副总裁肯定也不需要。”
“这么严重？”
秦升示意：“韩总，有消息你别瞒我。”
韩为无奈：“我什么都没瞒你，区别不是谁知道的多少，是谁能看到更多更远，谁能更慎重。我这么莽的性格你们都知道的，我都谨小慎微甚至打算退了，你们被巨大的利益蒙蔽双眼你怪谁？”
“我马上过来！！”
秦升直接开口。韩为无所谓，来就来呗。
不过刚挂断，手机又响。居然是齐焰迪。
韩为笑着接通：“喂？想我了？”
“什么啊~”
齐焰迪笑了一声，随即开口：“忙吗？”
韩为开口：“不忙，秦总一会过来，不过估计要一会。有事？”
齐焰迪轻声示意：“是我爸的事。他已经正式转正了，谢谢你。”
韩为叹息：“他自己谢谢我就好了，你爸妈对咱俩的事有没有别的说法？”
齐焰迪嘀咕：“什么都没说，估计也就这样了。”
韩为笑：“还是有心结，卖女儿换来的仕途。”
“讨厌~”
齐焰迪哼了一声：“是想买就能买到的吗？”
韩为开口：“也巧了，我也不是想卖我就买的，也分人。比如我们小迪这种不卖我都抢。”
“什么又买又卖的。”
齐焰迪嗔怪：“你当我什么人？”
韩为呵呵笑：“为了父亲仕途心甘情愿牺牲自己的好女人。”
“那你就是坏人，大反派~”
齐焰迪抱怨，韩为和她闹了几句，想起席雯的事：“对了你还记得她吗？”
齐焰迪一愣：“对了。最近她和龙泽阳又热搜，好像没交往……是烟雾弹吗？龙泽阳好像没有回应啊。”
韩为大致把过程说了一下，齐焰迪不高兴：“怎么这样？之前一起在夜店玩还觉得不错，原来是这样的人？”
随即埋怨：“还你朋友呢？你怎么和这样的男人一起。”
“哎呀？”
韩为失笑：“父亲转正了是不一样，以前对顶流唯唯诺诺需要仰望，现在都敢评判人家什么人了？”
“嘁~”
齐焰迪笑：“本来就是嘛。”
韩为皱眉：“可是人家觉得我没资格说他，我比他玩得花。比他女人多，而且以前比他对女人的伤害和破坏力更大。”
“那怎么一样？”
齐焰迪开口：“女人多不否认，不过谁你都尽力帮。像他这种都不说如同我这样，父亲都仕途都可以推动，居然还反过来打压人家难得的资源。一点风度都没有。”
韩为笑着：“这么一说我还挺不错的是吧？除了女人多点？”
“呸！”
齐焰迪嗔怪：“你也不是什么好人。”
韩为恩了一声：“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反正好处你先收到了。反悔我也不会追究。”
“干吗说这样的话？”
齐焰迪开口：“觉得自己很稀罕吗？”
韩为呵呵笑：“那我家小迪就离不开我非我不可，给我做小情人都心甘情愿我也没办法。”
随即示意：“对了，还有那个大叔和小三的事，你也知道吧？”
齐焰迪失笑：“今天你干吗跟我说这么多这些事？”
韩为开口：“不是我说。”
有些感慨，皱眉看着窗外：“最近一两年娱乐圈爆出来的丑闻越来越多，比以前加起来都频繁。”
齐焰迪想了想：“好像还真是啊。”
韩为恩了一声：“小心一点。我上面有消息，娱乐圈要整顿。”
齐焰迪开口：“我小心什么。我就是一个十八线而已。再说除了和你我也没别的绯闻了。”
有些担心：“倒是你，那么多人那么多事，身处高位，你才是要小心点。”
韩为开口：“放心吧。哥制霸一切……对了你最近忙什么呢？有没有好资源？”
齐焰迪和他就这么闲聊，没多久秦升来了。倒是挺快的。
韩为也没多说，和齐焰迪挂断电话，招待他进来。
第一千二百二十章 听人劝吃饱饭
“你别紧张，我没收到风。”
秦升进来就问，没等他问韩为就开口。
秦升松口气，坐在那等秘书上了茶水之后，看着韩为：“吓我一跳。我放下会议就过来了。”
郑重看着韩为：“韩总，关系一直不错。有事你别瞒我。你也说过其实副总裁怎么样？也只是打工仔而已，我又不是集团副总裁，只是旗下星空视频的。你有情况得打招呼关照一声。”
韩为想了想：“我没瞒着你，但有些事的确也没来得及和你说。”
秦升认真看着韩为等待，韩为开口：“其实不止偶像圈要整治，主要整治的是整个娱乐圈演艺界。尤其近几年艺人出事频率比之前加起来高，还有饭圈文化也是个事。顶流动不动粉丝撕比，要么就是去diss辱骂其他对家艺人。包括顶流自己都塌房翻车的话，你都这个位置了也应该知道，私下没有干净的，多少都有事。”
秦升愣住：“所以你意思是……”
韩为开口：“我不知道，也没问过。我是自己分析判断出来，这一季选秀节目不出事，下一季却不好说。就算下一季不出事我也不做了。我感觉风头不太对。还是回归演艺事业基本盘，而且这一两年我也减产了，慢慢我还是转幕后。虽然不会马上。”
秦升皱眉思索，许久之后习惯性的看着韩为：“韩总。不多说，你的建议是什么？”
没等韩为说话，秦升打断：“我向来和韩总合作愉快，我也很少又反对意见，最多是沟通。你不会觉得我也抵触什么或者不听劝吧？”
韩为摇头：“那倒不是。”
想了想，韩为开口：“我的建议啊，如果你能下决心的话。这一季做完你就做别的吧，选秀节目你交给别人。副总裁不一定就一个，而且或许还有其他负责主营业务的。就算这一季做完，下一季依然火爆你也不要羡慕。开始做点比如影视剧之类的，或者健康积极向上的综艺。总之选秀和偶像你先不要碰了，让你竞争对手趟雷。”
秦升失笑：“这么坏啊？”
“我坏？！”
韩为指着自己：“你竞争对手是谁？我去提醒他。”
“别别！！”
秦升赶忙开口：“感激不尽行了吧？”
犹豫片刻：“可不是那么好脱手的。”
韩为点头：“是，不过距离2021那一季还有一整年呢，这你都脱不了手你吃挂落就别怪别人，是你活该。”
“明白。”
秦升想了想，一捶手：“没什么不能放手的。”
对着韩为：“还有什么建议吗？”
愿意听韩为就愿意提醒，他才不做费力不讨好的事。而且如今秦升也算是半个小圈子的人，至少是外围的。他能混好对小圈子都有好处。至少白凌薇和星空视频就战略合作，或者如今哪有顶流不和星空视频合作的？
“还有艺人这一块。”
韩为开口：“你自己也该发现了。现在娱乐圈透明度越来越高，信息也发达。很多以前多少烂事也发现不了的，现在出一点是就直接塌房。哪怕顶流或者一线。我知道你们愿意捧人，也愿意合作流量艺人。风险不小，一旦出事拍的作品投资上亿甚至几亿都可能过不了审，到时候你干赔钱。”
“这个……”
秦升无奈：“这个真没办法。大势所趋啊。再说你怎么判断哪个艺人有事没事？你自己都说其实都有事。”
“相对。”
韩为开口：“其实你是在扯淡，所以我不想说了。”
“没有！！”
秦升哭笑不得：“就咱俩，你看你还不让我说话了？”
韩为示意：“你态度有问题。你敢说你是没法判断？是你们星空视频只看重流量其他不管，还没翻车有流量就是王道。”
秦升摇头：“可是没事的口碑好的，也一般不会是流量。这是个没有逻辑但居然贴近现实的现状。”
“白凌薇吧。”
韩为开口：“别说我内举不避亲，她除了之前飞鹰奖的事被诟病，除此之外形象一直都好。没有任何负面……”
“炒cp。”
秦升开口：“还有实际上她和你有事。”
“我靠。”
韩为看着秦升：“是不是没法聊了？！把天往死聊？！”
秦升笑着：“好，我明白了。”
示意韩为：“不过这个无所谓，我本来也不算负责这一块的。”
“那你负责啥？！”
韩为皱眉：“这是主流啊。都是副总裁你得抓主要营业点，不然光是挂个头衔？”
秦升看看韩为，凑过去开口：“韩总，和高总相比，咱们合作还算是顺利吧？”
韩为笑：“想说什么就说。”
秦升皱眉：“其实我早就想过往上爬一爬，只是这种事属于我内部的事，没必要麻烦你。但既然今天这么说了，我们总裁其实年纪也不小了，包括如今娱乐圈变化大。年会的时候已经有风透出来，他可能要退了。至于新总裁到底是集团派来还是星空视频自己提拔，还没有定下来。但不管怎么样都是需要业绩和实力说话。尤其……”
秦升强调：“尤其人脉。总裁能做事还要认识的人脉更多，能协调好很多突发状况，又能给集团盈利，还能为集团布局服务那就最好了。韩总你说呢？”
韩为开口：“需要怎么配合你就说话，毕竟我们这个小圈子也是要靠你们星空视频这样的大平台吃饭。你们平台是强势的，但是你一个副总裁你自己也知道，在我们小圈子份量加起来没什么优势。尤其还有林董和周总。那么你如果能上去，对你对我们都好。”
秦升笑出来：“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其他的心照不宣。”
韩为摇头：“但是有一点要说明，第一你不能像高田似的，当初那么情绪化。”
“那不会……”
“你听我说完。”
韩为打断，秦升示意：“韩总继续。”
韩为开口：“第二，越是圈子大人多，涉及利益多。越想长长久久的，少赚点无所谓，实际上从别的地方也可以赚回来。有了名气和地位还怕没钱赚？你们星空视频不说一家独大也差不多了，你如果坐上总裁位置要改一改，我没有要干涉你个人管理风格理念的意思，我也没资格。可是我和什么样的平台合作我有选择。”
对着秦升：“未来什么样不知道，至少我估计我的演艺生涯肯定是要指望在总桔笼罩下吃饭的。你也是。所以我总带着你和刘助理以及杨菊接触见面就是希望你更多了解以后怎么跟着风向走。”
“明白。”
秦升示意：“这都不用你说。你以为总桔只是管着星空视频？整个星空集团都在监督下的。”
“你懂就行了。”
韩为开口，秦升想了想，皱眉靠在椅背上：“不过最近经过你这么一提醒，加上接触刘助理和杨菊。我也有点感觉形势不对劲。”
韩为笑：“我已经开始让天秀传媒在财务睡务上自检自查。包括艺人的绯闻还有一些事，你自己看着办呗。”
见秦升不说话，韩为开口：“不过话说回来。跟颜打似的，你没犯事就不用怕，至少提前处理好就没问题。娱乐圈有个好环境大方向上对谁都好，包括你我。我们要谨慎应对，但总体上这肯定不是坏事。有些现状我身为艺人都看不惯，倒是你不能只为了钱和流量就什么都包容。本来你们星空集团在公众形象就有点负面。”
“呵~”
秦升失笑：“这么直接的吗？”
韩为也笑：“看你是不是归属感那么强了，归属感强你会自觉屏蔽圈外对你们集团的评价，甚至还自己找借口去辩解。你有股份我就不说了，哪怕只是星空视频的。不然一个打工仔手停口停的，还这么年轻实现财务自由也不能坐吃山空啊，一堆人也跟着你身后混饭吃是吧？包括家里老少。”
秦升都副总裁了，而且因为听人劝吃饱饭，所以他肯定懂。
话不用多说，又聊了几句不过至少把韩为和龙泽阳的事问了一下。有时候和人接触不一定非得了解对方才能拉近关系，让对方了解你，自己和人家说点秘辛也能让对方觉得是信任的表现。
就比如不是电话是当面，韩为就多说了几句龙泽阳的事。首先越过他直接给秦升打招呼，还是打压自己之前关系亲密的女孩，这一点韩为就看不上。不过还不至于就生气，其次龙泽阳一年多没见，好像有点飘了。
具体应该第二季有嘻哈做完之后，没有了韩为和他一起，其他几个导师人气还有影响力热度都不如他，他已经正式成为有嘻哈的标签，也借着这个综艺翻红。
之前也红，但是因为那次被锤了的事，有点沉寂。
再一个他粉丝多过分先不说，他自己的态度就有点没端正。如果是以前那只是他个人的事，韩为也管不着。可现在他知道总桔要整治流量还有偶像，那劝不听，没办法以后可能会适当保持距离，甚至必要时候做切割准备。
好在两人本来也没有什么公开的交集，就是一起做过一档综艺。其他的都没合作过。私下倒是有来往，后来两人都忙也慢慢没怎么见面了。
私交还算不错，毕竟韩为一直没有同龄朋友。
可现在看来韩为还是不适合有男性朋友，他自己的确比龙泽阳女人多还都是女艺人不乏一线顶流，而且失忆前比他对女人更过分，伤害更深。
但没有谁愿意承认自己更坏更渣，还被别的坏男人给diss。
或许……这才是韩为不太舒服的原因？
第一千二百二十一章 闹掰
“韩为？”
“你来了？”
要么说韩为一年几乎没安排工作，陪着董晴柔待产。
其实之后不止董晴柔要忙起来，韩为也是。尤其因为没怎么关心其他，所以很多事就有点晚了。
包括金小川这件事，如果早点关注也不至于闹到现在这样。
比如秦升走，齐远就过来了。说的事就是金小川的。
“让他把自己一些没收拾好的手尾都砍掉。”
齐远坐下就开口：“金先生查过之后，让我过来告诉你。能做的就这些了，至于是不是来得及不知道。不过必须要做好。”
韩为皱眉：“金先生都没办法吗？”
齐远无奈：“他走得有点远，当然或许迫不得已，也或许有人挖坑套路他。不过在这个领域说这些没有意义，如果前途保不住谁管你是不是无辜的？”
韩为茫然拿起手机：“这些我也不懂，你等我叫他过来。”
说完打电话，结果金小川不接。韩为不耐烦打给金小曼，金小曼接了，却是她助理。
“算了。”
齐远开口：“来不来都一样，总之他自己心里也清楚。只是他可能还没意识到会这么快，金先生收到风了。就当是帮他。”
说完起身离开，韩为赶忙叫住，结果金小曼来了电话。
“你等会。”
韩为对着金小曼，看着齐远：“你透露一下，有多严重？”
齐远想了想，看着韩为：“最轻也是开除，至于重的话，看会查出什么。”
韩为不解：“不会是我剋的吧？我不找人查也没事，一找人查事这么大？”
齐远摇头：“你本来就是娱乐圈的，彼此圈子不一样。你不可能知道他什么情况，他也不会有事找你们这个小圈子。不是为了somi金先生也不会让我进来，估计金小川也是因为妹妹。现在因为有了金先生你在这一块有了渠道，以前呢？你能帮人家什么？还得是他自己往下走，而且他家里在其他领域还够看，在这里背景还是薄弱。哪怕他未婚妻娘家也是里面的。”
韩为沉默，手机金小曼已经焦急催促。
齐远走了，韩为拿起手机放在耳边，金小曼第一时间开口：“韩为？！你在吗？！我哥怎么样了？！什么就是开除？！”
“哎呀别叫了。”
韩为皱眉：“你跟你哥说，手尾的事赶紧处理掉，人家已经开始要弄他了。我打电话他也不接，这时候还犯倔？！”
金小曼语气发颤：“很严重吗？我刚刚听齐先生说了。”
韩为想了想：“反正你告诉你哥，他也是聪明人。而且混这么久了，或许他自己有办法。你别管别的，先赶紧告诉他。”
金小曼赶忙答应着，挂断电话。韩为也有点神色复杂。
不过很多事就是这样，世界不是围着你转。这边韩为金小曼经历对金小川事业的忧心，可是《你好李焕英》已经上档了。而且不止是这部戏，《唐探3》几乎和《你好李焕英》同时上映，前后差没几天。
但两部电影都很火爆。
唐探3要票房更高一些，至少在目前。毕竟有前两部的铺垫下，已经形成了自己的粉丝群体。但《你好李焕英》也接地气。虽然很多小段子组合在一起，不过终归现如今流行的就是轻松搞笑幽默，最后还能有个扣升华一下的东西。
不过与此同时也就锦上添花了，给韩为。
《你好李焕英》韩为没客串却投资了，也拉来投资。《唐探3》韩为客串了一个戏份不多但也不少的角色。特别表明是友情客串，特邀出演，总之类似的。
本来韩为19年两部电影就75亿票房，这两部戏也有大爆的趋势。
