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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心里会这么痛呢?——卡莉亚忍不住用手掌顶住了自己的左胸口,她觉得自己可能会从此失去些什么。
是什么呢?卡莉亚不明白,但她心中的这种绞痛甚至还要超过她名义上的母亲、泰瑞纳斯国王的第一任王后逝世时的那种感觉。
“卡莉亚,你真的没事吗?还是让医生来看一看吧?不然,让阿隆索斯大主教为你检查一下吧!”阿尔萨斯紧张地建议道。
洛丹伦王宫中的医生医术自然很精湛,阿隆索斯?法奥大主教又是人类中最为出色和德高望重的牧师;当然,二者都不是万能的,不然泰瑞纳斯国王的两任王后也不会都英年早逝了。
“不必了!”卡莉亚捂着自己的胸口,摇了摇头,然后呢喃道,“这样就够了。阿尔萨斯,我很累了,先回去了,你们,你们……”
卡莉亚本来想说“祝你们幸福”的,不过怎么都无法说出最终的那几个词汇;终于,卡莉亚放弃了,她甚至没有再看自己的弟弟阿尔萨斯一眼,就转身逃离了他的卧室。
“卡莉亚,你小心一点!”阿尔萨斯看到卡莉亚离开时那踉跄的步伐,心中充满了担心——自己的姐姐今天确实很不对劲,怎么办?要不要告诉父亲这件事?可是卡莉亚好像不希望去看医生的样子……
卡莉亚跌跌撞撞地离开了阿尔萨斯的卧室,小跑着像隔着一个露天阳台的自己的卧室跑去;一路上,不停地有忙碌着的侍从和女仆看到飞奔着的公主殿下,他们纷纷停下手上的动作,向公主殿下行礼。
卡莉亚没有理会这些仆人——如果是平时,讲究礼节的卡莉亚一定会向这些人点头回礼,然而此时,卡莉亚只想跑回自己的卧室,把自己一个人关起来,好好地哭上一场;同时,她也不想让这些下人看到自己脸上那不受控制流淌下来的泪水。
“卡莉亚公主殿下,茶点已经准备好了,您……”就在卡莉亚快要接近她的卧室的时候,一名女仆从转角处的楼梯口上了阳台,看到了公主殿下之后,连忙向她询问道。
下午茶……卡莉亚停在自己卧室门口,顿住了自己去拉门把手的动作。
在知道了自己的父亲回到王宫之后,卡莉亚便兴冲冲地跑去见自己的父亲——当然,主要是去看自己的弟弟阿尔萨斯的。
得知了阿尔萨斯会晚些回来的卡莉亚有些失望,但还是吩咐女仆们准备好了茶点,她打算等到阿尔萨斯一回来,就和他在露天阳台上享受下午茶的悠闲时光。
品尝着希尔斯布莱德丘陵上出产的上好的红茶和糯糯的香甜糕点,和自己最最喜欢和疼爱的弟弟分享一下他在宫廷之外的见闻,同时摆出姐姐的架子好好地训斥一下胆大妄为的阿尔萨斯,看着他唯唯诺诺地认错时的可爱的样子……
每当阿尔萨斯私自离开王宫跑到集市上去玩耍后,卡莉亚都会在下午茶的圆桌上好好捉弄一下自己的弟弟,而在那一天当晚,卡莉亚卧室里的蜡烛会在很晚才熄灭,那是洛丹伦的公主殿下在把玩她的弟弟为她带回来的一些稀奇的小玩意儿……
可是这一次……
“没有什么下午茶了,我和阿尔萨斯都感觉到身体不舒服,就这样。”卡莉亚没有回头,冷漠地说出了这样的话语后,推开了自己卧室的们,然后碰地一声关上,只留下那个女仆忐忑地愣在了原地——自己说错了什么话吗?怎么感觉卡莉亚公主殿下心情很差的样子……
“可恶的阿尔萨斯!什么未婚妻啊!什么一生一世啊!可恶,可恶,可恶!明明只是一个十岁大的小孩子,学什么不好,这次回来又是贴身女仆又是未婚妻的,你就那么急着摆脱处/男生活吗?可恶,可恶……”卡莉亚一进入自己的卧室,就反手扣上了房门的内锁,然后背靠着红纹栎木制成的门板,在卧室外一直矜持着的情绪终于控制不住,化成了千言万语的埋怨爆发出来。
虽然口无遮拦对阿尔萨斯进行着抨击,但卡莉亚依旧无法排解心中的郁闷;她的身体终于无法站稳,顺着光滑的栎木门板滑向了地面,最终毫无风度地坐在了门边;和身体一样无力滑下的,还有清澈的泪水。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早……”卡莉亚双手抱头,把脑袋深深地埋在了双膝之间;粉红色宫裙包裹下的圆润肩头,随着她的啜泣有规律地微微颤抖着。
在这一刻,卡莉亚觉得自己无比地孤独;因为并非是出生在王宫中的原因,卡莉亚并没有从小和她一起长大的贴身女仆,这么多年都恪守贵族礼仪的她,也不会和那些女仆成为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卡莉亚忍不住想起了自己的高等精灵朋友温蕾萨——如果温蕾萨在这里,她应该会倾听自己心中的苦闷吧?
就在卡莉亚抱着脑袋啜泣的时候,卧室中传来了一声轻响;“哗啦”的声音并不响亮,但是在仅有着卡莉亚啜泣声的卧室中,却格外明显。
“谁?谁在哪?”卡莉亚猛地抬起头,向着声音发出的地方看去,然后她看到了……
“卡莉亚公主殿下,我……我……”在卡莉亚的梳妆台边,已经换上了一身宫廷女仆装(不还是女仆装么),双手拘束地交叠在小腹,满脸通红的塔雷莎低垂着自己的脑袋,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
“你?怎么是你?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卡莉亚挣扎着扶着墙壁站起身来,尽管身上的粉红色宫裙显得有些凌乱,但是公主殿下还是高高地昂起了头,质问着面前的小女仆。
“我……”听到卡莉亚的质问,塔雷莎连忙抬起头来解释道,“葛丝洛斯女士说我今后就是公主殿下的贴身女仆了,让我在公主殿下您的卧室里等您回来,看您有什么吩咐。然后……然后我看到您的梳妆台有些……凌乱,就帮您整理一下……”
塔雷莎还记得不久前葛丝洛斯女士教导她王宫中的女仆,尤其是贴身女仆,在回答主人问题的时候,必须要抬起头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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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隐约感觉到了公主殿下似乎不是太喜欢自己,但是塔雷莎觉得自己不能辜负阿尔萨斯王子殿下的努力;所以尽管非常害怕,但是塔雷莎还是鼓起勇气,把视线放在了卡莉亚公主殿下的胸前——不能低头,又不能看公主殿下的眼睛,那就只能看这里了。
葛丝洛斯女士的安排?这也太巧了吧……虽然卡莉亚知道在这个问题上,这个小女仆不敢和自己说谎,但是……
“你都听见了?”卡莉亚缓缓走到了塔雷莎的面前,语气不善地问道。
“听见什么?”塔雷莎依旧紧紧盯着卡莉亚的胸/部,然后飞快地回答道——葛丝洛斯女士说过,在回答主人的问题时一定不能磕磕绊绊,这一点对塔雷莎来说有些困难,因为她的胆子很小,在这些大人物面前说话总是会结结巴巴的;不过好在到现在为止她还没有太过失态。
“不要装傻!”卡莉亚没有精力和塔雷莎在继续纠缠下去,她单刀直入地说道,“我指的是我在进来之后说的那些话,你都听到了?”
事实上,卡莉亚知道自己问的是废话——只要塔雷莎不是一个聋子,那么自己说的话她自然一个字都不落地听到了。
卡莉亚只是有些难以接受这样的局面,她觉得今天真是糟糕透了——不仅阿尔萨斯莫名其妙地领回了一个相亲相爱的未婚妻,而且自己的牢骚又被这个刚刚进入王宫甚至还不到半天的小女仆给听了个正着!
“是……是的,我全都听到了,卡莉亚公主殿下。”塔雷莎继续盯着卡莉亚的胸/部,然后点着头说道。
她真的全都听到了?——卡莉亚愣了一下,然后甩了甩头——不对,这个不是重点;可是这个小女仆怎么会这么淡定?她难道不认为她听到的事情是她不应该听到的东西吗?
难道说……卡莉亚怀疑地看着面前的塔雷莎——这个小女仆并不像自己想象中的那么胆小和青涩?难道她觉得听到了自己的这番话之后,她在自己面前,就有了大声说话的底气了?
卡莉亚有一种被冒犯了的感觉,她猛地冲向了塔雷莎,抓住了小女仆的双肩:“你这是什么语气?难道你以为你抓住了我的把柄?难道你觉得你从此就可以要挟到我了吗?哼,你真是太天真了,我是公主殿下,而你只是一个女仆,你觉得我会让你有机会把这件事告诉给别人吗?哼,我这就去告诉葛丝洛斯女士,你和你的家人,马上就给我离开王宫!”
“卡莉亚公主殿下!我……”塔雷莎先是被卡莉亚的动作吓了一跳,但是她不敢挣扎,只能任凭卡莉亚在她面前大声斥责;听着卡莉亚的斥责,尤其是听到公主殿下要把自己家里的人赶出王宫后,塔雷莎的脸色变得煞白,她想要争辩些什么,但是卡莉亚却一点都不给她机会。
“你不要说话,我不想听到你说话!”卡莉亚把塔雷莎向后一推,然后背过了身子,伸手卧室的门口一指,“你出去吧,去收拾你的东西!我一会儿就去见葛丝洛斯女士,你们一家,不要想留在王宫里了!”
塔雷莎被卡莉亚向后推了一把,好不容易才扶着身后的梳妆台站稳了脚步;眼看着卡莉亚已经背对着自己,塔雷莎的嘴唇蠕动了两下,终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按照葛丝洛斯女士交给自己的礼仪,提着裙摆向卡莉亚公主殿下的后背行了一礼之后,塔雷莎抹了抹自己眼角的泪水,然后轻轻地走向了卧室的门口。
卡莉亚看着塔雷莎一步步走出了卧室,她依旧保持着平伸出胳膊的那个姿势。
卡莉亚知道自己这样做是不对的,她知道自己现在只是在迁怒于塔雷莎——因为塔雷莎是阿尔萨斯带进王宫的人,因为塔雷莎听到了自己之前的那一大段抱怨的话,看见了自己不想让别人看见的、那一副脆弱的糟糕表现。
看到塔雷莎已经走到了卧室的门口,卡莉亚张了张嘴——她想喊住塔雷莎;尽管不喜欢这个自己弟弟带进王宫中的女仆,但是卡莉亚还是觉得自己刚才的行为有些过分了。
然而,让卡莉亚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额——塔雷莎竟然没有离开卧室,而是猛地转过身来,小跑着冲到了自己的面前,少见地平视着自己。
“你……你要做什么?”卡莉亚被塔雷莎的动作吓了一跳,她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意识到自己的软弱,卡莉亚更加恼羞成怒,她忘记了自己刚刚做出原谅塔雷莎的决定,面露怒色地看着塔雷莎,大声斥责道:“你到底要做什么?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你马上离开王宫,还有你的家人们也一起,我不想再看到你!”
