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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轮回周全文阅读

作者:灵异大猫     十五轮回周txt下载     十五轮回周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十六章 妖竹

    仅开言语开慧是无力的,不过在兽山感同身受是最好的开慧砝码。

    一个个修罗各干各的。

    其目的明确,瓦解闭环,得到兽山,再入九炼。

    在兽山入九炼,和归于己手后再入是完全不同的。

    兽山既然有闭环,那么兽皇肯定没死透,这代表意外和危险。

    谁知道在这里九炼会不会出意外?

    帝一重启前到来是失败了,而失败被他归咎于虚幻,不够真实,不应该失败的失败。

    重启后的异变足够真实了,更重要的是填上了意义。

    比如虚空的介入,至少看到了某种不可理解的意义。

    “一问三不知,真的是一点改变都没有。”帝一说道。

    本来他还想看看有什么不同的。

    可惜。

    除了记忆上的手脚外好像一模一样。

    “其实我做再多的筹谋这抵不过那位的心意,我并不适合做你的载体,那位看出来了才对。”

    帝一自语。

    似在说给墨竹听,似在说给那位兽皇听。

    如果兽皇没死透能以墨竹为载体来窥探他的话,他可保留不了什么秘密。

    这一点帝一还是有自知之明的,说是砧板鱼肉并不为过。

    “你在说兽皇?”墨竹问道。

    “可以这么说。”

    帝一也不避讳。

    “兽皇早就离开兽山了。”

    “嗯。”

    没有反驳。

    你认为是,那就是吧。

    远征?

    如果不是归来了,哪来的闭环。

    当然也可能归来的那位不是兽皇,而是其他人也说不定。

    并不一定要兽皇才能拥有这种伟力。

    那位是最好的形容。

    不确定是谁,可能是,更可能不是。

    “不要在最初的时候就尝试去理解,在后面会有解答。”

    墨竹的回应无疑又一次失败了。

    并不是每一个生命都是多心的异类,大多数生命心都只有一颗,只不过复数的意在一颗心中间来回切换而已。

    “这是我那颗最初的心,最普通的也是最适合你的,你可以从中找到答案,比如我为什么称你为逝者。”

    “这个闭环并不完整,我也没有寄生在你初生时,所以你的过去可能是被填充的。”

    “不要尝试同化,我的不是你的,感受知道就好。”

    一次次的补充。

    似乎根本不在乎心田中有什么秘密。

    墨竹不在言语,一次次的观看哪怕失败,但也明白了什么。

    如果不是兽山的庇佑和他自身的特性,在感同身受之下,他估计自己早已迷失了。

    精彩的岁月与无趣的时光,就像质与量的比拼,后者需要磨。

    幼年都是单纯的。

    “我的幼年...”

    帝一自嘲的笑了笑。

    如果是画家来评价的话,如果人生如同一副画卷的话。

    修罗是艺术品。

    灵则是的工艺品

    莉莉丝则是成品,算不上艺,至少能过眼。

    至于他的幼年如同粗制滥造残次品。

    当然这只是对于现在的眼光来说。

    曾今...帝一自己觉得还是能看的,至少比童年涂鸦要好的多。

    他的幼年同样经受了雕琢。

    只不过雕琢的人对于情欲专研的不是那么透彻,所以雕琢出来的作品都会随着巨大的冲击渐渐具备反抗的能力。

    “我的幼年还是很强的。”

    帝一笑了笑。

    那时候的他可是专精的,专精搏杀。

    以痛与恐惧作为铭刻,以痛来压抑情,以恐惧来克制欲,以此达到泯灭的效果,在当时也算是了不起的杰作了。

    只不过这些雕琢出来的兵器并不完善,好用!但随着时间的流逝更会反噬。

    他没有被销毁成功,且反噬成功了,仅此...

    “这是你的毕业任务。”

    一纸封闭的文书,上面是一个目标。

    他的教练。

    次日...

    “恭喜你,毕业了。”

    教练最后苦涩的一语,他的背后插着一把匕首,而执匕之人是一个稚气未脱的少年。

    教练倒在了血泊,临死前浮现的是复杂的笑容。

    少年疑惑。

    不符合正常表现。

    不应该。

    为什么?

    第一个疑惑。

    ...

    “姐姐,今天吃什么?”

    妹妹一脸期盼。

    “当然是你最喜欢的奶茶糕。”

    幸福的笑容。

    姐妹俩开心的准备出门,当打开门时,一位少年站在门口。

    “姐姐临时有点事,马上就回来,妹妹你先等一会。”

    “嗯。”

    妹妹开心的应道,只不过看向门外的少年有些警惕,似乎在担心抢走姐姐。

    当关上房门。

    “能远一点?”

    她明白自己不是少年的对手,自己的作为会遭到猎杀并不奇怪,所以她想尽可能的死远一点。

    没有言语,默默的跟上。

    这是他众多目标中的一个,本没必要等门开,可他等了。

    本没必要应允,但还是跟上了。

    一件兵器当拥有自主意识的时候,或许该到了销毁的时候了。

    “谢谢。”

    僻静的地方等来的是一句谢谢,紧随而来的是暴起,不想死的挣扎和拼搏,一个瞬间的交锋。

    少年没有受伤,一点都没有。

    绝望的差距。

    “为什么?”少年问道。

    无谓的挣扎。

    回答他的是一声惨笑,带着弥留的不舍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少年回头。

    这里距离小屋并不远。

    跟踪尾随?

    不是。

    感应?

    当姐姐死后,妹妹冲出了房门,仅仅是一个普通人。

    “奇怪。”

    他没有离去,或者说不在乎什么。

    妹妹泪眼婆娑,看向少年的目光充满了恨意。

    拿起身旁的利刃刺向少年,换来的是自身倒在血泊。

    “为什么?”

    不应该是隐忍复仇吗?

    为什么不自量力以卵击石?

    没有回答,同样的笑容,只不过看向的不是她,而是她的姐姐。

    少年离开。

    一如教练一样,他多记了一对姐妹。

    一纸书页化成碎末。

    月...

    书页上的名。

    ...

    “这不关你的事。”

    少年的话语多了不少。

    一个人挡在他的身前,不停的被击倒又不停的站起来,顽强的毅力。

    他可以绕,但并没有。

    他更想知道为什么,明明事不关己。

    为什么一次又一次的挡住他?

    值得吗?

