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学术的魅力
一行、两行、三行……
书写途中，秦洛几乎没有丝毫停顿，短短十来分钟，已经写出了近百条算式。
这几乎已经沾满了整块黑板。
一块、两块、三块……
短短半个小时，秦洛已经完成了论证，他所写的公式超过500行，写满了3快黑板。
“limd/dmrm（s）=limd/dm入m（s）=0.
对于临界带内的零点，很显然S2m（s）的零点，同时也是rm（s）、入m（s）和n2m（s）的零点。
各位看到这里，是不是以为黎曼猜想已经被解开了？”
写到这里，秦洛顿了顿，微笑着看向台下的众人。
众人茫然的摇摇头……
既然秦洛这么说，那么肯定是没有的。
果不其然，就在众人摇头的瞬间，秦洛在度开口了。
“是的，论证还没有结束，甚至可以说才刚刚开始。”
“证明了临界带内的零点，这仅仅是找到了破开黎曼猜想的钥匙。”
“黎曼猜想在接下来的论证中才会真正被解开！”
说着，秦洛在度提笔。
四块、五块、六块……
就在短短十来分钟内，秦洛的论证公式已经写满了八块白板。
黎曼猜想的论证结果也越来越清晰，明眼人都知道，秦洛已经无限接近于证明了黎曼猜想。
虽然他们都已经知道，黎曼猜想其实在秦洛夺下菲尔兹数学奖的那一刻，就已经被秦洛证明。
但是，听说是听说，亲眼所见又是另外一番景象。
这一刻，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静静的看着舞台上不断挥洒汗水的秦洛。
他们的心中早已经响起了滔天骇浪。
这一刻的秦洛，就好像是不知疲倦的机器，在不断的书写这传奇。
“哒哒哒……”
又过了十几分钟，秦洛书写的速度终于放缓。
所有人都知道论证要结束了。
“R（s）∈（0，∞）”
因此从函数本身的特性我们知道，临界带内的零点s必须有R（s)=1/2，既黎曼猜想得以证明。
“哒~”
写完最后一行算式，秦洛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灿烂的笑容。
“各位，这就是黎曼猜想完整的论证过程。”秦洛脸上挂着微笑，扭头看向众人。
嘴角含笑，从容不迫，这就是秦洛，是当今实际上最聪明的几个人之一。
“R（s）∈（0，∞）”
众人目光死死的盯着最后的答案。
然后相互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开始鼓掌。
“啪啪啪啪~”
短暂的沉默之后，众人无一例外都起立鼓掌。
有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虽然他们早早的就知道秦洛是黎曼猜想的证明着，并且对此他们早已经深信不疑，但是当这一刻，秦洛再次当着他们的面儿，将黎曼猜想的又一次论证的时候，他们心中的波澜一点儿也没少。
有些东西，知道结果之后在去看过程就会变的索然无味。
但是黎曼猜想却并非如此。
虽然已经知道了最终的结果，但是你心里却一点儿也没有索然无味的感觉。
掌声献给舒尔茨
有些东西，知道结果之后在去看过程就会变的索然无味。
但是黎曼猜想却并非如此。
虽然已经知道了最终的结果，但是你心里却一点儿也没有索然无味的感觉。
甚至，你还会随着秦洛的每一个动作，每一行算式，而便的热血澎湃。
这就是学术！
即便是你知道答案，但是当他在看到他论证过程的时候，依旧会沸腾起来。
“啪啪啪啪~”
沉默持续了大约1分钟，然后就是如同雷鸣般的掌声。
这一刻，他们对秦洛的佩服，如同滔滔江水，绵延不绝。
掌声很热烈，如宛如雷鸣。
秦洛的心情也开始随之激动起来。
如果要问秦洛最激动的时候是什么时候。
那么秦洛可以毫不迟疑的说，是站在讲台上的时候。
从本质上来说，秦洛一直觉得自己只是一个安安静静的学霸。
对一个学霸来说，还有什么事情是比站在报告台上，做学术报告更让人热血沸腾的呢？
“各位，静一静！”秦洛高举双手，然后向下压了压，是一众人安静。
等到众人都安静下来之后，秦洛缓缓开口：“各位，你们觉得黎曼猜想是我解开的吗？”
众人：？？？
秦洛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不是秦洛解开的？
不应该啊！
无论是传说当中，还是现在，都是黎曼猜想都是秦洛解开的，这一点没错啊。
“秦教授，您这话是什么意思？”一旁，托特眉头微皱开口问道。
虽然当时他并没有受邀参加上一届菲尔兹颁奖典礼，但是关于上届菲尔兹数学大会上的消息，却早已经传遍了整个学术界！
秦洛当场证明了黎曼猜想，这是无数人当场见证的事情。
可是现在，秦洛却忽然来这么一句，这着实让人摸不着头脑。
对于托特的疑问，秦洛耸了耸肩版，淡淡的笑了笑，道：“各位，黎曼猜想的确是我解开的。”
“我仅仅是将之解开了而已。”
“黎曼猜想之所以能够被证明，这里面还得感谢另外一名数学教授——彼得·舒尔茨。”
“就像我刚才说的，“limd/dmrm（s）=limd/dm入m（s）=0.”
