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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霜之哀伤不可能这么萌全文阅读

作者:白夜叉银时     我的霜之哀伤不可能这么萌txt下载     我的霜之哀伤不可能这么萌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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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东尼达斯**师对联盟的忠诚毋庸置疑,茉德拉**师……泰瑞纳斯国王在年轻的时候,就和这位**师有过一些……交情,说起来在所有达拉然的法师中,这位**师算是泰瑞纳斯国王最信任的人了。

    除了这两位**师,就数卡德加**师和洛丹伦的关系最近了;这位参与了击杀守护者麦迪文的**师,不仅知道很多关于兽人入侵的秘密,同时也深恨着这些入侵者。

    除了这三人之外,其余的达拉然法师,哪怕是肯瑞托议会的成员,泰瑞纳斯国王都不能完全信任;一是因为不了解,二是因为肯瑞托议会成员之一的凯尔萨斯**师,就是奎尔萨拉斯王国的王子,而高等精灵在这场战斗中的表现,除了奥蕾莉亚女士和她手下的游侠之外,实在不像是一个可靠的盟友。

    寻求达拉然的帮助?——加林王子愣了一下,这才意识到泰瑞纳斯国王才是真正深思熟虑的人——兽人的阵营中有红龙的存在,没有达拉然的法师助阵,人类的士兵不可能击败这些飞翔在天空中的生物。

    但是……加林王子的脸上露出了为难的神情:“泰瑞纳斯国王陛下,激流堡的城中,并没有和达拉然相连的魔法阵……”

    说来惭愧,尽管是人类王国中军事力量最为强盛的国家,但激流堡的财力实在不敢恭维;当然,单纯的财力并不是托尔贝恩家族招募不到宫廷法师的缘由,只是激流堡作为当年那次终结“魔艺复兴时代”的大搜捕的主要发生地,至今仍受到达拉然大部分的法师公会排斥,很少有正经的法师会接受激流堡的邀请,成为这里的宫廷法师,这也就意味着,激流堡内并没有传送门魔法阵的存在。

    “没有魔法阵?”泰瑞纳斯国王愣了一下,皱起了眉头——没有魔法阵,制空权又掌握在红龙的手中,那激流堡可就彻底成为死地了——这也就意味着,如果想要救出索拉斯国王,主要还是依靠地面部队的力量……

    “你这就出发吧,时间紧迫。”泰瑞纳斯国王没有回答加林王子的话,而是朝那名领头的狮鹫信使点了点头——既然激流堡没有魔法阵,那么达拉然的法师们可能没有办法及时赶到战场了;不过越是这样,就越要更早地把信息传递到达拉然,让安东尼达斯**师有所准备。

    “是。”那名狮鹫信使点了点头,又向加林王子道别,然后才叫上了自己的一名同伴,解开被束缚着的狮鹫,跨上自己的坐骑,系好了皮制安全系带之后,一飞冲天,向着西边飞去。

    “泰瑞纳斯国王陛下,那么我们什么时候启程,全速向激流堡前进?”加林王子焦急地问道。

    “即刻启程。不过加林,我希望你可以随同这些狮鹫信使一同返回激流堡。有些事情在信笺中说不清楚,而你则是传递信息最好的人选——你的父亲绝不会怀疑你说的话。”泰瑞纳斯国王开始安排加林王子的行程。

    “回到激流堡?好,好!”加林王子连连点头——就算泰瑞纳斯国王不提起这件事,他还想着要回去呢!深知激流堡防卫空虚的加林,恨不得下一秒就出现在自己父亲的身边——对于他来说,确认父亲的安危,甚至比确认激流堡的安危重要百倍。

    “嗯,加林你记住,告诉索拉斯国王,我们会加速前进,不过至少也需要一个小时到达激流堡,如果你们能够坚持到那个时候,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们吧!”泰瑞纳斯国王在离开前叮嘱加林,有哪些事情他必须告诉他的父亲。

    “一个小时……还可能是更多……”加林王子皱着眉头喃喃低语,心中感到了很大的压力——三千宫廷侍卫抵抗五万兽人一个小时……就算有着城墙的屏障,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啊!

    “我明白了,泰瑞纳斯国王陛下,我会原话转告我的父亲,我们将战斗到最后一刻,其他的事情,就拜托您和洛萨爵士了。”加林王子向泰瑞纳斯国王鞠了一躬——激流堡的形势异常紧迫,如果能有更多的时间,他还可以到阿拉希高地的各处召集兵马,可是现在留给自己父亲的时间不多了,他唯一能依靠的,只能是洛丹伦和暴风城的援兵。

    “我以米奈希尔的姓氏起誓,一定不会违背自己的承诺。”泰瑞纳斯国王郑重地回应——斯托姆加德王国和洛丹伦王国虽然是盟友的关系,但这次的事情,却是激流堡一方性命的托付;万一自己这边晚些抵达战场,激流堡就有可能在那段时间中成为“被最后一根稻草压块的骆驼”;然而行军之事没有定数,自己也只能用誓言来宽慰加林王子忐忑的心。

    “嗯,我相信您,泰瑞纳斯国王陛下。”加林王子点了点头,不再磨蹭,转身对其他几名还没有被分配任务的狮鹫信使说道,“你们几个,和我一起飞回激流堡……能做到吧?”

    狮鹫的体型很大,不过这种生物自身的体重也不轻,驮着一名身着轻甲的信使已经是定额了,加林不确定自己登上了狮鹫,这可怜的生物还能不能飞得起来;而自己又不可能一个人单独骑乘一只狮鹫——这东西,不经过训练可是操控不过来的。

    “王子殿下您和我都脱下铠甲的话,应该足够支撑回到激流堡。”说话间,加林王子已经按捺不住急切的心情,走向了那群狮鹫;几名狮鹫信使紧紧地跟在自己王子的身后,其中身材最瘦小的那个一边脱着自己身上的皮甲,一边向加林王子建议道。

    没有再去理会那边正在琢磨着怎么骑乘狮鹫的加林王子,泰瑞纳斯国王明白自己要抓紧时间询问安度因?洛萨爵士和乌瑟尔对此时的战略措施有什么样的看法。

    看到泰瑞纳斯国王投过来质询的目光,乌瑟尔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全速前进……是不是太过焦躁了一些?且不说索拉斯国王能不能守住激流堡这么长的时间,就算守住了,我们的骑兵耗费了这么大的体力赶到战场,人马俱疲的情况下,在野外对战五万多兽人大军……赢面不是很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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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了乌瑟尔的担忧,安度因?洛萨也不由得点了点头——一万五洛丹伦皇家卫士,五千白银之手骑士团,三千铁马兄弟会,再加上两千高等精灵游侠,兽人的数目足足是人类联军的两倍,又是在野地作战……情况却是不容乐观。

    人类唯一具有的优势,就是骑兵战马的冲击力;而这些战马恰恰要经过数小时的奔袭,才能尽快赶到战场,而且很有可能得不到休整的时间,就直接投入战斗;那样,骑兵唯一的冲击力优势也就消亡殆尽了。

    “我明白。”泰瑞纳斯国王皱着眉头,声音有些苦涩地说道,“可是,你有更好的办法吗,乌瑟尔爵士?”

    乌瑟尔摇了摇头——根本就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兽人们的突然出现使整个战局急转直下,没有丝毫准备的人类联盟变得异常被动;没有达拉然的法师助阵,在人数劣势的情况下,要和有着红龙相助的兽人大军提前进行决战,怎么想人类都不存在赢面。

    “既然没有,那就全军突击,营救激流堡。”泰瑞纳斯国王就这样做出了决定。

    看到乌瑟尔惊讶的目光,泰瑞纳斯国王叹了口气解释道:“既然已经陷入了被动,那么就索性行险搏一搏吧!就算我们现在有所顾虑,不去营救索拉斯国王,达纳斯王子的军队总要回援的。”

    安度因?洛萨点了点头——乌瑟尔的观点集中在如何打好这一仗,而泰瑞纳斯国王的观念则更注重战略的方面。

    安度因?洛萨这一路上并没有因为是在内陆行军而放松警惕,反而依照惯例时刻派出斥候侦查周边的情况。得益于此良好的军事素养,安度因?洛萨可以确定,这一路上军队的周围并没有出现什么可疑的奸细。

    这也就意味着,自己和泰瑞纳斯国王率领的的这支军队应该是一支奇兵,就连索拉斯国王都不知道这支军队的存在,兽人们也更不可能知道。

    无论如何,达纳斯王子都不会放弃激流堡,那也就意味着,他的回援大军早晚会和兽人在激流堡交手。

    就算此时派出狮鹫信使,告诉达纳斯王子兽人大军的强大,建议他停止回援,这位激流堡的王子殿下肯定也不会同意;再说那些狮鹫信使都是隶属于激流堡的,怎么可能为洛丹伦和暴风城传递这样的命令。

    因此,与其任凭达纳斯王子的大军独力迎战兽人军队,倒不如利用这只奇兵,插/入战场,联合达纳斯王子的军队把总攻提前。

    当这只奇兵抵达战场,无论激流堡是否还在人类手中,兽人的军队都会感到一些惊慌;接下来,只要随机应变,在达纳斯王子的大军赶到之前,保留绝大部分战力,双方联合后的兵力就要反超兽人大军。

    至于那些棘手的红龙……只能听凭圣光的安排了——虽然希望极端渺茫,不过安度因?洛萨此时倒是非常希望年幼的阿尔萨斯王子能够再一次完成超乎他的年龄的任务,解决那群红龙的麻烦——虽然他自己也知道这不过是奢望而已。不过阿尔萨斯王子此时也许就在萨多尔大桥和丹莫德要塞附近,希望他照顾好自己,不要出事就是万幸了。

    “全速出击,尽快赶往激流堡。尽人事,听天命,能不能救出索拉斯国王,就要看圣光的意志了。”泰瑞纳斯国王有些头疼地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事情的发展,好像和自己的梦境……或者说那种奇诡的类似预言的经历完全不符合啊!

    “泰瑞纳斯国王陛下,发生了什么事?”这个时候,高等精灵的游侠们才逐渐赶上了大队,而他们的领袖奥蕾莉亚?风行者也来到了泰瑞纳斯国王等人的身边。

    尽管很早就向她发出了邀请,但两条腿的高等精灵毕竟跑不过四条腿的战马,奥蕾莉亚女士到达会场的时间比安度因?洛萨和乌瑟尔慢了好多,这也让她错过了会议的内容。

    “兽人们不知道在哪里登陆了,围困了激流堡,我们要赶去救援索拉斯国王。”泰瑞纳斯国王简明扼要地给奥蕾莉亚女士解释道,“奥蕾莉亚女士,很抱歉这样说,但是我必须提议,您和您手下的游侠们,能否暂时和我手下的骑士们共乘一匹战马?这次的救援,速度很重要。”

    面对泰瑞纳斯国王突如其来的邀请,奥蕾莉亚先是皱了皱眉头,然后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高等精灵游侠的头领转过头,对那几名跟随着自己而来的伙伴们说了几句话,大意就是让他们乘上洛丹伦皇家卫士们的战马,先赶到战场上再说。

    当然,事情没有那么轻松,一名看上去很年轻的男性高等精灵脸色有些激动地争辩了几句,不过用的是萨拉斯语,泰瑞纳斯国王等人并没有听清楚是什么,但显然是在反对这项提议。

    奥蕾莉亚展现了她的决策力——她同样用萨拉斯语大声斥责了那名高等精灵游侠,虽然语言不通,但泰瑞纳斯国王也能猜到这内容不是什么好话,因为那名高等精灵游侠很快便面红耳赤地闭上了自己的嘴巴。

    在训斥之后,奥蕾莉亚的命令得到了执行;赶上大队的高等精灵游侠们纷纷找到了附近的洛丹伦皇家卫士,在马背上骑士的帮助下,登上了和他们纤瘦身躯相比算得上是庞然大物的战马。

