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被她发现。”
赵航勾唇一笑：“我可比那王斌要专业多了，老大，你就等着吧。”
因为事情还没查出个水落石出来，沈兆铮依然不能和顾念见面。
沈所长觉得日子甚是难熬。
顾念倒还好，毕竟每天都有聊得来的同学，每天白天学习，有时候下午三||点就没课了，便陪简夏出去跑跑市场。
门店已经完全空出来了，她交了半年的房租。
这会儿正在装修当中，装修好了很快就可以开业了。
小丫头离得开老男人，老男人倒是离不开小丫头了。
沈所长在她三岁时造的孽，大约是要还一辈子啊。
一周过后，沈兆铮真是有些等不及了，便给赵航打了电话：“盯梢有没有盯出什么来？”
“老大，这何娇，如今在三院当医生，一切正常啊，我一直都在跟着她，没见她有什么异常的，我都快急出内火来了。”
“知道了。”
挂了电话，沈兆铮又给于斌打了电话：“从明天起，你去跟踪王斌。”
这就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不能在一根绳上吊死。
万一真的不是何娇，那他就完全弄错方向了。
又三天后，李画终于忍不住给王斌打了电话，她气急败坏道：“你有没有拍到我要的照片啊？”
王斌急得满头大汗：“这两人最近一直没见面啊，我也没办法啊，我就看到过一次这两人在一起的画面，也没什么亲密镜头，确实是……没法拍啊。”
李画咬牙：“当面谈。”
“行。”
“吉星街的一个咖啡馆，九点钟见。”
“好。”
晚九点，一个偏僻街道的咖啡馆内，李画瞥了一眼对面的中年男人：“你靠谱不靠谱？我都给了你三万块了，这都快半个月了，你什么都没拍到，能不能干？”
王斌叹气：“妹子啊，是这样的，会不会是你搞错了，这两人，他就真的没什么呢？”
李画皱眉：“不可能，我的直觉不可能有错的，肯定是你跟踪不力。”
李画是完全没想到他们两人见面的场景，已经被人看到了。
聪明反被聪明误，说的就是她。
王斌有些无可奈何：“这顾念，她最近就一直在学校，偶尔会跟她宿舍几个女孩子跑出去，弄一个什么店，然后那沈兆铮，我……我不太敢跟，你知道的，那人警惕性很高的，万一被发现了，那就不好了。”
李画不耐烦地点点头：“知道知道。”
王斌最近也一直跟的是顾念，如果两人真有什么，跟一个女方也是绰绰有余了。
“妹子，那这样，我实在是跟不出什么效果来，要不，我把这押金退两万给你，这一万就当我最近的辛苦费了，你看成吗？”
李画烦躁地挥手：“继续跟，钱不用退给我，要是真的拍到什么照片，我还另外加钱。”
王斌无奈地答应了下来：“行吧。”
于斌收起手中的相机，将车窗关严，然后神出鬼没地离开了偏僻咖啡馆的门口。
富顿公寓，沈兆铮看到那照片的时候，脸色阴沉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