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九五节 白……扒皮
如果是确认是真的签名，一万腐国币起，迈克尔的三万。
靴子国，更是开价五万美刀，收一张迭戈的签名VCD。
要知道，根据宣传，这一次真的签名，顶级的几位，每个人在全球只有八百张，那些相对普通的，也不超过三千张。
当然，那十万分之一，拥有纯金铭牌，托西巴与夏国金丝猴联合生产，配有漂亮国帝弛与Bose等名牌顶尖耳机的金装CD。
在这次的东方大洲运动会的运动员套装中，就有一人开出来了。
只是那位来自大骆驼国，根本不差钱。
好难受。
南棒国的运动员表情都是差一点要哭的。
当然，还有几个是黑眼圈。
让给打的。
开幕式还在继续，白昊坐在酒店里看着开幕式。
因为，他没买开幕式的票。
终于，夏国队入场了。
瞬间，整个看台沸腾了。
然后无数的水瓶子、纸团子，乱七八糟的东西开始往下扔。
坐在酒店的白昊轻轻的拍了拍手：“他们好热情，我好来克南棒人。”
展西盯着电视看了几秒：“这个，厂长，他们好象是在闹事。不是你说的热情，绝对不是。”
薛琳琳看了一眼白昊，又看了一眼电视机。微微的叹了一口气。
她知道，夏国的运动员们受白昊连累了。
但，这样的事情，南棒国的脸丢到全球了，这不是普通的事故，这是素质与涵养的丢失。
白昊站了起来：“回。”
“回？”
白昊点了点头：“回家，我还有许多工作要加班呢，这次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替我去向咱们的运动们员道个歉，如果给他们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请体谅。”
体谅！
错了。
机场，夏国代表国的领队跑来给白昊送行。
他告诉白昊，他们所有人，一定要拼尽全力，南棒人越是闹，他们的动力就会越大，绝对不会在这里被击败。
白昊思考几秒：“有句话，可能不应该说。”
“白厂长，你尽管说。”
白昊说道：“失去了裁判的加持，棒子翻不了天，他们只能在外围闹事。”
领队震惊的好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过百，加油。”
“恩！”回过神的领队用力的一握白昊的手。
白昊回家了。
飞机降落在帝都机场。
这里已经有车等在这里，是六缸版的克XX勒3000，九厂有驻帝都办公室，这里配有车，方便组长们回帝都汇报工作。就算家不在帝都的，这里也有一个小招待所。
白昊坐上车，展西就问：“厂长，去那？”
“港城。”
一回来先去津门。
展西不会多嘴，替白昊把行李放在另一辆车上，然后才坐上副驾驶的位置。
两辆车。
另一辆会不会多余。
展西认为，这就是合适的，万一白昊随时有工作呢，所以薛琳琳的组员也要至少跟上两个人。
五个小时后，港城。
帝都过来直线距离约为三百公里，这个时代的公路还不行，需要五个小时。
白昊在南棒国出差的时候他已经知道，姜副长退休了。
疗养院。
海边，姜副长明显比之前见到的更精神了。
白昊到的时候，他正在海边摆弄一根鱼杆，看旁边的鱼篓似乎没什么收获。
“两手空空。”
“啊，南棒那小破穷的地方有什么值得带的，您也是不挑。”
白昊坐了下来：“您退休了，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称呼了。”
“叫声老姜就行了，我的名字我自己都头疼。”
“我能好奇一下不？”
“我叫姜副长。”
“啊！”白昊愣住了。
“我姓姜，名字是富的富，樟树的樟。我爷爷是祖传制作樟脑球的手艺人，我爸也是，太爷爷也是。富樟就是指到到我这一辈，能继承家里的手艺，多挣钱。”
姜富樟！
白昊想笑，可又不知道这会笑的合适不。
原本，叫了这几年，一直在直呼其名。
姜富樟说道：“我刚升上来的时候，还给人解释过，后来就懒得解释了，慢慢的许多人都忘记我叫什么了。”
“这个，我能笑不。”
“不许笑。”
姜富樟自己都笑了：“话说，你来干什么，闹腾的这么凶，这会躲清静来了？”
白昊低着头玩着海边的贝壳，小声说道：“您是第一个全力支持我的人，我们九厂有一项保密的成果，虽然距离真正的成功可能还要几年，今年冬天要进行第一次实测，负责组织这次实测的是李孝成和曹曼，您要是能申请到旁观，来看看。”
白昊说的很隐讳。
可姜富樟听得懂。
首先，保密！
然后，实测。
最后，负责的是李孝成与曹曼。
他很清楚这两个人是什么身份，原先的上级是谁，那么答桉已经很接近了。要实测的，很可能就是五工部的宝贝。
姜富樟问：“还有谁去看？”
白昊回答：“我还没看名单，但我知道，三、五、六、七工部都要去看，级别还不低。还有，还有张校长和我黑太爷。”
姜富樟摇了摇头：“不去了，心意我领了。你能告诉我这些，我就非常开心。现在去申请，会给你找麻烦的。而且，这也不属于我原先的工作范围，真的，心意领了。”
“您……”
白昊想说什么，姜富樟突然笑了：“你这态度感觉我就要躺那里了，不会的。我等着到，看到在电视上出现，行了，你来看我，我就很高兴了。都说人走茶凉，我也看得开。告诉你个事，最近一工部在考试。”
“考试？”
“对，人事变动，郭奉贤代替了我的位置，他原先的位置郑建国顶了，郑建国的位置呢，还要再增加两个副组长，所以内部有一次考试。因为是负责研发的，首先不能是外行人，你可以去关心一下。”
白昊摇了摇头：“我不管，人事上的事情是周彤在管。我只管一件事，我要求年底前，生产八百万台VCD机器，搞不出来我就骂人。不过我听说，奔小康的厂长们开始喊我白扒皮了，真的。”
“白……扒皮！”
哈哈哈。
姜富樟开怀大笑。
这事他能够猜到，家电的生产不象是重工业机器，那东西快起来真的是快。
第七九六节 九厂的新下属公司
生产的快，发展的快。
夏国的电视机在白昊崛起之前，一年生产五十万台。
现在，一年生产奔三千万台的数量，厉害的是，三千万台的产量，成品仓库经常是空的，订单已经排到半年后，生产出来根本就没机会往仓库堆。
四工部与商部联合开会讨论过，又和九厂的高崇武、赵铁锤两个组的骨干商讨过。
都认为，年产一亿台都可能不是顶点。
只是，建厂的速度在那里摆着，生产线的生产速度。配套厂的建厂速度等等。
更难受的是。
人！
原先待业青年不少，优先消化这批人。
可很快，这批人用完了。
培训知识层次更低，完全没有经验的人，也是需要一个周期的。
就在白昊在港城疗养院暂住一晚的同时。
此时，已经是夜里。
平江、临安、金陵、明州，四位市-长来到了金陵大防区，因为他们从九厂得到了一个消息。
此时，金陵防区这边上上下下正头疼着呢。
他们领到的规则是，四个兜的降级、降待遇脱制服安置，这种事情肯定让人心里难受。但，个人利益要让路，必须执行。
突然，听到楚庭等四人到访，而且还是这么急的赶过来。
有什么急事，不会等明天早上呢。
接待一下吧。
见了面，还没握手呢，平江的就先开口了：“来我们这里，加一级。两个兜的每人发一百块安家费，生活用品全部免费配全套，四人间宿舍，我们保证一个楼层至少一台电视机，两台冰箱，两台洗衣机。”
“伙食，餐餐有肉，不一定有大鱼大肉，但豆角炒肉丝这种菜，肯定有。”
什么情况？
这边还没完呢。
“培训，全面培训上岗，因为住宿舍、吃食堂。每年最少能存一千八百块，把人给我们吧，我们要。”
奔小康、人人衣，以及配套的工厂什么。
缺人。
这样一批优秀的，最能吃苦耐劳的人，消息传过来，楚庭知道之后，不敢独享，赶紧拉上同盟经济圈的所有人一起过来。
他们的计划是，先抢过至少八万人。
如果可能，他们未来在工厂、建筑、运输、后勤等等，抢二十万人都不够用。
能抢三十万人，他们也养活得起。
而且楚庭还透漏了一个小道消息，来自自家闺女，楚军兰从贝尔那里听说，白昊与和贝尔的国家谈，由冰雪王国出技术，出设备，出钱。九厂出人、出船坞、出钱。联合搞一个超大油轮造船厂。
眼下，仅白昊手上，就有四条三十万吨级油轮的订单。
来自大骆驼国。
而且，白昊还想造两条留给自己的远洋运输公司用。
这就是六条。
楚庭明白，仅这一条订单，里里外外所需要增加的优秀工人人数，就是上万人。
抢人。
借着他得到的消息，赶紧拉上经济联盟圈的所有人过来一起抢人。
论抢人。
他们不行。
别看白昊没在帝都，却不代表九厂没有人在帝都。
曹曼。
扛不住白昊安排工作，只因为那工作难度是恶梦级的，有一点小小的疏忽，后果不堪设想。
龙雾峰来了。
当天就喝了二两。
一个字。
爽。
在学校里当教员，人生都变的灰暗了。
所以，不仅是他来了，当年的老下属也弄来了六个。
有些计算是相当复杂，他需要专业的团队。
九厂没有。
曹曼带来的几个人，抄抄写写还行，其余的事情不行。
所以龙雾峰来到九厂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找个活把曹曼支走。
这活，曹曼专业。
就在楚庭还在金陵那边商讨着要多少人呢。
夏国，帝都。
曹曼已经拿到了公函。
这份公函有多重。
换成米饭，一天需要五十四万斤米。
二十七万人！
这消息报上去之后，连八帅都惊讶了足足十分钟。
不过，九厂提了一个要求。
人要，这些人以前的所有东西都得让九厂的拉走，钱嘛，先欠着。
巴郎音，特批给了邬青道五百四十亿夏国币的贷款，还款期限二十年。
就在几个月前，还群情哗然的二十七万人，接到通知之后，突然安静下来了。
只是脱下了制服。
他们的建制还在，他们兄弟依旧还在身旁。
这些人，分为三支。
第一支，当天夜里就接到了通知，拿家伙，干活。
先来个活，从盐湖到雪域，开始挖。
一千二百公里，两年挖通，两年半通车。
然后第二个活，帝都到津门，三个月挖出来，一年内争取通车。
第三活，以金陵为中心。平江、临安、明州、神都、京兆、洪城。开始挖，然后架铁轨。
就这三个大活，第一支感觉他们似乎……人手不够，机器不够，时间不够。
他们改名了。
九厂下属。
环太平洋撸铁工程公司！
然后，第二支的新名字是。
环太平洋路桥工程公司！
第三支，环银河建筑工程公司。
一夜之间，二十七万人脱下制服，换上了工作服，然后有了上班的地方。
三个公司的标语完全一致。
白昊亲自写的。
给钱，钱给足，给你修条路去月亮，可以和嫦娥花前月下。
