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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方片2     重生之商界大亨txt下载     重生之商界大亨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十二章 能不能有点想法

    6月5日的早晨八点,一架小型客机降落在哈鲁斯堡机场,随着舱门打开,周铭和凯特琳跟随人流走下了飞机。中文√网★★く★

    其实就在斐迪南葬礼那天,当露易丝告诉了他们哈鲁斯堡大会即将召开的消息,周铭就毫不犹豫的决定来参加这次会议了。开玩笑,既然凯特琳是哈鲁斯堡家族的第一继承人,那么哈鲁斯堡会议,她如果还不来参加,那么不就是等于承认失败了吗?换了别人或许就认命了,但周铭绝对不允许!

    因此他们第二天就启程来哈鲁斯堡了,不过由于百慕大并没有直飞的航班,他们必须要到英国转机,尽管他们出很早,但依然到了第三天才到。

    看着周围,凯特琳喃喃的说:“这就是真正的阿尔萨斯吗?哈鲁斯堡家族的源地?我的祖先们就是从这里走出去将哈鲁斯堡家族展成为这片土地上最强大的家族。”

    “当然,不过那都已经是历史了,现在既然我们来到了这里,哈鲁斯堡家族的未来,才将由我们来书写。”周铭对凯特琳说,之前凯特琳就已经对周铭说过,由于哈鲁斯堡在凯特琳出生前就已经非常落魄了,因此出生在奥地利的凯特琳这一次是第一次来阿尔萨斯。

    说起阿尔萨斯,这也是欧洲一片非常著名的地方了,从古罗马时代开始就是军事重镇,也是由于这个原因,从这里崛起的哈鲁斯堡才会被选为神圣罗马帝国的王族,从而确立了统治地位,不过随着哈鲁斯堡搬迁到了奥地利,法国和德国围绕这里主权的归属,就进行了反复争夺,时至今日是法国的一个行政大区了。

    跟随人流,周铭和凯特琳走出了机场,由于在英国的时候,凯特琳又再次打电话给露易丝询问了去哈鲁斯堡的方式,所以他们在这里也并不会茫然,直接买份地图就能去了。不过他们并没有直接打车去,而是先买下了一辆车,他们开车去的哈鲁斯堡。

    只不过到了这里有个让周铭预先并没想到的事,原本他们会以为会有语言问题,因为他们都不会说法语,不过到了他们才现这里居然能用德语交流,想来这里由于近代被德国占领时间居多,拥有很多的德裔后代,倒也省去了一般的交流问题。

    从机场出,他们按照地图行驶,在三个小时后才终于到了那座哈鲁斯堡。

    相比百慕大那座哈鲁斯堡的让人震撼,在法国这座本尊的哈鲁斯堡则显得要秀气很多,不仅规模很小,就连外观看上去都很破旧了,如果不是那高高的塔楼,只怕都不会比后世国内的农家乐要好多少了。

    不过这也正常,毕竟百慕大的哈鲁斯堡是修建在家族的鼎盛时期,而这座初始的哈鲁斯堡则是修建在一千多年前了,双方自然没有任何可比性,哪怕这座城堡仍然在不断的修缮。

    当周铭和凯特琳到这里的时候,门口已经停满了各色各样的豪车,但当周铭的车要过去的时候却被门口的保安给拦下来了,他很有礼貌的敬礼说:“非常抱歉这位先生,这座城堡是私人城堡,您是不能入内参观的,如果您想游玩城堡,顺着这条路往前再行驶一个小时,那里的城堡才是开放的。”

    门卫很熟练的对周铭说,显然他并不是第一天说这套说辞了,看来平时想来看看这座传奇的哈鲁斯堡的游客还是挺多的,只是绝大多数人并不知道,其实那些历史上叱咤风云的贵族领主们,仍然存在着。

    “你搞错了,我们并不是来这里餐馆的游客,而是到这里来参加哈鲁斯堡会议的,我就是哈鲁斯堡的继承人特蕾西亚·凯特琳·f·哈鲁斯堡。”凯特琳很认真的告诉他。

    那门卫听到这话仔细打量了她几眼然后说:“好吧特蕾西亚凯特琳女士,既然你说你是来参加会议的,那么就请出示你的邀请函吧。”

    门卫的这句话让周铭和凯特琳都皱起了眉头,那门卫见他们这样的表情就好心的向他们解释:“你们难道不知道什么是邀请函吗?就是安德烈伯爵为每一位前来参加会议的宾客们放的邀请,为了安全考虑,任何没有受到邀请的宾客是一律不允许入内的。”

    “所以,如果你们拿不出邀请函的话,就请你们离开吧,以免会生一些不愉快的事情。”

    那门卫最后说,同时还对周铭和凯特琳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凯特琳转头看向周铭,显然这是他们意料之外的状况。

    周铭对此想了想说:“或许我们只是把它遗忘在酒店了,你能告诉我们这邀请函的具体特征吗?”

    “当然可以,其实他没有什么特别的,就是一份哈鲁斯堡特有的邀请函,在他的正面有纯金打造的狮鹫镂空图腾,当然最重要的,是在邀请函的背面有防伪编码,因此是无法作假的,这点非常重要。”门卫好心的提醒道,但他的眼里满满对周铭和凯特琳都是不相信。

    “周铭,我们该怎么办?安德烈他就是为了得到哈鲁斯堡的,怎么可能会给我们邀请函呢?”凯特琳很着急的问周铭道。

    周铭凝神想了想,最后下了决心,他抬头对那门卫说:“先生,如果邀请函就是我们出的,那么我们进来也仍然需要邀请函吗?”

    “邀请函是你们出的?”门卫笑了,“我认为你们的谎言也要有一个限度,而且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们了,请你们马上离开,否则你们会后悔的,我保证!”

    “我并不这么认为,我反而会觉得后悔的人是你……”

    周铭正要说什么,突然一个人从后面过来,他伸手递来一份暗红色的邀请函,周铭能看到在邀请函的正封面上,的确有一只金光闪闪的狮鹫。

    “我是露易丝王妃的管家,我的主人能进去吗?”那人对门卫说。

    门卫点头回答:“当然没有问题,我这就把这些不知所谓的人赶走,马上给你们让开路。”

    门卫说着正要下命令,这时就听那人又说:“不必了,王妃说要带他们一起进去,虽然邀请函上并没有指定允许跟随的人数,但三个人应该没问题吧?”

    随着那位管家的话说出口,门卫顿时就惊讶到说不出话来了,因为他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这些不知道哪来的家伙,怎么就能得到一位王妃的认可呢?莫非他们真是什么家族的继承人吗?

    门卫想不通这个问题,但作为哈鲁斯堡的门卫他也明白自己现在最应该做的事情是什么。

    于是他马上堆出笑脸先答应了露易丝王妃,随后对凯特琳说:“凯特琳女士非常抱歉,我现在就给您放行。”

    周铭和凯特琳对此淡淡的道了声谢,毕竟他只是尽忠职守而已,没必要得理不饶人。

    随后周铭和凯特琳到了城堡的停车场里,而露易丝的车队就在后面,凯特琳下车以后就等着露易丝对她说:“姑姑,非常感谢!”

    露易丝则摇摇头说:“我只是路过,而且就算我不出手,想必你的这位先生他也有办法的,只是或许会比较冒险,我只是让这件事变得更简单了,仅此而已。”

    露易丝说着也朝周铭微笑了一下,周铭不好意思的搔搔头说:“不,露易丝王妃你还是帮了我们的大忙,你刚才也说了我的方式会有些冒险,但我认为,我的方式其实并没有多少成功几率的。”

    露易丝摆摆手表示不说这个了,他换了个话题:“没想到你们还真敢来哈鲁斯堡呀,你们想好该怎么做了吗?”

    凯特琳苦笑着说:“我们三天都在赶来的路上,我们甚至都不知道这次的会议内容,以及哈鲁斯堡究竟还有多少财产都不知道,哪能去想该怎么做呢?”

    周铭接过凯特琳的话头继续往下说道:“所以我们不需要也没办法想好该怎么做,只能选择随机应变。”

    “好一个随机应变,看来你们是把这次的会议看得太轻易了,你们根本不了解这次会议意味着什么,你们还以为这是小孩子的把戏吗?如果有一个地方处理不好,你们甚至会有生命危险你们知道吗?你们能不能多想点想法,而不是带着空白?”

    露易丝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就像刚才在门口,如果不是我帮忙你们连进来都那么困难了,你们知道在这个城堡里面,还有多少等着瓜分家族的人吗?他们每一个都是非常聪明的,在他们背后也都有各自的支持势力,就凭你们两个,怎么能和他们斗争呢?”

    露易丝越说越激动,甚至连一直优雅的仪态都顾不上了,显然是真的着急了。

    说到最后露易丝无奈的叹了口气:“也许我真的不该对你们抱有多少期望的,毕竟你们现在也都才不过二十多岁,可是……至少你们也动动你们的脑子,这样才能对得起斐迪南给你们寄托的希望吧?”

    面对露易丝的话,凯特琳低下了头,表情有些羞愧。但比起她,周铭却依然面不改色道:“露易丝王妃殿下,我知道我们在你看来是非常莽撞的,但是请相信,我们能把事情处理到最好!”

    说到最后周铭又俏皮道:“况且王妃殿下,刚才你不是还说了就算没有你的帮助,我依然会有办法吗?只是要冒险一点罢了。”

    露易丝非常惊讶,他没想到周铭居然在这个情况下还敢和自己顶嘴。

    露易丝从周铭的眼里看到他并不是无的放矢的,这让露易丝一下糊涂了,她完全不明白,周铭的信心究竟从何而来。

    “王妃殿下,我觉得你现在并不需要在意我的信心是从哪来的,只要我们静观事情的展就好了。”周铭最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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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请君滚蛋

    “阿尔萨斯的哈鲁斯堡是一座非常古老的城堡,古老到我们要翻阅比中世纪还要古老的历史才能找到踪迹,但是古老并不等于是因循守旧,相反我们的哈鲁斯堡是一个非常善于改变的家族,所以当初才能在阿尔萨斯这个战争夹角当中生存下来,最后得到机会被推选成为神圣罗马帝国的国王。中文√网★★★”

    周铭和凯特琳跟着露易丝走进哈鲁斯堡,就能听到一个洪亮的声音在大声说着,周铭知道那就是安德烈,这也是因为这座城堡并不大,才能轻易的听见。

    并且这座城堡也就像安德烈说的那样,是非常古老的,尽管每一寸墙壁都已经得到了尽力的修缮,但放眼看去还是一阵沧桑感扑面而来。除此之外,相比百慕大的哈鲁斯堡,这里由于空间和地理位置的原因,并没有那么多的收藏,但却有更多更有历史的壁画。

    来到通往大厅的门口,露易丝突然转身说:“好了,我们就到门口吧,我不希望让安德烈看到我们一起进去,所以我先进去,你们过一会再进来好吗?”

    周铭点头说没问题,露易丝笑着称赞道:“真是乖孩子!”

    随后露易丝就带着她的仆人先进去了,看着她进去的背影,凯特琳好奇的小声问:“我知道露易丝姑姑是为了和我们保持距离,不介入家族内部的纷争,可是刚才在门口的时候,不是她帮助我们进来的吗?现在才想到保持距离,会不会太晚了一些呢?”

    周铭握着凯特琳柔嫩的小手笑着对她说:“这并不是我们所需要关心的,既然她这么说了,我们就这么做吧。”

    露易丝真正的想法周铭自然无从知晓,不过周铭猜测她这么做或许只是为了表达一种姿态,就是她可以暂时向安德烈臣服,并不想公开撕破脸;而在安德烈那边,他暂时也拿这位王妃没办法,所以露易丝这样的做法说到底就是给自己留有一个转圜的余地罢了,这是政治家贵族的标准做派。

    而顺着露易丝看向大厅里,周铭现这次哈鲁斯堡的家族聚会和自己想象当中的有些出入,原本周铭以为像哈鲁斯堡这种上千年的大家族会议,那怎么都该是在一个巨大的大厅里,或者是一个巨大的圆桌会议,又或者是一桌一桌像宴会一样的形式,不过眼下这个会议,着实让周铭有些失望。

    或许是因为这座哈鲁斯堡太有年代的缘故,这个大厅就只有一个篮球场那么大,还比不上自己念书时的学校礼堂。

    也由于空间不够的原因,大厅里只放了寥寥几张桌椅,周铭放眼看去,最多就只有十多个人坐着,其他足够上百人都站在那里。这样的场面,让周铭觉得这并不是什么贵族会议,而更像是港城的黑帮聚会,甚至可能梁山好汉们的聚义厅都会比这样要规范的多。

    对于这样的情形,周铭想着或许是由于哈鲁斯堡家族没落的缘故吧,当然也可能是他们家族内部的等级观念。

    在周铭观察情况的时候,露易丝已经走进了大厅:“非常抱歉,看来我好像迟到了!”

    露易丝这话当然是对召开这次会议的安德烈说的,而顺着露易丝的方向,周铭也终于看到了那位安德烈。

    不得不说,这位安德烈的形象也和周铭之前的预想有些相悖,原本周铭想着他和凯特琳是排名前两位的继承人,那么他怎么都应该和凯特琳的年纪相仿,是一位年轻人才对,却没想到居然是一位留着一脸络腮胡的中年人,天知道这个家族的继承顺序是怎么排的。

    安德烈站在大厅内唯一的讲台上,当他听到露易丝的声音就立即停下了演讲,他微笑着说:“当然不,亲爱的露易丝王妃,作为一位绅士最基本的素养,就是能接受女士的迟到,很荣幸的,我就是一位绅士。”

    露易丝向他道了一声谢,随后露易丝看了看四周又说:“不过这里好像并没有位置了,难道一位绅士要让女士站着吗?”

    “这是会遭到上帝唾弃的行为,所以我专门为你预备了一个位置。”

    安德烈说着挥挥手,旁边立即有人搬出了一套桌椅在靠近讲台的位置,然后安德烈指着这里对露易丝说:“亲爱的王妃殿下,这就是您的位置。”

    露易丝这才心满意足的坐下,而他们的这番交流也同时印证了周铭之前的猜测,果然安德烈是不希望和露易丝闹翻,甚至还有可能是想得到她支持的,毕竟她是前族长斐迪南的亲妹妹,又是一位王妃,不管哪个身份,都是安德烈所必须要争取的对象。

    想到这里,周铭转头对凯特琳说:“现在轮到我们出场了。”

    在大厅里,安德烈说:“各位亲爱的同胞们,当我们尊敬的王妃殿下到来,我们的所有来宾就都到齐了,那么我们可以正式开始这次的哈鲁斯堡家族会议……”

    安德烈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周铭打断了:“很抱歉,尊敬的安德烈绅士,还有一位非常重要身份的人并没有到,她就是哈鲁斯堡家族的第一顺位继承人特蕾西亚·凯特琳·f·哈鲁斯堡殿下!”

    周铭说完主动让出了一条路,凯特琳就昂挺胸的从周铭身后莲步信移的走了出来。

    而随着凯特琳的出现,现场顿时一片哗然,因为谁都没有想到凯特琳会突然出现,虽说近些年由于安德烈的活动,让凯特琳他们这一系的存在感变得非常薄弱了,甚至于最后在和安德烈的较量中,斐迪南还输掉了他的所有,包括在百慕大的最后一处城堡,以及城堡里几百年的收藏。

    但斐迪南毕竟还是公认的家族族长,而他们要瓜分哈鲁斯堡家族的财产,突然见到凯特琳的出现,总还是会有些心虚的。

    安德烈则是第一反应看向了露易丝,这么巧合的出现,他显然怀疑是这位王妃在背后作梗,不过露易丝也是一位经验老道的贵族,一脸的惊讶拿捏的恰到好处,让安德烈明知道她在演戏也只能作罢。

    想到这里安德烈张开双手:“非常欢迎凯特琳的到来,不过我要提醒一句,今天我们的会议所要讨论的其中一个议题,就是关于家族继承权的,所以你自称是第一顺位继承人是有些为时尚早的。”

    “所以这么说,是安德烈先生你想要公然篡权了吗?”周铭走上前问。

    篡权这个词说出来让安德烈愤怒的皱起了眉头,但在这里他又不好直接作,便问道:“亲爱的凯特琳,这位先生是?”

    “他是我的丈夫周铭。”凯特琳说。

    当凯特琳这句话说出来,顿时让现场再次惊讶起来,所有人不可思议看着凯特琳,更不可思议的看着周铭,怎么也想不到会突然得到一个这样的消息。

    在讲台上,安德烈听到这话他的眉头皱得更深了:“周铭?很抱歉,我并不记得在东方有这样一个家族,并且我也并不记得哈鲁斯堡有和东方联姻的计划,他是华夏人吗?还是只是华裔?”

    “他是华夏人周铭,他并不属于任何贵族豪门,他只是我的丈夫!”凯特琳说。

    如果之前凯特琳的到来和她所说的话,还只是让大家感到意外的话,那么此刻她的这番话,则是让所有人都震惊了。因为谁都想不通为什么哈鲁斯堡家族最漂亮的继承人,居然会选择一位平凡的丈夫,老天,这可不是什么童话故事,怎么会有如此离奇的事情生呢?

    在一片惊讶中,只有预先知道的露易丝要镇定许多,不过即便这样,她也仍然瞪着眼睛,显然凯特琳敢这么直接的说出来也出了她的预料。

    安德烈最先回过了神来,他对凯特琳说:“我不知道这个华夏人对你施了什么巫术,但是你们之间的关系是得不到上帝祝福的。”

    “那就不要上帝祝福好了,我们就过我们自己的关系。”凯特琳很无所谓的说。

    “无知,幼稚!”安德烈怒斥道,“凯特琳你知道你自己刚才说了什么吗?那种亵渎上帝的话会为我们的家族带来灾难的,你不配做哈鲁斯堡家族的继承人!”

