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处置室里。
姜如清就坐在旁边的沙发上，双腿叠放着放在脚凳上，费司拿着双氧水给她处理伤口：“要是不能穿高跟鞋以后就不要穿了，总是磨破了对皮肤伤害很大，到时候就不好看了。”
“费司医生还真的是细心啊。”苏南星插了一句话，总觉得这个费司的眼神看起来有些不对劲。
“好了。”姜如清看到两边的后脚跟上都贴好了纱布，她便要抽回来，“差不多就行了，没那么娇气。”
刚才已经麻木的双脚，都快忘记自己腿上的伤口了。
现在被酒精刺激着，那痛觉又再一次侵袭。
“南星，你先出去，我有话要问问费司医生。”
这还是第一次姜如清连名带姓地叫他，苏南星出去前拍了拍她的肩：“我就在外面，有什么事叫我。”
等到房间里就剩下两个人的时候，姜如清才开口问道：“虽然有些冒昧，但我还是想问问，这段时间费司医生在S城吗？”
“不在。”他大方地回答，也没有给自己找任何借口。
这个回答倒是让姜如清无法回答了，对方的坦荡，自己也没什么立场追问，她换了个问题：“我知道你们对药物研究的成分都是保密的，但是之前你们说没有出现副作用是真的吗？”
“现在有了。”费司所说的症状和秦京墨的情况几乎是一模一样。
就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似的，姜如清追问：“那有什么解决的方法吗？”
“暂时我们还在研究之中，不方便透露。”
费司的话十分公式化，姜如清顿时有些失望。
“目前只能是继续维持药物，我到时候会直接寄给您的。”费司提出来的建议也并没有什么建设性。
但毕竟是当下最好的选择了。
姜如清没心情继续聊下去，原本看到费司以为是个希望，结果也不过就是第二个江老而已。
她撑着身子站起来，穿上鞋子想要出去，可是被缠起来的双脚根本就塞不进去高跟鞋，正准备开口叫门口的苏南星的时候。
费司拿了一双平底脱鞋在她面前：“暂时将就一下吧，这几天就不要再穿这个了。”
他绅士地蹲下身将拖鞋放在姜如清跟前，动作亲密得让姜如清觉得有些尴尬。
等到他站起身来，姜如清才穿上鞋子，弯腰拿上自己的高跟鞋，头也不回地离开：“那个东西就麻烦你了，到时候我会把钱打在你的卡上。”
“费医生，您还需要用处置室吗？”医院的小护士过来红着脸不好意思地问道。
费司冲着她笑笑：“不用了，谢谢。”
他从姜如清的对话之中看得出来，她的怀疑还没有得到证实，完全还不足为惧，还可以再玩一段时间。
收到了药片，那就是在几天后。
姜如清拿着药盒回去给秦京墨，得到的答案竟然是秦京墨并不在基地。
除了有任务以外，秦京墨几乎都从来不会离开基地，这倒是奇怪，他居然去了S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