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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白夜叉银时     我的霜之哀伤不可能这么萌txt下载     我的霜之哀伤不可能这么萌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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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这里吧。”阿尔萨斯对着身边的温蕾萨,微微点头说道。

    “可是,会不会太靠里了?好像还是会淋在……女王阁下的身上啊?”温蕾萨小心翼翼地攥住阿尔萨斯的手,轻轻地把身体探出红龙女王的脊背边缘,都不敢朝下看,就连忙缩了回来,表情有些为难。

    “你只能尿这么远吗?”阿尔萨斯不屑一顾地撇了撇嘴——真是没用,这也叫远?阿尔萨斯还记得在随着霜之哀伤穿越时间流之前,小时候的自己也曾经干过和瓦里安比赛谁尿得更远这种荒唐的事情,如果没有风的干扰,自己从刚刚红龙女王的翅膀那里就可以尿到这边了。

    “太失礼了,我……我……”温蕾萨气得扬起一只手想要去打阿尔萨斯,虽然最后忍住了,不过温蕾萨**平坦的胸膛还是被气得一鼓一鼓的,看上去就连那两个遗憾的小山丘都变大了一些。

    “哦对不起,忘了你是女士……好吧,再往外一点……不过快些吧,你的时间不多了。”阿尔萨斯看到温蕾萨的反应,才意识到自己的愚蠢——身边这个,不是那个和自己无话不谈,可以胡乱开玩笑的瓦里安,而是一名真正的女士!而自己却在嘲笑她尿得没有自己远?圣光在上,洛丹伦王国未来的国王,丢脸都丢到奎尔萨拉斯了!脸上赧赧的阿尔萨斯连忙岔开了话题,假装在为温蕾萨着想。

    “好……好了……”温蕾萨又向前走了两小步,然后停下来,低着头不敢看阿尔萨斯,小声儿说道。

    “那……那我转过去,你可以……你可以抓着我的腿。”阿尔萨斯松开了扣着温蕾萨掌心的手,想要背过身去。

    “别……阿尔萨斯……别放手!”阿尔萨斯松开了自己的手,温蕾萨却不同意,她紧紧扣住阿尔萨斯的手腕,不让他就这么松开。

    “那你……那我……怎么……”阿尔萨斯用另一只手挠了挠金黄色的头发,心里长叹了一口气——好憋屈,和这样的温蕾萨说话真的好憋屈!明明心里有无数的话想说,可是到了嘴边,却发现什么都说不出来——难道要自己对一名女士说出“我不松手那你怎么撒尿”这样的话吗?

    “你……你背过去,蹲下……我……我拉着你……”温蕾萨支支吾吾地指点着阿尔萨斯做出一系列复杂的动作,看到对方在发愣,还忍不住红着脸催促道,“快点啊,没时间了!”

    “好……好吧。”阿尔萨斯本着“帮忙就要帮到底”的心态,按照温蕾萨的安排,背过了身子,单膝跪在红龙女王的脊背上,一只手放在膝盖上保持身体的平衡,另一只手则背在身后,和温蕾萨小小的手掌紧紧扣在一起,“快点吧……”

    “嗯……”温蕾萨见阿尔萨斯已经转过了身子,连忙蹲下了身子,用自己空闲下来的另一只手拨开腰侧悬挂着的装有长弓和箭矢的箭袋,想要解开自己的皮甲裤子。

    悉悉索索,悉悉索索……阿尔萨斯听着身后一直不曾间断过的衣料摩擦的声音,忍了很久,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温蕾萨……你确定你一只手可以解开你的裤子吗?”

    听了阿尔萨斯的话,温蕾萨的脸再次变得通红——这次不是尿憋的,是真的害羞——“无……无耻!我才不要你来帮我脱!”

    温蕾萨此时感到非常生气——这件奥蕾莉亚姐姐送给自己的、母亲亲手缝制的皮甲,本就是游侠在执行任务是贴身穿着的,面料被制作得有些紧身,在深蹲的这种高难度姿势下,一只手脱下来确实不太容易;更重要的是,人家都急成这个样子了,这个人类小色/鬼却只想着调/戏自己,脱自己的衣服!真是太讨厌了!

    “我……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阿尔萨斯觉得自己整个人生都灰暗了——为什么自己身边出现的这些女人,不管是什么种族,从小霜到红龙女王,再到现在的温蕾萨,脑子中总是想着那些色/色的事情呢?——“我是想说,如果实在吃力的话,你可以先松开我的手。”

    “不……不用了。”所谓错有错着,温蕾萨刚刚误会了阿尔萨斯的意思,想歪了的高等精灵游侠激愤之下,倒是猛地用力,扯下了自己的裤子;只是现在听到了阿尔萨斯的真实想法,温蕾萨真恨不得就这样一头向后栽下去,摔成一滩肉泥——天啊,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有刚刚那样的想法?真是羞死人了,比尿在裤子里还羞人啊!

    “你……你脱下来了?”阿尔萨斯接口问道。

    “嗯……嗯。”温蕾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用简单的哼哼作出肯定的答复,心里却羞涩地埋怨着——讨厌的阿尔萨斯,怎么可以问这种问题?

    该死的,圣光在上——阿尔萨斯甩了甩自己的脑袋,把不该有的绮念赶出脑海——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还有温蕾萨……这个高等精灵的蠢丫头怎么能真的回答自己这么无礼的问题?更重要的是,她回答得如此果断,自己又怎么能忍住不去想……不去想……

    阿尔萨斯的脑海中,再次浮现出一轮,哦不,是半轮皎洁浑圆的满月——那是温蕾萨身上唯一能够称得上挺/翘的部位,俗称臀/部——自己在南海镇还确实捏过的,手感很不错,那时候隔着衣服,现在是光溜溜的……

    咳咳,不妙,不妙——阿尔萨斯再次摇了摇头——自己这是怎么了?在一名紧急如厕、可谓处于危难之时的女士面前,意/**她的身体,这种下作的行径绝非圣骑士所为!

    从内心深处谴责自己猥/琐行为的阿尔萨斯,在圣光的洗礼下屏气凝神,开始静静地等待着温蕾萨的结束。

    一片寂静。

    这里的风,比红龙女王翅膀根部骨节凹陷处要大上许多,气流从阿尔萨斯身边掠过,发出呜呜的轻响。

    阿尔萨斯用舌头舔了舔自己有些干涸的嘴唇,搭在膝盖上的手臂轻轻地挪了挪。

    阿尔萨斯挪了挪单膝点地的那条腿,将身体的重心更多地搁在另一条腿上——红龙女王脊背上的鳞甲片太坚硬了,让小王子的膝盖有些微疼痛。

    阿尔萨斯……

    阿尔萨斯终于忍无可忍,他轻咳了一声儿,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柔和一些,然后开口问道:“温蕾萨,你还没好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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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温蕾萨柔柔弱弱的声音在阿尔萨斯身后响起。

    “哦,好吧。”阿尔萨斯也没什么办法,虽然和温蕾萨紧扣在一起的手上现在逐渐变得有些汗涔涔的,很是难受,可是出于对一名女士的尊敬,阿尔萨斯也只能忍耐了——家里有个姐姐的阿尔萨斯知道,女士,尤其是年轻的女士们,在打理自己的身体时,总是会耗费很多时间,比如化妆和洗澡都是这样,也许……上厕所也要漫上一些?

    一片寂静,只有阿尔萨斯带着特殊意义的轻咳声不时响起,仿佛在向温蕾萨报时。

    “咳咳。”当阿尔萨斯第六次轻咳,哦不,到了这个时候,已经是很明显的重重咳嗽了!阿尔萨斯实在忍无可忍,他已经决定了,如果温蕾萨再拖延下去,而且还不能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的话,他就会果断地把温蕾萨一个人丢在这里,回到红龙女王翅膀根部去睡觉了!——虽然圣骑士总会给予女士慷慨的援助,但作为洛丹伦未来的国王,是绝对不容许被这样戏耍的!

    “我……我……我尿不出来!”温蕾萨颤抖的声音中带着哭腔,在阿尔萨斯身后看不到的地方,高等精灵保持着那个羞耻的半/裸姿势,深蹲在红龙女王的脊背上,有些冰冷的风划过温蕾萨裸露在空气中的臀/部肌肤,让她的身体时不时一阵战栗。

    其实温蕾萨心里比阿尔萨斯还要着急——自己现在的这个姿势,实在是太羞人了!

    所谓“光天化日之下,赤/身/裸/体”,也不过就是如此吧?作为很可能是第一个登上红龙女王脊背,享受和女王阁下一起飞行这一殊荣的高等精灵,如果被别人知道,自己竟是用这样一种姿势来完成这一旅途的,自己还有脸去面对两个姐姐,面对女王阁下吗?

    可是温蕾萨也没有办法!就在前不久,那山洪般滚滚而来的尿意,让温蕾萨羞耻且厌恶;可此时,温蕾萨恨不得让那种感觉来得更猛烈一些——因为现在,尽管从小腹到臀/部,乃至股/沟中的每一寸肌肉都用尽了力气,可是下身的某个“闸门”,却依旧如山般纹丝不动——就算是哪怕一滴,温蕾萨也没有办法从闸门中挤出来!

    “怎么会……”阿尔萨斯感到无法置信——就在前不久,温蕾萨还哭哭啼啼地说着什么“就要漏出来了”之类的话,翻着白眼,双腿不停抽搐,似乎再晚上一秒,她那两条淡黄色的皮裤之间,就要被不明液体……这样说也不对,应该是明知道却不能说的某种液体****一大片了!——为了避免这种悲剧的发生,自己才在千钧一发之际,使用了本该在几年后才被逐渐成熟的白银之手骑士团开发出来的圣术“神圣干涉”,暂时缓解了温蕾萨身体上的不适……

    坏了!——阿尔萨斯皱了皱眉头,他想到了一种可能,而这对温蕾萨,甚至对自己来说,都绝对说不上是什么好事……

    “温蕾萨,你还是……没有办法……嗯……那个……弄出来吗?”阿尔萨斯在做着最后的尝试,她多么希望,在这个时候,能够听到背后传来那天籁般淅沥水声,或者……至少能够得到温蕾萨的否认啊!

    然而阿尔萨斯终究还是失望了,他能够明显感觉到,温蕾萨握住自己手掌的那只小手,忽然用上了很大的力气,显然是温蕾萨还在做着某种排泄的尝试,然后,温蕾萨带着哭腔的声音传入了阿尔萨斯的耳朵中,如噩耗袭来——“不行,还是不行……阿尔萨斯,怎么办啊!”

    “嗯……”阿尔萨斯在犹豫着要不要把自己的猜测告诉给温蕾萨,只是他有些担心,一旦听了自己的话,温蕾萨会不会就这样一头栽倒向地面……

    “那个,温蕾萨……”犹豫了一下,阿尔萨斯觉得还是不应该对温蕾萨有所隐瞒——毕竟如果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那么局势发展到这样一种尴尬的境地,自己也是要承担一部分责任的。

    “什,什么?”温蕾萨的声音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般——而事实上也正是如此,高等精灵游侠正在调动着自己全身的力量,一如不久之前——区别只在于,之前是为了阻止“洪水”的肆虐,而现在却是要冲破自己下身的“闸门”。

    “两分钟早就过去了。”阿尔萨斯没头没脑地说了这么一句。

    “是,是啊。”温蕾萨却很有默契地听懂了——这个“两分钟”,指的应该是之前阿尔萨斯说过的,圣光的力量对自己的身体失去影响的时间,现在确实早就过去了。

    “我想……是不是我使用的圣术出了问题……”尽管已经决定把自己的猜测对温蕾萨和盘托出,但阿尔萨斯还是想用尽可能委婉的方式和语气,这样,温蕾萨在了解到事情的严重性之后,也许可以不那么……激动。

    “出了……什么问题?”再又一次的尝试中,温蕾萨再次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现在的她,额头和脸颊都沁出了细细的汗珠,柔顺的银白色头发在蓝白相间的月光映照下无力地粘连在鬓角,在阿尔萨斯看不到的身后,展现着女性独有的娇柔魅力。

    “就是……也许这个圣术的效果,比我想象中的要好上一些……”阿尔萨斯吞吞吐吐地说道——背对着温蕾萨,他看不到高等精灵游侠现在的脸色;而温蕾萨和自己相连的手,也并没有因为自己的话而有所改变,因此,阿尔萨斯对温蕾萨现在的心情很没有自信。

    “好上一些?那是什么意思?”直到刚才为止,温蕾萨都没有想过,自己身体的异常,是不是和阿尔萨斯的圣术有关;不过既然阿尔萨斯都这么说了,想必是有关系的——温蕾萨这样想着,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就是……也许,你还要过上一会儿,才能找回……想要上厕所的感觉……”阿尔萨斯说出了最终的解释,同时也在心里长叹了一声,等待着来自温蕾萨的暴跳如雷——刚刚在心里盘算了几遍,阿尔萨斯越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测——一定是自己的圣术出了问题。

