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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方片2     重生之商界大亨txt下载     重生之商界大亨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二百八十六章 最错的决定

    随着安德烈带着卢森堡大公奥斯兰和西班牙国王费迪南德他们到来,顿时让整个哈鲁斯堡都变得沸腾了;所有人都很惊讶,毕竟这些人都是各自国家的风云人物,平时都只能在电视和报纸上,谁能想到自己居然有幸能亲眼见到,还是这么多在一起呢?

    “我的上帝,那可是卢森堡的奥斯兰大公,据我所知世界上的所有排的上号的富豪,都在他的卢森堡银行拥有账户,并且他还是世界第一大钢铁公司的最大股东,全世界每产出十吨钢,就有一吨是来自卢森堡钢铁公司,同时他还控制着卢森堡投资基金和卫星通讯等领域,非常可怕!”

    “还有费迪南德国王,虽然他作为王室交出了政治权力,但却换得了他们在整个西班牙内的商业垄断,几乎所有你能叫出名字的企业背后都一定有王室投资的影子,包括皇马和巴萨这样的足球俱乐部!”

    “你以为米歇尔王子就会比他们差吗?他可是法国葡萄酒协会的领,真正的法国王子,所有出产自法国的葡萄酒都必须要经过旁波家族的同意才能被冠以法国葡萄酒的神圣标签,或许听起来这没什么,但却是掌握了一项行业标准,这可比那些投资控股更难以做到和更容易操作的方式。Δ┡.M”

    “不管怎么说,安德烈他今天邀请这些人来了这里,恐怕事情没那么简单了……”

    这些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安德烈听着露出了信心满满的笑容,他今天准备了这一出就是来向周铭和凯特琳示威的。

    其实之前在得到奥斯兰支持以后,安德烈也曾苦恼过自己该用什么方式向周铭和凯特琳进行报复,但随后想来想去他总觉得那些办法总是差了那么一点味道。况且最重要一点是在他不管怎样的办法,最后都是实力的对比,那么既然如此,何必还想那些没用的,直接最简单粗暴的把实力摊开来不就好了?

    不去想任何方式,就直接叫来奥斯兰和费迪南德他们在继承仪式当天过来,和周铭凯特琳刚正面。

    安德烈可以相信这些人的到来肯定能给这次仪式带来很大冲击的,毕竟周铭和凯特琳,他们一个是和各大豪门家族没有任何接触的华夏人,另一个是遭到排挤的人,拼后台底蕴他们永远不是自己的对手!

    安德烈对此十分自信,而周围这些人们的评价也都很好的证明了这一点。

    想到这里,安德烈对梅特涅说:“怎么样?现在有了这些非凡宾客的到来,至少能让这一次的仪式盛典提高了不少等级。”

    “只是不知道这提高等级的仪式,究竟是为哈鲁斯堡家族,还是为安德烈你自己了。”梅特涅说。

    “我的朋友,这并没有任何区别,因为我就是哈鲁斯堡家族!”安德烈非常自信道。

    而与此同时在哈鲁斯堡的大厅二楼,英国女王伊丽莎贝和西班牙胡安公爵也注意到了下面的情况。

    现在的女王还不到七十岁,对于王室来说仍然还在盛年,她杵着手杖站在围栏旁,胡安公爵就站在她身旁。

    “天的事情会很有趣了,没想到安德烈那个家伙居然真敢这么做,在凯特琳进行继承家族仪式盛典的当天,摆开这么一副要砸场子的架势。但也不得不说,他的号召力还很不错,居然能把奥斯兰大公费迪南德国王和米歇尔王子他们都叫过来,真不知道他究竟付出了怎样的代价,肯定很大。”

    胡安又转头问:“那么女王陛下,你觉得这一次安德烈公开和凯特琳叫板,最后谁能赢?”

    伊丽莎贝的眼神深邃,一张被脂粉掩盖了沧桑的脸上古井无波任何情绪,只是淡淡道:“我今天代表温莎家族来参加这次哈鲁斯堡的继承仪式,但却并没有说究竟是来参加谁的仪式。”

    胡安有些无奈的摇头:“我尊敬的女王陛下,我认为咱们之间就没必要这样了吧,终归总是要有一个象的。”

    见伊丽莎贝并没有接话的打算,胡安只好接着说:“如果在之前我会很特琳,因为她身边还有周铭这样的人帮忙,不过现在,烈在被赶出了哈鲁斯堡以后,不仅没被打倒反而还能做出这样的反击,自己邀请这些人来参加这次仪式,这根本就是在打凯特琳和整个哈鲁斯堡家族的脸呀!”

    伊丽莎贝也评价道:“安德烈的确很了不起,奥斯兰大公对他的评价非常高,甚至用上了涅槃凤凰这么一个形容。”

    “的确如此,一般人在经历了这一系列失败,甚至最后被赶出城堡以后,就会沉沦或者自暴自弃了,卷土重来这种事不是说说那么简单,是需要有无比坚韧的意志和清醒的头脑才能完成的,更不要说是比以前更加凶悍的卷土重来了,用涅槃凤凰这么评价恰如其分。”

    胡安倒吸了一口气,随后他又想到了什么:“那这么说来,今天能有这么大的场面,也是奥斯兰大公给了他很大的帮助对吗?”

    “这点我不知道,但是我想如果只是安德烈,他应该是没那么大面子的。”伊丽莎贝说。

    伊丽莎贝都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份上,胡安基本已经可以确定了,那么既然奥斯兰给了安德烈这么大的面子,甚至还把费迪南德和米歇尔这些人都邀请来了,可见他对安德烈是充满了信心的。

    这时突然一阵喧哗传来,伊丽莎贝说:“许安德烈给我们的惊喜还不仅于此。”

    胡安抬头向远处顿时他瞪大了眼睛惊呼道:“我靠!今天的事情可真是玩大了!”

    胡安不能不吃惊,因为就在城堡外的路上,又一辆金色的马车在向城堡这边缓缓驶来,一位红衣大主教正端坐在上面。

    “大家不要惊讶,我想大家都一定认识,他就是乌尔勒支大教堂的范纳普大主教,我很荣幸的能邀请到他来为哈鲁斯堡的继承者洗礼,我相信得到了范纳普大主教的祝福,对哈鲁斯堡就是最大的荣誉!”

    在城堡门口,安德烈在向每一个人介绍着那位大主教,就连原本要进去城堡的奥斯兰大公他们都回到了城堡门口,和安德烈一起迎接大主教的到来。

    “显然这会是一个压倒平衡的决定,如果说刚才我还想等着华夏人还能有什么办法可以挽回局面的话,那么现在他将毫无机会了。那么我们也不能在这里等着,要下去一同迎接范纳普大主教的到来。”

    伊丽莎贝说完便转身离开,胡安最后叹了口气,也跟着伊丽莎贝走下楼了,毕竟他们只是贵族,面对教会还是必须要保有尊重的。

    “原本还想和安德烈相互打脸的,但现在恐怕就是你单纯的被安德烈找上门来打脸了。”胡安说。

    如果伊丽莎贝和胡安这还只是一种判断的话,那么下面其他哈鲁斯堡人就要更直接了。

    “安德烈我的兄弟,没想到你居然还能找来范纳普大主教过来为家族祝福吗?这可是真是太棒了,我很为哈鲁斯堡能有你这样的继承人而感到开心和骄傲,我相信你会是一位非常优秀的家族领!”

    对安德烈说话的人是梅特涅,作为家族第五顺位继承人的他,从来都是家族的风向标,刚才虽然安德烈邀请了奥斯兰大公他们,但他却仍然敢对安德烈报以质疑,但是现在,他马上就说出了今天安德烈来继承家族的话,显然他已经不再为凯特琳抱任何希望了。

    而有了梅特涅的带头,其他人也都一个个做出了自己的表示,上前来向安德烈道喜了。

    最后范纳普大主教到达城堡门口,安德烈亲自接他下车,包括英国女王伊丽莎贝胡安和卢森堡大公奥斯兰在内的所有人都在门口向他问好,这是对教会的尊重,也是对权力和财富的尊重。

    范纳普走过红毯走进城堡,这时梅特涅见安德烈并没有跟着进去便好奇问道:“怎么还有更尊贵的宾客吗?”

    随着这个问题,所有人都好奇的竖起了耳朵,屏息凝神,毕竟谁都想知道安德烈究竟做了怎样的准备,难道说除了范纳普大主教这样的人物外,还有其他更尊贵的宾客吗?那会是怎样的人物呢?

    安德烈笑着摆摆手:“范纳普大主教都来了,怎么可能还会有比他更尊贵的客人呢?我只是在等今天的主角凯特琳女大公而已。”

    听到安德烈这么说,现场哄笑起来。

    “现在宾客都已经到齐了,当然就是安德烈你继承家族仪式的时刻了,哪里还要等他们呢?今天真正的主角就是安德烈你呀!亏凯特琳她也是哈鲁斯堡家族的人,居然在这么重要的一天都会迟到,难道还要让她排在范纳普大主教后面入场吗?那是最大的不敬,是绝对不允许的!要我恐怕根本没胆量来了,早就逃走了吧,哈哈……”

    所有人你一句他一句的说着,浑然已经把安德烈当成了今天继承仪式盛典的主角,已经忘记了今天原本是凯特琳来继承了。

    不过这也正常,安德烈都已经请来了这些王室贵族,甚至还请来了范纳普大主教来为这次仪式进行祝福,你一个华夏人和一个被排挤的凯特琳,还有什么资格和他竞争呢?与其来这里丢人,还不如早早得到消息不来参加算了,因为在这样的情况下,来了就是自取其辱嘛!

    安德烈带着自信的微笑,大手一挥:“话可不能这么说,毕竟今天是凯特琳召开的仪式,我们总是要象征性的等一下她这位主角嘛,万一她来了呢?”

    安德烈的语气非常嘲讽,却浑然不知自己做了一个最错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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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七章 终于来了

    不远处天鹅高亢嘹亮的鸣叫再次响起,这让哈鲁斯城堡里的这些人都愣了一愣,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因为他们谁都知道那号角声代表着什么。』 . .

    按照传统,每一次号角的响起就代表着仪式程序的进行,或者是有重要宾客到场,比如之前英女王伊丽莎贝和胡安公爵,后来的奥斯兰大公,以及最后到场的范纳普大主教,他们每一批人到场都有一声号角的响起,这是在提醒城堡迎接,同时也是对应邀宾客最高规格的礼遇。

    那么在范纳普大主教之后,显然不会有身份更高的宾客了,那么这声号角响起,显然就只能是正主到来,也就是宣示凯特琳入场了。

    “没想到他们居然还真的敢来呀!”无数人惊呼,都对他们的到来感到十分意外。

    毕竟对大多数人来说,当他们纳普大主教出现以后,就已经认定今天的继承仪式盛典要易主了,如果他们是凯特琳,那还不赶紧有多远跑多远,这个时候还过来,那简直是蠢到家了!

    就连安德烈也是一愣有些没想到,虽然他刚才还说了万一凯特琳会来的话,不过他同样也说了,那不过是象征性的等待罢了,因此他并不认为凯特琳会来。

    开玩笑,自己现在不仅请来了奥斯兰和费迪南德那样的宾客,甚至还有范纳普大主教这样的人物,你过来不是等于自取其辱吗?但当然也有可能是他并不了解这边的情况,那就更离谱了,连继承仪式盛典的情况都掌握不了,这不说明他们根本毫无掌控能力吗?

    这样今天自己就可以给他一个大大的惊喜,狠狠打他的脸了。

    在这样的想法下,安德烈脸上的表情越的银荡起来:“的猜测果然没错,毕竟今天总还是他们所召开的仪式盛典,他们作为主角是不可能不来的。”

    “我如此,或许有些主角还并不知道城堡里生了什么事呢?他们从来都朝天睛很多东西都,除非我们这边有人会给他们传递消息,但是有人会这么做吗?”伊法曼问。

    “当然没有,他们那样自负的家伙,谁会给他们传递消息?”梅特涅非常给面子的接过问题来回答,“只是难道他们连在城堡里的仆人都没有吗?据我所知华夏可是很穷的,我一直认为他们会带来一些仆人在城堡里,现在乎死我想多了。”

    说到最后梅特涅重重叹了口气:“这样一来我就更费解他们究竟从哪来的信心,他们一个是华夏人一个是从出生以来就几乎没有进过哈鲁斯堡的继承人,他们粗鲁不懂任何礼仪,甚至连仆人都掌握不了,这样的人要是能继承家族,那才是天大的笑话!”

    “或者我也可以告诉门口的管家,让门口的警卫们拦住那些不知所谓的家伙,以确保继承仪式盛典的顺利进行。”

    梅特涅殷勤的向安德烈提出建议,不过安德烈却并未采纳,他摇头反问道:“为什么要拦住他们?就让他们过来好了,我就是要在他们面前,接受范纳普大主教的洗礼和祝福,在他们面前完成这次的继承仪式,我就是要亲眼们那愤怒却又无助的表情。”

    伊法曼当即鼓掌起来:“那一定是最让人难忘的继承仪式,面对上帝的惩罚,他们必然会绝望!”

    梅特涅摇头叹息:“可悲的家伙,为什么不能聪明一点呢?没人传递消息难道自己也是瞎子吗?都已经些贵族领甚至是范纳普大主教的到来,难道还不明白生了什么事吗?还要坚持过来,这不等于是把脸送过来给安德烈领打吗?真是愚不可及!难不成你们还认为这些人会是来给你们庆贺吗?简直可笑!”

    不光是梅特涅这么想,城堡内其他很多人也都在这么想,正准备向大主教问好的胡安公爵就在不住的摇头。

    “这个白痴,还是和之前在卢泽尔堡的时候一样,真是太鲁莽和乱来了!”

    胡安公爵说:“我简直无法理解他的打算,还是他根本不懂奥斯兰大公甚至范纳普大主教他们今天出现在这里的意义,难道就真只是来作为稻草人一样的宾客吗?只是站在这里什么也不会做。”

    “这个世界上的蠢货有一个就已经足够了!”胡安接着说,“奥斯兰大公和范纳普大主教他们既然今天来了这里,显然就是一个表态,表示他们已经和安德烈达成了某种协议,会共同对付敌人或者完成同样的目标!”

    “在这样的情况下,避开今天的锋芒,让安德烈赢这一次,以后再想办法赢回来才是正理,怎么还能这么直挺挺的闯过来呢?这太愚蠢到不可救药了!”

    胡安的语气中满是费解:“我相信那些人他们和安德烈达成的协议就只是今天,不太可能会有多少后续的安排,因此只要让了今天,以后肯定还会有机会,甚至是能把那些人再争取到自己这边来的,但要是现在傻愣愣的撞上来,那就等于是完全和这些人撕破了脸,就再没有任何转圜余地啦!”

    胡安随后旁的英女王伊丽莎贝:“如此明显的局势,您说那周铭平时挺聪明的,怎么就来呢?”

    “年轻人总是很叛逆的,会做出一些十分幼稚和可笑的举动,或许以前能成功,但就像是在拉斯维加斯的赌徒一样,总会失手的,比如今天。”伊丽莎贝说,脸上满是对周铭行为的冷笑和蔑视。

    ……

    “陛下,我认为我们不能袖手旁边,或许他们真的只是不知道这边的情况,因为当范纳普大主教出现了以后,所有哈鲁斯堡人就都倒向了安德烈那边,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可以缓和一下局面,不要让局面变得太僵硬了。”

    人群中有人着急的说,这个人就是凯特琳的姑姑露易丝,当她得知凯特琳仍然还要过来以后,就立即向她的丈夫比利时国王求援了。

    但这位帅气的国王深邃的眼眸眼范纳普大主教,最终回答她的是摇头。

    “不是我不肯帮忙,只是如果是凯特琳他们先来,安德烈的这些人后来,那么我们要插手还说得过去,但是现在……”说到最后他重重的叹了口气,他易丝,“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露易丝沉默了,她又不傻哪能不明白自己丈夫的意思呢?

    如果是凯特琳他们先来,是安德烈后来把局面给逼成这个样子的,他们当然有理由出面缓和局面,不让冲突升级;然而现在事情却是正好相反,是安德烈他们已经到了,凯特琳他们才来,这不是主动找事,来打范纳普大主教和奥斯兰大公的脸吗?这个时候他们就没有任何理由能插手了,否则就会把自己也卷进去了。

    当然比利时王室要已经铁了心插手此事那就另说,可现在并不是这样的,所以不管他们夫妻的感情多好,比利时王室都不可能为了一个侄女去卷入一个大麻烦的。

    “年轻人,就该受点挫折了,否则要是一直这么幼稚和意气用事,以后是不可能为王室基金服务的!”

    国王这突如其来的话让露易丝顿时眼前一亮,显然他是准备放弃今天,但以后却可以再拉他们一把的,毕竟不论凯特琳还是那个华夏人周铭,他们在金融和商业上还是有很高天分的,不能浪费,不过那种年轻的冲动和幼稚这样行为,是一定要磨掉的。

    显然不论是安德烈英国女王还是比利时国王,他们都对凯特琳的坚持过来不仅不抱有任何希望,甚至还认为这是非常愚蠢和幼稚的行为。

    而至于哈鲁斯堡的族人们和其他来宾,除了北俄的寡头和一些斐迪南那一脉的直系会为他们感到着急和担心以外,其他人根本都是抱着的心情了,在他们凯特琳坚持过来不过就是自取其辱罢了,难道你还认为你过来就一定能继承吗?真是太可笑了!

