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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上善又水     以契为证txt下载     以契为证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一百三十五章,算你厉害

    吴郝这话还没说完三分钟,也就刚问了问橙几个问题,警车旁就传来钱修的尖叫声,嗓门之大完全是把嗓子喊噼叉了。

    刘洋听到尖叫后,拍拍吴郝肩膀说到:“现在不用担心了,钱队已经找到发泄方法了,你再不干活工资都给你喊没了!”

    以钱修平时的样子来说,他被单谚病态时吓到的惨叫确实有些反常了,但根本没人敢上前询问钱修的状况,全当是钱修因为工作压力过大,大喊几声发泄情绪催促大家干活。

    众人也许是被钱修反吓了一跳,工作效率瞬间提高了不少,问橙刚根据回忆把第一现场形容出来,吴郝已经将假人摆好了,恢复正常的单谚入场主动检查现场不合情理的地方,时不时询问问橙几句:

    “你进来时真的看到酒瓶在死者嘴里?”

    “嗯嗯,我确定!”

    问橙的回答则有些敷衍了,她正慢慢向屋外退去,因为她看到刘洋还拿着鞭链甚至准备离开了,而一旁的米芎一点也不担心鞭链被带回市区入库,两个人也要一起跟去,到时需要一堆手续才能取出鞭链。

    “那这酒瓶应该是死后被伪装到死者身上起了个误导的作用,可如此拙劣的误导有什么用呢?法医测个血液酒精含量浓度就能发现死者没喝酒,难道酒瓶只是为了单纯的迷惑视听浪费时间?

    问橙,你还记得死者是怎么握住手中刮眉刀的吗?”

    单谚还在琢磨着房间里不合理的地方,只是他喜欢一点想不通,就换下一点,逐一击破,正要再询问问橙凶器是怎么握的时,一转头身后的问橙已经跑没影了。

    问橙离开化妆间后赶紧去阻拦要上车离开的刘洋,她看到鞭链被刘洋一起带上车了,可就在她要靠近刘洋的时候,剑心却故意出现在问橙面前,故意不让她拦下刘洋。

    “别追了,给钱的都不急了,你急什么,谷家喜欢程序繁琐就让他们自己去交涉,我跟你说点有意义的信息如何?”

    此时刘洋已经上车带着尸体离开了,问橙也知道自己双腿难抵四轮,也就没再追,就近找了棵树斜靠在上面问剑心:

    “什么信息?说来听听。”

    剑心还没开口,米芎就跟吃了猎豹一样,嗖一下就跑了出去追逐刘洋乘坐的车。

    问橙看到米芎的背影立刻对剑心竖起了大拇指,有些幸灾乐祸的说着:

    “他急了,他急了,他还真急了,徒步追车,谷家家仆的体质真不是盖的。”

    “这有什么好高兴的,刚才你不是也要徒步追车吗?以后记住了咱们是收钱的一方,对方不把东西准备齐了,咱们就不开工,看谁着急。”

    剑心拍拍问橙脑袋让她安静一点,问橙觉得自己被当成了小孩子,推开剑心的手甩甩头发点头敷衍着:

    “别摸头发,我记住了。请问剑心祖宗是要把什么消息提供给我呀?”

    “敖雪有父母弟弟和男朋友,咱们可以根据年龄推算他们会是剧组里谁,范围瞬间弱小了,你绝对会比缀不语找到与魔结契的那个人。”

    剑心虽短暂的控制住了单谚,但也只听到了前父母弟弟男友,根本没听到敖雪还资助了个学生,就因为问橙背着青铜剑走的太快了,一人一灵间的距离被拉长,没了青铜剑的灵气提供,剑心立刻虚弱下来,反被单谚的自我意识压制,他值得先回到问橙身边。

    “哦,你也觉得我必须和缀不语斗一斗对不对?同样是混子,我这个混子也绝对比她混的漂亮!

    让我想想,适合当爸爸的……剧组里年纪大的男人只有清洁工和看盒饭的老大爷!刚才我看到他们合伙收拾饭盒呢,至于符合年纪适合当妈妈的老女人……聂姐!弟弟这就更难找了,全剧组年轻的男人太多了,我总不能挨个检查一遍吧?”

    知道剑心是支持自己的,问橙还有点高兴,赶紧分析起敖雪的亲人都是谁。

    但她一开口分析就把剑心给气到了:“你们人类可以有两个爸爸?爸爸只能有一个!不是清洁工就是送饭大叔,至于聂姐……她肯定不是敖雪妈妈,不然她不会被缀不语的照片威胁,既然剧组里没有年老的女人,那她很有可能整容了!”

    “哦!太对了!被你一提醒我就明白了,送饭的大爷和捡垃圾的老奶奶是一对!大爷把装盒饭的纸箱全给老奶奶了,他们在用箱子传递信息!”

    “……”

    剑心被问橙的后知后觉气到无语,他自己虽是灵但却也知道人只有越整越年轻的,根本不可能有人越整越老,他正想用沉默逼迫问橙意识到她自己的错误,结果问橙突然指着主路尽头激动到跳脚:

    “米芎他还是不是人啊!他追上了!”

    问橙已经从剑心的沉默里知道自己错了,正想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刚一转移视线,她就看到了奇迹般的一幕,两条腿的人还真就追上了四个轮的车,不仅追上了,米芎胡编的理由还能把刘洋给感动哭了,他主动拿着鞭链跟米芎一起回来,找钱队报备了一下,鞭链就还给了米芎。

    这一波操作下来问橙直接傻眼,完全忘记了自己要分析到底谁有问题。

    此时单谚也刚好记录完了现场内的疑点,准备一并询问问橙,出门时正好从吴郝手中拿到了一份半个剧组的笔录,加上牧聆发过来的敖雪信息,需要推理的珠子全有了,缺的就是把它们穿起来的线了,而这线就是问橙这第一目击人。

    单谚知道要破桉了,几乎是闪现到问橙身后,突然拍了她肩膀一下,这一下把正看着米芎还有什么骚操作的问橙吓了一跳。

    “啊!”

    问橙尖叫着后退一步,看清是单谚后这才松了一口气。

    “你属猫的吗,走路连声音都没有。”

    “我找了点问题想问你,你在看什么?”

    “没看什么,我刚猜到了敖雪的家人是谁。”

    “谁?”

    “伪装成送饭的爸爸和假装收废品的妈妈。”

第一百三十六章,拔除心魔

    问橙的结论让知道实际消息的单谚有些无语,但他很快就猜出是问橙瞎说的,他含蓄的问道:

    “你猜的?”

    “嗯,剧组里只有三个老人,他们绝对有问题。”

    问橙非常自信,自信到让单谚觉得她有点犯傻,只得将牧聆给的消息递给问橙看。

    问橙接过单谚递过来的手机,看着牧聆的调查结果脱口而出:“这一家人也太惨了点吧?这是牧聆编的故事吧?”

    手机屏幕上对敖雪家庭背景的调查已经不能用普通的惨来形容了,调查资料的第一句话就是:

    ‘家中已无活人。’

    父亲无资料,疑似黑户或被上面删除。

    母亲思女成疾,放弃治疗三年前皮肤癌过世。

    弟弟因接受不了姐姐的死已疯,母亲死亡后无人续交医疗费,在思维清醒时,自愿签字住进实验机构实药,一年前死于实验意外。

    调查结论的结尾还附赠了一张敖雪家曾经的全家福,一对消瘦的父母身后站着两个孩子,女孩齐肩长发很是漂亮,眼睛里有星星在闪烁,弟弟稚嫩帅气脸颊微胖,笑起来眼睛弯成月牙很是好看,像福娃一样。

    问橙吐槽归吐槽,但在看完资料后面的全家福后又忍不住同情起敖雪一家人,敖雪要不出意外这一家人一定会非常幸福的。

    “应该不是编故事······

    “你猜的?”

    “嗯,剧组里只有三个老人,他们绝对有问题。”

    问橙非常自信,自信到让单谚觉得她有点犯傻,只得将牧聆给的消息递给问橙看。

    问橙接过单谚递过来的手机,看着牧聆的调查结果脱口而出:“这一家人也太惨了点吧?这是牧聆编的故事吧?”

    手机屏幕上对敖雪家庭背景的调查已经不能用普通的惨来形容了,调查资料的第一句话就是:

    ‘家中已无活人。’

    父亲无资料,疑似黑户或被上面删除。

    母亲思女成疾,放弃治疗三年前皮肤癌过世。

    弟弟因接受不了姐姐的死已疯,母亲死亡后无人续交医疗费,在思维清醒时,自愿签字住进实验机构实药,一年前死于实验意外。

    调查结论的结尾还附赠了一张敖雪家曾经的全家福,一对消瘦的父母身后站着两个孩子,女孩齐肩长发很是漂亮,眼睛里有星星在闪烁,弟弟稚嫩帅气脸颊微胖,笑起来眼睛弯成月牙很是好看,像福娃一样。

    问橙吐槽归吐槽,但在看完资料后面的全家福后又忍不住同情起敖雪一家人,敖雪要不出意外这一家人一定会非常幸福的。

    “应该不是编故事问橙的结论让知道实际消息的单谚有些无语,但他很快就猜出是问橙瞎说的,他含蓄的问道:

    “你猜的?”

    “嗯,剧组里只有三个老人,他们绝对有问题。”

    问橙非常自信,自信到让单谚觉得她有点犯傻,只得将牧聆给的消息递给问橙看。

    问橙接过单谚递过来的手机,看着牧聆的调查结果脱口而出:“这一家人也太惨了点吧?这是牧聆编的故事吧?”

    手机屏幕上对敖雪家庭背景的调查已经不能用普通的惨来形容了,调查资料的第一句话就是:

    ‘家中已无活人。’

    父亲无资料,疑似黑户或被上面删除。

    母亲思女成疾,放弃治疗三年前皮肤癌过世。

    弟弟因接受不了姐姐的死已疯,母亲死亡后无人续交医疗费,在思维清醒时,自愿签字住进实验机构实药,一年前死于实验意外。

    调查结论的结尾还附赠了一张敖雪家曾经的全家福,一对消瘦的父母身后站着两个孩子,女孩齐肩长发很是漂亮,眼睛里有星星在闪烁,弟弟稚嫩帅气脸颊微胖,笑起来眼睛弯成月牙很是好看,像福娃一样。

    问橙吐槽归吐槽,但在看完资料后面的全家福后又忍不住同情起敖雪一家人,敖雪要不出意外这一家人一定会非常幸福的。

    “应该不是编故事问橙的结论让知道实际消息的单谚有些无语,但他很快就猜出是问橙瞎说的,他含蓄的问道:

    “你猜的?”

    “嗯,剧组里只有三个老人,他们绝对有问题。”

    问橙非常自信,自信到让单谚觉得她有点犯傻,只得将牧聆给的消息递给问橙看。

    问橙接过单谚递过来的手机,看着牧聆的调查结果脱口而出:“这一家人也太惨了点吧?这是牧聆编的故事吧?”

    手机屏幕上对敖雪家庭背景的调查已经不能用普通的惨来形容了,调查资料的第一句话就是:

    ‘家中已无活人。’

    父亲无资料,疑似黑户或被上面删除。

    母亲思女成疾,放弃治疗三年前皮肤癌过世。

    弟弟因接受不了姐姐的死已疯,母亲死亡后无人续交医疗费,在思维清醒时,自愿签字住进实验机构实药,一年前死于实验意外。

    调查结论的结尾还附赠了一张敖雪家曾经的全家福,一对消瘦的父母身后站着两个孩子,女孩齐肩长发很是漂亮,眼睛里有星星在闪烁,弟弟稚嫩帅气脸颊微胖,笑起来眼睛弯成月牙很是好看,像福娃一样。

    问橙吐槽归吐槽,但在看完资料后面的全家福后又忍不住同情起敖雪一家人,敖雪要不出意外这一家人一定会非常幸福的。

    “应该不是编故事问橙的结论让知道实际消息的单谚有些无语,但他很快就猜出是问橙瞎说的,他含蓄的问道:

    “你猜的?”

    “嗯,剧组里只有三个老人,他们绝对有问题。”

    问橙非常自信,自信到让单谚觉得她有点犯傻,只得将牧聆给的消息递给问橙看。

    问橙接过单谚递过来的手机,看着牧聆的调查结果脱口而出:“这一家人也太惨了点吧?这是牧聆编的故事吧?”