韩为一边等待金小川这边的消息，一边也是准备着两档选秀。两档拍摄日期不一样，不过今年两家都抽风似的，要搞个上下期模式。对拍摄是没影响，最多是多减出一期第二天或者隔天播出。而不是说以往一周一期。
韩为吐槽秦升和管芯是不是知道时日无多所以倒行逆施，赶紧能拍几期赚几期。惹得其他偶像公司一通笑，秦升和管芯也是无奈哭笑不得的。被韩为怼也习惯了。
没错，其他偶像公司所谓的偶像协会也正式成立了，而且是故意求总桔的帮忙运作申请。协会不是你想办就办的，如同公司一样。这是要文化局批准的。
当然找总桔帮忙申请也是表达态度。申请的时候还得韩为出面，也把协会草拟的对于偶像圈的管理和规范都提交上去给杨菊过目。而且韩为还意思是要请总桔派个人做顾问，实际上就是监督。
杨菊笑着表示没那个必要，也不符合规矩。国内很多演艺协会，比如导演，作家，编剧，电影，电视剧等等都有协会，也没说总桔派人监督。韩为严肃表示，偶像协会不行。
新兴的行业而且饭圈稍微有点狂热，这不是坏事但是双刃剑。搞好可以繁荣偶像市场，搞不好又弄得一团乱。总桔得扶一把送一程。杨菊也是笑得开心，刘洋调侃韩为一直是莽的形象在圈内外示人，但是搞这种小心思一套一套的。
还搞得领导很开心。
没错，领导开心是真的，那就好嘛。就怕领导不开心还要藏着掖着才是个事。那一事不烦二主，还是让刘洋以私人名义顾问存在，和总桔没关系。那都懂事，这也是不想让圈内外知道后抓住什么把柄。
不过也看得出说是对偶像协会扶一把送一程，实际上是对刘助理扶一把送一程。前有秦升不知不觉要冲击总裁位置，现如今刘秘书升任刘助理，甚至还不是终端，未来还会继续升职成为领导。
韩为觉得自己不知不觉是不是有点老了。
来这里三年半的时间，身边的一切都在变，都在提升。回首三年多以前，都不一样了。包括他自己也是，除了演艺事业和公司实力背景势力越升越高，孩子都有了。已经是做爸爸的人了。
但当然也不是坏事，都挺好。
只是金小川的变化反而是相反的，至今也没有给予韩为回应。问金小曼是不是告诉他了，金小曼也忧虑，告诉是告诉了，他也表示知道了，但是什么都不说。
包括听说凌芸还和他吵起来，也冷战阶段，她有点担心。
韩为也没办法，死特么犟。自己又手伸不进去，齐远也表示有点晚了，很难扭转。现在只能等也不能做别的。
就是这样的时间，搞得韩为心情也不是很好，虽然目前事不多。结果两部电影再次大爆，上映一星期就双双破10亿，也不知道现在电影市场怎么了。不是没有票房差的，但是好的电影几乎都是10亿起开始往上跳。
韩为因为19年两部电影高票房，这两部再次爆了，依然和他有关系。算主演的都破百亿了，如果不算主演的话，冲击200亿都有可能。这是他入行不到四年的成绩。
但韩为也懒得理会，要说改变，依然也有身边人改变。
龙泽阳在突然一天打来电话，语气很不高兴：“韩为，你什么意思？”
韩为也正因为金小川的事心情不好呢，再说他本来脾气也不好。
“什么什么意思。跟谁俩呢？”
韩为直接回了一句，龙泽阳语气一滞，沉声开口：“席雯报名去了偶练3，你知道吗？”
韩为恩了一声：“我知道，我让她去的。”
“韩为。”
龙泽阳不解：“你不知道我让秦总把她名额撤掉什么意思？”
“我知道。”
韩为开口：“我擦，那你特么也没说通过我把她撤掉，我就想可能和我没关系呗。那我让她去偶练也和你没关系。”
龙泽阳沉默，许久之后开口：“你俩……是不是有事？”
“哈！”
韩为被逗笑了：“什么事？”
从上次电话里龙泽阳说韩为比他玩女人多，失忆前也比他对女人伤得深也更渣，韩为也明白了原来在彼此心里对方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只不过韩为是秉持不关自己事不多管，而龙泽阳是觉得彼此都是玩家，臭味相投。
那一刻起，韩为有点膈应了。未必是膈应龙泽阳，是膈应这个事。他也决定圈内他不再找同龄朋友了。和胜哥或者宋洪这样大他很多的，他反而觉得处得来。可能他性格或者穿越年龄还是比较大有关系。
“她是不是和你睡了？”
龙泽阳直接问：“所以你选择帮她一把？”
韩为好奇：“那她跟你睡了吗？就是你托我给她送进创造2020这一季的时候？”
龙泽阳没说话，韩为笑着：“那你不行啊。给了资源人都没拿下，反而回头便宜我了。这方面看来我还是比你强是吧？”
龙泽阳沉默许久，突然询问：“为了一个十八线，值得吗？”
韩为明白他的意思，叹息开口：“你这么一问本身说明咱俩这关系也没多近，真的朋友分什么值不值得？再说我也仔细想了，那天你打电话我才意识到，其实咱俩也没多熟。我居然对你的了解停留在表面，那时候还觉得你人不错，不像是圈内外说的那么多负面。什么时候开始，你有点飘了。”
“呵。”
龙泽阳笑：“我那么多负面？我有你多吗？”
韩为恩了一声：“既然这样，不用说那么多了吧？我觉得你有点膨胀了，当然你一直顶流比我红得还早，顺风顺水。而你也觉得我其实不是什么好人，能和我做朋友你还是包容了？那咱就谁也别难为谁了呗？”
龙泽阳没多说，直接挂断。韩为看看手机，随手丢开。
第一千二百二十二章 励志歌曲
“韩为。”
“额……徐总？”
“呵，还徐总，叫姐夫呗。”
“滚，你不配。”
敲门进来，韩为正准备去会所开会。既然偶像协会都成立了，韩为自然也就两个平台一起谈。因为涉及到偶像圈的整改，那不是两个平台对家打擂台的时候。
包括刘助理又被请过来，这次没找那么多偶像公司参与。
找了雷厉杨妮，包括陆华都没叫。因为这一次是正经谈两个综艺推进的事。不需要那些只提供偶像练习生的公司参与了。
结果刚要出门就被楼下的保镖公司徐建超拦住，今天他也是惯例过来一趟，不过平时很少上来。找到韩为显然是有事。
“要出去？”
说笑几句，徐建超看韩为刚刚是朝电梯去，刘元已经等在那了。
“是，去会所谈事。”
韩为询问徐建超：“你找我？”
“一起下楼说几句，没多大事。”
电梯来了，进电梯，随后朝下走。
“怎么了？”
韩为靠在一边询问，徐建超疑惑：“刚刚我夜店几个经理和我说，龙泽阳把所有会员都退了，而且好像还带走一大批圈内的艺人。什么情况这是？”
韩为一愣，呵呵笑着：“没什么，算是闹掰了。”
刘元看看韩为，徐建超无所谓开口：“用不用找人……”
“你黑摄会啊？”
韩为斜眼看着他：“也结婚生子了，还部对出身的，动不动就要找人干什么？”
没等徐建超说话，韩为对着他：“tui~”
“呵~”
徐建超躲开，刘元也手插兜笑。
韩为沉默片刻，询问开口：“没事，艺人还不多的是？几乎都爱玩。回头我再帮你找。”
“那倒不用。”
徐建超示意：“本来夜店赚得就不少，有艺人过来是锦上添花，也是帮着小圈子维系人脉。再说我的保镖公司如今通过你也被尤华做到圈内，他们也能带着人过来。挺好的。”
韩为恩了一声：“那就行了。既然他要走，注意切割。”
随即皱眉开口：“对了。忘了跟你说，回头你和尤华也一起商量一下。娱乐圈要变天了，好好的没事。本来和你也没关系，但是夜店做艺人这一块的生意，你也要好好把握住。别弄出事来。”
徐建超疑惑：“怎么变天？”
韩为开口：“最近这一两年艺人总翻车，圈内也总塌房。估计用不了多久，总桔会下狠手和举措要整治，最晚明年开始，最早的话估计现在已经铺垫了。我已经让顾天成把天秀传媒捋一遍，你那边虽然不是圈内的产业，但终归也有艺人去。注意点。”
徐建超点头：“我知道，我那没事，铁板一块。自己家的买卖，回头我就吩咐。”
皱眉询问：“那正东影业……”
韩为摇头：“正东影业没事，才开没几年，艺人不多作品也不算多。不过回头也自检自查一下，睡务这一块是重头。”
徐建超笑着：“还说呢，是成立不久。但你介绍的项目真不错。尤其这次《你好李焕英》可是纯粹正东影业投资出品和发行的。目前看起来有大爆的可能，爸说了，这次肯定能让圈内真正通过作品知道正东影业的存在和名声。一提起来就夸你。”
韩为恩了一声：“白占了一个小女儿，这是我应该做的。”
“靠！”
徐建超无奈踢了他一脚：“你这嘴真的是……”
刘元也笑，电梯到了，就这么点时间，说的事却都不小。不过对两人来说却都没当做大事。
回头徐建超那边吩咐夜店把龙泽阳和相关的痕迹都抹掉，反正本来艺人去的那个专场里都是屏蔽任何电子设备的。
至于韩为这边转瞬间就忘了，抵达的时候秦升管芯雷厉还有杨妮也都在。韩为看到管芯想起，先说了一件事。
“龙泽阳那边和你打招呼了吗？”
韩为询问管芯。
管芯疑惑：“龙泽阳？和偶练3有什么关系？”
韩为点头：“没打招呼就好。”
秦升看看韩为，若有所思。韩为对着秦升：“不用猜了。掰了，不过本来也没多熟，就是私下出去玩了几次，而且有几次还是和其他有嘻哈的导师一起。”
秦升点头：“明白。”
管芯询问：“明白什么？”
韩为不多说，估计龙泽阳看翻脸了，包括什么睡了席雯的话也说了，自然也知道他打招呼也没用，就算奇异果顾忌龙泽阳的顶流身份，但韩为本身就是偶练3的制作人。他如果硬顶，肯定顶不过。那不如不出手省得丢脸。
至于以后怎么样，老实说韩为还没把他放在眼里。
他也就是个人事业算顶流，背后也有资本支持这是必然的。韩为平时不会理他，但如果他有什么动作韩为也不会惯着他。
就这样挺好。也懒得搭理毕竟他那么多事。
“都来了？”
刘洋进来，看着几人笑着打招呼。
韩为也顺势就不多说了，看着几人：“刘助理过来了，我们正式开始。”
询问刘洋：“你先说几句？”
显然都看出来，韩为和刘洋不是一般的熟。
倒是刘洋开口：“不用，我旁听。毕竟做节目你是专业的……不过有件事啊。”
刘洋皱眉，其他几人都看着。刘洋哭笑不得：“我说韩为，你让那些偶像公司的老板消停点好吗？”
韩为疑惑：“咋了？”
刘洋无奈：“居然找到我直接送礼。从几十万的高尔夫会员到车甚至还有房，我……”
刘洋很是无语。
韩为也丢脸，咧嘴看着秦升，秦升赶忙摆手：“我没有！！我这个身份知道总桔不可能有这样交收的！”
韩为揉揉脸颊，也是气笑了：“我擦的。”
看着杨妮雷厉：“不知死活是不是？枪口都冒烟呢，上赶着堵过去。头是有多铁啊？！”
杨妮也无语，雷厉人如其名，很是不耐烦：“谁啊刘助理，你说出来我回头去谈。”
刘洋想了想，开口道：“这次就算了。关键怎么谈？”
询问几人：“偶像协会韩为叫我做顾问，我私人身份参与了。但我不是管事的，我也不能管事。总桔不会参与具体协会和公司的运营，这是忌讳。我已经算是冒险破例了，现在协会成立，要规范偶像圈，蛇无头不行。就算是大家一起商量，总得有个主持和管理的。”
韩为看着秦升和管芯：“你俩牵头吧，本来也有你俩。”
秦升为难：“我俩不行。星空视频奇异果都只做了选秀节目，但我们平台可不是专门做偶像的。有电视剧电影还有其他综艺，这样倾向性太明显会给外界信号，影响不小。”
刘洋也点头，指着韩为：“就你吧。推脱什么？”
韩为咧嘴：“我撤还来不及呢，往里扎？天秀传媒都没加入。我们公司可不是偶像公司，练习生都是考了正规艺校表演系。”
几人都笑出来，刘洋骂他：“这时候你开始说自己不是偶像公司？规范偶像市场的时候你上蹿下跳的。”
韩为瞪眼：“我特么为谁啊刘洋？！你拍着你没有的良心好好说一遍？！”
“呵呵~”
几人只能笑，面对刘洋他们是不会太敢亲近的。
刘洋摸摸下巴，无奈点头：“也行吧。为了总桔，但我都不好出面，你躲开也就算了。”
倒是杨妮笑完之后想了想，摇头开口：“还是韩总合适。偶像协会初次创建，很多事从无到有。这么多公司加入，得有一个强力的镇得住的角色管一下。”
雷厉也认同，看着韩为：“杨总说的对。不然你看，这给总桔送礼的事都干得出来，再没人好好管着估计没多久这个协会成立的初衷就变了，甚至直接成为被规范的对象。”
秦升也开玩笑：“韩总，不能挑事之后就甩手不管，你惯会如此，不是一次两次了。”
周围都笑，韩为惊愕：“扯淡！我什么时候……”
看着几人：“我是这样吗？”
刘洋想了想：“好像真是如此。”
“毛线！”
韩为鄙视看着刘洋：“好像你多了解我似的，和你很熟吗？”
刘洋也笑，只是随后手指敲敲桌子：“我不管，总之你们自己赶紧选出来。不然雷总说的对，偶像协会成立初衷是好事，但是这么闹下去别先成了被规范的对象。到时候真就热闹了。”
韩为不耐烦：“就这样吧。大不了杀鸡儆猴一个就都老实了。说正事。”
对着秦升和管芯：“我想过了。这一季两档选秀综艺，从开始就要树立正确的价值观。咱们不唱高调不装比，就还是用业务范围来慢慢影响。开场两首主题歌，不再是唱跳。而是唱歌。没人规定偶像就是非得唱跳才算，那是日韩的规则。唱跳也是业务，但偶像歌手还是歌手范畴，只是唱歌没问题。”
“这不是大事。”
秦升疑惑：“不过只是唱有什么意义吗？”
韩为拿出u盘插入笔记本电脑开了公放：“我写了两首歌，你们听听看。到时候两档综艺一档一首。”
几人没说话开始听。
歌名先映入眼帘。
一首叫《隐形的翅膀》，一首叫《最初的梦想》。
第一千二百二十三章 套路
“我终于看到所有梦想都开花
追逐的年轻
歌声多嘹亮
我终于翱翔
用心凝望不害怕
哪里会有风就飞多远吧”
“最初的梦想紧握在手上
最想要去的地方
怎么能在半路就返航
最初的梦想绝对会到达
实现了真的渴望
才能够算到过了天堂”
两首歌播放，每个人都认真的听着，除了韩为。因为本来就是他写的，而且他有心事。正好他们听歌的时候韩为就想事。
孩子的事，金小川的事，娱乐圈整改的事，偶像市场的事。
还有他未来的规划。
不客气的说，韩为个人演艺事业在国内基本到头了，国外的话因为语言不通，尤其迈入新世纪，2020年了，国际形势对忠国也很不友好。很难走出去，韩为也没想过。
他早就有计划转型幕后，而且他也是这么做的。
不过暂时一堆人一个小圈子以他为核心的话，他还不能轻易退居幕后。只能一边拍戏一边慢慢转。不过好在他如今的口碑名声都在那了，影视剧和综艺的收视票房保障，倒是可以适当减产，安排自己的工作不用那么忙无缝进组。
包括现在也就一部《鹿鼎记》筹备拍摄。不过也要看到时候《神雕侠侣》的口碑和反响，至于说《独活》也已经过审并准备上星上档。一般韩为就是卖给东方卫视的，第一东方卫视也有钱，第二也是合作这么多次了。
至于网络平台一般也是卖给星空视频。
他的电视剧不愁卖，按理说应该多和几家合作，以免出现意外转头难，不过如今也是秦升准备升职的关键时刻，到时候就直接和他联系表示是他谈下来了，如果《独活》在卫视台和平台都播出效果很好的话，对他晋升也是一种资历。哪怕并不是他星空视频投资出品。
现如今韩为的身价水涨船高，个人薪酬限制，但是电视剧剧集并没有。卖给电视台和星空视频的价格都很不错。给电视台是300万一集，给星空视频是200万。
因为平台不一样可以分开卖。看电视的少了所以便宜，用app或者电脑看的多，卖的贵一点。市场决定。不过之所以星空视频比电视台少100万是因为同时播放，而不是独家购买。独家购买肯定不止这个价格的，还是以电视台为主体。
