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0【番外】我的家人担心我，难道你就不担心我吗？
只是这一次，于心悦再次伸手过去的时候，慕祉清已经不着痕迹地避开了。
就这样扑空，于心悦那张精致的五官上勾勒出一抹意外之色。
不过转念一想，他们毕竟不是几年前在校的学生了，他现在正管理着一家规模不小的公司，大概已经不习惯了，于心悦这才释怀。
被男人拒绝，这对女人来说，多少还是有些尴尬。
“祉清，我突然回来，你是不是不高兴了？”于心悦略有迟疑地小声问道。
慕祉清的脚步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拉开车门时才回过头看着她说：“心悦，有什么话出去再说，这里的空气真的很糟糕。”
见他如此说，于心悦倒是没有再开口。
她乖乖地走到了副驾驶那边，自己拉开了车门坐了进去。
车子一路行驶，两人却没有什么交流。
慕祉清性子冷也就算了，于心悦此刻大概是没有什么心情多说。
毕竟这次回来，他的态度很冷淡，刚才就连车门都没有帮她开。
于心悦何时受到过这样的待遇，她可是于浩然的女儿，走到哪里都是人们恭维的公主，即便是于毅这个堂哥都对她疼爱有加，可是偏偏她就得不到慕祉清的半分怜惜。
难道他们真的回不到以前了吗？
莫名的伤感迅速笼罩着于心悦的心头，想着想着，她眼角的泪珠就滑落了下来。
一颗一颗……很快就打湿了她的裙子。
目视着前方的慕祉清，当然感觉到了她的异样。
不开口，就是担心自己心软，做出让她误会的动作。
“擦擦眼泪。”慕祉清最终还是把整个纸巾盒递到了她手上，继续说：“你刚回国就肿着一双眼睛回家，你的家人会担心。”
于心悦接过他递来的纸巾盒，抽出了两张胡乱摸了摸眼角。
现在的她哪里还会在意自己的妆容会不会花掉，家人会不会担心。
所有的委屈一股脑地涌上心头，于心悦没好气地说：“我的家人担心我，难道你就不担心我吗？”
时间一秒秒的过去，没有等到他的回答。
“祉清，为什么不回答我？”
于心悦因为激动，声音都拔高了几分。
和她的激动相比，慕祉清依然盯着前方的路从容地开着车。
这样的他，这样的漠视，让于心悦无法忍受。
“停车，停车……”
随着尖锐的女声响起，慕祉清的手猛打了一下方向盘，把车子稳稳地停到了路边。
刚才，他之所以紧急停车，就是因为于心悦的手拉着他的方向盘。
好在这个时间段，路上的车子不多，要不然真的会很危险。
女人的歇斯底里，慕祉清不是没有见过，只是自己遇上，他也不免有些头疼。
眼前的人毕竟是自己的初恋，慕祉清还是耐着性子开口：“心悦，明知道结果我们又何必强求。”
“祉清，我们不试试又怎么知道不行？”
试一试？
他们不可能再试了。
慕祉清非常确定，有些事实是无法改变的，有些人一旦错过了，就不会遇见，即便是再遇见，也不是当初的感觉了。
1131【番外】因为她发现慕祉清走神了
“心悦，要说的话几年前我都说完了……”
“不要……”于心悦打断了他的话，“祉清，不要说了，我不想听……”
最后一根稻草也被慕祉清的话给压垮了。
于心悦无法接受，不管不顾地扑到了慕祉清的怀里。
双手死死地环住他的腰，嘴里碎碎念道：“不……我不放手，我没有办法把你从我心中移走……祉清，想想之前我们在一起的快乐日子，那是多美好呀……”
慕祉清的身子一怔，思绪也仿佛飘到了多年前。
在自己最美好的学生时代，能够左右他情绪的人唯有眼前的人。
她是于家的公主，高傲的不可一世。
然而，她却能为了让自己吃上一口可口的早餐，跑去华人开的餐馆排上几个小时的队。
即便是寒风吹红了她的脸颊，她都没有一丝一毫的怨言，笑着催促道：“祉清快点儿吃呀，冷了就不好吃了。”
淡淡的绿茶香味再次扑入慕祉清的鼻翼。
这个熟悉的味道，依然是她迁就自己而选择的香水味。