    本以为,曾经身为巫妖王的自己,惯常使用从那几名奇怪高等精灵那里获得的奴役圣光的方法,在施展这种考验对圣光虔诚程度的圣术时,效果一定会大打折扣;没想到,圣光却并没有惩罚自己的异端行为,使得这个圣术在温蕾萨身上作用的时间,不仅仅是几分钟,而是更长的时间。

    如果放在平时倒也没什么,能够掌握更多的力量,阿尔萨斯也没有什么不愿意;可是在现在,在这个场合,圣光的力量被莫名奇妙的增大,竟然产生了如此尴尬的效用,这让阿尔萨斯不得不在心里对那种神奇的、人类亡国中的主流信仰竖起一根中指——圣光啊,你他x的是在玩我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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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要看……你说过不看的……”温蕾萨半闭着的蓝色光眸中溢出了羞愤的泪水,沿着光洁的面颊,缓缓滑落到腮边;突如其来的失禁,和被阿尔萨斯目睹全程的羞耻,让温蕾萨原本还算坚强的心智逼近了崩溃的边缘。

    更重要的是,不知道是圣术的原因,还是心理的作用,温蕾萨只觉得自己全身都使不出力气,就连原本严厉的谴责,从现在的她口中说出,都像是在无力地撒娇。

    更让温蕾萨又羞又急的是,尽管在阿尔萨斯的注视之下,可她却无法控制下身的“闸门”,清澈的瀑流一如既往地奔涌而出;在这一刻,温蕾萨终于体会到了当自己一行人走入格瑞姆巴托的密室,红龙女王虽然看到,却依然在被迫产卵时的羞愧和无奈——虽然经过不同,但两人的境遇几乎如出一辙。

    “我……不是……”阿尔萨斯觉得自己有必要解释一下。

    嗯……怎么解释呢?不小心?不是故意的?嗯……那些理由都太老套且蹩脚了,不如就用自己圣光般清澈诚挚正值纯洁的眼神来证明自己的无辜吧!——阿尔萨斯加大了自己扭身的幅度,打算直视温蕾萨的双眸,用真诚来化解一切误会。

    “你……你还看!”谁知道温蕾萨一点都不领情,尽管因为下身的“开闸放水”让她无法自由行动,羞愤之中身上也没什么力气,但温蕾萨还是一边挣扎着想要把自己的手从阿尔萨斯的手掌中挣脱出来,一边用另一只手无力地推着阿尔萨斯的脑袋,想让他转过头去。

    “你……你别激动……”阿尔萨斯顺从地转过了头,重新背对着温蕾萨,却坚持没有松开抓着温蕾萨的那只手——阿尔萨斯可是担心,刚刚因为惧怕尿裤子出丑就打算从红龙女王的脊背上跳下去的的温蕾萨,现在在被自己看个半光之后,很可能脑子一蠢,又做出什么莫名其妙的举动。

    没有任何回应,沉寂的月夜晴空之中,唯有淅淅沥沥的水声清脆地响起。

    随着时间的推移,水声越来越小,终于连滴答声都微不可闻;阿尔萨斯明白,刚刚一直困扰着温蕾萨,同时也是之后这一切尴尬境遇起源的“失禁”问题已经解决掉了,接下来,两个人面临的就是……自己的偷窥问题了——打死都不能承认自己看到了,嗯,就这样!——阿尔萨斯在心里告诫自己。

    “你……你放开我。”温蕾萨瓮声瓮气地说道。

    咦?这口气听上去很耳熟啊——阿尔萨斯想了想,记起来了——之前红龙女王被温蕾萨扑倒之后爬起来时,也是用同样带着哭腔的鼻音说了这么一句话,当时的温蕾萨老老实实地放开了红龙女王,可是自己现在……

    “不行,我不能放。温蕾萨,你听我解释,你完全不用在意刚才的事,因为我什么都没有看到,真的,我以圣光的名义发誓。”阿尔萨斯不打算放开温蕾萨——万一她跳下去怎么办?自己怎么向她的姐姐奥蕾莉亚女士交代?而且自己和她的二姐希尔瓦娜斯又有故人之谊,穿越时间流之前就亏欠了希尔瓦娜斯不少,现在总要照顾好她的妹妹;再者,一路上自己和温蕾萨相处得还算愉快,大家怎么说也是朋友,可不能见死不救。(捏了两下人家屁/股就是朋友了?要脸吗?)

    “你……你不放手,我怎么收拾?”温蕾萨气得想哭——虽然现在腮边还挂着泪滴,不过不是这样的哭,是放声大哭,哇哇的那种!

    收拾?——阿尔萨斯想起来了——女士方便之后可不像男人那样,用手捏着抖一抖就可以塞进裤子里了;好像是要做些简单的清洁工作才是——在原本的时间流中,和吉安娜在一起时候,吉安娜在方便的时候被自己撞见,自己还傻傻地问过她;只记得吉安娜当时虽然很害羞,但晚上在两个人共同的房间中,还是含糊地告诉过自己这样的事情。

    在那之后不久,因为自己对婚姻的恐惧,还有骨子里面对达拉然的大法师凯尔萨斯的自卑,以及对感情笨拙的表达,使得自己和吉安娜分开了一段时间;虽然在后来重归于好,但那之后,两个人以更快地速度再次分道扬镳,而自己,也踏入了人生中最为黑暗堕落的时光,知道遇见霜之哀伤……

    如果那个时候,自己能够再自信一点,再勇敢一点,再机灵一点,也许自己和吉安娜都会迎来不同的结局吧?也许两人会成为艾泽拉斯大陆上身份最尊贵的国王和王后……当然那样自己也就见不到自己的小魔剑了——人生就是这样,有得必有失。

    那些事情都暂且抛开不谈,温蕾萨确实需要收拾一下,自己也不能和半/裸/着的她这样僵持下去,但是……“我……我可以放开你,温蕾萨,但是你不能做傻事!”阿尔萨斯抓住温蕾萨的手渐渐松弛,却依旧扣着温蕾萨的掌心,他背对着高等精灵游侠,有些但心地说道。

    “你放心吧,我不会跳下去的。”温蕾萨似乎知道阿尔萨斯在说什么,她的回答冷淡而又坚决。

    阿尔萨斯讪讪地松开了手,把一直向后扭曲着的,有些麻木了的手收了回来,轻轻地活动了一下手腕,然后开始苦苦思索——究竟用什么样的方式,能够让温蕾萨把这件事情给揭过去呢?

    在阿尔萨斯看不到的身后,温蕾萨收回了自己的手,和阿尔萨斯一样揉了揉有些僵硬的腕部,然后把手伸进箭袋皮囊表面的一个裂口中,摸出一叠粉色的丝绒布帕。

    从最上面轻轻拈下一层,单手将布帕对折,温蕾萨将粉色的布块送入了双腿之间,轻轻地擦拭了几下,然后飞快地提起了自己的裤子,扣好了裤带。将那用过的布帕揉成一团,温蕾萨咬着自己的嘴唇想了想,将手中的布块儿扔向了身后。

    并没有去在意身后飘飘然向地面坠落的布团儿,温蕾萨盯着阿尔萨斯的后脑勺怔了一会儿,才又从那叠布帕中拈起几块儿,将剩下的布帕送回箭袋中放好,然后依旧蹲在红龙女王的脊背上,将手中的布帕叠好,开始用力擦拭红龙女王脊背上被自己弄湿的那一块部位。

    擦了两下,温蕾萨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似无意般说了一句:“我穿好了。”然后便继续面无表情做着自己的善后工作。(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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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真的没有。”无论温蕾萨是不是被气得咬牙切齿,花枝乱颤,用脚上的羊皮靴子把红龙女王脊背上的甲片跺得哒哒作响,阿尔萨斯就是一口咬定,自己什么都没有看见。

    “看到了!“

    “没有!”

    “就是看到了!”

    “就是没有!”

    ……

    温蕾萨感觉自己快要疯了——阿尔萨斯他……他怎么能够这样!明明自己都还没有说要把他怎么样,只是想让他承认他看到了自己……为什么他却要说谎不承认呢?

    在温蕾萨潮水般袭来的质问下,阿尔萨斯顶住了贵族礼节和圣骑士准则为自己带来的双重压力,任凭敌人如何强大,就是坚守着最后阵线不曾动摇——反正就是没看,不然你拿出证据来啊!

    看到阿尔萨斯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模样,温蕾萨简直恨得心痒痒——尽管并不是一味地威逼,温蕾萨还采用了劝诱的方式,向阿尔萨斯保证不会追究这件事,为的就是让阿尔萨斯先承认他确实看到了自己上厕所这件事。

    但阿尔萨斯完全不吃这一套——笑话,洛丹伦王国未来的国王怎么可能被这样简单的小把戏骗过去呢?只要自己有一点松口,温蕾萨很快就会把之前的承诺抛诸脑后,揪住自己话中的漏洞紧逼不舍;哼……什么保证不会追究……发生这种事情后,女人的话要是能信得过,希尔斯布莱德丘陵的母猪都能上树了;而自己若是真的相信了温蕾萨的承诺,那自己连不会上树的猪都比不上!

    “看到了!”

    “没有!”

    “看到了看到了看到了!”

    “没有没有没有!”

    ……

    “我的衬裤是什么颜色?”在无休止的关于“看到了“和”没看到“的争论中,忽然冒出了一个不和谐的符号——温蕾萨的言辞忽然一转,问出了其他的问题。

    虽然对着一名人类小孩子问出自己的“衬裤是什么颜色”这样的话让温蕾萨面红耳热,但她心里还是有些小得意的——在游侠学校,要学习的可不仅仅是弓术和箭技,每一位游侠不仅仅是可以与敌人战斗的士兵,同时也是杰出的斥候和间谍——如何审讯俘虏,获取情报,也是游侠学校的必修课程。

    刚刚的这一次话锋突变,可不是温蕾萨在情急之中说错了话,而是她故意的——在游侠学校的同级生中名列前茅的温蕾萨,巧妙地运用了审讯俘虏时的方法,在几乎形成惯常德对话中,突然询问出让对方措不及防的问题,往往可以得到意料之外的回答。

    在刚刚的谈话中,阿尔萨斯几乎习惯了和温蕾萨之间的一问一答;在温蕾萨突然抛出新问题的时候,阿尔萨斯很可能无法及时转换思路,而下意识地作出回答;而他若是真的说出了自己的……自己的衬裤是什么颜色的,那就……那自己就要他好看!——温蕾萨又羞又愤地想着。

    哼哼……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招——阿尔萨斯在心里暗暗嘲笑温蕾萨——高等精灵的这种行为,早就在自己的意料之中了!可以说,自己早就准备了完全的答案来应对,温蕾萨这样的举动,完全是送上门来而已。

    温蕾萨一心以为,阿尔萨斯虽然早熟,而且也确实很有想法,但毕竟是个人类小孩子,再怎么睿智也有局限,肯定不可能在这样的心理博弈上胜过自己;可温蕾萨却不知道,阿尔萨斯身体中的那个灵魂的年龄远超年轻这个范畴不说,阿尔萨斯还曾经作为巫妖王历练过多年,对于审讯俘虏这样的事情,温蕾萨仅仅是学过理论,而阿尔萨斯却早已实践过无数次了!

    阿尔萨斯早就料到温蕾萨可能会趁机套自己的话,诈自己说出事情的真相,因而在回答温蕾萨问题的时候,都是经过考虑的;这也使得温蕾萨的问题早已失去了突然袭击这一最大武器,而成了阿尔萨斯可以伪装自己的道具。

    阿尔萨斯忍住心中得意的笑,但却还是让自己脸上的表情尽量镇定下来,然后肯定地说道:“什么颜色?你根本就没有穿衬裤!”

    没有穿!阿尔萨斯竟然给出了这样的答案!是的,你没有听错,这就是阿尔萨斯深思熟虑过后,相出的完全答复——按照一般的想法,既然已经洞察了温蕾萨的小把戏,在这个时候,只需要老实回答没看到、不知道就可以了,完全不需要做什么额外的回答。

    可是这样就太天真了,既然温蕾萨认定自己看到了(你本来就看到了啊,混蛋),那么此时自己即便是说了“不知道”这样的答案,也难以让温蕾萨相信,她只会觉得自己是在敷衍推脱,而更会纠缠不休。

    可是,自己给出了“你根本就没有穿”这样聪明的答案,就重新拥有了主动权;现在,即便是心有不甘,温蕾萨也不好继续再纠缠下去了——如果一口咬定自己真的看见了她上厕所时的情形(我再说一遍,你真的看到了啊,混蛋,不要在这里装无辜!),那不就像是在承认她自己没穿衬裤一样吗?这样一来,温蕾萨也许会埋怨自己,也许会斥责自己,但那都是因为自己说她“没有穿衬裤”,而不会把纠结的地方放到自己看到她上厕所了,哈哈……

    如果不是温蕾萨还在面前,阿尔萨斯几乎要放声大笑了——自己的回答真是太机智了!然而聪明人似乎总是命运多舛,就在阿尔萨斯得意洋洋,甚至做好了被温蕾萨斥责的准备时,高等精灵游侠接下来的话,却如同晴天霹雳一般,把洛丹伦的王子雷成了一桩木雕!