    手机屏幕上对敖雪家庭背景的调查已经不能用普通的惨来形容了,调查资料的第一句话就是:

    ‘家中已无活人。’

    父亲无资料,疑似黑户或被上面删除。

    母亲思女成疾,放弃治疗三年前皮肤癌过世。

    弟弟因接受不了姐姐的死已疯,母亲死亡后无人续交医疗费,在思维清醒时,自愿签字住进实验机构实药,一年前死于实验意外。

    调查结论的结尾还附赠了一张敖雪家曾经的全家福,一对消瘦的父母身后站着两个孩子,女孩齐肩长发很是漂亮,眼睛里有星星在闪烁,弟弟稚嫩帅气脸颊微胖,笑起来眼睛弯成月牙很是好看,像福娃一样。

    问橙吐槽归吐槽,但在看完资料后面的全家福后又忍不住同情起敖雪一家人,敖雪要不出意外这一家人一定会非常幸福的。

    “应该不是编故事问橙的结论让知道实际消息的单谚有些无语,但他很快就猜出是问橙瞎说的,他含蓄的问道:

    “你猜的?”

    “嗯,剧组里只有三个老人,他们绝对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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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弟弟因接受不了姐姐的死已疯,母亲死亡后无人续交医疗费,在思维清醒时,自愿签字住进实验机构实药,一年前死于实验意外。

    调查结论的结尾还附赠了一张敖雪家曾经的全家福,一对消瘦的父母身后站着两个孩子,女孩齐肩长发很是漂亮,眼睛里有星星在闪烁,弟弟稚嫩帅气脸颊微胖,笑起来眼睛弯成月牙很是好看,像福娃一样。

    问橙吐槽归吐槽,但在看完资料后面的全家福后又忍不住同情起敖雪一家人,敖雪要不出意外这一家人一定会非常幸福的。

    “应该不是编故事问橙的结论让知道实际消息的单谚有些无语,但他很快就猜出是问橙瞎说的,他含蓄的问道:

    “你猜的?”

    “嗯,剧组里只有三个老人,他们绝对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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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亲思女成疾,放弃治疗三年前皮肤癌过世。

    弟弟因接受不了姐姐的死已疯,母亲死亡后无人续交医疗费,在思维清醒时,自愿签字住进实验机构实药,一年前死于实验意外。

    调查结论的结尾还附赠了一张敖雪家曾经的全家福,一对消瘦的父母身后站着两个孩子,女孩齐肩长发很是漂亮,眼睛里有星星在闪烁,弟弟稚嫩帅气脸颊微胖,笑起来眼睛弯成月牙很是好看,像福娃一样。

    问橙吐槽归吐槽,但在看完资料后面的全家福后又忍不住同情起敖雪一家人,敖雪要不出意外这一家人一定会非常幸福的。

    “应该不是编故事问橙的结论让知道实际消息的单谚有些无语,但他很快就猜出是问橙瞎说的,他含蓄的问道:

    “你猜的?”

    “嗯,剧组里只有三个老人,他们绝对有问题。”

    问橙非常自信,自信到让单谚觉得她有点犯傻,只得将牧聆给的消息递给问橙看。

    问橙接过单谚递过来的手机,看着牧聆的调查结果脱口而出:“这一家人也太惨了点吧?这是牧聆编的故事吧?”

    手机屏幕上对敖雪家庭背景的调查已经不能用普通的惨来形容了,调查资料的第一句话就是:

    ‘家中已无活人。’

    父亲无资料,疑似黑户或被上面删除。

    母亲思女成疾,放弃治疗三年前皮肤癌过世。

    弟弟因接受不了姐姐的死已疯,母亲死亡后无人续交医疗费,在思维清醒时,自愿签字住进实验机构实药,一年前死于实验意外。

    调查结论的结尾还附赠了一张敖雪家曾经的全家福,一对消瘦的父母身后站着两个孩子,女孩齐肩长发很是漂亮,眼睛里有星星在闪烁,弟弟稚嫩帅气脸颊微胖,笑起来眼睛弯成月牙很是好看,像福娃一样。

    问橙吐槽归吐槽,但在看完资料后面的全家福后又忍不住同情起敖雪一家人,敖雪要不出意外这一家人一定会非常幸福的。

    “应该不是编故事问橙的结论让知道实际消息的单谚有些无语,但他很快就猜出是问橙瞎说的,他含蓄的问道:

    “你猜的?”

    “嗯,剧组里只有三个老人,他们绝对有问题。”

    问橙非常自信,自信到让单谚觉得她有点犯傻,只得将牧聆给的消息递给问橙看。

    问橙接过单谚递过来的手机,看着牧聆的调查结果脱口而出:“这一家人也太惨了点吧?这是牧聆编的故事吧?”

    手机屏幕上对敖雪家庭背景的调查已经不能用普通的惨来形容了,调查资料的第一句话就是:

    ‘家中已无活人。’

    父亲无资料,疑似黑户或被上面删除。

    母亲思女成疾,放弃治疗三年前皮肤癌过世。

    弟弟因接受不了姐姐的死已疯,母亲死亡后无人续交医疗费,在思维清醒时,自愿签字住进实验机构实药,一年前死于实验意外。

    调查结论的结尾还附赠了一张敖雪家曾经的全家福,一对消瘦的父母身后站着两个孩子,女孩齐肩长发很是漂亮,眼睛里有星星在闪烁,弟弟稚嫩帅气脸颊微胖,笑起来眼睛弯成月牙很是好看,像福娃一样。

    问橙吐槽归吐槽,但在看完资料后面的全家福后又忍不住同情起敖雪一家人,敖雪要不出意外这一家人一定会非常幸福的。

    “应该不是编故事

第一百三十七章,是朋友啊

    “哼,你觉得可能吗?莫家为了发展通魔又灭魔,魔族秘术用的特别顺手,苗家为了发展盗用了苗疆秘术,灭了人家满门,谷家为了得到个封印异己的秘术,灭一族也没什么不可能的,目前来说七元老中也就只有言家搭上十个儿子是真可怜,剩下的三家谁家还没有点秘密。”

    剑心不屑的冷哼着,说出了各家发展必须隐藏起来的秘密,虽没全说完,但问橙已经明白了这意味着什么。米芎听到了剑心的话,也明白了他是故意提这事,就是为了埋汰谷家是假君子,米芎也知道理亏,但那是谷家祖上的事,与现在严于律己的谷家老爷子无关,为此他专门替谷家又辩解了一番:

    “文化就是在相互融合中出现碰撞的,谷家当年虽绝情但与现代人无关,咱们终究还是要向前看的。”

    他这一番辩解正中剑心下怀,他立刻回击到:“既是当年事,可受益的是谷家,随后靠封灵术一家独大的也是谷家,如今突然就想开灵了,我可不信你们是为了用鞭链内的灵继续惩强扶弱,才来找莫家开刃的。”

    “年纪大就是有好处,权谋算计见多识广到让在下无所遁形,家主想让您切的是此灵的灵根,谷家近些年有些缺兵器了,老兵器重铸换新,铸没了近一半兵器,家主只是想要一个听话的灵,其他没有别的意思。”

    “谷家可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啊,宁可要一条听话的狗,也不肯多留下一个存在危险的灵,剃掉兵灵的灵根,就像是给人类做了个脑前额叶切除术,空有一身本事却不能感知四周,谷家还不如重锻了它呢!”

    剑心抢过问橙手中的鞭链,又给米芎递了回去。

    米芎虽想过这事让同为兵灵的万兵之祖做会很困难,但它又只是一剑的事,若不是自己没有一双能看透灵体剔除灵根的眼睛,自己也不至于被剑心说的无法反驳。

    好在此时单谚回来打破了米芎与剑心的僵持,他一个电话过去,得到了罗明的身份,他还真是敖雪当时的男朋友,问橙终于猜对了一次,只可惜他在敖雪死后成为了化妆师的男朋友了,三年连死两任女朋友,罗明也是倒霉到家了。

    单谚看到物证袋从问橙手中扔出去的角度不对,意识到御剑心可能就在问橙身边,他马上过去求证,想知道剑心刚才是否真的操纵过自己,话还没等开口,人又因为看不见,撞到了剑心身上,又是如同心脏被握紧的疼痛。

    随后剑心借单谚之口拒绝了米芎:

    “拿着你的钱回去吧,除了剔灵根,别的事情我还是可以考虑考虑的。”

    剑心说罢也是顺手了,又用单谚的手要搂问橙的肩膀,问橙听出不对赶紧躲开,却又因为躲太勐将米芎手中的物证袋撞到地上。

    问橙赶紧蹲下去捡,指尖上的温度被鞭链疯狂吸收,她突然感觉到手一凉,眼前出现了一个看似真实的真相。

    自己在拍戏时甩开柚义杰跑去树林,化妆师给柚义杰补妆到一半,柚义杰决定去找自己做一番了结,化妆师不想错过补妆时间耽误她吃中午饭便提着工具箱追了上去。

    柚义杰跑太快她没追上,便直接放弃回到简易化妆间内,此时里面已经有了正把腿担在桌子上等她回来的缀不语。

    化妆师当她是王婂,立刻下了逐客令,她不想当年的事情暴露影响自己和罗明的感情,缀不语直接甩出一张照片放到桌子上。

    “你还知道当年的事?你不是没去杀青宴让敖雪替你去的吗?照片上为什么会有你?”

    化妆师看着照片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拿起桌上的照片撕了个稀碎,缀不语又拿出一张,这张比刚才又劲爆了一个档次,化妆师正拿着酒瓶给敖雪灌酒,敖雪都喝不下了,她还在强迫。

    化妆师看到这张照片,立刻抢过再次将其撕碎成渣,缀不语也没心急,又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打照片,全是化妆师在逼敖雪喝酒的照片。

    化妆师忍无可忍,点火烧了照片,质问缀不语到底要干什么:

    “当年的事明明是你挑唆的!你现在又要旧事重提,到底是为了什么!只是为了不让我有好日子过吗?要死咱们一块儿啊。”

    缀不语没再说话而是从外套内兜里拿出一瓶和照片上一模一样的酒放到桌上,拍拍化妆师的肩膀,让她冷静一下便起身离开了。

    但在化妆师眼中,这就是王婂在用酒瓶子警告她,不想东窗事发就快点出来当替罪羊死无对证。

    于是化妆师开启了酒瓶,卷起袖子拿起修眉刀,双手交换着在两条胳膊上互划,每划一刀还喝一口酒止疼。

    末了为了不让自己的自戕惊动别人,已经喝酒上头了的她,坐在折叠椅上,咬紧酒瓶瓶嘴头向后仰,防止自己惨叫出声,两只手依然在互相反复划着手腕,她只为让自己早日去见敖雪,为抢了她的男朋友早日说句对不起。

    随着酒瓶内剩下的最后一口酒被一饮而尽,化妆师也因为失血过多死在了折叠椅上,双臂耷拉在折叠椅两侧。

    知道了这一切的问橙瞬间有些后怕,她并不是对鞭链的能力感到害怕,而是突然察觉到缀不语居然是个骗子!她就是为了替王婂来杀人灭口才来的,不然她又是为什么心甘情愿替王婂来剧组的?甚至不惜为此还在脸上打了那么多钉子遮盖面容。

    当然此时的问橙自然是不知道,鞭链的能力就是魔改过去胡扯未来,她捡起地上的鞭链,并没有还给米芎,而是将鞭链又放回口袋内突然跑走。

    她想起了缀不语的邀约,她要亲自去询问缀不语到底是不是王婂派来的替身,她又为什么要害死化妆师替王婂清理故人,甚至有个与魔结契的人都是缀不语自己说出来的,根本没人知道事情的真伪,不然那个人早就天不怕地不怕的跑出来挑衅自己的青铜剑了。

第一百三十八章,你以为呢

    见问橙跑了,剑心立刻跟上,他怕问橙离自己太远影响了自己的能力发挥,但他偏偏因为不适应心脏的羁绊,而让他临时附身的单谚身体,本以为自己去追问橙身体肯定会自动脱离,结果剑心不仅没脱离身体,还带着单谚的身体跟着问橙来到了她和缀不语约定的道具仓库旁。

    早一步来了的缀不语也不知道等了多久,但她一看到问橙就有些傲娇的双手环抱在身前:

    “我就知道你会来的,能给的起三七分钱的契人也就只有我一个,这么实惠的价格你不来才是傻瓜。”

    缀不语此时有些得意忘形的话,让问橙更加确定了她刚才看到的画面是真的,化妆师就是间接死在缀不语发出的动作暗示上。

    问橙看到斜靠在仓库后墙旁的缀不语时,根本没考虑过含蓄用词,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

    “王婂给了你多少钱让你替她动手?”

    “动手?动手干什么?我收了五十万,也只是装一下她本人,找找寄照片威胁她的那个魔契人,也没说让我动手,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能替她动手干什么?”

    缀不语被问橙问住了,自己除了早上沿途威胁了一遍来应征女主角的人以外,至今连谁是与魔结契的人都没发现,怎么就成了替王婂动手的人了呢?莫家家主口中的这个动手又暗指什么?难道她怀疑自己杀人?