次日清晨，第一批五千人出发了，他们要去暹罗修水坝，建水泥厂，建钢厂。顺便自己生产水泥，自己生产修水坝用的钢筋。
夏国总院，领导怒了，打电话把巴郎音给吼来了。
“我说巴郎，谁给你的胆子，五百四十亿贷款，说批就批了。你来告诉我，什么时候夏国修路，修桥，让一个厂子去修了。”
巴郎音想了想：“路什么的，不都是安排单位去修的吗？”
“打马虎眼，打马虎眼，你知道我说是的什么。”
巴郎音笑了：“啊，没事，修好了咱买回来就是了。”
“胡闹，还有，那新的公司标语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可以与嫦娥花前月下。”
“这个，夸张了一点点，一点点。”
啪，领导拍了桌子：“没常识，都到月亮上，你教一教我，怎么样花前……月下。”
“啊！”巴郎音愣住了。
是呀。
都在月亮上了，怎么还能月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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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什么没想起来。
就在脑袋边上。
就是没想起来。
难受！
补上：
想起来了。
有人说平江没有国际港，其实是有的，在长江上，最早郑和下西洋的那个港口。是深度十三米的，完全可以使用的深水港。
第七九七节 VCD，很挣钱的
人在月亮上，还有花前月下吗？
这个，好象是常识性错误。
领导也跟着笑了：“五百四十亿，九厂还得上吗？”
巴郎音上前一步：“领导，您知道垄断一个行业的收益吗？”
“什么意思，你讲一讲。”
巴郎音说道：“全球的音乐与影像市场，九厂虽然说是联合了那么多的国外公司，但核心技术与生产是九厂的，仅这一项，九厂从现在开始到年底，就三个月吧，保守估计，纯利润十亿美刀。”
“这，这么多？”
领导震惊了。
这是纯利润。
要知道，三年前，夏国创汇一年才二百个亿，而且这只是创汇，二百亿中还有成本。
巴郎音继续说道：“我和邬青道聊过，白昊这一波操作，如果控制的好，明年一年纯利一百亿美刀。这么说吧，换成夏国币，我需要一个大型工厂替他日夜不停的印。都未必有他这一波挣的快。”
此时，夏国币最大面额十元。
领导带着强烈的好奇心：“他，他，他怎么办到的？这个，是正经的？”
“领导，一张VCD的成本，大规模搞，只需要一块几毛钱，在漂亮国一张值十美刀，这其中减去运输成本，电影公司收走的版权费，商店的销售利润等等，只说白昊，一张挣一块钱夏国币起步，基本上一张挣两块。”
“多少张呢？”
“仅全球歌神，他一个人就能卖五亿张影音，加五亿张纯音乐，十亿。”
领导眼睛都瞪圆了。
真的。
印都没有白昊挣的快。
巴郎音又说道：“他要修路，我问过了，等审批流程走完，后年了。可他等不急了，一年内必须让江南铁三角的道路提高至少三个档次。南棒人输了，他们就完了。白昊要是输了，江南省倒退五年，九厂断一臂。”
领导的眼神变了：“赢了呢？”
巴郎音回答：“东方大洲四小龙，去其二。龙是夏国的，自然要回归夏国了。”
“不管怎么说，修路的事情还由不得一个厂子来，发消息，夏国拨款四千亿搞基础建设，让九厂拿足够的外汇回来撑住咱们的汇率，明年，让九厂交上来一百亿美刀。”
巴郎音想了想：“领导，是应该照顾一下九厂。”
“什么意思？”
“我原本想，用一千亿夏国币换九厂账上三百亿美刀存我那边，这样我们办点什么事有底气。”
领导张了张嘴，一指门口：“你，立正，九十度转身，起步走。”
巴郎音嘿嘿一笑，正准备走。领导要发话了：“年底，叫邬青道过来开会，去年就让他们偷跑了，还有，告诉白昊，他前年的工作总结还没交呢。”
“是，是。”巴郎音嘿嘿一笑，转身离开了。
领导也跟着笑，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忽视了，真正是忽视了。原本想着九厂投入研发肯定花很多钱的，不让他们上交，就是保护他们。没想到，这小家伙偷偷存了那么多钱。三百亿美刀，真的，没想到。
不对。
领导反应过来了。
巴郎音肯定是知道的，最坏就是这蔫货了。
VCD有这么产值吗？
事实上，更高。
在全球影音联盟成立，制定规则之后，任何人想进入这个市场都要交出一份的。
作为联盟三大巨头之一的白昊，挣钱确实比印的快。
三大巨头是以量子为代表的漂亮国华大街巨鳄与以好来坞为首的漂亮国影视与音乐巨头。最后一个，就是白昊。
然后是五小。
倭岛的电子产业与影音。西方大州的电子产业与影音。以及全球发行公司协会。
接下来，就是杂鱼了。
香江影音、夷弯影音什么的，都属于杂鱼类。
当晚，白昊到帝都。
住下之后，夏国七点新闻。
第一条，就是一位夏国半总院的大领导出来讲话，正式宣布，夏国在未来的十六个月时间内，投入四千亿夏国币，用于基建。
这个时代的四千亿夏国币。
可以比得上白昊重生前的四万亿了。
绝对是史上最庞大的一次基础大投资，可以说前无古人，但未必后无来者。
这只是解开基建狂魔数道封印中的一道罢了。
看着新闻，白昊拿起电话打回九厂。
“付老爷。”
“忙着呢，有说简单说。”付强忙的脚不粘地，面前还有一大堆东西等着他审完签字。
白昊说道：“就两句话，给新的三家公司发通知，保底日收入十元，上不封顶。通知咱们研究室，工程机械研发要跟上，那件东西可以开始投钱研究了。”
“恩，那件，是盾构机吗？”
“是。”
“好。”付强应了一声。
“没事了。”
“挂了，忙死老头子我了。”付强抱怨一句，把电话挂断了。
再说巴郎音这边。
他坐在办公桌前，一边看着热闹，一边吃着烤羊肉，一边扒拉着算盘。
他这边已经配电脑了。
可他就喜欢算盘，特别喜欢听那这只玉石算盘珠子碰撞的声音。
大前年。
夏国赤字。
去年。
夏国微赤字。
今年。
有钱了。
明年，会更有钱。
九厂不上交，也不交税，无所谓。
奔小康要交的，人人衣要交的，超级商场也是要交的，汽车制造厂更是要交的。
加上这些厂子带动的产业链。
以及许多人收入提高之后的消费。
夏国的家底日渐厚了起来。
这时，有人推门进来。
“哎幼，享受呀！”
巴郎音起身迎上：“头，一起吃点，来自我家乡的羊。看看这空气炸锅，烤出来的还是很不错的，最重要的是，可以在办公室里用。”
“来点，刚才他们过来请示，要不要发债券。”
巴郎音看了一眼算盘：“我刚才也在算呢，我感觉不用，差不多能够撑得住。留着这一招，在明年年底的时候，算是后备力量。邬青道给我列了一个数据，按他的分析，明年江南的GDP，可以突破一千二百亿美刀。”
“恩，我也这样看，不过我认为敢冲一千五百亿这个数值。”
巴郎音继续讲：“如果小白赢了，两年后，将是三千至四千亿。”
－－－－－－题外话－－－－－－
有读者在群里留言。
提了一个意见。
说最近的章节，有些潦草。
作者认真的反思了一下。
感觉说的意思，应该不是字句潦草，而是描写。
反思之下，认为应该改，认真的思考细节，思考剧情的转折与细节的描写，更应该认真的思考与分析剧情的走向。
一定要改。
容作者深深的反思一下。
找出自身问题，提高本书的质量。
感谢热心读者提出的意见。
最后，感谢每个喜欢本书的人。
第七九八节 白昊的大日子
听完巴郎单的话。
领导点了点头：
“一定要赢，我们已经看清了迷雾之外，蛋糕就这么大，想多吃一口，就只能从别人的盘子中拿，一句话我一直没问。”
巴郎音问：“什么话，您问就是了，我还能不回答？”
“不是，不是问你的。我就是想问，小白和托西巴死磕之后，就转向与倭岛多项合作，关系好的不得了。这一次他为什么选了南棒，要是我肯定是倭岛。”
巴郎音没回答，只说道：“原因，您心里清楚，只是内心被迷雾包围着。”
“唉，是！”
其实到了这层次，答桉是很容易就能看透。
只是不愿意看罢了。
倭岛，世界第二经济体，打不动的。
巴郎音突然笑了：“那小子，不会真把他亲家当回事的，只是时机不到。”
“亲家？”
“那么大的婚礼您忘记了，二虎子娶了倭岛的一只猫。”
“啊，哈哈哈。”
巴郎音也跟着笑了。
巴郎音的顶头上司又说道：“得空，我请他吃饭，非常不错的年轻人。”
“头，今天晚上，是他的大日子。”
“大日子？”
“恩。”
什么样的日子，值得上是大日子。
用夏国传统来说，三元及第金榜题名时、百首相依洞房花烛时。
此时的白昊，正焦躁不安的在一个小院外来回的走着。
紧张、兴奋、激动。
无数种情绪涌上心头。
终于，有人出来，示意白昊可以入内了。
海棠树下，摆着三样小菜一壶米酒。
一只略带苍老的手伸了出来。
白昊却傻着的没了反应。
“小同志，不要紧张嘛。”
白昊赶紧上前一步，双手握住：“我刚才在门外还想着，要不要进来先给您磕个头。这会傻了，我感觉脑袋里一片空白。”
“不过年不过节的，我可没有压岁钱发，头就白磕了哟。”
白昊脑袋里闪过一个念头。
不行，不能这样。
快速的退了三步，不通一下一脑袋磕在地上。
“说了没压岁钱了，起来，扶起来。”
有勤务过去就扶，却发现白昊眼圈已经满是泪花了。
白昊失态了。
可他就是控制不住。
海棠树下，老人安静的看着白昊，也没让人去劝慰。他相信，一个能闯过无数荆棘的人，很快就会平复情绪，也会说些什么。
白昊想起了自己重生前的一件小事。
有一次，他请一个朋友吃饭，吃空运过来的活龙虾，很贵。
光是几道菜就超过万元。
当时，有一场小辩论。
那位朋友说，应该感谢白昊请客，白昊随口说了一句，应该感谢的不是他，而是D，因为的D，让他们有挣钱的机会，富裕了才能吃得起一餐超万元的饭。
为这句话，引起了那位朋友的不快。
钱是白昊出的，为什么要感谢别的。
饭吃了，可最终不欢而散。
那位朋友也疏远了白昊。
此时，白昊的情绪慢慢平复了，在老人的鼓励下，话也多了起来。
都是心里话。
一片赤子之心！
四十分钟后，白昊离开。
饭是一口也没吃。
出了门，展西与欧阳冬却都不见人影，白昊等了五分钟两人才回来，只告诉白昊他们去汇报工作。
白昊这会心跳还在一百八呢，也没有多想。
他不知道的是，展西和欧阳冬是去领东西了。
两只小银锁。
是一对。
这是极特殊的礼物，现在不会给白昊，将来嘛，一只给白昊的孩子，一只给许正阳的。
展西和欧阳冬也是刚刚知晓。
