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6章 小姑娘的忧愁
小饕餮并不知道，原本这个世界将会有多少人因为城市的压力抑郁，有多少人因为她的节目而得到安慰，有多少人厌食症因为她吃东西的样子而胃口大开……
她潜移默化的改变了许多人的命运，改变了无数死局。
当死局被扭转，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许多人的人生从低谷刷的一路高走，从此人生无忧。
而这一切汇总成功德，一点点星光与一点点金色光芒汇聚融入她的身体，通过她修复那遥远之处冰棺之上的巨大元神虚影。
兔子头回归华国，陆陆续续有人佚名献给国家，竟集齐了十二生肖。
在十二生肖汇合的那一刻，又是一道凡人不可见的金光冲天而起，化作一颗流星朝着小饕餮飞来。
这一幕，华谨言双眸捕捉到了，与小饕餮说了，小饕餮欢喜不已，只想快些进入梦境，去看看冰棺上的元神修复到什么模样了。
夜里，海边风轻轻的，带着海水咸咸的味道，夜幕下还有新人在拍婚纱照，新娘似乎有些累了，依靠着新郎，新郎轻轻揽着她，这一幕很美好，被摄影师快速捕捉下来。
“长大就能结婚了吗？”小饕餮望着拍婚纱的新人，冷不丁问道。
华谨言看向她，下意识握紧她的小肉手，“长大就能结婚。”
“我也想结婚了。”小饕餮歪歪头，一脸天真浪漫，“结婚就能穿很漂亮的婚纱，很漂亮的嫁衣，还能拍美美的照片……”
华谨言笑出声。
小饕餮瞪圆眼：“你笑什么？笑话我？”
夜幕下，她瞪圆亮晶晶的眼睛，像是星空璀璨的星星闪闪发亮，让人躲避不开，只能与她四目相视，正视她。
“没笑话你。”
“那你笑什么？”
“只是觉得你长大后会很漂亮，穿婚纱穿嫁衣会很漂亮，不由自主就笑了。”
“我当然会很漂亮！”小姑娘抬了抬下巴，有些小傲娇，但眼珠子一转，又有些心里发虚，压低声音，小奶音充满不确定：“华谨言，你觉得我胖了吗？”
华谨言摇头：“不胖。”
“我……”小饕餮找了找手机里的照片，点开给他看，“我第一次上节目的时候，你看，我还是很瘦的，你再看看现在的我。”
华谨言看向照片中面黄肌瘦可怜巴巴的小饕餮，再看看现在这个皮肤白白嫩嫩，大眼睛闪闪发亮，非常灵动可爱的小姑娘，“你变更好看了，不是变胖了。”
小饕餮捏了捏自己的小肚腩，“我都不需要救生圈就能下海了。”
华谨言：“……”
小饕餮惆怅：“因为我自己长了一个，哦不，是两个救生圈。”
华谨言觉得这话不太好接口。
小饕餮叹口气，有点担忧道：“我长大会不会变很胖很胖，然后全身都是救生圈……”
华谨言：“……不会的。”
“你怎么知道不会呢，我上次看到一个很漂亮的童星，长大就长歪了，很胖很胖，然后被很多人笑话，我吃那么多……会不会也很胖啊？”
这照片是她的黑粉在她的w博留言区发的，当时小饕餮假装没放心上，但其实小姑娘偷偷的忧愁了。
第1127章 换华谨言忧愁了
华谨言眯了眯眼：“有这种事？”
小饕餮见她不信，忙找起了照片，努努嘴：“你看，就是这张对比照！”
照片左侧是一个梳着香蕉辫，穿着古装的小女孩，女孩估摸着六七岁的样子，双眼澄澈干净带着泪，应该是一张剧里的捕捉画面。
这是一个很有灵气，哭起来令人怜惜的小女孩，当年也是一哭封神。
很多剧中的女主都是走童年凄惨路线的，所以当年这个小女孩成了女主们的御用小童星，红极一时。
只是十年过去了，当年灵气十足，哭起来柔柔弱弱，楚楚可怜的小女孩变了！
照片右侧的对比照，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大胖子，目测一百八十斤以上，人也不高，脸上的灵气早已被肥肉的油腻所取代，那双哭起来楚楚可怜的眼睛因为眼皮堆积了脂肪而变小了，眼皮组织上还有很多脂肪豆，看上去脏兮兮的，下巴到头颈的部位还有橘皮……
如果不是两张照片放在一张照片里作为对比照，谁也不会将她们联想成一个人，因为已经没有相同点了，儿时的特色点早就不见。
华谨言问出了一个关键问题：“你从哪里看到这照片的？”
小饕餮：“……”
小姑娘低下头，眼睫毛颤啊颤，有些别别扭扭起来。
直播间里的粉丝们安慰她，叫她不要放在心上，当时她点头答应了，而且装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但私底下却偷偷保存了照片。
这件事……好丢脸呀！
被华谨言知道，会不会笑话自己？
见她这幅小模样，华谨言眯起眼睛，以他对小饕餮的了解，多多少少已经猜到了几分，于是追问道：“是黑粉发给你的？”
“咦？”小饕餮惊讶抬眸，疑惑：“你怎么知道？”
华谨言眼神危险起来，拿出手机播放小饕餮自己写的怼黑粉的歌。
小饕餮愣了一下，“你放这首歌干什么？”
华谨言：“拿出当时怼黑粉的勇气来，因为一张照片就难受了，不是正中下怀吗？他们就是想让你难受！你要证明给他们看！”
“证明给他们看？”小饕餮疑惑问：“证明……我变胖也是最美的吗？”
华谨言嘴角一抽：“不是。”
小饕餮捏捏自己的小肚腩，忧愁：“可是……我不想减肥，我觉得小姐姐好强壮，我也想像她一样强壮的，但是脸不想变丑……”
华谨言综合她所说，脑中冒出四个字：金刚芭比。
