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成大师一时脑子没转过来。
乔念十分有耐心的说：“要是视频里说不清楚，我看院长和云姨有时间没，我安排你们见一面。”
“啊，不，不用。”成大师明白她的意思，赶紧起身摆手道：“视频里就可以说清楚。”
“行。”乔念问清楚就转身上去拿笔记本电脑了。
成大师看着她上楼的背影，心头的大石头总算落地，脸上也浮现出笑容，感慨道：“幸好有念念帮忙，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叶妄川这时理了下袖扣，状似无意的往目瞪狗呆的于文浩脸上刮了一圈，旋即也跟着站起身，跟成大师说：“钱老那边，我再替你去问问。”
成大师闻言喜不自胜：“那太好了！”
叶妄川就跟于文浩擦肩而过，去书房替成大师联系钱老去了。
乔念和叶妄川都不在，秦肆这时好整以暇的盯着呆呆地于文浩说：“唷，刚某个人不是拽的二五八万的吗？说什么自己的时间宝贝的很，其他人都不配浪费他时间，这下怎么不拽了。”
于文浩知道他在说自己，顿时脸颊到耳朵都烧起来，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尴尬的说：“我，我一开始不知道她认识那些人。”
风毓。
谢听云。
这些名字他在海外的时候就听说过，单一个拧出来都是了不得的人物。
更别提叶妄川提起的钱老。
于文浩的偶像就是钱老，并且发誓要做钱老那样的人。
秦肆看他实在尴尬的不行，再加上确实也和成大师说的一样，纯粹就是脑子不太好使，不是有恶意。
他也没太为难于文浩，只澹澹的提点：“这世上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好好记住这个道理。”
成大师没拦着他跟于文浩说这些，只默默地拍了下年轻男人的肩膀，无声的安抚。
秦肆说的这些话糙理不糙，于文浩这人有几分能力，虽然不如乔念，可放眼整个京市又有几个人有乔念的天赋。
于文浩已经好过大多数人，也是理科状元出身，培养培养，将来未必不能有一番成就。
不过但凡是有点能力的人可能都有一个通病——大多持才傲物！
于文浩也这样。
成大师早就发现他除了自己，在九所谁也不服，有时候团队里的前辈给他讲一些东西，他往往不能放心里去听。
这次在秦肆这里被说几句，总好过继续这样傲气，以至于浪费掉自己难得的天赋……
成大师虽然没有开口安慰他，但也朝秦肆的方向看了眼，大概是让秦肆给他个面子，嘴下留情。
秦肆这人混不吝是一码事，对待成大师这类满是风骨老一辈态度十分尊敬，只一眼就闭上嘴巴。
也懒得跟于文浩计较，扯起嗓子叫顾三：“来不来打游戏，我叫了张阳和唐宁，还有个游戏大老，五缺一拉你。”
顾三才懒得跟他这个游戏黑洞一起玩，轻轻瞥他一眼就往厨房里走：“我去给乔小姐泡杯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