    男性高等精灵还算好应付,女性高等精灵就有些麻烦了;在人类审美意识中堪称完美的脸颊,永远苗条柔软的身姿,让向来严守骑士贵族礼节洛丹伦皇家卫士们也不免有些脸红。

    牵着这些美丽精灵娇嫩的小手,将她们拉上马背,感受着她们娇小的身躯因为对前所未见的巨大战马的恐惧而紧紧贴在背上,就算最刻板的洛丹伦皇家卫士,也不免有些心猿意马。

    然而泰瑞纳斯国王却没有精力去考虑部下的心态问题了,他拉住自己战马的缰绳,一只脚踩在马镫上,用完全不像一名五十岁老者的动作翻身上马,然后向还站在地上的奥蕾莉亚伸出了一只手:“奥蕾莉亚女士,你不介意和我同乘吧?关于刚刚激流堡传来的情报,我还有一些内容需要向你说明。”(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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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奥蕾莉亚的脸上依旧是一副淡然的表情,她倒是毫不矫揉地握住了泰瑞纳斯国王伸出的手掌,轻声回答道:“当然不会介意,泰瑞纳斯国王陛下。”然后便轻巧地跃上了泰瑞纳斯国王的战马,坐在了他的身后。

    当然,奥蕾莉亚并没有像某些被战马不安分地躁动吓坏了的同胞那样,紧紧抱着泰瑞纳斯国王的身体,只是微微向后仰着,扶住了身下的马鞍。

    “泰瑞纳斯国王陛下,让我的人打前哨吧。”安度因?洛萨还没有上马,他站在一边,抬头看着马背上的泰瑞纳斯国王。

    “也好,洛萨爵士,请务必小心。”泰瑞纳斯国王在马背上微微欠身,同意了安度因?洛萨的请战。

    安度因?洛萨点了点头,带着乌瑞恩和温德索尔等人一并离开了;乌瑟尔和身后的圣骑士们也纷纷向泰瑞纳斯国王行礼后上马离开,前去追赶一直在前行的自己的部队。

    “加速前进!”

    ……

    “加速前进!”

    很快,由一名名传令兵下达的军令便沿着大队的骑兵从前向后传递过去,马背上的骑士们纷纷弓起了身子,用鞋跟处的马刺轻轻地磕了磕战马的小腹;微微的刺痛感让战马发出阵阵嘶鸣,然后猛地向前窜了出去。

    泰瑞纳斯国王在几十名洛丹伦皇家卫士的护卫下向前策马奔驰着,在他的身侧,一眼望不到尽头的骑兵大队正在通向激流堡的大路上全速前进,扬起阵阵尘土,在蓝白相间的月光中恍若迷雾。

    索拉斯……你可要撑住啊!——泰瑞纳斯国王紧紧皱着眉头,在心中默念着自己的祝福——尽管不认同索拉斯国王的某些理念,但毋庸置疑,这位激流堡的主人是个好国王,而且在接下来和兽人的总攻中,也需要这位国王的力量和支持。

    奥蕾莉亚?风行者坐在泰瑞纳斯国王的身后,随着战马的奔驰,这位高等精灵游侠领袖苗条的身躯微微起伏着。

    几缕金色的发丝从兜帽中钻了出来,在迎面而来的气流中胡乱飞舞;奥蕾莉亚却没有顾及这些,而是大声开口问道:“泰瑞纳斯国王陛下,您一点都不担心您的儿子,阿尔萨斯王子殿下的安全吗?恕我直言,我现在非常担心我妹妹温蕾萨的安危。”

    阿尔萨斯?——泰瑞纳斯国王愣了一下,虽然没有回头,但他却隐约能够感受到那位美丽的高等精灵女士正在盯着自己。

    阿尔萨斯啊……也难怪,自己好像确实变现得太平淡了——阿尔萨斯现在应该在丹莫德要塞一代附近吧……兽人们的突然登陆,确实会威胁到他的安全——泰瑞纳斯国王这样想着,又在后面默默地加了一句——按常理来想。

    “奥蕾莉亚女士,我当然关心我的儿子……不过请您放心,阿尔萨斯和您的妹妹都不会有危险的,那个女人……哦……就是那个叫做‘霜’的,您应该是见过的,有她在,兽人这种东西还算不上威胁。”泰瑞纳斯国王这样回答道。

    然而这样含糊的回答怎么可能让关心妹妹的奥蕾莉亚放心,她狐疑地问道:“霜?那个自称神灵的女人?您就这么相信她?”

    在洛丹米尔湖畔的庄园里,因为阿尔萨斯的邀请,奥蕾莉亚有幸了解了那个黑发女人的强大;但对于所谓的“提瑞斯法林地下方的邪灵”、“洛阿神灵”这样的说法,高等精灵游侠是不太相信的。

    当然,对于这个黑发女人的强大实力,奥蕾莉亚没有疑虑,她只是担心以那位黑发少女乖张的性格,能不能好好地承担起保护阿尔萨斯,更重要的是自己的妹妹的职责。

    不过现在看来,这位泰瑞纳斯国王陛下,好像对那个女人很信任?没有理由啊——奥蕾莉亚感到很疑惑——在那个议事厅中,第一次见到那个女人的时候,泰瑞纳斯国王和自己一样惊讶;为什么他这么快就接受了那个女人的存在?

    “奥蕾莉亚女士,我知道您心中可能还有疑惑。不过我希望您能够相信我,对于‘霜’来说,那天所展现在卡德加**师身上的,只是她实力中小小的一部分。她的力量超乎我们的想象,如果阿尔萨斯并没有离开而是就在这里的话,我想这突然出现的兽人,对我们来说也算不上什么威胁了。”泰瑞纳斯国王宽慰着奥蕾莉亚?风行者。

    “可是……您是怎么知道的?”泰瑞纳斯国王言语间,好像对那个黑发女人格外了解,这让奥蕾莉亚感到惊奇——这位洛丹伦的国王,究竟都知道些什么?

    “很抱歉,出于某种原因,我不能说。不过……我想您的妹妹在这段旅途中,也许会知道些什么;等到她平安归来,您可以向她询问。”不管奥蕾莉亚怎么问,泰瑞纳斯国王就是不打算给出她想要的答案。

    终于,奥蕾莉亚还是放弃了——也罢,既然泰瑞纳斯国王这样相信那名女人,甚至连他儿子的安危都不再担忧,那么温蕾萨应该也不会有事了。

    而自己现在就连温蕾萨在哪里都不知道,再怎么担心她的安全,也有心无力;与其这样,还不如相信泰瑞纳斯国王的话,把注意力放在即将到来的战事上——奥蕾莉亚腾出一只纤细的手掌,紧紧握住了挂在腰际箭袋中的长弓——爸爸,妈妈,理拉斯……到了让那群侵略者付出代价的时候了,银月议会的长老们惧怕卷入战争,一心只想龟缩,他们忘却了,血债,只能用鲜血来偿还!

    激流堡城外的小山丘上,基尔罗格一直睁着自己的那只独眼,专注地观察着城堡的动向——尽管除了熊熊燃烧着的火光,他什么都看不见。

    在他的身侧,祖金已经蹲在地上睡着了——没错,就是睡着了,这位阿曼尼帝国的皇帝很没有风度地发出了阵阵鼾声,一道口水从他的面罩底下流出,滴落在山丘上,形成一滩晶亮亮的小水洼。

    忽然,祖金被一阵高呼声惊醒了,他猛地跳了起来,摸出了腰间的短斧,愤怒地大声咆哮着:“是谁?是谁敢惊扰伟大的祖金?”(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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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祖金的举动却没有得到回应,在他的身前,基尔罗格正一脸兴奋地指挥着一名血窟氏族的兽人:“你,去告诉毁灭之锤,那些狮鹫回来了!”

    看着那名兽人小跑着离开了山丘,祖金眨了眨完好的左眼,重新把短斧别回腰间,用长长的指甲挑去了眼角因睡眠而产生的分泌物,低声嘟囔着:“可恶,不就是狮鹫回来了吗?有什么可大呼小叫的?那些狮鹫很好吃吗?”

    就在激流堡的城头,基尔罗格看不到的地方,索拉斯国王一脸惊诧地看着自己的前方,良久,他高大的身躯晃了晃,险些跌掉在地上;身边的库尔班客连忙去搀扶自己的国王陛下,却被索拉斯国王一把甩开。

    愤怒地索拉斯国王指着前方的加林王子,大声说道:“加林,你怎么会在这里?我不是叫你去达拉然吗?为什么你没有去?是你?是你对加林说了什么?”

    索拉斯国王迁怒给和加林王子一起回来的一名狮鹫信使,把那位瘦小的信使吓得不轻;库尔班客皱着眉头看了一眼那名信使,然后低声说道:“国王陛下,这不是那名被派去敦霍尔德城堡的信使。”

    不是?——索拉斯国王愣了一下——难道加林不在敦霍尔德城堡?提前回来了?然后被这些狮鹫信使碰到,告诉了他激流堡的消息,然后他强行回来的?

    不对……索拉斯国王否决了自己的猜测——狮鹫信使们得到的任务是把激流堡被围的消息送到南海镇,没有碰到泰瑞纳斯国王的军队,他们是不会飞临地面的,可这又是怎么回事?

    “父亲……我并没有接到什么去达拉然的命令啊?”加林王子被弄得一头雾水——还以为自己的父亲见到自己会很开心呢,没想到他刚一见面就把自己劈头盖脸训斥了一顿。

    “那些先不提,加林王子殿下,这都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您会带着狮鹫信使们回来?难道这些狮鹫信使没有到达南海镇?”库尔班客急切地问道——兽人们的数量很多,也许整支入侵艾泽拉斯的兽人军队都聚集在激流堡的城下了;仅仅靠着斯托姆加德王国单独的兵力,可能不是这些兽人的对手啊,此时洛丹伦的支援显得格外重要,若是这些狮鹫信使被加林王子半路截了下来……那可真是帮了倒忙,耽误了大事了!

    “哦,是这样的,本来我跟随着泰瑞纳斯国王陛下一起向激流堡进发,半路上碰到了我们的狮鹫信使忽然从天而降,告诉了我们这里被围困的消息,于是我就和……”加林王子解释着说,可话还没说完,就被库尔班客打断了。

    “和泰瑞纳斯国王在一起?加林王子殿下,您是说,泰瑞纳斯国王已经进入了阿拉希高地,正在向激流堡进发?”库尔班客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事实上,索拉斯国王准许洛丹伦和暴风城联军进入阿拉希高地的信函几小时前才刚刚发出,还是自己亲手为那信函盖上了索拉斯国王的印章!

    “是的,库尔班客大人。泰瑞纳斯国王对我说……虽然进入阿拉希高地需要得到父亲的准许,不过事急从权,在那之前,泰瑞纳斯国王和他的军队便已经抵达了边境,我就是在那里的敦霍尔德城堡见到泰瑞纳斯国王陛下的。而他们刚刚到达那里不久,父亲的回函就到了,于是我们便一起出发,没想到出了这样的事情……”

    “太好了,国王陛下!”库尔班客一直是个很能控制自己情绪的人,在担任索拉斯国王的内侍长期间,他一直不苟言笑;但此时,他实在无法抑制心中的喜悦之情。

    在苦劝索拉斯国王离开无果之后,库尔班客已经做好了和自己效忠的主君一起死在接下来的兽人攻城上了,没想到竟然峰回路转,看这样子,洛丹伦的援军能够比达纳斯王子回援的部队提前很久抵达,等他们一到,兽人自然不可能继续全力进攻激流堡,那么这里的围困可以说是基本解除了!

    “加林,你快说说,泰瑞纳斯国王对接下来的战事究竟是怎么安排的?有什么需要我们配合的?”索拉斯国王也很激动,毕竟如果有得选择,谁也不想白白去死;更重要的是,有了援兵,无论这场战争的结果如何,至少他不再单方面处于被动了;借助洛丹伦的援兵,他也许还可以为那些惨死的居民报仇,让这些侵略者付出应有的代价!