    到时候等你们过来,根本没人理你们,就连大主教都只为安德烈进行洗礼和祝福,你们却只能站在一旁成为小丑,那才是最尴尬的了!

    可当哈鲁斯城堡里的所有人都在等着琳过来笑话的时候,一阵低沉的旋律却传了过来。

    “哈鲁斯堡是天赐的皇权,他高于世间万物和所有的一切,无论何时只要我们一息尚存,就要举起长剑捍卫我们的所有,那古老又高贵的名誉……”

    这低沉又激昂的歌声传来,让所有人震惊,更是有哈鲁斯堡的老人失声惊叫起来:“哈鲁斯堡的战歌,这是家族古老传唱的战歌呀!也是哈鲁斯堡上千年的骄傲!我已经不知道有多久没有听到这样的旋律了。”

    原来这就是哈鲁斯堡家族的歌曲吗?可是怎么会在这个时候突然响起呢?

    很多人脑海里闪过这样的疑问,但这时突然又有人指着道路的尽头惊叫道:“你们快是什么?”

    随着这声惊叫,所有人都顺着道路,只见在道路的尽头,有一辆白色的马车缓缓向城堡驶来。

    “那是什么?那是凯特琳的马车,她终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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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八章 请你离开

    “我还以为她既然敢来会做了什么准备呢!没想到就只有一辆马车吗?这不是刚才安德烈阁下邀请奥斯兰大公甚至是范纳普大主教来的时候用过的方式吗?没有一点新意!”

    有人嘘声道,不过他旁边的人却马上打趣的纠正他说:“你可不能说他们是没有新意的,你听他们可都是唱着歌来的,听说那是哈鲁斯堡家族过去凯旋归来的战歌,们对这次的继承仪式是志在必得了。”

    “可别急着下结论,你们睁大眼睛都好好仔细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有人提醒。

    在哈鲁斯城堡外的道路上,一辆白色的马车由两匹白马拉着缓缓而行,周铭和凯特琳身着白色的素衣礼服坐在马车上,周围还有许多身穿白色素衣的华夏人如同唱诗班一样在反复唱着哈鲁斯堡战歌。这些人当然就是周铭金融班的同学们,歌曲也是他们为了今天的活动特意学的,不过好在歌曲不长,曲调也简单,才很快学会了。

    周铭的保镖们身着素服在前面举着象征斐迪南大公的衣冠棺椁,上面盖着一面哈鲁斯堡的双头鹰旗帜。

    随着这副画面传来,顿时让城堡内一片哗然,很多人仿佛被人推了一把似的突然后退,刚才嘲讽和不屑的表情都通通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震惊和茫然。

    其实就城堡里的这些贵族而言,多么花团锦簇的仪式盛典他们都经历过,各种奇思妙想的服装设计在他们眼里也都不算什么。

    正是因为这样,任何仪式的亮相原本在他们眼里也都不过如此了,但是现在,当他们特琳的马车和斐迪南大公的衣冠棺椁顺着道路迎面过来的时候,心里却出现了一种莫名的悸动。听着那边传来的歌声,似乎自己的灵魂也跟着产生了共鸣,仿佛真的一位家族英雄凯旋归来的画面。

    不知道有多少人,他们的眼泪就这样不由自主的流下来了。

    安德烈的脸色很差,恨周铭恨得咬牙切齿,恨不能上去把周铭给生吞活剥了,该死的,他付出了那么大代价才好不容易请来了奥斯兰大公和范纳普大主教,才利用他们的身份控制住了整个局势,怎么现在你们出现,就马上把局势给夺回去了呢?这不科学!

    旁边梅特涅更直接道:“这是什么?难道这就是他们从东方带来的神秘魔法吗?”

    安德烈听到这话就很想拿锤头出来砸烂这张乱说的嘴巴。

    其实安德烈不明白,就是这些贵族见多了任何花团锦簇的表演,以及各种盛装异彩的仪式,这已经把他们都养成了一个艺术家,因此反而这种最质朴表达情感的方式才最能直击每一个人的内心,让他们感到震撼。

    好吧,就让你们赢这一次吧,但你们不过就是在仪式盛典前表演的小丑罢了!

    安德烈心里这么想着,随后他站出来了:“那是多么精彩的表演,我一直都知道凯特琳她是非常喜欢自己的父亲,斐迪南大公也是非常不容易的,我和哈鲁斯堡家族不会忘记他!”

    安德烈突如其来的话让所有人这才都恍然大悟的反应了过来:今天仍然是安德烈的继承仪式,不管凯特琳他们的出场多么震撼,对整体局势没有任何改变。

    马上有人附和他道:“没错,凯特琳如果作为演员她一定是非常成功的,不管在柏林还是戛纳,我相信她都一定能成为聚光灯下的明星!今天的出场非常有气势,我们也都会怀念斐迪南大公的,但逝去的人终究是不会再回来了,就像是今天的继承仪式一样,哈鲁斯堡需要一个新的领!”

    安德烈和他支持者们的宣言让所有人都回神过来,他们也都明白凯特琳他们所造成的影响也就到此为止了,难道在奥斯兰和范纳普大主教面前,他们还能翻上天了不成?

    所有人都对安德烈信心满满,就这样特琳的马车越来越近,最后来到城堡门口。

    周铭先下了马车然后牵着凯特琳的小手走下马车,跟在斐迪南大公的衣冠棺椁后面走进城堡。

    安德烈拦在了他们面前,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非常欢迎凯特琳的到来,对于斐迪南大公的事情我很抱歉,不过我有信心自己会接过家族的衣钵,成为一个好领的!”

    凯特琳皱起了眉头感到很愤怒,而周铭则眼说:“很抱歉安德烈先生,你并不在这一次继承仪式盛典的邀请名单上,所以请你马上离开,给我一个台阶,也是给你自己一个台阶。”

    周铭这话如同一声晴天霹雳让所有人都惊呆了,就连安德烈都是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

    大哥你在搞笑呢?你没里的情况吗?你还说他不在邀请名单上,还要他离开,这简直弱智好吗?什么叫给一个台阶,你哪来的自信说这话啊?

    安德烈到最后也乐了:“很抱歉你们的表演时间已经结束,原本我还打算让你们留在这里观继承仪式,但现在怕没这个必要了,我认为你们离开或许是最好的选择。”

    安德烈说着挥手招来城堡的警卫就要赶走周铭。

    对于这样的情况,很多人都无奈的摇头:“这华夏人根本什么都不懂,做事情也没有任何章法可言,显然安德烈在这里已经占据了先机,你不隐忍就算了,怎么还能这样刚正面呢?这不是自找麻烦吗?”

    可接下来的事情却让所有人跌碎了眼镜,就见周铭冷笑一声说:“怎么?你觉得自己出卖哈鲁斯堡家族换来奥斯兰他们的支持,就可以在这里为所欲为了吗?”

    只简单的一句话,就让安德烈顿时变了脸色。

    “你在说什么呢?我什么时候出卖了家族的利益?”安德烈质问。

    “既然敢做那么就要大方的承认嘛,难道你想告诉我奥斯兰他们对你的支持,是因为骨骼惊奇,或者干脆你就是奥斯兰失散多年的父子吗?”周铭说。

    周铭这话让安德烈当时就要跳脚骂娘了,而奥斯兰这时则走过来说:“这位周铭先生,我认为你现在还是离开的好,因为你在这里根本阻止不了任何事情,反而会给自己惹来麻烦,我知道你的投资基金,也知道你在瑞士和其他国家所开设的银行账户,你是不是需要考虑一下呢?”

    所有人倒吸了一口气,奥斯兰这是非常直接的威胁,事实上他是他在这里的最大作用。

    作为卢森堡大公,他所掌握的资源非常庞大,虽说在现场他没办法对你怎么样,但是他却能知道你所有财富的所在,然后通过他的运作,把你的投资基金和公司全部打垮,让你连想离开法国都做不到。

    现在有他出面的威胁,那华夏人总该臣服了吧。

    所有人都这么想着,但这时周铭却冷笑一声反问:“德烈是把哈鲁斯堡银行和投资基金的全部股权都给你了对吗?原来卢森堡大公也就只是一个能被轻易收买的可悲商人而已。”

    哈鲁斯堡的族人们一片哗然,要知道银行和基金就是家族的根,如果把这些都出卖了,那么家族不就要成为卢森堡的附庸了吗?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我只是做出了维护的选择而已。”奥斯兰说,轻巧的跳过了周铭的问题。

    周铭并不在意,他接着说道:“那么哪怕是因此付出一些代价也在所不惜吗?”

    奥斯兰微笑道:“我想这句话或许应该由我来说会更加合适,我明白你对一些事情的愤怒,但有些事情该隐忍还是要隐忍的……”

    奥斯兰的话到这里就戛然而止了,因为他听到周铭反问:“那么难道就是河谷矿产公司也无所谓吗?我承认哈鲁斯堡银行和投资基金非常诱人,但前提是你要能拿到手上才行,或者要拿河谷矿产公司作为交换,我也并不认为这是一次合算的交易。”

    奥斯兰的脸色变得难“你怎么知道这个名字?”

    “因为我和我的伙伴们盯这个公司已经很长时间了,今天你离开了卢森堡来参加哈鲁斯堡的仪式正好给了我一次可以操作的机会。”周铭回答。

    奥斯兰对此没有再回答,而是直接离开了城堡。

    “大公您要去哪里,您不能走呀!”

    身后安德烈撕心裂肺的在哭诉,但奥斯兰却根本不管他的径直离开。

    这情况让城堡内顿时一片哗然,要知道奥斯兰可是支持安德烈的核心,现在他离开了,就代表着安德烈失败了。

    “不对,就算没有奥斯兰大公,我还有范纳普大主教的支持,他是不会放弃我的,我已经答应了他做他的教子!”安德烈拼命的靠向范纳普大主教,想要抓住这最后的底牌,但这时他又惊恐的个华夏人周铭又走过来了,“你要干什么,你快滚开不要过来呀!”

    周铭并不理他走到范纳普大主教面前,微笑向大主教行礼然后说:“尊敬的大主教,我怀着一颗虔诚的心来到您面前,我明白虽然神爱世人,但也不是每一个人都可以成为您的教子对吗?尤其是当一个人利用欺骗这种很不光彩手段的时候,他也没有办法再继承哈鲁斯堡这个家族了。”

    范纳普大主教并没有急着表任何言论,他睿智的眼神死死盯着周铭打量了好一会,周铭也毫不畏惧的和他对视。

    最后范纳普笑了:“你是一个勇敢而又富有智慧的孩子,我想或许我教子的决定有些草率了。”

    “不!”安德烈歇斯底里的叫喊道。

    周铭仍然微笑着对安德烈说:“那么现在的形势已经非常明朗,我也可以请你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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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九章 放弃继承权

    事情的展已经出了所有人的预料,他们都愣愣的铭,如同听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传奇故事。..

    “这是骗人的吧?今天又不是什么愚人节,为什么要开这么荒诞无聊的玩笑呢?”

    梅特涅喃喃说着,他和很多人一样都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要知道他刚才可是亲眼德烈带着奥斯兰大公,并迎接了范纳普大主教的到来,所以他才下决心投靠了安德烈,并且还说凯特琳他们这样的做法就是笑话,还说凯特琳过来就是把自己的脸伸过来给安德烈打的。

    结果他的话音才落,凯特琳就到了这里,然后奥斯兰逃跑,范纳普大主教也改变了主意,这剧情的反转也太离谱了,不带这么坑人的!

    和梅特涅同样想法的还有英国女王伊丽莎贝:“们对安德烈的乎有点过于乐观了,显然周铭比我们想的都要强。”

    在伊丽莎贝身旁,胡安和其他人一样,脸色都像是吃了一锅老鼠屎一样的难受,因为他们刚刚都认为周铭和凯特琳仍然坚持过来的选择是幼稚和愚蠢的,结果现在他们过来,两句话就让卢森堡大公奥斯兰离开了这里,让范纳普大主教放弃了安德烈这个教子。

    很显然周铭用结果狠狠扇了这里所有人一耳光,告诉他们究竟谁才是幼稚和愚蠢的。

    无数人因此拼命揪着自己的胡子和头,瞪大了眼睛竖起耳朵,拼了命的想要证明自己刚才听到的不是真的,因为那实在太没有逻辑了!并且你们的身份都很不一般,能不能拿出点自己的骄傲和坚持来?

    先奥斯兰你可是尊贵的卢森堡大公,手上不仅有媲美整个瑞士所有银行集合的级银行,还有同样庞大的融资和投资手段,更有世界第一钢铁公司这样的级实业,同时你自己还是一国元,可以说不论任何资源你都是完美的,那么这样你为什么还要向周铭妥协呢?你简直就是贵族之耻!

    还有范纳普就更离谱了,你的乌尔勒支联会可是教廷座下十三派别之一,可以说你拥有天下财富的十三分之一,你比卢森堡大公更厉害,这样的情况下,你为什么还会要听那周铭的话呢?这太不科学了!

    不但城堡里的这些人想不通,安德烈自己也很想不通。

    “周铭你这个卑鄙的华夏人,你究竟做了什么,为什么现在事情会变成这样?为什么奥斯兰大公会离开,为什么范纳普大主教会改变主意,这都是你的阴谋对吗?”安德烈质问道,眼神闪烁显得有些疯狂。

    随着安德烈的问题,其他人也都一齐竖起了耳朵,因为他们也都很好奇这是为什么。

    周铭摇摇头,遗憾的叹了口气:“根本什么都不懂呀!”

    听到这句话,安德烈顿时如同一只被踩到了尾巴的狗一样暴跳起来:“我不懂什么?你这个混蛋不要在这里惺惺作态,你只是一个卑鄙的华夏人,不是诗人!”

    周铭十分冷静的德烈告诉他:“我的确不是诗人,但我却是一个商人,奥斯兰大公他也一样。”

    安德烈心头一动,很警惕的铭:“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很简单,我知道你拿哈鲁斯堡银行和投资基金,或者还有更多哈鲁斯堡产业的股权做抵押去和奥斯兰做交换,以换得他对你的支持。”

    安德烈第一时间想否认,不过周铭却抢先说道:“你不要急着否认,其实你能做出这样的决定是很有魄力的,我想奥斯兰大公也是因为你这样的魄力,还有你不服输的韧性才会帮你的,但是你似乎忘记了一点,那就是按照哈鲁斯堡的遗嘱,只有继承家族领的人,才能拥有这些产业的所有权。”

    “也就是说,只有在你正式继承了家族以后才有支配这些产业的权力。”周铭说。

    “那么我只要赶走你们,今天的仪式上我就可以继承家族了!”安德烈说。

    “那只是你自己不切实际的幻想,根本没这个可能!”周铭遗憾告诉他。

    安德烈茫然的铭,似乎并不明白为什么会没这个可能,周铭随后告诉他:“你的支持阵容很强大,但实际上却是建立在假设自己能继承家族的基础上;反过来也是如此,你能继承家族的期望也是建立在这些支持阵容上,这或许相互扶持,但在我是一只纸老虎,除了唬人根本毫无作用,只要伸手一戳他就会崩溃。”

    安德烈的身体摇晃了一下,显然他也考虑明白了周铭的道理:“所以你说出了河谷矿产公司对吗?”

    周铭点头说:“没错,河谷矿产是巴西最大的矿业公司,也是卢森堡钢铁集团最大的原材料供应商,他是绝对不能让河谷矿产出事的,所以我不过就只是提了一个名字,就把他吓走了。这是很可悲的,你许诺的那些东西,在奥斯兰大公的眼中并不值一提,能拿下是意外之喜,不行也没什么。”

    周铭随后纳普大主教又说:“至于范纳普大主教,他是睿智的,之前只是被你所蒙蔽了,现在才真正形势。”

    周铭这话就像是一柄巨锤,一下又一下的狠狠敲击在安德烈的心上,最后再也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最终腿上一软就跪下来了。

    原来自己所依靠的根本就是自己的幻想吗?实际自己仍然什么都没有吗?

    不对!

    安德烈突然抬起头来,表情无比狰狞的铭:“这一切都是你安排好的阴谋对不对?你这个卑鄙的家伙!你为什么总是在我快要成功的时候出现在我面前阻止我?故意在关键时刻破坏别人的努力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吗?你这个人渣恶魔……”

    啪!