    一次又一次的透支,最终力竭而亡。

    不明白差距吗?

    明明是徒劳。

    他的脑海中又多了一个名字。

    莉...

    ...

    多年...

    他反噬了。

    不会在有人成为他的目标。

    他要去解开这些年的疑惑。

    曾今的少年多了不少技艺。

    比如棋技。

    一场对弈。

    一个特殊且没有边界的棋盘。

    “我输了。”

    心力交瘁下最后的呓语,

    “为什么?”

    不复曾今,却依旧是少年。

    他也自此在没有碰过棋。

    又多了一个名字。

    灵...

    ...

    在求知解惑的旅途中他拥有的知识越来越多。

    他想知道那死前的笑容,那最后的呓语,那沉默的诉说,那...分别代表着什么。

    而要做到,他需要了解人心。

    他找到三位德高望重之辈,为求解惑。

    “我此来解惑,如上善若水之谜,尔等如水,我饮之为恶,欲吃干抹净,三位是反抗还是不反抗?”

    “上善非至善。”

    自然反抗。

    “上善存私,至善无私,恶与善有何区别?”

    “恶私更重,善私更轻,恶重包容有限,善轻包容更多。”

    “善能利世,善能立世否?”

    “善...不立世。”

    尖锐的问题,久违的犹豫。

    善能立世吗?

    不能。

    善能制世利世,但善不够狠。

    他们三人皆以开慧明理,但铸的却是脆弱的善理。

    “如不狠不立世,至善是否为恶?

    “如至善是恶,我等是否与恶相伴?”

    “世如常,常下愚民,教愚蒙慧,是上善还是上恶?”

    “开慧明理,是对还是错?”

    一句句的疑问。

    他开慧明理了,但却没有铸理,铸理需要时间的沉淀。

    他也并不知道,这些疑问对于铸理的有怎么样的伤害。

    压抑沉思。

    是不语自欺?

    还是破裂?或许是太久了,或许是已经到了尽头。

    “太平蒙慧善尽是恶,乱世开慧恶尽是善。”

    “上善至善而灭世,上恶至恶而制世。”

    “谁是恶?谁是善?”

    “上善铸理因秘而不至...”

    “若来生在,不秘成迷...”

    最后的放纵,或许是压抑的太久了,或许是有些累了,一位了断生息,休息的时间到了。

    其实都是假的,早已明白,都在回避。

    君拿出一张面具,或许是一直在等这一天。

    “上善铸理因伪而不至...”

    “来生不为君,假面铸虚理。”

    带上面具,亦说出了一生所得后伪君断息。

    有些理是不能破的。

    铸错了,不能回头。

    他们都是固执的,可这份固执是脆弱的。

    心境破了,不是谁都能在立,更何况他们的年纪都很大了。

    破的是理,毁的是旧生,迎的是新生,只不过他们是迎不到了,其本身太浮弱。

    “因欺而不至...”

    “若来生尚在...”

    看向身旁的好友,在看向外面的天空...“循环不息,生生不息,因世无牵挂。”

    又多了三个名字。

    一位君...

    一位尚...

    一位秘...

    自此不在求解,因有些结是不能解的。

    ...

    曾今的少年步入中年。

    他没有解决自己的疑惑,反而更多了。

    不在争口角,争一个技艺。

    游历天下,争技艺之长。

    争到最后,只剩医和画。

    一个是医道妙手,一个是画道艺尊。

    他赢了。

    只不过带来的是一个郁郁而终,一个忧郁成疾。

    他们不是不能接受失败,而是不能接受败给自己。

    因年纪,因岁月,因他们傲不能接受。

    皆是常识下的愚慧。

    “他们不是败给了我,而是败给了愚。”

    他不在出门。

    沉溺书海,在过去的历史中寻找答案。

    在虚幻的答案中给自己一个解答,了结一个个疑惑。

    无论是真实,还是神话,皆来者不拒。

    在书海中他解开了一些谜团。

    上善至恶,但可承可衡...

    一祖二王三皇四圣五帝。

    这是他得到的解答。

    祖未知。

    王艰辛。

    皇承恶。

    圣善私。

    帝...

    墨竹又一次失败了。

    “为什么又失败了?”墨竹问道。

    “因为那时我开始拥有自己的理,你可以选择跳过,或者选择不在以沉溺的方式去感同身受,反正你有兽山的庇佑,不是吗?”

    帝一说道。

    “你现在已经开慧了,只不过不明白为什么称你为逝者而已,你可以看的快一点。”

    “兽族开了慧,不应该是兽了,应该是妖了,你现在是名副其实的妖竹了。”

    “这是夸赞?”墨竹问道。

    “当然。”

    帝一肯定。

    不过兽还是可爱一点。

    开慧了就长大了,不是那么可爱了。

    正在这时...

    轰隆隆的声音响起,紧随而来的是一声咆哮。

    “恶魔受死!”

第十七章 那一天来的好快

    这一天...

    报应来了。

    玩弄人心的,捣鼓艺术的,时时刻刻要小心把自己玩没了。

    “为什么要跑?”墨竹问道。

    “如果不是给你开慧,浪费这么久时间,我何至于跑。”

    兽山是奇异,但开慧可是个细活。

    兽山走了捷径,但还是需要时间。

    十多年了,墨竹也就看了连一小半都不到。

    好在兽山的时间与外界的不同。

    千年一次的闭环,外界也才过去了一天。

    真正的千年如一日。

    “你这个孽障!”

    帝一骂道。

    边骂边跑。

    “孽障?哈哈!”

    莉莉丝笑的有些癫狂,有些病态。

    这也是他为什么不唤醒莉莉丝的原因。

    怒气沸腾,难搞。

    也就是出于对祖的尊重他拜了下,这下醒了直接被打上门了。

    “这是谁唤醒的?”

    帝一很生气。

    唤醒便唤醒好了,知不知道擅擅后?

    如果这里不是兽山...

    哼哼。

    可...算了。

    还是跑吧,因这里是兽山。

    祖灵与血族的结合,属实打不过,就像他拥有墨竹无物不破的特性一样。

    他们都是处于一种结合体的状态。

    “大块头为什么笑的...这么扭曲?是扭曲吧?”墨竹问道。

    虽然慧根没有深种,但好歹种下了,只不过没有结果而已。

    “嗯,没错,扭曲!病态!这是病!你不要学,她也不是大块头了,而是和我一样的入侵者!”