小饕餮的确是想长大后拥有“强壮”的身材，漂亮的脸蛋，类似金刚芭比，她小小向往长大变成这样。
在她的审美观里，脸蛋漂亮最重要，身材健壮最重要，所以金刚芭比最漂亮！
华谨言：“……”
一时间，他仿佛失去了声音。
“你怎么不说话？”小饕餮皱起小眉头，眼神中充满怀疑：“你觉得强壮点不好？”
华谨言干咳一声：“是不能太瘦。”
小饕餮狐疑的眨眨眼，小奶音里充满了质疑：“你为什么不正面回答？你觉得强壮的女孩子不好看？”
华谨言：“……”
“说话！”小饕餮小肉手推了他一下，小奶音有点凶凶的。
第1128章 颠覆审美观
华谨言干咳一声，特别忧愁。
他犹豫着回答：“女孩子是该强壮一点，才能保护好自己。”
小饕餮非常满意的点点头：“我在教育频道的晨间锻炼视频里也是这么和大家说的，我叫大家多吃一点，要吃强壮一点，不能以瘦为美，风一吹就倒，像是病人一样，一点都不健康！”
华谨言：“……”
有点担心小饕餮的女粉丝们。
……
女大学生寝室中，成排站立，最前方播放着小饕餮教育频道晨间锻炼的录播。
女大学生们跟着视频扎马步，打拳，再是抬腿热身，接着一套五禽戏……
录屏即将结束，小饕餮奶声奶气的声音说着女孩子们不能太瘦的言论……
女大学生们冲到饭堂，大喊：“阿姨！手别抖！”
“再来一勺啊！这个我也要，咕咾肉多一点！”
“阿姨啊，求你了，手别抖，饭不够吃啊！”
食堂阿姨们：
“这群小姑娘是怎么回事？平时巴不得我们帕金森，手抖的更厉害一些，少给她们点饭！”
“平时咕咾肉这种番茄酱和糖过多的食物，看都不看一眼，现在是怎么回事，专挑这种容易胖的吃！”
大学男生们打完篮球来到食堂，全都惊呆了。
看着空空的盘子，怀疑人生。
平时他们还要再打半个小时篮球才来，今天已经提早来了，怎么就空了呢？
食堂阿姨们早早收工，心里乐滋滋，嫌弃的白了这群臭小子一眼，“下次请早，只有包子了，要不要？”
“要要要！”
早上多出来的包子，成了这群可怜大男孩的中午餐。
本以为只是一天就过去了，谁知第二天，第三天……
没有第四天，他们不能再坚持第四天了，这一天起，他们就早早来食堂，抢在女生们之前，疯狂点餐！
女生们不甘示弱，每天提早一点时间。
这一天，食堂阿姨们有些疲惫：“才十点，还没烧好呢，你们没必要这么早开始排队。”
“不行，晚一点都不行！”窗口排队的学生们疯狂摇头。
食堂阿姨们看到圆润一圈的女生们，干咳一声：“小姑娘这样好，白白净净，福相，以前太瘦了。”
大学女生们纷纷点头，乐滋滋的点评彼此：“你最近怎么没有胖，你要加油了！”
“你最近怎么瘦了？你要多吃点啊！”
“你胖了变白了，好可爱呀！”
“嘻嘻，我也觉得胖一点血色也变好了，人也精神了，以前好像有点营养不良，老犯困，现在每天精神着呢！”
食堂阿姨见她们喜滋滋的，还是很委婉的说了一句：“这样就已经很好了。”所以适可而止吧，不要每天变成饭桶一样添饭添饭又添饭！你们是女孩子，胖一点可以，千万不要变成大胖子！
除了大学中出现这一幕幕，就连小学生食堂阿姨都非常忧愁了。
小学生本来就是白白嫩嫩，像是莲藕一样的，现在饭量增大，没多久，小学生小女孩们就像是吹气球一样，变成一个个小白团子了！
大人们发现了不对劲，开始盘问自家崽子们，为什么突然吃这么多。
女生们异口同声：“强壮才是美！你们不懂！”
追其根源，原来是小饕餮的一番言论改变了女孩子们的审美观了，从以瘦为美，竟然颠覆成了以强壮以力量以肌肉为美~~~
除了容易被影响的学生一代外，就连一些职业女青年都已经频频进入健身房锻炼身体了。
健身教练努力介绍着代餐，介绍着吃不胖的食物……
女青年举着杠铃，“不必，我不减肥，谢谢！等结束训练，我约了火锅，别耽误时间了，谢谢！”
健身教练们：“……”
第1129章 强壮才是最美
十六岁的女孩子却有着肥胖的身材，她曾经是红极一时的童星，多少人期待她长大，有些导演等与她口头上约定，等长大后让她演女主角。
她站在了称上，数字飙升到：188
她有些绝望，伸手拿过一瓶安眠药。
她从未想过，童年时喜欢她的，一口一个亲闺女的粉丝们，却是伤她最深的人，他们对她失望极了，从死忠粉转成了黑粉，到处黑她。
其实被网络暴力也伤不到她分毫，又不会少一块肉。
她很少看手机，也渐渐淡出娱乐圈，想着自己不再进入娱乐圈就会被淡忘。
可曾经的经纪人找上了门，这才发现，当年前的合同都是霸王条约，就连她长大后形象毁了，都属于违约，要赔付违约金。
童年红极一时赚的钱，父母都拿去买房了，现在赚了不少，可全都卖了都不够赔，父母只能到外地打工，留她一个人去寄宿学校。
在寄宿学校里，她成绩好，长得胖一点，也不挨着谁，大家因为她学习好也会和她说话，请教她一些问题，本来相处的都很不错，但不知道是谁，知道了她是曾经的那位童星。
后来，学校里消息传开了……
这一批人，大部分都是看着她的剧长大的，有些把童年的她当成白月光，当成女神，忽然看到一个大胖子，美梦碎了，就迁怒现在的她了。
她在宿舍里的日子也变得不好过，晚上看书晚一点，就会被骂，叫她关了灯，她们还会占着厕所，她只能去图书馆的厕所上厕所，一天天都在逼迫她退学。
她去告诉老师，希望老师帮帮她，老师却冷漠着说：“一个巴掌拍不响，你也要找找自身的问题。”
找找自身的问题？