    周铭一巴掌把他后面要说的话给打回去了,周铭冷冷对他说:“没有人在故意针对你,只是你自己做的事情有问题。”

    “我没有任何问题!”安德烈大声喊道,他的精神恍惚,显然已经到了崩溃边缘,“我一直都是在自己努力,可是每次不管我在做什么,你总会出现在我的面前,然后破坏我所做的一切,你是我的克星吗?哈鲁斯堡就是因为遇见了你这个魔鬼才会变得四分五裂,才会越来越没落……”

    周铭又一巴掌甩过去,把安德烈后面的话给打回他的肚子里了。

    “所有的问题都和别人没有任何关系,都是你自己的自私造成的!”周铭说。

    安德烈拼命的摇头:“不对,我是为了哈鲁斯堡家族能更好,我是希望哈鲁斯堡家族能恢复往日的荣光,你们才是真正自私的人,想要从我手里夺走家族!”

    周铭冷笑着问:“所以你就出卖家族的财富,甚至是家族最重要的核心产业,就只为了得到他们随时可以撤走的支持?”

    安德烈愣在了那里,完全没了想法。

    周铭这时接着说:“还不明白吗?对你来说家族什么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家族必须由你掌握,我知道你和你的父亲为了夺得家族的权力用尽了手段,而你也在掌握了家族的产业后尝到了甜头,所以你为了保住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权力,你就不惜一切代价,因为在你旦失去了权力你就一无所有了。”

    周铭每一个字都很有力,如同一根根钢针一般扎进了安德烈的心里,让他忍不住的颤抖。

    “不是这样的,我是为了家族,但是我也害怕失去家族,家族只有在我手里才是家族。”安德烈失魂落魄的喃喃说道,经过那么多打击,现在他终于支撑不住崩溃了。

    突然安德烈抬头死死盯着周铭,恶狠狠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你现在根本不是家族的领,你没有出卖家族产业的权力,所以你才可以说的如此大义凛然,等你到了我这个位置,等你掌握了家族产业,我比我更狠,我知道的!”

    周铭叹息着摇头,然后抬手向上指了指问他:“你什么?”

    “那当然是屋顶,你蠢笨到这个地步居然问这样的问题了吗?”安德烈不放过任何一个嘲讽的机会。不单是安德烈,旁边的其他人也都觉得周铭这个问题很白痴,只有英女王伊丽莎贝和范纳普大主教他们才皱起了眉头,觉得周铭这话大有深意。

    “那是天空。”周铭告诉他,“一只永远在屋檐下的燕雀,哪里能体会鸿鹄飞的高远呢?而安德烈你是生活在城堡里的,所以你只能堡的屋顶,但是我不然,我是从城堡外面进来的,我还是从遥远的华夏过来的,我走过了美国墨西哥法国英国,所以我是城堡外面的那整片天空。”

    非常平淡的一番话,但此刻从周铭嘴里说出来,却像是晨钟暮鼓一般震慑了每一个人的灵魂。

    这才是真正眼光高远的伟人!

    每一个人心里都这么想着,他们铭的眼光,都带着无比的崇敬。

    安德烈愣愣的铭,他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最后都嚎啕大哭起来,跪伏在周铭面前:“对不起周铭先生,我错了!一直以来我居然都认为自己才是哈鲁斯堡的救世主,你只是图谋哈鲁斯堡的产业和财富,我现在才知道自己错的离谱,您才是哈鲁斯堡的救世主,因为您的眼光,更在哈鲁斯堡之外呀!”

    “周铭先生凯特琳小姐,请你们原谅我的愚蠢,从今天开始,我安德烈宣布放弃继承权,支持凯特琳继承哈鲁斯堡!”安德烈非常坚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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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章 不算数

    “历史和伟大,就是哈鲁斯堡的代名词,七百年前王位空缺,正是哈鲁斯堡家族挺身而出底定了天下,而后七百年,无论世界如何变迁,哈鲁斯堡始终像太阳一样闪耀不衰,在这一刻,我仿佛望穿了时空,看到了七百年前的那一天,那位国王在亚琛大教堂里的加冕!”

    “而今我也要见证这神圣火焰的延续了,从今天开始特蕾西亚·凯特琳·f·哈鲁斯堡,你就将从你父辈们的手中继承这一切,成为新的哈鲁斯堡大公了,我非常愿意亲眼见证这一切!”

    “但是请你要记住,你手上的权力并不是一切,他是上天赐予你的苦难,权力越大责任就越大,任何家族都是如此,接受了恩赐你就需要通过自己的双手把这些恩赐分发给大家,在过去哈鲁斯堡是非常优秀的,就是因为他能做到这一点,然而我却希望哈鲁斯堡能在未来能做的更好!”

    在哈鲁斯堡城堡内大厅的讲台上,大主教范纳普在为凯特琳做着祈祷和洗礼,当然比起那些普通的神父,作为大主教的范纳普并不会张嘴闭嘴的把上帝带上,那样会显得很low逼很没有水平。?? ??w?w?w?.?

    他会像诗人和哲学家一样去歌颂,最后才把两者给联系起来,毕竟到了他现在的身份上,上帝就已经成为了他的一部分。

    范纳普手持着一本圣经高高站在讲台上,浑身上下散发着圣洁的气息,他的眼神平静和蔼;而凯特琳则是按照传统跪在他的面前,她虽然只是穿着一身白色的素服,但此刻在范纳普面前,她却能让画面变得如此和谐,仿佛只有她才是最适合的一般。

    其实这是每一次家族继承都能看到的画面,但此刻城堡里的那些人,不管是费迪南德还是伊丽莎贝,亦或是其他宾客,他们却都是很目瞪口呆的,对他们来说,眼前的画面太诡异了。

    要知道,原本范纳普是安德烈请来为他的继承进行祝福的,同样奥斯兰和费迪南德也是来给他当后盾的;可是现在,范纳普大主教却在给凯特琳进行祝福洗礼,另一边奥斯兰跑了,费迪南德他们就真成了凯特琳的宾客,也就是说安德烈所做的一切安排现在都成了给凯特琳的嫁衣。

    “虽然刚才我们都在这里,但我们却仍然不知道周铭究竟是怎么变的这个魔术。”伊丽莎贝轻声说。

    胡安也煞有其事的点了头:“的确,这个家伙的胆子也太大了,要换成是我,就算我能看明白安德烈那边的虚张声势,恐怕我也不会敢正面出手的。”

    “所以这就是我们和他的区别,或许是文化之间的差异,但不得不说,他的到来会改变很多东西。”伊丽莎贝说,“还有那句屋顶和天空,让我想起了苏格拉底的著名辩论,富有哲理。”

    听着伊丽莎贝的话,胡安突然有些沉默了,因为他突然有些拿不准自己邀请他加入他们的联盟是对还是错了,他感觉自己根本掌握不了周铭。

    “这真是太好了!斐迪南我的哥哥,你看到了吗?你的女儿找到了一个值得托付的人,她终于继承了你的位置,成为了哈鲁斯堡家族的首领!我早就知道的,她和你一样坚强勇敢睿智,她的运气也比你更好,她遇到了能改变她一生的男人,听说那还是你指定的……”

    露易丝喜极而泣,十分激动的在向斐迪南那个衣冠棺不住的诉说着,而在她身旁,比利时国王静静的站在那里一言不发,不知在想什么。

    ……

    现场心理波动最大的就要数哈鲁斯堡家族的人了,包括梅特涅在内的所有人都是泪流满面,当然他们的哭泣并不是激动和高兴,而是因为他们真的要哭,他们之前都是支持安德烈的,哪知道这事情就和翻牌子一样说反转就反转了呢?让人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要知道他们刚才可都还是指着周铭鼻子骂来着!

    他们都拼命的揉着自己的眼睛拉扯着自己的耳朵,想要看到不一样的结果,可那是不可能的,他们简直不明白周铭究竟是施了什么样的魔法。

    还有范纳普,你不是乌尔勒支教堂的大主教吗?你不是管理着天下十三分之一的财富,今天不是来为安德烈做祝福和祈祷的吗?怎么就能给周铭三言两语说的就背叛了自己的初衷,转而为凯特琳进行祝福和洗礼了呢?

    还有奥斯兰那就更离谱了,你可是卢森堡大公,手里握有多少万亿的财富,今天是作为安德烈最重要靠山的身份出现的,怎么给那个华夏人随便一句话就给吓跑了呢?你还有没有一点作为卢森堡大公的骄傲和尊严了?你这样连个随便三流小贵族都比不上了好吗?

    不过比起范纳普和奥斯兰,更让他们感到无语的是站在身旁虔诚祈祷的像个稻草人一样的安德烈。

    我擦你不是自诩自己才是哈鲁斯堡唯一的继承人,任何要和你抢夺继承权的都是你的敌人,你会和他不死不休的吗?那么现在你在干什么,说好的不死不休呢?怎么就因为周铭的几句话,你就成了他的信徒,现在还站在这里为凯特琳的继承祈祷起来了呢?你的坚持和你的勇气呢?

    但不管他们怎么不能接受,他们呆呆看着讲台上正在接受洗礼的凯特琳,都明白以后哈鲁斯堡要彻底变天了。

    他们都这么想着,梅特涅偶尔小心翼翼的看了周铭两眼,却见周铭的表情有些奇怪,他只认为周铭或许是高兴吧,可是他却并不知道,周铭这个时候实际上是不满意的,他并不想听范纳普这个神棍在这里啰嗦。

    如果周铭这话说出来,肯定会惊掉一地的眼镜,毕竟文化传统不一样,这边教会就是凌驾于一切之上的,哪怕是英女王的加冕,也不过就是由当地教区的大主教来为她洗礼罢了,所有人都是这么做的,那么现在凯特琳能得到范纳普的祝福,这已经是最高待遇了,你还有什么不满的?

    话是这样说没错,但对周铭来说,一个家族的继承哪里需要教会的认证呢?

    整个祈祷和洗礼一共持续了约摸半个小时,最后当范纳普大主教将象征权力的权杖交到凯特琳手里,整个仪式才算结束。

    “接下来他们就将面临最难的选择了。”伊丽莎贝突然说。

    胡安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伊丽莎贝,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说,伊丽莎贝对他:说“看来你好像忘记了,安德烈究竟是凭什么才得到了奥斯兰他们的支持。”

    “那些被安德烈出卖的家族产业?”

    胡安也反应了过来,他仔细想了想然后说:“我觉得周铭那个家伙应该会做出一定的妥协吧,毕竟安德烈当初选择的对象都是非常厉害的贵族们,如果全部推翻那就是在给自己找麻烦啦!要换成是我的话,我会先稳住他们这边,先承认之前被出卖的产业合法性,然后再慢慢把这些东西给买回来。”

    伊丽莎贝点头说:“这是很好的想法,毕竟没有谁是真的想吞掉哈鲁斯堡家族的,所以只要给足了面子和钱,那么事情就很好解决了。”

    不过伊丽莎贝的话到这里就戛然而止了,因为她看到了周铭大踏步的走上讲台。

    “各位尊贵的来宾,首先我非常欢迎你们今天来参加哈鲁斯堡家族的继承仪式盛典,现在在范纳普大主教的祝福下,凯特琳也正式继承了哈鲁斯堡家族。那么现在我受凯特琳的委托,在此向所有人声明,此前安德烈作为哈鲁斯堡家族首领是不合法的,那么因此他所做出的一切行为也都将无效!”

    周铭这番话说出来让现场一片哗然,胡安和伊丽莎贝当时就惊呆了。

    “这个华夏人他胡闹也应该有个限度吧,他这么说的意思是什么?难不成他还想让那些已经得到好处的贵族们再把产业给吐出来吗?这根本不可能的!”胡安当即说。

    伊丽莎贝虽然没有说话,但她的眼神却也很不屑,觉得周铭太胡闹了。

    “我们知道此前由于安德烈的一些个人原因,他出卖了很多的家族资产,鉴于当时的原因特殊,我们可以放弃追究责任的权力,但是这些被出卖的资产必须都要还回来,否则哈鲁斯堡将会采取一些可能的手段,以确保家族的稳定和资产的完整。”周铭又说。

    随着周铭这话说出来立即引起现场一阵轩然大波,虽然听到了周铭之前的话他们就有心理准备了,但现在听到了如此强硬的话,还是让他们感到惊讶:这华夏人也太嚣张了吧?他凭什么能这么嚣张?凭什么说那些已经被卖出的资产不算数了呢?

    而梅特涅这些哈鲁斯堡家族的人则又哭了,他们觉得周铭这么做也太胡来了,在他们看来周铭这么做根本和要毁了家族没什么两样。

    还放弃追究责任的权力?那你也有追究责任的能力才行啊;还有要所有被卖的资产都要追回来,你凭什么追啊?好吧且不说这些事情你能不能做到,光是你现在这么说就已经是最大的罪过啦,我求求你行行好,给哈鲁斯堡一条活路吧,现在哈鲁斯堡可经不起这样的折腾啦!

    这是所有哈鲁斯堡成员心里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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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一章 中央集权

    哈鲁斯城堡内,所有来宾在继承仪式结束后就都离开了,只剩下哈鲁斯堡家族自己人还留在城堡内,显然是新任的家族领有话要说了,只是其他家族都是领亲自说,而在哈鲁斯堡这里,就是周铭代劳了。.『.凯特琳站在身旁,安静的就像是睡美人公主。

    虽说是周铭代劳,但对于哈鲁斯堡家族的人而言却并没有多大区别,毕竟凯特琳能继承家族,都是周铭一手带出来的,并且对他们来说,‘驸马’也仍然可以算作是家族的一份子,行使家族的权力同时参与家族的决策,现在周铭表讲话十分正常。

    周铭站在讲台上居高临下有人:“我知道凯特琳的最终继承对你们来说是个很大的意外,但不管怎么说,现在意外已经生了,你们就只有接受或者离开这两种选择。”

    “新官上任三把火,这是我们华夏经常能提到的,意思就是说每当一个新的领上任时,他就会做出一些改革创新的大事来,以表明自己对未来的决心,很抱歉的说我也是华夏人,我自然也继承了这个传统。”

    周铭的话说到这里突然面色一凛:“从今天开始,我会统计整个哈鲁斯堡家族所拥有的全部资产,包括你们所掌握的资产和股权份额,我不会无偿收走你们的资产,但家族要收回所有产业权力。简单来说,就是你们的钱我们一分不要,但是你们在家族产业的权力,我们要全部收回。”

    随着周铭这话说出来,顿时让现场一片哗然,所有人都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

    “天哪!你要收回我们的权力,这绝对不可以,你没有这样做的权力!我们的姓氏才是哈鲁斯堡,我们必须要对家族的产业负责,我们也必须要拥有对家族产业的权力,而你不过只是一个华夏人,你不能这么做!”

    “凯特琳,我不知道你们究竟在商量什么,但这不符合我们的传统,我们是拥有上千年历史的哈鲁斯堡家族,我们的家族之所以能统治欧洲七百年,就是因为我们所有人都掌握着家族,我们都是哈鲁斯堡的一份子,但是今天你要收回这些权力,这无异于毁灭!”

    “凯特琳我知道对于你的父亲斐迪南大公的事情我们非常抱歉,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会允许你肆无忌惮!”

    “我们就是哈鲁斯堡,我们会捍卫自己的权力,绝不允许任何人要破坏!”

    听着面前所有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反对,凯特琳有些担忧的铭一眼,周铭握住她的小手告诉她不要担心。

    这是他们之前已经商量好的,周铭在对哈鲁斯堡家族的产业研究了以后现,这个家族的产业权力太分散了,每一个家族成员都拥有一部分产业股份和权力,结果会导致整体的效率低下。

    举个很简单的例子,如果凯特琳判断今年的葡萄酒行情会很好,要求家族的葡萄酒企业增大生产规模,那么她的决定无法立即生效,哪怕得到了葡萄酒企业ceo的支持也不行,还必须再找至少五个持有葡萄酒企业股权的家族成员,得到他们的支持以后才能生效,这无疑非常麻烦。

    或许这能确保决定的合理性,但每个人的想法不一样,凯特琳想要说服他们必须花费很大代价,浪费很多时间,很容易就错过了机会。

    如果哈鲁斯堡家族现在很强大,或者凯特琳这一脉现在很强大,那这个制度是没问题的,但现在哈鲁斯堡和凯特琳这一脉都在没落,他们要想再次崛起就必须集中资源抓住一切机会。

    那么这样一来,这种权力过于分散的制度就有很大问题了,所以周铭趁着凯特琳强势继承家族的机会,就必须要把这个问题给改掉。毕竟如果不能在自己声望到顶的时候大刀阔斧的进行改革,那和投机客有什么区别?周铭可没有任何投机的打算,所以他必须要完成哈鲁斯堡家族的中央集权。

    在这样的想法下,周铭冷笑着有人:“怎么样?你们的意见都说完了吗?那是不是该轮到我说话了呢?”

    这话让所有人都愣住了,周铭又说:“先,我从来就没有说过要收走你们的全部资产,我要的只是对家族的指挥权力,我不希望领的决定会受到任何莫名其妙的阻碍!其次,我想你们应该都还记得,我之前就已经说过了,意外已经生了,你们就只有接受或者离开两种选择。”

    周铭的话如同钢针般直刺进了每个人的心里,让他们直感觉自己的内心一阵狂跳。

    “你这个该死的华夏人,我们哈鲁斯堡人是崇尚自由的,你想要在这里搞独裁是绝对不可能的,不管是我们的钱还是我们的权力,你都拿不走!”