    阿尔萨斯话音刚落,温蕾萨脸上的表情就变得无比精彩——先是像见到了难得的奇怪景象般惊讶,然后是受到了心仪的异性告白般的羞涩,再然后是如同面对邪恶兽人暴行时的愤怒。

    就在阿尔萨斯惊异于温蕾萨脸上的表情竟然可以如此丰富时,高等精灵娇艳的面庞已经由粉转白,再由白转粉;不仅是青涩的胸脯和圆润的肩头,最后连长长的眉尾和耳朵尖都开始剧烈震颤起来,她粉拳紧攥,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娇咤道:“你……阿尔萨斯,你无耻,你真的看到了!”

    嗯嗯,温蕾萨你也是时候该放弃了吧,和我玩,你还嫩了一点……这一次,阿尔萨斯确实没有反应过来,他的心理活动还停留在识破温蕾萨小把戏的自得中,而身体却因为听到了温蕾萨这如惊雷般的话语而做出了“痴呆”的反应,久久不能释怀——最终,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阿尔萨斯再次在心中对着圣光高举中指——圣光啊,我错怪你了,你不是在玩我,而是要玩死我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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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你你……”阿尔萨斯一向伶俐的口齿一开始打结了。

    “你你你你……”温蕾萨自从被卡德加**师从凯尔萨斯王子那里借调过来,为了监视的目的充当阿尔萨斯的护卫之后,就少有不结巴的时候。

    “你真的没穿衬裤?”阿尔萨斯心里满是愤怒——这……这……这……奥蕾莉亚女士和希尔瓦娜斯是怎么教导她们的妹妹的?出门在外,一个女孩子家家,怎么可以不穿衬裤!

    “你真的看到了!你这无耻的……你这混蛋!”温蕾萨的声音里带着哭腔,眼泪又在淡蓝色的光眸中打转儿——太过分了,这下自己真的嫁不出去了!被看得光得不能再光了!

    “你……你没穿衬裤,为什么还要问我你的衬裤是什么颜色的?”阿尔萨斯几乎是嘶吼着咆哮出这样的话来——太过分了,自己的那些分析和推测全都被温蕾萨这不按常理出牌的举动给浪费掉了,而且……而且自己这风评,看来是无论如何都扭转不过来了!

    “我……我怎么知道你连那里都看得到!”温蕾萨也同样大声喊着,声音里带着委屈的哭腔——本来,温蕾萨以为阿尔萨斯只是匆忙之间瞥到了自己上厕所时的情景,之前的步步紧逼,与其说是为了找阿尔萨斯讨个说法,倒不如说是温蕾萨不知道应该如何处理这样的事情——总不能被阿尔萨斯看了个精光,自己还默不作声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吧?

    说实话之前温蕾萨并不是太过生气,她更多的是想让阿尔萨斯承认偷看了自己,然后看看他窘迫的样子,没想到……事情的真相,却让温蕾萨如此无法接受——既然连自己没有穿衬裤都看清楚了,那么那里……就连平时清洗身体时自己都羞涩得不愿意多触碰的部位,是不是也被阿尔萨斯瞧了个一清二楚呢?

    想到这里,温蕾萨就脸色发白,羞愤地想要把阿尔萨斯活活掐死——这件母亲亲手制作的紧身皮衣,本身就是魔泉山猫的皮做成的,里衬附着着极细的膜衣,又吸汗又柔软,贴身穿着最是舒适不过,而游侠在执行任务的时候,也需要尽量着装轻便,所以温蕾萨就偷了个小懒,平时不太喜欢在内部穿着衬裤……一直以来也都好好的啊,怎么就偏偏被阿尔萨斯看了去呢!

    “总……总之都是温蕾萨你的错,没有穿衬裤就已经很奇怪了,还偏偏要和我提起衬裤的事情……”阿尔萨斯把责任都推到了温蕾萨头上。

    “怎……怎么这样!”温蕾萨气呼呼地反驳阿尔萨斯的狡辩,“都是阿尔萨斯你回头的错!再说我这套皮甲就是不需要穿衬裤的,我有什么错!”温蕾萨心里委屈极了——讨厌的阿尔萨斯,明明都把自己看了精光,自己已经吃了这么大的亏,他却还要怪自己——承认他自己做错了就那么难吗?

    “就是啊,不穿衬裤有什么错!”就在阿尔萨斯打算反驳温蕾萨的话的时候,一个突兀的声音插入了两人之间,打断了阿尔萨斯和温蕾萨所有的思绪,两人对视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目光中的恐惧和惊讶,然后齐齐扭过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小霜?”阿尔萨斯一声惊呼。

    “霜……女士?”温蕾萨发出同样的惊呼声。

    “嘻嘻,主人,你怎么在这里啊?要小心掉下去呢!”霜之哀伤半蹲在阿尔萨斯身边,对着主人甜甜地笑了笑之后,又有些担心地抓住了阿尔萨斯的一只手,想要把他拖得靠近自己一些。

    “小……小霜你什么时候……到这里来的?”阿尔萨斯任由霜之哀伤抓着自己的手,心里却七上八下的,他斜着眼睛偷瞄了温蕾萨一眼,高等精灵的目光有些游离,和阿尔萨斯接触过,便匆匆移开,显得慌慌张张的样子——两个人都明白对方心里的担忧——霜之哀伤,她什么时候跑到这边来的?她都听到了些什么?

    “刚刚哦!”霜之哀伤像只小猫一般,想要把自己整个身体都塞进阿尔萨斯的怀抱;可是阿尔萨斯毕竟只是个孩子,不足以让霜之哀伤依偎在他怀中撒娇,何况阿尔萨斯现在也没有享受这份温情的心思,因此霜之哀伤钻入主人怀抱的计划失败了,只能把冰凉凉的面颊贴在主人的胸口上,不停地磨蹭着。

    “刚刚……是什么时候?”阿尔萨斯的手下意识地在霜之哀伤柔顺的黑色长发上抚摸着,心思飞快地思考着——小霜并没有什么反应,也许她并没有听到什么……温蕾萨起身的时候,小霜应该还没过来,从那时候到现在,自己和温蕾萨的对话应该没有泄露出之间那些尴尬事情的信息……吧?——就算天资聪颖,阿尔萨斯也无法准确记住之前发生的所有事情,因此,他只能用不确定的口吻来对霜之哀伤旁敲侧击。

    “就是在主人你们讨论要不要穿衬裤的时候。”霜之哀伤从阿尔萨斯怀中抬起头来,像块儿蜜饯糖一般黏在自己主人的身上,眨巴着乌黑的大眼睛,娇憨地说道,“小霜觉得是不用穿的,因为小霜就没有穿!衬裤什么的根本就不需要,不穿的话,只要主人想要,小霜就可以随时和主人一起做羞羞的事情了!”

    “呀!”温蕾萨才发出一声轻呼,就连忙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樱桃小口——可怜的小温蕾萨,好像在不经意间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呢!原来霜女士和自己一样,也有着不穿衬裤的习惯呢!但是……但是……这样的理由……是不是有些太……**/乱了?这一点上自己可是清白的,绝不是因为什么乱七八糟的原因才不穿衬裤的!

    “呼……”阿尔萨斯的心终于可以放下了——尽管霜之哀伤的胡言乱语让自己感到很羞惭,但阿尔萨斯却没有像往常一样斥责霜之哀伤脑子里净想些不正经的东西,因为他此时正在庆幸之前和温蕾萨之间发生的那些事情,虽然尴尬,但毕竟没有被霜之哀伤发现,否则的话……那可真的是世界末日了!

    “咦?主人你怎么了?好奇怪哦!”霜之哀伤有些狐疑地看着阿尔萨斯,把阿尔萨斯看得心里发毛,有些担心霜之哀伤是不是发现了自己和温蕾萨的那些勾当时(温蕾萨:什么叫勾当啊喂!是你在偷窥我啊!),小魔剑才嫣然一笑,脸上浮现出略带羞涩的表情,“是不是小霜刚刚没有在主人身边,主人想小霜了?哎呀,主人真是的,一时一刻都离不开小霜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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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对,是这样的,嗯,就是这样,啊哈哈……”阿尔萨斯心里长舒了一口气——看来小霜并没有听到什么会让她发怒的信息,这样就好……这样就好……

    “主人……”霜之哀伤又开心又感动,搂住了阿尔萨斯的手臂,幸福地靠在上面,嗅着主人身上让自己熟悉的味道……嗯?好像也没那么熟悉!

    霜之哀伤抽动着可爱纤巧的鼻子,眼中露出了狐疑的神情——好像有某种怪怪的味道……是什么呢?小魔剑陷入了沉沉的思索当中。

    霜之哀伤第一次提起阿尔萨斯有些奇怪的时候,温蕾萨也被吓了一跳,她也以为被霜女士发现了什么,心里有些忐忑不安;知道霜之哀伤开始和阿尔萨斯撒娇后,温蕾萨才稍稍放下心来,不过随后,又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阿尔萨斯刚刚把自己看了个精光,现在却又和霜女士在一起你侬我侬的,虽说从见到霜女士的第一天起,温蕾萨就知道她是阿尔萨斯的未婚妻,而且也亲眼见到过两人在南海镇钟楼走廊中的激烈热吻,以及月夜在马车车厢中极度亲密的行为,可是和以往一样,现在的温蕾萨心中还是有种不舒服的感觉,酸酸的,好像春天山林中没有成熟的红椹果。

    温蕾萨把这种感觉完全归罪于阿尔萨斯,她一边用复杂的目光在阿尔萨斯和霜之哀伤之间来回流转,一边在心里愤愤不平地想着——可恶的阿尔萨斯,别以为霜女士的出现打断了两个人之间的争议,他就没事了;等到有了机会……自己一定要把这笔账和他算清楚!

    阿尔萨斯现在也很苦恼——霜之哀伤的突然出现,虽然使得温蕾萨不再方便逼问自己关于偷看她上厕所的问题,可是想要让温蕾萨忘掉这件事情显然不现实;而如果自己不能在这里把事情解释清楚的话,以后可能就再也没有机会解释了,温蕾萨一定会把自己偷看她上厕所的事情当成既定事实来寻自己麻烦的!(就是既定事实,做过的事情要老老实实承认啊混蛋!)

    那么要怎么解释呢?——霜之哀伤就在这里,很多事情也不方便明说,不然她听到只言片语,肯定会大发雷霆。阿尔萨斯无奈地看了看身边正抱着自己的胳膊、刚刚还在蹭来蹭去现在却突然莫名其妙地安静了下来的霜之哀伤,又偷瞟了一眼正在对自己怒目相视的温蕾萨,忽然心里灵机一动,有了个主意。

    “小霜。”阿尔萨斯拍了拍身边霜之哀伤的小脑袋,笑着说道,“你站到那里去,快点。”

    正在考虑那种奇怪的味道是什么的霜之哀伤,忽然被主人下达了更加奇怪的命令;小魔剑虽然感到很困扰,但还是乖乖地松开了主人的胳膊,按着阿尔萨斯手指的方向站到了红龙女王脊背的边缘出,然后疑惑地看着自己的主人,不解地问道:“主人,是这里吗?”

    “嗯,没错,小霜你就先站在那里好了。”阿尔萨斯朝着霜之哀伤竖了一个大拇指,然后跑到不明所以的温蕾萨身边,低声说道:“温蕾萨,你和我来。”说完就抓住了温蕾萨的手腕,拉着她来到了霜之哀伤的对面。

    刚刚看到阿尔萨斯和霜之哀伤奇怪动作的温蕾萨还正在疑惑呢,就被阿尔萨斯半拖半拽地拉到了霜之哀伤的面前。看到霜之哀伤就在几乎面对面的位置上一脸疑惑地看着自己,温蕾萨心里有些毛毛的,挣脱了阿尔萨斯的手,假装轻咳了一下,然后做出一副严肃的样子,问道:“阿尔萨斯,你有什么事要对我说吗?”