自己有什么问题？
就是这一身肉的问题吗？
最后压垮的是父母的电话，因为在外打工，父母异地相处，竟然都有了外遇，决定离婚了！
父亲出轨的对象都已经有五个月的身孕了！
母亲似乎不甘示弱，在离婚后，也怀上了。
如此一来，她成了多余的。
她的名字叫李余乐，是希望她余生快快乐乐。
可此刻她却觉得讽刺极了，像是出生那一刻就注定了，她是多余的那个。
粉丝的转黑，同学们的厌恶，父母的抛弃，一点一点压垮她……
她打开了安眠药盖子，正准备一瓶都倒下去，正在播放的晨间新闻结束了，出现一个小女孩在镜头里挥动小拳头，小姑娘长得漂亮极了，一双漂亮的眼睛仿佛天上的星星，如星辰大海一般令人着迷，她渐渐放下手里的安眠药。
她低声呢喃：“小饕餮应该很红吧？和当年的我一样，是很红的小童星吧？”
“早早出名一点都不好……”她的脸上落下泪来，“小饕餮，你长大后，一定要一直很漂亮，不能像我……不能像我这么丑这么胖……”
她的呢喃声被电视里的小奶音打断了：“我们要变强壮，强壮才能保护我们自己！我们不能瘦巴巴，风一吹就倒！”
她呆了一呆，有些茫然，带忽然就不想死了，站起来，跟着电视机画面中的小饕餮一起打拳……
第1130章 国民风气改变
国家高层都很惊讶，小饕餮捐献兔子头，导致很多人学习，最后集齐了十二生肖，要知道国家在之前已经找了快十年了都没找到几个。
紧接着，是小饕餮拍摄反诈骗，导致老人家们成了反诈骗的高手，甚至有老人老家厉害到把骗子都给骗了！
除了这以外，现在小饕餮的晨间锻炼，几句话就把国民的审美观给调整回来了！
其实国民的审美观一直令高层感到很心累。
因为“小日子过的不错的国家”以及“什么都是我国的国家”的审美观，导致华国国民的审美观也偏向了这两个国家。
其实也不是国家高层阴谋论，要知道在三十年前，国家的审美还是谁下地干活干的最多最好，身体最强壮是最好的小伙子，谁家姑娘身体匀称身体健康是最好，家家抢着娶进门。
三十年后的现今，早年以瘦为美，最好模特一个个像是纸片人一样的o洲国家，已经健身房成为国民日常打开，吃得多从不是烦恼，男子们嫌弃肌肉不够健壮，女子们嫌弃瘦的没屁股没胸，要多吃肉类，提高脂肪堆积，才能让身材更凹凸有致，更健康更美！
而现今的华国，却在走o洲当年纸片人的思维，认为越瘦越美，就连上镜的男明星也整日里喊着口号减肥减肥减肥，而不是健身为强壮，为更有男人味！为的只是瘦点上镜更飘逸，更美……
女子为了瘦更加疯狂，吃蛔虫，切胃，抽脂……
这样的风气令上层太忧虑不安了。
当男子失去了强壮，以瘦为美，将会失去多少热血男儿，士兵将不再悍勇。
当女子一心为美求瘦，甚至为了保持身材不生育等等，国家面临的未来将是什么……细思极恐。
其实不用看现今的华国，只要将“小日子过的不错的国家”以及“什么都是我国的国家”的现今拿出来看，就可以初步看出以瘦为美的弊端到底有多可怕。
可如果领导出面管这些问题，又会被流言蜚语。
太多的问题，不能直接出手去阻止。
就拿之前，禁止一些海外影视作品进入国内市场，就遭到许多骂。
越是位子坐高，这屁股就越烫，办事就越是谨慎，他们还未商量出一个好办法改变国民风气，小饕餮简简单单几句话，就改变了大部分人的想法了。
以瘦为美是不对的。
以胖为美也是不对的。
真正的美，应该是健康的。
不能因为想要瘦而绝食，也不能因为想要胖而暴饮暴食。
如今以瘦为美的思想是改变了，但各大院校食堂的风气，有可能走入一个误区，就像更多年前某个朝代，像是要以胖为美。
高层现在开会，就是想要约见小饕餮，想要她改变一些言论。
比如强壮不是胖，而是适当的强壮和锻炼，是为了健康。
匀称的身材才是真正的健康和美。
这一天，小饕餮被邀请到了一个会议厅，小姑娘还没察觉事情的严肃性，是蹦蹦跳跳推门进来的，但当看到满座的一堆严肃老爷爷，小脸一僵，笑容都变得尴尬了，“我……走错地方了吗？”
第1131章 话糙理不糙
有几个老者脸上的严肃挂不住，差点笑出声来，小饕餮偷偷看过去……
哇！
好多花花……
在小饕餮的视角中，会议厅已经盛开一片片花海……
虽然还有几个老人家相当严肃，但小饕餮不怂了，小梨涡悄悄地陷下去，露出一个腼腆的笑，白白嫩嫩的小脸蛋上爬上一抹害羞的红。
嘻嘻，爷爷们都很喜欢我呀！
只是和爷爷头一样，看上去凶而已！
嘻嘻嘻……
“过来坐。”一个老者已经忍不住笑出来了，也不再继续绷着脸，示意小饕餮坐到自己身边来。
小姑娘小小一个坐在大大的椅子上，显得整个小团子更加娇小。
“你的言语需要修正。”一个板着脸的老人家冷声进入主题。
小饕餮眨眨眼，大眼睛盯着他头顶疯狂摇摆的向日葵看。
老爷爷是怎么办到脸这么臭，花朵跳舞却跳的这么欢的呢？
小姑娘纳闷极了，只是用茫然的大眼睛盯着他瞧。
老人家干咳一声，险些绷不住，但还是维持住了冷脸，努力严肃着声音：“凡事要适量，比如吃饭，比如体重。”
小饕餮摸摸自己的肚子，“我……吃很多，总是吃不饱。”
“咳咳，总有例外。”老人努力板着脸：“不能让所有人和你一样吃得多。”
小饕餮不解，歪头看着他。
老爷爷们到底要说什么呢？
吃多少饭，我也能管吗？
不懂。
小姑娘的眼神更加茫然疑惑起来。
“我来说！”一个长得很精明的老人家开口了，“你是公众人物，你说的话都有一定的影响力。”