    “我们管理手上的产业已经有几十年的时间了,我们对财富和产业的理解肯定要比你更强,你根本没资格指责我们的不对,居然刚继承了家族就想要对我们动手,你这是准备拿我们当软柿子捏了吗?你这是对哈鲁斯堡家族,对我们所有人的侮辱,我们不会同意,会一起对抗你的!”

    这些哈鲁斯堡家族成员们七嘴八舌的怒吼着,他们也有人把目光投向了安德烈他们。

    “安德烈伯爵,你才是哈鲁斯堡真正的继承人,你主动放弃继承权是你的高风亮节,但现在家族面临了灾难,你必须要挺身而出带领我们抗争呀!”

    “哈鲁斯堡的成员就有资格号令哈鲁斯堡家族,这是我们有了上千年的传承,我们决不能在这里断掉了呀!他这个华夏人想要夺走我们的权力,我们就应该要团结起来把他给赶出去,告诉他我们不是好欺负的!”

    然而让他们万万没想到的,他们所仰仗着安德烈却突然说道:“我完全支持周铭先生的决定!”

    随着安德烈这句支持周铭的话说出口,所有哈鲁斯堡族人们当时就懵逼了,现场顿时一阵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目瞪口呆的德烈,完全不明白他怎么就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安德烈很平静的有人说:“你们这些白痴,难道你们都没有铭先生的良苦用心吗?现在我们的哈鲁斯堡家族已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了,是必须要集中全部资源去拼搏的时候了,可是你们呢?却仍然还只想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想守着自己那点可怜兮兮的权力,你们不觉得丢人吗?”

    “还记得在继承仪式上周铭先生问我的那个问题吗?我抬头能么,我当时的回答是屋顶,可周铭先生的回答却是天空,可要是你们,你们就只能己眼睛里的眼屎,没错你们就是如此的短视!”

    安德烈越说越激动了:“周铭先生还是太仁慈了,因为如果要让我来做决定的话,我会连一点财富都不给你们留下,会把所有的财富和权力统统都收回来,只给你们放一点最基本的生活费,就像是其他国家的王室成员一样,你们就应该成为被圈养的猪猡!”

    安德烈的话让所有人懵逼,所有人目瞪口呆的面面相觑,都完全说不出话来了,就连平时和他走的最近的伊法曼都是一脸的茫然,仿佛突然不认识他了一样。

    安德烈完全不管周围的眼神,他继续说道:“周铭先生,为了表示我的诚意,我愿意主动把我自己的所有资产和权力都交出来!”

    现场顿时又一片哗然,所有人再的眼神都带着惊恐了,觉得这家伙一定是疯了!

    只有梅特涅若有所思的德烈,似乎想到了什么,他随后也跟着表态道:“周铭,我也愿意交出自己的全部资产和权力!”

    现场又是哗然一片,很多人在震惊之余都要骂娘了:你们特么的这是在干什么?这可是要交出自己的资产和权力呀,不是拿什么好处,你们有必要这么赶着做事吗?特么我们在争取权力,结果你们转眼就全送出去了,拖后腿也没有你们这么做的吧?你们究竟还是不是哈鲁斯堡的人了?

    不光这些人不明白,周铭和凯特琳也都皱着眉头,显然他们也没想到安德烈会做出这样的决定,不过这样也好,既然有人带头,也算是省了他们很多事了。

    于是周铭说:“非常感谢安德烈和梅特涅你们的慷慨和理解,因为你们的做法为哈鲁斯堡开了一个好头,不过正如我自己说过的那样,我并没有打算要吞并你们,所以你们的资产你们都可以保留,我们就只需要收回所有的股份权力,以确保决策的统一。”

    周铭想了想又解释道:“当然我这么说并不是说你们就一点也不能干涉哈鲁斯堡的决策了,我为哈鲁斯堡家族未来设定的是一个类似公司的形式董事会一样的东西。”

    “这就是说,家族各个产业的大权会被收回到家族领手上,任何家族的决策,所有家族成员可以提意见和建议,但却无法根本左右,但同时为了确保家族决策的正确,你们有权对领提出质疑甚至弹劾。”

    周铭最后说:“简单来说,你们在交出了自己的权力以后,仍然可以领取你们在各个公司的股份红利,你们银行里的钱也还是你们的,但是你们却无法对任何家族企业下达任何命令,不管领做出任何决策,你们都不能干涉,但如果你们真的不同意,你们可以直接弹劾领,明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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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二章 暗流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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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安德烈和梅特涅的配合下,周铭那场中央集权会议很快就结束了,也是由于安德烈和梅特涅的带头,其他哈鲁斯堡的成员固然心里一万个不情愿,却还是都勉强答应了。..在完成了自己的目的以后,周铭很快结束了会议。

    不过这些哈鲁斯堡的成员们在离开了城堡以后并没有直接离开,而是集体都来到了相距不远的另一座属于梅特涅的别墅里。

    以往当别墅迎来这么多人的时候,那一定是一场非常疯狂的派对,不过今天,整个别墅里却是一片怨声载道,就连梅特涅自己都是坐在一旁皱着眉头,面前摆着几个空瓶子,显然是在借酒浇愁了,他知道这是很不好的,不过在这抱怨震天的地方,他也别无选择。

    “那华夏人他以为自己娶了凯特琳就很了不起,就可以在哈鲁斯堡里为所欲为了吗?我们可不是会被他随意宰杀的绵羊!七百年前,当鲁道夫在亚琛大教堂里加冕为王,开启了哈鲁斯堡七百年王朝的时候,我们的祖先们就已经生活在哈鲁斯城堡里了,他凭什么能赶我们出来?”

    “我们绝不会当沉默的羔.羊,我们必须要团结起来,每一个拥有哈鲁斯堡姓氏的人都是神圣和幸运的,我们必须要守护我们的财富,决不允许任何人玷污!”

    “资产的分散管理,是最稳妥的手段,因为这样就算有决策出现了问题,但只要哈鲁斯堡家族的存在,其他人却依然还保留着复兴的希望,但要是他们把权力都收走了,那么一旦失败,哈鲁斯堡就完全不存在了,这是疯狂的赌博,不是哈鲁斯堡的选择,无论如何,我们都必须阻止那个该死的华夏人,不能让哈鲁斯堡成为他的赌注!”

    别墅里那些人在疯狂BB着,梅特涅对于这些人没完没了的话只是抱以冷笑,或许听起来他们好像都很热血,那么既然如此他们为何刚才不说呢?不过就是一群只能在背后议论的懦夫罢了!

    梅特涅没有兴趣和这群懦夫讨论什么,他只是皱着眉头在想着安德烈的打算。

    不过梅特涅没有参与讨论的想法,但却并不意味着这些白痴会那么轻易放过他。

    “我认为我们必须要反击,不能就这么任由那个华夏人对我们进行任何宰割,现在安德烈已经被那个华夏人给吓破了胆,我认为就只有梅特涅你来带领我了!”

    另外一个人也附和道:“我们要用自己的实际行动告诉那个华夏人,任何权力和财富都属于我们,谁也不可能拿走!我们还需要一个能带领我们的领,我们都认为梅特涅你是最合适的!”

    “跟我有个屁关系!”梅特涅没好气的咬牙切齿道。

    其他哈鲁斯堡人第一时间有些愣神的并没有反应过来,直到梅特涅又说了一遍,他们才反应过来,而这也让他们当时就懵逼了,一个个目瞪口呆的特涅,不明白他这是为什么。

    些眼睛里一片灰暗的家伙们,梅特涅冷笑着问:“你们是不是觉得自己特别厉害,没有什么事情是你们做不到的?”

    听着梅特涅的反问,那些人顿时满脑门的问号,不明白梅特涅的意思。

    无奈之下,梅特涅只好说的更明白一些:“你们是不是觉得你们在这里的愤怒,那个华夏人是不知道的,他就会在城堡里醉生梦死等着我们逼上去让他交出权力呢?还是他有别的什么阴谋在等着我们?你们认为他既然敢那么公然逼迫我们交权会不会有什么依仗,或者今天他根本就是故意那么说的呢?”

    梅特涅一席话提醒了这些人,让他们这才恍然反应过来,的确周铭和凯特琳他们既然敢这么做,那么他们必然准备好了后手,那他们反抗岂不正好撞枪口上了吗?

    然而明白归明白,但他们仍然不甘心:“可是我们也不能任由那个华夏人这样欺负我们吧?我们哈鲁斯堡什么时候遭受过这样的屈辱?不管没落与否,那都是领的问题,怎么能放弃这个重点转而从我们手里抢夺权力呢?这不是本末倒置了吗?”

    “你们没遭受过,难道我就遭受过,咱们的安德烈伯爵他就遭受过了吗?”

    梅特涅的这句话立即遭到了质疑:“你就不要再提安德烈了好吗?他就是一个懦夫,也就是他带头交出的我们的权力,他应该被钉死在城堡的耻辱柱上,这个垃圾,他这么简单就背叛了家族!”

    “真正垃圾和懦夫的人应该是你们!”梅特涅怒吼道,“安德烈先生他是很厉害的人,很聪明也很坚韧,所以现在面对周铭和凯特琳的强势,他才会选择后退一步,等待合适的机会再出手,而不是像你们一样在这里大呼小叫的,就好像失去了那些权力等于世界末日来临了一样,你们自己就不嫌丢人吗?”

    梅特涅的话铿锵有力,顿时震住了所有人,他有人说:“请相信我,事情不会那么简单的,我可以向你们保证!”

    与此同时在阿尔萨斯的另一间属于安德烈的庄园里,伊法曼仍然苦苦的等在门口,等着安德烈给自己一个答复。

    就连伊法曼自己都不知道在门口等了多久,庄园的大门才终于打开。

    安德烈就站在门口对他说:“放心吧,我不会那么简单就向那个华夏人认输的,只是现在他厉害,我们必须要向他低头,不过请放心,他早晚都会露出破绽的,而只要他给我一个机会,我就会夺回属于我的一切!”

    原本伊法曼要鼓掌称赞一下安德烈的,但这时他听着安德烈那咬牙切齿的话语,还有他眼睛里闪烁着的疯狂,却突然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不等伊法曼有所反应,安德烈就关上了门,他的表情也越狰狞了起来。

    他抬头花板:“周铭先生,你以为我会那么放弃了吗?这绝不可能!我是注定要继承哈鲁斯堡的男人,放在一百年前我就是伟大的国王,我的意志力和我的自尊以及骄傲都不允许我就这么退缩!”

    他接着最后说道:“但不得不说我还是要非常感谢你对我的教诲,我头上再也不是屋顶而是天空了,我也明白之前自己的很多做法都操之过急了,所以现在我会慢慢等,我也会利用所有的外部力量,只要你露出足够的破绽,我就会立即扑上去咬死你的,等着吧!”

    安德烈一边说着一边握紧了自己的拳头以示决心。

    ……

    与此同时在哈鲁斯城堡里,周铭却显得有些失望,就像梅特涅说的那样,他今天的确是故意那么公开说的,目的就是为了激起这些人的反弹,然后他好强势回收所有的权力,然而安德烈的配合却打乱了节奏。

    突然一双柔软的玉手轻轻放在了周铭的肩头,然后帮他按摩起来。

    “别多想了,虽然今天的节奏并不和你所打算的一样,但最终的结果不还是一样的吗?我不相信在安德烈和梅特涅他们都已经带头认怂了的情况下,其他人会还敢再向我们起挑战。”凯特琳说。

    周铭对此叹息一声:“他们的确不敢,但这才是最麻烦的。”

    冰雪聪明的凯特琳立即明白了周铭的想法,她对周铭说:“我知道你在担心安德烈并不是真的认怂了,他只是在暂时的蛰伏,随时在等待机会给你致命一击,那么要不然我们还是先解决他吗?”

    周铭摇头:“他已经表示臣服了,如果我们执意要除掉他,那么就会让其他家族成员人人自危,结果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局面会再起波澜,这就不好了。”

    “那么或者我们也可以等他们先出手,然后我们趁机一起除掉他呢?”凯特琳又问,“毕竟哈鲁斯堡家族那么多人,不可能全都接受我们收回权力的决定,而现在安德烈经过了这么多次失败,他的威信损失很大,所以我们完全可以借着有人针对我们的名义,连带着把他们一起给处理了。”

    周铭还是摇头:“先且不说在这关头,会不会有人冒这个风险来带这个头,就算真有人站出来了,也不见得就是什么机会。”

    凯特琳沉默了,她这个时候的确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反倒是周铭轻拍她的小手对她说:“放心吧,尽管这很棘手,但在我这里还不是事,反正我现在要的就是收回所有权力实现哈鲁斯堡的中央集权,能把所有的家族产业掌握在一起,剩下的他们在做什么准备和打算就都随他们了。”

    凯特琳重重的点头:“我非常相信这一点,毕竟周铭你能打败他们第一次,就会再有第二次第三次,我很有信心!”

    周铭微笑着说:“既然知道了,那就好好准备吧,等家族的所有人把股权都交出来以后,我们先要进行统计的,只有在确保无误的前提下,我们还要召开全体管理人员的会议,而这次会议我认为还是凯特琳你亲自出席为好,不能总是我在前面的。”

    “那周铭你呢?打算去做什么?”凯特琳很好奇。

    “我当然是要去找胡安公爵好好聊聊了,我相信在经历了这一次继承仪式盛典以后,他一定有很多话想和我说的。”周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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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三章 谈生意吗?

    在结束了凯特琳的继承仪式之后,胡安就匆匆离开了阿尔萨斯来到了奥地利,毕竟作为西班牙大领主的他还是很忙的,这次他是应邀出席乌萨普医疗研究中心的揭幕仪式。

    得知这个情况,周铭也很快跟到了奥地利,至于凯特琳她和金融班的同学们则都留在城堡里,毕竟按照哈鲁斯堡的家族规矩,只有当领正式继承了家族以后,才能接触所有家族产业的法律文件;这本身就是一个非常浪费时间的事情,更别说他们还收回了家族其他成员的权力,这让他们本身就很巨大的工作量变得更恐怖了。

    如果凯特琳是正常从父亲手上继承下来的家族,那么她还有时间慢慢和这些家族成员们扯皮,慢慢一点点收回他们的权力,但是现在还面临着很大的外部压力,同时安德烈和梅特涅这些家族成员也都没安好心,所以为了确保事情顺利,凯特琳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把所有权力都收回好。

    这样一来,凯特琳根本没时间再去做任何事,所以周铭和她就只能分头行动来到奥地利。

    “没想到奥地利居然这么厉害吗?”在去维也纳的路上,周铭无聊在了解了乌萨普和奥地利的情况以后不由感到有些惊讶。

    因为一直以来在周铭的印象中奥地利不过就是个音乐之都,有个金大厅十分出名,却没想到在医疗研究,尤其是一些老年疾病尤其是心血管疾病的研究是世界领先的,而这一次胡安应邀出席的这个乌萨普医疗研究中心则是奥地利三个顶尖医疗研究院合并组成的,非常强势。

    得知了这个消息,也让周铭觉得自己需要重新认识一下这些国家了,毕竟自己现在所处的层次不一样了,就需要在前世留给自己的经验上更做突破,不能总局限在上面。

    就像这次的乌萨普医疗中心的揭幕,要是自己事先能得到这个消息,未必就不能事先做一番布置,比如某些医疗器械生产企业或者和医疗中心有合作的药企股票,肯定会因为这事有一轮上涨;或者干脆自己也能直接做多奥地利先令,也能利用这个消息赚上一笔的。

    最重要的是周铭想起了之前胡安对自己说过的话,自己真的是对各种信息了解的太少了,否则当初不会连辛普森和辛普森博物馆都不知道了,现在也不会错过这么一次能躺着赚钱的机会。

    虽然周铭是重生回来的,但他却从来没有看不起这个年代的人,他很清楚他们既然能站在高于普通人的阶层就一定有他们的道理,如果认为自己拥有越他们二十多年的认知就一定比他们强,那就是无知了,因为有些东西不是多几十年的学识就一定强的。

    比如这些家族的通过人脉所控制的产业,比如他们所了解的各个国家的优劣产业,了解哪个国家什么时候会有什么消息,那是自己单凭记忆无论如何都无法掌握的。

    除此之外还有更重要的一点,就是资本厚度了,不管是卢森堡大公还是墨西哥的马龙派教会,他们的强大都是因为他们的资本厚度,而自己现在在这一点上就差了不少,所以自己也需要和这些欧洲的豪门子弟多联合一下的,这样才能更方便自己做事。

    当周铭在车上东想西想的时候,他很快就到了维也纳,根据事先了解到的情况,周铭知道胡安下榻的是五星级的卡尔顿酒店。

    这是一所带有半私人性质的酒店,简单来说并不是任何人都能住在这里的,那么同样的,任何人来这里也是不能随意进去找人,因此周铭无奈之下只好先拨通了胡安的电话,在得到胡安的确认以后他才上楼。

    “真是不能不说,周铭你这个家伙的胆子是真的太大了!居然敢当面破坏这次的继承仪式,还威胁奥斯兰,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难道不知道就今天这样的事情,你只要并不出现就不会有任何问题吗?还是你觉得自己是华夏人,他就拿你没有任何办法了呢?我告诉你,你要真这么想就大错特错了!”