他们的许正阳处长，家底有多厚，老许家虽然只有两个人了，真正拼起爹来，唐包保一定会直接拱手喊一声小弟错了。
不知道的人，只当许正阳是孤儿，却不知，他还有一个表哥。以及舅舅家老兄弟们。
现在，展西只是震惊，欧阳冬大概猜到了，许正阳到九厂，是钦点的。
回到住的地方。
薛琳琳过来告诉白昊：“厂长，九厂修路、建铁路的事情有公函过来，强制中止。”
“这！”白昊拍了拍脑袋，思考应对的办法。
薛琳琳又说道：“公函上说，修路怎么可能是一个厂子的事情，由上面派人成立工作组，责令江南省全力完成你规划的那几条公路的铁路。还有，咱们的球太平洋撸铁公司，被分走了一半的管理权，拿到管理权的是铁老大。另两家没插手，但公函上说的清楚，修什么大东西别擅自作主，打报告。”
“啊！”白昊被这个反复的变化整的愣了一下。
“钱呢？”白昊关心的是五百四十亿贷款。
“依旧给了，还是二十年还款。”
白昊精神头一下就来了：“给厂里打电话，给我射一颗卫星上天，然后所有人渡假归来，给我砸钱，使用砸钱。所有的实验室，无条件配合四大件，我不要问过程，我要结果。还有，今年冬天，霸王龙不能只是看着凶，要真的凶。”
“是！”薛琳琳回应的时候，也是给足劲了。
四大件！
九厂的海陆空天！
整合毛熊国的技术，加上九厂拥有的部分漂亮国技术，以及夏国原有的技术。
白昊要拿钱砸出一个响来。
海。
白昊倒是作梦都想要重生前的海中五十五号鲨鱼王，遗憾的是，只能作梦。
那玩意的技术含量离的离谱。
但，敢拉出去吓的北方动物联盟一哆嗦的七千吨大青鲨，白昊还是有信心拿钱可以砸出来的。
这是海。
陆就是霸王龙，现在有正式的编号，叫五-九-改又改-再改。三个改。
然后是空。
空这事情，就是杨柳提到那两架，当然，还少不了熊天火几十年研究融入毛熊技术之后的新型。
白昊给定的九厂内部名称。
天火！
最后就是天了。
怎么也要试着让两吨的东西飞出大气层，九厂已经请了航天城作部分帮助，要一颗属于九厂的国际通讯卫星。
以后，九厂就不用租用别人的。
白昊可以感觉得到，夏国准备站在经济发展的高速路了，相信很快就会进入快车道。
东方大洲运动会可以带来什么。
－－－－－－题外话－－－－－－
就前一个章节的感言。
再说几句。
有些剧情，作者不得不一笔带过，这一点，也请所有喜欢本书的读者体谅。
还有，章评中，也请多用春秋笔法。
第七九九节 桃花岛
举办东方大洲运动会。
南棒想要的，就是展示自己，文化、经济与他们的产业。
可现在，白昊抢走了他们展示的机会。
而夏国，更是悄悄的补了一刀。
正式的公布了。
四千亿的建设计划，然后是，夏国与冰雪王国，合资建厂。三十万吨级大船建在金州造船厂，十八万吨级船，建在明州新造船厂。
与此同时，一件惊天动地的超级装备亮相了。
全封闭式。
机器总长八十五米，重达六千吨。
旌城二重生产。
其余没提。
多曲面，十点零六米超级曲面弯板机！
夏国唯一的一台。
东方大洲唯一的一台。
全球，唯一的一台。
没有人知道是怎么加工的，全封闭，一端有钢板送进去，半个小时后，另一端有钢板从传送带运出来。
中间怎么回事。
全封闭，看不到。
即将出发来到夏国所谓旅游，实为商谈的漂亮国精密机械协会的雷东格，酸了。
这机器，他眼熟。
当年他们有一个可以压制四米不到的机器，把技术转让给了托西巴。
现在，这一套机器感觉，象他们最初给托西巴的那种，只是更大，更长，加工的工件是二点五倍多长度，也更宽。
托西巴更酸。
当初就是为了忽悠白昊，给了这么一套机器。
因为他们感觉，这种机器不可能再大，也不可能有什么发展的潜力了。
现在，夏国竟然能压超过十米的反曲面异面多曲形板。
眼热。
小犬纯一郎立即买了机票飞夏国。
白昊呢。
扫榻以待。
客人总是要来的，为了接待雷东格，九厂已经做足了准备。
多一个客人无所谓。
再多两个也一样。
那么，接待的地点呢？
张菊等人分析了很久，最终把地点选在明州的桃花岛。
那里风景如画。
根据明州那边给出的一份文件，这个岛非常漂亮，而且还有两处古建筑，修一修住几十个问题不大，没有现代设施正好体验真正的原始风光。
这个岛好。
岛上悠悠高山，礁奇石怪，碧海金沙，幽涧溪洞，山花烂漫，岗峦密布，山势起伏，林木葱翠，风光旖旎，植被覆盖率75%以上，明州给的资料上将这座岛称为海岛植物园。
正好，让上次没机会去布吉岛玩的几位专注研究五对轮改又改再改的几位也带上，顺便去放松了下，渡个假。
当然，他们是忽悠漂亮国精密机械协会的主力。
两天后，明州，桃花岛。
话说，喜欢摄像的人还不少，这里有一种土特产，非常非常漂亮的水仙花。
许多人去玩了，白昊不怎么想动。
邬青道拿着一壶桃花酒过来了：“这么年轻却是比老唐还懒。”
“累。”白昊就回了这么一句。
邬青道将酒放下：“你老丈人给的，说是明州的特产。”
白昊起身闻了一下酒：“好酒，桃花盛开飘洒香，浓香甘醇沁心房。”
“有点学问。”
白昊问：“师爷，我问一句，给咱们贷款五百四十亿，又投四千亿用于基建。我昨个听到有人议论，他们在等着买债券，可似乎这一次没发。上面是真有钱，还是假有钱？”
邬青道想了想：“半真半假。”
“什么叫半真半假？”
邬青道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想了想后说道：“你想简单点听，还是认真点听。”
“认真的。”
“恩，那就要从八年前，咱们刚刚开始改变开始。那一年，咱们有九个亿的美刀外汇，出口八十五亿，进口七十一亿。似乎要一夜之间步入大工业化时代，但没钱。你知道，给一个钢厂就要三百亿，而那一年，上面全年才收一千二百亿。”
白昊坐直了身体，这是他不知道的知识。
邬青道继续讲：“因为没钱，所以就放权，无序的争，也造成了许多项目在地方乱上马的现象，没钱就没有话语权，你懂的。”
“懂。”
邬青道摇了摇头：“你不懂。你有钱，你横。可你却讲道理，也听进去意见，而且你一心奔着什么，我们看得清。可有些人，有钱却不讲道理，只顾着自己。这话点到为止，我给你讲接下来的情况。”
“恩。”
“当时，咱们采购外国设备，你可以这样理解，每采购一美刀的设备，就需要投入七块钱的配套。然后问题又来了，还是没钱。怎么办，让。你知道付强这老家伙为什么那么狂吗？就是那几个养成的习惯，现在反而收敛了。”
白昊好奇的问：“收敛了？”
邬青道笑了：“真的，相信我。为什么收敛我能想得到，以前他是抡着棍子和自己差不多的人打，现在不行了，九厂象是给了他一套五对轮，他反而不好意思和别人打，就是这个意思。”
“哈哈哈。”白昊笑了几声。
邬青道继续讲：“接下来几年，这种情况越发的严重，上面想改变，想管，但还是那句话，没钱说话没底气。什么时候改变的，奔小康厂开始挣钱，就慢慢开始改变了。有些事情你不知道，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了。”
白昊认真听着。
邬青道不紧不慢的说道：“九厂，你记得从工电独立出来，改名叫夏国九厂吧。”
“恩。”
“然后，九厂要交税，是不是应该直接交到帝都。”
“对。可九厂没交。”
邬青道摆了摆手：“你不交，不代表奔小康不交。你可能想像不到，奔小康一年能交多少。创汇帝都直接管，税交的不是夏国币，是美刀。这差距就大了去了，一反一正，比收普通厂子同等数额的税，等于多了三倍可使用资金。不是汇率的三倍，是可使用额的三倍。”
这一点白昊大概懂。
这是经济的初级杠杆，是非常合理的倍率。
否则，前些年，许多厂子赔钱出口，然后各地补钱，因为美刀放在账上的价值是巨大的。
邬青道突然笑了：“然后，骂战就开始了。真的骂了，为什么，因为许多地方不愿意了。这才是当初某个城市不支持你奔小康的主要原因，他们眼光有点短了。然后出现了新的方式，分！就是上面一份，奔小康所在的城市一份。”
第八零零节 我们的五轴，要感谢托西巴
邬青道在给白昊上课。
“比例，肯定是上面占大头。羊城为什么这么积极呢，因为配套厂，奔小康二级厂，上面拿小头。再加上收入提高，消费增加等等，羊城那边也会算，他们明白这是双赢。”
“最后，上面开始有钱了。”
“为什么我说半真半假，真的是，上面有点钱，假的是这钱还要当地再出一份，然后加上美刀存量的效应，以及所谓的四千亿不可能是马上就拿出来，是陆续拿出来的，所以我猜测是勉强够用。差的……”
邬青道抬头看着屋檐，思考了几分钟之后回答：“差的，应该是今年年底和明年年中，从咱们九厂要抽换的美刀。我估摸着，不是一个小数字。二百起步，三百也不是不可能，三百五是我能接受的极限。”
白昊问：“咱们有多少？”
邬青道转过头笑了：“记得上次收麦子吗？”
“我还想问这事呢。”
“恩，量子一镰刀收了至少四十，我们收了两镰刀，一明一暗，加起来约在六十五左右。然后量子把收的又趁南棒入场的时候砸了进去，我们也一样，现在仅这一笔，收益大概在百分之三十五左右。量子操作失误了一次，收益应该在百分之三十一。我推算的，误差在百分之二上下浮动。”
白昊感慨了一句：“真黑。”
“是，不过这是好事，让我们慢慢摸清了量子的套路，但他们还有许多招数与底牌没有什么出来。还有一件事，那件衣服送过去了，要知道效果，就要看漂亮国的圣诞节了，那位哈斯夫人会不会穿出来。”
白昊笑了：“还是九厂穷，九厂要是真有钱，我拿出一万亿上交，可惜拿不出来。”
邬青道听完直笑却不接话。
白昊又来了一句：“对了，咱们九厂还是超微型工厂吧。”
“对。”
“就是了，一定要努力，那天当一个超微型工厂上交第一名。整上一万亿上交了。”
哈哈哈。
邬青道放声大笑。
全夏国，那个超微型工厂，或是公司，敢说上交一万亿。
超微就代表小的可怜，每年是有最高上限的，最多五万夏国币。
白昊也跟着笑了。
他没解释。
因为他知道，他重生之前，真有这么一家。
就是微小型公司，总共就十几个人，上交就是过万亿的。
白昊要超越这一家微小。
笑了一会，邬青道给白昊倒了一杯酒：“小白，光盘的事情，你这脑袋有一套。第一笔收益已经到账，十三个亿美刀。”
“嘿嘿。”
白昊只是笑。
邬青道说道：“一张音乐CD，在漂亮国卖七美刀，而从咱们这里出去，只要一美刀又二十个美刀，听起来咱们象是干苦力的。可这账要细算的，其余的六美刀，原本就是漂亮国的，只是融入了这个体系之中。”