原本于心悦一直用的是浓郁味道的香水，直到他们在一起后，慕祉清有一次无意中说了一句不好闻，她就换了香水。
换的慕祉清能接受的绿茶味。
当时，于心悦这样说的：祉清，这是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味道……
说不感动是假的。
慕祉清即便此时再闻到这个味道，依然有些动容。
“心悦……”慕祉清的那双桃花眼里不再冷清，就连语气都柔和了不少，“心悦，你听我说，有些事情只要你想忘记，一定会有办法。”
他这细微的变化自然没有逃脱于心悦的眼睛。
喜悦再次涌上心头，于心悦清了清喉咙发出几近哀求的声音：“祉清，陪我吃点儿东西好吗？从下午到现在我还没有吃过东西。”
“好。”
这一次慕祉清答应的很爽快。
一顿饭而已，如果拒绝就实在不像话了。
这样的想法一旦生成，慕祉清就把于心悦的身体扶正坐好，很快启动车子开了出去。
……
时光，这是S市最著名的西餐厅，环境优雅，浪漫唯美的装修风格是情侣约会的不二之选。
慕祉清看着坐在对面的人，只淡淡地说了句：“有什么话等吃饱了再说。”
“嗯。”
于心悦早已经不复刚才的狼狈，在来到这里之时，她去了一趟洗手间并给自己补了一个淡淡的妆容。
再次面对他，她的微笑依然是那样的优雅。
优雅归优雅，总归还是少了点什么。
慕祉清脑子里突然闪现了另一个人的模样。
米兰也这样看着他，他从来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甚至觉得非常享受着她的注视。
对，面对她们，一个让他觉得在应酬，一个让他觉得轻松自在。
这应该就是区别。
慕祉清的目光无意中又移到了手腕的手表上。
他在看时间，又在想米兰这个时候在干什么？她该等着急了吧？
“祉清，这家菜的味道不错，你也吃点儿……”
于心悦后面的话没有说出口，因为她发现慕祉清走神了。
1132【番外】你不尝尝又怎么知道不好吃？
他人在这里，心怕是早就飞走了。
于心悦岂能甘心，只见她轻咬住嘴唇，脸色变得一片苍白，后来什么也没说，缓缓放下了汤勺。
金属勺子落下时发出的清脆声音让慕祉清回过了神。
“怎么不吃了？”慕祉清询问。
“我吃好了……”于心悦并没有揭穿他的失神，“祉清，要是你太累了，我们就回去吧。”
“好。”
这个时候，他们俩恐怕谁的心思都不会在这美食上。
慕祉清抬手招来了服务员买了单，这才起身离开。
动作稍缓一些的于心悦也慢慢起身，默默地跟在他身后，握着手包的手指绷的格外的紧。
……
慕祉清推开公寓的大门时，看到的是这样一幅情景。
窝在沙发里看着电视的米兰，受伤的脚搁在面前的茶几上，左手拿着一包薯片，右手握着一瓶酸奶。
看着她这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慕祉清的眉头先是一蹙，随后才向她走来。
“你回来了？公司的事情都处理完了？”米兰见他过来一边放下酸奶和薯片，一边抽出纸巾擦了擦嘴巴问着。
当然，慕祉清脸上刚才闪过的那一丝不悦也没能逃脱米兰的眼睛。
不就是吃了点儿零食嘛，也没有多大的事情。
即便是这样认为米兰还是连忙抽回了自己放在茶几上的脚，笑着说：“我等你等得好困，就找了点东西吃……你要是再不回来，我都快在沙发上睡着了。”
睡着？还真是睁眼说瞎话。
慕祉清又不是瞎子，他可看的真真的，刚才不知道是谁吃的开心，看的惬意。
“这个很好喝？”慕祉清几步上前，拿起放在茶几上的半瓶酸奶，仰头喝了起来。
“祉清哥哥，冰箱里还有……”
“我就喝这个……”慕祉清咽了一口后继续说：“味道不错，只是我不记得我什么时候买的这个。”
米兰见他如此问，也不好隐瞒，“我想喝了，就给楼下的24小时便利店打了电话，他们很快就送上来了。”
“哦。”
他这什么意思，就一个字？
他不该责备她晚上不该吃这些东西的吗？