    有,太有了!阿尔萨斯忍不住在心里连连点头,但为了不被霜之哀伤看出什么端倪,也为了自己心中的计划得以顺利实施,阿尔萨斯也同样一本正经地回答了温蕾萨的话:“是的,温蕾萨,我有些东西想给你看。”

    没等温蕾萨说话,阿尔萨斯便飞快地对着一脸迷茫的霜之哀伤吩咐道:“小霜,你就在这里,蹲下来。”

    听到主人命令的霜之哀伤好奇地问道:“主人,为什么要小霜蹲下来?”

    不仅霜之哀伤是这样,温蕾萨心中也有不小的疑问——阿尔萨斯这是要做什么?还需要让自己看?

    看出了温蕾萨眼中的不解,阿尔萨斯朝她递了一个“等着看”的眼神,心中暗暗得意——虽然因为自己卖弄聪明,弄巧成拙使得温蕾萨对自己的误会变得更深了,不过自己还是有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接下来,就要靠小霜的配合了!(你清白个卵啊!)

    然而,阿尔萨斯的希望注定要落空了,;霜之哀伤经过一系列自主的思考,终于想到了主人的目的了,她兴奋地伸出一根食指举到面前,飞快地空中画了个圈,然后娇笑着对阿尔萨斯说道:“主人,小霜明白了!”

    在阿尔萨斯和温蕾萨惊愕的目光中,霜之哀伤得意洋洋地说道:“主人,你让小霜蹲下,是想要小霜给你做那样的事情吗?哎呀,主人真是的,明明很快就可以和小霜一起做羞羞的事情了,可是面对小霜,主人总是忍不住呢!但是主人你现在太矮啦,要做那样的事情,小霜不是蹲下,而是要跪下才对……”一边这样说着,霜之哀伤一边缓缓地屈膝跪倒在阿尔萨斯的面前,还伸手去解阿尔萨斯的裤带。

    “啊?”阿尔萨斯不明白霜之哀伤要做什么,有些害羞地抓紧了自己的裤子,不解地问道:“小霜你说的是什么事?为什么要解我的裤子?”

    “讨厌啦!”霜之哀伤俏皮地朝着自己的主人递了一个白眼,然后面露娇羞,捂着自己白皙的面颊,不安分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吞吞吐吐地说道:“主人非要小霜说出来,小霜会害羞的!那种事情……所谓的那种事情,就是主人站在这里,然后小霜用嘴巴去……唔……”

    阿尔萨斯及时地伸手捂住了霜之哀伤的嘴巴,脸上带着哭笑不得的神情,看着身边表情一点点变得阴郁、仿佛被某种恶魔附身的温蕾萨,阿尔萨斯真想把小魔剑脑壳敲开,看看其中到底装了些什么东西;而且……幸好自己即使堵住了小霜的嘴巴,尽管没太听懂,但直觉去告诉阿尔萨斯,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霜之哀伤口中的那种事情,绝对不是现在能够做,哦不,应该说绝对不是现在应该应该提起的事情;看这丫头一脸通红,就知道她又在想些不纯洁的事情了!(你没听懂你捂人家嘴巴?骗鬼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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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唔……”霜之哀伤顺从地被阿尔萨斯捂住了嘴巴,只是发出了一两声小兽般的轻唤;小魔剑弯弯的长睫毛忽闪忽闪的,亮晶晶的大眼睛仿佛会说话——“主人,你要做什么呀?”

    “咳咳……”阿尔萨斯收回了自己的手,对霜之哀伤说道,“小霜,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让你在这里蹲下来就可以了。”

    “哦。”霜之哀伤乖乖地点了点头,小手轻轻把蓝色长裙的裙摆提了提,然后便飞快地蹲了下去,仰着脑袋看着自己的主人,等待着下一步的吩咐。

    “嗯嗯……就是这样。”阿尔萨斯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又一边做着手势,一边给霜之哀伤讲解道,“腿再弯下去一点,嗯对,再稍稍分开一点,嗯,好了,就这样先别动啊!”

    温蕾萨看着阿尔萨斯在身边兴致盎然地指挥着霜之哀伤,摆弄着姿势,脸腾地一下就红了——虽然霜之哀伤一脸迷茫,可温蕾萨却发现了,阿尔萨斯让霜之哀伤摆出的姿势,正是女人在上厕所的时候……

    “咳咳,温蕾萨!”阿尔萨斯干咳着招呼心神不定的高等精灵游侠。

    “啊?哦……”温蕾萨慌慌张张地回答道,不知道阿尔萨斯这个时候叫自己有什么事。

    “嗯,你先蹲下。”阿尔萨斯自己先半跪在了霜之哀伤的面前,然后招呼着温蕾萨也一起蹲下来。“你看,这就是那个时候……我的姿势,我这样转过去,然后回头……嗯,就是这个高度,你看,从这里,这个角度,你自己来看,就看小霜,对,是不是什么都看不到?我没有骗你吧?”

    阿尔萨斯一口气解说了一大段话,然后才放松下来,看着俯身在自己身边,按照自己的指挥盯着霜之哀伤猛瞧的温蕾萨,阿尔萨斯相信,这一次,自己一定解释清楚了。

    虽然这种事情是很难解释的,不过克尔苏加德有句话说得好——“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既然温蕾萨不相信自己的话,自己又不方便小霜在的时候解释太多,那就让她自己来看看就好了,这样她就会知道自己在这个位置究竟能看到什么。

    “你看,对吧,是不是什么都看不到。”当温蕾萨终于直起了身子,把淡蓝色光眸的视线转移到自己身上时,阿尔萨斯一脸兴奋地看着温蕾萨,急切地问道。

    “嗯。”温蕾萨的脸上看不出有什么表情,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句。

    “所以说嘛,什么颜色之类的,我根本就看不见;说什么没穿之类的,也只是我胡说的……你完全不用在意,真的,温蕾萨。”阿尔萨斯也站了起来,顺便还扶起了依旧一头雾水的霜之哀伤。

    “无耻!”温蕾萨并没有发出声音,但她的眼睛会说话。

    嗯?——阿尔萨斯感到万分惊讶——不对啊,这和自己想象的不对啊,明明已经解释清楚了,为什么温蕾萨还说自己无耻啊?

    “败类!”温蕾萨继续用眼神传递着自己想表达的意思。

    “去死吧!”温蕾萨的目光散发出了最恶毒的诅咒。

    “怎……怎么了?我有说错吗?温蕾萨,你已经自己试过了啊,在我这个位置,确实是看不到……”阿尔萨斯忍不住,终于还是问出了口——当然,他尽量使用了语焉不详的词汇,使得自己的话霜之哀伤听不明白,温蕾萨却能心领神会。

    “一件是裙子,一件是紧身裤,阿尔萨斯,你当我是傻子吗?”温蕾萨从牙缝中挤出了一句讥诮的反问。(霜之哀伤:哼,小霜在思考问题,不让一定会替主人告诉你,你就是一个傻子!)

    “啊?”阿尔萨斯傻眼了。

    温蕾萨却快要气哭了——阿尔萨斯不让她自己看还好,看了之后,温蕾萨更觉羞愧了;本来以为阿尔萨斯就算看,也看不到什么,没想到这样亲自一看,还真是看光光了!

    虽然阿尔萨斯说的看到自己没穿衬裤应该确实是胡编的,这里好像确实看不到;但身体的其他部分呢?霜女士穿的是长裙,裙摆在蹲下的时候可以覆盖住整个小腿,以及中间的部分,自然是什么都看不到;可是自己穿的是裤子啊,蹲下来之后,透过小腿之间的缝隙,就可以看到后面垂下来的屁/股了!

    “主人,我明白了!”就在阿尔萨斯陷入危机的时候,霜之哀伤及时救主,她高高地举起小手,向主人示意,自己有话想说。

    正苦于寻找应付温蕾萨的手段的阿尔萨斯大喜过望,连忙把温蕾萨的问题抛在脑后,借着和霜之哀伤说话来转移话题:“小霜,你明白什么了?”

    “报告主人,我想明白这是什么味道了,是尿的味道!”霜之哀伤大声回答主人的问话。

    “啊?”阿尔萨斯一声惊呼。

    “啊?啊?”温蕾萨发出了两声惊呼。

    “嗯,没错,就是这样。小霜刚刚来到这里的时候,就闻到了这种味道……不过因为之前没有闻过呢,就一直不敢确定,所以刚刚一直在记忆中核对,现在终于明白了!可是……难道主人你们没有闻到一股尿味吗?”霜之哀伤先是兴致勃勃地讲述着自己的推理过程,但是看到阿尔萨斯和温蕾萨越来越精彩的脸色,小魔剑有些不自信起来,疑惑地反问道。

    “没有,绝对没有!”温蕾萨矢口否认。

    “真的吗?”霜之哀伤眼中露出了狐疑的神情,然后把目光移向了自己的主人——那个小胸/部女人的话是不能相信的,主人肯定是不会骗自己的。

    “啊……这个……”阿尔萨斯开始吞吞吐吐,支支吾吾地半天说不出来话。

    温蕾萨急得快要哭出来了——这还用想吗?当然是和自己一样否决掉才对啊!什么尿味……根本就不可能有,伟大的红龙女王阁下的脊背上,怎么会存在尿味呢?

    “咳咳……”温蕾萨开始干咳,不过似乎有些用力过猛,被口水呛到了,变成了真咳,差点憋出了眼泪,秀气的眉毛也开始皱成一团,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额,对对,没有,绝对没有。”阿尔萨斯一边连连摆手,一边附和了刚才温蕾萨的话——当然,阿尔萨斯心里可是高兴坏了——小霜好样的,多亏了她的鼻子机灵,闻到了残余的味道,这下温蕾萨又被自己帮了一把,功过相抵,应该不会找自己麻烦了吧!在庆幸的同时,阿尔萨斯又管不住自己天马行空的脑洞了——话说……温蕾萨真的没穿衬裤吗?这样……是不是对身体不好啊?(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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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尔萨斯王子殿下,我们到了。”阿尔萨斯和温蕾萨之间的闹剧堪堪落幕,莫格莱尼就已经走了过来,站在阿尔萨斯身边,提醒他道。

    阿尔萨斯看了温蕾萨一眼,高等精灵游侠只是冷哼一声,然后背过了身子;小王子讨了个没趣,不过他也知道,这个时候,或者说从现在开始的一段时间里,自己最好不要去招惹温蕾萨,于是便扶着霜之哀伤的手,稍稍把头向外探了探,从红龙女王的脊背上向地面看去。

    红龙女王似乎知道这里是阿尔萨斯等人的目的地,此时她飞行的速度已经降低了下来,高度也开始缓缓下沉,即便是阿尔萨斯作为人类并不出众的视力,也可以在双月的光辉和遍布墙头的火把的映照下,看到地面上的丹莫德要塞。

    我回来了!穆拉丁,达纳斯王子,你们还好吧!——阿尔萨斯攥紧了自己的拳头,在心里默念——虽然只离开了一天的时间,但阿尔萨斯心里还是有着不小的担心。

    从丹莫德要塞城头的旗帜来看,银白色铁锤穿过金黄色环形图标的简洁徽记,昭示着这座要塞依然控制在人类和矮人联军的手中;这让阿尔萨斯的心稍稍安定了下来,不过,这却并不代表作为联军统帅的穆拉丁?铜须和达纳斯?托尔贝恩就一定平安无事,阿尔萨斯总要自己亲眼见到才算。

    “我们就这样降落下去吗?”红龙女王沉闷的声音从阿尔萨斯等人的脚下传来,此时,红龙女王已经几乎停止了向前飞行,只是靠着拍打翅膀产生的气流停在空中,因此,阿尔萨斯等人的声音也能传到她的耳中了。

    “不,女王阁下。我们先去和我们共同的敌人打个招呼。”阿尔萨斯握着霜之哀伤的手紧了紧,把目光投向了丹莫德要塞外的那片红柳密林——在林中,点点篝火的微弱光芒时隐时现,阿尔萨斯知道,那里,是围攻丹莫德要塞的兽人军队的驻地。

    “打招呼?”红龙女王的声音中满是疑惑。

    “没错。是时候让这群侵略者,品尝一下自己酿造出来的苦果了!”阿尔萨斯嘴边露出了一丝残忍的微笑,让一边的温蕾萨和莫格莱尼心里都产生了一样的感觉——这样的笑容,真的属于一名只有十岁大小的幼童吗?

    在丹莫德要塞外的红柳树林中,月光穿梭在林间,将红柳奇形怪状、七扭八歪的枝桠映照在地上,碎成无数斑驳的剪影。

    在林地的中间,几株经年老柳树被放倒在地,一名兽人大剌剌地坐在一株红柳粗壮的树桩上,手中拄着一柄巨大的、方形环刃的战斧,正是战歌氏族的酋长,兽人中的第一勇士格罗姆?地狱咆哮。

    此时,格罗姆正饶有兴致地盯着面前忽明忽暗的篝火,用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自己光秃秃的下颌,然后开口道:“那么……耐克鲁斯你认为,这两个东西……嗯,或者说,这两只怪物,能够给部落带来更强大的战力吗?”