而且也因人而异，不可能都这样。韩为已经是头部艺人了，而且还是收视率的保障，口碑摆在那里。再说这不是韩为一个人的片酬，是整部剧制作拍摄剪辑过审包装后的完成品。里面有制作费还有其他演员的费用等等。
刨除去价格虽然高但也合理，毕竟都分摊了。
即便如此40集的戏也收入2亿。除了韩为片酬高，郑冰的一般，吴海婻就是十八线的价格，其余演员配角价格也不算高。制作费其实还可以，福利也好。韩为的剧组就算业内良心了，从来不会让片酬虚高制作费用压低。
所以赚的少却还是赚的。韩为加公司保守能赚1亿，不过刨去高额税收可能6000万，和电影比还是少。但也是一大块收入还用说？赚钱的事不谈，此刻有别的事要忙。
“不错。”
“韩总的作品的确不用说。”
两首歌听完也就不到十分钟，韩为也回过神，看着两人：“以这两首为开篇，而且女团不容易翻车塌房，有争议也不会太大。所以整季主旋律就是梦想，虽然有点肉麻但姿态要做出来，位置要摆正。”
几人点头，都是内行高层也明白韩为的意思。
“也不肉麻。”
杨妮开口：“对我们成年人成名的来说是有点，不过选秀的练习生都年轻，正是追逐梦想的时候。观看选秀节目的大多数也是年轻人，也信这个。容易感性也容易被感动。”
韩为点头：“那就这样了。我写这两首歌打底，然后你们各自回去找策划组把整季的风格都规范一下。”
几人都答应着，韩为看着秦升和管芯：“一人一首，你俩自己商量要哪首。”
两人互相看看，没有先说，反而看着韩为：“韩总觉得哪首适合我们平台。”
韩为想了想：“你俩不会挑中同一首了吧？这两首各自有各自的秋千……”
“呵呵。”
几人笑，各有千秋嘛，不过也看出韩为有点不耐烦。
“偶练是第一个女团，而创造2020是第二个。有火少的珠玉在前，所以最初的梦想适合创造2020，寓意可以回到最初火少的成功。而隐形的翅膀适合偶练，第一次做女团但是已经有隔壁创造101的成功，就算有野心也要隐藏一下。”
“呵。”
秦升笑：“这解释近乎于断章取义了。不过创作者是韩总的话，你有最终解释权。”
看着管芯，秦升开口：“那就这样吧。其实我喜欢隐形的翅膀。”
管芯开口：“巧了，我喜欢最初的梦想。”
“我靠！！”
韩为骂了一句，其他都笑得不行。韩为起身指着两人：“换过来！不换是孙子！！”
“那就换过来！”
管芯笑着示意，刘洋也一直旁观而已。
不过之后又稍微商量一下细节，之后再次提到关于偶像协会理事的职务这个事，倒是韩为很不耐烦赶走他们，表示随便先选出一个出来。之后才能谈别的。
几人没办法，也只能先离开，但是韩为没走。秦升示意韩为多和刘助理沟通一下，毕竟他们更熟。
“到底谁啊？”
等都走了，两人也更放松一些。在外人面前刘助理还要端着总桔的身份，但是只剩下韩为就都不是外人了。
韩为送的礼其实刘洋也收了不少，每次都刚刚好在即将突破刘洋底线的时候终止。但前后累加起来也不少，不过刘洋倒也不觉得韩为是需要他做什么才收买，他也不是那性格。再说以他的个人财富还有人气咖位也不需要。
尤其这么多年很少有这么主动和总桔搞好关系的艺人。
一般都是对总桔又怕又恨。
“是不是余唐清？”
韩为直接开口，刘洋笑：“看不出来是吧？开会的时候一直是他好像很挑事似的。私下他接触我最频繁，送礼也最重手。”
看着韩为：“偶像协会你真不管了？”
韩为摇头：“我最近事也不少，再说的确不是我公司和个人的业务范畴，就只有一点点情怀在里面。除此之外……”
看着刘洋：“但我说了谁都不信，都觉得我一定有隐藏利益在里面，不然不会这么上蹿下跳比偶像公司还热心积极。”
“我信。”
刘洋开口：“和偶像公司一样积极主动才应该是有利益，比他们还热心肯定不是利益那么简单。”
对着韩为叹口气：“但是做人做事都这样，那些私下送礼又关乎他们直接利益的，我反而不放心。你这样的不需要偶像市场的我却更信任和倚重。”
韩为点头：“我和龙泽阳掰了。”
刘洋疑惑：“你俩以前关系很好吗？没听说啊。”
韩为笑：“也是啊。”
刘洋想了想：“因为最近那个热搜？和苝影女学生牵手。”
韩为恩了一声，但没说原因。背后说人坏话不好。
刘洋也看出来了，笑着开口：“你不说我也知道，他又没承认是吧？这不是第一次了，私下他可是真的挺爱玩。且他粉丝有点过分。”
韩为摇头：“说句公道话，他粉丝不是唯一过分的，也不是最过分的。”
“对了那个夜店。”
刘洋提醒：“你要梳理一下。”
韩为开口：“我知道，我自己公司睡务还有财务已经开始梳理，我也和徐建超说了，夜店也要弄一下。”
笑着开口：“也好。龙泽阳带着很多艺人离开夜店了，倒也可以腾出手来整顿一下，省得之后如果娱乐圈整改牵连其中。”
刘洋目光变幻：“谁和你说娱乐圈要整改的。”
韩为嗤笑：“我好歹也在娱乐圈是个顶流一线，和你们总桔接触多了，自然也能自己判断出来。”
刘洋摇头：“以后顶流这个称呼你适当剥离吧。不是好称呼，而且对你来说也不需要了，你的电影电视剧综艺都是收视票房保障。妥妥实力派艺人，要这个也没用。”
韩为开口：“也不能矫枉过正，顶级流量这个词是被拿下只有人气热度但没作品和演技的艺人给搞臭了，实际上这就是个称呼而已。是一个形容词，没有褒贬之分。再说我觉得没有作品和演技的艺人，和有丑闻负面新闻的艺人还是两回事。”
刘洋笑：“总桔没那个心思去区分，要么就是一直容忍，要么就是出手不留情。自己不随时调整，呆在舒适区或者贪心太重，那就怪不了别人。”
摆手看着韩为：“不说这些。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相信你有分寸。你比谁都聪明，还是说说偶像协会的事。”
韩为看着他：“你有什么想法？坦白说我最近心思不在这。”
“看出来了。”
刘洋思索：“所以你配合就好。之前在开会你说了一句话，我是留心了。”
韩为疑惑：“哪句？我说那么多呢。”
刘洋开口：“不该一开始就让你那么积极，而是等杀鸡儆猴后，他们主动找你求到你，才会信任和依赖你。”
韩为想起来了：“有点晚了，我当时也是这么说的。”
刘洋神秘一笑：“还不晚。”
韩为眨眨眼，似乎明白什么，不过也无所谓，随他弄呗。
第一千二百二十四章 杀鸡请猴
“韩总！！”
“韩总你得帮我们。”
“韩总你得想想办法！”
“韩总……”
韩为不耐烦突然推开他们；“韩你吗的总？！叫魂啊一大早！！”
第二天早上韩为惯例来公司，工作就要有个工作的态度，除了两档综艺，还有就是鹿鼎记的剧本问题。
因为这部小说主线不算是爱情，甚至韦小宝有没有爱情都不知道。他出场的年纪更小，而且说是天选之子，却像是一个底层小人物一路被大势推动裹挟着朝前走。
看似风光无限，实则他自己并没有多少自己的想法和选择。
甚至有点懵懵懂懂，等他最后有选择的时候，也是跌落的时候，很讽刺但是也有深意。
不过主线有点松散，还是要好好弄，比神雕侠侣这种纯粹武侠小说还是有很大的风格区别。韩为在金大师的武侠里个人最喜欢《神雕侠侣》，因为杨过性格强烈鲜明，而且故事不入俗套。
第一次看韩为都震撼的。头一部看到有敢把男主角写成断臂残废，女主角写成被人给玷污的。
网文都不敢这么写，会被喷死。
可是他个人认为文学成就最高的反而是武侠情节相对最少的《鹿鼎记》。总之韩为很重视，和以前一样要亲自交代编剧怎么把剧本好好打磨，不许有乱七八糟的支线，要确保节奏和主线一直很明确，还有就是不能有其他翻拍版本那种雷人原创。
而且既然7个老婆的角色都弄好，适当的保持原著角色人设情况下，多往这几个角色本身演员性格气质靠一靠。
结果刚来公司，就被一群偶像公司老总给围住了。
都是老板都是代表，顾天成也要安抚不能太过不耐烦，但韩为来了就不管那么多了，本来最近心情就不太好。一直等着金小川那边的事有个结果。估计说实话不会太好。
要说一开始抱着他有事然后求到韩为，韩为顺势帮忙获取金小曼父母的态度松动，现在事闹大已经超出他可以解决的范畴，那目的根本很难实现。而且事有轻重缓急，再想着自己那点事就有点不是人了。再说后院不宁也影响和谐生活。
结果看到这一幕就压不住，直接开喷。
他还管那个？
“韩总……”
“韩总你不能不管啊。”
“韩总……”
士气稍弱一些，几人被韩为瞪着都后退，却还是带着哀求。
“都进来！”
韩为推开会议室门呵斥：“一个个的还公司老板，遇点事就这个吊样！”
指着后背：“我特么还挨过刀呢！？我像你们这样了吗？！”
周围都表情怪异看，顾天成忍着笑让助理安排老板们都进去，呵斥周围员工：“看什么看？！做自己事！”
客气老板都请进去了，端茶送水出来，对着韩为：“你来啊？”
韩为不耐烦摆手，顾天成也做自己事去了。偶像协会的事，顾天成本来就是天秀传媒的老总，天秀传媒的偶像业务只是次要的，主营业务还是运营演员和制作影视剧综艺。所以他不会出面这些事，说白了偶像市场参与进去是韩为身为老板个人行为。
关上门看着一个垂头丧气的老板，好多都认识的。
稍微淡定点的反而是宋至芸。
龙舞文化，滕继华。苹果娱乐，运营总监黄灿。华星娱乐，常少星。旗鼓传媒，岑经。可米娱乐，曹孚。
“极创余总没来吗？”
韩为坐下看了一眼询问，几人互相看看，黄灿老板和韩为怼过，没怼得起，此刻反而主动和坦诚。
“被yue谈了。”
黄灿看着韩为：“因为疑似贿赂总桔人员。”
韩为呵呵笑：“早晚的事，不意外。”
龙舞文化滕继华无奈：“韩总，你挑起整个偶像协会的事，如今你不能甩手不管啊。”
韩为疑惑：“我天秀传媒都没参加协会，怎么管？”
好奇询问：“再说给你们牛比的，你们送礼的时候不通知我，什么礼你都敢送，现在想到找我了？！”
打量周围：“不对。他进去你们怕什么？”
指着几人韩为恍然：“是不是自己手尾也不干净？怕下一个是你们对吗？”
几人面面相觑，韩为对着宋至芸：“你很淡定，你公司没送？”
宋至芸想笑，但是看着周围，轻咳一声没有引起众怒：“还没来得及。”
韩为不在乎，笑得开心：“非常好，你捡着了，他们给你趟雷是吧？你们大方朝前走。”
“韩总。”
宋至芸无奈，果然其他公司看她目光都很不友好。
“我提议！”
可米娱乐曹孚突然举手：“韩总为偶像协会第一任理事！！”
其他瞬间也举手，但是韩为摇头：“你们不配！你们偶像协会不配找我做理事！你们手下偶像粉丝数加起来没我一个多！你们所有偶像公司加起来赚钱没有我天秀传媒一家多！”
对着几人：“tui~”
斜眼看着他们：“埋汰谁呢？搞得好像我和总桔联手要谋求偶像协会理事职务似的！”
对着外面：“有人吗？！喘气的？！”
韩为自己没有秘书，因为不经常在公司也不需要。但是他在公司顾天成就只带助理，秘书临时给韩为用。
秘书赶忙开门进来：“韩总。”
韩为示意：“让我楼下保镖公司把他们打一顿然后赶走。以后竖个牌子，偶像公司老板和狗不许进入！”
说完起身要走。
“韩总！！”
“韩总不能走！！”
“韩总我们错了！！”
几家赶紧脸都不要了，上前拦着。
“干特么什么玩意？！”
一个脸都不要了抱着韩为腰抱着韩为手臂甚至还有抱腿的，一点不滑稽为什么？
因为涉及到自己公司生死存亡的时候，你多做一些努力就有可能一步天堂一步地狱。
秘书看看韩为，默默把门关上。
“我说你们……”
韩为哭笑不得，宋至芸倒是过去一个把偶像公司老板都拉起来。
“大家听我一句。”
宋至芸拍手：“韩总出名吃软不吃硬，大家好言好语求一句，不冲我们冲着偶像市场也会帮忙的。只是别再这么闹了，不像话。”
大家面面相觑，都坐回去。
宋至芸伸手示意韩为，韩为整整衣领坐下，看着几人：“还谈什么？还怎么谈啊？现在就是个臭水沟，逃还来不及呢还跳进去？”
指着几人：“要么说总桔整顿偶像圈，什么年代了还送礼？尤其给总桔送礼？！你们真是耗子给猫拜年！真的又想吐你们！”
几人都不说话，韩为靠在椅背上：“要说开公司，我天秀传媒才开了三年多而已，你们很多比我开的时间都长，结果怎么都这个德行？真是无fu.ck说。”
“我们也是……”
黄灿要说话，宋至芸看看他，黄灿无奈伸手让宋至芸讲。
“宋部长。”
其他几人也催促，已经无形产生默契让她沟通。她也的确是为数不多没送礼的公司。
宋至芸看看韩为，但话是对其他公司说的。
“要说偶像协会成立，其实在座的只是一小部分。其他还有不少大小偶像公司加入。”
宋至芸开口：“偶像公司顾名思义，主营偶像事务和偶像艺人来盈利的公司，随着早十年前日韩偶像在国内占领市场，我们看到前景纷纷成立公司，但是没有任何竞争力。直到18年两档偶像综艺播出才让国内本土偶像有了一席之地。也才有了今天的发展。我们都吃到了红利，坚持这么多年有的偶像公司已经破产退圈，可我们看到曙光也有个好盼头。”
大家没说话，似乎想起那段难熬的岁月，也都平静又伤感很多。
“可韩总不同。”
宋至芸转折：“韩总不会体会到我们的艰难，也没必要的。他个人经历的比我们坎坷多了，谁又体谅他呢？自己的成功自己收获，自己的失败也自己品尝，不要扮可怜博同情，韩总都看不起我们，我们自己也丢脸。”
韩为饶有兴致看着宋至芸：“你成长了。我很欣慰。”
宋至芸笑：“当时也是另一个部长搞事，我从始至终都是选择息事宁人的。”
韩为点头：“你说的不错，不过该说重点了。”
宋至芸收起笑容看着众人：“今天一个核心问题是韩总管我们的理由，就是明明韩总是为了我们好，他自己没什么收益在偶像市场。旗下几个练习生如今大多数没盈利，还在培养投资阶段。可是以余唐清为首的都好像觉得韩总是有所图谋。韩总什么性格和脾气我们麦田娱乐是领教过的，不费力都未必愿意帮忙，何况费力不讨好？今天如果不能有谁表达出足够的诚意体现出对韩总的请求和信任甚至依赖，那我们就真的赶紧自谋出路吧。形势摆在这还看不出来吗？”
说完宋至芸就不说话了。
韩为不耐烦看着周围不说话的众人，敲敲桌子：“我再特么说一遍我看不上偶像市场那点利益，我纯粹就是为了偶像职业的前景考虑，结果你们一个个鼠目寸光贪心不足的都在那疑神疑鬼。现在都特么给我滚吧，以后我和偶像市场没关联了。”
说完韩为又要走。
突然华星娱乐常少星平静询问：“韩总？有兴趣投资我们华星娱乐吗？”
韩为惊讶回头，其他几人面面相觑，突然齐齐开口邀请。
韩为哭笑不得，宋至芸也是无奈揉着头。
不过，韩为倒是没走。因为至少在宋至芸看来，这些老总终于开窍了。
第一千二百二十五章 暂代理事
“韩总。”
常少星语气诚恳：“你刚刚说了，你个人粉丝比我们偶像加起来都多。你天秀传媒盈利比我们公司加起来也都多。”
看着韩为：“不是我们依然鼠目寸光要用盈利来收买你，将心比心韩总，除了这些我们也没什么能给你的了。可是你要什么都不要，我们又怎么求你帮忙呢？”
龙舞文化滕继华也开口：“是啊韩总。其实不用宋部长说，余唐清谁不知道什么人？他挑拨没谁信，我们也不傻。换做我们是韩总你，我们有天秀传媒这样的公司，也看不起这些偶像公司。”