    周铭才走进胡安的总统套房里,胡安就像是开了rap模式一样没完没了对他说起来了。

    这些话让周铭一个头两个大:“好了我说胡安公爵,我今天过来可不是来听你说教的,我是有生意要来找你谈的。”

    胡安笑了:“你今天过来还能有什么生意?那么让我猜一下,肯定是关于对卢森堡奥斯兰大公的对吗?就因为他在继承仪式上支持安德烈,所以你现在要报复他。那么我现在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就算你马上去向他道歉,也已经于事无补了,你居然还想做他的生意,这真是太荒谬到让我想仰天大笑了。”

    周铭很认真摇头:“我可不会向他道歉,相反我认为他应该要向凯特琳道歉才对,因为他错误的参与到哈鲁斯堡家族的继承中来了,所以我想要报复他,但由于我自身的力量不够,我需要胡安公爵你的帮忙。”

    “我是绝对不会同意的!”胡安毫不犹豫道。

    “该死的,我现我让你进来我的房间就是一个最大的错误!”胡安说,“周铭你是真的不明白奥斯兰的力量有多大,他可以轻易的瓦解掉一个家族的所有产业,但这个家族对他却无可奈何。”

    “就像我,你知道我是西班牙的大领主,我拥有很多的土地,但他却可以做空西班牙的房地产,分分钟让我的土地和资产缩水上千亿美元,这是非常可怕的,所以我们最多只有一杯咖啡的时间,你绝对不可以在我的房间待太长的时间,你必须尽快走!”胡安说。

    听着胡安一句接着一句的话,周铭就只是坐在自己的沙上,饶有意味的看着他问:“那么你的话现在说完了吗?你真的决定不听听我要做什么生意了吗?”

    “当然不听,就你那些自负的话有什么好听的,反正说来说去你无非就是要针对奥斯兰大公罢了,但你根本不了解他的信息,真不知道他究竟有多么可怕!”胡安说。

    周铭轻轻摇头:“我的确没那么了解,不过这并不重要,我只想知道胡安公爵你真的就这么放弃,不想听听我的生意了吗?如果你真的已经决定了,那么我会马上离开,寻找愿意接受生意的人。”

    周铭说完立即起身,胡安下意识的叫住了他,可当胡安随后看到了周铭脸上的笑容,他才马上反应了过来自己被看透了。

    该死!

    胡安恨恨的捶了下桌子,周铭这时又坐下来,轻轻拍拍胡安的肩膀安慰道:“胜败乃兵家常事,公爵你并不要太过介怀。”

    “可是我很讨厌这种常事,我也更不希望失败真的会变成常事!”胡安咬牙切齿的说。

    实际上胡安也的确非常恼火,因为原本他是准备要在周铭面前演一出的,想让周铭来求他的,结果哪知道三言两语就又被周铭给带过去了,胡安就很无奈了。他很搞不明白,明明自己刚才都已经掌控住了局势,怎么就那么容易被他一句话给带回去了呢?

    不过胡安还是一个很理智的人,尽管总是被周铭牵着鼻子走让他愤怒,但还是能冷静下来应对,他对周铭说:“之前我已经告诉你了,我们有一个坏小子联盟,就是要对付这些老家伙们的,如果你真的有好的对策,我们是完全不介意参与进来的。”

    “坏小子联盟这一点,你不说我都要忘记了,你说过我能让凯特琳继承家族,我们就有资格参与进来的。”周铭提醒道。

    胡安点头:“我当然还记得这一点,只是我并不认为你们现在已经继承了家族。”

    胡安看着周铭很直接道:“不要告诉我你真的认为安德烈就因为你那些话臣服你了。”

    “我当然明白他不过只是暂时的蛰伏,但这对我来说并没有多大的区别,或者也可以说对胡安公爵你来说并没有太大的区别,如果你总揪着这一点不放就很没意思了。”周铭说。

    “的确如此。”胡安说,“那我们还是来谈谈生意。”

    周铭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他道:“你还记得在继承仪式上,我是如何让他离开的吗?”

    胡安立即反应了过来:“你是说河谷矿产公司?你准备对这个公司下手,我的上帝,你这是疯了吗?你可知道这个公司对奥斯兰大公意味着什么,如果你动了这个公司,他就会和你不死不休啊!”

    “那么按照你的说法,如果我不选择对这个公司下手,我就还有机会和他和解,他就不会报复我了对吗?”周铭饶有意味的问。

    周铭的疑问让胡安哑口无言,既然他选择了帮助安德烈,那么在继承仪式上他丢掉的面子,他怎么可能会愿意那样咽下那口气?他肯定无论如何都会想办法找回场子的,就像胡安之前说过的,这个时候就算周铭主动去向奥斯兰道歉也仍然来不及了。

    “现在反正和解是不可能了,那么就战斗!”周铭说。

    “你真是个疯子,不过如果你真能成功的话,我想这肯定是非常不错的生意。”胡安说,“所以这个合作,我能接受。”看书的朋友,你可以搜搜“”,即可第一时间找到本站哦。

第二百九十四章 最好争取的一批人

    “这是我基金投资经理的电话,关于我的投资计划一般都是由他来完成的,你可以去伦敦找他,我会事先告诉他你的情况。”

    这是胡安最后对周铭说的话,随后周铭拿着他给的联系方式就离开了,毕竟周铭可没有任何故意赖在别人房间不走的习惯,尤其这位还是男性。不过当周铭前脚才离开,胡安马上就打电话叫来了他的朋友梅塞德,恰好这一次揭幕仪式也邀请了他。

    “什么情况?我听说你这里迎来了一位很让人意外的客人?”梅塞德进门对胡安说。

    胡安扶额:“这位客人何止让人意外,他更让人头疼,你根本不知道他刚刚又给我带来了什么难题。”

    梅塞德坐下在胡安的对面:“让我猜一猜,那个华夏人莫不是要让你帮忙一起对付奥斯兰大公吗?”

    胡安对此很无奈的点了头,梅塞德又拍手哈哈笑道:“这么看来这个叫周铭的华夏人可真是天真到可爱了,看来他根本不明白奥斯兰这个名字意味着什么。”

    但随后他的眉头又皱了起来:“不过这对我们来说可是个喜忧参半的消息,虽然我们总有一天也会很想这么做,但那绝不是现在,所以胡安你难道现在就答应他了吗?那会打乱我们的布置。”

    “我的朋友,你也太小看我了一点,我可没你想的那么弱,至少这点你还不需要担心。”胡安说,“或许因为要他加盟的原因,我不会明着拒绝他,但我却能通过另一种方式,比如我让他去找我的基金投资经理,过一会我就会给我的经理去个电话告知一下。”

    梅塞德一脸恍然:“原来如此,看来你是要让你的经理坚决不和他合作对吗?”

    胡安摇头:“很抱歉我并没有那么下作,只是我选择的投资经理,或许会和那位华夏人有些性格方面的冲突,总之事情不会那么容易。”

    梅塞德向胡安竖起了大拇指,胡安很自信道:“我会等他再来找我,我也会告诉他,在这里究竟是谁能说了算!”

    ……

    周铭离开卡尔顿酒店,他先给凯特琳说了一下见到胡安的情况,凯特琳听完沉默了好一会。

    “我觉得胡安给你那个什么投资基金经理的联系方式根本是在敷衍,如果他真想和我们合作的话,我认为他会亲自和你详谈,而不是打发你去伦敦找一个我们根本不认识的投资经理。”凯特琳说,“如果更阴谋论一些的话,他甚至还会提前告知那边的投资经理,拖延我们更久的时间。”

    “这的确是个很难处理的麻烦,我们必须要早做准备才行,不过首先我们还需要先见一见那位投资经理。”周铭说。

    凯特琳对此仔细想了一下,也并没有更好的办法,就只能这样了。

    “只希望能有奇迹吧!”凯特琳祈祷。

    见凯特琳这个样子,周铭就不想再在这个问题上聊下去了,于是周铭问她对家族权力收回的工作做的怎么样了。

    凯特琳告诉周铭仅仅下午,安德烈就主动把他的产权文件全交出来了,在安德烈之后,梅特涅和伊法曼也先后都交出了他们对产业的控制权力,而有了这些人的带头以后,其他人也都很配合了。当然也并不是所有人都那么爽快,有很多人想故意交一点留一点,故意想保留一些产业权力下来。

    “这些卑鄙的家伙,他们都认为那么多权力文件,以我们的审核总会出现纰漏,如果运气好一点他们就能蒙混过关了,今天叶凝查出来一个,不知道以后这样的人还有多少。”凯特琳很无奈道。

    “他们会这样做就足以证明他们没有什么大智慧也没有太大的野心,把这些人单列出来吧,这些家伙会是我们最好争取的一批人。”周铭说。

    作为同样出身普通的人,周铭对这样的想法是很了解的,因为前世的时候自己和同事就曾干过同样类型的事情,那时自己主管查账,然后自己挪用客户的资金甚至是假冒客户的资金去补。

    其实这是很正常的,业务员为了争取公司对大客户的福利,就会想办法创造一个大客户出来,实际就是把客户的货款打进自己的银行卡里,然后自己一次性打进公司的账上,佯装一个大客户。然而那一次由于其中一位客户的资金出现了问题,结果有个急要货的客户不开心了直接打电话到公司投诉,整个事情被曝光,自己遭到公司开除。

    当时周铭觉得这么做是很聪明的,毕竟钻了公司的政策空子,但现在回头想想,当时那么干的那些家伙们,最后没有一个能晋升的。

    或许这和自己当时所接触的人群,和当时那些同事们的运气等方方面面有关吧,理由能说出很多,但周铭却不认为那是个例;说白了这些问题也很简单,一天到晚搞这种小聪明,随便一个点两个点就以为自己占了多大便宜的人,由于眼睛只盯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你能指望这样的人有多高的眼界呢?

    燕雀安知鸿鹄之志这句话可不是随便说说的,每天早上提着菜篮子为了一两毛钱和菜农争得面红耳赤,排队两三个小时去抢超市打折鸡蛋的大姐们,你能指望她们能管好一个公司吗?

    况且更直白一点说,你能想到的办法,难道那些同样从业务员升上去的主管,他们难道会不知道吗?只是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给你一个饭碗罢了,还是那种你去装满了一碗肉汤,把肉给了公司和主管,自己只能喝汤的那种,谁占便宜谁吃亏一目了然。

    那种自以为比全世界都聪明的人,不过就是另一种形式的掩耳盗铃。

    现在这些哈鲁斯堡的人也是如此,就算他们是贵族,就算他们在当地都有很不错的身份地位,但他们这样的做法决定了他们的眼界不过如此,也注定了他们没有多大的野心,只想保住自己的权力。

    那么对于这些人,自己只要能向他们证明交出权力会比握住权力更划算,而这也是自己的目的,他们就会很容易倒向自己了,所以是最好争取的一批人。

    得知了这样的情况,周铭对哈鲁斯堡的情况可以暂时放心了,至于主动并带头交出权力的安德烈,周铭可不会傻傻的认为他真是向自己臣服了,但他这么做至少也代表着短时间内他不会搞事,这就足够了!

    挂断了电话,周铭直奔向了机场,由于时间的原因,当晚周铭就在机场附近选了一间酒店住下了,第二天早上乘坐最早时间的航班飞往伦敦。

    虽然金融班大多数人都去往哈鲁斯城堡帮助凯特琳了,但由于他们的基金公司还在伦敦,也需要有人留守,因此班长陈树就主动担当起了这个职责,也是他早上来到机场为周铭接机,接到了周铭以后他立即带周铭按照胡安公爵给的地址去找他的投资经理了。

    “克尔金融大厦是针线大街上非常著名的金融大厦,或许他在媒体上并不常见到,但从他和英格兰银行只有不到五百米的距离就能知道他是非常重要的。”

    “另外还有一点非常特殊,这个克尔金融大厦据说隶属于一位十分富有的贵族,他并不指望这座大厦给他带来多大收益,他只希望这座大厦成为地位的象征,所以但凡能进驻克尔大厦的金融机构,要至少得到六位伯爵或者两位公爵以上的联名担保才被允许。”

    “不过但凡进驻大厦的公司将会得到最优厚的待遇,包括但不限于最快捷的互联网和电话,以及直通交易所的优先交易权。”

    在车上,陈树在给周铭科普目的地的一些讯息,这也是周铭所要求的,毕竟自己要去的是什么地方总要知道,更别说周铭最近想通认为自己的讯息太过匮乏了,因此未来不管什么时候,信息都是摆在首位的。

    这一次周铭所要去的基金公司名叫萨拉戈基金,就在这座克尔金融大厦。

    周铭默默的点头,从陈树给自己的信息来看,至少胡安没有随意找个破基金糊弄自己的意思,毕竟一个贵气十足的宝盒总会配着一盒珍宝,而不可能是一坨翔。

    难道自己误会胡安,他其实是一个正直慷慨讲义气的好人吗?

    这个想法让周铭感到一阵恶寒,他打死也不愿意相信的,不过现在也没空去想有什么问题,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克尔大厦在针线大街上,这里是伦敦的金融城中心,距离机场有近30公里,周铭他们在将近两个小时以后才总算是到了目的地。

    陈树对此感到很抱歉,不过周铭却很能理解,毕竟这里是伦敦的市中心,再加上自己过来的时候是上班高峰,以及本身金融城这边的街道都是老街道存在规划不清的情况,堵车一两个小时再正常不过了。

    克尔大厦的安保制度很严格,需要得到大厦内公司的确认他们才能进入,于是他们来到了大厦前台。

    “很抱歉,萨拉戈基金公司说他们并没有一位叫周铭的客户预约,你们可以再和对方确认一下,或许你们弄错了什么。”前台小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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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五章 拙劣下马威

    没有和周铭预约?

    听到前台小姐说出这样的话,周铭他们当时就愣住了,感到非常惊讶。.』.

    “老师,我们刚才在车上不是还向阿方索经理确认过了吗?怎么现在会没有预约,这太奇怪了。”陈树很不可思议的说,感到非常莫名。

    对此,那边前台小姐很善解人意的说道:“我觉得你们最好能再向你们的朋友确认一下为好,我认为很有可能是你们误会了,毕竟克尔大厦非常著名,很多地方会故意模仿我们的名字,而你们这些华夏人对此并不了解,况且恕我直言,你们应该有自知之明,华夏人不可能会有在这里的朋友。”

    周铭皱起了眉头,毕竟她的话带着很重的歧视意味,华夏人就要低她一等一样。

    陈树很不满的出了抗议:“我想误会的人应该是你,因为我们已经确认了萨拉戈基金公司确实是在这里,这证明我们并没有来错地方,所以我认为你们应该再帮我们确认一次!”

    那前台小姐说:“再确认多少次的结果都是一样的,难道乞丐来到一座城堡门口说认识里面的伯爵大人,门口的卫兵就会放你进去吗?华夏人就只能去餐馆洗盘子,克尔大厦没有你们的地方……”

    陈树忍不住的拍了桌子,大声道:“你说什么呢?我要你为刚才的话道歉!”

    前台小姐很不屑:“我只会向大厦的客户道歉,至于你们这些流浪汉,请你们马上离开,否则我会请保安将你们给扔出去。”

    陈树犹豫了,这时周铭走上前来:“你可以呼叫保安,不过在此之前我需要你先把你们经理找来。”

    “简直不知所谓。”

    前台小姐很不屑道,同时拿起了桌子上的对讲机呼叫保安,不一会几名穿着统一制服的大汉走过来,眼神不善的铭,举起他们手中橡胶棒威胁道:“现在请你们马上离开,否则你们会后悔的。”

    陈树有些慌了,他轻轻拉了周铭一下,向周铭建议是不是先离开再做打算。

    周铭想了想,回头先*一眼然后才说:“我还是那句话,你们还是先把你们的经理叫来为好,否则我想待会后悔的或许会是你们。”

    “你会为你的傲慢和愚蠢付出代价的!”

    领头的大汉如是说道,然后伸手要抓周铭,当然他是抓不到的,被**先拦下来了。

    一个过肩摔几脚踹过去,**很简单就把这几名保安给放倒了。

    这时周铭对那前台小姐说:“别呆了,我想你们肯定有紧急报警铃吧,现在不用更待何时?”

    那前台小姐下意识还对周铭说了句谢谢,然后才按下报警器,紧接着凄厉的警报声响起。

    随着警报声响起,一楼大厅顿时混乱一片,无数人十分紧张的向外跑去,而周铭不慌不忙的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阿方索经理,我建议你马上来一楼吧,这边恐怕有些事情必须要你出面处理了,否则我就只能让胡安公爵的律师去警局保释我了。”

    周铭说完就挂断了电话,这时一位中年女性急匆匆赶来,显然她是前台经理。

    “这到底生了什么事?谁能告诉我警报为什么会响?还有你们这些华夏人是从哪里来的,你们想要干什么,我们这里不是银行,是没钱的!”那前台经理很愤怒道。

    “如果你们是银行那或许事情就简单了,至于我们想干什么,我想马上就有答案了。”周铭说。

    在他们说话间,就听一阵整齐的脚步声响起,一队穿着皮靴戴着安全帽拿着橡胶棍的防暴警察跑了进来,这让周铭有些惊讶,克尔大厦不愧是有特殊身份的,至少在这安全保障上面还是很不错的。大厅里的报警器才响了不过几分钟,警察马上就到了。

    前台经理马上指着周铭大声说:“就是这些华夏人,马上赶他们出去!”