    “是的,格罗姆。”在格罗姆?地狱咆哮的对面,一棵红柳的阴影处,静静地站着一名浑身都用黑袍罩住,只露出一对儿赤红色的眼睛,在黑夜中格外摄人魂魄。

    “有趣……可是在我看来,它们的……这里,似乎有些问题。”格罗姆将右手从自己武器“血吼”的斧柄末端移开,指了指自己的脑袋,随即又放回原处——尽管无论是兽人还是人类,从传统思想上,都认为法师、术士和萨满这样的职业,对智力的需求更高,但格罗姆却认为这理论完全站不住脚——对于一名战士来说,若想要战无不胜,除了强大的肉体,还要拥有冷静的心,和缜密的思维,换句话说,空有蛮力的蠢货,是成为不了出色的战士的——比如食人魔和戈隆,尽管力量强横,却始终是兽人的手下败将。

    “正因为如此,格罗姆,他们才能为我们所用。龙的力量已经足够强大了,若是再加上龙的智力,我没有把握它们还会听从我的指令。何况,龙兽的诞生,需要兽人的牺牲;我知道兽人的勇士应该战死沙场,而不是用这样的方式死亡;可是兽人中也有一些孱弱的,无法成为战力的存在。而这些兽人……我想他们应该愿意为部落的强大付出自己的生命。”说出这样的话的,正是那名黑袍兽人,而他,也就是阿尔萨斯等人在格瑞姆巴托的兽人山寨外看到的那名兽人术士——龙喉氏族的耐克鲁斯?碎颅者,兽人在格瑞姆巴托囚禁红龙女王行动的指挥官。

    “嗯……你说的没错;不过有一点你要记住,耐克鲁斯,我们那些弱小的同胞,他们并不是应该愿意为部落的强大付出生命,而是一定愿意。尽管非常痛心,但是说实话,近些年很多氏族里,不成器的族人越来越多,如果他们都能够成为龙兽……也许我们可以很快获得一支强大的军队。不过,这一切的前提,都建立在你口中的‘龙兽’真的足够强大的基础上,你明白我的意思吗,耐克鲁斯?”格罗姆毫不在意兽人变成龙兽等于死亡这一事实——如果耐克鲁斯带来的龙兽真的足够强大,格罗姆甚至打算把自己那个生下来就体弱多病的儿子带到这边来,立刻把他变成龙兽,这样至少对氏族还有点用处。

    “我明白,格罗姆。在格瑞姆巴托,我们已经做过实验——一只龙兽,可以将整整二十名兽人在顷刻间杀光,这就是龙兽的战力。”耐克鲁斯如是说。

    “二十名?”祖赫德的声音从耐克鲁斯的不远处响起,在他的身后,是已故的黑石氏族酋长布莱克汉的两个儿子雷德和麦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过疲倦,两名年轻的兽人显得有些无精打采,背靠着身后低矮的红柳树干半睡半醒地打盹。

    “是的,酋长,二十名。”耐克鲁斯微微欠了欠身子,表示对酋长祖赫德的尊敬。

    “不不,耐克鲁斯,你没有明白我的意思。二十只兽人的战力算不了什么,尤其是……这些兽人属于龙喉氏族的情况下,和战歌氏族的勇士们相比,你们这是一群没有卵/蛋的娘们儿。”格罗姆一边这样说,一边发出肆意的嘲笑声,怪异的声音在红柳林中回荡,一些已经入睡的战歌氏族战士从睡梦中醒来,刚想破口大骂,却分辨出了自己酋长的声音,霎时间便偃旗息鼓,重新躺回了地上。(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289

    祖赫德的脸色变得很差——自己身为龙吼氏族的酋长,就站在格罗姆?地狱咆哮的面前,可他居然还会放肆地嘲讽龙喉氏族的战士。可是自己又能做什么呢?——祖赫德又感到有些悲哀,在格罗姆?地狱咆哮面前,没有规则和顾忌这种事情,他只信奉一件事,那就是实力——没有实力,哪怕是所有兽人都尊敬的元素之灵和先祖之魂,在格罗姆面前也不值一哂。

    “我看还是这样吧。”格罗姆沉吟了一下,霍地站起身来。他无比健硕的身躯,在从背后映射过来的月光下,拉成一条长长的影子,顺着林间篝火的方向,一直延伸到耐克鲁斯的脚下。这位兽人中的第一勇士,单手毫不费力地把“血吼”从地上提了起来,轮了一圈,扛在硕大无朋的肩膀上,看着隐没在耐克鲁斯身后树影黑暗中的几点红芒,和那若隐若现的锋刃林立的身躯,嘴角露出了一丝快意残忍的微笑,“就让我亲自来感受一下,这个名为艾泽拉斯的世界上最强大的生物——巨龙的力量吧!”

    “你确定?格罗姆?”耐克鲁斯的表情隐没在黑色斗篷下,单从那两点泛着红芒的双目中,也看不出他现在心情如何——向来不会舒畅,毕竟他也是龙喉氏族的一员。

    “没错,你能控制它们行动吗?耐克鲁斯?让它们攻击我试试。”格罗姆扛着“血吼”,两条粗壮的大腿有力地蹬踏着林间的空地,只几步便走到了耐克鲁斯面前。

    格罗姆?地狱咆哮的身高比兽人中相对瘦小得到耐克鲁斯庞大许多,他居高临下地瞥了一眼这名来自于龙喉氏族的术士,然后活动了一下自己的左臂——在这条手臂上,贲起的青黑色血脉和暗褐色的伤疤如蚯蚓般纠缠蜿蜒着,格罗姆以这些伤疤为傲——而这些伤疤中,最近的便来自于和那名矮人战士的交手。

    “遵命,格罗姆。”耐克鲁斯找不到拒绝格罗姆要求的理由,无论是前任大酋长毁灭者布莱克汉,还是现任大酋长奥格瑞姆?毁灭之锤,乃至兽人们曾经的精神领袖耐奥祖,没有兽人不惧怕格罗姆?地狱咆哮的武勇,也没有兽人敢拒绝格罗姆?地狱咆哮的要求——据说,格罗姆的父亲,上任战歌氏族的酋长老地狱咆哮,就是被格罗姆亲手杀死的,而起因,只不过是一点点小小的分歧。

    随着耐克鲁斯的点头、弯腰和让到一边,一只巨大的、身高超过兽人一倍还多的人形怪兽,缓缓地从耐克鲁斯身后的阴暗处走了出来。

    “嘶~~”怪物发出了一声低吼,一小段儿前端分叉的长舌从那张带着三条裂隙的蟒蛇状口中飞快地探了出来,带出一大滩淡黄色的涎液,粘连着滴落在地上,然后又飞快地缩了回去。

    这就是龙兽?——格罗姆?地狱咆哮眯起了自己的眼睛,在心里默默地评价着自己的对手——从身形上来说,对手远超兽人,不过食人魔和戈隆也空有一身大块头,格罗姆却并不畏惧,在战士的对决中,块头大并不意味着绝对的压制,不然说还会苦练格斗技巧?干脆都去把自己吃胖就好了。

    但是格罗姆不得不承认,对手的身形,对于一名战士来说,接近于完美——粗壮而又不笨重的四肢,锋利的爪子本身就是强有力的攻击手段,而且这只龙兽的手中还握有一根四米多长锯形长刃——虽然这种怪物每只手只有三根手指,但很明显,它们能够使用武器。

    龙兽的身上并没有穿戴任何防具,甚至连衣服都没有,但这并不意味着它们全无防备——细小的鳞片覆盖了它们的整个身体,包括眼睑和脖颈这样一向是脆弱的地方;在关节胫部和裆部,还覆盖着大型的骨质甲片用以加强防护。

    格罗姆在打量着他的对手,而他的对手也发现了他——龙兽鳄鱼般向前凸起的脑袋顶部,两道闪着红色光芒的眼睛忽然看向了格罗姆,口中再次发出低微的咆哮声,那狭缝般细小修长的双目中,透出的邪恶和对杀戮的渴望,让格罗姆?地狱咆哮找到了一丝熟悉的感觉——在纳格兰草原上,无数次血战过后,在清澈的小溪中清洗被敌人和自己的鲜血染红的身体时,镜面般的湖水中倒映出的自己的目光,也是如此残暴嗜血。

    “来吧!你还在等什么!“格罗姆忽然发出了一声狂吼,他朝着那只盯着自己不放的龙兽大声咆哮着,同时身体上的肌肉微微紧绷,做好了迎战的准备——也许这一次,能够愉快地享受一把呢!

    “轰!”攻击来得如此突然,让背靠着树干睡觉的雷德和麦姆都被巨大的声响从睡梦中吵醒,惊魂未定地大呼小叫。不过这两位前兽人大酋长的儿子,很快便看到了让他们瞠目结舌的场景,随即安静了下去。

    龙兽手中的巨大锯刃,在格罗姆那一声咆哮还没有结束的时候便狠狠地砸了过来;格罗姆的右臂依旧扛着“血吼”,左手单章猛地向上托出,准确地握住了锯刃的长柄前端,双膝微曲,整个身体像一根标枪一样牢牢地扎在地上,拖住了来自于龙兽的进攻。

    “吼~”龙兽的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咆哮声,握住了锯刃的右臂用力下压,想要用力量把格罗姆压垮。然而虽然有着居高临下的优势,又有着绝对压制的体型,可龙兽居然在力量上和格罗姆拼了个平手——还是在右臂对左臂的情况下。

    哼哼……果然只是空有蛮力的怪物,实在不是自己的对手——格罗姆心中有些失望——如果是那名矮人战士的话,肯定不会只知道这样和自己比拼蛮力,而是会用另一只手上的武器趁机进攻自己的右肋,而这时自己就可以用右手上的“血吼”来抵挡这一次进攻,再然后那个矮人战士又会……格罗姆在心里规划着和那名矮人战士的下一次决斗,忍不住有些感慨——果然还是希望和同一级别的对手作战啊!这只龙兽有些太弱……了?

    “嗯?”格罗姆的瞳孔猛然放大,口中发出一声惊诧的低呼,在这一刻,格罗姆发现自己有些低估了对手,然而时机已经晚了——“通”的一声闷响,格罗姆斜着朝自己的右边飞了出去,重重地撞在一颗红柳上,将树干撞得粉碎,身形也掩盖在了漫天飞舞的木屑中。(未完待续。)

290

    “呸!”格罗姆?地狱咆哮从被自己撞倒的红柳残骸中爬起身来,捡起了掉落在一边的血吼,微微晃了晃脑袋,脖颈出发出“咔咔”的响声,然后朝地上吐了一口口水——该死的,大意了。

    不过……这只龙兽也没有那么简单啊!——格罗姆眯起自己的眼睛,看向将自己击飞出十几步的龙兽——在那只龙兽的身后,一条粗壮的、布满鳞甲的和鳄鱼类似的尾巴,正在有节奏地左右摇摆着。

    “原来是这样,龙是有尾巴的啊!”格罗姆苦笑了一下,明白了自己遭此暗算的缘由——哪怕是对战那名矮人战士,自己也不会吃这么大的亏;用左臂压制了对方主手的攻击后,人形的对手应该只能用左手向自己发动进攻,这也是自己一直没有使用右手握住的“血吼”的原因——需要保护自己的右肋。

    但这只龙兽却不同,它的身后有一条摆动自如的尾巴——在纳格兰草原上和野兽交战经验丰富的格罗姆清楚地知道,对于大部分野兽来说,尾巴都是不可或缺的重要武器;更让人防不胜防的是,尾巴是可以转弯的,而胳膊却不能——刚刚,那只龙兽并没有攻击自己故意露出的右肋破绽,而是直接用鞭子般的尾巴,朝自己的左肋猛力抽击。

    虽然提前洞悉了对方的目的,但那条尾巴的动作太过敏捷,自己的左手又被对方的锯刃牵制,导致左肋完全不设防,在这种情况下,被对方用鞭尾抽打飞出,也就不足为奇了。

    看来自己要认真些了——格罗姆心里这样想着,重新提起锐气,双腿猛然用力,快速向对面那只龙兽冲去。

    这一次,格罗姆主动发起了进攻,并且没有再吝啬于使用自己的武器“血吼”。龙兽奋力地使用手中的锯刃、爪子和尾巴抵挡着格罗姆潮水般绵绵不绝的攻击,一时也不落下风。

    尽管似乎并没有语言功能,龙兽只是不间断地低声咆哮着,口中蛇信般的长舌不停地吞吐,但这只龙兽却能将手中的锯刃舞得虎虎生风,加上藏在身后,伺机抽打格罗姆要害的尾巴的完美配合,也对格罗姆造成了几次威胁。

