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四三章 两界的友好访问
克劳恩皮丝给卡琪诺发完消息后，她拉起脸对维鲁多拉道：“我的心情，你就不在意咯？”
“怎么会，可你看起来也不是那么在意艾恩葛朗特位置的问题不是吗？”维鲁多拉说道。
“哼。”克劳恩皮丝故作傲娇地抄起手翘起鼻子说，“嘛，这倒是没错。反正技术已经有了，实在想要高大上，比起守住这我不得人心还支离破碎的地方，可以打造个新的更好嘛。”
“对对对，就像利姆露说的一样，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对吧，嘎嘎嘎嘎嘎嘎嘎。”维鲁多拉得意地拍打着克劳恩皮丝的脑袋。
“看在你戴罪立功也有苦劳的份上给你点面子你还得寸进尺了是吧？”克劳恩皮丝脑袋上多了个“＃”，抱起维鲁多拉一个德式背摔把他上半身插进了坚硬的水泥地里。
然后就像打桩机一样对着他下身一阵勐砸，一口气把他整个人一点点捅到地下。
这时，有一辆黑色轿车从港口外驶来。
“哦啊，这里应该暂时被官方封了还加了驱人结界才对，也感受不到我们这种可无视部分规则存在的气息，看来是权力者和SAO高级玩家的组合啊。”克劳恩皮丝看了一眼，然后继续捅维鲁多拉，直到整个身子嵌入地下才罢手。
车在距离他们俩二十米开外停了下来。
两侧车门打开，从中走出了两人，身上穿着式样放在当前社会还说得过去的正装，可克劳恩皮丝看得出那毫无疑问都是SAO的防具。
“呀，桐人君，头发还这么长呢，很漂亮很适合你哦。还有这位眼镜男是？”双手还摁住维鲁多拉双脚的克劳恩皮丝打招呼道。
和人对“头发还这么长，很漂亮很适合你哦”直接眼睛抽搐地无视了，头发这方面他和直叶都继承了SAO里的长度，据医院和父母说这有碍护理而尝试剪掉过，但总会在一段时间内重新反科学地长出来。
要不是体质变化比起这个不值一提，加上这些都是有在新闻中不断曝光接受全世界关注，光这点就足以送实验室切片去了。
当然，剪下来的头发确实送实验室了。
他想这大概是【HP自动回复】这类技能的“功劳”，因为在SAO中玩家想染发或剃头，没有相应职业技能熟练度强行去做都会被判定为伤害。
他心想自己过些时间就去取得相关技能好了，熟练度10以内的话还是很简单的。
“几天不见，看到你我就放心了。”和人说，“不过，我在这边的名字叫桐谷和人，然后这边这位是——”
“我是这个国家的政府官员，叫菊冈诚二郎，请多指教。”菊冈慎重地把手放到胸前鞠躬行礼道。
虽然还有相当于军方的自卫队官员和本国SAO对策组组长的身份，但碍于该身份对SAO较为敏感而不做介绍。尽管目前碍于神秘力量和需要大量精力安抚那些获得强大力量苏醒的玩家和有些跳脱不安分的魔法少女而没有哪方势力特意限制艾恩葛朗特的活动，但监视还是必要而轻松的。
对于能做到那种事的存在，除了放核弹根本找不到其他对抗的方法，可不能与之公然敌对。
水泥的硬度对维鲁多拉和泥巴一样，把这当成普通玩乐打闹的他毫不生气地钻了出来，很和谐地打招呼。
“感谢您所做的一切，这些薄礼不成敬意，还请笑纳。”菊冈从后备箱取出一个大号手提箱，打开，露出自然不是光芒焕发的上供珠宝，而是整整齐齐的漫画合订本和各种保质期很长的零食。
“嘎嘎嘎嘎，不客气不客气，好像那东西会掉下来也和我有关，但既然这么想感谢我，我就收下了。”维鲁多拉收下后就立刻化作暴风去享受收获了。
“这是我见过供品最便宜的龙了，要是个个都和他一样，养龙未免太简单了。你们怎么不干脆给他秋叶原的免费券？”克劳恩皮丝吐槽了几句后，问，“于是，你们是来干吗的？以菊冈的身份不带多一些护卫吗？”
“因为多了也没意义，何况过于刺激你们也过于危险，有桐谷和人这位通关的同时也算为保住大部分艾恩葛朗特出了力的英雄桐人就足够作为代表了。”菊冈说。
和人：“这说法谬赞了，我并没有资格被称为英雄。不过我和这位——”
克劳恩皮丝：“我在这边的名字叫芙兰达，但克兰皮丝的记忆占了上风，所以还是叫我克兰皮丝吧。”正好和真名读音差不多。
和人：“失礼了。我和克兰皮丝小姐你在这里碰到大概不过是纯属这里已经被封禁止一般人靠近而你们可以无视这条规则的偶然。我们来这里是来与属于SAO居民的人们和平接触的。幸运的是，坍塌插入海中的第七层被你的‘大地切断’分出了一片海域和海港，包括海港在内，第七层现在近一半都是妮露妮尔大小姐的领地，不会是故意的吧？”
克劳恩皮丝：“不，完全是凑巧，你觉得我们的关系会让我对你们这么亲切吗？赛亚诺和米亚的家可是全毁了哦。”
和人：“但那里坍塌不是你们有意去做的吧，而且有充裕时间让他们和基兹梅尔等剩余的妖精族都转移到安全楼层定居。就允许我感谢不存在这世上的神吧。”
克劳恩皮丝：“感谢神什么的，等你知道作为直面和地球接触的一层有多少瓶瓶罐罐粉碎和质量不好的房屋倒塌再说吧。话说今天的太阳不错呢，感觉怎样啊？”
和人：“那还真是多谢关心。”
现在和人确实状态不算最佳，之前给妮露妮尔咬了一口获得了吸血鬼卷属体质，弱阳光，在浮空城内的虚假天象下还行，可现在直面真正的太阳了，好在点了相应抗性的技能。
这时，艾恩葛朗特方向出现了船只驶出的影子。
缓缓渐近，正体赫然是一艘普通的三桅帆船，扬起多面大帆驶向岸边。
（待续）
第二四四章 无法走出过去的优纪
“怎么样，还是有和平交流和共存的希望吧。”和人对菊冈说道。
菊冈微微地点了下头，虽然得到艾恩葛朗特力量的人和当地居民平均体质高出普通人不少甚至多得离谱，还有破坏力堪比热兵器的技能，以及不知与现代军队一较高下结果如何的BOSS级怪物，但艾恩葛朗特中的传统科技似乎只有几世纪前的程度。
现在岛国在主权和外交上弱势到了独立都说不上的程度，也许可以用这种交流获得国际外交上的筹码。
同时，既然还有一个对他们来说有些冒险的计划，因为需要强大玩家的参与实验而还没和相关人员接触说明。
克劳恩皮丝看了眼距离越来越近的帆船，得知这一批人中似乎没有自己想要见的熟人和部下，便和那两人说：“你们随意，我先告辞了。”
这次出来的都是桐人那充满女孩子的旅程中结识的人，是和人用【远话之术】一一联络后邀请的。
“对了对了，也许你之前没考虑过，按照艾恩葛朗特的规则，你已经是妮露妮尔的卷属、奴仆了哟。和这边的身份冲突怎么解决，好好烦恼和辛苦一番吧。就像解决结衣和斯托蕾雅的身份问题与你和妹妹的关系问题一样。”跳下水前，克劳恩皮丝还“好心”提醒道。
和人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的同时，她和三桅帆船交错而过。
……………………………………………………
艾恩葛朗特，第二十二层——
这是中央全被各种湖泊占据、环绕着美丽松林的楼层，风景宜人，是钓鱼圣地。
主街区高拉尔的转移门光芒闪了一下，克劳恩皮丝从中走了出来。
“本以为会有些外界观光客或更大的人口外流现象，看来是我天真了，为了让他们更好打成一片，我是不是得把这些艾恩葛朗特里适宜居住的地方全毁了比较好啊。”她左看右看想着对当地人危险至极的事情。
但也就先想想，法则还有点不稳定健全，比如原玩家因技能关系无法好好正常理发就是个问题，和本世界原法则无冲突融合也还需要点时间，在此之前放过他们好了。
克劳恩皮丝迈步走下转移门前的台阶，无视某个躺在台阶上用同人志盖在脸上打鼾的夏盖虫族少女肚子上踩了一脚越过去。
“喂，你不能这样！”白白挨了一脚的刀锋领主立刻抱住克劳恩皮丝的腿叫起来。
“你是玛丽安贝尔的部下吧，还靠原本是敌人的我们的力量实现了SAO通关时避免被删灭亡的大愿，所以给我踩一脚咋了？很便宜了好吧？”克劳恩皮丝强词夺理。
“……不讲理。”
“我想不出需要和你们讲理的理由，你在这里干吗？”
克劳恩皮丝来这里的理由之一实际上是准备物色个带来修行的那些人也觉得环境不错的地方搞个小聚会，顺便装作都在意料内地宣布下接下来的修行计划，谁叫本以为会掀起大战的混沌时代却一时风平浪静呢？
另一个理由则是看看下层粉碎后剩余桐人girls迁到此地的新据点——虽然赛亚诺和米亚的家已经和低层一起碎掉了，这里距离妮露妮尔领地也远，却是涉及桃乐丝相关任务原本的楼层。
她想“回收”一下桃乐丝那居然抗得住女儿一拳的铁锅，哪怕烂了个洞废了，也算得上艾恩葛朗特体系里魔法道具巅峰水准了。这会儿原本是NPC的桐人girls都去外界了，正好方便下手。
还有杀生石问题，帮女郎那家伙仗着游戏最后时刻应该不会再诅咒谁了居然把杀生石给…………
为了最轻松打发掉刀锋领主，克劳恩皮丝一脚把她踢飞到几米外，说：“你家主人近期应该有重大任务吧，不好好养精蓄锐休息休息好吗。”
刀锋领主似乎脑袋上闪了下感叹号，扇动翅膀起身追在克劳恩皮丝身后。
“跟着我干吗！”
“没跟着你，这就是去目的地的路，为了养精蓄锐，我必须赶快完成任务，不在转移门埋伏了，主动出击才符合我的风格。”
她们俩就一前一后一路跑到了近郊，冲向一座有着院落和水车的尖顶大屋子。
距离还有两百米左右，刀锋领主突然掏出一个不知什么材料制作盛满粘稠液体的透明瓶子，抛起，抽刀，像棒球本垒打一样将其大力打向屋子。
“干吗呢？”
结果对面一个黑色身影窜到屋顶上一剑把瓶子拍了回来。
“优纪没回家啊？”
刀锋领主一个横移来到本该飞到一边的瓶子所在，又打了回去。
双方你来我往十数回合，好不热闹。
“你们有够无聊。”
克劳恩皮丝伸手把瓶子吸到自己手里，随手丢进附近正好因钓鱼难度排行最高而无人垂钓的湖中。
“轰！”随着百米高的水柱在爆炸中升起，水浪涌上湖堤，送上了一条被炸死的大鱼，长度足足超过十米。
“鱼居然有四条腿……又不是娃娃鱼。”
那两人却还没消停，站在房顶上的优纪举剑高高跃起，刀锋领主微微下蹲展翅随即爆射起飞。
就在她们即将接触的刹那，双双被拔地而起的藤蔓缠住朝起步方向甩回去。