塔雷莎的脸涨得通红,双手紧紧攥住了腰间的裙摆;丰满的双/峰因为急促的呼吸而剧烈起伏着,她的脸上还带着刚刚的泪痕,但是她看向卡莉亚的目光中充满了坚毅。
做到这一步对塔雷莎来说相当不容易,很小的时候就成为一名女仆的她,对自己的主人,同时还是高高在上的卡莉亚公主殿下做出了这样的举动,这对她来说,实在是有些过于刺激了,塔雷莎仿佛能够听到自己胸口处传出的“砰砰”的声音,她甚至觉得有些呼吸困难了。
原本,塔雷莎是决定就这样默默地离开公主殿下的卧室,然后去找葛丝洛斯女士和自己的父母,就这样离开王宫;但是,就在手掌搭上门把手的那一刹那,在塔雷莎的脑海中,有一个声音就那么忽然间响了起来——“塔雷莎,你不能就这样离开。”
塔雷莎犹豫了一下,尽管她的脑海中已经被那个声音充斥着,回荡着,别无他物,但是想要对抗自己女仆的本能,对于塔雷莎来说还是有些太过艰难了。
不过最终,塔雷莎还是决定转身,去面对卡莉亚,而她也确实这样做了。
现在,塔雷莎站在卡莉亚的面前,她的全身颤抖着,因为恐惧,也因为一些其他的原因。(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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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话,我必须要现在说出来——塔雷莎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在心中给自己鼓劲——那些关于阿尔萨斯王子殿下的话,自己可不能当作没有听到啊!
“卡莉亚公主殿下!”塔雷莎大声说道,“您不必担心,我和我的父母,我们会离开这座王宫的;但是,在我离开之前,我必须告诉您,您的话是不对的!”
“你……你怎么敢这样和我说话?”卡莉亚气得满脸通红——今天这是怎么了?不仅仅是阿尔萨斯,就连这个小女仆都敢和自己做对了?难道大家都觉得自己好欺负吗?
“我……我……”塔雷莎终于还是被卡莉亚的气势压倒了,她的心中开始打起了退堂鼓——就算是为了阿尔萨斯王子殿下,自己这样做是不是也有些太过分了?对方毕竟是王国的公主殿下啊!
“怎么?你刚刚的气势哪去了?难道我说的不对吗?难道你不应该受到惩罚吗?难道你不是仗着听到我说了几句不得体的话,就像用这样的把柄来要挟我吗?”卡莉亚终于恢复了一个公主的气势,开始咄咄逼人。
“不……不是这样的!”卡莉亚没想到自己的威逼反而起了反效果,听了她的话,塔雷莎又急又气,竟然忘却了心中的恐惧和身份上的障碍。
“威胁公主殿下什么的,我根本就没有想过,也不会去那样做!”塔雷莎的声音里带着哭腔,“但是公主殿下说的话就是不对,您怎么可以……怎么可以那样说阿尔萨斯王子殿下!”
“哼,阿尔萨斯是我的弟弟,我怎么说他和你有什么关系?”卡莉亚抱着双臂,不屑地看着塔雷莎,“区区一介庶民,竟然敢置喙王族的家事吗?真是笑死人了!”
“当然有关系!”塔雷莎大声反驳道,“您说的没错,我确实只是一个小小的女仆;但是,我和我的父母,一直都非常尊敬爱戴您和您的家人。在阿尔萨斯王子殿下出生的消息传到敦霍尔德城堡的时候,我和我的父母都一起向圣光祈祷王子殿下能够茁壮成长;之前我不知道那位美丽的女士是什么人,可是在我知道她是阿尔萨斯王子殿下的未婚妻时,我衷心地为王子殿下感到高兴,并向圣光祈祷,希望他们可以得到幸福。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作为阿尔萨斯王子殿下的姐姐,卡莉亚公主殿下会说出那样的话?”
“你……你懂什么!”不用塔雷莎说,卡莉亚也知道刚刚的自己确实失言了;但此时她不可能向塔雷莎承认错误,只能一边慌慌张张地挪开了自己的目光,避免和塔雷莎炯炯的眼神对视,一边不服输地嘴硬道。
是的,这个小女仆知道些什么?——卡莉亚的心中有一个声音在咆哮——自己又何尝不是每天向圣光祈祷阿尔萨斯平安无事?可是那个未婚妻……她凭什么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出现,然后把阿尔萨斯从自己的身边夺走?
“我……我当然什么都不懂!”塔雷莎脸上的表情很是怪异,在因为据理力争而变得涨红的同时,还带着某种希冀的光泽,“但是我知道,阿尔萨斯王子殿下是个好人!”
“好人?”卡莉亚觉察到了小女仆的异常,忍不住用眼角的余光瞥着塔雷莎,她很好奇在这个小女仆的眼中,自己的弟弟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这种好奇,甚至让卡莉亚暂时淡忘了就在上一秒钟,她和塔雷莎还在大吵大嚷。
“是的,好人!”塔雷莎淡蓝色的眼眸中有着不同寻常的神采,“阿尔萨斯王子殿下和其他的贵族一点都不一样,他说话永远是那么的彬彬有礼,却又没有高高在上的冰冷;他从来不嫌弃我们这些下人,也不避讳接触到我们因为劳动而变得脏兮兮的身体。”
塔雷莎想起了自己和阿尔萨斯王子殿下见到的第一面——那时候,自己在敦霍尔德城堡餐厅的门口,看到了那些来自激流堡的士兵捉住了布莱克摩尔主人。
塔雷莎记得自己当时怕得要命,还打翻了手中的面包篮子;不过,是阿尔萨斯王子殿下安慰了收到了惊吓的自己,然后……王子殿下还拉过自己的手;尽管当时自己挣脱了,但是在那之后,等自己回过神来,心中还是像小鹿乱撞般砰砰直跳呢!
“还有,最重要的是,在我们一家在敦霍尔德城堡快要生活不下去的时候,是阿尔萨斯王子殿下来到了我们的身边,把我们带离了那里。我真的想不到,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阿尔萨斯王子殿下他竟然还记得对我们的承诺……”
如果阿尔萨斯最终忘记了塔雷莎的话,也许王子殿下最终也不过是塔雷莎心中一个尘封的憧憬而已;随着塔雷莎的生活,那注定和魔女、兽人纠缠在一起的苦难生活继续下去,她最终也会将年轻时和王子殿下的那一次邂逅淡忘在心底。
然而阿尔萨斯最终还是出现在了塔雷莎的面前,带着她,还有她的家人进入到了在他们心中至高无上的王宫;于是乎,阿尔萨斯在塔雷莎心中的形象,自然也就上升到了几乎和圣光一个级别的地步。
而且,因为阿尔萨斯之前的嘱咐,塔雷莎还有些事情不能当着卡莉亚的面说出来——小女仆觉得阿尔萨斯王子殿下是她遇到的所有人中,唯一一个能够理解她的人。
就连塔雷莎的父母,也无法接受塔雷莎对那个名叫“萨尔”的兽人那样的温柔;然而阿尔萨斯王子殿下在听到自己埋葬了萨尔之后,却没有像其他人一样用奇怪的目光看待自己,而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埋了就埋了吧”。
阿尔萨斯王子殿下一定是理解自己的——塔雷莎在心里这样想着——因为王子殿下的表现并不是装模作样,他没有因为自己和兽人之间的瓜葛而嫌弃自己,还是遵循承诺把自己带进了王宫中。
塔雷莎知道卡莉亚并不喜欢自己成为她的贴身女仆;事实上,塔雷莎也是一样的想法——不是说她胆敢在这方面挑三检四而是因为……如果可以的话,塔雷莎希望自己能够成为阿尔萨斯王子殿下的贴身女仆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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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光在上,对于乡下来的小女仆塔雷莎来说,宴会什么的场合对于她来说实在是太少见了;更重要的是,“礼服”这种东西,在塔雷莎的意识当中,指的就是非常漂亮的衣服;而卡莉亚的衣橱中……看得眼花缭乱的塔雷莎实在无法分辨出那些衣服是礼服,哪些则不是。
“哎呀!”卡莉亚跺了跺脚,一边抱怨着一边向塔雷莎这边走过来,“我真是服气了,你怎么蠢到连礼服和便服都分不出来呢?”
面对卡莉亚的抱怨,塔雷莎只能憨憨地傻笑。
在那之后,塔雷莎在卡莉亚的指点下,从衣橱中拿出一件件漂亮的衣服,帮助卡莉亚套在身上,然后按照公主殿下的意思,把比较满意的先放在床边,不满意的那些一件件地放回去。
卡莉亚似乎对这样的事情乐此不疲,而塔雷莎也忙得不亦乐乎,并时不时地发出奇奇怪怪地感慨。
“哇!那件衣服居然是睡衣吗?卡莉亚公主殿下,您真是了不起,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睡衣!”塔雷莎一边麻利地为卡莉亚剥下身上的一件低胸长裙,一边感叹道。
“那是当然。”面对这样的赞美,卡莉亚自然是照单全收。
“哇!这件衣服……卡莉亚公主殿下,您真是太……大胆了,这样的衣服……换做是我,根本不敢穿着出门呢!”塔雷莎再把一件礼服收进衣橱中的时候,好像有了新的发现,惊讶地大声说道。
“哪件?”卡莉亚转过头看了一眼,顿时变得满脸通红,大声斥责道,“别看啦!你这……你这个愚蠢的小女仆!那件衣服不是穿出去的,是……是在里面穿的啦!”
“里面穿的?也就是说是睡衣喽?”塔雷莎自作聪明地说道。
“有……有什么关系啦!”卡莉亚似乎有些恼羞成怒地喊道,“快来帮我穿衣服,不要理会那件……那件睡衣啦!”
“哦,哦,明白,公主殿下!”塔雷莎把自己的视线从衣橱底部那件轻薄得近乎透明的白色丝质的短小衣物上收了回来,踏着轻快的步伐来到了卡莉亚的身边,开始帮她系好一件晚礼服背部的系带。
“塔雷莎,你有……弟弟吗?”卡莉亚一边对照着镜子,看着等身的大镜子中自己婀娜的身段,一边看似好不经意地向塔雷莎问道。
“有的,卡莉亚公主殿下。”塔雷莎简短地回答道,然后轻轻地把卡莉亚的金色长发从晚礼服的衣领处拂出来,握在手中理顺着。
“那么,你的弟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卡莉亚继续追问道,“他今年多大?为什么没有和你们一起进入王宫中呢?”
“我的弟弟……”塔雷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情绪也变得低落起来,“在我很小的时候,他刚出生不久,就……得病死去了。”
“什么?抱……抱歉……”卡莉亚没有想到是这样的结果,她连忙向塔雷莎表示歉意。
“没关系的,卡莉娅公主殿下,那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塔雷莎重新理顺起卡莉亚的头发来——那确实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尽管有的时候,塔雷莎还会回忆起自己弟弟那娇小的身子在自己怀抱中逐渐变凉的可怕噩梦。
当然,塔雷莎觉得萨尔也向自己的弟弟一样——自己给他带去食物,把自己父母在自己小时候讲给自己听过的故事讲给他听,只是现在……
塔雷莎倒是还记得阿尔萨斯的嘱咐,她知道自己不能让别人知道萨尔的事。
卡莉亚默不作声,从塔雷莎的话中,她猜到塔雷莎可能也和自己一样有着姐姐的身份,她想问问塔雷莎,平常的姐弟之间是什么样子的,没想到……
看到卡莉亚不再说话,塔雷莎小心翼翼地从镜子中瞟了一眼公主殿下的脸色;当她注意到了公主殿下心情的低落时,塔雷莎觉得自己应该说些活跃气氛的话。
“所以说,我非常羡慕卡莉亚公主殿下呢,从一个姐姐的角度上来讲。”塔雷莎用一种十分期待的口吻说道,“有时候我也会想,如果我的弟弟还活着,他会变成什么样的人呢?会不会和城堡里其他的那些男孩子一样,从小时候整天留着鼻涕缠在我的身后,到长成一个到处和人打架,每天都穿着脏兮兮的、布满泥点的衣服回家的混小子呢?”
