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9章 高质量男性，天才也心感
帕萨迪纳。
加州理工物理系派对。
“呵呵哈～”
谢尔顿笑出声来。
“有什么好笑的？”
盖博豪斯博士不解。
“没有不敬的意思，但是你只是一个被捧出来的高中物理老师。
上一次成功的实验，只是点燃了你的屁而已。”
谢尔顿跟着莱纳德多年到底也学会了一些基本形式，很有礼貌的懂的先说一句没有不敬。
“你根本不知道理论物理学家在理论上是不会被开除的，你无法开除我。”
“擦亮你的眼睛，看着我的嘴型，我现在就开除你了！”
盖博豪斯博士脸色彻底黑了。
“……”
谢尔顿见盖博豪斯博士不像是说笑的，不由呆了呆，然后委屈的看向莱纳德。
“莱纳德，他不能开除我的，是吧？”
“库珀博士。”
莱纳德不叫名字，用起了很疏远的称呼，看了一眼谢尔顿，一副‘我们可不熟，你可别乱说’的眼神。
然后看向黑着脸的新系主任，一副‘我也很懵，完全不知道为什么他和我说话’的眼神。
“盖博豪斯博士是我们的系主任，他完全有权利开除任何人！
而且从我们热烈的掌声中，也能知道他的任何做法，都会得到我们全体加州物理系同仁们的一致拥护！”
说着，取代霍华德，第一个鼓起掌来，为盖博豪斯博士狂拍彩虹屁。
Emmm。
没错。
第一个为开除谢尔顿鼓掌的就是霍华德。
他对于围观凑热闹不嫌事大，永远都是第一位的！
派对现场，再次响起如潮的掌声。
盖博豪斯博士原本对莱纳德他们也有意见。
毕竟他们和谢尔顿站在一起，属于连带伤害，厌屋及乌。
但是见莱纳德他们三番两次这样，也不由有些相信莱纳德他们真的和谢尔顿不熟。
只是恰巧在派对上被谢尔顿这种疯子给缠上了。
没错。
在他眼中，谢尔顿就是疯子。
不是疯子的话，谁会在新boss的欢迎派对上，干出这种事情。
“这个小帅哥这么惹人厌吗？”
热情鼓掌的霍华德身边，站在一个高大的女性。
一边合群的跟着鼓掌，一边看着谢尔顿那又帅又委屈的脸。
忍不住偷偷问了将她引入这个新世界的霍华德。
“夏天，这不算什么。”
霍华德仰头看了看身边比他高整整一个头的女人，很满意在这群‘科学bitches’里，就他一个带了这么高质量的派对女伴，真是太有面了。
“谢尔顿的存在本身就是对这个世界最大的恶意。”
“听起来蛮有趣的。”
这个叫夏天的高大女人依旧贪看着谢尔顿的颜：“我看你之前不是特意和他打招呼了吗？你不是他朋友？”
“……是，当然是！”
霍华德看着这样的夏天，顿时改变了表情：“这是我们的朋友相处之道，你也知道我们是科学家嘛。”
“原来是这样。”
夏天观察了一圈四周的科学家，点头认可了这个解释。
“你明白了吧……”
霍华德很高兴，一高兴，直接就伸手去揽夏天的腰。
毕竟他这个身高，揽起来真的很顺手。
“霍华德，我说过了。”
夏天立刻看向霍华德，一脸警告：“碰可以，但要加钱！”
“抱歉，习惯了。”
高质量男性霍华德立刻收回了咸猪手，讪讪道：“你也知道这是我们科学家的一些相处习惯。”
“我知道。”
夏天似笑非笑道：“我也要说声抱歉，我也是习惯了，这也是我们和人的相处之道。”
“……”
霍华德无言以对。
Emmm。
没错。
夏天这个名气取得如此随意，很像花名或者化名，还能被霍华德带来参加物理系的派对。
自然不是霍华德真有这个实力能自己找到派对女伴了。
事实上，霍华德中学毕业的毕业派对，女伴的唯一人选也只是现任的沃罗威茨夫人。
AKA霍华德老妈。
直到现在，其实都没有多少变化。
正常人应该像莱纳德他们那样，找不到女伴就不找。
但霍华德不那么想。
他参加这种派对，颇有点不自在。
因为这会让那种一辈子都不过时的笑话，被放大到最大。
见面称呼一大群博士，到他就是沃罗威茨先生了。
平常和谢尔顿他们在一起，才是3:1，三声互叫博士，一声沃罗威茨先生。
而到了这种系里的派对。
那就是几十上百：1了。
平常可以一笑了之的笑话，到了这里，就完全不行了。
他再大度，也架不住这个局面。
新系主任的欢迎派对，不来又不行。
来了又可能压力山大被嘲讽破防崩溃。
好在他有他的骚操作。
博士学位暂时是没机会拿到手了，或许一辈子也没机会。
但没关系，他可以让人忘记他不是博士嘛。
而如何对付这些‘科学bitches’，他有的是经验。
于是，他花钱请了一个‘专业人士’作为他的女伴。
他只需要剑走偏锋，给自己贴上了一个花花公子的标签，隐去他‘不是博士’这个显眼的标签。
成为科学家里最骚的花花公子，花花公子里最厉害的科学家就行。
当然和取得博士学位一样，他不太具备这个实力。
但没关系，他有犹太成年礼金劵可以兑换啊。
夏天，是专业人士，只要给钱，会非常专业。
唯一的缺点，就是太特么贵了。
还动不动就要加钱！
“等下你帮介绍一下你这个朋友。”
夏天依旧在看着活成表情包的谢尔顿，饶有兴趣的说道。
“……你是我带来的女伴。”
高质量男性的霍华德自然知道这是高质量女性在求偶，于是不悦的提醒。
“so？”
夏天不以为意：“我说的是派对结束后，我们的合同到时也结束了，当然除非你还想加钱？”
“……”
霍华德无言以对，嘟囔道：“谢尔顿不是那种人，他不会花钱找你……”
“不用他花钱。”
夏天贪看着谢尔顿的颜，随口道：“我又不是那种女人。”
霍华德嘴角一抽。
神特么的不是那种女人。
你刚刚才说要加钱的！
“谢尔顿就是什么都不懂的巨婴，他哪有我好。”
霍华德挺着排骨胸，极力的提醒夏天他的魅力。
Emmm。
试图不加钱……
“你不懂。”
夏天暂时收回目光，俯瞰霍华德，笑道：“他这款的其实很有魅力，不少男女，都挺喜欢的。
他不是被开除了吗？
以后如果实在找不到工作，我可以帮他找。
累是累了点。
但我保证，收入丰厚。”
“谢尔顿有魅力？”
霍华德直接听笑了：“别开玩笑了，难道现在天才也心感了？”
“你没看过美丽心灵吗？天才也心感，很正常啊。”
夏天诧异的看了霍华德一眼：“嗯，当然还要看这个天才的性格、身高还有长相什么的～”
说道这里，一副‘你就不符合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条’的表情，把霍华德给噎的不行。
“等等。”
霍华德属于人类高质量男性，他见怪了嘲讽，只要没有彻底破防崩溃，很快就从负面情绪中走了出来，把握住了重点。
“你是说你想给谢尔顿介绍工作～想让谢尔顿成为你的同事～？”
“怎么，有问题？”
夏天看着他：“你对我们的工作，有什么歧视？”
“没有，没有！”
霍华德笑道：“我最尊重你们这些专业人士了。
放心，等派对结束，我一定把你介绍给谢尔顿。
反正他闲着也是闲着，不如趁着这个时间好好向世人兜售一下什么才叫天才也心感。
只是他不缺钱。
他的家里还有他的好朋友，都是特别特别有钱的。
如何劝导他走上这条科普之路，还需要我们好好商量琢磨一下……”
“还是要加钱。”
夏天见霍华德说着说着又开始伸出咸猪手了，再次重申了原则。
没办法。
霍华德这样的人类高质量男性，实在没有一丝让她打破原则的冲动。
该怎么样来，还是得按原则来。
一分都不能少。
这边，霍华德和他的女伴勾心斗角着。
那边，新系主任开除了谢尔顿后，见所有人一致拥护。
再看谢尔顿茫然无措，嘴角抽搐要哭不哭的表情，心中畅快了许多。
和谢尔顿不一样，他是有风度的，自然不会继续针对谢尔顿，或者直接让谢尔顿从他的欢迎派对上滚走。
只是让他收回成命安慰谢尔顿那也是想也别想。
于是，他转身就走了，和其他人继续聊天去了。
“莱纳德，我好像经历了时间穿梭。”
谢尔顿精神有些恍惚：“还记得来派对前，我和你谈论过时间穿梭的问题吗？
那时我就说我在派对上肯定不会开心的，现在你看到了吧？”
“那未来的你有没有告诉你，现在马上去给盖博豪斯博士道歉啊？”
莱纳德根本不看谢尔顿，目光始终跟着系主任，只是嘴里在低声提醒道。
“和那个白痴道歉？”
谢尔顿生气道：“不管哪个时间线的我，甚至不管是哪个平行宇宙的我，都不会向白痴道歉。”
“行，你厉害。”
莱纳德吐槽道：“看到那边的芬克顿教授了吗？”
“yes？”
谢尔顿不解的看了一眼。
“你嫌弃他上次抓着你讨论洞穴探险足足讨论了45分钟，还说洞穴什么完全没有任何乐趣。”
莱纳德依旧不看谢尔顿，保持间谍秘密接头的架势：“现在你再去找芬克顿教授，看看他还跟你讨论不讨论了。”
“我才不要和他讨论呢。”
谢尔顿依旧没有把握住莱纳德话里的重点。
“……我这么跟你说吧。”
莱纳德很无奈，只能把话说的更白一点：“芬克顿教授精神一直有问题。
因此他是派对上唯一会主动拉你说话，并且一说就是45分钟的人。
听说自从上次派对上这么干后。
很多人都直接去了他的办公室，名义上是拜访，实际上是去丈量他的办公室去了。
因为他们彻底肯定了芬克顿教授成了神经病。
不用多久，芬克顿教授的办公室就会空出来。
而他们都垂涎他那间又大又好的办公室……”
“我记得你也去了。”
谢尔顿忍不住说道。
“……没错。”
莱纳德并没有否认，嘴角一翘：“我比他们更加肯定，因为我比他们更加了解你！
芬克顿教授能拉着你说上足足45分钟，百分之两百是疯了。
现在的问题是，你去看看在经过刚才你得罪系主任后，就算疯癫如他，还会不会理你？
如果连他都不理你了。
你就彻底成了狗不理。
相信我，你会怀念洞穴探险的精彩的～”
“不，我不会的。”
谢尔顿摇头嗤笑道。
“你真不怕没有工作？”
莱纳德忍不住看了他一眼：“加州理工可是最好的。”
“我都说了，理论物理学家在理论上是不会被开除的。”
谢尔顿自信道：“就像是数学家一样，你看看佩吉，人在帕萨迪纳，还留着普林斯顿的工作。”
“行吧，你开心就好。”
莱纳德想了想，也有一定的道理。
在他眼中，天才如谢尔顿，其实也根本不愁找不到工作。
莱纳德他们在谢尔顿的催促下，很快就离开了派对。
而那边，加州理工的校长希伯特博士，也姗姗来迟的参加了物理系新系主任的欢迎派对。
“盖博豪斯博士，感觉怎么样？”
“感觉还不错。”
盖博豪斯博士自嘲道：“以至于刚才派对上我就发出了上任的第一条行政命令。”
“哦，那太好了。”
希伯特校长笑道：“加州理工物理系就需要盖博豪斯博士你这样锐意进取的领导。”
“谢谢。”
盖博豪斯博士笑道：“之前我还有一丝担心，校长你会责怪我呢。”
“哦？”
希伯特校长一怔：“对了，你的第一条行政命令是什么来着？”
“我开除了一个人，所有人都很开心，看来他的人缘真的太差了。”
盖博豪斯博士笑着，看向一旁的人：“对了，他叫什么来着？”
希伯特校长心中一咯噔：“千万别是谢尔顿·李·库珀博士？”
“就是谢尔顿·李·库珀博士！”
旁边的人，强忍笑意的说道。
“上帝啊。”
希伯特校长头疼不已。
“校长，怎么了？”
盖博豪斯博士脸色一沉：“他开除不得？”
“倒也不是。”
希伯特校长扫了一圈，见大家都很关注，自然不能在这种时刻，拂了盖博豪斯博士的面子，强笑道。
“我相信盖博豪斯博士一定有开除他的理由……”
这事就算过去了。
希伯特校长，很快就找机会离开了。
盖博豪斯博士见此，心中也有些不安，跟了上去，就见希伯特校长在那低声下气的打电话：“邓肯医生……”
第1110章 谢尔顿：亚当，我有一个大生意找你
加州理工。
派对之外。
走廊之上。
跟上去的盖博豪斯博士眼见希伯特校长这幅样子，嘴角抽了抽，脚步立刻一顿，想了想，反身回去了。
这种局面，还是不要撞破的为好。
不用想也知道，那个被他开除的神经病，只怕上面有人。
不过想想也不奇怪。
在所有人都讨厌这个神经病，恨不得这个神经病立刻被开除的情况下，这个神经病还好好的留在加州理工。
要么就是这个神经病真是超级天才。
要么就是这个神经病上面有人。
没有别的原因了。
他冒然开除对方，现在看来是冲动大意了。
只是现在已经骑虎难下。
这个神经病当众那么嘲讽他，不开除对方，面子上实在过不去。
而且想他也是多本科普畅销书作家，有名有姓的科学家，财富名气都不缺。
就算这个神经病上面有人，可凭什么让他受气？
让他自己打自己的脸，那是不可能的。
大不了不干就是了！
想通了这一点，他总算放松了一点。
但加州理工物理系主任的头衔，对于他来说，到底还是很有吸引力的。
因此心中悬着这一件事的他，有些郁郁的，再回到派对，和一众下属聊起来，也不再那么有趣了。
那边。
“……邓肯医生，情况就是这样，你看该怎么办？”
希伯特校长将了解到的情况说了一遍，纠结不已。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不用在意我。”
亚当笑道。
“咳咳。”
希伯特校长干咳一声，苦笑不已。
他是拉赞助的高手，见惯了上流社会大人物的做派。
不管大人物怎么说别在意他们，可他又怎么可能真不在意？
“真不是我不想照看库珀博士，实在是他这次做的太过分了。
盖博豪斯博士开除他，我还真不好说什么。
不然其他人看着，有样学样，学校里的规矩就乱了……”
希伯特校长开始不断诉苦。
“我知道。”
亚当打断道：“这样吧，先让谢尔顿冷静一下。
等他什么时候向盖博豪斯博士道歉了，到时候再看盖博豪斯博士的决定。”
“好。”
希伯特校长听出了亚当不像是在说反话，高兴道：“只要库珀博士肯向盖博豪斯博士道歉。
我想盖博豪斯博士肯定会立刻原谅他，让他回来上班的。
毕竟库珀博士可是得过麦克阿瑟天才奖的天才科学家。
这种天才是我们加州理工不能失去的瑰宝。
对了，邓肯医生，我代表加州理工，再次邀请阿德勒博士到我们学校来工作。
我保证一切都会让阿德勒博士满意！”
“我会和佩吉说的，但是不敢保证她愿不愿意。”
亚当笑了笑：“对了，最近身体还好吧？”
“……还好。”
希伯特校长顿时尴尬了。
当初他在纽约时，陪妻子去医学中心治疗，给了妻子他最深沉的爱（排泄物），这已经足够尴尬了。
更尴尬的是，为了事业操劳过度的他，被亚当一眼就看穿了。
亚当提醒他要注意身体，防止吃药过多猝死。
他一个没抗住，直接破防了，和亚当摊牌，坦白他奋斗的不易。
事后他立刻就后悔了。
原本他想着马上就离开纽约到加州理工当校长，多半不会再见到亚当了。
谁能想到没几年，亚当也来加州了。
“还好就好。”
亚当点头道：“有空来医院，我再帮你做个检查。”
“为什么？”
希伯特校长一惊：“我有什么问题吗？”
他虽然不想见亚当，可是太清楚邓肯医生在医学界的地位以及各种神奇之处。
“我听你呼吸有些杂音，算是例行检查吧。”
亚当安抚道：“谢尔顿多亏了你照顾，作为他的好朋友，我得感谢你啊……
当然，如果你没时间，身体感觉还好，那就算了。”
“……我现在过去。”
希伯特校长顿了顿，尴尬道：“但是我希望能够匿名，邓肯医生，你也知道……”
“我懂。”
亚当会意的笑道：“这里可是加州，好莱坞就在旁边。
这里的医院哪怕再小，也有专门的VIP通道。
更别说我们加州排名第一的圣何塞圣文德医院了。
放心吧。
来这里诊疗，不会有任何消息传出去的。”
“那好，我立刻过去。”
希伯特校长一听就放心了，想到最近自己的状态，‘还好’一说实在太勉强了。
如今被亚当这个医学传奇，隔着电话都听出不对劲了，真是越想越怕。
哪里敢再耽搁。
半个小时后。
希伯特校长就通过特殊通道进了医院。
其实他想多了。
和那些明星相比，他这个加州理工的校长，实在没什么牌面，根本没人在乎他是谁。
“来了。”
亚当接到通知，进了诊疗室对着局促的希伯特校长笑了笑。
“邓肯医生，我最近的确感觉不太好……”
希伯特校长开始说起他最近的状态。
来都来了，还遮掩个什么。
“……我们先做个肝肾功能检查吧。”
亚当询问了一遍希伯特校长最近的用药史，然后直接进入正题。
“还是肝肾功能问题？”
希伯特校长尴尬道。
“多半是。”
亚当笑道：“除非你还有什么其他方面的问题没有说？”
“……”
希伯特校长老脸一红。
亚当这个‘还有’大有深意啊。
Emmm。
没错。
他的确隐瞒了一些用药问题。
“希伯特博士，我们都信奉科学，又是老朋友了。”
亚当提醒道：“医患保密应该足够让你放心才是。
如果还有什么补充的，还请早点说出来。
不然万一耽误了，最后受罪的可只会是你。”
“好吧。”
希伯特校长尴尬道：“邓肯医生，你也知道我们的工作对科学发展有多重要。
我又不是尸位素餐的那种人。
在其位谋其政。
既然我是加州理工的校长，我就有责任带领加州理工迈入更高的层次。
所以这几年来，我有点拼……
你之前我和我说，让我别再服用辅助精力的药物。
我也知道你为我好。
只是实在工作需要……所以我折中了一下，选择的是温和滋补的神奇东方魔药……”
“叫什么？”
亚当毫不奇怪。
人性就是这样，特别是男人，哪怕明知道伤身，但不到最后一刻，也绝对不会收敛向上的力量。
医嘱什么，听听就完了。
除了谢尔顿之外，哪有人真的严格按照医嘱来生活？
“金匮肾气丸？五子衍宗丸？右归丸？”
“不是。”
希伯特校长用力记忆这些名字，然后从包里掏出一个药瓶，扭扭捏捏的递给了亚当：“是这个。”
“豹的春天？”
亚当接过一看，立刻笑了。
这名字，很西方啊。
言简意赅，一看就知道什么意思。
既不像东方传统的金匮肾气丸有内涵。
又不像东方武侠的什么奇赢合欢散、赢贱不能移、我爱一条柴有梗。
当然也有可能是故意这么取名，好打开市场。
“是这药有问题吗？”
希伯特校长见亚当盯着药瓶上的说明看，紧张起来。
“他们说这是全天然草本精华，温和滋补不伤身，但凡用过的都说好。”
“成分没有问题。”
亚当笑道：“但是说什么温和滋养不伤身，那就绝对是错的！
是药三分毒，只要喝就肯定会有问题。
特别是你之前的肝肾功能就因为辅助精力药物而受损了。
不管这药多么神奇，长期服用，对你的身体都是有害无益的。
而且说实话，这里面到底是不是东方魔药，我都很怀疑。
我会立刻让实验室检验这里面的成分。”
希伯特校长能说什么呢？
只能尴尬的等待。
等到亚当接到实验室消息，带着检查报告找到了等待的希伯特校长，摇头道。
“果然有问题，这里面根本不是什么全天然草本精华，而是西地那非。
你应该知道西地那非吧？
就是你从前吃的那些辅助精力药物中的活性成分。”
“……”
希伯特校长目瞪口呆：“你是说我一直吃的还是giegie？”
“对。”
亚当颔首道：“只不过从蓝色小药丸，换成了液态。
而且很不幸的是，应该是长期的服用，造成了你的肝肾功能严重受损。
你有特发性门静脉高压症的前兆。”
“该死的东方……”
希伯特校长下意识的想骂街。
“这药其实不是东方产的。”
亚当打断，提醒道：“这是我们隔壁圣佩德罗产的。”
“哈？”
希伯特校长不敢置信的接过去。
一看，产地果然就是和帕萨迪纳同属洛杉矶大都市圈的圣佩德罗。
颇有点亚当前世买外地特产，最后却是本地产的一口老槽难吐的无语。
“邓肯医生，我现在只是前兆，说明还不严重，是吗？”
希伯特校长很想将豹的春天砸出去，但到底克制住了，将瓶子收好，这才强笑的关心起自己的身体了。
“不。”
亚当摇头：“这不是说明不严重，只是说明你很幸运。
没有等到突然病发被送进来，也没有被误诊。
我们及时准确的找到了病因。
但现在你随时有大出血的生命危险。
所以我还是建议你做肝分流术。”
“你帮我做，是吧？”
希伯特校长考虑了一阵，还是决定相信亚当。
“我知道你们这里是教学医院，做手术很多都是住院医在做。
而你们这些名医主治在旁指导。
但是我希望你能亲自帮我做这台手术，可以吗？”
“没问题。”
亚当点头：“我会亲自替你主刀的，你需要先住院观察一晚。
现在有什么事情需要处理的，赶紧电话联系处理一下。
需要我让人帮你通知希伯特夫人过来吗？”
“能不通知她吗？”
希伯特校长苦笑。
“还是通知一下吧。”
亚当笑道：“我知道她凡事喜欢往坏处想，但这种大事，还是要通知她的。
对了，现任的希伯特夫人，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劳伦吧？”
“……”
希伯特校长嘴角一抽：“当然，我和劳伦是真爱。”
“当然，当然。”
亚当连忙点头附和：“看得出，看得出。”
当初希伯特夫人劳伦因为太喜欢大惊小怪，动不动就小事当成大事来办。
这读过几本医书，就敢自己给自己用药的胆气也是没谁了。
然后因为怀疑自己葡萄球菌感染，直接自己在网上订购了抗生素。