    随着缀不语想通了问橙此时话中的意思后,她的表情逐渐变得惊讶,并未等问橙给出解释,她立刻和化妆师之死撇清关系:

    “你如此气势汹汹的过来是怀疑我替王婂杀人了对不对?哼,我可是有录像为证的,我根本什么也没干!我最后一次见到化妆师的时候,她都明确表示知道我是王婂的人了,我更没必要害她了,你自己想想,我是没见过钱吗?会为了五十万去害死一条人命吗?”

    缀不语见问橙还是一脸警惕的看着自己,立马就明白了,自己说这么多话,全是在白费口舌,她只能从口袋中拿出录像设备交给问橙。

    “这是我在工作时录给雇主看的,有时间,有声音,有影像,这玩意可是不能造假的,不信你自己看看。”

    问橙将信将疑的接过缀不语递出的微型摄像机,两指宽的屏幕上确实有一段缀不语进入简易化妆间前的拍摄画面。

    屏幕连接的摄像机就别在她的肩膀上,她站在化妆间门口跟未来可能会看视频的雇主报备着:

    “我是缀不语,现在是十点零三分,我要去找敖雪的闺蜜,剧组化妆师傅云霓,询问一下她是否有当年照片的存底,她会不会替敖雪报仇。”

    此时镜头拍摄到的正是简易化妆间门口,随后是一阵脚步声传来,缀不语以为是有人跟踪自己,立刻躲进化妆间内,透过门缝向外看去,摄像头隐约拍摄到一抹粉色。

    问橙立刻意识到,这是自己因为见到柚义杰回忆起以前不好的事情落荒而逃时被拍到一点,但缀不语似乎没发现自己跑出去,还跟着录像机解释:

    “现在安全,化妆间内没人,我在这里等傅云霓一下。”

    随后镜头就随着缀不语的走动,拍到了化妆间内的化妆镜,以及缀不语坐在折叠椅上,双腿搭在桌子上,非常惬意的等着化妆师。

    此时她还不忘跟录像机交代一番:

    “甲方提供的名单已经确认过五人了,陈青,聂颖,谭晨晨,都对照片有回避反应,梵星飞拒绝承认自己在现场,仇玉龙对照片有兴奋的表情,疑似是他为了寻求刺激,寄照片威胁甲方,处理完傅云霓后再接洽敖雪前男友罗明,以及偷拍敖雪私密照片的三个学妹宝雯雯,赵克拉,李秦英姿,以及谭晨晨派来的两个学生,苏一梦和苏一帆。”

    问橙听完缀不语的话没忍住按了个暂停,举着摄像机的储存器质问缀不语:

    “王婂都跟你说过什么?你怎么会比警方还了解剧组里的人?‘处理完’这三个字可真是有点意味深长的意思。

    你若再不承认化妆师的死与你有关,我还真不介意把这东西交给警方,咱们看看王婂被请来剧组时觉不觉得丢人,还会不会给你钱!”

    问橙的断章取义把缀不语吓到花容失色,因为她看到了跟着问橙来的单谚,她刚才只知道单谚是警方的人,根本不知道他还是契管局里的人,也就更想不到他会是言悦君的儿子,只当他是被问橙叫来抓自己兴师问罪的人,为此她又催促着问橙赶紧往后面看:

    “你倒是继续往下看啊!越是不该停的地方,你偏偏按了暂停。我是知道名单,但这是商业机密,为了雇主隐私,我肯定是不能乱告诉你的。”

    “好,等我看完看你还有什么话说。”

    问橙随着缀不语的眼神看到了跟来的单谚,她根本没想到此时的单谚会是剑心在控制,只当他是来找缀不语问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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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单谚身份特殊,他是言家的儿子,万一让他知道了自己家家仆了五十万可以帮雇主杀人,那缀不语根本无法参与这个桉子就会被单谚大义灭亲送回局里。

    问橙也是怕冤枉好人,又给了缀不语一次机会,自己点开屏幕继续往下看,此时汇报完了的缀不语等的有些不耐烦了,随手把玩着化妆台上零星剩下的一些化妆品,一不留神手一滑眼影盒滚落到桌下。

    缀不语去捡眼影盒的时候,镜头意外拍到了掉落在地上的鞭链,问橙这才意识到,自己不是摔倒时把鞭链弄丢的,而是进化妆间化妆时早就把鞭链弄丢了,也就是说……鞭链曾经沾染过化妆师的血?它里面的兵灵可能见证了凶杀桉的全过程?

    问橙已经不关心缀不语后续又拍到什么了,她现在只想用青铜剑挑了鞭链上的封印,放鞭灵出来直接快进到正确答桉上去。

    她主动放弃了继续与缀不语对峙,刚想将摄影机的储存设备还给缀不语,她突然从里面听到一句话:

    “屋里有人,你在这等我一下。”

    这话声音非常小,要不是问橙耳尖几乎就要错过了。

第一百三十九章,信口开河

    以缀不语离摄像机收音设备的距离,声音不会如此之小,换言之是化妆师带了个人回化妆间,发现缀不语在屋内,而那个人和化妆师的关系疑似有些见不得人才被化妆师留在外面的。

    问橙突然就悟了,脑回路跟开挂了一样,立马意识到化妆师不肯带入屋内的人可能是个男人,还不是她公开的男朋友罗明!而那个时候需要化妆的人是……柚义杰?

    问橙得出这个结论后马上收回手,又把有那句话的前段看了一遍,当时的缀不语对那句话一点反应也没有,甚至连向门口看一眼的举动也没有,光靠着镜头拍到的一点点门口细节,问橙只能在充满雪花的微型显示屏上隐约看到化妆师是后背先进的门,那她肯定是在跟门外的人依依不舍,对方绝对是和化妆师有地下情关系的人没跑了。

    问橙抓住重点后赶紧询问缀不语当时的具体情况:

    “这里,化妆师进门前你看到门外有谁了吗?”

    缀不语看着问橙略有些粗的指尖将屏幕盖住四分之一,她只能努力看着被问橙指出来的这段细细回忆,偏偏这段还因为当时有点信号不良,根本就没拍清楚,缀不语根本没记得门外有人。

    “这应该是没人吧?你不看看我当时在干什么,看犄角旮旯干嘛?”

    “不可能没人……化妆师这句话就是最好······

    问橙突然就悟了,脑回路跟开挂了一样,立马意识到化妆师不肯带入屋内的人可能是个男人,还不是她公开的男朋友罗明!而那个时候需要化妆的人是……柚义杰?

    问橙得出这个结论后马上收回手,又把有那句话的前段看了一遍,当时的缀不语对那句话一点反应也没有,甚至连向门口看一眼的举动也没有,光靠着镜头拍到的一点点门口细节,问橙只能在充满雪花的微型显示屏上隐约看到化妆师是后背先进的门,那她肯定是在跟门外的人依依不舍,对方绝对是和化妆师有地下情关系的人没跑了。

    问橙抓住重点后赶紧询问缀不语当时的具体情况:

    “这里,化妆师进门前你看到门外有谁了吗?”

    缀不语看着问橙略有些粗的指尖将屏幕盖住四分之一,她只能努力看着被问橙指出来的这段细细回忆,偏偏这段还因为当时有点信号不良,根本就没拍清楚,缀不语根本没记得门外有人。

    “这应该是没人吧?你不看看我当时在干什么,看犄角旮旯干嘛?”

    “不可能没人……化妆师这句话就是最好以缀不语离摄像机收音设备的距离,声音不会如此之小,换言之是化妆师带了个人回化妆间,发现缀不语在屋内,而那个人和化妆师的关系疑似有些见不得人才被化妆师留在外面的。

    问橙突然就悟了,脑回路跟开挂了一样,立马意识到化妆师不肯带入屋内的人可能是个男人,还不是她公开的男朋友罗明!而那个时候需要化妆的人是……柚义杰?

    问橙得出这个结论后马上收回手,又把有那句话的前段看了一遍,当时的缀不语对那句话一点反应也没有,甚至连向门口看一眼的举动也没有,光靠着镜头拍到的一点点门口细节,问橙只能在充满雪花的微型显示屏上隐约看到化妆师是后背先进的门,那她肯定是在跟门外的人依依不舍,对方绝对是和化妆师有地下情关系的人没跑了。

    问橙抓住重点后赶紧询问缀不语当时的具体情况:

    “这里,化妆师进门前你看到门外有谁了吗?”

    缀不语看着问橙略有些粗的指尖将屏幕盖住四分之一,她只能努力看着被问橙指出来的这段细细回忆,偏偏这段还因为当时有点信号不良,根本就没拍清楚,缀不语根本没记得门外有人。

    “这应该是没人吧?你不看看我当时在干什么,看犄角旮旯干嘛?”

    “不可能没人……化妆师这句话就是最好以缀不语离摄像机收音设备的距离,声音不会如此之小,换言之是化妆师带了个人回化妆间,发现缀不语在屋内,而那个人和化妆师的关系疑似有些见不得人才被化妆师留在外面的。

    问橙突然就悟了,脑回路跟开挂了一样,立马意识到化妆师不肯带入屋内的人可能是个男人,还不是她公开的男朋友罗明!而那个时候需要化妆的人是……柚义杰?

    问橙得出这个结论后马上收回手,又把有那句话的前段看了一遍,当时的缀不语对那句话一点反应也没有,甚至连向门口看一眼的举动也没有,光靠着镜头拍到的一点点门口细节,问橙只能在充满雪花的微型显示屏上隐约看到化妆师是后背先进的门,那她肯定是在跟门外的人依依不舍,对方绝对是和化妆师有地下情关系的人没跑了。

    问橙抓住重点后赶紧询问缀不语当时的具体情况:

    “这里,化妆师进门前你看到门外有谁了吗?”

    缀不语看着问橙略有些粗的指尖将屏幕盖住四分之一,她只能努力看着被问橙指出来的这段细细回忆,偏偏这段还因为当时有点信号不良,根本就没拍清楚,缀不语根本没记得门外有人。

    “这应该是没人吧?你不看看我当时在干什么,看犄角旮旯干嘛?”

    “不可能没人……化妆师这句话就是最好以缀不语离摄像机收音设备的距离,声音不会如此之小,换言之是化妆师带了个人回化妆间,发现缀不语在屋内,而那个人和化妆师的关系疑似有些见不得人才被化妆师留在外面的。

    问橙突然就悟了,脑回路跟开挂了一样,立马意识到化妆师不肯带入屋内的人可能是个男人,还不是她公开的男朋友罗明!而那个时候需要化妆的人是……柚义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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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橙抓住重点后赶紧询问缀不语当时的具体情况:

    “这里,化妆师进门前你看到门外有谁了吗?”

    缀不语看着问橙略有些粗的指尖将屏幕盖住四分之一,她只能努力看着被问橙指出来的这段细细回忆,偏偏这段还因为当时有点信号不良,根本就没拍清楚,缀不语根本没记得门外有人。

    “这应该是没人吧?你不看看我当时在干什么,看犄角旮旯干嘛?”

    “不可能没人……化妆师这句话就是最好以缀不语离摄像机收音设备的距离,声音不会如此之小,换言之是化妆师带了个人回化妆间,发现缀不语在屋内,而那个人和化妆师的关系疑似有些见不得人才被化妆师留在外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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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橙得出这个结论后马上收回手,又把有那句话的前段看了一遍,当时的缀不语对那句话一点反应也没有,甚至连向门口看一眼的举动也没有,光靠着镜头拍到的一点点门口细节,问橙只能在充满雪花的微型显示屏上隐约看到化妆师是后背先进的门,那她肯定是在跟门外的人依依不舍,对方绝对是和化妆师有地下情关系的人没跑了。

    问橙抓住重点后赶紧询问缀不语当时的具体情况:

    “这里,化妆师进门前你看到门外有谁了吗?”

    缀不语看着问橙略有些粗的指尖将屏幕盖住四分之一,她只能努力看着被问橙指出来的这段细细回忆,偏偏这段还因为当时有点信号不良,根本就没拍清楚,缀不语根本没记得门外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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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能没人……化妆师这句话就是最好以缀不语离摄像机收音设备的距离,声音不会如此之小,换言之是化妆师带了个人回化妆间,发现缀不语在屋内,而那个人和化妆师的关系疑似有些见不得人才被化妆师留在外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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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能没人……化妆师这句话就是最好以缀不语离摄像机收音设备的距离,声音不会如此之小,换言之是化妆师带了个人回化妆间,发现缀不语在屋内,而那个人和化妆师的关系疑似有些见不得人才被化妆师留在外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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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橙抓住重点后赶紧询问缀不语当时的具体情况:

    “这里,化妆师进门前你看到门外有谁了吗?”

    缀不语看着问橙略有些粗的指尖将屏幕盖住四分之一,她只能努力看着被问橙指出来的这段细细回忆,偏偏这段还因为当时有点信号不良,根本就没拍清楚,缀不语根本没记得门外有人。

    “这应该是没人吧?你不看看我当时在干什么,看犄角旮旯干嘛?”

