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着封长春宫常在刘阿娇为贵人,钦此。”
天啊!我不是在做梦吧?虽然是短短的几个字,然而对我而讲,比五雷轰,我只是在做梦,又或者说,是我的我幻听幻觉?
“刘常在,噢不,刘贵人,你还愣着干什么呢?怎么还不赶快跪在谢主隆恩?”
皇后娘娘似乎像是我肚里的蛔虫,知道我在心里嘀咕什么,因此不待我发问就主动解释,然而她这一开口可是不得了,明明只是面无表情地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句例行公事,可是在我的耳朵听来就像是一声惊雷炸响在我的头顶,更像是在对我发出严重警告别做白日梦了!这些全都是是真的!
这些都是真的?凭什么这些都是真的?凭什么狗屎运要落在我的头上?你皇后娘娘枉为一国主母,净干这种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勾当!当着我的面摆出一副冷冷清清高高在上的样子,背地里跟裕嫔狼狈为奸!
按理说我也算是个伶牙俐齿之人,可是在这关键时刻,我居然被两个老妖婆合起伙来整治得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然而这还不算,就在我气得浑身发抖嘴皮子跟不上趟儿的悲惨时刻,都没有注意到是哪个狗仗人势的奴才,见我久不回话,直接上来狠狠地推了我一把,猝不及防之下,也就三脚猫功夫的我当然是既无招架之力也无还手之功,直接就来了嘴啃泥。
皇后娘娘可倒好,得了便宜居然还卖起乖来了。
“好好的敬酒不吃,偏偏要去吃罚酒,看来还是罚酒好吃呐。”
皇后娘娘的阴阳怪气已经刺痛不到我的任何神经了,因为我早已经被那个“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给刺得神经麻木了。这都是什么世道!恶人为非作歹,好人受苦受难?
我真是一点儿都没有看错,当今圣上就是一个彻头彻尾十足的昏君!偏听偏信两个女人的谗言,对我等蝼蚁肆意践踏,不顾死活,我的冤屈向谁伸张,我的苦痛向谁诉说!
然而我都已经如同一只丧家之犬了,皇后娘娘仍是不肯就此轻易地放过我,仍是要往我已经裂开的伤口上撒满盐,再揉上几把。
“怎么不哼声?你这是在向本宫示威吗?还是向万岁爷表示不满?这才三个月,你就能连升三级,从秀女升到贵人,你还不满意,你还想怎么样?还想一步登天当娘娘?那你可是在做白日梦!别说本宫在稳稳当当地坐着这个位子,就算是本宫有朝一日不坐在这个位子上,也轮不到你!本宫就明着跟你说,这辈子就死了这个心吧!”
皇后的一番连讽刺带挖苦,最后都咬牙切齿地发下毒誓了,真是让我哭笑不得,这都哪儿跟哪儿啊!虽然皇后的位子权高位重、人人都羡慕,可我刘阿娇不论是从前、现在还是将来,永永远远都不会稀罕!我只稀罕五王爷福晋那个位子!
------题外话------
欲知前事如何,且看上集《江山风雨情之雍正与年妃》,欲知后事如何,且听明月下回分解。上一世,他是她的“艾公子”,却错认姐姐为真爱,姐妹双双为爱玉陨香消。这一世,她要寻找她的“艾公子”,却错认此“艾公子”为彼“艾公子”,追爱之路历尽千难万险、荆棘密布,殊不知真“艾公子”就在她身边,得来无须费功夫,何时才能开云拨雾?
谁最激进,嫌疑就越大。
毕竟等他们知道张若尘是新任大长老后,肯定会隐藏起来,再也不会露出任何破绽。。
“唰!唰!唰!”
空间神殿座下的所有神灵,从各大秘境中走出,腾飞过来,皆释放神威,神光环绕,悬浮在虚空,将张若尘围在了中心。
蚩刑天见张若尘处境不妙,立即显化出巨身魔体,化为数千丈高,怒吼道“空间神殿中藏着一位量尊,很可能就是在场的某人,你们要是能查出真相才是怪事。你们若想凭借阵法,镇压我们,哏哏,那就战!大不了拆了空间神殿这个量组织的巢穴。”。
空间神殿的诸神无不愤怒,喝骂声一道接着一道。
五长老雪青,道“天下修士皆知,量组织最善挑起争端,让天庭陷入内斗。你们这般做为,倒是和他们很像!据我所知,还有量使、量尊没被找出来呢,谁知道你们是否清白?”
张若尘目光落到他身上。
顿时,雪青脸色发白,像是有一座神山压在了身上,浑身难以动弹。
张若尘道“精灵族刚刚攻击了昆仑界,你也出生精灵族吧?我看昆仑之死,你的嫌疑不小,将他拿下。”
蚩刑天怔住,看向张若尘。
刚才他虽然喊得凶,但只是不想丢面子,没想过真的要战。毕竟,这里是别人的地盘,还有大自在无量坐镇,先前天涯神尊绝不是吹牛,诸天想要打进去难度都很大。
哪想到一贯理智的张若尘,竟真要动手,找的理由都这么牵强,完全就是想要以势压人。
不过想想,倒也能够理解,唯一的儿子死了,怎么可能理智得了?
“轰!”
“轰隆!”
青夙出手,片刻过去,就将雪青镇压到一座塔形战器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