“扑哧”的一声,卡莉亚的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她不得不用手轻轻掩住嘴唇,来维护一个贵族少女的仪容:“真有趣,乡下的男孩子小的时候会是这个样子吗?”
看到自己成功逗乐了卡莉亚,塔雷莎的心里也很高兴,她继续说道:“是的呢!很多和我一样年龄的女孩子,她们的弟弟都是这样子让人没法放心呢!不过卡莉亚公主殿下就不用担心这个了,我想阿尔萨斯王子殿下就算是小的时候,也一定非常乖巧听话吧!”
“哪有你说的那么好!”卡莉亚嘟着嘴抱怨道,“阿尔萨斯啊,就算现在也还是一个小孩子啊,一点都不让我放心;小的时候就更别提了,他倒不是很淘气,只是1……你知道吗?就在几年前,阿尔萨斯还会尿床呢!”
不会吧!塔雷莎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那个阿尔萨斯王子,那个彬彬有礼、待人温柔的阿尔萨斯王子殿下,居然会……尿床?真是……太让人不可思议了!
“想不到吧!”卡莉亚觉得能够找个人一起分享阿尔萨斯小时候的糗事真是太过瘾了,特别是她从镜子中看到了塔雷莎夸张的动作之后——哼,小女仆,想不到吧,你口中那个完美无瑕的王子殿下,也因为尿床之后的尴尬和窘迫哭过鼻子呢!
说起这些,卡莉亚忍不住想起了阿尔萨斯小时候的事情——没错,阿尔萨斯小的时候,也是一点都离不开自己;自己哪怕稍稍离开一小会儿,那个小家伙儿也会拖着长长的清鼻涕,蹒跚地挪动着那两条瘦弱的、还不太习惯走路的小短腿儿,在女仆们的簇拥下,一个个房间地寻找姐姐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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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了阿尔萨斯小时候的样子,卡莉亚心中有种暖暖的感觉——就是当初那个小鼻涕虫,现在已经成为了一个出色的王子殿下了……
卡莉亚虽然不太关心前线的战士进展,但也不是一无所知;尤其因为她的身份尊贵,在她向洛丹伦的财政大臣阿方索打听阿尔萨斯的消息时,后者也不会对她有什么隐瞒。
阿方索在泰瑞纳斯国王不在洛丹伦王宫中的时候受命主持国事,拜他所赐,卡莉亚也知道自己的弟弟在战争中起到了不小的作用。
就是这样,自己的弟弟总有一天会长大,然后成为一国之君,不会再是那个黏着自己喊姐姐的阿尔萨斯了——卡莉亚把手放在自己的胸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这一天,终于来了。
“塔雷莎,我说……”卡莉亚晃了晃脑袋,把那些念头赶出了自己的脑海,然后对着在镜子中偷偷看自己脸色的塔雷莎笑着问道,“你想不想知道,阿尔萨斯小时候的那些事情呢?”
这个问题的答案,在卡莉亚看到塔雷莎那双几乎可以放出光来的眼睛时,就已经清楚地知道了。
“想,卡莉亚公主殿下,我非常想知道阿尔萨斯王子殿下小时候的事情!”塔雷莎双手护握放在面前,满脸期待地说道。
塔雷莎真的很想知道,除了尿床之外,小时候的阿尔萨斯王子殿下还做过什么有趣的事情。
“嗯……”卡莉亚展开双手,身体在原地打着旋,对着镜子比量着自己选中的一件礼服,“阿尔萨斯小时候有很多有趣的事情呢……也许,一个下午的时间都说不完呢……”
与此同时,远在自己卧室中的阿尔萨斯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
“咦?有人在背后说我坏话吗?”阿尔萨斯知道自己的直觉一向很准,但是他怎么都想不到,现在的他,就连小时候尿床的事情都被暴露出来了。
当然,就算阿尔萨斯知道卡莉亚在和塔雷莎讲他小时候的糗事,现在的他也没有什么精力去阻止了,因为……
“主人,你怎么了?生病了吗?”霜之哀伤把脸凑到阿尔萨斯的面前,眨巴着大眼睛问道。
“没……没有!”阿尔萨斯回过神来,大声说道,“我没有生病,倒是小霜你,你要做什么啊!”
“嘻嘻,没什么呀!”骑在阿尔萨斯身上的霜之哀伤一边伸手去扒自己主人的衣服,一边咯咯笑着说道。
“那你为什么要骑在我的身上?”阿尔萨斯一边奋力抵抗着霜之哀伤双手,一边大声喊道,“还有,把我的裤子还给我!”
就在不久前,阿尔萨斯的姐姐卡莉亚在大发了一顿脾气之后,就哭着跑出了他的卧室。
注意到了姐姐的异常举动的阿尔萨斯觉得有些放不下心,但他还没有想好应不应该把卡莉亚的事情告诉给自己的父亲。
就在阿尔萨斯还在思索的时候,他身边的霜之哀伤,忽然猛地把自己的主人按倒在了床上,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快地拔掉了阿尔萨斯的裤子,骑跨在了他的身上,紧紧压住了阿尔萨斯的双腿,让他无法挣脱。
接下来,霜之哀伤冰凉的之间沿着阿尔萨斯的小腹一路向上,在王子殿下抵抗的动作开始之前,小魔剑已经解开了他衣服上一小半的扣子了。
再然后……就变成了刚才的那个局面——霜之哀伤骑在阿尔萨斯的身上不停地进攻着他的衣服,而阿尔萨斯为了避免裸/裎相见,拼死捍卫着已经被霜之哀伤推进到自己胸口处的“阵地”。
“小霜,你到底要做什么啊!快放开我,再这样下去我要生气了!”阿尔萨斯终于还是没法抵抗霜之哀伤的力量,他的双手被小魔剑捉住并在一起,用一只手压在了柔软的棉花床垫上;而霜之哀伤的另一只手,自然就可以在阿尔萨斯的身上肆无忌惮地纵横了。
很快,阿尔萨斯便被霜之哀伤剥得像只小绵羊一样清白,全身上下只剩下了一条……短短的内/裤。
“小霜要和主人做那种事情!”眼见大功告成,霜之哀伤虽然没有放弃对主人的压制,但是心情也放松了许多,她弯下腰,把娇俏的脸庞凑到阿尔萨斯面前,一本正经地说道。
“不……不是说好了等到我长大之后的吗?”阿尔萨斯虽然对此早有准备,但是此时霜之哀伤亲口说出来,还是让他面红耳赤,更重要的是……
“而且,小霜,女王阁下就在旁边啊!”阿尔萨斯一边奋力挣扎着,一边提醒霜之哀伤,这房间里还有一个人……哦不,还有一只龙呢!
“没关系!”霜之哀伤看着阿尔萨斯稚嫩的面庞,越看越喜欢,忍不住在主人的嘴唇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满不在乎地说道,“那头大蠢龙已经睡着了,我们做什么她都不会醒过来的。”
“那也……那也不行啊!”阿尔萨斯扭过头去看,固然,躺在他身边的红龙女王正蜷曲着身体,双手交叠枕在脑袋下面,长长的红色眉毛在枕头上打折弯,那副堪称绝世美人的娇颜和阿尔萨斯的脸近在咫尺,他甚至可以感受到红龙女王那均匀的呼吸。
“总之不行,小霜你快放开我!”阿尔萨斯不知道为什么脸红了一下,然后匆匆地把头扭了回来。
不过,这家伙……睡着了的时候,倒是没有平时那样讨厌了……阿尔萨斯心里这样想着,身体上甚至忘了挣扎。
“可是,主人,小霜快要忍不住了呢!”即便是在阿尔萨斯以“生气”相威胁,霜之哀伤也丝毫不为所动,甚至更加大胆地用自己冰凉的嘴唇在阿尔萨斯的脸颊上轻吻着,同时还贪婪地呼吸着主人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特殊的气味——小魔剑自己也说不清楚是什么味道,她甚至不明白这种味道究竟来自于主人的身体,还是主人的灵魂。
总而言之,霜之哀伤很喜欢这种味道,换成人类的表达方式,那就是——主人现在就像一块烤得香喷喷的馅饼,摆在饿了十年的小霜面前!(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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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凡人是不可能饿上十年的,但是霜之哀伤可以——从阿尔萨斯在诺森德海岸边的山洞里把她拔出来的那一刻起,跨越了两条时间流,经历了无数岁月,霜之哀伤此刻终于忍受不住对阿尔萨斯从身体到灵魂上的渴望,小魔剑决定说什么都要把主人吃掉!
“小霜,你听我说,女王阁下她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过来……”阿尔萨斯注意到了霜之哀伤看着自己的目光,除了依恋和爱意之外,在此时的霜之哀伤的眼中,阿尔萨斯还看到了一种就像饿狼见到了猎物一般可怕的眼神,但他依然做着最后的努力。
听到主人再次提到了那头大蠢龙,霜之哀伤不满地皱起了眉头——真是讨厌,夫/妻之间的第一次是人生中最重要的时刻呢,为什么这头大蠢龙也会在这里?
想到这里,霜之哀伤心中就怒不可遏,她的身体用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扭曲着,然后……一脚把躺在阿尔萨斯身边的红龙女王踹下了床。
“砰”的一声轻响之后,霜之哀伤重新把目光放到了已经目瞪口呆的阿尔萨斯身上,微笑着问道:“亲爱的主人,你刚刚说什么?”
“我……我说……”阿尔萨斯依旧被霜之哀伤压在身下,他的双手被霜之哀伤扣着按在自己的头上;这位洛丹伦的王子殿下悄悄地吞了一口唾沫,然后小声说道,“我想说女王阁下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过来……”
“咦?那头大蠢龙也在吗?在哪里?我怎么没看见?”霜之哀伤笑着眯起了眼睛,,掩盖了那让阿尔萨斯心惊胆战的目光。
阿尔萨斯看向自己的身边——那里的确空无一物,只有稍显凌乱的床单昭示着不久之前还有人(龙?)躺在这里。
“别闹了,小霜!”眼看着霜之哀伤的娇靥又向自己压了过来,阿尔萨斯大声说道,“女王阁下不是被你踹下去了吗?万一她醒过来了怎么办?”
“哎呀,主人你真是的!”霜之哀伤停下了动作,重新直起了身子,嘟起了她红艳艳的嘴唇,“主人为什么总是提起那只大蠢龙啊!是啦!小霜已经把她踹下去了!但是主人你不要担心,那头大蠢龙现在正在地板上呼呼大睡呢!”
睡在地板上?——阿尔萨斯愣了一下——他被霜之哀伤按在床/上,看不到床下的景象,不过……既然红龙女王没有大发雷霆地从地上跳起来和霜之哀伤拼个你死我活,那就说明她……应该的确还在睡觉吧……
“主人你放心好了!”霜之哀伤伸出粉嫩的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让那本就诱/惑力满满的唇瓣看起了更加光泽,“那头大蠢龙被小霜踹下去都没有醒,就说明我们弄出多大的动静,那家伙都不会来打搅我们的!”
说的也是……阿尔萨斯心中开始逐渐动摇,但是……
“可是,可是小霜,我父亲不知道会和阿方索大人他们商量事情到什么时候,如果他中间有事找我……或者女王阁下怎么办?”阿尔萨斯还是有些担心——刚刚卡莉亚跑出去的时候,虽然关上了门,可是并没有闩住啊!万一有人突然进来了,看到……
不行!绝对不行!至少……要先把门闩住才行!——阿尔萨斯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道——万一有人进来,看到自己和霜之哀伤……那真是丢死人了!