    帝一说道。

    脚下健步如飞。

    “想不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在伟大的莉莉丝脚下颤抖吧,哈哈哈哈哈哈....”

    张狂的话语,癫狂的笑容。

    让帝一联想到不久之前。

    “我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想不到来的这么快。

    谁唤醒的这个莽夫的?

    艹。

    你唤醒了,你倒是摆平啊。

    尼玛。

    帝一的内心在疯狂吐槽。

    在未知的地方...

    “啊呸。”

    锁耸耸鼻尖,谁在念叨我?

    另一边追逐在继续...

    “真是垃圾!”

    虽然内心吐糟,但嘴上可不怂。

    确实垃圾。

    八阶追六阶追不上,不是垃圾是什么。

    “呵呵。”

    “我会让你知道谁是垃圾,有本事别跑。”

    “傻子!”

    帝一头也不回的蒙头直跑。

    “咱们可以去找角角,大块头很傻的。”墨竹说道。

    “你说的‘很’有道理。”

    傻?

    真当以前?躺着让你打?

    无力反驳。

    “你不是一直等待这一天吗?怎么跑?为什么要跑?这不是你期待的吗?”

    赤裸裸的嘲讽。

    “小莉莉面皮这种东西对于我们来说可有可无。”

    我们明白吗?你也在内。

    所以嘲讽是没用的。

    “待到瓦解闭环,我会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血为什么是红红的。”

    帝一和颜悦色的开口。

    温和语气挂着点点笑容。

    莉莉丝下意识的颤步,似乎有些阴影。

    “好啊,我...”

    本来她也想说我期待那一天的到来,可话到嘴边止住了。

    “哈哈。”

    刺耳的笑容,让怒意再度燃起。

    “这里最近的祖灵在哪?”帝一问道。

    “囚狱。”墨竹说道。

    和大块头一样的大块头。

    “嗯。”

    方向改变,奔赴囚狱。

    他是打不过,可祖灵可以。

    兽族都好忽悠。

    共识。

    “那是谁?”

    明目张胆的追袭,兽山不少的兽类都听到了动静。

    “好像是猛犸。”

    “哦,没事了。”

    大块头惹不起,算了。

    每一个兽族都有自己的地盘。

    可如果是猛犸过境,还是算了。

    至于墨竹都忽视了。

    “谁来了。”

    锁自语。

    轰隆隆的响声越来越近。

    当远远的看到猛犸那个大块头的时候。

    囚狱不要了。

    锁也跑了。

    “你跑什么!”

    帝一吼道。

    不对头。

    囚兽是谁?

    自己人还是和角角一样是外来的?

    都可能。

    “你是谁?”囚兽回头咆哮。

    “我是你老子!”

    身份确认。

    “一个两个都别想跑!”

    声音震耳欲聋。

    “啧啧,老子?活腻歪了?今时不同往日,说话要注意点分寸,老子!”锁嘲笑道。

    “你这个逆子!”

    “要不你还是躺平算了,后面那个都十多年了,好歹让人家出出气。”

    “好家伙,原来是你唤醒的。”

    “老家伙,原来是你在念叨我。”

    “赶紧的。”

    “真是。”

    囚兽停下了。

    “我说莉莉丝,这都十多年了,消消火算了。”

    帝一则跑到了囚兽的后边劝道:“小莉莉,可不要找罪受。”

    莉莉丝止步了。

    眼神打量着囚兽。

    事实上她早就熄火了,只不过觉的自己雄起了,是时候展现一波威风了,而兽山正适合。

    而且成功了。

    恶魔在她面前逃了。

    逃的飞快,她很开心。

    现在她在考虑是不是应该更开心一点。

    痛殴更实在。

    “兽山的八阶和六阶,可不是境界,都是实打实的,你八阶追一个六阶这么久,没想过原因?”

    “真是拉胯,老头说道不错,还是不要找罪受了。”

    囚兽身上的锁链抖动,似乎随时准备做点什么。

    莉莉丝没事做,就像观光客,他们可很忙的。

    不仅给兽族开慧,瓦解闭环,还要剖析兽族特性,得到其中的好处。

    更要在古老的兽山理解最原始境界,生命阶层!

    真的很忙。

    “那算了。”

    莉莉丝说完,正准备回首。

    下一瞬直接就发难了。

    算了?

    开什么玩笑。

    多好的机会,不容浪费,浪费可耻!

    今天不把恶魔按在地上摩擦她就对不起自己。

    “兽山本身很珍贵,可因缘际会的降临匹配同样如此。”

    锁说了最后一句。

    片刻后...

    一个浑身缠绕锁链不停挣扎的大块头躺在了地上。

    “同样是八阶,你这个八阶根纸糊的的一样。”

    帝一开心的说着风凉话。

    “你连纸糊的都不如。”锁嘲讽道。

    帝一脸色一黑。

    确实事实。

    可你这么说出来真的好吗?

    “老头我年纪大了受不起刺激,说话温柔点。”帝一和气的说道。

    “人老心不老,刺激刺激长生不老,你曾今说的。”

    嘴上没有半分温柔。

    “唉...”

    帝一叹息。

    算了。

    多年不动嘴,在加上这里是兽山,斗过了面皮也就没了。

    两害取其轻,尊严还是需要维护一下的。

    “小莉莉,锁说的听明白了?这是机缘!你的。”

    “哼!”

    莉莉丝甩头,一脸不服气。

    有本事放开我,咱们单挑。

    找帮手算什么本事,你就是个弱鸡。

    倔强高傲瞧不起的小眼神,身在锁链下就是不低头。

    “用用你那为数不多的脑子,别浪费了。”

    帝一渐行渐远。

    莉莉丝就交给锁了。

    他现在可管不动。

    假一点两个字老了。

    真实一点的话:“你真是拉胯,如果你是八阶,哪怕是七阶,我何至于跑。”帝一心田里对着墨竹说道。

    揉了揉自己的脸颊,还好还好,下的不是很干净,脸还在。

    “你自己弱怪我?”墨竹说道。

    要知道以前他和角角主动教训大块头的。

    “你说的对,怪我。”

    有点无奈。

    “你可以看的快一点,既然启慧了,就不在需要感同身受了,可以像看旁人一样观看,”

    他没有功夫在这里等待太多个闭环。

    外面还有很多事。

    兽山拿到就行了,至于这些记忆体的能力可有可无。

    融合会有弊端,终究不是自己的。

    学过来可以,但那更需要时间。

    理解足够了。

    将天赋演变的最普通的形态,竹尖之利,说到底是将力凝于一点。

    掌控达到一定的地步他一样能做到。

    后天解析先天,了解其中的原理不算难,只不过需要熬时间罢了。

    墨竹他已经解析了一半。

    至于另一半,他有些猜测,墨竹不应该拥有竹心才对。

    看向未知的方向。

    是兽皇?