黄灿点头：“韩总别怪我说话直，你不需要赚偶像市场的钱才可以地位超然高高在上，体会不到我们在偶像市场挣扎必须算计来算计去，偶像市场也就这两年有盈利，其余的时间没听宋部长说，苦苦挣扎而已。吃饭是最天然的本能，吃不上饭什么都顾不上。”
你一言我一语的，都和韩为讲述。
韩为也慢慢平复情绪静静听着，许久之后举手打断，因为大致说的话都差不多，也没必要说转圈话。
“心平气和。”
韩为开口，大家都不说话认真听了。
叹口气看着众人：“宋至芸说的对，费力不讨好的事我不想做。我明明的确是单纯为了偶像市场好，总桔那边的意思我比你们清楚，因为我接触比较多比较深。眼看刀口都碰到脖子汗毛了，一个个的还打自己小算盘。我心急不是为你们，而是为了不管是不是偶像职业有存在的必要，既然日韩有，我们也该有。不然日本不来忠国玩，可是韩国偶像把忠国粉丝的红利收割了，一边收割一边还嫌弃，还不说忠国好话，多贱啊？”
失笑开口：“偏偏我又没法让你们相信我只是单纯为了这个产业而不是为了利益。我自己都不好说得清，加上这么一片乱象让我失望。我只能独善其身，我也只是个普通的艺人，没那么大本事把一个产业背上身，自求多福吧。”
这次他没走，也没急也没骂。但是送客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大家都叹息，失望，不是对韩为，而是对这些人的不团结和短视。这很现实，总桔容忍偶像圈这么多年只是因为并没有什么大气候，所以不在意。但随着偶像选秀节目的火爆，这个圈子似乎热起来，但也乱起来。
总桔开始要整治，也不需要讲理，平时脏乱差的事也是你们做的，自己不争气也别怪谁。
他们没有必要一开始抱着怀疑的态度对一个顶流和老总，现在又要拉人家过来扛雷。自己做不到的事凭什么让人家做到？
起身都要走，对韩为还是道谢。韩为也没再那样不好的态度，很客气的送别。或许人都这样，来的时候韩为一顿喷，大家反而安心。喷你还说明不拿你当外人。
但此刻客客气气的，反而让他们有些失落。
宋至芸坐在那里没走，很平静沉思。许久之后突然开口：“韩总，我们需要怎么做才能让你相信我们对你是完全信任甚至是感激，危乱之时请你来偶像协会力挽狂澜？”
要走的没走，甚至出去会议室的又挤回来。
期待目光看着韩为。
韩为想了想，看着众人：“信任这个东西很特别，积累起来很难很漫长，可是破坏的话只需要一瞬间。”
宋至芸对着众人招手，示意坐回来，还有的谈。
大家赶紧都坐好，宋至芸看着韩为：“不难。至少这件事里并不难实现。”
对着众多公司老板：“我们明白其中道理就好。”
黄灿明白事，开口道：“没错。是我们有求于韩总，这已经是公开的事实不需要质疑。既然有求于韩总，韩总要利益都应该。不要我们反而不放心，当然我们又实在给不了韩总什么。”
滕继华拍着桌子：“搞错了！！其实一开始火少的时候就该让韩总团结我们，而不是让杨妮雷厉去搞。结果一团乱韩总当时有点失望我们看出来了，但是为了各自的小算盘没有多理会。”
“是啊。”
“根结在那呢。”
“早该想到……”
“的确是鼠目寸光。”
韩为敲着桌子：“喂喂喂！！别骂人啊！难道我当时为了利益？”
几人赶忙否认不是那个意思，韩为倒也知道，只是看着几人：“不说这些了。”
想了想，韩为开口：“我还有一点想挽救偶像市场的心思，只是因为余唐清被约谈不是坏事。有他在搅和，我本来又没多少耐性。就懒得理会你们，现在如果大家都这么想，觉得我不是为了个人，也觉得非我不可，我可以考虑。”
竖起食指：“但是宋部长说的很清楚，我就是因为费力不讨好才不想做，谁之后再让我听到一丁点的不满意，我直接走。我也不和你吵闹也不和你打骂，我就坐在一边看着你们倒台，反正我自己又没损失。你们纯粹活该，我只是可惜偶像市场。不过你们吃这碗饭的都不在乎这口锅，最遗憾的永远也轮不到我。”
众人欣喜，这就是同意了？
不过谁也再没有多余的心思好像韩总欲擒故纵似的，没有必要嘛。图你什么才欲擒故纵？欲擒故纵，关键有什么可擒的？对韩总来说。是利益啊，还是影响啊，还是什么？
利益人家在影视圈综艺圈更大更多，影响力人家在演员这一块，也是顶流一线收视票房保障。
最近两年偶像的确很火，但是也备受争议和偏见。
人家顶着有地位的演员名头不够，还非得来偶像圈降维打击蹭一身泥图意什么？就算以前不信人家就是为了偶像市场的发展这个高大虚无缥缈的目的，现在想不信都行了。
的确是富则兼济天下，之前因为他们的蝇营狗苟，总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私下还被余唐清带着一起要给刘助理送礼，之后被约谈才直面总桔的威压。
没有了韩总从中调和他们才知道直面总桔的威势是多么恐怖的一件事。韩总说话难听嚣张却没人生气不止因为韩总个人的名气地位还有实力，也因为都是实话。
你们不配。
现在明白这个不配才是大实话，最难听也最现实的大实话。
最关键一点他们想明白了，他们这些偶像公司带着偶像艺人，并不等于是偶像市场。他们也只是偶像市场的组成部分而已，他们要靠偶像市场混饭吃。
偶像市场的兴起有他们的一部分功劳，但大部分是人家平台砸钱砸出两档综艺给培养起来的。他们误以为偶像公司坚持这么多年不容易，他们就是偶像市场本身。
其实韩总唯一的目的是不想偶像市场因为自己腐烂而崩溃。那和他们有什么直接关系？好像还要讨好他们需要他们同意？人家对偶像市场的执着和救赎，根本不是冲着他们。甚至或许正因为他们的做事方法还有塌房翻车成为偶像市场腐烂的关键原因。
说不定更看不上他们。
现在想明白就好了，不到遇事的时候是不会想通的。
“好。”
韩为叹口气：“既然接下这个位置，大家都明白事情的性质，也不需要虚与委蛇了。只是最近我其实有事，如果是之前我还能多少主动一些，不过现在接下来也是抽空去管，所以你们自己要组织好配合，我到时候吩咐一些制定方案你们自己去弄。”
“慢慢来。”
宋至芸开口：“刚开始弄，之后怎么上轨道是个漫长的过程，不过现在是先要把眼前的事弄好。”
看着周围有点期待和焦急的公司老板，宋至芸询问韩为：“关于私下送礼和约谈的事……”
韩为想了想：“余唐清就这样了，约谈而已。不过他肯定不会加入协会了，我也懒得让他进来各种耍心眼，以后也一样。有公司不满意可以退出，咱也不说就打压谁。只是你自己发展我们也不干扰你，但遇事也别来找协会。”
“谁管他啊。”
“我们也是被余唐清给怂恿的。”
“他不是一次两次了。”
几人都争先恐后的表达，韩为不置可否。是不是真的还是甩锅韩为懒得理会，不过还是表态：“我去和刘助理谈，估计鉴于应该是第一次，一个余唐清就够了。不然就都约谈了。”
指着几人：“不过不要再这样了，刘助理和我说的时候我都觉得丢人。真的……你们太上不了台面了。”
几人都尴尬，黄灿抓住问题关键：“刘助理和韩总说了？”
韩为嗤笑：“你觉得呢？”
那说明关系真不一样，几人都很抓马，但是也更依赖韩为。
“行了。”
韩为开口：“今天先这样，我天秀传媒不加入偶像协会。因为本质我们也不是偶像公司。不过我暂代偶像协会理事职务，之后稳定了有合适的人选你们再选出来。”
起身不等他们说话，韩为示意：“写进协议和合同里。”
几人都不多说，这次韩为走他们也该走了，不过也放心多了。
回头就召集人一起把事定下来再说，一通操作也敲打了他们，让他们知道事情的核心是什么。
别再瞎想了。
第一千二百二十六章 先声夺人
“爱你~”
“蹬蹬蹬蹬蹬蹬~”
“如果你突然打了个喷嚏
那一定就是我在想你
如果半夜被手机吵醒
啊那是因为我关心”
——
“i.”
“每天都多爱你一些”
“i.”
“”
——
韩为之后就没管那么多了，他们自己去弄吧。反正也不是短期内能弄好的事，但是两档综艺开拍在即了。播出是有先后的，不过拍摄都已经即将开始。韩为会两头跑，倒也挺好的。
不然还要穿插来韩为还要麻烦跟节奏。
而已经开始提上日程的就是，突然网友和粉丝在最近电视还有短视频以及等等平台听到两首不错的歌。
歌手都是纯粹的新人，以前几乎没有任何的演艺圈娱乐圈活动过。韩为曾经也做过素人路人，也有这样的感触。
就是突然听到不错的作品，但里面的人不认识，就会想尽办法去搜索对方的信息。起初信息不多，因为是新人，但总会有知道的。搜索的多了，自然越来越了解。生平，年纪，身高，经历，院校，甚至图片。
那么热搜就是这么来的，最原始的本质。
孟霜儿和nancy，一跃成为最近热门的话题。包括这两首《爱你》和《facetime》。
两人几乎同时发行却没有冲突，因为有一个关键点让两人1+1大于2了。就是两人居然都是天秀传媒的旗下艺人，并且一个在上华大学表演系，一个是在苝影。
就算新人也不至于上热搜，上热搜也不至于可以靠前。
但就是因为和天秀传媒有关系，天秀传媒和韩为有关系，而这两首歌居然还是韩为创作的，自然也就不用多说了。加上歌本来就好听的同时，颜值和身材也不用谈了。
孟霜儿的业务能力超强，尤其舞蹈这一块，这首歌诠释得也不错。但制作的时候韩为是给了意见的。孟霜儿有一点不算瑕疵，就是她因为舞蹈能力太强，反而感觉有些偏重炫技，而忘了诠释这首歌本身。
这首歌是很可爱青春活泼的，不能只专注于舞蹈的难度还有美感以及做到标准，就有点应试教育的感觉。既然已经那么强了，歌曲舞蹈这属于艺术类的东西，你不要搞得好像完成任务似的。
要以艺术的角度去完美诠释这首歌，让这首歌成为你的标签。一想到这首歌就会想到你表演的多么可爱俏皮，多么深入人心。
nancy没什么问题，颜值也不用说了。两人在韩为的指导下，mv都拍摄的非常好，风格迥异。一首是可爱的舞曲，一首是有点慵懒蓝调的抒情曲。
mv的风格也不一样，nancy的mv相对投入高一些，取景多一些。但是因为没有舞蹈，只是多换几套衣服摆几个pose。孟霜儿的《爱你》mv场景变幻不多，但舞蹈多，表情也多。
总之韩为让目前闲着的张慎和赵晨亲自操刀。这关乎到未来天秀传媒年轻艺人的接力问题。所以必然要重视。赵晨比较文艺，加上电影这一块也有实力和口碑以及地位。她去拍摄nancy这种偏文艺范的那种。张慎是电视剧导演，基本功纯熟，反而快节奏剪切和调配镜头适合孟霜儿的舞曲。
总而言之两人的这首单曲本身就优秀，然后加上韩为让顾天成重金打造包装。那么现在反响可想而知。
“我就说嘛。天秀出品，必属精品。”
“应该说韩为出品，必属精品。”
“这两个艺人是韩为旗下的？”
“不然怎么给她们写歌？”
“姜琪李锦也是韩为公司的吧？”
“果然，韩为出品必属精品。”
“李锦相对差一点。”
“你是不是扯淡呢？李锦如今多火？风头盖过整个火少。”
“啥意思？相对差一点的反而最火？”
“我去你们还讨论这个？没有谁关注nancy吗？神颜又一个。”
“那还用说了吗？韩为眼光多高啊？”
“孟霜儿是不是有点一般？”
“身材超好，跳舞也超好。脸一般？够漂亮的了。”
“我怎么好像在哪间过孟霜儿？”
“在韩为身边是吧？”
“我也见过，好像还能找到图。”
“为什么姜琪李锦没有单曲？只给这两位？”
“韩为的歌愿意给谁给谁，要你管？”
“不行，李锦粉丝要给天秀传媒去信，不能资源倾斜。”
“姜琪粉丝也一起。”
“你们这些饭圈，韩为都怼？”
“你们小心起到反效果。”
“神颜，今年才20岁，2000年出生。”
“是不是要参加今年选秀啊？”
“谁知道呢？”
“参加吧。两个都很适合女团，一个神颜一个舞担。”
讨论非常热烈，而且李锦姜琪随后也官方微勃发言又用自己的流量提升热度给两个“师妹”。
李锦微勃：“我和姜琪也有单曲。但是我们还在组合内，韩哥不让我们身为火少成员期间有任何solo活动。”
姜琪微勃：“希望粉丝理性对待艺人的演艺活动，公司都有对每个艺人的工作安排，也请大家相信天秀传媒的专业性。”
粉丝都明白了，不过也被路人群嘲。
多管闲事，粉丝连艺人的工作都管，这在近几年已经不是新鲜事了。在以前粉丝几乎就是追星，从来不会干预艺人的工作。但是最近几年顶流都会被粉丝要求拍什么不拍什么，甚至自己不高兴也不管知道的是不是真相就直接去公开信给艺人的经纪公司声讨。
不过讨论非常热烈但没有达到预期，不是因为热度不够也不是因为宣传力度不够，而是因为这两首歌风靡大众没多久，一首歌和一个新人再次横空出世。
这一次的讨论度更高，直接盖过两人。
这个新人叫somi，中文名金朝美。
她也出了一首单曲《日不落》。
“蹬~”
开篇mv直接就是英国伦敦的大笨钟，国外实地取景，干脆就没有在国内拍摄。
不管国家多么富强，想要抛开文艺这一块欧美高大上和主导不是一两代人不是靠国富民强就可以的。
就好比忠国古代曾经是世界的文化经济中心，茶叶丝绸成为欧美的上流社会标配被推崇，也不是几代扭转过来。
而且关键文艺嘛，取景外地很正常，包括影视剧还有小说。
此刻大家没心思想那么多，只看着一个青春靓丽好身材好比例完美颜值又有点混血感的可爱女孩，诠释这首本来也非常好听的歌。
“蹬蹬蹬蹬蹬蹬~”
“蹬蹬蹬蹬蹬~”
“蹬蹬蹬蹬蹬~”
一阵鼓点从慢节奏慢慢变快，一首歌也呈现出来。
“天空的雾来的漫不经心
河水像油画一样安静
和平鸽慵懒步伐压着韵
心偷偷的放晴
祈祷你像英勇的禁卫军
动也不动的守护爱情
你在回忆里留下的脚印
是我爱的风景”
somi在副歌之前的部分并没有任何舞蹈，只是在镜头下带着欢快活泼的笑容，戴着帽子穿着裙子，在伦敦的人群中穿梭。广场，有白鸽，有白人坐在那里画画，给到特写白人笑得也灿烂。
或者逛市场，和每一个温暖笑容的白人打招呼。
好像随着她的笑容记录每一份美好的风景和快乐，洋溢在很难放晴的伦敦周围。
直到副歌部分跳舞，韩为看了mv都称赞。
因为前面风格如果是这种写实的，副歌突然跳舞就会显得特别突兀特别low。
但除了在mv投资上，全伦敦取景已经经费超高。那么在拍摄手法上韩为也内行看出门道，这也是请了知名大导演来操刀mv的。真的就是杀鸡牛刀。虽然不知道是谁。
跳舞的部分居然还是可以完美展现她的舞姿舞步，关键不比孟霜儿差的舞蹈，却比她要更高一个层次就是，她可以真的融入到舞蹈还有诠释这首《日不落》，不管旋律还是歌词。
又最后能依然融入整个mv的写实风格，不但不突兀还更高级更玄妙了。
“我擦！”
“王炸啊？！”
“碾压？！”
“不至于！！不过又一个神颜？！”
“扎堆来？！”
“这也是天秀传媒吗？”
“明显不是了。”
“我靠！绮丽传媒？！”
“陈枫和白凌薇的公司？！”
“难怪了，集陈枫身材和气场，白凌薇的神颜和异域。”
“somi是吧？”
“可这首歌……好像也是韩为的？！”
“不对啊！他不是从来不给外人写歌吗？！”
“这somi什么背景啊？！空降吗？！”