“对于临界带内的零点，很显然S2m（s）的零点，同时也是rm（s）、入m（s）和n2m（s）的零点.。”
“其实这一点，并不是我想出来的，而是彼得·舒尔茨教授。”
“是他找到了破解黎曼猜想的钥匙，而我这是用这把钥匙打开了黎曼猜想的大门。”
“在证明黎曼猜想这件事情上，彼得·舒尔茨教授，至少有一半的功劳。”
是的，当初是彼得·舒尔茨找到了钥匙，而他这是利用这把钥匙打开了大门。
虽然打开大门，同样不容易。
但是彼得·舒尔茨同样居功至伟。
“啪啪啪啪~”
就在秦洛话音刚落的瞬间，现场又响起了一阵雷鸣般的掌声。
这掌声不仅是献给秦洛，还献给彼得·舒尔茨。
都想套路我
在普林斯顿发生的事情，就像是雪花一般，很快传遍整个世界。
顺理成章的，他也传到了波恩大学，传进了彼得·舒尔茨的耳朵里。
当他听到秦洛有一次在普林斯顿论证黎曼猜想，并且亲口承认了他的作用的时候，彼得·舒尔茨当场楞在原地。
没有人不想被人承认，特别是他们这些搞学术的。
他们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够在历史当中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而在数学史当中，黎曼猜想就是谁都绕不过去的那个坎儿！
他对整个数学的发展太过重要，什么都可以不提，但是你不能不提黎曼猜想。
之前在菲尔兹数学奖的颁奖典礼上，他虽然对黎曼猜想的论证做出了很大的贡献。
但是究其根本，黎曼猜想是被秦洛解开的。
人们只会记住一个人的名字，那就是秦洛。
可是现在，秦洛愿意和他分享这份荣耀。
要说彼得·舒尔茨不感动，那是不可能的。
如果不是顾忌着正在上课，他恐怕当场就会热泪盈眶。
“彼得教授……”
“佛雷斯，最近奈望林纳奖颁奖典礼快开始了吧？”彼得·舒尔茨开口问道。
“嗯。”佛雷斯点点头：“就在下手，奈望林纳奖会举行颁奖典礼。”
“秦洛会参加吗？”
“不知道，不过我想应该会吧，奈望林纳奖组委会应该已经给秦洛教授发送了邀请函，如果不出意外的话，秦洛教授应该会参加。”
“那就好。”彼得·舒尔茨点点头，微笑着说道：“上一次在菲尔兹数学奖上输给了秦洛，这一次，我一定会赢回来……”
为了这次的奈望林纳奖，彼得·舒尔茨已经做足了准备。
他自问，这一次绝对不会比任何人差。
“那是一定的。”佛雷斯在旁边附和着开口说道。
……
普林斯顿……
听着耳边传来的雷鸣般的掌声，他脸上露出了一抹灿烂的笑容。
他已经很久都没有听到过这种掌声了。
站在学术台上，听着台下传来的掌声，这才是对他最大的褒奖！
“呼~”
深吸了口气，秦洛缓步走下讲台，一脸笑容的向托特走去。
“托特教授，很抱歉打扰你授课了，接下来舞台交还给你。”秦洛微笑道。
托特：“……”
打扰？
他实在是没看出来有什么打扰的。
甚至如果可以的话，他以后都不想上课了，他的课都交给秦洛来上，他就安安静静的坐在台下当个学生就行。
没有真正见过秦洛论证的人，是不懂得秦洛的恐怖的。
而他，在秦洛的论证过程中，学到了很多东西。
“秦教授……”
“嗯？”
“要不您在多上两节课，让我们在好好学习学习？”托特笑呵呵的说道。
秦洛：？？？
他已经变成了自己最讨厌的人，他可不想在继续讨厌下去。
“咳咳，下次一定。”
说罢，秦洛转身开溜。
算算时间，马迪的录音和录像也应该准备的差不多了。
“呃……”
望着秦洛的背影，托特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山高人为峰
“秦洛……”伊斯格鲁布扭头看向秦洛。
“院长有事儿？”秦洛点点头，然后应了一句。
“你很喜欢站在讲台上？”伊斯格鲁布笑吟吟的问道。
喜欢吗？
不可否认，秦洛的确是挺喜欢的。
毕竟从本质上来说，秦洛一直觉得自己是一个科学家。
而科学家的舞台在哪里？
不就在讲台上么？
试想,你在讲台上论证，而台下坐着的全都是世界顶级教授，他们为你的论证鼓掌，为你的论证惊呼，为你的论证喝彩的时候，你会不会觉得热血沸腾。
你会不会觉得自己站在了世界之巅？
不管别人如何觉得,反正秦洛是这样觉得的。
他的权力或许不是实际上最大的。
也做不到世界最大。
在商业上,还有无数的古老家族,庞然大物。
罗斯才尔德家族，一直稳坐商界第一巨头的位置。
想要超过他，几乎没有可能。
但是在学术上，秦洛愿意做最高的那座高峰。
华夏有句俗话是怎么说的来着？
东方不亮西方亮，西方不亮诸葛亮。
既然在权力，在商业上没法走到最高，那么在学术上，秦洛就要做任何人都无法超过的高峰。
“嗯。”秦洛重重的点点头，道：“我觉得只有在讲台上，才能发挥出我真正的价值。”
“伊斯格鲁布院长，你想当你站在报告台上，当一个又一个未知之谜被你亲手揭开，这种感觉难道不爽吗？”
爽吗？
伊斯格鲁布对此没有太深刻的体会。
他是普林斯顿的院长，长久以来，他都是搞行政的。
说实话,他对于学术方面并不太擅长。
不过想一想，当你站在报告台上，而台下坐着的人,都是同行业学术大牛的时候,这种感觉的确很爽。
“秦教授，既然你这么喜欢站在讲台上的感觉，要不我每天为你安排一节课，你觉得如何？”伊斯格鲁布微笑着说道：“你放心，课程不会太长，每节课45分钟。”
秦洛：？？？
听到伊斯格鲁布的话语，秦洛当场就楞在原地。
这家伙，从一开始就想着套路我。
他就想着把我变成自己最讨厌的模样。