“既然喜欢喝这个口味的，明天让家政阿姨备点儿。”
慕祉清指了指那包薯片，微微拧眉道：“不过，这个东西还是少吃的好，都是骗小孩的垃圾食品。”
“小孩子才没那么好骗，是你没吃过吧……”米兰嘟起嘴巴，小声嘟囔着。
电视里发出的欢笑声，正好掩盖了米兰的声音，慕祉清忍不住问：“你说什么？”
“没……没说什么……”
米兰依然不死心地拿起薯片，从里面夹起一块递到了慕祉清的嘴边，“祉清哥哥，这个是黄瓜味的，你尝尝再做评价。”
什么味道慕祉清不在意，此刻他的目光都在她的指尖上，粉粉嫩嫩的颜色，让人立刻有了食欲。
慕祉清着了魔一般，轻轻咬住了米兰手上的薯片，咀嚼了几下后，满嘴的清香味道，口感亦是爽脆。
见他吃下后，米兰得意地说道：“不要拒绝自己不知道的味道嘛，你不尝尝又怎么知道不好吃？”
1133【番外】祉清哥哥，我好像闻到了你身上有香水味
你不尝尝又怎么知道不好吃？
米兰的这句话让慕祉清整个人都突然顿住了。
这薯片是不是和她一样，尝过了就再也无法戒掉。
慕祉清一下子就想到了五年前的那个让他记忆犹新、回味无穷的夜晚……
“祉清哥哥，你还吃吗？”
口腔里的清香味道混合着米兰说话时带来的气息让慕祉清不自然地牵了牵嘴角，“不了，还是你吃吧。”
米兰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是刚刚凑近他的时候还是闻到了淡淡的绿茶味道。
如果没有猜错，这应该是某个品牌的绿茶味香水。
即便是米兰不太喜欢用香水，这些顶级牌子的香水她还是知道的。
“祉清哥哥，我好像闻到了你身上有香水味。”她故意凑到慕祉清的肩头嗅了嗅，笑着说道：“还是绿茶味的……”
饶是玩笑话，也让冷清的慕祉清心里一虚，“你的鼻子还真是灵……”
“呵呵，那当然了。”
慕祉清看着一脸得意笑意的米兰，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因为作为男人，让女朋友逮个正着实在是太丢人，更何况留在他衣服上的味道还是前任女朋友的。
“你不洗澡吗？”慕祉清轻咳了一声说：“我不介意伺候一下受伤的人。”
“好呀，我更不介意被男朋友抱进浴室……”说话米兰更是把整个身体都歪到了慕祉清的怀里。
几乎是和于心悦一样的姿势，可是慕祉清的心情却是大不一样。
尤其是米兰未擦干净的嘴角上残留的薯片的味道，悉数都蹭到他衣领上的时候，慕祉清不仅没有丝毫的嫌弃，嘴角处还噙着浅浅的笑容。
细细看着他的脸，那完全一副对怀里人万分溺爱的模样。
只可惜，慕祉清的面前没有镜子，他并不知道自己的模样有多不正常。
米兰顺势躺在他的怀里，鼻翼贴在了他胸前的衬衫上，心里不禁叹息：看来我的对手很厉害呀，加油，米兰。
再后来，慕祉清抱着米兰走进了浴室。
他是那样的小心翼翼，深怕弄湿了她受伤的脚。
因为紧张，他的动作又显得有些笨拙。
米兰忍不住笑道：“祉清哥哥，你说你这个样子，我要是拍下来给公司的同事们看，他们会不会惊吓到？”
原以为他会生气，哪成想，慕祉清依然表情淡淡的看着米兰说：“你大可试试看。”
试试看？借给米兰十个胆子她也不敢呀。
“老板，我错了。”
“嗯？”
“奥……不，祉清哥哥，我知道错了……”
米兰学起了米粒平时撒娇的模样，摇着慕祉清的胳膊说：“祉清哥哥，我的脚已经很疼了，你就笑笑嘛，这样我的脚也就没有那么疼了。”
看着她这副模样，慕祉清手上的毛巾滑落到了浴缸里，薄唇抿成了一个美丽的弧度，破天荒地轻笑出声。
他居然笑出了声？太难的了呀！
望着他那张比平时还要妖孽的脸，还有眼眸里噙着的一抹暖色，米兰痴迷了。
今天她才知道，原来他笑出声时的模样更迷人。
1134【番外】别说，他们俩的气质还真的挺搭
次日，慕祉清临时去外地出差了。
因为匆忙，又碍于米兰脚上有伤，他走的时候就只带了于毅。
没有了他的办公室，让人总觉得缺少点儿什么。
