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跟观砚这段时间处下来是真动心了。
他跟叶妄川不一样，从小开窍的早，初中就交往了第一个女朋友，之后就没断过，每段感情中间几乎没有空窗期。
用他的话来说，人生短短几十年这么无聊，当然要给自己找点事情来做，谈恋爱是最好打发时间的方法。
他这些年玩归玩，闹归闹，可没对谁动过心。
之前他还觉得要让他跟妄爷那种不谈恋爱则以，一谈恋爱就轰轰烈烈，恨不得把命谈进去，他肯定不行。
他爱不了一个人。
更别提单方面去付出感情。
直到遇到观砚。
秦肆知道自己栽了。
有人比他更会玩，更花，更知道爱自己，也更理智擅长抽身而退，反而变成他看不开了。
秦肆这么想着，心脏像是被无形大手捏了一下，心都碎成无数片又自己倔强的捡起来黏在一起。
他短短时间就想明白，挺诚恳的跟乔念道歉：“乔妹妹。抱歉，我不能陪你去M洲。这样，明年生日你要什么礼物。只要你说，只要我有，我都给你弄来。”
这算是他这一次的赔礼道歉。
乔念当然不会为这个不高兴，简单跟他说了两句，机场广播就播报她买的航班要起飞了，准备检票。
乔念没有行李要托运也得走了。
秦肆陪她去拿票，将她送到安检口，目送乔念单手抄着兜，背过身给他挥手进去里面，直到背影消失。
他才转身往外走，准备回去。
在回去的路上，秦肆想起自己刚跟着乔念去取票拿到的机票上面的名字，忍不住掏出手机给微信上某人发了条消息过去。
——【秦：叶一一？】
——【秦：妄爷，你小名啊。】
——【秦肆：一一，谁想的名字？你家老爷子？啧！这名字也忒娘了，怪不得你从来没提起过。没看出来叶老还是这个风格的！】
他取了车，插进车钥匙，给自己系上安全带正准备开车，就看到丢在角落的手机亮起来。
秦肆想到自己之前发的消息，就捡起手机开锁。
果然是新的微信消息。
他饶有兴致打开，八卦的看过去。
目光微凝就看到叶妄川四平八稳的回他。
——【Y：我媳妇儿。】
“靠！”
秦肆嘴角看戏的微笑僵硬了，双手搓了把脸，抖落一地鸡皮疙瘩，按说他应该立马嘲讽回去，但是不得不说比起自己坎坷的虚拟女友，妄爷这一手狗粮塞在他伤口上了。
不止秀的一手好恩爱，还虐的一手好狗。
秦肆感叹了下狗生艰难，决定不自己找虐，坚决不回了，将手机锁屏丢到副驾上，往回开车。
他下次有病才再去找虐！
叶妄川回完秦肆消息，看对方头像没有动静了，这才退出去，点进置顶那个头像，想了想，慢慢的编辑消息。
乔念那边并没有马上回，估计在过安检没时间看手机。
叶妄川就把手机放在手边上，弯腰端起茶几上刚泡的雨前龙井，氤氲的茶气飘飘浮在空气中，徒留一缕清茶芳香。
薄景行正好从外面回来，见他在家里喝茶，放下车钥匙走过去：“我听秦肆说乔小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