小饕餮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陈子哥哥和她说过，不能随便说话，要想一想再说。
陈子哥哥说，很多话可能是无意中说出去的，但粉丝们会很认真的听，所以作为明星也要很认真的说话，不能乱说话。
老人继续开口：“你在晨间锻炼时对粉丝们说，要多吃饭才能变得强壮，你的粉丝们就变成了一个个饭桶。”
小饕餮：“……”我……这么厉害的吗？
见小姑娘瞪圆了眼睛，一脸震惊，老人笑道：“别低估你自己的影响力。”
板着脸的老人开口：“吃不下硬撑，把自己吃进医院的，也不少。”
小饕餮：“……”大家……好努力啊！
板着脸的老人见她不知错，哼了一声：“浪费粮食！”
小饕餮眨眨眼，小奶音软乎乎：“吃进肚子的，怎么算浪费粮食呢？”这个爷爷好奇怪哦！倒掉的才是浪费吧？
“明明不用吃那么多，为什么要硬撑，最后变成屎，还不是一样浪费！当年的我们多苦，根本吃不饱饭，年轻人就是没过过苦日子，就该多操练操练他们bibibibi……”
还不等古板老人开口，另一个秃顶老人开口了，碎碎念个没完没了。
坐在他旁边的老人推了他一把，“你更年期还没结束吗？唠叨个没完！”
秃顶老人撇撇嘴，没再开口。
古板老人冷声：“话糙理不糙，明明吃饱了还硬撑，的确是浪费的行为。”
小饕餮对了对手指，小奶音软乎乎：“是我的错吗？”
老人们沉默片刻，精明的老人婉转道：“我们没有说是你的错，但我们希望你能帮帮我们改变现在的局面。”
第1132章 小姑娘太不雅了
秃顶老头哼哼两声：“叫他们吃饱了就别硬撑，想想外面吃不饱肚子的人！”
坐他旁边的老人叹了口气，点开幻灯片。
“小饕餮，你看看。”
小饕餮看向那些复杂的数据，小脑袋有些懵懂懂的。
老人解释道：“上面的数据是国内产粮的数据，以及进口粮食的数据。”
老人删除进口粮食的数据，问：“你在看看人口，以及最后统计需要粮食的数据，没了进口粮食，国内产粮能否扯平？”
小饕餮摇摇头：“不能。”
“虽然现在已经没什么人会因为吃不饱而饿死，但总会有人吃不饱挨饿受冻的。”老人叹息一声：“阳光，总有照耀不到的地方。”
小人儿的身子一僵。
这一年多的好日子，让她忘了在山里被擀面杖追着打的日子，让她忘了挨饿的日子。
小人儿垂着小脑袋，像是犯错的小孩，小手紧紧攥紧裙摆。
看出小姑娘有些不对劲，老人们纷纷担忧询问她怎么了，古板的老人甚至找来了医生。
小饕餮呼出一口气，小人儿抬起头，眼尾红红的，“我要告诉大家，吃饱了不可以再吃了！不可以浪费食物！”
“爷爷们，我要快点回去告诉大家，再见！”
小人儿说走就走，就怕耽误一分钟就要浪费粮食了，挥挥小手撒腿就跑。
老者们呆了呆，精明的老人笑出声：“是个急性子。”
古板的老人抿抿唇：“说干就干，毫不含糊，是个好苗子！”
“她还小呢。”秃顶老人撇撇嘴：“你个老家伙，想骗她进部队？”
古板的老人：“有何不可！”
秃顶老人嗤笑一声：“你打得过沈苍，也许有机会。”
古板的老人：“……”
秃顶老人嘿嘿笑：“你怂了！”
……
小饕餮先是开直播，再是在w博、w信、d音等账号上留言，告知大家不要浪费粮食！
粉丝纷纷回应：“我们没浪费，我们都吃下肚了！”
小饕餮想起秃顶老人的话，小人儿奶声奶气：“明明不用吃那么多，为什么要硬撑，最后变成屎，还不是一样浪费？”
陈子：“小姑娘别嘴里说出那个字，太不雅了！”
“屎字吗？”小饕餮无辜的眨眨眼。
陈子：“你还说！”
小饕餮吐吐舌头，俏皮笑起来：“我跟爷爷们学的！”
……
还在会议室中的老者们，平时很少聚齐这么多人，都是在各自的岗位上各忙各的，难得聚齐一次，倒也不想这么早就散了，于是正在喝茶聊天。
一个警卫员跑进来，凑在一个老者耳边嘀嘀咕咕几句。
老者嘴角一抽。
陆陆续续有警卫员跑进来……
没多久，在场老者都知道小饕餮在直播间，以及公众平台上的发言了。
古板老人没好气的瞪着秃顶老人：“都怪你，教坏孩子！”
秃顶老人梗着脖子：“你刚才还说话糙理不糙呢！”
精明老人点开录播，看小人儿奶声奶气说话，没忍住，大笑起来：“这小姑娘这真是有趣，我家小冰块就是缺了一点有趣，你们说让他们接触接触，会不会也变得有趣起来？”
“你个老小子，打什么主意？”古板老人不赞同的皱眉。
第1133章 聂哥哥的来电
小饕餮发现最近班上转来好几个转学生，而且都好骄傲的样子，似乎把骄傲都刻到了骨子里。
小饕餮有些紧迫感，小菜菜的到来，自己的班里第二差点没保住，这些赚来的同学成绩好像也很好的样子！
小饕餮下课就开始背古诗，不放过任何一秒钟，认真极了！
本来想要和小饕餮交朋友的转学生们：“……”她这么认真，打扰她背书不太好吧？
小饕餮过于认真学习，导致转学生们转来好几天了，都还没能和小饕餮说上话！
一开始，他们都是听自家长辈的话才转学来的，但见到小饕餮本人以后，他们觉得转学也挺好，起码养眼啊！
小饕餮太漂亮了，比电视机上还要漂亮！
有个胖乎乎的小男孩小脸红红拿着棒棒糖来到小饕餮身边，犹犹豫豫半天，没打扰小饕餮背书，悄悄地将棒棒糖放在小饕餮的桌子上。
小饕餮闭着眼睛背，完全不知道。
等小男孩跑远了，华谨言冷着脸把棒棒糖糖收到自己的桌肚子里。