“咳咳~”秦洛干咳了一声，笑呵呵的说道：“伊斯格鲁布院长，你说什么？今天天气很好？”
“嗯，你说的没错，今天的天气的确不错，晴空万里，艳阳高照，让人心情舒畅。”
一边说着，秦洛一边朝远处跑去。
不能在和伊斯格鲁布待在一起了！
他满脑子都是想着套路自己，这样的人，很可怕。
“呵呵……”望着秦洛离开的背影，伊斯格鲁布无奈的笑了笑。
秦洛什么都好，但是唯有一点是个问题，那就是秦洛习惯了当甩手掌柜。
培训班的事情是他提出来的，但是他却不想管。
“唉~”伊斯格鲁布无奈的叹了口气。
——
院长室……
马迪已经等候多时了。
见到秦洛进来，马迪赶紧迎了上去。
“秦教授，这是您要的录音。”马迪说道。
貌似是个突破口
“秦教授，这是您要的录音。”马迪说道。
为了录音的完美，他特地将整个事发过程，写在纸上，然后一遍又一遍的修改完善。
在确定没有任何的遗漏之后，他这才打开录音笔，录了一遍。
前后总耗时，超过一个小时。
“谢谢。”秦洛点点头，接过录音笔，然后认真的听了一遍。
录音内容很详细，从事情的起因，到最后的结束，马迪事无巨细的说了一遍。
整个录音过程很流程，没有想象中停顿的地方，而且每一句话都很清晰，也很客观。
总的来说就是，很完美。
看得出，在这段录音上，马迪应该花了不少的功夫。
“录得很好，谢谢。”秦洛开口道谢。
得到秦洛的肯定，马迪的脸上顿时乐开了花，不过他却连忙摆手道：“咳咳，这有啥好谢的，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对了，还有录像呢？”
“在这儿。”马迪又赶紧从口袋中掏出一块优盘，道：“秦教授，这里面是整个的经过，足够证明是威廉姆斯·杜鲁先动得手。”
录音、录像都准备好了。
秦洛实在是想不出，布斯·杜鲁还那什么和自己斗。
这一次，秦洛不准备给布斯·杜鲁任何的机会。
他要一次性将布斯·杜鲁给打死！
“有了这两样东西，这场庭审我们赢定了！”秦洛笑呵呵的说道。
这一瞬间，马迪的脸上本就灿烂的笑容，变的越发的灿烂起来。
作为整件事情的亲身经历着，他比任何人都更加希望威廉姆斯·杜鲁能够被绳之以法！
这么做，不光是为了他自己，还为了千千万万和他一样默默无闻的人。
诚然，威廉姆斯·杜鲁有钱。
但是你有钱那又如何？
马迪就是想要告诉所有人，在这个实际上，钱虽然可以买到很多东西但是有一种东西他永远也没法买到。
那就是尊严！
虽然他很卑微，他只不过是普林斯顿众多保安中的一个，但是他却要借此机会，告诉所有人。
虽然他卑微，但是他也能发出整天的呐喊。
他就是要让威廉姆斯·杜鲁，要让整个杜鲁家族付出代价！
小人物，有时候也能撬动大家族。
……
另一边……
在秦洛拿到录音、录像的时候，金斯伯格律师事务所内的众人也没有闲着。
作为整个国内最顶尖的十大律师，他们不光拥有者丰富的经验，而且他们还有这缜密的逻辑.。
他们最擅长的就是寻找案子里的蛛丝马迹。
以前，他们经历的复杂案子也不少。
但是每当他们将案子重新复查一遍，就会从中找到破局的答案。
在金斯伯格的带领之下，他们将整个事情的经过有重新理了一遍。
果然，在其中找到了蛛丝马迹。
威廉姆斯·杜鲁挨了两次胖揍，其中一次是在洛克菲勒庄园，这一证据在第一次庭审的时候已经用过了。
而威廉姆斯·杜鲁第二次挨揍这是在普林斯顿大学！
他是被谁揍的？
这顿揍，白挨了
如果是被秦洛揍得，那么这件事情可以作为一个攻击的点，针对秦洛。
“伯格，威廉姆斯·杜鲁在普林斯顿哪次挨揍，是谁动的手？”希金斯开口问道。
谁？
希金斯不说还好，这猛地一说，金斯伯格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威廉姆斯·杜鲁先动的手……”金斯伯格一脸无奈的说道。
众人：“！@#￥%……”
有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以前他们还不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但是现在他们忽然明白了。
这句话不就是威廉姆斯·杜鲁的真实写照吗？
这家伙屁用没有，还整天到处惹麻烦。
“呼~”希金斯长出了口气，道：“就算是威廉姆斯·动手，但是他不是挨揍了吗？”
“揍他的人是谁？是不是秦洛？”
“如果是秦洛的话，这件事情可以成为我们攻击秦洛的一个点。”
秦洛？
呵呵……
如果是秦洛动的手，那就好了！
偏偏，从头到尾秦洛连手都没动过，而动手的人，全是普林斯顿的一种学生。
“不是~”金斯伯格摇摇头，道：“从头到尾，秦洛都没动过手。”
希金斯：“！@#￥%……”
要威廉姆斯·杜鲁何用！
他被揍了，却连一点儿有用的信息都提供不了。
这样的人，还不如死了算了！
希金斯当场就无语了。
原本他想着如果是秦洛懂得手，那么他们也算是找到了一个攻击点。
可是谁曾想，金斯伯格竟然三番两次的摇头，希金斯都快要炸了！
有你这么玩儿的？
“不是秦洛，那到底是谁？”希金斯咬牙道。
“是普林斯顿的学生？”
“我问的是谁？具体名字。”
“没有具体名字，但是的学生太多了，根本就不知道谁是谁。”金斯伯格一脸无奈。
希金斯：“……”
汉娜：“……”
亚当斯：“……”
他们是万万没有想到啊，事情到最后还能这么玩儿的？
威廉姆斯·杜鲁不是被一个人揍了，而是被一群人给群殴了。