    “尊敬的安德烈先生,你好像管的也太宽了,且不说你的继承权还要排在凯特琳后面,就算你的排位在前面,在你没有真正继承家族前,你也没有这样说的资格!”周铭好心的提醒他道。

    安德烈气得咬牙切齿:“这不需要你的提醒,而且说到资格,你这种东西才是最没有资格在这里说话的!”

    周铭笑了:“我有没有资格无所谓,重要的是我的妻子凯特琳她有就足够了,因为今天我就是来帮她拿回属于我们的东西。”

    “你这个该死的华夏人,你没有资格称呼我们哈鲁斯堡家族的女人为妻子,这里更没有你们的东西!”安德烈突然冲周铭咆哮道,这让周铭有些意外,但随后安德烈又平静说道,“凯特琳她的确有资格参加这次会议,只不过你们来的太晚了,这里已经没有你们的位置了,所以你们得站到门外面去听了。”

    “作为第二继承人,同样作为一位绅士,安德烈先生你不觉得自己该为凯特琳安排一个位置吗?”周铭问。

    安德烈双手摊开耸了耸肩说:“很抱歉,现场的情况你是看到了的。”

    周铭点点头:“那么既然如此,我们就只能自己找位置了对吗?”

    安德烈本能的感觉到了一丝不安,但他仍然摆了摆手:“如果你们觉得可以的话,那么请便。”

    得到了安德烈的准许,周铭先环视了大厅一圈,最后把目光放在了距离讲台最近的一个人身上,周铭向他走过去很有礼貌的问:“尊敬的先生,不知道您怎么称呼?”

    那人下意识回头看了安德烈一眼,然后才回答:“我是奥地利勋爵伊法曼。”

    “那么伊法曼勋爵先生您好,我非常荣幸能在这里认识您。”周铭先问了声好,然后说出了那句震惊全场的话,“那么请您现在起身从这个座位上滚蛋吧,因为这个座位是属于我的妻子凯特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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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恶魔的引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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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勋爵先生您好,请您滚蛋?

    随着周铭的这番话说出口,顿时像是平地里的一声惊雷一般,把所有人都惊得目瞪口呆,因为谁也没想到他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看到现场没位置了就随便找个好位置的人让他起来滚蛋,哪有这样做事的?玩呢?这也太看不起对方,也太把自己给当成个人物了吧,随随便便就给你让座?当自己是老弱病残孕呢?

    而对伊法曼勋爵来说,周铭的话也是他这辈子都没有听过的离奇要求。

    尽管他的称谓只是一位勋爵,但这仅仅只是一个称谓,事实上他是能继承伯爵的,在奥地利是标准的贵族,就算是奥地利总统见到他也都要客客气气的,哪能见到没位置了就直接赶人呢?

    伊法曼一脸惊愕的看着周铭:“这位先生,我想我一定是听错了吧?”

    不过周铭并不接他这茬,摇头肯定的对他说:“我想你并没有听错,我就是让你离开这个座位,因为这个位置应该是我的妻子凯特琳的。”

    伊法曼被气乐了,他摊开双手:“我想这应该是我这辈子听到过最可笑的笑话了,你觉得我可能会让吗?还是你觉得我是这里最好欺负的?”

    周铭对此很认真的点了头:“是的,在所有人当中,我就看你最弱。”

    这个答案再配上周铭非常认真的表情,顿时引得一阵哈哈大笑,各种对伊法曼的嘘声此起彼伏:“伟大的奥地利勋爵成了一个软柿子!看啊,那是我们最弱的猪猡伊法曼勋爵!我该如何看待这个划时代的时刻呢?我想即便是风车也不能容忍唐吉坷德对自己无休止的挑衅吧?”

    在一片嘘声中,伊法曼气愤的拍了桌子,他指着周铭破口大骂道:“你这个东方来的小杂种,你知道你刚才说了什么吗?如果你是想激怒我的话,那么恭喜你已经做到了,我会让你后悔来到这里的!”

    周铭笑了笑,对此无谓的说:“我会不会后悔我不知道,不过伊法曼勋爵你要是再不离开你的位置,把这个位置让给凯特琳,那么你就一定会后悔的。”

    “是吗?”伊法曼不仅没有任何起来的意思,反而还往后靠着在了椅子上,很不屑的看着周铭,“那我就要看看,我会怎么后悔。”

    “既然这是伊法曼勋爵你的决定,那么我只能说一句抱歉了。”周铭说着向伊法曼鞠了一躬。

    面对这样的情况,伊法曼冷哼一声正准备要说什么,不过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就感觉自己被一个非常大的力气给提了起来,然后在一阵惊呼声中被重重摔在了地上。伊法曼勋爵当时就被摔懵了,感觉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了,当他再回神过来的时候,已经看到凯特琳正坐在了自己刚才的位置上。

    “为什么?伊法曼勋爵,我们本来可以好好沟通的,可是你就是不听呢?所以我只好让我的保镖来代替我来决定了。”周铭对伊法曼说,语气十分遗憾。

    伊法曼这才反应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于是他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怒

    斥自己的保镖和仆人们:“你们这些人都死了吗?居然有人接触到了我你们都还没有一点反应,你们这些臭虫渣滓,我真不知道养你们究竟还有什么用!还不如养一群狗,至少狗在我危险的时候还会叫唤两下!”

    伊法曼的仆人和保镖们都被他骂的不敢抬头,这让他更生气了:“你们这群蠢货,都愣在这里干什么?快把那个混蛋给我丢出城堡啊!”

    仆人和保镖们这才恍然反应过来,一个个嗷嗷叫着扑向周铭,不动声色的挡在了周铭身前,不过还没等双方有接触,就听讲台上的安德烈大声吼了一句:“都给我住手!”

    不能不说,作为会议的召集者,安德烈还是有很大威信的,当他喊了住手以后,伊法曼的人立即都停住了脚步,这让伊法曼非常愤怒:“安德烈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是在纵容对我的欺凌吗?”

    安德烈对此解释:“伊法曼我的兄弟,我怎么会这么做呢?但是今天,是哈鲁斯堡家族会议开始的第一天,我并不希望现场闹出任何会干扰到会议正常进行的事情来。”

    “我当然能够遵守这次会议的规矩,也会维护哈鲁斯堡家族的颜面。”伊法曼说着随手指向周铭和已经坐下了的凯特琳质问道,“那么现在这样的事情又该如何处理呢?那个位置可是我的!”

    “但他现在已经是我们的了!”周铭接过伊法曼的话过来说。

    周铭的话让伊法曼又暴跳如雷:“那是你们通过最卑劣的手段抢过去的!”

    这话让周铭笑了:“原来你也知道抢这种手段是很卑劣的吗?那么为什么有人还要用这种被人不耻和唾弃的方式来占有原本应该属于别人的东西呢?比如在荷兰的产业,还有这座哈鲁斯堡。”

    伊法曼当时就愣住了,他怎么也想不到周铭居然会突然提起这个,让他一点准备都没有,一时之间根本没办法做出任何回应。

    还是讲台上的安德烈很快反应了过来,他对伊法曼说:“有些东西,既然已经失去了,就代表他和你之间还缺少命运的那条线,放弃也并不是一件完全不能接受的事。”

    “可是安德烈,那么我应该怎么办呢?我身为奥地利勋爵,不能就这么站着。”伊法曼懒得去理解他们的弦外之音,直接问他。

    “我的兄弟,站着在我看来并不是一件完全不能接受的事,你看我不也一直站在这里吗?如果你要觉得你站的位置不好,那么你也可以站到我这里来,而我随便站在哪里都可以,你看怎么样?”安德烈说。

    对伊法曼来说,既然安德烈都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他自然也不好再去计较什么了:“其实我当然不是要针对你什么,只是有些混蛋他们所做出来的事情,让人除了愤怒就只剩下愤怒了。”

    “伊法曼我的兄弟,请你记住,冲动永远是最愚蠢的行为,这也代表了对方的野蛮和无计可施,否则我们为什么要始终保持优雅呢?”

    安德烈想了想又说:“我曾在我的教父那里听过一个故事,那是一个关于恶魔的故事,恶魔是被上帝遗弃的孩

    子,所以他会仇恨世上的一切,他会通过一切恶劣的事情去诱导人们心中的暴戾愤怒和憎恨,如果你失去了贵族的优雅,那么你就将沉沦堕落,和那些肮脏恶心的盗贼乞丐无异。”

    说到这里,安德烈低头问伊法曼:“我的兄弟,刚才你要是报复了,今天的会议就将成为一场拳击比赛,我们不仅今天什么事情都说不成了,甚至会议也将推迟进行,这似乎和我们事先的决定相违背呀!”

    伊法曼这才恍然的点点头:“原来如此,我差一点就上当了,原来有些混蛋就是想故意激怒我,然后来毁了这次的会议,幸好有安德烈你在这里,你看破了他邪恶的诡计!”

    安德烈微笑着摇头说:“只要保持优雅,我们都不会被恶魔蛊惑,所以今天我们才都会聚集在这里,各位绅士们,我就是为了带你们找回曾经属于我们哈鲁斯堡的优雅!”

    随着安德烈的话,现场顿时一片欢呼,伊法曼带头向他竖起了大拇指:“安德烈我的兄弟,你说的太对啦!我们哈鲁斯堡的沉沦,也只有你这样的人才能让他认清恶魔的恶作剧,恢复往日的荣光!”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道:“安德烈,你注定就是哈鲁斯堡的首领!这是上帝的旨意,只有你才能为哈鲁斯堡带来上天的祝福!我们需要的是贵族的优雅,对于那种强盗一样的野蛮行径,那是被恶魔所诱导扭曲的粗鲁和龌龊,那是一种太阳照耀不到的阴暗!我们绝对不会和恶魔为伍!”

    听着所有人对安德烈的称赞和对自己阴阳怪气的嘲讽,凯特琳有些紧张的握住了周铭的手。

    周铭能够理解凯特琳的紧张,毕竟现在的情况是非常糟糕的,没想到安德烈只一番话就把已经处在爆发边缘给救回来了。

    老实说,就算是立场对立,周铭也要在心里为他点个赞,不为别的就是他的冷静,因为要是一个会胡乱发火控制不住情绪的白痴,那这次的会议就没那么难办了,但现在看来,事情似乎比自己想的要难许多了。不过这也正常,毕竟安德烈要真是个白痴,他也没能力从斐迪南手上抢走整个哈鲁斯堡家族了。

    “周铭,看来安德烈这个家伙比我们想象要难对付的多,我们该怎么办?”凯特琳担心道。

    周铭拍拍她的小手,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笑容:“现在会议还没有开始,咱们哪能这么轻易认输呢?况且我们在来的时候也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了不是吗?从我们决定要来的时候开始,我们就是站在这个屋子所有人的对立面上,是他们瓜分哈鲁斯堡家族的敌人了。”

    “从他们不去参加你父亲的葬礼来看,他们显然为了利益已经六亲不认了,这种人断他财路无疑等于杀他全家,他们自然会极尽所能对我们进行污蔑和侮辱了。”周铭接着又说,“再说了如果现在就退缩了,之前在你姑姑面前说的那些话不就成了吹牛b了吗?我可不想这样,你想吗?”

    凯特琳毫不犹豫的摇头:“当然不想!”

    “那不就是了,就让我们好好的在这次会议上捣乱吧!破坏可比维护要难多了!”周铭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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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喧宾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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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片附和声中,安德烈伸手示意大家安静:“各位哈鲁斯堡家族的朋友们,请大家都能够稍安勿躁,我知道今天来参加这次会议的人比我们最初的预计要多了那么一些,不过这并不是什么不能接受的事,反而从另一个角度来说,说明我们的这次会议是正确的,所有人都会想绞尽脑汁的参与进来。 ”

    安德烈故作轻松的语气还有他搞怪的动作惹来一阵哄笑,很多人又开始指桑骂槐的冷嘲热讽起来。

    “没错就是这样,毕竟脸面是个好东西,但并不是谁都能有,有些人平时没为家族做什么事,但是听到家族召开会议,却跑的比谁都要快,就算没有被邀请,因为他们很清楚,如果他们不来,那么他们就要被家族给遗弃了,他们需要继续恬不知耻的趴在家族的身上吸血,真是一群无赖的吸血鬼!”

    “哦!要说吸血鬼,那我敢保证这绝对是吸血鬼被黑的最惨的一次,尽管吸血鬼是黑暗中的肮脏生物,但也算是优雅的,可有些人却是非常粗鄙不堪的!”

    “不过就像安德烈伯爵所说的那样,那些人越是表现的急切,也就越证明他们内心的龌龊,以及我们的正义和神圣,所以绅士们,我认为我们应该让这次会议变得更成功才好,至少我一定会支持伯爵的……”

    这些人的话一句接着一句,虽然他们都没有明确的说是谁,但他们的话里话外,矛头都无一例外的指向了周铭和凯特琳的。

    凯特琳眼睛红红的,为此委屈得很想哭:这些都是什么人呀?明明自己才是哈鲁斯堡家族的第一继承人,明明是他们想要瓜分家族的财产,自己只是过来阻止他们的,可是现在他们这些话仿佛他们才是继承人,反而自己成了强盗了,这也太无耻了吧?

    “心放宽一些,这些就是家族内的所谓贵族,表面上一个个都装着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但实际上每个人都是无比龌龊的混蛋!”周铭对凯特琳说。

    “父亲当年就是被这些该死的家伙所欺骗了的,哈鲁斯堡也是因为他们才变成现在这样的。”凯特琳咬着牙说。

    “放心吧,不管他们过去拿了多少,我都会让他们吐出来的!”周铭说。

    “我对此毫不怀疑!”凯特琳坚定的点了头。

    讲台上,安德烈对台下的评价们感到非常受用,他接着说道:“好了,之前的事情都不过只是这次会议前的小插曲,就让我们忘了那些不愉快吧,我认为这次哈鲁斯堡家族会议可以正式开始了!”

    安德烈的话音才落,周铭就恍然站起来道:“咦?原来这次会议都还没有正式开始吗?那安德烈先生你之前……莫非在每一次会议前,你都会为大家讲一些故事吗?要是这样我真是太可惜,都没有听完全。”

    说到最后,周铭还故意重重的叹了口气,让安德烈愣在讲台十分尴尬。

    不过安德烈的调整也很快:“要说正式开始那当然是现在的,不过由于我和在座的各位绅士们都拥有非常多的共同语言,所以在会议开始前我们会各抒己见的聊天,怎么原来华夏人对这种闲聊也很敢兴趣吗?不过恐怕我这就没办法向你复述了,因为那真的只是普通的聊天。”

    当安德烈说完,现场再次对周铭嘘声一片:“华夏人的智商就是硬伤,要想找问题质疑也稍微动动脑子好吗?否则你的行为就真是弱爆了!”

    嘘声中,安德烈很蔑视的低头看着周铭,周铭对此也并不生气,只是无谓的耸耸肩。

    对于周铭的这个反应,安德烈认为他已经服软了,于是安德烈接着说:“好了,我们的会议尽管一度被打扰,但我相信还是能进行下去的。”

    一句贵族经常用到的讽刺,引起了现场再一次对周铭的嘲笑,但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安德烈就继续说道:“先我想说的,今天我们这次会议的召开,都是因为哈鲁斯堡的形势,我们都知道,现在的情况很不乐观,由于之前的一些决策问题,结果导致家族财产不断遭受损失……”

    周铭再一次打断了安德烈的话:“决策问题?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理解出了问题,安德烈先生你这么说是准备把一切责任都推给已经去世了的前任族长斐迪南大公吗?”

    安德烈皱起了眉头:“我当然不是要推卸责任,只是斐迪南大公的责任也是有目共睹的。”

    “原来如此,可是据我所知,百慕大哈鲁斯堡之所以被拍卖,都是因为安德烈先生你的投资失败造成的,这又怎么说呢?”周铭又问。

    安德烈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但依然不慌不忙道:“这样的说法克真让我哭笑不得,我不知道是谁能说出如此不负责任的话,或许这个人是想制造一个非常大的阴谋,因为事实上我的投资是非常成功的,这从我现在所保住的哈鲁斯堡家族的财产就能看出来。”

    “利用阴谋诡计和欺骗的手段,将原本属于别人的财产转移到自己名下,这就是安德烈伯爵先生你所定义的投资成功吗?”周铭追问道。

    “很抱歉,我拒绝回答这个问题。”安德烈严肃的说,“因为一个带有严重主观偏见的人,他所问出来的问题,也一定是带有更大的偏见,而我不需要对这些偏见进行一一解释,那么请问还有别的问题吗?”

    周铭笑着说没有了,并做出手势让安德烈接着去说。

    安德烈先是深深看了周铭两眼,随后才说:“作为哈鲁斯堡家族的一份子,对于家族现在不断败落的情况我也感到十分痛心,我非常迫切的希望家族能有一天再度振兴。而现在家族的情况是很四分五裂的,因此为了家族,我认为我们最先需要做的,就是要推选出家族的继承人来,因为当火车有了头,才能更好的拉动整列火车跑。”

    几乎是安德烈的话音才落,周铭就高兴的拍手道:“安德烈先生这话算是说到精髓上了,因为在我们华夏,有句俗语就是这么说的,要想火车跑得快,就得车头带,所以这个火车头就是整列火车关键中的关键!只是如何选出最能拉动整列火车的火车,那就需要认真讨论了,不过我认为……”

    从周铭开口以后,安德烈就一直瞪着他,但看周铭似乎并没有自己停下来的意思,他才打断道:“周铭先生,我认为您精湛的话语应该站到讲台上面来说,或者干脆我把主持的位置让给你好吗?”

    “当然好呀!”

    周铭毫不犹豫的点头,并且在说完后还主动走上了讲台,他环视了大厅一圈说:“各位哈鲁斯堡家族的朋友们大家好,我是你们未来的族长丈夫周铭,我来自华夏,非常高兴今天能在这里认识大家。”

    听着周铭在讲台上的侃侃而谈,台下所有人都是一脸懵逼,包括讲台上的安德烈也是目瞪口呆的看着周铭说不出话来。

    喂!搞错了吧?刚才那话明显就是一句反话啊,难道这么明显都听不出来吗?怎么你还真的就直接跑上讲台抢了自己主持的位置呢?这也太无赖了吧?