之后不正规服用过多抗生素，希伯特夫人身体内的所有有益菌，基本上都被杀死了。
后来只能利用希伯特校长的粪便，在希伯特夫人的鼻子上培植了一试管的菌群。
最后移植到了她的胃，才最终治好了她。
这种粪便移植，应该算是真爱了。
只是美剧世界里的真爱，保质期太短。
这都好几年过去了，希伯特校长，又是大权在握，春风得意。
豹的春天都用的得了特发性门静脉高压症，需要做肝分流术了。
这里又是艺术的天堂。
好莱坞和圣费尔南多谷就在旁边。
美女如云，帅哥如雨。
亚当很难不怀疑希伯特校长富贵易妻啊。
希伯特校长真的算幸运的了，有亚当提前发现，亲自出手做手术，一切自然都向好的方向发展。
就在他做完手术，调养时，被开除的谢尔顿那边也不断传笑话过来。
莱纳德几次三番劝谢尔顿向盖博豪斯博士道歉，要回工作。
但谢尔顿却根本不愿意。
按照他的话来说，他怎么能向平庸的白痴道歉。
就算莱纳德拿这就是必要的社交礼仪来说事，都没有说动谢尔顿。
谢尔顿觉得他正好可以借这个时间好好休息一下，扩展了一下思维。
毕竟从2两岁有记忆开始，他一直在学学学。
25年后，也是时候按下暂停键，好好思考了一下他的人生方向了。
然后……
“什么？”
亚当看了看找到医院的谢尔顿，又看了一眼旁边摊手无奈的莱纳德，确信他没有听错谢尔顿的要求。
“你要我投资你们，做夜光卫生棉条？”
“嘘！”
谢尔顿将手竖在嘴边，警惕的看着四周，确信没有人在偷听之后，这才低声道。
“这是佩妮给我的灵感，一开始我只想做夜光鱼。
但是和她一起去超市采购，过一过普通人的生活。
看到佩妮买卫生棉条后，我立刻就有了灵感。
这可是一个大生意。
我的点子，你的投资，莱纳德的执行，我们绝对要暴富了。
感谢普通人！
莱纳德，可以去拿袋子准备装钱了！”
第1111章 谢尔顿和豪斯
洛杉矶。
圣何塞圣文德医院。
面对谢尔顿的真·脑洞，以及生怕这个真·脑洞会被人听去紧张兮兮的样子，莱纳德一副我已经尽力了的表情。
“so，亚当，你怎么说？”
谢尔顿自信满满的看着亚当。
“我就问一句，你知道什么是卫生棉条吗？”
亚当笑道。
“当然。”
谢尔顿理所当然道：“不就是女性在生理期间的卫生用品嘛。”
“我的错。”
亚当点头：“我是说你知道怎么用吗？”
“……”
谢尔顿直接哑火了。
巨婴的他，知道个锤子啊。
“知道不知道有什么影响吗？”
谢尔顿见亚当和莱纳德都露出讨厌的笑容，皱了皱眉。
“还有，莱纳德，亚当笑也就笑了，你笑什么？我不信你知道。”
“……你什么意思？”
莱纳德笑容一滞，羞恼道：“我当然知道！”
“呵呵哈。”
谢尔顿笑了：“说出一个你正经谈过恋爱的女性名字出来？”
“……”
莱纳德嘴角一抽，但还是不服气道：“有乔伊斯·金……”
“我的错。”
谢尔顿见莱纳德说不下去了，先道歉了一句，然后一本正经道：“应该是说出你有过不可描述关系的女性来！”
“……有乔伊斯·金！”
莱纳德左想想右想想，依旧想不出第二个名字来，不由恼羞成怒道。
“这还不够吗？总比你一个都没有好！”
“我不屑这个，你知道的。”
谢尔顿插刀道：“而且当然不够，数来数去就一个乔伊斯·金。
对方还是一个北宇宙国的间谍。
你们根本不算是正经谈恋爱，而且时间也太短了……”
“闭嘴！”
莱纳德顿时涨红了脸，打断道：“谁说时间太短了？我当时提前通知你了。
你去了北极看日食，你都不在。
你凭什么说时间太短了？？？”
说道这里，他看向笑眯眯围观的亚当，解释道。
“不是像谢尔顿说的那样，他什么都不知道，我……”
“不用和我解释。”
亚当摆手笑道：“而且我觉得谢尔顿说的时间太短和你说的，并不是一回事～”
“呃。”
莱纳德这才反应过来，看向谢尔顿：“你说的是我和乔伊斯·金的谈恋爱时间太短了？”
“不然呢？”
谢尔顿嗤笑道：“你总不会觉得我有兴趣知道你其他时间太短吧？
别开玩笑了，我又不是贝芙莉·霍夫斯塔特博士！”
说道这里，他微微点头：“不过被你这么一提醒，下次我会关注你的。
到时候可以为贝芙莉·霍夫斯塔特博士的研究提供详实的数据支持……”
“够了！”
莱纳德听不下去了，打断道：“我不用你关注……而且我和乔伊斯·金谈恋爱的时间也不算短，足足27天呢！”
“行了吧。”
谢尔顿嗤笑道：“但是按照室友协议，我提前得到通知，飞去北极看日食总共也才一次，两天时间。
第二次你没有提前通知我，结果就被我撞见个正着。
然后乔伊斯·金就懒得应付你了，再然后直接逃回国了。”
“她是懒得应付我？？？”
莱纳德直接被气炸了：“她明明是被你无休无止的废话给烦到了，以至于她连间谍任务都懒得做了！”
“所以是我又救了你一次。”
谢尔顿理所当然道：“不用客气。”
“……”
莱纳德无言以对。
某种程度上来说，还真是。
如果不是谢尔顿太难搞，动不动就出现，惹人厌的不行。
就连专业间谍乔伊斯·金都扛不住直接走人了。
再待下去，莱纳德肯定会透露机密信息。
到时候不管是暴露出来，还是被乔伊斯·金威胁被动成为间谍，莱纳德都会很麻烦。
“这和我知道卫生棉条怎么用有什么关系？”
莱纳德不想再继续时间短的问题了，连忙将歪了的楼又扳了回来。
“当然有关系。”
谢尔顿认真道：“你们虽然谈了27天，但真正发生亲密关系也就那一次。
而且鉴于乔伊斯·金是专业人士。
她选的日子，自然是用不到卫生棉条的。
所以你其实和我一样，都不知道卫生棉条到底怎么用！”
“……我知不知道没关系！”
莱纳德一滞：“因为我根本不赞同你搞什么夜光卫生棉条的生意！你连怎么用都不知道。
不，应该是你什么都不知道，就好意思来找亚当拉投资大搞特搞。
盖博豪斯博士是对的。
对于你这样的疯子，就应该果断开除！”
“噢～收回你这话！”
谢尔顿吃惊于莱纳德的态度，但随后就瞪向莱纳德。
莱纳德回视，并不退让。
两人大眼瞪小眼。
“跟我来！”
亚当推着他们两个向前走，带他们去了医院图书室，将一个厚厚的医书递给他们，笑道。
“你们在这里先看一看，好好长长常识，然后再和我说，要不要继续拉投资。”
说完，就不管他们去忙自己的了。
等他做完一台手术出来，对着等在那里的两人笑道：“so？”
“当然是继续拉投资！”
谢尔顿理所当然道：“看过之后，我对这门生意更看好了！”
“说说看？”
亚当惊讶不已。
他倒要看看谢尔顿的奇葩思路是什么。
“首先女人都喜欢亮闪闪的东西。”
谢尔顿认真分析起来：“所以夜光卫生棉条，她们肯定会喜欢。”
“不见得，这么私密的卫生用品，一般人还是喜欢越朴素越好的。”
亚当摇头道：“还有吗？”
“当然。”
谢尔顿没有气馁，继续说道：“不仅女人会喜欢，男人也会喜欢。”
“你错了。”
亚当看了一眼莱纳德，然后笑道：“或许有的男人喜欢，但绝对不是大部分。”
emmm。
都说女人如果每个月不持续掉血影响状态，那这个世界依旧是母系社会，根本没男人什么事了。
和一夫一妻制一样。
这其实对很多男人来说，都是一种保护。
“……”
莱纳德嘴角一抽。
你说就说，看我做什么。
“不可能。”
谢尔顿自信道：“以我观察的佩妮的狂躁状态，没有男人会拒绝夜光卫生棉条。
因为这能让他们得到预警，什么时候招惹不得女人，一目了然。”
“你确定你看过我给你的书了？”
亚当提醒道：“这是卫生棉条，不是卫生巾！”
“有什么影响吗？”
谢尔顿不解道：“不过是线和面的区别。”
“……”
亚当嘴角一抽，想了想，吐槽道：“如果你是岛国人，这的确没有区别。
甚至你这个点子，没准真能随着动作电影小火一把。
但是你该去岛国找投资。
如果嫌弃远，也可以去隔壁的圣费尔南多谷。
我对钱没兴趣，也丢不起这个人。”
“这有什么丢人的？”
谢尔顿还想纠缠。
“够了！”
亚当打断道：“夜光卫生棉条到此为之！”
“好吧。”
谢尔顿见亚当态度坚决，头脑里的七大常务谢尔顿迅速开会，根本不像否定莱纳德那样一再否定，而是直接同意了。
“那我们现在说说夜光鱼的投资研发吧？”
“没有夜光！”
亚当摇头：“我现在听不得夜光这个词！
谢尔顿，我不是听说你之前在研究如何炒蛋吗？
我觉得你还是继续研究那个比较有前途。”
“是啊。”
莱纳德附和的嘲讽道：“你当初不是说那不仅仅是你的炒蛋事业，还是全人类的炒蛋事业吗？”
“不行。”
谢尔顿摇头：“我和佩妮一起去超市。
买了棕蛋、白蛋、走地鸡蛋、大鸡蛋、加大鸡蛋、特大鸡蛋各8个回来做实验。
发现那是死路一条，炒蛋不管怎么弄，也就那样。
唯一的收获就是知道佩妮的体重和她的自我认知价值有非常紧密的联系。
以及她喜欢喝尿……”
“噗！”
莱纳德正在喝水，补充水分，好等会以最佳状态狂喷谢尔顿。
但听到谢尔顿猛地说出佩妮这个八卦，直接省了精神层面的，物理层面就先喷出来了。
“咳咳，什么？你说佩妮什么？”
“佩妮喜欢喝尿啊。”
谢尔顿自然的说道：“这一度让我怀疑她是不是和拉杰什有过不可描述的亲密关系，而沾染了一些特殊的爱好了？”
“闭嘴！”
莱纳德恼怒的叫道：“不许你胡乱猜测，我也不要听你的结论。
现在把你看到的得出结论的现象说出来就行！”
“之前当我像普通人那样和佩妮一起逛超市时，看到她喜欢买维生素剂，还买的特别多。”
谢尔顿解释道：“我们都知道，服用维生素剂虽然有一定的好处，但人体能够吸收的量却是有限的。
以佩妮买的剂量，其实和买了一堆尿液原料没有任何区别。”
“所以你就说佩妮喜欢喝尿？！！！”
莱纳德松了口气，然后就怒视谢尔顿。
“哦，这可不是我说的。”
谢尔顿反驳道：“这是佩妮之后自己说的。
在我提醒她这个常识后，她说也许那就是她的目的。
我还贴心的建议她同时买点锰……”
“那是她在反讽！”
莱纳德吐槽道：“上帝啊，难道每次我们说反讽，都要举个写着反讽的牌子。”
“你有，但是佩妮没有。”
谢尔顿较真道：“她如果有，她自然会举起来，她没举，显然她不是在反讽。
哦，对了，另外一个收获就是夜光卫生棉条……”
“别再提夜光卫生棉条！”
亚当和莱纳德异口同声的叫道。
“ok，ok。”
谢尔顿举了举手，示意不再多说。
“我有一个朋友，格雷戈·豪斯医生。”
亚当摇了摇头：“他在医学界的地位，就和谢尔顿你在弦理论研究领域一样，都是一等一的……”
“我是最好的！”
谢尔顿纠正道。
“总之，他也是一个天才。”
亚当没有纠缠这个问题，继续说道：“他因为种种原因，不得不离开他最喜欢的工作，那段时间非常难熬。
就和谢尔顿你一样。
他需要寻找一个新的方向。
又和谢尔顿你一样。
他优先选择的是厨艺。
但和谢尔顿你不一样的是，就像学习他原先的专业医学一样，他很快就从零开始将厨艺练出来了。
没用多久，他做出来的美食，让那些专业大厨都望尘莫及。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什么？”
“他其实是个被医学耽误的优秀厨师？”
谢尔顿想了想，不确定道。
“不！”
亚当矜持的笑道：“这个故事告诉我们，真正的天才，只要想干什么，就一定能在最短的时间，成为那个领域的王者！
而失败者，只会抱怨那是死路一条！”
“你说我是失败者？”
谢尔顿鼓着眼睛瞪着亚当。
“对比我这个朋友，你觉得你不是失败者？”
亚当反问道。
“你真的觉得我是失败者？”
谢尔顿眼睛瞪的更大了。
“你自己觉得呢？”
亚当笑道：“这又不是体坛夺冠运动，不需要你肉体多么强大。
更多的还是考验智慧，掌握技巧，推陈出新。
炒个蛋罢了，你都玩不好。
下次我带你去找我那个朋友，让你尝尝他的黯然销魂饭。
看看那上面的一颗糖心荷包蛋，到底是怎么样的美味。”
“黯然销魂饭？”
莱纳德听得一愣一愣的：“怎么取这个名字？”
“唉，这里面有一个伤心的故事。”
亚当想到了豪斯医生，叹息了一声。
“总之就是我这个朋友，历尽沧桑。
然后他又将厨艺随便就练到了天才厨师的程度。
有次我就推荐他看了香江那边的一部经典电影食神。
他看了很有感触。
结合他自己的经历，也学着烧了一碗上面最经典的黯然销魂饭。
吃过之后，虽然没有电影里那种特效。
但必须得承认，这是最好吃的一碗叉烧饭。
炒饭最上面的糖心荷包蛋，但凡谢尔顿能够学会，绝对不会说炒蛋事业是一条死路。”
“那么夸张？”
莱纳德有点心动：“你这个朋友在哪？我们什么时候有机会尝到呢？”
“下次看机会。”
亚当看了他一眼：“其实吃不到也不是一件坏事。
你已经有了谢尔顿这么一个麻烦精朋友了。
如果再被我那个朋友缠上，我怕你真的没有勇气活下去了。”
“你那个朋友也是一个缠人的麻烦精？那算了。”
莱纳德立刻打消了主意。
“谢尔顿完全不能和他比。”
亚当笑道：“你和谢尔顿在一起，偶尔还能占占上风。
但如果被他缠上，那就彻底的被他支配了。
你的一切，他都要知道，都要掌控。
包括你的思想。
最关键的是，他偏偏又有这个能力知道你的一切，掌控你的一切。
他最好的朋友不幸患癌去世。
他正在空窗期。
这也是我从纽约搬到洛杉矶的原因之一。
两大麻烦精，谢尔顿和豪斯，我永远只会选择谢尔顿……”
第1112章 豪斯：棺材板都压不住我！
洛杉矶。
圣何塞圣文德医院。
“呵呵哈～”
亚当在比较两大麻烦精谢尔顿和豪斯时，谢尔顿看着手机发出了经典的谢式微笑。
却是他不服气亚当对他的点评。
同时又对亚当口中和他一样天才的格雷戈·豪斯产生了兴趣。
趁着亚当在和莱纳德说话，第一时间上网搜索了豪斯的信息。
“又怎么了？”
莱纳德正听得入神，被谢尔顿这样打断，不由没好气道。
“我相信这碗黯然销魂饭一定非常适合你的口味。”
谢尔顿将手机的屏幕放到了莱纳德眼前，吐槽道：“前提是你喜欢去地狱吃～”
“什么？”
莱纳德一呆，拿过手机细细翻了翻，发现最新的消息，都是豪斯医生的讣告。
“亚当，这是怎么回事？”
莱纳德不解道：“你这个朋友已经死了？”
“有些人活着已经死了。”
亚当笑道：“有些人死了还活着，全看你怎么看。”
“……”
莱纳德嘴角一抽：“亚当，别开玩笑了，我想正常看。
你这个朋友格雷戈·豪斯，网上说他在一场大火中丧生，难道是假新闻？”
“真真假假又有什么区别？”
亚当依旧不置可否。
“当然有区别！”
莱纳德再也忍不住吐槽道：“如果消息是真的，那我可不敢享受他那碗黯然销魂饭……”
说道这里，他看向亚当的目光有些诡异起来。
“这个世界真的是黑客帝国那样的虚假世界，对不对？”
谢尔顿却是又走到亚当身前，开始用手在亚当眼前挥动，动作诡异。
“你也真的能看见母体，所以才能看见被删除的‘格雷戈·豪斯鬼魂’程序对不对？”
“呵呵。”
亚当见莱纳德脸色都有些白了，知道他们这样的宅男经不起几下吓得。
刚想简单提点一下这里面不太好的真相。
但余光扫到一个一瘸一拐走过来的身影，忍不住笑了。
“谢尔顿说的是真的？”
莱纳德脸色越发白了。
他和谢尔顿一样，都是信仰科学的同时，非常小的胆子又让他们忍不住惧怕鬼魂等超自然邪恶。
“真真假假吧。”
亚当玩味道：“如果按照他的理论，其实不仅我能看见，你们两个也是天才，其实也能看见～”
“我不想看见！”
莱纳德立刻摇头。
“我……”
谢尔顿就非常纠结了。
一方面，他很想和亚当一样，拥有像黑客帝国中救世主那独一无二的能力。
但另一方面，他比莱纳德还胆小，自然也怕。
“你想看见的，对不对？”
亚当看向谢尔顿，戏谑道：“只要你想，你一定可以看见！不信的话，你转过头去看一看……”
谢尔顿和莱纳德哪里经得住这种阴森森的语气，身子都是一僵。
咚。
咚。
咚。
随着身后传来拄拐撞击地面的声音想响起，并且越来越近，谢尔顿和莱纳德更是情不自禁的抖了起来。
“我听说有人在说我……”
一道阴森的声音在两人身后传来。
谢尔顿和莱纳德缓缓回头，看到一个让人难忘的脸庞，一脸狰（戏）狞（谑）的看着他们。
“oh，boy。”
谢尔顿惊呼一声，眼睛一翻，直接晕倒。
“你是人是鬼？”
莱纳德也很腿软，但好在没有直接晕过去。
多年的训练，让他在这种状态下，依旧下意识的扶住了谢尔顿。
“你猜？”
来人戏谑道。
“亚当！”
莱纳德也撑不住了，出声唤道。
“别担心，很多人都希望他是鬼魂。”
亚当上前，接过谢尔顿，一边唤醒谢尔顿，一边安抚道。
“甚至包括他自己，但可惜的是，他依旧是个人。”
“喔喔喔，从前你还一个劲的劝我想开点，别轻生。”
来人表情浮夸道：“现在你有了这些朋友，就希望我变成鬼魂了？”
随后打量了一下表情畏惧的莱纳德，和悠悠醒来看了他一眼又晕过去的谢尔顿，忍不住吐槽道。
“就为了他们？你认真的？”
“当然是认真的。”
亚当再次唤醒谢尔顿：“他们可比你好相处多了，也比你有趣多了。
谢尔顿，别忙着晕，他不是格雷戈·豪斯的鬼魂！”
“不是？”
谢尔顿一听，也不忙着晕过去躲避这种他无法接受的恐惧了。
直接躲到亚当身后，小心翼翼的打量这个和他在网上看到的一模一样的脸，满是怀疑。
“你骗我，他就是。”
眼见豪斯对他弄鬼脸，谢尔顿瑟瑟发抖道。
“别闹了。”
亚当眼见再捉弄下去，有可能真的吓尿谢尔顿。
到时候丢人的可不是不怎么在乎这个的谢尔顿，而是他们这些朋友，于是赶紧打断。
“格雷戈，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两个好朋友。”
亚当给双方做起介绍：“这位是莱纳德·霍夫斯塔特博士。
这位是谢尔顿·库珀博士。
他们都是加州理工的物理学家。
莱纳德，谢尔顿，这位是……”
说道这里，他顿了顿，看向豪斯：“对了，你现在叫什么来着？”
“格雷戈·威尔逊。”
豪斯缓缓说出一个名字。
“好名字。”
亚当表情古怪道：“恭喜！”
“就知道你是这种表情。”
豪斯耸肩道：“但无所谓，威尔逊死了，我也不能再用自己的姓氏。
不如我们合在一起，一起走完这一辈子。”
“这样啊。”
嗑学家亚当调侃道：“我还以为你们会在威尔逊最后一段时光，摊牌，在一起呢～
不过有没有摊牌无所谓，毕竟说过什么不重要，做了什么才重要。
格雷戈·威尔逊，很高兴见到你。”
“这是怎么回事？”
莱纳德大概听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但还是忍不住问道。
亚当看了一眼豪斯，见他不介意，于是带着他们去了自己的办公室。
让残障人士豪斯先坐下，然后给莱纳德他们简单介绍了一些情况。
豪斯因为腿部病痛一直折磨着他，再加上感情生活一团糟，因此有着极强的自我毁灭的倾向。
堪称作死大魔王。
因此哪怕有亚当这个背景朋友，在作死了好几年后，依旧免不了要坐牢。
关键还是亚当并不认可豪斯的每一次作死。
或者可以说，豪斯的绝大部分作死，他都是不认同的。
所以亚当只是力所能及的帮忙。
并不像威尔逊医生那样可以为了豪斯不管不顾，付出一切。
普林斯顿教学医院的新院长，豪斯曾经的手下小黑，没有当初那个和豪斯感情纠葛不断的心感卡迪院长好说话。
在豪斯一而再的欺骗他后，他不再给豪斯兜底。
而这时豪斯最好的朋友，肿瘤科的名医威尔逊医生，很不幸的得了癌症，时日无多。
豪斯一旦坐牢，最好朋友的最后一段时光，他将错过。
所以他又开始作天作地的作死了。
然后在一场大火中，设计了假死。
彻底脱离了格雷戈·豪斯这个马甲。
放弃他最为看重的医学解谜事业，从前的一切荣耀和资本。
一个信息将在他葬礼上大骂他混蛋的好基友威尔逊医生叫了出去。
然后两人骑着摩托车，一起游历世界。
一起渡过好基友威尔逊医生最后一段时光。
“他才是麻烦精，我不是！”
谢尔顿听完之后，直接说道。
“不，他是作死精。”
亚当纠正道：“你还是那个麻烦精。”
莱纳德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通过亚当简短的介绍，他就能感受到豪斯身上散发的极致作死劲头。
一想到要和这种人做朋友，头皮发麻的他，头一次感觉到麻烦精谢尔顿的好处。
都是难搞，但谢尔顿搞出来的麻烦，最起码不会没办法解决，或者死人啊。
“so，我最后听到的消息，不是说你去了国外吗？”
亚当看向豪斯。
“嗯。”
豪斯点头：“没有医学解谜的世界，实在太无趣了。
豪斯医生这个马甲在米国是不能用了。
但不代表格雷戈·威尔逊医生这个马甲在世界其他地方不能用。
你也知道，西方社会的信息管理是如何混乱了。”
“恭喜了。”
亚当笑道：“只是你要小心点，别成为一些变态的收藏品。”
“我倒是想遇到。”
豪斯笑道：“谁收藏谁还不知道呢，到时候一定会非常有趣。”
“嗯？”