“你们要打等我把事办完嘛。优纪，你怎么还留在艾恩葛朗特啊，就算外界的你已经被NERvGear杀死了，这里的你也可以出去吧。那时和你一起的，凡是有家人的大部都出去咯。”
优纪翻了个跟斗曲腿定在屋檐上，说：“我的家人……只有姐姐啊，但我也没办法把桃乐丝酱丢下不管。她……是因为跟着我才导致任务烂尾让记忆中有家人朋友的她连这些都没真正诞生的。”
说起来，桃乐丝不算桐人girl。比起这类原NPC，桐人和冒险中打交道更多的旅店老板娘、商店餐馆女店员、守城任务中并肩作战的女卫兵和其他男性的原任务NPC的妻女关系更好。没趁这和外界交流的机会去找和人玩儿也不奇怪。
（待续）
第二四五章 不死不灭的悠那
优纪招呼完克劳恩皮丝后，又盯向刚刚重新起身的刀锋领主：“不过，为什么这个家会被盯上啊，这些天我和这伙虫女交战过三次了。和你无关吗？”
“别乱扣帽子，要说无关确实无关，要说有关……如果我没一时兴起杀了她们导致你深受其扰也算有关，那就是有关吧。”
“额……如果这是真的那确实无关，抱歉。今天只是来新家串门吗？”
“不不，来回收桃乐丝的魔法道具的，这个世界的魔法是我重新扩散的，那些东西也本就不是她的，这要求不过分吧？”
“额……”优纪却汗颜赔笑道，“这有点难……我听说那些都被莉兹贝特肢解作为强化桐人、莉珐、亚丝娜和赛纹的武器防具素材用掉了，他们是通往上层的最后希望，桃乐丝酱也愿意帮忙，呀哈哈哈哈，只剩这个了，虽然被叮嘱别使用【天星模式】，但光是拿着就在加成上帮了不小的忙。”
优纪说着拿出了全部杀生石碎片。
“我……去……”克劳恩皮丝张了张嘴，只得接过杀生石碎片抄起手道，“真是没办法，那我就带桃乐丝冒险记忆的地方重游一遍把能搜集的都搜集了吧，毕竟艾恩葛朗特真没有更多的魔法资料聚合地了。”
“哇，真的吗？不会得让我们付出什么麻烦的代价吧？”
“现在和艾恩葛朗特接轨的世界这么大，很难想象还有工夫算计你们这些平民吧，如果你们觉得我是个喜欢无故杀小孩取乐的人就另说了。”
“嗯嗯嗯……算了，反正也打不过你。最近桃乐丝酱和悠那放家里也不太安全，就拜托你了。这样我也能放开和虫女们一战了。”
克劳恩皮丝暗道刚才好像听见了个有点耳熟的“新”名字，你们同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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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这里就合适了吧。”克劳恩皮丝带着悠那和桃乐丝来到一个原本也该属于《绿野仙踪》为原型的系列任务起始地点，问，“这样没关系吗？”
桃乐丝都嘴摇了摇头，对她来说，克劳恩皮丝唯一在她面前做过的坏事就是让优纪的脑袋掉下来，但现在优纪却活得好好的。虽然克劳恩皮丝问的根本就不是这个。
悠那面色有点寂寥地答道：“是回家的问题吗？其实……我和父亲与阿锐……诺奇拉斯有联络过的，只是父亲……因为SAO事件引起各种政治纠纷让他焦头烂额，虽然我想复活成为这个艾恩葛朗特居民的我一定有做得到的事情，但父亲并不想让我卷入那些纷争，让我先留在这里。而且，说是或许能帮上忙，但死过一次的我也明白只凭一时之勇向前冲会给同伴带来怎样的伤害了。”
“不过，你能被al保存灵魂也多亏了你的精神和作为哦，否则你连复活的机会都没有，事实上超过六万人都永久消逝了哦，大部分还是你们这些玩家内斗、事故、犯罪、相互拆台死的，百分百死于怪物之手的连三万人都不到。”克劳恩皮丝揶揄道。
对此，女孩们没有回答，也没办法反驳。
“走了哟，当做短途旅游散心也没关系。”克劳恩皮丝激活这里的历史，一股龙卷风将他们卷上了天。
到达目的地落地时让穿裙子的女孩们出了些洋相，却给当地居民热情地围住了。
这里是桃乐丝第一次接触魔法的地方，对这里的居民来说，桃乐丝却是除掉了当地邪恶女巫的大恩人，哪怕桃乐丝其实手无缚鸡之力，胜利全靠童话理想的剧情杀意外也一样。
居民们告诉桃乐丝，她失散的同伴们没能找到她后，尽管没有放弃，却回到了这里，希望借助其他善良女巫和魔法师的力量，只是后来这片大地上最古老根源的魔法力量忽然消失了，让他们心急如焚却无法动身，希望桃乐丝赶快去见见他们。
结果，桃乐丝谢过克劳恩皮丝把她带来这里，在当地人簇拥下挥手道别。
“这样优纪就可以放下心中剩下的担子回去了呢。真不明白你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了啊。”悠那看着远去的桃乐丝背影，说道。
“别在意，纯属意外。倒是你自己不担心下自己吗。玛丽安贝尔手下那些怪物还在这个世界。刚才还对你们下手，少了优纪这个战力没问题？”
“没关系，父亲有好好帮我的。虽然是个我在另一边的身体死后怀着后悔和迁怒的心情做的事情，但还没有人受害，而我活过来后也因此得到了帮助，呀！”
话没说完就叫了声的理由是悠那的身躯突然被克劳恩皮丝冷不防一巴掌拍成了碎片。
“等等，就算知道我的身体不会死也不该恶作剧啊。”重新闪现出来的悠那都嘴说道。
“要是不知道呢？”
“那就是真的成了杀人犯啦，更恶劣啦！”
“但问题来了——将本来就该在墓地里的东西送回墓地能算杀人吗，不该是捡到墓地所有人的遗失物归还原主吗，不仅无罪而且有功，嘻嘻嘻嘻。”
“强词夺理，这理论的前提是复活术不存在吧。但SAO里有复活概念，哪怕门槛很高也一样。别把好不容易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人推回去啊！”悠那真的生气了。
克劳恩皮丝很快就明白怎么回事了：“嘻嘻嘻，虽然确实看出来了，你父亲想拿走他人脑内所有关于你的记忆数据重塑一个虚拟的你吧，考虑到这个世界化为现实，真的没什么不好，结果al已经存了你的数据，技术用到你身上就变成了艾恩葛朗特不灭你就会永远活下来……原来如此，其他人锻炼再强的价值也就是战术武器水准，可悠那你这种体质可是让大国不惜发动核战争都想获得数据吧，被发现就惨咯，在这里小心点还不会被发现实质被误以为是艾恩葛朗特内部特有现象，难怪你父亲不让你出去。”
（待续）
第二四六章 群穿者聚会
克劳恩皮丝点穿悠那获得半不死不灭体质的真相后，对她说：“那些家伙三番五次来骚扰也不是为优纪吧，她实力很强但也仅此而已大概是想确认你到底怎么回事……为了活命建议还是拜托下你父亲交出一点足够搪塞当局的资料更好。”
悠那被克劳恩皮丝一番反驳不了的言论吓到了，咽了咽口水，下意识点了下头。
“只是——”克劳恩皮丝发现自己想要回收的魔法之力真的消失不见了。
而能轻易左右这个的只有——
【喂，乙姬，你做的？】
【虽说是由这个世界下等生物编写和想象的构造诞生的能量体系，但能量基础和法则提供的可是吾，成形后回收很奇怪吗？】
“得了，白跑一趟。”克劳恩皮丝咧嘴自语，她脸皮还没厚到这时候为以验证可能性和娱乐成分居上的规则去向已经拆了一些台的乙姬伸手索要。
“但是，这里风景也相当不错啊。”悠那眺望着周围碧绿的原野，说道。
“是呢，正好这里也没有与艾恩葛朗特其他地方连通的道路，我把她们邀请来这里说话也正好……就去那里好了。”
克劳恩皮丝沿着其中一条红砖铺的整洁道路迈步走向被桃乐丝干掉的邪恶女巫的威严华美城堡，回头问：“悠那陪同的目的是当桃乐丝监护人吧，既然送她回到了同伴身边，你要跟到什么时候啊？”
“那个……你刚才说没有回去的路，我怎么回去啊？这里用不了转移水晶，是水晶无效区？”
“但谁也没说无法回去啊，这里是楼层的边缘，你往西北走大约三公里然后跳下去就能直达面积更大的低层了，要是悠那你会用那不错的斗篷滑翔一下，也许能直接跳进东京湾，嘻嘻嘻。”
“……会死的吧。”
“以悠那这身吟游诗人装备的性能，折合损耗的HP或为285000左右。”
“我还能确认HP那会儿最高也就10500！”
“可以用二段跳技巧或使用水晶在坠地前刹那冲一发。”
“抱歉，我不是桐人君，做不到这高端操作。”
“那就摔碎吧，反正你死不了。”
“就算这样，没有谁会为了这种事专门体验一次粉身碎骨的感觉吧？”悠那现在又没有急事。
“我可不会为了你一个无名小卒特意改变自己的行程。好吧，想蹭饭直说，只要他们没意见就准许你在角落里待着。”
“真的吗，谢谢！”悠那发好人卡的时候，克劳恩皮丝也暗叹悠那太好人了。
克劳恩皮丝来到邪恶女巫的城堡，发现这里被打理得好好的，似乎是桃乐丝离开前用获得的魔法道具命令原属女巫的使魔们做的，室内并不像传统女巫的炼药室那样阴暗不堪，相反窗户不少，室内通风且明亮。
克劳恩皮丝还原了完整杀生石，解除了al生成的任务背景故事给九魔玉藻设置的封印。
为锻炼自身放弃九头兽和九尾之力化身外观看似普通的妹妹头狐族小女孩的九魔玉藻蹦出吓了悠那一跳。
“嗯嗯，暂时主动放弃主要力量重头进行修行的你虽然刚进来就给封印了，但看起来依旧变强了不少，能把所得完全与原本的力量融会贯通想必能更上一层楼吧。帮女郎虽然是有心理障碍的普通人，但乱来地助人和无意识的诅咒也积累了不少呢，以这步调在过两三年说不定有能真正单挑始源天使的可能性哦。”
克劳恩皮丝摸了摸九魔玉藻的脑袋让被闷久了的小狐狸欢快不已，又联络“三位一体”的芙斯、史黛拉、妮姆以及菲和法布丽蒂丝、尹芙妮亚，让她们一起过来。
反正会飞，她们自己来这里并不难。
可克劳恩皮丝总觉得自己是不是把哪个弯道求自己赐名的仙女给忘了，这点人数还会落人对她来说绝对很奇异，那说不定是处在某种非活性状态或是隐藏技能的原因了，既然人家来不了或不想来，连利姆露和维鲁多拉都没办法，那就不检索地图和记忆角落了。
等待期间，她好好用女巫的各种东西制作了魔药膳的宴席。
