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虚妄。
可虚妄中好像是看见了另外一副景象。
熟悉的地点。
凤雪婴看着四周，来来往往的人影，干什么的事都有，而两个熟悉的声音就在自己眼前。
李时锐和小雅。
“这是石玄城？”，凤雪婴疑惑的打量着四周。
李时锐撇了他一眼，似乎是有些疑惑。
“你是李时锐？”，凤雪婴有些疑惑的问道。
这是梦境么？
为什么一切都是自己看不懂的样子，四周却又是石玄城的样子，时间倒流了么，可是自己也不会时间法则。
不是睡着了么？
一连串的疑问，什么是真实的，什么才是虚假的，但这一次的梦有些真实了。
“奇怪，你怎么会问我这种问题，我不是李时锐莫非是小雅么？”，李时锐说道。
小雅也是狐疑的看凤雪婴一眼，这个家伙好奇怪的样子呢。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一个粗犷的大汉来到他们眼前。
这个经历好像不知是一次呢。
他接下来要说的话自己都可以猜的到。
“每人一块下品灵玉，否则就给我滚出这石玄城！”，大汉的声音有些骄傲。
四周的人闻言后都有些唯唯诺诺，个别者甚至是不敢去看他。
能够看出他们的害怕。
石玄城的二把手，肯定是没有人胆敢招惹的。
只是不经意的看了小雅一眼，随后视线就没有移开，眼睛瞪得老大了，似乎是要让淌出口水来了一样。
“好漂亮的女子！”，大汉脱口而出。
下一秒又变成了一个翩翩公子的模样，可是那恶心的嘴脸依旧是没有改变多少。
这个时候应该是到自己出手了呢，毕竟小雅和李时锐也是看着自己。
“你是不是要说，让我出手就好了？”，凤雪婴问道。
当时自己第一次来到石玄城的时候，本来是想要直接击杀这个恶心的家伙，但是李时锐阻止了，虽说最后也是击杀了。
“对哦，让我来！”，李时锐说道。
明明就拥有着七品至尊境的力量，一口气就能够把这个大汉给吹走，偏偏是想要用另外一种方式。
想要感化他么？
只是凤雪婴在想另外一个问题，自己会不会又经历了一个选择。
或者是李时锐继续用时间法则救自己，然后往后的六七十年，自己一直没有放弃追寻他的下落。
最后又被钟不知给封印。
“该死，这就是一个漩涡！”，凤雪婴有些愤怒起来。
他什么都不能改变。
“或许也能”，凤雪婴想到。
“等等！”，凤雪婴再次说道。
壮汉有些不爽的看着李时锐，或许在他的眼中，李时锐就是一个不会修练的家伙，他能够随遇击杀李时锐。
“怎么了？”，李时锐问道。
“不好，炎界有难！”，凤雪婴皱眉。
李时锐闻言后也是脸色一遍，但还是有些疑惑的看着自己。
“我们都是万灵界的界主，或许是我的修为高，能够知道的事情比你们多，不要把时间浪费在这里！”，凤雪婴大声说道。
可是凤雪婴却是想起来一件事情。
自己好像是拥有轮回境的实力呢！
在以前这个时候，自己远远没有达到这个层次，可是自己的力量的确是轮回境的层次。
他的每一滴鲜血都是拥有着恐怖的力量，这就是轮回境的力量没错。
下一秒双眼一黑，什么都看不见，凤雪婴有些抓狂起来。
再次睁开双眼，一道锈迹斑斑的铁门就出现在他的眼前。
轮回之门。
“我就知道我在做梦！”，凤雪婴摇摇头。
果然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只是这个梦有些没头没脑。
明明是知道会发生什么，却依旧是想要改变什么。
哪怕机会很小，甚至是没有这个机会。
“小雅……小雅呢？”，凤雪婴着急的看着。
小雅就看着这个白痴，这个家伙也不知道梦见了什么，整个人都有些不好起来。
这几日自己就呆在虚灵戒指中无聊坏了。
“芸儿到底还是死了！”，凤雪婴有些难受哇。
当时不难受是因为麻木，麻木完以后又难受起来。
人就是那么奇怪，痛苦至极的时候选择遗忘，遗忘了太多的事情以后会更加的痛苦。
尤其是那些琐碎的事情一连串浮现在脑海中的时候。
“芸儿，芸儿是谁，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呢，赶紧将我放开！”，小雅没好气的说道。
凤雪婴有些呆滞。
自己和小雅还在域外邪灵的时候，凤雪婴的记忆被人毁灭掉了，小雅说的时候自己也不敢相信。
可是看见了那个叫卡尔月的女子后，就有一些莫名的感觉生出来。
小雅说的没错。
可是这个时候轮到小雅了，只是她的记忆被谁给吞噬了呢？
“你现在还好么？”，凤雪婴看着小雅。
有些不放心，但有些人若是强行想要击杀小雅的话，或许自己来不及反应。
只能祈祷这一天不要来临。
那些人强大到自己什么都看不见，或许就是自己说话的功夫，小雅就会香消玉殒。
还有芸儿。
又多了一个想要击杀自己的神秘人。
“我很好，可是不好的人却是你，但你从未发现！”，小雅认真说道。
自己又何尝不是担心凤雪婴呢！
他还有个凤舞，可自己只剩下凤雪婴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