“人家本来就是中英混血。今年才19岁。”
“歌好，词好，人好……真好。”
“你是没别的可夸了？”
“是没有可以夸的词了。”
“循环播放。”
“没有那种黑科技可以让视频在眼前循环播放吗？”
“是啊，只听歌也好听，但我想看人啊。”
“先硬为敬。”
“禽兽！人家才19岁。”
“不小了。你看身材，最起码170以上，然后比例也黄金。”
“完美，神颜，好像唱跳也好。”
“怎么突然冒出这么多新人？还都这么强？！”
“是不是也要参加选秀节目？先声夺人造势？”
“有这作品还用去参加选秀吗？”
“纯粹的歌手已经没出头之日了，只能在短视频活跃。”
“刷热度也正常，不过热度已经够高了吧？”
“好像也是苝影的。”
“演员的反击，那么多影视剧资源被偶像占据，现在苝影的表演系学生开始唱歌反杀。”
“哈哈哈！！”
“有一套有一套！”
“韩为不是不给外人写歌吗？这somi和他什么关系？”
“谁说没给外人写歌？给白凌薇给火少甚至给百分之九都写。”
“火少和百分之九是他推出的两个偶像组合。”
“白凌薇是一起合作影视剧写的ost。”
“那这somi……和韩为什么关系？”
第一千二百二十七章 开拍前会议
韩为微勃：“声明。”
韩为：《日不落》是我写的，但不是我给的。这首歌是我给了白凌薇，白凌薇给了somi。
——
非常简短的声明，但以韩为如今的流量人气和知名度，已经足够把somi瞬间抬到热搜第一位。
她后发先至的《日不落》，压过《爱你》和《》不是没理由的。毕竟压过不等于直接湮灭，只是关注度被分走一些。但三首歌和三个新人依然还是都被关注和喜欢着。
至少三人的官方社交平台账号粉丝是激增形势。
不过不可否认这一波三个新人三首单曲，somi是完美拥有了所有的目光和热度。
道理在于孟霜儿的《爱你》是舞曲，表现的也好，业务能力也强。但是她也是特别漂亮身材好，却第一有点年纪大了。已经24了，不如somi的19岁那么嫩。关键不是somi这种混血神颜，哪怕只是差一点，但也是天堑。
nancy自然是神颜，年纪身材颜值各方面都和somi不相上下但是。naime》不是舞曲，没有somi那首那么感染人。所以两相比较somi的这首歌更完美传播开甚至出圈了。
忠国人这么多，也富强了，各方面市场都特别大，需求也特别高。音乐作品这一块虽然只是众多需求之一，却也是需求。
早期国内港台歌手神仙打架，也造福了所有乐迷。曾经的国内歌迷是幸福的，好歌神曲听不完的听，循环播放多少年都不舍得从mp3里删除。可是现如今流行的居然还是那些歌，经常被短视频翻唱做bgm，包括很多音乐歌曲选秀节目也还是翻唱老歌。
新歌传唱度高的没几首，大多数还是短视频的作品。最年轻的歌手也30了，年纪大的更不用说。导致只能听日韩或者英文歌。现在虽然三首歌跟沙漠下了几滴雨似的，却也是清新无比。
韩为关注了一下也就不管了，毕竟还要忙。倒是齐远打电话表示金先生很高兴，不管他在圈外有多大的能量，但是圈内还得专业人士来主捧。最关键的是，他就是花高价给女儿投资拍摄这些东西，但是韩为的作品只能韩为写出来。
韩为表示这是他应该做的，顺便问一下金小川那边的最新进展。齐远合适不解，这你问我们干什么？都告诉你了让他赶紧把手尾处理干净，进展如何你该问他啊。
韩为无语，最后不耐烦表示就这样了。
齐远哭笑不得，都做爸爸的人了，性格脾气有时候还是跟孩子似的也是真没办法。估计本人性格也就是这样的。还能说什么？
“静一静啊。”
秦升和管芯坐在两边主位下首，让围在一起议论的众人安静。
此刻是在天秀传媒会议室，宽敞明亮安静又有吃喝等等，之所以安静下来，因为韩为已经走进来。
主位给他留的。
除了因为这里是天秀传媒，人家主场，也因为韩为是两边的制作人和主导师。所以这次是奇异果以及星空视频一起带着主创和导师开会。郑冰自然也来了，还有郑雪。
至少明仲从来没见过这两家大平台有这么和谐的一幕，自然将目光投向这位一直耳闻却从来没有私交也没有任何工作场合接触过的传奇顶流艺人。
没错，这一季请了明仲。
除了他之外，还增加了郑雪，汪博却没来。然后ella，胡文武。至于怎么分之后再说。
马上要开拍，这次拍摄前的会议就是要敲定一切。
事实上这一季可以如同明仲说的那么居然这么和谐，自然只是因为韩为个人影响力。两个综艺他都要担任主要女团制作人和主导师，并且两边这一季都是他看重的女团，就不要竞品撕比了。加上总桔圈内大环境对偶像的整改问题，明仲算是偶像顶流鼻祖之一自然也有风闻。韩为既然对两边都不可或缺自然也就是听他的安排。
分开拍分开播或许还有竞争，但内部对韩为来说是一起的。
这些就不讨论了。
“久等啊……明仲久等了。”
韩为坐下先开口，但对明仲却特别点名。
明仲笑了笑：“没什么。”
韩为看着他：“第一次正式见面是吧？”
明仲带着点客气，不过韩为也是第一次正式见他。个子不高，至少对韩为来说。大概175左右？目测。韩为和龙泽阳合作的时候，两人身高差不多，都是高大帅气。
之所以对比龙泽阳，是因为明仲和龙泽阳一起回国的，然后一起爆红。之后两人就没交流了，估计也不是说私人恩怨，只是因为各方面都全面竞争，两个团队不可能太友好，两人一起正当红也就不能太过有公开私下交流。
不过总体来说，明仲比龙泽阳要更红。也是因为至少私下明仲几乎没有太多负面新闻和绯闻。有的只是业务上公众对偶像的天然抵触和排斥，比如演技不行，比如偶像占据太多资源，比如等等等等。
和龙泽阳掰了，其实请他不是替代。本来也没请龙泽阳参加选秀节目，不过或许外界或者龙泽阳自己未必这么看，但谁管呢。
“就我不认识吗？”
韩为好奇看着周围，周围都笑。
韩为对着郑冰郑雪：“你俩也认识？”
明仲主动开口：“这两位是我在韩国公司偶像组合的前辈。真正的前辈。”
郑冰白了韩为一眼，郑雪也只是笑而已。
韩为好奇：“真正的？还有不是真正的？”
明仲认真解释：“她俩是和我同公司的，从练习生开始就比我来的早，然后出道也早。不像其他前辈，只是因为出道早但不是一个公司的。”
韩为明白过来，看着郑冰郑雪：“你俩出道很早吗？”
郑冰开口：“你说正事吧。还闲聊上了？大家都挺忙的又等你那么半天。”
伸手示意明仲：“他也是顶流，你以为就你忙吗？”
韩为惊讶：“心疼了？这么护着？”
打量两人：“你俩有事？”
“呵呵呵！”
周围都笑出来，明仲赶忙笑着摆手：“没有。”
郑雪突然起身：“那你要是等会再说正事，我先出去看看剧本。”
“你给我坐下！！”
韩为指着她瞪眼，周围又笑出来。
郑冰也笑着拉着郑雪坐下，瞪着韩为。
韩为皱眉看着秦升和管芯：“自己公司艺人都这样，娱乐圈真是要变天了。”
突然看着角落笑着的人，韩为惊讶：“？！你也来了？！”
笑着：“韩总。我是偶练3的说唱导师。”
韩为恍然：“非常好……”
询问管芯：“谢博文请不来？！”
“哈哈！！”
众人笑，韩为也对着摆手：“不是，开玩笑。”
也腼腆笑着，知道韩为爱闹，之前第一季有嘻哈就是这样的，怒怼rapper的气势谁都感觉得到。不过当时韩为相比来说除了谢博文，其实是很看重他的。
还给他捞回来过。
此刻又能合作自然是好事。
笑闹过后，韩为拍拍手收起笑容：“好了说正事。”
大家都不闹不说话了，韩为环视众人。管芯带着总导演陈刚和总策划曹薇主创过来。秦升带着老熟人孙导演，101就是和她合作，如今也是过去两年时间了。
“之前两首主题曲我给你们两位总裁。”
示意几人：“都是专业的，也不是第一季了。相信你们可以围绕作品还有他们和你们转述的总桔意思能协调好。你们也要好好拍。”
大家都点头，坐在后排的各自助理也都记录。
韩为询问：“然后我有个大胆的想法。你们过一下看看是不是可以推进。”
秦升开口：“不管多大胆都好，就是时间是不是来得及？”
韩为想了想：“反正也没有说原定多久，至少距离开播都还早。”
管芯示意：“韩总请说。”
韩为组织语言：“第一啊。我不管你们，我就说既然是我最后一季，以后不管有没有下一季或者更多季，我都不拍了。不当后面人的路，而且本来也算上这一季也才做制作人两季而已。这一次能不能玩大点，第一因为我都是主制作人，而且两边我都放了练习生，还都是女团我肯定看重。你们依然可以打擂台但相对可以弱化一些。”
两人面面相觑，不太懂韩为的意思。
韩为开口：“就是说，拍摄可以同时拍，而且不要选景一个天南一个海北，可以选在一个地方省得我两头跑，还有就是同时拍，两个女团的宿舍还有活动地点是不是也可以挨着。偶尔我们也可以拍一下她们私下或许会见面，有交流，有比较。而不是拍摄的样子，好像特地回避隔壁和对家。”
“这个……”
秦升先皱眉，管芯也没马上回应。
韩为点头：“我知道，这个竞争太直接了，或许对两家都有影响。但是我也是根据你们这一季很不要脸的要弄个一期上下级播出才有了灵感。”
“呵~”
明仲不太适应韩为的风格，直接不要脸干出来了，当着两家总裁的面说？
但是看着周围都只是笑，包括管芯和秦升都有点无奈却听着的样子，明仲多少有点直观感受到韩为除了是顶流，为什么私下被叫韩总的原因了。
这个咖位和地位，很明确。
第一千二百二十八章 那就玩大点
“观众粉丝的默认印象是两家互相不会重合。”
韩为开口：“拍摄时间上，播出时间上，还有互相cue到的机会都要回避，偶尔有也要剪掉。确保在自己综艺绝对不出现隔壁竞品的任何信息。”
大家都点头，韩为开口：“但你们想过没有。这一季你们弄个上下期播放，那么不管谁先播谁后播，肯定大部分的期数是要撞上的。”
孙导演举手：“韩总，更正一下。上下期也是隔天播，不是一周一播。所以的确能撞上不过不会太多。”
郑冰噗的一声笑，周围也都忍着。
韩为想了想，开口道：“那就让它撞上……”
探身看着孙导演：“还有！我知道，不用你提醒！两季之后你飘了你？！敢怼我了是吧？”
孙导演呵呵笑着摆手表示不敢。
韩为看着周围：“所以让两边一起拍一起播偶尔cue到对家甚至可以有交集，宿舍和录制现场都在隔壁，期间还可以有互动，比如找个一期两队拉过来做个游戏对抗，对粉丝和观众来说等于破开次元壁。一定是个非常有噱头的看点。”
皱眉看着秦升和管总：“我跟你们说，我绝对不是为了让自己拍摄方便不折腾才这么提议。如今你们也知道什么情况，不能在撕比和争议上弄太多的话题，上面不高兴。那么就要用健康的，积极向上的，正能量光明正大的方式去吸引观众和粉丝。最后甚至可以有点对抗，比如后期淘汰很多，两边留下的都是强者。可以选一组队伍pk。又或者干脆最终出道舞台两家和在一起……”
“这个不行吧？”
秦升管芯齐齐开口，对视一眼，秦升无奈对着韩为：“我们上面也有压力的，你说平时互动只要别那么多倒是还能扛下来。连总决赛都和在一起那简直……再说排外怎么排？”
韩为不在意：“各排各的呗。”
管芯无奈：“不行啊韩总，粉丝如果有了对比，把所有票投给少数几个，另一边很可能就没有票或者没达到预期。错开的话，一边已经成团，那么他们只能把所有票投给另一个节目。”
韩为抠抠鼻沟：“你们不是惯会做票吗？刷起来啊。”
“呵~”
明仲看着郑冰笑：“这么奔放的吗？”
郑冰弯起嘴角：“他就那样，你习惯就好了。”
两人倒是没尴尬，只是有点无奈。
韩为也知道出道舞台合在一起是不太现实的，不耐烦摆手：“总之我就这个意思。你们两边商量着办。”
看看明仲，韩为开口：“明仲也不是外人，其他导师嘛也懂规矩。我也就直说了，你们都知道总桔的压力之下，我们得报团取暖。他们针对的不是你们其中一档节目，是你们两家统称的选秀节目和偶像本身的话，这时候就别想着较劲了。群策群力，对外界来还是两个节目各做各的，私下我们商量着来，反正他们也不知道我们互相居然见面还开会。”
对着秦升和管芯：“如果可以的话，我上报和刘助理。”
秦升和管芯说了几句，又各自和带来的团队说了几句。随后秦升示意韩为：“我们私下考虑一下怎么样？”
韩为点头：“随意。”
秦升了解韩为，不确定询问：“如果我们考虑后还是觉得各做各的好，韩总的意思……”
韩为开口：“这当然是你们自己的自由，我只是建议。”
摆弄手指随意道：“不过我提议被否决了肯定打消我积极性，到时候和总桔沟通还有我自己做节目都多少会消极一些。”
对着其他导师客气开口：“就需要各位导师多分担了。”
“呵~”
几位导师都笑，自然听明白了。
秦升哭笑不得：“那你还开什么会？！你直接通知不就完了吗？”
韩为皱眉：“别闹。一个星空视频一个奇异果，两家都是大平台背靠大集团，我一个小明星哪敢用通知的态度对待？以后不想在娱乐圈混了吗？不想拿好资源了吗？”
管芯无奈：“服了，韩总真是有一套。”
韩为瞪眼：“你有脾气？”
“没有！！”
管芯失笑：“不敢。”
随即严肃对着秦升：“那就这样。成团夜可以错开，哪怕各一天或者隔一周。其他的可以照做，一起拍一起播，地点也凑在一起就在隔壁，偶尔可以互动或者cue对方？”
秦升也点头：“这的确比内部撕比争议制造噱头要光明正大。估计粉丝和观众也愿意看。1+1大于2。”
有些感慨：“只是想不到我们两家都是头部顶级选秀综艺，没有第三家了。却最后还是要联合一起想办法。”
韩为不高兴：“我不喜欢你们的态度，总桔也不是反派。他们的要求基本都是合理的，不能恰烂钱就跟要你们命一样，就跟自己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示意秦升：“就你们星空集团出的那些产品，app或者是游戏或者综艺，荼毒了多少年轻一代？”
秦升要说话，韩为直接开口：“tui~我代表孩子家长们吐你一口。”
“呵呵~”
周围都笑，郑冰看着韩为轻哼：“自己做了爸爸，心态也变了。”
所有笑声戛然而止，齐齐看着韩为。郑雪下意识拽着郑冰，郑冰也知道自己说错话，吐吐舌头，有些心虚不敢看韩为。
韩为一顿，很是埋怨看着郑冰：“不是说好先瞒着吗？”
叹口气对着秦升：“不过既然这样，你知道也好。她有了，到时候估计是应该不会录完的时候显怀，你让节目组照顾一下。第一胎还是要稳一些。”
瞬间，所有目光有投向郑冰。
郑冰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尖叫站起：“你放屁！！”
韩为挥手：“坐下，别动了胎气。还有不用去美国生，我认。”
郑雪忍着笑拽着气飞的郑冰坐下，明仲好奇看看郑冰肚子，被郑冰手指插眼。
明仲其实性格很爷们也很直的，只是因为在韩国训练偶像出道，被架在那平时要跟花美男似的。但是私下还是很大方的，笑着后退躲开：“真的假的？看不出来。”
秦升也询问韩为：“真的啊？！”
韩为点头：“就算现在没有也是早晚的事。”
“呵呵~”
周围笑，但很明智的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被韩为摺过去了，肯定不会都信，估计都已经多少知道韩为应该是真的和谁有了。但既然现在都不说了，就自己知道就好。