    安德烈在心里疯狂bb着,周铭似乎感受到了安德烈心里的bb,他转头问他:“咦?安德烈先生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下去听着就好了,现在这个会议由我负责主持了,我也不需要主持搭档的,就这么一个场面,我有信心能撑的下来,不用担心我。”

    我担心你妈妈b个杂碎!

    安德烈心中破口大骂,如果有可能的话,他现在真的想拿出一把ak47来把周铭给扫成筛子。

    不过作为刚刚才说过优雅的一名贵族,安德烈还是强忍着满心的怒火,咬牙切齿的问周铭:“这位来自华夏的先生,你不觉得你现在的行为是很不绅士的吗?”

    周铭很奇怪的反问:“为什么安德烈先生你会这样认为呢?刚才不是你说要把主持的位置让给我的吗?还是你只是说说而已,那么这样一来就是说你的话并不是真的,所以之前的话我都可以推翻了呢?”

    “你这是强词夺理的放屁!”安德烈终于忍不住的破口大骂起来,不过才说出口,他就反应过来了,随即又忍下了怒火,又对周铭说,“我的话当然是真的,但是同一句话,他的意思会有所区别的。”

    周铭能听到安德烈是多么的咬牙切齿,周铭都担心他要把自己的后槽牙给咬碎了。

    “所以安德烈先生的意思,是要在讲台上和我一起做主持对吗?”周铭一脸恍然大悟的问。

    对于周铭的话,安德烈感觉自己要疯了,虽然他知道周铭从刚才到现在都是故意的。

    安德烈深吸了好几口气才终于平复了自己要杀人的心情,最后对周铭说:“你不要在我面前做出这种无聊的把戏,因为这根本没用,而且这种行为也是非常幼稚的!”

    “是吗?其实我也这么觉得。”

    周铭突然笑着说道,安德烈看着周铭的笑容,让他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仿佛那不是一个普通的笑容,而是魔鬼的地狱深渊一般。

    果不其然,周铭随后突然伸手搂住安德烈的肩膀笑着说:“大家都不要惊讶,其实刚才的一切都只是我和安德烈的一个玩笑而已,毕竟这次的会议是那么重要,自然需要更多的代表才行,所有人都知道我的妻子凯特琳她才是哈鲁斯堡真正的继承人,所以如果真要算主持的话,也该是她,我哪有这个资格呢?”

    “当然,之前安德烈也说过,这次的会议会不一样,或许并不会按照之前的继承排序,有能力的人才能得到的权力,那么这个意思就是说。”

    周铭说到这里故意顿了一下,才最后说道:“在座的每一位都应该要有继承的权力,你们说对不对?”

    所有人第一次异口同声的回答周铭道:“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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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明天再说

    “你们都在这里附和什么?该死的白痴们,你们就这么容易被这个混蛋给蛊惑了吗?”

    安德烈大声冲所有人咆哮道,他伸出一个手指头:“你们都给我好好想一想,我什么时候要剥夺过你们的继承权?我总是在强调这个哈鲁斯堡家族是属于每一个人的,但是领,却只能有一个,否则像刚才那样你一言他一语的,我们这里就要成为一个乱糟糟的强盗公会了!”

    随着安德烈的咆哮,现场逐渐安静了下来,安德烈接着说:“你们都还记得吗?你们究竟是为了什么才愿意来到这个哈鲁斯堡的,难道就只是来为了显示自己的继承权吗?如果这样那我们应该出现的地方是法院才对,因为只有那里才能最终裁决继承权的归属!”

    “哦对了,”安德烈想到了什么又说道,“当然如果对裁决不满意的还可以上诉,我相信这一定是遍布世界各大国的级跨国官司,或许咱们都能成为名人,天天都能霸占媒体的头版头条了呢!”

    安德烈说到这里话锋又转道:“但这是你们想看到的吗?”

    所有人都下意识的摇了摇头,安德烈马上说道:“这就对了,所以我们还是要坚持我们固有的坚持,不要受任何不恰当的蛊惑,因为只有这样,你们才能得到更多属于你们的财富,否则我就会让他离开这里,这样做的后果是他不仅将失去财富,以后或许还会是哈鲁斯堡的敌人了。八一★★く”

    所有人不约而同的倒吸了一口冷气,很多人甚至都还堆出了笑脸,表示自己刚才不过就是开个玩笑而已。

    啪啪啪!

    一阵掌声响起,顿时让所有人都愣住了,因为鼓掌的人是周铭,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完全不明白他这是为什么。

    就连安德烈也皱起了眉头:“周铭先生,你还想说什么?看来你今天是要无所不用其极的阻挠会议召开了。”

    “不可否认,我之前的确有这想法,但是现在安德烈先生你可真就误会我了,我是真心在为你刚才的演讲鼓掌的,因为你刚才的话真的太精彩啦!”周铭说。

    安德烈看着周铭眼神闪烁,等着周铭接下来的话,可周铭显然再一次出乎他的意料了。

    周铭看着安德烈有些愣神便问他道:“怎么原来你的话已经说完了吗?”

    这个问题让之前安德烈鼓动起来的气氛顿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原来你已经黔驴技穷’般的尴尬,台下有人忍不住的笑出了声,这让安德烈杀了周铭的心都有了。

    不过安德烈深吸了一口气,很快就把自己的心情给调整回来了:“该说的话我想我的确都已经说完了,剩下不该说的,我想我也没必要在这里说了,毕竟今天是一次非常重要的会议,我相信他会直接影响到哈鲁斯堡家族的未来至少十年的变化!”

    “当然我这个估计是很保守的,不管怎么说,我们这次的会议从现在就开始了。”

    安德烈说着看了周铭一眼又转了话锋:“不过由于某些特殊的原因,让我明白我们或许应该为这次的会议做更多的准备,所以为了这次会议最终能得到一个我们都希望得到的结果,我认为今天的会议就到这里,我们暂时休会,明天我们再正式开始吧。”

    这一次安德烈问完都不等现场的反应,直接转头对周铭说:“非常抱歉,我好像在做决定的时候忘记了你的存在,那么我想你也应该是没意见的吧?”

    “我们有拒绝的权力吗?”周铭问。

    “那要看是你还是凯特琳了,如果是你的话,我可以随时请你滚出这座城堡,但是凯特琳,她体内也流淌着哈鲁斯堡家族的血液,她也是有投票权的,是现场所有人当中的一票。”

    安德烈说着环视了一圈,然后笑了:“看来非常不凑巧的,从其他人的反应来看,他们似乎并不支持你们。”

    周铭也看到了所有人都同意安德烈的眼神,只好遗憾的摇摇头:“看来我们的出现,带给了你们很大的烦恼,不过作为能影响哈鲁斯堡家族未来至少十年的重要会议,谨慎一点总是好的。”

    周铭一边说着一边走下了讲台,他一直来到了凯特琳身边才突然回头看着安德烈:“那么我是不是可以和安德烈先生说一句明天见了呢?”

    安德烈点头回答是的,周铭就站在那里看着他,好一会才问他:“那么既然如此安德烈先生你还在讲台上做什么呢?难道是还有什么话要交代吗?还是你准备为我们高歌一曲,为明天的会议祈福呢?”

    被周铭这话不轻不重的刺激了一下,安德烈在丢下一句‘大家明天见’,然后就从讲台上走下来了。

    安德烈径直走到了凯特琳面前对她说:“说真的凯特琳,你是我们哈鲁斯堡家族最美丽的女人,但是你的眼光却真的太差了,跟着这样一个无赖,你将会失去家族。”

    凯特琳却说:“我想这就不劳烦安德烈先生费心了,至少我的丈夫比那些一心想要用最卑劣手段争夺家族财产的混蛋要好多了。”

    又被凯特琳给刺激了一下,安德烈再无法保持脸上的笑容,他咬牙切齿的对凯特琳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过来的真正目的,但是我想告诉你们,你们的目的是绝对没可能实现的!”

    丢下这句话,安德烈就离开了大厅,而随着安德烈的离开,其他人也都纷纷离开了。

    这时候一直没动静的露易丝也站起来离开了,只不过在离开前对周铭遗憾的摇了摇头。

    凯特琳有些紧张的握住了周铭的手:“我们现在的处境不会真的有那么糟糕了吧?”

    周铭却笑着拍拍她的手背说:“我们的处境不是一直很糟糕吗?况且你姑姑也未必是你想的那个意思,或许她只是单纯的觉得我们今天没有达到她理想的要求呢?”

    凯特琳眨眨眼睛似乎想到了什么,她问周铭:“这是什么意思?”

    周铭也摇摇头,他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想了一下然后反问凯特琳道:“关于这个问题我觉得可以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把凯特琳你现在放在你姑姑的位置上,你来参加这个会议会有什么目的呢?”

    凯特琳这才有些恍然明白的点了头……

    而在另一边,安德烈在离开大厅以后直接来到了后门的一个房间,他叫来了城堡管家,二话不说,安德烈先就把自己的领带脱下来砸在了管家的脸上,并指着他咆哮道:“你这个应该下地狱的混蛋,你们究竟是怎么看的大门?让有人进来了你们都不知道吗?”

    原本被砸了还有些懵逼的管家在听了安德烈的话后马上低下了头:“非常抱歉!可那并不是我们的过错,是露易丝王妃用邀请函带他们进去的!原本我们也是要在第一时间告诉您的,可您那时正在会议,您之前曾告诫我们这个会议的重要,所以我们没敢打扰您。”

    “所以你就选择让那个华夏杂种闯进会议来破坏会议的进行了对吗?难道这就是你做事的方式了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还要你这个管家干什么?我还不如养条狗要靠得住,因为至少一条狗能忠实的执行我的命令,更不会给我找这么多借口!”安德烈怒骂道。

    安德烈骂累了想要喝口咖啡,却现咖啡已经凉了,让安德烈心里的怨气再一次泄出来,他直接摔了杯子。

    不过当他指着管家正准备继续骂下去的时候,房间的门却突然被敲响了,这样的打扰原本让安德烈更生气了,但当他后来得知是有人找自己以后才消停了下来,这才放过了那可怜的管家。

    来找安德烈的就是在之前会议上被周铭抢了位置的伊法曼,当安德烈出来的时候,他正坐在另一个房间喝咖啡,见安德烈来了立即起身说:“我的兄弟安德烈,你刚才不会是在骂你的仆人吧?我想他们也肯定是有自己难处的,我并不认为他们会故意欺骗你。”

    安德烈摆摆手说:“伊法曼我的兄弟,你专程来找我,不会就只是要给我的仆人说情吧?”

    伊法曼笑了:“这当然是不可能的,只是你刚才在那个房间里的怒骂,我在这里都能听得一清二楚,恐怕我很难装作不知道啊。”

    安德烈对此不置可否,伊法曼也并不打算追着到底,他随后又说:“毫无疑问,今天凯特琳还有她那个华夏丈夫的出现,是非常出乎我们意料的,居然让我们今天都没办法正式开始这次的会议。他们的突然到来,肯定是为了争夺继承权的,你打算怎么办?”

    安德烈却非常不屑,他强调道:“伊法曼我的兄弟,虽然我承认凯特琳和那个华夏人的到来是让我很意外的,不过会议在今天还是已经正式开始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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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明天的事情

    “你们都在这里附和什么?该死的白痴们,你们就这么容易被这个混蛋给蛊惑了吗?”

    安德烈大声冲所有人咆哮道,他伸出一个手指头:“你们都给我好好想一想,我什么时候要剥夺过你们的继承权?我总是在强调这个哈鲁斯堡家族是属于每一个人的,但是首领,却只能有一个,否则像刚才那样你一言他一语的,我们这里就要成为一个乱糟糟的强盗公会了!”

    随着安德烈的咆哮,现场逐渐安静了下来,安德烈接着说:“你们都还记得吗?你们究竟是为了什么才愿意来到这个哈鲁斯堡的,难道就只是来为了显示自己的继承权吗?如果这样那我们应该出现的地方是法院才对,因为只有那里才能最终裁决继承权的归属!”

    “哦对了,”安德烈想到了什么又说道,“当然如果对裁决不满意的还可以上诉,我相信这一定是遍布世界各大国的超级跨国官司,或许咱们都能成为名人,天天都能霸占媒体的头版头条了呢!”

    安德烈说到这里话锋又转道:“但这是你们想看到的吗?”

    所有人都下意识的摇了摇头,安德烈马上说道:“这就对了,所以我们还是要坚持我们固有的坚持,不要受任何不恰当的蛊惑,因为只有这样,你们才能得到更多属于你们的财富,否则我就会让他离开这里,这样做的后果是他不仅将失去财富,以后或许还会是哈鲁斯堡的敌人了。”

    所有人不约而同的倒吸了一口冷气,很多人甚至都还堆出了笑脸,表示自己刚才不过就是开个玩笑而已。

    啪啪啪!

    一阵掌声响起,顿时让所有人都愣住了,因为鼓掌的人是周铭,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完全不明白他这是为什么。

    就连安德烈也皱起了眉头:“周铭先生,你还想说什么?看来你今天是要无所不用其极的阻挠会议召开了。”

    “不可否认,我之前的确有这想法,但是现在安德烈先生你可真就误会我了,我是真心在为你刚才的演讲鼓掌的,因为你刚才的话真的太精彩啦!”周铭说。

    安德烈看着周铭眼神闪烁,等着周铭接下来的话,可周铭显然再一次出乎他的意料了。

    周铭看着安德烈有些愣神便问他道:“怎么原来你的话已经说完了吗?”

    这个问题让之前安德烈鼓动起来的气氛顿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原来你已经黔驴技穷’般的尴尬,台下有人忍不住的笑出了声,这让安德烈杀了周铭的心都有了。

    不过安德烈深吸了一口气,很快就把自己的心情给调整回来了:“该说的话我想我的确都已经说完了,剩下不该说的,我想我也没必要在这里说了,毕竟今天是一次非常重要的会议,我相信他会直接影响到哈鲁斯堡家族的未来至少十年的变化!”

    “当然我这个估计是很保守的,不管怎么说,我们这次的会议从现在就开始了。”

    安德烈说着看了周铭一眼又转了话锋:“不过由于某些特殊的原因,让我明白我们或许应该为这次的会议做更多的准备,所以为了这次会议最终能得到一个我们都希望得到的结果,我认为今天的会议就到这里,我们暂时休会,明天我们再正式开始吧。”

    这一次安德烈问完都不等现场的反应,直接转头对周铭说:“非常抱歉,我好像在做决定的时候忘记了你的存在,那么我想你也应该是没意见的吧?”

    “我们有拒绝的权力吗?”周铭问。

    “那要看是你还是凯特琳了,如果是你的话,我可以随时请你滚出这座城堡,但是凯特琳,她体内也流淌着哈鲁斯堡家族的血液,她也是有投票权的,是现场所有人当中的一票。”

    安德烈说着环视了一圈,然后笑了:“看来非常不凑巧的,从其他人的反应来看,他们似乎并不支持你们。”

    周铭也看到了所有人都同意安德烈的眼神,只好遗憾的摇摇头:“看来我们的出现,带给了你们很大的烦恼,不过作为能影响哈鲁斯堡家族未来至少十年的重要会议,谨慎一点总是好的。”

    周铭一边说着一边走下了讲台,他一直来到了凯特琳身边才突然回头看着安德烈:“那么我是不是可以和安德烈先生说一句明天见了呢?”

    安德烈点头回答是的,周铭就站在那里看着他,好一会才问他:“那么既然如此安德烈先生你还在讲台上做什么呢?难道是还有什么话要交代吗?还是你准备为我们高歌一曲,为明天的会议祈福呢?”

    被周铭这话不轻不重的刺激了一下,安德烈在丢下一句‘大家明天见’,然后就从讲台上走下来了。

    安德烈径直走到了凯特琳面前对她说:“说真的凯特琳,你是我们哈鲁斯堡家族最美丽的女人,但是你的眼光却真的太差了,跟着这样一个无赖,你将会失去家族。”

    凯特琳却说:“我想这就不劳烦安德烈先生费心了,至少我的丈夫比那些一心想要用最卑劣手段争夺家族财产的混蛋要好多了。”

    又被凯特琳给刺激了一下,安德烈再无法保持脸上的笑容,他咬牙切齿的对凯特琳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过来的真正目的,但是我想告诉你们,你们的目的是绝对没可能实现的!”

    丢下这句话,安德烈就离开了大厅,而随着安德烈的离开,其他人也都纷纷离开了。

    这时候一直没动静的露易丝也站起来离开了,只不过在离开前对周铭遗憾的摇了摇头。

    凯特琳有些紧张的握住了周铭的手:“我们现在的处境不会真的有那么糟糕了吧?”

    周铭却笑着拍拍她的手背说:“我们的处境不是一直很糟糕吗?况且你姑姑也未必是你想的那个意思,或许她只是单纯的觉得我们今天没有达到她理想的要求呢?”

    凯特琳眨眨眼睛似乎想到了什么,她问周铭:“这是什么意思?”

    周铭也摇摇头,他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想了一下然后反问凯特琳道:“关于这个问题我觉得可以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把凯特琳你现在放在你姑姑的位置上,你来参加这个会议会有什么目的呢?”

    凯特琳这才有些恍然明白的点了头……

    而在另一边,安德烈在离开大厅以后直接来到了后门的一个房间,他叫来了城堡管家,二话不说,安德烈先就把自己的领带脱下来砸在了管家的脸上,并指着他咆哮道:“你这个应该下地狱的混蛋,你们究竟是怎么看的大门?让有人进来了你们都不知道吗?”