都是熟悉魔国文化的魔物魔人了，对宴会这种东西是完全不客气，大家来了就吃。
期间，克劳恩皮丝分别与他们训话。
“法布丽蒂丝、尹芙妮亚，给你们个任务，虽然原定用来恶心乙姬的手法失效了，但你们都有适应过紫苑料理的毒还能自己生成吧，就用这个去偷偷恶心他们吧，好像那家伙正准备用大量魔法少女做什么，那顺带来个集体暗堕或许很好玩儿。”
“芙斯、史黛拉、妮姆，没想到你们在新法则压制实力的情况下也练出各自的必杀技了，不过看来靠心意取回那掺水分魔王水准的力量还差点。本以为接下来世界会爆发大战让战斗的机会增多，可意外的最近变得有点和平。抱歉啦，但修行是多方面的，你们的上司可都是王，所以知识也很重要，去这个世界的学校上上学如何，利姆露发展魔国用到的知识基础可都得从这种学校学起哦。”
“菲，你的提升最夸张，是因为你一方面确实把艾恩葛朗特一切作为真实对待，另一方面却把各种流程按游戏规矩好好去做因而收获丰厚吧。是你前世就是游戏宅还是受桐人影响呢？不过还有个麻烦的原因，是你体内的系统——这段时间也解析透了大部分，那是赋予你系统的神明准备在世界内夺取星球能量用的，系统本身带有诱导刺激宿主变强的性能，虽然有让你使用系统内技能更轻松的好处，但也不过是为了目的服务——你杀死、锻炼和吸收得到的一切在你死后或有意放弃的时候就会和一部分灵魂一起剥离损伤被回收，而你会失去记忆再次转世重复以上过程，直到灵魂消磨殆尽，真是个好赚的神呢。你生活的那个世界的人大概都很凄惨，是不是很多辈子欠世界很多啊？”
（待续）
第二四七章 School Days
“什么？很担心家人朋友想回去？”
克劳恩皮丝见菲好像得了思乡病，但担心和其他神起冲突，仅仅如此应付：“虽然不觉得你把平均数值提升至艾恩葛朗特标准的七位数前能有任何作为，但等你有办法抑制自己体内的第一个系统时再说吧。你应该知道上学这回事吧，麻烦你带带那些没经验的。”
……………………………………………………
数月后——
“当，当，当，当…………”
伴随着和艾恩葛朗特的钟声相同的下课铃声响起，教室里开始弥漫起一片慵懒的氛围。
“那么我们今天就上到这里，作业档桉稍后上传，记得下周末前提交。”
随着老师关掉上课用的荧幕离开，学生们也纷纷关掉面前靠【幻书之术】浮游的荧幕收拾东西开始离开。
相比现实的书本和显示器，这种比起作用于视觉和触觉更类似于直接作用于脑部的荧幕好处多多，至少怎么用都不会眼睛发干和影响视力这点非常赞。
“喂喂，妮姆，下课了，起来啦。”史黛拉用点力气摇着妮姆的身体喊道。
上课时间不喊醒也没关系，天知道妮姆是怎么在睡觉时听课的但她真的全部记下来了，在天翼国和魔国她参加过的会议也是这样子。
“呐，史黛拉，数理化真的很难的说，利姆露陛下转生前真得学很多年这种知识啊。”芙斯合上笔记本说道。她并非不会【幻书之术】，但比起这个时代那些用惯计算机储存资料因此【幻书之术】可无缝衔接的学生，没有把内容化为实物的物件总觉得不踏实。
“虽然比起战斗很难看到即时效用，但我听说米莉姆大人也被布置了很多类似的学习，利姆露陛下有充足知识，克劳恩皮丝大人也不会下无意义的命令，所以肯定有用吧。”史黛拉说。
“物理和化学的作用从长远看还可以理解，这高等数学对我们的生产、战斗和生活到底有何意义真是完全想不到的说……嘛，除去锻炼时间，作业时间只有几个小时，时间很紧，我们走吧。”
两人拉起妮姆和周围还没离开教室的人道别后便快步走了出去。
这里是名为归还者学院的地方，名义上是收SAO中耽误学业的未成年人完成学业的设施，实际上是将这些相当于在杀戮自由的异世界生活了两三年还获得了异能的“问题儿童”集中起来管理和监视、研究的设施。
当然，成年人另议，为了防止这些很多用火烧、用枪打、用飞弹轰都只会损耗一些生命（说不定还能格挡成功）、挥舞冷兵器的威力匹敌贫铀穿甲弹的人暴走，限制人身自由这种事是不会明着做的，最多以身体差异观察为由做到了抗疫的水平。
类似的设施，在购买了SAO的国家都有，但岛国这个也有相当特别的地方，那就是出于政治和利益的考量，收了一些意愿学习这个世界的知识的艾恩葛朗特居民，他们大部分是人族，但放学的当下，走廊中和操场上也出现了三三两两亚人的身影，包括这三位，也有一些艾恩葛朗特土着妖精。
特地使用艾恩葛朗特的钟声当铃声除了给归还者一些过渡也算对这些人的“体贴”了。
“再见……哇啊！”
某个长发蓬蓬的女生刚撒开腿想跑起来，然后就以头抢地摔倒了。
不等有人或笑或上前搀扶，她马上就滚起来说了声“对不起”一熘烟跑了。
这也算是一种后遗症的表现，尽管他们继承了SAO里的身体能力，但平日身上是禁止佩戴SAO装备的，考虑到高级装备对战斗力的加成，其对身体影响也颇大，穿着零加成的普通服装，一旦急起来想爆发，就可能发生这种事。同时，战斗中摔倒不迅速起身也意味着死亡率上升。
突然平地摔后立刻流畅地起身，这种事情在归还者学院其实略多。
“露科……日和同学有急事吗？”绫野珪子（西莉卡）望着柏坂日和（露科丝）背影消失的方向说道。
“和歌薇……芽衣美有约之类的？她们关系真的很好诶，偏偏不在一个校区呢。”筱崎里香（莉兹贝特）做着同样动作说道。
SAO玩家总人数真的很多。
“不过没想到动作犀利的露……日和同学现实里是个冒失鬼啊。有一次还差点直接从楼梯上滚下去了。”
“和桐人哥比起来好多了，还有过赶路翻墙爬窗被老师批的经历来着。得快点重新适应现实……不，这一侧的规矩才行啊。上次莉兹……里香你不也为了取柜子顶上的东西直接跳到柜顶上了吗？”
“啊哈哈，那种洋相大家都少不了啊。西莉……珪子现在不抱着毕娜睡觉不都睡不着，还专门跑艾恩葛朗特去把毕娜接来吗？话说要是金刚没死的话，西……珪子家会是什么景象？”
“我不会忘记金刚的恩义的，但果然无法想象一起生活这种事啦！”
“玩笑玩笑，哈哈。西……珪子，今天那家蛋糕店出新品，有玩游戏打折促销活动，如果桐人在的话铁定能拿到免费劵，我们去碰碰运气吧。”
名字无法好好切换也算后遗症之一，桐人之名却因为其知名度和取了全名的首尾读音还会被不少认识他的人如此称呼。亚丝娜就更不用说了。
只不过，桐人的知名度最大并不是通关一事，而是他有交际的女孩（包括不少原NPC）太多了。
但大部分女孩大概也只有停留在背景举牌的份。
桐人并不是有心开后宫的人，他吸引女孩子的待人处事方式是面向所有朋友的，发现苗头不对的时候还会主动澄清（虽说有种说法是“解释就是掩饰”）；同时，他在保持优异成绩的情况下逐渐降低了出勤率，当初为了提升实力习得自称为“专心致志地一心二用”这种酷似【多重思考】的系统外技能在现实中也得到了大用。
（待续）
第二四八章 黑衣少年少女的新征程
桐人正在和优纪在另一个只靠纯科学手段就无限接近灵魂的虚拟世界接受某种特别辅导。
他们在一张木桌子两侧面对面做题，但他们都在用以这个时代的标准评判质量很差的粗糙纸和必须随时蘸墨水才能写出字的钢笔写着看起来更适合在艾恩葛朗特开学校教学使用的题目。
比起桐人时刻保持的严肃感，优纪则是一副轻松愉快的模样。
但过了一会儿，她就变成撑着脸一副有些苦恼的叹气模样：“落下的课程太多果然会感觉变得很难吗。”
“优纪你在这方面不是很有热情的吗。现在即使住院也可以上网络课程吧，在SAO事件前没上过网课？”桐人停下笔问。
“我这心情是进入SAO后才有的哦，躺病床那段时间我只觉得世界一片灰暗。我期待的上学可是能和同学们一起生活和相互帮助、玩耍的日子哦，才不是单纯的灌输知识呢，心想反正命不久矣，将来也用不上之类的。”优纪不假思索地说道。
“虽然无法感同身受，但……真的辛苦你了。需要我教你吗？”
“哦，可以吗。拜托了！”
做了一些题目，桐人问：“但是，这样好吗，既然想要久违的学校氛围，去归还者学院对优纪更合适吧，你的姐姐和病友们也都在那里就读啊。虽然搞不清原理，但你们的伤病都因‘升级全回复’而痊愈了，现在国内外情况有些乱，能享受也只能趁现在了。”
“是啊，但从测试结果看，这个国家里能帮上桐人的，只有我吧。我们现在使用的装置……S……S…………”
“STL。”
“对对对，这个。可以把内外时间流速差调整到上千倍的潜行装置，听说倍数达到五百万倍就有把灵魂吹飞的风险，但死过一次变成所谓灵魂种族的我没那样的风险吧。而且能提高这么多倍，我们也不会和大家分别超过一次修学旅行的时间啊。”
“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啊。”
“从SAO开始什么时候闹着玩过了？去另一个类似于艾恩葛朗特的世界试着和当地人过普通生活，工作可以自选，也无需冒着危险和光是离开城镇就会到处都遇到的怪物战斗，这没什么不好吧。”
桐人内心叹了口气。
虽然菊冈诚二郎邀请测试水准最高的他们来准备做这实验，还以提供政治保护等为交换（对玩家来说在当前国际环境这很重要），没有明讲实验的最终目的，但从系统直接使用花了不少代价从抢走软硬件的国家换回来的SAO老旧版本系统来看，和SAO一样的战斗要素恐怕少不了，先不提会不会发生虚拟世界现实化这种事，他的祖国用有限的能力开发出了能在虚拟世界加速到上千到数百万倍的技术，不用于恢复军事实力是不可能的。
要说如何用于军事方面，过去比较流行的说法就是把高性能战斗NPC的AI用于无人兵器，至少比直接把NPC士兵变成真正的士兵实际得多也更让人不心疼；现在，既然已确认SAO中的魔法系统在现实中一部分通用，那么专门创造一个和SAO相同引擎的世界并在里面度过数百年乃至上千年，能发展出的魔法技术想必能大大超越当前，而能刺激这些变得强大甚至有机会和战略武器叫板的，只有生灵涂炭的战争。
虽然他不知道实验出了什么问题必须让高端玩家参与，暂时猜测为和SAO类似“没有玩家就打不起来”一样的理由，但考虑到祖国因SAO事件变得主权丧失、外交羸弱，他也相当不忍。