    还是...谁?

    一次次的失败按理说墨竹造就崩解等待时空闭环的下一次复生才对。

    他无法考究闭环的原理,因层次不够。

    但可以揣测兽皇的心理。

    如我是兽皇...

    创造一个闭环。

    为了追求完整性,我会尽可能的减少填充,哪怕这份填充是补全。

    连自己都不明白怎么坚持下来的,连自己都莫名其妙。

    墨竹给它的感觉很奇怪。

    庇佑?

    凝成一点应该舍弃大部分才对,怎么还会如此完整过一会跟个没事人一样活蹦乱跳。

    “你的状态很奇怪,这种状态我无法解释。”

    “状态?”

    “嗯;失败后的状态,游历完一颗心你就会知道我说的状态指的是什么。”

    记忆思维的对拼。

    失败了理应安息才对,这活蹦乱跳的,让他怎么瓦解兽山?

    第一步直接破灭。

    失败不曾安息,要自愿吗?

    下一个验证。

    他会在其中进行一定的引导。

    ...

    一年两年十年...

    时间在兽山变的不在值钱。

    墨竹观看完了所有。

    “明白了?”帝一问道。

    “兽皇死了?我们都死了?不可能!”墨竹否定道。

    “真相往往难以接受,在我的记忆内你看到过很多很多真相才对,谁接受了?你已经不在是愚兽了。”

    “明智启慧开理,铸理铸道,你看到了我的道,应该明白,我没有骗你。”

    “亡者安息,逝者归来,可以理喻吗?不可理喻。”

    “竹心你本不该拥有,但你却拥有了,你的状态很奇怪,我需要你给我一个答案,告诉我你身上到底有什么。”

    他的疑惑需要墨竹来解答。

    第一步的失败,不正常。

    第二步的验证,不在他。

    “在兽山我们都等得起,你可以慢慢想。”

    再次静默。

    真相有时候需要时间来消化,来接受。

    他也需要时间来从赐福之中得到好处。

    或许最初的闭环不是这样,更加奇异,不过遗迹是逝者的遗留,在不可思议的伟力也会随着岁月的冲刷而凋零,不然他也不敢贸然上门送菜。

    ...

    有一种修炼是没有岁月的。

    因入灵后那时刻涌入的灵气,温暖而又舒适,因舒适所以在沉迷中不知岁月,一坐沧海化桑田。

    有一种修炼则是度日如年,又称熬炼。

    无时无刻如同煎熬,就像吃饱了是舒服,吃撑了则难受。

    熬炼就是将自己虐到难受的地步,将自身的临界点越推越高。

    后者进步更快,但更懒,因难熬,需要一定的放纵。

    谁也别和我谈修炼,先让我开心开心。

    前者一坐,可能大限到了都不知道直接嗝屁。

    谁也别打搅我修炼,一个个都是修炼狂魔。

    修罗的都是后者,不过放纵的方式各有不同。

    帝一的放纵是思。

    思不通了,难受了。

    那就修炼,更好受一点。

    觉得难受了在思,在炼如此循环,自我对比。

    这样修炼如同自虐,有点疯魔。

    为了让自己不至于疯魔,他也会寻找一点乐趣。

    比如编排一些故事。

    客串一下老爷爷类型,娱乐一下。

    就像灵和莉莉丝。

    就像一个个培养的修罗。

    或许是实验。

    或许也是他的药,就像一个个怪物,一些相似的存在,因缘际会。

第十八章 狠的都在藏

    “所以你要我安息,是要叫我去死?”墨竹说道。

    他明白了也通透了。

    “可以这么说,当然并不全是,你只是一个实验,让我看看你到底能不能安息。”

    帝一说道。

    “一个闭环又一个复生,所以你不会死,失败不曾安息,太完整了,不...应该说你太坚挺了,你觉得这正常吗?”

    “不可理喻不正常吗?”墨竹说道。

    他没有找到自己的特殊之处,同样也没有得到答案,更无法探究。

    但...

    无法解析,无法解释,不可理喻,未知层次,不是很正常吗?

    就像抬头望望天,望的终究只是一个轮廓,还能望清晰不成?

    “身归我掌,你能做到安息吗?”帝一笑道:“作为逝者的你,接受了一切,自愿安息本应顺理成章,可你能做到吗?要知道兽山不是你们的囚笼。”

    “熄灭你的魂火,来验证兽山对你而言损失了什么?什么都没有。”

    心田中的对话。

    “你在激我?”墨竹说道。

    “这不是激,这只是一个实验,一个你没有损失的实验,生归我掌,你熄魂火,我并非没有危险。”

    “再者如果中途出现意外,我还可以唤醒你,甚至临时中断。”

    “我的目的是得到兽山,而你的目的很简单,生存!我的特殊能保证你的生存,你应该明白,我们并不冲突。”

    一句句的解释。

    开慧了交流不在费劲了,当然墨竹也不在是从前的那个墨竹了,里面或许有他的不少影响。

    “这是交易,而我在易的那一方,你要先交付,这是代价。”

    “如果验证失败又如何?”墨竹问道。

    “成为我的一部分,在得到兽山之后,我会帮你切割出来,以夺舍的形式帮你完成复生。”

    “又是实验?”

    “没错!”

    “逝者复生哪有这么容易,就算是兽山也要一次次的闭环来完成洗礼。”只不过更高端。

    “一个条件!”

    “说说看。”

    “角角和猛犸。”

    “这个要看第二步的结果,我现在不能给出答案,我寄占的是你。”

    这个希望并不大。

    “怎么安息。”

    “接受一切,调整心态,在万念俱灰之下,完成魂寂永眠。”

    “你自己都没做到过。”

    “说的跟放屁一样,我做了岂不是死了。”

    “......”

    你说的好有道理。

    意思就是我不会死呗。

    “你...”