这一瞬间，好不容易找到的突破口又没了。
没法子，有句话说叫做法不责众。
而且本身就是事出有因，就算把这件事情摆在明面儿上，也很难有效果。
“威廉姆斯·杜鲁这顿揍算是白挨了。”希金斯一脸无奈的叹了口气：“各位，咱们继续找下一个突破口……”
下一个突破口？
听到希金斯的话语，众人嘴角一抽。
他们可是将整个事情重新梳理了一遍，这才好不容易找打了一点儿线索。
可是现在，希金斯让他们找下一个。
呵呵……
如果线索有那么好找，金斯伯格早就赢了好不好！
“等等！”就在这个时候，汉娜突然开口。
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面容忽然一下子变得一片惨白。
“汉娜，你这么了？”金斯伯格眉头微皱，目光看向汉娜。
“你们有没有想过，如果这一点被秦洛拿到庭审上，用来攻击我们这么办？”汉娜开口说道。
人是一种主观动物
是的，他们没用，但是不代表秦洛没用。
万一秦洛要是将这件事情拿到庭审上，用来攻击他们，那他们咋办？
“呵呵……”
听到汉娜的话语，金斯伯格笑了笑，道：“汉娜，这一点你放心，秦洛绝对不会将这件事情拿到庭上的。”
“而且即便是他真拿到庭审上，这件事情也没用。”
“要不然你以为布斯·杜鲁为什么会当合所有媒体的面儿，向马迪道歉？”
“还不都是为了让整件事情作废。”
“该道的歉，也道了，该赔偿的也都赔偿了，能做的事儿，布斯·杜鲁都已经做了。”
“只不过是马迪不接受而已，到时候咱们给他扣一个敲诈的罪名，他的证词就会彻底作废。”
听到金斯伯格的话语，汉娜摇摇头：“伯格，这一切都是你的想象，但是事实却是马迪掀了桌子，他将矛头又重新指向了布斯·杜鲁的身上。”
“在布斯·杜鲁的面前，马迪就是弱势群体。”
“而弱势群体有天生自带光环。”
“我觉得这件事情没有这么容易结束，很有可能其中要出乱子！”汉娜厉声说道。
是的，这一切都是金斯伯格的想象。、
但是有句话说的好。
想象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金斯伯格的想法，不代表霍利的想法，不代表整个陪审团的想法。
他们和金斯伯格想的可不一样。
“不可能！”
就在汉娜话音刚落的瞬间，金斯伯格立刻做出否定：“按照以往的惯例，关于马迪的一切都不能作为证据。”
以往的惯例？
是的，的确是以往的惯例。
在很多时候，人们会选择私下和解！
而私下和解的手段很简单，塞钱！
一方面是为了取得当事人的谅解。
另外一方面即便是当事人不谅解，但是只要收了钱，那他的证词就会参加利益，就会作废。
这招算是整个律政界的潜规则。
而且每每屡试不爽。
如果换做是以前，汉娜也觉得没可能。
但是近视不同往日。
现在这个事情闹得太大了。
只要是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是怎么回事儿。
难不成霍利，和一种陪审员都是脑瘫，他们看不出来？
“没什么不可能的，金斯伯格，你别忘了，这件事情闹的太大了。”
“而且霍利和那些陪审员都不是傻瓜，他们能看不出来？”汉娜说道。
然而，对于汉娜的劝解，金斯伯格却不以为意：“看出来了又怎么样？这件事情就是阳谋。”
“我就是摆明了要将马迪的证据给毁掉，他们就算是知道了，那也没辙！”
没辙吗？
汉娜可不这么认为。
“算了，我们还是做好准备吧，我总觉得这件事情没那么容易。”
“别忘了，陪审团不是机器，他们是人？”
“而且他们可不是高高在上的权贵，而是从社会中召集的各行各业的底层人士。”
“他们比你我更加能够理解到马迪的感受。”说罢，汉娜也不在开口，再一次投入此整理整个案子当中。
陪审团？
稳住，我们能赢
这一瞬间众人沉默了。
他们之前专注于寻找证据，而把人的因素给忘了。
确实，如同汉娜说的一样，陪审团员并不是机器，他们是人。
只要是人，就不可避免的会发生倾向性。
而且更重要的是，他们和马迪一样，都是来自于谁会底层，马迪的遭遇，说不定他们也遭遇过。
汉娜的一句话，直接给这场庭审蒙上了一层阴影。
除了金斯伯格，所有人心中都有一种不妙的感觉。
这场庭审，他们恐怕赢不了！
而且也没法赢！
因为打从一开始，这场庭审的结局就已经注定了。
有一说一，他们很想认输，但是偏偏又不能认输，因为他们背后站着的布斯·杜鲁不会容许他们认输。
“呼~”
众人相互对视一眼，然后再度将再度投向了资料之上。
此刻，距离第二次庭审还有两天时间……
杜鲁庄园……
布斯·杜鲁的心情很烦躁。
距离金斯伯格离开杜鲁家族已经整整两天时间了。
这两天之中，金斯伯格就好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他也不联系自己，也不跟自己汇报情况，和他彻底时却了联系。
这让布斯·杜鲁非常的不悦。
犹豫再三，布斯·杜鲁从口袋中掏出手机，拨通了金斯伯格的电话。
“嘟嘟嘟~”
三声盲音之后，电话被顺利接通。
“喂，布斯先生……”
很快，电话中传来金斯伯格的声音。
“伯格，事情办的怎么样了？”没有任何拐弯抹角，布斯·杜鲁直插主题。
怎么样？
布斯·杜鲁不提，金斯伯格还没觉得有什么，可是布斯·杜鲁这么猛地一说，金斯伯格的嘴角就忍不住抽了抽。
从最开始到现在，已经真正过去两天时间了，可是他们除了威廉姆斯·杜鲁被揍这一点上线索之外，在没有别的任何突破口。