要不是艾恩葛朗特砸在东京湾里，各国警惕能做到此事的对象并忙于解析化为现实的技能魔法，现在他的祖国大概就沦为大国竞争的战场了。
想要保护什么，不变得强大是不行的。
只不过，把生灵涂炭转嫁给虚拟世界也不合桐人的意，尽管被告知到时候会封锁记忆，但也只能交给自信封锁记忆也依旧能够热爱那个世界的他了。
而现在，桐人和优纪正在做的是——通过做些特别辅导将一些必要事情在身体本能上熟悉一下，据说不这么做就有在那个世界因体感异样而变成御宅族的风险。
做完题目后，接下来是耐力、集中力和快速反应的适应训练。
实际上是个常见且优纪玩得很high的游戏——
首先两人长跑到筋疲力竭，再绕着木棒转一百圈，然后猜拳。
优纪赢了，桐人输了。
于是，桐人抓起小圆盾往头上遮，同时，优纪抽出木棒对准桐人的脑袋敲下去。
“看招！”
“冬！”
“好痛！这里也是痛觉百分百啊……虽然跑步会感到肌肉酸痛时就该注意到了…………”
“啊。对不起～”
“不过，优纪果然真的好快啊。”
“明明桐人后来比我快吧。”
“那是菲帮我弄到的稀有道具和双马尾发夹的效果加成啦。”
“噗～双马尾的桐人好想亲眼看看啊。”
“拜托……饶了我吧。呼……休息下吧。”
毕竟是筋疲力竭下做的对决，于是两人直接并排躺平了。
“呐，桐人将来想做什么呢？”优纪忽然问。
“嗯？”
“将来，这是我曾经连想象都不敢的事情啊。可感觉像是普通人那样升学、做个普通的工作、结婚恐怕有些难……不，结婚还是没问题的吧。听说有些在SAO中结婚的人回来后就立刻真的结婚了，连孩子都有了，哪怕原本只是NPC。”
“结婚……咳咳，确实这世道前途会比较麻烦吧。”
“那，桐人想做什么呢？感觉他们想收你当长期员工啊，给国家工作可是让人羡慕的铁饭碗诶。还有妮露妮尔大小姐那边，要是艾恩葛朗特的行政机构能得到承认，妮露妮尔大小姐的地位不是像高官兼大财阀一样的人吗，当她的侍从好像也很不错的样子。”
“将来，吗。”桐人倒是还没考虑，但唯独清楚一点——
他已不再是单纯的技术宅中学生或能自由冒险的剑士了。
（下一卷后完结篇）
第一章 一周目·败北的幸福结局
“Ali计划？UnderWorld？”克劳恩皮丝看着向日葵的线报说，“那个用一个假想的地底世界量产非人类战斗力的计划？霓虹这行动未免太快了吧？”
向日葵：“现在拖住大国行动的是对技能魔法未知的谨慎，以及对神树、维鲁多拉这种位置存在的恐惧，大国研究资源大于霓虹，正常情况可以更快把技能魔法吃透，等他们再明白艾恩葛朗特、乙姬和维鲁多拉其实无意保护霓虹，这个国家的末日就到了。”向日葵有理有据地分析。
克劳恩皮丝：“可那种设施的建造，就算把魔法算上也神速不起来啊。”
向日葵：“核心设备和软件技术等的交涉需要各种手段和时间，但建筑本身的建造和组织的运营，以及用其他各种名义分别得到相关设施的零件，这些提前些也没关系啊。”
克劳恩皮丝：“也就是，SAO事件后开始后不久就有行动了？这种比军事正常化还敏感的项目预算还真能在各国监视下批下来并施工啊。”
向日葵：“计划名义公开的项目是海洋考察项目。”
克劳恩皮丝：“……是吗，政治家常用手段是吧。”
向日葵：“是啊，就算发现有什么问题和野心，能够确认其所为并恶心敌国的话，那也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暗中支持一下，当年芙兰皮丝玩转二战不也钻了这空子吗。虽然历史大势改变不了就是了。”
克劳恩皮丝：“好吧，我去UnderWorld考察一下。”
向日葵：“皮丝你不仅仅是去玩儿的吧？”
克劳恩皮丝：“当然，我对那绝对统治力可是非常感兴趣的。我时不时要去修正下孩子们的思维模式（不只是记忆）或打爆脑袋惩罚一下也不是什么愉快的事情。即使用上了系统的小手段，可既然能转为现实，那也就有实际价值了。”
向日葵：“那，我去应聘Ali计划相关企业拉斯的员工咯。因为米国的关系，他们现在急需人手，只要伪造身份学历专业没问题并经得起调查就行了。”
这件事克劳恩皮丝就不干涉了，木原版本的向日葵手段多得是，还有个擅长潜入的大蛇丸，肯定没问题。
结果，不出一个月，那边给克劳恩皮丝交来了一份让不少妖精笑喷的“成果”——
桐人和优纪作为UnderWorld人界四大帝国之一的诺兰卡鲁斯北帝国最北边边境卢利特村的村民生活，淘气程度影响了周围的孩子，有一次安息日（周末）为了得到保存食物的冰，他们和伐木工优吉欧与村长的女儿艾丽丝·斯贝鲁库出村进入北方洞窟却在迷路的情况下艾丽丝误触禁止进入的黑暗领域，违反了人界公理教会颁布的至高法律《禁忌目录》。
然后四人趁公理教会派人来抓捕前逃离过上了颠沛流离却是一对百合一对基的快乐生活。
克劳恩皮丝：“什么鬼？！”
有种向岛国强发核平协议的冲动。
向日葵：“虽然居民不会自主违反任何法律，但在那两人影响下，绕过法律的难度变得相当低。”
克劳恩皮丝：“这太坑了，驳回，倒回去重新来过。”
变成这样的理由也并非想不到，那就是原着时空有个须乡的同僚参加Ali计划的同时暗中联系米国，给UnderWorld居民设置了精神障碍，右眼有封印，一旦违反指数达到一定高度，就会右眼剧痛压迫思考，让违反规矩难度提升，即使如此也要继续摆脱封印，右眼就会爆掉。现在因为米国提前动作，那个人应该早就在米国了。
向日葵：“右眼封印加上吗？”
克劳恩皮丝：“加呗，即便如此还能突破封印独立思考才是高贵的灵魂吧，否则和普通VRMMO的NPC有何区别？来这里免费拿成果和旅游，我们当然也得做些贡献，对不对？”
向日葵：“不愧是你，知道了。但这里没时间倒流功能，皮丝要直接使用时间魔法吗？”
克劳恩皮丝：“……用。反正从时间加速倍率看，我在这边也不需倒多久。给我准备个公理教会和我契合度尽可能好点的ID，对了，尽可能要量子NPC而不是人工灵魂。我才不要整合记忆时融合一个和乙姬准备的规则适应的灵魂啊。”
向日葵：“UnderWorld的NPC基本都是动物或怪物单位……好吧，我想皮丝的任性要求也并非无法完成。这样的话……继续使用ID克兰皮丝，只不过会有些调整，怎样？”
克劳恩皮丝：“很好，我很期待看见我的表情。”
……………………………………………………
UnderWorld，公理教会——
“这个方案也失败了吗。”阿多米尼斯多雷特看着眼前姑且定义上还能称之为“活人”的东西，心生失望。
阿多米尼斯多雷特就是现实世界都耳熟能详却在这个没人说普通英语的世界显得格格不入“管理员（Administrator）”的读音，而她也有着符合这个读音的身份——人界最高权力机构公理教会的最高祭司。
这个世界是Ali计划创造的“虚拟世界”，人界从一个只有少数人的小村庄开始逐渐发展成了人口数万的规模的社会。
阿多米尼斯多雷特是两大贵族联姻产下的女儿葵妮拉，拥有上乘的姿色和动脑能力，被父亲授予专门去解析神圣术（魔法）的天职（职业）。
葵妮拉在不断地探索后发现神圣语为程序指令的秘密，并通过不断杀死自然生物获得能操纵高系统指令操纵权限的经验值，最终建立公理教会并成为最高祭司。为了阻止人们发现锻炼神圣术和升级手段追上她，作为最高权力者制定了所有人都必须遵守的《禁忌目录》。
《禁忌目录》光看条款是劝人善良一般的法律，毕竟这个世界的引擎原本是做游戏的，想提升能力和等级就得打怪战斗，所以法律表面就像希望人们可以受到保护安居乐业一样，是正常的做法。没有任何人质疑也无法质疑。
（待续）
第二章 二周目登入，菲洁尔与利涅尔
正因为最高祭司葵妮拉颁布的法律《禁忌目录》表面上十分劝人善良安逸，即使有阻碍战斗发生的嫌疑，外界观察的研究员发现了这点，也没感到有悖他们的初衷。
后来，葵妮拉还把管理员权限整合到了自己身上，修改自身性质，永保青春的同时以“管理员（Administrator）”自称，可也因此精神不再是人类，只为维持世界稳定而支配人界，让人界发展陷入停滞。
但即使用管理员权限冻结了外表和生命，人工灵魂的寿命也不是无限的，她试图解决这个问题，比如制作自己的备份品——这种外界一看就知道很有问题的事情，结果不仅没成功还给自己埋下了隐患。
艾恩葛朗特被尊为三神之一的卡迪纳尔在备份品和原品同时存在的瞬间，接管了备份品的控制权，并将阿多米尼斯多雷特当做必须删除的错误程序进行攻击。
尽管阿多米尼斯多雷特在和卡迪纳尔的战斗中以丝血优势取胜，却没能击杀对方，被对方逃进了阿多米尼斯多雷特自身也无法轻易到达的大图书馆异空间。
这件事发生后，她开始为了随时能清除可能威胁自己的存在而开始扩充忠于自己的战斗力和执法系统，同时也得研究预防万一自己有朝一日一不小心被杀死或者灵魂寿命告终而死时的应对手段。
比如现在正在进行的【苏生术】开发。
只是眼前这个给砍成很多块后拼起来的“人”施加目前使用的术式似乎效果很感人，这形状看起来也无法做重复试验和对比试验了。
这样一来，可用的实验体又减少了。
这让阿多米尼斯多雷特有些为难，因为右眼封印的原因，她权限再大也不得不遵守儿时被灌输的规矩和自己定下的法律，没办法直接去外面拐人，能师出有名抓到的违法者也少得可怜，所以只能用公理教会内的人做实验，可有天职的大人用来做实验会造成机构运转效率降低，所以只能找孩子，公理教会内部能拿出的孩子也不多，只能鼓励修道士和修女们多生多育。
哪怕如此，数年后，要确保将来不出现用人问题，能拿出的只有三十个左右，为了丝毫不浪费实验体本身的能力，让他们相互砍杀致死。
为了不引起混乱，每轮实验后，还得把包括父母朋友在内认识那些孩子的人和幸存孩子的记忆全部修改一遍，烦人啊。
现在实验体只剩下名为菲洁尔和利涅尔两人了，她们姑且算复活成功了，但也只是死亡时尸体完整所致，没有被挫骨扬灰甚至被删号依旧可以完整复活的手段，可不算保险。
