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雪抬起小鹿般的眼睛，一眼便看到久违的烤肉串，双眼开始发光。
帝无垢将燕窝端到她面前：“先吃了这碗燕窝补补身子，才许你吃肉串。”
“哦。你放我下来。”
“朕喂你。”
惑雪扭了头，像个使气的孩子：“不要。”
知道小女人脸皮薄，帝无垢淡淡吩咐道：“你们出去候着。”
“是。”
从震惊中回过神的八人退出，顺带将门关上。
若不是亲眼所见，打死他们都不信。
从来都是冷着脸、不苟言笑的皇上，竟然会笑……
从来不近女色的皇上，竟然将惑姑姑抱到腿上，宠着、哄着，那浓浓的宠溺，想忽视都忽视不了……
帝无垢哄孩子般轻语：“雪儿，他们出去了。来，朕喂你。”
拿了调羹，舀了一勺燕窝放到惑雪嘴边：“张嘴。”
惑雪吃下，犹疑道：“皇上。”
“嗯？”
“你……你这么宠我，是不是觉得愧疚？”
帝无垢捏捏她的小鼻子：“朕有何愧疚，要愧疚，也应该是你。朕宠你，是因为……爱你！”
惑雪怔住，爱她……
他说，他爱她！
一抹欣喜，在惑雪眼中荡漾开。
“先吃饭。”
帝无垢又舀了一勺燕窝放到她嘴边：“乖，吃饭。”
惑雪伸手接过：“皇上，我自己吃。”
帝无垢没有坚持，松了手，温柔说道：“以后无人时，你要喊朕无垢，或者垢，明白？”
惑雪讶然：“无垢？”
“嗯。”帝无垢目光中尽是宠溺，不时往她碗里夹着各种菜。
惑雪也是真的饿极，嘴里填得满满的：“皇上，你也吃。”顺便夹了一块肉放到帝无垢碗里。
帝无垢执着纠正：“无人时，叫朕的名字。”
惑雪低声道：“无垢。”
帝无垢抚上她的秀发：“乖。”
“我又不是小孩子。”虽然嘴里咕哝着，心里却甜蜜的冒泡。
吃过饭，帝无垢再次抱起惑雪，走出正厅。听到大门外有点骚乱，不悦地皱下眉。
小乙回禀道：“皇上，是贤妃娘娘和尚仪娘娘。昨天暗卫出剑，伤了贤妃的胳膊。她见御膳房往这边送饭，便吵着要见皇上。”
帝无垢冷漠道：“命她闭嘴，否则狠狠掌嘴。”
“是。”小乙被帝无垢眼中的绝情吓了一个哆嗦，立刻往前去。
帝无垢则抱着惑雪向后走。
惑雪有些好奇：“是不是贤妃有什么重要的事？”
帝无垢沉着脸训道：“在朕的面前，不可提其他任何人，眼里嘴里脑子里，只能有朕。”
惑雪在他怀里咕哝道：“真是霸道。”
帝无垢宠溺地望着她：“只对你霸道。”
帝无垢将惑雪放到椅子上，自己去衣柜里拿出崭新的大红色被褥床单铺上。
惑雪坐在一旁轻笑：“亲自铺床的皇帝，恐怕这世间只有一个。”
帝无垢已经铺好，回来抱起惑雪：“真正拥有雪儿的人，这世间也只有一个。”
惑雪瞪他一眼，敲敲脑袋，昨晚倒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她一点都记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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