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零浑身一顿，眸子出现轻微的恍惚。
记忆中，婚礼那天，木木的脸上一直都带着温柔的笑意和祝福。
半开玩笑的时候也让人听不出话语里有认真。
“说是实话，我应该非常恨你才是。”秋灵吐露自己的心声，“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对你就是恨不得起来，你这么优秀，木木喜欢你也是正常的。”
“傻瓜，不要妄自菲薄，你也很优秀。”夜零揉揉她的脑袋，尽量让这氛围变得好一点，“只不过有本少爷在，压了你的光芒。”
“呸！不要脸！”秋灵一脸嫌弃。
夜零笑着在她额头上弹了一下：“脸皮厚才是泡到男人的终极武器。”
“你敢将这句话拿到大魔王面前说吗？”秋灵扬着下巴，跟她对峙着。
“有什么不敢。”夜零勾着唇，妖孽的笑慵懒不已，“当初本少爷男装就将他扳弯了，要是一开始就是女装，你觉得他能撑得过三天？”
“我说你这人脸皮怎么这么厚？”秋灵忍不了了，“你要是一开始就是女装，指不定大魔王看都不看你一下。”
夜零压低眸子，食指放在她的下巴上：“那你要不要试一下？”
“试什么？”秋灵被说的一头雾水。
“看我三天能不能将你扳弯。”夜零笑得妖孽，慵懒懒的语气好听的让人耳朵怀孕！
秋灵：“……”
秋灵顿时就炸了：“你……你这人怎么……”
看着她红彤彤的脸，夜零玩味更甚：“要不要试试？”
“你能不能要点脸！”秋灵一把将她推开，“身为有夫之妇，还在这里撩人，真不怕君墨炎直接将你锁在床上，让你下不来床吗！”
“啧。”夜零搂着她的脖子，“你怎么就确定是他让我下不了床，而不是我让他下不了床？”
秋灵一怔。
夜零继续：“你可别忘了，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本姑娘修为跟他相差无几，你觉得我的体力恢复不了？”
秋灵：“……”
这话说的好像没毛病……
可……
一想到是大魔王不行，心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坍塌了一样。
大魔王不应该是无所不能的吗？怎么连夕夕这个小菜鸟都征服不了？
“现在，还觉得是他让我下不来床吗？”夜零嗓音压得很低，绝美的脸带着蛊惑人心的笑意。
秋灵心脏跳得嘭嘭嘭的，刚才难过的心情消散的干干净净：“你你你……你……”
“怎么了？”夜零继续笑着。
秋灵说不出话来了。
恰在这时。
一道低沉中带着几分森冷和嘲意的嗓音响起：“既然你体力恢复的那么快，不如今晚就试试。”
夜零：“……”
秋灵：“……”
秋灵眼眸都不敢抬，只能拉拉夜零的衣服，传音道：“这好像是大魔王的声音。”
夜零：“……”
她当然知道是他的声音。
但。
这家伙能不能别来的这么巧？
就不能让她在外面嚣张嚣张，多增加点面子吗？
“传音干什么，是他又怎么样？”夜零淡然的很，“我刚刚说的又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