“主人!”一声腻人的呼唤把阿尔萨斯从失神中拉回了现实,他发现霜之哀伤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凑到了自己的面前,挺翘的鼻梁几乎和自己的脸撞到了一起,那带着某种莫名香气的冰凉的气息喷吐在自己的脸上和唇上,痒痒的,却又很舒服。
“小……”阿尔萨斯张开了嘴,但是还没有说出一个完整的词汇,小魔剑就猛地像前一扑,双唇微阖,噙住了阿尔萨斯的嘴唇。
“唔……”阿尔萨斯剩下的话全被霜之哀伤的动作堵在了嘴边,突如其来的亲吻让阿尔萨斯有些失神,他知道自己应该有所抵抗,但是接下发生的事情却让他忘记了挣扎……
霜之哀伤的嘴唇凉凉的,和她的身体一样,一直都有着像冰一样的温度,但却不会让阿尔萨斯的身体产生不适。
在最初的四唇相接之后,霜之哀伤那条滑滑的小舌,很快不甘寂寞地从她的檀口中探出了头,开始在阿尔萨斯甚至比霜之哀伤自己还要小巧的嘴唇上点来点去。
霜之哀伤得而舌尖宛如一个活物,阿尔萨斯上下两瓣嘴唇很快被它照料了个遍,然后,凉凉的舌尖开始在嘴唇的配合下,不再是轻点,而是沿着阿尔萨斯唇瓣的纹路,开始了细致入微的****。
阿尔萨斯的嘴唇很快紧紧地闭合了起来,无论如何,他还是不想现在就和霜之哀伤发生更进一步的关系,更别提床边还睡着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过来的红龙女王。
感觉到了前路受阻,霜之哀伤的****却显得格外有耐心,直到阿尔萨斯感到近乎窒息之前,它都一直在阿尔萨斯的唇瓣上游走,只不过,霜之哀伤一直没有松开自己主人嘴唇的意思。
不……不行了……尽管身体比之前强壮了许多,但是阿尔萨斯终究还是需要呼吸的凡人;最后,阿尔萨斯还是本能地张开了嘴唇。
算了……怎么也拗不过她……阿尔萨斯最终还是选择了放弃抵抗;他紧紧地闭上了眼睛,任由霜之哀伤在自己身上任意施为。
霜之哀伤感受到了主人抵抗意识的消失——阿尔萨斯的嘴唇不再禁闭,而且被霜之哀伤扣住的双手也放弃了抵抗,就连一直绷紧的身体都松弛了下来,不再那么僵硬了。
嘻嘻,小霜的努力有了结果了!——霜之哀伤在心中窃喜道——主人终于肯接纳小霜了!这样听话的主人,要给予奖励才行!
心中这样想着,霜之哀伤灵巧的舌尖不甘落后地探入了阿尔萨斯的口中,宛如蛟龙入水一般,开始翻江倒海。(未完待续。)
491
阿尔萨斯并不是第一次和霜之哀伤接吻,在南海镇的钟楼里,霜之哀伤就曾经把幼小的主人顶在墙壁上强吻。
而在激流堡做客时,霜之哀伤也不止一次在阿尔萨斯身上实践她那些不知道从哪里学习过来高超吻技,而在原本的时间流中只是和吉安娜有过几次生涩的体验的阿尔萨斯,总是不出意料地败下阵来。
这次的结果也是一样,霜之哀伤的舌头在阿尔萨斯的口腔中卷舐****,一开始,阿尔萨斯还能稍有回应,但是很快,他便沉醉在那种近乎迷幻的感觉之中,甚至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
感受到了主人的舌头只能像根木桩一般矗立在口中,笨拙地回应着自己的挑弄,霜之哀伤知道自己应该进行下一步动作了。
很快,阿尔萨斯感觉到了一股冰凉的液体从霜之哀伤的口中度了过来;阿尔萨斯依旧晕乎乎的,但他那和霜之哀伤有过不少次激吻经验的身体却本能地活泛了起来,大口地吞咽着这股清凉的液体。
每次和霜之哀伤接吻的时候,她的口中总会分泌出这种清亮的******那种甜甜的液体,就像是葡萄酒一般好喝,同时也如酒浆般让人迷醉;阿尔萨斯知道喝下这种液体的自己会变得更加无法控制,但是此刻,他别无选择。
霜之哀伤松开了擒着阿尔萨斯的那只手,转而把双手交缠在主人的背后;身体的姿势也从骑跨变成了趴在阿尔萨斯的身上,紧紧地搂住了自己的主人。
阿尔萨斯的双手恢复了自由,但是他此时已经没有想要推开霜之哀伤的想法了;恋人之间的吻,有时候比身体上更深层的交流更让人迷醉,阿尔萨斯也是这样,他的双臂挣扎了几下,最后还是环住了霜之哀伤柔软的腰肢,投入到了更剧烈的热吻之中。
霜之哀伤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把阿尔萨斯的舌头吸入到了自己的口中,然后贪婪地吮吸着主人的舌尖,尽管它和自己的舌头不同,并不能分泌出甘甜的浆液。
霜之哀伤用牙齿轻轻啃啮着阿尔萨斯舌面的上下两侧,那条灵巧又调皮的舌尖则卖力地抚弄着牙齿照顾不到的部位。
阿尔萨斯发出了“嗯嗯”的呼吸声,他的双臂更加用力,然而并不是将霜之哀伤推开,而是把她紧紧地搂着,好像要把她装进自己小小的身子一样。
霜之哀伤也是如此,她也同样搂紧了阿尔萨斯的身体——在这一刻,霜之哀伤似乎明白了为什么她得到的灵魂记忆中,形容那种事情时后,会用一种叫做“合为一体”的说法——因为霜之哀伤现在就想要和主人融为一体,似乎只有那样,才能满足她心中对主人灵魂的渴望。
是时候和主人真正地合二为一了——霜之哀伤在心中对自己说道,她连连不舍地松开了主人的嘴唇,重新跨坐在了阿尔萨斯的身上。
“嗯?小霜?”阿尔萨斯睁开了眼睛,犹有不甘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霜之哀伤口中甜甜的味道还残留在那上面,阿尔萨斯感到自己身体里似乎有一团火在燃烧。
这是霜之哀伤口水的另类作用——阿尔萨斯深深地明白这一点——虽然不明白什么原理,但是对阿尔萨斯来说,霜之哀伤口中的**有着最好的催/情作用。
“主人,我们来做羞羞的事情吧!”霜之哀伤双手按在阿尔萨斯赤/裸的胸膛上,胸前的两团丰满夹在双臂之间,小魔剑的眼睛里水汪汪的,全是主人的影子。
“嗯……”阿尔萨斯这次终于没有在抗拒,轻轻点了点头。
“嘻嘻!”霜之哀伤开心地笑着,她伸手抚摸着主人的脸颊——阿尔萨斯的脸红红的,不知道是因为卧室中太热,还是其他的原因。
“主人的这里也和主人的脸上一样热呢!”霜之哀伤一边呢喃着,一边悄悄地把手伸向了自己的身后——在小魔剑浑/圆的月臀后面,阿尔萨斯身上的某个部位似乎已经“饥渴难耐”了。
“嘿/咻!”霜之哀伤发出一声轻喝,她用手轻轻捉住了主人胯间的“擎/天柱”,然后恶作剧般地把它按向了自己的臀/部。
“嗯~”“哦~”两声呻/吟同时响起,阿尔萨斯身上最坚硬的部位和霜之哀伤身上最柔软的部位间的相互接触,双方都感受到了一种无法形容的舒爽。
嗯……硬硬的,热热的……霜之哀伤一只手撑着阿尔萨斯的胸膛,舒服得眯起了自己的眼睛;一股甜腻腻的呻/吟从霜之哀伤的喉咙里几乎要破口而出,小魔剑连忙用雪白的牙齿轻咬着自己的嘴唇,把这让一向没心没肺的自己都觉得有些害羞的声音堵在了嗓子眼。
那么……是时候和主人的宝贝打个招呼了!——霜之哀伤在心里暗暗决定,水蛇般的腰肢轻扭着,离开了主人的身体,趴在了软软的棉花床垫上,把自己的脑袋凑向了阿尔萨斯的下/身。
要开始了吗?——阿尔萨斯的神志稍有恢复,他想起了在阿拉希高地上,遇见穆拉丁之前的那个晚上,霜之哀伤在马车车厢中所做的一切。
不可否认的,阿尔萨斯的心中充满了期待——作为一个心理成熟,而身体的某个部位格外成熟的男性,阿尔萨斯怀念那种极端愉悦的快/感——无论是从心理上,还是从身体上。
不过,就在这个期待的瞬间,阿尔萨斯的心中忽然猛地升起了一个警兆——在激流堡的时候,每当自己想要和霜之哀伤一起更进一步的时候,红龙女王总是会像有所感应一般出现在两人的身边,那么现在……
阿尔萨斯猛地转过头,看向红龙女王被霜之哀伤踹下床去的那一侧,然后……
“女……女王阁下,你你你你……你在干什么?”阿尔萨斯整个身体都抽动了一下,他伸出手指,指着正跪在床边,双手撑在床垫上,托着脑袋,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哦不,确切地说,是盯着自己下/身某个部位的红龙女王,结结巴巴地大声喊道。(未完待续。)
492
“哎呀,主人你不要乱动啊!”霜之哀伤之前已经把脸凑近了阿尔萨斯的下/身,小王子突如其来的剧烈动作让那个挺立的物什差点戳到霜之哀伤的眼睛;小魔剑不满地用双手按住了主人的大腿,防止阿尔萨斯在做出同样的举动。
“小……小霜,你快放开我,女王阁下醒了!她在看我们呢!”阿尔萨斯开始挣扎,但是因为要害被霜之哀伤控制住了,使得他只能无力地在床垫上扭来扭去。
“醒了?”霜之哀伤丝毫没有松开按住阿尔萨斯大腿的双手,然后扭过头去,正好和盯着这边的红龙女王对视在了一起。
“大蠢龙,你醒了?”霜之哀伤惊讶地叫道。
“哼,从被你这家伙踢下床的时候我就醒了。”红龙女王一脸不屑地回答道。
当然在阿尔萨斯的眼中,红龙女王的这份“不屑”已经不仅仅是莫名其妙,甚至可以说是匪夷所思了——你见过有人被打了,还能对打她的那个人不屑一顾吗?
“女……女王阁下,你既然早就醒了,那为什么不……为什么不吭声啊!至少也要抗议一下吧!你可是被小霜踹到床下去了啊!踹的啊!”阿尔萨斯大声吼道——这也许是他在穿越时间流之后,第一万八千次发现红龙女王是个蠢货这个事实吧。
“哼,你以为我是蠢货吗?”红龙女王一脸不屑地瞥了一眼阿尔萨斯,冷笑着说道,“我抗议有什么用?你难道认为这家伙是可以用语言战胜的对手吗?我抗议了她会向我道歉吗?既然抗议没用,我又打不过她,那我吭声做什么?你们凡人真是无法理喻!”