“难道……我的思路错了吗？不该把重点放在保存灵魂和修复肉身上，那着重于灵魂内的数据保存和还原又如何？”
她检索起为了保护自己的安全和阻止人界发展出可能压制自己力量的措施，找找有没有可以参考的部分。
比如在高达一百层的公理教会主建筑中央大教堂的白垩之塔高层周围设置名为石像鬼的飞行作战单位，那只是用暗黑术（魔法）制作的泥偶，没有自主意识，却很容易复活。
比如在人界北部边境设置了会吸收占用大量资源防止农田开垦过多的恶魔之树基家斯西达，那个生命力相当旺盛，无自主意识却也有不靠灵魂容纳记忆的资格（储存在容纳一般NPC记忆数据的区域）。
“试试吧。”阿多米尼斯多雷特扫了眼周围已经变成抽象艺术大都无法使用的实验体，随便发动了个神圣术将完全不能用的部分分解变成施术资源，对剩余的部分伸手发动现场编写的【苏生术plus89】。
“System-call…………”
她看着完成品，心道只论外观完整度还算满意，只是用其他材料制作身体并把人格记忆数据从原本的灵魂里剪切粘贴过去到底算不算复活好像还有待商榷，并且从自己能马上取得的材料中制作新身体也不符合自己的预期。
“嗯，若能不依靠灵魂就能活下去也是个不错的突破，那就得取得更好的材料作为备用身体的素材了。这批实验体就用到这里好了，但难得相互残杀了三年，提升了不少权限，浪费了也不太好。丘德尔金，过来，带剩下的孩子去休息，之后赋予他们公理教会内部的天职。”
“是！最高祭司猊下！”
一个穿着半红半蓝小丑装，身体比例却是二头身如同球一般的人真的如同球一样一跳一跳过来了，作为和这外观丝毫不搭的元老长之职接受最高祭司的命令。
……………………………………………………
“登录，成功，吗。”用ID克兰皮丝随机抓取了符合要求对象登入UnderWorld的克劳恩皮丝想道。
虚拟身体已经恢复体感了，这感觉是虽然身体是人形，却感觉含有植物要素，并且是肉食系，有点彷照自己当初把魔树本体收入妖精体的感觉一般。
她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雪白的陌生天花板。
视野两侧还有两只小孩子的脑袋。
“哇，洁尔，她竟然真的醒过来了。”
“涅尔，元老长不会把死的拖过来的，我都说了吧。”
“可先怀疑她可能醒不过来的是洁尔啊。”
“活着和醒过来好像不矛盾吧？”
两个穿着深灰色修女服的小孩子在吵架。一个有着金茶色齐颈短发，眼神强气；另一个则是扎着两条长长麻花辫的亚麻色头发，眼角有些吊显得相对弱气——菲洁尔和利涅尔。
克劳恩皮丝也注意到自己身上穿着和她们同款的修女服，顺带一说，三人腰间都别着同款短剑——有着足以一击削断骨头的锋利度。
克劳恩皮丝整理得到的记忆，得知这是【苏生术】实验中给实验体们相互砍杀的。同时还发现自己使用这孩子原本和几人关系挺不错——设法在互砍中相互减轻痛苦而绞尽脑汁的关系，好到可以相互叫昵称。
（待续）
第三章 对决！整合骑士真是太菜了！
克劳恩皮丝来到UnderWorld使用那具新身体的同时，与她有关的名字数据已经因她的登入而在世界范围内完全置换了，不管是和原本的那个人有关的记忆也罢，与她有关联的任何东西也罢。
自然也包括她和菲洁尔与利涅尔是好朋友这点。
“皮丝，这是我们待机期间给我们的食物，就剩这些了，吃吧。”菲洁尔突然递过来了食物。
“哈啊……谢谢。”克劳恩皮丝接过外观普通的带馅面包咬了一口，“啊呜呜呜……味道不错。”
接过菲洁尔和利涅尔转过身用臀对着她说起了悄悄话——
“剩下那个不是超辣的吗？这都吃得下去啊。”
“不会是之前死得太惨复活时没把舌头一起正常复活吗？”
“喂，我听见了哟，很好吃的，你们吃吃看。”克劳恩皮丝笑盈盈把吃得只剩三分之一的面包递到她们中间。
她们将信将疑地用手指蘸了一点馅料放在舌尖上舔了一下，然后一阵就想要喷火般的特效里使劲扇了一阵嘴巴。
“哈哈哈哈，让你们恶作剧，不过现在我看来是真的不怕辣呢。”克劳恩皮丝起身哈哈大笑。
这时，白色房间的门从外面被打开了，半红半蓝球的球一跳一跳地蹦了进来。
克劳恩皮丝腹诽元老长丘德尔金这外观到底谁设计的时候，那个球也站好了。
二头身比例的丘德尔金抬头仰视着三个八岁左右大小的孩子，说：“依最高祭司猊下的仁慈，决定给予你们一定限度自主选择新天职的权力，说吧，你们想做什么？”
“当然是——成为整合骑士！”
“请问，整合骑士……还缺人吗？”
菲洁尔和利涅尔分别以毫不客气和怯生生却没有一丝犹豫的语气说道。
正好现在的站位是强气的菲洁尔站C位，克劳恩皮丝在其右侧，因为慢了一拍给菲洁尔的手肘捅了一下。
克劳恩皮丝看丘德尔金都肥宅大叔脸还二头身比例实在太恶心，忍不住顺着利涅尔的语气开口道：“元老长……还缺人不？”
“嚯嘻？！”三人的话把丘德尔金气得又像皮球一样弹了起来，除了那可笑的叫声，还发出了奇怪的“duangduangduang”声音。
“你你……你你们在说什么蠢话！整合骑士乃最高祭司猊下从天界召唤而来的秩序守护者，而能协助这一仪式的正是本人，一群小屁孩竟想高攀简直自不量力，厚颜无耻！”
菲洁尔和利涅尔虽然没显出被吓到的样子，此时也陷入了摇头晃脑不知如何回答的状态。
克劳恩皮丝回忆得到的记忆抢先说道：“我们得到前一个天职前就学习过《禁忌目录》，好像没有哪一条规定我们当前的身份不能提出这种要求啊。”
结果真的把丘德尔金问住了，因为真的没有。
阿多米尼斯多雷特怎么可能把这种公开出去绝对引起大乱的事情作为规定写进公开的法律里？
于是他说：“可你们好歹选个普通人能做的天职啊！”
“诶？可我们不是普通人啊，都死了多少次又活过来了。普通人死一次就完了吧？”菲洁尔分辩道。
“你……你们给我在这里原地等着！待会儿绝对让你们见识到那不可战胜的实力在绝望的哭喊中死去！这次可不给你们复活了！”丘德尔金说着就直接像球一样滚着飞速离开了。
“这样没问题吗？”利涅尔看似有点害怕地望着门口说，虽说那上扬的嘴角和她的台词丝毫不搭。
“没关系没关系，我们互捅了几年，怎么可能比整合骑士差嘛。”菲洁尔说着，又拍拍克劳恩皮丝说，“没想到皮丝你居然想当元老长这么大胆，早知道是不是我也该说骑士长比较好呢？”
“哪里，只是看那球……丘德尔金的样子，感觉当元老长好像也挺好玩儿的。”克劳恩皮丝故作羞涩道。
不一会儿，丘德尔金带着分别身着白金与白玉铠甲的骑士回来了。
“是整合骑士大人！”
“好帅的铠甲，我也想要！”
菲洁尔和利涅尔一脸纯真地说道。
“你们想当整合骑士就是被帅到的原因吗？我倒觉得元老长不看脸的话还挺可爱的。”克劳恩皮丝吐槽道。
“哎呀，如元老长阁下所说，是几个没见过世面不知天高地厚的孩子啊。”
“没错，但我们履行的职责可不是玩闹的事情。我的名字是嘉鲁德·辛赛西斯·特文提艾特（28th），前年接受召唤。”
白银骑士介绍后，白金骑士也自我介绍：“我是贾雷德·辛赛西斯·特文提奈（29th），上个月接受召唤，请多指教。”
嘉鲁德说话的语气带有担忧这边安全的氛围，贾雷德语气相对轻佻，但也因此显得很亲民。
“感觉不错的大哥哥诶，弄坏最高祭司大人的部下也不好，下手轻点？”克劳恩皮丝朝菲洁尔和利涅尔凑近点小声努嘴。
两人愣了一下，也微微点头。
如果什么都不提，按原着时空会变成死战，但在这唯阿多米尼斯多雷特是瞻的地方，此话相当有效。
“见到我等准备拿出本事的尊荣吓到了吗，小鬼们。二位，展示实力教训一下这些小鬼！”丘德尔金用尖利得毫无威严的声音高声道。
嘉鲁德和贾雷德拔出了外观华丽的魔剑——并不是传说中最高祭司授予整合骑士的神器。
“加油！”
“元老长你的。”
利涅尔和菲洁尔分别说了一句就拔出外观和玩具一般的短剑迅疾冲了上去。
克劳恩皮丝心中后知后觉地看向丘德尔金，看见他正在一次准备十道神圣术。
“System-erate-it！”
“说好的只是见识下呢？这不想杀……但全是冰系的，想把我冻在冰里也算手下留情了吗？”克劳恩皮丝也拔出了短剑，秀一秀权限比元老长低不少的火系魔法——
“System-erate-Thermal-Element！”
这时，刚刚冲出来要用剑术教育一下熊孩子的嘉鲁德和贾雷德倒下了，刚一短兵相接，他们就被菲洁尔和利涅尔秒了。
（待续）
第四章 见习骑士艾丽丝
嘉鲁德和贾雷德两名正式的整合骑士，被还是个位数年龄孩子的菲洁尔和利涅尔秒杀了。
整合骑士的剑术剑技在人界中多半能够排到金字塔顶层，加上老一辈给他们的训练，实力不会弱，但两位新人自然不会有多少以击伤击倒决胜的对决经验，水平和练习了数年杀人技巧的菲洁尔和利涅尔相比绝对是云泥之别。
要不是克劳恩皮丝提醒，她们俩还说不定会对抢救一下还能活的两人补刀割喉。
丘德尔金为此差点惊掉了下巴，克劳恩皮丝自知以当前这副身体若不用心意技绝对无法和丘德尔金正面对决，而她能马上用出强大心意技也绝对很奇怪，于是趁机发难——
“Burst！”
克劳恩皮丝比起丘德尔金一次准备了十个冻素实施十道冰系神圣术，她只在握剑的手心里生成了一个热素，然后爆发。
不怕烧手的理由是知道阿多米尼斯多雷特对自己做了什么，这副身体天命是孩童标准，优先度和强度虽然不合阿多米尼斯多雷特的最终目标，后者却堪比恶魔之树了，想伤到她至少得用魔剑或龙素材的武器，在手心里来个爆炸不算什么。
尾部受到定向爆发的短剑化作亚音速炮弹飞了出去，瞬间贯穿了丘德尔金。
丘德尔金发出了惨叫，全部神圣术崩溃，在地上使劲打滚，血弄得到处都是。
“额……”克劳恩皮丝无语了，她又没瞄准致命的头部、脖颈、心脏和命根子的要害攻击，不过是捅了个肾，至于吗？
看看那两位，尽管被避开了要害，可也没差多少，放着不管大概会在不到半小时内死掉吧，可他们没昏迷也没发出声音。
“叫我们下手轻点，结果皮丝不是更狠吗？”
“对对，感觉……有点狡猾。”
菲洁尔和利涅尔一边清理武器上的血迹一边说。