也没有什么证据。
“至于导师的话……”
韩为想了想：“我两边肯定都在。郑冰郑雪和明仲都是韩国偶像出道，还都是一个公司的。正好一起很合适。去创造营2020做导师。”
众人点头，韩为继续：“至于剩下的，胡文武老师，ella老师，老师还有我，我们四个就是偶练3的导师。”
赶忙笑着开口：“我可不是老师，韩总是老师。”
几人都笑，不过大致也都定下来了。
韩为询问众人：“大家还有什么要说的？比如几位导师……”
几人互相看看，还是笑。
韩为摆手：“别搞得好像我一言堂似的。我片酬拿得也不比你们高，也不参与出品。赚钱也没我份，有练习生参加但也就是一边一个而已。”
ella性格好，笑着开口：“之前习惯了，18年开会时候也是这样。只是这次的确没想到两边可以一起开会，但我也的确做了两边的导师，倒也没什么。”
胡文武举手，疑惑询问：“我问一下，韩为你说上面什么事，刚刚提了一句，我不是很知道。具体说说？”
韩为收起笑容：“和你实际上没关系。总桔我接触多，明确透过风对偶像市场还有综艺还有偶像艺人之前闹的一些事不是很满意，所以开始关注。现在我们做的一切都是迎合总桔的意思，别等他们刀落下来，我们先自检自查。”
明仲听得认真，他就是顶流偶像，询问开口：“具体是注意什么？”
韩为示意：“其实啊，到了你这个层次也不能用偶像定义了。但是就和艺人注意的一样，不能有负面新闻或者丑闻出现。当然一般也的确是私下的事，不曝光都没什么。可是粉丝是公开的，偶像或者顶流的粉丝因为人数众多普遍年龄还偏小，就开始到处惹事到处撕。”
看着明仲：“注意去引导，让你团队和大v沟通。”
明仲道谢：“我明白，我粉丝向来都很平和……”
“别！”
韩为打断：“你当个事。而且平和是你觉得，他们对你当然好了。对外你再看看，你是第一批流量，还是其中的顶流。太过高调了，你自己要开始慎重。”
明仲对比龙泽阳的区别就很明显，很诚恳认真开口：“我知道。谢谢韩总了。”
韩为示意：“叫我韩为吧，同龄人，再说你是顶流。他们叫韩总是因为不配你知道吧？”
“呵呵~”
周围笑，明仲无奈：“秦总也叫你韩总，我配他们不配？你这是给我架在火上烤。”
韩为挑挑眉毛，然后就又提个意见。就是偶练3这边没有专长跳舞的。可以考虑范爱坤来做个导师助理专门负责舞蹈这一块。
其实就是导师，只不过毕竟也是练习生，只不过是第一季已经出道。加上有韩为在就不好称为主导师，所以就叫导师助理。这个都小事，谈完之后就闲聊。
结果突然敲门声响起。顾天成秘书带来人表示要找韩为，而且很急。不然不会在会议上就敲门。
韩为一看，居然是金小曼助理。不由心下沉，起身示意：“差不多了。我有点事……你们之后自便。”
大家都没多说，没马上走因为还有要聊的。韩为离开就没什么了，倒是郑冰和郑雪下意识看看，她们和金小曼熟，也认识她的助理。
知道是谁来找韩为了。
第一千二百二十九章 人都见不到
“别哭，你先别急。”
韩为进办公室的时候，看到的是金宋明在哄着哭着的金小曼。
心就咯噔一下。
平时韩为和金小曼家里的事，金宋明哪怕就在天秀传媒做着公关部部长的职务却从来没参与过。
可是今天显然他也过来了，事一定不小。尤其金小曼这么急着找到他还哭着，韩为其实哪怕之前早就有预感，但此刻真的发生还是有点纠结。
“怎么了？”
韩为上前，金小曼本来低头哭着，听到声音抬头看是韩为，哭着过来扑在他怀里：“韩为！！我哥……流质了！”
“我艹~”
韩为咧嘴，这有点麻烦了，虽然意料到的，但真的是这结果也有点头疼。
“在哪呢？”
韩为询问，随即揽着她：“没事没事，别急。”
金小曼还哭着，韩为拉着她坐下看着金宋明：“你知道吗？”
此刻金小曼也说不出话了，韩为问金宋明。
金宋明很烦闷点燃一支烟，叹口气靠在窗口打开窗户：“这人家能告诉你吗？”
看着韩为：“其实事我也知道，小曼告诉了小川处理手尾。不过小川是没选择，想处理也不可能。他知道有人盯着呢，一旦处理掉反而容易让人抓住。人家就等着他出手，就差最后这一激灵了。”
韩为皱眉：“那意思还是没出手？”
金宋明无奈：“韩总。你要知道，等于这是个雷。你丢出去爆了就暴露了，你不丢出去也会自爆把你炸死。里外里结果都一样。”
“……”
韩为无话可说，看着哭着的金小曼，揽着她起身：“没事。你这几天啊，工作先推一推。在家呆着陪你爸妈……”
金小曼还是哭。
韩为突然推她一下：“你特么听我说！！”
金小曼吓到，还是抽噎。
韩为瞪她：“事我想办法，这时候你也不小了，你哥都这样了，你做为子女的得安抚你爸妈，岁数都不小了他们，你现在还哭？还以为自己小孩找你爸妈找你哥照顾？你得学着懂点事了。”
金小曼看看韩为，深呼吸一下，抹着眼泪点头。
金宋明示意：“我也跟着去吧。”
韩为看着他：“不用了，我陪她就好。”
金宋明摇头：“你之前去她家应该碰到那些七大姑八大姨了吧？”
韩为愣住：“有什么说道吗？”
金宋明叹口气：“都是亲戚也不是都混得好，但是老苝京那一套，成事不足，看热闹跑第一。估计都会过来说三道四的，我怕小曼一个人不好应付，我跟着一起。”
“哎呀我去？！”
韩为一回忆，好像还真是啊。上次自己去，那些亲戚的确很多，不过就有点感觉是看热闹不是给金小曼父母撑腰。并且被金小曼母亲还提前轰走了。没想到里面还有这么一档事。
“那走吧。”
韩为带着刘元和金小曼还有金小曼助理一起，金宋明过去交代一下工作给副手，同韩为一起坐车回到胡同那个老院子。
结果没等进门，就听到里面叽叽喳喳的声音。
“老嫂子，我就跟你说，小川这么年轻……”
“还是稳不住啊。手法不高明。”
“平时太傲气了，结果居然……”
“看着也不像啊。”
“这还有什么像不像的？”
“要我说啊，太贪了。平时也不爱搭理我们……”
金小曼胸口起伏，抬手就要推门。
“哐当”一声，门一脚被踹开。金宋明和金小曼在身后，韩为第一个跑进去。
“搭理你们怎么了？”
韩为也不管谁说的，金小曼父母站在门口沉默。
韩为看着五六个亲戚：“贪不贪的还能给你们点？”
金小曼父母看看韩为，张口要说话，随后沉默。
不是因为韩为替他们说话所以对他态度松动，而是因为他们现在实在没心情管那么多。
“你怎么这么说话？”
“你算干什么的？”
“这是我们金家的事，你还大明星呢。”
“忙自己的去吧，要说以前也就是个戏子。”
韩为嗤笑：“我戏子。我就是鸡子我过得也比你们坦荡。”
不耐烦指着几人：“你们看你们那德行！天寒地冻的，一个个在院子里说得满头汗。你们过瘾来了？！”
对着门口：“都特么给我走！人家儿子出事你们在这说三道四，还亲戚呢。亲戚都你们这个样死绝得了！”
指着众人：“我跟你们说，活该你们混成这样。你们不但自己缺德，以后子孙都遭大祸！！”
众人齐齐叫骂，韩为不耐烦：“刘元！谁再不滚就给我打！！”
刘元直接上来，金小曼也有女保镖。那些亲戚就是个嘴祸，见要动真格的就都跑了。
金小曼从始至终也没来得及发挥，不然她脾气可是这些女人里属于不太好的那种，早就直接喷了。
“爸~妈~”
金小曼见人都跑了，心疼上前：“大冷天你们不在屋内，在外面搭理他们干什么？！”
金小曼父亲叹口气蹲在那，看到金宋明来了，声音有点沙哑：“宋明啊，有烟吗？”
金宋明过去拿出烟，随即给他点燃。
他知道早戒了，但此刻要烟自然也是要释放压力，哪怕咳嗽也抽。
平时管着他的金小曼母亲此刻也不管，看了一眼转过脸哽咽对着金小曼：“屋里太闷，不如到外面透透风，凉是凉了点，至少……”
说完又哭出来。
金小曼也忍着哭泣，却想起韩为的话，劝着母亲：“妈，不进去没什么。多穿件衣服也好。”
韩为咧嘴：“那你进去取啊！还在这说？”
金小曼偏头笑，白他一眼进去了。
金小曼母亲看看韩为，叹口气：“你也来了。”
韩为惊讶：“阿姨我给你骂跑那些亲戚，你才看见我？”
金小曼母亲也扯起嘴角，不过有点无力：“哎。”
韩为看金宋明和金小曼父亲说话抽烟，走过去看着金小曼母亲：“阿姨，我知道你们两口抵触我。不过一直以来你对我态度至少大面子上过得去，到底怎么回事你和我说，我能帮忙的哪怕只看金小曼面子我一定帮。”
说到这，金小曼母亲又想哭，至少眼圈发红。直到身后披了一件衣服感到温暖，回头看着，是自己的女儿。
轻轻揽着她，金小曼母亲开口：“具体什么事我也不知道，但总归就是犯事了呗。不然人家也不会直接这样处理了。”
“什么犯事！？”
金小曼父亲突然丢掉烟站起叫着：“我儿子肯定被人针对陷害！！是嫉妒他！！”
金小曼母亲瞪眼：“你跟我发什么脾气？！有本事你把儿子……”
说到这，忍不住又哭。
“妈……”
金小曼埋怨看着父亲：“爸！！”
金小曼父亲哼了一声，直接跑去院子里的石凳子上坐下。要说冷吧，其实也不是说冷到什么份上。气温都一样，但苝京本来人就多，建筑区也密密麻麻的，这里还是家挨着家，还有院子还有墙，倒是还行吧只要不下雪。
韩为挥手让金小曼把她母亲送进去，没多久金宋明也拿过一件衣服给金小曼父亲披着。
母女俩进去，金小曼父亲少有的有些疲惫叹口气，本来挺精神健康的模样，此刻却特别憔悴。感觉胡茬都出来了。
“叔啊。”
金小曼父亲是行三，金宋明父亲是行二，看着金小曼父亲，金宋明开口：“小川到底什么情况？”
递过去一支烟点燃，刚刚那支没吸几口就丢了。
金小曼父亲叹口气：“谁知道啊，就是通知家里一声，至于为什么至于在哪至于多久，人家也不会和你说。”
韩为安慰：“叔叔。没事的，还可能查清楚就放出来。”
金小曼父亲吸了口烟，皱眉开口：“不可能的。国外或许可以，国内你不懂吗？就是时间问题了，估计就是看看能问出多少事。”
韩为语气一滞，这他也知道。
理论上这当然对的，国情不同。国外屁大点事都给你弄起来，当然很大程度会没事的话还会赔偿。国内一般很严肃也很慎重。
和总桔也差不多，娱乐圈怎么闹一般总桔不管。但管的时候你也别想着有侥幸心理能避开，那真是说一不二。
“找找金先生？”
金宋明想了想，说是和金小曼父亲说，但看着的是韩为。
韩为没等说话，金小曼父亲摇摇头：“第一时间就找了。”
看着韩为，金小曼父亲避开视线：“人家说其实你早就找过金先生帮忙，说让小曼通知小川注意点。不过也是有点晚了，现在人家也没办法。”
韩为沉默，是不是真的没办法？
金小曼父亲见韩为不说话，叹口气：“韩为啊，不管以前什么样，至少这次我替小川谢谢你了。”
韩为笑：“其实我之前啊，小川没出事我还想着是不是他有点事的话我出手帮忙，你们家对我能印象好点。”
看着金小曼父亲：“你别觉得是我搞事就行了。”
金小曼父亲摇头，平静开口：“这不是一两年能攒下来的问题，那时候估计你还不认识他。”
韩为想了想，起身开口：“行，你能这么想我就挺高兴了。”
示意金宋明：“你这几天就把天秀传媒工作交一交陪在这边，小曼到底是个女孩年纪也不大。你在这处理一下。”
“我知道。”
金宋明点头：“那韩总你去哪？”
金小曼父亲惊讶：“宋明，你在韩为公司上班？”
韩为没多说就走了，金宋明笑着和他解释这里的事。果然听到金小曼父亲很是惊讶询问几句，韩为一边上车一边也觉得挺好。
就想分散一下注意力了，别总想着儿子的事。
至于他怎么处理，肯定找金先生再商量。
结果……人都见不到？
第一千二百三十章 只要我能做到的
“你找我？”
“上车。”
“你先说干什么。”
“上车！！！”
“嘁~”
somi嘀咕是嘀咕，但看着韩为居然又是那种一遇到事就无视人甚至很不尊重人的模样，莫名觉得有点熟悉。所以被呵斥一声就上车了。启动开走，此刻是在苝影门口。
somi接到nancy的通知很是不解，两人如今还是在休息阶段，但是既然在苝京了，马上又要开始准备选秀节目，借助苝影的训练室也挺好。
nancy让她去天秀传媒和自己一起，somi不愿意去。somi邀请她去绮丽传媒，nancy又不愿意动。最后两人又想在一起练习，毕竟于公于私要一起参加节目私下又是好朋友，干脆找个两人都能接受的地方。
苝影这样的学校会有寒暑假但怎么可能真的关大门？
有提前回学校的，有实习的，甚至还有寒暑假不回家的。反正倒也清净没人抢练习室了，不过依然还是有其他的学生，比如学姐学长或者之类的。
如今两人也不算纯粹的素人了。都发行了单曲，尤其somi一首《日不落》直接出圈。颜值还有身材还有魅力等等不多说，很多还有过来打招呼要追她的，要和她拥有一段美好回忆的。
somi就想笑，不自觉的居然感觉都好幼稚，不知道为什么。以前不会这么想，明明自己也才19岁，好像幼稚是应该的，可是经历这么多事，就有点思维格局都不同了。
正想着为什么的时候，韩为直接给nancy打电话，然后找她？
来到校门口，看着他的车在等，还没等自己想抵触抗拒一下，就又看到第一次见他那副“嘴脸”。
等想着特别抵触的时候，自己居然为什么上来了？
“你带我去哪？！”
somi防备看着韩为，后退靠着车窗。
韩为眯着眼睛看着前方没回应。他在想着这些，从金小曼家离开自然就要去找金先生，先是给齐远打电话，没接？韩为没多想，反正还能直接联系金先生，结果也没接？！
这时候韩为有点不好的预感了，于是疯狂打，疯狂找。群里也不出现，给金先生和齐远发短信也不会，刘元都帮忙，在美国认识也有联系方式，结果全都一无所获。韩为也不傻，这时候再不知道人家就是要回避那就真的无知了。
但韩为能怎么办？
他偷偷给周政道打电话简单说了这个事，周政道想了想，也无奈表示，如果没有金先生加入小圈子，大家可以想办法但最后结果最多也就是金小川或许坐个几年再出来。然后跟着小圈子混饭吃，他也是有本事的。
那不是扯吗？愿意接受这个结果也就不算严重了。
但周政道劝韩为现实点，那个圈子我们不了解也伸不进手，再说都出事了，在国内基本上是没有翻盘的可能。不是说更严格，而是因为严格所以慎重，轻易不会采取这样的措施。基本都是证据确凿才会控制住。
但是韩为不死心，最后还是得找金先生。
自然想起somi还在这，不信找到亲女儿，亲爹还不露面？
见韩为不说话，somi提高语调：“你带我去哪？”
韩为回过神，似乎才想起她居然已经上来了。尤其车已经开走好远的现在。就是这个眼神和心态最让somi讨厌，胸口起伏叫着：“我要下车！！”
韩为无视：“给你爸打电话，但不要提我。然后带我去见他。”
somi不解：“你自己找不行吗？”
韩为恩了一声：“是啊，我自己要是能找到何必找你呢？”
somi拿起手机的手停顿下来：“为什么我爸不接你电话？”
韩为不耐烦抢过，somi惊叫一声要抢回来，韩为指着她鼻子，面无表情。somi咬着嘴唇，慢慢坐回去。
韩为拿起手机找到金先生的电话拨打，没多久接通了。里面传来韩为一直打都不接通的声音。
“喂？somi？”
“是我！”
