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正聊得开心，忽然苏南星接到了一个内线电话：“什么？！让我想想。”
挂了电话之后的苏南星，瞥了一眼姜如清。
“怎么了？”看他的那个眼神，姜如清就知道肯定是出什么事了。
“刚刚项目部的那边打电话来说，那个项目可以签下来了，但秦氏那边点名要让你过去。”苏南星很是为难，早上刚给手底下的人说过以后不能再找姜如清出去谈合作，“我现在就回绝秦氏，不和他们合作又不会饿死。”
这一个项目对于苏南星来说意味着什么，姜如清心里清楚。
若是这一次拒绝了秦氏，其他的公司得到了消息，说不定也会排挤苏南星。
“我去。”
在苏南星拿起手机的那一刻，姜如清答应下来：“刚刚我们还怎么说的，反正不怕他，去就去呗。”
她去了一趟项目部，拿上资料过去。
而且这一次秦京墨更是直接说要她单独过去。
苏南星一再嘱咐有什么事情随时给她电话。
到了秦氏，姜如清在门口做了好久的深呼吸，才渐渐冷静下来，两个人经历了昨晚上的争吵之后，今天就要见面，她显得格外紧张。
坐在办公室里，姜如清都觉得自己的手心里全是汗水。
听到外面传来的脚步声，姜如清猛然抬头看过去，连忙站起身来：“秦总，这是我们公司准备好的合同，请您过目。”
这公式化的语气显示着两人之间的疏离。
放在桌上的文件，秦京墨未曾看过一眼，眼睛却直勾勾地看着姜如清：“原本我们秦氏是没有打算和你们合作的。”
听到这话，姜如清的心往深海里沉下去。
她伸出去的手也收回来。
一个电话就可以对她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
这个男人就是在用这种方式来跟自己证明，他们之间的差别是吗。
姜如清觉得自己有些可笑，居然还真的上赶着过来找这种不痛快。
“既然秦总没有这个意思，那我也就不打扰了。”姜如清收回东西转身就准备离开。
“等等。”秦京墨出声叫住她，“合同拿来，但是最后秦氏的决定还是你们。”
姜如清的双眼都在放光，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听到的，瞪大了眼睛和嘴巴看着他：“真的吗？实在是太好了！我们的设计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还以为因为自己的缘故，可能没办法拿下来这个项目，害得苏南星亏本。
没想到，居然这么爽快。
“你不用谢谢我，要谢，你就去谢小希吧。”
秦京墨的签字笔都已经拧开了，正准备写下自己的名字，文件却被一股外力拖走，姜如清皱着眉头不确定地问道：“你说什么？”
“本来我是不打算和你们合作的，可是小希说了很多你们的好话，尤其是对你，所以我打算跟你签合同。”秦京墨解释道。
姜如清握紧了手心的纸张，迟迟不再给出去。
“姜小姐这是什么意思？”秦京墨的手在空中都快举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