    “好的,父亲。泰瑞纳斯国王的部队都是骑兵,数目……我没有注意,大概不到三万人吧?他答应我会全速出击,大概需要一个多小时的时间能够到达这里。他希望我们无论如何,要坚持两个小时。”加林把他所知道的事情都对自己的父亲叙述了一遍。

    索拉斯国王认真地听着儿子的叙述,然后右拳猛地击打在自己左手的掌心,对着已经赶到这边的德容询问道:“两个小时……坚持两个小时,能做到吗?”

    其实不用索拉斯国王询问,从听到加林王子的话开始,德容就已经在心中默默盘算,究竟如何在兽人的围攻下坚持守住激流堡两小时的方案了。

    即便是从等候达纳斯王子的六个小时缩短到两个小时,这项任务也并不容易;若是抛弃主城墙退守宫城,倒是简单许多,但经历过那种惨剧之后,德容实在无法想象一旦宫廷侍卫队撤入宫城,居住区的那些平民会变成什么下场。

    这是一场残酷的战争,对手不是其他国家的军队,而是和人类不同种族的侵略者——在相互的视角中,对方和猪狗虎狼没有什么区别,再杀死对方、甚至残忍地杀死对方的时候,心中甚至不会感到一丝道义上的谴责。

    不能撤入宫城,还要依靠手中的不到三千名士兵坚持两个小时……德容感到并不容易;但是面对索拉斯国王的目光,德容还是鼓起了自己的斗志,右拳狠狠地锤在左胸口,大声回答道:“愿为国王陛下和激流堡的安危效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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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确定你看到了一群狮鹫回到了激流堡?”在阿拉希高地的小山丘上,奥格瑞姆一边远眺着灯/火通明的激流堡城头,一边疑惑地询问着身边的基尔罗格。

    “是的,毁灭之锤。“基尔罗格也一脸迷惑——在自己派出的那名血窟氏族的族人把奥格瑞姆喊过来之后,他已经是第三次询问自己同样的问题了,难道这位兽人的大酋长还没有睡醒?这样的事情上,自己怎么会看错?

    “祖金,你也看到了那群狮鹫?”奥格瑞姆心中似乎还有怀疑,他转而问向巨魔的皇帝祖金。

    “不知道,我那时候在睡觉。”祖金非常坦诚地回答道。

    这该死的蠢猪!——奥格瑞姆在心中咆哮——这群巨魔成天除了吃和睡,还能做些有用的事情吗?

    “毁灭之锤,这是很奇怪的事情吗?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话,我可以用我的眼睛看一下那座城中的情况。”基尔罗格虽然感到很奇怪,但他没有埋怨奥格瑞姆的反常,而是热切地提议着。

    “不用了……刚刚是我有些激动,这种事情怎么会看错……”奥格瑞姆摇了摇头,停止向城墙上眺望,转过身来,脸上露出了为难的表情。

    “怎么了,毁灭之锤?那群狮鹫不应该回来吗?”基尔罗格继续追问道——奥格瑞姆的状态很奇怪,这样的他,自己只有在德拉诺世界才见过,那还是在兽人们穿过黑暗之门以前;在成为兽人的大酋长之后,奥格瑞姆从来都是自信而且威严的,不会有这样犹豫的表现。

    “你确定那群狮鹫是从西北方向回来的,而不是东南?”奥格瑞姆想了半天,忽然又问道。

    “是的,毁灭之锤。它们是从那边飞过来的,而不是我们的头顶。”基尔罗格认真地回答道。

    “坏了,情况有些不对。”奥格瑞姆的心情忽然变得焦躁起来,他开始在原地踱步,显得很不镇静。

    “有什么不对?”基尔罗格完全不明白——奥格瑞姆不是早就料到了那群狮鹫会回来吗?他在去休息之前,就提醒过自己要在狮鹫们回来的时候通知他啊!

    “时间方向都不对!”奥格瑞姆心中的烦躁达到了极点,他不耐烦地咆哮道,然后蹲下身子,示意基尔罗格也和他一样俯下来看。

    基尔罗格也蹲了下来,看着奥格瑞姆用粗壮的手指在山丘的地面上划来划去,在沙土上留下一处处点线连接的图案。

    “这里,是我们所在的地方;这里是萨多尔大桥,这里是南海镇,这里是洛丹伦……激流堡之中一共飞出了两批狮鹫信使,一半朝着萨多尔大桥,一般朝着西边,不是去南海镇,就是去洛丹伦,也可能是两个地方都去……”奥格瑞姆借着月光,在地面上简单的图案上指指点点。

    “尊敬的毁灭之锤,你懂得真多!”基尔罗格崇拜地看着奥格瑞姆——艾泽拉斯世界的地图奥格瑞姆在酋长大会上给每个酋长都看过好多遍了,可惜自己一直都记不住。

    奥格瑞姆愣了一下,尴尬得说不出话——这个基尔罗格……他脑子没问题吧?自己说了这么多,就换来一句“懂得真多”?

    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暴躁的心平静下来,奥格瑞姆一边给基尔罗格讲解着,一边也顺便整理下自己的思路:“重点不是这个,基尔罗格。我想说的是,我计算过狮鹫飞行的速度,狮鹫往返于这里到南海镇或是洛丹伦的时间,根本没有这么短;你看,到萨多尔大桥传信的狮鹫信使还没有返回,可是派到西边的狮鹫信使却回来了,这意味着什么?”

    “什么?”基尔罗格被奥格瑞姆的一番话绕得晕乎乎的——南海镇,洛丹伦,萨多尔大桥……仅仅是这些地名就让他脑子一片混乱了,再加上狮鹫,时间什么的……基尔罗格晃了晃脑袋——算术真是太难了!(高数更难,我已经挂过无数次了——by白夜叉银时。)

    奥格瑞姆放弃了和基尔罗格之间的互动,他半是自言自语地说道:“这批飞向西边的狮鹫信使这么快就回来了,那就意味着……它们中途究竟碰到了什么?它们的职责是求救,只有遇到了援兵,传递了信息它们才会回来……往返的时间是这么多……那么距离按照一半计算,若是人类的军队,那它们距离这里就只有三个半小时的路程……”

    “奥格瑞姆,你在嘟囔些什么啊?”祖金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有些烦躁地问道——从刚刚开始,巨魔的皇帝就想抗议了——奥格瑞姆和基尔罗格在干什么?怎么看怎么像在进行着什么军事会议啊!可为什么自己一个字都听不懂?他们竟敢就这样把伟大的祖金晾在一边,真是太过分了,自己要强势插/入!(插/入什么?)

    看到不仅仅是祖金,就连基尔罗格也是一脸迷惑地看着自己,奥格瑞姆终于无奈地放弃了;他站起身来,轻轻掸了掸手指甲里的沙粒,然后总结道:“计划有变,这附近突然冒出了一支人类军队,数目还不能确定,距离这里大概三个多小时的路程……对了,基尔罗格,你能不能确定回来的狮鹫和离开这里时数量上有没有变化?”

    奥格瑞姆问出这样的问题,是因为他想知道飞向西边的狮鹫信使是不是全部返回了激流堡,如果是的话,至少可以大致估算这些狮鹫信使遇到的那支人类军队的数目。

    “没有变化,尊敬的毁灭之锤。”基尔罗格回答道。——事实上,基尔罗格并不能确定那些狮鹫的数目有没有变化,在这些狮鹫飞离激流堡的时候,他甚至不知道这些东西叫做“狮鹫”。

    “全部返回,没有继续向前求援……那就意味着这支突然出现的人类援军,有足以对我们的军队产生威胁的数量!”奥格瑞姆可不知道基尔罗格是信口胡诌的,他皱着眉头做出了自己的判断。

    事实上,基尔罗格说的也没什么不对,现在毕竟是夜晚,视野并不开阔;何况就算是白天,也很难分辨出十几只狮鹫信使中减少的那两只——飞往达拉然的那两只狮鹫。(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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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弄巧成拙了啊……真是弄巧成拙!”奥格瑞姆有些懊恼地看了看激流堡的城头,自责地说道。

    “奥格瑞姆,你能不能解释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祖金盯着山丘上奥格瑞姆划出来的那些条条道道看了半天,还是了无头绪,只能询问奥格瑞姆本人。

    “简单地说,我们面前的并不是一座孤城;有一支至少三万人的人类军队,正在西边距离我们三个小时左右路程的地方,他们已经知道了激流堡现在的处境,正在向这里赶来。”奥格瑞姆简明扼要地说道——出于对祖金和基尔罗格愚蠢的考虑,他尽量挑这两个人能听懂的说。

    “这……这怎么可能?我们得到的情报可不是这样的啊?”基尔罗格开始大呼小叫,然后猛然意识到自己有些过于激动,连忙解释道,“毁灭之锤,我不是在质疑你,只是……你是怎么知道的?”

    关于阿拉希高地上的兵力分配,兽人一方自然有在人类王国中的内应传回情报,在阿拉希高地上,根本就不可能出现这样一支能够威胁到部落大军的队伍;何况,就算出现了,奥格瑞姆是怎么通过一群飞出去又回来的狮鹫推测出这么多的信息的?

    “距离很好推算,只需要知道狮鹫信使的飞行速度和人类的行军速度就可以了;至于数量……如果这支人类军队的数目不够的话,那些狮鹫信使最多只会返回一两只,甚至不会返回,全部按照既定计划到南海镇或是洛丹伦求援。”奥格瑞姆解释着。

    “那么……有没有可能……这些狮鹫信使是在欺骗我们呢?”基尔罗格提出了一个假设。

    “欺骗?”奥格瑞姆有些没听懂基尔罗格的意思。

    “没错,就是欺骗。”基尔罗格的独眼闪着红光,大胆地猜测道,“那些信使假装去求援,实际上并没有,飞到了一半就返回,诱导我们做出错误的判断。有没有这样的可能?”

    在纳格兰草原上猎杀野狼的时候,基尔罗格也有过类似的经历——当母狼或者公狼守着狼窝的时候,势单力孤的兽人并不容易突破;这个时候,经验丰富的猎手就会假装离开,等到公狼或母狼做出错误的判断,离开狼窝觅食的时候,猎人就一举突入,抓走所有的小狼。

    “倒也并不是没有这样的可能……”奥格瑞姆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心中有些吃惊——没想到基尔罗格居然还会思考,这倒真是今晚的意外收获,不过……

    “不过可能性不大。”奥格瑞姆给基尔罗格解释道,“在这种时候进行这样的欺骗并没有什么意义,只能够让我们提早发动进攻,对人类有什么好处?难道它们指望着这样就可以吓走我们的大军?人类不会浪费宝贵的时间做这样的事情,何况这种欺骗,我们只需要派出斥候就可以轻易揭穿。”

    “那么我们要尽快发动进攻了?”基尔罗格明白了奥格瑞姆的意思,询问道。

    “没错,召集所有的酋长,我们马上对这座城市发动进攻,在那些人类援兵到达之前,占领它!”奥格瑞姆提在手上的战锤在夜色中发出点点光芒——这是毁灭之锤家族代代相传的武器,享受着先祖之魂的祝福——尽管先祖之魂已经拒绝回应兽人们的呼唤,但曾经的祝福却依然没有消失。

    “遵命,毁灭之锤!”基尔罗格感到异常兴奋——终于,可以再次屠戮人类这个孱弱渺小的种族了,兽人大军必将席卷一切!

    “嘿嘿嘿,终于可以大杀特杀了!”祖金阴森森的笑声从他的面罩下传来,他取下腰间的短柄战斧,在手中不停旋转着——三千年了,是时候向这群人类讨回当年那场大战欠下的血债了!

    激流堡的城头上,全副武装,手持着双手大剑的加林王子和自己的父亲,同样披着战甲拿着长柄战锤的索拉斯国王并肩而立。

    看着城下火把林立的兽人军营忽然沸腾了起来,加林王子忍不住说道:“父亲,这些兽人要发起进攻了!”