韩为语气很不好：“金启航，你女儿在我手上。我不要钱也不撕票，我就想和你见一面！你自己看着办！”
“呵~”
金先生笑了笑：“我想过你会找somi的。”
somi叫着：“爸爸！别理他！”
金先生没理会，而是叹息：“韩为，我不是回避你。要真是不想让你找到我，somi我都接走。”
韩为皱眉：“那金先生你什么意思？哪怕你拒绝帮忙你至少见个面说，现在面都不见你怕我说提什么过分要求？”
金先生开口：“就是怕你提过分要求，拒绝你又觉得扫你面子，不拒绝你又不好帮忙。”
韩为没等说话，金先生询问：“你也不是放弃的性格，你现在自己还意识不到吗？”
韩为语气一滞，somi看到韩为好像真的有急事和为难事，犹豫一下，也没再闹。
只是想了想，开口道：“爸爸你在哪？”
韩为看看somi，手机还回去，靠窗看着窗外。
“somi，最近mv我看了，好像反响不错。”
“谢谢爸爸~”
somi甜甜笑着，靠在一边：“其实都是白姐和于总帮我。”
看看那边韩为，somi开口：“白姐帮我要了歌，于总重金投资mv拍摄，其他练习生好像很嫉妒似的。不过如同以前一样，反正我在学校她们也看不惯我，但是有nancy帮我就够了。我只有这么一个朋友也没什么。”
金先生一顿，开口道：“你现在在哪呢？”
somi有些委屈：“我直接被韩……他拉到车上，爸爸我害怕，我想回家！”
金先生沉默片刻，笑着开口：“那你过来吧。让韩为送你过来，我在西山这边的别墅。”
“知道了~”
somi笑着，随后挂断。韩为看看她：“难得你还能懂点事。”
“哼。”
somi开口：“我不是帮你，我只是想回家去看爸爸。”
刘元看看后视镜，笑了笑，随即朝着西山开。苝京九大别墅区，西山是其中一个。很熟悉的。
“齐远哥。”
“呵~”
来到别墅区，齐远就迎接过来。一起朝主楼走去，齐远对着somi笑了笑，就过来看着韩为：“总说自己莽但心里有数做事谨慎有分寸，这次有点过分了。”
“哼。”
韩为懒得理他：“说是进小圈子，刚给你们somi捧起来，转眼要找你们帮忙人都见不到。”
看着齐远：“你离我远点！你做得了主吗你？跟你说不着。”
“呵。”
齐远笑，somi突然开心跑过去：“爸爸~”
金启航身上搭了件毛衣系在脖颈上，很是休闲文雅。已经站在主楼门口，对着走过来的韩为：“外面也不冷，走走吧。”
韩为无所谓跟着一起，somi挽着金启航手臂，金启航拍拍她头：“去，大人说事。”
somi不高兴：“他借我找你，现在找到了就赶我走？我才不走。”
金启航没多说，让佣人拿件外套给她披着。后面齐远和刘元聊着一边跟着他们。
“金先生。”
韩为开口：“有话直说，真的帮不了没能力你反而不会避开我，你直接就说帮不了我想为难你也没用。你避开我就是因为其实你有办法，只不过你觉得付出的代价太大不值得。或者你觉得我没有能等价交换的对吗？”
somi咬着嘴唇看看金启航：“爸爸，他到底怎么了？是要翻车塌房了吗？那些渣事都要爆出来了？”
金启航笑，没等说话，韩为不耐烦看着她：“你一边去！！大人说话哪有你掺和的份？！”
somi不高兴：“你借我找我爸爸，现在找到了就赶我走……”
“对啊。”
韩为开口：“都已经利用完了你没价值了！你家多个毛线？！赶紧走不然封杀你！！”
somi胸口起伏，重重哼了一声直接走开，佣人正好拿外套递过来被她直接推开掉地上。
金启航无奈摇摇头，倒也没多说。
跟着韩为一起：“你说的对也不对。对是在于的确要把他捞出来还完好无损要付出的代价太大，不如干脆让他就退下来，如今开放时代做点什么都可以。比如金小曼父亲的哥哥，你公司金宋明的父亲是苝影校长，金宋明也在你公司打工。”
看着韩为：“这点我能保证。”
韩为皱眉：“这点我也能保证不用金先生你。安排他个工作或者给他钱创业完全没问题。”
看着金启航：“我也知道事没那么大，但是肯定是保不住工作甚至还会判几年？之所以为难就是他很看重自己的位置，而且你比我清楚他也是身不由己，不是自己贪钱。他家里也不缺钱，虽然不算大富大贵。”
金启航摆手：“这些话就不要说了，什么身不由己什么无不无辜？你在这个领域也说不上这个。”
韩为站定看着他：“那就说实在的，怎么才能让你出手保住他的一切不受损，代价我承担。我承担不了没关系，我今年也不到三十岁。我甚至可以预支未来的收获。”
金启航目光变幻看着他，却是轻笑：“你觉得有什么是你有而我没有的？”
“娱乐圈的资源。”
韩为开口：“你用钱用势买不到。就好比《日不落》这首歌只有我能写出来，在如今的娱乐圈这种水准的歌你都很难买到。不信你自己去音乐圈打听。”
金启航看着韩为，就这么看着，韩为也和他对视。
齐远和刘元默默站定，氛围沉默。
第一千二百三十一章 等待
“爸爸~”
somi在别墅窗口二楼，看着韩为上车离开。
回头询问坐在书桌位置的金启航：“他找你想你帮他什么忙？”
金启航拿出雪茄切掉头，闻了闻却没吸：“他没告诉你？”
somi撇嘴过去拿出火机给他，金启航笑了笑凑过去点燃。
somi摆弄火机：“他当你面都给我赶走了，从来都是无视我的。”
看着金启航：“目中无人，你为什么还要那么看重他加入小圈子。”
金启航吐出烟，揉揉她头发：“还不是为了你？”
somi起身：“我不需要，我会靠自己努力。”
金启航开口：“靠自己努力？这首歌他会给你吗？你会像现在先声夺人，风头别他自己公司的两个练习生都要更胜。”
somi靠在金启航身边贴着：“爸爸你不知道吗？他第一次见我就想把我签约进他公司，只是后来我没去而已。”
“我知道~”
金启航笑着，随即故作不高兴推开她：“女大避父，别总过来贴着，像什么话？”
“我不~”
somi皱着眉头用力抱住金启航，还亲了脸颊一下，得意笑着。
金启航宠溺摇摇头，皱眉看着前方：“还是不一样的。做他公司练习生，捧不捧怎么捧看他心情。而对你来说是必须要捧红的。哪怕集合整个小圈子所有艺人的资源和热度，包括未来还有一些集中在你身上深层次的产业合作。”
somi不高兴：“我不想参与那么多事。”
金启航笑：“不需要你参与，有的是人可以帮你。”
摸着她的头，目光复杂：“你开开心心的就好。”
somi嘿嘿笑，贴着金启航，只是看着窗外，somi询问：“他到底因为什么找你？”
金启航随意开口：“为了金小川的事。”
somi疑惑：“他怎么了？”
金启航轻叹：“出事了。”
somi眨眨眼，不用她问金启航开口：“就是犯错被审查，一旦核实恐怕就会被革职甚至还会提交审理，最后看情形是不是定罪判刑。”
“啊？！！”
somi吓到：“小曼姐的哥哥吗？！为什么这么严重？！”
金启航开口：“实际上他不算严重的，也不算主观愿意犯错的。他本身家里也条件不错，不太需要钱。但太年轻，有点高调，又被盯上了。久而久之……总之就是不谨慎。”
somi赶忙晃着他手臂：“那爸爸你帮帮他吧，不是我们本家吗？”
金启航摇头：“已经这样了，不过估计问题没那么严重。可能运作一下离职还是很轻松的。”
somi不解：“那不就行了吗？”
金启航嗤笑：“可是韩为觉得应该完好无损的回到他的位置上。”
somi不解：“难吗？”
金启航没回应，somi知道应该是很难。
“那就不管他了。”
somi抱着金启航笑着：“爸爸最亲，其他谁就顾不上了。”
“呵~”
金启航摸摸她脸颊：“算你还有良心。”
somi嘿嘿笑，只是看着窗外，犹豫一下，但没等说话，金启航开口：“不过我答应他会考虑，真的要做到不容易，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其实无非就是利益交换。只是更上层没那么low，也更隐蔽。”
somi恩了一声，突然起身：“对了。nancy还留在学校呢。结果我就被他绑来了，要开始拍摄选秀综艺，我和她要集训，先回去了。”
金启航板着脸：“不是说回来看爸爸吗？”
“嘿嘿。”
somi在他脸上用力亲了一下，跑着离开：“我让齐远哥送我。”
金启航哼了一声，摸摸脸颊也笑了：“齐远跟韩为走了，你让老刘送你。”
来到窗口看着somi叫着一个四十岁男司机，也是家里的。随后一起上车，离开之前还对二楼窗口挥挥手笑得可爱。
金启航也挥挥手，目送她离开。
金家不缺传宗接代的，他亲哥哥亲弟弟都有各自的儿子，还好几个。但是金启航就只有somi，也不打算再要，更不打算结婚。所以somi一定要留在身边。
金启航目光思索，手慢慢攥紧。
韩为没有这个本事，不过他总能创造奇迹，越是身居高位因为拥有足够的权利，往往越相信玄学。因为一个很简单的道理，小人物没有信仰，他们只信头上的大人物。或者手里漏点资源和金钱甚至权利。他们相信小人物如果要成为大人物，离不开大人物的提携和帮助。
而已经在顶的，上面已经没有谁了。最多同等级站着很多人而已。那么既然没有谁再能给他什么，那么他能信的反而就是命。就是玄，就是天。
韩为他一直没看透，看着好像是特别莽特别粗鲁。还很直接。
可是他做成了很多正常人甚至比他能力强的人都做不到的事，是有点东西在里面的。
某种程度金启航其实直觉没错，因为韩为的确不是一个普通人。
是真的玄学存在，科学都解释不了的穿越者，他自己都快忘了。但他的确有点天选之子的意思。
要交换，韩为目前没有交换的价值。
他有钱有势又如何呢？和金启航比不了，甚至周政道和林正东都没法比。如果一定要交换，或许就是赌他可以每次都创造奇迹这一点。他现在考虑的就是赌不赌而已。
因为如果按照牌面来看，他当然应该不帮他。代价太大他付不起。
至于怎么决定？先推进着看。
“叔叔，你收拾一下……你来了？”
韩为和刘元开车就回去了，随后突然惊讶发现林妃岚也在金小曼家里，陪在金小曼母亲身边安慰。金宋明自然还是和金小曼父亲一起。
林妃岚也看到韩为，起身开口：“我听说这件事就过来了。有什么办法吗？”
韩为摇头：“试试吧，我尽力保住他的一切。但如果不行，那最起码也是能好好退下来转行，别吃牢饭。”
“你怎么知道的？”
韩为看着林妃岚，毕竟这种事就不传给小圈子了。帮不上忙别再透露出去。不过林妃岚都不在群里居然也不知道？
“其实我是找你的。”
林妃岚开口：“我碰到一个好本子，但是被一个同样是演技派还有点流量感觉的女艺人给惦记上了。所以我想着能不能拉着你一起，当做一个筹码让对方选择我们俩合作。”
“筹码？”
韩为咧嘴：“我也是真的，我现在忙没心情跟你掰扯，不然就冲你这个筹码的说法我能打你你信吗？”
林妃岚笑：“我以为你喜欢直接一点。”
韩为摆手不理他：“叔叔，快跟我走。”
金小曼几人等半天了，此刻金小曼父亲过来：“去哪？”
韩为示意：“车上说。”
对着几人：“你们都等在家里。”
说完直接拽着金小曼父亲一起上车离开，前后不到几分钟的时间，几人面面相觑。不过林妃岚示意金小曼：“去哪都要坐车，车上发短信或者打电话问她。”
金小曼想起来，听到车走了，拿起手机拨打。
“就是这样。”
挂断电话，韩为给金小曼说了，金小曼很感激也很感动。
车上的话，顺便也就是听到韩为将电话，金小曼父亲也明白韩为带他去哪。
也是有点激动因为，金启航表示会考虑。帮不帮先再说，但可以安排他带个人同金小川见个面。当然只能带一个，其实一个都多。不过韩为必须得去，另一个自然就是直系亲属。齐远就不进去了，他是陪同韩为一起过来的，也是要安排韩为去见人的。
“真……真能见到吗？”
就因为金小曼父亲也不是一般人，至少不是普通老百姓，自然知道什么情况？就是谁都不让见怕影响细节要全程保密。而且涉及到这个领域的事哪有那么容易？
可是韩为居然办到了，他认识齐远却也不怪人家不帮忙。
这么大的事，之前那些过来看热闹的亲戚又怎么样？冷嘲热讽的。可是你再看看金先生本来就是远亲甚至不沾亲，只是都姓金以前都是满人，就这点关系而已。
还不是看韩为面子？
齐远果然也是坐在那，很坦然开口：“你谢谢韩为的。他去找了金先生，至于……”
“别至于了。”
韩为打断：“你确保一会我们能看到人吧？”
齐远点头：“低调点。口罩帽子之类的。”
“好。”
韩为自己戴口罩和帽子，出来的急金小曼父亲也没准备。韩为又找了自己的帽子和一个新口罩给他戴上，随后嘱咐：“叔叔。那里是什么地方你知道的，所以一会就跟着就好。路上不要说话。”
“我明白，我明白。”
如今金小曼父亲对韩为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抵触，顾不上了。尤其他也不是说那种冷血的人，人家现在在你最危难家里出事的时候帮你家，还要计较那么多就过分了。
至少的确韩为有一点比较混却没法针对的是，你没发现人家和小曼之外别的女人，你没抓到。
也是没想到之前那么狂喷怒怼，哪怕是金小曼父母他也没说多尊重，可是出事的时候体现出扛事热心的一面。
甚至或许儿子出事他胡思乱想，就算是男女朋友，为了金小曼做到这一步，也够意思了。
韩为不知道其实他原本的目的达到了，只是这一刻他就算知道也不会在意这些，因为金小川出事其实比什么事都要放在第一位解决。
第一千二百三十二章 探视
“你们就是？”
“对。他们两个。”
“登记一下。”
“这种事能登记吗？你不想干了？”
韩为觉得齐远好像不认识人家，但是说话也挺冲。
只是此刻韩为说过的，他心里有敬畏。知道什么时候该莽什么时候该低调，所以戴好口罩帽子，和金小曼父亲一起就站在齐远后面。等他交涉。
这里是个郊区大概，不过是一个三层小白楼，破旧却干净。可是偏偏又有把守。看着就庄严肃穆。
而接待齐远的也是穿着制服，不懂不知道，也不管。
交涉完也没签字，齐远示意两人跟着他就好。
一路弯弯绕绕还看到一些人，不过也没人理他们。就来到小楼内二楼的一个房间，大概是倒数第二三个。整个走廊的布局有点像老式的旅店那样。都是木门还很旧。对面两百都是斜对门那种。
“十分钟。”
男人看看周围，开门示意两人，金小曼父亲佝偻着腰要道谢，被韩为当先推进去。
这时候客气什么？最好当做谁也不认识谁。
进去之后，金小川是背对门口在那写什么呢。一开门他下意识站起转身低头，虽然没说话但感觉很有纪律的样子。
“呵。”
韩为知道这时候不合适，但还是没忍住笑出来。
“该，真解气啊。”
韩为关上门开口：“看你这样，我不由想起你坑我两次的时候。”
金小川下意识抬头，韩为虽然没摘口罩，但他还是认出来。
金小川张张口，语气发颤，情绪有些波动，不过还是扯起嘴角：“你有本事，这都能进来看？”
韩为让开身子，示意一旁的金小曼父亲：“我有本事的是能把他带进来。”
金小曼父亲要摘口罩，被韩为拦住。谁知道有没有监控？说话没关系，不能让人认出来。
但是金小川更是第一时间认出父亲，眼圈直接泛红过去抱住父亲：“爸……”
随后韩为有点意外又情理之中的事，金小川哭出来。一个大男人，抱着父亲跪在那。而金小曼父亲也是唯一露着的两只眼睛流出眼泪。放以前韩为或许觉得没出息，可是如今他也是做爸爸的人了，他就莫名可以感同身受。