“我……”阿尔萨斯被红龙女王噎得说不出话来——仔细想想,好像这家伙说得也没错?刚刚发生的这一切,不就是因为自己没有办法说服小霜,又打不过她,所以才被迫妥协,任她蹂/躏的吗?(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王子——白夜叉银时)
“总之小霜你快放开我,还有女王阁下,既然醒了就不要在哪里偷看啊!快阻止小霜啊,这不是你的职责吗?”阿尔萨斯奋力挣扎着,因为他突然发现霜之哀伤一点都没有要结束的意思。
“不要,这只大蠢龙要看就让她看好了,小霜今天一定要和主人做到底!”霜之哀伤嘟着嘴拒绝了阿尔萨斯的命令,脸上的表情看上去可爱极了,口中却说着让阿尔萨斯不寒而栗的话。
“阻止她?为什么?我觉得你们现在做的事情很有趣啊!”红龙女王疑惑地问道。
“没你的事啦,大蠢龙,不要盯着主人看!”霜之哀伤一边在床上挪动着身体,挡住了红龙女王的视线,一边继续努力,打算扯掉阿尔萨斯身上的最后一件衣物。
“小霜,快停下来!”阿尔萨斯连忙坐了起来,不过他的两条腿还没有办法活动,小王子只能挣扎着用双手盖住了自己身上某个贲张的部位。
“别挡着我,我要看啊!:红龙女王被霜之哀伤挡住了视线,不满地抱怨着,她手脚并用地爬上了床,和霜之哀伤并排趴着,盯着阿尔萨斯双手捂住的部位猛瞧。
”主人你不许动!“霜之哀伤看到阿尔萨斯奋起反抗,一着急,伸出自己的手指在阿尔萨斯的胸口处点了一下。
正在挣扎的阿尔萨斯顿时感到一股冰冷的寒气从霜之哀伤指尖触及的部位蔓延向自己身体的各处,原本还在自己控制下的上本身登时感到了一阵麻痹,然后,阿尔萨斯发现自己动不了了。
“小……小霜,你做了什么?快放开我!”阿尔萨斯惊慌失措地喊道。
“没什么,只是暂时让主人你动不了而已,对于小霜来说只是小菜一碟的法术!”霜之哀伤俏皮地卖弄着自己的本事。
“谁管你是不是小菜一碟啊!”阿尔萨斯发现自己只能控制脖子以上的部位了,他气愤地朝着霜之哀伤大喊道,“快放开我!”
鬼才会放哩!——霜之哀伤撇了撇嘴,决定不去理会自己色厉内荏的主人。
“走开啦大蠢龙,主人的那里不能给你看!”在扒掉阿尔萨斯的裤子之前,霜之哀伤像只护食的小猫一般,用身体再次挡住了红龙女王的视线,同时还用自己脚上雪白的小靴子狠狠地踹红龙女王的身体。
“小霜,你又穿鞋子上/床了!不对,放开我!”阿尔萨斯注意到了这个细节,然后在混乱的场景中飞快地教训了一下霜之哀伤之后,又开始继续自己的求饶之旅。
“让我看看嘛!你们正在做的事情好像很有趣啊!”红龙女王一边敏捷地在床上打着滚,躲闪着霜之哀伤的攻击,一边像只癞皮狗一般嬉皮笑脸地缠在霜之哀伤身边。
“滚开啦,这种事情,我和主人做才叫有趣,像你这样在一边看着的,叫变/态懂吗?”霜之哀伤一点都不打算给红龙女王好脸色看。
“是变/态吗?可是……一万年前,你经常和阿尔萨斯在我们的面前做这样的事情啊,还说……嗯,我想想,对了,你还总是说你的接吻技巧比我们强好几百倍,所以你的阿尔萨斯才最喜欢你啊!”红龙女王疑惑地问道。
“又……又来了!你这只大蠢龙!”霜之哀伤但心地看了一眼还在大吵大叫让自己放开他的阿尔萨斯,然后怒气冲冲地对红龙女王说道,“你不要在胡说了,我根本没见过你,而且我也只有一个主人,虽然主人也叫阿尔萨斯,但肯定和你说的那个不是一个人!更重要的是,我虽然活了好几万年了,但是,我肯定不会在一万年前在你面前做那样的事情,因为主人那时候还没有出生呢!”
霜之哀伤确实很生气,甚至都影响到了她想要和主人一起做“羞羞的事情”的心情——小魔剑知道红龙女王和克拉苏斯提到过的一万年前那个和自己很像的人,还有和主人一样叫做“阿尔萨斯”的家伙让主人非常困扰,尤其现在红龙女王又提到了“接吻”这样私密的事情,霜之哀伤担心这件事会影响到自己和阿尔萨斯之间的关系。(未完待续。)
493
霜之哀伤主要是担心阿尔萨斯会多想,比如主人会不会担心自己在见到主人之前,还有过主人什么之类的……
因为,对于之前的记忆,霜之哀伤自己也没有什么信心——红龙女王和克拉苏斯说得言之凿凿,而霜之哀伤也知道自己有着一段缺失的记忆,所以,她非常担心阿尔萨斯会不会因此而产生嫉妒的心情。
不过事实证明霜之哀伤绝对是多虑了,因为阿尔萨斯现在更希望可以阻拦小魔剑在红龙女王的面前扒掉自己的裤子。
“女王阁下,你快阻止小霜啊,你不是说,你的职责就是守护生命的规则吗?现在小霜是想要做违背生命规则的事情啊!”阿尔萨斯犹豫了半天,还是没有说出“交/配”这样的事情,他也不知道红龙女王究竟能不能听懂“做/爱”这个词,而且……“做/爱”对于阿尔萨斯来说也同样难以启齿啊!
“怎么会?”红龙女王停止了和霜之哀伤之间来回撕扯的“拉锯战”,抬起头,一脸疑惑地看着阿尔萨斯,“接吻这样的事情,是违背生命规则的事情吗?可是我也做过啊!和阿尔萨斯一起!”
“喂,大蠢龙,不许提主人的名字!”霜之哀伤回头朝着红龙女王大声喝骂道,然后又转过脸,继续专心致志地进攻主人身上最后一件衣物去了。
一边抬起阿尔萨斯僵硬的两条大腿,想要把那条内/裤扒下来,霜之哀伤一边在心里美滋滋地想着——主人果然还是很配合自己的嘛,还知道吸引那只大蠢龙的注意力,然后方便自己行动,嘻嘻!
如果阿尔萨斯知道霜之哀伤心里在想什么,他一定会当场气死——自己和红龙女王之间的对话,可不是为了方便霜之哀伤脱掉自己的裤子啊!
“接……接吻这种事情当然不算,但是……但是……但是小霜接下来就会做那样的事情啊,就是……就是和我交/配啦!女王阁下你快拦住她啊!”阿尔萨斯最终还是被逼无奈说出了那个羞耻的词汇。
“是……是这样的吗?”红龙女王的脸色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她在床上跪坐了起来,一把拉住了霜之哀伤,大声质问道,“喂,你,你不会真的要和这个人类小鬼头交/配吧!你快告诉我,你接下来要做什么?如果……如果这个小鬼头说的话是真的,我会阻止你的,我警告你哦!”
圣光在上……这头蠢龙在说些什么啊,现在问小霜,小霜怎么可能乖乖地承认嘛!肯定是随便胡编个理由搪塞了啊!——阿尔萨斯在心里大呼,他打算提醒红龙女王——因为他已经在眼角的余光中瞥见自己的裤子早就被褪下一半了。
可是,事实证明,阿尔萨斯还是低估了霜之哀伤羞耻的底限。
小魔剑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扭过头,一本正经地看着红龙女王说道:“大蠢龙,你听好,我接下来,就要把主人的裤子脱掉,然后把这个东西含在嘴里,主人最喜欢小霜这样做了,明白吗?”
圣光在上……阿尔萨斯顿时满脸通红——小霜这家伙,不要把这样羞耻的事情大声说出来啊!
不过在脸红之后,阿尔萨斯也舒了一口气——霜之哀伤都这样出奇不意地坦诚了,红龙女王应该明白事情的严重性,然后阻止霜之哀伤接下来的举动了吧!
“她说,她会把你用来交/配的那根东西含在嘴里,然后这样那样……还说你最喜欢这样的事情。”红龙女王转向了阿尔萨斯,面露不屑地说道,“真是无聊的凡人,居然会喜欢这样的事情……”
“所……所以呢?赶快阻止她啊你这只大蠢龙!”阿尔萨斯大声咆哮道。
“为什么?”红龙女王不情愿地问道,她觉得这个人类小鬼头实在捉弄自己——怎么感觉他一副想要挑起自己和霜那个可恶的女人之间的战斗呢?这个人类小鬼头是什么居心?
红龙女王觉得自己不能上这个人类小鬼头的当——霜明明都说了,她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是这个人类小鬼头最喜欢的事情,为什么他还要这样反抗呢?肯定是装出来的!想要欺瞒自己!而且他已经欺骗自己了,他骗自己说这是违背生命准则的事情!
“为什么?因为这是违背生命准则的事情啊!这是交/配啊!你不是要阻止这样的事情发生吗?”阿尔萨斯不明白红龙女王的脑子出了什么毛病,他僵硬地扭过头,冲着一脸茫然的红龙女王喊道。
“我怎么觉得你在骗我呢?”红龙女王一副怀疑的口吻,“难道说用嘴**你的那个东西,就算交/配了吗?”
“当然算!”阿尔萨斯激动地喊道,“快阻止她,再晚就来不及了!”
阿尔萨斯一边大喊一边用眼角的余光去瞥霜之哀伤——感谢圣光庇佑,小魔剑现在正因为自己和红龙女王的交谈而感到有些生气,一时忘了继续扒自己的裤子。
“喂,大蠢龙,你和主人说了太多的话了!”霜之哀伤心里有些吃味地抗议道,不过阿尔萨斯自然不会搭理她——自己抗议得嗓子都哑啦,也没人理会自己呢!
“我觉得不是这样的。”红龙女王一本正经地对阿尔萨斯说道,“你看,难道你们这样做之后,会生下小孩子嘛?不会吧!那就不能算是违背生命准则的事情啊!只有当你的这里,放进她的那里,然后……总而言之就是雄性把一些带着生命种子的液体弄进雌性的身体里,然后像生蛋或是生下小宝宝那样有后代诞生,才叫做交/配,那种液体只是吃下去的话,是不会生下小宝宝的,艾欧娜大人给我的信息上是这样说的。”
嗯?这个家伙……听了红龙女王的话,阿尔萨斯有些愣住了——要是这样来说,这家伙好像也没有说错啊?
从阿尔萨斯得到的有关男/女之事的启蒙教育上看……好像确实是这样的道理,通过嘴的话,应该是不会怀/孕的吧?甚至阿尔萨斯都怀疑就算自己和霜之哀伤结婚之后,这家伙也不一定会怀/孕……(未完待续。)
494
因为虽然霜之哀伤现在化成了人形,但是……归根结底她只是一把剑啊!一把剑怎么会怀/孕呢?而且,就算怀/孕了……难道再生下来一柄剑么?
不对不对,现在不是想这种事情的时候!——阿尔萨斯甩掉了心中的杂念,重新振作精神——红龙女王说得确实有道理,不过……
“好吧好吧,就算用嘴不算,可是接下来,小霜就会做你刚刚说的那样的事情了!”阿尔萨斯对红龙女王说道。
“真的吗?你可不要骗我!”如果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红龙女王可不想和霜之哀伤发生冲突……
“不信你自己问啊!”阿尔萨斯大声回答道;从刚才霜之哀伤的表现来看,她应该不会有什么避讳的打算吧?
果然,阿尔萨斯想的没有错——当红龙女王怀疑地向霜之哀伤询问阿尔萨斯的话是不是真的的时候,霜之哀伤的回答和阿尔萨斯的预想丝毫没有偏差。
“是啊,我接下来就要和主人一起做那样的事情,所以请你这只大蠢龙不要再来烦我们啦!最好滚得远远的!”霜之哀伤气势汹汹地回答道。
“你果然要做那种事情!”红龙女王大惊失色,“不过,我生命缚誓者阿莱克斯塔萨是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你必须马上停下来!”
“凭什么?”霜之哀伤一扬下巴,尽管是在仰视跪坐在床上的红龙女王,但是她的样子看上去远远要比花容失色的红龙女王更加高傲,“我凭什么要听你这只大蠢龙的话?”