    这一次还没等周铭说话,就见一个瘦瘦高高戴着眼镜的白人急急忙忙跑出电梯,同时大呼小叫道:“等一下,这是一场误会,他们是我的客户!”

    他一路小跑来到周铭面前,连气都来不及喘匀就先向前台经理解释:“我是萨拉戈基金公司的投资经理阿方索,我想你们肯定是误会了什么,他们是我的客户,不是任何危险分子。”

    对于这个突如其来的解释,那前台经理和前台小姐,包括赶来的防暴警察都惊呆了,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刚才还是需要重点关照的危险分子,怎么就摇身一变成了客户呢?这个戏法有点离谱,他们可是华夏人啊!

    那前台经理最初还不相信,直到阿方索再三确认和向她保证了以后,她才真的确定了周铭的身份,并解除了警报让那些警察都回去了。

    “既然这是误会,那么就到此为止吧。”那前台经理表示。

    阿方索忙不迭的点头,可周铭这时却说:“到此为止?那可不行,阿方索经理我想问你,你作为这座大厦的客户,如果大厦的前台不负责,你可以投诉她吗?”

    阿方索愣愣的点头:“当然可以,他们会受到最严厉的处分,甚至会失去工作。”

    “那么很简单了,我现在就要正式投诉这位前台小姐,我要她为她刚才对华夏人的歧视向所有华夏人道歉,否则我不会撤销我的投诉!”周铭说。

    周铭铿锵有力的言如同一声平地而起的惊雷让所有人震惊。

    在所有人的惊讶中,那前台小姐很羞恼:“你这个混蛋休想!我不知道你这个卑鄙的家伙是如何找到这位经理的,但是我绝对不会向你这个华夏人做任何屈服的!”

    周铭根本不理她,而是转向那位前台经理又问道:“你们前台难道没有面对客户时的态度要求吗?还是你们对任何客户都可以如此无理呢?”

    “当然不是,我们作为转为有底蕴的投资公司服务是非常注重礼仪的。”

    前台经理着急解释,她随后怒斥那前台小姐道:“你忘了自己的服务准则了吗?我现在要求你立即向这位先生道歉……”

    “不是向我,而是向被她所歧视的所有华夏人道歉。”周铭提醒她道。

    那前台经理先是一愣,随后咬牙纠正自己之前的话道:“我要求你立即向所有的华夏人,以及这位先生道歉!”

    “周铭先生您一定要这样吗?我认为这并不是什么大事。”阿方索小声说。

    周铭反问他:“那么如果是阿方索你,遇到了有人歧视你和你的同胞,你会认为这是无足轻重的小事吗?”

    阿方索没有继续说下去了,显然如果把他放在周铭的位置上,他也不会轻易罢休的。

    而那前台小姐起初还很坚持,但在她们经理十分坚决的眼神下,最终她屈服了,低头对周铭说:“这位先生我感到非常抱歉,我对于刚才我歧视您和您的同胞,在此向您和所有华夏人表示深刻歉意,对不起。”

    周铭对此微微一笑:“没关系,我们华夏人是很大度和宽容的。”

    随后周铭转向前台经理:“好了,如果你们没有其他事情的话,那么我想可以到此为止了。”

    前台经理忙不迭的点头:“当然没有其他事情了,剩下的事情我们会自己处理的。”

    在得到这样答复后,周铭和阿方索经理这才去乘坐电梯上楼了。

    在电梯里,阿方索赔笑着说:“没想到周铭先生您还是一位勇敢的华夏人,居然会这样站出来如此强硬的要求道歉。”

    周铭摇头:“这可并不算是什么勇敢,而是一种原则,我并不是那种被别人欺负到了眼前还会无动于衷的性格,况且如果我不这么做,或许我就无法见到阿方索先生你了不是吗?”

    阿方索面对周铭这话先是一愣,随后有些不尴不尬的笑了:“怎么可能会见不到呢?周铭先生您是胡安公爵阁下的客人,您只要到了和我联系,我自然就会亲自下来迎接您了,恕我直言这个玩笑并不那么高明。”

    周铭呵呵笑了,不过却并没有在这个话题上多深入下去,随后阿方索带周铭来到了他的萨拉戈基金公司。

    “你们在此稍等片刻,我需要先处理一下手头上的紧急事情。”

    阿方索把周铭他们带到了接待室以后匆匆交待了这么一句就先离开了。

    当他离开以后,陈树小声询问:“老师,您觉得之前在下面前台小姐第一次联系的时候,基金公司这边否认和我们有联系是故意的吗?”

    周铭很确定的点头:“我想现在阿方索先生所要处理的紧急事情就是这件事了,毕竟是他的责任才造成了下面刚才的混乱,不管起因是否存在误会,他这位其中之一的负责人总是要出面做点什么的。”

    “这个家伙真是太可恶了,他这是故意要给老师您一个下马威呀!”陈树恨恨的说,突然他又想到了,“难道这就是那个什么胡安公爵安排的吗?”

    周铭略微犹豫了一下才摇头说:“这个问题不太确定,因为下马威的布置十分拙劣,但可以肯定的是就算不是他安排的,他也很希望能样的局面,更重要的是这些事情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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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六章 去找茬

    一切就如同周铭所断言的那样,阿方索在离开了接待室以后就马上回去自己的办公室联系下面前台了,毕竟之前是他要求秘书那边否认有预约周铭的,所以不管怎么样他都必须要给出一个解释,哪怕承认是工作或者沟通上的失误,要不然事情发酵会变得更麻烦。

    在搞定了前台后,阿方索又拨通了胡安的号码:“先生,我不反对您找合作者,可你可以找犹太人也可以找日耳曼人,甚至可以找印第安人,这些我都没意见,但是唯独为什么你要给我找一个华夏人。”

    “阿方索我的伙计,发生了什么事情,居然让你如此生气。”胡安好奇的问。

    “那简直就是一个大麻烦!”阿方索说,“我记得我曾不止一次的告诉您,那些华夏人就是野蛮和愚昧的代名词,我最讨厌的就是华夏人,你为什么还要找他们呢?上帝,你简直都不知道他干了什么,就在刚才,他居然在大厦下面差点和大厦的安保人员起了冲突,甚至还叫来了警察!”

    “这倒是他的行事风格。”胡安说,“因为我当初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还强闯了卢泽尔堡来着,那可是卢森堡大公的住所。”

    阿方索愤怒道:“既然如此,那先生您为何还要和他合作,还要把他送来萨拉戈基金公司呢?难道说您准备要放弃萨拉戈基金吗?这可是您最重要的钱袋,就算您要放弃,也不应该让一个华夏人如此糟蹋。”

    胡安安抚他说:“我的伙计你根本不必如此气恼,我会一如既往的支持萨拉戈基金,不会放弃的,况且要是我真要放弃了,我也肯定会先告诉你,然后把萨拉戈迁出克尔大厦的。”

    “那么现在究竟是怎么回事?”阿方索感到很莫名,“先生您知道就因为今天早上这个华夏人的无理取闹,萨拉戈基金要平白支付一万英镑的警报费用,这是无妄之灾,如果继续下去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作为基金经理,我坚决不同意让这个华夏人留在这里,这对萨拉戈基金是一种极大的侮辱!”

    “我认为你或许有些太过敏感了,其实很多事情应该看开一些,萨拉戈基金作为我的钱袋,我一直都非常珍惜,这一次也一样。”

    胡安接着又说:“至于你说的闹剧,可以让我猜想一下,是否是因为前台的沟通上存在一些障碍,所以导致周铭他在门口滞留呢?”

    这突如其来的疑问让阿方索愣在了当场,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看来这件事情或许并没有那么简单,不过我也并不想知道的那么详细,毕竟只是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只要关键没有出错就可以了。”胡安说,“我想现在的问题只是你们之间相互的磨合和不适应。”

    “那么难道真的要让我和那个华夏人合作投资吗?那他最好是来自港城的。”阿方索说。

    胡安告诉他:“那么我想要向你说声抱歉了,他并非来自港城,而是华夏的内地。”

    阿方索再一次暴走了:“我的上帝,

    (本章未完,请翻页)我究竟犯下了何等的罪行啊!胡安先生您要知道如果是港城他或许还有一点合作的可能,可是那该死的内地,据我所知那里甚至连一个交易所都没有,那里的人愚昧野蛮,他们一点金融概念都没有,完全不懂得投资,这对萨拉戈基金公司来说根本就是灾难啊!”

    “好了我的伙计,你的抱怨我已经听的够多了,但这解决不了任何问题。”胡安提醒他。

    “好吧先生,反正这基金公司是你的,所以你要我该如何合作?”阿方索问。

    “不不不,这个问题你不应该问我而应该问你自己。”胡安告诉他,“因为你才是萨拉戈基金公司的投资经理,既然我已经把他交给你了,那么你就应该要有自己的打算,而不是像一台机器一样需要听从指令。”

    阿方索这才恍然大悟:“所以这意味着我可以自行决定了?那么或许我可以把他扔在一边看戏。”

    “这就是你的自由了,你并不需要向我汇报。”胡安说。

    在又向胡安汇报了基金公司近期的一些投资情况和目前的盈利情况以及未来一个季度的盈利预期。

    “立圣食品公司最近的股票波动很不稳定,我认为是源自他们公司的战略调整所致,因为从一段时间来看,他们的股票呈现一种十分微妙的上升态势,这是他们一贯的手法,所以我们可以大量买进立圣公司的股票,等待未来的上涨,按照我的预计如果这一次操作得当,我们至少可以赚到超过三百万英镑。”阿方索说。

    胡安听完阿方索的汇报只是简单的恩一声说:“投资的方面就按照你自己的想法进行吧,这方面你是最棒的!”

    胡安随后又给了阿方索一番鼓励就挂断了电话。

    阿方索这边挂了电话也十分高兴,因为通过刚才的电话,他不仅得到了胡安公爵的认可和鼓励,他更明确了自己该对待周铭的态度。

    ……

    而当阿方索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找胡安告状的时候,在另一边的办公室里,周铭他们的气氛却有些压抑。

    “老师,如果之前的事情真是他做的,是要给我们一个下马威,那么现在他会不会也故意丢我们在这里呢?”陈树有些担心的问,“我感觉他也有些自负,并且对华夏人有些偏见。”

    周铭点点头:“他是否故意冷处理我们并不重要,相比之下他目前对我们的态度才是最大的问题,他这样我们是没办法合作的,看来我们必须要主动做点什么了,比如打打他的脸什么的。”

    陈树愣愣看着周铭,显然还不明白周铭究竟在说什么。

    周铭随后看向陈树问他:“你一直负责基金的投资,那么你对各行业的投资信息都应该有所掌握吧,能很快发现问题对吗?”

    陈树想了想,谨慎的回答:“如果看到投资案例的话我应该是能进行分析的,至少能找到一些方向,老师您这么问是想做什么?”

    周铭告诉他:“去外面给他找茬

    (本章未完,请翻页)!”

    周铭说着就起身率先走出了接待室,陈树和**跟在周铭身后。

    ……

    由于周铭的主动离开,导致阿方索回到接待室后却发现周铭他们并不在这里,这让阿方索很惊讶,因为他记得自己走前是让他们待在这里等他的。随后阿方索询问了自己的秘书才知道他们去到了外面投资办公室去了。

    “该死的华夏人,你们就不能老实一点吗?你们的印象真是让我感觉越来越差劲了!”

    阿方索没好气的说,随后他快步走向投资办公室,因为那里是基金公司非常重要的地方,自己也有很多投资任务会交给下面的操盘手来做的,不管自己有多信任自己的员工,他也仍然会担心有什么意外情况发生,所以他认为自己必须要尽快出去掌握形势。

    和其他的基金公司一样,萨拉戈基金公司的投资办公室也是一个非常大的办公区域,二十多名操盘手都挤在在这一个还不到半个篮球场那么大的办公室里,一人对着一台电话一部电话操作着各自的投资。在办公室中间有一台大彩电和一台连接着交易所能时事更新信息的电脑。

    阿方索踏进投资办公室就皱起了眉,因为这里的污浊的空气以及无论什么时候都是异常嘈杂的声音都让他感到非常难受,如果不是必要他真的很不愿来到这里。但现在没办法,他必须找到周铭。

    找人的过程并不困难,毕竟这个办公室就那么大,他很快就看见周铭他们正站在一位操盘手的身后和他在交流着什么。

    这让原本心情就很不好的阿方索变得更加糟糕,他马上上前喝止道:“你们在干什么?”

    嘴里喝止同时阿方索还快步走过去,他首先严厉的批评了那位操盘手:“工作期间不得随意与其他人交谈,如果以后你都是这样无视规矩的话,我想你这个月的奖金或许我该重新考虑了。”

    “不需要这么严厉吧,我只是和他随便聊几句。”周铭想为那位倒霉的操盘手开脱一句。

    阿方索瞪着眼睛看着周铭很不满对他说:“现在是你的问题了周铭先生,我希望你能明白自己的身份,既然在萨拉戈基金公司你就必须要遵守基金公司的规矩,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现在你应该是待在接待室里等我才对,而不是在这个你不应该在的地方。”

    周铭摊开双手:“对此我感到很抱歉阿方索先生,不过你的接待室的确有些太无聊了,所以我们就试着出来随便看看。”

    “随便看看?天哪听你说的就像是老奶奶吃糖果一样的简单,但实际上呢?”阿方索对周铭说,“这里是萨拉戈基金公司最先进的投资办公室,这里每年的投资项目多达上千个,随便一项投资就可能高达数百万英镑,如果中间出现了差池可不是开玩笑的。”

    “可是我也并不是在开玩笑,而且我们的随便看看也是有收获的,比如我们刚刚看到的一项交易,我认为你可能做出了错误的判断。”周铭说。

    (本章完)(83中文网 )</div>

第二百九十八章 你看天气预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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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我做出了错误判断?”阿方索愣愣的说,脸上满是不可置信的神,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周铭犹豫了一下然后说:“或许我的表述有些问题,不一定是你的判断出现了问题,也有可能是你手底下的员工判断出现了问题,所以才会进行错误的交易。”

    “我想你并不了解萨拉戈基金公司,在这里所做的任何一笔交易都必须要经过我的审核同意。”阿方索纠正周铭说。

    “看来我之前的说法并没有问题,还是阿方索先生你做出了错误判断。”周铭说。

    “你放屁!我怎么可能会做出什么错误判断呢?”

    阿方索非常不满的大声道,纵然是在嘈杂的办公室里也仍然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这时那位刚才和周铭交流的操盘手小声提醒他道:“先生,或许我们真的错了。”

    阿方索顿时如同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尖叫起来:“我们没错你这个白痴!我誓你这个月的奖金都没有了!”

    要在平常,阿方索绝对不会做出如此失态的动作,但是现在他却真的忍无可忍了。

    就见他示意办公室里的所有人都看过来:“大家都先放下手里的工作,我这里有更重要的消息要分享给你们。”

    阿方索指着周铭说:“这个家伙,他刚才居然说我们进行了一笔错误的交易,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我们可是萨拉戈基金公司,是伦敦乃至全世界的金牌投资机构,而在这里工作的你们,也都是从全世界汇聚而来最顶尖的操盘手和分析师,我们怎么可能会错?”

    “我阿方索可是拿到了伦敦商学院和剑桥大学双金融博士学位,同时我在伦敦商学院主修的也就是私募投资管理,我自从进入萨拉戈基金以来,就让基金实现了每年过百分之二十的增长,并且在六年前准确预测了广场协议做空日元,仅那一次操作,我就为基金带来了过三亿英镑的收益。”

    阿方索说到这里顿了一下接着说:“那么你呢?不过就是一个可悲的华夏人,你有什么学历你懂什么叫投资和金融吗?”

    “如果你是港城人,或者你曾经在港城念过大学,那么或许我还能把你当成是一个可以交流的对象来看,很抱歉我没有用同行这个词,因为我认为是对这个词语的侮辱,不过你实际上连一个可以交流的对象都算不上。”

    阿方索十分轻蔑的看着周铭:“据我所知你是在华夏内地长大的,但那里是一个极为闭塞和**的国家,那里根本没有金融和资本的概念,甚至连交易所都没有,或许还在进行着物物交易的原始阶段,并且你也没有在任何知名学府里系统的学习过任何的金融知识。”

    “那么也就是说,你根本是一个对资本投资毫无概念的家伙,你根本不知道这些电脑上的各种数字代表着什么,你居然就敢说出我们的判断错误这样的话?你不觉得这就像是堂吉诃德去把风车当成巨人的做法一样,是很可笑并且是失去了理智的吗?”

    阿方索最后说:“知道吗?如果我是你,我现在一定会非常羞愧!”