米兰百无聊赖之际，只好凑到丁晓晴身边。
“晓晴，你手上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完吗？”
“嗯，快了……”丁晓晴一边说一边认真地整理着面前的这些文件。
米兰见她在工作就没有再开口，只在旁边默默地陪着她，等她做完。
约莫十分钟后，丁晓晴长舒了一口气：“终于完成了……”
“米兰，你说人与人的差别怎么就这么大呢？”丁晓晴合上文件夹的时候还不忘补充一句。
“嗯？”米兰不解地望着她。
丁晓晴指了指米兰的额头，无奈地说道：“咱俩的脑袋区别就太大了，你的工作量一点儿都不比我少，为什么效率就那么高呢，哪里像我呀……”
这个哪里是脑袋的区别，只不过是米兰打小跟在哥哥身边，见得多了，自然就熟练。
可是有些东西又不知道怎么和丁晓晴解释。
“哎……我这不是初来乍到的担心老板骂，才赶紧完成的嘛。”
提到老板，丁晓晴的心情就大好。
“呵呵，这下好了，老板和于助理都不在，咱们可轻松多了……”
米兰看着伸懒腰的丁晓晴，不觉笑道：“我倒是认为你怕于助理多余怕老板。”
“有吗？”
“当然有。”米兰说完从背后变魔术似的拿出一盒蛋糕递到了丁晓晴的面前，“反正他们都不在，咱们吃点儿东西再工作。”
“好呀，好呀……”
美食在前，自然无法抵挡。
两个女孩子就这样在办公室里悠闲自在地吃起了蛋糕。
“这个蛋糕真好吃……”
“喜欢吃就多吃点。”
“嗯。”
就在一盒蛋糕快要见底的时候，丁晓晴突然啊了一声，像是想起来什么东西，突然开口：“对了，昨天下午咱们这里来了一个大美女，她来时说是找慕总的，后来我又见她到了于助理的办公室，直到下班了都没有离开。”
米兰抽了一张纸巾擦了擦嘴巴，这才开口问：“她没有报自己的名字吗？”
“她……”丁晓晴想了想说：“这个她倒是没有说，不过我后来给他们送喝的时候，听到她喊于助理哥什么的，后来我出来时想了想，他们的五官有些地方还真的有些像。不过你也知道于助理这个人有多严厉，我哪里敢问他。”
“那……那个女孩子是不是长得很漂亮？”
米兰问话的时候，心里已经有些了然。
除了她还会有谁。
还有，慕祉清衣服上的绿茶味的香水自然也是她留下的。
“漂亮，很有气质的那种。”丁晓晴扬起下巴看着米兰继续说道：“她开口说找慕总的时候，我一开始还以为她是慕总的女朋友呢。别说，他们俩的气质还真的挺搭。”
他们当然搭了。
想到这些米兰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舒服，就像是心脏的某一处泛起了一个个的小泡泡，酸酸的，涨涨的。
她非常确定自己这是吃醋了。
1135【番外】他们复合了，你怎么办？
“晓晴，咱们慕总有女朋友。”
米兰这突来的一句话，让丁晓晴瞪大了眼睛，一时间更是忘记了闭上嘴巴。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问：“你的意思是说，昨天那个女孩子是慕总的女朋友？”
“昨天那个是……前女友。”米兰的咬字很清晰，语速也极慢。
“咳咳……”丁晓晴这下是被自己的口水给呛着了，而且呛的不行。
“等等……你的意思是慕总不仅有前任还有现任……女朋友？”
这个时候了，米兰也不想隐瞒，如实说道：“晓晴，你不要太吃惊。我接下来的话说完你也别骂我，其实，我就是慕总的现任女友。”
我的天呀！今天不是愚人节吧。
丁晓晴用手捂住嘴巴，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她就这样盯盯地看着米兰，试图从她的脸上找到一些别的东西。
可是看看米兰一脸认真的模样，再加上把前后的事情联系在一起想想，好像的确是。
慕总不来公司，米兰也没有来，以前还以为是巧合，现在都解释的通了。