“因为,因为……”红龙女王被霜之哀伤的态度吓了一跳,她连忙端起双手做出了防御的姿势。
“哼,你这只没用的大蠢龙,小霜只需要使用那件东西,就可以让你像一只爬虫一样倒在这里,小霜根本就不怕你!”霜之哀伤理直气壮地说道,“而且,小霜和主人是夫妻,做这种事情是理所应当的,根本不需要征求你的同意!”
“不……不行,这个人类小鬼头还是个孩子!这样做是违背生命规则的!”红龙女王争辩道,但是她的结结巴巴却暴露了她心中并没有什么底气——毕竟,被霜之哀伤没收了的那件名为“恶魔之魂”的东西,红龙女王完全没有能力单独对抗。
“哼,关你什么事!”似乎看穿了红龙女王的色厉内荏,霜之哀伤对她的争辩报以冷哼,“而且,主人今年已经十岁了,做这种事情怎么了?小霜可是知道的,若是从年龄上来看,比主人还小的做过这种事情的男人也是有的,你怎么不去管他们呢?”
“是……是这样的吗?十岁?十岁的话……十岁的话就可以了吗?”红龙女王似乎被霜之哀伤说动了,言辞之间开始动摇。
“喂,女王阁下,不要听小霜胡说八道啊!什么十岁就可以了的啊,根本就没有这样的事情!平常人最早也要到十二岁以上啊!”阿尔萨斯在一边大声喊道。
其实对于阿尔萨斯现在这样的年龄来说,虽然体验男/女之事还略显早了些,但也没有那么早。
对于贵族子弟来说,一般到了十一二岁,家族中就会给他们委派贴身女仆;而这种贴身女仆——当然和塔雷莎之于卡莉亚是不一样的——通常在很短的时间内,就会和血气方刚的小少爷们经历所谓的“初/体/验”。
尽管这样的“初/体/验”对双方来说都不会怎么愉快,但是总比让那些已经对这样的事情萌发了兴趣的小少爷们出去到妓/院勾栏之类的地方胡搞乱搞,惹上什么肮脏的疾病或是不必要的麻烦要好很多。
在穿越时间流之前,当让也是在阿尔萨斯堕入黑暗之前,和他相识的贵族子弟中,阿尔萨斯就知道有几个人在十四岁之前和贴身女仆进行过那种“成/人之礼”;当然阿尔萨斯没有过这样的经历,他在那么大的时候,应该是刚刚遇见矮人王国的穆拉丁,开始向后者学习剑术和格斗技巧的时候。
“他他他他……他说最早十二岁才不算违背……违背生命的准则!”红龙女王结结巴巴地对霜之哀伤说道,不过傻子都能看出她那一脸的不情愿,而且……
而且阿尔萨斯好像隐约觉得红龙女王瞪了自己一眼?那种眼神,好像在……埋怨自己?她埋怨自己什么?
“可恶的人类小鬼头,我都明明打算蒙混过关了,干嘛要说什么十二岁?十岁和十二岁相差很大吗?”红龙女王在阿尔萨斯身边低声嘀咕道。
“喂,女王阁下,我听到你在说什么了!”阿尔萨斯脸上的表情无比丰富——难道这能怪自己么?如果不是这个愚蠢的家伙在这里看着,自己早就和小霜相亲相爱了!还需要这样反抗吗?
“是十二岁吗?啊哈哈……”霜之哀伤干笑了两声,然后收起了那虚伪的笑容,装傻道,“那就是我记错了,主人今年已经十二岁了,总之是做什么都不会违背生命准则的年龄了,这样总可以了吧?”
“嗯嗯,这样就可以了。”红龙女王连连点头,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
“喂喂喂,等等,我什么时候十二岁了?女王阁下,你不要听小霜胡说八道,其实我真的只有十岁啊!”阿尔萨斯大声反驳道。
“原来你已经十二岁了啊,人类小鬼头,一点都看不出来呢,哈哈,哈哈哈……”红龙女王的笑声比霜之哀伤之前的听起来还要虚伪。
“喂,不要装作听不懂我的话啊你这头大蠢龙!”阿尔萨斯情急之下,也不顾一切地红龙女王爆起了粗口,“还有,小霜,不要趁机扒我的裤子啊!”
霜之哀伤可不打算管主人正在说什么,摆平那只大蠢龙已经耽误了很多时间了;有句谚语说得好——“春/宵一刻值千金”,意思就是小霜和主人在做羞羞的事情的时候,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很珍贵的,现在已经被那头大蠢龙浪费了好多了,不能再耽搁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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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至少……女王阁下你不要呆在这里了!”眼看着获救无望,唯一可能阻止霜之哀伤对自己“暴力强脱”的红龙女王又因为害怕被霜之哀伤教训而开始装傻,阿尔萨斯终于放弃了抵抗。
不过,至少,阿尔萨斯不想让红龙女王在一边——或者说本来他的抵触行为就来自于一直旁观着的红龙女王,因此,小王子开口对红龙女王下了“逐客令”。
“不要嘛……让我看看嘛……我还没有见过这种事情呢!”红龙女王嘟着嘴不想离开。
“绝对不行!”在这一点上阿尔萨斯是绝对不会让步的,“小霜,快把她赶走!”
霜之哀伤依旧趴在床上,她抬起脑袋,看了看阿尔萨斯涨红的脸,然后又看了看跪坐在自己身边的红龙女王,然后下了决定般地点了点头,对着后者说道;“大蠢龙,你马上给我离开这间屋子!”
虽然霜之哀伤是不在乎在这头大蠢龙的面前和主人做那种事情的,什么羞耻啊,**啊之类的说法都是凡人的软弱造成的,对于像神灵一样伟大的小魔剑来说,她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羞耻。
不过霜之哀伤有自己的想法——她知道主人之所以不愿意和自己一起做那种事情,只是因为有这只大蠢龙在的原因,如果没有了她,主人也就不会继续抗拒,那么……
如果可以的话,霜之哀伤也不想用法术束缚着阿尔萨斯;因为就算是小魔剑,也希望在做那种羞羞的事情的时候,没有主人的回应,总觉得好像少了些什么一样。
就这样,有着强烈的偷窥欲/望的红龙女王被霜之哀伤赶下了床,然后一脸不情愿地朝着卧室的门口慢吞吞地挪着。
“快点出去啦,大蠢龙!”霜之哀伤催促道。
就在阿尔萨斯依旧被霜之哀伤的法术定身,动弹不得;霜之哀伤对着卧室门口的红龙女王怒目而视,催促她尽快离开卧室而红龙女王则在卧室门口磨磨蹭蹭的时候,阿尔萨斯卧室的门,被轻轻地叩响了。
因为卧室内没有人说话的原因,所以那阵敲门的声音在房间内格外响亮,阿尔萨斯当时就被吓了一跳,如果不是因为身体被霜之哀伤用法术控制住,阿尔萨斯相信自己一定会从床上跳起来。
“小霜,有人来了,快放开我,让我把衣服穿上啊!”阿尔萨斯小声说道——他不希望门口的人听到自己说话。
“哪有人敲门,小霜怎么没有听见?主人,我们继续做到底吧!”霜之哀伤眨了眨眼睛,埋头准备继续扒阿尔萨斯的裤子。
“快点啊,小霜,不然来不及了!”霜之哀伤的装傻充楞让阿尔萨斯格外着急——如果门外的是一般的卫士或者仆人还好办,他们应该不会在没有得到自己回应的情况下进入自己的卧室;不过,如果是自己的父亲或者是自己的姐姐卡莉亚,也许在敲门之后就会自己推门进来,而那个时候……
“阿尔萨斯王子殿下,请问您在里面吗?”一个男性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喂,人类小鬼头,有人叫你呢!”红龙女王站在卧室门口,大声吵着这边说道。
“闭嘴啦,大蠢龙,只要我们都不出声,别人就会以为屋子里没人,然后就会走开的!”霜之哀伤趴在阿尔萨斯的双腿之间,然后扭过头去,大声呵斥着红龙女王。
“可是,你不是说让我离开吗?如果我现在开门,外面的人不就知道我们在里面了吗?”红龙女王对霜之哀伤的话深表怀疑。
“你们两个都是蠢货!”阿尔萨斯气得大叫,“你们这样大声说话,以为外面的人听不到吗?”
果然,阿尔萨斯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了一声细小的咳嗽,似乎是在掩饰听到了卧室内阿尔萨斯等人谈话的尴尬。
“咳咳,阿尔萨斯王子殿下,我是洛丹伦皇家卫队的比尔,泰瑞纳斯国王陛下派我召见您到他的书房。国王陛下还说,如果您见到了红龙的女王阁下,请您带上女王阁下一起。”那个声音说道。
“咳咳,是吗?我知道了,你先离开吧,我很快就会去见我父亲的。”阿尔萨斯也干咳这回答道。
“遵命。”门外的洛丹伦皇家卫士没有再多说什么,很快,长廊里想起了一连串由近及远的脚步声。
“所以说,小霜,快放开我,让我穿好衣服啊!父亲等着见我呢!”阿尔萨斯晃着脑袋对霜之哀伤说道——这也是他全身上下唯一掌控在自己意识中的部位了。
“不要,我们还没有做完呢!”霜之哀伤断然拒绝。
“可是我父亲要见我啊!而且还要我带上女王阁下,说不定还有重要的事情呢!”阿尔萨斯急切地说道。
“可是,可是……”霜之哀伤觉得很委屈——明明刚刚都下决心做到最后了,而且那只大蠢龙也被赶走了,为什么关键时刻又有人出来搅局呢?
“小霜,你不要耍脾气了!女王阁下不是已经不打算妨碍这件事了吗?那么只要有时间的话,我们什么时候做都可以啊?所以,现在快放开我,然后让我穿上衣服去见父亲啊!”阿尔萨斯费尽心思地劝导着霜之哀伤。
对呀,那头大蠢龙已经被自己吓得不敢妨碍自己和主人做羞羞的事情了!——霜之哀伤豁然开朗,虽然觉得自己和主人的“初/体验”还要继续向后推延这件事有些遗憾,但是霜之哀伤还是决定服从主人的命令。
也不知道霜之哀伤用了什么法术,阿尔萨斯的身体一瞬间恢复了自由;感谢圣光——阿尔萨斯安慰地拍了拍霜之哀伤皱起来的小脸儿,然后飞快地把已经被霜之哀伤褪下了一半的内/裤穿好,这才坐到床边,一件一件地穿起自己的衣服。
“这就结束了?”红龙女王还站在卧室门口,一脸意犹未尽的样子,好像也在埋怨阿尔萨斯和霜之哀伤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
“那我就先走了,阿尔萨斯,你们这里的厨房在哪里啊?睡醒了就饿了,我去找点吃的。”一边这样说着,红龙女王一边拉开了卧室的房门,打算离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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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你干嘛去?刚刚你没听到那个卫士说的话吗?我父亲要见你呢!”阿尔萨斯一边站起身提起裤子,一边朝着半个身子已经踏出了卧室的红龙女王喊道。
“可是我现在很饿啊?我没有时间去见你父亲。”红龙女王撇了撇嘴回答道——事实上,红龙女王对阿尔萨斯的父亲根本就没有什么印象。
尽管听出了红龙女王话中对自己父亲的不敬,但是阿尔萨斯并不想在这件事情上和红龙女王多做纠缠。
尽管成为过巫妖王的阿尔萨斯知道,即便是向人类这样渺小的存在,在霜之哀伤这样的神奇力量的支持下,也可以拥有和红龙女王相抗衡的资格,但是对于大部分凡人来说,他们还是没有这样的机会的。
“总之你就乖乖和我去见我的父亲,等到把事情交代完之后,你想吃什么,我去吩咐厨师给你做。”阿尔萨斯向红龙女王提出了建议。
“可是我真的很饿,现在就想吃东西。”红龙女王一边摇着头回答着阿尔萨斯的话,一边悄悄地向后退。
“喂,站住,你别想跑啊女王阁下!”阿尔萨斯注意到了红龙女王的小动作,,一边系着自己的裤带,一边朝着红龙女王大声喊道,“就算女王阁下你跑了,我也会让小霜抓住你的!到时候,说不定你就要吃苦头了!”