    “是的,加林王子殿下。兽人们应该看到了和您一起返回的那些信使。如果我是兽人的指挥官,我想我已经可以判断出泰瑞纳斯国王的大军的位置了,不知道这些兽人的头目有没有这个眼力。”库尔班客站在加林王子和索拉斯国王的身后,插嘴道。

    “应该可以,我听洛丹伦的阿尔萨斯王子提起过,这些兽人的头目是个狡猾的家伙,很喜欢用阴谋诡计。”加林王子回答道。

    “如果它们可以判断出泰瑞纳斯的位置,那它们一定是要抢在泰瑞纳斯到达之前攻下激流堡了。我想这些家伙应该想不到泰瑞纳斯的军队是清一色的骑兵,所以它们对泰瑞纳斯到达的时间上的判断应该会差上不少。德容,接下来的指挥就交给你了,虽然我们没有什么优势,不过我会和你们并肩作战!”索拉斯国王命令着自己的侍卫队长。

    “遵命,国王陛下!”德容并不在索拉斯国王的身边,而是在不远处的一个城墙垛口处,正在和一名宫廷侍卫一起搬运一块投石;听到了索拉斯国王的命令,他下意识地应了一声,然后吃力地把投石摆在了垛口上备用。

    “你说,你见到了洛丹伦的王子?泰瑞纳斯在行军途中会把他的儿子带在身边?那小家伙应该才十岁不到吧?”相比于马上就要发生的惨烈的城堡攻防战,索拉斯国王似乎对加林王子口中的阿尔萨斯更加感兴趣一些。

    “没错,刚刚十岁,不过阿尔萨斯王子长得很瘦小,看上去就像六七岁那么大。”加林王子如实回答。

    看到父亲因为听到阿尔萨斯长得瘦小而撇了撇嘴,加林王子连忙说道:“不过父亲,阿尔萨斯王子可不是被泰瑞纳斯国王陛下带在身边的,他是自己**行动的,据说他的老师乌瑟尔和库尔提拉斯的戴林国王派遣他去调查红龙为什么会加入兽人军团,和我们为敌。”

    在敦霍尔德城堡,加林和阿尔萨斯虽然开始有些误会,不过他还是挺佩服这个聪明的小家伙的,看到父亲因为他长得瘦小而藐视他,忍不住为阿尔萨斯辩白道。(未完待续。)

346

    “调查红龙?那是怎么回事?”索拉斯国王对红龙也非常感兴趣,戴林?普罗德摩尔的舰队在巴拉丁海湾覆灭的消息也传到了激流堡,不过索拉斯国王一直没有什么机会深入了解这段经过。

    加林王子的性格也够粗,仿佛把城外的兽人大军都抛到了脑后,兴致勃勃地给自己的父亲简述了阿尔萨斯离开南海镇,要到格瑞姆巴托去调查红龙踪迹的事情。

    “格瑞姆巴托?让一个小孩子到兽人的占领地去调查传说中最强大的龙?而且还只给了他三个护卫?其中还有两个是娘们儿?圣光在上,那个乌瑟尔是什么东西我不知道,可是戴林……难道他的脑子也被红龙烧坏了?怎么可以做出这么荒唐的事情?”索拉斯国王表示无法理解。

    “这有什么,父亲,你没见过阿尔萨斯,他真的非常聪明,在敦霍尔德城堡,他就一下子识破了布莱克摩尔的奸计呢!”加林王子感到父亲小瞧了阿尔萨斯王子,有些不忿地说道。

    “布莱克摩尔又是什么东西?算了,不提这些事情了,加林,你也该向达纳斯学学了,一个小孩子的胡闹,也只有你会当真!”索拉斯国王对此嗤之以鼻——十岁?能爬上战马吗?能拿得起长矛吗?当一个战士还不够格,何况是去刺探情报呢?

    “反正……”加林王子觉得阿尔萨斯很有可能完成任务,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他心中就是对这位只有一面之缘的小孩子有着很高的评价。

    “算了,不要说了。不过这样也好,我刚刚还在想,如果我这次真的被泰瑞纳斯救了下来,他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我要拿什么去偿还他;现在有了,虽然我不知道那个小家伙是怎么骗过了什么乌瑟尔还有戴林的,不过我相信你的大哥达纳斯一定会在萨多尔大桥北端拦下他的,这样也算是帮泰瑞纳斯救下了他儿子!哼哼,泰瑞纳斯这家伙一直像个老狐狸一样深藏不露,没想到生了个儿子这么淘气……”索拉斯国王打断了自己儿子的话,终结了这一次争论。

    “嗯……阿嚏!”阿尔萨斯打了个哆嗦,睁开了自己迷蒙的睡眼——谁在说本王子的坏话?

    醒过来的阿尔萨斯发现自己仍然躺在长凳上,脑袋下发是霜之哀伤柔软的大腿;小魔剑冰凉的小手在自己主人的额头上轻轻抚摸着,看到阿尔萨斯醒过来,眨了眨乌黑的眼睛,脸上满是笑意:“主人,你醒啦!”

    “嗯……小霜……”阿尔萨斯用力挤了挤眼睛——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不过应该不长,疲劳的身体还没有得到足够的休息,尤其是自己的眼皮,又酸又涨,难受死了。

    在霜之哀伤的帮助下爬起身来,坐在长凳上,阿尔萨斯晃了晃自己的脑袋,让自己清醒一些,然后发现了有些不对劲——难道自己真的睡了好久?连狂欢都结束了?

    在自己合眼之前一片喧嚣的丹莫德要塞,现在变得安静了很多;篝火和酒桶依旧遍地都是,但醉醺醺的人类和矮人士兵已经没有了,一队队激流堡民兵正匆匆忙忙地在庭院中穿梭着;在自己前方不远处,达纳斯?托尔贝恩正面色凝重地和一名瘦小的男子讨论着什么,莫格莱尼和穆拉丁都站在他的身边,脸上的表情也很差。

    发生了什么事?——阿尔萨斯心中满是疑惑,他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有些酸麻的脚腕,忽然注意到了庭院的一处角落中,一群鹰首狮身,背生双翼的巨兽正在躁动不安——狮鹫!为什么狮鹫会出现在丹莫德要塞?为什么会出现这么多?出了什么紧急的军情?

    “达纳斯王子,穆拉丁,出了什么事?”阿尔萨斯小跑着向达纳斯等人走去,边跑边问;霜之哀伤连忙起身,跟在主人的后面。不过小魔剑忽然听到了身后传来一声惊叫,她疑惑地回过头,发现红龙女王怀中抱着温蕾萨,跌在了地上,那条长凳歪倒在一边。

    “你做什么啊!”红龙女王坐在地上,气急败坏地朝着霜之哀伤大吵——这个可恶的女人,站起来之前也不先说一声,这么突然,害得本来就有些不稳的长凳一下子摔倒了,自己也跌在地上。

    “哼!”霜之哀伤没有回答,只是她肩上原本静悄悄悬浮着的金黄色圆盘忽然滴溜溜旋转了起来。

    “咳咳……温蕾萨,你没事吧!”红龙女王假装什么都没有看到,低下头去关心因为喝了一点葡萄酒而睡在自己怀中的温蕾萨——还是温蕾萨好一些,不像某些人,真是没礼貌,弄倒了自己连道歉都不说,还要恐吓自己!——红龙女王感到很委屈。

    “嗯……女王阁下,我的头好晕!“温蕾萨迷迷糊糊地睡了不知道多久,现在忽然醒来,醉意还没有消退,脑袋又晕又涨,还有点疼痛的感觉。

    “没关系,看我的!“红龙女王脸上浮起得意洋洋的神情,她纤细的食指指尖泛起一点红色的光芒,轻轻地按在了温蕾萨的额头上。

    “呀!”温蕾萨感到一股凉凉的感觉从额头蔓延开来,很快那种因为醉酒而产生的头晕和头痛就消散不见,甚至连身体上的疲倦都不复存在了,她现在只感到一阵轻松,仿佛身体都要飘起来了。

    “怎么样,好了吧!”红龙女王收回了自己的手指,放在自己的面前,轻轻嘟起嘴唇,吹了吹自己的指尖,脸上的表情眉飞色舞。

    “好了!一点都不晕,也不痛了!女王阁下,您是怎么做到的?”温蕾萨趴在红龙女王的怀里,也不管自己的姿势是不是有些不雅,仿佛她有着跟谁都能成为好朋友的能力,才见到人形态的红龙女王没有多久,她和女王阁下之间就变得亲密起来了。

    “这个简单,告诉你也没什么。我是生命缚誓者,艾欧娜大人赐予我掌握生命规则的力量;只要我的力量还在,任何毒药和疾病都没有办法伤害到我,酒也是毒药的一种,刚刚我用我的力量把你喝进去的酒净化掉了,所以你就没事了!”红龙女王卖弄着解释道。(未完待续。)

347

    “女王陛下,您真厉害!”温蕾萨一脸崇拜地看着红龙女王。

    “那是当然啦!”红龙女王得意洋洋地自吹自擂。

    一边的霜之哀伤对这两个傻妞之间的谈话内容一点兴趣都没有,看到自己用那个古怪的金黄色圆盘吓唬住了红龙女王,小魔剑就开开心心地追赶主人的脚步去了。

    刚刚来到阿尔萨斯的身后,霜之哀伤就听到自己的主人惊呼了一声:“什么?兽人?它们怎么可能出现在激流堡的城下?还有五万那么多?达纳斯王子,这里边是不是有什么差错啊?”

    达纳斯?托尔贝恩停止了和那名狮鹫信使的谈话,对着阿尔萨斯忧心忡忡地说道:“不会有差错的,这信上是我叔父的印章,和他的内侍长库尔班客大人的亲笔书写,虽然不知道那些兽人是从哪里登陆的,但是……激流堡危在旦夕,我必须马上赶赴回去支援。”

    是真的?兽人真的登陆了?这是怎么一回事?——阿尔萨斯觉得仿佛自己睡了一觉,醒过来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兽人当真如此难缠,本以为自己已经解决了红龙的麻烦,又粉碎了兽人偷袭丹莫德要塞的阴谋,人类取得这场战争的胜利应该是指日可待了,没想到兽人们又玩出了新的花样……

    阿尔萨斯原本以为靠着自己对未来的预判,可以将这群兽人压制得毫无反抗的能力,没想到却并非如此;这样想来,自己的父亲和安度因?洛萨爵士,是多么出色的指挥官啊!他们没有对未来的预知,也没有霜之哀伤的力量,他们当初究竟是如何在兽人的攻势中坚守下来,并完成绝地反击的呢?

    看到阿尔萨斯有些出神,达纳斯还以为他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惊吓住了——不过这也没什么,毕竟只是个小孩子,虽然在各方面表现出了远超成年人的天赋,但做到这些已经很不容易了,在突发事件前手足无措也不是什么不能接受的事情……

    “穆拉丁,这里就交给你了。今晚的这次庆典还真是……你的族人们也有不少喝醉了酒,我会留下一部分人帮助你防守萨多尔大桥,不过很抱歉,我可能不能给你太多的支持……五万兽人,我和我手下的士兵们也没有什么把握能够击败他们……”达纳斯转而面向穆拉丁说道。

    “怎么会!”穆拉丁的脸红红的,酒意还没有消退,他大声说大,“达纳斯王子,是俺对不住你咧!俺手下的这些家伙都喝多了,可能没法起身了,不然,俺们要陪你一起回去救援激流堡才是啊!”

    穆拉丁心里有些懊悔——自己怎么就这么贪杯?早知道就听小阿尔萨斯的话,不要举行什么庆祝了;矮人的战士们普遍喝得比较多,大部分都已经没有办法作战了;五万兽人……这些绿皮崽子是把它们几乎全部的部队都出动了,达纳斯王子面临的压力真的不小啊!更重要的是,他能够在激流堡陷落之前赶到,救出他的叔父和臣民吗?

    “达纳斯王子,这里你不用担心,就算那些兽人重新回来,也没有那么容易突破这座要塞。俺和你一起回去,俺虽然也喝了点酒,不过还撑得住,面对兽人,俺还能派上些用场!”穆拉丁把手伸向背后,握了握自己战锤的锤柄,坚定地说。

    “那……那好!谢谢你,穆拉丁。”达纳斯王子拍了拍穆拉丁的肩膀,心中充满了感激——穆拉丁可不是只有些用场啊,目睹了他和那名兽人的决斗之后,达纳斯对穆拉丁的武技充满了钦佩,他在战场上绝对会是一台杀戮机器,带走面前所有兽人的生命;更重要的是,谁知道兽人中还有没有像那名兽人一样变/态的东西?如果有,还真的只能靠穆拉丁来抵挡他!