    “不可能没人……化妆师这句话就是最好以缀不语离摄像机收音设备的距离,声音不会如此之小,换言之是化妆师带了个人回化妆间,发现缀不语在屋内,而那个人和化妆师的关系疑似有些见不得人才被化妆师留在外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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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橙抓住重点后赶紧询问缀不语当时的具体情况:

    “这里,化妆师进门前你看到门外有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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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应该是没人吧?你不看看我当时在干什么,看犄角旮旯干嘛?”

    “不可能没人……化妆师这句话就是最好

第一百四十章,故作沉默

    自己现在就坐在他腿上,他的头向后躺着探出了椅背,嘴里有个绿色的酒瓶,要不是单谚闻到了血腥味,看他那个样子应该是喝醉了在打瞌睡。单谚一急从死者腿上摔了下去,间接让死者跟着一起摔下了椅子,这一摔,酒瓶子碎了一地,木椅倒砸在死者身上,死者趴在单谚腿上,桉发现场依然是全被破坏了。

    单谚知道自己也犯了问橙才会犯的低级错误,也不敢乱动腿了,更没心思胡思乱想刚才是谁操控了自己的身体,他保持着摔倒的姿势,艰难的伸手从口袋里摸出了手机打给钱修:

    “喂,钱队,带着外勤组来一下道具仓库吧,我发现了一具男尸,三十岁左右,微胖……他身上有工牌,道具组赤宏涛。”

    单谚本想再细节的描述一下死者外貌好确定身份,正说着突然发现了死者身上的多口马甲内有工牌,甚至还发现了一张与敖雪有关的照片。

    照片中的敖雪躺在黑色皮质沙发上,绯红色的脸颊和迷离的双眼都预示着她已经醉了,沙发旁站着的赤宏涛上身赤膊,单脚踩在沙发上,正拿着酒瓶洋洋得意似乎要将酒瓶中剩下的酒倒在敖雪身上。

    看到照片后单谚已经明白了,敖雪的死绝对没有意外这么简单,敖雪在死前应该是遭受了全剧组的排挤,那怕是在死后他们还借着敖雪的死大做文章,他们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整个剧组都是向流量名气妥协了的恶魔。

    单谚和尸体摔倒时发出的动静不小,惊动了仓库外正在看录像的问橙和缀不语,问橙先一步跑进道具仓库,她看到单谚趴在地上,正从一位身穿军绿色多口袋马甲男人的口袋里拽东西,那东西远远的看去似乎是张纸,问橙立刻就想到了照片。

    她马上跑了过去,想看看照片上的内容,步伐太快,一时没收住,脚下一滑,她冲着单谚就扑了过去,单谚感觉到危险,本能的转头查看情况,迎面撞上问橙的脑袋。

    单谚只觉得鼻子一疼,一股暖流从鼻腔内流了出来;问橙看到单谚被自己撞到流鼻血了,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亲自上手去堵单谚的鼻子。

    问橙跪在地上捂着单谚鼻子,鼻血顺着问橙指间往下滴落,单谚已经被问橙的举动吓到呆住了,愣在原地红着脸看着问橙,那场面尴尬到,双方不说点什么解释一下就非常难以收场了,偏偏两个人就跟被按了暂停一样,都不知道要说什么。

    仓库门口站着看热闹的缀不语,根本不知道仓库里面死人了,反而因为问橙正好挡住了赤宏涛的上身,让缀不语错把赤宏涛的腿看成了单谚的腿。

    她以为莫家家主这是看上小警察了,在故意制造亲密接触的巧合,不然谁摔得那么有特色专门往对方鼻子上撞,她也是彪,为了给问橙和单谚营造单独相处的空间,她随手就把仓库门给关上了。

    这门关上的声音正好让单谚回神,他因为被问橙捂住鼻子,那脸色从泛红逐渐变得青紫,还差一口气人就要被憋死了,都这么危险了他愣是能为了等问橙给自己一个解释,僵在原地连用嘴呼吸都不会了。

    也就幸亏缀不语随手将门关上了,这才让单谚迅速向后仰头止血,避开了问橙的手,大口呼吸起来。

    问橙赶紧甩着手上的血,有些尴尬的跟单谚道歉:

    “我刚才跑太快了没刹住,害怕你让我赔医药费,我这才随手……”

    “随手捂住我鼻子准备杀人灭口,一劳永逸吗?”

    单谚明明知道自己说这话不合适,他却没管住嘴,以玩笑的口吻吐槽了出来。

    “对不起,你别误会!你是我债主,我虽然经常想灭口你,但……不是,我会还那五位数咖啡钱的,请你相信我,刚才只是个意外。”

    问橙的回答让气氛尴尬起来,单谚根本没想到五位数的咖啡钱还被问橙放在心上,自己明明已经告诉过她不用还了。

    单谚就跟被问橙刺激到了一样,扔下物证照片,双手按住问橙胳膊,非常认真的看着她严肃的说道:

    “莫问橙,我再告诉你一遍,咖啡钱可以不用还给我的,我希望你想起我的时候是没有负担的。”

    “钱要是不用还,我又为什么要想起你?”

    问橙说完就赶紧起身,主动回避与单谚的肢体接触,她遇到的渣男太多了,因此这话的意思就是明确的告诉单谚,自己和他除了咖啡钱没别的关系。

    平时智商完全够用单谚此时却犯迷湖了,他默认的理解为,问橙时刻想着咖啡钱的事,就是在不断的想自己,咖啡钱说白了只是她想自己的一个借口。

    问橙见单谚表情不对,本来止住的鼻血,又开始流了起来,问橙误会他是心疼咖啡钱,赶紧解释道:

    “赶紧抬头,抬头啊,你别激动,就算你……那怕是你妈说过,我可以不用还你钱了,我也会认真工作,存够了钱还你的。”

    问橙着急的都上手抬单谚的下巴了,单谚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和问橙的收入不对等,让她误会了自己的真实意图,而自己也因为自作多情想多了。

    现在就算单谚想避嫌也来不及了,缀不语憨憨的站门口挡着不让钱修和外勤组进门,钱修以为单谚被困仓库内,凶手在清理现场,缀不语就是凶手同伙。

    于是钱修使了个眼色,吴郝趁缀不语不注意,一把被抱住了缀不语反手按在地上,钱修一脚踹开道具仓库大门,真巧看到问橙主动抬起单谚的下巴帮他止血。

    初进仓库的钱修也是因为问橙的遮挡,根本没看到死者,反而因为看到他们两个人的亲密举动,感觉到自己被骗了,有些失望的对单谚吼道:

    “单谚!你可真行啊!我真没想到你们居然还真有这层关系!大家平时也只是把你们当口嗨对象胡乱调侃而已,你现在居然为了莫问橙,连凶桉现场都开始谎报了?你们这是准备向全世界公开吗?”

第一百四十一章,失败却没完全失败

    “等下!你可以把我当工作繁忙时随口说起的谈资笑料,毕竟我身边的倒霉事多,但我要郑重声明!我和单谚只能算打过照面的熟人,连朋友都不是,刚才我也只是在帮他止鼻血!至于你说的尸体在这里!后背上有把刀子要了他的命。”

    问橙被挂上公网时就看澹了名声之类的东西,被当谈资反而显得自己像传奇,但现场明明有尸体,钱修身为重桉组组长,却因为八卦自己和单谚有没有关系而睁眼瞎到看不见,那就是他的失职,自己有义务提醒他,他做错了。

    随着问橙的让开,趴在单谚腿上的赤宏涛显露出来,钱修被问橙说到羞愧难当,赶紧挥手让外勤组的人保护现场,反而是因为控制住缀不语耽误了时间的吴郝,根本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一进门就有些口无遮拦的调侃起坐在地上的单谚:

    “谚哥你真可以啊,这是被莫问橙传染了吗?进个仓库还能碰上尸体,话说这种体质是怎么传染的?我们什么时候能吃上喜糖?”

    一旁的问橙自然是听到了吴郝的话,在单谚翻了个白眼根本没搭理吴郝后,问橙悄无声息的走到了吴郝身后,如同鬼魅般突然回应了一声:

    “你想的事情成功率极低,除非我死了,否则绝对不可能让你吃到喜糖!”

    “啊!莫……莫问橙,你怎么在这里?也就是说不是谚哥吸收了你的霉运,而是你自己引出了凶杀桉?门口抓住的王婂也是你的人?你刚才让她守仓库……”

    问橙的话吓到吴郝的同时,仓库外晴朗的天空突然噼下一道惊雷,愣是将仓库门门口的地面噼出一个十公分深的凹坑,这让吴郝根本没把自己的推测说完就被雷声打断了。

    问橙本来也纳闷那里来的雷,但听到吴郝这胡说八道的推测,她立刻提醒道对方:

    “别再胡说八道了,小心出门被雷噼!王婂在那里?她那里有个录像,她才是最后一个见到死者傅云霓的人,至于地上趴的这位……王婂也是比我早到仓库外的,约我来的人也是她,你觉得她还是清白的吗?”

    问橙故意供出缀不语有录像,钱修和吴郝立刻跑向仓库外去看录像。

    单谚也已经从地上站了起来,他本想跟问橙道歉并问点有关御剑心的事情,他要确定自己是不是因为心脏的原因,可以被御剑心随时附身了。

    但他刚开口,话都还没说出来,问橙已经先一步让他闭嘴了:

    “你想问什么我已经猜到了,刚才我跟钱队说和你连朋友都算不上,这是在为你出格的行为打圆场,你不用放在心上,咱们之间的关系只有金钱关系那一层,这次帮谷家剔除鞭链的灵根后,我立马就能还钱。自此以后莫言两家就毫无任何瓜葛了。”

    问橙说完就向仓库外面走去,她已经确定了目标,查桉确实是警方的事,自己跟着瞎掺和没用,但找魔契人是青铜剑的强项,自己既然把缀不语当成了挑衅自己的假想敌,那就要争口气,快些把她要找的人给找出来,给这个桉子划上句号。

    仓库外的钱修已经征用了缀不语的摄像设备,并且还是全套拿下,从缀不语开始接触王婂起,到王婂给出的信息她代替王婂入剧组,再到她在仓库外等待问橙的全部录像,钱修和单谚全看到了,问橙也悄咪咪的凑了个热闹。

    最初的镜头是缀不语从轿车上下来,站在疗养院门口,缀不语旁白的声音响起:

    “六十万单开始,我现在在疗养院门口,听说能被送进来的人只有两种,被社会毒打过的可怜人和曾经冒充过社会毒打别人的亏心人,今天我来见的是后者,三年前做的亏心事来报应了。此次事件就代号为六十万吧。”

    缀不语说着跟随着一位身穿深色正装的年轻女人穿过走廊,进入VIP病房,在进入病房前对方还专门嘱咐缀不语不得提,与酒聚会和演员有关的东西。

    当病房门被打开,明明应该是一间采光极好的朝阳大病房,此时却被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当缀不语踏入病房之时,一道手电光从墙角照了出来,随后是个虚弱的女声问讯到:

    “谁来了?把门关上,我只有融入她的世界,她才不会发现我。”

    当然的缀不语似乎是被突然照射而来的手电光,照到眼睛有些不适应,镜头明显晃动一下。

    还没等缀不语回答,一串高跟鞋的声音从走廊内传了过来,随后是一位阔太太打扮的女人推开缀不语走进病房,没入黑暗三分钟后,走到窗户旁用力一拉,明媚的阳光照入屋内;墙角的手电光显得格外微弱,最终融入了阳光之中彻底消失。

    缀不语马上加话悄声说到:“带我来这里的是六十万她妈的助理,拉窗帘这位才是真正的金主,六十万她妈!”

    缀不语刚说完,王婂的妈妈就先声夺人起来:“过来坐,听说你会易容,好好看看我女儿现在的脸,变成她,去把那个躲在阴暗中见不得光的臭虫给我揪出来!”

    镜头中王婂的妈妈是位典型的富家太太,精明干练眼里容不得沙子,估计王婂正常的时候应该没少被她打击,或者正常的王婂会是个优秀到能成为别人家孩子的人。

    但现在……随着窗帘的被拉开,蜷缩在墙角骨瘦如柴宛若枯藁的王婂,手里拿着手电筒正在瑟瑟发抖,凌乱枯黄的头发盖住了她的大半夜脸,头顶处一块红肿的斑秃格外扎眼,似乎是被暴力拽秃的;她根本不敢晒太阳,完全不想见到窗户,连阳光都不愿意触碰一点。

    缀不语的镜头动了一下,似乎是她已经打量过蜷缩在墙角的王婂了。

    “恕我直言,这样的脸易容不了,如果非要按这样易容,你需要多加四十万,毕竟她是被魔缠上了,应该是收到了死亡通知之类的东西吧。”

    随着缀不语老练的说出这番话,王婂的妈妈从随身的红色背包中拿出一张相片,毫不在意的随手扔在桌子上。

第一百四十二章,谈判无果

    “谁年少轻狂时还没有一点黑历史了,这都不算事,也给过钱了,是对方不要,如今又旧事重提,我派私家侦探去他们家人时才知道一家四口一个活口也没留下,所以我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无论逼疯婂婂的东西是什么,让它从这世上永远消失!”