此刻，他桌肚子里已经塞满了零食，全是这帮转学生的手笔！
上课铃响了，小饕餮才睁开眼睛，小梨涡陷下去，心里喜滋滋：又背出一首诗！这次一定要保住第二名！
她已经放弃和华谨言争第一了，但第二名的宝座，小姑娘保留最后的倔强，绝不让人抢走！
小饕餮肚子有点饿了，悄悄地吃了一块恶灵巧克力。
她要以身作则，不浪费粮食！
只要吃了恶灵巧克力或是怨气糖果，她的食量就会和普通的小女孩一样正常了，会有饱腹感。
这也导致她的巧克力和糖果急速的减少，她摸摸口袋，有些发愁起来。
华谨言见她微微蹙眉，凑近她，轻声问：“晚上，我们出去散散步吗？”
小饕餮眼睛一亮。
华谨言压低声音：“我会取下七彩舍利子。”
小饕餮眨眨眼，小脑袋用力点了点。
……
夜幕降临，小饕餮和华谨言刚要出门“猎杀”一番，小饕餮的手机响了。
是一个陌生来电。
“喂，谁呀？”小饕餮奶声奶气问。
“总算打通了！你是不是把我拉黑了，我的手机怎么就打不通你的电话，还是问别人借的手机才打通了。”
小饕餮听出声音，问：“聂哥哥？”
“是我。”聂青笑道：“我接到一个工作，钱很多，你来吗？”
“来的！”小饕餮眼睛一亮，像是眼底堆满了金光灿灿的金元宝。
挂了电话，小饕餮发现聂哥哥真的被拉黑了，一脸疑惑：“我没拉黑啊，好奇怪！”
……
原本“猎杀”的计划，变成了去一家咖啡厅。
华谨言跟了过来。
聂青早就在咖啡厅内等着了，桌上还点了两杯热巧克力牛奶。
咖啡厅包间内，聂青将一份资料递给两人。
聂青接到的这份工作是寻人，一名考古学家失踪了，疑似寻到了一处了不得的古墓。
聂青：“其实这属于两个任何合并了，一是找到古墓，二是找到考古学家，首要任务是第一项，附带任务是第二项。”
小饕餮指着照片中平静的湖泊，小脸疑惑：“考古学家最后出现的位置？”
第1134章 一片大湖泊
聂青点头：“没错。”
小饕餮小脸皱起来：“也许他是掉进了湖里……淹死了？”
聂青摇头：“如果淹死了，尸体会浮上来。”
小饕餮随手摸出烟斗糖，正往嘴里放。
聂青：“你……准备福尔摩斯上身？”
小饕餮咧嘴一笑，小梨涡深深，眉眼弯弯，就是叼着烟斗的样子有点怪。
聂青没忍住，笑出声：“小福摩斯，看出什么疑点了？”
他对小饕餮充满了期待，他已经知晓小饕餮是沈苍手底下的人了，非一般人可是进不了特殊部门的，哪怕会一些玄学，就比如他自己，当年申请进入过特殊部门，但最后没成功。
小饕餮仔细看着湖泊的照片，总觉得这片湖泊有点奇怪。
小饕餮提议：“我们去现场看看吧？”
聂青看了看时间：“现在太晚了，明天一早再出发。”
小饕餮将资料抱回家，晚上看了很久，不知不觉睡着了，还是华谨言敲门她才醒的。
华谨言见她眼睛红红，小脸有些水肿，担忧问：“没睡好？”
小饕餮伸了伸懒腰：“没关系，可以在车里补觉。”
聂青的车停在别墅旁，小饕餮打着哈欠上车，将手里的资料交给聂青，“聂哥哥，我在特殊部门的档案中看到过一个地方，和这片湖泊很像很像，但不是湖泊，是一处山谷。”
“山谷？”聂青若有所思。
山谷多为山中盆地，如果连绵大雨，也许……会变成湖泊。
“山谷在什么位置？”聂青问。
小饕餮摇摇头：“那份档案不全，或者是我能看到的档案不全，或许你可以打电话问问爷爷头。”
聂青有些犯怵，摇摇头：“还是等等再说，我们先去湖泊看看。”
小饕餮点点脑袋，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补觉。
她睡着睡着，小脑袋往右边歪，就要撞上车窗，华谨言忙伸手将她的脑袋往自己肩膀上按。
聂青通过后视镜看到这一幕，不由笑了一声。
啧！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真是令人羡慕啊！
因为小饕餮睡着了，所以聂青开车的速度也放慢了，保持车速很稳。
行驶了将近两个小时，来到了湖泊的位置。
“就是这里。”他拿出罗盘，罗盘转动起来。
华谨言轻轻唤醒小饕餮，小饕餮睁开眼睛，精神了许多，伸了伸懒腰下了车。
小姑娘望着眼前平静的湖泊，试图寻找水源的源头。
忽地，水面上飘上来一个披头散发的阿飘，阿飘露出狰狞的面容，阴沉沉的目光盯着他们。
“是水鬼？”聂青蹙眉，但又摇摇头：“不像。”
小饕餮看见阿飘眉间浓重的怨气，“有很重的怨气。”
华谨言点头：“是怨灵。”
“水鬼会拖人下水，但并不会有这么强烈的怨气，应该不是淹死在水里的存在，是被谋杀扔到湖泊里，又或者被人推入水里淹死的。”
“是这样吗？那我们去问问她吧？”
小饕餮朝着湖泊走去。
聂青想拦住她，却已经晚了，小姑娘已经靠近湖泊，那阿飘也已经扑向了小饕餮。
第1135章 陪葬的古代美人
怨灵瞪圆着一双毫无焦距，幽深黑暗的眼睛，没有眼白，整个眼睛都是黑灰色的，她咧开嘴巴，露出一排黑漆漆的牙齿，伸出的手上手指甲很长很长，长而尖利的指甲朝着小饕餮白白净净的小脸抓去。
小饕餮不慌不忙，任由她乱抓一通。
只见尖利的指甲透过小饕餮的身体，伤不到她分毫。
小饕餮嘻嘻笑，带着一点调皮：“姐姐，你已经是阿飘了，不是恶灵，所以伤害不到我的！”
怨气丝丝缕缕凝结，阿飘愤怒极了，再一次朝着她扑过去。
小人儿叹气，老气横秋：“算了，我帮帮你吧。”
白白肉肉的小手朝着那丝丝缕缕的怨气抓去，抽丝，如同团起了一个毛线球……