其实此时红龙女王已经趁机溜出了阿尔萨斯的卧室,不过在听到了小王子的威胁后,红龙女王还是灰溜溜地回来了。
“真是过份……我们好歹是盟友吧?我帮你们打仗,你们总要喂饱我的肚子吧?”红龙女王一脸不快地抱怨道,高高撅起的红唇几乎可以当成挂钩来使用了。
“你还是少说两句吧,女王阁下。”阿尔萨斯系好了裤带,一边开始穿上衣,一边回击着红龙女王的抱怨,“从离开格瑞姆巴托之后,你都吃了多少东西了?吃吃吃,一天到晚你除了睡就是吃,除了在激流堡,此外你哪里履行过盟友之间应尽的义务了?而且女王阁下你好像忘了,是你的族人先对我们人类发起攻击的,不管我们要你做什么,都是你欠我们的!”
红龙女王被阿尔萨斯的话说得无可反驳,只能抱着双臂站在门口,无聊地开始哼哼。
霜之哀伤似乎此时才从没有和主人做完羞羞的事情的打击中恢复,她从床/上爬了起来,看了一眼自己的主人,然后很乖巧地来到主人的身边,帮助阿尔萨斯把衣服套在身上。
在霜之哀伤的服侍下穿好了衣服的阿尔萨斯,轻轻拍了拍还跪在床/上的霜之哀伤的头,以示嘉奖——没有闹别扭,也没有被想要和自己做/爱的欲/望冲昏了头脑的小魔剑,还是很可爱的。
霜之哀伤笑眯眯地从床/上跳下,跟在阿尔萨斯的身后,加上一脸满不情愿的红龙女王,三个人在阿尔萨斯的带领下,走向了泰瑞纳斯国王的书房。
和其他的领主一样,作为洛丹伦王国最大的领主——泰瑞纳斯国王陛下的书房是相当重要的军事重地,无论是和平还是战争时期,每天这里都会有数不清的贵族、大臣和将军们出入,向国王陛下汇报他们负责的工作,接受国王陛下的嘉奖或是批评——每天在国王陛下书房中出入的王国重要人物的数量,可能比一个普通洛丹伦的平民一辈子加起来见过的领主老爷还要多。
不过阿尔萨斯自身也是这样的重要人物之一,当他来到自己父亲书房的门口时,守卫在此的四位洛丹伦皇家卫士纷纷向王子殿下行礼。
这些洛丹伦皇家卫士并没有参与过那场和兽人之间的战斗,他们被下令留守在王宫中——虽然国王陛下和王子殿下都不在王宫,但他们还要承担起守卫公主殿下的职责。
尽管没有参战和获取军功,但这些洛丹伦皇家卫士并不因此而感到遗憾——在他们的心中,守卫王室成员比个人的军功更加荣耀。
阿尔萨斯向这几名卫士点了点头,回应他们的行礼,尽管他并不认识他们;多数阿尔萨斯熟识的洛丹伦皇家卫士——无论是在原本的时间流中,还是现在——都还留在大陆的南方,被摧毁的巨大的兽人传送门附近,人类联盟大军临时驻扎的营地中。
也就是说,虽然现在战争刚刚结束,但是洛丹伦王宫和王城的守备力量却是前所未有的衰弱;不过这种情况很快就会得到缓解,因为大陆南方的大营中并不缺少军队,那些洛丹伦皇家卫士们很快会重新返回洛丹伦,重新回到他们的岗位上。
当然,阿尔萨斯倒是不担心现在王城的防卫问题,因为……推开了书房房门的阿尔萨斯,回头看了一眼自己身后的两个女人——一个是红色守护巨龙,另一个则是强大到可以将凡人化身神祗的霜之哀伤,有她们在,只要不是萨格拉斯亲临,好像也没有什么邪恶力量可以威胁到洛丹伦的安全。
得到霜之哀伤和红龙女王也随着自己一起进入书房之后,阿尔萨斯回身关上了书房的房门,这才开始打量书房中的景象——从进入书房的那一刻起,阿尔萨斯就感觉到了,书房中并不只有自己父亲一个人。
泰瑞纳斯国王的书房非常宽敞,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大厅一般;下午的阳光从宽敞的窗户上镂空的孔隙投**书房,尽管阳光已经足够明亮了,但是书房中依旧点着几十只蜡烛。
泰瑞纳斯国王正背对着窗户坐在他的书桌前,巨大的书桌上,整整齐齐地摆放着一排排书籍、文案和信件,在阿尔萨斯进来的时候,泰瑞纳斯国王正拿着鹅毛笔,蘸着墨水在一大叠纸张和羊皮卷上书写着什么。
在泰瑞纳斯国王的对面,他的财政大臣阿方索正站在书桌前,双手笼在长袍宽大的袖子中;听到开门的声音,阿方索转过身来,看到进来的阿尔萨斯,连忙鞠躬行礼。
“阿尔萨斯王子殿下,您好。”鞠了一躬后,阿方索直起身子,笑着说道。
“阿方索大人,您好。”阿尔萨斯也向这位大人鞠躬还礼。(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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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方索?迪尔答拉,执掌着洛丹伦王国富庶国库的重臣,同时也备受泰瑞纳斯国王的信任。
尽管执掌着洛丹伦王国的财政,每天经手的财产不计其数,但是阿方索本人却非常节俭,甚至到了吝啬的程度——比如,这位财政大臣现在穿着只有平民才会穿着的粗麻长袍,只是想象一下,阿尔萨斯就有些担心自己身上的皮肤了。
“阿尔萨斯,你来了,哦,还有女王阁下,请坐吧。”泰瑞纳斯国王放下了手中的鹅毛笔,笑着对自己的儿子说道。
阿尔萨斯却摇了摇头,没有坐到书房中用来招待客人的座椅上,而是绕过了巨大的书桌,快步走到了自己父亲的身边,好奇地问道:“父亲,您在写什么?有什么新的法令需要发布吗?”
“是啊!”泰瑞纳斯国王敲了敲放在自己右手边、已经署名完毕的那叠文件,笑着说道,“在激流堡逗留的时间有点久,那段时间偷过的懒,现在都要找回来啊!这不,阿方索一点都不让我轻松一下!”
面对泰瑞纳斯国王玩笑般的抱怨,阿方索也笑着回答道:“这可不能怪我,国王陛下,战胜兽人这样重大的消息,还有洛萨爵士召集暴风王国难民们回归的通告,可不能不第一时间发布出去啊!”
原来是这样重大的消息啊——阿尔萨斯看了看放在父亲书桌上的那些文件,暗暗咋舌——对于眼下的联盟来说,战胜了兽人固然可喜可贺,不过接下来的任务也不轻松。
“哦对了,父亲,你叫我来有什么事吗?”阿尔萨斯想起了自己到这里来的原因,开口问道。
“嗯,阿尔萨斯,你要办的事情办完了?见过你姐姐了吗?”泰瑞纳斯国王问自己的儿子道。
“嗯,办完了,父亲。而且我也见过卡莉亚姐姐了。”阿尔萨斯回答道——尽管见面不怎么愉快——阿尔萨斯在心里补充道。
“那就好,卡莉亚在这段时间可是很担心你,你这次回来有时间多陪陪她。今天晚上,我们在一起吃晚饭。”泰瑞纳斯国王说道。
“是,父亲。”阿尔萨斯点头回答。
“那怎么行?主人可不能去陪那个女人,有时间要多陪小霜才行!”霜之哀伤从阿尔萨斯身后窜了出来,大声反驳道。
“咳咳……”阿尔萨斯被霜之哀伤突如其来的话弄得很是尴尬,一边干咳着,一边把霜之哀伤往自己身后赶。
泰瑞纳斯国王笑着看了霜之哀伤一眼,然后向自己的儿子摆了摆手,示意没关系——不过,在阿尔萨斯眼中,他总觉得自己父亲的笑容有些……诡异?
年轻的王子晃了晃脑袋,仔细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泰瑞纳斯国王的脸上还是那副慈祥的表情。
果然是错觉——阿尔萨斯把杂念驱赶出了自己的心。
“其实我找你没什么事,主要是有些事情,想要和女王阁下商量一下。”泰瑞纳斯国王看向了自己面前的阿方索。
阿方索大人找女王阁下有事情?——阿尔萨斯愣了愣,然后开始寻找红龙女王的身影——小霜一直跟在自己身后,那一起进来的红龙女王去了哪里?
很快,阿尔萨斯找到了红龙女王——这家伙一点都不客气,已经跑到了书房中用来招待客人软椅上做好了,阿尔萨斯看向她的时候,她正在品尝摆放在软椅边的新鲜水果。
“阿方索大人找女王阁下有什么事?”阿尔萨斯一边大喊着把贪吃的红龙女王交到了书桌前,一边疑惑地问道。
“一些小事。”阿方索笑了笑,然后看向了自己面前一脸不情愿、手中还拿着一串葡萄的红龙女王。
红龙女王似乎一点都不在乎阿方索打量她的目光,自顾自地拿着手中的葡萄,吃得很是开心。
“父亲,到底有什么事?”阿尔萨斯小声问自己的父亲道。
“我把战争的情况简单地给那些领主们说了一下,也提到了女王阁下的事情;其他的大臣们都对此感到不可思议,不过阿方索倒是没有什么惊讶的表现,而且他说……”泰瑞纳斯国王也小声回答着阿尔萨斯。
其实接受最快的是父亲你吧!——阿尔萨斯在心里腹诽道——他发现自己的父亲好像对什么接受得都很快,无论是霜之哀伤来历不明的身份还是红龙女王编出来的那漏洞百出的格瑞姆巴托战记。
“总之你仔细看吧,说出来就没那么有趣了。”泰瑞纳斯国王笑着说道。
书桌前,阿方索已经停止了对红龙女王的上下打量,他向着红龙女王鞠了一躬,然后说道:“您好,女王阁下。”
“哼,你好啊,凡人。”红龙女王没好气地和阿方索打着招呼——这个凡人,难道他不觉得一直盯着自己看是很失礼的行为吗?不过自己是有礼貌的龙,别人和自己打招呼自己还是会回应的。
“女王阁下,我今天想和您商量一下有关红龙一族对人类的赔偿问题。”阿方索一点都不在意红龙女王的态度,自顾自地说道。
圣光在上——阿尔萨斯惊讶地长大了嘴;不过他很快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在自己扭到下巴之前又把嘴闭上了,不过……
自己听到了什么?阿方索大人居然在和红龙女王讨论赔偿的问题?他难道不知道站在他面前的是一只红龙吗?作为红龙一族的女王,这个红头发的贪吃女可不是一个人畜无害的生物啊!
阿尔萨斯觉得阿方索大人一定是脑子坏掉了,难道是战后的重建工作给这位财政大臣的压力太过巨大了?让他不得不在金矿之外去寻找金子了?
阿尔萨斯打算制止阿方索的行为——在他看来,这无疑是撩拨老虎尾巴的危险行为——红龙女王虽然在自己面前又贪吃又贪睡,还很没有骨气,但那主要是因为霜之哀伤的原因,换作在其他人面前……
虽然红龙女王一样贪吃又贪睡,但是阿尔萨斯可不认为她会有同样的好脾气;而且,阿尔萨斯还觉得阿方索有些低估红龙女王的可怕了,他相信如果激流堡保卫战时这位财政大臣在场的话,亲眼见过红龙女王那庞大的身躯和可怕的破坏力后,他一定不会一脸轻松地说出这样的话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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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当阿尔萨斯想要开口阻止阿方索的行为时,泰瑞纳斯国王却先一步按住了他的肩膀。
阿尔萨斯惊讶地回头,却发现自己的父亲对自己微微摇头。
父亲不想让自己插手这件事?——阿尔萨斯疑惑地想道——可是父亲为什么对阿方索大人的行为这么有信心呢?他们认为红龙女王并不会被激怒吗?就算不会,他们又能得到什么样的赔偿呢?