    墨竹在犹疑。

    “其一,你夺舍不了我,其二,你也没什么值得我骗的,其三,你确实死不透,所以你在担心什么?”

    帝一解释道。

    真实的兽山,他得到了不少好处。

    比如观神。

    当然墨竹还没有神,那就低一个层次,观心。

    “你真的很可怕。”墨竹说道。

    这种能力很像读心术。

    “特殊的交流模式,自然会掌握新的能力,比如心语。”

    “除了幼年还算马马虎虎,入灵后除了心性还算可以,其他的不值一提,可怕谈不上。”

    “是是非非理解多了,你也会学会这种东西,基础能力而已。”

    “怎么我感觉你在夸自己?”墨竹说道。

    怪异的感觉。

    “自信点,把感觉去掉。”就是在自夸。

    “......”

    “我要开始了。”

    墨竹不在纠结了。

    “加油!”

    帝一打气。

    一个加油直接把酝酿好的情绪给说崩了。

    “你...”

    墨竹很生气。

    “口误!”

    “放心!一切有我。”帝一笑道。

    墨竹深呼吸。

    为什么感觉不靠谱。

    “玩世不恭的往往更靠谱,因为我是连世都可以玩出花的人。”帝一咧嘴。

    一句嚣张之语后,他心门彻底封闭,避免被墨竹影响。

    嘴上很轻松,但心里还是很郑重的,他也有危险,不开玩笑。

    寄占的谁知道是不是一体?

    如果是,说不好他要给墨竹来一次泄洪来阻止魂寂。

    虚幻的乱再次来到竹林。

    “能亲眼看看挺不错。”

    魂寂不稀奇,但能阻止魂寂的那就稀奇了。

    “我归属永恒,当然要全力以赴!”

    乱勾起嘴角。

    他是序列,但谁说序列一定要当枷锁,他可是很特殊的那种。

    试试呗。

    乱来挺有趣。

    “不知是否道成,不知如何证道,弱小时期的盲目。”

    “开挂的滋味挺不错。”

    乱在笑。

    竹在寂。

    帝一在封锁心门。

    乱在乱入。

    只不过这时又来了一个乱入的,一只手掌将乱捏成了粉碎。

    没有任何言语。

    “谁呀。”

    乱重组身躯,四处瞅瞅。

    他是杀不死的。

    兽山他就是最强了,因兽皇那老家伙就剩最后一口气了。

    乱看向天空。

    除了天外谁还能把他拍碎了不成。

    “都动手了,不出来?”

    乱说道。

    似在自语。

    一个虚影浮现。

    “你是...”

    乱似认出了这是谁。

    “不太对。”

    咂咂嘴,似乎觉得挺有趣。

    又一个乱来的。

    “你是谁!”

    一声质问。

    “你究竟是那小辈呢?还是谁呢?这种鲁莽的个性不太像,不过呀,不管你是谁,我还是奉劝你不要乱插手。”乱笑道。

    “你是谁!”

    同样的质问。

    “咳咳...”

    乱郑重的咳了两下,“永恒序列十五,乱。”

    “怎么样?是不是挺高大上?”

    特意问了这么一句,又在自言自语:“好像挺低级的。”

    “算了。”

    “我比较喜欢捣乱,所以我是乱。”

    给出了一个自己还算满意的答复。

    “永恒怎么会有序列,你怎么会归属永恒,你们到底在做什么。”

    一个个质问,一个个疑惑。

    “看来是熟识了,不过我可不负责给你答题,看在熟识的份上给你一句忠告,毕竟我是喜欢乱来的那种,序列有序,排列整齐。”

    潜在的意思你这是乱来。

    “要你管。”

    “哈哈。”

    “你是...”

    乱没有说出来,或者说不能说,因为面前这家伙可不是他。

    他还为诞生时,她已经诞生了。

    “序列的职责,恪尽职守,我管不到你,你拿我也没有任何办法,不信你可以试试。”

    不信邪的虚影一次次将乱给捏碎。

    什么兽山,什么乱,在她眼中就是一巴掌的事。

    她很强,强的可怕。

    可是就是拿乱没什么办法。

    一次次的重组,没有遭受到任何伤害。

    “我归属永恒,自然具备永恒之力,就像恒在的效果。”

    “不过既然归属永恒,我当然会教你杀死我的办法,只有动用的体内的轮回之力来抵消永恒,我自然会被你轻易抹杀,你要用呢?还是不用呢?这可是序列的标志。”

    乱乐呵呵教这个谁来杀自己。

    兑子,他喜欢。

    低兑高,血赚。

    “乱入的乱来,随心所欲就好了。”

    虚影似乎想到了什么,那不过最后的交代可能是谎言。

    你乱入乱来嗝屁了正好,也算是整齐了。

    虚影看向一旁。

    她也想明白了。

    那只是一颗心而已。

    在看向乱。

    暗暗愤骂:一群变态!

    “怎么不动手?我都教你了。”

    “你和我一样都是不守规矩的,乱来吧,没事!开心就好。”

    赤裸裸的诱惑。

    乱没说下一句。

    反正有人给你擦屁股。

    死的干净和受罪完全就是两码事。

    正好他也挺迷糊的,死了干脆简单,一了百了。

    什么序列,什么猎杀,什么狩猎。

    名字倒是都挺高大上。

    真正阴狠的都在藏着。

    反正他自认是条杂鱼,努力当一条有价值的咸鱼。

    当然有么有机会就不一定了。

    乱现在很想说一句,要动手赶紧的,不然滚蛋。

    但...

    实力不如人。

    说话也不够硬气,属实憋屈。

    永恒真拉胯。

    乱的肺腑之言。

    “考虑的怎样?我可要做正事了。”

    他的本职工作。

    乱入。

    “哼。”

    虚影消散。

    乱的言语,让她明白了。

    黑的可能是白的,白的可能是黑的。

    她自己可能是归属永恒的。

    什么乐园判定,都可能是假的,连记忆都可以伪造。

    这乱糟糟的信息,让她有些暴走。

    “不要复苏?”

    “乱来乱入?”

    在加上眼前这家伙,她觉得自己的脑子不太够用了。

    回去了,找个脑子够用的理理先。

    严密的封界被渗透成了柿子一样。

    一个个未知的交流音响起...

    “要是我直接就将乱给拍死了。”

    “要是我直接就开怼了,不能忍!”