亚当心中一动，认真的看了豪斯一眼，不动声色道：“so，你这次过来是？”
“看看老朋友。”
豪斯似笑非笑：“怎么，不欢迎？”
“呵呵。”
亚当只是笑，并不接话。
豪斯见此也不恼，也是笑。
“……你们久别重逢，慢慢聊，我和谢尔顿先走了。”
莱纳德被笑的头皮发麻，讪笑的拉着谢尔顿就走。
这一次，谢尔顿没有再纠缠。
超级天才的智商，让他感受到了豪斯的危险，下意识想要远离。
“好。”
亚当点头道：“回去别闹了，和盖博豪斯博士道个歉，然后回去上班吧，别在那瞎捣鼓了。”
“那不是瞎捣鼓！”
谢尔顿不服气道：“我是探索新领域，而且我绝对不会和平庸的白痴道歉的！”
一边说，一边被莱纳德给拽走了。
“他们的确挺有趣的。”
豪斯点评道：“只是你确定他们比我有趣？”
“说说吧，怎么突然过来了？”
亚当没有理他，神色郑重了起来。
“别紧张。”
豪斯吐槽道：“我还以为我们是朋友呢？”
“就是因为认你是朋友才这样。”
亚当吐槽道：“不然我管你来干什么！”
“我是来看威尔逊的。”
豪斯点了点头，神色一暗。
“你是说……”
亚当一怔，随后恍然，哭笑不得道：“至于吗？”
“至于！”
豪斯神色不明的说道：“带我去看看他吧。”
“好吧。”
亚当想了想，还是同意了。
vip病房。
加州理工的希伯特校长，做完手术，经过几天的调养，已经可以下床活动了。
“希伯特博士，有人来看你了。”
亚当带着豪斯过去了。
其实他不该带他过来的。
但他知道豪斯的性格。
既然豪斯知道了希伯特校长住在这里。
那么与其让豪斯将医院闹个天翻地覆。
还不如他主动带着豪斯去见希伯特校长。
“豪斯医生！”
希伯特校长抬头一看，心中就是一慌：“你，你怎么来了？不对，你不是去世了吗？”
“我的确死了。”
豪斯嘲讽道：“但是我在地狱看着你糟蹋威尔逊捐给你的肝。
把我给气的，棺材板都按不住我！
所以我来了！”
“……”
希伯特校长又是尴尬又是担心，忍不住看向亚当。
“我也不知道他怎么过来的。”
亚当摊手道：“你也是威尔逊医生的朋友。
应该听他说过豪斯，不，现在是格雷戈·威尔逊的事迹。”
“我知道。”
希伯特校长苦笑道：“豪斯医生，对于詹姆斯的死，我很遗憾。”
“我相信。”
豪斯点头：“毕竟那个笨蛋死了，世界上就又少了一个能被你们这些人欺骗的笨蛋了。”
“我知道你很难过。”
希伯特校长无奈道：“但当时詹姆斯不主动捐赠肝脏给我，我那时就死了。
我还年轻，我还有对科学事业的追求，我不能那么早死。
而且捐赠一部分肝，并不会对詹姆斯造成太大影响。
詹姆斯是得了癌症……”
“闭嘴！”
豪斯骂道：“他之所以给自己的病人捐赠一部分肝脏。
是因为你拿着朋友的名义，用道德来绑架了他。
没什么影响？
我们都是医生，我们告诉你，但凡动刀都有影响。
更别说割掉一部分肝了！
威尔逊那个笨蛋，的确是因为癌症去世的。
但你敢说这不是因为他动刀捐赠后，身体免疫力降低造成的？
退一万步说，如果他没有动刀，他的身体免疫力更强。
就算他得了癌症，他也能活的更久！
而这一切都因为你拿着朋友的名义道德绑架逼着他。
一个医生，没有在技术层面想办法给病人治病。
反而用伤害自己的方式，把自己当成了一个治疗机器了。
救了你这个在外面包养小三，不保养身体的混蛋？
现在威尔逊死了。
而你这个混蛋，用着他捐赠给你的肝脏。
不仅不好好珍惜，还在不断嗑辅助精力的药物，一味的骄奢淫逸！
原本我和威尔逊都在天堂，看到你干的这些事情。
威尔逊大度，非要按着我不允许我来找你。
但是我宁愿从天堂坠入地狱，也要从地狱爬出来，掀翻棺材板，过来找你问一问。
你到底能不能用好这个世上最后一份威尔逊？
如果不能，我不介意提前把他回收！”
第1113章 库珀夫人：亚当，米茜怎么办？
洛杉矶。
圣何塞圣文德医院。
vip病房。
豪斯医生一上来，就对着希伯特校长一顿劈头盖脸的训斥。
希伯特校长脸色涨红，却又无言以对。
亚当作为当事人之一，对来龙去脉非常了解。
说实话，豪斯说话虽然难听，但却并不是完全没有道理的。
想当初，希伯特校长在纽约时，一度被误诊癌症。
然后选择了普林斯顿教学医院的肿瘤名医詹姆斯·威尔逊作为主治医生。
原本以为很快就会死亡，但几年下来，却偏偏没有。
希伯特校长那会就是纽约大学副校长，深知如何操控人心。
于是，在他的有心经营下，他和老好人威尔逊医生成了朋友。
每年在确诊日那天，他都会拉着威尔逊医生去山上打猎。
借此来庆祝在威尔逊医生的帮助下，他又多活过了一年。
威尔逊医生因此对希伯特校长产生了远超普通病人的感情。
诊疗过程中，开始掺杂更多的个人感情。
等到希伯特校长的病情再次爆发，需要移植肝脏。
威尔逊医生焦急担心于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肝脏供他这个朋友病人来移植时。
希伯特校长开口了。
原来他早就确认过威尔逊医生的肝脏和他匹配。
而且在他的经营下，威尔逊医生也的确说过，会尽一切可能拯救他。
现在他需要威尔逊医生兑现诺言。
威尔逊医生一开始是直接拒绝的。
因为宣传的再好，但动刀捐赠，不仅有生命危险，也会大伤自己的元气。
作为医生，怎么可能不知道。
但他本身就是老好人，又有希伯特校长特意提前多年的经营。
最后不顾豪斯的反对，还是选择了捐赠，救下了希伯特校长。
如今威尔逊医生因为癌症去世了。
而在好基友豪斯眼中，得到威尔逊捐赠一部分肝脏的希伯特校长，必须好好活着。
不然就是对不起威尔逊在这个世上最后一丝活着的证据。
“我会的。”
希伯特校长木着脸，答应道。
想他堂堂加州理工校长，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被这么当面训斥过了。
不过这些事情，他的确做错了。
而且他从威尔逊医生那里听过太多豪斯的故事，知道一旦真惹恼了豪斯，那对方干出任何事情，都不奇怪。
包括提前收走原本属于威尔逊的肝脏。
他不敢赌。
“希望如此吧。”
豪斯语带威胁：“我会关注你的，到时候如果你再因为这种事情生病进医院，我会亲自过来给你做手术的……”
“……”
希伯特校长木着的脸再也保持不下去了，惊骇的望着豪斯，确信豪斯不是开玩笑后，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咳咳。”
亚当轻咳一声，打圆场道：“威尔逊医生，希伯特博士需要静养，你可以离开了。”
豪斯用手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又指了指希伯特校长，然后一瘸一拐的离开了。
“好好静养。”
亚当安抚道：“只要你以后多注意，不会有事的。
再说你的身体也的确不能再服用辅助精力类的药物了。
这次刚好也是一个契机，彻底戒了吧。”
咚咚。
门外，一个拄拐伸进来敲门。
“有事让护士呼我。”
亚当知道这是豪斯医生在催他，于是交代一句，就离开了病房。
外科主任办公室。
“你这里不错嘛。”
豪斯威胁过了他眼中的混蛋后，心情大好，坐定后，再次打量四周。
“还行。”
亚当亲手给他泡了杯茶：“你根本没必要这样，威尔逊当初捐赠时，就已经想过这些问题了。
希伯特即便得到了威尔逊的捐赠，但他和威尔逊没有任何关系！”
“我可不这么认为。”
豪斯接过茶，品了品，摇头道：“威尔逊的就是威尔逊的，现在他不在了，而我还在。
我绝对不会眼睁睁看着那个混蛋糟蹋威尔逊的遗留！
还有，你干嘛替他说话？
我以为你最厌烦他这种混蛋？”
“我没有替他说话，我也不愿意附和你说他的坏话。”
亚当笑道：“他这种人才是社会上的主流。
至于你说他骗了威尔逊的肝，造成了威尔逊之后的一系列遗憾。
我并不认同。
威尔逊完全可以说不。
而且他一开始也的确这么做了。
后来的捐赠，完全就是威尔逊心甘情愿的。
不然你肯定第一时间，哪怕提前送希伯特去死，也不会让威尔逊真的捐赠。
这是威尔逊的性格弱点，同样也是他最吸引你的地方，不是吗？
不是这样的威尔逊，谁能容忍你这种作死精好朋友？
所以严格说起来，你和希伯特其实没有没多少区别。”
“how
dare
you！”
豪斯挑眉：“你把我和那个混蛋当成一种人？”
“我的错。”
亚当点头：“应该是希伯特远远不如你混蛋！这可是威尔逊生前不断重复的一句话。
你自己算算，威尔逊为你做过多少事情？
他给希伯特捐赠的一小块肝脏，能和那些事情相提并论吗？”
“不能！”
豪斯有些伤感的摇头：“完全不能相提并论。”
“那威尔逊是被你骗了吗？”
亚当追问道。
“不。”
豪斯叹息道：“他一直都知道，但还是一次两次……无数次的重复。”
“所以啊，别再盯着希伯特了。”
亚当提醒道：“那样没有任何意义。”
“不！”
豪斯眼神一眯，看向亚当：“对于威尔逊来说，我的确更加混蛋。
他为我付出的，也完全不是那个混蛋能比的。
但我和那个混蛋不一样。
威尔逊为我做过的一切，都永远记在这里，这里……”
说道这里，他指了指自己的心脏和大脑：“只要我不死，他们永远都在，威尔逊也不会真正死去。
但是你敢说那个用着威尔逊肝脏的混蛋，心中记忆中，能一直都有威尔逊的存在吗？”
“……不能。”
亚当一叹。
事实上，希伯特住院以来，哪怕是肝肾方面的疾病，也知道亚当知道他和威尔逊医生那些事情。
但对威尔逊医生只字未提。
“这是个真正的混蛋。”
豪斯冷笑道：“我甚至怀疑他还记不记得威尔逊这个‘朋友’了。
在威尔逊为他捐赠肝脏救活他后，他就彻底忘了这个‘朋友’。
你可以说他离开了纽约，来到了加州，远隔几千公里。
但我们都知道，这些都是外因。
真正的内因，是威尔逊已经对他意义不大了。
所以这份‘友情’也自然而然的开始死亡。
如今威尔逊真的死了。
但我还没死。
你可以说我变态，但我见不得威尔逊最后的生命跳动，被这种混蛋给浪费糟蹋。”
“悠着点吧。”
亚当摇头道：“没必要为他这样的人浪费你这好不容易的第二人生。”
“你来加州后，手术量明显降低了许多。”
豪斯笑而不语，开始问起他感兴趣的话题：“看来你真的挺喜欢和他们这些人混在一起？”
“还行吧。”
亚当笑道：“和他们在一起玩很放松，也很有趣，总比和你勾心斗角好多了，你对他们有什么评价？”
“一个可怜的孩子，一个真正的聪明人！”
豪斯想了想，给出了自己的判断：“我实在无法想象你和他们有什么共同的话题？”
“你不懂。”
亚当笑着摇头。
两人久别重逢，晚上聚餐，一起聊了很久。
等到亚当回到别墅，第一时间找到了朱诺：“千万别告诉我，你们接触了豪斯？”
“没有。”
朱诺自然知道豪斯是谁，摇头笑道：“他这种人，充满了不确定性和作死精神，哪怕能力再强，我们也不会接触的。”
“那就好。”
亚当松了口气。
之前他提醒豪斯在外要注意安全，防止遇到变态被当成了收藏。
而豪斯那种遇到变态就反杀的语气，很容易就让亚当想起这方面的专业人士和组织。
亚当知道朱诺一直在默默扩充小红帽。
以豪斯的专业技术和天才头脑，就算进不了核心圈，但也绝对有资格加入。
但亚当一点都不希望豪斯接触到小红帽。
无他。
豪斯再好的条件，也抵消不了他的性格弱点：作死精神！
就算是小红帽的外围组织成员，亚当也非常嫌弃。
因为到时候痴迷解谜喜欢作死的豪斯必然会不断探索小红帽的秘密，直到他彻底明白加入，或者被清除。
不管哪种，都是亚当不希望看到的。
天才都是固执的。
谢尔顿超级加倍。
自从他被盖博豪斯博士开除，已经过去了三个星期了。
这三个星期，他空置的大脑每时每刻都在爆炸着想象力。
炒鸡蛋、夜光鱼、夜光卫生棉条，都是昙花一现。
最近他又买了纺织机，打扮的跟个纺织女工一样，披着毛毯披风坐在公寓客厅，在那认真的纺织起来，噪音严重干扰了莱纳德。
这一次，他再也受不了，使出了对付谢尔顿的终极绝招：叫家长！
谢尔顿的妈妈玛丽·库珀过来前，自信满满的和莱纳德说她什么都见过了。
但是一见面，看见这样的谢尔顿，也是瞠目结舌。
“库珀夫人，你过来了？行，晚上我一定到。”
亚当很快就接到了库珀夫人的电话，邀请一起用晚餐。
tbbt4a公寓。
“库珀夫人。”
亚当过来，对着正在厨房忙活的玛丽笑道。
“哦，上帝啊！”
库珀夫人看着亚当，惊叹道：“你还真是上帝眷顾之人，这么多年了，一点都没变。”
“感谢上帝。”
亚当笑道：“喔噢，猪油厚皮馅饼，大仇得报鸡肉，都是谢尔顿最喜欢吃的。
库珀夫人，我想谢尔顿对你的到来一定感到由衷的幸福。”
“我想也是。”
库珀夫人调侃道：“太幸福的他，都躲在卧室里不出来了。”
“这不算坏事吧？”
佩妮在旁吐槽了一句，然后好奇道：“大仇得报鸡肉？这是谁取得菜名？”
“我替谢尔顿取得。”
亚当笑道：“你知道在德州老家时，谢尔顿家邻居，就在后院养了不少鸡。
而邻居一家，有三个令谢尔顿恐惧的敌人。
一个是将硬币塞到他鼻子里，直到现在都没有取出来，每次过安检都要多耽搁很久的比利。
另外一个是对他霸凌，吓得他每天都胆战心惊，一看见就疯狂逃跑的比利的小妹妹。
最后一个就是那些能把他吓到爬树的鸡了。
这三者中，只有鸡，他是能报复的。
谢尔顿喜欢吃鸡。
十分就是因为这种大仇得报的感觉。
当然还有九十分是因为库珀夫人的鸡肉做的的确非常美味～”
“呵呵。”
库珀夫人顿时笑了：“亚当，你嘴还是那么甜。
上帝啊，幸好你现在还没有结婚，不然将会有多少女孩会为此心碎。”
“我打赌是这样的。”
佩妮吐槽了一句。
她连心碎的资格都没有。
“亚当，谢利27了，我记得你比他大6岁，和小乔治同岁，现在都33了吧？”
库珀夫人又绕回来了，打量着亚当十八岁的脸，不可思议道：“看看小乔治现在沧桑的……上帝真是偏疼你啊！”
“主要是我心态好。”
亚当再次转移话题：“懂的保养，小乔治那是太操劳了～”
“……”
库珀夫人一滞，想到自家那个结婚离婚好几次的大儿子，很是心塞。
“还说呢！小乔治经常抱怨你把米茜挖走了。
现在偌大的一个公司，就靠他一个人在撑着，能不累嘛。”
“米茜的能力，在经过这些年的学习和锻炼后，已经大成。”
亚当笑道：“她应该有更大的舞台，继续留在轮胎医生那边帮小乔治，那纯属浪费了。
而且米茜现在也不是不帮小乔治了。
她只是站在了更高的位置，以更好的视角，更好的帮助小乔治发展轮胎医生罢了。”
“正如小乔治经常说的那句，谢尔顿说什么都讨厌，米茜怎么说都是对。”
库珀夫人笑道：“亚当，你和米茜是一样的，只是她天天忙的不着家，以后的家庭生活该怎么办呢？”
“米茜有对象了？”
亚当有点好奇。
emmm。
自从米茜沃顿商学院毕业后，在小乔治的轮胎医生那边实践了几年。
然后就被亚当给挖到了自己的公司来，担任助理。
做的非常出色，如今已经和艾达并列管理亚当的公司和产业。
轮胎公司只是亚当的投资公司下辖的一个项目，离最赚钱的项目都远之又远。
米茜这一世的成就，再也不是前世谢尔顿口中和他一样基因而却只是服务员被嫌弃了。
“我倒希望有。”
库珀夫人深深看了一眼亚当：“但是你这个老板让她这么忙，站的那么高，又有谁能入她眼呢？
连对象都没有，又哪来的家庭生活？”
亚当：“……”
第1114章 库珀夫人:你以为你很幽默？
tbbt4a公寓。
“亚当，你也知道，家里原本就有一个让我很担心了。”
库珀夫人继续说道：“我对谢利的婚姻爱情根本不抱任何希望。
毕竟除了我这个母亲之外，也不会有另外一个女人能这么爱他了。
这我早有心理准备。
没关系。
谢利本来就是特殊的，孤独对他来说反而是享受。
好在我还有两个正常一点的孩子。
虽然和谢利一比，显得有点蠢，但却正常。
可如今倒好。
小乔治那乱七八糟的婚姻不去说。
这种混乱和谢利的完全没有，属于两个极端，都不是上帝赐福的。
原本我最看好以为能过正常家庭生活的米茜也开始向谢利靠拢，每天都在忙她的工作。
我想和她通话，都需要先通过她的助理安排。
上帝啊。
她简直就像是激发了谢利属性了。
只不过不是科学方面。
而是事业方面做个女强人。
一个女孩子，需要那么强吗？
这样的她，以后还怎么组建家庭，经营家庭？
亚当，你是她老板，你说说该怎么办？”
“……”
亚当嘴角一抽。
特别是对上库珀夫人蕴含深意的眼神，让他很无语。
他给米茜提供更好的平台，让她成为更成功的人，现在反而是他的错了？
当然。
他知道库珀夫人那深意中带着怀疑。
毕竟亚当高中那会的花花公子名声，可是库珀夫人亲眼见证的。
如果不是为了谢尔顿有个朋友，她都不准备让亚当接触自己家，接触米茜的。
如今米茜在他手下突然变成女强人，和正常恋爱婚姻仿佛隔绝，这很难让她这个作为亲妈的不怀疑。
但她这次真的冤枉了亚当。
小时候的米茜的确挺可爱。
但长大后，脸庞、骨架偏向于米氏大妞。
在西方人眼中，那简直完美。
就算是一向看不上她，对男女那点事也丝毫无感的谢尔顿，也承认这点。
但亚当的审美还是前世的。
他并不喜欢长大后谢尔顿口中体脂率完美的米茜。
再说，体脂率完美的，他见得还少了？
环肥燕廋，他应有尽有。
再加上米茜是谢尔顿的双胞胎妹妹，如今又是他手下的大将，哪怕配上女强人气质，他依旧对米茜没有任何心思。
他看米茜的眼神是绝对的纯净智慧。
他冤枉啊！
只可惜这份冤枉，对上一种怀疑的目光，却是百口莫辩。
“其实没关系。”
亚当压下心中的吐槽，见库珀夫人依旧看着他，貌似非要他给个说法，于是咧了咧嘴。
“一个人生活也不是想象的那么糟糕，而且现在科技发展那么日新月异。
或许没过多久，智能机器人就会研发出来。
到时候基于现在伦理道德的生活，将会天翻地覆。
大部分人结婚生活，原来是为了在一起相互扶持，在那过程中需要不断磨合。
但以后有了智能机器人，人们的另一半可以订制成他们想象中的完美伴侣。
没有矛盾，只有百分百贴心。
那时单身才是主流！”
“这是亵渎上帝！”
虔诚信徒库珀夫人不能接受这种未来，瞪大眼睛。
“而且谢利等得，米茜却等不得！她的青春可不像你这样保值！
万一她老了之后，还没有等到你所谓的智能机器人伴侣呢？”
“这个就更不用担心了。”
亚当不由笑了，示意看向旁边围观的霍华德：“库珀夫人，你知道他是谁吗？”
“一个油嘴滑舌的小家伙。”
库珀夫人看了矜持的挺起排骨胸的霍华德，吐槽道。
“这是他的表象。”
亚当笑道：“他的内涵其实是机器人伴侣的攻坚师！
有了他在机器人方面的天才脑洞，持之以恒的研发，不避危险的亲自实验。
机器人伴侣的成熟，将指日可待～”
“……”
莱纳德看着亚当的调侃，霍华德开始僵硬的笑容，以及拉杰什骄傲的点头，很是无语。
“噢，你们真是谢利的好朋友。”
库珀夫人看着这样的霍华德，吐槽道：“看来亚当口中的智能机器人伴侣，的确不只有我的谢利需要～”
霍华德三人：“……”
“亚当，我知道你的意思了。”
库珀夫人再次看了一眼霍华德，点头道：“只是智能机器人伴侣到底比不上真人。
而且我也不是对什么科学一无所知的。
如果想要研发出你口中的那种智能机器人伴侣，五年之内别想了。
十年也难。
没有二十年，那是想也别想。
可米茜都27了。
她有几个十年、二十年？
万一到时候依旧没有研发出来呢？
难道让她孤独的进养老院？
你又不是没看到那些养老院里的极端邪恶？”
“这就更不用担心了。”
亚当笑道：“米茜不用等待那么久，她有一个得天独厚的先进机器人等待着她。”
“在哪里？”
库珀夫人好奇道。
“就是谢尔顿！”
霍华德终于找到机会吐槽了：“经过我们认证，谢尔顿就是最先进的智能机器人！”
“……”
库珀夫人脸色一黑，大眼珠子直接瞪了起来：“你以为你很幽默？”
“……我没有。”
霍华德一滞，弱弱道：“我只是解释亚当的话……”
“我不是那个意思。”
亚当先是否认，然后话音一转：“不过霍华德说的虽然难听，但也不是完全没有一丝道理的。
库珀夫人，你想想看。
你也说了，在你眼中，谢尔顿一辈子都不可能有婚姻爱情了。
他注定会拿到诺贝尔奖，然后孤独终老……”
说道这里，他不经意的瞥了一眼莱纳德。
“……”
莱纳德对于这个眼神格外敏感，很想说什么，但旁边还有佩妮在看着，最后只能憋在那里，好不郁闷。
“如今你又担心米茜会和谢尔顿一样。”
亚当继续说道：“米茜和谢尔顿，是双胞胎。
他们如果真像你担心的那样，其实完全可以当相亲相爱的兄妹一辈子。
这样彼此都不会孤独终老。
嗯。
以前没希望。
因为谢尔顿嫌弃米茜太笨太没成就。
但现在米茜越来越成功。
这几年来，你难道没发现谢尔顿已经很少再用从前那种语气和米茜说话了吗？