团吧团吧……
凶狠狰狞的怨灵渐渐露出真容，那张原本满是死气怨气丑陋不堪的脸，此刻苍白，却可见其美貌。
瓜子脸，丹凤眼，微笑唇，弯弯细细的眉……
这是一张古代美人脸。
小饕餮手里团吧的怨气形成一个犹如毛球一样的灰色茧，表面出现一幕幕画面。
修为提升的崽崽已经可以通过怨气看到怨灵的过往……
这是一位深宫美人，因为家世一般，并未受到宠爱，没有子女，原本以为就此老死在深宫，谁知老皇帝驾崩了，年纪轻轻的美人被强行抓去陪葬……
破茧而出一颗绿色的糖果，表面如水晶一般晶莹剔透。
小饕餮将糖果放入嘴中，吃到了香香甜甜的绿豆糕味。
想到自己随身的小包包里有绿豆糕，小饕餮将包里的绿豆糕拿出来，拆开包装袋。
绿豆糕的香味散发出来，阿飘慢慢地靠近，深深的吸着气。
阿飘那张古典美人的秀丽瓜子脸上露出满足的神情，绿豆糕是她生前最爱食用的糕点，已经有许多许多年没有品尝过了，差点忘记它到底是什么滋味。
小饕餮刚想要开口询问关于失踪的考古学家的事情，就见原本平静的湖泊突然出现一个漩涡，而从漩涡中飞出一个青面獠牙的恶灵。
恶灵出现的太快，涂着鲜红丹蔻的手猛地一抓，将古典美人阿飘抓入掌心，张开大口吞了下去！
小饕餮冲上去，小拳头上出现金光，狠狠砸在恶灵之上。
恶灵发出“桀桀”怪笑，并未恋战，又缩回了漩涡之中。
漩涡消失，湖泊又恢复了一片平静。
小饕餮想要跳入湖泊中，却被华谨言阻止。
湖泊中出现漩涡的时候，华谨言就感受到了浓重的怨气和恶念，可见湖泊之下不知有多少怨灵和恶灵。
小饕餮将自己从古典美人怨气中所看到的一幕幕告诉两人，聂青分析道：“古代皇帝死后，有的皇帝会下旨要求陪葬，一些没有子女的宫妃都会被抓去陪葬，后宫佳丽三千的话……”
小饕餮眼中满是不可置信：“皇帝有三千个老婆陪葬？”
聂青摸摸鼻子：“严格算起来，宫中宫女都算是皇帝的……”
小饕餮惊呆了：“那湖泊下面到底有多少阿飘？”
聂青深吸一口凉气：“如果运气不好，这里真是古代皇帝的墓地，说不定还有千军万马陪葬……少说上千怨灵恶灵。”
第1136章 恶灵贵妃娘娘
聂青以为身边的小女孩会害怕，结果低头一看，小姑娘眼中哪里有害怕，竟然出现了兴奋的神情！
“你不会……想要下去吧？”
小饕餮嘻嘻笑，小梨涡深陷，小脑瓜里已经盘算开了：好多好多巧克力和糖果，可以吃好久……
华谨言看出小饕餮眼中的跃跃欲试，轻笑一声：“我陪你。”
聂青：“……”
这臭小子不阻拦，居然还纵容！
这就是你若撒野，我把酒奉陪吗？
聂青揪住两个小幼崽的后衣领，拿出了长辈的架势：“太危险了，如果真是古代帝王的墓穴，机关重重，不是我们能硬闯的。”
“我们只是抓阿飘呀。”小饕餮嘟嘟嘴：“又不是盗墓。”
华谨言：“我们不下水。”
聂青蹙眉：“不下水？”
华谨言点头：“它们自己会上来。”
“不会的，怎么可能——”
聂青的声音戛然而止，只见华谨言摘下了七彩舍利子手串，原本平静无波的湖泊突然沸腾起来，冒出一个个泡泡。
成群结队的阿飘浮出水面……
放眼望去，黑压压，灰蒙蒙，几乎密布整片湖泊。
湖泊中的漩涡再次出现，那青面獠牙的恶灵出现后伸手随意一抓就是一大片的怨灵，张开大口肆意的吞噬。
小饕餮气急败坏：“华谨言，它抢我的糖！”
华谨言冷眼看向那只恶灵，恶灵似乎从这眼神中感觉到危险，下一刻身体漂浮起来，也许是因为吞噬了过多的灵体，她竟在下一刻变成了鬼王。
原本青面獠牙，形如走兽的恶灵下一刻穿上得体的宫服，竟是一位有品阶的贵妃娘娘。
她的脸依旧一片青黑，但可以看到她的身姿了，是一位身材丰腴的美人。
聂青：“像是被毒死的，这毒可真厉害，让人死了脸色发青面目全非，就算变成灵体，竟还是这般丑陋。”
小饕餮可见这位贵妃阿飘身上的恶念和怨念丝丝缠绕在一起，一开始应该是怨灵，然后吞噬了许多灵体，化成了恶灵。
应该也是一个可怜人。
小饕餮好奇她的过去，白白肉肉的小手勾住一丝怨气团吧团吧……
贵妃阿飘觉得自己的力量再被削减，转头一看，青黑的脸更黑了，眼睛死死盯着小饕餮，像是要用眼神将小饕餮五马分尸了。
小饕餮手里已经团吧团吧拳头大的毛球，上面出现一幕幕画面……
这位贵妃娘娘的父亲是一位三品大员，老皇帝四十多岁的时候，她进了宫，当时是花季少女，老皇帝自然非常喜爱她，原本是个小才人，却以很快的速度升至贵妃。
她一直想要生个孩子，一旦怀上孩子，就能母凭子贵。
大皇子都已经成亲生子，年纪大的皇子们是不希望宫中再出现小皇子的，所以暗插了嬷嬷在年轻的秀女身边，这一批秀女早早就喝下了一辈子不孕的药物。
贵妃迟迟怀不上孩子，宫中太医都说她身体没事，但其实都是心知肚明，蒙骗着她。
后来她得到圣恩，出宫看望重病的母亲，家中大夫替她把脉看出了端疑，发现她早早被下了不孕药。
从此她心中生怨生恨，性格古怪扭曲起来，对待宫女非打即骂。
第1137章 死了都不知悔改
她生前就造下杀孽，恨她的人太多了，老皇帝活着的时候有人护着她，老皇帝死了，她没有子嗣，就该去陪葬，但她家中父亲已经成为一品大官，力保之下，竟真的保住了她。
原本她收拾了东西就可以离开皇宫了，谁知一个小太监带着人过来拦住了她，并强行给她灌了毒药。