    “我怎么觉得,都挺憋屈的。”

    “看戏看戏。”

    “在理在理。”

    “第二个快了,这是很好的机会。”

    “又送走一个,开心。”

    “嘘!小心人家回首砍你。”

    “序列呀,那是最最最最最后的准备。”

    “乱这家伙挺咸鱼的。”

    “马上就成死鱼了。”

    “要不要趁这机会...”

    “你们三个都嗝屁,咱们可以考虑去捞一笔。”

    “这么早?”

    “也不是不可以。”

    “陷进去了怎么办?”

    “所以你们三个要嗝屁,主力!”

    “我很怀疑你们能不能捞够本。”

    “肯定够本,我们还有一把刀。”

    “这是血亏好吧。”

    “账可不是这么算的,你们三个等于一个,在砍一个,拖一个,围殴一个,四个!小赚!”

    “一个不小心,血亏。”

    “乌鸦嘴。”

    “老鬼,你觉得咋样。”

    “血亏和小赚,划算吗?”

    “一兑一,你兑的起?”

    “时间还早。”

    “但时间可不在我们这一边。”

    时间越晚,他们就越弱。

    “既然你这么说,那就惨烈一点。”

    “全部?”

    “当然!”

    “你真是赌鬼。”

    “你能斩下一夕吗?”

    “你好像对我有什么误解。”

    “好吧,是我高看你了。”

    “加上月可以斩下一夕。”

    “她?”

    “嗯。”

    “六个三夕,咱们能打包几个?”

    “至少不会亏了。

    “很稳。”

    两个肯定。

    给予安心。

    “那解封了。”

    “OK。”

    乱猜的并没错。

    一群阴狠的都藏着掖着就等来次狠的,而对象则是恒渊中的腐朽锁链,那在深渊深层的一位位大君。

    当恒渊不在远征时,腐朽的锁链没办法褪去锈迹自然要斩断,重新开启远征让新的锁链上位,以拖延时间。

    如果有可能他们不介意封界开启的更久一点,让祭品更多一点。

    虚空中一座座虚棺开启。

    每一尊虚棺封存至高纷纷苏醒。

    一群绝巅,一群偷渡者,不属于今朝,不属于未来,不属于过去。

    “为什么都醒了。”

    “理由。”

    他们不能苏醒太久,太久了会给现在带去更多的拖累。

    “乐园倒塌,我们没有在能算的了,在不疯狂一点,今后...”

    连一兑一都不一定能办到。

    “三夕!”

    一个时间。

    “命运可以再挡一夕。”

    其中的两位站了出来,它们两个可以挡一夕的时间。

    不是高估,而是最低的估算,它们不是主力,能做的不多。

    这时一本书浮现,上面密密麻麻全是名字。

    这时书灵出现:“一夕我可以的。”

    没有谁反对,这本书的确可以。

    够了。

    五夕的时间。

    这不是决战。

    两位虚影似乎在算,估算命运与书的价值。

    “不足五,可稳四。”

    一个交代。

    “这样...”

    书灵有些灰暗,倒是猫觉得挺正常的。

    “四夕九位,绝对!各位选目标吧。”

    当一个个目标选定,最后停留是带走十五个,还是十四个。

    稳一点能带走十四个。

    莽一点能带走十五个。

    “真是有点巧。”

    这时一位虚影显露出身形,“很遗憾,我已经折了。”

    “殒皇折了?”

    “那感情好,你折了咱们就不用纠结了。”

    十五确定了。

    他们这边已经死了一个。

    “这可不能怪我,你族那鬼特性,保不住。”

    死的了有名了,没死的都是虚幻的影子。

    “明白。”

    “轨迹不会改变。”

    殒族依然会入封界,只不过他们会因此少了一个根基而已。

    “有点可惜。”

    “是有点可惜。”

    “不算可惜,规格还可以,二等猎杀。”

    殒皇觉得还算不错,只不过死的太早了,能影响的东西有限,他们还是很弱的,尤其是今身,完全不在一个量级上。

    “那这边殒皇就兑走一个好了,咱们这边不变。”

    “要不要来个口号?气氛很重要!和乐园那样,来个我尽力了渲染一下。”

    一群要死的全部盯着开口的这位。

    “我说错了吗?”

    小声逼逼。

    不说话了,怕被打死。

    这一片虚空逐渐扭曲,似不存在。

    都在等一个信号。

第十九章 我来拍

    “不给当咸鱼?”

    那个谁走了,乱有点呆呆的。

    “我的诱惑不给力吗?”

    的确。

    “我是间谍吗?”

    憋憋嘴,太低端了。

    “左右左右左右,哪边?”

    “哦哦哦...多做也许多错。”

    “可...我是修罗呀,我是乱哈,”

    “咸鱼翻身是捣乱,我就是捣乱的。”

    为啥归属永恒?

    被卖了呗,多简单。

    不然...

    “算了。”

    “干掉你会发生什么?”

    “哈哈...”

    乱来了兴趣。

    目标明确,全力以赴,咸鱼翻身,捅最大的篓子。

    “当然不一定能干掉,不过我会尽力干掉你的。”

    “嗯。”

    就是这样。

    帮永恒做事,虽然有点憋屈,但还是合乎心意的。

    “这叫什么来着?”

    “来自正义的背刺!”

    奇异的力量,在乱身上流入帝一的心扉之中。

    撬开心门。

    可...

    “门有点多。”

    “最初在哪?”

    他可不相信给墨竹看的心是最初的。

    当然为了排除,他也不介意试一试。

    幼年...

    雕琢的起始。

    现在帝一对于乱来说就是幼年。

    不足一岁。

    太年轻。

    “岁月有时候决定经验,力虽小,但经验十足。”

    “你死定了。”

    什么沉沦?

    拉倒吧。

    乱来了。

    什么计划?

    那是什么?修罗需要计划?

    不需要的。

    本性绽放,不在约束。

    “这是你自己下的赌注。”

    墨竹在魂寂。

    乱在乱入。

    帝一在封门。

    “真是模糊的心,未曾成道,不曾证道,缝隙太多了。”

    “真是简单。”

    魂寂在弥漫,帝一在此刻似乎受到墨竹的影响。

    “一荣俱荣?”

    帝一喃喃。

    墨竹的魂寂影响到了他。

    “醒来!”

    未知的语言。

    在兽山中得到了心语,而不是传音,只不过这效果...呵呵...

