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乔若晴明显有些手足无措，分不清楚秦肆是真心夸奖她，还是有别的意思。
张阳看见她那幅蠢样，只无比后悔自己没搞清楚就签约了这种人，当下顾不上乔若晴，自己先上前解释。
“妄爷，这个跟我没关系，我不知道她跑到这里来了。昨晚上我找到她以后，就让人24小时盯着她。她是趁着那人不在的几分钟跑了出去，我也正在找她……”
他唯恐叶妄川把乔若晴出现在这里，还搞出这一番骚扰操作当成他在其中牵线搭桥。
他还没蠢到这地步。
他当初能从秦少一大帮子朋友中脱颖而出有了今天，全靠得了乔小姐青眼。张阳只要不是磕到脑子，都不会跑去帮乔若晴牵线……
这事纯粹是乔若晴个人行为。
张阳只怕连累到自己身上。
他压低嗓音：“本来我和父母是想得不脏了您和乔小姐的手处理这件事，但后面考虑到她跟乔小姐有点渊源，这才只让人盯着她……”
张阳一颗心七上八下，难得没有高情商，说的乱七八糟，一股脑将自己的想法倒出来。
“我实在不知道她会跑到这里来，妄爷您要相信我。”
“你觉得她现在的行为算什么？”叶妄川不知道听没听进去解释，不疾不徐地问。
张阳小心翼翼抬起头，想从他脸上看出端倪，左看右看也不知道这位主儿的心思。
他用尽所有智慧壮着胆子挤出来句：“骚扰？”
秦肆也注意到他们这边，听到两人对话，再听到张阳说骚扰，就看到自家妄爷嗤笑了一声，带着被满足的餍足：“那你看到我被人骚扰应该干什么。”
张阳大脑转的飞快。
明白过来。
他马上去办：“我去报警。”
秦肆再瞥了眼刹那间脸上血色全失的乔若晴，顿时涌上一阵同情，不由对她说：“你说你打谁的主意不好，非要把脑子动到他头上。”
乔若晴现在也反应过来，顾不上满肚子的小心思，马上跑过去抓住唯一一个还跟她说话的人。
“别，别报警。求求你，你帮我说说话，不要让叶少他们报警。”
秦肆没想到她求到自己这里来了，挺有意思的：“不是，你认识我是谁吗？”
乔若晴一脸茫然：“你是？”
秦肆手支下巴：“乔妹妹的跟班儿。”
乔若晴听到乔妹妹三个字，恍惚间还以为他在说自己，但对上秦肆戏谑的目光，她倏然清醒过来。
——他说的是乔念！
乔若晴脸一白：“她，她是我堂姐。”
秦肆饶有兴致看着她，不急不缓问她：“那你家里人知道你在外面想勾搭自己堂姐夫不？”
乔若晴被他直白撕开遮羞布，掐住手掌心，脸一白：“我没有。”
“你有没有，自己心里面清楚。”
“我……”乔若晴还想为自己辩解。
秦肆直起腰，懒得跟她在这里掰扯，双手抱臂，居高临下看她：“你不用跟我解释，因为我不会帮你。”
“我家妄爷都是赘婿，你跑来砸人饭碗，没听过砸人饭碗如杀人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