那些太监们都是被她打骂过的太监，其中带头的小太监有一位小青梅进了宫成了小才人，他才会变成太监进入宫中，可那小才人得了皇帝的宠爱，得宠的原因竟然是长相和贵妃娘娘有几分相似。
皇帝来见贵妃娘娘的时候无意中说：“有个小才人与你年轻时候有几分相似……”
这话可把贵妃娘娘气得不行。
自己是死了吗？需要找替身了？
什么叫与年轻时候有几分相似？这是嫌她现在老了？
她不敢对皇帝发火，就将一腔愤怒发泄在了小才人身上，唤来那位小才人给自己端茶。
故意用滚烫的水在茶杯上浇过一遍。
小才人伸手滚烫极了，却不敢违背命令，只能不顾烫伤也要拿起茶杯，谁知贵妃娘娘突然甩手，那一整杯滚烫的茶水都倒在了小才人那张脸上。
那张和贵妃娘娘有几分相似的脸从此就毁了。
老皇帝有些生气，但也只是指责贵妃几句，命令贵妃禁足几日罢了，但那位小才人是彻底毁了。
小才人郁郁寡欢，没多久就香消玉殒了。
小太监为小青梅报仇，用滚烫的茶水倒在了已经中毒的贵妃娘娘的脸上……
这也就是为什么，就算是变成恶灵，她还是青黑色面目全非的丑陋面容。
小饕餮不可置信的看向贵妃阿飘，小眉头一皱，奶凶奶凶：“你好恶毒！”
小饕餮有时也会陪造型师姐姐一起看宫斗剧，当时还以为宫斗剧只是编出来的，没想到这都是真的！
“呵呵……”贵妃阿飘冷笑起来，眼神死死盯着小姑娘那张漂亮的脸。
“多美的小脸……”
“不如撕下来给我！”
她是无颜恶鬼，极其渴望拥有一张美丽的脸蛋。
充满血丝的那双眼睛死死盯着小饕餮的脸，仿佛要用眼神将小饕餮的脸给剐下来！
小饕餮握紧小拳头，气呼呼：“你死了都不知悔改！哼，我要吃掉你！”
小饕餮冲过去，脚底出现一抹金光。
贵妃恶灵在湖中央的漩涡，她踩着一只只阿飘的脑袋冲过去，像是勇往无前的小战士。
她的拳头上出现星光与金光交融的光芒。
贵妃阿飘下意识感觉到危险，再一次如同前一次准备缩进漩涡之中。
“定！”华谨言开口。
贵妃阿飘惊恐的瞪大狰狞恐怖的眼睛，那双黑漆漆带着红丝的眼睛似乎要从眼眶中掉出来。
她被定住了！
她身上的恶念越来越强烈，灰色和黑色缠绕的缕缕烟雾竟有实质化趋势，怨念和恶念缠绕竟幻化成一只大手朝着小饕餮抓去。
小饕餮冷哼一声，小脸严肃冰冷，一个拳头就将大掌打破！
小人儿的拳头直直朝着恶灵那张狰狞恐怖的青黑色脸揍去！
第1138章 好多巧克力和糖果
小饕餮还想要揍第二拳呢，可这阿飘恶灵太弱了，一拳就打爆了，所有的怨气和恶念扩散开来，周围的恶灵和怨灵发了疯的冲过来想要抢夺，抢夺到这些它们就能变得更强。
小饕餮见这些阿飘敢抢她的战利品，奶凶奶凶的瞪它们。
但这里的恶灵和怨灵都很笨，又或者是存在于世太久了，已经逐渐没有灵智了，灵体也变得很透明了，根本体会不到的小饕餮的愤怒瞪视。
小饕餮只能捏紧小拳头，来一个揍一个。
这些恶灵怨灵根本不抗揍，一拳就完蛋。
她身边百米的恶灵和怨灵全都被打爆了，远处的恶灵和怨灵有些害怕了，终于知道畏惧了，没有再靠过来找死。
小饕餮这才抽出手，白白嫩嫩小肉手凌空团吧团吧那些弥漫在湖泊上的怨气和恶念。
团吧一个“毛球”就会看到一段记忆。
都是一些可怜的深宫女人。
有些人一开始也是单纯又美好的姑娘，可进了宫，却变得越来越黑暗和扭曲……
小饕餮觉得自己今天知道的太多了，有点难消化了。
后来她闭上了眼睛，不去看那些画面了。
一颗颗巧克力围着她打转，一颗颗水晶一般晶莹剔透的糖果像是星星一样凌空飘着。
小饕餮被巧克力和糖果包围了，太多了，数也数不过来。
凤七去找副将的一魄了，小菜菜的灵体进入了凤七的凡人身，所以两个马面铃铛都空了下来。
小饕餮开启了马面铃铛的新用法，还是凤七教她的。
马面铃铛可以当做储物空间来用，但是能装的东西也是有限的，除了灵体以外，只能装这些由灵体变成的巧克力和糖果。
小饕餮摇晃着两个马面铃铛，那些巧克力像是听到了召唤，飞入其中一个马面铃铛，那些水晶糖果则是飞入另一个马面铃铛之中。
小饕餮满足的拍了拍两个马面铃铛。
自从用马面铃铛装特殊的巧克力和糖果以后，她再也不担心别人吃错她的巧克力和糖果了。
之前和小金子一起的时候，小金子肚子饿了就喜欢摸自己的包包偷巧克力吃，好几次都差点偷错了。
小饕餮很担心这些特殊的巧克力会吃坏肚子。
小饕餮的目光看向远处那些阿飘们，她估摸着算了算，刚才有上百块巧克力和糖果。
远处还有好多阿飘啊，起码上千个！
这片湖泊这么大……
湖底也许还有很多很多……
小饕餮咧开嘴傻笑了起来。
远处观战的聂青早就惊呆了，全程张大嘴，目瞪口呆装。
华谨言推了他一下，他才反应过来，呆呆问：“什么事？”
华谨言指了指漩涡即将消失的地方：“那里应该是入口，你再用罗盘定位一下。”
聂青回过了神：“你们要下去？”
华谨言淡淡看了他一眼：“你也见识到了小饕餮的实力了不是吗？”
聂青抿抿唇，眉头紧皱。
华谨言：“你不想知道下面到底是什么样的吗？”
想知道，非常想知道！
聂青犹犹豫豫：“很危险。”
华谨言：“机遇伴随着危险，越危险，机遇越大。”
第1139章 一对情侣挂件
聂青差一点就点头答应了，但理智最终还是战胜了好奇心，他想起聂家的家训，破解未知之前，首要有命带着消息回归。
他不确定能不能带着命回归，他身为聂家这一代的家主，不可以身犯险。
“我可以联系人，等他们过来以后，再做决定是否跟着进去。”