    原本被砸了还有些懵逼的管家在听了安德烈的话后马上低下了头:“非常抱歉!可那并不是我们的过错,是露易丝王妃用邀请函带他们进去的!原本我们也是要在第一时间告诉您的,可您那时正在会议,您之前曾告诫我们这个会议的重要,所以我们没敢打扰您。”

    “所以你就选择让那个华夏杂种闯进会议来破坏会议的进行了对吗?难道这就是你做事的方式了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还要你这个管家干什么?我还不如养条狗要靠得住,因为至少一条狗能忠实的执行我的命令,更不会给我找这么多借口!”安德烈怒骂道。

    安德烈骂累了想要喝口咖啡,却发现咖啡已经凉了,让安德烈心里的怨气再一次发泄出来,他直接摔了杯子。

    不过当他指着管家正准备继续骂下去的时候,房间的门却突然被敲响了,这样的打扰原本让安德烈更生气了,但当他后来得知是有人找自己以后才消停了下来,这才放过了那可怜的管家。

    来找安德烈的就是在之前会议上被周铭抢了位置的伊法曼,当安德烈出来的时候,他正坐在另一个房间喝咖啡,见安德烈来了立即起身说:“我的兄弟安德烈,你刚才不会是在骂你的仆人吧?我想他们也肯定是有自己难处的,我并不认为他们会故意欺骗你。”

    安德烈摆摆手说:“伊法曼我的兄弟,你专程来找我,不会就只是要给我的仆人说情吧?”

    伊法曼笑了:“这当然是不可能的,只是你刚才在那个房间里的怒骂,我在这里都能听得一清二楚,恐怕我很难装作不知道啊。”

    安德烈对此不置可否,伊法曼也并不打算追着到底,他随后又说:“毫无疑问,今天凯特琳还有她那个华夏丈夫的出现,是非常出乎我们意料的,居然让我们今天都没办法正式开始这次的会议。他们的突然到来,肯定是为了争夺继承权的,你打算怎么办?”

    安德烈却非常不屑,他强调道:“伊法曼我的兄弟,虽然我承认凯特琳和那个华夏人的到来是让我很意外的,不过会议在今天还是已经正式开始了的!”

    这个答案让伊法曼颇感意外,安德烈告诉他:“因为我已经宣布了不是吗?”

    安德烈的解释更让伊法曼哭笑不得,毕竟要是宣布就等于决定,今天就不会有那么多事了。

    安德烈当然明白伊法曼的想法,于是他又说:“我明白今天那个华夏人的做法让你很恼火,不过在我看来他也就只是耍耍无赖了,今天不过是因为我们第一次遇到,在不了解的情况下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而已,但是明天,一旦我们有了准备,他就要连一个认真的对手都算不上了。”

    “但我认为还是要小心一点的好,毕竟凯特琳是非常聪明的,她选择的丈夫不该只会无赖而已。”伊法曼提醒道。

    “这我当然明白,但那都是明天的事情了!”安德烈说,“但就我个人而言,我是希望这个华夏人能有点本事才好,否则要是我还没有出招他就倒下了的话,岂不太无聊了吗?”( 就爱网)

第十七章 鲁莽不是过错

    作为家族发源地的哈鲁斯堡并不是一座很大的城堡,因此当第一天的会议结束以后,安德烈也并没有安排任何住宿,不论任何人都必须自己想办法解决睡觉的问题,不管是周铭这样不请自来的,还是作为王妃的露易丝,即便是伊法曼,也依然要在外面自己找住的地方。

    不过好在哈鲁斯堡附近一个小时的车程内就有一座大都市,他的名字就取自哈鲁斯堡,这是阿尔萨斯大区的首府,也是这里最繁华的大都市。

    罗夫曼酒店是哈鲁斯堡最负盛名的五星级大酒店,这一次来参加会议的人有一大半都是住在这里的,其他的则是在哈鲁斯堡有自己的庄园,毕竟这里也是法国著名的经济区,只比巴黎差一点,拥有许多的工厂,也是著名的内河港口,就算这里已经不是哈鲁斯堡的根据地了,但也仍然拥有非常多的产业。

    由于在这里没有产业,周铭只能和露易丝王妃一样,选择了罗夫曼酒店居住。

    他们在酒店办理好了入住手续,又把行李放回了自己的房间以后,就立即来到了露易丝的房间。

    露易丝作为一位王妃,她自然会预定酒店的总统套房,她似乎早就预料到周铭和凯特琳的到来,因此当周铭才敲开房间的大门做了自我介绍,就被卫兵给请进门了。

    露易丝就在房间的客厅里喝着红茶,见周铭和凯特琳走进来,她直接请他们坐下在对面的沙发上,并吩咐自己的侍女去给他们送去两杯茶。

    “这是来自华夏的普洱,是两年前制作的,据说那是最好的普洱季节,也是因为某一位港城商人改良了制作工艺以后的结果。不过我并不懂这些,我只是单纯的觉得他的味道很不错,我知道周铭你就是来自华夏的,那么不妨你来为我品鉴一下吧。”

    说着露易丝还给周铭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并补充一点道:“当然你们也可以加一块方糖,那样味道会更好。”

    周铭先向露易丝道了一声谢,随后才说:“恐怕要让王妃殿下失望了,虽然我是华夏人,但我却并不懂如何品茶,只是按照我们的习惯,我们喝茶并不会加糖的,因为那样会带走茶本身的香醇,不过要想提升口感却可以加一些蜂蜜或者是牛奶。”

    “原来如此,我想我记住了,以后我会按你的说法去试着用华夏的方式喝茶的。”

    露易丝说着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然后又说:“知道吗?你们今天的表现让我非常失望。”

    这句突如其来的话让周铭和凯特琳愣了一下,对于他们的表现,露易丝笑着说:“是不是觉得我太直接了?为什么不像其他贵族那样啰嗦一大堆呢?”

    周铭摇头:“当然不会,露易丝女士你是凯特琳的姑姑也就是我的长辈,同时也是一位王妃,不管是哪个身份,你都是有这样说话权力的。”

    露易丝点了点周铭:“你这个华夏人倒是很会说话,这是个优点也是个缺点,优点就是会让人听起来很舒服,但是缺点却让你变得非常自负。”

    “曾经我以为斐迪南大公会同意你们之间的关系,是因为周铭你这个人拥有别人所不具备的优点,或者你拥有不一样的智慧,所以我才会把这次的会议时间还有地点都告诉你们,我以为你会给我给这次会议带来一些惊喜,但现在看来,似乎是我有些想多了。”

    露易丝苦笑接着说道:“你的确带来了惊,但却并没有任何值得我高兴的事,因为你太鲁莽了,不管是你直接过来的方式,还是你打断会议的图谋。都太鲁莽了,就像是小孩子的做法,一点都没有动脑筋一样。”

    “姑姑您误会了,我们在得知了这次会议的消息以后,我们就立即动身过来阿尔萨斯了,我们根本没有时间做任何布置,这并不怪周铭。”凯特琳为周铭解释道。

    “凯特琳,你不觉得这只是你为了帮他开脱的专门说辞吗?”露易丝说,“你们从百慕大到这里的行程我当然知道,不过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们需要在英国停留一天对吗?那么这一次你们为什么不拿来思考呢?或者说这三天的时间,你们除了睡觉为什么就不能拿来思考呢?难道行程就真的只是行程,不能拿来思考了吗?”

    凯特琳点点头:“我明白姑姑您的意思,可是我们这一路上还要倒时差,在飞机上又那么吵,并且我们本身对这次会议以及安德烈那边的情况知道的太少,要周铭想出一个完美的办法太强人所难……”

    周铭开口打断了凯特琳的话:“不用再解释了,我的做法的确太鲁莽了!”

    凯特琳着急道:“周铭你怎么能这么说呢?这并不过你的过错,这些都是有原因的不是吗?”

    “这的确是有原因的,但这个原因却仍然无法掩盖我行为的鲁莽。”周铭随后又对露易丝说,“不过王妃殿下,我承认我的鲁莽,但我却并不认为我有过错。”

    露易丝挑了挑眉,似乎对周铭这话感到非常惊讶:“承认鲁莽却不承认过错,这是个很有意思的选择,如果这时哲学命题,或许他会是一个很好的命题,不过很可惜,我们要面对的却是事实。”

    “可我说的就是事实。”周铭说。

    露易丝没有立即说话,她深深看了周铭两眼才又说:“那么也就是说,你自己认为你今天故意把伊法曼从位置上赶走,还有不断打断安德烈的讲话,最后自己跑上讲台喧宾夺主,这些行为都是最佳选择吗?”

    “这些行为当然不是最佳选择,但确实我今天的最好选择。”周铭回答。

    “为什么?”露易丝很好奇的问。

    “因为我需要对这次的会议进行更多的了解,不管是参加会议的人,还是他们参加会议的目的。”

    周铭说着自己都摇了头:“我知道我赶走伊法曼的行为是很鲁莽的,但是我必须为凯特琳找出一个位置来,否则她原本就被人轻视的第一继承人身份,就会更加不堪了。”

    “所以你就选择赶走一个人。”露易丝随后又问,“可是你要明白,今天在大厅里但凡是能坐着的,每一个身份都很不简单,原本你们在安德烈面前就很不占上风,现在又平白得罪另一个人,你觉得这是一个理智的做法吗?”

    周铭哭笑不得的解释:“我的王妃殿下,我想说我又不是白痴,我选择的人并不是看谁不顺眼就挑谁的,虽然我并不认识伊法曼,但在门外的时候,我就发现他和安德烈的交流比较密切,他也是最捧安德烈的场的,甚至在最后我叫他起来的时候,他也是先询问了安德烈的意思,然后才说话的。”

    “从这些表现,我能判断他是安德烈的人,就算我判断错了,至少他也不会是支持我们的,所以一个原本就处在对立面的对手,得罪就得罪好了。”周铭很无所谓的说。

    露易丝却在周铭的话里听到了另外一个重点:“你说你从进门之前就已经在观察每一个人的表现了?那意思是说,你从那时就已经在计划用这个办法帮凯特琳树立威信了对吗?”

    周铭摇头回答:“很抱歉我并没有,观察只是我的一个习惯。”

    露易丝沉默了好一会才说:“喜欢观察,这是一个好习惯,因为谁也不知道会给自己带来什么好运,那么然后呢?你总不能一直这么鲁莽下去。”

    “我当然不会,所以在会议结束以后,我们首先就来找你了,王妃殿下,我们需要盟友。”周铭说,“关于门口你用你的邀请函带我们进入哈鲁斯堡,我和凯特琳都非常感激,但我们需要的是把双方的利益牢牢绑在一起的结盟,而不只是长辈的关怀。”

    “这是个很新颖的提议,但问题在于,你凭什么认为我会需要结盟呢?”露易丝突然问。

    面对露易丝的问题,周铭却突然笑了:“我想王妃殿下你似乎搞错了什么,从一开始就是王妃殿下你需要和我们结盟,而不是我要和你结盟,对吗?”

    周铭的反问让露易丝当时就愣住了,这句反问也把凯特琳给吓了一跳,她有些着急的拉了周铭的衣袖,轻声对他说:“周铭你为什么要这么和姑姑说话呢?这也太不礼貌了,并且要是姑姑生气了,我们在这哈鲁斯堡可就彻底没有一个可以依靠的人啦!”

    周铭却不为所动,他接着说道:“其实我也不明白这是为什么,明明现在我和凯特琳的情况是非常差劲的,甚至只要几个门卫,就可以把我们挡在哈鲁斯堡的大门外,但回想之前王妃殿下你的所有动作,不管是答应出席斐迪南大公的葬礼,还是故意向我们说起这次哈鲁斯堡会议,并希望我们参加的话,都能很好的说明,是你需要我们这个盟友……”

    说到这里周铭顿了一下,他想了想才又说:“或者应该说是斐迪南大公这一系的盟友,我想之前你应该一直是在和斐迪南大公联系的,最开始你也是想邀请他来参加这一次的会议对吗?只是由于他的突然离世,你没有办法,才不得不让我们顶上了。”

    在周铭一句接一句的话语中,露易丝沉默了,而周铭也很耐得住性子,就坐在那里等着她的答案。只有凯特琳坐在周铭的身旁着急,不过由于她非常好的贵族教育,才让她也能跟着周铭和露易丝一起,稳稳的坐在那里。

    过了好半晌以后,露易丝才终于打破了沉默,她无奈的摇头说:“不得不说,你的观察能力真的很强,就像你猜测的那样,我的确需要凯特琳……”

    露易丝换了个方式说:“或者说……你们这个盟友。”( 就爱网)

第十八章 f的秘密

    随着‘露’易丝这番话说出来,饶是凯特琳的贵族修养再好也忍不住的震惊道目瞪口呆,惊呼出声,她怎么也想不到周铭那玩一样的猜测,居然真的是真的?

    另一边,周铭听到‘露’易丝这番话,也才长出了一口气,毕竟自己说的那些都不过是自己的猜测,正如凯特琳所说,一旦错了他们就真的成孤家寡人了。,: 。不过就算这样,周铭也还是要赌这一把,不仅是因为周铭对自己有信心,更重要的是他需要事情的主动权,幸运的是周铭真的赌对了。

    轻轻吐出一口气后,周铭苦笑着对‘露’易丝说:“非常感谢王妃殿下的宽容,让我终于确信了自己的判断。”

    周铭这句突如其来的话让凯特琳和‘露’易丝都惊呆了,她们都愣愣的看着周铭,怎么也想不到他居然会说出这话来。反应过来的凯特琳在不住的拉着周铭的衣袖,显得有些着急,因为她不明白‘露’易丝明明都已经承认了,为什么周铭还要这么说,这不是把自己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气势给白白送回去了吗?

    就连‘露’易丝也感到十分费解:“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说这个。”

    “因为我相信王妃殿下你一定是知道的,我这么做是在赌博,是在赌凯特琳和我……或者说是斐迪南大公在你那究竟有多重的分量。”周铭接着说,“最后王妃殿下看来你看我们都是小辈,所以就让着我们,先做出了承认;那么这个时候要是我不拿出我的诚意来,就太不懂事了。”

    ‘露’易丝笑了:“看来我对你的评价在观察能力外,还要加上一个非常有政治头脑了。”

    ‘露’易丝这么说,显然就代表她默认了周铭的说法,周铭对此再向‘露’易丝道了一声谢,然后说:“我并不认为自己这是多么有政治头脑,我只是更善于面对现实,不会去幻想一些东西,更不会认为我一定比别人聪明,我能猜到的事情别人就猜不到。”

    “原来如此,看来你身上的惊喜是要一点一点去发现的。”‘露’易丝说,“那么作为对你的诚实的回报,我可以告诉你们一个答案,我为什么要争取你们做盟友的答案,就是凯特琳名字当中的字母标记。”

    “f?”

    对于这个答案,尽管之前周铭就已经隐隐猜到了,但当‘露’易丝真的肯定的说出来以后,还是会让人大吃一惊。

    “姑姑,那这个‘f’究竟有什么含义呢?他难道并不简单的只是一个代表着家族崇高地位的标记吗?难道除此之外还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吗?”凯特琳问道。

    ‘露’易丝摇摇头:“很抱歉我的小公主,这个字母当中隐藏的秘密我并不知道,我只知道在每一个家族的每一代当中,最多只会有两个人真正得到这个字母标记,而真正拥有这个字母的意思,就是你们的名字是得到了教廷的祝福,被记录在案的。”

    “那么这样说来,要想真正继承这个家族,就必须要得到这个f的字母标记对吗?”周铭问。

    ‘露’易丝点头回答:“没错,只要拿到了这个字母的标记,就能够很轻易的从教廷那里拿到资金或者是其他方面的支持。并且最重

    (本章未完,请翻页)要的,是拥有外面世界的权力,换句简单的话来说,只要拥有了字母标记,就表示从一开始就是游戏规则的制定者,我这么说,你们就能明白了吧?”

    周铭和凯特琳都点头表示明白,毕竟‘露’易丝都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要再不明白就真是傻了。

    这就像是一场奥运会,总会有一些掌握游戏规则话语权的裁判,他们说规则是什么就是什么,而这些拥有字母标记的人,就是这些裁判,至于其他人,则都是普通的运动员了,运动员可以凭着自己的努力拿到更好的成绩,但最终的结果,还是要由裁判说了算。

    这样的比喻或许并不完全恰当,但至少也很形象的说明了其中的关联,毕竟财富是可以通过努力得到的,但话语权,却并不是单纯的努力就行了的。

    也正是由于这个原因,‘露’易丝才希望能和凯特琳结盟,就是看中了这一点。

    周铭这时突然又想到了另一个问题:“王妃殿下,你刚才说一般一个家族每一代会有两个人真正得到这个字母标记对吗?那除了凯特琳,另一个不会是安德烈吧?”

    ‘露’易丝感到有些惊讶:“你的反应是真的很快,不过事实并不会这么简单,很早以前,为了防止家族内的自相残杀,一般都会定下一实一虚两个字母标记,通常这也是家族排位最靠前的继承人,排名靠前的继承人通常也会比靠后的那个要更有优先权。”

    周铭长出一口气说了一句原来如此,‘露’易丝才又说:“看来聪明的你们都已经明白了,那么就是说你们同意了这个结盟邀请,对吗?”

    “代价呢?”周铭突然问,“这天下从来就没有免费的午餐,在我们最一无所有的时候抛出的任何橄榄枝都一定是带有强烈目的‘性’的,即使王妃殿下你是凯特琳的姑姑,在这点上也不可能免俗。这次的会议,你能帮凯特琳夺回哈鲁斯堡家族的继承权,那么你所要收取的报酬,又是什么呢?”

    “分享。”‘露’易丝回答道,“我的王室需要分享哈鲁斯堡家族在教廷的特权。”

    周铭对‘露’易丝的答案有些不能理解:“为什么要分享?难道你现在的王室没有这样的特权吗?”

    ‘露’易丝歉意的笑了:“我想我已经回答了足够多的问题,那么作为一位绅士,接下来应该是由你来回答我的问题了,或者说是你们,接受这份盟约吗?”

    面对这个问题,周铭说:“非常抱歉王妃殿下,我能单独和我的妻子商量一下吗?”