“赔偿?什么赔偿?”红龙女王把那一小串葡萄都扯了下来,贪心地一股脑塞进口中,大口大口地嚼着,带着微红颜色的晶莹汁水从她的嘴边溢了出来,滴在了她的衣服上,浸成一个个小小的水团。
红龙女王很没有礼貌地把手中那段光秃秃的葡萄藤扔在了地上,然后在自己的衣服上随意地抹了抹手,一脸好奇地看着阿方索。
“是这样的,女王阁下。根据阿尔萨斯王子殿下和您所描述的情况,我们知道您的族人们,因为您的安全受到了威胁,所以被迫服从了兽人的命令,对人类发动了攻击,我说的没有错吧?”阿方索的双手笼在长袖中放在身前,脸上带着一丝微笑。
“是……是这样的,但是那些孩子不是有意的,他们只是因为被……被塔兰利用了而已,而且……而且我已经帮助你们和兽人战斗来作为补偿了!”红龙女王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紧张的神情,她似乎明白了阿方索想要说些什么。
“确实是这样的,尊敬的女王阁下,但是……”阿方索的声音拖了一个长长的声调,所有人都知道,“但是”之后的话,才是这位财政大臣真正想说的。
“我知道女王阁下在激流堡守卫战中起到了关键性的作用,但是我认为这只是女王阁下您的个人行为,而且我觉得,仅仅是这样,并不能够弥补您的族人们犯下的过错,不是吗?”阿方索继续说道。
“为……为什么不能?我干掉了好多兽人啊!而且……而且没有我的话,你们已经输了那场战争了!”红龙女王脸涨得通红,据理力争道。
当然,指望着红龙女王自己想清楚她究竟在人类和兽人的战争中起到了多大的作用,这根本就是不现实的事情。
真正让这位女王阁下明白她的重要作用的,是在激流堡期间,很多贵族,包括泰瑞纳斯国王和索拉斯国王在内的众多人的恭维,听了几百遍的溢美之词,就算是蠢如红龙女王,也知道了自己的作用。
“确实是这样的,但是尊敬的女王阁下我必须提醒你……”阿方索很明显在这样的辩论中占据了绝对的优势,他的语气优雅,而且夹杂着很多优美的句式,显然事先有所准备。
“如果没有红龙的参与,兽人军团并不是人类联军的对手,我们的海军有着绝对的优势;如果不是因为海军舰队在巴拉丁海湾全军覆没,战争根本不会蔓延到北方——女王阁下,你明白我的意思吗?”阿方索的笑容下却掩藏着锋芒,步步紧逼着红龙女王。
“我……我不太明白……”红龙女王对这种事情并不太擅长,她求助般地看向了阿尔萨斯,而后者却假装没有看到她的目光。
“我……我和阿尔萨斯有盟约的,我帮助你们战胜兽人,你们就不追究我的孩子们犯下的过错……我们事先说好了的!”红龙女王结结巴巴地反驳道。
“确实是这样没错……”阿方索微笑着回答道,“但是女王阁下请您注意,我无意推翻阿尔萨斯王子殿下和您之间的盟约,但是我现在所说的并不是想要追究您的族人们的过错。”
“可是,你说……赔偿……”红龙女王完全跟不上阿方索的思路了,她觉得自己的脑袋晕乎乎的。
“按照道理来说,红龙对人类不宣而战,给我们造成了巨大的损失和麻烦;不过因为我们双方现在是盟友的关系,所以我们决定不追究你的那些族人的过错,但是这并不代表我们会放弃对赔偿的诉求。”阿方索的话说得很是拗口。
“女王阁下,据我所知,您的族人们本应该承担起守护这个世界的职责;兽人们从另一个世界前来侵入我们的家园,而你们这些世界的守护者非但没有第一时间驱逐这些野兽,反而和它们站在了一起;尽管您之后的行为可以稍微弥补这之前您的族人们犯下的过错,但是也仅仅是稍微而已,我说的没错吧?”阿方索看到红龙女王不说话,便自顾自地说道。
“我……我不太明白……你……你究竟想要我赔偿你们什么?”红龙女王迷迷糊糊地问道。
“是您的族人赔偿我们,女王阁下,这并不是您个人的事情。”阿方索善意地提醒道,然后走到书桌边,放开了一沓似乎早已经准备好的账簿。
“我们来计算一下红龙的行动究竟给人类造成了多大的损失吧,女王阁下。”阿方索娴熟地放开了账簿,然后大声地说道。
“首先,红龙们第一次向人类发动攻击是在巴拉丁海湾,戴林国王的舰队几乎全军覆没。以上的联盟舰队总共有……这里有着详细的数目,一共一百七十六艘战舰,五十四艘小船在那场海战中化为了灰烬,同时还有六十八名海员死亡,受伤者不计其数。”阿方索念完之后,把账簿竖着拿了起来,朝着红龙女王点了点,示意她账簿上有着详细的记载。
“这……这是什么意思?”红龙女王只是看了一眼账簿,就继续结结巴巴地问道——虽然她的视力足以看清账簿上的文字和数字,但是她却没有足够的智力来理解它们。
“简单来说,我们开始算红龙和人类之间的第一笔账。”阿方索把账簿放回了书桌上,笑着对红龙女王说道,“二百三十艘大小船只的造价高昂,除去折损的价值后,再加上六十八名牺牲勇士的抚恤和其余费用,加在一起,我和我的学生、属下以及一些仆人们经过了一天一夜的计算,对其估值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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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阿方索停顿了一下,然后说出了一个惊人的数字:“三百二十万零六百五十七枚金币,除去领头,人类在这一次战争中的损失总攻为三百二十万枚金币。”
三百二十万枚金币!——阿尔萨斯被惊得目瞪口呆——就算是富庶的洛丹伦王国,每年输入王宫中的赋税和其他收入加起来也不过是几十万枚金币而已,阿方索大人是怎么算出来这么庞大的损失的?
不过转念一想,阿尔萨斯也就释然了——在巴拉丁海湾中损失掉的战舰,是联盟中各个国家一并凑起来的,因为海上航线繁华而随之崛起的各国海军,在超过十年的积累下,总价值达到这个数值也没那么可怕,而且……阿尔萨斯知道,阿方索口中的这个数据,缩水一大半,估计也超过了真正的数据。
“当然,这些损失并不完全是女王阁下您的族人们的过错。”阿方索显得很善解人意,“至少一半的过错要归结在可恶的兽人身上,而一成的过错在戴林国王的轻敌冒进上,所以你的族人们只需要负担这些损失的四成就可以了,也就是一百二十八万枚金币。”
“当然,这些金币并不全都属于我们洛丹伦王国,其中一半以上属于库尔提拉斯王国,两成属于暴风王国,两成属于我们洛丹伦,而斯托姆加德王国和吉尔尼斯王国共同拥有剩下的一成……女王阁下,您在听我说话吗?”阿方索注意到了红龙女王游离的目光,因此他停了下来,向对方询问道。
“我……我听不太明白,你的意思是,我需要……需要给你们一百二十八万枚金币?”红龙女王结结巴巴地回答道。
“请允许我再次提醒您,尊敬的女王阁下,这些金币是由您的族人们共同承担的;如果仅仅是您个人的过错,出于阿尔萨斯王子殿下和您之间的友谊,我们倒是很愿意免去您的债务,但是很遗憾,这已经是联盟和红龙两个族群之间的事情了,并不因我们个人的意志而有丝毫通融的余地。”阿方索这样说道。
“一……一百二十八万……”红龙女王伸出了自己的十根手指,开始挨个摆弄——对于红龙女王来说,算术一向是件很艰难的事情——别看她总是把一万年前和某人的邂逅挂在嘴边,其实要让她准确地说出准确的日期……恐怕她再过一万年也说不出来。
“这仅仅是第一笔赔偿——当然,也是最大的一笔;其他的赔偿和这些比起来就显得有些微不足道了……但是我们并不能小看每一枚金币,不是吗?为了洛丹伦而牺牲的战士们的子女还需要教养,他们的家人也需要抚恤,战后破损的家园需要重建,而我的职责,就是保证哪怕每一枚铜币都要花在应该的地方——同样,我也不会放过任何一枚我们应该得到的金币。”阿方索笑着说道,然后又重新拿起了桌上的账簿。
“在南海镇,红龙们再次对人类发动了攻击,尽管这次它们没有造成太大的损失,这里姑且记作五千枚金币,用于南海镇的重建和那些因为战争而迁徙的农民们的补贴。”阿方索说的没有错,和一百二十八万枚金币相比,五千枚金币不过是沧海一粟而已。
“除此之外,我们在铁炉堡的盟友——我指的是那些矮人和侏儒们——据我所知,矮人们的狮鹫信使因为向我们通报兽人们离开铁炉堡的消息而飞越巴拉丁海湾,中途却遭遇了您的族人们的拦截,这样的损失也姑且计算在其中,我将其记作五百枚金币,这是您的族人们需要负担的对矮人们的赔偿。”阿方索最终合上了账簿,他小心翼翼地把账簿放回了泰瑞纳斯国王的书桌上。
“综上所述,女王阁下您的族人们一共欠下了联盟一百二十八万五千五百枚金币,如果您的族人们能够在十天内付清,我可以做主免去后面的零头,您看这样可以吗?”阿方索重新把双手笼回袖中,对红龙女王提议道。
“一……一百二十八万……”红龙女王依旧在摆弄自己的手指,但是她觉得这个数字太过庞大了,就像她身上的鳞片一样,根本就不可能数得清楚。
这就是赤/裸/裸的讹诈!——阿尔萨斯撇了撇嘴——联盟的舰队在巴拉丁海湾全军覆没的时候,阿方索统计这些损失做什么?难道他那时候就知道以后要向红龙讨债?肯定是在知道红龙和人类签订盟约之后随便编造的数据吧?不过向红龙讨债这样的事情……对于一名凡人来说,实在是太……太匪夷所思了吧?
“女王阁下?您听到我的话了吗?”阿方索看到红龙女王依旧在摆弄手指,忍不住催促道,“如果您的族人们需要延期还款的话,那么问题就来了……就算是按照最低的利息来计算,每耽搁一天,这比巨额债务所产生的附加值……都是个惊人的数字啊!”
“你……你的意思是,我需要还钱吗?”红龙女王放下了自己的双手,诧异地看着阿方索问道。
“没错是这样的,女王阁下。”阿方索这样回答道,“当然,我们洛丹伦王国非常希望和女王阁下您建立起良好的友谊,我可以在这里承诺,女王阁下您在洛丹伦境内的一切花销用度,都有我们洛丹伦王国来承担;不过一码归一码,赔偿是不能少的。”
“可……可是我没钱。”红龙女王很难过地回答道,“我根本不知道金币是什么东西——当然我知道那是你们人类使用的货币,可是我们红龙没有使用货币的习惯,所以我的族人们也没有钱。虽然我很抱歉我的族人对你们造成了伤害,可是我真的没有钱赔偿你们。”
“我早就考虑到了这个问题。”阿方索点了点头说道,“我觉得女王阁下和您的族人可以用其他东西来代替,比如说黄金,钻石,水晶,当然一些珍贵的矿石也可以,我的属下中有着专业的人员,可以对您的族人们提供的任何物品进行估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