“你老实交代！”丁晓晴一把拉住米兰的胳膊，愤愤地看着她说：“哼，没想到你的保密工作做得这么好。”
“哎……”米兰也只得苦笑道：“我这也是有苦衷的……”
见米兰如此笑容，丁晓晴这才小声问：“该不会是慕总不让你说的？尤其是这些有钱人呀，更不是正常人的思维。”
慕祉清的个性，哪里会说这些事情。
要不是于心悦的出现，米兰也不想选择这个时候公开。
“晓晴，我回国就是为了慕祉清。”米兰的语气变得有些沉闷，“我想你昨天看到的应该是于毅的堂妹于心悦，她是慕祉清的初恋，他们的感情很好。”
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米兰此时的表情，丁晓晴的同情心就泛滥了。
“米兰，那这个于心悦又找过来是什么意思？”
米兰双手一摊，一脸无奈地说，“能有什么意思，想复合呗。”
“他们复合了，你怎么办？”
作为同事，又是一起说得来的朋友，丁晓晴自然是向着米兰，替她担心。
“我是现任，她只不过是前任，我有什么好怕的。”米兰随即又恢复了平时的笑容，“再说了，我米兰可不是一个轻言放弃的人，誓死也要捍卫自己现任的位置。”
“嗯，加油！”
尽管两个女孩子击了一下手掌，可是随即丁晓晴脸上的笑容就垮掉了。
“米兰，貌似你的对手有些强呀，你真的不担心吗？”
米兰当然担心，一想到昨晚他身上的香水味，米兰的那颗心一下子就落了下来。
一个男人如果想要拒绝一个女人，又怎么可能让她近身。
能把香水味道留在他的衬衫上，想来他们之间绝对不是简单的见面。
想到这些，米兰心头的那泛着酸的小气泡越来越大了。
可是再转念想到米粒，米兰又浑身充满了力量。
“我现在上班、下班都和慕祉清在一起，我会把他看紧的。”
丁晓晴自然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也不知道怎么劝慰，只好转移了话题。
1136【番外】这年头，谁还没有一两个前任？
突兀的手机铃声让米兰渐渐回过了神。
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在屏幕上闪烁，米兰微微蹙眉，心想：会是谁？难道是广告推销？
带着疑惑，她的手指还是轻轻滑了一下接了起来。
“喂……”
“我是于心悦，我们见一面。”
这开门见山的介绍，还有这不容商量的语气让米兰有些不舒服，凭什么你想见就见，你当你是谁。
可是转念一想，不就是见个面，她这个正牌女友岂能认怂。
“好。”米兰的语气听不出任何情绪，唇畔却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仿佛很期待的模样。
接着于心悦报了地址，米兰应了声，两人几乎是同时挂断了电话。
再后来米兰又和丁晓晴交代了几句就离开了公司。
……
时光，米兰赶过来的时候，于心悦也刚好到门口。
两个人相视一望，谁也没有先开口的意思。
或许都是做足了功课，对彼此已经很了解，直接省略了寒暄和客套。
本来就不是朋友的关系，要不是慕祉清，恐怕她们之间永远都不会有交集。
相对于于心悦优雅的步伐，米兰的行走稍显别扭。
即便是她努力让自己保持一个优美的姿势，只是脚底挨着地面的时候还是有些微微的疼痛。
服务生很有眼力劲地看到了米兰的囧态，忙上前说：“小姐，请问需要帮忙吗？”
“不……不用……”米兰还是弯起唇笑道：“脚上一点儿小伤而已，不打紧，我可以走。”
服务生自然不会再开口，倒是于心悦浅浅一笑，不紧不慢地说：“米小姐，不好意思，要是知道你受伤了，我就开车过去接你了。”
接她？
米兰不觉在心里笑了笑，随即唇角弯起了一抹大大的笑容，“于小姐，如果你知道我是怎么受的伤，恐怕你不会有心情去接我。”
米兰笑的是那样的灿烂，无害的像是一个孩子。
可是就是她这副笑容，看在于心悦的眼睛里却是那样的碍眼。