库珀夫人，你也是用了这么多年，才将谢尔顿训练的稍稍如你的意。
米茜以后完全有机会超过你。
对于谢尔顿来说，有米茜这个亲妹妹关心爱护一辈子，总比孤独终老好无数倍吗？
而对于米茜来说，只要她将谢尔顿训练好了。
让有强迫症，喜欢内稳态，做什么事情都有计划表的谢尔顿，将她希望谢尔顿替她做的事情列入谢尔顿的计划表。
那么未来谢尔顿绝对算是最先进的智能机器人伴侣。”
说道这里，他注意到佩妮若有所思，而莱纳德却茫然无知，还在为之前亚当瞥他而生闷气，不由心中暗笑。
女人在这方面的天赋是与生俱来的。
佩妮未来在这方面可真是信手拈来。
让有男版谢尔顿的妈妈训练了几十年的莱纳德，都自愧不如，直接化身了沙滩之子。
“这……”
库珀夫人听得目瞪口呆，很想反驳，仔细一想，却也不是没有一丝诱惑力。
说到底，她心中最疼爱的始终是谢尔顿这个儿子。
老大小乔治且不去说。
在她眼中，完全就是废了。
而米茜虽然是唯一的女儿，而且是老幺。
但谢尔顿实在太吸引她这个母亲的注意力了。
米茜也就是情商足够高，外加谢尔顿武力值实在太弱了，在库珀夫人肚子里，就躲过了谢尔顿将她吸收成一颗痣的邪恶尝试。
出生后成长过程中，哪怕谢尔顿各种主动被动的吸引库珀夫人全部注意力，想要‘饿死’米茜这个愚蠢的妹妹。
米茜依旧好好活了下来，不时还让库珀夫人想起还有她这个女儿，并且心生歉疚，到底没有被‘饿死’。
但库珀夫人的大部分精力还是全投在了谢尔顿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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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没成本太大了。
也难怪豪斯第一眼看谢尔顿，就说谢尔顿是真正的聪明人。
如今亚当提出来的设想，对于她老了离世后，她想她的宝贝儿子谢尔顿未来如何生活，有了一个新的方向。
相比于谢尔顿喜欢并且百分百会孤独终老。
她这个妈妈眼中的谢尔顿未来的生活，还是想谢尔顿有人疼有人爱的。
而这个人，外人肯定是做不到的。
因为实在没人会疼爱这样的谢尔顿。
但是米茜这个双胞胎亲妹妹，还是有一丝可能的。
前提是米茜没有组建自己的家庭。
不然对谢尔顿这个麻烦精亲哥仅有的一点耐心和亲情。
也会被她的家庭给彻底稀释掉，渣都不剩的那种。
而因为米茜越来越出色，的确让嫌弃她的谢尔顿，对她的态度大为改观。
这些从前不可想象的奇迹契机同时出现，才促成了她敢想一想亚当口中她觉得更理想的谢尔顿的未来。
“她还真考虑了？”
霍华德见库珀夫人表情变幻，目瞪口呆的和拉杰什咬耳朵。
亚当这一套歪理邪论，明显是为了转移话题的。
哪有因为哥哥一辈子是巨婴，就有让亲妹妹一辈子不结婚，好照顾哥哥的亲妈啊？
除非谢尔顿这个妹妹是个丑八怪。
但正如他刚才见到库珀夫人说的那句话：“我终于知道谢尔顿那英俊的外貌从哪继承的了～”
虽然库珀夫人对同样的夸赞，对亚当和对他是完全不同的态度。
但他的确是真心话。
他经常怼谢尔顿，只怼谢尔顿的为人，偶尔也怼一怼谢尔顿的天才。
但却从来没有怼谢尔顿的颜。
这样颜值的谢尔顿，他不信谢尔顿的双胞胎妹妹会是丑八怪！
虽然没见过米茜。
但他觉得他可以！
“搞得好像你妈妈从来没有为你的未来考虑过似得！”
库珀夫人忍不住给他一个大白眼。
“……”
霍华德嘴角一抽。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他？
“库珀夫人，鸡肉好了。”
亚当眼见库珀夫人为谢尔顿更遥远的未来出神，连忙提醒。
“好了，可以出锅了，准备吃吧。”
库珀夫人回过神，将食物处理了一下。
然后示意亚当他们想吃什么吃什么，不再提让亚当说说米茜未来婚姻家庭的问题了。
emmm。
她哪里想到未来竟然会有艾米那种完全契合自家宝贝儿子的女人？
所以她现在真的是以谢尔顿未来孤独终老来看待的。
米茜越成功，谢尔顿的确越对她高看一眼。
正如亚当所说，未来米茜还真有可能入了谢尔顿的眼，一对兄妹在她离世后，可以相互扶持。
这也不错。
而且不这么想又能怎么样呢？
谢尔顿和米茜，又有谁还真正的听她的话？
该死的乔治·库珀！
她的三个孩子，都继承了她的颜，以及他固执的臭脾气！
现在她也只能顺其自然，首先将儿子谢尔顿安抚好了，要回工作。
次日。
库珀夫人就拉着倔驴谢尔顿去加州理工找了盖博豪斯博士。
她脾气其实也不太好，没那么多耐心……
咚咚咚。
“抱歉，盖博豪斯博士，你在忙吗？”
库珀夫人带着谢尔顿敲响了系主任办公室的门。
正在白板上写着自己的研究的盖博豪斯博士正想说话，就被她打断了。
“谢尔顿，他只是在随便乱画，进来吧！”
“……”
盖博豪斯博士很无语，眼见谢尔顿扭扭捏捏的进来，也懒得再吐槽，只是用复杂的目光和谢尔顿对视。
“盖博豪斯博士。”
“库珀博士。”
“宝贝，快说，天都快黑了。”
库珀夫人不耐烦的催促道。
“几周前我们第一次见面，不是很愉快，我叫你白痴。”
谢尔顿只能按照母上大人的吩咐，开始谢式道歉：“我很抱歉……指出了这一点～”
emmm。
不愧是倔驴谢尔顿，最后依旧保留着自己的倔强和坚持！
盖博豪斯博士真想让谢尔顿滚蛋。
但如今他也知道谢尔顿不仅上面有人，还是天才科学家，诺贝尔物理学奖的种子选手。
而且还是一个疯子。
他是一个有风度的人，没必要和这样的疯子置气。
于是他强行将目光从谢尔顿身上移开，转向了一身大红的库珀夫人，不由眼前一亮。
“抱歉，我们还没认识一下？我是艾瑞克·盖博豪斯博士！”
“玛丽·库珀，谢尔顿的妈妈。”
“你一定是在逗我玩，不然你就是在少女时生下的谢尔顿。”
“你嘴可真甜啊……”
库珀夫人看着这样的盖博豪斯博士，赞叹了一句，然后话音天马行空无缝一转：“他爸爸死了！”
“……最近？”
盖博豪斯博士也被这骚气的转折给说的一愣，随后追问了一句。
“够久了！”
库珀夫人强调。
盖博豪斯博士顿时笑了，对着懵懂的谢尔顿笑道：“库珀博士，你还不去工作！”
第1115章 阿谢正传，尼奥来袭
加州理工。
物理系主任办公室。
在盖博豪斯博士提醒，老妈瞪眼之中。
谢尔顿有些懵逼的走出了办公室，并且很有礼貌的带上了门。
“怎么样？”
莱纳德一直等在外面。
“我要回了我的工作。”
谢尔顿连忙说出好消息。
“真的？发生了什么？”
莱纳德惊讶道：“你真的道歉了？”
身为莱爸，他太清楚倔驴谢尔顿的脾气了。
让谢尔顿向‘白痴’道歉？
除非是对方物理说服。
而盖博豪斯博士虽然是物理系主任，但不管在哪个物理上，都毫无说服力。
所以哪怕有谢尔顿妈妈逼着谢尔顿过去道歉。
但莱爸早就在一开始料到了谢尔顿的道歉多半没有任何效果。
不然也不会发生这一系列的事情了。
要知道，之前在初见盖博豪斯博士的欢迎派对之前，他就千叮咛万嘱咐谢尔顿要有礼貌。
但结果谢尔顿的礼貌全在那句‘没有不敬的意思’上了。
除了这句，其他的全都是极度不敬和羞辱人。
所以莱爸相信谢式道歉必然是同款的。
“我也不太清楚。”
谢尔顿一边走，一边摸不着头脑的迟疑：“其中包括的人类经验我从来没有体验过。”
“这可真是缩小了我的猜测范围了。”
莱纳德吐槽了一句。
不过以他仅有的一些异性相处的知识，实在也没有触发更多的想象。
晚上众人聚餐，庆祝谢尔顿重回正轨。
Emmm。
好吧。
更多的还是庆祝众人的生活重归正轨。
谢尔顿这段时间的诡异举动，一开始大家都是乐得看笑话。
但看着看着，就眼皮直跳了。
特别是莱纳德和佩妮。
一个被纺织机的噪音折磨的不行。
一个被谢尔顿动不动就问她私密问题。
并且还要她一次性囤个三十年的卫生棉条来省钱给气的想打人。
霍华德和拉杰什也预感到如果放任这种情况不管，谢尔顿会再次陷入生病状态。
而且这一次不是感冒之类的小毛病。
而是神经病发作的要命问题！
小感冒的谢尔顿都能逼的他们仓皇逃窜，一整天不敢接电话不敢回家。
神经病的谢尔顿，他们怕只能跟随拉杰什回到平和之国了。
因为那里是任何状态的谢尔顿都不敢靠近的神奇地界。
总之，所有人是真心实意的庆祝回归正轨。
然后当霍华德听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后，不可思议的叫道：“你是在开玩笑的吧？你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你知道？”
谢尔顿不相信。
莱纳德也露出好奇的神色。
“你没看过……”
霍华德立刻报出了一系列的番号，见莱纳德若有所悟，而谢尔顿依旧一脸懵逼中带着对他的嫌弃和不信。
顿时从一系列小众的独立电影中跳跃出来，似笑非笑的说出了一个有着类似情节却很大众的电影：“你没看过阿甘正传吗？”
“看过……”
谢尔顿点头，随后高清图像式记忆力，比对了一下，立刻发现阿甘和他作为人类的智商‘下限’和上限。
本该没有任何交际的两个人，却遇到了非常相似的一个场景。
正是今天系主任办公室发生的一系列的事件。
同样是母亲带着他们去找校长或者主任。
同样是有事相求。
同样是主任或者校长让他们离开，母亲附和……
“不～！”
谢尔顿再不懂得这些从来没有体验过的人类经验，也知道霍华德在影射什么，顿时脸色大变的叫了出来，不愿意接受这种猜测。
因为阿甘正传的电影中可是有声音从家里传了出来。
而虽然还没有经过佩妮无数次的演练和教育，谢尔顿对祈祷声的正经与否，还是有模糊的概念的。
“我想应该是，oh，yes～”
霍华德一脸猥琐的笑道。
“闭嘴！”
莱纳德也反应过来，冲着霍华德呵斥了一声。
“别忘了库珀夫人是正宗的德州人，就算没带枪，你也绝对不想惹怒她的。”
“在说什么呢？”
亚当下班后笑着走了过来。
“没说什么……”
霍华德立刻陪笑起来。
“那是我们的长辈！”
亚当知道在说什么后，看了霍华德一眼：“该有的尊重，必须要有！”
“是，是。”
霍华德连连点头：“我都是胡说的……”
“我就说！”
谢尔顿立刻松了口气。
“怎么？你见不得你妈妈重新寻找爱情？”
亚当看向谢尔顿。
“当然不。”
谢尔顿耿直道：“我只是见不得她找白痴。
而且我也相信在我爸爸之后，不是少女的她，不会再被一辆摩托车就给拐走了。
更别说几本科普读物了。”
“呵呵。”
亚当不由笑了：“谢尔顿，这可就不好说了。”
“你想说什么？”
谢尔顿鼓起眼睛瞪着亚当。
“先不说盖博豪斯博士并不是你口中的白痴。”
亚当说道：“你如果还坚持这么说，惹恼了他，再丢了工作。
需要库珀夫人过来哄你时，下次来的绝对是暴躁版库珀夫人。
我想你绝对不会想看到的，不是吗？”
谢尔顿一听，眼神一慌，立刻怂了。
他还真不敢面对这样的妈妈。
“其次，现在除非库珀先生开着灵魂战车过来。
不然库珀夫人的确不会再被一辆机车就给骗走。”
亚当调侃道：“但是你觉得还比不上机车的科普读物，却恰恰相反。
难道你忘了斯特吉斯博士了？”
“我当然记得……”
谢尔顿先是点头，随后明白亚当在说什么，顿时摇头，嗤笑道。
“盖博豪斯博士怎么能和斯特吉斯博士相提并论呢！
而且我妈妈也不是我外婆！”
“你确定吗？”
亚当笑道：“据我看来，你妈妈可非常像你外婆。
外貌上，你也看过你外婆年轻时的照片，简直和你妈妈一模一样……”
“她们也只是外貌上像罢了。”
谢尔顿打断道：“我妈妈是虔诚的信徒，她真的相信上帝是存在的。
我外婆可比她聪明太多了！”
“那是因为你外婆怀你妈妈时，喝了不少。”
亚当打趣道：“而你外婆的妈妈怀你外婆时，那会正全米禁酒呢。
不然你外婆多半也会和你妈妈一样。”
换成别人，听到这种打趣，多半都会生气。
但是谢尔顿却是一怔后，点头抿嘴，一副很有道理的表情。
“是吧？”
亚当见谢尔顿点头，笑道：“你外婆那么聪明那么潇洒的人，晚年也喜欢上了斯特吉斯博士。
而且格外喜欢！
这在从前，你外婆肯定会对此嗤之以鼻的！
你知道原因吗？”
“当然是因为斯特吉斯博士的智慧！”
谢尔顿理所当然道。
“不！”
亚当戏谑道：“我看更可能是因为你！
自从家里多了一个古怪的你，不管是你的妈妈，还是你的外婆，最疼的人，就变成了你。
而因为你的古怪，在经年累月的相处中，她们的审美也受到了影响。
这才是斯特吉斯博士单身了一辈子，最后年纪都那么大了，还能经历一段相当精彩的恋情的原因。
要知道，你外婆的魅力可是没的说的，很多老头都追她。
他能脱颖而出，绝对是一个扭曲现实的结果。
恋爱、赌博、保龄球……你那活的如此洒脱的聪明外婆尚且如此。
你觉得你妈妈就一定能免疫？”
Emmm。
当然也有老不以筋骨为能，万花丛中一点绿，尝鲜，天才也性感等等一系列原因促成了谢尔顿的外婆喜欢上了斯特吉斯博士这个终极版的谢尔顿。
“噢，不！”
谢尔顿立刻就叫了一声。
他可以不相信别人的影响力，却不能怀疑他自己影响改造他人的能力！
“又来，oh，yes～”
霍华德嘴贱，实在忍不住又补了一句。
“就算亚当说的一切都对。”
谢尔顿瞪着霍华德：“我外婆和斯特吉斯博士。
我妈妈因为信仰上帝，将欣赏线降低到盖博豪斯博士这样的。
但是我妈妈绝对不会现在就和盖博豪斯博士，发生阿甘妈妈和校长在家里那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只有他成为了我新爸爸，他才有机会……”
“咳咳。”
眼看着谢尔顿口出耿直太过让外人听的都极度不适的话语，亚当连忙出声打断。
“谢尔顿，库珀夫人的确不会的……”
说道这里，他颇为心虚。
因为库珀夫人虽然是虔诚的信徒，但是她的内心却极为躁动。
从前只是偷偷抽烟喝酒。
未来却是让上帝蒙羞，让谢尔顿无立锥之地……
所以亚当很难描述库珀夫人现在的状态。
“……你别听霍华德瞎说！”
亚当掩饰过自己的心虚，继续说道：“他是在愧疚，将对他妈妈的歉疚，投射到你妈妈身上。”
“什么？！”
霍华德一脸懵逼。
“我记得你不止一次说过你爸爸很早就离开了你们。”
亚当看着他：“那时你还小，你妈妈也还年轻，是什么原因让她变成现在样子？
十几年如一日守护着自己已经二十多岁的儿子？”
“那是她太胖走不动！”
霍华德习惯性的嘲讽自家的亲妈。
“那是因为她不运动～”
亚当笑道：“霍华德，她为什么不运动呢？
是她不喜欢？没机会？还是某些人强烈阻止？”
“……”
霍华德无言以对。
晚上。
入睡前。
谢尔顿像个巨婴，躺在床上，库珀夫人已经约会回来，站在床边，给谢尔顿压了压被子：“晚安，宝贝。”
“妈妈，盖博豪斯博士会是我的新爸爸吗？”
谢尔顿很平静的问道。
“我们再看。”
库珀夫人笑了笑，然后诧异的望着自家宝贝：“你不反对吗？”
“没关系的。”
谢尔顿笑道：“你现在的状态就像当年的外婆一样。
当然盖博豪斯博士完全不能和斯特吉斯博士相提并论。
不过你也没有外婆那么聪明……”
“注意你的话！”
库珀夫人脸色一黑。
“怎么了？”
谢尔顿很耿直：“这不怪你，其实要怪外婆和酒精。
外婆在怀你的时候喝多了酒，而外婆的妈妈怀她时却因为禁酒令没有。
所以外婆比你聪明是很正常的。
你看她虽然也去教堂，但却没有你那么迷信上帝……”
“够了！”
库珀夫人再也听不下去了，板着脸喝道：“闭嘴，睡觉！”
“yes，madam。”
谢尔顿立刻闭嘴，不敢再说。
库珀夫人见此，这才脸色稍缓，瞪了自家这个27岁大的熊孩子，帮着关灯，带上门走了出去。
谢尔顿在妈妈走后，侧了侧身，入目处，昏暗的卧室中，突然多出了一道光。
那是一个鱼缸，里面是一条金光闪闪的小鱼在游动。
没错！
谢尔顿的夜光卫生棉条大生意被亚当他们否掉后，最开始的夜光鱼计划，依旧被他惦记着。
这并不是复杂的技术。
而且也不是世界首例。
国内外早就有相关的技术成果了。
谢尔顿在调研之后，放弃了这个没有原创意义的计划，选择了直接购买。
次日。
加州理工大学。
物理系办公楼。
走廊上。
谢尔顿一行人遇上了盖博豪斯博士。
“盖博豪斯博士。”
莱纳德第一个打招呼。
“霍夫斯塔特博士。”
“盖博豪斯博士。”
“库萨帕里博士。”
“盖博豪斯博士。”
“库珀博士。”
“盖博豪斯博士。”
“沃罗威茨先生。”
盖博豪斯博士已经来了一个月了，又有谢尔顿的关系。
所以对所有人都很熟悉了，打完招呼后，深深看了一眼谢尔顿。
“库珀博士，库珀夫人回德州了？”
“是的。”
谢尔顿点头，然后用诡异的目光盯着盖博豪斯博士，突然发出一连串的祈祷声。
“oh，mygod，oh，mygod，oh，mygod……”
盖博豪斯博士还没有反应过来，莱纳德等一众好朋友却已经反应过来。
一个个嘴里也喊着‘oh，mygod’的对着盖博豪斯博士陪笑着，推着谢尔顿走了。
莱纳德扶额。
霍华德和拉杰什满脸戏谑。
“嘿唉～嘿唉～嘿唉……”
被推着走的谢尔顿，依旧不愿意放弃，扭着头，盯着盖博豪斯博士的眼睛，试探的发出诡异的叫声。
“……”
盖博豪斯博士脸色瞬间黑了。
之前他没有反应过来，现在他全明白了。
因为这一连串的诡异叫声，实在太过经典有名了。
分明是阿甘正传中阿甘的妈妈为了让智商不达线的阿甘上正常的学校，和校长做了交易。
当晚小阿甘在房子外发呆，而房子内是校长和阿甘的妈妈在热烈的讨论阿甘的学业问题。
当校长满头大汗的走出来时，嘲笑小阿甘不怎么说话，小阿甘立刻模仿了刚才校长发出的一系列声音。
电影中那个校长可不是正面角色！
盖博豪斯博士眼见谢尔顿将他和那个校长联系在一起，怎么可能有好脸色。
“校长，我觉得我们招人应该更大胆点，只要是人才，就应该给与更好的福利待遇……”
眼见自己利没得臭名却有了，却偏偏又奈何不了谢尔顿，盖博豪斯博士站在那里一阵变幻脸色后，拨通了校长的电话。
第1116章 两只小甜熊，真假小艾玛
加州理工大学。
盖博豪斯博士受到谢尔顿的刺激，再次升起了对谢尔顿的恶意。
只是如今知道不好动谢尔顿。
但并不是说他就没有办法报复。
恰恰相反。
他已经有了主意。
希伯特校长在被亚当和豪斯下了最后的通知后，发现再也无法在拉赞助上发力后，心思也开始转变了。
注意力放在了学校行政领域，为学校拉来更多的天才，借助这些天才变相拉赞助。
如今盖博豪斯博士开口要加大力度，正和他意。
于是在听了盖博豪斯博士的提议和人选后，欣然同意。
几天后。
一个十五岁天才少年花了一年时间从北宇宙国穿越虫洞，借道南宇宙国，终于成功降临米国加州理工。
“金先生，欢迎你的到来。”
盖博豪斯博士代表物理系欢迎这个天才少年。
“加州理工是全球最好的物理研究所。
我想在这里完成博士论文，工作生活，都会很愉快的……”
“我知道你们不是。”
十五岁的准博士丹尼斯·金非常谢尔顿式耿直。
“你们没有OSG联盟计算机，或是自由电子激光器。
并且这里的弦理论研究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
盖博豪斯博士听着对方这么耿直的贬低自家，脸色有些不好看。
但听到金对弦理论的评价，脸色不仅平静了，还笑了出来。
“我们正在更新我们的设备，至于我们的弦理论研究已经强弩之末了？
他们显然并不觉得他们的研究是强弩之末。
所以才更需要你这样的天才告诉那些顽固的研究员真相。”
Emmm。
没错！
加州理工的弦理论研究正是谢尔顿的研究课题。
盖博豪斯博士就是想要借丹尼斯·金这个天才少年来恶心谢尔顿。
之前他还不确定丹尼斯·金有没有这个实力。
但现在他毫不怀疑了。
即便实力上还有待商榷。
但这股和谢尔顿一模一样的气场上，只要金过来，就绝对成功了。
因为没人会喜欢另外一个谢尔顿。
尤其是谢尔顿本人！
到时候一定会非常精彩。
想到这里，眼见丹尼斯·金还有些嫌弃加州理工，盖博豪斯博士果断的加大了筹码。
“只要你过来，你想用20%的助学金用在帮你爷爷从北宇宙国逃跑上，我们也可以同意。”
“ok。”
丹尼斯·金其实一开始就心动了，只是想要更好的条件罢了。
眼见盖博豪斯博士这么说了，也就不置可否道：“我先参观一下学校再说吧。”
“我会让我们学校里的精英带你参观的。”
盖博豪斯博士笑的很开心：“跟我来。”
加州理工餐厅。
谢尔顿和莱纳德一边用餐，一边一如既往的发表着他的餐间脑洞。
“这里有一个量子传送的问题，根本不需要将一个人传送。