默默退到一边墙角，时间留给两父子。
“没事……没事的……”
金小曼父亲也是请求拥着他，拍着他的背。
金小川哭得跟孩子似的，这话不狗血。因为在金小曼父亲这里，他的确是孩子。平时的时候已经慢慢成为家里顶梁柱了，可是遇到事的时候，肯定会这样。
（ps：我有个亲戚四十多了，肾脏里有个瘤手术有点危险，要切个肾。也有老婆孩子，孩子都是大学了。手术前安慰老婆孩子说没事，结果他爸来看他的时候，真的绷不住直接哭了。）
“爸我对不起你~”
“没有~爸知道你这些年也难~”
“爸~”
“没事的，没事~”
韩为看看时间，走过去开口：“金小川，真不是打扰你们父子团聚，但现在只是短暂见面最多十分钟。你就这么哭完那什么事都别说了。再说那是你爸岁数大了，你宣泄一下差不多行了。”
金小川勉强抑制情绪，起身也给父亲擦眼泪，口罩都湿了。
要摘韩为也不让，金小川也知道原因。只是帮忙擦，看着韩为：“你们怎么进来的？”
韩为开口：“这些你别操心了。”
拉着两人都坐好，韩为看看时间：“没几分钟了，让你们一哭真的是。”
询问金小川：“现在很严肃，你自己在这个领域混你知道自己什么情况。都这样了一般肯定是比较严重，我和金先生说了，他是不同意的。不过因为我软磨硬泡他答应考虑，关键是你如果不能提供一点自救的线索还有信心，谁也帮不了你。”
金小川要说话，韩为拍着他肩膀：“别说话。一分钟调整情绪，好好想想，你是聪明人这次只是栽了，应该不是蠢。”
金小曼父亲也开口：“小川你要好好想，今天能进来一次不容易。就这点时间……”
韩为摆手打断：“开始啊。一分钟……”
金小川深呼吸，金小曼父亲也不打扰，反而看着周围。
这里大概也就十平米，有个洗手间而已。里面有个简陋的浴室。之所以坐在这就能看到，因为本来就是敞着门一目了然。
然后简单的牙刷牙膏肥皂毛巾等等，行李几乎就那点。不给你太多。还有矿泉水瓶等等。
忍不住眼睛又酸，儿子小时候也没过过这样的生活。现如今开门看到他听声音下意识站起低头的模样，那还是自己自信的儿子吗？肯定是在这里被调教过了。
特别顺从的感觉。
他此刻比谁都期待儿子没事，恢复那个自信的样子。可是他知道希望很渺茫。心高气傲的儿子如果就这样，甚至还要坐牢的话。
他都不敢想。
“一分钟到了。”
韩为示意，金小川也调整好，看着韩为：“其他情况你查就能了解，重点是我顶头的……”
凑到韩为耳边小声说着什么。韩为一边点头一边皱眉，偶尔问几句。没多久敲门声响起：“时间到了。”
大致也说了，只是金小川和父亲有点不依不舍的。不过韩为起身对着金小川：“放宽心。真的说如果最后没办法，最起码估计也关不了几年。如今的年代不干这行其实更好，吃喝玩乐也没限制了。”
“恩~”
金小川也知道自己的情况，其实他都不抱希望。
看着韩为，金小川开口：“韩为，谢谢我不说了。因为如果最后真的可以出现奇迹，我也相信那不是奇迹，而是付出很大代价，我和我爸都知道，只是我们的关系金先生不会管的。放我们自己遇到这事也无能为力……”
“出来吧。”
门打开，领他们来的人皱眉催促。
韩为推着金小曼父亲，背对金小川：“这些别说了，你好好的。”
金小川目送两人，等门重新关上，看不到两人了。却走到窗口目送没多久出去的两人，被来的人领着走出大门，直到上车开走，消失不见。
只是摸摸有些发凉的脸颊，才发现眼泪干了。
坐在那里发呆一会，没多久有人进来催促他写材料。此刻他重新坐下开始写，不过至少此刻的心情，没那么怕了。
“小川吃苦了。”
“恩，他活该。”
“……”
刘元忍着笑看着后视镜，齐远不需要人，坐在副驾驶回头看着韩为：“哪有你这么说话的？”
韩为对着金小曼父亲：“你也有责任，不是我说你叔叔。我一个外人发现他有事还提醒，你们自己家人真的出事才知道？”
金小曼父亲尴尬：“是，你说的是。”
韩为态度一直没变过，倒是金小曼父亲潜移默化变了。
不过韩为此刻也不理会这些，而是表情严肃对着齐远：“我问了，金小川说他领头的是关键，很多事他指使小川的。不过职场规矩又找不到确切证据和把柄的话，不可能这么牵扯下来。而且很多事的确是小川自己办的。就是不知道这样有没有用？”
齐远想了想，开口道：“或许有用，回头我和金先生说一声。”
韩为开口：“还有，其实东西不多。但有些他说是三个对家栽赃陷害的，所以……”
韩为大致讲述一下，齐远听着都记住，到时候会成为判断是不是金先生出手的依据。不过最主要的是，金先生肯定还是要查。
没多久回到住处，刘元送齐远回去了。韩为暂时先呆在金小曼家里。进去都争相询问，韩为路上嘱咐金小曼父亲不要和家里人说太多，第一不想他们担心，第二也是现在事没结束，知道的人越少越好。金小曼父亲自然知道轻重，只挑了金小川的现状说了。
“韩为，谢谢你。”
韩为疑惑看着身旁，金小曼在那边呢，再说她也不会和自己道谢。
也不可能是林妃岚，她也没必要道谢。
果然，看过去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凌芸居然也来了，只是自己刚刚没看到。
有点憔悴是真的，对着韩为低头也没有之前的活力俏皮。
“你俩不是吵架了吗？”
韩为询问：“记得上次见面的时候。”
凌芸点点头，又摇头，避开那边轻声开口：“小川……”
韩为开口：“尽力吧。事也没多大，估计判个几年……”
“那还不叫事大？！”
凌芸眼圈发红，韩为咧嘴：“那你凭什么让他全身而退？他毕竟的确是犯错了，别管主观还是客观。”
凌芸沉默，半响开口：“他还好吗？”
韩为劝着：“还行，就是有点听话。开门的时候以为是管理人员来了，下意识站起转身低头特别顺从恭敬的样子。”
“呜~”
凌芸直接哭出来，那边都看着，韩为干笑：“不是。我语言感染力这么强吗？”
凌芸摇头，背身擦眼泪。韩为开口：“没办法，只能带一个。其实带一个都多，再说你也没过来。”
凌芸回头：“我也托我家人帮忙，不过没办法。所以最多送点东西也不能太多。”
韩为皱眉：“不要乱动了。别再弄巧成拙。”
“我知道。”
凌芸也变乖了，没办法。出事了大家一起扛，肯定很艰难。不像韩为虽然尽最大努力去帮，不过到底是外人。
“韩为……”
这边金小曼也眼圈发红过来，韩为点头：“好好陪着家人吧，能做的都做了，其他的就看脸。最坏结果也没什么，你哥还年轻。”
可能韩为不太会安慰人，一说金小曼也哭。
韩为懒得理她俩，对着林妃岚：“过来聊聊，什么剧本？”
林妃岚看看周围，感觉不合适。
韩为摆手：“日子还要过，对谁来说都是。尽力就好。”
林妃岚无奈走过去，就当统筹了，等待的时间，说点业务上的正事。
第一千二百三十三章 剧本
“《少年的你》？”
韩为看看剧本，林妃岚来之前不知道出事，不过既然来了，剧本也是带来的。
那边金小曼父亲去看了儿子一趟回家反而振作了，也有个家长样子。看着韩为和林妃岚探视，人家不说帮忙也是大明星过来探望，嘱咐金小曼母亲弄饭菜，好好招待。
金小曼母亲见老公有了心气，也就有了依赖。开始拉着女儿未来儿媳一起去弄，留两位客人在院子里聊天。
屋内有点闷，就在外面聊也挺好。其实有个小亭子，里面还有暖炉呢，倒是不冷。
“咱俩一直说合作。”
韩为看着林妃岚：“记得那时候还有赵总要投资来着，什么硬汉什么这个那个的情节，结果转眼三年过去别说合作，面都很少见。”
林妃岚轻笑：“你还知道？”
有些感慨看着韩为：“不过我就在旁边看着，你经营的人脉和自己的成就真是翻天覆地，我也庆幸自己稳扎稳打，不然感觉也被小圈子同化了，失去自己的路。”
韩为惊讶：“小圈子被同化？”
林妃岚笑：“我说的不是事业，是关系。你看看小圈子里的人，和你没关系的估计也是正在发生中。”
看看那边门口，林妃岚询问：“小曼偷偷给我说，其实发现她哥有事的原因反而是你想搞点事在出面救他。结果没想到事比你想象得大？甚至想救都困难？”
韩为皱眉：“我也没想到，我就觉得是不是我方的？”
林妃岚摇头：“叔叔不也说了吗？他这件事不可能是一朝一夕，埋下祸根的时候估计还不认识你。”
韩为也惆怅，只是随即看着剧本：“不说那些了，这剧本怎么回事？我做个筹码？”
林妃岚笑：“不是，对导演或者制片方来说是的。对我来说是朋友帮忙给我支持。”
韩为皱眉：“谁啊？最年轻影后，人气演技颜值身材都有，抢不过一个剧本？”
林妃岚无奈：“那说明人家也不差嘛，娱乐圈不大也不小，谁都不会是唯一。”
韩为斜眼看着他，林妃岚一愣，笑着开口：“你是例外。”
“谁啊？”
韩为又问了一句，林妃岚示意：“李夏雪，听过吧？”
韩为恍然：“听过，就是和你一样也是影后，不过没你那么年轻。但是……”
“就是她。”
林妃岚好奇：“你没碰到过吗？”
韩为摇头：“我自从红了之后，基本都是找身边人拍戏。外界不知道我和她们的关系，自然都有新鲜感。对我来说又是自己人又了解合作起来也没那么多事，她们我都用不完就不和外人合作了。自然也没太多机会接触。”
李夏雪怎么说呢？
除了颜值身材和年纪，其他几乎都比林妃岚在业内更有号召力。
林妃岚到底年轻，今年才22，很多角色饰演起来多少会有些限制。但是李夏雪和韩为同岁，而且成名也早。之后一路也算是顺风顺水的，尤其在电影圈演的作品也是特别有票房号召力。也获过很多奖，林妃岚争着有点困难也是正常。
只是，呵呵。
长得不可能难看，但不符合韩为审美的同时，身材娇小。
是真的娇小，男人都懂的那种，韩为也不可能以女人的视角去关注，那自己事业又不需要和她有交集，更当做不存在了。但林妃岚说的对，娱乐圈不大也不小，没有谁真正能做到舍我其谁的。
只有韩为可以。
“争不过……”
韩为简单看看梗概：“这名字就是年轻人的戏。加上我看了人设是高中生啊？”
示意林妃岚：“虽然你年龄也大了一些，但怎么也比她有优势。”
林妃岚无奈：“我要真是高中生还好了，但是我俩都不是高中生的情况下，她比我有优势。”
见韩为不解，林妃岚拿着手机翻找一下，韩为看了一眼，嘴咧得老大。
抬手指着林妃岚额头：“没用的东西！”
林妃岚忍着笑白他一眼，但是没否认。
因为看照片，李夏雪大概162左右，然后娇小嘛。最后就是脸特别小又特别嫩，有点埋汰人的说法别说高中生，看着都像初中生。
再看林妃岚，最起码也168，标准身高。身材好虽然没那么夸张丰，满，却很匀称也正好符合她身材。脸虽然清纯但绝对不至于被当做初中生，高中生还可以。
可是要和李夏雪对比……
“这真是……”
韩为挠挠头：“她这个身价背后肯定有资本支撑吧？”
看着林妃岚：“要是背景相当的话，估计最后还是靠你俩个人条件来比拼。”
林妃岚抿起嘴角：“所以想带着你嘛。”
韩为恩了一声：“剧本我看看吧，要是好的话我就接。如果我接了其他我帮忙运作。”
林妃岚知道韩为是第一位要看剧本好坏，其他什么阵容什么投资都放在剧本之下。倒也没多说。
韩为看着剧本：“感觉是不错，讲述校园暴.力的是吧？”
示意林妃岚：“我倒是很少接外戏了。”
林妃岚开口：“所以拉着你过来，第一显出我的面子。第二也是让对方可以更多考虑。”
韩为不耐烦：“无所谓，我要真接了你就和对方说，不是和你对手戏别人我不拍。”
林妃岚恩了一声：“我就不说谢谢了，你之前一直答应和我拍部戏，说好三年，三年之后再三年？三年之后再三年？”
韩为斜眼看着她：“那你也才28，少在那演好吗？”
林妃岚笑，那边招呼他们吃饭。两人过去吃了饭正好刘元回来，韩为表示自己要先走了。今天毕竟也忙了这么久，顺便把林妃岚也送回去。林妃岚表示需要帮忙就说话，只是毕竟涉及到关场的事，而且都留，置了，能帮的不多。
包括其实没谁相信韩为能有办法让金小川全身而退。只是问了他也不说，只表示现在就办事，没定下来就谁都先别知道。
嘱咐金小曼几句，韩为也离开了。
上车之后呼出一口气，林妃岚今年和郑雪都要正式毕业了。其实现在已经实习阶段不用去学校了。倒是林妃岚表示要回宿舍取点东西，正好晚上出面也方便。
韩为没多说，送她去苝影。之后表示剧本他会好好看。
林妃岚表示如果觉得不好不用勉强，但如果觉得好就尽快。那边本来投资方包括导演都倾向李夏雪，等男一号找好就定下来了。再想争取也晚了，人家都定下来签约了你再去抢吃相也难看。
韩为恩了一声，今晚就看。看完就做决定。
结果刚要走，突然电话响起。拿起一看，不是通话而是信息。是nancy发来的，问他是不是在校门口。韩为疑惑打过去，接通后nancy那边有脚步声。
“你看到我了？发什么短信？”
韩为询问，nancy笑：“没什么。就是看你好像又回来了，幸好学校如今还没开学，校外也没什么媒体。不然你上午接somi就会被拍到。”
韩为呼出一口气：“没办法，出事了。不过不是我的事……晚上了还练吗？”
韩为开口：“带你去吃饭，我是送林妃岚回来的。她去宿舍取点东西，你要知道在哪就去找她，帮忙一起弄出来。送走她再说。”
“啊，好。不过我带somi没问题吧？”
nancy询问一句，韩为想了想，恩了一声。
挂断电话，没多久三个身影出来，林妃岚捧着个小箱子，nani也是一人一个，三人说着话过来。一起上车后，somi看看韩为，坐在不远处。林妃岚示意两人：“吃饭吧，帮我搬东西，我得请客。”
韩为开口：“送你回去吧。刚吃完饭就算了，不用客气。以后有机会提携她俩就行了。”
林妃岚倒也没坚持，的确吃完饭过来的。却是看着两人：“你们两个的歌我听了，都特别好听。漂亮又有才华，好好学表演，你俩这么年轻未来肯定发展会很好。”
韩为点头看着两人：“听到了吗？大你们两岁的学姐已经是影后了，对你们的谆谆教诲要牢记。”
“呵~”
nani没回应，林妃岚白他一眼：“我已经老了。都入行这么久了，不能看年龄是吧？”
几人都笑，之后送走林妃岚，林妃岚继续嘱咐韩为看剧本。
韩为答应着，随后让刘元开车找个地方吃饭。
他也的确吃完了，但他是老板还用说？照顾旗下练习生吃饭还有什么的？
而且自然还是去会所，如今两人也算出道了，带着nani的话就会让人觉得两人早就认识。说三道四的对somi不好，她一个新人还没有自己的粉丝群和影响力，不能揠苗助长。
“我也吃完了，你俩吃什么喝什么自己点。”
两人别说不是第一次来，家境和见识也都不是普通女孩能比。
不过以前那么主动热情的somi今天却让nancy帮忙点，她坐在韩为身边，难得主动坐在这里，询问韩为：“我想问你点事……”
“以前我对不起了。”
韩为突然打断，看着somi开口。
somi惊讶，茫然看着他：“你……你说什么？”
韩为看着她：“我说，以前我忽略你感受，无视你或者发脾气，我对不起了。”
somi不敢置信后退，半响试探开口：“你……你吃错药了？”
“我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