    “够了。”

    “喂喂喂,别在魂寂了。”

    “咳咳,要凉了。”

    一句句述说墨竹好像听不到一样,专注认真。

    “不合常理,不符推测。”

    心语不行。

    他还有下一套方案。

    后手谁都有,而他有很多很多。

    好听点这叫稳。

    简单点怕死到了极致,不容许有任何意外。

    一座座心门不在封闭,而是彻底开放,朝着墨竹冲击。

    记忆的洪水,凭借借兽山的奇异来完成。

    “真是出色。”

    “短短十多年而已。”

    乱自言自语,似乎在对一个小辈做出评价。

    异样的快感,不错的滋味。

    “不过...这可是我的杰作。”

    “竹心坚韧,你怎么冲垮?”

    “慢长无趣的岁月,或许抵不过精彩的质量,不过这些岁月如果重重叠加能凝一点,足以形成坚不可摧的烙印。”

    “竹心只在岁月,岁岁年年如一日。”

    朝夕他做不到,毕竟他如今太弱。

    一日是最大的限度。

    “双杀!完美!”

    乱很自豪。

    当什么狗屁枷锁。

    大材小用。

    当然这个佳作也有兽皇的手笔。

    谁叫填充的是过去呢?

    他在把过去叠起来,墨竹怎么能知道自己有什么。

    更不曾放开心扉。

    “你死定了。”

    反派往往话更多一点,因为乐趣十足。

    不过真正的反派,连说话都是悄咪咪的,从始至终未曾出现,让人至死都不知道仇家是谁。

    “我是一个合格的反派。”

    不给任何信息。

    哈哈。

    乱整理了下蓬乱的衣冠,挂上了愉悦的笑容。

    如果没那个意外,他会更开心一点。

    “你到底有什么?”

    洪流冲击收效甚微,又缩成一个点了。

    “无法给予致命的危机,无法得到有效的刺激,真是麻烦。”

    帝一的第二个后手失败了。

    不怂!他还有第三个。

    他可不相信墨竹这家伙在万念俱灰的状态能维持多久。

    拖字诀。

    他这边意气风发,那边万念俱灰。

    对冲。

    心态转变。

    “有点无赖。”

    他的所有心都被牵连了。

    能保下一颗,不一定能保住全部。

    他没这么本事操作这么多心,但...算了先等等。

    第四个后手他还不想用。

    有点疯魔。

    “拖?”

    “最后的办法?”

    “你拖的过我?”

    “这可是我的佳作。”

    虽然...嗯,成果是窃取的。

    岁月竹心,是他把未来的成果移到了现在而已,从而具备了联系。

    乱入乱心,错乱交心。

    “竹心是我的,至少现在是。”

    不知道自己有什么,错乱了更不知道。

    “如果我这次失败了,就成了帮倒忙了。”

    “哈哈,无所谓。”

    提前让竹拥有岁月心,拔高了潜力,不过反正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属于那一边。

    挺乱的。

    具备永恒,具备轮回。

    真是...够乱。

    “不过我可是修罗,我可是修罗王也,怎么才序列十五?真拉胯。”

    “摆明了不信任我。”

    “我都这么忠心耿耿的帮你做事了。”

    乱望向天空。

    你是不是考虑在让我多活一段时间?

    比如提升下序列?可惜没有回应。

    一年...

    帝一的脸色开始灰暗。

    “带着赐福还是坚持这么久。”

    “拖是拖不出奇迹的。”

    “我即将完成最伟大的壮举。”

    乱很开心。

    三年...

    乱一直在看,时间对于他来说并不值钱。

    反派的冲动在萌动,他很想现身说点什么。

    “到极限了。”

    帝一叹道。

    “怎么你还有后手?”

    乱在问。

    虽然帝一听不到。

    他对于帝一来说很强,可兽山还是有限制的。

    这里有闭环。

    至少他不能亲手拍死帝一。

    “老家伙,你可以耗尽你最后一口气。”

    这句话是乱在对兽皇说的。

    “正义的倔强,怎么都不喜欢吭声?”

    “真是无趣。”

    “是谁在干预?”帝一这边在喃喃。

    或者说在试探。

    “三年了,怎么可能维持这么久的魂寂。”

    他已经确定了是有人在干预。

    一个墨竹。

    一次魂寂,怎么可能持续这么久。

    一瞬间就完成的事,尼玛持续了三年。

    他也因此对抗了三年。

    如果不是在墨竹的地盘吃了不少竹笋,魂火不在摇摆,他早就嗝屁了。

    “魂寂只是我的推测而已,要不要这么真实?”

    又说了一句。

    “是谁在阴我?”

    不是兽皇。

    他很明白。

    不然哪能用这么曲折的方式,一根手指都嫌多。

    绝不出现。

    乱静默不动。

    “报应。”

    也不知乱在说谁。

    曾今...

    “小家伙乱来开心吗?”

    “开心!”

    “开心就好。”

    曾今的童言和回忆。

    一次次的编排,在情感之中反复揉捏,在一个又一个世理中反复摧残,在开心愉悦与悲痛哀伤之中游走后,他成为了修罗的一员。

    “随心所欲乱来乱入,开心就好。”

    “满意吗?”

    “滚!”

    轮回...

    “乱来开心吗?”

    “开心!”

    “我也开心。”

    当又成为修罗的一员。

    “这叫报应。”

    “什么意思?”

    “哈哈...”

    没有解释。

    “都是你的猜测,我从未出现过。”

    乱喃喃自语。

    一句摸不着头脑的话,乱现身了,出现在帝一的面前。

    “是你?”帝一问道。

    “是我。”乱应道。

    “为什么?”再问。

    他们并不认识。

    “因为开心!”

    一个无懈可击的回答,只不过像是在刻意的补全什么。

    当乱出现之后,在兽山不同的地方一颗颗沉寂的心在跳动。

    “微妙而又不清晰的感觉。”

    囚兽摸了摸自己的胸膛,他听到了呼唤。

    “不是我的。”

    未知的心律。

    “也是我的。”

    小小的精灵,飞向一个方向。

    一朵朵植物在沉寂中颤动,仿佛在复苏。

    “早已道成。”

    一头蜘蛛身上挂满了眼睛。

    “这算什么?心动雷音?”

    “哈哈...”

    睺似乎想到了什么笑出声来。

    “微弱。”

    “微妙。”

    “真是细微...”

    初、始、所动了,外加一片魔雾。

    “放开我,艹!”