闻言，华谨言不置可否的耸耸肩。
小饕餮像是杀入羊群的小凶兽，一拳一只恶灵。
那些因为华谨言身上诱人气味而出湖面的阿飘们纷纷逃散，不敢再做逗留。
小饕餮身边漂浮着巧克力和糖果，放眼望去，湖泊上已经一个阿飘也没有了，全都沉入了湖底。
安静的湖泊之上，小姑娘踏在一片金光上，周身的巧克力和水晶般晶莹剔透的糖果围绕着她，她就像是湖面上的小精灵，不似凡人。
聂远联系了人，最终这个任务落在了特殊部门头上，沈苍接起电话，得知自己部门两个小家伙已经在现场，刚忙叫来墨海昊。
墨海昊就要结婚了，每天喜滋滋的，危险的任务能不能就不去，有摸鱼的嫌疑。
这次是头亲自下令，他推脱不掉，只能乖乖前去。
墨海昊刚要发车，车门被打开，他诧异的看向来人：“头，你也去？”
沈苍微微颔首，并未多言，坐在后车位闭目养神。
墨海昊还想多问几句，见头已经闭上眼睛，于是他也只能闭上嘴巴了。
小饕餮踏着金光走向华谨言，华谨言伸出手，小饕餮以为他是要巧克力，于是直接将一个马面铃铛放在了他的掌心中。
华谨言的本意是伸手牵住她的小肉手。
华谨言愣了一下，就听小饕餮嘻嘻笑：“和你分赃了~这次多给你一点，我大丰收了！”
华谨言抿抿唇，把马面铃铛别在腰间。
他穿着一身休闲运动服，挂着一个马面铃铛倒也不冲突，反而有一点配。
小饕餮眼睛一亮，学着他的样子，把另一个马面铃铛别在腰间，还跳了几下，随着她的蹦蹦跳跳，马面铃铛发出一声声悦耳的铃声。
小饕餮嘻嘻笑：“虽然只能装恶灵巧克力和怨气糖果，但也挺方便的！我们是一样的！”小姑娘扭扭胯。
华谨言耳根子微红。这般倒是更像情侣挂件。
聂青觉得自己被齁了，小青梅小竹马也太甜了吧！这碗狗粮太甜了！
小饕餮摇了摇马面铃铛，里面掉出来一颗晶莹剔透的紫色糖果，她放入嘴里，幸福的眯起眼睛，小梨涡深深：“是葡萄味的~”
聂青有点馋，但为了大人的颜面，加上他也不确定这玩意自己吃下去会不会出事，没好意思讨要。
聂青：“你从它们那里，有没有得到什么关于湖底的情况？”
小饕餮的确从那些阿飘那里得知了一些关于湖底的情况，只是太过模糊。
她歪着头，含着糖，奶声奶气：“湖底是老皇帝的墓，有很多金银财宝，也有很多危险的陷阱机关，好像还有毒气，每年都有很多人试图潜入湖底的地下宫殿，都是有来无回。”
第1140章 陈子哥哥我保护你
“地下宫殿？”
小饕餮点点小脑袋：“就和皇宫一样的，建在湖底。”
聂青搓搓手：“立大功了！这次妥妥立大功了！”
就在小饕餮吃第三颗糖果的时候，墨海昊的车子为首，后面跟着五辆车，达到湖边。
一共下来27人，全是特殊部门的。
其中，竟还有一个陈子！
小饕餮小跑到沈苍面前，乖乖巧巧喊一声：“爷爷头~”
沈苍无奈，摸了摸她的头，“今天挺乖。”没有冒然进入危险之中。
小饕餮梨涡深陷，笑得甜甜：“我今天得到好多好多巧克力和糖果~”
沈苍：“……”看来是自己下结论太早了，小家伙已经打过一场为了！
沈苍惩罚般捏捏小姑娘的小脸，倒也没多说什么。
小饕餮来到陈子身边，挺了挺胸，做出一副很可靠的样子，“陈子哥哥，不用害怕，我会保护你！”
她挥挥小拳头，表示自己很能打。
陈子：“……”
原本被抓壮丁带过来的时候，的确是有点点害怕的。
但现在看到小饕餮，一点也不怕了。
崽崽的小拳头的确给人安全感！
陈子放松了一下，勉强露出一抹笑：“听说是过来挖墓的？”
小饕餮点点头：“一个古代皇帝的墓穴，建造成了地下宫殿，他是死了也要做地下的皇帝。”
陈子吐槽：“也不问问阎罗王同不同意，想的倒是挺美。”
沈苍来到聂青身边，询问了一下情况，得知小饕餮徒手灭了好几百只阿飘，想起小姑娘喜滋滋对自己说得到很多巧克力和糖果的小模样，不由笑出声：“的确是很多收获。”
聂青见这位古板的老爷子居然笑了，稀奇不已。
沈苍对着小饕餮招招手：“过来。”
小饕餮跑过去之前，不忘牵住陈子的手。
陈子：“……”并不想到头面前露脸。
但最终还是被强行牵着来到沈苍面前。
陈子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低头含胸，非常沉默。
沈苍淡淡扫了他一眼，又看向小饕餮，问：“地下城堡有很多陷阱？”
“有一踩下去就会掉下深渊的陷阱，有一碰到墙壁就会发射出毒箭的地方，还有呼吸就会被毒死的地方……”小饕餮回忆着从那些阿飘那里得到的信息。
都是这些年来有意或无意进入湖底，发现地下宫殿后，进入其中陷入陷阱而死的人被阿飘们看见，所留在阿飘们的怨气或是恶念中的记忆。
有了这些消息，对于地下宫殿倒也不是一无所知，沈苍绘制了一副草图，大致了解了地下宫殿的构造。
聂青以罗盘锁定地下宫殿的入口，正是漩涡之处。
以沈苍带头，他一手牵着小饕餮，一手牵着华谨言，进入地下宫殿。
并非冒然进入，因为有了小饕餮给的信息，沈苍对于这次行动很有把握，所以才会带上两个孩子，让他们长长见识。
小饕餮的另一只手紧握着陈子的手，小奶音软乎乎：“陈子哥哥，你不要害怕，我会保护你的！”
陈子：“……”头就在你边上，我不怕，真的一点都不怕！
小饕餮本就给他安全感，加上特殊部门的头，妥妥放大胆！
陈子连脚步都变得轻松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