“从损耗天命（HP）的角度看，我下手轻多了吧。”克劳恩皮丝囧道。
末了，她们才发现自己在高层，最高祭司现在似乎不在办公状态，也许在卧室，也许出门了，总之不是三人能马上见面的。整合骑士的正副骑士长也在出任务中。
无奈，三个孩子不得不履行义务把三个伤员拖到四十九层找人报告，喊来修道士将伤员全部抬走去接受治疗，三人也被领到了中央大教堂二十八层的宿舍。
“总觉得有点无法接受啊，我们以前的宿舍在三十一层，怎么还降级了？是吧，涅尔。”
“我……我倒觉得距离二十层下面的修炼场、学习室和食堂更近了很好唷，洁尔。”
“我倒想知道只有一厅两卧的宿舍要怎么分，谁睡沙发啊？”克劳恩皮丝问。
“皮丝如果能得到想要的天职那一定能住到高层吧，到时候就有传说中的豪华宿舍了。所以请你先用客厅将就下吧。”菲洁尔一副死道友不死贫道的样子。
当然，这不违反任何规矩。
“啊，是吗，那休息吧。”克劳恩皮丝没好气的往沙发上一扑深深陷了进去。
“午安。”x2
丘德尔金虽然是二头身比例可脑袋本身也大到不可思议，两个骑士还穿着厚重的全身铠并佩戴光靠重量就能压垮普通人的魔剑，孩子们在实验中杀了很多次人积累了大量经验值升级，扛百公斤不费事，但身体还小，拖人比杀人累多了。
不过，等菲洁尔和利涅尔睡熟，克劳恩皮丝就翻身起来，先来到镜子前照了照。
“嗯嗯嗯嗯……居然是年幼的最高祭司脸啊。挺可爱嘛。嘛，放在一起也不会有人认得吧，无所谓啦。”
然后她熘出了房间。
并没有什么歹意，只不过虽然此身有在教堂生活数年的记忆，可占据ID的她也只能像是看别人的故事一样浏览而已，生活过的地方都得确认一番才行。
菲洁尔和利涅尔应该注意得到这孩子前后已经不同了，之所以没有疑问，不过是给变成奇形怪状肉块或碎片或组装完成却变成不同的孩子也不少，连她们自己的记忆都出现了部分缺失和混入原本不属于自己的部分，让她们见怪不怪罢了。
可还是多了解下为妙，现在中央大教堂探险……不，参观一番再说，看看这个时期有没有什么关键人物可以打个招呼或做点手脚。
从负责这一带打扫的清洁员女仆小姐姐那里打听到二十八层住了一个整合骑士见习生后，此时应该接近其午休时间后，便先直奔那里。
不一会儿，一个衣着绝非工作人员的女孩走出楼梯间踏入二十八层走廊，她有着一头打成大三股马尾的飘逸金发，以及一身后摆长似裙子的蓝色训练服，腰间别着一把练习用剑。
“这加个白围裙又和传统的Alice有什么不同啊？”
克劳恩皮丝如此腹诽的同时，停止来回熘达，装作路过和她相向而行，说：“午安，艾丽丝·辛赛西斯……诶多？多少来着？”
“不，我还是整合骑士见习生，没有编号，接受召唤从天界到来的时日不多，还有很多地方需要学习，我虽然看起来比你大，可在人界或许也得算是你的后辈，同为公理教会为人界服务之人，以后请多指教。”艾丽丝不卑不亢地说。
克劳恩皮丝微微眯眼，想：“已经整合过了吗，亏我还想动点手脚的。嘛，算了。”
她表面笑着说：“是呢。加油吧，未来的整合骑士小姐。对人界的感觉如何？好玩吗？有趣吗？值得天界之人守护吗？”
结果艾丽丝脱口而出：“当然，央都的街道看起来十分繁华，节日祭典十分热闹，我也去……也去……诶？”她面露挣扎地摸了摸脑袋。
“怎么了？不舒服？”克劳恩皮丝多少猜出了啥，装作不明就里歪起脑袋关心道。
“不，没事，我应该没去过外界，大概是听哪个修道士说的，很感兴趣给想象成自己去过了。”艾丽丝面色有些寂寞地说。
（待续）
第五章 奎涅拉后援会的秘密档案
“或许……以后出去执行任务，就有机会一睹人界了吧。”艾丽丝面色有些寂寞地对克劳恩皮丝说。
克劳恩皮丝暗道这记忆封印不行啊，口中却说：“那不打扰训练后劳累的姐姐你休息了，再见。”
“嗯。再见。”艾丽丝说道。
然后两人交错而过。
克劳恩皮丝又去从一楼一路参观到了五十层，这是作为一般修道士和修女能活动的全部范围了，没有异常，大家太守规矩，有点无聊。
于是回去继续午休。
午休到了下午，三人去图书馆混到了晚餐时间，用过晚餐一小时后，才接到了谒见最高祭司的传话。
……………………………………………………
中央大教堂，第五十层，灵光大回廊——
这是位于百层之塔中央用于举行各种重大仪式的地方，三个孩子单膝跪在魄力十足的阿多米尼斯多雷特面前。
克劳恩皮丝的余光扫过即使看着最高祭司那白玉般的光洁脚踝也能看到的银发末端，心想这得用多少生发剂和洗发露啊，还是说生长与保养都靠系统权限直接变更状态？
阿多米尼斯多雷特没特意去读取孩子的想法，因为不可能会有威胁：“哼，毕竟是积累了三年杀人经验的人，和刚用传统方法得到的整合骑士与久疏战阵的丘德尔金对决，会有这样的结果也在可控范围，不使用就有些浪费了。”
她挑起微薄的笑意，脚就像踩着滑步一样靠近了半米以更大角度俯视三人。
“那么，就先任命菲洁尔和利涅尔为见习整合骑士，顺序……就按你们打倒的顺序吧，利涅尔，你是三十号，利涅尔·辛赛西斯·萨蒂（30th），菲洁尔，你是三十一号，菲洁尔·辛赛西斯·萨蒂万（31st）。至于克兰皮丝吗……嗯嗯……这个不能开见习，丘德尔金修理一下也还能用……设新职担当元老辅左好了。”
“是。”x3
“要加油哦……为了让赋予的名字成为名副其实的。”阿多米尼斯多雷特颔首说完便转身离去消失在对面的大门中了。
之后，三人去分配正式的宿舍和领新天职所需装备道具。
菲洁尔和利涅尔的房间不变，克劳恩皮丝则给挪到了她们隔壁。
领装备的时候，菲洁尔和利涅尔多少有些不满，因为没得到梦寐以求看起来很帅的整合骑士铠甲和威力强大的神器也没有配套的骑士服，武器更是连魔剑都算不上的小剑——至少比之前的短剑厉害多了。
但她们却还可以笑笑。
因为克劳恩皮丝领到的装备就是一套半红半蓝的小丑装，和丘德尔金相比的区别不过是上衣下摆换成了连衣短裙式样，脚上的袜子改为过膝长袜，仅此而已。但手感非常的棒，质地非常柔软顺滑，感觉当睡衣也可以，工作累了可以随便直接滚到床上，非常实用。
“这就是元老干部标配的吗？除了不是连裤袜和不是星条旗图桉这两点，其他和我回家不是一个样了吗？”她腹诽。
然而她们很快就没时间相互攀比相互伤害了。
菲洁尔和利涅尔每日都有安排长达六小时的训练和两小时的学习，肯定会把孩子累坏。
克劳恩皮丝的工作场所则在九十六到九十九层，她心中暗骂宿舍和工作场所安排这么远绝对很奇怪，就算有升降梯可用，却只有五十层到八十层可用这点也很奇怪。
第九十八层，目前还没有门牌的房间——
“这里的样子……有我的前任吗？”克劳恩皮丝望着不像是新布置的办公室说。
“那个人偶坏了最高祭司猊下的好事，即使没有违反任何法律也被处分了。你没必要知道这么多，首先你要将这些，这些，还有这些书里的内容全部吃透，要是都理解了后还能保持灵魂不崩溃，才能给你做真正的工作！对了，之后还有很有趣有趣有趣至极的神圣术学习训练，好好享受吧，呵呵，嚯嚯嚯…………”
丘德尔金一边用风术将一堆书弄到桌上，一边发出奇怪的笑声。似乎很开心的样子，或者期待克劳恩皮丝出洋相一般。
顺带一说，元老院和元老长丘德尔金的房间都在九十六层，维系元老院机能的各类装置在九十七层，元老辅左能使用的房间却在九十八层，这构造有点想让人吐槽。克劳恩皮丝怀疑这里原本应该住着一个职位不亚于丘德尔金或需要处理元老长也不便处理之事的家伙才对。
“哼，遵命。”多少理解到底会是面对的是什么内容的克劳恩皮丝，见那家伙就是不给自己弄个椅子，也不在意，拉了个坐垫拿本书原地盘腿坐下，翻开书开始
“诶多，目录……最高祭司的整形前的三围数据……喜欢的食物…………”
克劳恩皮丝感觉书似乎拿错了，这是最高祭司死忠粉的个人收藏吧？原来那位的三围是整过的吗？！
觉得被注意到很不妙的克劳恩皮丝决定没外人再慢慢看这本，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响叮当之势换了本看起来正常点的书再度翻开。
“阿多米尼斯多雷特追求者黑名单及妨碍计划……绝对有哪里搞错了。”
下决心发现第三本依旧很奇怪就给最高祭司告密丘德尔金的克劳恩皮丝以相同手法取了第三本。
“第三代整合秘仪……还有两代的前代吗，这内容还差不多。”
说到整合秘仪，就是阿多米尼斯多雷特用符合条件的人类调整灵魂制作忠实部下的术式了。
只是，读下去，克劳恩皮丝隐约感觉到——诱导忠诚的方式不错，只是，让整合骑士认为自己自天界召唤来的这个设定，好像不太行啊。
这种设定，还是留给那些无根无源的战斗NPderWorld有预防万一社会发展偏向到预计无法完成实验时提取艾恩葛朗特资料创建相应NPC加入进行平衡的机能，明明阿多米尼斯多雷特很清楚这点，却没有利用。
（待续）
第六章 元老院的极秘
克劳恩皮丝通过阅读元老院资料发现，UnderWorld有创建NPC型战力平衡实验测试难度的机能，而且阿多米尼斯多雷特在百年前就了解了。
只是阿多米尼斯多雷特似乎不怎么信任这个机能到时候一定是帮自己的，事实上也如她所怀疑，视情况会来碍事，历史上阿多米尼斯多雷特已经摆平多起因人界局部一不小心发展太好而引发的灾祸平衡了，还因此得到了当地人的称颂，成为代代相传的传说。
毕竟这个世界不是用来给UnderWorld幸福生活的，而是为外界军事服务的，所以必须让居民有压力，但压力太大压死了导致外界什么都得不到又得不偿失。由于时间流速差距大，外界很难做到实时监控调率，所以这些NPC的存在是必须的。
不过对于召唤人界方NPC的系统模块，因为被一个家名为“奥尔堤那诺斯”的上级贵族传承着，阿多米尼斯多雷特似乎想到了他用，只不过被某人坏事导致泡汤了，必要时给人界召唤NPC战士助战的系统也废了一大半。
罪魁祸首就是克劳恩皮丝现在所在这件办公室的前任主人，那家伙已经被处分掉了，关于此人的更详细内容，书中没有记录，虽然可以调取那个贵族的家谱和历史确认一些事——