    然而,在身高和力量上都有着天然优势的龙兽,在一开始就没有占到优势,那么就注定没有办法战胜格罗姆了;丰富的作战经验和嗜血的天性,让格罗姆越战越勇,最终用一记狠狠地重拳,正面轰在了龙兽的腹部,将其打得倒退了几步,然后发出一声哀鸣,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吼!”见到同伴受伤,耐克鲁斯身后的另一只龙兽也发出了自己的咆哮。然而耐克鲁斯却猛地伸出了被遮在黑袍下面的手,阻止了那只龙兽想要向格罗姆发动攻击的跃跃欲试:“格罗姆,你满意了吗?”——耐克鲁斯用低沉的声音问道。

    “很好,这只龙兽的战力要远远超出大部分的兽人战士。将我们的同伴改造成这样的龙兽,绝对是值得的。等到这里的战事完结,我会像奥格瑞姆提出建议的。”格罗姆轻松地将右手上的长柄战斧“血吼”在空中转了一圈,看得出他的心情很不错,“还有,我并没有击伤他,应该只是内脏的出血而已——如果这家伙和我们一样有内脏的话。”

    格罗姆的心情确实不错,他甚至开起了玩笑;而耐克鲁斯注意到的却是格罗姆称呼上的变化——他?这个称呼让耐克鲁斯惊诧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格罗姆使用这一称呼,是对龙兽实力的认可——只要格罗姆认为有实力的,哪怕是一根木桩,他都会给予相应的敬意。

    雷德和麦姆已经被吓傻了——作为小辈的他们,虽然和格罗姆的岁数相差并不大,却不像杀死了生父强夺战歌氏族酋长位置的格罗姆一样,可以参加兽人部落决策层的会议,他们更喜欢做的,是在氏族内父亲的卫队的保护下,欺侮一下兽人部落中的弱小。

    这也意味着,他们虽然听说过格罗姆的凶名,却没见过格罗姆的出手。知道今天,他们才知道,兽人中第一勇士的称号,绝对实至名归——至少,换做他们自己,看到如此高大强壮的对手,能不能鼓足和它战斗的勇气,都不好说。

    “耐克鲁斯……”看到格罗姆终于安静了下来,祖赫德迫不及待地冲到耐克鲁斯?碎颅者的面前,焦急地问出了自己憋了很久的问题,“你怎么到这里来了?格瑞姆巴托那里怎么办?”

    祖赫德可谓有苦说不出——在耐克鲁斯刚刚到达这里的时候,他就想问这个问题了;只是格罗姆?地狱咆哮看到那两只跟随着耐克鲁斯一起到来的龙兽,便来了兴致,非要问出个究竟,这也使得祖赫德心里的问题被无限期延后了好久。

    平心而论,祖赫德自然觉得自己的问题比格罗姆?地狱咆哮的问题重要无数倍,但他又不敢打搅格罗姆的兴致,于是只好暂时忍耐,现在总算有了机会,祖赫德几乎是在咆哮着和耐克鲁斯说话了——因为格瑞姆巴托对兽人来说,或者说对龙喉氏族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

    祖赫德还记得那天,部落的大军扫平了南方次大陆上所有的敌人,士气正旺,将矮人们的都城铁炉堡围得水泄不通;就在这时,大酋长奥格瑞姆?毁灭之锤忽然召开了酋长会议。

    在那次的会议上,奥格瑞姆的身边多了一名人类——没错,就是一名人类——同时也是奥格瑞姆口中,部落的盟友。

    那名被无数兽人虎视眈眈的人类并没有丝毫的畏惧,他的脸上一直挂着让祖赫德看起来很不舒服的笑——那种笑,就像是看到将死的虫蚁时,自己经常露出的嘲讽的笑容一样——那名人类是这样介绍自己的:“异世界的侵略者们,你们可以叫我死亡之翼。最近,我想要完成一个很有趣的实验,但是我需要一些劳力来帮我打下手。我认为你们就很合适,所以现在,我需要你们中的一些人,最好是能够使用法术的——我们一起去抓条龙吧!”

    祖赫德当时对这位自称为“死亡之翼”的人类十分不屑,在他眼中,人类中的叛徒,除了能够为兽人提供一些情报之外,根本起不到对战争的决定性作用。而且……捉龙?笑话!这个世界真的有龙吗?如果有,为什么兽人大军已经攻陷了半个世界,却依然没有看到龙的存在呢?而且不过是一名弱小的人类……若他真的有捉住龙的实力,为什么还要投靠兽人,背叛他的同胞呢?(未完待续。)

291

    祖赫德当即就提出了自己的异议,他根本就不信任,也瞧不起这名人类,他甚至当着众位酋长的面嘲笑了奥格瑞姆的无知和天真,而且他相信其他酋长的想法应该和自己一样。

    然而奥格瑞姆却只说了一句话:“我们会知道结果的。”就强行分配给了龙喉氏族跟随这名叫做“死亡之翼”的人类前往格瑞姆巴托的任务——原因是,在暗影议会遭到清洗之后,兽人之中,仅剩下龙喉氏族有足够多的术士存在了。

    祖赫德并不认为他们辞行会成功,但他并没有拒绝——正好,他也想在接下来对铁炉堡的围攻战中,保存自己族人的实力。

    在叮嘱了雷德和麦姆千万要小心,不要在自己不在的时候惹恼奥格瑞姆之后,祖赫德带着自己的族人前往了格瑞姆巴托。

    然而事情的结果让祖赫德大吃一惊,甚至有些后怕,因为那名人类,真的带他们在格瑞姆巴托抓到了一条龙。

    祖赫德从未见过龙,德拉诺世界并没有这种生物,而古尔丹虽然提起过要兽人大军小心艾泽拉斯世界的龙之守护者们,但这些守护者却并没有在兽人们的侵袭中出现过,这使得祖赫德产生了龙是一种传说中的生物的错觉。

    然而在格瑞姆巴托见到的那只龙,让祖赫德心生忌惮——百余米的身长,延绵如小山般的身躯,强有力的四肢和爪子,祖赫德觉得,如果没有意外,这条龙自己就可以屠杀掉整个兽人大军。

    然而祖赫德并不仅仅见到了一条龙,还有一条体型小一些的红色的龙,让祖赫德吃惊的是,虽然颜色相同,但这条小红龙似乎和那条大红龙并不是盟友关系。

    具体的过程祖赫德并不清楚,因为他们这些兽人只能远远地观望——祖赫德本来是想上前查看一下的,毕竟当那名叫做“死亡之翼”的人类告诫自己远离那座小山的时候,祖赫德还不太信任他。

    然而,当自己的两名族人因为靠得太近而被山体摇动产生的落石砸死之后,祖赫德放弃了一开始的念头。

    当大地的震动平息,祖赫德带着自己的族人赶到那座山峰时,就只能看到那只小红龙,拖行着那只巨大的红龙向格瑞姆巴托山中,更加巨大的山城中前行。

    直到现在,祖赫德都不太知道具体的过程,和那两只红龙的来历。只是作为龙吼兽人的首领,他被特别允许进入山城内部,见到了那只红龙栖身的地方。

    在那里,祖赫德亲眼目睹了那只小红龙变成了人形,那长长的眉毛,颀长的身体和尖尖的耳朵,看上去就像是那些到过奎尔萨拉斯强夺魔法符文石的同伴们描述的、精灵的长相。

    祖赫德无法理解巨大的龙是如何变成小小的精灵的,反正他从古尔丹那里学习的法术中,可没有这样的法术。而这也让祖赫德对龙的力量更为崇拜和恐惧——已经拥有了无可比拟的强壮身躯,还能够使用神奇的法术,这种生物,大概是无敌的吧!

    如果说这些所见只是让祖赫德心惊的话,那么他一路上对那名人类的态度更让他后怕——在这一路上,他一直对那名人类不甚恭敬,甚至有些时候还会冷嘲热讽;这本来也没什么,面对一个人类还心生敬意,那还叫兽人吗?

    可是那头小一些的红龙,或者说是那名红龙变成的精灵,却对那名人类颇有忌惮,祖赫德可以明确地感知到,红龙在面对那名人类时心中的恐惧和惊骇——身为一名术士,对于这样的负面情绪自然格外敏感。

    这怎么可能?——连兽人都瞧不起的人类竟然能让红龙忌惮?祖赫德觉得自己应该没有感觉错,那么结果就只有一个,那就是这名人类比红龙更强大——这听起来很不可思议,但祖赫德想到了一个更加大胆的可能——既然红龙可以变成精灵,那么……为什么一名人类不可能是龙类变成的呢?

    从那之后,祖赫德便对那名人类恭恭敬敬——尽管那名人类根本就不在乎祖赫德恭敬与否。虽然不知道那只更加巨大的红龙被弄到哪里去了有些遗憾,但祖赫德必须回到兽人军队中向奥格瑞姆报告这边的进展,于是他带着一些亲信族人返回到了兽人大军中——以耐克鲁斯?碎颅者为首的其他龙喉氏族的术士被留了下来,给那名人类打“下手”。

    也正是这一次的格瑞姆巴托之行,让祖赫德暂缓了杀死奥格瑞姆,为好友布莱克汉报仇的想法——虽然有些难以启齿,但祖赫德不得不承认,奥格瑞姆的眼光远胜于自己,能力也是如此,在他的带领下,也许这次看不到前方,也没有后援的入侵艾泽拉斯世界的战争,兽人也能够取得胜利。

    术士之间的特殊联络法术使得祖赫德可以时刻了解到格瑞姆巴托的动向——当然,他也必须这样做,奥格瑞姆同样关注那边的进展。

    很快,格瑞姆巴托那里取得的成果让祖赫德感到了莫大的惊喜——那只被俘获的红龙是一只母龙,她正在源源不断地产下后代,而这些后代被利用特殊的方法很快孵化出来,继而成为兽人们的空中部队,甚至是坐骑。

    不仅是祖赫德,就连一向冷静的奥格瑞姆也被这进展欢欣鼓舞着;在铁炉堡下进攻受挫并没有让奥格瑞姆气馁,他很快通过故意放给人类奸细的假情报,将人类的海军舰队骗到了巴拉丁海湾外的海面上,并派出红龙将其一举歼灭——这是红龙第一次为兽人作战,便取得了奇效。

    而在随后,奥格瑞姆建立了更大的自信,尽管不清楚细节,但祖赫德相信,一份总攻的计划,正在奥格瑞姆的心中酝酿,而这份计划,这份能够使兽人一局赢得整个战争未来的计划,其绝不可缺少的重要部分,就是位于格瑞姆巴托的红龙。

    之前数次发出联络而没有得到回应,祖赫德心中一直忐忑不安;直到在这里见到了耐克鲁斯,才稍稍放心,但他实在无法接受,如果因为耐克鲁斯的擅自离开,而使得格瑞姆巴托那里出现什么问题,那么也许会毁掉整个兽人大军接下来的作战计划!

    面对酋长的诘问,耐克鲁斯稍稍欠了欠身子,依旧用他那低沉沙哑的声音回答道:“酋长,带这两只龙兽到战场上试验一下成果,是死亡之翼大人的命令;何况,有塔兰尼斯塔兹大人和死亡之翼大人在,我觉得我没有什么一定要在场的理由。”(未完待续。)

292

    耐克鲁斯这样一说,祖赫德也不是不能接受;耐克鲁斯口中的“塔兰尼斯塔兹大人”指的便是那只身形小一些的红龙,当然在第一批红色幼龙诞生后,祖赫德才知道,塔兰尼斯塔兹的身形其实一点都不小;而且也正是在塔兰尼斯塔兹的帮助下,龙吼兽人们才能够更好地控制那些红色幼龙。

    话是这样说么错,但祖赫德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一直有种慌慌的感觉;上一次出现这种感觉的时候,不久之后他就得到了老友毁灭者布莱克汉被奥格瑞姆击杀的消息,因此,祖赫德固执地认为,一定有什么不利的事情要发生了。

    不过耐克鲁斯说得很对,格瑞姆巴托不可能出现什么问题,那么……难道是巴拉丁海湾的兽人大本营那里会出现什么问题吗?这几天经过思考,祖赫德认为,奥格瑞姆并没有主攻的方向放在美酒节期间防守薄弱的丹莫德要塞,而只是派战斗力强人数却不多的战歌氏族来这里,显然是要发动一次猛烈的、不需要持久的佯攻。

    而同时,这边战争打响的同时,奥格瑞姆一定会在大本营那里,发动真正的攻击。虽然不知道目标具体是哪里,敌人是谁,但祖赫德还是猜测道——难道自己不祥的预感,是针对奥格瑞姆那边吗?难道主攻方向上,兽人大军要早到挫折吗?