“师爷英明。”
为什么说，六块钱原本就是漂亮国的。
音乐的版权、发行、流通、运输、销售成本等等，原本就是在存在的。
不过，白昊还从后期又能挣一份。
无损音质！
就这一项，在后期的销售中也有钱拿。白昊凭什么称为这个垄断市场的三大巨头。不是因为光盘的生产，而是因为技术，更是因为白昊属于规则的制订者之一。
三大巨大，不仅仅是话语权。
更是利润分配权。
邬青道继续说道：“依厂里的规矩，我给付光华配了一辆四缸版的克XX勒3000，以及一套跃层。然后他的组员发奖金，加分。”
白昊点了点头。
分有什么用。
九厂的分，比钱更有价值。
分房、购买电器、汽车等等，都要靠分。
分数够高，才有更好、更大的新房住。
为什么用分，也是没办法。
盖房的速度跟不上，等房的人越来越多了。
九厂现在光是登记的常在九厂的研究员，已经超过七千人，研究助手，就是还没等到研究员水平的，一万多人。
连同他们的家属。
仅熊天火这一组，研究员与助理研究员就有一千二百人。
苗枫林等三个研究院合起来，研究员与助理研究员一千四百人。
夏国在改变。
比白昊重生前的历史提前了十年发生变化，从盲目的重工化工投入变成重视基础工业与基础建设，更是提前了足足二十年打开了基建狂魔的第一道封印。
又过了一天。
客人到了。
雷东格所乘坐的飞机降落在了临安的见桥机场，这个机场可是很名气的，十几年前，漂亮国贵族王的专机就降落在这里。
机场跑道厚度达到三十厘米。
当然，比不过九厂的跑道，九厂的跑道表层厚度是半米，如果算上全部五层的话，超过一米。
雷东格到了，只带了一个助理，一个秘书。
他是冲着白昊的五轴来的。
见到白昊之后，雷东格快走几步：“恭喜你，让你的工厂成为全球精密加工俱乐部的一员。”
白昊握住雷东格的手笑问：“要交会费吗？”
“啊，哈哈哈，你真幽默。”雷东格用笑声回避了这个问题。
五轴是什么。
绝对是统筹委员会对夏国封锁的清单上画图，列重点的内容之一。
两人瞎客气了几句之后，临安这里准备了一条船。
新船。
全长二十七米，外观上象是游艇，其实不是，只是一种可以让人包船的内河旅游船，完全达不到可以在海上乱跑的那种级别。
不过，临安湾这里没问题，再跑远一点，风平浪静的情况下去桃花岛也没问题。
再远，不行。
在码头附近，找了一家不错的店，白昊先请雷东格品尝临安的美食。
然后就是等小犬纯一郎。
托西巴机械在被打残之前，也是精密机械的一员，虽然现在还是，可被打残了之后，已经没有存在感了。
等小犬纯一郎也到了，开船。
往桃花岛去。
船上，小犬纯一郎也一样在恭喜白昊。
“白君，恭喜你拥有了五轴。”
白昊回答：“这要感谢您，小犬先生。”
这话说的小犬纯一郎一哆嗦，眼神不由的往雷东格那里飘了一下。他怕，很怕。
－－－－－－题外话－－－－－－
哇，哇，哇。
八百个章节了。
撒花。
第八零一节 怀疑智商
小犬纯一郎真的很担心。
他害怕雷东格误会，白昊能造出五轴来，是他们托西巴暗中提供了帮助。
白昊继续说道：“上次，大概是两年多以前，咱们有一次聊天。是你给了我灵感，让我相信了五轴是四维的。所以，我才从这个方向研究，这两年的辛苦突破，我终于真正完成了卧式五轴铣削加工中心。”
五轴是四维的！！！
这话雷东格听的晕晕的，有这样的说法吗？
小犬纯一郎赶紧去解释：“罗南先生，是有这样的说法，当时我和白君讨论过，五轴应该是多个三维的重合，这才有了多向切削加工的修正，以及立体化的加工模式。”
雷东格点了点头。
他点头，不是认可小犬纯一郎的话，而是认同了小犬纯一郎的解释。
没错，当初就是忽悠白昊的。
托西巴也要老实的听机械精密协会的指示，更何况又出了那么大的事情。
现在，雷东格好奇了：“这个，五轴是四维的，我很能听一听白先生，你的独特理解吗？”
“当然。”
白昊开始了他的理论。
“首先，我认为咱们就处在一个五维的世界里。三维是由无数个二维组成的，而四维就是无数个三维组成的。当初小太先生告诉我，是多个三维，我认真思考过之后，认为是无数个三维，只是无数个无法达到，大概就是四个三维吧。”
“接下来，维度就代表空间，宇宙也是空间，空间结构就是延伸的维，也有卷缩的维。”
“最后，我们认定了，我们并没有完成真正的五轴，而是真正的轴四，就是长（X）、宽（Z）、高（Y）、叠（T）四轴，所以我更相信，我这边的机器应该称之为，真四轴。”
“还有……”
雷东格感觉自己的智商受到了打击。
他开始听不懂了。
白昊讲的似乎是物理，也有一点数学的东西，但怎么感觉还有点天文学的内容。
不，不。
更象是科幻小说的内容。
雷东格不由的看了一眼小犬纯一郎，他发现，小犬纯一郎也是一脸的茫然。
白昊已经讲的有点小兴奋了，抬起手指着自己的手表：“想像一下，我们现在看手表。事实上，是从手表反射出来的光子击中了我们的视网膜，真正触动我们是这些光子的能量与运量。”
“那么，综合以上理论，是光子的信息，让我们的大脑分析出手表显示的时间，所以我们其实是处在由能量与运量组成的空间之中。”
“还有……”
雷东格已经麻木了。
他听过一个说法，白昊是疯的。
正常人，谁会在刚崛起，没有一点底蕴的时候就和托西巴这样的庞然大物死磕到底，只能证明，白昊的脑回路与正常人不同。
现在看来，这个说法不无道理。
就这脑回路，雷东格相信，白昊如果转行去写科幻小说，绝对红遍这颗星球。
白昊一直在讲。
都已经快要讲到粒子对撞变成其它的粒子，涉及到能量与运量的转换，再延伸到宇宙天体被我们观察到的能量与运量的信息。
终于，桃花岛到了。
小犬纯一郎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
雷东格庆幸，终于到了，不用坐在这里还要装出一副非常认真的表情去听这些完全搞清楚是什么内容的所谓五轴诞生过程。
累挂了。
上了岛，雷东格立即说道：“时差，让我非常的疲惫。”
“您好好休息。”
白昊终于停了。
其实白昊也要叫苦，今天的船开的怎么这慢，再耽误一会，自己都不知道还能再讲出来一点什么。
回到房间，白昊倒在沙发上，连动一下都不愿意。
累！
雷东格嘴上说累，可回到房间却并不急着休息。
他的助理正在把白昊讲述的内容复盘，挑重点用文字记录下来。
半个小时后，雷东格得到了这样的一个信息：“先生，这位夏国的白先生有可能是一位理论物理学的天才，他提到的许多理论就我的知识也不是完全可以理解，但我听到过类似的，我相信夏国人应该没有机会听到。”
“还有，在西方大洲的粒子中心，白先生在时间、能量、运量的变化中的想法，我可以负责任的回答，他们落后于白先生。”
雷东格就不明白了：“你告诉我，他讲的这些和五轴有什么关系？”
“恩，一条歧路。”
“说详细一点。”
这可不是普通的助手，是特意请来的精英，专门跟着过来作分析，给雷东格提供建议的人。
这位精英画了一个简单的图：“五轴的研究与发展，就是精密的机器、结构。加上精准的五轴配合与移动。将来的发展，也会在这个大方向上。”
讲到五轴，雷东格是专业的。
没错，就是这个方向。
精英助理继续讲道：“但，就我观察过夏国的五轴工作时的新闻录像，还有分析过汽车用涡轮叶片。再结合今天白先生所讲述的内容，我得到一个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的结论。”
雷东格此时，注意力高度集中，他要听结论。
“白先生或许是对的，他用解释宇宙的方式，作出一套完全不在我们现有知识体系内的算法。但，他可能也是错的，因为没有人能够解释清宇宙的真理。所以，我说这是一条歧路。”
这位精英助理打开了电视机，放进去一盘录像带，以极慢的速度播放着。
“您看这里，这两个伺服电机带动的两轴其运动轨迹，还有起停的动作，正常吗？”
雷东格认真的看着。
“恩，轨迹好说，但这个起停，怪，相当的怪。”
精英助理克拉克再转到另一处画面：“这里，R型曲线，完全不合数学常理的。”
“是。那么，你的意思是？”
克拉克回答：“我的意见是，这是一个巧合，夏国仅仅只是拥有了铣削卧式五轴。工业价值更大的，立式与卧式复合五轴（带车铣），按他这种方向几乎不可能完成，但不排除一位天才创造奇迹。”
第八零二节 忽悠过火了
克拉克给他的上司雷东格讲着他的分析：
“但是，就算有奇迹，那么带镗铣车的更高层次的复合五轴，无论如何也是作不到的。我现在唯一无法推算的就是，那诡异的伺服电机起停动作，完全不合理。这根本就不电机与配合的微电脑能够办到的。”
雷东格灵感一现：“轴上加刹车呢？”
“这，或许是唯一的解释了，只是这种办法，太落后，太低级了。”
雷东格说道：“这个话题到此为止，希望白昊可以让我们看到他的十米多长的弯板机。”
“恩，我想我看到，可以推断出他的工业科技发展的路线。”
不管怎么说，雷东格安心了。
白昊可能真的是一个疯狂的理论物理学家。
或许，可以试探一下。
最感觉不安的，就是小犬纯一郎了。
他怕极了。
害怕因为夏国出现五轴，漂亮国又要收拾他们托西巴。
到了深夜。
雷东格睡的很安稳，因为他差不多安心了。
白昊，休息了几个小时的他，正坐在台灯前不断的写着画着。
知识！
白昊有屁的真正知识，他正在回忆重生前看过了科普快抖，还有一些读物中的内容，这会整理一下，万一明天用上了，忽悠，可劲的忽悠。
次日，白昊精神还不错，因为信心十足。
小犬纯一郎眼圈是黑的。
雷东格也是精神十足。
今天，有一场不算严肃的会谈，要谈的内容是事先约定好的，关于夷弯的工业发展与投资，漂亮国这边要作一些细微的调整。
当然，这全是借口。
真相就是，雷东格是为白昊的五轴而来的。
亲眼看到五轴估计不可能，但他还是想通过白昊这里了解更多。
特别是，雷东格打算给白昊介绍一单大生意。
音波公司的发动机核心零件的加工与生产。
这才是真正的坑。
能加工那东西，就能让他们测算出白昊五轴的真正能力。
然后，附带的就是，能看一眼白昊那十米多长的弯板机。看不到也无所谓，那个不是最重要的。
比起五轴，那玩意雷东格还没有放在心上。
第二天的会议，很简单。
雷东格变相的给了一点点好处，白昊当然全盘接下，唯一将来受损失的只有夷弯了。
下午，在桃花岛欣赏风景的时候，雷东格提出了想法：“白先生，你那个弯板机，是源自我们漂亮国的技术吧。”
“恩，不是，我是从托西巴买来的，花了大价钱，然后我自己改进的。”