    “阿尔萨斯王子,你就呆在这里吧,如果……如果我能够救下我的叔父,并且击败那些兽人,我们还会再见的!在那之前,你就老老实实呆在丹莫德要塞,不许再到处乱跑了,明白吗?莫格莱尼,你看住他!“达纳斯一边嘱咐着阿尔萨斯,一边嘱咐着莫格莱尼。

    阿尔萨斯被弄得一头雾水——他是真的不明白,这位秃头大叔怎么一副永别了的语气呢?不就是兽人出现在了激流堡下面吗?作为人类中军事力量最强大的斯托姆加德王国的王都,虽然可以想象那里的防卫一定很空虚,但是……也不至于连一个小时都坚持不了吧?只要他们能够坚持住那就……

    “达纳斯王子,你是不是弄错了什么?兽人只是突然登陆了而已,难道是什么棘手的事情吗?”阿尔萨斯不解地问道。

    面对阿尔萨斯的问题,达纳斯王子惊诧地张开了嘴巴,他仔细地看着阿尔萨斯的脸,不明白这个前不久还聪明伶俐的邻国王子怎么现在就变得如此木讷,是不是酒喝多了,烧坏了脑袋?

    心存着这样担心的达纳斯,快速地解释道:“阿尔萨斯王子,我的叔父被围困在激流堡,那里的防卫力量极其薄弱,事实上,就在我们现在说话的时候,我的叔父可能正在陷入苦战。我的内心虽然急迫,但是我手下的士兵们不可能马上就准备好,我还要等待他们集结完毕才能带他们回援,我真的很担心我的叔父……”

    达纳斯王子的脸上露出了悲伤的神情——他的父亲离开得很早,母亲也是一样,只留下他和年幼的弟弟克里斯托夫;不过叔父索拉斯对待两兄弟很好,就像自己的父亲一样把自己和克里斯托夫养大,还非常信任地把王国中几乎全部的军队交给自己指挥;现在,被自己视作父亲一般的叔父陷入了兽人的围困之中,自己又怎么能不焦急忧心呢?

    “嗯,这倒是个问题,如果我们的手中没有足够的兵力,那些兽人四散奔逃的时候,我们就没有办法把他们抓回来,这样可能会有不少兽人逃出去,祸害阿拉希高地上的百姓。”阿尔萨斯把两条细细的胳膊围在胸前,一本正经地思考着对策。(未完待续。)

348

    听着阿尔萨斯的话,尽管等待着自己士兵集结完毕的达纳斯心中焦急如焚,可他还是感到了一种诡异的可笑——这还没有和兽人交手呢,这个小家伙就已经开始考虑如何围剿兽人的逃兵了?这跨度也太大了吧?何况,为什么是兽人们变成逃兵呢?还是自己的部队被打垮的可能性大一些吧,不过自己和手下的小伙子们都不会选择投降或者逃跑就是了。

    “先不考虑我能不能击败那些兽人,最重要的是,我担心我的叔父没有办法坚持那么久。大营中的马匹不多,成建制的骑兵也很少,步兵就算拼命奔跑,也需要五个多小时的时间才能到达激流堡,我担心那时候,已经……”说到这里,达纳斯已经说不下去了,他焦急地朝着丹莫德要塞那被穆拉丁打碎了的后门看了一眼——部队还没有集结完毕吗?里克斯怎么还没有过来?

    “五个小时?怎么会是五个小时?就算那家伙再不靠谱,也用不上那么久啊!”阿尔萨斯惊呼了一声,然后又严肃地说道,“不过这也是一个问题,不知道索拉斯国王能不能坚持一个小时。如果坚持一个小时都困难的话,那就真的没有什么办法了……“

    “一个小时?那家伙?谁?阿尔萨斯王子,你在说些什么?”达纳斯被弄得一头雾水,不过看到阿尔萨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他的心里也忍不住开始打鼓——难道自己真的疏忽了什么东西?难道阿尔萨斯王子有什么好办法能救出自己的叔父?是什么呢?法术?可是激流堡连传送门都没有啊,根本没有办法传送到那里去啊!

    “就是她啊!”阿尔萨斯向身后一指。

    “嗯?我吗?”霜之哀伤一直站在阿尔萨斯的身后,看到主人回头指着自己,连忙笑容满面地迎了上去,“主人,你要小霜做什么?”

    “额,小霜……不是你,你让开点。”阿尔萨斯伸手把霜之哀伤拽到了一边,然后抖了抖自己的胳膊,重新一指,“是这家伙。”

    顺着阿尔萨斯的手指,达纳斯定睛一看,顿时恍然大悟——在不远处的篝火边,红龙女王正和温蕾萨坐在长凳上,两个人喜笑颜开地窃窃私语。

    “女王阁下!对了,我怎么把女王阁下给忘了!”达纳斯用手猛敲自己的额头,看得阿尔萨斯心中一紧——达纳斯王子的手上还带着铁指套呢,这么敲不疼吗?

    达纳斯却是一点都没有感觉到疼痛,他心里只是在责怪自己之前的蠢笨——对啊,红龙女王还在这里呢!女王阁下会飞,应该不会比狮鹫慢吧?女王阁下曾经在格瑞姆巴托大战十万兽人,前不久又把围困丹莫德要塞的兽人们赶跑了,想来也不会害怕区区五万名兽人。

    这样一想,所有一切都穿起来了——达纳斯有种拨云望月的感觉——怪不得阿尔萨斯王子一直在说自己不需要担心激流堡的情况;怪不得阿尔萨斯王子一开始就在考虑如何围堵兽人的逃兵,有红龙女王在,这场战斗还有悬念吗?

    唯一没有把握的事情,就是自己的叔父索拉斯国王能不能在红龙女王到达之前守住激流堡了,不过这虽然不容易做到,但可比自己之前设想的结果要好上无数倍了!

    就在达纳斯感慨的时候,里克斯从丹莫德要塞的后门一路小跑着过来,跑到达纳斯的面前,喘着粗气说道:“达……达纳斯王子殿下,部队已经集结完毕了,我……”

    “里克斯,激流堡有救了!”达纳斯高兴地和自己的副官说道。

    “啊?什么?”里克斯一头雾水——他奉达纳斯王子的命令集结萨多尔大桥北端军营中的部队,这些士兵在之前的丹莫德要塞保卫战中一直待命,在兽人们撤退了之后才好不容易得到了休息的机会,现在又要把他们全部集结起来,也着实费了一番力气。

    没想到自己刚跑过来,就看到原本阴郁的达纳斯王子好像换了个人一般高兴;如果不是一直跟随在达阿斯王子身边,知道他和索拉斯国王感情深厚,里克斯还真以为达纳斯王子心存异志,他叔父身陷绝境让他很开心呢!

    阿尔萨斯只觉得达纳斯王子有些不对劲,一点都不像之前那么淡定;当然,阿尔萨斯不知道达纳斯根本就把红龙女王忘到了脑后,还以为这位秃头大叔一惊一乍的是因为过度担心他叔父的安全而精神失常呢。

    “达纳斯王子,虽然和女王阁下结盟让兽人们的这次突袭失去了战略意义,不过我们还是不能掉以轻心;一旦稍有松懈,这群家伙不知道又会玩出什么花样来。”阿尔萨斯提醒道。

    “嗯,没错,这次兽人们真的打在了我们的软肋上,如果不是阿尔萨斯王子你在格瑞姆巴托遇见了女王阁下,我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次突袭……”达纳斯王子点点头,认同了阿尔萨斯的看法,“那么,阿尔萨斯王子,你有什么建议吗?”

    作为一名从军多年的元帅,达纳斯竟然向阿尔萨斯请教作战的方针;虽然只是出于参谋的考虑,但也足以说明他现在对这个不能当作小孩子看待的小王子的重视。

    “嗯……我想,激流堡的军队还是需要继续集结,准时出发;不知道兽人们还有没有后续的手段,还是先把我们的力量都集中起来,应对接下来可能发生的变化也方便一些。”阿尔萨斯说出了自己的第一个建议。

    “不错,我们的军队还是要赶回激流堡。还有吗?”达纳斯王子点了点头,继续询问道。

    “还有一点……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不过这要得到穆拉丁的同意。”阿尔萨斯转头看向了站在一边的穆拉丁?铜须,后者则朝他点了点头,示意他说来听听。

    “我想向铁炉堡的麦格尼国王传信,希望他能够出兵进攻兽人们在巴拉丁海湾的大本营;之前穆拉丁也说过,矮人王国已经做好了反攻的准备,不过我想麦格尼国王的大军是来不及参加我们这次的战斗了,那么突袭兽人的大本营,是一个很致命的选择。”阿尔萨斯阐述着自己的观点。(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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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着阿尔萨斯的话,尽管等待着自己士兵集结完毕的达纳斯心中焦急如焚,可他还是感到了一种诡异的可笑——这还没有和兽人交手呢,这个小家伙就已经开始考虑如何围剿兽人的逃兵了?这跨度也太大了吧?何况,为什么是兽人们变成逃兵呢?还是自己的部队被打垮的可能性大一些吧,不过自己和手下的小伙子们都不会选择投降或者逃跑就是了。

    “先不考虑我能不能击败那些兽人,最重要的是,我担心我的叔父没有办法坚持那么久。大营中的马匹不多,成建制的骑兵也很少,步兵就算拼命奔跑,也需要五个多小时的时间才能到达激流堡,我担心那时候,已经……”说到这里,达纳斯已经说不下去了,他焦急地朝着丹莫德要塞那被穆拉丁打碎了的后门看了一眼——部队还没有集结完毕吗?里克斯怎么还没有过来?

    “五个小时?怎么会是五个小时?就算那家伙再不靠谱,也用不上那么久啊!”阿尔萨斯惊呼了一声,然后又严肃地说道,“不过这也是一个问题,不知道索拉斯国王能不能坚持一个小时。如果坚持一个小时都困难的话,那就真的没有什么办法了……“

    “一个小时?那家伙?谁?阿尔萨斯王子,你在说些什么?”达纳斯被弄得一头雾水,不过看到阿尔萨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他的心里也忍不住开始打鼓——难道自己真的疏忽了什么东西?难道阿尔萨斯王子有什么好办法能救出自己的叔父?是什么呢?法术?可是激流堡连传送门都没有啊,根本没有办法传送到那里去啊!

    “就是她啊!”阿尔萨斯向身后一指。

    “嗯?我吗?”霜之哀伤一直站在阿尔萨斯的身后,看到主人回头指着自己,连忙笑容满面地迎了上去,“主人,你要小霜做什么?”

    “额,小霜……不是你,你让开点。”阿尔萨斯伸手把霜之哀伤拽到了一边,然后抖了抖自己的胳膊,重新一指,“是这家伙。”

    顺着阿尔萨斯的手指,达纳斯定睛一看,顿时恍然大悟——在不远处的篝火边,红龙女王正和温蕾萨坐在长凳上,两个人喜笑颜开地窃窃私语。

    “女王阁下!对了,我怎么把女王阁下给忘了!”达纳斯用手猛敲自己的额头,看得阿尔萨斯心中一紧——达纳斯王子的手上还带着铁指套呢,这么敲不疼吗?

    达纳斯却是一点都没有感觉到疼痛,他心里只是在责怪自己之前的蠢笨——对啊,红龙女王还在这里呢!女王阁下会飞,应该不会比狮鹫慢吧?女王阁下曾经在格瑞姆巴托大战十万兽人,前不久又把围困丹莫德要塞的兽人们赶跑了,想来也不会害怕区区五万名兽人。

    这样一想,所有一切都穿起来了——达纳斯有种拨云望月的感觉——怪不得阿尔萨斯王子一直在说自己不需要担心激流堡的情况;怪不得阿尔萨斯王子一开始就在考虑如何围堵兽人的逃兵,有红龙女王在,这场战斗还有悬念吗?

