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害怕她误会，秦京墨又赶紧解释道：“我没有跟踪你，就是顺道在脑科碰到了，所以才知道的。”
迫不及待解释的样子，显得他格外焦急又紧张。
姜如清叹了口气，他们之间的角色好像互换了下来：“我没有怪你的意思。”
“你不生我气？”听到她这么平静的声音，秦京墨觉得意外，按道理来说，姜如清应该是极其厌恨自己的才对，她怎么会......
“以前的事情再争吵和纠缠下去也没有意义。”
她的冷静和无所谓的态度，都让秦京墨觉得不可思议。
“那你父亲......”
两个人的对话，被突然从浴室里出来的顾风柏打断！
“我来接！”
他在里面忽然想起来，若是警察局打来的电话，暴露了怎么办，甚至嘴角上的牙膏沫都没有擦干净，就冲了出来。
姜如清看着他着急的样子，愣了一下递过去。
一听到那边的声音，顾风柏明显也是愣住了，他看了一眼姜如清：“我出去接一下电话。”
“等等。”
姜如清一步步走近他，看得他紧张有些紧张，握着手机的手也有些哆嗦，可软软乎乎的指腹划过他的嘴唇，感觉到了一股温度。
“你嘴角上有脏东西。”她轻轻抹去。
那嘴边似乎还能感受到她的温度，顾风柏动情地说了一句谢谢，转身出了房门。
姜如清在卧室里，却久久不能平静，她感觉自己坐立难安，她很想知道两人在说什么，一会儿又走到房门前，在里面踱步。
可不过几分钟，顾风柏就折身回来。
看到她的神情，他示意手上的手机：“出去的时候已经挂了。”
“你对秦家动手了？”
犹豫了一会儿，姜如清还是问出了那一句话，她的脑子里还想着刚接电话的时候，秦京墨说的那句话。
他不会无缘无故地说这话。
顾风柏的动作一顿，犹豫着还是坐了下来。
他看向姜如清：“你想我怎么做？”
她都不知道他们之间具体发生了什么，又有什么立场去要求他做什么。
这个问题，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
“清清，你刚刚是在质问我吗？”顾风柏很在乎她的态度，那句话问出来的时刻，她就应该想到，这对顾风柏本身就是一种伤害。
“我......”
顾风柏侧身躺下，背对着她：“我没有对他做什么，我困了，早点休息吧。”
看他的背影，姜如清张了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口。
她刚才的问话确实是有些不对，就算是他们之间有什么纠缠，顾风柏也肯定是因为自己，也是站在自己这一面的。
她躺下的时候，轻声说了一句：“对不起。”
一夜里，三人无眠。
秦京墨躺在床上，耳边似乎还在回响着，姜如清说的那句“你嘴角上有脏东西”，听到这话的时候，他的脑子里就已经浮现出两个人亲密的样子！
他赶紧挂了电话，不然他不敢保证自己下一秒会做出什么来，他第一次觉得克制情绪原来是这么困难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