    “所以很抱歉你并不是我。”周铭对他说,“你会嘲笑别人是因为你把别人当成了堂吉诃德,但是在其他人眼里,或许你才是那个真正的堂吉诃德,而你刚才的表演,就是对堂吉诃德最好的诠释。你说我没有学位,但我却在哈佛大学进修,你说我不懂投资,我却掌握着十几支和萨拉戈基金一样规模的基金。”

    阿方索着急要说什么,不过周铭却先做出了等一下的手势:“不过我今天并不是来和你争论这些东西的,相比这些我更愿意探讨那笔错误的交易。当然如果你非要避实就虚,那么我只能认为你心虚了,你这样的做法只是为了掩盖自己心中的懦弱。”

    “当然不是!”阿方索毫不犹豫的说,“我的时间非常值钱,我更没兴趣聊无关紧要的天。”

    阿方索指着面前的电脑:“那么就请你告诉我,我的什么交易出现了判断错误。”

    “是关于立圣食品公司的股票投资。”周铭回答。

    阿方索乐了:“居然是这家公司,我该说你愚蠢呢?还是该说你的运气不好,因为毕竟萨拉戈基金的投资很多,我不可能所有都记得,如果你要是提一个我并不熟悉的交易或许还有机会,但是这笔交易很不好意思,这是我亲自过问并且有跟进的……”

    阿方索的话到这里就戛然而止了,因为他看到周铭脸上的怪异表情。

    “这运气的确挺糟糕的,正如阿方索先生你所说的,如果是一个你不熟悉的交易,或许你还能以你不了解为由糊弄过去,但是现在这是你亲自过问和跟进的,结果还出了根本性的纰漏,那就太打脸了。”

    周铭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道,他还非常遗憾的摇摇头,气得阿方索头上的青筋直冒,当场杀了周铭的心都有了。

    也不怪阿方索会如此生气,要知道这个关于立圣食品公司的投资是他才向他的老板胡安公爵邀功过的,现在你就来说这是错误的投资,你这不是来找事吗?

    不过有着双博士学位的阿方索还是很注重涵养的,这一次他并没有随便怒,而是咬牙切齿道:“那么我想请问周铭先生,这笔投资错误在哪?不过我事先得提醒一句,你得慢慢说,详细一点来说,因为如果说错了,那就是打自己脸了,或者华夏人都是不要脸的。”

    周铭能听出来眼前这位阿方索那种恨不能啃咬自己骨头的怒火了,但是周铭并不怕。

    周铭指着电脑:“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就在半个小时以前,你让他下了十万份的买进指令,我想这应该只是一部分对吗?”

    阿方索很不屑:“那当然,任何大规模的买进或者卖出行为都会引起市场波动,这是任何有投资概念的人都应该明白的,所以这只是很小一部分指令,而全部的指令出于商业机密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事实上我只需要知道你的确是要买进股票就足够了,其他的并不重要。”周铭无谓的耸了耸肩,“而你这么做是因为你判断立圣食品公司的股票会上涨对吗?”

    阿方索愤怒的眉头不自然的跳了一下,他随后又说:“可是你似乎忘记了,有些买进的指令未必是真的认为股票会上涨,而是为了平衡交易和市场波动的一种手段,毕竟有买有卖的交易才能平衡,要是只有一个方向,会很容易造成不必要的市场波动,继而干扰自己原本的交易,这些你都懂吗?”

    阿方索很自负的看着周铭,但迎接他的,却是周铭关爱智障一样的眼神。

    “那么你是判断立圣食品公司的股票要下跌吗?”周铭问。

    “当然不是,我判断他会上涨。”阿方索很确定道。

    “所以你刚才在我面前说那一通屁话是为了什么?让我明白你的脑回路和其他人不一样,还是要让我为你刚才的表演鼓掌呢?”周铭又问。

    阿方索真的要吐血了,他原本解释那些是想故意扰乱周铭的判断,好让他出糗的,毕竟在他看来周铭不过就是在吹牛,自己随便抛出一点真正投资方面的东西就能把他震住了,哪里知道居然还被反将一军。

    “让我们跳过这些没必要的东西。”周铭接着问他,“阿方索先生,能告诉我你因为什么才做出这样的判断吗?”

    阿方索冷笑一声,正准备说什么,周铭却提醒他道:“不要再做无聊的事了。”

    周铭这句话就像是一柄巨锤一般狠狠捶在了阿方索的胸口,让他十分郁闷,不过这也提醒让他想起了之前在周铭面前装b似乎都没好结果。

    因此阿方索思来想去最后决定放弃了,老实把给胡安在电话里的话又重复了一遍,最后他想了想接着说道:“事情就是这样,因为我对立圣食品公司比较了解,知道他们经常用这种手段抬高股价,而现在市场上微妙的上涨态势,实际上就是他们在坐庄吸纳筹码的一个过程。”

    “原来如此,看来你做出买进的决定并不是那么草率,那么你有进一步了解立圣食品公司的情况吗?”周铭又问。

    草!老子是双料博士又不是傻b,怎么会那么草率的决定什么?

    阿方索心里骂翻天了,不过表面上仍然强忍着怒火:“我当然有了解,尤其再过一段时间就是立圣食品公司准备公布下一季生产任务日子,这是非常重要的,以往在这个时候,立圣食品公司也都会选择这个时候自己在股票上做一些事情,以配合公司下一季的战略调整。”

    阿方索举了一个例子:“比如去年,立圣食品公司为了推出他们的新口味咖啡,就曾使用过这样的手段,推高自己的股价,在股市上吸纳大量资金以扩大生产;去年他们的做法非常成功,所以今年他们这么做仍然是想复制一遍,那么既然如此,我们又有什么理由不分一杯羹呢?”

    周铭不得不打断阿方索的侃侃而谈:“你这样的想法很好,你也联系了去年的形势,逻辑上也没问题,但有一点,你看了天气预报吗?”看书的朋友,你可以搜搜“”,即可第一时间找到本站哦。

第二百九十八章 投资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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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我做出了错误判断?”阿方索愣愣的说,脸上满是不可置信的神,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周铭犹豫了一下然后说:“或许我的表述有些问题,不一定是你的判断出现了问题,也有可能是你手底下的员工判断出现了问题,所以才会进行错误的交易。”

    “我想你并不了解萨拉戈基金公司,在这里所做的任何一笔交易都必须要经过我的审核同意。”阿方索纠正周铭说。

    “看来我之前的说法并没有问题,还是阿方索先生你做出了错误判断。”周铭说。

    “你放屁!我怎么可能会做出什么错误判断呢?”

    阿方索非常不满的大声道,纵然是在嘈杂的办公室里也仍然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这时那位刚才和周铭交流的操盘手小声提醒他道:“先生,或许我们真的错了。”

    阿方索顿时如同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尖叫起来:“我们没错你这个白痴!我誓你这个月的奖金都没有了!”

    要在平常,阿方索绝对不会做出如此失态的动作,但是现在他却真的忍无可忍了。

    就见他示意办公室里的所有人都看过来:“大家都先放下手里的工作,我这里有更重要的消息要分享给你们。”

    阿方索指着周铭说:“这个家伙,他刚才居然说我们进行了一笔错误的交易,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我们可是萨拉戈基金公司,是伦敦乃至全世界的金牌投资机构,而在这里工作的你们,也都是从全世界汇聚而来最顶尖的操盘手和分析师,我们怎么可能会错?”

    “我阿方索可是拿到了伦敦商学院和剑桥大学双金融博士学位,同时我在伦敦商学院主修的也就是私募投资管理,我自从进入萨拉戈基金以来,就让基金实现了每年过百分之二十的增长,并且在六年前准确预测了广场协议做空日元,仅那一次操作,我就为基金带来了过三亿英镑的收益。”

    阿方索说到这里顿了一下接着说:“那么你呢?不过就是一个可悲的华夏人,你有什么学历你懂什么叫投资和金融吗?”

    “如果你是港城人,或者你曾经在港城念过大学,那么或许我还能把你当成是一个可以交流的对象来看,很抱歉我没有用同行这个词,因为我认为是对这个词语的侮辱,不过你实际上连一个可以交流的对象都算不上。”

    阿方索十分轻蔑的看着周铭:“据我所知你是在华夏内地长大的,但那里是一个极为闭塞和**的国家,那里根本没有金融和资本的概念,甚至连交易所都没有,或许还在进行着物物交易的原始阶段,并且你也没有在任何知名学府里系统的学习过任何的金融知识。”

    “那么也就是说,你根本是一个对资本投资毫无概念的家伙,你根本不知道这些电脑上的各种数字代表着什么,你居然就敢说出我们的判断错误这样的话?你不觉得这就像是堂吉诃德去把风车当成巨人的做法一样,是很可笑并且是失去了理智的吗?”

    阿方索最后说:“知道吗?如果我是你,我现在一定会非常羞愧!”

    “所以很抱歉你并不是我。”周铭对他说,“你会嘲笑别人是因为你把别人当成了堂吉诃德,但是在其他人眼里,或许你才是那个真正的堂吉诃德,而你刚才的表演,就是对堂吉诃德最好的诠释。你说我没有学位,但我却在哈佛大学进修,你说我不懂投资,我却掌握着十几支和萨拉戈基金一样规模的基金。”

    阿方索着急要说什么,不过周铭却先做出了等一下的手势:“不过我今天并不是来和你争论这些东西的,相比这些我更愿意探讨那笔错误的交易。当然如果你非要避实就虚,那么我只能认为你心虚了,你这样的做法只是为了掩盖自己心中的懦弱。”

    “当然不是!”阿方索毫不犹豫的说,“我的时间非常值钱,我更没兴趣聊无关紧要的天。”

    阿方索指着面前的电脑:“那么就请你告诉我,我的什么交易出现了判断错误。”

    “是关于立圣食品公司的股票投资。”周铭回答。

    阿方索乐了:“居然是这家公司,我该说你愚蠢呢?还是该说你的运气不好,因为毕竟萨拉戈基金的投资很多,我不可能所有都记得,如果你要是提一个我并不熟悉的交易或许还有机会,但是这笔交易很不好意思,这是我亲自过问并且有跟进的……”

    阿方索的话到这里就戛然而止了,因为他看到周铭脸上的怪异表情。

    “这运气的确挺糟糕的,正如阿方索先生你所说的,如果是一个你不熟悉的交易,或许你还能以你不了解为由糊弄过去,但是现在这是你亲自过问和跟进的,结果还出了根本性的纰漏,那就太打脸了。”

    周铭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道,他还非常遗憾的摇摇头,气得阿方索头上的青筋直冒,当场杀了周铭的心都有了。

    也不怪阿方索会如此生气,要知道这个关于立圣食品公司的投资是他才向他的老板胡安公爵邀功过的,现在你就来说这是错误的投资,你这不是来找事吗?

    不过有着双博士学位的阿方索还是很注重涵养的,这一次他并没有随便怒,而是咬牙切齿道:“那么我想请问周铭先生,这笔投资错误在哪?不过我事先得提醒一句,你得慢慢说,详细一点来说,因为如果说错了,那就是打自己脸了,或者华夏人都是不要脸的。”

    周铭能听出来眼前这位阿方索那种恨不能啃咬自己骨头的怒火了,但是周铭并不怕。

    周铭指着电脑:“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就在半个小时以前,你让他下了十万份的买进指令,我想这应该只是一部分对吗?”

    阿方索很不屑:“那当然,任何大规模的买进或者卖出行为都会引起市场波动,这是任何有投资概念的人都应该明白的,所以这只是很小一部分指令,而全部的指令出于商业机密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事实上我只需要知道你的确是要买进股票就足够了,其他的并不重要。”周铭无谓的耸了耸肩,“而你这么做是因为你判断立圣食品公司的股票会上涨对吗?”

    阿方索愤怒的眉头不自然的跳了一下,他随后又说:“可是你似乎忘记了,有些买进的指令未必是真的认为股票会上涨,而是为了平衡交易和市场波动的一种手段,毕竟有买有卖的交易才能平衡,要是只有一个方向,会很容易造成不必要的市场波动,继而干扰自己原本的交易,这些你都懂吗?”

    阿方索很自负的看着周铭,但迎接他的,却是周铭关爱智障一样的眼神。

    “那么你是判断立圣食品公司的股票要下跌吗?”周铭问。

    “当然不是,我判断他会上涨。”阿方索很确定道。

    “所以你刚才在我面前说那一通屁话是为了什么?让我明白你的脑回路和其他人不一样,还是要让我为你刚才的表演鼓掌呢?”周铭又问。

    阿方索真的要吐血了,他原本解释那些是想故意扰乱周铭的判断,好让他出糗的,毕竟在他看来周铭不过就是在吹牛,自己随便抛出一点真正投资方面的东西就能把他震住了,哪里知道居然还被反将一军。

    “让我们跳过这些没必要的东西。”周铭接着问他,“阿方索先生,能告诉我你因为什么才做出这样的判断吗?”

    阿方索冷笑一声,正准备说什么,周铭却提醒他道:“不要再做无聊的事了。”

    周铭这句话就像是一柄巨锤一般狠狠捶在了阿方索的胸口,让他十分郁闷,不过这也提醒让他想起了之前在周铭面前装b似乎都没好结果。

    因此阿方索思来想去最后决定放弃了,老实把给胡安在电话里的话又重复了一遍,最后他想了想接着说道:“事情就是这样,因为我对立圣食品公司比较了解,知道他们经常用这种手段抬高股价,而现在市场上微妙的上涨态势,实际上就是他们在坐庄吸纳筹码的一个过程。”

    “原来如此,看来你做出买进的决定并不是那么草率,那么你有进一步了解立圣食品公司的情况吗?”周铭又问。

    草!老子是双料博士又不是傻b,怎么会那么草率的决定什么?

    阿方索心里骂翻天了,不过表面上仍然强忍着怒火:“我当然有了解,尤其再过一段时间就是立圣食品公司准备公布下一季生产任务日子,这是非常重要的,以往在这个时候,立圣食品公司也都会选择这个时候自己在股票上做一些事情,以配合公司下一季的战略调整。”

    阿方索举了一个例子:“比如去年,立圣食品公司为了推出他们的新口味咖啡,就曾使用过这样的手段,推高自己的股价,在股市上吸纳大量资金以扩大生产;去年他们的做法非常成功,所以今年他们这么做仍然是想复制一遍,那么既然如此,我们又有什么理由不分一杯羹呢?”

    周铭不得不打断阿方索的侃侃而谈:“你这样的想法很好,你也联系了去年的形势,逻辑上也没问题,但有一点,你看了天气预报吗?”看书的朋友,你可以搜搜“”,即可第一时间找到本站哦。

第二百九十九章 等待英雄

    (鞠躬感谢“活着丿过着”的月票支持!)

    “其实我并算不上是什么天才,只是由于我并没有投资进来,没有专注在一件事情上,所以我才能比你们想的更多,否则要让我来操作,或许我并不一定会比你们更好。 23US.COM更新最快”周铭说。

    如果刚才周铭的话还只是让阿方索他们感到震惊的话,那么此刻周铭的话却让他们肃然起敬了。

    “周铭先生您不仅在投资上有着天才般的造诣和堪比鹰隼的敏锐嗅觉,您还有着贤者般的宽广胸襟,我阿方索敬佩的人并不多,但周铭先生您绝对是一个,而且一定还是排名第一的那个。”阿方索十分郑重的说。

    周铭愣了一下,因为他不过就是下意识的客气了一下,却没想到居然得到了阿方索这么高的赞誉,随后周铭又看了一眼周围,见其他办公室的人也都很敬佩和崇拜的看着自己,周铭这才想起了文化差异的存在,自己只是习惯性的客气,却被他们当成了圣贤。

    耸了耸肩,周铭决定跳过了这个话题:“好吧,不过现在并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或许你们应该更快的行动起来了,毕竟咖啡豆是全球交易量仅次于石油的大宗期货,未必不会有人注意到巴西的寒流。更重要的一点就是巴西农业部的农产品报告公开的日子已经近在咫尺了。”

    周铭的话如同晴天霹雳般惊醒了阿方索,他马上下命令道:“大家都赶紧行动起来,立圣食品公司的股票还有咖啡豆期货,又或者是其他咖啡企业的股票,甚至是巴西货币克鲁塞罗以及巴西的农产品债券,总之一切能在市场上进行交易的东西,我都要求你们马上进行投资,这是你们目前最重要的投资任务,其他的都可以暂时放缓!”

    随着阿方索的命令下达,整个投资办公室立即活动起来,纷纷开始按照阿方索的命令,各自寻找投资渠道了。

    也不怪他们会如此紧张,在金融市场里,投资如同战争,机会转瞬即逝,并且这样的机会也不可能时时刻刻都能看到的,所以一旦认准了机会,就必须全力以赴。

    那么从这方面来看,阿方索也算是一个合格的基金领导者了。

    不过要是阿方索知道周铭心里给他这样定义的话,估计他就要哭了,好歹他也是伦敦剑桥的双金融博士,准确预测了广场协议创造了萨拉戈基金增长奇迹,才被胡安看中投资的私募天才,居然就只是一个“合格”吗?