    “耐克鲁斯,正好你的人来了,就在这里设立一个法阵吧,如果可以,我想找时间回巴拉丁海湾看看,有些事情我需要提醒奥格瑞姆,而且你这边的进展,也需要及时传达给他。”祖赫德沉吟了一会儿,这样吩咐耐克鲁斯道。

    “遵命,酋长。”耐克鲁斯笼罩在黑色长袍中的脑袋低了低,然后倒退两步,转身召集了随自己一起来到丹莫德要塞外的兽人术士们,开始在林间空地上构置传送法阵。

    传送法阵,是术士们独有的空间传送法术,当然这种法术最初还很不成熟,也不太稳定,这也导致了在开启黑暗之门的时候,因为传送法术的不稳定,部落的大军迟迟不能出发。

    不过在来到艾泽拉斯世界之后,古尔丹在很多被摧毁的人类城市和城堡中发现了人类的传送门。再通过研究传送门下面的魔法阵后,古尔丹进一步完善了兽人们的传送法阵法术,不过这时候暗影议会的术士们早已被奥格瑞姆屠杀殆尽,古尔丹辛苦研究出来的先进法术,也就白白便宜了祖赫德手下的龙喉氏族术士们。

    现在的传送法阵,已经和人类的传送门不相上下;而且,因为传送门存在“门”的限制,和对奥术之尘的需求,术士们的传送法阵在构置起来的时候更加快捷,成型后也能在短时间内传送更多的单位,当然,传送法阵的坏处就是持续的时间要比传送门短上很多,基本不可能有永久性的传送法阵;而且,传送法阵施法所需要的媒介,说起来确实没有奥术之尘稀有,但也不是那么轻飘飘的东西,因为这法术需要的媒介是……鲜血。

    “你不阻止我回去吗?”祖赫德看着站在自己不远处,提着“血吼”冷笑的格罗姆,有些奇怪地问——如果自己没记错的话,格罗姆的任务之一就是监视自己和雷德、麦姆两兄弟不会临阵脱逃,可自己现在要脱离大军回到巴拉丁海湾,他就站在一旁听得过瘾,竟然不阻止自己?

    “你以为我是傻子吗?”格罗姆继续冷笑,“既然格瑞姆巴托那边取得了进展,自然是要回去和奥格瑞姆说一声儿的,以免他在对战力估计不足的情况下,贸然实行之前的计划。我又何必阻止你?”

    “你……”祖赫德忍不住多瞟了格罗姆几眼——自己一直以为这位战歌氏族的酋长没有脑子,原来他并不是没有,只是……平时懒得动脑子?

    就在此时,耐克鲁斯已经带着手下的几名兽人术士开始构筑传送法阵,他们用尖尖的指甲划开了自己的左腕,鲜血从伤口处溢出,滴落在他们脚下的地面上。

    然而这些术士对此竟似毫无所觉,反而开始在地上缓缓地走动,将手腕上的鲜血洒在自己的身后,沿着他们的足迹,一个大大的、主型是六角形的复杂魔法阵逐渐成型。

    然而祖赫德还是嫌弃这个进程有些慢——他想了想,对着身后的雷德说道:“雷德,从你的部族中叫几个人过来,我们需要一些新鲜的血液。”

    “哦,好的,祖赫德叔叔……啊?需要血液?那叫我的族人来做什么?”雷德先是迷迷糊糊地答应了祖赫德的要求,然后猛然反应过来,又疑惑地问道。

    “废话。”祖赫德眼见时间一点一滴流逝,心中不由得升起了一丝急躁,不耐烦地和雷德解释道,“耐克鲁斯的人手不够,自然需要其他人来提供血液。你们族中废物最多,不让他们来,难道让我氏族中的术士们来吗?”

    “哦……哦……好的。”雷德怯懦地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小跑着离开了。一边的麦姆不耐地撇了撇嘴,然后继续靠在红柳树上,开始睡觉——可恶的格罗姆,闹出这么大动静,还让不让人休息了?

    很快,雷德便带着几名黑牙氏族的成员跑了过来——在父亲毁灭者布莱克汉被奥格瑞姆杀死之后,黑手氏族的酋长之名自然就被奥格瑞姆夺走了。

    雷德和麦姆虽然不成器,但是至少对父亲还是很尊敬爱戴的,他们发誓要为父亲报仇;不过黑手氏族肯定是不能呆了,如果不是祖赫德及时赶到,就连他们兄弟俩的生命都没法保证。

    两兄弟在祖赫德的保护下从奥格瑞姆手中活了下来,但祖赫德并没有让他们俩加入龙喉氏族,而是建议雷德组建了新的氏族——黑牙氏族,并号召他父亲毁灭者布莱克汉的旧部离开黑手氏族,加入新氏族。

    当然,因为雷德和麦姆的资历和口碑,实在无法和早已经以武勇和睿智闻名德拉诺世界的奥格瑞姆相比,而且毁灭者布莱克汉的似并没有影响黑手氏族在兽人部落中的地位——兽人的大酋长依旧是黑手氏族的人,谁会离开兽人中最强大的部落,加入小小的黑牙氏族呢?(未完待续。)

293

    因此,这么久过去了,黑牙氏族依旧是依附在龙喉氏族下的一个不起眼的杂兵氏族,除了一些绝对忠诚于毁灭者布莱克汉的部下——尽管部分人寥寥无几——外,就只有那些在自己氏族因为犯了大错的兽人,或者在自己氏族备受欺侮的弱小兽人才会加入黑牙氏族,因此,祖赫德说黑牙氏族“废物多”,也不是没有道理。

    雷德带来的几名黑牙氏族的成员,一个个衣甲不整,哈欠连天地站在祖赫德面前,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

    在丹莫德要塞外参与围攻的兽人总共分三个部分,格罗姆手下的战歌氏族精锐,祖赫德手下的龙吼术士和战士,以及雷德和麦姆手下的黑牙氏族兽人。对于格罗姆来说,他自然不会让自己手下的战士们承担守夜和警戒的任务,所以就把龙喉兽人和黑牙氏族赶到了树林的外圈,让他们来负责警戒,以防丹莫德要塞里那群格外亢奋的人类和矮人联军趁着半夜主动突袭。

    祖赫德对此也没什么意见,毕竟战歌氏族的战士们承担着主攻的任务;不过龙喉兽人们也有可以欺负的对象——他们睡在了树林的中间部分,把黑牙氏族的兽人们赶到了最外圈。

    对于祖赫德来说,照顾雷德和麦姆是出于对故友毁灭者布莱克汉的情谊,但他可没义务连这两兄弟手下的那群废物也一并照顾,因此也就默许了自己族人这样的行为;而雷德和麦姆则唯祖赫德之命是从,因此黑牙氏族的兽人们只能打落门牙往肚里吞,忍下这份欺侮,乖乖地睡到红柳树林的外围,并在战歌氏族战士们的驱赶下,分批承担巡逻的任务。

    眼下这一批黑牙氏族的兽人便是如此——虽然睡在树林外围,让他们有幸躲过了被格罗姆的咆哮吵醒的命运,但他们刚刚巡逻后睡下不久,就被自己的族长带到了树林中间,现在一个个困得要命,只等待完成了自己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的任务,就赶紧回去睡觉。

    然而他们没有这个机会了——祖赫德脸色漠然地走到他们的面前,忽然从腰间的皮制刀鞘中抽出了自己随身配带的匕首,猛地捅入了自己面前那名脑袋微点、似乎已经睡着了的黑牙氏族兽人脖颈中。

    那名本已垂垂欲睡的黑牙兽人在半梦半醒之间骤然遇袭,身体本能地做出了反应,两条手臂猛然抓住了祖赫德握着匕首的手腕;然而已经晚了,大量的鲜血从脖颈处的动脉贲出,喷溅在了他自己、祖赫德和旁边的其他兽人脸上。

    滚烫的热血沿着祖赫德的面部留下,他却眼睛都不眨,从那名已经全身瘫软的黑牙兽人脖颈处拔出自己的匕首,祖赫德飞快地将手中的锋刃抹向了其他几名黑牙兽人的咽喉……

    没有丝毫悬念,祖赫德一个人便在眨眼之间杀死了这几名黑牙氏族的兽人——除却他们确实废物了一些,再被祖赫德袭击的时候只想着要跑之外,还有的甚至连同伴被杀都不知道,就直接死在了睡梦之中。

    “啊?祖赫德叔叔,你这是……”雷德大吃一惊——他还以为,只需要向那些术士一样,隔开手腕流点血就可以了,没想到……祖赫德叔叔竟然把自己的这些族人全都杀死了!

    雷德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缓缓软到在地上的自己的族人——就在几秒钟之前,他们还是活生生的兽人,现在却如同空了的粗麻袋子一样七扭八歪地倒在自己的脚下!

    唉……雷德长叹了一声——祖赫德叔叔也真是的,一下子就杀了自己……一、二、三……五个族人,是不是有点太多了?虽然这些族人没什么用,但平时带在身边显显威风也好嘛!而且祖赫德叔叔早说要杀死他们啊,自己就带几个平时看不顺眼的族人过来了,这一批族人中,有一个自己还是很喜欢的,奉承话说得真不错,可惜以后听不到了……

    祖赫德可没工夫在意雷德心里想些什么,他将带血的匕首在自己腰间的战袍上胡乱抹了抹,重新送回刀鞘,然后开始喃喃地念起了咒语。

    很快,那些从死去黑牙氏族兽人脖子上伤口处流出来的鲜血,似被什么吸引着一般,流动着聚集在了一起;此时的祖赫德双手猛地一挥,这股汇聚在一起的血流便随着他的动作,飞快地流向了耐克鲁斯等术士正在构筑的传送法阵。

    血流很快汇集进了传送法阵的轨道,并似有生命般地在空地上流淌着,加速了传送法阵的成型,在这股新进鲜血之流的帮助下,传送法阵的构筑速度快了几倍还多,很快,几股在拐角处分开的血流又重新汇集到了一起,沉入了地面,由此而成型的传送法阵在月色中散发出淡淡邪恶的红色光芒,看上去格外显眼。

    耐克鲁斯和那几名术士的脸色都有些发白——虽然为了平时能够尽可能多地施法,术士们都有特殊的法术来强化自己血液的质量,但构筑这样的传送法阵,还是有些消耗过度了,幸好有祖赫德带来的新鲜血液,不然就算是完成了传送法阵,耐克鲁斯也要贫血几天了。

    不约而同地对着自己手腕处的伤口施放了一个小小的再生法术后,几道黑芒闪过,耐克鲁斯和那几名术士的伤口都停止了流血。祖赫德一脚踢开了地上已经几乎被抽成人干的几名黑牙氏族兽人的干尸,对耐克鲁斯说道:“你没事吧?尽快准备法术,我今晚就回巴拉丁海湾一趟。”

    “这么急?”耐克鲁斯似乎愣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说道,“好的酋长。”正当他转身准备启动传送法阵的时候,不远处,忽然有几名兽人战士从树林外围向着这边急匆匆地跑了过来,一边跑还一边大喊着:“酋长,不好了,有敌袭!”

    祖赫德大惊失色——敌袭?在经历了整个白天的漫长拉锯战之后,丹莫德要塞内的那群人类和矮人联军还敢出击,和兽人打夜战?他们想在野外击败兽人?他们难道是疯了吗?(未完待续。)

294

    格罗姆却开心地大笑起来——他可不会为敌袭而感到吃惊——漫漫长夜,无心睡眠,正好有敌人送上门来,他高兴还来不及呢!只是,真希望是那名矮人战士带队的一场夜袭啊,白天在平地上,他差点剁下自己的手腕,自己也差点摘掉他的脑袋,那么夜晚呢?夜晚在林中的对决,结局又会如何呢?只要想想,格罗姆就感到兴奋啊!

    只是事情似乎不像格罗姆想象的那样——就在这会儿,那几名兽人战士已经跑到了林子中间,他们不约而同地用手扶着自己的腰,上气不接下气地大口**着,然后用惊恐的语气向格罗姆汇报道:“怪物,怪物来袭击了!会飞的怪物!”

    就在格罗姆疑惑不解的时候,一片嘈杂声已经从南边的树林外围响起,格罗姆和在场的众人都急忙转过身子,向那声音传来的地方看去,然后……

    一名跟随耐克鲁斯来到丹莫德要塞城外的龙吼兽人术士转身最快,也最先看到那边的景象;他猛然尖叫了一声,然后大声喊道:“龙,是龙!龙来袭击我们了!”