从始至终，这场庭审的主动权，都掌握在秦洛的手里。
他们没有任何翻盘的机会。
当时想想也就算了，金斯伯格却不敢说出来。
一旦说出来，不用以后，恐怕当场布斯·杜鲁就会和他们翻脸。
“咳咳~”尴尬的咳嗽了一声，金斯伯格笑呵呵的说道：“布斯先生，你放心，我们已经找到了突破口。”
“只要不出意外的话，胜利一定是属于我们的。”
呼~
听到金斯伯格话语，布斯·杜鲁长长的舒了口气。
索性没有让他白等，总算是有了那么一点点好消息。
“伯格，你告诉其他人，只要这场庭审能赢，好处少不了你们的。”
“但是，如果这场庭审输了，那么不好意思，你们都是聪明人，后果你们自己想。”布斯·杜鲁厉声说道。
金斯伯格：“！@#￥%……”
赢？
拿头赢啊！
原谅金斯伯格读书少，脑子笨！
他是真不知道这场庭审该怎么赢。
就算抛开马迪的事情，他们手头也没有主义翻盘的证据。
想要赢下这场庭审，难如登天！
“布斯先生放心，我一定会如实转告。”金斯伯格苦笑着说道……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布斯·杜鲁怎么说？”
金斯伯格刚一放下手机，希金斯等人便凑了上来。
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
直接威胁了一番呗……
金斯伯格嘴角微抽，一时间有种说不出话来的感觉。
“唉~”
长长的叹了口气，金斯伯格一脸无奈的开口说道：“还能怎么说，威胁我们一定要赢呗。”
“如果赢不了，咱们恐怕都没好日子过。”
没好日子过？
听到金斯伯格的话语，希金斯等人脸色一下子就垮了下来。
虽然他们心中早已经有所猜测，但是当自己的猜测，真的被金斯伯格验证的时候，他们还是不由的脸色一变。
布斯·杜鲁如果要对他们下手，他们还真没什么反抗之力。
没法子，杜鲁家族实在是太大了，无论是底蕴，还是其他任何东西，都不是他们所能够对付的了的。
“唉~”
众人苦笑着摇摇头，再一次将注意力聚焦到案件之上。
可是这一刻，他们心中都不约而同的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这一次，他们貌似是彻底栽了！
不仅庭审赢不了，而且还会面临着布斯·杜鲁的抱负。
“早知道，我就不该接下布斯·杜鲁的案子。”
“当初说的好好的，我们什么都不用做，就能够有一笔可观的报酬，资本家的话就是在放屁。”
“布斯·杜鲁就是个骗子……”
“……”
短暂的沉默之后，众人纷纷开始抱怨。
是的，在最开始签合约的时候，布斯·杜鲁是跟他们明确说好的。
他们不参与道庭审当中。
他们要做的知识不能够加入洛克菲勒家族仅此而已。
可是现在呢？
一切都变了！
他们不仅要参加庭审，而且还要想办法赢下庭审。
当然，如果能赢的话，他们当然愿意。
毕竟赢下这么一场豪门之争，也能够在他们的履历当中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但是问题就在这里，他们赢不了啊！
整件事情，都是威廉姆斯·杜鲁一手挑起来的。
所有的证据对杜鲁家族都非常的不利。
有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现在他们就是这么个情况。
庭审是讲证据的，而恰好，他们手上连一点儿有用的证据都没有。
当然，如果大家都是这样，那也就算了。
他们可以将庭审无限期的拖延下去。
可是偏偏，事情和他们想的不一样。
他们手中没有证据，可是秦洛的手中却掌握着大量的证据。
而且每一个证据，都是足以致命的那种。
说句难听点儿的。
如果不是秦洛在第一次庭审的时候，主动提出休庭，他们根本就没有这第二次庭审的机会。
他们当场就已经输了。
“唉，遇上布斯·杜鲁和威廉姆斯·杜鲁这两父子，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希金斯一脸无奈的说道。
金斯伯格：“！@#￥%……”
谁说不是呢？
——
两天时间说短不短，但是也绝对不能算是太长。
几乎是一眨眼，两天时间就已经过去。
庭审前奏
一大早，一群来自于国内各大新闻媒体网站的记者，便早早的来到现场，等候着秦洛和布斯·杜鲁的到来。
如果要说，最近有什么新闻最劲爆，那豪门斗争敢认第二，没有敢认第一。
为了拿到第一手资料，天才刚刚蒙蒙亮的时候，他们就来到庭审现场开始蹲点。
“琼斯，你说这次庭审谁是最后的赢家。”
法院门口，杰克拿着话筒，耐心的等待着秦洛的到来。
而在他身边的是一个中年妇女，也是他的老朋友，同样来自于媒体行业的琼斯。
“还能有谁？当然是秦洛呗。”听到杰克的话语，琼斯耸了耸肩膀，淡淡的笑了笑。
整件事情其实已经和明了了。
秦洛在庭审上已经占据了绝对的优势。
说句难听点儿，如果不是秦洛给机会，布斯·杜鲁早在第一次庭审的时候，就已经输了。
“琼斯，我觉得其实秦洛想赢的话，也没那么容易吧？”
“毕竟在这一周内，杜鲁家族也没少做动作。”
“你看马迪，马迪不就被杜鲁家族给废掉了吗？”杰克说道。
诚然，他觉得秦洛在某种程度上的确是占据了不小的优势。
但是如果说秦洛就一定能赢，这一点杰克是不怎么认同的。
毕竟秦洛的对手可不是一般人，而是杜鲁家族。
据她所知，杜鲁家族将全国排行前十的商业纠纷案子的顶尖律师，全都签入麾下。