    只是阿方索也没法反驳,毕竟在周铭面前,他也只能算是“合格”了。

    随后投资办公室恢复嘈杂,阿方索带周铭回到了接待室,并让他的秘书专门为周铭冲泡了茶水。

    “这是来自华夏的西湖龙井茶,我只有在非常重要的客人面前才会拿出来。”阿方索说。

    周铭微笑道了声谢,随后周铭问:“那么我想现在我们之间的合作应该没有问题,阿方索先生不会再觉得华夏人不懂金融不懂投资了吧。”

    阿方索的老脸一红,很尴尬道:“非常抱歉,那是我之前并不了解华夏的胡言乱语,周铭先生绝对是世界顶尖的商人,您的商业眼光和判断都是让人难以企及的,能和您进行合作是我的幸运。”

    阿方索说到这里却突然顿了一下,然后有些犹豫又问:“但是您刚才是故意找出立圣食品公司的投资纰漏的吗?”

    “没错。”周铭点头回答。

    面对这个答案,阿方索当时就懵了,他原以为周铭会有所掩饰,或者说的委婉一点,却没想到居然这么不要脸的直接承认了。

    事实也的确如此,毕竟对周铭来说,一味的在接待室里等着阿方索对自己的宣判,那不是周铭的作风,不管任何局面下,他都更希望能把主动权握在自己手里的。也正是如此,周铭在询问了陈树关于最近一些股市上的资讯以后就带着他故意去投资办公室寻找了,最终结果周铭认为自己的运气还是很不错的。

    周铭的大方承认也让阿方索更受打击了,因为要是无意间碰到的,那么还可以用运气不好来解释,但周铭现在明显就是奔着打脸去的,偏偏自己又恰好有这么一个能让他发挥的纰漏,就不能不让他烦躁了。

    看着已经两眼懵逼的阿方索,周铭对他歉意的微笑一下:“所以我认为自己是欠你一句抱歉的,但要让我重新选择我依然如此,毕竟我们合作的投资任务迫在眉睫,你对我的态度却并有些偏差,所以我不得不选择这种有些偏执和极端的方法。”

    阿方索叹口气摇头说:“我想该说抱歉的应该是我才对,是我对华夏人的态度有问题,我有些过于骄傲自负了,如果我能用一种更加开放的态度对您,或许您就不会选择这种极端的方式了。”

    “不过要是没有这种极端的方式,恐怕我就发现不了你投资当中的纰漏,恐怕萨拉戈基金的很大一笔资金就会因此被套牢,所以也并不一定是完全错误的。”周铭提醒。

    阿方索愣住了,因为的确像周铭说的那样,难道自己的自负还做对了吗?

    周铭这时又说:“我想说的是事情既然已经过去就让他过去好了,我们现在所面临的任务,是接下来的投资计划。”

    阿方索有种拨开乌云见明月的恍然大悟:“的确如此,但是胡安公爵他只告诉我要和您进行合作投资,却并没有告诉我具体的投资项目是什么。”

    周铭笑笑说:“我想他应该很了解你,知道你很歧视华夏人,就没觉得你会答应跟我合作吧。”

    阿方索有些尴尬的笑了,通过之前和胡安公爵的电话,他明白这才是主要原因。

    周铭随后大手一挥:“不过那已经是过去式了,并且阿方索你这也并不算是背叛了胡安,毕竟我们的合作是他允许的,更重要的一点,是这项投资任务的意义重大。”

    仅仅几句简单的话,就帮助阿方索冲破了所有心理包袱,于是阿方索问:“那么究竟是什么投资项目呢?”

    对于这个问题,周铭收起了所有的玩笑态度,正色问他:“你有听说过河谷矿产公司吗?”

    阿方索听到这个名字他的脸色当时就变了:“周铭先生您说的不会是巴西的那个河谷矿产公司吧?”

    周铭很确定的点头:“就是你说的那个公司,如果不是这样我也不会注意到巴西的天气预报,更不会发现你在立圣食品公司上的投资纰漏了。”

    阿方索愣愣的点头,的确如此,要不是周铭原本就盯着巴西的资讯也不可能去刻意关注那里的天气情况,所以总的来说立圣食品公司的股票还是一个意外。

    呸!这根本不是重点好不好,重点是河谷矿产公司呀!

    阿方索倒吸了一口冷气,作为胡安最看重的投资经理,同时自己原本就出身一个没落贵族,他对很多事情的了解要比周铭更深刻,因此只不过一个名字就让他感到了恐惧。

    “我的上帝,原来那才是你的目标吗?你可知道这个河谷矿产公司并不只是巴西的一个国有矿产企业那么简单,他更是卢森堡钢铁集团最重要的铁矿石供货商,尤其是当卡拉加斯铁矿的大规模开采以后,最优质的卡拉加斯铁矿石甚至对卢森堡钢铁集团的供应超过了百分之四十,这是非常庞大的数字!”

    阿方索非常郑重的对周铭说:“要知道这可是在卡拉加斯铁矿的产能并没有全部被开启的情况下,以后等卡拉加斯铁矿的深水码头和近千公里铁路线建成,我想卢森堡钢铁集团对巴西铁矿的依赖只会更大。”

    阿方索说到这里故意顿了一下,他看着周铭最后又说道:“况且卢森堡钢铁集团可是由卢森堡大公奥斯兰亲自控股的,这可不能随意插手。”

    显然阿方索这么说就是要劝周铭放弃的,但周铭就像是听不懂一样:“为什么不能随意插手,难道他还能派杀手杀了我不成?”

    “当然不是这样。”阿方索着急给周铭进行解释,“首先奥斯兰在河谷矿产公司中持有一定比例的股份,他本身就不会允许河谷矿产出现任何意外;另外他可是奥斯兰呀,他手中掌控着几万亿美元的资本,只要他想做,就可以随手让任何基金破产,招惹他是绝对不行的。”

    “为什么?难道他还能派杀手杀了我不成?”周铭又问出了同样的问题。

    阿方索接着给周铭解释:“杀人是最没办法的办法,我相信奥斯兰他绝对不会这么做,但他拥有非常庞大的资本规模,在这样庞大的资本规模面前,我们没有任何操作的余地,不管我们投进去多少钱,只要奥斯兰他想,都可以把我们的资金全部吃掉,这是对我们非常有害的。”

    “为什么?难道他还能派杀手杀了我不成?”周铭依然抛出了这个问题,让阿方索直接要疯了。

    不过这一次周铭并没有和他开玩笑,周铭接着告诉他:“首先不管是奥斯兰还是其他人,我和胡安都不怕他的报复,另外最重要的一点,是河谷矿产公司的卡拉加斯铁矿出了一个大问题,如果这个时候我们不扑上去狠咬一口,那我们也没资格再做投资这一行了。”

    “我不相信,如果真是这样那为什么没有任何消息和动静呢?”阿方索问。

    “原因很简单,因为所有人都和你是同样的想法,所有人都在等着敢于第一个对奥斯兰出手的英雄出现。”周铭随后突然看着阿方索,“那么请你告诉我,你是愿意成为带领潮流吃肉的头狼和英雄,还是跟在别人屁股后面捡别人吃剩的骨头的哈巴狗?”

    “当然是吃肉的头狼和英雄!”阿方索毫不犹豫的怒吼出声。

第三百章 谁能奈何(上)

    里约热内卢是巴西最著名的城市也是巴西的第二首都,这里驻扎着大大小小七百多家银行和最大的股票交易所,很多大型跨国集团的总部也都会选择这里,包括世界著名的泰晤士报。

    哈特是巴西泰晤士报的专栏记者,这天早上他匆匆来到了总编的办公室。

    “总编我带来了一个好消息,我深入卡拉加斯矿区采访,拍摄到了许多非常震撼的照片,我就知道这一次卡拉加斯矿坑的塌方事故并没有那么简单,据我采访得知总共有三百多名矿工遇难,而不是河谷矿产公司所公布的十三人,这一定是一条大新闻呀!”

    哈特兴冲冲的推开门说着,可很快他的兴奋就僵硬了,因为他看到办公室内还有其他人。

    “原来总编你有客人吗?那很抱歉了,我待会再来找你,我先出去了。”

    哈特说着就要退出去,不过那边的人却大手一挥:“既然已经来了就不要那么着急走嘛!而且我对你刚才的新闻非常感兴趣。”

    他说话间,两名大汉悄无声息来到了哈特身后,不由分说的把他架到了总编的身旁。

    哈特这才看到刚才说话的人是一位三十多岁的年轻人,他微笑着对哈特说:“先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名叫奥波德,是卢森堡的大公储,你也可以叫我卢森堡的奥波德王子。”

    作为一名泰晤士报的知名记者,哈特非常冷静:“王子殿下您好,我很抱歉打扰了您和总编先生的谈话,在此我可以向您道歉,相比继承了尊贵和荣耀的您,我只是一名身份低微的记者,所以我相信您的宽宏大量,并不会和我斤斤计较的对吗?”

    奥波德笑了:“你是一个聪明的记者,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如果是在平常,我并不会计较你的鲁莽,但是今天很抱歉,我很不小心的听到了你刚才的话,我对你采访到的新闻很感兴趣。”

    “能得到王子殿下的垂青让我荣幸备至,不过刚才的新闻只是无关紧要的小新闻,并且和王子殿下也没有什么关联,所以……”

    不等哈特说完,奥波德就打断他道:“哈特记者,我不知道你是在哪里念的大学,但我想不管哪里,诚实都应该是老师教给你的第一课。而刚才我已经听到了你说你带来了一条大新闻,现在怎么能说是无关紧要呢?至于关联,在我的手上,握有一部分的卡拉加斯铁矿的股份。”

    “那么现在记者先生你觉得我是否有权力可以了解这条新闻了呢?”奥波德问,他的双手怀抱在胸前,信心十足的看着哈特。

    这时总编也劝哈特:“你可以告诉他,这是我允许的。”

    哈特仍然很犹豫,他本能的很想拒绝,不过在奥波德和总编的注视下他最终还是妥协了,他从自己随身带的公文包里拿出一堆照片放在桌子上。

    “这些就是我在卡拉加斯铁矿拍摄到的照片,上面可以清晰的看到矿坑的塌方。”

    哈特兴致勃勃的拿出照片来一张张向奥波德介绍着,到了他的专业领域显得十分兴奋,但可惜奥波德却并没有丝毫的欣赏兴趣,甚至还有些反感和厌恶。

    正是这样的情绪,让奥波德只是随意的听了一些就很不耐烦的摆手:“好了我已经知道了,这些照片连同底片你放在这里就可以出去了,当然我希望你在走出这扇门以后能忘记一些事情,你从没有去过卡拉加斯矿坑,你也不知道有任何的塌方和矿难事故。”

    哈特如当头棒喝般懵了,他这是要自己封口,抢夺这条新闻吗?

    奥波德又想到了什么,他对哈特说:“当然我作为一位王子,是非常仁慈并不会平白无故拿走你的新闻,我会给你一百万克鲁塞罗作为补偿。”

    “我拒绝!”哈特愤怒的咬牙切齿道,“我敬重您是卢森堡的王子殿下,但是你现在的做法却是在对记者这份职业的侮辱,所以我拒绝!”

    对于哈特这突如其来的拒绝,奥波德感到有些意外。

    “我能明白哈特记者你的愤怒,我可以再多额外给你五十万克鲁塞罗的补偿,所以请你不要再说拒绝这样的话了,请相信我,那是一个最为糟糕的决定。”奥波德对他说。

    哈特哈哈一笑:“是吗?那么我恐怕就要做这个最糟糕的决定了,这并不是补偿多少的问题,而是你的行为是在对记者这份职业尊严的践踏,所以我还是要说我拒绝。”

    奥波德叹息一声:“那真是太遗憾了,不过对我而言却很不错,因为你的决定让我省下了一百五十万克鲁塞罗。”

    奥波德说完,不等哈特有所反应,那两名一直站在哈特身后的保镖在奥波德的示意下再次架住了他,然后不由分说的把他给直接拖出了房间。

    “你这个混蛋把我的新闻还给我!”

    哈特怒吼着从地上爬起来拼命拍着办公室的门,很快的门被打开,哈特还来不及高兴,就见一只砂锅大的拳头打在了他的脸上,哈特被打倒在地痛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哈特才转醒过来,这时他已经在总编的办公室里了。

    “终于醒了,在你面前的桌子上有一杯特制饮料把他喝了吧,你刚才流了很多鼻血。”

    总编的声音传来,哈特看到了面前桌子上的杯子,他端起来一口气喝掉,放下杯子他问:“总编,我的新闻呢?”

    随着哈特问出这个问题,他突然感觉空气静止了,好半天以后总编才叹口气幽幽说道:“能活着就不错了,以后不要再问有关这条新闻的事情了,知道吗?其实你应该答应他的,至少那样你还能拿到一百五十万的克鲁塞罗,那可是你整整一年的薪水。”

    “我不会为了钱而出卖我的灵魂!”哈特大声道,“总编你知道我有多艰难才进入了卡拉加斯矿坑,我在那里又见到了什么吗?”

    “巨大的塌方,那就像是整片大地都下沉了一样,总编你能想象一栋有上百米高的悬崖崩塌的景象吗?我就在卡拉加斯矿坑看到了,我还看到了被堵死的矿洞和通风口,是被人为堵死的!”

    哈特越说越激动了:“还有在卡拉加斯矿坑周围有许多垃圾堆,你知道那些是什么吗?那些都是从矿坑下面逃出来的矿工,他们就那样被当成了垃圾活活被埋在了乱石堆下。”

    哈特看向总编:“你能想象他们的绝望吗?他们拼死的逃出了死亡的矿洞,他们以为自己逃出了生天,他们以为河谷矿产公司会救济他们,会帮他们继续营救仍然被困在矿洞下面的工友,可是那些该死的公司,被他们视为最后希望的公司,却背叛了他们!为了掩盖消息,不惜把他们全部杀了。”

    哈特的声音在发颤:“我无法想象这究竟是怎样的凶残恶魔,究竟要怎样的冷血才能做出这样的决定,对他们来说,我们就是他们最后的希望!”

    “哪里还有什么希望?你的照片和记录都没有了。”总编说。

    “不!”哈特说,“虽然照片和记录都被抢走了,但是我还在,所有的一切我都记在脑海里,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能写出一篇震惊世界的新闻!”

    “算了吧。”总编说,哈特第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总编只好重复了一遍,“我说算了吧,就像奥波德王子殿下他说的那样,请你忘记卡拉加斯矿坑的一切吧,你没有去过那里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哈特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的总编:“总编大人您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当初不是您告诉我泰晤士报的宗旨就是忠实的记录下所有发生的一切让所有人知道吗?为此我们所有新闻工作者们都要有一颗勇于牺牲以及敢于向一切发出挑战的决心吗?为什么你现在会要我放弃,就因为他是什么狗屁王子吗?”

    总编也忍无可忍的怒吼道:“没错,就是因为他是什么狗屁王子!”

    把哈特吼住了,总编接着说:“你知道这个狗屁王子的能量有多恐怖吗?就在今天上午,我们的报纸在全部报亭都下架了,甚至监管部门都向我们开出了一千万克鲁塞罗的罚款,消防部门也来报社里进行安全检查了,大厦甚至要让我们限期搬离!”

    “你只知道你的尊严,但你有没有想过报社的生存?”总编质问道,“如果没有报社,你的新闻到哪里去登,没有报亭愿意接受谁又能看得到你的新闻呢?”

    总编的话就像是一柄柄巨锤,狠狠敲打在哈特的心上,让他备受打击,他摇摇晃晃最后失魂落魄的瘫坐在了椅子上。

    “怎么会这样?他不过只是一个不知名小国的王子而已,为什么能做到这样?”哈特喃喃说道,感觉怎么也不敢相信。

    “卢森堡的大公家族,那可不是一个不知名的家族,而是非常强势的世界贵族,他们的能量超乎你的想象,刚才他给你开出的一百五十万克鲁塞罗,对他来说不过就只是乘坐一次公共巴士那么简单,他们的触角蔓延到了方方面面,比如我们屁股下面的椅子,比如刚刚发生了事故的卡拉加斯矿坑。”

    总编说到最后叹息一声:“所以哈特,我知道你是一名非常出色的记者,但是这一次,还是忘记那条新闻吧,作为交换,未来你会有夺得普利策新闻奖的机会。”

    “如果权力能做到,那么那个奖项将毫无价值!”哈特苦笑着摇头,“只是那些矿工真的太惨了,难道一个卢森堡的大公家族就能只手遮天,没有人能奈何得了他们,为那些可怜的矿工报仇吗?”

    “奈何卢森堡的大公家族?这种事情只可能发生在最离奇的童话故事里。”总编说。(83中文网 )</div>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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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商界大亨介绍:
重生回到87年,利用重生优势轻轻松松日进斗金,建立乡镇工业园,征服豪门公主,以一己之力打垮一个国家,在金融市场里翻云覆雨,我就是呼风唤雨的世界豪门!(每天上午“十一点半”,晚上“七点半”固定至少两更!企鹅群: 126o946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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