只需要将那个人粉碎，然后在需要传送到的地点重新重组，就可以了。”
“真神奇啊。”
莱纳德低头用着餐，极致敷衍的应了一句。
“就我个人而言，我是绝对不会用量子传送装置的。”
谢尔顿完全没感觉到莱纳德的敷衍，反而依旧谈性浓郁的说道：“因为我不会同意被先粉碎。”
“是吗？”
莱纳德拿起肥宅快乐水喝了一口，然后饶有兴趣的问道：“那么新的谢尔顿会和旧的谢尔顿不一样吗？”
“不会，他们会一模一样！”
谢尔顿想了想，给出了答案。
“看到了吧，这才是真正的问题！”
莱纳德吐槽道。
“先生们，让我来给你们介绍丹尼斯·金！”
盖博豪斯博士笑容满面的带着天才少年过来了。
“金是非常吃香的准博士，我们希望他在这里完成博士论文，并且留下来工作。
要知道，他才15岁哦。”
“不错嘛。”
谢尔顿一听，就觉得这个孩子还行，算是愚蠢的地球人中的佼佼者了，于是带着指点的笑道。
“我15岁就拿到了第一个博士学位。”
“我浪费了一年。”
丹尼斯·金在盖博豪斯博士期待的目光中，不负众望，插着手，淡淡的说了一句。
“因为我和我的家人从地道逃出来，花了一年时间。”
“……”
谢尔顿笑容一滞。
这臭小孩什么意思？
难道在说他比自己还天才？
盖博豪斯博士笑的更开心了：“库珀博士，霍夫斯塔特博士，你们带着金转转学校。
给他介绍一下为什么我们学校是全球最好的物理研究所。”
“你们不是……”
丹尼斯·金不用盖博豪斯博士吩咐，再次纠正这个问题。
并且说了加州理工弦理论研究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打断一下，弦理论正是我的研究。”
谢尔顿不接受了：“在任何角度，都不是强弩之末。”
“很明显你还没有发现。”
丹尼斯·金很谢尔顿：“但是相信我，有一天你会发现的。”
“……”
谢尔顿被噎的说不出话来，下意识的站起身来。
莱纳德按住了他。
这还是谢尔顿第一次雄性激素过多分泌，不再只靠着以理服人，而是想和一般人那样以理服人。
莱纳德其实是非常想看看动手的谢尔顿。
但一来对方还是一个孩子。
二来，这也是室友协议里面早就规定好了的。
没错！
谢尔顿拟定的室友协议上竟然真的有这一条。
当谢尔顿抑制不住想要揍人时，莱纳德这个室友需要在旁安抚，不让谢尔顿做出有违礼仪的暴力举动。
Emmm。
其实有这一条也并不奇怪。
因为能够让谢尔顿产生愤怒想要动手并且敢于动手的对象，必然都是比鸡还要弱的存在。
而往往对这样的存在动手，后果都会很严重。
比如无法还手的婴儿或者战五渣的小孩子们。
超级天才谢尔顿，是真正的聪明人。
他早就想到这一点，并且付出行动，保护好自己。
签了室友协议的莱纳德，虽然很想见证这个神奇的第一次。
但还是习惯成自然的，先履行了室友协议，按住了‘暴怒想要使用暴力’的谢尔顿。
盖博豪斯博士如果不是电话响了有事找他，他真想一直围观谢尔顿被打脸的精彩瞬间。
等到他离开，金也发现了最爱的巧克力奶去买着吃了。
谢尔顿看着随口就指出他现在研究困境的金的背影，脸色有些难看。
“我有一股不祥的预感。”
“我知道，因为你被粉碎了～”
莱纳德调侃道：“然后量子传送到了北宇宙国。
只是因为你的意志一直不允许这种传送，所以这次量子传送出现问题。
你的本体被留下了。
而另外一个你则到了北宇宙国。
然后花了这么多年，才逃了出来。
Bang！
如今闪亮出现在你的面前！”
“别说笑了！”
谢尔顿自然不愿意接受这个结果：“他可不是我！”
“当然。”
莱纳德憋着笑：“如果金是你，在那种生活学习环境下，他根本无法在这个年龄就将你的研究困境说出来。
并且给你足够让你无话可说的提醒。”
“不可能～”
谢尔顿呆了呆，然后失笑摇头。
“……”
莱纳德很无语。
这边，谢尔顿在经受盖博豪斯博士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的报复。
那边，亚当回家，惊讶的发现有人过来做客。
“亚当，这是劳莉，妮基和珊姆的妈妈。”
陪坐聊天的朱诺笑着介绍：“劳莉，这是亚当。”
“你好，劳莉。”
亚当笑着点头。
他听朱诺说起过，妮基和珊姆是艾玛比较能玩得来的同学。
“你好，邓肯医生。”
劳莉很热情。
“艾玛邀请妮基和珊姆来家里玩。”
朱诺笑着解释了一句。
“这很好。”
亚当笑道：“艾玛需要小伙伴们，对了，我听说妮基也叫艾玛？”
“对。”
劳莉笑道：“妮基是她的中间名，现在她和艾玛一起玩，两个人都叫艾玛不太好。
现在我们就称呼她中间名了，省的弄乱了。”
“妮基不在意吧？”
亚当看了她一眼：“其实都叫艾玛也没事，反正叫艾玛的太多了。”
“不用，不用，就叫妮基好了。”
劳莉摆手道：“妮基自己也喜欢，艾玛也喜欢，大家都喜欢。”
佩吉作为真正的家属，不出意外的不出来。
亚当就坐下来，和朱诺一起陪着劳莉聊了聊。
正聊着，三个小家伙结伴下来了。
“咦！”
亚当抬眼看见，情不自禁的发出了一声轻咦声。
“是不是很像？”
朱诺笑着看向他。
“很像。”
亚当知道她在说什么，看了一眼艾玛左边的那个小女孩。
“艾玛，给你亚当哥哥介绍了一下你的小伙伴们。”
朱诺吩咐道。
“这是妮基。”
艾玛神情自然的笑着介绍：“这是珊姆。”
亚当暗自点头，除了眼神中的冷漠，艾玛乍一看已经和同龄的小女孩没有多少异常了。
“你好，妮基。”
亚当看向艾玛左边这个和艾玛长得很像的小女孩。
“你好。”
妮基看了一眼劳莉，一脸憧憬道：“我可以称呼你的名字吗？”
“当然可以。”
亚当颔首笑着，心中却是想道：“这分明就是赫敏嘛，怎么会在这里？”
“亚当。”
妮基甜甜一笑。
艾玛皱眉看了她一眼。
“你好，邓肯医生。”
右边的小女孩珊姆主动打起了招呼。
“你好，珊姆。”
亚当压下对赫敏的好奇，深深看了这个小女孩一眼，随后对着劳莉说道：“冒昧的问一句，珊姆和你？”
“噢，珊姆是我们收养的。”
劳莉立刻明白亚当的意思，解释道：“她妈妈麦克斯是我的好朋友，最近我们才收养的她。
邓肯医生，你怎么知道？”
“人类遗传是有规律的，我是医生，能看得出来。”
亚当简单解释了一句，然后看着她：“她妈妈叫麦克斯？麦克斯·科勒曼？”
“咦。”
劳莉这下是真惊讶了：“邓肯医生，你认识麦克斯？”
“还真的是她。”
亚当看着好奇看着他的珊姆，微微一叹。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她今年才21岁吧？
都有珊姆这么大的孩子了？”
“麦克斯结婚的比较早。”
劳莉解释道：“邓肯医生还真认识麦克斯啊。”
“嗯。”
亚当点头道：“说起来我们还颇有渊源。
当初她们家发生的那件大事时，我正在医院做义工。
如果不是科勒曼先生过于……嗯，天真。
只怕也不会发生后续那一系列事件了。
麦克斯怎么了？
为什么是你收养珊姆？”
“她……”
劳莉有些犹豫。
“我妈妈是欧阳锋。”
珊姆平静道：“我爸爸不知道是谁。”
“唉。”
亚当对这个米氏普世原因，实在没感到多少意外，叹息道：“那你外婆和舅舅呢？他们不管你吗？”
“不知道。”
珊姆摇头：“我只听妈妈说过，外婆很早就离开她了。”
“之前我倒是听麦克斯说起过一次。”
劳莉接话道：“好像又有过两次婚姻，最后一次嫁给了一个姓贝茨的男人，成为了贝茨夫人。
跟两任丈夫各有一个男孩。
至于麦克斯同父同母的哥哥丹尼，却是没有任何消息。”
“原来是这样。”
亚当颔首，又看了一眼眉眼和其母亲很像的珊姆，心中感叹着世事无常。
记忆中，那个不会说话，文静可爱的小女孩麦克斯，在亚当帮助她渡过恐怖大龄萝莉艾斯特这一劫后，并没有迎来幸福的后半生。
反而那么小就生下孩子，然后变成了女欧阳锋，丢下可怜的女儿。
如今也不知道流浪到哪个角度当毒虫了。
要知道，时隔15年，麦克斯今年可才21岁啊！
约翰·科勒曼，那个愚蠢的丈夫和父亲。
如果知道现在这种情况，只怕他会万分后悔那么天真，以至于惨死在‘孤儿怨’之下，间接害的他的亲生儿女沦落至此。
还有那个科勒曼夫人，哦，现在是贝茨夫人了，也是一个狠心人。
有了新的家庭，就将原来的亲生儿女抛下。
看来当初那个流产和后续的‘孤儿怨’事件，真的刺激的她神经出了问题。
“邓肯医生，你能和我说说我妈妈和我外婆的事情吗？”
珊姆睁着纯净的眼睛，看着亚当。
“其实我也只是恰巧和她们认识罢了……”
亚当有着前世某点的扑街经历，对于如何将悲惨恐怖儿童不宜的故事简略说成儿童适宜，那是非常有心得的，简单说了一下。
“原来邓肯医生和珊姆竟然有这样的渊源，真是太巧了。”
劳莉大喜：“如今珊姆、妮基和艾玛又是同学好朋友，以后大家应该多走动啊。”
珊姆没有说话，但看向亚当的眼神，比之之前的平静，明显亲近了许多。
第1117章 霍华德:我今生没有别的希望……
阿德勒别墅。
亚当和朱诺带着小甜熊艾玛，对着离开的劳莉、妮基和珊姆挥了挥手。
每个人都笑的很甜。
等到车子驶离后，小甜熊艾玛脸色立刻变了，蹬蹬蹬的就跑回楼上去了。
“这是怎么了？”
亚当不以为奇，却以为乐。
“没什么。”
朱诺笑道：“那个妮基小小年纪，就有点小毛病，我让艾玛先忍忍。”
“小毛病？”
亚当若有所思。
“她妈妈劳莉之前是杂志的三版女郎。”
朱诺摇头道：“你也知道往这个圈子里钻的，都是什么样人。
珊姆刚被劳莉收养，还好点。
妮基却小小年纪，就既虚荣，又有小偷小摸的毛病。”
“坏榜样的影响真是贻害无穷！”
亚当了然。
美剧世界里，那些好莱坞明星，有不少都有这种毛病。
她们根本不缺那个钱。
却偏偏非要找那个刺激。
除了心理有毛病之外，舆论环境对她们太宽容也有很大关系。
真出事了，道个歉，也就结束了。
甚至还能借此曝个光。
对事业和生活根本没有任何影响。
可是这些新闻却对喜欢她们的青少年，产生了极为深远的恶劣示范作用。
在他们还没有成型的三观中，植入了这种扭曲的价值观。
偏偏他们还不是明星，没有明星的资源，无法保证犯法后，不会被追究。
很多少年犯不就是这么来的嘛。
至于他们的未来？
没关系。
就算有案底了，以后在正常生活工作中没有前途了。
但进进出出私人监狱，为监狱服务业的大战略目标而努力奋斗，不也是另外一种米国梦嘛。
“如果有可能，帮她们梳理一下三观。”
亚当想到过去那个恬静可爱的麦克斯，叹息道：“她们还小，还是有机会的。”
“你以为我在干什么？”
朱诺笑道：“我可不仅仅是艾玛的老师，也是她们的老师。
再说朋友圈对人的影响实在太大了。
就算只是为了艾玛，我也会留心她们，帮她们竖立良好的三观的。
只是家庭影响实在太大了。
她们的妈妈是这样的，我也不敢保证能够做到什么程度。”
“我相信你。”
亚当笑了：“而且就算不成功，有你在旁扶一扶，她们再差也不会比从前没有你扶的时候歪。”
“这可说不好，或许也只有你会这么觉得了。”
朱诺笑的很开心：“别人多半不会这么想。”
“不要别人怎么想。”
亚当调侃道：“要的就是我怎么想！”
加州理工大学。
谢尔顿的办公室。
两人领着天才少年金过来后，谢尔顿直接进了办公室，不想再搭理这个讨厌的金。
但是莱纳德却劝谢尔顿要耐心一点，带着金走了进去。
然后不出意外，矛盾开始爆发。
“看来你在做量子循环的修正。”
天才少年金走到谢尔顿的白板前，看着上面的公式，随口说道：“你知道你哪里错了吧？令我吃惊的是，你竟然没有考虑洛伦兹不变量和场论步骤。”
“你认为我没有考虑？”
谢尔顿听不下去了，走过去怒视金：“你真的认为我没有考虑过吗？”
“你考虑过吗？”
金仰视着谢尔顿，平静的反问。
“莱纳德，带他离开！”
谢尔顿和他对视了几秒钟，见对方底气十足，知道唬不住对方了，冲着莱纳德叫道。
“走吧，丹尼斯，我带你去娱乐室，那里有健身器材。”
莱纳德对金说道。
“我看起来像是撸铁的人吗？”
金吐槽道。
“应该撸不了多少铁……”
莱纳德一滞，讪讪道：“不过你不是北宇宙国人，而且还花了一年时间从那边逃出来吗？我以为……”
“你以为什么？”
金嘲讽道：“又不用我挖地道，我最有用的是脑子！”
“那我带你去辐射室看看吧。”
莱纳德只觉得这个少年比谢尔顿还讨厌。
之前因为从前那个北宇宙国间谍前女友乔伊斯金，对丹尼斯金升起了些许奇怪好感，荡然无存。
“哇，你赢得了史蒂文森奖。”
金又看到摆在那里的奖状，忍不住出声道。
“是的。”
谢尔顿总算又有信心了，得意的说道：“事实上，我是历史上最年轻的获奖者。”
“是吗？”
金不置可否道：“你那会多大？”
“14岁半。”
谢尔顿笑道。
“嗯，那你曾经是史蒂文森奖历史上最年轻的获奖者。”
金悠悠道。
emmm。
如今他才是史蒂文森将最年轻的获奖者了。
“……”
谢尔顿再也笑不出来了，指着另外一张奖牌：“我还是麦克阿瑟天才奖最年轻的获奖者！那会我才20岁！
别告诉我，你也得了麦克阿瑟天才奖？！”
“嗯，这倒没有。”
金淡淡道：“所以你还有4年时间，可以戴着这个称号，好好珍惜吧。”
次日。
“你说的对，我的事业还没有结束。”
“太好了。”
莱纳德对于谢尔顿的重新振作非常开心。
昨晚，受到天才少年金打击的谢尔顿，一度都有点神经了。
作为好朋友，莱纳德真担心。
那全是麻烦啊。
“既然丹尼斯金这么小就诠释了我的研究没有意义了，那么我想是时候找些别的东西来研究了。”
谢尔顿继续说道。
“太好了。”
莱纳德对此非常欣慰，给与最积极的笑脸支持。
“所以我决定我要和你合作。”
谢尔顿说出了他的打算。
“……太好了”
莱纳德顿时笑容散尽，同样的一句话，语气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so，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谢尔顿好奇道。
“……”
莱纳德无语，拿起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你也不知道，需要现询问吗？”
谢尔顿惊讶道。
“不是。”
莱纳德嘲讽道：“我是打给亚当，他和你一样，是德州人。
你昨晚不是说，在你们德州，如果一只奶牛没奶了，你们不是将它带出去，然后对准脑门来一枪吗？
我觉得你现在需要亚当。”
“别说笑了。”
谢尔顿笑道：“就算我是那只奶牛，只要我看着他们，他们就不可能忍心开枪的，现在还是说说我们合作的事情吧。”
莱纳德瞪着他。
谢尔顿回视，给了一个萌萌哒的眼神。
“……”
莱纳德首先败下阵来，和谢尔顿解释了一下自己的工作，然后被谢尔顿一阵挑刺后，开始和谢尔顿耐心的谈心。
“谢尔顿，我知道你现在遭遇到事业的小小危机，你在寻找一些其他领域的工作让你觉得自己有价值并且有创造性。
但是我需要告诉你一些事情，我需要你认真听好了。”
“好吧。”
谢尔顿见莱纳德态度这么温柔，也就难得的点头表示同意。
“滚走！”
莱纳德见谢尔顿看着他，认真在听，于是一指门口，语气陡然一变。
emmm。
没错。
这就是莱纳德最有建设性的主意。
接下来。
谢尔顿第一次去霍华德所在的工程师办公室，对于霍华德的工作指指点点，然后再次收获霍华德的回应：“滚走！”
然后是拉杰什：“滚走！”
谢尔顿非常奇怪，一度以为是莱纳德教他们说的。
但事实证明，指着谢尔顿的鼻子让他滚走，他们都是心有灵犀。
谢尔顿依旧没有察觉到是他的问题。
好在这个时空，他不止莱纳德他们这三个朋友。
于是，他去了阿德勒别墅，找到了佩吉。
“你先看一看，别打扰我。”
别墅里，有一个专门的办公室，里面是一排排白板，上面写满了公式。
佩吉对于谢尔顿的到来，没有什么表示，只是让他先看看，然后继续陷入她的思考。
谢尔顿很开心，觉得佩吉才是他真正的好朋友。
哪像莱纳德他们只会让他滚走，拿眼一扫，顿时呆住了。
佩吉一边思考，一边继续在空白的白板上写着画着。
而谢尔顿就那么在那看着，十分钟后，谢尔顿的嘴角开始抽搐，眼睑开始痉挛。
谢尔顿委屈的看向佩吉。
而佩吉却根本没空理他。
于是，不用说话，谢尔顿走出了佩吉在家的办公室。
路过一个门口，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在里面，谢尔顿驻足，试探道：“你在干什么？我能不能一起……”
话未说完，对上一双冷漠的眼神，谢尔顿浑身一个激灵。
小时候被隔壁小女孩支配的恐惧再次浮上心头。
“你过来呀”
小甜熊艾玛对着谢尔顿甜甜一笑。
虽然艾玛长着一张和佩吉小时候完全一样的甜美面孔，笑的又是那么甜。
可小时候就练就的生存本能，让他第一时间选择了最适合他的做法：逃跑！
谢尔顿落荒而逃。
圣何塞圣文德医院。
“你们怎么过来了？有什么不舒服吗？”
亚当看着莱纳德、霍华德、拉杰什三人过来，好奇道。
“我们的确不舒服，但病因是谢尔顿。”
莱纳德抱怨道：“他被天才少年丹尼斯金给打击到了。
如今想要改变研究方向，到处在骚扰我们。”
“他对你们的工作没有帮助？”
亚当笑道。
“那倒不是。”
莱纳德三人顿时语塞，一个个都不好意思起来。
因为谢尔顿的智商和在科学上的见识，让他在他们的领域也能够第一时间提供非常宝贵的思路。
其实对于他们的研究是有好处的。
奈何这些好处再大，也抵消不了和谢尔顿待在一起，被他唠叨嘲讽的憋屈和极端不爽。
所以他们宁愿不要好处，也不愿意和谢尔顿一起工作。
“亚当，你就不能将他领过去，然后给他当头来上那么一枪吗？”
霍华德真心建议道：“我听说你们那边都这么干！”
“然后呢？”
亚当调侃道：“库珀夫人浑身挂枪，带着库珀一家，杀过来，将你们这些提议的全都来上这么一下？”
霍华德浑身一抖，讪笑道：“我觉得我们还是考虑干掉那个丹尼斯金吧？
没有了竞争对手，谢尔顿自然就不会这样了。”
“你们就没有更有建设性的主意？”
亚当笑道。
“那就只剩下给丹尼斯金找个15岁的女孩了。”
莱纳德说出他们一早就想好的办法：“当初霍华德在丹尼斯金这个年纪。
之所以成绩下降的那么快，就是因为他时常幻想和某个女孩在一起。
我们想丹尼斯金如果有了女朋友，那么他再也不会是谢尔顿的对手。
那样不用杀了丹尼斯金，一切问题都解决了。”
“呵呵。”
亚当撑不住笑了：“所以科学和恋爱，在你们眼中，到底谁更重要？”
“当然是恋爱！”
莱纳德三人异口同声的叫道。
“谢尔顿例外。”
莱纳德补充。
“我今生没有别的希望，只希望多……”
霍华德眼看要口吐名言，被亚当打断了。
“多来几场轰轰烈烈的三角恋？”
亚当不能再让霍华德骚下去了，打断之后，用眼神示意霍华德去看拉杰什。
霍华德顺着亚当的目光，就见拉杰什满心欢喜的连连点头，顿时一脸嫌弃的说不下去了。
见鬼的三角恋！
他，霍华德沃罗威茨这辈子，就是不花钱就再也没机会不可描述，就算对方是美少女，也绝对不想有什么拉杰什在内的三角恋！
“我们是在帮丹尼斯金。”
拉杰什对霍华德的嫌弃很受伤，幽幽道：“每个人都有自由选择的权利。”
“对一个才15岁，还没有足够定力的少年用美人计，是给他自由选择的权利？”
亚当吐槽道：“你们可真够了，别管谢尔顿了。
没有了一个丹尼斯金，还会出现一个丹尼斯银的。
谢尔顿如果连这个都克服不了，那么就是他太弱了，活该被人打击的仓皇而逃。”
“说是这么说。”
莱纳德苦笑道：“但和他住在一起的又不是你。
经常被他骚扰的也不是你。
我们现在其实已经主意了。
拉杰什已经给物理系的全体同事暗中发了邮件。
说明天是带女儿一起上班日，让女儿14到16周岁的同事带女儿过来。”
“既然你们都决定好了，那还要我做什么？”
亚当耸肩。
“计划进行的很顺利。”
拉杰什吐槽道：“但我们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也是最重要的问题。
丹尼斯金也是一个天才。
就算把他扔到同龄女孩成堆，又只有他一个同龄男孩，且他是主角的环境中，又如何把妹成功？”
“我们立刻全懵了，只能过来找你了。”
莱纳德苦笑道。
“如果有可能，我们也想学亿点。”
霍华德笑的很坦诚。
拉杰什一如既往的连连点头。
第1118章 病耳朵吓走臭屁金
洛杉矶。
圣何塞圣文德医院。
“不用。”
亚当笑道：“现在已经是天才也心感的年代，不说给他一个环境，他能创造一个神族。
最起码给他合适的环境，他会吸引到女孩的。”
“真的吗？”