而就在前几天，这些顶尖律师齐聚金斯伯格律师事务所。
这么多顶尖律师聚在一起，他们难道就想不出点儿办法针对秦洛？
不管别人觉得如何。反正就杰克自己来说，他觉得这场庭审，即便是秦洛想赢，也不会赢得太轻松。
而且说不定其中出现一个意外，布斯·杜鲁就有翻盘的可能。
马迪？
听到杰克的话语，琼斯耸了耸肩膀，淡淡的笑了笑，道：“杰克，你太天真了。”
“你真觉得马迪就这样废掉了吗？”
“呃，琼斯，你什么意思？难道马迪还能出庭作证？”
“当然！”琼斯笑了笑，道：“如果一切都按照布斯·杜鲁的剧本，那么马迪应该是不可能出庭的，即便是出庭，那么他的证词也不会被采纳。”
“但是，这其中出了岔子你不是不知道！”
“马迪掀桌子了，而且他将一切的事情都摆在明面上。”
“说句难听点儿的，现在马迪是弱势群体！”
“而无论是法官，还是陪审团，他们都是人。”
“是人就容易被情绪主动。”
“他们会不自觉的对马迪产生同情心。”
“所以，马迪的证据依旧有效，这一点我丝毫不怀疑。”
这一刻，杰克整个人都愣住了。
经过琼斯这么一说，他忽然觉得，好像还真是这么个道理。
如果马迪的证词依旧有效，那只能说布斯·杜鲁的赢面不大！
洛克菲勒庄园……
秦洛收拾好东西准备出发。
对于这次，庭审秦洛非常有信心。
就算抛开马迪的证据，秦洛原有的证据，就足够让布斯·杜鲁喝一壶的了。
秦洛又搞大新闻了
“大家有信心就好，那事不宜迟，咱们现在就出发！抢在秦洛的前头，到达庭审现场！”布斯·杜鲁大手一挥，3辆棕色的迈巴赫缓缓从车库里驶出，然后稳稳的停在众人的面前。
“各位，请吧……”
众人：“！@#￥%……”
如果可以的话，他们说什么都不想上这辆贼船。
可是没法子，布斯·杜鲁就在身后虎视眈眈。
他们就算是在不想，也得硬着头皮上。
众人相互对视一眼，默默的点点头，然后依次钻进车厢内。
片刻之后，3辆迈巴赫缓缓驶出杜鲁庄园，朝着庭审现场驶去。
……
早晨9点！
秦洛抵达庭审现场。
原本秦洛觉得自己已经来的够早了。
毕竟距离正式开庭，还有整整一个小时。
可是当他看到法院门口，这汹涌的人群的时候，他忽然发现自己错了。
他来的不算早，身在可以说很迟！
刚一下车，秦洛就被奔涌而来的记者围在中央。
“秦教授，请问你对今天的庭审有信心吗？”
“秦教授，我们都知道布斯·杜鲁将全国排名前十的商业纠纷律师都请到了他那边，你怎么看？”
“秦教授，有消息称，这次庭审，十大律师都要上庭，您有什么对策？”
“……”
顷刻间，秦洛被一连串的问题所淹没。
十大律师都要出庭？
秦洛愣了愣。
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了十个人，排排坐的画面。
嗯，貌似有那么一点点的小滑稽！
至于怎么看？
嗯，出了用眼睛看，还能用什么看？
“咳咳，各位，信心我当然是有的，如果我要是没信心的话，我今天也就不会出现在这里。”
“至于，对方让十大律师上场，我没什么看法。”
“我只想说一句话，牛羊总是成群，猛虎只会独行。”
“一群牛羊即便是聚集在一起，那也只会成为猛虎的食物。”
“有些东西，并非是数量就能够改变的。”
“质量才是决定胜负的关键。”
“你就是吧全世界的鸡蛋都集中起来，也无法砸烂一块石头！”秦洛微笑着说道。
静！
死一般的安静。
就在秦洛话音刚落的瞬间。
原本嘈杂的现场，顷刻间安静了下来。
听到秦洛的话语，他们脑海中蹦出来一个字！
“狂！”
是的，就是狂！
秦洛这番言论实在是太狂了。
他竟然吧金斯伯格，把希金斯、把汉娜、把亚当斯这些米国顶级律师，比作牛羊，比作鸡蛋，而他这是石头！是猛虎！
秦洛这家伙狂妄到没边儿了。
这一刻，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
可是短暂的安静之后，众人便爆发出了更加激烈的讨论。
“沃日！这也太狂了吧？”
“秦洛竟然说金斯伯格是牛羊，是鸡蛋！”
“大新闻，这可是实打实的大新闻！”
“这一趟算是来对了！秦洛就是一个行走的新闻制造器，而且他制造的无一例外，都是大新闻。”
“……”
人群再一次炸开了锅。
所有人都争先恐后的将摄像机对准秦洛，疯狂的捕捉这秦洛的表情变化。
掌声如雷
“秦教授，还有一个问题。”
“听说马迪是你的重要证人，而我们也都知道最近发生了一些不好的事情。”
“你觉得霍利法官会采用马迪的证词吗？”
人群中有人开口提问道。
听到这个问题，秦洛耸了耸肩膀,无所谓的笑了笑。
“这个问题我也不知道，但是我想说的是，无论霍利法官是否采用，我都会将证据提交上去。”
“就想马迪说的一样，即便是在微小的任务，也有选择的权力。”
“既然马迪已经做出了选择，那么我就不能够让他的选择白费。”
“马迪是一个小人物,但是小人物也能发出自己的声音。”
“……”
静！
死一般的寂静！
就在秦洛话音刚落的瞬间。
整个现场在度陷入一片死寂。
所有人的目光都带带的看向秦洛。
这一刻，秦洛仿佛不是一个人，而是变成了一道光！
他不管马迪的证词能够作为证据，但是他依旧会提交。
他这么做，不是为了庭审的结果。
而是单纯的尊重马迪的选择。
小人物，也能发光，小人物也能发出自己的声音。
“啪啪~”
人群中发出一声清脆的掌声，不知道是谁在鼓掌。
掌声很微弱，如同小雨点儿一般。
可是就在下一秒，小雨点儿瞬间化作为狂风骤雨，宛若雷鸣。
“啪啪啪啪啪~”
