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真的好清楚啊!那是真的吗?你看,那星星上有坑,那里有房子,还有人,哇。”
南宫飞燕抱着望远镜看来看去,充满了好奇,突然激动的喊道。
“有人?”张立惊呼,连忙上前想要把望远镜抢过来看一看,虽然这个世界和现实世界不一样,但是也没有差距大到这么离谱吧!
欧阳飞燕悄然让开位置,脸上毫无刚才的激动,内心更是酝酿着什么,脸上阴晴不定。
“没有啊!哪里有人?哪里有啊?”张立用望远镜对着刚才欧阳飞燕看过的方向,仔细看去,绝大多数星星地表都看不清楚,就算是那个超大的月亮表面也看不清。
如果是现实世界,这个超贵的望远镜是可以看清楚月亮上的环形山的,可是这个世界的月亮有些不同。
正当他想着什么,这个世界的奇诡,镜先生的失踪,灵镜的变化,让他感觉到一些不安。
突然,他的心灵世界,生死观感所在地方显露出一些模糊画面,一个画面像是有一个人影被另一个人影偷袭致重伤,另一个画面是那道人影要往旁边躲开但是对方早有准备没有躲开,其它的画面大多也是如此,向左向右、向上都没有躲开,唯有向下没有画面,随后便一道危机感凭空出现。
刹那间,在危机感还未出来的时候,他就本能的运转真气和心灵能量往往脚下踏去,同时身体旁边以诡异的角度倾斜,避开要害,在刚才破碎的画面中唯有这个角度是有些用的。
“轰”
晚上正在狂欢的天仙楼仿佛地震一般,方圆百米瞬间塌陷,那最高处的楼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窟窿,仿佛天上掉下了陨石一般。
“啊啊啊!”
“救命啊!救救我。”
“发生什么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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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惊恐的哭喊声出现,在天仙楼里过夜的男男女女疯了一般从要倒塌的天仙楼里往外跑,衣衫不整也顾不得了,此时没有人再有什么善心去管别人,只恨不得自己可以多两条腿。
人群喧哗,吵闹,喊叫声往远方传去,夜晚的宁静被打破了。
天仙楼地下几米处,结实的地基都被破坏得不成样子,张立顾不得其它,运转真气往上一跃,浑身布满毫不掩饰的大宗师级强悍真气,随着他冲破路上的一切阻碍,这让原本就摇摇晃晃的天仙楼再受重创,一部分居然轰然倒塌。
好在此时大多数人都已经跑了出去,人群围在周围,惊恐的看着那个在空中像是乞丐一样的威风男子,只是他周围总是有一层雾气似的,看不出长得什么样。
“跑了?哼,让我找到,定然要你好看。”
凌立高空,张立愤怒的看了一圈,却是毫无所获。实在是气极了,虽然他的生死观感预见他就算被偷袭也不会死,死亡危机感也没有太强烈,但是他实在是太愤怒了,那个女人如此狠毒,第一次见面就要置他于死地。
他身周笼罩着真气外放显现的迷雾翻滚,在面部更是浓厚得像是带上了面具,皎洁的月色下,在人们眼中,像是邪魔一般。
毫不掩饰的大宗师气息感知连同心灵能量肆无忌惮的往周围蔓延而去,洪水般冲垮了无数想要抵抗的可怜堤坝,那些堤坝都是晋城里各家武林高手的心灵意志,在这一瞬间他们就像是面对天灾一般无力,运转真气想要抵抗这道气息却在瞬间被冲垮,有的更是真气反噬吐出鲜血。
“天啊!这是什么高手,天下还没有大乱,这样疯狂出手不怕被朝廷追杀吗?”
“大宗师,绝对是大宗师,还是精神境界极高的大宗师,而且这绝不是下位的,是中位还是上位?是谁?”
“是魔道高手,这种气息却又没有那么邪恶?是邪道的?管他什么道,肯定不是正道的,天下间又出现了这种正道敌手,天下百姓不知道要遭什么难啊!”
“真正的乱世来了,大宗师都肆意出手了,唉!”
这一刻,晋城中出现了无数道声音,纷纷议论着刚才拿道那道骇人听闻的武道气息。
“没有?”
张立发出的真气探知很快就过去了,在这晋城中他的真气几乎毫无阻碍,在他全力出手时,真气加上心灵能量,力量更是接近了上位大宗师层次。
“真是倒霉。”他郁闷得自言自语,随后收起真气探知,即使是他也不可能完全搜索这个百万人口的城市,毕竟太大了,即使这边有了这么大动静,远处仍然还是非常宁静。
“哪位道友?为何如此发怒?”
似乎已经察觉到张立收起了真气,没有发怒了,一个锦衣老者飞向空中,他同样踏立虚空,但是仿佛收了伤,气息有些紊乱,小心问道。
“有人偷袭我。”张立道,眼前这个就是一个可以略微阻碍他真气探知的,处于下位大宗师层次,但是好像被他的真气伤到了。
说完,又看了一眼脚下部分倒塌的天仙楼,和周围敢怒不敢言的人群,他有些尴尬,连忙探知其中是否还有人没有逃出。
“这!”
锦衣老者迟疑道,能够和这种高手交手的存在他也不敢干涉啊!明显感知到,眼前这个人的境界要高于他。
探知了一会儿,在其中没有死去的,大多数人都逃了出去,毕竟能够来这里消费的也都不是普通人,一二流的武林高手也不少,加上他的刻意控制,没有直接杀人。
这让他松了一口气,随后出手救出那些困在废墟里的人,真气托起重物,慢慢的救出了埋在里面的人,大多还是女人,有人受伤,好在都是轻伤。
“老夫李卫华,不知道友如何称呼?”
见张立救人,锦衣老者觉得这是个可以结交的,也跟着救人,出口道。
“保密。”张立道,此时他脸上仍然还是有真气环绕,让人看不清。
“这些就当是补偿吧!别怪我,我也是受害者。”他拿出不久前才从黑衣人那里得到的财物,放到地上,随后不做告别的径直离去。
这里他呆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