    唯一没有把握的事情,就是自己的叔父索拉斯国王能不能在红龙女王到达之前守住激流堡了,不过这虽然不容易做到,但可比自己之前设想的结果要好上无数倍了!

    就在达纳斯感慨的时候,里克斯从丹莫德要塞的后门一路小跑着过来,跑到达纳斯的面前,喘着粗气说道:“达……达纳斯王子殿下,部队已经集结完毕了,我……”

    “里克斯,激流堡有救了!”达纳斯高兴地和自己的副官说道。

    “啊?什么?”里克斯一头雾水——他奉达纳斯王子的命令集结萨多尔大桥北端军营中的部队,这些士兵在之前的丹莫德要塞保卫战中一直待命,在兽人们撤退了之后才好不容易得到了休息的机会,现在又要把他们全部集结起来,也着实费了一番力气。

    没想到自己刚跑过来,就看到原本阴郁的达纳斯王子好像换了个人一般高兴;如果不是一直跟随在达阿斯王子身边,知道他和索拉斯国王感情深厚,里克斯还真以为达纳斯王子心存异志,他叔父身陷绝境让他很开心呢!

    阿尔萨斯只觉得达纳斯王子有些不对劲,一点都不像之前那么淡定;当然,阿尔萨斯不知道达纳斯根本就把红龙女王忘到了脑后,还以为这位秃头大叔一惊一乍的是因为过度担心他叔父的安全而精神失常呢。

    “达纳斯王子,虽然和女王阁下结盟让兽人们的这次突袭失去了战略意义,不过我们还是不能掉以轻心;一旦稍有松懈,这群家伙不知道又会玩出什么花样来。”阿尔萨斯提醒道。

    “嗯,没错,这次兽人们真的打在了我们的软肋上,如果不是阿尔萨斯王子你在格瑞姆巴托遇见了女王阁下,我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次突袭……”达纳斯王子点点头,认同了阿尔萨斯的看法,“那么,阿尔萨斯王子,你有什么建议吗?”

    作为一名从军多年的元帅,达纳斯竟然向阿尔萨斯请教作战的方针;虽然只是出于参谋的考虑,但也足以说明他现在对这个不能当作小孩子看待的小王子的重视。

    “嗯……我想,激流堡的军队还是需要继续集结,准时出发;不知道兽人们还有没有后续的手段,还是先把我们的力量都集中起来,应对接下来可能发生的变化也方便一些。”阿尔萨斯说出了自己的第一个建议。

    “不错,我们的军队还是要赶回激流堡。还有吗?”达纳斯王子点了点头,继续询问道。

    “还有一点……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不过这要得到穆拉丁的同意。”阿尔萨斯转头看向了站在一边的穆拉丁?铜须,后者则朝他点了点头,示意他说来听听。

    “我想向铁炉堡的麦格尼国王传信,希望他能够出兵进攻兽人们在巴拉丁海湾的大本营;之前穆拉丁也说过,矮人王国已经做好了反攻的准备,不过我想麦格尼国王的大军是来不及参加我们这次的战斗了,那么突袭兽人的大本营,是一个很致命的选择。”阿尔萨斯阐述着自己的观点。(未完待续。)

350

    阿尔萨斯的算术可是他父亲的财政大臣阿方索大人教授的,据说阿方索大人可以不用依靠任何算筹,就进行千以内的加减法(西方人的计算能力真是无力吐槽)。不过看样子红龙女王的算术是没人教的,连数数都不会。

    “就是三个人啊,那家伙又不是人。”红龙女王朝着霜之哀伤扬了扬下巴。

    “呀,女王阁下,你怎么骂人呢……”温蕾萨小声儿在红龙女王身边提醒她要注意素质——霜女士被女王阁下这么说,不会生气吧?

    霜之哀伤当然不会生气,她本来就不是人;阿尔萨斯也不想再和红龙女王争辩三个人和四个人究竟有什么区别,只是和颜悦色地说服红龙女王赶紧变成龙形,载着自己一行人飞到激流堡去——虽然现在时间充裕了许多,但也浪费不起,毕竟人命关天,自己一行人晚到一会儿,就有可能有人死在兽人的进攻中。

    “我不!三个一起上已经是我的极限了!红龙女王任性地喊着。(三个就是极限?因为只有三个洞?)

    “那就没办法了……”阿尔萨斯叹了一口气。

    达纳斯听见阿尔萨斯这样说,还以为他已经放弃了,刚急着想要说什么,却只见阿尔萨斯有些意兴阑珊地挥了挥手:“小霜,上!”

    “好的,主人!”霜之哀伤早已经蓄势待发很久了,她挺着鼓鼓的小/胸/脯,抢先一步跨到主人身前,朝着红龙女王大喝了一声:“大蠢龙,你……”

    “我我我我我……我错了,我这就变身给你们骑,我真的错了,千万不要把我扔到……唔……”红龙女王被吓了一大跳,还没等霜之哀伤说完,就连忙从长条凳上跳了起来,一脸惊恐地求饶。

    且不说她猛然起身差点连累温蕾萨摔倒在地上,她话刚说了一半,阿尔萨斯就连忙跑到她面前,跳起来伸手堵住了她的嘴巴,阻止她继续说下去——要是她说出来什么“把她扔到**居人巢**中当产卵机器”这样的话,不知道会引起多少误解呢。

    真无聊……霜之哀伤娇俏的小脸一下子就垮了下去——真没劲,自己还没有开始玩,那头大蠢龙就认输了!

    达纳斯和穆拉丁相视无语,甚至达纳斯的心中,都已经对这场战斗重新担忧起来了——这只红龙女王真的靠得住吗?

    如果真的是能够杀死十万兽人的红龙女王,怎么在阿尔萨斯王子面前这么……怎么说呢,一点都没有神祗的样子啊?之前的让座还有现在都是,好像阿尔萨斯王子的未婚妻一开口,女王阁下就马上怂了啊!

    “嗯,好了,女王阁下你赶快变形吧,我们一直向着西北方向飞,就能飞到激流堡了。达纳斯王子,穆拉丁,等一下你俩和我们站在一起就可以了,女王阁下的背上很安全的……哦对了,还有你,温蕾萨。”阿尔萨斯的视线转了一圈,停留在高等精灵游侠温蕾萨的脸上。

    “干……干嘛?”温蕾萨被吓了一跳,明明自己一直乖乖地站在一边,不知道这个人类小色/鬼为什么突然就提到了自己。

    “你去把厕所上好。”阿尔萨斯面无表情地叮嘱道。

    “你……呀!”温蕾萨的脸腾地红了,她红润的嘴唇微张,半天没有说出话来,然后在达纳斯等人奇怪的目光下慌慌张张地从阿尔萨斯身边跑开,跌跌撞撞地跑了两步之后,才扭过头来,可怜巴巴地问道:“厕所在哪?”

    【【可恶的阿尔萨斯,如果你不提醒温蕾萨上厕所的话,我不是又可以像之前那样撒泡尿写十几章了吗?可恶!——by白夜叉银时】】

    也不知道作为战争堡垒使用的丹莫德要塞中有没有女性专用的厕所,让我们先把视线移回到被兽人大军重重围困的激流堡。

    虽然还不知道丹莫德要塞将会对自己有着强有力的支援,但索拉斯国王已经得知了洛丹伦和暴风城联军的两万余骑兵距离激流堡已经不远了的消息,这也更加坚定了他坚守待援的信心。

    “投石准备~~”德容高声呼喊道。

    随着命令的发出,在激流堡城墙内壁的墙垛口边上,两两一组的宫廷侍卫们吃力地把早已经准备好的投石推到墙垛上摆好。

    德容手握着自己的双手大剑,猫着腰从墙垛的缺口处向城下查看;兽人们攻城在即,包括索拉斯国王在内的所有人,都小心地隐蔽着自己的身体,没有人还会大大咧咧地站在城墙边上了。

    “敌人要使用弓箭了,注意隐蔽!”德容大声提醒着自己的士兵。

    话音未落,一阵遮天蔽日的箭雨就从城墙下方飞了上来;在蓝白相间的月光中,铁簇的箭头上闪着寒霜点点。

    叮叮当当的一阵乱响,大部分弓箭都掉在了激流堡城头宽敞的过道上,几乎没有造成人员伤亡;从城下射上来的箭矢本就力有不逮,就算撞击在城砖上再弹到士兵们的身上,也软弱得连战袍都很难穿透。

    “可恶!”德容咬了咬牙——兵种的缺失,让激流堡的城墙上几乎没有弓箭手的存在,这也意味着他们无法对兽人们的弓箭压制予以还击。

    小心翼翼地从墙垛口处露出一只眼睛,德容看到城外的兽人大军已经集结完毕,一个黑压压的看上去有数千人的方阵正在弓箭的掩护下朝着激流堡的城门移动过来。

    “准备防御!”德容收回了自己的脑袋,大声喊道;与此同时,一枚流矢“叮”的一声撞击在他刚刚露头的地方,被坚硬的城砖磕飞,消失在夜色中。

    好险……德容下意识地抹了抹自己的额头——野外,就是仰角,兽人们的弓箭手几乎不可能进行瞄准;如果这样都会被箭矢射中的话,那也只能说太倒霉了。

    少数从贵族护卫队中征调过来的卫士们持有着激流堡仅有的几件弓弩,他们纷纷透过墙垛的缺口处向城墙下逐渐接近的兽人射击,不过效果不佳。

    因为同样的原因在城墙上也很难进行瞄准,不是成建制的弓箭手的射击几乎就没有效果;即便有少量倒霉的兽人被箭矢射中,倒在地上,也只是被身后的同伴前进的步伐碾在脚下,化成肉泥。(未完待续。)

351

    很快,兽人的大军已经突击到了激流堡城下,一只只面目狰狞的兽人蜂拥而上,用自己的身体和武器猛烈地撞击着激流堡的大门。

    厚重的包铁大门在剧烈的撞击下发出吱呀的声音,但德容却不是很担心大门会被攻破;城门主体虽然是木质的,不过没有足够巨大的冲车和撞木,肯定没有办法突破城门;不管兽人们是从哪里登陆的,它们毕竟是远道而来,不太可能携带过于笨重的攻城器械,而阿拉希高地本就缺乏大片的成林,激流堡附近自然也没有足够粗大的木头来制作撞木。

    除了进攻城门,不少兽人还收起了自己的刀刃,沿着城门两侧,借助着城墙墙面上一些不规则突出的城砖和缺口,奋力向城墙上攀爬着。

    激流堡是在当年阿拉索帝国的王城激流城的基础上建筑起来的,一方面在斯托姆加德王国建国过程中久经战乱,另一方面在王国立国后又一直不曾受到过军事威胁,年久失修,城墙的墙面上缺口很多,并不难于攀爬。

    很快,激流堡城墙面向城外的一侧墙面上,就爬满了想要到达城头的兽人。

    “放投石!”德容通过城墙的缺口观察到了这一点,他大声命令自己的手下。

    随着一阵阵轰隆的响声,一块块投石被从墙垛口推落,沿着城墙的墙面笔直地掉了下去;这些投石,都是德容利用兽人们还没有发动进攻的宝贵时间,拆除了城墙附近的民居得到的。

    一声声惨叫从城墙下发出,德容知道,那是那些攀爬在城墙上的兽人被投石击中,坠落到地面时发出的声音。

    因为惧怕误伤自己的先头部队,兽人们早已经停止了向激流堡射击;德容也可以放心地探出头去,看看这一次的防守取得了怎样的成果。

    城墙墙面上的兽人少了很多,应该都是被投石砸下去了;不过在城墙下方,依然有着密密麻麻的兽人群集着等待攀爬城墙。

    拆除民居并不太容易,石头和滚木也不是那么容易获得,再加上时间来不及,德容准备的投石仅仅在几轮的消耗中就使用一空了。

    “准备作战!”德容高呼了一声,后退了两步,挺起了手中的双手大剑,静静地等候着第一批兽人登上城墙。

    “嗷呜!”