这一刻，所有记者都放下了手中的话筒，放下了肩膀上扛着的摄像机，他们目光看向秦洛，然后双手不断的鼓动。
这一瞬间，他们在为秦洛鼓掌,也在为马迪鼓掌，更是在为自己鼓掌。
马迪不仅仅代表了他一个人，他代表的是所有生活在底层的小人物。
以前,面对权贵他们只能选择屈服。
但是现在,他们却拥有了另一种选择。
他们也能做出选择。
他们也能发声。
掌声很大，如同雷鸣一般。
秦洛的嘴角也渐渐露出了笑容。
刚才的回答，他并没有经过任何的思考，完全就是有感而发。
但是毫无疑问，这样的发言，更加容易打动他人。
“呼~”
秦洛长出了口气，扭头看向身旁的约翰·洛克菲勒，道：“约翰先生，我们进去吧。”
“好！”
约翰·洛克菲勒点点头，跟在秦洛身后朝庭审现场走去。
拥挤的人群渐渐分开，秦洛畅通无阻。
“嘎吱~”
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尖啸。
然后三辆迈巴赫问问的停在了路边。
车门推开，布斯·杜鲁，金斯伯格，以及一众赫赫有名的大律师从车厢里钻了出来。
然后他们看着正在鼓掌的众人，听着耳边这雷鸣般的掌声，他们彻底楞在原地。
什么情况啊这是？
你们都鼓掌干嘛？
闲的蛋疼吗？
一时间，他们懵逼了！
“这是什么情况？”布斯·杜鲁一脸懵逼。
什么情况？
金斯伯格等人嘴角微抽，他们的目光看向了人群最前方的秦洛。
还能是怎么回事儿，因为秦洛呗……
“布斯先生，你看看人群的最前方……”金斯伯格小声的提醒了一句。
猛虎与牛羊
然后，布斯杜鲁抬头看去。
下一刻，他如同木偶一般楞在原地。
他看到了什么？
秦洛站在法院门口，嘴角含笑的看向自己。
这一刻，布斯·杜鲁就算是傻子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
周围的掌声，针对的不是别人，真是秦洛！
该死的！
秦洛到底做了什么？
他凭什么能获得掌声？
布斯·杜鲁都快疯了，他是万万没有想到啊，秦洛这家伙竟然会比他先一步到场。
而更加没有想到的是，如此快速的就笼络了一大批人心。
布斯·杜鲁都快要气疯了！
“呼~”布斯·杜鲁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然后随手抓过一个记者，厉声问道：“告诉我，秦洛都做什么了？”
面对布斯·杜鲁的询问，青年记者没有丝毫隐瞒，赶紧将事情的经过跟布斯·杜鲁说了一遍。
牛羊与猛虎？
鸡蛋与石头？
为小人物发声？
听到这一连串的词汇，布斯·杜鲁当时就气蒙了！
谁是牛羊？
谁是猛虎？
毫无疑问猛虎指的是秦洛自己，而他们则是牛羊！
去特么的牛羊！
去特么的鸡蛋！
秦洛简直就是狂妄到没边儿了！
“呼哧~呼哧~”
布斯·杜鲁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强行压下心头的怒火，然后怒气冲冲的冲向秦洛。
“秦洛，你什么意思！”布斯·杜鲁目光死死的盯着秦洛，厉声喝道。
什么意思？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就只是单纯的说出一个事实，仅此而已。
面对布斯·杜鲁这突如其来的历喝，秦洛淡淡的耸了耸肩膀，轻描淡写的说道：“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吗？”
“我……”
布斯·杜鲁心中的怒火又上升了一大截！
这肆无忌惮的话语，在加上这轻描淡写的语气。
布斯·杜鲁肺都要气炸了！
“秦洛有胆子你在说一遍！”布斯·杜鲁厉喝道。
别说一遍，就算是十遍，一百遍都行啊！
秦洛嘴角微扬，脸上的笑容逐渐扩大，然后一脸灿烂的看向布斯·杜鲁：“布斯先生，做人最重要的是认清自己。”
布斯·杜鲁：“我……呼，秦洛，你觉得你赢定了？”
“显而易见？”
“呵呵，那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赢。”布斯·杜鲁冷笑道：“我也不怕告诉你，我已经向法庭递交申请，这一次，包括金斯伯格、包括希金斯、汉娜等在内的十名律师都会上场。”
“而且他们为了今天的庭审已经准备好几天了，你现在还觉得你能赢吗？”
原本，布斯·杜鲁藏着这消息，等到庭审的时候在让秦洛大吃一惊来着。
可是现在他忍不了了。
秦洛简直就是欺人太甚。
他现在就要让秦洛大吃一惊！
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在他说出这消息之后，秦洛竟然没有一丝一毫的反应。
他脸上的笑容，反而越发的灿烂。
“所以，一群牛羊，能斗得过老虎吗？”秦洛微笑着问道。
布斯·杜鲁：“！@#￥%……”
不知道为啥，他此刻想揍人。
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
布斯·杜鲁脸色阴沉的可怕。
事到如今，秦洛竟然还敢小觑他们，此时此刻，布斯·杜鲁恨不得一拳砸在秦洛的脸上，然后将他揍得亲妈都不认识。
可是他不能这么做！
一方面是，对于秦洛的实力他非常的了解，折子秦洛手里的杀手，刺客，就算没有十个也有八个。
自己和秦洛动手，那就相当于是送菜。
另外一方面是，现在几乎全国的媒体记者，都聚集在了法院的门口。