    “当然可以。”‘露’易丝理所应当的回答,她抬手给周铭指了一下右边的方向,“那边是我的书房,你们可以在那里商量,或者是我去那里帮你们找籍呢?”

    “不必了,我想还是我们过去好了。”

    周铭说完就拉着凯特琳起身去往这个总统套间的书房了,整个过程中凯特琳一直都是被周铭拉着走的,整个状态显然还很茫然。

    “我知道今天的事情对你来说很夸张,这些事情所蕴含的信息量也很大,你一时之间难以消化,但是现在,我们必须做出决定,接

    (本章未完,请翻页)受还是放弃和你姑姑‘露’易丝……或者是她背后那个王室的结盟。”周铭又提醒她,“毕竟你才是哈鲁斯堡家族的继承人,不管我们的关系怎么样,我都是不能代替你做这个决定的。”

    凯特琳摇摇头:“我已经不知道该做什么样的决定了,曾经我以为自己是很聪明的,没有人比得上我,但是经过这段时间的事情,我才发现我过去的想法真是太愚蠢了!”

    “并不是这样的,其实在布莱顿的时候,我就被你的计划‘弄’得非常头疼,最后不得已才要约你出来谈谈了,所以不管我承认还是不承认,你都比我聪明。”周铭又强调,“我这么说并不是在安慰你,只是我想告诉你,是你将自己的思维给束缚住了,很多时候胆子大一点,抛掉一些没用的坚持,我相信你也能发现另一片世界的。”

    “至于我,你也别把我想的太神奇了,其实我也就是个无赖,顶多就是见的人多了一些而已。”周铭说。

    周铭这么说还真不是在安慰凯特琳,毕竟自己是两世为人以后,首先在心理上有了很大的变化,同时又正面面对了杨老甚至是美国总统那样的人物,自然就能明白很多事情,但凯特琳就不一样了,她今年可是才只有21岁,就算再如何天才也不可能做到这些的。

    凯特琳吐出了一口气,她试着按照周铭说的抛掉一些没用的念头,然后迅速的在脑中回想了一遍今天的事情。

    过了好一会,凯特琳才抬头问周铭道:“所以周铭你是希望我接受姑姑的盟约对吗?”

    周铭点头说:“看来你是真的明白过来了,如果我不接受的话,直接当场否决就可以了,根本没必要商量,只有我觉得可以接受,我才会需要找你商量。”

    “可是我们并不了解这个字母标记背后的含义,我觉得姑姑她或者说她背后的王室,既然愿意‘花’费那么大的代价来帮助我们,这个含义肯定很不简单。”凯特琳接着说,“而且周铭你刚才不是说就是因为我父亲的去世,才会让姑姑转而来找我吗?那么我想她也一定和我父亲谈过这笔‘交’易。”

    “或者他们从很早之前就开始谈了,但我父亲的情况一直没有好转,我认为我父亲肯定没有答应,那么这就代表着这字母背后含义的很不简单,那么我们这么轻易的答应了,会不会太鲁莽了呢?”凯特琳小心翼翼的问。

    周铭对凯特琳说:“你说的这些我都有考虑过,但我想是你们的想法出现了偏差。”

    凯特琳当时就愣住了,她瞪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看着周铭,完全不能理解自己和父亲的想法还出了什么偏差。

    “如果这个字母的含义是你们的最后一张底牌,那么你要考虑无可厚非,但现在最关键的问题在于,哈鲁斯堡家族还在你的掌握中吗?”周铭问,“既然已经不在了,那么我们拿已经失去了的东西来做这笔‘交’易又有什么不可以呢?如果连这都舍不得,那我们还谈什么逆境翻盘呢?”

    “要是最后我们发现这个分享是我们吃亏了,我们也完全可以再就这个筹码进行商量,不是吗?”周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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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自己掌握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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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终,凯特琳还是被周铭说服答应了‘露’易丝的条件,而当他们走出书房告诉‘露’易丝他们所商量结果的时候,‘露’易丝感到非常不可思议。,: 。

    “你们只用了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就决定了吗?”‘露’易丝惊讶的问。

    “通常一个重要的决定都是在很短的时间内做下的不是吗?因为越长时间的思考往往会让决定变得更加困难。”周铭对‘露’易丝说。

    凯特琳则补充说道:“事实上这十分钟并不是在商量,而是他在单纯的劝我接受。”

    这让‘露’易丝感到更惊讶了:“他劝你接受,你就接受了吗?”

    凯特琳理所当然的回答:“他是我的丈夫,并且我觉得他的想法很有道理。”

    面对凯特琳这么轻易的答应,‘露’易丝反而纠结了起来:“我的上帝,凯特琳你究竟明白我的条件究竟意味着什么吗?你可知道之前你的父亲可就是因为这个条件苦苦思考了三年都无法下定决心的,你现在这么轻易的答应,你有考虑过后果吗?”

    “如果我拒绝了,那么我都根本没办法使用的权力,这个决定其实并没有选择不是吗?”凯特琳反问。

    ‘露’易丝沉默了,作为一位资深贵族,他自然明白凯特琳这番话的意思,拿一个暂时还不属于自己的权力进行‘交’易,反正权力还不在自己手上,赢就赢了权力,输了也没有任何损失。这个逻辑看起来简单明了,可真到了这个份上,能想通这一点的又能有几个呢?

    人都是自‘私’的,贵族在这点上则更加的变本加厉,‘露’易丝曾看过很多宁愿抱着自己的财富去下地狱,也不愿拿出来拯救自己的守财奴。

    事实上斐迪南就是如此,其实在面对安德烈的步步紧‘逼’时,作为哈鲁斯堡族长的他有很多机会可以翻盘局面的,但最终都因为一个舍不得而错失了良机,以至于他输掉了一切,甚至连自己最爱的‘女’儿都照顾不了,在百慕大一座已经不属于自己的城堡里默默死去,他的葬礼也几乎无人问津。

    想到这里,‘露’易丝深深看了周铭几眼,她没想到这个华夏人看着年纪轻轻,却有着常人没有的远见,头脑无比清楚,没有任何的瞻前顾后。

    “看来你带给我的惊喜真是越来越多了!”‘露’易丝笑着说,“那么从现在开始,我们就是盟友了!”

    周铭笑着说了一句荣幸之至,并主动伸手出来和‘露’易丝握了手。

    在确定了盟友关系后,周铭和凯特琳就离开了‘露’易丝的总统套房,下楼的时候周铭打了一个电话,之后周铭就说要立即赶往巴黎。

    这让凯特琳感到很奇怪:“我们为什么要急着去巴黎呢?刚才我们不是已经和姑姑正式结盟了吗?”

    “结盟并不是万无一失的保障,如果我们点头说一句结盟,你的姑姑就能帮我们赢下这次会议,我想你父亲之前也不需要苦苦考虑三年了。”周铭说,“很抱歉,我并不想怀疑你的姑姑,但我很不喜欢那种完全把自己的命运‘交’到别人手里去掌控的感觉,所以我必须要自己做点什么。”

    凯特琳这才用力的点头说:“我相信你!”

    随后周铭和凯特琳来到了哈鲁斯堡市的高铁站,法国是世界上最先研制高铁的国家

    (本章未完,请翻页)之一,早在十年前,法国就开通了第一条高铁线,而现在经过十年的发展,尽管高铁网并没有未来那么发展,但至少从哈鲁斯堡到巴黎还是在经济的带动下开通了的。

    乘坐高铁,周铭和凯特琳很快到达了巴黎,他们随着人流走出出站口,周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周铭向他挥挥手:“乔罗斯!”

    那人就是乔罗斯,量子基金最辉煌的投资人,同时也是周铭之前狙击英镑的合作伙伴。

    之前由于狙击英镑,乔罗斯去到了英国,后来尽管英格兰银行投降了,降低了英镑的汇率,但投资却并没有因此结束,毕竟在英国股市上还可以再收割一‘波’,此外随着英镑贬值也会对整个欧洲造成很大的影响,作为一名金融大亨,乔罗斯自然要寻找第二次投资的机会,恰好寻找他就在法国。

    乔罗斯很兴奋的跑过来说:“居然真的是周铭先生,您怎么会来了法国呢?这真是太让人意外啦!”

    “我来法国是因为一些‘私’事。”周铭随后让出凯特琳又说,“这位是我的未婚妻凯特琳,哈鲁斯堡家族的继承人。”

    凯特琳的美丽让乔罗斯惊‘艳’,不过这位年过六旬的投资大鳄并不会因此而失态,并且相比凯特琳的美丽,他更在意的是她的身份:“原来如此,我的确听说现在哈鲁斯堡家族的情况很糟糕。”

    周铭点头说:“所以呀,就是在这种糟糕的情况下,我才要请你这位投资大亨出马了。”

    乔罗斯马上摇头道:“周铭先生这恐怕有些困难,虽然我在投资上有些天分,但要说到家族内部的纷争,我可从来没经历过的,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去做。”

    周铭轻拍乔罗斯的肩膀对他说:“放心吧,我可不会让你去做那些你完全不了解的事情,这一次我要你做的还是你的老本行,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帮我‘弄’垮一家银行呢?”

    乔罗斯为周铭做了一个骑士礼:“愿意为您效劳!”

    随后周铭凯特琳跟着乔罗斯来到了他在巴黎所租用的办公室,不得不说乔罗斯也是一位很有眼光的商人,他租用的办公楼在塞纳河畔,他的北面是著名的香榭丽舍大街和凯旋‘门’,而在塞纳河畔的那一边,则是埃菲尔铁塔,都是巴黎的标志‘性’建筑。

    “其实法国在欧洲是处于一种非常尴尬的状态,因为他的金融实力比不上伦敦,他的工业实力比不上柏林和法兰克福,他的科技需要依靠国外,甚至连他一直引以为傲的艺术都在慢慢的趋于平庸。”

    一路上,乔罗斯都在不停的给周铭介绍着法国现在的情况,周铭听着问他:“那么乔罗斯你的想法呢?”

    “我觉得如果周铭先生您需要钱的话,我们可以让法兰西银行,来给我们提供大量的法郎。”乔罗斯说,“而只要有了钱,周铭先生您要做的就简单了,我们只要不断拿着支票去银行提现就可以了,只要我们有足够数额的金钱,任何银行都抵挡不住的。”

    “这是个不错的办法,那么乔罗斯你尽管去做吧!”周铭对他说。

    和后世国内的高铁一样,为了安全起见,法国的高铁也没有在深夜运行的,因此周铭和凯特琳只能选择在巴黎住一晚上了。

    躺在‘床’上,凯特琳久久不能入睡,她对周铭说:“我感觉自

    (本章未完,请翻页)己过去真是太自负了,以为自己理解了最先进的金融知识和商业手段就能看透一切了,到了今天我才发现我还差的太远了。”

    周铭睁开眼睛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发说:“如果你这么想那我可就太失败了,因为在布莱顿的时候,我可是把你当成最难对付的对手了。”

    “可是我觉得自己越来越跟不上你的想法了。”凯特琳说,“就像今天和我姑姑的盟约,还有现在来巴黎的做法,如果是我,我就想不到要这么做。其实我也对博弈论有理解的,可是就没办法做到你这样。”

    周铭笑了:“如果人人都能做到我这样,那这个世界才真正‘乱’了套吧?”

    凯特琳这才反应了过来,失笑道:“没错,我好像有点想太多了,周铭你就是唯一的,没有人能比得上你!”

    “没错,所以你这位哈鲁斯堡的尊贵公主,现在才不得不躺在我的‘床’上……”

    “不仅躺在你的‘床’上,而且还要伺候你能舒服的睡觉。”凯特琳接过周铭的话头说。

    周铭愣了下,显然没想到凯特琳会这么说,见周铭愣神凯特琳很开心的笑了:“看来你也并不是能占卜命运,什么都能猜到的嘛!”

    说着凯特琳主动抬头‘吻’住了周铭,但只是蜻蜓点水的亲了一下,随后就顺着周铭的脖子‘胸’膛,一路向下亲‘吻’了,那种温柔和滑腻的触感让人兴奋到,直到最后脱下自己的‘裤’子,自己进入了一片温暖湿润……

    第二天很早周铭和凯特琳就起来了,尽管昨天晚上的疯狂让周铭还有点腰酸,但强大的意志力还是让周铭坚定的离开了被窝。

    周铭和凯特琳早早的离开了酒店,乘坐第一班高铁回去了阿尔萨斯。

    坐在车上,看着无数的景物向后倒退,周铭有些感慨:“这可是我第一次来巴黎,没有在这里走走看看真实有些遗憾,不过下次吧,等我们再来的时候,我们一定能好好逛逛这里!”

    凯特琳对此坚定的点了头说:“我相信!”

    而当周铭和凯特琳乘坐高铁回来哈鲁斯堡的时候,在召开会议的城堡里,安德烈也已经起‘床’了,他在用完了早餐以后,正在指挥着仆人们重新布置会场呢!

    伊法曼也很早的来到了这里,他看着会场的布置,很好奇的问:“你给凯特琳专‘门’新加了一个座位?并且还给他们准备了话筒?你这怎么看都是要向他们妥协的节奏啊!”

    安德烈也笑了:“看起来好像的确是这样,但事实上并非如此,因为他们的本意是要制造‘混’‘乱’,可如果我给他们都准备好了,他们就没办法了,而我准备的话,这也就意味着他们说话的权力在我手上,只有得到了我的同意,他们才有说话的资格。”

    “当然他们也可以选择不顾及形象的呐喊,只要他们能喊得过我的话筒就行。”安德烈补充道。

    伊法曼哈哈笑道:“原来如此,看来安德烈你这是真要好好教育他们啦!”

    “所以我很期待今天的会议。”安德烈说。

    “不过有一点,我的兄弟,昨天夜里那个周铭和凯特琳似乎去了‘露’易丝的房间。”伊法曼提醒道。

    安德烈饶有意味的哦一声道:“这可是个需要注意的地方,但也仅仅需要注意一下而已。”

    (本章完)q( 就爱网)

第二十章 安德烈的安排

    一路风驰电掣,周铭和凯特琳回到哈鲁斯堡的时间是上午的八点半钟,正好赶在上午的会议时间前到了。

    “这tgv列车真的太快了,没想到我们前一刻还在巴黎,一个半小时以后就回到了哈鲁斯堡!”凯特琳感慨。

    “是呀!这高铁列车最直观的感受就是快捷方便,如果不是哈鲁斯堡距离市中心还有段距离我们需要自己开车去,恐怕我们的时间还能更快。”周铭说。

    相比凯特琳,周铭对高铁的感慨是更大的,毕竟他很清楚,再过二十年,后世华夏的高铁发展将成为世界第一,犹记得那时自己还住在临阳和自己的母亲一起,却经常要去省会潭州,高铁只要四十分钟,完全就和一线大城市的地铁上班时间差不多了。

    当然高铁的票价无疑是很贵的,可自己那时为了照顾已经老花眼的母亲,仍然坚持有将近半个月的时间是住在临阳家里的。好在自己那时的工作已经有了起色,做到了销售副总监的位置上,有了一定的出差补助,工资奖金也非常可观,否则还真负担不起那来来回回的高铁票价。

    周铭和凯特琳的车开到了哈鲁斯堡门口却又被拦下来了,周铭摇下车窗见又是昨天的保安,周铭笑了:“怎么?今天我们仍然还要出示邀请函吗?”

    面对这个问题,那保安的脸一下涨成了猪肝色,显然这个话题让他感到非常尴尬。

    见他这个样子,周铭只好叹口气替他说道:“朋友,是不是因为昨天的事情你遭到了你上级的训斥?你不甘心今天就这样放我进去,总想着要刁难我们呢?”

    “当然没有!你以为我和你一样心里那么龌龊吗?”那保安愤怒道。

    周铭无奈的摇摇头,他这样子显然就已经不打自招了:“这样吧朋友,我这里有一万法郎,就当是昨天事情给你的补偿,你看好吗?”

    见到周铭拿出来的一沓钞票,那保安立即眼睛直了,有些不敢相信:“这……真的是给我的吗?你为什么会有这么好心?你不会还有什么其他的目的吧?我告诉你,我是一定不会出卖任何哈鲁斯堡利益的!”

    周铭听着那保安义正辞严的宣言不免感到有些好笑,于是他又说:“当然,这我很相信,而且我也并没有任何额外的目的,我只是不希望你总是想拦我的车,仅此而已,至于钱,不管你信不信,我并不缺钱。”

    周铭说着又拿出一万法郎对他说:“你和你的这些朋友为了哈鲁斯堡的安全都一定十分辛苦,另外这一万法郎,你和你的朋友拿去多买点红酒喝吧,就当我已经先替你们付过钱了。”

    听到周铭这么说,都不等那保安说话,他身后的同事就忍不住的上前来点头哈腰道:“先生您真是太大方了,我们会向上帝祈祷给您祝福,我保证以后哈鲁斯堡的大门永远都会为您敞开!”

    开玩笑,要知道没有人会和钱过不去的,这些保安也并非是对哈鲁斯堡家族或者安德烈有多么忠诚,现在有人突然拿出他们几个月的奖金出来,也没说要他们做什么事,这要不收下来就真的要天诛地灭了。

    周铭微笑说了声谢谢,然后摇上车窗开进了哈鲁斯堡。

    “这就是你昨天从乔罗斯那里拿钱出来的原因吗?我并不觉得这些人有什么好值得收买的。”凯特琳问。

    “或许他们的地位不高,看起来也并不会对我们带来什么帮助,但这是一种习惯,我可不想每次进出哈鲁斯堡总要被他们刁难,那岂不很难看吗?”周铭说,“当然最重要的,是我并没有花费多大的代价,一个手里有一百万的富豪,你觉得让他花一块钱的事,那还叫花钱吗?”