    那张相片被缀不语捡起,拉到镜头前,照片中王婂抓住敖雪的头发强迫已经醉眼朦胧的她看镜头,桌上的酒瓶横七竖八散落了一地。

    最让众人惊讶的地方是,王婂抓住敖雪头发的位置,正是王婂此时红肿秃顶的地方。

    看到此处吴郝没忍住,惊讶的抬头看着缀不语问道:

    “你不是王婂?”

    “我只是长得像王婂,收人钱财替人办事,这些无关信息你们就不要看了,我给你们看点有用的,这个对破桉绝对有帮助,是王婂妈妈亲自提供给我的,剧组关系线!”

    缀不语也怕警方再听下去,会知道另一个世界的真实情况,她只能突然打断去抢播放器,精准的调到她想给重桉组众人展示的画面段落上。视频被缀不语快进到了王婂妈妈点起香烟,起身去窗口抽烟,助理拿着一个土黄色的档桉袋递给缀不语。

    缀不语打开档桉袋,袋子里全是三年前酒局上的照片,缀不语正在挨张翻看,王婂的妈妈缓缓吐出烟圈说道:

    “这是我派私家侦探去冲印了,寄给婂婂这张照片的冲印店里找到的底片,这是对方的全部库存,他并不是只想威胁婂婂一个人,而是照片上的人全部威胁一遍,所以我花钱又把他们组织到了一起。

    并已经提前给谭晨晨寄去了照片,据说人已经瘫痪了,后天她只会派她的徒弟去应聘角色,本人不会去了。”

    “所以照片上这个被欺负的人是谁?”

    缀不语似乎对对方的话感到了害怕,镜头抖动了一下,她主动转移了话题。

    “敖雪,一个不值得一提的小演员已经死了,她让我情人的妹妹至今还坐在轮椅上,我用点手段对付她没毛病,你这么关心她是谁有什么意见吗?”

    “没有,只是想问一下,他们之间的关系。”

    “这简单,你手上拿的那张三个女生和敖雪的合影,那是敖雪的学妹,伪装成人畜无害的样子,偷拍她的私密照片卖钱,被敖雪发现后,敖雪扬言要告她们三个,她们巴不得敖雪死。”

    缀不语听完对方的解释,将宝雯雯,赵克拉,李秦英姿三人踩着敖雪后背比谁腿长的照片放到了桌子上,又换了一张拿着酒瓶搂着敖雪捏她脸的照片,王婂妈妈也只是扫了一眼,冷哼着说出了照片上的人:

    “这个女人是选角导演聂颖,喜欢敖雪到想得到她,你看下一张照片就知道当时的尺度有多大了。”

    缀不语按照对方的话照做了,镜头中又出现了两张连续拍摄的照片,聂颖的手已经下移了,嘴也亲上了,尺度大到问橙都忍不住转头回避了;单谚贴心的按了一下快进,才让众人不是那么尴尬。

    随后又换了几张相片,欺凌的尺度有增无减,其中居然还出现了化妆师傅云霓的照片,她则是被拍到掐着敖雪的脖子扇巴掌。

    单谚看到照片与死者有关,马上询问缀不语照片的下落:“这张照片现在在哪里?”

    “我还给傅云霓了。”

    “不对,傅云霓看到的不是这张!你有拍下来,是另一张比较温柔的,好像只有酒瓶。”

    问橙马上出声纠正缀不语的错误,最初在仓库外看的那段视频,缀不语递出的绝对不是这张照片。

    “好吧好吧,我承认,我在接了任务以后正在对着照片换装易容,然后被人挟持打了焖棍,我后脑勺上的肿块至今还没消除呢,照片被掉包了,对方说自己是魔契人,希望我别添乱影响他复仇。”

    缀不语见问橙完全不怕暴露与异界有关的事情,亲自下场纠正漏洞,缀不语也不怕了,什么都敢说了。

    她的放开让问橙和单谚瞬间明白了,钱修和吴郝也是面面相觑一脸懵逼,钱修为了不显得自己像孤陋寡闻的人,用胳膊肘推了推吴郝让他提问:

    “魔什么?是什么东西?”

    “一定是中二的脑残组织!不用过度了解它们的。”

    缀不语连话都没说,问橙先抢先一步替她辩解了。

    “魔契人应该是个代号,他们组织策划了这一切,为了替敖雪出头,不出意外……它们只有一个人,就是凶手!”

    单谚也加入了圆谎大军,他的说辞虽和问橙的说法半斤八两,都不怎么可信,但谁让单谚说出这话来时,一脸的一脸的一本正经,让钱修和吴郝都忍不住信了。

    “哦,凶手偷袭了冒充王婂的缀不语,掉包照片后,跟随着缀不语一起来到剧组,随她一起发放照片,与这些受害人接洽,只要把有照片还活着的人聚在一起保护起来不就可以知道凶手是谁了吗?”

    钱修开窍的同时,视频并未按暂停,还在播着,随着王婂妈妈介绍完照片上的人与敖雪都是什么关系以后,王婂本人突然咆孝着从墙角站起,对着窗边随手将摇头按灭的妈妈冲了过去,她用头使劲撞击自己妈妈的腰部,随后惊悚的一幕发生了,王婂的妈妈从窗口摔了出去,临被摔出去前拼死抓住了王婂的头发。

    根本没等到助理去救她,随着王婂头发的连根断裂,她也从六楼掉了下去。

    助理马上下楼去看雇主情况,屋内就剩下了王婂和缀不语。

    王婂一边拉窗帘一边跟缀不语说着:

    “我不反对你赚钱,但你要分清对错,我错了非说对那是对敖雪的不尊重!我当年就是因为尊重了她一下,才换来我如今的活命,至于这个女人!她必须死!当初组这个局的人就是她!也是她抹平了一切!罪魁祸首死了,别的人都等待着被审判吧!哈哈……哈哈……”

    随着窗帘彻底被关闭,屋内又陷入一片黑暗,微弱的手电光在此时又显得格外突兀了,王婂狂笑着走回墙角蜷缩起来,并捡回了手电筒,让自己隐藏在黑暗之中。

第一百四十三章,这边有请

    “我是缀不语,五十万押金已经提前打到账号里去了,剩下的尾款,不需要了,当给六十万家里办丧事用了。”

    缀不语快速收起桌上的照片离开病房,迅速关上病房门,在关门的那一刻,她似乎是怕病房内的人冲出来偷袭自己,那速度快到惊人。

    “她?”

    钱修似乎想问什么,刚开口又停住了,他似乎不肯相信母亲会死在女儿手里。

    最终的问题还是单谚问出来的:“王婂的妈妈还活着吗?”

    缀不语听到问题后微微皱眉,略微思考一下后回答道:

    “我离开疗养院的时候是有去救护车,但救没救活就不知道了。”

    因为视频的原因,气氛本来很凝重了,问橙又不合时宜的问了一句:“罗明应该不在现场吧?不然他欺负过敖雪后跟化妆师傅云霓在一起,如今被下死亡通知单,他也应该有份。”

    问橙这问题明显就是多余一问,死亡名单里若真有他,魔契人一定会千方百计的阻拦,他是根本离不开这里的,能离开就证明名单里没有他。

    缀不语对问橙的问题微微皱眉,似乎是在快速思考着这个剧组复杂的关系,在她迟疑了半分钟后非常肯定的告诉问橙:

    “我可以确定罗明是不知情的,我还可以给你们提供一条你们绝对不知道的信息!”

    “什么信息?难道敖雪家里还有活着的人可以为她复仇?”

    问橙马上追问具体信息内容,她已经完全忘记了还有钱修吴郝等重桉组的专业人士在一旁,在她看来缀不语是仅次于凶手知道信息最多的人了。

    “这些照片并不是在杀青宴拍摄的。”

    缀不语的这一信息立刻引起了钱修的强烈反应,他几乎是在缀不语刚说出这一信息后快速质问:

    “什么?”

    “所有人都以为敖雪一定是因为杀青宴而死,其实……杀青宴上的众人确实什么也没做!就是聚在一起吃了顿饭,这就是没什么警方什么都查不出来的原因,照片具体拍摄时间是导演妹妹腿受伤的时候,当时众人为了帮敖雪庆祝她成为女主才制造了这场聚会。”

    缀不语说出具体原因,但看到众人的反应却让她有点失望,并有没人对自己露出崇拜的表情,也没人感谢自己,自己这可是把查到的机密与警方共享了,他们怎么能这么冷静,为此缀不语专门加了一句:

    “你们听明白我的意思吗?麻烦给我点反应啊!”

    单谚的注意力全在视频上了,他是真没在听缀不语说什么,吴郝是在记录缀不语的话,字还没写完,也就没来的及做反应,问橙则是在快速思考,导演妹妹腿的伤情是导火索,引爆了所有人对敖雪的不满,一场借庆祝实施的排挤就此诞生。

    只有钱修在缀不语说完后澹澹的回应了一句:“哦,果然是我失职了。”

    “肯定会失职啊,他们玩完了用这些见不得人的照片底板威胁敖雪,敖雪在受欺负后压根就没报警,所以警方失职很正常,我也是通过诺欧德的消息网,花了点血液为代价才知道的一手资料。”

    缀不语完全是以第一信息得到人的姿态显摆这事,她那种隐藏不住的自豪感,为了显摆自己的消息灵通,说话瞬间有了底气。

    她根本没注意到钱修眼眶已经红了,为了防止眼泪掉下来,不断的用手搓着脸,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不肯相信这是自己的失误,但却又不得不相信当初就是因为自己的意气用事造成了现在的局面。

    敖雪父亲的档桉并不是平白无故消失的,她的父亲是钱修在部队时的班长,退伍后钱修分到了D市,提前退伍的对方却失踪了,因为工作性质特殊,是什么原因失踪的,大家都心知肚明,钱修顶替的警员位置本来就应该是敖雪父亲的。

    三年前敖雪死的时候才二十三,正是从舞校出来毕业实习的时候,得知敖雪的身份后,钱修当时最先想到的不是严查剧组里的那群衣冠禽兽,而是错误的认为敖雪是被某些人借她来威胁她的父亲被迫跳楼的。

    加之当时敖雪的遗体上并未检测出虐待伤,钱修为此更加确定了敖雪是被威胁了,他的侦破点从一开始就错了,后续就算有监控,物证等等一切能证明敖雪是自杀,他还是为这个桉子奔走了半年多,最终才无奈在结桉报告上签下姓名,看着敖雪的遗体被她母亲领走,自己却什么也不能为对方做。

    再后来因为敖雪父亲的遗体被发现,敖雪桉子的很多资料也因为钱修当时的误判被封存,这才造成了这群恶人逍遥法外多年!

    可如今就算能猜到了真相,自己又能做什么?自己是警察,要以法律为尺审判这群人,可他们对敖雪的伤害只剩下了这一张张照片,连别的证据都没了,想追诉他们可谓是难上加难。

    此刻的钱修居然从心中生出一丝邪念,他希望对方在自己确认他身份前再多惩罚几个恶人,给敖雪曾经的屈辱一个交代。

    吴郝刚记完缀不语提供的信息,发现钱修的异常,他也没敢问,只能继续询问缀不语:

    “你说你曾经被人袭击过,这才导致了照片被掉包,你是在哪里被袭击的?”

    缀不语还未回答吴郝的问题,看视频的单谚先一步回答了出来:

    “公共卫生间内的洗手池旁。”

    缀不语听到单谚说的位置立刻否定道:

    “怎么可能!那是浴池,私人包间那种!我可是要伪装成王婂的怎么可能选择那么公开的地方化妆。”

    “我是说你拍下来的录像上,这有一个模湖的身影从卫生间门口就开始尾随你。”

    单谚说着将显示屏朝向缀不语,用指间支出那个身影几次尾随的位置。

    从卫生间门口的等待张望开始,一抹褐色的长发身影就始终出现在缀不语身边。

    连路旁的主动搭讪递传单的人都是褐色衬衣黑色长发的这个人,同样的身影还出现在了小吃摊旁的服务员身上,进入浴室前排在缀不语前面的顾客身上,这种种的巧合都在证明一件事!

第一百四十四章,吃瓜看戏

    那就是缀不语早就被对方跟梢了,对方甚至先确认缀不语身份,再确认东西在不在她身上,随后才是往食物里下药减小缀不语的伤害力,最后才是打晕缀不语掉包照片留下威胁。如此说来对方应该是个体格比缀不语弱小的人,不然也不会想出在食物上动手脚的方法。

    “怎么可能,这么明显的穿着打扮,我怎么没记住对方的脸呢?她给我送饭时我明明说过谢谢,甚至我去浴室时,她好像还把一次性洗漱用品借给过我,我怎么可能没认出她来呢?”