莱纳德三人都似信不信：“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也是天才。
为什么我们到现在还没有吸引到女孩？”
“因为你们太天才了。”
亚当看了一眼霍华德三人，给出了他们想听的理由。
莱纳德三人都露出欢喜的表情，彻底信了。
一定是这样！
emmm。
最起码他们要这么想。
叮！
正在他们压下理性，按照亚当的描绘畅快想象之时，他们的手机响了，提示有新信息。
他们熟练的拿起一扫。
“oh，my
god！”
“holy
shit！”
“嗯嗯哼～”
三人看着手机，莱纳德和霍华德发出惊呼。
拉杰什更是直接吓得失语了，只能发出鼻音表示害怕。
“怎么了？”
亚当惊讶道。
“学校发生了纵火案。”
莱纳德将手机递给亚当看：“太可怕了。”
“带女孩上班日泡汤了。”
霍华德也怕，但他的第一个关注点还是他们暗中组织的活动。
一来是为了谢尔顿别烦他们。
二来，也是最重要的，骚气的他，心中未尝没有亿点想法。
嘟嘟。
这时，亚当的寻呼机也响了。
“有伤者会被送过来。”
亚当拿过来一看，将手机递给莱纳德，嘱咐道：“你们先回公寓，没事别去学校。”
“好。”
莱纳德三人连忙答应。
亚当看着莱纳德三人离去后，第一时间通知了朱诺。
“听说了，正在查。”
加密通讯聊天群中热闹起来。
亚当朋友圈的周边，绝对不允许有这种威胁存在。
虽说喜剧的核心是悲剧。
但亚当朋友圈的喜剧氛围，就要简单的表面化，拒绝内涵！
加州理工可是全球名校。
出了这么恶劣的事件，消息很快就扩散开了。
而且就在纵火案发生的时候，学校内又一场纵火案再次发生。
这一次，性质更加恶劣。
有学生在第一次被纵火的宿舍楼对面拍摄对面的火情。
然后发现走廊上不对劲，准备过去开门看一看，然后就被从门缝里窜出来的火舌给吞噬。
另外一个室友，拍下了被火烧死的全过程。
这一下，不仅是lapd了，就连fbi都惊动了。
远在弗吉尼亚州匡提科的bua（fbi下属的行为分析科下属的一只心理侧写师队伍）接到任务，紧急出动，坐上他们的大飞机，直飞洛杉矶。
“对连环纵火犯来说，通常有两种诱因。”
大飞机上，众人在商谈案情，一个颇有谢尔顿气质的高瘦个一边在那摆弄棋盘，一边习惯性的科普。
“失业和失恋。”
但这一次，新加入的女探员，直接接过话题，报出了答案。
“里德，你有关于纵火犯的统计数据吗？”
老大看了一眼插话的女探员，继续询问组里的人形计算机。
“82%是17到27的男性白种人。”
高瘦个里德继续摆弄棋盘，嘴里已经随口说出了数据：“女性纵火犯很少，一般都是出于报复。”
这是他根据权限，从fbi犯罪数据库中翻阅之后，随口算出的数据，不断更新。
“看来这个纵火犯是个学生。”
一如既往，组里都有一个小黑，人设帅气干练。
“先别那么肯定。”
一个很智慧的老头，抬眼看了小黑一眼，摇头道：“你过于看重先例，就会忽略万一，
更别说加州理工是全球数一数二的私立研究型大学。
里面太多天才。
17岁到27岁男性白种人，不一定就是学生。
也有可能是助理研究员、研究员，甚至是教授。”
小黑一愣，想了想，默默点头。
他没接触过多少这种天才，下意识就忽略了这点。
这个年龄段拿到博士学位，甚至都当了教授的，在其他学校或许想都不敢想。
但在加州理工大学，还真不是过于稀罕的事情。
“纵火犯的犯罪频率越来越快，说明已经从简单的纵火，升级为了掌握生杀大权。”
老头有些忧虑道：“我们必须加快速度，不然会有更多的受害者出现。”
“我们先和谁谈？”
一个典型的硬汉探员形象，bua职位上的老大，看向老头这个精神上的领袖。
“系主任吧。”
老头沉吟道。
当飞机落地，bua的车队在加州理工停下，小黑他们西装革履，戴着墨镜的下车，开始了他们的调查。
然后……
“什么？”
亚当接到电话时，哭笑不得：“谢尔顿正在被调查？”
“是啊，亚当，你快过来。”
莱纳德焦急道。
“好，不用担心，一切有我，没事的。”
亚当安抚了一下，然后在加密通讯聊天群里说了一句，就向着tbbt公寓而来。
十分钟前。
谢尔顿和莱纳德对于学校内发生的纵火案，非常恐惧，坐卧不宁。
于是他们全副武装，手拿光剑。
就这，还不安心。
谢尔顿提议请真正的强人保护他们。
莱纳德很心动。
然后他们就去对面，请了佩妮过来。
佩妮这会虽然不是佩妈，但对上谢尔顿萌萌哒的眼神和莱纳德眼巴巴的目光，心瞬间软了，同意过来。
谢尔顿的瓦肯听力发挥到极限。
一听到外面任何风吹草动，就尖叫着让佩妮去看看。
佩妮只能一边安抚，一边拿起‘米氏七种武器之首’的棒球棒，做出攻击姿态的打开了门。
映入眼帘的不是偷偷摸摸的纵火犯。
而是有些懵逼的bua成员。
“你们是谁？”
佩妮也被吓坏了。
来自奥哈吗，同样见惯了动不动就动枪的女牛仔，最清楚差枪走火的威力。
眼见这些人手都按在腰上，一副要拿枪射击的动作，差点没吓尿。
要知道。
她姐姐那次喝醉后，直接走火，差点没击毙她姐夫。
面对小偷小摸，甚至纵火犯，她有勇气重拳出击。
但面对一看就是专业执法人员，她立刻怂了，赶紧把手上的棒球棒给扔了，以示她没有危险。
美剧世界里，刚出生的婴儿都知道，这种时候被误伤击毙，死也就真白死了。
等说明情况后，佩妮才松了口气。
原来是调查谢尔顿的。
那没事了。
亚当很快就赶到了。
tbbt4a公寓。
“里德，你们不去调查纵火犯，怎么跑来调查谢尔顿了？”
亚当一进公寓，就对着bua里的瘦高个笑道。
“你们认识？”
bua的经典硬汉老大诧异道。
“我堂姐和亚当是同学。”
里德解释了一句，对着亚当招呼道：“库珀博士是你的朋友？”
“我的高中同学，也是我好朋友。”
亚当笑道：“伊利亚特最近好吗？”
没错。
里德是伊利亚特的堂弟。
当初亚当上医学院之前，被伦纳德引荐参加酒会。
初次被伊利亚特搭讪的时候，就感觉到dr.里德这个称呼比较敏感。
后来和伊利亚特一起上医学院，关系亲密之后，才恍然明白为什么觉得这个称呼有些熟悉了。
原因就在于眼前这个瘦高个斯宾塞·里德博士。
“挺好。”
里德点头。
“你们过来应该是为了加州理工大学的纵火案吧？”
亚当好笑道：“不过怎么找上谢尔顿了？”
“因为库珀博士符合我们的侧写。”
里德没有隐瞒的意思，耿直的解释道：“在我们的侧写中，纵火犯要么失恋要么失业。
据我们所知，库珀博士最近因为加州理工新来了一个天才少年，而觉得弦理论研究没有任何意义了，事业面临巨大冲击，符合失业刺激。
第二，我们在被烧死的那个学生室友拍摄的视频中，发现门锁是被外面锁死的，而且是被连续拧了三次。
这是一种强迫症。
据我们所知，库珀博士有着严重的强迫症，敲门一向要敲三次。
符合侧写。
纵火案中的纵火装置，外表简单，但其实设计精巧，需要极深的知识和极高的智商。
据我们所知，库珀博士在13岁的那个夏天，在家里设计制造了小型核反应堆。
符合侧写。
在我们的侧写中，纵火犯缺乏社交，在人群中会极不自在，精神存在极大的问题。
据我们所知……”
“我没有精神病，我妈妈带我测试过。”
谢尔顿再也听不下去了，叫道：“而且亚当还帮我再次诊断过。”
里德又介绍了一些其他符合侧写的方面。
比如，谢尔顿的年龄和种族性别，符合纵火犯那82%的大数据范畴。
又比如，谢尔顿有长长的黑名单，符合报复心极强的侧写。
再者，根据他们走访，谢尔顿·库珀人缘很差，是被人重点怀疑的对象。
而且他们也的确接到了匿名的举报。
种种情况之下，他们才第一时间过来找谢尔顿谈话。
“看起来，谢尔顿还真的是纵火犯的最大嫌疑人。”
亚当听完，哑然失笑道：“只可惜你们的侧写中，纵火犯应该不会胆小如鼠，能被鸡都追着上树吧？”
“那倒不会。”
里德一呆，实话实说道：“纵火犯既然敢放火，那么自然不会连鸡都怕，库珀博士真的被鸡撵上树吗？”
“你们不怕？”
谢尔顿瞪眼道：“我一直对你们嘲笑鸡的战斗力非常不满，鸡的战斗力根本就不弱的……”
“好吧，看来我们找错人了。”
bua的老大这会，也摸清了谢尔顿是个什么人，在心中已经将谢尔顿给排除了。
而且他知道亚当，自然不会纠缠谢尔顿，直接起身。
“很显然。”
亚当笑道。
“大家伙，快看新闻。”
佩妮一直乖乖的站在一旁看着，刷手机刷到一条新闻，立刻打开电视，叫道。
众人循声望去。
就见一场新闻发布会正在举行。
一个lapd的警官，在长枪短炮前，宣布已经抓捕了纵火犯。
纵火犯是加州理工化学系的一名大三女学生。
她有严重的宗教强迫症。
最近期末，她的成绩不理想，有可能会被强制退学。
在这种刺激下，她的精神病发作了，通过纵火来释放强迫症的焦虑。
而模式和目标，就是她看到的和3这个数字有关的人。
“嘶。”
莱纳德倒吸一口凉气，为谢尔顿后怕不已。
因为如果不是因为天才金的到来，惹得谢尔顿对工作失去了信心，这几天一直呆在公寓折腾他们。
一旦谢尔顿在学校里被这个大三女学生遇到。
那么敲门敲三次的谢尔顿百分百会成为新的目标。
bua的老大看着新闻，皱了皱眉。
他第一反应是lapd随便找个嫌疑犯就结案。
然后拿起手机发信息询问在加州理工办案的同事，得到他们的确认，又见公布的细节，的确符合他们的侧写。
这才觉得lapd应该是抓对了人。
但他依旧有些不适。
因为向来只有他们帮当地执法机构抓捕罪犯的。
哪有当地执法机构不用他们帮忙，在他们刚刚行动时，就已经成功破获重大犯罪行为的。
这很不科学。
“你们是怎么抓到她的？”
电视上，有记者提问。
“都是团队协作的成果，靠lapd全体同仁大量辛苦的工作。
才让我们第一时间锁定目标，成功抓捕，阻止了她近一步作案的可能……”
电视上，警官毫不揽功，在那大谈协作，赢得一片掌声。
bua的硬汉探员老大，脸色越发冷酷了，招呼一声里德，就往外走。
全米那么多复杂紧急的案件等着他们处理呢，没时间理会一件案件的后续。
几天后。
一切都风平浪静了。
谢尔顿也回去上班了。
众人一起聚餐。
“有人给bua举报谢尔顿是嫌疑犯。”
亚当似笑非笑道：“霍华德，你有什么想说的？”
“没错，就是我。”
霍华德坦然的承认。
这种事情，百分之九十都是他干的。
“为什么？”
佩妮不可思议的叫道。
“为了谢尔顿。”
霍华德笑道：“也是为了我们自己，如果不是我，丹尼斯·金怎么会第一时间跑了。
哪怕盖博豪斯博士和希伯特校长，都亲自出面挽留。
一再表示谢尔顿没有任何危险性，并且愿意再次提升待遇。
但丹尼斯·金依旧表示再也不会来加州理工了！
只要完全符合bua侧写的精神病人谢尔顿还在加州理工，谁说都没用。
而丹尼斯·金如果不走，谢尔顿又怎么会这么快恢复？
我们的正常生活又怎么会回来？
你们都该谢谢我！”
众人：“……”
第1119章 亚当的博士学位，佩妮怕了溜了
tbbt4a公寓。
面对霍华德无耻，众人无语之后，也不由暗暗点头。
这话躁理不躁。
亚当可是清楚，如果丹尼斯·金不是被嫌疑犯谢尔顿给吓走了，那么等待他的是一连串的恶意。
原时空中，他可是真的在霍华德他们组织的带女儿上班日上被一个高中女生给泡走了。
emmm。
那个女生应该不是她爸爸亲生的。
不然她爸爸绝对不会放任这种事情在他眼前发生，而不发一声。
之后这个天才就是在这个女生的诱导下，开始放纵堕落，成为了酒厂里的天才了。
甚至应该不止酒。
总之，哪怕他有天才的大脑，但经过刘备、断指轩辕、欧阳锋的轮番殴打，也会物理层面失智，一辈子真的彻底毁了。
如今，他只是被吓走，在其他学校依旧可以有光明的未来，这算是最好的结果了。
“谢尔顿，你不想说什么吗？”
佩妮眼看众人聊着，当事人却只是坐在专座上，手拿一本书籍，看得很投入，不由诧异道。
“专注中！”
谢尔顿除了嘴里蹦出一个词，毫无反应。
“他这是怎么了？”
佩妮瞄了一眼谢尔顿手中的书，发现读不好那复杂的专业单词，眼睛一疼，立刻就移开了，看向莱纳德。
“他受打击了，如今开始努力了。”
莱纳德憋着笑道。
“受打击？”
佩妮一听，立刻就心疼不已：“我知道被人当成嫌疑犯的糟糕感受。
当初在高中时，明明不是我主动找的妮莎的男朋友。
可是她们都不信我，觉得是我主动的……”
“那你和他做了吗？”
霍华德挤眉弄眼道。
“闭嘴！”
佩妮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我就知道。”
霍华德嘟囔道：“力的作用都是相互的，主动和被动，其实我都无所谓的。”
“谢尔顿不是被当成嫌疑犯受打击。”
亚当笑道：“他是被里德博士给打击到了。”
“上次那个也像螳螂的瘦高个fbi？”
佩妮惊讶道。
“呵呵。”
亚当笑道：“他叫斯宾塞·里德，智商高达187。”
“等等。”
佩妮终于惊到了：“我记得谢尔顿的智商也是187。
oh，my
god！
竟然还有人和他一样高？”
“比他高的也不少。”
亚当矜持的一笑：“谢尔顿之所以受打击。
是因为智商一样的两个人，里德拥有数学、化学、工程学三个博士学位～”
说道这里，他瞄了一眼霍华德。
众人顺着亚当的停顿和目光，也看了一眼霍华德。
“……”
工程硕士霍华德·沃罗威茨先生再也笑不出来了。
他之前光顾着嘲讽谢尔顿了，一时大意，没有想到他一生的把柄，再次被当众曝露。
而且这次旁边还有一个大大的直接对标。
工程学博士！
还特喵的是顺带拿的三个博士学位中的一个。
以后让他还怎么好意思说mit的工程师硕士就够用了，不需要博士学位？
“原来是这样啊。”
佩妮也笑了。
她其实不太懂这些博士不博士的。
但不妨碍她懂众人的目光，只差没举手朝着霍华德做一捏捏的动作了。
不过也幸好她没做。
不然霍华德肯定瞬间又得意起来，并且表示：“我签签君子，天生温柔，你值得拥有～”
“工程学博士不算博士！”
一直在看书的谢尔顿，终于加入了谈话。
“那你现在在干嘛？”
莱纳德嘲讽道：“别告诉我，你不是因为里德博士有三个博士学位。
而你只有两个，以后再报出自己那一连串的学位时不够震撼了。
所以才突然又急着开始学数学，准备再拿个数学博士学位？”
“数学博士啊……”
佩妮终于知道谢尔顿在看什么书了，忍不住感叹了一句。
“也许不仅仅是这个里德博士刺激的，或许也有佩吉的影响。”
“不错。”
亚当赞许的看了佩妮一眼：“佩妮，你也许对科学不太通，但你对问题所在的把握非常敏锐。
谢尔顿之所以现在又想攻读数学博士学位。
也有上次他去佩吉那里，发现他现在根本不太看懂佩吉的数学推导的原因。”
“只要我想，我一定可以看懂。”
谢尔顿不服气道。
“别那么自信。”
亚当想起原时空那场比赛，笑的很是古怪：“不然到时候有你哭的。”
谢尔顿摇头而笑。
他才不信呢！
“其实你为了证明你比里德优秀，而特意去再考个数学博士，真的没必要。”
亚当劝道：“你看看我，其实也可以算是数学博士。
但我就没特意去拿学位。
知识是用来用的，而不是用来拿学位炫技的。”
“oh，my
god！”
佩妮目瞪口呆：“你还算数学博士？”
“这算什么！”
莱纳德忍不住说道：“不说数学、生物学。
就单说亚当的主业医学，你也知道那分很多专科的。
一个专科，想要拿到主治医生行医执照，其实和一个新学科拿到博士学位，没有两样。
而站在你面前的是神经外科·心胸外科·普外科·新生儿外科·骨外科·创伤科·传染病科·肿瘤科·耳鼻喉科·整形外科·眼科等等科室的全科主治医生亚当·邓肯医生！
这换成在科学领域，就是数学·物理·化学·生物·工程学等一系列学科的全料博士。
只不过一个是研究人体这个小宇宙。
而另外一个是研究宇宙这个大宇宙的。”
“你一定是在开玩笑的吧？”
佩妮瞠目结舌，不敢相信：“哪有人可以这么厉害？”
“以前我也只以为在漫画里有这种人。”
莱纳德苦笑道：“神奇先生里德·理查兹，绿巨人布鲁斯·班纳博士，钢铁侠托尼·史塔克他们都能做到。
但当我真知道亚当达到了这种成就后，我反而不敢相信了。
这太夸张了。
你以为你能想象这其中有多夸张。
但其实你错了。
你还是无法想象。
现实远比你想象的还要夸张！
从前谢尔顿怀疑亚当能看见母体。
我不信。
现在有时候我就很怀疑我们是不是真的生活在母体中。
亚当可以看见，并且可以随意加载学习外挂。
然后瞬间就学会了一切。”
“其实也没那么难。”
亚当矜持道：“谢尔顿也可以做到。
只是他的耐力不如我。
平时要早睡早起，又要看漫画玩游戏等一连串耗时间的娱乐。
所以这些年总体的学习时间不如我罢了。”
“我不信。”
霍华德吐槽道：“是，谢尔顿的确在漫画游戏上花了很多时间。
但你不也在你的‘漫画游戏’上花费更多时间吗？
而且还是更费时间精力的真人版‘漫画游戏’～”
空气顿时微妙起来。
除了谢尔顿毫无所动外，佩妮等人的目光诡异起来，充满了八卦气息。
“一个是物理，一个是精神，两者并不冲突。”
亚当微微一笑：“我可以一心二用，所以其实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难。”
“……”
霍华德被亚当‘只是你不行，因为你没有物理上，全是精神上的游戏’的目光被噎的无言以对。
“里德除了数学、化学、工程学三门博士学位。
还有心理学、哲学、社会学等多门学科的学士学位。
但他是fbi下属的行为分析科bua的探员。
和我在医学上的全通全精一样。
他的工作，需要他懂的那么多，才能更好的破案救人。”
亚当继续劝谢尔顿：“而你现在就算拿再多学位，又有什么用呢？
还不如努力在你的专业领域，研究出成果，先得个诺贝尔物理学奖再说吧。”
“那不一样。”
谢尔顿反驳道：“你说你拿那么多医学专科主治行医执照，是为了治病救人。
而在医学之外，哪怕拥有数学、生物学等一系列博士才能达到的学识，却不去拿相关的博士学位。
我信。
但那个里德博士，如果只是想要多懂点东西好破案。
那么他完全可以和你一样。
只是懂那些领域的知识就行。
可他为什么还要花不少的时间，去将这些学位一一拿到呢？
他破案总不会还要拿着那一连串的学位，才有资质去破案吧？”
“……”
亚当无语。
谢尔顿发现了华点。
还能因为什么？
当然是不拿博士学位，空口白话，说出去显不出牛逼之处啊！
“行吧。”
亚当哑然失笑道：“反正物理学家顺手拿个数学博士实在太正常了，也花不了你多长时间，你想拿就拿吧。”
莱纳德四人：“……”
“亚当，你们当时就一点都没怀疑过谢尔顿吗？”
佩妮懒得再听亚当他们这些人的高级凡尔赛，转移话题道：“我当时听到他们的侧写分析，那么匹配谢尔顿，都傻了。”
见亚当他们都笑了，她尴尬道：“我知道，我知道，谢尔顿连鸡都怕，没有那个胆子。
但他们的侧写师有一条匹配的侧写我觉得很有道理。
谢尔顿再怎么胆小，也是德州人啊！
谁敢说，他就一定干不出那些事情？”
“这话有理。”
“太正确了。”
莱纳德和霍华德吐槽道。
“呵呵。”
亚当忍不住笑道：“这个笑话的确用在哪个场合都不算过时。
但是相比于德州牛仔谢尔顿，我更担心莱纳德、霍华德、拉杰什他们。”
“什么？！”
莱纳德三人笑容一滞。
“亚当，你别乱说。”
莱纳德看着佩妮看过来的目光，心中大急。
“我没有乱说。”
亚当笑道：“如果按照bua的侧写，你其实也挺符合侧写的。
第一，最容易刺激出连环纵火犯的，是失业和失恋。
谢尔顿可以算失业。
某种程度上来说，你其实也可以算是失恋～”
“我没有！”
莱纳德叫了一声，然后看向佩妮，讪笑解释道：“我没有～”
佩妮笑而不语。
“别急啊。”
亚当安抚道：“我说的某种程度上来说，更准确的来说，自从你有恋爱想法以来，就一直在失恋着。
所以契合第一条侧写。
单是这一条其实就够了。
因为你时刻面临这方面的刺激。
比如如果再遇上几个‘你帮她写了几年作业，每次写作业时她都用鸡尾酒灌醉了自己。
你扶着她进去大吐特吐，她一边吐一边告诉你，真希望男的都像你这样。
然后她会拿着你帮着写的论文顺利进入康奈尔大学。
当你某个周末开车去找她时，她却装的好像从来不认识你一样’的女孩。
你还能顶住几次？
而且相比于小时候还能搞个小型核反应堆，大了却变成动手废柴的谢尔顿。
莱纳德你就厉害多了。
你不仅拥有极高的知识和智商，而且还不鄙视工程学，从小就研究制造出了多功能拥抱机。
功能好到你爸爸都抢着用的程度。
这种精神时刻受刺激，高智商，一言不合就动手的能力，才更契合连环纵火案嫌疑犯的侧写。”
“哈哈。”
霍华德笑的很开心。
拉杰什也一脸笑容。
“你们先别笑。”