    凯特琳耸耸肩表示无所谓了,她现在还并不知道,周铭这看似心血来潮的举动,居然会是后来他们夺回哈鲁斯堡最精彩的点睛之笔。

    将车停在城堡后面的停车场里,在停车场里专门有城堡的仆人等在这里,周铭和凯特琳在下车后就跟着城堡的仆人们来到了城堡内的大厅。大厅还是昨天那个大厅,不过由于现在人并没有来齐的原因,这里看起来就比较空旷的,也比昨天多了一个座位。

    “凯特琳殿下,这里就是您的座位,是安德烈阁下专门为您临时增设的。”仆人为他们解释道。

    对于这个解释凯特琳感到十分惊讶,她问周铭:“这怎么回事?”

    周铭对此也摇头表示:“暂时看不明白,但肯定不是看起来那样的好事,总之既然他给了座位我们就先坐下再说吧,像昨天那样的抢位置,可不能每次都来一出。”

    凯特琳想想的确是这样,并且这个位置是在靠近讲台的前面,和昨天周铭抢的伊法曼的位置差不多,椅子也和其他椅子的样式差不多,于是他才安心坐在了这里。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来参加会议的人一批批的来到了哈鲁斯堡,让这个大厅也变得更加拥挤了起来。

    露易丝依然是最后一个来的,她在哈鲁斯堡的地位由此可窥一斑。

    露易丝进来首先就热情的和周铭凯特琳打了招呼,并向他们表示今天一定要加油。

    当她坐回她的位置后,凯特琳有点奇怪说:“为什么姑姑的表现那么奇怪呢?但又好像看不出来是哪里奇怪了。”

    “她表现得太明显了,我并不认为这是一个好兆头。”周铭说明白了。

    当所有人都到齐了以后,安德烈这才走进了大厅,和其他人都不一样,他是从大厅的侧门进来的,进来以后安德烈就直接走上了讲台,当然周铭注意到了在他的手上还拿着一个麦克风。

    “各位哈鲁斯堡家族的朋友们大家好,我很高兴今天又能在这里和大家见面,让我们共同为了哈鲁斯堡家族的未来!”安德烈说到这里似乎想起了什么又说道,“哦对了还有我们的凯特琳女士以及来自华夏的周铭先生,也非常欢迎你们的到来!”

    说到最后安德烈还故意加了一句:“如果周铭先生要找什么的话,可以看看你们的座位旁边,我也在那为你准备了麦克,事实上我在每个位置上都放置了麦克风,这样一些重要的话就能让大家都听清楚了。”

    凯特琳伸手摸了一下,果然在椅子上找到了麦克,只不过相比安德烈手上的那只,凯特琳拿到的麦克就要小很多了。

    “非常感谢安德烈先生,你想的非常周到。”凯特琳对着自己手上的小麦克说。

    凯特琳是故意这么说的,她想试试这个小麦克是不是真的有声音,当她听到自己的声音真的从扩音器里传出来以后,她感到非常惊讶,她很疑惑的看着周铭,周铭也摇摇头暂时不明白安德烈的意思。

    这个时候安德烈又说:“美丽的女士,请你不要怀疑我的诚意,既然我准备了这些麦克,那他们当然就是能用的了。”

    “我们对此并不怀疑。”周铭说,“而且比起这个,我认为会议的开始会更重要。”

    “我非常认同这位华夏先生的话,我们这次的会议才是大家都聚集在这里的唯一目的!那么现在,我想我们可以正式开始这一次的会议了。”

    简短的说完了开场白,安德烈很快的进入主题道:“哈鲁斯堡家族是历史非常悠久的豪门大家族,我们都以能生在这样的家族里感到自豪和骄傲,不过我们的家族在最近的一段时间内却过的并不好,在这里我并不想说是谁的责任,但是作为哈鲁斯堡家族的成员,我们都有自己的使命,担负起这个家族!”

    “我的名字是弗朗茨·安德烈·卡尔·f·哈鲁斯堡,并且现在我的手上也拥有富格银行超过三十五个百分点的股份,除此之外,我还拥有家族在荷兰以及威尼斯的财产,包括你们现在所经营的产业,可以说我和你们大家所在的商业领域,基本都是差不多的。”

    安德烈的话说着,下面其他人都在不住的点头,因为他们都是哈鲁斯堡的家族成员,他们都知道安德烈口中的富格银行,实际上就是家族完全控制的最大的一家银行,也可以说是家族金融的核心了。

    说到这里安德烈随后又突然话锋一转:“那么现在,既然我掌握着富格银行,我也拥有着你们的产业,在这次的会议以后,我应当继承这个家族,我用充足的信心能带着家族走向更辉煌的未来!我也一定会把上一任族长所丢掉的领地全部夺回来的,只要你们都能支持我,让我继承……”

    听到安德烈这越来越过分的话,凯特琳着急的拿起了话筒,可她才说出半个单词,她的话筒就没了声音。

    这就很尴尬了,其他人也都哈哈笑起来了,凯特琳又羞又气,不过这时周铭却给她指了指台上的安德烈,凯特琳于是马上抬头,正好看见了安德烈才刚刚收回的手势。

    “这是安德烈那个混蛋动的手脚!”凯特琳骂道。

    周铭点头告诉她说:“所以这就是他特意安排了麦克风的原因所在,有了这个东西,他就能彻底掌控我们的话语权了,只要他觉得我们会说出对他不利的话,他就会立即切断我们的通讯。”

    “真是太卑鄙了!”凯特琳恨恨的说,“看来接下来就只能让姑姑帮帮我们了。”

    “我想这个想法也不要再去想了,因为你姑姑是不可能会帮我们的。”周铭想了想换种方式说,“或者说她在我们真的做到了能给安德烈捣乱前,都是不会动手的。”

    “就像周铭你说过的,除非我们能自己取得优势,对吗?”凯特琳又问。

    周铭肯定的点头:“我想是这样的。”( 就爱网)

第二十一章 这辈子没听过这样的要求

    “亲爱的凯特琳,对于你的麦克风突然没了声音我感到万分的抱歉,这并不是我想看到的,不过请你放心,中午我一定会让我的仆人好好为你检查的,我尽量不让这种事情在下午还会继续发生!”安德烈对凯特琳说。

    这是在上午的会议结束之际,安德烈立即就上午凯特琳的麦克风突然没了声音的事情,下来给她道歉了;或许他的戏做的很足,不过但凡是明白人,都能知道麦克风的事情就是他干的,他现在就只是在做个样子,甚至是一种对凯特琳的高姿态炫耀。

    凯特琳皱起了眉头,不过她还没说话,周铭就先说道:“知道吗?可爱的安德烈先生,你这套贵族式的虚伪真的很让人恶心。”

    “我可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还是你生来就是这么没有教养呢?满嘴喷粪可不是一位绅士的行为。”

    安德烈故意拿捏着说,眼里满是对周铭和凯特琳的轻蔑和不屑,他又说道:“知道吗?其实从你们决定来参加这次会议的那一刻开始,你们就已经把自己放在了一个白痴的位置上了,我知道你们很想要拿回斐迪南大公的一些财产,但是你们的天真,让上帝都不知道该如何帮助了!”

    安德烈说到这里故意做了一个自认为很优雅的手势然后说:“当然,作为安德烈伯爵,我也是非常仁慈的,既然你们千里迢迢的从百慕大来到了这里,也作为斐迪南大公的朋友,送给他的丧葬费,我可以付给你们三十万法郎,你们看怎么样?这样一笔钱,已经足够在法国的任何一个地方买到一套普通的房子啦!”

    “你这个混蛋,简直无耻!”凯特琳咬牙切齿的骂道。

    “啊哦,一位尊贵的贵族小姐,可是不应该说出如此粗鄙卑劣的语言呢!不过你的这些话在我听来,却都是失败者在烂泥地里的痛苦哀嚎,那还真是妩媚动听呢!”

    安德烈非常欠揍的说,他的表情似乎还有些享受,他接着说道:“我知道了,你们一定是嫌三十万法郎太少了对吗?那我也可以想办法帮你们把在百慕大的那个城堡从班克曼银行手上再买回来,不过我亲爱的凯特琳却必须要答应我的条件,嫁给杰弗森,这样就完美了,你们觉得呢?”

    “你这是在做梦!我死也不会答应的!”凯特琳说,“而且我也是真没想到,你安德烈居然真的人不想做了,却想要去做杰弗森的狗!”

    安德烈伸出食指摇摇说:“我亲爱的凯特琳,话可不能这么说,毕竟人总是要找到更好的合作伙伴不是吗?并且你现在不答应,或者未来会改变主意呢?”

    这一次不等凯特琳说话,周铭就先说道:“喂!安德烈,你好像忘了这里还有我的存在了。”

    安德烈很不屑的看了周铭一眼说:“你是在这里,但是你这个垃圾还能有什么话说吗?”

    “我想说,你刚才的那番话让我很生气。”周铭说。

    对于周铭这话,安德烈先是一愣,随后哈哈大笑起来:“我还以为你要说什么呢?原来是这话呀,你很生气,然后呢?来打我呀,我告诉你像你这样的垃圾就是应该要被丢去垃圾场,这里不适合……”

    安德烈兴致勃勃的话被一记清脆的耳光给打断了,安德烈当时就愣住了,他看着周铭问:“你刚才做了什么?你刚才打了我的耳光?”

    “怎么刚才没看清楚吗?那我再来一次好了。”周铭说着就又抬手扇了一个耳光在安德烈脸上,并且还说道,“老实说我这辈子都没听过你这么贱的要求,居然要我打你,并且一次还不够,还要我再打一次,难道是你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吗?还是咱们在拍一部叫爸爸再打我一次的电影呢?”

    周铭打的耳光和他的说话声音并不特别响亮,但传到每一个人耳朵里都无异于是一声晴天霹雳,让人震惊,因为包括凯特琳在内的所有人谁都没有想到,周铭居然一言不合就真的当着大厅这么多人的面直接动手打人了,这也太不够绅士太野蛮了一点吧?

    的确,安德烈刚才是有说过打他的话,但是个人就能听出来那只是挑衅的话语,哪里会真的有这种要求呢?这也太夸张了吧?

    在所有人的目瞪口呆中,周铭却并不在意,他反而一副吊儿郎当的表情看着安德烈问他:“怎么样?我打的还满意吗?如果不满意的话我可以重新来过,保证打到你满意为止,所以亲,记得给好评哦!”

    噼里啪啦!

    周铭的这番话让现场顿时碎了一地的眼镜,虽然这个年代还并没有什么某宝的存在,他们也不知道什么叫某宝体,不过这种萌化了的语言却配上了那种打到你满意的话语,这种组合无疑让每个听到了的人瞬间感觉自己的三观受到了最强烈的冲击。尤其是最后打了还要给好评?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吗?

    不过不管怎么说,至少周铭这番话是非常有效的,因为原本还准备点头的安德烈,他在听完周铭这番话以后立即下意识的摇头了。

    “所以说嘛,人还是不要犯贱的,否则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周铭谆谆教诲道,“我不知道你父母是否还健在,但是想来他们也是没什么时间来教育你的,那么我就代替他们来做了。”

    开始的时候,安德烈只是被周铭突如其来的巴掌给打懵了,要知道,周铭可是并没有手下留情的,而随着周铭的教育,也让他逐渐回过了神来。

    “无耻无赖流氓!”回神过来的安德烈立即向后退了几步并指着周铭破口大骂。

    对他这样的表现,周铭无奈的笑了:“我说你的词汇量就只有这么多了吗?刚才那满嘴喷粪的创新意识呢?而且你现在的样子怎么看怎么都是强暴受害者,我觉得我的性取向还不至于被你这样的垃圾给掰弯了。”

    安德烈被周铭的话气的发抖,他抬手指着周铭大声咆哮道:“你这个垃圾混蛋,我要你马上滚出这个哈鲁斯堡,你没有任何待在这里的权力!”

    周铭却暇有闲心的掏了掏自己的耳朵:“很抱歉,既然我已经进来了,就没打算这样出去,除非我已经帮凯特琳夺回了属于她的继承权,以及哈鲁斯堡的一切,不过那样的话,应该滚出城堡的也应该是你才对,或者说……我刚才给你的教育你又还给我了呢?”

    周铭说着又举起了手,作势要打他。

    这可把安德烈吓坏了,他立即跑上了讲台,并且有点歇斯底里的大吼道:“保安呢?仆人呢?这城堡里的下人难道全都死绝了吗?快给我来人!”

    面对安德烈近乎要疯狂的状态,凯特琳小心翼翼的拉了周铭一下,有些担心的问:“这没关系吗?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呢?”

    周铭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笑容:“放心吧,不是我小瞧他,就他那两下子我还真不放在眼里,你要知道你的男人可是曾经去过海湾战场的,况且现在我身边不是还有**在吗?他的身手可是很不一般的。至于过分,比起他对你父亲做的那些,我们这只是小巫见大巫了。”

    “你说的这些我当然都知道,但是现在和之前的情况并不一样……”

    凯特琳还想说什么,不过这时在安德烈的咆哮声中,城堡的管家已经带着保安拨开人群来到了大厅内。

    见到管家和保安,那安德烈就像是找到了组织的小孩一样马上从讲台上跳下来跑过去躲在了人群后面,并指着周铭下命令道:“就是那个华夏杂碎!你们快点上去把他给我打死然后丢到莱茵河里去!”

    面对安德烈的命令以及他此刻歇斯底里的状态,管家和保安们第一时间都愣住了,他们完全不明白这是什么情况,怎么开会开着就要动手,还要闹出人命了呢?

    这时周铭走上前两步说:“好了我知道你们也别愣神了,还是不要动手的好……”

    “你这个杂种现在也知道怕了吗?但是我就偏不!”安德烈的额头上崩着一道道青筋,很用力的指着周铭说,“你们都给我上,去给我弄死他!”

    虽然安德烈又下了一次命令,但早上才收了周铭两万法郎的保安们却还是迟迟没动静,毕竟他们还是觉得自己要讲些道义的,否则死后自己上不了天堂可怎么办。但安德烈的命令却又不能不执行……

    安德烈见保安们愣在那里非常,让他非常恼火,他又怒吼道:“你们都还在愣什么?都快上啊!”

    不管了,还是工作最重要,最多打的时候轻一点就是了!

    带着这样的想法,保安们大吼着朝周铭这边扑了过来,不过当周铭喊了一声住手后,他们又下意识的停下了脚步。

    周铭对这些保安说:“执行命令是好事,不过恐怕你们的安德烈先生马上就要改主意了。”

    “改主意?你是在这里给我讲童话故事吗?我告诉你,这是不可能的,居然敢打我,我今天一定要打死你!”安德烈咆哮道。

    “话可不要说的那么早,万一打脸了会很尴尬的。”周铭说着拿出了一部收音机。

    “这是什么鬼?收音机吗?而且还是这么老式的,你果然是从华夏那种蛮荒地方出来的垃圾,你是和优雅的文明社会格格不入的杂种!我……”

    安德烈哈哈大笑着嘲讽着周铭,只是当周铭打开了收音机以后,安德烈的话就戛然而止了,他的脸色也瞬间变了……( 就爱网)

第二十二章 抛砖引玉

    就在今天早上,富格银行遇到了前所未有的挤兑行为,之所以称这次的挤兑是前所未有的,是因为这次去富格银行挤兑的就只有一个人,他是量子基金的投资人乔罗斯。就在今天早上,乔罗斯拿着总价值一百亿法郎的支票要求富格银行进行兑现,并表示这只是一个开始,在随后的几天时间里,他将会继续拿来更多额度的支票过来进行兑现。

    我们都知道,乔罗斯的量子基金才刚刚打败了英格兰银行,目前正在买进法郎,或许只有上帝才知道他手上究竟掌握着多少财富,不过可以预见的,富格银行将为此受到巨大影响。

    据悉,随着挤兑事件的发生,富格银行的股票已经在一个小时内下跌了超过三个百分点,这对富格银行而言已经是一个很大的下跌幅度了,显然所有的投资者们都认为乔罗斯这么做或许是要做空富格银行,因此理智一点的做法就是应该抛弃富格银行的股票,事实上投资者们也就是这么做的。

    我想在未来的几天时间内,如果乔罗斯仍然继续进行他的挤兑,那么他不仅会让更多的投资者抛售富格银行的股票,并且还可以能引发大规模的真实挤兑,继而引发更大的股市震荡,陷入一个噩梦般的恶性循环。

    ……

    这就是收音机里所播放的新闻,而听着这条消息,让安德烈当时就震惊了,因为富格银行就是他掌握哈鲁斯堡家族的核心产业。

    不过安德烈显然并不会就这么屈服:“你以为凭你拿着的这个东西,我就会相信了吗?”

    周铭笑了:“莫非伯爵先生不相信这是真的,以为我只是拿着一个录音机在放录音给你听,故意吓唬你吗?非常抱歉,我可没有这么无聊,我想或许也只有伯爵先生你会这么做了。”

    随着周铭的话,安德烈的脸色变得越来越差了,因为他心里也非常明白,周铭不可能会拿录音机出来的,那样做的结果除了让他成为笑柄并不会有任何作用;此外,这样的新闻他也没法造假,只要自己打个电话回银行,一切就都能水落石出了。

    上帝似乎听到了安德烈的心声,这时一位仆人匆匆的跑进大厅,并不断对安德烈喊着:“先生不好了,富格银行出事了!”

    这仆人的呼喊让现场顿时一片哗然,安德烈也感觉一片天旋地转,谁也没想到,这个看上去鲁莽野蛮的华夏人,居然就真的放出了这个消息。

    不过对周铭来说,单单只是放出这个消息当然不过瘾了,他随后又说:“如果安德烈先生经常关注新闻的话就应该知道,这个量子基金是我投资控股的,我想我这么说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其实在这里周铭设了一个语言陷阱,周铭的确是控股投资了量子基金的,但实际股权却只是占一部分的,甚至如果真要较真的话,周铭甚至都没办法完全左右量子基金的决策。

    然而,要真这么解释就感觉太鶸了,不过这里周铭只说是控股,对安德烈来说,就会理所当然认为是绝对控股了,甚至是周铭一手扶植起来的,这只是一种简单的潜意识引导,但两种想法的结果却是天差地别的。

    “你是想说这次乔罗斯针对富格银行的挤兑,是你在背后操纵的?”安德烈问,显然他并没有察觉到周铭的语言陷阱,事实上他也没办法察觉。

    周铭打个响指:“就是这个意思!”