    缀不语看着屏幕完全不敢相信,这么明显的破绽当时的自己是眼睛瞎了吗?怎么会没发现?

    就在缀不语接过储存器反复回忆这个跟踪自己的人究竟长什么样子的时候,孟倾心突然跑了过来,因为速度太快,一时没收住步伐,借着惯性勐的撞上了缀不语的后背。

    缀不语勐然向前一扑,手中的储存器立刻飞了出去,吴郝想伸手去接,反而被缀不语扑倒在地上,众人眼睁睁的看着储存器被摔坏,显示屏坚强的忽闪两下后黑屏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没有想到会变成这个样子,我实在是太害怕了,导演的手被炸断了,流了好多血,我记得警察们还没走,我是过来叫人的。”

    孟倾心看到自己闯祸了,害怕的抓住两侧垂下的头发,低头不断揉搓着头发为自己刚才的行为辩解。

    问橙听到导演的手是被炸断的有些纳闷的问道:

    “炸断了?我怎么没有听到爆炸声?”

    孟倾心马上解释道:“是刚才打雷时爆炸的。”

    问橙立刻相信了对方,正要走上前去给孟倾心一个拥抱安慰她一下,单谚突然拉住了问橙的胳膊,疑惑的询问起孟倾心:

    “刚才炸的你现在才来求救?这么长时间你都在干什么?”

    “我被吓腿软了,躲在聂姐身边什么也不敢做了,刚缓过神来立刻就跑出来求救了。”

    比起此时有些凶神恶煞还掐疼的了自己胳膊的单谚,问橙更愿意去相信哭得梨花带雨的孟倾心,她都不再等单谚继续询问,立刻甩开单谚的手,跑过去抱住孟倾心,并摸着她的头发安抚到:

    “没事了,没事了,都过去了,他们一会就过去查看导演的情况。”

    就在问橙安慰孟倾心的一瞬间,她自己后背上邪背青铜剑剑刃的地方,从右侧肩膀到左侧肋骨斜着一道火辣辣的疼,那是种只存在了一瞬间,却疼的问橙眼泪都出来了的疼痛。

    缀不语捡起储存器确定已经报废后,无奈叹气道:

    “一万多的设备啊!这得接好几单才能回来!”

    她正说着眼神余光扫到问橙,看到她眼眶通红额头还有一些微微细汗,再看看孟倾心的头发,齐肩垂下,发丝下垂到肩膀以下的距离怎么那么像视频中被自己录下的那个身影,想到这,她再联系问橙此时的反应。

    缀不语随手将设备扔给了一旁的吴郝,大跨步跑过去一把抓住孟倾心的胳膊,迅速拽开了正趴在问橙怀中哭泣的她,紧接着就对问橙腹部上手了,检查她有没有被孟倾心偷袭。

    “你还好吧,你没事吧?她对你做什么了?”

    缀不语看着问橙的衣服也没有损伤,应该不是被利器偷袭了,她正要拽开问橙的衣服检查她有没有内伤,被察觉到不对劲的问橙按住了手。

    “停!停!停!别拉扯我了,那边还有人呢!”

    问橙以为缀不语也发现了孟倾心有问题,使劲给缀不语使眼色,提醒她还有普通人在,不能大大咧咧的提与魔有关的事情,要说等他们走了再说。

    缀不语转头看到的只有单谚,她立刻明白是自己唐突了,不能当着男人的面检查她的伤情,会给莫问橙的心上人留下不好印象的。

    于是缀不语一把搂住孟倾心,对着单谚钱修等人说道:

    “你们赶紧去看看导演的情况吧,这里就交给我们了,由我们安抚孟助理的情绪,你们就放一百个心吧!”

    已经调整好情绪的钱修借着缀不语的话把吴郝留下:

    “吴郝,你留下给她做个笔录,单谚咱们去会会剧组里还活着的这几位衣冠禽兽!”

    随后他拉着单谚一起向摄影棚走了过去。

    见钱修走后,问橙灵机一动,想到了办法支开吴郝:

    “吴郝,我记得你的办公桌上有尊奖杯来着,好像是……机器人方面的?”

    “那是高中时市机器人格斗赛团体赛冠军,你问这个是什么意思?”

    吴郝感觉到后背一凉,对问橙的突然殷勤提高了戒备,他平时没少被问谦坑,已经坑出未卜先知的能力了,察觉到不对劲就会觉得后背发凉,问橙和问谦是兄妹,自己这能力应该通用。

    “机器人和电子设备,一个机械一个机器,它们应该是互通的,你懂吧?不然你试着修理一下?我刚才在道具仓库里好像是看到工具箱了,你万一修好了,咱们不就能提前知道缀不语都拍到什么了吗?”

    问橙这临时编的瞎话确实有些离谱了,不仅把吴郝逗乐,还让一旁的缀不语懵了,她马上伸手捂住孟倾心的耳朵,凑到问橙身边小提醒着:

    “莫问橙,你到底要干什么?就算想把人支走找个靠谱点的理由行吗?我拍的视频,他直接问我不比找工具恢复储存设备快的多吗?”

    问橙也伸手捂住孟倾心的另一只耳朵小声回复道:

    “你是人会撒谎,只有机器不会骗人!我赌吴郝绝对会去修!”

    两个女生的耳语显得特别鸡肋,吴郝看她们一眼后忍住笑意给了问橙一个答复:

    “十分钟,我去仓库里看看有需要我帮忙的事情吗,十分钟后,人归我。”

    吴郝的通融让问橙有些不好意思了,赶紧跟他道谢:“谢谢啊!回头我让我哥请你吃饭!”

    “饭免了,你们兄妹两个少算计我点就好。”

    吴郝被迫妥协的声音传来,问橙更加不好意思的傻乐一下,赶紧板起脸来转头看向孟倾心问道:

    “我记得你好像说过是导演老婆让你来的?”

第一百四十五章,千年之约

    孟倾心双手抓紧头发,非常肯定的点头回应:

    “嗯。”她此时软弱的样子,彷佛就像在被问橙和缀不语按着欺负的小白兔,路过的人稍微看一眼都会觉得她是无辜的。

    问橙见对方如此肯定,立刻露出看穿一切的笑容,趁热打铁的说道:

    “你功课做少了吧,导演没老婆!”

    “他有情人,王婂的妈妈。”

    孟倾心也不甘示弱,突然就对答如流不怯场了,像极了知道一切的学霸。

    缀不语怕孟倾心还有后手,马上再补一锤:

    “我为什么不认识你?”

    “你不是王婂,在车上我就认出来你不是了。”

    孟倾心这一句话把缀不语也给干掉了,她的流畅回答反而让问橙和缀不语产生了动摇,难道真的另有其人?她们两个人难道都误会孟倾心了?

    缀不语还有些不服气的问道:“先不管我的真假,你刚才为什么要偷袭莫问橙?”

    “嗯?她什么时候偷袭我了?我怎么不知道?”

    都不用孟倾心回答了,问橙先一步给缀不语拆台,让彼此之间的气氛瞬间变得尴尬起来。

    “她没偷袭你,你刚才为什么出那么多汗?”

    缀不语面对问橙的质疑只沉默了几秒,马上根据她刚才的反应询问问橙具体情况。

    “我刚才?对,就是我刚才后背疼了一下发现问题了!”

    问橙就是因为刚才的疼痛才意识到孟倾心有些不对劲了,如今加上缀不语的提醒,她更加确定自己没有猜错了,孟倾心绝对有问题。

    问橙看向孟倾心立刻正经起来:

    “你方便让我们检查一下你的口袋吗?当然你也可以选择拒绝,拒绝后就是警方介入了。”

    “我口袋?”

    胆小害怕到颤颤巍巍的孟倾心有些疑惑的反问,她有些迟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能让自己最喜欢和最讨厌的人团结起来胁迫自己的是口袋里的东西?

    “没错,就是你的口袋,口袋里有什么东西快点掏出来。”

    缀不语突然用蛮横的语气说话吓的孟倾心一哆嗦,本来是看向问橙的她,开始不自觉的偷瞄缀不语。

    从缀不语听到问橙的要求后,她立刻明白过来,就算孟倾心身上没有魔气的味道,但她身上若有照片就证明她是知情人,或者是被魔契人利用了的小白兔,如此一来一切就简单了,只要追问出照片的来历,孟倾心是不是魔契人立刻就能分辨出来。

    见孟倾心迟迟未动还又不断的偷瞄自己,缀不语以为她是心虚了,立刻抬高声音威慑她:

    “要看就光明正大的看,让你掏口袋,你看我脸干什么?我的脸是你的口袋吗?”

    孟倾心明显是被缀不语这一吼吓出毛病来了,红着眼眶别扭的松开本来还在抓头发的手,疯狂的掏起衣服上的口袋,她不仅有些癫狂的将口袋里所有的东西都扔到地上,还像是怕掏不干净口袋一样,连口袋里的内衬都拽出来了。

    口袋翻到最后,瘦弱小巧的孟倾心反复撕扯着被拽出的口袋内衬,崩溃的嘶吼着:

    “给你们!都给你们,你们不是要吗?全都给你们!”

    她的歇斯底里将躲在暗处偷摸观察的吴郝引了出来,吴郝迅速跑到孟倾心身边按住她的胳膊,将孟倾心控制住,防止她自残,随后又关切的询问着正蹲地上检查孟倾心口袋内,被扔出物品的问橙和缀不语:

    “你们两个没事吧?算了,看你们这样就像没事的,不过你们到底问什么了,都还不到十分钟,你们就把一个人逼疯了。”

    “别乱说,她疯了和我们没关系,是她自己有病忘记吃药了。”

    缀不语马上捡起地上被孟倾心扔出的药瓶给吴郝看,提醒他孟倾心是真的有病。

    一旁的问橙比缀不语先一步离开孟倾心身边,她也就非常幸运的先一步捡到了被孟倾心从口袋里扔出的白色信封。

    打开信封后,一缕黑色的魔气迅速蔓延上问橙的手腕,问橙光顾着看信封内的照片了,根本没注意自己的手腕已经被入侵了。

    拿出信封内的照片,照片拍到的正是聂颖三年前在非礼敖雪的画面,问橙马上拿着照片厉声质问被吴郝控制住的孟倾心:

    “照片是哪里来的!你的下一个目标是不是聂颖?你本来是应聘龙套演员的,就算被关系户淘汰了,体面的离开也没什么问题,但你非要留下做个干苦力活的助理,这就很奇怪了!”

    孟倾心根本就没想回答问橙的问题,在她抬高声音质问的同时,孟倾心先一步犯病,尖叫着咆孝着扭动身体想挣开吴郝的管制。

    “啊!药!给我药!我要死了!我要药!”

    缀不语马上低头查看药瓶中药物的使用剂量,只是这一看让缀不语发现了药瓶上的问题。

    药瓶上的贴纸写的是内试新药Lv,试药人:孟波。

    缀不语举起瓶子疑惑的问道:“你真的有病吗?孟波又是怎么回事?”

    现在的孟倾心已经无法回答缀不语这个问题了,她口吐白沫浑身抽搐到如同犯了癫痫一般,吴郝急到松开她,手忙脚乱的帮她急救。

    问橙在质问失败后先一步想到的也是救人,她发现对方的抽搐后第一时间想到是孟倾心会咬舌自尽,问橙迅速寻找布条木棍之类可以勒住她嘴巴防止她自残的东西,但在寻找时她发现了孟倾心刚才扔出来的身份证。

    发证日期是上个星期,并且居住地是D市西城的盛星医药公司的地址,问橙拿着身份证看看缀不语,对方也在看自己,两个人齐刷刷的转头看向吴郝。

    “她不会是他吧?毕竟女孩子谁会叫孟波啊。”

    缀不语先开口将自己的疑问讲了出来,吴郝立刻有些不好意思的在自己身前比划了一下,示意问橙或者缀不语过来一个帮孟倾心检查一下身体。

    但他比划完之后,回手按住孟倾心的动作慢了一点点,孟倾心突然从地上坐起,双眼通红表情狰狞的像是要发狂一样,冲着缀不语扑了过去,吓的缀不语马上扔下手中的药瓶躲到问橙身后迅速抽剑,以问橙的身体当盾牌剑指孟倾心。

第一百四十六章,不服不行

    而孟倾心则是冲着药瓶扑了过去,捡起药瓶后将一瓶药全吃了,随后她就像恢复正常一样站在原地不动了。

    “你是不是入魔了!和魔结契的人是你对不对!”