听到这话，小犬纯一郎哆嗦了一下，赶紧解释：“我们的，也是漂亮国卖给我们的。”
“可以看看吗？”雷东格立即接上。
“当然，我安排一下，明天咱们过去看，从这里从小船到明州造船厂，机器就摆在那里，不过现在不属于我，我把机器卖给了我们旌城二重，他们自己研究改进的。”
骗鬼呢。
你们旌城二重是什么水平。
大家心知肚明，这肯定是你白昊的技术。
不过，都没说破。
雷东格又问了：“昨天，实在是累了，听白先生讲的那些理论，还是非常有深度的。”
“我也就是胡思乱想，其实我学历不高的。”
“不，你太谦虚了。”
雷东格又把话题往过引。
白昊心说，我昨夜上加班作功课，看来没有白作。
你想听，我就讲给你。
这一次，白昊放大招了。
放在他重生前那个时代，这东西已经不是理论，是科普。
这是一条真实存在的，不过真正出现是在十年以后了。在莫尔斯理论、琼斯不等式、费活洛尔不变量、唐纳森不变量的基础上，衍生、改进、升华而成的。
来自一位漂亮国伟大的物理学家。
只是，现在这位伟大的物理学家，刚刚才成为教授，还没有成长到巅峰。
白昊开始忽悠了。
用的全是科普杂志上的理论。
一套从未出现过的理论出现了。
雷东格的助理震惊的整个人都麻了。
白昊创造了一个奇迹，他的这套理论让过去许多不变量相形见绌，而且这一套似乎已经有了完整弦论的框架。
终于，雷东格的精英助理克拉克忍不住了：“尊敬的道哥特白，（博士-白，白昊有斯坦弗授予的荣誉博士头衔），您这套理论，有发表过论文吗？”
“论文！”白昊愣住了。
心说，我是在忽悠人，我什么水平我还是知道的。
“对，论文！”
“啊，没有，我只是一位工厂主，有空了喜欢读一些自己喜欢的书，研究一点自己喜欢的东西。有些想法我感觉只是一种胡思乱想，比如我认为黑洞……”白昊又来了，两年后才出现的某本时间什么什么的简史上，又让他引用了几句。
雷东格的精英助理相信了，白昊是一个疯狂的，脑回路和正常人完全不一样的科学疯子。
他诚恳的说道：“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我帮你整理一个您刚才的理论，我想，这会引起整个物理学界的讨论，您刚才的不变量是一个……怎么说呢，我也不敢确定，但或许是一个非常伟大的想法。”
白昊懵了。
自己就是一个纯水货。
发表论文，这要害死自己！
可此时，却是真是骑虎难下：“恩，好吧。”
真的就写了。
第二天，大清早就给写出了一份，其中核心部分就是白昊也不算是胡写，就是简化版的，曾经科普读物上的那个方程式。
“道哥特白，您看看，如果没问题，我就替您递到JMP。”
“好，我看看，明天答复你。”
“感谢您的信任。”
作为一名拥有三个博士头衔的天才，克拉克相信，他只是靠努力与不断的学习，才拥有了数学、物理、机械学三料博士。
但这世界存在天才。
白昊就是。
他想不到的是，白昊抓瞎了，赶紧回屋，发传真。
然后拿起电话：“李校长，救命呀。”
李大强正准备早上一杯茶，喝完去巡视学校呢，接到白昊的电话笑了：“救命？你在桃花岛让龙女盯上了。”
“不，不开玩笑，我发了传真给你。”
李大强还是没当回事：“我看看。”
第八零三节 白-不变量！
传真发了过来。
李大强拿起传真一看，眼神微变：“这个，很有水平，让我研究一下。”
“先别研究了，我给您讲……”白昊一五一十的说了。
李大强却很严肃：“你去忙吧，晚上回来我和你聊聊，这东西……不寻常。”
“好，这次我感觉牛皮吹过头了。”
“恩，恩，去吧。”李大强回答之后就挂断了电话，认真的看完传真的内容之后，拿起了电话：“广播室吗？替我发广播，叫学校里几位教授过来。”
喊完广播室，李大强直接打到实验室。
一口气，李大强直接叫找了二十位教授，三十位博士。
甚至于，连留在这里帮着完善算法的吴老，还有负责计算机的刘红梅，负责通讯的另一个刘红梅夫妇二人，一共七十多个人叫到会议室。
李大强把事情一讲。
“这个，咱们厂长这次玩崩了，所以咱们要帮他想一想，这玩意怎么收尾。”
好几个人当场就开始验算了。
其余的人，也都认真的研究白昊这套简化版的，看似胡扯，也不完整的理论。
但，一个小时后。
吴老重重的把笔摔在桌上：“这不可能，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吴老？”
吴老转过头看着李大强：“这不可能。”
“吴老，什么不可能。”
吴老回答：“这套理论是真实的，而且深入研究，将这初级理论（简化科普版）完善之后，可以无视之前所有的不变量算法。这套新的方式，有资格被称为……白昊不变量！”
工大的一位教授也放下了笔：“我也这样想，但刚才不敢说。只是，这理论不完整，方程式也只是初级的，需要进一步的推演。”
卧槽！
李大强感觉自己书白读了。
吴老开始指挥人：“你们几个，来推演这一部分，你们几个来完善理论解释，你们几个……”
既然是要送到JMP的论文，就要有章法。
JMP是什么地方。
虽然在漂亮国，却是全球公认的，最权威的物理、数学期刊。
李大强此时弱弱的问了一句：“吴老，这个，是不是造假？咱们这么多人……那个！”
吴老的眼神带着杀气。
伍千野笑了：“老李，迂腐了。”
“动起来。”吴老吩咐了一声，所有人开始忙碌。
伍千野一边写一边说道：“老李，你说小白他要这个有什么用，他要学术名声吗？对他有用吗？还是图奖金？就是为了忽悠漂亮国，但这理论真的有用，无论他怎么想的，回来要关小黑屋，让他把所有的想法都写出来，咱们组织人手下功夫研究。这套东西，对咱们有大用。”
另一边，白昊也在思考，回到九厂，怎么解释这事。这会白昊那容量不算太大的脑袋，把自己曾经学过的所有物理学、数学知识开始反推，那怕是蒙，也要蒙出来一套理论来，证明这是自己无意中胡整出来的，用于忽悠人。
很快，明州造船厂到了。
张菊等人已经在这里好些天，作好了一切的准备。
楚庭看着那原本为第二台准备的机体，加上了一些临时性的乱七八糟的东西，还是有点担心：“这个，能让漂亮国人相信？”
张菊微微思考了一下，开口说道：“当他们可以轻易揍你的时候，根本不需要找理由。可当他们安排人打探你的虚实之时，他们已经虚了，不敢轻易动揍你这个念头。当有一天，他们开始和你打嘴仗的时候，那就证明他们拿你没了办法。当他们希望坐下来和你谈的时候，你已经有揍他们的实力。”
楚庭认真的思考着张菊这套看似与今天没关系的古怪理论。
想想，再想想。
感觉，非常有道理。
当白昊和雷东格到了之后，张菊已经不见了踪影。
看着巨大的机器。
雷东格很感觉兴趣。
白昊说道：“要不，现场压一块钢板。”
“如果可以，我们也想看看。”
压钢板，一块不怎么复杂的反曲面造型，压出来之后，还倒是有模有样。
白昊又说道：“来几个人，那边外壳用行车吊起来。”
外壳吊起来。
里面是什么。
小犬纯一郎看呆了，雷东格愣住了。
这机器，他们熟。
就是原先漂亮国的技术，又卖给了倭岛。
这外壳之内，是十二台倭岛那种原模样的机器，以宽三长四摆在那里，然后固定好，使用的时候，十二台机器一起使用，压出了十米长的钢板。
小犬纯一郎回头看了一眼那边传动带上已经成形的钢板。
然后非常认真的回忆了一下他们过来的时候坐的那条二十七长的，疑似游艇，却明显没有游艇感觉的船。
“啊！”小犬纯一郎已经不想去看那块钢板的精度了。
这时，冬冬的声音传来。
好几个人抡着大锤开始砸，那块十米多长的钢板被砸的倒是曲线更漂亮了。
切！
超长的板子，还是靠一流的工匠师傅手中砸的，只是借助机器减少了工匠百分之八十的初期劳动。
小犬纯一郎一脸的不屑。
突然，小犬纯一郎心里又开始难受了。
他反应过来了。
一定是这样的。
白昊用了这套手段，拿到了大骆驼国四条三十万吨油轮的订单。
一定是这样。
太……高明了。
没错，在小犬纯一郎心中，这就是高明，因为超大的钢板曲面成形，当下在他们倭岛也是靠工匠手工完成，会借助一些机械工具，基本上还是手工的。
因为没有机器能够完成真正的超大形曲面板的压制。
最长，四米。
雷东格问白昊：“白先生，这样的机器真的很有创意。”
“恩，我也这样认为。”
白昊没有听出来这是调侃吗？
不重要的。
白昊继续说道：“我准备认真的研究一下，把这个变成更大的组合，十二个太少了，三十六个，或是六十四台，我想我可以创造奇迹。”
“我也相信，我期待看着你创造的奇迹。”
雷东格不以为然回了一句。
这样的方式，有点可笑。
可笑吗？
－－－－－－题外话－－－－－－
这个章节。
必须不能喷。
反正作者高数没及格。
第八零四节 九厂开始推演
可笑吗？
白昊确实是笑着的。
而且他一句假话也没说，真正的那一台，却是几千个支点，用复杂的算法来达到真正的曲面一次性成形。
换一个说法，也就是白昊说的。
可以是六十四个，也可以是六百四十个，更可以是，六千四百个。
将来有一天瞒不住的时候。
白昊可以站出来说，当年我就说，这玩意可以怎么怎么样。
你们没相信。
但！
我作到了。
看完了，雷东格心里踏实了，也安心了。
回去给统筹会的报告也有了草稿。
毕竟都是他亲眼看到的东西。
小犬纯一郎也踏实了。
漂亮国爹不找托西巴的麻烦，他就安心的很。
第二天中午，雷东格在离开夏前，机场内白昊给了克拉克一份手抄的论文，克拉克表示，回到漂亮国，第一时间就会把这一份送到JMP去，然后会给白昊发电子邮件。
小犬纯一郎在半个小时后，上了回倭岛的飞机。
白昊长长的吐了一口气：“累！”
然后又补充了一句：“心累！”
薛琳琳什么也没说，她清楚的知道，漂亮国一边示好夏国，一边拉拢白昊，却是处处都在防着，而且带着巨大的戒心与敌意。
特别是这位雷东格-罗南。
总是一脸笑意的。
却是对夏国封锁各种设备与技术的核心人物之一。
她不知道的是，白昊说累。
是白昊还没有完全想好，回到九厂怎么解释，那个自己所谓胡编出来的方程式呢，以自己拥有的数学与物理知识，似乎编不圆。
在坐上飞机回九厂的路上，薛琳琳突然问白昊：“厂长，咱们九厂的中学，要不要报名参加奥数。”
“奥数！！！”
“是。我在机场的时候，看报纸才知道，今年咱们夏国报名参加了IMO比赛，而且开始有全国性质的数理化比赛，拿到名次可以加分。所以我就是顺嘴这么一问。”
奥数，奥数。
白昊灵感来了。
不变量是高深的，是物理学的问题，还是数学的问题呢。