    “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相信你了吗?”安德烈咬牙切齿的说。

    周铭笑了:“我说伯爵先生你能不能换句话说呢?总是这一句你没说腻我都听腻了,要是你不相信那好办,你就赶我出去,看看你的富格银行能扛多久。”

    安德烈的脸色非常难看:“原来你是有目的的!”

    “我说安德烈先生你好歹也是一位伯爵,能不能讲些有营养的话呢?我当然是有目的的了,要不然我拿收音机出来做什么?给你们播报新闻吗?”周铭饶有意味的说,“所以安德烈先生,你现在还要轰我出去吗?”

    周铭这句反问就像是一柄重锤,狠狠砸在了安德烈的胸口,让他险些没喷出一口老血来。

    打脸!这绝逼是活生生的打脸,还是不带任何拐弯抹角的直接,而且更让人不能忍的是,他还是要自己动手来打自己的脸。

    要知道,就在刚才,安德烈可才说过要打死周铭,并把他丢进莱茵河的,但是现在却要收回这些话,不仅不能打他,还要留他在城堡内,这可不简单的是一次打脸了,更严重的还是要让他的威信扫地了。

    但……如果不这么做,那还有什么办法呢?

    想到最后,安德烈向周铭低了头:“暂时,就留你在哈鲁斯堡吧,不过你不要以为你就这样赢了,我会把这一切都找回来的!”

    周铭对此则苦口婆心的劝道:“我的伯爵大人,你老人家怎么又忘了呢?话千万不要说的这么满,以后要是又被打脸了该怎么办呢?”

    对于周铭这话,在安德烈身后当时就有人忍不住的笑出了声来,而安德烈更是感觉自己的脸已经被周铭给打肿了,他现在直抓狂的想要杀了周铭。所以最后安德烈选择了转身直接走人,因为他感觉自己现在只要还在大厅里在周铭面前,他的脸就是要被周铭给按在地上随意摩擦的。

    在安德烈离开以后,周铭和凯特琳也离开了,相比之前不同的是,这一次所有家族成员,都很自觉的给他们让开了一条路,而不是一窝蜂离开,根本没人理会他们了。

    这是个很不起眼的小举动,但却表明了至少现在这些人已经不再像之前那样,认为他们是单纯来搞笑的,通过刚才的一系列事情,让他们明白,周铭和凯特琳至少是有和安德烈一争高下的实力了,就算只是暂时的,作为吃瓜群众的他们也不愿意被牵扯其中。

    ……

    中午,周铭和凯特琳离开了哈鲁斯堡,毕竟安德烈连大家的住宿都没有安排,吃饭这件事自然也是如此了,因此周铭和凯特琳就需要自己回市区找饭店解决了。

    路上,凯特琳就接到了露易丝的电话,这个电话的内容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就是露易丝希望中午能和他们一起共进午餐,顺便一起商量一下下午的事情。

    挂断了露易丝的电话,凯特琳很感慨的说:“周铭你说的真一点都没错,上午在安德烈那样欺负我们故意关了我们的麦克风的时候,她明明可以帮忙的却一句话都没有,现在看到周铭你有能力让安德烈低头了,她就主动和我们联系了,不管怎么样,我们都必须要有自己动手的实力才行,不能寄希望于别人身上,任何人都不行!”

    周铭微笑着告诉她:“那是当然的,因为只有对等的实力才叫合作,否则就是单方面的乞求别人的施舍,而施舍这种向来看人品的东西,是很难有什么信誉的,哪怕你手上真的有对方想要的东西也一样。”

    “不过现在情况不一样了。”周铭又说,“我们已经出手了,如果露易丝王妃要不做点什么就太说不过去了,这就叫抛砖引玉。”

    一个小时后,周铭和凯特琳到了哈鲁斯堡市市区的紫罗兰饭店,这是露易丝或者是她背后的王室选择的用餐地点。

    不得不说,王室就是很讲究的,这紫罗兰饭店其实就是由一座城堡改建而成,是一个非常奢侈的饭店,不过由于这里的环境优雅,看上去非常富有品位,同时这里的菜品也是整个哈鲁斯堡市最负盛名的,所以也有很多有钱人慕名来到这里吃饭的。

    在这里,周铭和凯特琳要了一个包厢,他们只在这里等了不到十分钟,包厢的门就被敲开了,露易丝和她的仆人走了进来。

    “凯特琳,我非常高兴能和你一起用餐,上帝在上,自从我嫁到了王室以后,我们就再也没有一起用餐了吧?遥想那时还有我的哥哥你的父亲一起,但现在却已经物是人非了!”

    露易丝才走进来就很感慨的对凯特琳说,作为一位贵族,她的表面功夫是很好的,如果不是周铭帮凯特琳理清楚了其中的关键,她差一点就要相信了。

    既然要演戏,凯特琳也一同回想道:“是呀!我亲爱的姑姑,如果我的父亲还在这里,他一定会非常高兴的。”

    一番唏嘘感慨过后他们一起坐下来了,露易丝也明白自己的演技在周铭和凯特琳面前只是个笑话,她随后进入主题道:“回想一个小时前在哈鲁斯堡,你们的表现真是太让人惊讶了,没想到你们居然还控制着量子基金这样的机构,而且居然还能对富格进行这样规模的挤兑,这实在是意料之外的。”

    “那当然,如果没有和安德烈叫板的底气,我们也不会轻易的过来哈鲁斯堡参加这次会议了。”凯特琳解释说。

    “不过这里我可要批评你们了,为什么你们在之前就没有提前告诉我呢?你们可知道我是有多担心你们吗?”露易丝故作生气的说道。

    周铭当然明白她这还是在故作姿态,也配合她演戏道:“非常抱歉,向王妃殿下你隐瞒是我们的错误,不过之前我们也不确定量子基金的挤兑会造成一个什么效果,甚至最后我们还担心会破坏了王妃殿下你的一些计划,所以才善意的向你隐瞒了。”

    尽管这个解释漏洞百出,但露易丝还是接受了:“我明白你们的苦心,不过只此一次,要是还有下次,我可就真的生气了。”

    周铭和凯特琳一齐笑着点头表示必然如此,最后露易丝说:“不过既然你们都已经出招了,那么我作为长辈,要是不做点什么,也太不像话了,所以下午我也会给你们帮助的了。”

    周铭等的就是这句话,马上拉着凯特琳点头道:“那就拜托王妃殿下了!”( 就爱网)

第二十三章 贵族的方式

    周铭凯特琳和露易丝王妃共进了一次愉快的午餐,尽管这次午餐他们吃了一个多小时,但在他们达成协议以后的时间,基本就都是废话了。中 √文网く √く√ く★经过这次午餐,周铭才明白说废话是很多场合的必备技能,不管国内外都是如此,比如露易丝王妃在这方面的造诣就挺深的。

    午餐过后,他们就分别回到了哈鲁斯堡,这时有很多其他家族成员也吃完了午餐,或者说这些家伙根本就是提前等在这里的,目的只是为了和周铭凯特琳微笑着打声招呼。

    这看起来似乎是很没有必要的,但这就是贵族政治的核心,鸡蛋不放在一个篮子里,之前凯特琳面对安德烈毫无胜算,他们自然无所谓,甚至为了博得安德烈的好感,他们还会针对凯特琳一下,但现在凯特琳有了能和安德烈叫板的本钱,情况就完全不同了。

    现在他们不说现在就改换门庭在凯特琳这里投资,至少也要做到混个脸熟,不让凯特琳讨厌自己。毕竟和有实力的人可以不交好成为朋友,但至少不能交恶成为敌人!

    这是一种投机的虚伪,但却是贵族们在千百年来总结出来一条最行之有效的哲理,大富大贵成为人上之人需要天分和运气,不过这些贵族政治却能让你明哲保身,成为几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精英阶层。

    一路回到城堡的大厅里,原本两点就要开始的会议直到三点安德烈才堪堪过来,并且脸上的表情非常阴郁,看起来是受到了富格银行股票的影响。

    大厅里的各个贵族心里也都明白,因为在刚才午餐的时间,他们也都各自疯狂的打电话回去询问股票市场里的情况,毕竟信息是掌握未来的最重要法宝,他们可以不参与,但至少要弄明白究竟生了什么。最终的事实也的确和周铭上午播放的那条收音机新闻一样,量子基金的乔罗斯挤兑百亿法郎,富格银行遭受重大打击。

    也是由于确实了这个消息,下午当周铭和凯特琳回到城堡后,他们的态度才会完全改变。

    “非常抱歉,由于一些私事让会议推迟了一个小时,我在这里需要向大家道歉。”

    安德烈走上讲台先说,他的精神状况很低落,显然是富格银行的事情让他感到非常郁闷,他的道歉也非常诚恳。

    对此,伊法曼带头表示能够理解,也相信以安德烈的能力是能处理好那些事情的。而有了伊法曼的带头,其他人也纷纷附和着说他们并不在意,只要安德烈能回来,认为这次会议是重要的就足够了。

    这些人的话让凯特琳非常鄙夷:“这些该死的混蛋,他们就是长在墙头的草,风往哪边吹,他们就往哪边倒!”

    周铭对此倒能理解:“这也是没有办法的,毕竟安德烈经营了那么多年,总不能我们才打了一次他的脸,就让这些家伙对我们宣誓效忠,这是不现实的。”

    凯特琳叹息:“这个道理我当然也明白,但他们的嘴脸还是让我恶心!”

    周铭轻拍她的小手:“比起这些丑恶的嘴脸,我更期待你那位王妃姑姑会怎么表现。”

    那边露易丝似乎感受到了周铭的想法,当安德烈做完了他的开场白以后,露易丝就马上拿起了她的话筒:“非常抱歉安德烈伯爵,不知道在这样一次重大的会议上,我能说一些自己的观点吗?”

    安德烈很不满的皱起了眉头,但还是给出了一个请的手势:“当然没问题,这是事关哈鲁斯堡家族未来的重要会议,我将尊重和听取每一位家族成员的意见。”

    露易丝微微欠身表示感谢,随后她说:“其实我要说的是一个我们大家都知道的故事,那是在七百多年前,神圣罗马帝国的王位空缺,整个欧洲的贵族和各大王族都在对这个王位虎视眈眈,甚至为了继承王位宣誓自己的正统,他们都不惜诉诸战争。”

    “最后的结果我相信大家也都知道了,在所有的贵族当中,哈鲁斯堡家族胜出并继承了这个王位。”露易丝继续往下说,“我知道这个故事并没有什么新奇的地方,即使他是我们哈鲁斯堡家族的骄傲,但是通过这个故事,我只是想向大家说明一个道理,继承人总是要找最适合的。”

    “一如七百年前的哈鲁斯堡家族一样,罗马成就了哈鲁斯堡的王位,而哈鲁斯堡家族也成就了罗马的辉煌!”

    露易丝说到这里顿了一下:“不过如果你们都是熟读了家族历史的话你们会知道,当时整个欧洲的贵族们会选择哈鲁斯堡也并非偶然,至少我的祖先在看到了神圣罗马帝国的王位空缺以后,他并不是等待着教廷送来国王的桂冠,而是花费家当买下了境内另一个家族的王位继承权并宣布和波西米亚王国进行战争。”

    “请注意。”露易丝强调,“我们的祖先这么做并不是胡闹,他是在为继承王位做准备。”

    “买下继承权这不用说,就是宣誓自己在法律上有继承罗马王位的基础,即便这是买来的。而另一个和波西米亚的战争,则是在向其他贵族抛出友好的橄榄枝,因为波西米亚国王,当时是欧洲最强大的对手。”露易丝说,“我说的这些,就是竞争的智慧。”

    什么狗屁竞争的智慧,简直就是世界上最糟糕的笑话!

    安德烈在心里痛骂道,作为一位老道的贵族,他怎么能听不出来露易丝的弦外之音呢?这位王妃殿下,她显然就是在借古讽今,在强调凯特琳继承的法律基础,而自己就将是被打败的波西米亚国王!

    不过作为一位贵族,最基础的养气功夫还是有的,所以安德烈纵然心底已经把露易丝给骂了一个狗血淋头,表面上却仍然保持微笑的问:“那么王妃殿下不知道你对这次的家族会议是有什么想法呢?”

    “伯爵阁下请不要误会什么,我说这些只是为了说出所有人的心声,和你的想法一样,希望能选出一位最适合的继承人,来带领家族的复兴。”露易丝说。

    “所以你并不认为我是继承家族的人选对吗?”安德烈脸色阴郁的问,显然他现在已经没兴趣再和露易丝绕弯弯了。

    露易丝笑了:“刚才我就说过了,伯爵阁下请不要误会,我并不是在针对你,我只是说出了包括你在内的所有哈鲁斯堡家族成员们的心声,仅此而已。”

    放你的屁!

    安德烈心里在狂骂着,他也不能不骂,毕竟什么狗屁心声,什么要带领家族振兴,这都是冠冕堂皇的一套说辞而已,谁相信谁特么傻b!如果自己心里真有这个崇高的想法,那就不会把前任族长斐迪南大公逼得郁郁而终,最后连葬礼都那么寒酸了,自己做了这么多,就是要继承这个家族啊!

    作为老贵族的露易丝不可能不明白自己的想法,她现在还这么说就是在指桑骂槐,故意给自己找难堪来了。

    不过尽管安德烈心里已经骂开了,但周铭还是不满意的摇了摇头。

    凯特琳感到很疑惑,因为在她看来露易丝已经做出了回应,并且她说的也并没有什么问题。

    周铭告诉她说:“你姑姑她说的是没有问题,她的表达方式也的确是属于你们家族式或者是西方贵族式的讽刺,这也是在这个圈子里最习惯用的套路,但对我或者是对现在的局势还是太轻拿轻放了,现在要的是那种最直接的方式,才能最快把安德烈从他的位置上拉下来,扯破他的所有脸皮,这样的暗讽,太隐晦太不爽了。”

    凯特琳这才明白过来:“没办法,她这已经是习惯了,习惯性的留有自己贵族的矜持,所以他们无论如何都比不上周铭你的。”

    舍得一身剐,才能把皇帝拉下马,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这就是东西方观念的不同了。

    周铭在心里叹息,这并不是孰高孰低,但至少了解了他们的思维方式,他们的事情才能更好的进行下去。

    这时露易丝把话题转到周铭这里说:“历史上前任大公的子女才是最有权力的继承人,那么不知道凯特琳你是怎么看的呢?”

    凯特琳先看了周铭一眼,周铭微笑着让她大胆说,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好了。

    凯特琳这才优雅的开口道:“我完全同意露易丝姑姑的话,既然是要推选继承人,那自然是要选最合适的才行,虽然我的继承顺位是最优先的,但我也是会为了家族复兴的大局所考虑的。”

    说到最后,凯特琳看向安德烈问:“我相信伯爵阁下你也能做到这点的对吗?”

    面对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安德烈别无他选,只能点头道:“当然,我既然能着急这次会议,如果不能给家族带来最好的继承人,那么这次会议就将毫无意义了。”

    “这可真是个让人愉快的消息!”露易丝说,“那么我认为从现在开始,我们就可以开始商讨选举继承人的规则了,而一旦当选,不管是谁,都必须要服从并尽可能的支持继承者,不能再拿着最多的银行股份或者是财富,建立一个城堡之内的城堡。”

    听着露易丝的话,安德烈的脸色变得越的难看了,因为露易丝最后这番话就是针对他来的,什么拿着最多的银行股份和财富,建立一个城堡之内的城堡,这不就说的是他吗?除了他,在哈鲁斯堡家族内,还有谁的财富和影响力能影响到继承者吗?

    不过周铭随后又说:“所以安德烈先生,为了表示诚意,你是不是应该拿些富格银行的股份出来了呢?反正现在富格银行的情况那么差,让大家都参与进来,多出谋划策才是最好的嘛!”

    安德烈要吐血了,听到了周铭的话,他才明白露易丝的话都像天使一样温柔了。

    但答应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答应,利益就像是世界上最甜美的蛋糕,吃进去就不会想吐出来了。

    安德烈最后沉声说:“这个事情并没有想的那么简单,如果最后谁被推选成为了继承者,我当然会很愿意拿出自己暂时保管的家族财富,但并不是现在!”

    强调了这一点,安德烈随后又说:“另外,推选继承人是现在哈鲁斯堡最重要的事情,所以我认为应该是要最谨慎一些的,草率只会让家族的颓势愈演愈烈,我的意见是暂时休会五天,大家都各自回去好好想想,推选继承人究竟该定下什么样的规则最合适!”

    最后安德烈说:“这一次我并不是在商量了,而是我要行驶作为会议起人的权力,进行单方面的决定!”

    安德烈说完就转身走下讲台,再不管大厅内爆出的一片喧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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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五天

    晚上七点,周铭和凯特琳再一次来到了紫罗兰饭店,同样的,这一次他们仍然还是来赴露易丝王妃的约。

    作为一位王妃,露易丝选择的是非常宫廷的一个包厢,或者与其说这里是饭店的包厢,倒不如说是城堡的户外花园餐厅要更好一些。那是在一个经过专门打理过的葡萄架下,四周种植了很多富有清香的花草,烛火配合着灯光让整个环境变得亦真亦幻,环境优美的让人更相信自己是来参加某位王室家族的宴会,而并不仅仅只是吃一顿饭。

    当周铭和凯特琳到这里的时候这里已经有很多人了,根据周铭的记忆,这些人很多自己都是在哈鲁斯堡的大厅里见过的,而从这次饭局的情况来看,今天露易丝的表现显然让他们想要找到安德烈之外的第二个选择了。

    这些人的聪明或许算不上,但至少他们的反应是非常快的,也很没有底线,否则下午他们才看到露易丝站出来公然质疑安德烈,并拉了凯特琳一把以后,就迫不及待的跳出来主动要和凯特琳认识了。

    周铭心里这么想着,随后他也对凯特琳说了这些家伙或许比安德烈还难缠的话,毕竟安德烈只要狠狠打他的脸就好了,但是这些人,却要应付无数的笑里藏刀了。

    首先他们是过来支持凯特琳的,尽管只是表面上,但也是支持,这总不能打他们的脸,可由于他们不是真的支持,又会存在其他的问题,甚至还期待着能找到凯特琳的问题所在,这让人不得不防了。

    他们在服务员的引导下走进包厢,露易丝愉快的向他们招手:“看呀,今天我们的主人翁终于到场啦!”