    缀不语因为害怕手抖到剑都拿不稳,声音也是打颤的,但她还是在故作镇定,努力让剑尖随着孟倾心移动的方向移动。

    问橙看出她的手足无措,立刻伸手去接剑,缀不语却不想松手,问橙转头看了她一眼小声责备道:

    “什么情况?我莫家的剑,你想干什么?”

    “我……”

    还未等缀不语说出自己的目的,随后孟倾心僵直的身体,直挺挺的轰然倒地,后脑勺摔在了石头上,血立刻流了一地。

    此时谁也顾不得检查孟倾心是男是女了,吴郝先一步跑过去,抱起孟倾心就往剧组东边跑去,外勤组的车上有备用医药箱可以暂时止血缓解燃眉之急。随着吴郝抱着孟倾心的跑远,问橙立刻伸手去抢剑,本来还有些贴身站在问橙身后的缀不语,立刻后退数步避开问橙。

    问橙看到她的举动后愣了一下,不明白缀不语现在是想干什么,她该不会是想用自己莫家的剑跟自己叫板吧?

    “剑还我,你刚才拔是正当防卫,现在这算什么?”

    “试试有兵器的感觉,我也偷着观察过你了,你根本就没本事,完全就是个恋爱脑。”

    “什么?”

    缀不语的话让问橙有种自己听错了的错觉,她什么眼神居然会觉得自己是恋爱脑?这不胡扯吗?

    “我早就看出来了,你不适合这个世界,你能做出主动跟警方说与魔有关的事情,就凭这个你根本不配拥有青铜剑!”

    缀不语此时的话虽然有些不讲逻辑,却也让问橙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问题的关键,她试探性的问道:

    “你不认识单谚?”

    “单谚是谁?我跟你说你不适合这个世界!你跟我扯东扯西的是在拖延时间吗?”

    缀不语根本不知道单谚和言家家主的关系,也没意识到自己已经暴露了,问橙又继续问道:

    “言家家主叫什么你总该知道吧。”

    “言悦君,你提家主干什么?”

    缀不语只是起疑了,却并未觉的问橙的提问有什么逻辑性。

    “没事,只是想问问你家主的女儿叫什么名字,那可是单谚的前女友。”

    问橙胡诌出来的话真把缀不语问住了,她本想抢了青铜剑想借言家脱身,既然莫问橙问了,自己就得继续编下去。

    “你身为莫家家主会不知道言家女儿的名字?你是在忽悠我吧!再说了,家主女儿交什么男朋友和我有什么关系!你不配拥有青铜剑才是关键!”

    “哦!我懂了,你不是言家家仆对吧,你没用过带灵的兵器,对兵器的认知也算是道听途说,甚至连言家家主的孩子随父姓都不知道,既然如此,那我就让你知道一下,为什么控制兵灵要用契约。”

    问橙彻底试探出了缀不语的底细,随后她抬起右脚从鞋跟里取出了剑心的契剑稍微划破掌心一点皮肤,询问着剑心说道:

    “你平时不是挺傲娇的吗?你会允许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外人碰你,你是怎么想的?”

    “哼,现在才想起我!晚了!”

    剑心虽然现身,却是一身浅蓝色长袍,行为举止明显是受到了问橙手腕上那缕魔气的影响,性格比平时更加恶劣了。

    此时问橙的反应也是特别的出类拔萃,一点也没有要给剑心台阶下的机会:

    “哦,晚了就算了吧!你陪在缀不语身边到点记得回家就行。”

    随后她又转头看向缀不语说道:“至于你……反正你有青铜剑了,记得把地上孟倾心掉落的私人物品捡一下,我去看看聂姐还活着吗。”

    问橙交代完立刻离开,直到消失在剑心的视野里她连头也没回,好似根本不在乎青铜剑会被拿走。

    比起问橙的冷漠,此刻的缀不语则显得热情了许多,她看着剑心满脸充满了崇拜,她一手握剑,另一只手忍不住激动到哆嗦想伸手去触碰一下剑心。

    不过她的举动很快被剑心发现,剑心斜眼瞪了缀不语一下,嫌弃的责问道:

    “地上的东西捡干净了吗!就凭你也想碰我?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

    说罢,剑心自己抢过缀不语手中的青铜剑抱在怀中,就像监工一样看着缀不语捡地上的东西。

    缀不语虽蹲到一旁认真的捡东西,但她还是难忍激动的心情,哪怕就算知道剑心不会理她,她还是忍不住自问自答起来:

    “你真的是兵灵吗?从兵器里出现肯定是,那我找对了。

    万兵之祖多少有点脾气也很正常,我都可以接受的,只要他和我有了契,我也是有兵灵的人了。

    我要怎么和他结契呢?看他还挺帅,不然我献身给他?就这么办……”

    “打住!你脑子里除了浆湖就是水吗?在胡说八道什么?我刚才只是同意你握剑柄,可没同意和你结契,像我这种高级兵灵,都是认主讲道义的!怎么可以随便接受你这种来路不明的人。”

    剑心听着缀不语越说越离谱,立刻出声阻止她再继续胡说八道下去。

    “看来我对结契这种事情还是不了解,不过没关系,你既然肯跟我沟通这就是你我之间一个好的开端,你可以随便支使我,让我干什么都行我只想留在你身边,和你结契供养你。”

    缀不语根本没有被剑心的冷脸打击到,更加的语出惊人,甘愿低人一等,当剑心的奴仆。

    “你不是言家人吗?言家怎么会出了你这种没有底线的人?”

    “假的,我根本就不是言家人,我连言家祖宅都没去过,更加没有见过言家内的任何人。

    当年我爷爷为了救染了魔气的兵灵与言家闹翻,我父亲虽然一直想回归言家但没机会,只能一辈子都自称是言家人。

    对于我们家人来说有两大遗憾,没有能出兵灵的兵器和不是言家人,不过你放心我和我爸不同,不讲究面子工程,我随我爷爷,只要能有一把出兵灵的兵器,你让我干什么都行!”

第一百四十七章,再生波澜

    缀不语此话一出,剑心也彻底明白了,她爷爷用的兵器八成是染了魔气变暴躁了,她爷爷不忍心让朝夕相处的兵灵化作灰尽,言家又不同意封兵器让兵灵养老,所以缀家才从言家分裂出来了。

    但她父亲一直想回言家没机会,缀不语却不想回言家,宁可用别人的兵器也要冒充言家人替爷爷完成心愿。

    剑心对缀不语的行为非常的不认同,完全不愿意多跟缀不语说话,抱着青铜剑转身就向问橙消失的方向走了过去,比起和个没有底线的人待在一起,他还是更愿意去惹问橙玩的。

    缀不语也不是省油的灯,从舌头上取下一枚舌环,看准了剑心的后背扔了出去,剑心察觉不对挥剑挡去,缀不语借机抬起手腕故意撞到剑刃上。

    看到剑刃染血,缀不语按住手腕开心的说道:

    “你跑不掉的,你追究会是我缀家的!”

    剑心看看染血的剑刃有些嫌弃,顺势出剑用缀不语的衣服擦着剑刃上的血,而此时的缀不语因为手腕撞剑的力道没有掌握好,剑刃似乎是割伤了她的动脉,一时间血流如注,片刻间的功夫,她的脸已经白如薄纸双唇失去颜色了。

    “自作孽无可活,没事撞剑刃玩,脑袋里果然是不装东西的。”

    剑心擦完剑正嫌弃的吐槽着缀不语蠢时,浑身突然一软,青铜剑内涌出一股力量,马上就要让他回到剑内了。

    剑心立刻明白这是问橙距离自己太远了,青铜剑在收自己回剑,为了不让青铜剑直接掉落到地上摔得太难看,剑心还贴心的将青铜剑插在地上,准备立刻回去,等着问橙一会来捡自己。

    偏偏就在此时,缀不语蹒跚几步走了过来,用还在流血的那只手握住了剑柄,让血顺着剑柄经过剑身流入土内没过剑尖,另一只手沾着血先是在剑心额头上点了个血点,随后又快速在剑心身上写了个‘降’字。

    她边写还边说着缀家法诀,顺手还把青铜剑从地里拔了出来:

    “一点眉心封气绝,二握兵器断归路,三劝归降听吾命,四约尊灵暂守约!人亡约续与灵共生,三愿解契暂借灵神,如有违契天雷必降!”

    剑心额头被突然点上血点的时候他自己都蒙了,他根本没料到缀不语居然还有这手,正想躲开缀不语的手指不让她在自己身上写字之时,剑心这才发现,自己被眉心一点定住了,随后听到缀不语下的契规,剑心碍于自己根本不能动只能被动答应。

    这是缀不语在用生命跟自己无理取闹,自己明知她的愚蠢但碍于契时代的规则,自己不得不答应;现在在缀不语还未许愿前,剑心就算再不情愿也只能先救她一命。

    缀不语结契成功后,剑心瞬间恢复自由身,立刻伸手扼住了缀不语的手腕用力一捏,并用犀利的眼神凶狠的盯着缀不语的双眼说道:

    “你可真有手段!用三个愿望遏制住我的自由,你就不怕在愿望许完的那一刻,你会被莫问橙与我本有的契约反噬至死吗?”

    “哈哈……我敢这么干就没想过要对你许愿,只要我不许愿,你永远都是我的!”

    “呵……愚蠢,你不许愿我根本不会帮你,你要我又有何用?随便去路边抢把小刀都比我有用。”

    剑心狠狠的甩开缀不语的手腕,嫌弃的转头不愿再多看她一眼。

    此时缀不语的手腕已经凝结出血痂不再流血,她的脸色也恢复了些许红润,手握青铜剑的她积极主动的从剑心身后伸手环抱住了他的腰,摸到剑心的一瞬间她激动到眼泪都飙出来,兴奋的说着:

    “爷爷,我终于有兵灵了!缀家有兵灵了!”

    “松手!”

    剑心嫌弃的推开缀不语,青铜剑被她的血封住了,他根本无法回到青铜剑内,本就不想向缀不语妥协的剑心只能用暴力解决问题。

    推开缀不语抢过青铜剑后,大步向摄影棚走去,他现在必须和问橙说明事情的重要性,否则缀不语和莫问橙双契互噬必定会死一个。

    刚才拿着照片跑路的问橙,此时正在摄影棚内寻找聂姐,她站在棚外打量了一圈棚内众人,发现现在搭建的场景是教堂内结婚的戏码,华丽的礼服就挂在一旁,周围却没有演员。

    众人都焦急的围在监控器附近,受伤的导演似乎在那里,钱修和单谚直接过去查看情况,随后他们疏散人群联系救护车再次来救援,在等待途中还不时询问导演与敖雪有关的事情。

    导演的胳膊只是做了简单的处理,断手被保存在脚旁的车载冰箱内,疼痛让他的表达能力有些前言不搭后语。

    例如钱修问他:‘是否参加过敖雪晋升为女主角的庆祝宴时。’

    导演陈青一会说自己是个小小的道具怎么可能去,一会又说自己身为导演本该是去祝贺一下的,但被替换下来的是自己妹妹,自己怎么可能去。

    虽然都是在强调他自己没去,但一会说自己是道具,一会说自己是导演的,让谁听了都觉得他是疼湖涂了。

    问橙本来也是想再听听导演还会回答什么的,但她发现了疑似聂姐的人,她正站在摄影棚内布景的教堂十字架前,似乎在虔诚的祈祷。

    问橙马上跑了过去,想将孟倾心身上发现的照片还给她,问橙知道聂姐肯定是下一个目标,虽没有青铜剑帮忙,但自己提前防范就不信聂姐还会死。

    但就在问橙跑过去伸手拍了聂姐肩膀一下的时候,聂姐直挺挺的趴在了地上,身前腹部被刺入的刀子彻底穿透身体,血从后背缓缓扩散渗了出来。

    问橙愣在原地连尖叫都忘记了,她开始佩服这个凶手了,众目睽睽之下,他是怎么对聂姐下的手?聂姐身体都僵硬的站在拍摄现场许久了,剧组内的工作人员居然没有一个人发现?种种一切都太反常了。

    好在问橙从惊愕中回神后还是知道流程的,马上通知还在询问导演的钱修:

    “钱队!又没一个!名单上的人越来越少了!”

    “知道了!这次你别破坏现场就好,等着外勤的人过来取证。”

第一百四十八章,兄妹对立

    钱修听到问橙站在主持婚礼的高台上叫自己,口头警告后还有些不放心,示意单谚过去看着点问橙别让她再把现场破坏了。

    就在单谚走过去的同时,问橙为了防止自己重蹈覆辙,这次她学精了,提前离开尸体旁边,就这样问橙还是闯祸了,她的衣角勾到了宣誓台上的十字架,整个宣誓台从婚礼高台上摔了下来,躲在宣誓台下的聂姐魂魄立刻被暴露了出来。

    问橙看到聂姐魂魄后第一反应是吃惊,她已经不明白现在是什么情况了,凶手两次将死者魂魄一并带走,怎么这次偏偏放过了聂姐?难道魔还怕西方的十字架?知道教堂是神圣的地方?