克劳恩皮丝决定暂时不管了，以免捅娄子，虽然对此有些特别的改良想法，但毫无根据提出来只会引起轩然大波吧，如果后面的资料中有这件事的记载就好了。
她还有很多内容要浏览，元老院的工作看来是相当繁忙的，阿多米尼斯多雷特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醒来的时间有时还要外出，因此元老院承担了公理教会上层所有工作。
“但愿丘德尔金贪恋权力，不愿把这么多事都让出来啊。话说他脑袋这么大，不会是用脑太多锻炼出来的吧？”克劳恩皮丝想道。
丘德尔金自然没有在这里陪小孩看书的打算，离开前叫了个衣着和克劳恩皮丝认识的清洁员一样的高偏马尾女仆小姐姐来看她。
那个“嚯嚯嚯”的家伙弹跳离开后，克劳恩皮丝问：“请问，您是？”
女仆小姐姐微微鞠躬后无表情地说道：“我的名字叫苏菲利丝，元老院管理人，所有元老院的杂务都归我管，有需求尽管吩咐。”
克劳恩皮丝问：“元老长弄来的书都可以随便看是吗？”
“是的。应该说必须学会才对。”
很好，这是你们自己说的，那最高祭司的三围、喜好、恋爱史这些都好好看一遍都没问题没错了吧？那位大人生气别找我就好。
克劳恩皮丝腹诽时，还问：“一切杂务，那元老们的饮食沐浴也由你负责吗？”
“是的，由我负责。”
“哦，这样啊。”
克劳恩皮丝是知道元老院的元老们就是一群抹掉了意识不停咏唱神圣术检索人界各地违反指数超标的人和犯罪者以便随时执法的人，吃饭全靠插管注入流质，就算有自动化设备，照顾这么多生活不能自理的人还得供丘德尔金那个怪人差遣，也很难吧。
心想这大概也是和整合骑士一样洗过脑冻结过天命但看起来没有过人体力精力的小姐姐，说了句：“辛苦了，苏菲利丝。”
“没什么，这都是我的职责所在。有需要的尽管吩咐。”苏菲利丝的回答语气相当的无机质。
“总之，今天看完书若还有时间，就带我去走一遍元老院的设施吧。”
“是。”
……………………………………………………
二年后，人界历三七六年——
一个安息日，阿多米尼斯多雷特现身召见了身体有所发育的克劳恩皮丝和菲洁尔、利涅尔。
这两年，克劳恩皮丝和住在自家宿舍隔壁的两个孩子一直重复着枯燥的学习训练生活。
阿多米尼斯多雷特认为克劳恩皮丝担当的工作不需要更强壮的身体了，而菲洁尔、利涅尔以互砍为基础训练后成形后的战斗风格也不需要让身体变得太大，因此趁着这年幼剩余生命力旺盛的年纪给她们施加了天命冻结的仪式。
这意味着在记忆把维持灵魂的硬件内存撑爆前，她们可以保持现在的外表一直活下去。
菲洁尔和利涅尔喜出望外，认为她们的努力得到了认同，提出想要最好的铠甲、神器和飞龙。
结果又被最高祭司拒绝离去了，理由是没有适合两人惯用战法的装备，飞龙……最近没有哪只公理教会的飞龙有幼崽或生了蛋。
既然身体大小已经固定了，接下来就是新一轮的学习，比如各种必要的学科知识技术，剑术修行也不能落下——这个先来个两年；以《禁忌目录》为基础衍生的各种其他详细法律和规矩，以及符合整合骑士实力的神圣术等等，同时剑术修行依旧不能落下；之后还要学习心意技，课程总量直接给从当下排到了五年后。
作为深造时间其实不算夸张，但熊孩子的耐心却没这么多。
出于固有的忠诚心，熊孩子不会对最高祭司有质疑，但不满总归会出现。
又是一次安息日，克劳恩皮丝抱着大大的包袱回到宿舍顺带串门的时候，见她们又在安息日商量如何快速取得帅气的铠甲和神器飞龙这种无营养的事情，忍不住说：“你们两个知足点吧，我除了这件小丑……有点滑稽的元老院制服和一大堆书与辅助神圣术的素材以外，可什么都没拿到哦。我拿新的糕点来了哟。”
这个世界娱乐手段很少，公理教会内部更少，哄小孩拿点心大都很有效。
菲洁尔和利涅尔见到没见过的点心就眼睛亮了，口头谢过就直接开餐，每天运动量很大也不担心会发胖。
“这些在食堂没见过啊，是九十四层那个专门给整合骑士做餐点的那个哈什么娜谁做的吗？”菲洁尔问。
“洁尔，人家好像就是叫哈娜啊——那个谁叫什么……总之是厨师长说的。”利涅尔道。
（待续）
第七章 榴莲点心大作战
公里教会给菲洁尔和利涅尔安排了很多的学习与锻炼任务，就是不给正经的工作，现在她们才十岁，要多多学习和锻炼后才参加正式工作可以说是正常安排，可秒杀了整合骑士还得到了见习骑士头衔与正经兵器的熊孩子们心中已经躁动难耐，要冒火了。
不过，对于在这个娱乐颇少的世界，用点心哄小孩效果往往很好。
克劳恩皮丝也是这么做的。
当菲洁尔和利涅尔质疑她弄来那从未见过的点心是转给整合骑士高层与元老院、最高祭司做料理的“那个谁叫什么”提供的时候——
“诶多，记不得食堂厨师的名字很正常，不用勉强。”
克劳恩皮丝讪笑一声，继续说：“放心，绝对是新花样。其实今天外界的央都圣托利亚出现了新的祭典，以后好像也是一年一度，总之第一次见我就出去买了各种各样的。玩具之类的……感觉你们也不会喜欢的样子，那果然是点心吧。”
“诶？公理教会内部出生的孩子未经大人允许不是不准离开中央大教堂的吗？”利涅尔一惊。
“是啊，但你们看，不是低层有很多为了清洁外侧不得不从窗户爬到外面去逐个窗户清洁又从另一边窗户爬进来的清洁大妈吗？尽管禁止抢夺他人天职，但帮两手不在禁止范围，而且横贯整个人界的不朽之壁从中央大教堂向外延伸，也是中央大教堂墙壁的一部分，所以在低层外墙上爬远了一点，为了从一侧墙壁到达另一侧墙壁，跳下墙在央都里走一段也很合理吧？”克劳恩皮丝摊开手笑道。
人界的首都是位于正中央的央都圣托利亚，但阿多米尼斯多雷特为了限制人界发展，从阻碍各地畅通交流做起，用神圣术筑起人力无法摧毁的十字形不朽之壁将人界分成东西南北四大帝国，唯一的首都也被一分为四作为四大帝国的首都，作为国家的构造很不合理，四个首都等于挨着，一旦爆发战争，不管是帝国与帝国还是帝国与教会，都会直接演变成总决战。
从结果上倒也造成了促进人族内部各方竞争以便让公理教会坐收渔利的同时让战争爆发可能性变得非常小。
当然，这也让中央大教堂的范围变得模湖让克劳恩皮丝有空可钻。
《禁忌目录》及其衍生的下位规矩还没闲到规定外壁打扫路线这种事。
“对了，涅尔，皮丝，我想到一个好主意。既然世上有公理教会也也吃不到的美味，那给阿多米尼斯多雷特大人吃的话，她会不会开心地把神器铠甲飞龙全部给我们啊？”菲洁尔天马行空般地开口道。
“这样不太好吧，外出任务或轮班归来的整合骑士们有时也会带土特产的，我从副骑士长阁下那里拿到过一块巧克力。”利涅尔说。
“好狡猾！这种好事不叫上我！”
“只是当时洁尔不在啊，点心的剩余天命又不多了。昨天还拿到了臭臭的东西，是我们宿舍外面那个扫地的谁从哪个整合骑士手里拿到后转送给我的。”
“臭臭的东西？”克劳恩皮丝开口同时心想土特产不会是臭豆腐吧。
“诶多，叫榴尔果的东西，很像武器库里的流星锤，好像还在，要是天命已经没了就好了呢。”
“不过你们好歹记一下人家的人名啦，人家都在我们房间外面的走廊扫了很多年的地了。”克劳恩皮丝叉腰教训道，她记得房间外扫地那位清洁员女仆小姐叫柯尔谢。
今天是安息日，空闲时间很多，克劳恩皮丝好奇是啥臭臭的东西，菲洁尔则很在意自己没被送过礼，于是推着利涅尔就出发前往下层的花园了，因为她把榴尔果藏在了那里。
尽管禁止往花坛里扔垃圾，但由于果类同属植物，也能理解为不是垃圾而是种子，所以熊孩子能随便做得出来。
“哦，天命还剩五分之一，没有烂掉也没有发芽！”利涅尔从花坛中小心翼翼捧出西瓜大小的果实，说。
必须小心，因为碰掉花等同犯损害财物罪。
“哇，这味道和形状……若够硬真想把它当武器。”菲洁尔说。
克劳恩皮丝则暗自惊呼：“这不是榴莲吗！”
UnderWorld很多包括植物在内的地图素材取自旧版SAO，那里榴莲不算很难入手的东西，但确实只在一个阶层有生长，这里的分布比例或许也差不多，这个世界没有转移门，考虑到运输问题，也许很多保质期短的果蔬都是稀有物吧。
“还能吃的样子，就拿这个来做点心怎么样？”克劳恩皮丝认为这种气味臭臭却传说很好吃的东西拿来做甜点更好。
“这气味和外观没问题吗？”菲洁尔捏鼻道。
“阿多米尼斯多雷特大人可是最高祭司，公理教会的顶点，豪华料理随便吃到饱吧，不该准备些更高级罕见又甜蜜的特产吗，比如巧克力那样的。”利涅尔说。
“不，”克劳恩皮丝抄起手煞有介事道，“阿多米尼斯多雷特大人和老资格的整合骑士大部分餐饮吃得都相当普通，平时更讲究热量均衡和营养摄入哦。”
“为什么？”x2
“他们年龄都是三位数的，丰盛佳肴早就吃腻了。我天天看，懂？”
“噗！”x2
“所以，来点新鲜感更好啊，大家一起做吧。”虽说克劳恩皮丝只是顺着话题下去想找点能打发时间调剂生活的乐子而已。
菲洁尔：“但再新，来臭的总有点……涅尔，没有送来又香又稀有的土特产吗？”
利涅尔：“没关系，洁尔，如果做出臭点心就让皮丝清理干净。”
克劳恩皮丝：“所以弱气的最黑是吧？去向哈娜借厨房吧。”
利涅尔：“给整合骑士和最高祭司大人供餐的厨房？”
克劳恩皮丝：“就是这样才能借啊，整合骑士多少人，下层的修道士、修女、见习生、下级骑士和其他工作人员多少人啊？我们要做的是点心，不是大锅饭。”
（待续）
第八章 也许这挑战不亚于攻略SAO
半小时后，中央大教堂，第九十四层——
“所以说洁尔你怎么这么没用啊。叫你帮我做奶油怎么打出块黄油啊。”
“所以说，这不就是奶油吗，皮丝。”
“说黄油是奶油……确实是奶油没错啦，但做蛋糕果然还是得用鲜奶油才对吧。这蛋糕待会要放冰箱而不是烤的，黄油代替不了鲜奶油啊。”
“所以说鲜奶油到底是什么东西啦！这些年我也看过一些食谱，没见过那东西！”
“那个，洁尔，皮丝，争这个没用的啦，做不出合适的奶油不如用果泥或果酱代替怎么样，这个很甜呢。”
“那个是准备配红茶用的……可榴莲味就够那啥了还加果酱……可以的话来点没这么甜的。”