白昊记得有个科普读物中有这么一句话，大概意思就是：把数学中的等比定理运用到物理的不变量中，可以拓展出意想不到的物理量之间的新联系。
对了。
好几道题让白昊想起来了，其实鸡兔同笼似乎也有不变量的影子在。
当年，白昊也是看过陆鸣儿子，也就是自己侄子的六年级奥数题的。
什么一个车间，夜班人数占45%，若夜班人数中有3人调为日班，则夜班与日班的人数比是2︰3。这个车间共有多少人？
他喵的，反正是忽悠，胡扯让人相信就行了。
再加一点点低维拓扑的科幻理论。
对，就这么办。
白昊有一点小兴奋。
回到九厂之后，白昊下了飞机就直奔李大强的办公室。
没人！
大学会议室，没人。
询问之下，才知道，竟然是在九厂研究室的内区会议室。
难道有什么新发现，新突破。
白昊赶紧就过去。
一进屋，一屋子的人，墙上全是黑板，二十几台计算机在不断的推演着。
一个真正的，完整版的，极复杂的公式正在慢慢的成形。
白昊虽然知识层次放在这个屋，绝对是最低的。但他还是勉强能够看懂，这似乎是一个几何学的方程式。
歪着脑袋，白昊盯着看了足足五分钟。
吴老走了过来：“看出点什么？”
白昊回答：“以我的智商，感觉这是几何学的某种公式。”
“不算是水货，这脑袋里还有点料。这是辛流几何与拓朴方向的进化形方程式，是在你那个简化的方式基础上衍生出来的东西，这条方程式真正有价值的是对物理学经典力学的一种推演，我们称之为全纯曲线。”
“而同时，黎曼曲线，在这种曲线证明了之后，就可以称为伪全纯曲线。”
这时，阿斯扎列维奇走了过来，刷刷的写了一套理论：“这是我无意中读到的内容，来自我们毛熊国的一位数学家，他引入拟全纯曲线，我感觉对眼下这一点有帮助。”
白昊转过头：“我能问一句，这玩意研究下去，实际应用是什么？”
吴老笑了：“你不知道？”
“这个，我感觉这对五轴的各轴运用有帮助，但五轴似乎也用不到这么高深的玩意。除非是更高精度的，可机器咱们造不出来。”
吴老点了点头：“没错，现在就算提升五轴算法，机器达不到也没有意思。我来告诉你，这套方程式的另一种用途，当然不止这一种，这用途很多。”
“您讲。”
吴老讲解道：“你不打算发射一个通讯卫星吗？”
“恩。”
“这种方程式是用来算轨道的，如果这套方程式成功，厉害的很呢。”
白昊再看黑板上那还不算完整的方程式，感觉越看越亲切。
吴老继续讲：“漂亮国用的办法是龙格库塔算法，事实上咱们夏国之前也是，可以说全球都是。虽然咱们的方程式还没有推演完成，但我已经可以看到这新的算法独到之处。”
白昊看着吴老，吴老的表情越发的严肃：“这一套算法，具有以前算法没有的维持能量守恒的优越性，可以使轨道的微方程数值不仅在定量上有较高的精度，而且在定性上更符合守恒的特定，适用于长期的高精度计算。”
“这还是初步的，考虑到摄动力影响，可以进一步更加精密的计算。”
白昊听完一抱脑袋。
虽然他清楚的知道，这原本就是漂亮国研究出来的东西，他只是重生前从科普杂志上看过简化版的介绍罢了。
而且那书还是陆鸣的，需要少年读物。
他只是看的次数多，记下了一些。
可此时，白昊抱着脑袋叹了一口气：“我错了，我就不应该多嘴。”
吴老拍了拍白昊的脑袋：“别小看漂亮国的人，我们现在推演的东西，其实是建立在漂亮国许多已经成形的理论之上，光是不变量理论就有十种之多。”
白昊这才点了点头。
第八零五节 意外？
看白昊明白了自己说的意思。
吴老这才问：“你怎么想到这个简化的公式的。”
白昊把那个工厂的不变量奥数题拿了出来，然后接着讲：“再有，就是根据科普杂志，咱图书馆有的，我感觉可能是正确的，然后自己胡编，又调整了一些，看似合理，就用来忽悠漂亮国的人了。”
“行，真行。”
吴老信了。
因为简化版，只是在讲述一个原理，而不是一个真正的方程式。
要说那套工厂调班的事，还真能套得上一点点。
阿斯扎列维奇挺懂这个。
作为一名物理、数学、化学以及力学的天才，他要是不懂，才让人意外的。
不得不承认，毛熊国还真是有数学与物理天才的，他们的加入，让这个方程式的推演进程快了许多。
吴老分析，最多一个月，他们就能推演有用的完整方程式来。
作为拓朴学的泰斗，吴老深知这套方程式的价值。
绝对不止他给白昊说的那一种用途。
这东西，还有一种极限的价值。
他准备研究出来之后，第一时间拿给鼎老参详，因为这玩意，在计算的学术上，是一种新的突破，很难说，在研究什么什么时候就用得上。
吴老也不想问白昊怎么想出来的，他也不想给白昊详细解释，一种全新的计算方式会有多少种变化，多少种应用方式。
吴老换了话题：“你还给漂亮国人讲了什么故事。”
“当然，我还讲了黑洞、时间、镜面、时空等等。”
“那听来的。”
“恩，科幻小说。咱图书馆就有。”
“啊，哈哈。你和漂亮国人真的相互讲故事。”
白昊想了想：“不算，我给他们讲故事，他们听了一笑。他们给我们讲故事，我们听了办大事。就说五轴的伺服电机，为了精度与稳定性，他们讲的故事是装一对转子，我装三对，发现三对还不稳，就装六对，然后设计了一套专用的控制线路。”
“成本是高了点，可五轴嘛，成本不是问题，要的是精度。”
“真行。”吴老知道，九厂五轴的精度，已经不弱了。只是没想到，无刷伺服电机竟然还是当初漂亮国人用来忽悠白昊的，却谁想，九厂竟然成功了。而且运用到了五轴上，能用在五轴上，成本自然无所谓了。
要知道，就算用等重的金子，漂亮国那些人也不会把五轴卖给夏国。
更不用说是五轴的技术了。
一切都是值当的。
那怕是用最笨的办法，再费力，成本高一些，造出五轴比什么都重要。
就在此时。
羊铁国边境内四十公里处。
天空中一个巨大的黑影突然就凌乱了，没用几十秒，突然一头往地面冲来。
在距离地面大概还有一千米不到的时候，强行拉平，然后很勉强的在处山林中滑了很远的距离这才停了下来。
看到这一幕，有许多当地人就跑了上去。
很新奇。
当走近一看，当地人立即非常热心的上去救助。
穿着当地村民衣服的史国忠，带着其他人小跑上前，加入到了救助的行列之中。
这种意外，没用多久，需要知道的自然就知道了。
没过几个小时，毛熊国那边就请求夏国这边给予一定的帮助，这事好商量，肯定是要帮的。
为了表示感谢，毛熊那边派了人数不少的旅行团过来。
此时，秦州、京兆、九厂。
他们那有空看新闻，从研究室内加完班出来，肯定是要吃点东西的。
否则，夜里会饿的睡不着。
欧阳芊芊以为，给玉米糖浆版肥宅水降价，加一点量。那么就能解决九厂最近的肥宅水矛盾。
不能！
这就不是钱的事。
更何况，几分钱的事情，当下九厂的研究员还不算穷，也不至于去扣这几分钱。
那些排队去打两分钱一杯的人，纯粹就是因为另一边排队太多。
所以，这事根源上，就是口味的问题。
今天晚上，这个矛盾爆发了。
因为，甘蔗糖浆缺货。
所以，纯甘蔗的肥宅水，今天晚上每人限定一杯。
有人带了量杯过来。
这限定的一杯，竟然还少了三十五毫升。
不能忍了。
来自毛熊国的一位，气呼呼的要砸机器，好几个人才将他拦住。
欧阳芊芊来了。
她必须和这些人说道说道。
“没甘蔗了，咱们岭南西省的甘蔗库存已经告急，就算是今天增加了种植面积，可甘蔗是要长两年的，不可能种下去就会有甘蔗收。你们，能不能体谅一下九里的困难，我们已经在找替代品了。”
欧阳芊芊一边说着，一边放了几个瓶子在桌上。
“这是咱们甜菜糖的，你们自己尝。”
好些人前，大伙每人分了一点点，品尝之后，纷纷摇头。
欧阳芊芊有话说了：“看到没有，这个还不如玉米糖的味道正，再说了，现在马上就到大冬天了，谁家大冬天还喝饮料呢，来杯热茶不好吗？来一杯温水泡枸杞不养生？”
这话也不算胡扯。
有些年龄偏大的，倒也能够理解。
毕竟九厂的伙食还是相当不错的，冬天还菜吃，虽然只是萝卜白菜，还有一些晒干的菜。
就这样，三分之一的去打热水了。
他们勉强接受了欧阳芊芊的说辞。
可还有许多人呢。
欧阳芊芊坐下了：“各位年龄可以说，百分之八十都比我大，前段时间，京兆机床厂的鲁厂长和我讲了怎么吃树皮，实话说，我没吃过。我一直以为是直接啃的，听鲁厂长讲了，我才知道原来是磨成粉了，想一想，我小时候还是没真正吃过苦。”
欧阳芊芊开始忆苦思甜。
然后给大伙分析：“你们看，现在大部分的船都在拼命的运暹罗的大米，为的就是让过年的时候，北方许多地方有更多的大米，不用面粉换大米。甘蔗实在是运不了多少。”
很快，又走了大半。
没错，好日子才过了几天，就开始各种挑肥捡瘦，确实有点过份了。
但，还有不愿意的。
对于来自毛熊的研究员来说，肥宅水就是他们生命中不可缺少的部分。
但此时，看大伙都走了，他们虽然不情愿，却也不好再争论。
倒是这次VCD的功臣付光华对自己组内的来自毛熊的人说道：“没事，过两天我们找个机会给厂长说说，一定保证你们能喝到最甜的肥宅水。你们今天理解一下欧阳组长，我也能理解你们喜欢肥宅水的愿望，相信我。”
这话一说，许多人这才乐呵呵的笑了。
他们知道，厂长白昊是真的对他们这些人不错。
第八零六节 白昊一直等候的
史国忠将一只卫星电话交给了机长，然后给了一串号码。
这机长按号码打到了阿尔卑斯银行，听到一串数字之后，笑着一口干了半瓶八二年的西凤酒。
而夏国这边。
主动邀请了漂亮国也派一只旅行团，来夏国看看风景，品尝一下美食。
漂亮国很开心。
当即也整了一个庞大的旅行团，约定好日期，和毛熊国的旅行团一前一后到夏国。
此时，正是夏国与漂亮国关系最好的时刻。
漂亮国感觉夏国这个朋友没白交。
在漂亮国发布了有旅行团要去夏国的时候，原本已经闻到大新闻味道的记者们更加疯狂了，更多的媒体开始派人往夏国云集。
更疯狂的新闻，出现了。
一条货船，注册为东地堡国的船，就在大马海岸东一百多海里的地方，让一群海盗给抢了，然后货船不知去向。
有知情人透露。
这条船上装的是毛熊的货物，南猴国已经付过钱的货物，船仓里有大小萝卜车与五对轮。
疯狂了。
记者们疯狂了。
来夏国的机票涨价五倍，依旧抢不到。
夏国、秦州、京兆、浐河边。
河滩上，篝火旁。
白昊从冰块箱中抽出一瓶啤酒，扔给了坐在一旁的许正阳。
然后呆呆的看着河水上的波纹。
许正阳却是一脸平静的翻着火旁的烤鱼，慢慢来撒上一点调料，再翻个面。
这时，从办公区方向，展西一路小跑过来。
白昊立即转回头。
许正阳却依旧平静的看着鱼。
在白昊要发问前的一秒，许正阳开口：“展西要说的事情，肯定不是你想等的消息。”