如果他现在动手，恐怕下一刻关于他的新闻就会传遍整个米国。
原本他的形象就在霍利和陪审团中的印象不怎么好。
如果现在在这么一闹，恐怕这场庭审，还没开始，他就已经输了。
“秦洛你说的没错，牛羊的确是斗不过狮虎。”
“但是金斯伯格他们是牛羊吗？”
“不是，他们是一群饥饿的狼！”
“即便是狮虎，在群狼面前，也只能饮恨。”布斯·杜鲁厉声说道。
牛羊能够跟狮虎斗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即便是牛羊在怎么强壮，但是究其根本，他们依旧是牛羊。
在狮虎的面前，他们拥有着天生的劣势。
这是食肉动物，与食草动物最本质的区别。
可是金斯伯格、希金斯、汉娜等人他们是任人宰割的牛羊吗？
不是！
他们是一头头饥饿的狼！
他们只要闻到哪怕是一丁点儿的血腥味，就会毫不犹豫的扑上去。
然后将猎物撕成碎片！
“秦洛，我知道你很厉害，但是你别以为在第一次庭审的时候，稍微占了点便宜，就能够得意忘形，我告诉你不可能！”
“那个时候只有金斯伯格一个人，而现在有十个人！”
“他们现在是一群狼，他们足以将你撕成碎片！”布斯·杜鲁一脸狰狞的说道。
呃……
一群狼？
等等，兄台，你貌似搞错了什么东西。
听到布斯·杜鲁的话语，秦洛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他的目光在金斯伯格等人的身上扫过。
面色惨白、浑身颤抖……
这像是一群狼真正应该有的模样？
不管别人如何认为，反正秦洛觉得不像！
如果这都叫狼群？
那也太看不起狼群了。
“你觉得他们是群狼？”秦洛半眯着眼睛，冷笑着说道。
“当然！”布斯·杜鲁点点头。
原本，金斯伯格等人就很厉害，在加上他还给金斯伯格等人施加了压力，现在他们只有一条路可以选。
那就是彻底击垮秦洛，否则的话，倒霉的就是他们。
所以这一次庭审，无论是为了杜鲁家族，还是为了他们自己的利益，他们都肯定会全力以赴！
如果以前，金斯伯格是一个饱狼，不思进取的那种，那么现在他就是一头恶狼。
会择人而噬的那种。
“那就等着瞧吧。”秦洛耸了耸肩膀，淡淡的赢了一句，然后转身走进法庭。
有句话阿是怎么说的来着。
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
不管布斯·杜鲁吹的如何如何牛逼。
总归是要在庭审上见分晓的。
布斯杜鲁开始装逼
而且，如果吹牛逼能当真的话，那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是世界首富。
就从金斯伯格的状态来看，秦洛觉得他们已经彻底的丧失的斗志。
金斯伯格此刻的状态，甚至要比第一次庭审的时候还要不如。
一个律师，连斗志都没有了，那他还拿什么赢？那头赢！
“哼！装腔作势。”望着秦洛离开的背影，金斯伯格冷哼一声。
然后他扭头看向了一众媒体。
“各位，这场庭审我们做好了充足的准备。”
“在金斯伯格大律师，和一众律师的共同努力之下，我们已经掌握了足够多的线索。”
“对，我在重申一遍，我们杜鲁家族没有违约，违约的是他们洛克菲勒家族。”
“我们杜鲁家族一直秉持着诚信经营的态度，面对每一位客户，我们不存在违约的可能。”
“这一次，我们不仅要反诉洛克菲勒家族，还会要求洛克菲勒家族赔偿违约金，损失费等若干费用。”
“费用共计30亿美元！”
“不不不，这一点儿都不过分，这是合理诉求。”
“作为被违约方，近段时间杜鲁家族遭受到了很多不白之冤，股价也受挫严重，这一切都是因为约翰·洛克菲勒。”
“我觉得现在我请求赔偿，是一个合情合理的事情。”
“……”
在一众媒体记者的镜头面前，布斯·杜鲁侃侃而谈。
内容很简单，我能赢，违约的不是我，这一切都是约翰·洛克菲勒陷害我。
当然，媒体记者也不少，他们并没有完全相信，他们仅仅是将布斯·杜鲁的话给记录下来。
如果最终的庭审结果是布斯·杜鲁应了，那么这些话就能够成为，布斯·杜鲁的赛前宣言。
可是一旦他要是输了，那么这些话就能打他的脸，一样能造成轰动效应。
反正左右都是赚！
一时间，各大媒体的记者纷纷将镜头对准布斯·杜鲁，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布斯先生，请问你现在掌握了什么证据？”
“我们都知道，在第一次庭审中，你处于下风，你觉得你现在赢的庭审的概率有多大。”
“布斯先生，马迪的时间你这么看？马迪会不会成为这场庭审的关键人物。”
“….…”
看着汹涌的人群，布斯·杜鲁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灿烂的笑容.。
这一刻，他才是整个庭审的主角。
而另一边，相较于满脸兴奋的布斯·杜鲁，金斯伯格的脸色就没那么好看了。
布斯·杜鲁吹的牛逼越大，他们身上的担子也就越重。
如果他们能够完成任务，那也没什么。
关键是，就他们目前掌握的情况来看，这场庭审他们没有丝毫的胜率。
除非秦洛主动认输，否则他们赢下庭审的概率几乎为零。
“得，现在吹牛逼吹的欢实，我看到最后他怎么收场。”希金斯一脸苦笑着说道。
闻言，众人一脸无奈的点点头。
他们有种强烈的预感，他们的好日子恐怕到此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