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手到病除的绝技着实是把我给惊着了,惊艳之余我又开始百思不解起来,她原本在太医院好好地当着她的书童不是挺好的吗?一则书童可是比丫头要高了不知道多少等级,至少不是伺候人的差事,二则又学到了这一身高超的医术,那得多少人捧着她、供着她呀,既有声望又能暗中收取各孝敬的银两,简直就是名利双收、一举多得的美差啊!。6
然而就是敲碎我的脑袋瓜子也想不明白,她为何心甘情愿地跑来给我当使唤丫头?这世上有谁是真心情愿干这些伺候人的差使呢?还不都是因为生活所迫,不得已才走到这一步?
就说青梅,在我这里整天不是伺候我梳头穿衣就是给我端水端饭,小书童干这些差事,实在是太过屈才了呀!想不明白青梅为何愿意当我这个最低等主子的奴才,想不通想不通!
其实,偌大的皇宫里,养着成千上万的奴才,想必是随随便便拎出来一个人,他们的背后都有说不尽的故事、道不尽的冤屈,不只我一个人苦大仇深吧。想到这儿,我对青梅或多或少动了一些恻隐之心,在这皇宫里,谁都不容易,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就别难为这丫头了。
要不说吃人家嘴短,拿人家手短呢,几根银针扎下换来我一头神清气爽,然而免费的午餐可是不是那么好吃的,这不,见我精神头儿大了起来,青梅就开始催着我练琴了。
“主子,您看,趁着精神好一些,是不是可以练练琴了?要不一会儿日头下山了,这一天就又过完了。”
哎呦喂,我这不是自讨苦吃嘛!不但挨了好几针的扎来扎去,还要被催着好好练琴,我刚才居然还对她动了恻隐之心,想着没什么大事儿就不难为她了,结果哪儿想到,青梅居然狠狠地给了我当头一棒,令我的头脑更加无比地清醒起来,那就是,一个人绝对不能有好心,有了好心绝对没有好报!
就算谢师傅在我耳边从早叨唠到晚,我都不会去练琴,更别说青梅是我的使唤丫头,就更不会任由她对我指手画脚了。
“啊,那个,天都黑了,黑咕隆咚、头昏眼花的,怎么弹琴?明天现说吧。”
“啊?主子,晚上怎么不能弹琴了?”
“我说不能弹就是不能弹,怎么?你能弹你弹啊!”
我干别的不行,耍赖绝对是一门儿灵,所以任由青梅说出大天去,我自归然不动,她一个奴才,拿我真真的是一丁点儿的法子都没有。反正今天晚上我的拖过去了,至于明天白天,我不是有一张三寸不烂之舌嘛,对付青梅还是富富有余的。
就这样,我今天推明天,明天推后天,总而言之,青梅是天天不落地给我扎银针提精神儿,我是天天不落地睡到日上三竿,一回琴也没有练习过。赔了夫人又折兵的青梅被气得直想哭,我再也不会动半点恻隐之心了,谁让她的嘴皮子没有我利索呢!
谁最激进,嫌疑就越大。
毕竟等他们知道张若尘是新任大长老后,肯定会隐藏起来,再也不会露出任何破绽。。
“唰!唰!唰!”
空间神殿座下的所有神灵,从各大秘境中走出,腾飞过来,皆释放神威,神光环绕,悬浮在虚空,将张若尘围在了中心。
蚩刑天见张若尘处境不妙,立即显化出巨身魔体,化为数千丈高,怒吼道“空间神殿中藏着一位量尊,很可能就是在场的某人,你们要是能查出真相才是怪事。你们若想凭借阵法,镇压我们,哏哏,那就战!大不了拆了空间神殿这个量组织的巢穴。”。
空间神殿的诸神无不愤怒,喝骂声一道接着一道。
五长老雪青,道“天下修士皆知,量组织最善挑起争端,让天庭陷入内斗。你们这般做为,倒是和他们很像!据我所知,还有量使、量尊没被找出来呢,谁知道你们是否清白?”
张若尘目光落到他身上。
顿时,雪青脸色发白,像是有一座神山压在了身上,浑身难以动弹。
张若尘道“精灵族刚刚攻击了昆仑界,你也出生精灵族吧?我看昆仑之死,你的嫌疑不小,将他拿下。”
蚩刑天怔住,看向张若尘。
刚才他虽然喊得凶,但只是不想丢面子,没想过真的要战。毕竟,这里是别人的地盘,还有大自在无量坐镇,先前天涯神尊绝不是吹牛,诸天想要打进去难度都很大。
哪想到一贯理智的张若尘,竟真要动手,找的理由都这么牵强,完全就是想要以势压人。
不过想想,倒也能够理解,唯一的儿子死了,怎么可能理智得了?
“轰!”
“轰隆!”
青夙出手,片刻过去,就将雪青镇压到一座塔形战器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