亚当看向霍华德：“你们和莱纳德一样。
特别是你，霍华德。
你智商也不错，还是工程学硕士，特别是在机器手方面，有着得天独厚的天赋。
未来在你手中，完成人机一体，搞出类似天网危机，我都一点不奇怪。
更别说你也时常受到精神刺激。
比如你如果再遇上那些‘总是和运动员恋爱的啦啦队长、学生会干事。
你苦苦纠缠两年，她终于愿意和你约会。
结果却是一个事先设计好的骗局。
你光着屁股坐在你妈妈车后座时，会有一整队的橄榄球队员过来嘲笑你’的女生？
你又能顶得住几次，而不变成连环纵火犯？”
霍华德顿时笑不出来了，被亚当描述出他曾经高中时的真实经历给刺激的直接低头揉眼。
“你哭了？”
佩妮不可思议。
“没有，只是有些过敏罢了。”
霍华德没用眼睛进沙的老套理由，随口说了一个符合他体质的借口遮掩他内心的极致痛苦。
“你，我就不用说了吧？”
亚当又看向拉杰什。
拉杰什立刻摇头。
以他在平和之国的地位，其实天然自带反人类属性。
真要是受到刺激，能够做出的反社会反人类的事情不要太多。
“佩妮，你去哪？”
这时，莱纳德忍不住问道。
却见佩妮悄无声息的起身往外走。
“去上个卫生间。”
佩妮笑的很勉强，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被亚当这么一分析，猛然发现这一伙全是变态后备军，奥马哈女牛仔终于扛不住了。
没有一段时间休养淡忘，她是绝对不敢面对这些人了。
无他。
高中女校霸的她，怕了！
第1120章 有希望的男人
TBBT4A公寓。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女校霸佩妮一走，老被霸凌莱纳德不满的看着亚当：“你为什么要和佩妮说这个？”
“别激动。”
亚当笑道：“我只是告诉她一件事实。
别欺负老实人。
每一个成年人崩溃黑化只在一瞬间。
这也是为了她自己好。
再退一万步说，你现在好像和她也没什么关系吧？
别搞得你们已经有什么似的。”
“……”
莱纳德一滞，只能自怨自艾的嘟囔着：“这次佩妮是真的再也不会过来了。”
“别高看她了。”
一直在‘专注中’的谢尔顿突然接话道：“只要亚当还时常过来，佩妮一定会再过来的。”
“你什么意思？”
莱纳德不满的看向谢尔顿：“你是在说佩妮贪慕虚荣吗？”
“不是吗？”
谢尔顿理所当然道。
“闭嘴！看你的书！”
莱纳德无言以对，恼羞成怒道。
洛杉矶。
圣何塞圣文德医院。
VIP病房。
“邓肯医生，你真应该看看，他的波特芭蕾舞跳的棒极了。”
一个中年男人很骄傲的在那介绍着自己儿子。
“爸，是细碎舞步芭蕾。”
躺在病床上的一个十五六岁的俊秀青年，忍不住纠正道。
“对，我说的就是这个。”
中年男人一点不生气，拍手叫道。
“你说的是英语，那是法语单词，对吗，宝贝？”
旁边一个中年女人，提醒道。
“没错，妈妈。”
青年点头笑了笑，然后看向亚当：“我们还是说说癌症的事情吧，邓肯医生？”
“好的。”
亚当点头，看向站在身侧的薇尔蕾特：“伊芙加登医生，请开始吧。”
“杰克.费舍，15岁右侧胫骨骨肉瘤今，天他将接受一个小型的骨切除手术。”
薇尔蕾特熟练的说出青年的病情。
“术后多久我能重新开始跳舞？”
杰克关心道。
“他们舞团春天就要排练新版的天鹅湖了，他想早点治好回去演出，那是一个非常好的机会。”
杰克妈妈解释道。
“重新编排，打造新的白天鹅和黑天鹅。”
杰克爸爸骄傲道：“杰克也会是最亮眼的男性角色！”
“恢复时间的长短要根据今天的检查结果来确定。”
亚当不置可否道：“我们要看肿瘤对化疗的反应如何。
我们会尽力的。”
“当然，我们相信你，邓肯医生。”
杰克笑道：“你是最好的！”
“伊芙加登医生会带你去拍个CT，然后我们再看，好吧？”
亚当笑道。
等到CT片拍完，众人的神色就凝重多了。
杰克的骨肉瘤比想象中严重多了。
“截肢？”
杰克一听就激动起来：“我再也站不起来，不能跳舞了？”
“后期通过修复术，恢复行走能力没有问题，但是想要继续跳舞，只怕很难了。”
亚当解释道。
“不！”
杰克无法接受。
“邓肯医生，就真的没有别的方法了吗？”
杰克的父母看着痛苦的儿子，非常难过：“你是最好的医生，一定有其他方法，对不对？”
“倒也不是完全没办法。”
亚当沉吟道：“如果先取出那段骨头，使用大剂量放射线杀死癌细胞。
半个小时后，重新植入杰克腿部。
这种手术如果使用尸骨辅助，能避免把癌症带回体内的风险。
但是时间紧迫，我们找不到适合杰克的配型。
所以风险会很大。”
“那癌症还有可能会回来？”
杰克的妈妈问道。
“是的。”
亚当点头：“如果选择这个手术方案，后续需要进行跟踪观察。
一旦发现癌症复发，就必须做截肢手术了。”
“这是常规手术，对吧？”
杰克的妈妈期盼道。
其实她也知道不是。
不然医生肯定第一时间说出这个手术方案了。
但她还是希望亚当能安慰她。
“不是。”
亚当摇头：“事实上这种手术，全世界还没有做过。
是我根据杰克的情况，给你们提供的一种开创性的手术选择。”
“OMG。”
杰克的妈妈捂住了嘴。
“怪不得在其他医生那里没有听过。”
杰克的爸爸苦笑道。
“如果我们选择这个手术方案，我以后还能跳舞，是吧？”
杰克最关心的依旧是他能不能跳舞。
“只能说希望如此。”
亚当解释道：“理论上如果成功，是可以保留腿部全部功能的。
但毕竟这是开创性的手术。
没人知道术后的情况。
截肢手术是最保险的做法。
你们可以综合考虑一下。”
“我做！”
杰克果断道。
“杰克！”
杰克父母顿时急了：“我们再商量一下……”
“不！”
杰克摇头：“我们去了那么多家医院，给出的手术方案全部都不是我想要的。
之前找关系找到邓肯医生这里，不就是为了这种保留我跳舞的可能性吗？
现在邓肯医生真的给了我们选择。
那我们还考虑什么？
跳舞是我的挚爱。
我不能失去这条腿！
我要做这台手术！”
“好吧。”
杰克的父母见儿子很坚持，而且他们也以儿子在跳舞领域的天赋而自豪。
所以对于能够保留这种天赋的可能，即便带有巨大的风险，也并没有太大的抗拒。
“我们会尽快安排的。”
亚当见他们商量好了，点了点头，嘱咐薇尔蕾特管床。
次日。
手术就做完了，很成功。
虽说是开创性的手术，但对于如今的亚当来说，这不过是小意思罢了。
根本没有多少意外。
等到亚当去查房时，发现VIP病房内已经莺莺燕燕了。
拿眼一扫，以他如今的审美标准，颜值多高倒是没有。
但一个个身材修长，曲线优美。
显然都是杰克在芭蕾舞团的女同事。
不过其中三个熟悉的面孔还是着实让他多看了一眼。
一个一身白色连衣裙的女孩，落在亚当眼中，瞬间和女雷神投影重合。
也让他忍不住想起了MAX。
第二个一身黑衣的犹太女孩，让亚当有点眼熟，超级大脑瞬间调取了相关记忆。
emmm。
这位是对泡友英文的最好诠释。
第三位，一身红衣，颜值咋一看一般，但越看越有魅力。
特别是她妩媚的眼神，很容易让人尊敬。
火爆的身材，也解释了她占位更靠后的原因。
在芭蕾舞团，这样的身材完全就是累赘，登不了大雅之堂。
emmm。
如果用一句话让亚当来形容这个红衣女人。
那么必然是：她能给人带去希望，让人变成有希望的男人……
第1121章 亚当的好名声惨遭黑天鹅
洛杉矶。
圣何塞圣文德医院。
“邓肯医生，这些都是杰克在芭蕾舞团的同事。”
杰克的爸爸有点得意的介绍，目光在红衣女人身上停顿了好几秒，感受到大腿后面被狠狠掐了一下，这才收回目光，一脸讪笑。
一众女舞者有的会意一笑，有的鄙夷，有的茫然不知。
红衣女人眼神俏皮。
亚当对着众人点点头，示意薇尔蕾特介绍一下病情进展，然后亲自检查了一下，笑道：“杰克恢复的还不错。”
“太好了。”
众人都露出笑容。
“邓肯医生，那我什么时候能回去跳舞？”
杰克期盼的看着亚当。
“是啊，新编的天鹅湖就要首演了，我们需要杰克。”
黑衣的女人，主动插话，看向亚当的眼神颇为大胆。
“你一定是黑天鹅的扮演者吧？”
亚当看了她一眼，笑着解释：“杰克的手术虽然成功，但伤筋动骨一百天。
更别说还是做这种手术了，你们新编的天鹅湖，杰克只怕是不能参与了。”
“那真是太可惜了。”
黑衣女人先是歉意的看了一眼杰克，然后对着亚当笑道：“我叫莉莉。
和邓肯医生你一样，也来自纽约。
被托马斯总监邀请过来，参与新天鹅湖的编演。
预期角色的确是黑天鹅……”
说道这里，她的目光瞥了一眼站在最前排的白衣连衣裙‘女雷神’。
长着女雷神同款脸蛋的白衣女人妮娜，听到这话，表情有些不自在起来。
旁边芭蕾舞团的同事们，表情各异。
因为她们都知道莉莉不仅仅只是黑天鹅的扮演者，还是白天鹅的候选人。
从前的天鹅湖舞台剧，黑天鹅和白天鹅是两个人。
但现在芭蕾舞台剧的市场在不断萎缩，没几个人愿意再看这些老生常跳的舞剧了。
于是她们所在的舞台剧艺术总监托马斯，决定新编经典剧目天鹅湖。
而这一次，他准备让一人分饰二角。
既要女主角演出白天鹅的无辜和优雅，又要演出黑天鹅的诡诈和嬴荡。
自小在前芭蕾舞舞者妈妈的训练下练舞的妮娜，是当之无愧的白天鹅第一人选。
但一直活在妈妈世界里的妮娜，根本演不出黑天鹅的诡诈和嬴荡。
所以刚刚顶替芭蕾舞团前当家花旦，成为新晋女主角的妮娜，立刻就感受到了前辈的无尽压力和彷徨恐惧。
黑天鹅的第二人选莉莉，就是她现在最大的心结。
即便是她带着敌视的目光去看。
挥洒自如的莉莉，的确将黑天鹅的那股气质，给淋漓尽致的展现出来了。
而且来芭蕾舞团追梦的女舞者，不是优秀者，也留不下来。
她们上，她们也不是不行。
特别是那个刚从捷克过来的萨萝塔，那真是妩媚到了骨子里。
别说男人了，就是她，都不敢去多看几眼。
这样的女人，按说才是黑天鹅的最佳人选。
连莉莉都比不上。
但好在对方身材太过累赘。
在现实中，这是加分项，无限增持诱惑魅力。
但在天鹅湖舞台剧上，这就是最大的劣势。
负担那么众，还怎么舞的起飞？
在芭蕾舞团，平a才是王道！
所以现在她最大的对手依旧是大胆火辣的莉莉。
“……邓肯医生一眼就看出我的舞台定位，对舞台剧一定很有研究吧？”
莉莉收回目光，给众人一一介绍，对着亚当笑道：“有没有这个荣幸邀请你过去观看我们新编天鹅湖的首场演出？”
“有门票吗？”
亚当扫了一眼女雷神妮娜和让人有希望的萨萝塔，没有拒绝。
薇尔蕾特诧异的看了他一眼，顺着亚当的目光，看到红衣萨萝塔，被她笑盈盈的回视了一眼，有些不自在的移开目光，心中却立刻释然了。
这个女人，的确与众不同，值得邓肯医生另眼相看。
“有！”
莉莉笑颜如花：“我有亲友门票。”
“有6张吗？”
亚当笑道：“我有5个朋友，对舞台剧也挺感兴趣的。”
“有！”
莉莉先是果断答应，然后看向身边的女同事，示意到时候借对方的赠送门票。
“我有10张门票。”
白天鹅第一人选女雷神妮娜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门票的问题解决了。
亚当很快就离开了病房。
他虽然在这里看到这几个异样女子，但惊讶了一下后，也就丢开了。
之所以开口要门票，其实是为了莱纳德他们。
这段时间，各种乱七八糟的事情，让莱纳德他们承受了远超原时空的惊险和刺激。
虽然他们不知道，但亚当自己内心是清楚的。
这都是因为他的蝴蝶效应。
亚当正想着如何补偿他们一下，让他们开心一下。
如今女雷神妮娜突然出现，让他立刻就有了主意。
要知道这个妮娜除了是未来的女雷神，还是星球大战上纳布星球的女王，美貌与智慧的阿米达拉女王。
莱纳德四人可是星球大战的骨灰粉。
一旦看到和阿米达拉女王长着同一张脸的妮娜，在那大跳天鹅湖，不仅饰演无辜和优雅的白天鹅，还饰演诡诈和嬴荡的黑天鹅？
emmm。
对这种舞台剧根本没什么兴趣的亚当，为什么要了6张票，并且要亲自过去？
不就是怕宅男四人组，受不了那么大的刺激，发生意外时，好及时出手抢救嘛！
至于佩妮，相信她会享受这种观看舞台剧的高级感，以及接触娱乐圈这个大圈里另外小圈的‘火出圈’的期盼感。
亚当走后，一众莺莺燕燕立刻就讨论起来。
薇尔蕾特在旁听着，内心吐槽不已。
不过她如今是一个优秀的住院医生，而且还是总住院医。
哪怕有些问题让她不悦，但面上却不动声色。
等到一众莺莺燕燕离开病房时，她在走廊上叫住了她们。
“免费体检？”
众女惊讶道。
“对。”
薇尔蕾特笑眯眯道：“就像你们有舞台剧赠票一样，我们医院有最好的免费体检项目。
现在你们既然来了，我建议你们趁着这个时间做个全面的体检。
要知道，我们主任邓肯医生是全世界公认最厉害的传奇医生。
真要是检查出什么小毛病，立刻就能解决。
免得像杰克这样，拖了那么长时间，最后差点让自己失去热爱的事业。
当然一切看你们自己选择。”
众女对视间，都很踌躇。
“我不用。”
女一号妮娜，眼神闪烁，说了一声第一个走了。
“我也不用。”
其余女舞者也纷纷表示不用，跟着走了。
“这是邓肯医生的意思，还是你的意思？”
女二号莉莉，似笑非笑的看着薇尔蕾特。
“我的意思。”
薇尔蕾特笑容不变道：“我们主任那么忙，哪有时间想这些？
我作为总住院医，替主任还你们的人情，也是应该的。”
“行，我正想做个全面体检呢，这样也能放心～”
女二号莉莉玩味的笑道。
“早就听闻米国的医疗好了，果然名不虚传。”
留下的唯二之人，红衣萨萝塔，调皮的一笑：“我也体验一下。”
“你们不会失望的。”
薇尔蕾特很高兴：“而且相信我，你们的同事虽然现在不想免费体检。
但那是不好意思，之后肯定会偷偷过来的。”
“呵呵。”
莉莉和萨萝塔都笑了。
她们当然知道这一点。
女一号妮娜的顾虑，所有人都知道。
如今正在排练，筹备首场演出，正是明争暗斗最厉害的时候。
如果妮娜表示想参加体检，哪怕众人一同做的。
但到时候肯定会有各种风言风语传出去，让托马斯总监对妮娜的身体状态产生怀疑。
妮娜如今正是精神最紧张的时候，自然不会放任这种可能性的出现。
其余的女舞者，也是各有各的顾虑。
只有莉莉和萨萝塔最坦荡。
薇尔蕾特见主要目标留下了2/3，已经非常满意了，亲自带着莉莉和萨萝塔去做了全面的体检。
等到亚当连轴转的做完一台台手术，回到主任办公室时，看到桌上的一份文件后，苦笑不得的把薇尔蕾特叫了过来。
“这是什么？”
“体检报告。”
薇尔蕾特笑道。
“我知道。”
亚当没好气道：“我是说莉莉和萨萝塔的体检报告为什么会出现在我这里？”
“因为你是主任啊。”
薇尔蕾特露出熟悉的‘最懂小护士’的表情，一本正经道：“因为杰克，我和莉莉、萨萝塔她们一见如故。
主任你也知道，舞者别看优雅，但因为常年练舞，身体多少都饱受各种伤痛折磨。
我就想着医院每年都有免费体检的指标，掌握在主任手中。
主任你是最疼我的。
总不会让我在新朋友面前丢脸吧？”
“……”
亚当看着睁眼说瞎话的薇尔蕾特，很是无语。
她说得自然是真的。
但那是正常的正经体检。
和桌面上的两份包含着艾滋、媚毒等一系列针对性病毒检查的体检报告，那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
舞者跳舞受伤，还能跳伤这些病毒出来不成？
那就是医学的奇迹了！
“下不为例。”
亚当看了她一会，见她只是睁着大眼睛无辜又可怜巴巴的回视，于是无奈的签了字，将这些体检归到vip免费体检的指标上。
一项检查或许不贵。
但这种全系列的针对性检查，一般人在没有任何异样前，是根本不会愿意掏那么一大笔钱做检查的。
如果亚当不同意，薇尔蕾特还真的不好弄，最后肯定只能自己掏钱填上了。
“嗯嗯嗯，下次一定。”
薇尔蕾特连连点头，看了一眼亚当中的体检报告，意味深长的笑笑道。
“我先回去了，主任，你忙到现在，也该好好休息放松一下了，医院有我呢，放心～”
“……”
亚当看着丢下一句话欢快离开的薇尔蕾特，嘴角一抽。
见鬼的！
他真没有那个意思！
唉。
他的名声，都是被曾经的最懂小护士，如今的薇尔蕾特·伊芙加登医生有意无意的给败坏了的。
感叹声中，亚当拿起体检报告，随意扫了一眼，然后笑着合上，将体检报告扔到了一旁。
胡闹！
全是胡闹！
tbbt4a公寓。
“什么？天鹅湖舞台剧？”
莱纳德他们一听，就迟疑不已：“我不知道……”
“不去，根本不感兴趣。”
谢尔顿直接摇头：“而且那天晚上是光晕之夜，我们要打光晕！”
“先别拒绝的那么快嘛。”
霍华德立刻伸手，示意莱纳德他们别急着拒绝，猥琐道。
“我觉得我们不应该浪费亚当的好意，那可是天鹅湖，很多美丽的天鹅的～”
“你想吃天鹅肉？”
谢尔顿瞪着他：“天天不好好考虑怎么赢得光晕之夜，就知道不切实际的幻想。
但凡你在游戏漫画等你该关心的事情上多上点心，也不会发生那么多尴尬的失败！”
霍华德不忿的看着谢尔顿。
谢尔顿眼睛瞪的更大了。
“好了。”
亚当笑着打断道：“谢尔顿，你确定不去？”
“不去！”
谢尔顿坚定道。
“唉，好吧。”
亚当叹息一声：“原本我还想着你会更喜欢星球大战呢。
看来我失误了，你的心思太复杂，我把握不住啊。”
“wha～t～！”
谢尔顿一听星球大战，眼神都直了。
“这不是天鹅湖舞台剧吗？怎么和星球大战扯上关系了？”
莱纳德急忙问道。
“星球大战里你们最喜欢的女角色是谁？”
亚当笑问道。
“莉亚公主！”
莱纳德他们对视一眼，异口同声的叫道。
emmm。
他们都收藏着莉亚公主的金色比基尼，幻想有那么一天，他们有了女朋友，可以稍稍cosplay一下。
罗斯和瑞秋直呼内行。
想当初，瑞秋也为罗斯穿过cosplay过。
罗斯一直珍藏着那套金色比基尼，上次被女儿小艾玛给翻出来，差点没直接社死。
“阿米达拉女王这么没牌面了吗？”
亚当惊讶道。
“阿米达拉女王也很棒！”
莱纳德叫道：“仅次于莉亚公主。”
“也是。”
亚当点头：“每一个男人心目中都有一个公主。
但只有真正的男人，才会最喜欢女王。
因为一般男人把握不住女王啊。”
“……”
莱纳德、霍华德他们都感觉有被内涵到。
“你说的天鹅湖会有阿米达拉女王到场？”
谢尔顿追问道。
“不是。”
亚当摇头道：“只是和她长得一样。”
“山寨同人啊。”
众人一阵失望。
“你们不去？”
亚当调侃道。
“去！”
“当然要去！”
“亚当，我们有阿米达拉女王的套装，能不能到时候请她换上？”
众人失望之后，就又振奋起来。
对于骨灰粉来说，山寨同人也很香有木有！
第1122章 女人，你成功的引起了我的注意
洛杉矶。
时间很快就来到了新编天鹅湖的首演日子。
当晚。
亚当驱车来到TBBT公寓，见谢尔顿他们都准备好了，于是带着他们敲响了对门4B房间的门。
“来了！”
佩妮的声音传了出来。
不一会门开了。
佩妮盛装打扮出来了。
“你今晚真美。”
看着各种挤各种白，颜值直接提升了几个圣杯的佩妮，莱纳德眼睛都直了。
“要我说，佩妮你才该去演白天鹅～”
霍华德嘴里也忍不住说出了赞美之词。
只是话是好话，但配合上霍华德那副极致猥琐的样子，这赞美就让人极度不适了。
“谢谢，你们也很……”
佩妮这些日子也习惯了宅男团的作风，根本不去理霍华德。
只是对着亚当和莱纳德笑了笑，刚想也商业互吹一波。
但目光落在莱纳德他们身上，这到嘴的话却实在说不出口了。
只见莱纳德他们一个个都奇装异服。
迎着佩妮的目光，还一个个骄傲的挺直了胸膛。
摆出各种符合他们cosplay的星球大战人设的经典pose！
“很酷，是不是？”
一身休闲装的亚当，调侃道。
“呵呵……”
佩妮干笑一声，然后不解道：“你们穿成这样去看天鹅湖？亚当，你没意见？”
“我能有什么意见？”
亚当笑道：“他们喜欢就好。”
“可是，可是……”
佩妮纠结道：“这样会不会有点不太合适？”
Emmm。
她其实更想说的是，穿成这样，能不能进去都是问题。
而且说实话，她还真的不太想和这样的他们一起出去。
在这种比较有品位有档次的场合，如果被人知道她认识这样的他们，她想想都感觉有点丢脸。
“有什么不合适的？”
亚当看了她一眼：“他们是出于单纯的喜欢才这么穿。
其实和你的盛装打扮一样……只不过他们还不够主流罢了。
等哪一天他们有足够的话语权，可以重新定义什么是主流时，信不信以后出席这种场合，就得穿成这样才正式。”
“我没有别的意思……”
佩妮被亚当的目光看得不好意思起来。
“准备好了吗？我们走吧。”
亚当没有继续说教，而是笑着进入了正题。
其实真说起来，佩妮的盛装打扮，还真的不如谢尔顿他们纯粹。