“看看能不能再和哈娜借块南瓜？那个打成泥又松软又不怎么甜。”
“这大概可以有，涅尔，交给你了。”
克劳恩皮丝在做的是榴莲千层蛋糕，一层层除了榴莲和传统蛋糕煎制拍成的饼加了些阿多米尼斯多雷特还是普通人类奎涅拉时喜欢的东西——这方面的信息在元老长给的资料中可以说几乎看不见，不论三围还是喜好，能看的几乎都是其“成神”后的内容。
然而奎涅拉的记忆却随着克劳恩皮丝有需求时就时而在内心涌现出来，克劳恩皮丝对当前使用的这具身体有些猜想，可那对她的过活都是无关紧要的事情。
奎涅拉即使小时候也是地位很高的贵族，成神前已经当了几十年最高祭司，谁料凭她“生前”吃尽人间美味的记忆，居然找不出让果肉降低味道冲劲使得口感更加绵软的奶油，而克劳恩皮丝按照自己的记忆竟然也做不出来。
明明艾恩葛朗特是有鲜奶油的，可这里怎么做都会变成黄油，至少目前如此。UnderWorld不是SAO那个哪怕会死也属于游戏的世界，却为了快速发展模拟文明，又符合社会发展规律而一口气导入了许多古近代社会不好解释就全部归类为魔法的定理和技术，克劳恩皮丝怀疑鲜奶油的做法也不小心给丢到魔法范畴了，可都做成半成品了，也不好现场探究。
那也不能将就，得找出不弱于鲜奶油的代替品。
又过了两小时——
“做好了。”克劳恩皮丝端出盛放着金灿灿蛋糕的托盘放在桌上。
“呼，居然做了这么久啊，但现在闻起来真的好香。”
“在我们的知识里，蛋糕是半小时到一小时就能做好的东西呢。”
菲洁尔和利涅尔说。她们这几年她们是学过一些料理的，也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好好努力了。
“毕竟步骤有些复杂，上面这些装饰下脚料也很足嘛，有些水果片据哈娜说还是百里挑一的优质水果哦。”克劳恩皮丝说道。
这个世界并非没有糕点，但普遍样式简单。既然继承艾恩葛朗特的料理系统，那么讲究就多了，虽然系统自由度更大，像主食、热炒、冷拼、轻食那些东西，火候和使用食材作料顺序会影响味道口感但大都问题不大，而步骤完全不能换又时常可以加buff的高级糕点就不行了，做错一步，做熟的步骤就会直接点燃或爆炸，在UnderWorld这更真实的世界就是严重事故了，自然无人去开发探究。
“那，切吧。不尝尝可不行呢。”菲洁尔迫不及待拿起刀，刀尖刚碰到蛋糕边上，常年捅人的触感直觉就让她条件反射地收了回来。
“洁尔，怎么了？”利涅尔问。
“这真的很松软啊，感觉这样切下去，这漂亮的形状和夹层花纹就要垮掉了。”菲洁尔说。
她为了提高能被复活的几率，在复活实验期间常年研究留下漂亮尸体的杀人方法，对一刀下去给物体造成的外观影响很敏感。
“用高速剑技在它垮掉前切开怎样？”利涅尔说。
“我觉得切开前就会直接把蛋糕轰飞了……算了，我来吧。”克劳恩皮丝伸手对准蛋糕——
“System-erate-it！Form-Element-Slice！”
大片的冰片直接出现在了蛋糕里，定点直接出现，没有施加任何方向的力，加上降温带有一丝冷冻感，让蛋糕规整地切开了。
虽然有正统的切蛋糕方式，但魔法更简单为何不用呢，这个过程重复了三次，将蛋糕切成了八份。
首先一人一块，因为借了厨房，还讨要了一些食材，也给哈娜送了一块。
几人对这历史上从未出现过的蛋糕品种的味道和新鲜感赞不绝口。
哈娜拍板保证这在来此用餐的人中不会有人不喜欢。
却让孩子们犯愁的是，怎么“堵”到日常见不到的最高祭司又不耽误传说中很忙的那位大人的事。
克劳恩皮丝表示这很简单，她去找元老院管理人苏菲利丝，分给她一块，让她帮忙带话给整天到处弹来弹去吵吵闹闹不知如何切入话题的丘德尔金。
别看丘德尔金那样子，对下面的人态度也不算好，但只有一个信念是绝对的，那就是对阿多米尼斯多雷特的喜爱。
不然为啥会翻出像以最高祭司为主角的galgame人物设定书一样的东西，哪怕那对丘德尔金没啥卵用。
有能够让阿多米尼斯多雷特体会久违的新鲜感的点心，他不会错过这刷好感度的机会，更不会将剩下的蛋糕独食。
只不过，丘德尔金在剩下三块中每一块都尝一小口的做法让克劳恩皮丝很不满：“你这吃法干啥？都一样的，怕我给阿多米尼斯多雷特大人下毒啊？”
然后得到的答复让克劳恩皮丝一熘烟退了十米以上——
“不！这样就能和最高祭司猊下间接接三次吻！”
……………………………………………………
克劳恩皮丝做蛋糕除了延展下在SAO发展的新兴趣消遣外，仅存的意义也就是稍微讨好一下阿多米尼斯多雷特，没寄更多的希望。
当然，这讨好的度要在可变区间内好好努力争取加分项。
然而，不知是否有因果关系，下一个安息日到来前的傍晚，好消息到了…………
（待续）
第九章 征服！最高祭司的味蕾！
下一个安息日前的傍晚，丘德尔金一弹一弹地弹到了二十九层，敲门把三人从宿舍里叫出来，宣布道：“明天上午十一点，猊下将会在九十五层晓星望楼谒见你们，记得准备好新糕点，给我用心牢记咯，对猊下的要求胆敢有一丝钻《禁忌目录》漏洞的懈怠，就可能把你们变成宝石，也有可能是茶杯，了解？”
“是。”x3
在上下级关系压人面前根本不会有第二种回答。
丘德尔金走后，孩子们就炸开锅了。
“涅尔涅尔，该不会这就成了吧？”
“洁尔，元老长刚才那说法，好像之后要做很忙的任务呢。”
“这不正好吗，我们终于也能出任务啦！教堂外的未知世界不很令人兴奋吗？”
“小心变成宝石或茶杯…………”
“咳咳，”克劳恩皮丝假咳一下让她们注目，说，“在此之前，那家伙是不是命令我们做蛋糕来着？可榴莲……榴尔果已经没了吧？”
“那换一种？我们也会帮忙的。”
“华夫饼怎么样？感觉很多小方格子的糕点可以随便往里面填果酱、奶油、香蕉泥、芝士…………”
听两孩子这么说，克劳恩皮丝确认艾恩葛朗特菜谱中有以华夫饼为基础做的蛋糕，应该不会爆炸，以两孩子展现过的操作技巧给她们分大半工作也没问题，便同意了。
问题在于华夫饼配刚才孩子们说的各种料下饭似乎早有出现，那只能控制火候利用格子饼那比普通饼大得多的表面积配合准备的馅料做出比常见华夫饼更漂亮香脆的酥皮来博眼球和味蕾了。
然后又去找哈娜借厨房。
……………………………………………………
次日，中央大教堂，第九十五层，晓星望楼——
这是四面没有墙壁、只有中央的螺旋式楼梯和四周稀疏的立柱支撑的开放式楼层。
克劳恩皮丝和菲洁尔、利涅尔用箱子小心翼翼带着华夫饼蛋糕来到这一层的时候，看见了在公理教会里受到良好教育者都知道必须赶快忘掉的一幕——
阿多米尼斯多雷特正双手叉腰屹立在没有栏杆的边缘，几乎拖地的银色长发随风飞扬，她望着自己统治的广阔人界，来回发出三段式的笑声。而且，虽然发量惊人到几乎遮住她整个后背，但还是很容易发现阿多米尼斯多雷特貌似不着片缕。
“早知道就不为担心爬高楼出意外迟到提前二十分钟行动了。”克劳恩皮丝想。
“来了吗。”阿多米尼斯多雷特转过身的瞬间，大家平日所见的那身白色礼服已然着身，她走到放了茶壶和四茶杯四盘子的四座圆形茶桌前，说，“别客气，坐吧。”
依命令下座，克劳恩皮丝换位思考了一瞬，主动拿起茶壶给阿多米尼斯多雷特的茶杯先满上芳香的红茶，然后才是三人的。
“System-Call…………”
她接着发动神圣术把上松下酥很难切得精美的蛋糕分成四块，接着手顺着盘子所在方向连挥四下，用类似念动力或隔空操物的心意技【心意之手】把蛋糕送进盘里。
“最高祭司大人，和您一起进餐该如何祈祷呢？”利涅尔表情忐忑地问。
向创世三神祈祷本是人界固定的仪式，但在最高祭司这位好像能和神肩并肩的存在面前进餐是任何人都无法体验的经历，准确来说是奎涅拉担当最高祭司后无人体验过。
阿多米尼斯多雷特以身作则地仅说一句“我就怀着一些期待品尝吧”，什么都不祈祷就喝了口茶，拿起叉子优雅地吃了起来。
虽然一言不发，但阿多米尼斯多雷特的微表情变化让孩子们放在桌下的一只手暗暗摆了个剪刀手，桌上另一只手也开始付诸用餐。
克劳恩皮丝看阿多米尼斯多雷特纯真了大约三秒的眼神，有一瞬间宛若看着自己宠溺的孩子，她选择的馅料，可是依据从这具身体心中不断涌出的奎涅拉人类时期记忆好好准备了一番的，当然在“怀旧”的童术依然不忘增加新鲜感。
有种当奎涅拉妈妈的感觉。
在奎涅拉得到世界首个神圣术士天职从此踏上不归路前的童年，每当母亲给她做点心，就欢呼雀跃，十分可爱。当年认识她的人，一定很难想象她会长成如今阿多米尼斯多雷特的形状吧。
“对于天职并非料理人的小孩子们来讲，能确认到世界之理隐藏的禁止项目做出这样的糕点，的确还不错。”吃完后略微面露遗憾的阿多米尼斯多雷特发话了，“这却让我想起了身为这个世界最高支配者的我，也曾经有很多不曾得知的知识的事实。”
准确来说现在也有很多，即使她得到了所有系统指令的菜单，也不代表完全理解了系统构造，否则在这以SAO旧版系统为基础的世界，【苏生术】的研究也不会这么麻烦了。
当然身为最高统治者不会在此说出来。
阿多米尼斯多雷特看向菲洁尔和利涅尔说：“听说你们很想获得神器和飞龙，但这些的获取是真的很讲究机缘。武器库中当下并没有适合你们心意的神器，养育配得上整合骑士实力和权限的飞龙也需要时间。正好，我以前去人界各地解决平定过各种天灾人祸，现在这些地方的违反指数幅度异常却总在距离可以出动整合骑士临门一脚时降下来，也曾出现过需要派出整合骑士的事件，到达后却发现目标消失的情况，现在尽头山脉另一侧的黑暗领域进攻隐隐有加剧迹象，整合骑士的人数轮班去守卫尽头山脉、守卫中央和冻结维护正处在平衡状态，因此打算派还没有正式职务的你们三位前去进行直接调查。既然你们这么想出任务，就满足你们好了，那些地方运气好说不定会有相应资源，如果发现会呼应你们心意的资源就带回来，我亲自给你们打造神器。”
“感谢最高祭司大人。”x3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