    周铭和凯特琳进来微笑着也向这些人打招呼,最后坐在了露易丝给他们安排的座位上,凯特琳在周铭的示意下故意对她说:“姑姑,真没想到这里居然会有这么多人,我还以为和之前一样,就只有我们三个呢!”

    露易丝笑着告诉凯特琳说:“我很抱歉我没有提前告诉你,不过这并不重要,因为这些人你都是很有必要认识的,他们都是家族里非常重要的成员,当然最重要的,是他们对于安德烈继承家族并不支持,我认为凯特琳你是他们另外一个更好的选择。”

    “这可真是一个让人高兴到手舞足蹈的消息,那么就麻烦姑姑你了。”凯特琳说。

    随后露易丝就为凯特琳一一介绍了在座的所有人,周铭和凯特琳也一一向他们问好了,尽管到饭局结束,他们根本不可能再把他们重新一一叫上名来,但至少现在他们在一个饭桌上,那就是一种态度了。

    饭局就是贵族里那种最常见的饭局,基本都是相互之间的恭维客套,数不尽的废话。

    整个饭局持续了近三个小时的时间,到最后结束的时候,周铭都感觉自己的精神异常疲惫,他宁愿去面对安德烈,和他大战三百回合,至少那目标明确也很直接,不用在这里和这些伪君子们戴着面具说话,每一句话都要在脑中反复思考好几遍才能说出口,并且还要思考对方绕着几个弯的话语。

    不过就算结束了,周铭也仍然要打起精神,因为露易丝还在这里。

    “虽然我明白今天我的表现仍然有些不尽如人意,但只要我的态度表现出来了,就很容易得到这些反对安德烈的成员们的支持。”露易丝说,“并且今天也是非常成功的,因为一直以来安德烈都要试图营造一种是被所有成员举上继承位的,以表示自己是众望所归的,今天这样公然的独断专行,他还是第一次。”

    “这也是多亏了姑姑你的表态,否则安德烈是断然不会这样的,我和周铭之前也不至于那么莽撞了。”凯特琳说。

    露易丝笑笑算是默认了这种说法,她随后又说:“不过尽管由于今天的事情,让这些家伙主动找上了门来,却并不意味着你们就可以相信他们是真的支持你们了,他们更多的,只是要在你们这边压一些砝码,仅此而已。”

    这个提醒让人有些意外,不过想想也正常,毕竟他们现在也算是盟友的,有些该提醒的要是都不做,那就太过分了。

    因此周铭和凯特琳也笑着对露易丝表示了感谢,随后周铭才又问:“不过王妃殿下,但是我觉得今天安德烈的突然离开也很奇怪,不知道你有什么想法吗?”

    露易丝皱着眉头想了一下说:“这的确很奇怪,并且安德烈只是输了这一手,不可能会就此放弃的,但要想具体他会怎么做,就很难判断了,尤其他还要等五天以后,就更难以理解了,或许他是等富格银行的事情处理了以后,才能腾出手来吗?”

    露易丝说话间看着周铭,周铭告诉她:“我会继续让乔罗斯做下去的,不过富格银行是一家实力雄厚的大银行,一旦他有了准备,再想投机就很难了;我想王妃殿下你也明白,挤兑这种事情只能打一个突然袭击的,毕竟我们拿支票去挤兑的前提,是我们的确有钱存在那里的。”

    “既然有钱,只要他们把资金调集到位,我们就没办法了,尤其要乔罗斯一个人带着那么大笔的现金在路上,这也是不可能的。”

    周铭说到最后转了话锋:“但是我总觉得,他既然开口就是五天以后,我想他的事情肯定没那么简单。”

    最终,周铭和露易丝对于安德烈要做什么还是没有一个答案,不过谁都能想象的是,安德烈要这么做肯定有不同寻常的意义。

    既然这个问题没有结果,周铭和凯特琳之后就结束了和露易丝的饭局,他们回到酒店房间里,凯特琳突然问道:“周铭你是不是觉得今天这个饭局是姑姑联合那些人故意做给我们看的态度?”

    周铭被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给搞懵了,周铭愣愣道:“你为什么会这么想呢?我并不这么认为,因为你姑姑并没有这么必要。”

    凯特琳对此不好意思的回答她是从今天周铭的态度猜测的,这让周铭有些哭笑不得。

    “的确很多事情都是政治,今天来的那些所谓的支持者们也都是来做表面功夫的,但你姑姑作为一位王妃,不至于对自己的能力那么不自信。”周铭说,“至于我今天的担心,其实是在安德烈那里的。”

    “你不确定他这五天会准备什么对吗?”凯特琳问。

    “如果他又是要等明天再开会,那我倒没什么好担心的了,因为一个晚上的时间他根本准备不了什么,但五天的时间就不一样了。”周铭说,“想当初从我决定做空英镑和乔罗斯开始抛售英镑开始,也就只有五天,就让英格兰银行主动投降认输了,所以现在又是五天,我根本无从猜测他会在准备什么。”

    凯特琳也感到了事情的眼中,但她还是说:“不过那是周铭你做的,安德烈他应该做不到这样吧?”

    周铭摇摇头:“或许他做不到这样,但他既然那么有信心的要等五天,我认为是一定有惊喜的。”

    凯特琳问该怎么办,周铭想了想然后说:“以不变应万变吧,在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的前提下,我们就做好我们自己的防守,等知道了他的准备以后再做决定也不迟。”

    ……

    与此同时在哈鲁斯堡里,安德烈正坐在自己的书房里,突然书房的门被敲开,城堡的管家进来。

    “先生,果然不出您所料,今天晚上露易丝王妃果然是和周铭凯特琳一起进行的晚餐,并且和他们一起的,还有很多家族的其他成员。”管家告诉安德烈说。

    安德烈对此一点都不意外,他只是淡淡的问:“那你查清楚究竟是哪些人了吗?”

    面对这个问题,管家变得有些尴尬起来:“先生非常抱歉,由于他们是在紫罗兰饭店的宫廷包厢进行的晚餐,而那里的规矩是不允许查客人的,所以我并不知道。”

    “狗屎!”安德烈拍案大骂道,“有这个规矩难道你就一点不会想办法了吗?比如去停车场等着看究竟有哪些人上车了,再对比今天来大厅参加会议的人不就知道了吗?你这个白痴,难道查人就必须要亲眼见到吗?”

    安德烈的话让管家恍然大悟,不过这个时候显然已经晚了,因此他还是只能不断的给安德烈道歉了。

    最后安德烈无奈的摆摆手:“算了,其实就算你没查出来,我也能猜到是谁,哪些猪脑子一样的东西,他们的眼光永远是那么的短小,就和他们的身体某一部分是一样的,难道他们认为凯特琳有了露易丝的支持,就能赢过我了吗?简直是痴心妄想!”

    “没错,哈鲁斯堡家族就是要有先生您这样的首领才是最值得放心的。”管家拍马屁道。

    安德烈对此十分满意,他随后又说:“这必然是最终的结果,不过中间的过程也是不容忽视的,他们一定很疑惑我为什么会要求五天以后再开始这次的会议吧?”

    安德烈说到这里露出了非常阴险的笑容:“我这么做就是为了让会议不再会发生任何不确定性的东西,我可没有和那个华夏人东拉西扯的兴趣,我就是要利用这一次,把所有的事情都敲定下来!”

    说到最后安德烈变得狰狞起来:“都给我等着吧,那些骑墙的混蛋们,等我继承了家族,你们一个个我都会好好报复你们的!”( 就爱网)

第二十五章 五天又三天

    五天的时间很快过去,哈鲁斯堡的家族会议并没有如约召开,当周铭凯特琳和露易丝来到城堡的时候却被告知由于安德烈并不在城堡,因此今天的家族会议取消,请大家三天后再来。√ √

    听到这个消息,当即就有人叫嚷嘲讽起来:“嘿!我们尊贵的安德烈伯爵难道去办理自己的身后事了吗?五天时间还不够他准备的,我看他是要选择一块风景秀美的墓地,或者再为自己找上十二个漂亮的修女陪着他,再让红衣主教给他祈祷才行了,不过这可是上帝都无法描绘的美丽梦境啊!”

    也有人直言不讳:“什么梦境?我看他根本就是怕了!他知道自己面对露易丝王妃和凯特琳毫无胜算,所以就像是一只鸵鸟一样躲起来啦!他就是个胆小的懦夫,他没有任何面对我们的勇气,只能像一只老鼠一样躲在下水道里,浑身散着令人作呕的恶臭,我们瞪他一眼他就会浑身抖,哈哈!”

    一番毫不留情的嘲讽鄙夷,其他人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还有有人在指责他:“我不管他究竟在准备着什么,但是这个可恶的混蛋为什么没有提前通知我们呢?而是等我们都到了这里再让管家在这里说,这是一位继承人该有的态度吗?这种言而无信又毫无尊重的白痴,如果要真的给了他继承,那绝对是哈鲁斯堡的大灾难!”

    而面对汹涌的嘲讽和指责,纵然那些支持安德烈的人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伊法曼张张嘴想说什么,但最后却还是什么都没说,因为安德烈连他也没有告知,这让他也不知道该如何为他洗地了。

    甚至伊法曼也都在想是不是他也该去找凯特琳道歉,至少现混个脸熟再说,要知道,他可是最支持安德烈的人了,可就是他到现在也并没有得到任何消息,并且在这八天的时间里,他也有试过在联系安德烈,但结果却是根本找不到人,这不能不让他感到恐慌。

    不过最苦的还要数是被安德烈派出来告知消息的管家了,因为他是在第一线直面所有人指责口水的。

    由于面对的都是家族内的贵族,连安德烈都要顾忌脸面的成员,这位管家只好陪着笑脸一遍又一遍的解释道歉,只是天知道他在心里已经用多么恶毒的在对安德烈进行着诅咒。

    周铭凯特琳和露易丝都没有到最前面去,也没有参与这场对无辜老管家的骂战,露易丝是自恃王室的身份,周铭则是在想事情。

    “对于这个情况,你们有什么想法?”露易丝开口问道。

    凯特琳看向周铭,周铭摇头说:“完全没有头绪,或许是安德烈在准备着什么,但是出现了他自己都控制不了的变故,这才不得不继续推迟会议。”

    “所以你觉得这会是一个非常糟糕透顶的消息,甚至还可能会直接威胁到凯特琳的继承权力,才不会像那群白痴只顾着嘴上的痛快,对吗?”露易丝又问。

    周铭对此无谓的耸了耸肩:“老实说,我很希望这是因为安德烈根本没有准备的缘故。”

    周铭的话只说了一半,但意思却是再清楚不过了,安德烈的没有准备对他们来说的确是值得庆幸的,可他们也更明白,花了半辈子终于走到这一步的安德烈,不可能会这样的,那么结果只能是最让人遗憾的,安德烈在准备一个很大的事情,或许是能直接结束这场继承权纷争的了。

    露易丝犹豫了好一会才问:“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们该怎么办?”

    周铭对此想了一下然后反问她:“我和凯特琳所能做的非常有限,这主要还是得看王妃殿下你和你背后的王室能给出多大的支持了。”

    对于这个答案,露易丝感到十分惊讶,她不明白周铭为什么会这么问,尤其是在现在还不知道安德烈会要做什么的前提下,又或者说他其实已经猜到了,只是因为一些不确定的原因才没有说出口?那要真是这样,他所谓的支持,又会是怎样的呢?

    想到这里,露易丝沉默了,她不敢给出答案,她突然有种非常后悔的感觉,不该把这次会议的事情告诉周铭和凯特琳,才让事情有种偏离她掌控的情况出现。可要是不告诉他们,那么这次会议恐怕早已经在一片支持安德烈的欢呼声中结束了吧,而这也同样不是自己想要的结果。

    露易丝的心里无比纠结着……

    最终露易丝还是没能给周铭一个答案,不过周铭也并不指望她能给出什么答案,或者说就是她背后的王室,在安德烈的计划出来前,也同样给不出一个答案来。

    周铭和凯特琳回到酒店的房间里,凯特琳对周铭说:“你是不是有了很不好的预感?”

    周铭点点头,凯特琳对这个答案并不意外,她随后说:“那我们要不要再去一次巴黎?我们利用量子基金再对富格银行施加更大的压力?”

    “如果这么做有用的话,我会毫不犹豫,现在问题的关键在于这么做并不会为我们带来什么优势。”周铭说,“并且富格银行不管怎么样都是哈鲁斯堡家族的核心,我们可以通过打击富格银行来打击安德烈的威望,但却不能太过了,毕竟今天那些在门口骂街的人,都是富格银行的股东。”

    说到最后周铭叹了口气:“现在在我们能想到更好的办法以前,就只有耐心的等了,我坚信这个世界上没有解决不了的难题,只有不愿意开动的脑筋!”

    ……

    很快的,再次三天过去,周铭和凯特琳再一次来到了哈鲁斯堡,这一次城堡的管家没有在门口阻拦了,但当他们进去大厅却现安德烈仍然没有出现,甚至管家也没有告知会议开始和安德烈过来的时间,这就让很多家族成员们再次闹腾了起来。

    “这个该死的安德烈,现在我们已经等了五天加三天了,他究竟还要让我们等到什么时候?莫非他真的应验了我们的诅咒下地狱去了吗?那这可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啦!”

    而投机者是哪都不缺少的,当他们见安德烈那边出了这么大的状况,就立即想到了露易丝和凯特琳,立即有人走了过来。

    “其实从一开始我们就不认为安德烈是一个合格的继承者,真正的血统还是在斐迪南大公这一系上,作为大公的女儿,凯特琳你当然是最有资格继承家族的人,并且在会议上我们也看到了你的勇气和智慧,这些都是继承者们必不可少的条件!或者现在这个会议就由你来召开吧,作为继承者,你有必要在这里宣誓主权!”

    更有些人打出了苦情牌:“凯特琳殿下,对于您父亲的事我们都感到万分悲痛,其实我们都是很想帮助他的,但奈何安德烈一直在中间阻挠,我们根本是没办法的!但是现在我们既然有了选择的机会,我们一定会按照上帝的旨意来做出最正确的选择!”

    面对这些投机分子,还有他们那拙劣的演技,周铭和凯特琳只能苦笑着应付,但他们却并不需要应付多久,因为才不过半个小时,管家终于大声的说道:“安德烈伯爵到!”

    这一嗓子让大厅里顿时安静了下来,所有人下意识的朝门口看去,只见安德烈果然从门口走进来了。他环视了整个大厅一圈,然后似笑非笑的说:“在进来前我就听到了大厅内的聒噪,怎么给你们休了八天的假期,所以让你们都有些不知所措,忘记了谁才是这座城堡的主人了吗?”

    安德烈最后一句话让很多人下意识的浑身一颤,那些刚才还向凯特琳祝贺的投机者甚至都低下了头,不敢再去看他一眼。

    安德烈对自己造成的效果非常满意,看来虽然被周铭打了一次脸,但自己的威信还是存在着的,这让他的信心更足了,他随后说道:“我知道,在你们这些混蛋当中,肯定有人在祈祷我来不了的,现在我显然让这些人都失望了,今天我不仅来到了这里,我还要你们都给我见证,我是如何继承哈鲁斯堡家族的!”

    一句宣言让大厅内顿时一片哗然,所有人都很奇怪安德烈怎么会这么说,周铭也皱起了眉头,露易丝回头看了周铭一眼,看来他们最担心的事情还是要生了。

    安德烈突然咧嘴笑了一下:“我知道,我嘴上这么说你们并不信服,那么我可以用实际行动告诉你们这就是事实,不过在此之前,我需要大家一起和我出来去迎接一位贵客,因为这是我最重要的见证!”

    安德烈说完就非常干脆的转身离开,也不多说一句话,这个情况让大厅里的人都愣住了,他们面面相觑没有人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伊法曼,这位安德烈的最重要支持者大声道:“我相信安德烈伯爵这八天绝不可能只是在荷塘边玩泥巴的,他肯定做了足够让人惊讶的大事,一直以来,我也都是相信他就是能改变哈鲁斯堡家族的那个人,所以现在他既然说有贵客,那我就出去和他一起迎接这位贵客!”

    伊法曼说完就跟着安德烈出去了,而在伊法曼之后,其他安德烈的支持者们也都纷纷跟了出去。

    其他那些投机者们,他们原本就是没有什么立场的,只是单纯的觉得哪边优势就会往哪边倒的,现在既然安德烈摆出了这个阵仗,就跟着出去看看也没什么损失,了不起那边要是不行,就再回来凯特琳这边好了,反正作为墙头草,脸皮是最没用的东西了。

    当大厅里的人们一个接一个的出去以后,最后剩下的就只有周铭凯特琳和露易丝了。

    “周铭你对现在的情况有什么想法?”露易丝问。

    周铭皱着眉头说:“我的直觉告诉我,安德烈这个家伙应该是放大招了,他并不想和我们在会议上你来我往的争夺,他是要一次把整个局势确定下来。”

    抬起头,周铭看着门口:“看来他请来的这个人身份很不简单!”( 就爱网)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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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商界大亨介绍:
重生回到87年,利用重生优势轻轻松松日进斗金,建立乡镇工业园,征服豪门公主,以一己之力打垮一个国家,在金融市场里翻云覆雨,我就是呼风唤雨的世界豪门!(每天上午“十一点半”,晚上“七点半”固定至少两更!企鹅群: 126o946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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