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有合作。”
“早就在你之前达成共识了。”
“这个女人到底值不值得信任，你好好考虑。”
如果小雅真的和费司已经是一头的了，那么她手上的信息也很可能是假的，是费司故意给她的。
但凯丽为什么会掺和到这件事来，就算是怨恨费司，但她应该也很恨自己的才对。
又为什么要帮自己呢？
秦京墨的耳边都还是凯丽的声音，勾得他的心痒痒的，不知道现在自己还可以相信谁。
“京墨！”小雅等了半天，这秦京墨都没过来，甚至就像是没听到她的声音似的，忍不住加大了音量，听起来多了一分娇嗔。
秦京墨的注意力被抓回来，他看向小雅的方向，她正倚靠在桌子上看着他。
眉目之间都是温柔体贴，小雅朝着他招招手：“你过来呀。”
脸因为喝了酒，而变得红扑扑的。
“秦总，还不快过来，人家小姑娘都等着急了。”旁边的人也都在打趣他们，秦京墨这才不好意思地上前去。
他扶着小雅站直了身子，可这个小雅却借机就靠在了秦京墨身上：“你真是的，上厕所这么久，害得我在这儿被几个叔叔伯伯欺负。”
“我们可不敢啊。”一个中年男人笑着说道，“谁敢对秦总的人不客气呀。”
小雅家的名气也都还没有打出来，相比之下，秦京墨的名头自然是更响亮的。
可这玩笑话谁也都听得出来。
“怎么不敢呀，你们开我玩笑，人家黄花大闺女一个，哪儿知道什么孩子的事情。”小雅一脸娇羞地看着秦京墨，暧昧的气息就在两人之间流转。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头靠在秦京墨的肩头上，动作自然。
可秦京墨现在一看到她，就会想到凯丽的话，只觉得胃里一阵翻腾恶心。
见着秦京墨的脸色不太好看，这些人也都识趣地转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果然还是得你出马，不然这群老头子才不会放过我。”小雅直接忽视秦京墨的脸色，揣着明白装糊涂，时不时还看向自己的脚踝，“真是的，这鞋子不行，以后不穿了。”
“那个视频是怎么来的？”秦京墨在她身边，居高临下，“来源可信吗？”
小雅的动作一顿，接着抚摸自己的脚：“秦总，真假又有什么关系呢？总是要有一线生机的不是吗？”
这句话说得有艺术，秦京墨确实没办法反驳。
“现在就去换了吧。”他转移开了话题，目光移开，去向侍从拿了一杯酒。
等到秦京墨离开之后，小雅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你在哪儿？”
丽莎一直都在车里等待，门口进进出出的都是工作人员：“没看到有什么可疑的人。”
一想到刚才秦京墨突然发问说的话，小雅越想越觉得有些奇怪：“你好好给我查一下，秦京墨到底是跟谁接触了。”
一定是有人给他说了些什么东西，不然秦京墨就不会这么突然就开始怀疑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