果真，展西说道：“有一封来自漂亮国的邮件，我给厂长拿来了。”
白昊脸抽了抽，想骂人。
展西放下打印好的电子邮件副本，一转身又跑了：“我继续去电话旁守着。”
白昊这才问许正阳：“你怎么知道他说的不是我想等的消息。”
“跑步的节奏。”
许正阳就这么一回答，白昊也不明白，这和跑步的节奏有什么关系。
借着火堆的亮光，白昊看了一眼邮件副本，随手就把纸扔进了篝火了。
邮件的内容大概是：
JMP已经收下了白昊的论文，初审已经通过，然后等等就是废话了。
许正阳这时，将烤鱼取了下来，切开，给白昊递了一块。
又过了半个小时，许正阳突然开口：“成了。”
“什么成了？”白昊不明白。
却见展西疯了一样狂奔过来，冲到白昊面前，喘的有点凶，勐的一点头：“拿到了。”
“完整？”
“完整！”
呼！
白昊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一吨黄金呀！
一吨黄金等值财富，白昊差不多拿出了两千五百万美刀。
当然，也不全是钱。
其中一千万在阿尔卑斯银行开了许多账户，另外呢。
二百万箱方便面。
没错，就是方便面。
因为方便面是毛熊国那边可以加倍换成钱的硬通货之一。
当然，这只是给毛熊国某些人的。
九厂还通过海运，运输了一船十万吨的化肥送到了羊铁国，非常非常非常公道的价格卖给了羊铁国，这是感谢羊铁国暗中提供帮助的礼物。
M-27MJ。
虽然是猴版的，白昊也想拆着看看。
“回去了。”
白昊站了起来，转身往办公区走，他要回去休息了。
许正阳坐着没动，还是盯着火堆。
因为，还有一条鱼没烤好。
白昊回去了。
货收到了，自己就安心了。
这一波操作，会有什么未来不知道的麻烦，白昊其实心里也没底。
但，再熬五年，最多六年。
什么麻烦也不在乎了。
因为毛熊注定会不存在，不可能再有什么麻烦。
白昊离开后大约十分钟，有一人过来坐在白昊刚才坐着的地方，翻了一下冷藏箱，在半冰半水之中捞出一瓶啤酒，用手就把瓶盖给弹开，喝了一口后说道：“我现在明白，为什么一个自称生产小电器，甚至连厂房都没有厂子，你会来。”
龙雾峰，今年五十岁了。
可论起辈份，他和许正阳是平辈。
许正阳把烤好的鱼递过去半条后说道：“这次的事情，我也很意外。我没想到他胆子这么大，更没想到，我上司竟然表示要无条支持，出事他扛。”
龙雾峰笑了：“你以为这事大，我研究一下，比起我家小九和老鬼办的那事，其实这事是小事，那事才是真正的大事。说到这事，我喜欢。”
许正阳脸上表情没变，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
龙雾峰又说道：“你大舅祭日那天，我和我们校长去了，八帅也去了。似乎有人提前去过，打扫的很干净，晚一些的时候你大哥也去了。”
许正阳脸上有一些动容，低声说道：“我没印象了，我脑袋里找不到父母的影子，甚至不记得他们长什么样。我改名改成我妈的姓，在乡下住了一年多，大哥带着人过来接我去舅家住，和舅舅也就见过几次，然后又被送走，没两年我大哥也不去向，舅也死了。”
“那年，我才十岁。等我知道我大哥还活着的时候，我已经二十二岁了。”
许正阳拨弄了一下火堆，很难得的感慨了一句：“算一算，我大哥今年……四十七了吧。”
“是，比我小两岁。给你说个闲话，再讲一个之前的机密。”
许正阳没接话。
之前的，那就是现在不算了。
龙雾峰说道：“你大哥那些年，奉命带五对轮师参加蘑孤实验。闲话是，几个月前的红蓝对决，现在要求许多人认真学习，你大哥想来九厂，因为夏国第一支电子对抗的组建，他是有功劳的，而且在猴林立过功。但和九厂那玩意一比，他那个完全变成玩具了。”
许正阳的大哥，不是他亲哥。
准确的说是表哥，大舅家的哥。
提到九厂那玩意，许正阳脸上出现了一丝笑意：“白昊，有一套。”
这话，已经是许正阳评价一个人的最顶级评价了。
“龙哥，红蓝PK，就算你亲自上场，你负责红方，也无能为力。因为，他还有压箱底的东西没有拿出来，那东西真的很厉害。”
第八零七节 肥宅水引起不满了
龙雾峰有些好奇。
便问道：“能说吗？”
许正阳回答：“不能出这个厂门。”
“我听听。”
许正阳思考了片刻：“三套系统，虽然没有完全成形，但对付零基础的红方是够了，分别是：ESM、ECM、ECGM。这是将假想目标定义为漂亮国而制订的。用咱们的话就是，支援、干扰、反干扰。”
龙雾峰是专家。
只是凭这几个名词认真思考了一会，再结合红蓝PK的相关学习资料。
他大概懂了。
但他更相信，自己懂的可能只是冰山一角。
这东西深度很深。
此时把自己放在红方的角度想一想，通讯全无、位置全暴露，这是什么概念，活靶子！
他也无能为力。
突然，龙巅峰笑了：“我决定了。”
许正阳转过头看着龙雾峰。
龙雾峰说道：“你大哥想来，作梦去吧，我会阻止他的。我留在东园当老师，兼九厂一个组的组长。”
许正阳嘴唇动了一下，却没开口。
他原想说的是，你什么级别，九厂现在的组长们是什么级别。能不能不要这样胡整，放在以前肩膀上还有标识的时候，你是一颗星的。
可话到嘴边，许正阳没说出来。
无所谓了，爱咋咋的吧。
龙雾峰还真不是开玩笑的，第二天天亮，就正式写报告，要求调职。
来东园当老师。
教啥？
那四百人现在学的是什么，他很在意，所以要来当老师。
这真是玩笑开大了。
但龙雾峰心意已决，无奈之下，只能给安排一个东园工院书记，兼副校长的职务。
真的是没办法。
龙雾峰的级别太高了，高到东园和九厂这小庙硬生生给撑的大了一圈。
可即便是这样，还是硬装进了这小庙里。
瞬间，东园工院的级别与地位也悄然发生了变化，可以说和星城夏国一工院已经相差无几。
白昊呢。
也不管是真的什么也不知道，还是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龙雾峰调职这事，他表现的象是完全不存在的。
透明人一个。
眼看着秋交会又要开始了，九厂机场仓库里，白昊正催着人不断的往飞机上装样品。
他要去羊城。
他要去羊城参加秋交会。
他要去挣钱。
这一次，白昊带上了一样他相信，可以在明年卖出去一千万台的新机器。
VCD配套，卡拉OK，与家庭影院。
这玩意不卖爆了。
白昊感觉全球的顾客一定是全瞎。
正当白昊指挥着给自己飞机上装样品的时候，付光华跑来了，身后还跟着几个人。
白昊招了招手：“老付，你也要去，那上飞机一起走，我估计这卡拉OK能卖的咱高组长骂街。”
付光华快步走到近前：“厂长，我不去。我还忙着很呢，我正在研究光盘二代，这是瞎熘嗒……”
这位白昊认识：“人家叫喜列克谢卡……”白昊也念不下去了，这名字太绕嘴。
薛琳琳在旁边来了一句标准发音：“是西列佛斯谢留卡尹维诺夫斯基。”
白昊与付光华对视一眼，动作一样，都挠了挠头。
这谁记得住。
“我，谢留卡！”这位还行，能说几句夏国语了，指了指自己的胸牌，上面有夏国语名字。
白昊果断了跳过了名字这段：“好吧，说重点。”
“带，上！”谢留卡将一只箱子放在白昊脚边。
白昊打开箱子一看。
好东西。
胆机。
玩这东西的，毛熊国的技术员是真正的高手。漂亮国已经有很多年没有人玩这个了，而夏国玩这个东西的人，多数都是爱好者，初学者。
“这是好东西，带上。”白昊果断决定，把这只胆机与配套的音响带上。
这玩意，绝对有价值。
“还有事吗？”白昊又问。
谢留卡拿出了自己的搪瓷杯子，在里面比划了一下，然后连球炮一样的喷出几十句。
偶尔一句，说慢点，白昊或许还能猜到。
这语速，白昊表示听不懂。
薛琳琳在旁边说道：“他说，他很愤怒。肥宅水被偷偷的减量，依他专业的计算，同样的价值之下，纯甘蔗糖的肥宅水，减少了约三十五毫升。这是件非常可怕的事情，他要求必须调查这件事情，四分钱，不要冰块的情况下，要在这只杯子的大约七分之四的水位上。”
白昊笑了。
他当然知道怎么回事。
欧阳芊芊暗中给纯甘蔗制成的肥宅水涨价了，因为甘蔗的成本高。
白昊问：“另一种呢？”
薛琳琳翻译之后，谢留卡又是一长串。
薛琳琳告诉白昊：“厂长，他说另一种，现在两分钱就可以装半杯，这是一个阴谋。许多人被这个阴谋所迷惑，从前几天午餐时间，两分钱那边就开始排队了。”
白昊对薛琳琳说：“替我给付主任说一声，发杯子，无所谓大小，每人每天有两杯免费的。”
“是。”
这是小事，九厂还不差这一点肥宅水的钱。
白昊明白，这是欧阳芊芊在悄悄的作试验，最终还是在应用在外部的市场中。这就是套路，而且很多人都会被套进去的套路。
也只有极少数心细的人会发现。
免费发两杯。
恩，可以的。
谢留卡很满意这个结果，果真厂长是英明的。
那怕卫生所的人告诉过他们这些来自毛熊国的人，肥宅水这东西喝多了不好，可这些人才不在乎了，他们在北极砸过冰块的人，会在乎这个？
不要开玩笑了。
他们要喝最甜的肥宅水，最烈的酒，吃最大块的肉。
有见过吃火锅连汤都喝掉的吗？
刚从那边过来的毛熊人就这么干了，因为他们舍不得把汤倒掉。
食物，对他们在北极砸过冰块的人而言，无比的珍贵。
谢留卡心满意足的回去继续工作了。
白昊这边货仓已经装好，关上仓门只等加完油，然后再检查一下飞机就可以起飞。
这时，又有人来了。
提着一个全新的旅行箱，穿着风衣戴着礼帽，乐呵呵的就来了。
龙雾峰。
白昊迎上去：“龙……书记，您这是？”
“闲的，学校里一切正常，我跟着你去羊城见识一下，看看热闹。还有，叫老龙就行了，或是叫声龙叔也合适，叫龙哥我也没意见。”
第八零八节 又是一年秋交会
老龙！龙叔！龙哥！
这称呼，把白昊搞不会了。
龙雾峰没胡扯。
叫老龙，这是亲切。
依楚军兰的辈份，龙雾峰与楚庭同辈，叫声龙叔绝对没错。
要说许正阳的辈份，叫声龙哥，也没错。
白昊思考再三，还是称呼了一声龙叔。
许正阳，依然是没有表情的脸，他听着，只当没听到。
展西替龙雾峰接过行李，送到货仓放好。
上了飞机，龙雾峰哇了一声，吓了白昊一跳。
“这飞机，竟然是那一架，听说过。原本以为是另一架，没想到却是那一架。”
说的湖涂。
可白昊却明白。
这一款飞机一共有两架。
当初都是给毛熊最高那位订制的，一架先造好，一架备用，备用那架没整完就停了。就是龙雾峰说的另一架，简配的那一架。
这一架，就是最高级的那架。
沙发扶手都有镀金的。