明明就已经和祉清一起同进同出了，还要装出一副懵懂无知的样子，真是可恶！
于心悦瞬间对眼前人的厌恶更多了几分，亦不想再接话……
待两人落座，咖啡端上来后，于心悦这才开口：“米小姐，我们今天见面的意义是什么，我不说你应该也清楚了吧？”
“于小姐，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于心悦既然找了她，就没有打算退步。
“米小姐，你的存在我早就知道，对于我，你应该也不陌生。”
于心悦的语气渐渐放缓了一些，“昨晚，就是在这里，我和祉清一起共进了晚餐，我们吃的很开心。不知道祉清有没有给你说？”
米兰但笑不语，优雅地端起面前的咖啡杯，轻轻抿了一小口。
直到听到咖啡杯放下时发出的清脆声响，这才让米兰来了兴趣。
“于小姐，祉清哥哥现在是我的男朋友，他和谁在一起吃饭我并不在意，也没有必要在意。这年头，谁还没有一两个前任？”
1137【番外】你最好离开祉清，因为你和他……不般配
“没想到米小姐小小年纪对男女感情看得这么明白。”
于心悦的声音冷沉了几分，嘴角处更是隐隐流露出一丝讽刺的意味。
米兰岂不懂，这无非就是嘲讽她，嘲讽她对待慕祉清的感情也不过是玩票的心态。
“于小姐，你不认为男女之间的事情是不容第三人插嘴的吗？”
米兰的反问让于心悦的脸色有些难堪。
因为于心悦没想到眼前的这个小丫头片子言辞这么的犀利。
尽管做好了准备，于心悦还是有些头疼。
“既然你是一个明白人，那我也就直接说了，你最好离开祉清，因为你和他……不般配。”
这一次于心悦说的很坚决，眼神里坚毅的目光仿佛在说：你必须离开。
米兰向来都不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于小姐，我这个女朋友不配，难道是你这个前女友更配吗？”
“你……”于心悦放在膝盖上的手指像是被什么蛰了一下，猛地一紧，过了几十秒钟后，她的唇边这才勉强挤出一点儿笑意：“米小姐，我们两个人又何必在这里逞口舌之快。你不认为祉清的态度最关键吗？”
这个话倒是事实。
不过看到于心悦脸上渐渐显现的得意之色，米兰还是打断了她的话：“既然于小姐也这样认同，那么我认为我们已经没有必要坐下去浪费时间了。”
“服务员……”米兰很快招来了服务生把手上的几张百元大钞递了过去。
“这个付这杯咖啡的费用应该够了，至于对面这位小姐的……还烦请她自己付费了。”
服务生立在一旁，小心地接过了米兰递来的大钞，脸上露出尴尬的笑容。
毕竟这样的餐厅里，两人女人剑拔弩张的模样，让他害怕。
“米小姐，我不介意帮你买单，你又何必这样斤斤计较呢？”
于心悦的声音拔高了几分，像是想让更多的人听到一样，更是优雅地端起面前的咖啡杯轻轻呷了一口。
动作标准的就像是电视画面里高贵的大家闺秀。
“呵……于小姐，不好意思，我不太习惯欠别人人情……”
说话米兰已经起身，轻轻笑了声道：“再怎么说，作为祉清哥哥的现任女友，我不能丢了他的人啊……”
“你……”后面还想要吐出来的话，还是被于心悦生生咽了下去。
只是这一口气，于心悦实在憋屈。
要不是碍于服务生还在一旁，她真的想把所有的话都甩给米兰。
于心悦放下咖啡杯，打开手提包，同样拿出几张百元大钞递给了服务生，“不用找了……”
服务生会意，立马接过钱，微笑着离开了。
几乎是同一时间，于心悦从座位上起身，走到了米兰身边小声说：“刚才有外人在场，我也不太好说。现在我可要明明白白的告诉你，祉清为了我把公司从国外搬回到了S市，你说是你这个现任女友重要，还是我这个初恋女友重要？”
“于小姐，你也说了是初恋而已，那不过是懵懂少年不懂事的青春悸动罢了。至于你说的祉清哥哥为了你搬公司，那就更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