    龙?——格罗姆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在他的面前,远处的林地外围已经变成了一片火海,自己的部下、龙喉氏族的兽人以及黑牙氏族的兽人正在四散奔逃。

    在林地的上方,双月光辉的映照下,一只庞大的长着双翼的怪物正在天空中缓缓盘旋,口中不停地吐出道道长长的火焰,点燃了树林,和树林中狼奔豕突的兽人们。

    “是……是它?”祖赫德的心忽然被恐惧攫取了,他终于明白了,自己的不安来自于何处,可是他不明白,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他心中存着侥幸的心理,把目光投向了一边的耐克鲁斯,用颤抖着的声音问道,“不……不会吧,它没有这么小,对吗?”

    然而祖赫德终究还是失望了,因为他看到了耐克鲁斯黑袍掩盖下的身躯已经开始颤抖,兽人术士用同样颤抖的声音回答了自己的酋长:“不……不!酋长,是它!就是它!它是龙类的王,除了它,没有红龙会有这样的一对儿角,虽然身体小了很多,但这绝对就是它!该死!塔兰尼斯塔兹大人和死亡之翼大人呢?它怎么跑出来了!”

    祖赫德感到绝望了——他只在远远的地方瞥过那只巨大红龙一眼,并没有近距离看过;但耐克鲁斯在格瑞姆巴托呆了很久,他对龙类的理解也比自己多出许多;既然他这样说了,那么就说明,格瑞姆巴托确实出了事,而且那只红龙也确实跑了出来,而且……它正在向兽人们报复,报复兽人们曾经囚禁过它的行为!

    “龙?这家伙是龙?”格罗姆口中的语气甚是不屑,他掂了掂手中的“血吼”,大声说道,“看上去也就几十米长?也许还要更小!也不过就是和戈隆差不多大嘛!居然把你们吓成这样,真是一群废物!”

    在斥责过祖赫德等人之后,格罗姆大踏步地向前奔跑,开始的速度还很慢,跑着跑着,他的速度变得飞快,和那只在天空中肆意向地面上喷火红龙的距离也越来越近,口中爆发出兴奋的嚎叫声:“来吧,红色的会喷火的大块头,让我见识见识,这个世界上最强的生物,究竟能接下我几斧子!”

    “咯咯咯!飞呀,烧呀!放火喽!真好玩!”霜之哀伤银铃般的笑声在红龙女王的脊背上响起。

    “对对,就是这样,女王阁下,烧死它们,烧死这群侵略者!“阿尔萨斯紧紧抱住了霜之哀伤修长的大腿,脑袋靠在霜之哀伤柔软的腰肢上,口中同样兴奋地大叫着。

    如果说每一个小孩子,在小的时候,都有什么共同的爱好的话,那想必就是玩火了。无论是贵族还是平民,当一个顽童第一次将纸片或者木块点燃的时候,那窜动的火花,必然会满足那双期盼神奇的目光。

    阿尔萨斯也是如此——虽然他现在并不是一个小孩,而是真实年龄三十岁的大叔——但是减去沉睡的七年,再去掉被巫妖王控制的那几年,他的心理年龄也不过是个青年而已。(强行青年,我也是醉了。)

    小的时候,因为父亲和老师都比较严苛,阿尔萨斯并没有什么在洛丹伦王宫中玩火的机会。(你从小的时候就打算摧毁洛丹伦王城了么?不让你玩火烧掉,你就长大了带着天灾军团来拆掉是么?)现在,童心未泯的阿尔萨斯也正好借着红龙女王的威风,好好地过一把放火的瘾。

    唯一让阿尔萨斯有些不舒服的,就是红龙女王在四处喷火的时候,身体的动作比较大,虽然莫格莱尼和温蕾萨都能通过抓住红龙女王的翅膀来稳住身形,但阿尔萨斯一没有那个力气,而没有那种平衡能力,于是只能紧紧抓住霜之哀伤。

    所幸小魔剑还是主人忠实的依靠——不知道用了什么样的方法,她的一双白色的小靴子紧紧地粘在了红龙女王的脊背上,阿尔萨斯紧紧地搂住了自己的小魔剑,倒也能保证自己在红龙女王盘旋的时候不至于掉下去。

    嘿嘿……阿尔萨斯在心里这样想着——烧吧烧吧,这只红龙的精神病女王真是一件大杀器!除了能不断生孩子转化为战斗力之外,她本身就已经是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了——在空中力量匮乏的凡人间的战斗中,又有谁能够威胁到在空中四处喷火的红龙女王?这件兵器真是太好用了,自己喷完了这里,去和穆拉丁还有达纳斯王子打个招呼,就要赶快去兽人的大本营,到那里再让红龙女王喷一圈,把这些兽人们烧个一干二净!

    阿尔萨斯心里美美地想着,冷不防红龙女王的身体忽然剧烈地颤抖了一下,然后阿尔萨斯只觉得头晕目眩,自己的身体猛然在空中兜了一大圈,一下子就变成了头朝下的状态,阿尔萨斯已经被吓呆了,虽然双手还在紧紧搂着霜之哀伤,但是口中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惊叫,同时,身体的重力让他不断下坠,险些就要从霜之哀伤身上滑下去。(未完待续。)

295

    在这关键时刻,霜之哀伤胸前那两团软肉终于派上了用场,阿尔萨斯头朝下顺着霜之哀伤凹凸有致的身体向下滑的时候,终于在滑倒胸前时,被霜之哀伤饱满的**卡住了,变成了倒挂在霜之哀伤的胸上的局面。

    而听见了主人尖叫的霜之哀伤,连忙缩回了正在拍巴掌的双手,把阿尔萨斯紧紧搂在了怀里,这才避免了小王子掉下去摔成肉泥的悲惨命运——就算不会摔死,可能也会被跑来跑去的那些兽人乱兵们踩死。

    “大蠢龙,你搞什么啊!”霜之哀伤倒挂在红龙女王的身上大呼小叫,阿尔萨斯定下了心神,就看到莫格莱尼和温蕾萨也因为红龙女王突然之间的翻滚而倒挂了起来,所幸他两人手疾眼快,及时抓住了身边可以用力的地方,总算没有掉下去。

    “温蕾萨,莫格莱尼,你们小心……”阿尔萨斯连忙朝两个人喊话,同时,小王子的心里也在疑惑——到底发生了什么?红龙女王难道忘了她的后背上有乘客的事情了吗?这样一翻滚,难道是要把背上的众人摔下去吗?

    “阿尔萨斯王子殿下,小心!”莫格莱尼一边抓着红龙女王的翅膀,一边大声吼道,身体上泛出金黄色的圣光,脸上的表情十分焦急,可他倒挂在空中,没有使力的地方,否则的话,看他的表情,显然是恨不得马上赶到阿尔萨斯的身边。

    “阿尔萨斯!不!”温蕾萨口中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尖叫声,和莫格莱尼一样,她的脸上也满是焦急和惊骇,和莫格莱尼不同的是,作为一名女性,温蕾萨的思路更加细腻一些,她知道自己做不了什么,就算放开了双手,也赶不到阿尔萨斯的身边,只会掉落下去,此时能帮到阿尔萨斯的,只有他身边的霜女士了,于是她接着喊道:“霜女士,快救救阿尔萨斯!”

    “怎……”阿尔萨斯心里感到奇怪——自己明明已经被小霜抱住了啊,虽然刚刚差点滑落下去,不过小霜已经及时搂住了自己,而且自己也灵巧地用双腿盘住了小霜的大腿,免得自己的身体被折过去扭断脖子,怎么看自己都不像是有危险的样子啊?

    就在阿尔萨斯想问问莫格莱尼和温蕾萨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只喊出了一个字,阿尔萨斯便瞬间觉得自己脖颈后细细的绒毛都感到了一股摄人的凉意,虽然身体还是小孩子的身体,可意识确实一名出色的战士和圣骑士的意识,阿尔萨斯明白这是常年在战场上搏杀后形成的直觉,自己的背后致命的威胁正在袭来!

    阿尔萨斯此时正像个猴子一样倒挂在霜之哀伤身上,而霜之哀伤又像只小蝙蝠般倒挂在红龙女王的脊背上,因此阿尔萨斯此时的样子十分可笑;可是阿尔萨斯却没有笑的闲工夫,他猛然回过头去,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能够在红龙女王和霜之哀伤两位至高神祗级别的存在面前,威胁到自己的生命。

    甫一回头,阿尔萨斯淡绿色的瞳孔猛然间放大——在他的视野范围之内,一柄无比巨大的斧子正迎头飞向自己,那柄斧子以方形的环状斧头为轴心,在空中一边旋转着,一边以肉眼几乎跟不上的速度,来到了阿尔萨斯的面前。

    “啊!”温蕾萨的惊叫声响起,然而血肉横飞的一幕却没有出现;高等精灵游侠大大地睁开了自己的眼睛,连自己本身也身处倒挂的危难之境也没有注意。莫格莱尼倒是松了口气——不愧是自称神灵的神秘少女,阿尔萨斯王子殿下这个来历不明的未婚妻找得真值!

    “咦?”霜之哀伤口中发出小小的惊呼声,她一只白皙稚嫩的手掌向前伸出,淡蓝色的荧光在夜幕中**开来,稳稳地拖住了那柄巨大的斧头。

    “好大的力气呀!”霜之哀伤感慨了一声,然后随意地甩了甩手腕,将那柄巨大的斧子掷向了地面,“轰”地一声,一株红柳树被斧子砸到,树干歪向了一边。

    “吼!”随着一声巨大的咆哮声,一只身材健硕的兽人从烟雾弥漫的红柳林中破雾而出,飞快地奔向了那柄跌落在地上的斧头,在狂奔中身体略一倾斜,从倒下的红柳树边抄起那柄斧子,身体在地上来了个急转弯,停了下来,面对着天空中的红龙女王,口中不断发出咆哮声和阿尔萨斯等人听不太懂的兽人语。

    “对……对不起!”就在这时,红龙女王终于吃力地结束了自己在空中高难度的三百六十度转体,重新回到了正常的体位,温蕾萨等人终于从倒立的状态中重新落到了红龙女王的脊背上,而阿尔萨斯也可以放下他那两条紧紧盘着霜之哀伤的大腿了。

    重新落回到红龙女王脊背上的阿尔萨斯还有些惊魂未定,但是他也不能责备红龙女王什么,只是心有余悸地看着那名兽人,心里满是惊异——这不就是和穆拉丁对战的那名兽人吗?它居然能把比自己身体还要巨大的斧子,扔到这么远的高空中?凡人之中,竟然还有能让小霜觉得“力气好大”的存在?

    “你这头大蠢龙,怎么这么不小心!虽然有小霜在,主人不会出什么事的,但是吓到主人怎么办?”阿尔萨斯不好说什么,霜之哀伤可是好不留情面地斥责起红龙女王了。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没办法!那斧子扔向我,我只能翻身躲这么一下,不然就会被击中了!”红龙女王的声音还像以前一样巨大,但却充满了委屈和后怕。

    “真是废物……这么一柄斧子就能伤到你?”霜之哀伤的语气中充满了不屑——这只大蠢龙看上去高高大大的,和小霜比还是差得太远了。

    红龙女王没有回话,只是那双燃烧着赤红色火焰的眼睛,紧紧盯住了地面上的那只兽人——不对劲,不是说凡人的力量就一定伤不到自己,但是这只兽人的身上……自己仿佛嗅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那种淡淡的、硫磺般的气味,让自己永远刻骨铭心。(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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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记住UU小说的网址:http://www.uuxs8.cc/r3275/ 第一时间欣赏我的霜之哀伤不可能这么萌最新章节! 作者:白夜叉银时所写的《我的霜之哀伤不可能这么萌》为转载作品,我的霜之哀伤不可能这么萌全部版权为原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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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之门开启后二十年,洛丹伦的王子,人类阿尔萨斯拔出了霜之哀伤,亡灵天灾席卷艾泽拉斯;七年之后,灰烬审判军攻陷冰冠堡垒,大领主提里奥?弗丁击杀阿尔萨斯,毁掉了霜之哀伤,一场动乱就此结束。
得到霜之哀伤之后,阿尔萨斯背叛了自己的王国,抛弃了自己的人民,杀死了自己的父亲和老师;如果一切重头来过,他会做出不同的选择么?
时间的长河中闪过一朵不起眼的浪花,故事的发展拐向了一条新的支流,前方的未来,是青铜龙王诺兹多姆都无法看穿的迷雾;萨尔,吉安娜,加尔鲁什·地狱咆哮,在扭转的时间面前,我们所熟知的一切人物和事件,会迎来怎样不为人知的结局?
谨以此书献给全世界所有魔兽剧情爱好者,希望你们能在阅读中分享我写作时的乐趣。——by克里斯蒂娜·戈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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