    一声怪叫,在德容身边不远处,一名兽人率先爬上了城墙;它粗壮的绿色双臂搭在城垛上,虬结的肌肉紧绷着,龇着獠牙的血盆大口发出震慑般的咆哮声,努力想要爬上城头。

    “去死吧,怪物!”一名宫廷侍卫大喊了一声,手上的长矛用力捅出,将那名兽人的脑袋捅了个对穿。

    临死前的惨嚎声响彻夜空,那名宫廷侍卫却不为所动,冷静地用一只脚蹬踏着城墙,用力向后一拽,把自己的长矛从兽人的脑袋中抽了出来。

    那名兽人的双目向外突出着,眼珠几乎就要掉出来;它脸上狰狞的表情依旧,然而两眼中凶狠的眼神却逐渐暗淡。

    额头中间,一个巨大的圆形创口不停地向外流着红白相间的液体,很快,它的双手失去了力气,巨大的爪子松开了激流堡城头的城砖,无力地向后一仰,身体坠落向地面。

    第一只登城的兽人就这样死了,然而,更多的兽人正前赴后继地向激流堡的城头进攻;宫廷侍卫们靠近城墙,不停地用手中的长矛和刀剑在兽人们露出城墙的身体上划出大大小小的创口,将敌人赶下城墙。

    然而兽人们并不是全无还手之力,很多兽人凭借着强壮的身体,只是双手在城墙上搭了一下,悬在城墙外的双脚猛地一蹬墙体,整个身体就借力飞上了城头。

    随着越来越多的兽人跃上城头,宫廷侍卫们逐渐陷入了苦战;他们无法再居高临下地杀伤兽人,而是被迫和兽人们进行面对面的短兵相接。

    所幸,索拉斯国王的宫廷侍卫都是从最精锐的兵团中选拔出来的,他们每一个人都有着极强的单兵作战能力,身高和体型甚至和大部分兽人不相上下。

    依靠着自己强壮的体魄,宫廷侍卫们和兽人的先遣部队搏了个势均力敌;随着刀光剑影的闪动,一具具尸体倒下,有人类的,也有兽人的,鲜血在城墙的过道上流淌,汇成红色的溪流,让整个城墙上弥散出一股土腥的味道。

    “去死吧,怪物,你竟敢踏上我的领地!”索拉斯国王咆哮着用自己的战锤把一名兽人的脑袋砸烂,硕大的绿色头颅有如一个西瓜般炸开,红的白的溅了索拉斯国王一头一脸。

    然而这位国王陛下并没有擦拭的时间,他挤了挤眼睛,稍稍恢复了视力,便怒吼着扑向了另一个对手。

    在索拉斯国王的身侧,加林?托尔贝恩手持双手大剑,脚下踏着稳健的步伐,中规中矩地和自己的对手搏斗着。

    直到此时,加林王子才明白兽人们的强大,这种怪物有着远超人类的力量和速度,即便是从很小的时候便得到了很好的军事训练的加林,应付起来也不能有丝毫的大意。

    “哈!”

    加林大吼了一声,一个大力劈斩将自己的对手逼退了一步,他刚要乘胜追击,却发现一柄金色的战锤从侧面抡了过来,将他的对手胸口处凿出了一个血肉模糊的大坑。

    “父亲!”加林停下了身体上的动作,看着抢夺了自己对手的索拉斯国王,大喊了一声——而后者正拄着自己的双手锤喘气,脸上却满是得意洋洋的表情。

    “你的动作太慢了,加林,要多向我学着点,你还年轻!”索拉斯国王毫不顾忌地在自己的儿子面前自夸道。

    加林却没有说话,他猛地向自己的父亲扑了过去,在索拉斯国王惊愕的眼神中,把自己的双手剑捅向了自己父亲……的身后。

    利刃入体的声音在喧嚣的战场上显得悄无声息,索拉斯国王回过头,看到一只兽人正高举着手中的战斧,想要偷袭自己的后背,却被加林的双手大剑当胸捅了进去,鲜红的血沫正从这只兽人的嘴角不停流出,它的身体晃了晃,然后随着加林抽回大剑的动作向地面上软倒了下去。(未完待续。)

352

    “要多加小心啊,父亲,你毕竟不再年轻了!”加林甩了甩自己双手剑上的肉沫和血痕,大笑着回击自己的父亲。

    “哈哈,你这小子!”索拉斯国王也笑了两声儿,然后敏捷地扑向了正不断涌上城头的兽人,动作看上去一点都不像是个半截身子入土的老头子。

    自己的父亲都这样生猛,加林王子怎能落后,他同样怒吼着向兽人大军冲了上去。

    在国王陛下和王子殿下的英勇鼓舞下,宫廷侍卫们爆发出了强大的战斗力,他们奋勇作战,将原本已经有些步步紧逼、把人类防线向后压了几步的兽人军队又顶了回去。

    库尔班客手中反握着两柄单手剑,飞快地游走在索拉斯国王周围,收割掉一只只兽人的生命。

    和索拉斯国王父子完全不同的是,库尔班客的手段简直就像是在舞蹈——他如蝴蝶穿花般跃动着死亡之舞,动作轻盈得几乎不可捉摸;闪耀着寒光的剑锋转轮般滑过兽人们的咽喉和四肢要害,带走一蓬蓬血花。

    一边和兽人战斗着,一边瞟着库尔班客的身姿,德容心中不由得暗暗心惊——没想到这位平日里长居深宫之中的内侍长大人,竟然有着这样独特的身手?

    混迹在贵族上流社会多年的德容,一时间忍不住想起了曾经听说过的那些传闻——据说索拉斯国王陛下刚登上王位的时候,因为他过于年轻,而且又是因为兄长早亡才得到的继承权,很多贵族都有心成为军阀,暗中蠢蠢欲动。

    同时,贵族中还有几个老家伙,虽然没有想着取代托尔贝恩家族自立,但却希望能够建立议会制度,获取更大的权力。

    在这样困难的境地中,索拉斯国王陛下却克服了所有的困难,最终牢牢地掌握住了王权,在这个过程中,最为离奇的就是,几名顽固的限制王权的主张者前无声息的诡异死亡。

    贵族中隐隐有传闻,当年那几名主要竞争对手的死亡,就是因为索拉斯国王掌握着一支名为暗夜刺客的杀手队伍,这些杀手活动在常人的视野之外,却忠诚地为索拉斯国王收割走每一位敌对者的生命。

    德容对这种说法一直嗤之以鼻——王权的巩固怎么可能单靠暗杀的手段?那样只会带给人恐慌,而不是臣服;不过现在,看到库尔班客在战场上的游刃有余,德容也不由得开始有些相信“暗夜刺客”这种说法的真实性了——库尔班客大人现在的样子,简直就和“暗夜刺客”的形容一模一样啊!

    “德容,你在想些什么?”恍惚间,德容感受到了身体左侧传来一股巨大的力量,把他顶向了一边。

    回过神的德容,看到了自己刚刚站立的位置对面,一只面目狰狞的兽人被一柄双手大剑砍下了右臂,正捂着伤口哀嚎,持着战斧的断臂掉在地上,正在不停地抽动着。

    “刷拉”的一声,德容没有犹豫,一剑洞穿了面前兽人的身体,用脚踩着兽人的尸体拔出了自己的双手大剑,德容才有机会对自己的救命恩人道谢:“罗宾,谢了!”

    “哼!”罗宾拖着一条残腿,在他的身后,是几名同样身有残疾的激流堡老兵;这些老兵在体力和格斗能力上都和兽人有着比较大的差距,但是他们聪明地采用了小规模的团队阵型,依靠小范围内的以少打多,顽强地战斗在战场上,在杀死兽人的同时,也很好地保护了自己。

    “哼,你的命是我的,在我干掉你之前,可别被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兽人干掉了!”罗宾背靠着自己的几名战友,对德容说道。

    “哈哈,不会的!”德容听出了罗宾语气中的言不由衷,他飞快地移动到了罗宾的身边,加入了罗宾和那几名老兵的阵营。

    和战友背靠背,德容打量着越来越多地涌上城头的兽人;宫廷侍卫的数目还是有限,兽人们一旦在城墙的某一段站稳了脚跟,就会有更多的兽人通过这段城墙爬上来,向周围扩散蔓延,到了现在,每一处城墙都已经失守了,宫廷侍卫们和兽人在城墙的过道上捉对厮杀,顽强地等待着救援的到来。

    究竟已经过去多久了?德容此时已经没有了时间观念,他只知道兽人还没有退兵,他就要战斗下去。

    就在这时,德容忽然听见了几声“嗖嗖”的响声,顺着声音的来源看去,德容忍不住大惊失色——一条条绳索被从城墙下抛了上来,然后绳子被猛然间绷直,顶端的金属钩头牢牢地勾住了激流堡的城头。

    “不好,砍断那些钩索!”德容大声命令道,同时第一个扑向了兽人们身后的城墙垛口。

    没有绳索的帮助,兽人们只能靠攀爬登上城头,这样既危险,又不便利;可是如果被兽人们把这些绳索稳固在城墙上,顺着绳索爬上激流堡的城头就简直是小菜一碟,若是兽人们以那样的速率涌上城头,这几千宫廷卫士可绝对挡不住。

    在队长的命令下,宫廷侍卫们重新鼓舞起疲倦的身躯,奋力向城墙边上冲过去,稍有机会,就猱身而上,斩断铁钩爪下面紧绷着的绳索。

    当然,为了达到这一目的,宫廷侍卫们付出的代价也是极大的,他们为了切断绳索,不得不放弃了对自己背后的防御,不少宫廷侍卫也因为奋力去砍断绳索,而惨死在城墙垛口处。

    德容连劈带砍,疯了一般击退面前的敌人,抢到了城墙边,举起双手剑就砍向了一道绳索。

    绳索应声而断,德容却没有停歇,而是挥舞着大剑左右切割附近的其他绳索;就在这时,德容忽然听到了一声大喊:“小心!”

    当德容回身的时候,只看见两名兽人一起挥舞着武器,咆哮着向自己袭来;德容用自己的大剑格挡住了其中一名兽人的战锤,却没有办法顾忌另一名兽人了;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锋利的斧刃一点点靠近自己的毫无防备的后背,期望自己的铠甲能够抵挡这一次攻击——尽管这是不现实的奢望。(未完待续。)

353

    “扑嗤“一声,利刃入体的声音轻响,德容却没有感受到想象中的痛楚。

    怎么回事?德容来不及仔细思考,他奋力用手中的大剑格开了面前兽人的战锤,然后把大剑送入了对方的胸膛。

    解决了面前的敌人,德容马上回过头来——不出所料,罗宾就站在他的身后,身体微微倾斜着,同样的制式双手大剑穿透了另一名兽人的脖颈。

    “哈哈,罗宾,你又救了我一次!”德容开心地拍了拍战友的肩膀,半开玩笑地说道,“没想到这么多年,你的身手却怎么下滑嘛!怎么,你这个园丁平时还兼职做护卫吗?”

