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喜欢上宁宁了？”
“嗯，我是看在宁宁的面子上才对你感兴趣的。我觉得宁宁的哥哥，应该不会太差。”
楚翩然有点尴尬。
本来准备了很多话题，可是现在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道该说什么。
到了餐厅坐下，点了餐后，塔塔见他像个闷葫芦，于是主动道：“你交过几个女朋友？”
“成年前交过一个，成年后交过一个。”楚翩然如实道，“25岁之后就没谈过了。”
“哦，那我谈的比你多。我一共交往过五个男朋友。”塔塔毫不掩饰，“我是一个极度缺乏爱，又极度容易厌倦的人……”
楚翩然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其实，我跟你差不多。我更喜欢工作带给我的成就，总觉得谈恋爱比较麻烦，浪费时间，所以空窗了挺久。”
塔塔：“我跟你差不多吧！我每次都是刚认识的时候，很有激情。一旦确认了关系，就觉得男朋友这玩意太影响我工作了。”
楚翩然：“……”
塔塔：“你身体健康吗？”
这个问题问的楚翩然猝不及防：“……健康。我每年都做体检。除了有胃炎、咽喉炎等小毛病之外，没有什么大病。”
“哦，你有体检报告吗？”
“有。”
“你回去了把体检报告发给我看看。”
楚翩然：“……”
这是什么情况？
是对他还算满意，所以打算深入了解他的身体状况？
楚翩然本来有些紧张的心情，突然放松：“好，我晚上回去了发给你。你呢？你身体应该挺好的吧？”
“还行，就是生气的时候容易偏头痛。”
“哦，那还好。你平时有什么兴趣爱好吗？”楚翩然按照一般套路，跟她聊天。
“没什么兴趣爱好，一般女生喜欢的我也喜欢，不过没有什么特别喜欢。除了工作。”
楚翩然：“我跟你差不多……”
“那我们俩可能都是工作狂？”塔塔挑了挑柳眉。
楚翩然点了点头。
“那如果我们俩在一起了，我生了小孩，谁照顾？”
楚翩然：“保姆？”
塔塔：“难道我们的孩子是给保姆生的吗？总得有个人监督吧？”
楚翩然：“可以在家里安装监控……或者我弟？我弟没工作，并且带孩子挺厉害的。”
塔塔：“……”
楚至：膝盖疼！！！
“等我看了你的体检报告后，要是没问题，我们可以先试试。”塔塔在短暂的沉默后，给出这个回答。
楚翩然一头雾水，心里的惊喜蠢蠢欲动：“你是说我们可以交往试试吗？”
塔塔：“我是说我们可以先看看床上合不合得来……要是床上合得来，就交往试试。”
楚翩然：“……”
后背冒出了一层热汗。
没想到塔塔是这样开放而彪悍的女孩子。
中午，阿力到医院接了沐宁宁和两个孩子去酒店。
阿力将他们送走后，霍时谦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
大约半小时后，一名西装革履的中年人推开霍时谦的病房。
“霍先生，您的病情……难道不太好吗？”律师欲言又止，神色难掩悲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