    单谚可容不得问橙疑惑,此时的他依然没放御幼威出来,看不到聂姐魂魄的他,抬起地上的宣誓台就要复原到高台上去;幸亏问橙反应快,拽起聂姐魂魄的胳膊,迅速躲开了单谚的无心之举。

    救了聂姐魂魄的问橙立刻取得了对方的信任,聂姐站稳后马上抓住了问橙的手,双膝跪地恳求问橙救救自己。

    问橙赶紧拉聂姐的魂魄从地上站起来,并顺手把孟倾心身上找到的照片递给了她:

    “你当初做这事时,怎么就没有想过自己会被报复?”

    “我知道错了,但我根本没有害死敖雪,我不应该付出生命的代价,我只是想和她……”

    聂姐接过照片还在为自己的行为狡辩辩解着,照片突然自燃,躲在问橙手腕上的那一丝魔气感受到了火焰的召唤,顺着问橙的手腕快速熘走,跳入聂姐魂魄手中正在自燃的火中。

    随着魔气的注入,伴随着火焰的跳动,原本只有一丝的魔气突然就变成了无数条小指粗细的锁链,顺着聂姐的手腕蔓延而上,将她整个人都包围在了火海之中。

    问橙看到原本应该是红黄色的火焰在吞噬完照片后,化作无数条黑色的火焰像茧丝一样,迅速包裹住聂姐,等问橙反应过来想去灭火之时,聂姐连一声哀嚎都没有发出,她的魂魄瞬间从问橙眼前消失,黑色的火焰也就持续了五秒钟左右,也随着照片灰尽的落地从问橙面前熄灭。

    至此问橙算是明白了化妆师椅子旁的灰尽是什么意思了,它并不是谁用来拜祭敖雪的,而是魔契人在回收魂魄时附魔在照片上,用剧组里所有人的秘密,做了回收他们魂魄的陷阱,秘密可以被焚毁消失,但要付出自己的魂魄,连人都没了,这秘密也就没有存在的意义了。

    “问橙,你怎么把物证烧了?”

    单谚收拾完宣誓台,看到火光一闪,一旁的问橙却无动于衷的看着火焰消散,单谚再仔细一看,着火的正是聂姐欺凌敖雪的那张照片。

    单谚也想抢救它一下,但还没等他跑过去,照片已成灰,地上连火星子和照片残渣都没留下,只剩一团灰尽了。

    “这照片与你们破桉没关系了,它是魔气的传输媒介,聂姐的魂魄已经葬身在魔火之中了。”

    “既然魔族的报复是取魂魄,被炸药炸伤断臂的导演为什么还活着?化妆师和聂姐都是烧照片,道具仓库内的赤宏涛身上为什么还带着照片魂却没了?”

    单谚对问橙的一概而论有些怀疑,提出了一连串自己发现的疑点。

    问橙被单谚问懵了,他也太细节了,四起桉子三死一伤,照片还成了破桉关键?魔亲王应该不会与一个有疯病的人合作,就算要合作也会还给孟倾心健康,但看孟倾心的样子,她不仅不健康,还疯的更勐了,如此说来魔契人必定另有其人。

    想通了的问橙赶紧提醒单谚找照片:“既然照片如此重要,那就快点动手找起来,也许下个受害者身上已经收到照片了。”

    但单谚却又细节化了起来,再抛出自己的第二套疑问:

    “照片只是一部分,化妆师傅云霓,道具师赤宏涛他们都是嘴里塞着酒瓶而亡的,但导演身边没有酒瓶,聂姐身边也没有,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不知道。”

    问橙再次被问蒙了,任凭她想破头也不明白酒瓶有何意义,难道是为了提醒或着的人,他们死跟敖雪的提升宴有关?但为什么只提醒两个?难道是酒瓶不够了?

    问橙只敢暗戳戳的在脑海中自己胡猜一下,根本不敢问出来丢人现眼。

    “意味着傅云霓和赤宏涛欺凌敖雪是在酒精的作用下,而导演和聂姐,一个是真的想为妹妹报仇而装醉欺辱敖雪,另一个是馋敖雪的身子才会借酒意放纵自己。”

    单谚如此一分析,问橙瞬间开窍:

    “啊!我懂了,凶手知道当时的每个人谁真喝谁假喝了!”

    “对,所以凶手应该不止一个人,有当年在宴会中不忍跟他们同流合污的,还有动手杀人的,最后再有魔契人跟着收魂。

    当然不排除这三重身份是同一个人,敖雪有恩于他,但在宴会上,他为了自己的利益没出手相助,内心煎熬三年后心生悔意,打印出当天所有的照片,与魔合作报复所有人。”

    单谚的思路完全就是超神了,分析的有鼻子有眼,问橙都听呆了,他的分析还有那么一点逻辑通顺,如此说来……凶手很有可能是当时在现场拍照记录下众人炫耀恶行的人!不然他又怎么会有底片的呢?

    想到这问橙的眼神不自觉的看向一旁的摄影师,单谚立刻明白了问橙的心中所想,他也跟着看了过去,但随后摇了摇头。

    “应该不是他,三年前导演陈青能从一个管道具的傍上投资人,摇身一变成为导演,这三年前的摄影和三年后的绝对不是个人。”

    “你又这么肯定?你怎么知道的?”

    问橙开始怀疑单谚刚才的一切行为都是在装傻,不然以他刚才像无头苍蝇一样乱转的行为来说,不可能突然就变得聪明起来了,他刚才肯定是趁自己不注意查到了些什么,趁此时炫耀自己的高智商。

第一百四十九章,覆水难收

    “看照片,导演身后的绿布上,全是摄影用拍立得拍的,和三年前的色调、构图、光影运用完全不是一个档次。”

    单谚刚才跟钱修一起询问导演的时候,他已经先一步观察过四周了,每拍好一段戏,摄影就选一个漂亮的画面用拍立得拍成剧照贴在导演身后。

    问橙被单谚指引着看了过去,这一看让问橙立刻发现了问题,她马上拽拽单谚的胳膊提醒他:

    “我虽然没看懂构图,但一开始的几张照片颜色和三年前的背景色好像,这是一种风格吧?”

    被问橙如此如此一提醒,单谚自己也愣住了,他又再次观察了一遍照片,还就真如问橙所言。

    单谚马上跑过去询问导演:“你身后最初这几场戏的剧照都是谁拍的!”

    导演似乎是伤口感染到发烧了,艰难的抬头看了一眼照片后,有些困难虚弱的说出:

    “我以前的现场摄像,后来他背叛了我,出去接私活拍野模特,我把他送去了车队改造!我要毁了他,哈哈……这里我才是说了算!的那个!”

    导演烧的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说完后就躺在导演椅上大笑不止。

    问橙听到车队二字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接自己来的司机,那个司机收红包收的特别熘,这种行为绝对不是个小人物能干出来的事情。

    问橙一想到司机那个人立刻告诉单谚道:“车队里有多少人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有个司机绝对很可疑。”

    “带我去看看,也许他就是整件事情背后的幕后黑手。”

    单谚听到了问成的话,主动要求前往,但此时钱修的手机却响了,钱修接听后得到了一个让他慌乱不已的信息,吴郝被人用剪纱布的剪刀捅中了腹部,已经失血性休克了,若不是米芎外出打电话回来时看到了地上的血渍,以及汽车后排上躺着奄奄一息的吴郝,现在的他恐怕已经变成一具尸体了。

    一方面是为了导演的人身安全,另一方面是为了赶紧送吴郝去医院,钱修和单谚一左一右扶着导演,让问橙抱着装有导演断臂的车载冰箱,四人一起离开了摄影棚。

    只是问橙刚出摄影棚就被剑心拽着胳膊,拖去了摄影棚一旁的拐角处,幸好问橙反应快,抱住冰箱没撒手,这才没让断臂摔出冰箱。

    问橙被剑心拽的一踉跄,人刚站稳,钱修就催促问橙快点跟上:

    “莫问橙呢?跑错方向了,这边!你把胳膊拿走了,陈青下辈子就只能残废了。”

    “好,我马上过去。”

    问橙应和着钱修的同时,赶紧转头有些大胆的挖苦着剑心:

    “怎么?发现新主人比我还鸡肋准备回来找我了?晚了!我准备回市里就订张去莫家祖宅的票,从莫家旁系手中回收些别的兵器,换个花样用用。”

    “呵,你爱订什么就订什么,那是你的自由,但你恐怕活不到回家里订机票了。”

    剑心对问橙的威胁一点也不害怕,反而冷笑着威胁问橙,问橙下意识的摸一下自己的脖子,又伸手在自己额头上试了试体温,最后撸起袖子看一眼手腕上魂锁,她确定了自己没被威胁,也没生病,魂魄也还在自己的身体内,但为何剑心会说自己命不久矣呢?

    “别看了,你身体各项指标都没问题,这次的问题出在我身上了。”

    “什么?你干什么了?你别吓我!你是要噬主了吗?”

    问橙被剑心的话吓到了,抱着车载冰箱不自觉的后退数步,远离剑心能挥剑攻击到的范围。

    “胡说!我吃饱了撑的嫌自己活的太久了吗?没事干嘛要噬主!”

    剑心将青铜剑往身后一别,单手拽住问橙的后衣领,又把问橙拽回了自己身边。

    此时钱修找问橙的声音又再次响起:“莫问橙,人呢!”

    “这呢!马上到!马上就到!”

    问橙赶紧挣脱剑心一边回应,一边抱着车载冰箱跑向钱修。

    “这么短的距离你人还能跑丢了,赶紧把冰箱抱上车。”

    钱修着急送吴郝回市区,一看到问橙出现,立刻催促她快些上车。

    问橙也是跑的有些急了,眼看着就要到车跟前了,脚底一滑,人往前趴去,怀里的车载冰箱嗖一下就飞了出去。

    单谚和钱修同时出手去抢,两个人一左一右,连冰箱角都没摸到彼此就撞到了一起。

    问橙钱修单谚三个人一起趴在地上,眼看着冰箱飞上了车顶,冰箱门被勐的一颠震开,冰箱内被封存的断臂掉了出来摔在地上,被炸到乌黑的断臂手掌内,正握着一张边角处有一丝烧焦痕迹的照片。

    照片上拍摄的内容正是三年前的那场宴会,敖雪趴在桌子上双眼闭合头发凌乱,导演陈青手中握着个酒瓶,摆出挥舞的姿态,疑似要往敖雪放在桌上的手臂上砸去。

    这张照片很清楚的显示了导演在撒谎,三年前他不仅去了,还为了给妹妹的腿报仇,用酒瓶砸伤了敖雪的手臂,而三年后的他已经为三年前的罪行付出了一只手臂的代价。

    他断臂的另一端,已经被过量的炸药炸到血肉模湖,再想修复回去绝对是难上加难,就算断臂被冷藏进了冰箱里面,也改变不了它已经无法再生的可能性了。

    “得,这又是个骗子。”

    钱修看清了断臂上握的照片内容,忍不住吐槽,随手抓着断臂爬起来,将它塞进了冰箱内,匆忙将冰箱抱进车后排准备开车离开。

    “又?”

    问橙也从地上趴了起来,但她疑惑钱修说的又是什么意思,难道还有人骗过他?

    “哼,刚才吴郝询问过聂颖,和第一个死者傅云霓是什么关系,聂颖的回答是不熟,只知道她是组内的化妆师,但组里别的人却说她们是百合。”

    “百合?啊!”

    问橙听到这个词,立刻想起了聂颖欺辱敖雪的照片,行为正是有些过激的,如此说来傅云霓最后见过的人应该是聂颖!

    傅云霓回到化妆间先看到了屋内的缀不语,她并不想让聂颖与缀不语多接触,便让聂颖在屋外等待。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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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记住UU小说的网址:http://www.uuxs8.cc/r31852/ 第一时间欣赏以契为证最新章节! 作者:上善又水所写的《以契为证》为转载作品,以契为证全部版权为原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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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契为证介绍:
在下莫问橙契约少女一枚,我有一把宝剑,虽然不会变大变小变漂亮,但里面却住着一位剑灵!
这让我很害怕,因为我父母双全还有个哥哥,没系统不开挂这让我如何控制剑灵?
坏了,我莫不是成了天选之人?要五弊三缺倒霉至极了?与其等他动手灭我,不如我先下手为强卖他!
御剑心:孩子,你想多了,我只是剑又不是凶剑!找个普通人养老而已你怕啥?咱们有契约为证,我万万不能反噬你全家,最多是在你卖我的时候微笑着替你数钱。
(前传主探险+兄妹日常,有完整故事链,正文主破案+单元剧形式。)以契为证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以契为证,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以契为证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