“不错，不错。”龙雾峰坐在沙发上感受了一下：“确实是好东西。”
飞机起飞好，白昊找了一个机会悄悄问许正阳：“真的是闲的要去看看？”
许正阳微微的点了点头：“应该是，我没收到特殊的命令，我估计应该是想多熟悉一下九厂，以及你。”
“啊，那还好。”
白昊就是担心有什么事自己不知道。
白昊的飞机往羊城去了。
羊城那边机场的塔台早早就收到了通知，也计算好时间，给安排了降落和机位，还顺便通知了秋交会的管理会。
此时，南棒都。
南棒的东方大洲运动会，开幕的时候不够热闹，新闻度不够。
闭幕式，冷冷清清。
记者们少了大半，因为他们感觉这里没什么新闻了。
游客！
比他们预测的少了百分之七十，许多人看过几场比赛之后，就转道夏国。
夏国搞了什么推广活动，只要这段时间到夏国旅游的，在机场的时候就可以抽两个盒子，盒子内必有一只熊猫玩偶，至于穿的是那一种衣服，全凭运气。
而且，每个城市的机场都可以抽一次。
夏国的游客数量暴增。
仅夏国帝都，这段时间就接待超过五十万游客，平均一名游客消费五百美刀。夏国旅游收入，增加了两千多万美刀的收益。
藤田兰子正在计算收益，这几天她也会暂时离开南棒国。
她的一名手下送来了午餐。
看起来很漂亮的火锅。
然后是一桌子，几十个小碟子。
藤田兰子看到这些就皱眉头：“这就是酒店提供的大餐？”
“这是最高级的，最贵的，我还准备了一箱夏国那边运来的方便面，一会可以把方便面煮到汤里。”
再看那锅，藤田兰子说道：“这个锅我听说过，很有名气，但我说了，你们估计就不吃了。”
“为什么？”
藤田兰子回答：“多读书，这种火锅是许多年前，漂亮国在这里驻扎的时候，他们把剩菜剩饭倒掉，南棒人捡了回去，然后从里面挑出火腿、香肠、午餐肉什么的，混和着一些东西煮出来。”
“恩！”
“吃方便面吧。”所有人瞬间达成了共识。
藤田兰子这时问：“分店开了多少了？”
有人立即报上来：“我们只开了一千多间，小小山组开了几万间，原本以为这么店铺，那怕一个店只有几个人，也会供大于求，谁想到南棒他们自己开的比我们还多，还快。生意好的不得了。”
邪门！
藤田兰子也是没想到会这样。
这最初是武田咲子想趁着南棒国举办的东方大洲运动会，多开几条灯红一条街，趁挣一笔钱。
可谁想这事竟然一发不可收拾。
太强大了。
只说一个数字，就雷的藤田兰子感觉智商有限。
从业人数，直奔一百万。
要知道，南棒国总共才多少人。
这么一个行业的从业人数，竟然直奔百万人，太不可思议。
完全无法理解的数值。
又有人汇报：“我们的微型雨衣销售量，刚刚突破了一亿只。”
藤田兰子感觉都不知道应该怎么接了。
二十五天，平均一天销售四百万只！！！
这才只是她们的生意，不知道小小山组那边有多少，这数字已经让她无法理解。
算了，赶紧收拾一下。
搬上挣到手的钱，回倭岛。
暂时，南棒这边是不能来了。
最近的南棒人，有点怪怪的，他们开始对各种词语都敏感。
甚至于，颜色这一项。
白，不能提。
要用纯色或是素色来表示白，这种颜色。
还有更多的禁忌词。
整的许多外来的商人都不是一般的头疼，这些南棒人动不动就商店门前拉横幅，或是静坐。
南棒国举办的东方大洲运动会结束了。
白昊呢，也没怎么关心这事。
是人到了羊城，随手在机场拿了一份报纸才知道的。
奖牌榜。
夏国金牌过百了。
倭人也有八十多。
在完全没有南棒裁判参与的情况下，南棒这次的金牌数只有五十多枚。
白昊也只是扫一眼报纸，就将报纸放回到报架上。
他已经不在意这事了。
新一轮的计划已经开始执行。
“厂长，今年有新的安排，秋交会对九厂还有您，有一切特殊的照顾与安排。”
听薛琳琳这么一说，白昊倒是打算去看看。
出了机场，依旧是白云酒店派车来接，其他人先去酒店，白昊则想去会场看一看。
到底是什么新的安排。
如果太特殊了，趁着没有开始，赶紧拒绝。
跟着白昊去会场的，一共是两辆车。
展西与欧阳冬肯定有一人要去的。
许正阳要去，龙雾峰也想跟着去看看，薛琳琳肯定少不了。
所以，两辆车。
秋交会会场。
白昊到的时候，有两名工作人员已经等候在这里。
见到白昊的车到了，有一人赶紧上前准备替白昊拉开车门，却谁想，展西抢先一步，将人挡在外围。
这是展西的职业素质。
这不是开车门的事，而是在车门开的一瞬间，万一有什么，白昊很可能没机会作出反应，而他若在站在车门外，展西相信自己可以让这个万一不会出现。
第八零九节 又有天上掉下来的订单
白昊下了车，展西这才让到一旁。
两位工作人员迎了上来，很礼貌的说道：“白厂长，我们这次秋交会为您准备了专用的茶室，还有九厂专用的展台。”
茶室！
还真的有茶室。
原因嘛，这两位倒是没说。
白昊倒是能猜到。
自己每次来这里，都会有意外的合同或是订单，所以呢会场特别给留置了一间茶室，也算是给白昊的休息室。
这个，可以接受。
进了会场，白昊问了一句：“今年有多少个厂子来，有多少种展品呢？”
两名工作人员愣了一下，却是没接上话。
白昊笑了笑：“没事，随便问问，只是好奇。”
两名工作人员也是陪着笑了笑，然后开始着重介绍茶室的安排。
白昊又问了一句：“对了，今年邀请的外国客商，还有登记要来的有多少？”
反应和刚才一样，这两名工作人员又愣了一下。
白昊转过头：“小薛，开幕前，抽空帮我问问。”
“好的。”
从这个时间开始，白昊没有再提半个问题，只是安静的听两人讲解茶室，比如茶具是那里的，桌子是那里，茶是什么茶等等。
回酒店的路上，白昊对薛琳琳说道：“找个借口，就说咱们占用秋交会两名工作人员的时间，这个不合适。委婉一些。”
薛琳琳点了点头：“明白。”
龙雾峰这时问了一句：“我看这两个小丫头很努力，跑前跑后的，至少是有心想把工作作好的，你这样她们领导会批评她们的。”
白昊愣了一下。
一脸不也相信的看着龙雾峰。
龙雾峰呢，面带微笑看着白昊。
白昊突然笑了：“龙叔，考我呢。”
“没，没。”龙雾峰没承认。
白昊说道：“如果她们是我九厂的人，我会告诉她们，别假装努力，结果不会替她们撒谎。”
“继续！”
“她们是秋交会的工作人员，基本数据都不知道，这个说不过去。好吧，我换一个角度，她们是茶师，专门负责茶室与接待，可她们真的懂茶吗？懂茶道吗？连我们外行都听不下去了，错误百出。还好九厂辅八组（外事）的人没在，否则……嘿嘿。”
龙雾峰点了点头：“说的好。”
白昊反问：“您看不出来？”
龙雾峰说道：“查一下，估计家里有人，来镀个金，或是别的什么意思。依我说，反正不是九厂的人，给个面子也影响不大。”
白昊思考了几秒，是认真的在思考。
首先，龙雾峰说的没错。
这两位工作人员和九厂没什么关系，也影响不到九厂在秋交会的业务。
给个面子，也叫成-人之美。
这一次，白昊思考的时间有点长，足足五分钟之后才回答：“恩，小薛，委婉一些，客气一些，借口找的漂亮一些，就这样。”
“我明白。”薛琳琳应了一句。
龙雾峰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是个办大事的人。”
什么面子问题。
龙雾峰这话才是真正的坑，他就是要套路白昊的。
就是他那句话，办大事的人。
今天白昊要是把这个面子给了，他反而会瞧不起白昊的。
白昊是重生者。
他懂。
在他这里有面子的人，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开口。而想来蹭他面子的人，根本不值一提。九厂的光环，九厂的荣耀，都是九厂人玩命拼出来的，不是让人来蹭的。
龙雾峰其实还有一句话没说。
根本不用等薛琳琳过去找借口，今天那两个人就会被换掉。
白昊当时现场的反应就代表着结果。
是谁安排的这两个工作人员，也一定会有人训责。
太不专业了。
正如龙雾峰猜测的。
第二天，白昊亲自去看家庭影院以及卡拉OK的现场布置的时候，那间茶室就用上了。
有客人，来自小骆驼国的客人。
对方和白昊客气了几句之后，希望可以单独聊一聊。
到了茶室。
茶室真的就换了两个人。
光看着拿茶壶的姿势，九厂辅八组（外事）的人就承认其专业。
但，这两人还是被请出了茶室。
就因为一句话。
客人坐下之后说道：“白先生，我们看过一些来自毛熊国的产品，我们认真的研究过，这是夏国的，不是毛熊国的。所以，我们来了。”
听到这话，白昊一个激冷。
他知道这位说的是什么了。
不是萝卜车，就是沙沙107。
白昊对着泡茶的工作人员说道：“请暂时离场。”
两位工作人员其实并不懂这位客人在说什么，她们的漂亮国语水平还不够。
但，她们还是离开。
然后欧阳冬找了一间办公室，开始给她们上课，讲那保密的小本本。
茶室内换人了。
薛琳琳坐下泡茶，白昊把龙雾峰请了进来。
客人现在说的更明白了。
直接用骆驼语就开口了，毕竟这位客人漂亮国语也说的不怎么好。
“我们要大量的沙沙107，非常非常大量的。还有一些其他的东西，我们不想让毛熊国过一次手，我们不要中间商。我们希望有更合理的价格，更好的货物。”
白昊没再出声。
这事，龙雾峰才是真正的专业人士。
这些货物，在他脑袋里有清晰的一切，包括最详细的参数。
但，即便是龙雾峰也震惊了足足十秒。
他万万没想到，秋交会上，竟然有小骆驼国的人直接来找白昊买这些东西，而且一开口就是几船。
不是用支。
不是用箱。
不是用车。
而是用船，先来上几船！
展西进来微微的点了点头，他已经确保这里的谈话绝对的放心。
薛琳琳这才开始翻译。
龙雾峰开始与对方谈判。
还好，今天只是初步接触。更加深入的谈判会有更多人参加，也会放在更适合的地方。
半个小时后，来自小骆驼国的人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龙雾峰擦了一把头上的汗：“太费脑子了，他们不是说休息了，不抡板砖了。现在我怎么感觉，他们之前是没钱了，现在存了一点钱，准备抡圆了再大干一场。”
“我不知道。”白昊直接把自己甩干净。“真的，我就是想造拖拉机，这生意我作梦都没想过，我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找上我了。”
－－－－－－题外话－－－－－－
说几句，
昨天805给审了。
作者改了百分之七十的内容，完全重写的一半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