一个是发自内心的喜欢。
另外一个则偏向于虚荣。
女为悦己者容和女为己悦而容。
真较真起来，谁更高级，谁才该嫌弃谁，佩妮完败。
剧场。
亚当六人顺利进入。
“邓肯医生，你来了。”
刚进去，就见杰克一家起身热情的招呼。
“嗯。”
亚当笑道：“杰克，感觉怎么样？”
“很好。”
杰克先是点头，然后苦笑道：“就是错过了今天的的首演，有些遗憾。”
“你还年轻，只要身体恢复了，机会多的是。”
亚当安慰道。
“邓肯医生说的对。”
杰克的妈妈附和：“你的天赋那么好，外在条件又那么好，不管什么时候，都有机会的！”
“希望吧。”
杰克矜持的一笑。
他其实也这么觉得。
自从被亚当切除了肿瘤并且保住了腿。
热爱的事业眼看失而复得，他的心情一直很好，对于这种首演已经没有之前那么执着了。
亚当给众人简单介绍了一下，然后落座。
莱纳德一开始非常紧张。
没办法。
杰克的颜值让他很有压力，深怕佩妮一不小心就被‘抢走’。
直到听说杰克才15岁，这才暗暗松了口气。
杰克的确挺帅，但还没有帅到佩妮冒着坐牢的风险去接触。
“他们这是星球大战的粉丝，来看阿米达拉女王的？”
杰克就坐在亚当的身边，瞥了一眼亚当左侧的谢尔顿等人，了然道。
“妮娜的确和阿米达拉女王的演员很像。”
“你也喜欢星球大战？”
佩妮惊讶的看着这个小帅哥。
“米国人有人不喜欢星球大战吗？”
杰克笑了笑，然后摇头道：“如果你们真是冲着和阿米达拉女王很像的妮娜来的，那你们可能要失望了。”
“怎么了？”
亚当皱眉。
他来这里就是为了满足谢尔顿一伙人玩一把山寨同人的乐趣。
不然谁看什么天鹅湖啊！
“我也不太清楚。”
杰克扫了四周一眼，凑过来悄悄道：“听说妮娜还没有过来，托马斯总监已经准备让备选的莉莉来跳了。”
“没来？”
谢尔顿的嗓音顿时高了起来：“为什么？”
“不清楚……”
杰克迟疑道：“不过对于这个结果，我们其实并不奇怪。
妮娜的白天鹅的确是最好的。
但是对于黑天鹅，她始终把握不住。
托马斯总监对此调教了很久，也没有让妮娜放开……”
“调教？怎么调教的？”
霍华德一听这个就来劲了，立刻接话，见到众人都眼神鄙夷的望了过来，讪笑道：“我有一个朋友也是跳芭蕾的，对此很感兴趣~”
“其实原本托马斯总监就不准备让妮娜跳的。”
杰克小声解释道：“他将莉莉从纽约请来，就是准备让将很有黑天鹅气质的莉莉来跳的。
毕竟黑天鹅的诡诈和嬴荡，需要很强的表演天赋。
而白天鹅的优雅和无辜，其实表现的难度没有那么大……”
众人听到这里，除了谢尔顿，都露出会意的笑容。
佩妮表情有些不悦。
她感觉自己有被内涵到……
“然后是妮娜主动去找了托马斯总监。”
杰克继续说道：“好好打扮了一下。
听说妮娜在托马斯总监初次调教时，狠狠咬了托马斯总监一口，然后跑了。
本来妮娜都觉得彻底失败了。
但是结果公布时，她意外被挑中了。”
“该死的狗血剧情！”
霍华德吐槽道：“女人，你成功吸引了我的注意！”
“不是……好吧，好像也的确是这样。”
杰克无语：“托马斯总监之前一直觉得妮娜只有白天鹅的天赋。
如今被妮娜这么一拒绝又被狠狠咬了一下，觉得妮娜其实也有黑天鹅的潜力。
只要释放她内心的另外一面，她将会是完美的女主角！”
“释放自我哈？”
霍华德挤眉弄眼道：“又学到了~”
杰克看了一眼亚当，诧异于亚当这样的人，怎么会有霍华德他们这样的朋友。
“你继续说。”
亚当知道他的意思。
“虽然最终选中了妮娜，但是托马斯总监还是留了一手，让莉莉也一直在训练着。”
杰克叹息道：“妮娜始终放不开自己。
甚至托马斯总监亲自上阵调教。
妮娜依旧跳不出托马斯总监想要的黑天鹅的诡诈和嬴荡。”
“换我是这个托马斯总监，我也说女主角一直不能让我满意~”
霍华德笑的有些邪恶。
“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杰克皱眉：“托马斯总监是真的为了艺术追求。
他有无数次机会和妮娜更亲近……
事实上我们同事有人亲眼见到妮娜求着托马斯总监更进一步……
但是托马斯总监在完成自己的任务后，直接走人了。
正如他所说的那样，他要的是诡诈和嬴荡的黑天鹅主动够阴他。
而不是他够阴黑天鹅……”
“真是羡慕啊。”
霍华德口水都差点下来了，羡慕嫉妒恨：“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托马斯总监这些人，真是沃甘魇肥！
单纯的不可描述已经无法刺激他们了。
都玩出花了……”
说着起身。
“你去哪里？”
莱纳德诧异道。
“我去安慰未来的沃罗威茨夫人。”
霍华德摩拳擦掌，畅想道：“这时候是最容易成功的。
而一旦成功，我就和娶到阿米达拉女王没有多大区别了。
还是一个能跳天鹅湖的阿米达拉女王！”
拉杰什早已紧随其后第一时间站了起来。
因为佩妮在场无法说话的他，笑的很鸡贼。
其实他也不用说话，看他那表情，满满都是：“不管霍华德干什么，都有我一份~”
“谢尔顿，你也站起来干什么？”
佩妮嫌弃的看了一眼霍华德和拉杰什，然后震惊的发现谢尔顿竟然也站了起来。
“难道你也对这个妮娜，感，感兴趣？”
就和看到自家儿子三岁早恋一样，太过震惊，以至于佩妮都有些结巴了。
“这里已经没有了谢尔顿！”
谢尔顿昂首挺胸：“我是卢克.天行者，我用原力穿越时空，就是为了拯救我的母亲，阿米达拉女王。
只要阿米达拉女王不死，我的父亲，阿纳金就不会从世界拯救者，堕落为世界毁灭者。
这一次，我将拯救世界！”
“yeah，yeah。”
霍华德笑道：“你等下帮我拯救你的母亲，我的爱人阿米达拉女王。
我就不会堕落黑暗，成为西斯尊主达斯.维德了！”
谢尔顿没有说话，只是双手放在两侧太阳穴上，瞪向占他便宜的霍华德。
emmm。
他要用星球大战里的原力，轰爆霍华德头！
“……”
佩妮和杰克早已看的目瞪口呆。
亚当见怪不怪，看向杰克：“消息确定了吗？”
“确……”
杰克刚想说话，手机就震动起来，拿出来一看，到嘴的话就变了：“妮娜来了。”
“听到了吗？”
亚当看向谢尔顿四人：“坐下！”
“我就知道！”
霍华德第一个坐下来，一脸欢喜：“她可是阿米达拉女王！怎么可能会那么容易被打倒！”
这话引得莱纳德、拉杰什连连点头认可。
就连和霍华德不对付的谢尔顿，也不例外。
“坐好了，舞台上还没有跳起来，你倒先跳了起来。”
亚当调侃霍华德。
霍华德不以为杵，只是笑眯眯的打量着四周的美景。
“只怕要让你们失望了，就算妮娜赶来了，但是托马斯总监已经宣布让莉莉跳了……”
杰克刚说完自己的判断，手机又震动了，然后无语又尴尬的看着众人。
“托马斯总监，还是决定用妮娜当主角……”
“相信专业人士的专业判断。”
亚当微微一笑：“要开始了吧？”
“嗯。”
杰克见亚当这么说，松了口气。
开场舞开始了。
“嘶，你们看那只天鹅！”
霍华德眼尖，第一时间瞄到了重点。
一众天鹅中，萨萝塔版的天鹅，格外引人注目。
“她在看我，她在冲我笑，她的眼神要电死我了……”
霍华德失神也不忘猥琐呢喃。
“臭美！”
佩妮顺着他们的目光，也看到了天鹅状态的萨萝塔，立刻就感觉到了好邪恶的气息。
不过她比较敏锐，第一时间发现这个邪恶气息浓郁的天鹅，目光和笑容的确是朝着这边投注的。
只是并不是自恋的霍华德，而是不出意外的亚当。
她侧头看向亚当，见他微笑自若，目光却也流连在舞台上那妖娆的舞姿，不由酸了。
呵！
男人！
还真以为你不恋女色呢！
原来……
想到这里，佩妮脸色一黑，不想再想下去了。
原来只是她不配啊。
女主角还没有登场，除了谢尔顿和佩妮，众人都觉得这次过来已经大有所得。
然后。
女主角妮娜闪亮登场。
这次是白天鹅的状态。
这一幕跳到最后，当王子托举白天鹅旋转时，意外发生了。
白天鹅掉落在地，引得众人一阵侧目。
不过看着摔在地上白天鹅那满脸无辜和可怜，又怀疑这是不是也是新编的剧情。
“这是失误，是吧？”
亚当却看出了问题，悄问旁边的杰克。
“嗯。”
杰克点头道：“原本这个王子应该我来跳的。
如果是我……不会出现这种失误的！”
“或许吧。”
亚当不置可否：“不过据我看，不是王子的错，而是女主角今天不在状态。”
托举那个大个人，要一直保持那个姿态。
如果被托举的人还乱动的话，饰演王子的舞者既不是专业举重运动员，又不是亚当，哪里撑得住。
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这一幕结束，女主角被王子拥着离开舞台。
耳力非常，还能读唇语的亚当，甚至听到王子压抑着愤怒的冲着女主角的耳边在说：“你特喵的在干什么？！！！”
“果然是失误啊。”
亚当感叹道。
“妮娜平时不这样……”
杰克也有些尴尬，毕竟首场演出这样，让是芭蕾舞团一员的他，也脸上无光。
亚当虽然没说。
但对于他来说，似乎就是在说：“就这？为了这个你就要冒着生命危险也要保留跳舞的能力？”
一幕跳完，休息时间很快就结束。
下一幕又开始了。
黑天鹅版的妮娜惊艳登场。
其他人都被这种强烈的表现力给冲击到了。
emmm。
或者说附和环境随大流的被冲击到了。
亚当也礼貌的切换出了被冲击到了的表情，但很快他就发现了问题，眼神一凝：“咦，不对。”
第1123章 萨萝塔:邓肯医生，玩台球吗？
剧场。
一身黑色芭蕾舞装的妮娜，画着妖艳神秘的妆容，从后台一路小碎步舞了出来。
懂行的杰克惊呼一声后，悄声赞叹起来。
莱纳德他们只看到妮娜舞的很用力，比之刚才的白天鹅更有力量感。
霍华德只看到灵活至极的舞姿所代表的内涵。
亚当则是先注意到黑天鹅妮娜的眼神变了，仿佛完全变了一个人。
emmm。
更准确的说，短短一会，和从前的白天鹅一比，她变成了对立的一面。
这在神经外科医生眼中，这就是危险的信号啊。
他是见过妮娜的，看出她的性格是什么样的。
短短一段时间，她就变成了这样。
看来那个托马斯总监所谓的调教，真的对乖乖女妮娜起到了重大影响。
亚当心中感叹这到底是‘不疯魔不成佛’的艺术追求，还是人性的扭曲道德的沦丧？
然后他就察觉到了更大的不对劲，目光下移，落在了妮娜的腹部。
黑色的芭蕾舞装不断旋转，让人很难定焦，更别说是隔着那么远了。
但亚当的眼力本来就不是普通人。
他立刻发现了黑天鹅的腹部分明插着一块异物，看那伤口大小和所插位置，非同小可。
如果再耽误一会，非要出人命不可。
亚当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念头。
但救人一命+0.01寿命的习惯，让他压下这么做不利因素的犹豫，起身跑了上去。
一边跑，一边拨通了救护车的电话，报了自己的名字后，让他们抓紧时间过来。
众人诧异间，却因为太过突然亚当速度太快，而来不及发声。
等到亚当到了舞台上，顺着黑天鹅的舞姿，将黑天鹅顺势放倒，按住她不让她动。
黑天鹅剧烈挣扎时，偌大的剧场这才哗然一片。
什么情况？
有人惊诧，有人从迷糊中被惊醒茫然，有人激动。
“我是亚当.邓肯医生，她腹部被异物插入，有生命危险，必须立刻抢救。”
亚当一边按住剧烈挣扎不脱而面露凶光的黑天鹅妮娜，一边扬声解释。
声音清晰的传入所有人的耳中，其中的沉稳和淡定，立刻安抚住了大部分人。
佩妮他们这时候也跑了上去。
“有没有什么我们能做的？”
佩妮询问道。
“有。”
亚当一边检查伤口，一边将钥匙丢给佩妮，吩咐道：“佩妮，你拿着我的钥匙，去我的车后备箱将医疗包拿过来，要快！”
“我马上去！”
佩妮抓着钥匙，就往外跑。
“我们呢？”
莱纳德手足无措道。
“你，拿着哮喘喷雾，用力呼吸。”
亚当一边救人，一边指挥：“然后回到位置，拉着谢尔顿，别让他走丢了。
霍华德，你别在这偷瞄了，也回去。
不然等会出血，你当众吐出来，就别再想要未来的沃罗威茨夫人了。”
“呼，好。”
莱纳德拿出哮喘喷雾用力吸了几口后，呼吸总算顺畅了，答应一声，就拉着犹豫的霍华德回去了。
他这会还真有点担心谢尔顿起来。
“我们帮你按着她！”
性格更火辣大胆的萨萝塔和莉莉，首先反应过来，跑了过来，一人一边按住了黑天鹅妮娜的手臂。
“妮娜，你受伤了，别再挣扎了。”
萨萝塔劝道。
“滚开，这是我的舞台！”
黑天鹅妮娜怒火中烧，面目狰狞：“这次轮到我了！”
“她怎么了？”
萨萝塔忍不住移开目光，看向亚当。
“精神分裂了。”
亚当一边处理伤口，一边解释：“显然你们托马斯总监的调教成功了。
为了一场戏，将一个好好的人儿逼出病来了。
如果再迟一点，那这场戏就是她的绝响了。”
“妮娜……”
这时，一个中年妇女踉踉跄跄的跑了过来。
“我是妮娜的妈妈，妮娜这是怎么了？”
妮娜妈妈哭道。
“她腹部被插入一块碎玻璃。”
亚当看了她一眼，然后让她走开。
接过气喘吁吁的佩妮拎来的急救医疗包的，拿出一个针管，往依旧想要挣脱束缚的妮娜脖子上一扎。
“这是镇定剂。”
亚当见妮娜晕了过去，对着众人解释了一句，然后继续抢救起来。
因为是亚当叫的救护车。
这次救护车来的异常迅速。
等到亚当稳定了妮娜的伤势后，立刻将她送往医院。
临走前，嘱咐佩妮照顾谢尔顿他们，带他们回去。
佩妮没有问为什么她一个女孩子要照顾谢尔顿他们几个大男人，很豪气的表示包在她身上了。
亚当带着妮娜的妈妈，护送妮娜上了救护车，往圣何塞圣文德医院疾驰而去。
佩妮也按照亚当的嘱咐，带着捂着头深怕别人踩踏他的谢尔顿、狂吸哮喘喷雾的莱纳德、见到血有点犯恶心捂嘴的霍华德，就往外走，准备开车带他们随后去医院。
之前跟着上了舞台，一直站在那里的拉杰什，茫然的看着离众人离去的身影：“……”
hello？
他还在这呢？
他一直都在呢！
亚当忙着救人，忽略了他，也就算了。
佩妮被亚当交代了任务，一时乱了，也可以理解。
谢尔顿一向只在乎自己的感受，忘了他，太合理了。
莱纳德自己又要拿着哮喘喷雾辅助呼吸，又要看着谢尔顿，忘了他，但也没什么。
只是你霍华德，怎么能忘了他这个好基友呢？！
其实真的不怪众人，实在是拉杰什的存在感太弱了。
特别是有女人在场的时候，无法说话不发一言的拉杰什，透明隐藏性，其实真的不弱于总是从阴暗中走出来的蝙蝠侠。
以及用了如影随形经常从裤裆钻出来的李小白。
圣何塞圣文德医院。
“妮娜，你做了什么，做了什么……”
妮娜妈妈看着那被取出来的玻璃碎片，哭的很痛心。
但是却没有多少意外，或者想要立刻报警抓捕凶手的意思。
亚当瞄了她一眼，就对薇尔蕾特吩咐道：“带她去看看手。”
“这位女士，请跟我来。”
薇尔蕾特示意道。
“我……”
妮娜妈妈刚想拒绝，但手腕传来的剧痛，让她顿住了，迟疑的看向亚当：“邓肯医生，妮娜没事吧？”
“需要做手术。”
亚当解释道：“幸好发现的早，你先去处理手腕上的伤吧。”
“谢谢医生。”
妮娜妈妈捂着手腕，跟着薇尔蕾特离开了。
她的手是前不久被女儿妮娜给硬生生的掰伤的。
她的小公主，变成了那副狰狞恐怖的样子，真是吓坏了她。
但是看到女儿化身的黑天鹅在出场的那一刻的惊艳，又让她有些释然。
并且隐隐有些抱怨亚当如果能迟一点抢救，让妮娜跳完这场注定能让妮娜一跳成名的黑天鹅，那就好了。
作为前芭蕾舞舞者，她太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这种天才的艺术灵光，一闪而过。
这一次被打断了，或许一辈子都不会再有了。
至于妮娜腹部插着的玻璃碎片，她其实已经有所猜测。
在她们这样的艺术领域，讲究不疯魔不成活。
这些日子，因为入选新天鹅湖女主角，一人分饰两角，女儿妮娜压力太大。
一紧张就喜欢用指甲挠身体，抓伤身体的坏毛病发作的越发厉害。
然而这一次，显然比从前二十多年都要严重。
女儿妮娜不仅一再抓伤身体，更是叛逆的大晚上跑出去夜店去疯。
在她担心女儿妮娜会彻底疯了，想要阻止妮娜彻底放飞自我不让妮娜去参演这场首演时，妮娜用力掰折了她的手腕，跑来了剧场。
作为一个自己做不到，就将所有希望放在女儿身上的人，这些年她见过太多为此疯癫的人。
即便救了回来，精神明显出了问题的女儿妮娜，未来会如何，也让她心头沉沉。
所以一个念头不断在她脑中闪现。
如果女儿妮娜完成了那惊世一跳那该有多好……
次日。
妮娜在病房中睁开了眼睛。
“感觉怎么样？”
亚当算好了苏醒时间过来，看着她的眼睛，问道。
之前他救下的是她的身体。
现在则是看她的精神还有没有救。
“我这是怎么了？”
妮娜满眼迷茫。
“你好好想想。”
亚当见她眼中没有了之前的凶狠狰狞，不由一笑：“想不起来也没关系。
不记得也好，忘记也是一种幸福。”
“啊！”
妮娜陷入了回忆，随后就惊呼出声，显然是记起来了。
“她想杀我！”
妮娜惊恐道。
“谁想杀你？”
薇尔蕾特脱口而出。
“我……想杀我……”
妮娜迟疑道。
“……”
薇尔蕾特无语。
“她说的是另外一个她。”
亚当了然，指了指脑袋。
薇尔蕾特这才反应过来，同情的看了妮娜一眼。
“邓肯医生，我这是怎么了？”
妮娜惶恐道。
“你先将你知道的事情说说。”
亚当说道：“别太担心，你还活着，不是吗？”
“好。”
妮娜看着亚当的笑容，神情放松了许多，开始一边回忆，一边说了起来。
薇尔蕾特在旁，听的暗暗咂舌，感叹还是医学简单。
搞艺术的真不是她这样的人能想象的。
什么以前经常能看到另外一个她错身而过。
什么镜子里的投影不和她同一动作。
妮娜这分明早就有精神分裂的前兆了。
然后被这场新编天鹅湖女主角给刺激的加剧了这种精神分裂。
昨天一开始在舞台上失误从王子托举状态摔落在地，就是因为她太代入了角色。
然后看到她的竞争对手莉莉，在那和她的王子过分亲密，一个精神恍惚，然后失误。
等到那一幕结束，回到化妆间时，她‘发现莉莉在她的化妆间化妆’，说要代替她上台。
于是彻底黑化，一番撕打，撞碎了镜子，然后她拿起玻璃碎片，大吼着这轮该她上了，狠狠插进了‘莉莉’的腹部。
随后莉莉的脸变成了她，然后又变成了莉莉。
她匆匆将‘莉莉’的尸体藏在卫生间，然后就化身妖艳的黑天鹅惊艳上场了。
“邓肯医生，我这是怎么了？”
妮娜越想越恐惧。
“你精神出了问题。”
亚当叹息了一声。
哪有什么莉莉，分明是妮娜精神分裂，然后争夺身体的控制权。
黑化的妮娜人格，在将玻璃插进自己的腹部后，彻底吓坏了正常的妮娜人格，然后放弃了身体的控制权，首先‘被杀死’。
但因为亚当及时发现，强行打断了黑天鹅的肆意绽放。
不仅抢救了妮娜的身体，更是让接受自己的被杀的本体意识，在这番救护中醒来，重新掌握了身体。
只是亚当对此并不乐观。
妮娜精神中分裂的那个黑化的她，已经很难消灭了。
鉴于黑化妮娜的危险性，妮娜的未来，很有可能要在精神病院里度过了。
“我会帮你介绍一个好的心理医生，她会帮你的。”
亚当安抚道。
emmm。
这种事情，非常讲究耐心、技巧。
他倒不是做不到。
只是他是万万不会做的。
因为天知道什么时候黑化的妮娜就会冒出来，然后诬陷他。
哪怕世人知道她是精神病。
但一旦这种指控落到有心人手中，依旧是一件能恶心到亚当的事情。
所以亚当是不会沾染这种事情的。
再说他又不是没有更加专业的帮手……
“邓肯医生。”
离开病房后，遇到了来探望妮娜的萨萝塔，被她叫住了。
“有事吗？”
亚当笑道。
“你昨天真帅。”
萨萝塔眨着灵动的大眼睛，一脸崇拜的看着亚当：“你救了妮娜！”
“我是医生，这是我应该做的。”
亚当矜持的对她点点头，就准备离开。
“邓肯医生！”
没走两步，就听萨萝塔那娇媚的声音又从身后传来了过来。
“yes？”
亚当很有耐心的回头。
“你玩台球吗？”
萨萝塔娇俏道：“晚上有空，我们一起啊？”
“台球啊……”
亚当笑了，一时有些失神。
却是想起了前世学生时代的青葱岁月。
那时候，约上三两个同学好友，一起去台球室打台球，就是非常好的休闲娱乐。
前世的他，不懂技巧，不喜欢那种慢吞吞的技巧流，向来都是大力出奇迹。
一杆子过去，能将台球从台球桌上击飞出去。
运气好，能够一杆进洞，并且那剧烈的碰撞，令人格外愉悦。
只是那胜率就有点一言难尽了。
不过亚当其实无所谓。
就是玩玩嘛。
如今被萨萝塔一语给勾起了前世美好的青葱岁月，这到嘴的拒绝就变成了一个词：“好啊……”
emmm。
青葱岁月总是那么的令人难忘和怀念。
再回首，他依旧是那个少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