    在手刚一按上罗宾的肩膀时,德容才感到一丝不对劲——太软了,罗宾的身子上,仿佛全无支撑的力道一般,被自己轻轻一拍,就是向下一垮。

    德容的心中涌起了不祥的预感,他连忙扔掉了手中的武器,一把将罗宾正在缓缓倒下的身体抱住,同时还大声喊着:“罗宾,你……”

    罗宾身体向后仰倒在德容的身上,德容的话音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飞禽一般戛然而止,只能发出“嗬嗬”的意义不明的嘶吼。

    在罗宾的胸膛上,一柄战斧造成了巨大的创伤;兽人的力量是如此巨大,那柄战斧的半个斧头都砸进了罗宾的胸膛。

    制式的板甲没有能够抵御这一次攻击,创口边的铁甲塌陷着,中间是被锋利斧刃切割开的裂口;鲜血从裂口处不断涌出,很快****了罗宾红色的激流堡战袍。

    “咳……”罗宾的嘴角冒出了带着气泡的血沫,他的左手抬了抬,想要抓住德容的臂膀,却终究没有成功。

    “罗宾,你不要说话……”德容的泪水止不住地涌了出来,尽管心里明白自己是在战场上,尽管知道自己现在应该拿起武器,阻止那些兽人们继续侵犯自己的王都,可是德容怎么能抛下罗宾不管?短短的几分钟里,他已经救了自己两次了——而且还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德容并不是养尊处优的老爷兵,他的实战经验很丰富,不然也坐不上宫廷侍卫队长的位子。从罗宾此时的伤势来看,德容知道那兽人的战斧已经深深地伤害到了罗宾的肺部,罗宾嘴角不断流出的鲜血中满是气泡就可以印证这一点。

    阿拉希高地上极少出现法师,连牧师也很少。前不久,激流堡仅有的一支牧师队伍,也被大主教阿隆索斯?法奥召集到了洛丹伦王城,因此激流堡的城头并没有牧师的存在,至于医生……就算是最好的医生,也难以治活现在的罗宾了。

    “嗬嗬……”罗宾的喉头处传来一阵响动,这小小的动作对现在的他来说也过于激烈,更多的血液从他的嘴角和胸口处的伤口流出。

    “你……记住,你的命……是我的,可别被那些兽人拿去了……”罗宾勉强说出了自己想对德容说的最后一句话。

    “我知道……我知道……”德容无能为力地看着自己的战友一步步走向死亡,血污的激流堡战袍上又增添了新的色彩,在明亮的月光下红得耀眼,宛若死亡玫瑰在肆意绽放。

    “我看到……苔丝了……她的头上,是光……”罗宾嘟囔着些德容听不懂的话语。

    德容知道,这是罗宾死前的回光返照,因为失血过多,他现在已经产生幻觉了。只是这幻觉在此时竟是如此美妙,对于濒死的罗宾来说,能够看到他一生的挚爱苔丝的幻影,也算是一种告慰。

    “替我们……报仇,杀光这群……狗杂碎!”罗宾原本无力垂在身体两侧的双手猛地抓住了德容抱着他的臂膀,力气大得让德容皱起了眉头。

    看到罗宾死死地盯着自己,德容强忍着心中的悲痛,坚定地点了点头——报仇,为罗宾,为苔丝,为所有死在兽人手中的阿拉希高地的平民和士兵报仇,只要自己还活着,只要阿拉希高地上还有一个能拿起武器的男人活着,斯托姆加德王国和兽人和巨魔之间的血海深仇,就不死不休。

    得到了德容的答复,罗宾似乎满足了,他手上的力气一下子衰弱了许多,终于还是无力地垂到了地上;他的双眼逐渐失去了神采,温热的血液依然从伤口和嘴角不断流出,然而德容却感受到了一阵战栗的寒冷——罗宾死了。

    “疯狗”罗宾死了——在当年那场剿灭山贼的战斗中,还是新丁的罗宾突然爆发出了凶悍的斗志,即便是一条腿在战斗中被倒下的大车碾断,也无法阻止他继续战斗——在那场战斗之后,他得到了这样的称号。

    这甚至谈不上是一个外号,只是用来形容他的疯狂而已——在激流堡的民兵团中,被称作“疯狗”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无论是“疯狗”,还是罗宾,德容现在只知道,自己的战友死了,为了救自己,死在了兽人的手中——而且还带着遗憾而死,他终于没有看到那些兽人被彻底消灭在艾泽拉斯世界的那一天。

    德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看到那一天——如果有可能,他希望自己可以替罗宾看到那一天的到来。

    抱着罗宾逐渐冰凉的尸体,德容挤落眼眶中的泪水,抬起头来环视四周。

    兽人们如黑暗潮水般涌上了激流堡的城头,然而宫廷侍卫们却始终像海浪中飘摇的渔船一般,不,是像海水中最坚硬的礁石一般,任凭海浪风雨吹打拍击,却顽强不屈,坚不可摧。

    在德容的视线范围之内,不断地有宫廷侍卫倒下;但每一位勇士在死亡之前,都要带走更多敌人的生命。

    即便是被凶残的兽人砍掉了臂膀,宫廷侍卫们也会扑上去咬住这些侵略者的咽喉,用锋利的牙齿洞穿他们的喉管,任凭敌人哀嚎惨叫,都绝不松口,知道另一名敌人切掉他们的头颅。

    尽管兽人们像野兽般凶残,但在家园和荣誉面临侵袭的时候,宫廷侍卫和退伍伤残老兵们爆发出了比野兽更为凶残的斗志。

    在这群殊死搏命的勇士面前,兽人们终于也感受到了死亡的恐惧;他们混乱着向后退却,被驱赶到城墙边乱成一团。(未完待续。)

354

    轻轻地放下了罗宾的尸体,德容帮助自己的战友合上了双眼。捡起被自己扔在一边的双手大剑,德容缓缓地站起身。

    在不远处的城墙垛口处,一只兽人用粗壮的双臂扳住了垛口,正在拼命努力想要爬上城头。

    “去死吧,怪物!”德容抢上一步,奋力用手中的双手剑劈向了那只兽人。

    锋利的剑刃在一瞬间就切断了兽人的双臂,它惨叫着跌落下城墙;剑锋的去势不减,狠狠地击在墙砖上,溅起一蓬火星。

    德容的动作却并没有停顿,他来到城墙边,放眼向城墙下看去;触目所及,整个城墙上密密麻麻地爬满了兽人,它们像蚂蚁一般蠕动着向城墙上进发。

    “来吧,怪物们!”德容大吼了一声,把自己的双手大剑放在了一边,拖着一具兽人的尸体,当作投石一般朝着城墙下方扔了下去。

    就在距离德容不远处的地方,索拉斯国王依旧挥舞着他金色的双手锤,在兽人中肆意冲杀;加林王子和库尔班客紧紧地跟随在他的身旁,三个人组成的小分队对于兽人登城的先遣部队造成了极大的冲击。

    时间已经过去不少了,索拉斯国王由于年龄所限,挥舞战锤的动作也不像之前那样自如;加林王子的铠甲上多了几处破损,左肩的行动也不那么便利——那是在一次和兽人比拼力量的时候受了拉伤。

    库尔班客的动作依旧如蝴蝶穿花,可是即便是敏捷如他,那身皮甲上也逐渐被鲜血染红——当然,大部分是属于敌人的。

    激流堡的城头上,每一个斯托姆加德王国的军人都在奋勇作战;一些贵族在维系了城内的秩序之后,也纷纷带着自己的家仆和卫兵赶到了城墙上,参与进抵御兽人进攻的战斗中。

    喊杀声扰乱了月夜的安宁,在居民区靠近城门的位置,无助的女人们紧紧搂住她们的孩子,向圣光祈祷着这个杀戮和喧嚣的夜晚尽快结束。

    不只是平民们,就连正在战斗中的士兵们也是如此——虽然拼尽了最后的几分力气,但所有正在战斗的人都心知肚明——激流堡挺不了太久,援兵在哪里?

    “这群废物。”奥格瑞姆站在那个被他当作了临时指挥台的山丘上,破口大骂。

    “……”基尔罗格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担任第一批主攻任务的正是他的血窟氏族,眼看着自己的族人对城门的进攻无果,在城墙上又步步后退,基尔罗格羞愧难当。

    “不过没关系,我们还有很多时间。基尔罗格,你去传达我的命令,让各个氏族都集结一部分战士,参与到进攻这城堡的战斗中去;我们的族人也需要练习一下如何攻城,没有什么比这座守备力量虽然顽强却很衰弱的城市更适合了。”奥格瑞姆吩咐道。

    “是,毁灭之锤。”基尔罗格领命而去。祖金在一边闲得来回踱步,一副很焦躁的样子;终于,巨魔帝国的皇帝停了下来,对奥格瑞姆大声说道:“奥格瑞姆,我的族人什么时候可以攻上去?”

    你的族人?——奥格瑞姆在心里一哂——他现在已经不对祖金抱有什么希望了,如果不是兽人在这片土地上可以团结的力量实在太少,他早就抛弃这群盟友了——这家伙还想让他的族人参与进攻?那群家伙真的能打仗吗?他们不会打到一半蹲下来聚餐吗?

    为了防止祖金和他手下的巨魔们添乱,奥格瑞姆打算给他们找点别的事情做做:“祖金,你派几个族人,一路向西,沿途注意观察有没有人类军队的踪迹,如果遇到了人类的援兵,马上回来报告我。”

    “这个没问题。”祖金点了点头,然后又问道,“那我呢?我能做些什么?我可以去进攻那座城市吗?我感觉到了无数鲜美的食物在向我招手。”

    “你就在这里老实呆着!”奥格瑞姆咆哮着说道——吃吃吃,除了吃这只巨魔还知道些什么?

    不过奥格瑞姆很快意识到了自己的语气有些太重了,他舒缓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压低了音量说道:“你就在这里呆着,你们巨魔是一只奇兵,不到万不得已,不能轻易动用。”

    “哦,好的。”出乎奥格瑞姆的意料,祖金很慷慨地答应了——当然,如果奥格瑞姆知道祖金心中想的其实是诸如“哈哈哈,原来我们巨魔这样重要啊!也对,重要的部队自然不能轻易上场,我懂了”这样的念头时,不知道会不会气得吐血。

    很快,更多氏族的兽人投入了战斗;相比较来说,血窟氏族并不是战斗力最强的兽人氏族,战歌氏族被派出去进攻丹莫德要塞不在大军中,现有的几个氏族中,黑石氏族和雷王氏族的兽人们的战斗力都远超血库氏族,火刃氏族的战斗力也一直在各个氏族中名列前茅。

    这些氏族的加入,大大增强了兽人们对城头的冲击力;雷王氏族的兽人们使用着强大的远程武器,火刃氏族的兽人们则持有着独特的单刃厚背长剑,活跃在城头的战场上,如鬼魅般收割走激流堡宫廷侍卫们的生命,掀起一轮死亡的剑刃风暴。

    以索拉斯国王为首的激流堡抵抗势力很快便感觉到了骤然变大的压力;宫廷侍卫们组成的战线不断收缩,直至兽人们占据了城墙上的半壁江山。

    然而,即使是兵力收缩靠拢,宫廷侍卫们依然在持续着减员;雷王氏族的兽人们躲在黑石氏族兽人的身体后面,用投掷武器和弓箭对宫廷侍卫们造成了大量的杀伤。

    手持长矛的宫廷侍卫和使用双手剑的宫廷侍卫交错排列,顽强地依靠阵型和装备上的些微优势和兽人们抗衡着。

    索拉斯国王坚持战斗在最前线,他的金色双手锤的锤头,已经被兽人们的血迹和肉沫覆盖,添上了斑驳的红褐色。

    加林王子和库尔班客护卫在索拉斯国王的两侧,然而即便是在儿子和忠仆的协助下,索拉斯国王的身上依旧中了两箭——可笑的是,箭矢的箭杆上还刻着暴风城工匠制作的字样——这是兽人们攻下暴风城之后缴获的战略物资之一,幸运的是,因为穿着精心打造的铠甲,箭头只是触及到了索拉斯国王的肉皮。(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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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霜之哀伤不可能这么萌介绍:
关于我的霜之哀伤不可能这么萌:
黑暗之门开启后二十年,洛丹伦的王子,人类阿尔萨斯拔出了霜之哀伤,亡灵天灾席卷艾泽拉斯;七年之后,灰烬审判军攻陷冰冠堡垒,大领主提里奥?弗丁击杀阿尔萨斯,毁掉了霜之哀伤,一场动乱就此结束。
得到霜之哀伤之后,阿尔萨斯背叛了自己的王国,抛弃了自己的人民,杀死了自己的父亲和老师;如果一切重头来过,他会做出不同的选择么?
时间的长河中闪过一朵不起眼的浪花,故事的发展拐向了一条新的支流,前方的未来,是青铜龙王诺兹多姆都无法看穿的迷雾;萨尔,吉安娜,加尔鲁什·地狱咆哮,在扭转的时间面前,我们所熟知的一切人物和事件,会迎来怎样不为人知的结局?
谨以此书献给全世界所有魔兽剧情爱好者,希望你们能在阅读中分享我写作时的乐趣。——by克里斯蒂娜·戈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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