    莉莉丝还被锁在原地。

    锁了好久了。

    不过...

    锁的离开,锁链在逐渐崩碎。

    “心跳?”

    “春心萌动?”

    奇异的思维。

    “下次...绝对不会再被锁住了。”

    锁链这一瞬全部崩毁。

    锁不知道跑哪去了。

    不过...

    竹林的恶魔在。

    “这次你绝对跑不掉了。”

    她已经逐渐掌握了祖灵的力量,八阶!

    震力!

    避开强的,偷袭弱的。

    “完美!”

    “哈哈...”

    沉浸在愉悦中偷摸前进。

    ...

    开心这个理由确实无懈可击。

    无法反驳。

    人很弱的。

    所以能群殴绝不单挑。

    “其实我还是很好奇的。”

    乱也想看看最初的时候,老家伙老底藏了多少。

    乱看向几个方位,似乎一点都不介意来的援军有多少。

    反正是终末了,不必再约束了。

    乱来了。

    “如果这就是你的后手,那么你死定了。”

    “是吗?这里是兽山。”

    一藏三年,现在出现为什么?

    诈出来的?

    开什么玩笑。

    不过试试呗,反正这里是兽山。

    能打死更轻松。

    自灭无可挽回,一个信息,不然何必约束,拍死他不更简单一点?

    “兽山长老?”

    锁第一个出现。

    “他?长老?”

    帝一好奇的看向乱。

    长老他没见过。

    维护兽山?

    消灭入侵者?

    但干嘛针对老子?

    祖灵不更珍贵吗?

    “无需顾忌,这里是兽山,他不是长老,他有限制,无法弑杀你们。”

    修罗都到场了。

    草木颤动,灵识侵袭,锁链飞舞,神光绽放。

    一个个的都将天赋的力量发挥到了极致。

    在加上兽山古老的阶位。

    “没用的。”

    乱毅立不动,任凭这些乱七八糟的异力加身。

    “我可是一个真正的反派,说的全都是废话。”

    除了出现之外,就算话多也是废话。

    “不过为了能更开心一点,蝼蚁们,加油!我看好你们哟。”

    乱拍拍衣角不屑一顾。

    “勇者之所以成为恶龙,其一,明白了,其二,绝望了。”

    乱现在似乎非常享受现在感觉。

    “当然你们都不算勇者,你们都是恶龙,嗯!邪恶的巨龙!而我是正义的大BOSS!”

    “不能亲自讨伐恶龙,不能亲手屠龙真是遗憾,谁叫兽山还有个老家伙呢?”

    “挣扎吧,颤抖吧,让代表正义的我开心开心。”

    乱在这时候改变了一身行装。

    乱糟糟的行头,变得精致起来。

    一个个修罗都停手了。

    好像没什么意义。

    “停什么手?这么一个沙包给你们练手还不珍惜?好好体验下兽山古老的阶位。”

    兽山的阶位,古老生命阶位,古老原始纯粹狂莽,而不像如今都在修境界。

    “你说的真有道理。”

    哑巴说了一句,接受动手了。

    “让你开心开心,沙包!”

    “傻包!”

    “草包!”

    一句句骂声响起。

    没有后顾之忧,怕啥?

    乱的脸色有些黑,瞬间不开心了。

    沙包?

    好吧。

    他的确有限制。

    “我的确有限制,不过你们是不是好像误会了什么?”

    “这个限制...仅限于不把你们打死而已。”

    一个个修罗、灵...全部被打趴。

    一瞬间都咸鱼了。

    确实打不过。

    好吧。

    放弃挣扎。

    “这么一个大善人给你们当陪练还不珍惜,你们的脑子怎么想的?赶紧起来折腾,机会难得。”

    帝一继续打气。

    “你这么不动手?”

    睺开口,声音如咆哮。

    气的,你怎么不下场。

    “很遗憾,我要死了。”

    当然还能挣扎一下。

    “死得好。”

    魔倒很开心,或者说没一个伤心的。

    “活着就是个祸害。”

    睺碎嘴。

    “放心,我还能挣扎下。”

    又补充了一句。

    “最后的挣扎。”

    没有说原因。

    一个结果够了。

    “真要死了?”初问道。

    手上也不含糊。

    哪怕一次又一次的被打******惯了。

    “虚幻三百年,不足以解魂,作死的魂寂,结果被阴了,在加上吃了祖灵一个赐福,大概率要嗝屁。”

    “他的无敌大概率建立在我身上,所以我死了,他估计也要玩球。”

    又一个推测。

    乱也没有说话。

    确实。

    他的无敌,确实是建立在帝一的身上,针对而来,当然也会只有一个人,能对他造成伤害。

    “假如我挂了,记得帮我立个碑,最好哭一个。”

    “呵。”

    莉莉丝这时候登场了。

    语出惊人。

    “要不你让我拍死,我赏赐你一个哭泣。”

    “......”

第二十章 恒寂灭古

    “真够乱来的。”

    “确实。”

    “这家伙藏的挺深。”

    至少他们都没发现,心还可以呼唤的。

    这么早就成道了。

    “乱是哪边的?”

    “这谁知道?”

    她们不会干预任何轨迹,只会防止不该出现的意外。

    “这嚣张的,我的手痒。”

    “我们可不是他。”

    乱比较特殊,他可以乱来,但她们不行。

    “虚棺...”

    “嘘。”

    有些东西可以想,但不能说,有些事不可言,有些事不可思,她们未入虚棺,弱了一等。

    “入场玩玩?”

    “呵呵。”

    虚影正准备说点什么。

    “明白明白,循规蹈矩,恪尽职守。”

    “明白就好。”

    再次寂静。

    ...

    乱的乱来,让从未开启过的心音开启了。

    未知的思维之音冥响。

    同一时间在恒渊的门后。

    渊睁眼。

    “你还活着?”

    渊摸了摸胸膛。

    是了。

    怎么可能死。

    这一刻渊的胸膛再度开启。

    寂灭的身形浮现。

    “很遗憾,不用带话了,我听到了心音。”

    “是不是早已成功?”渊问道。

    “从未成功,从未失败,所求更多。”

    寂灭看向渊,步到门前,这一刻的寂灭已经不同了。

    “去哪?”

    “去见见你的另一面。”

    修罗不需要计划,因无时无刻都在更改,都在变。

    ...

    “以乐园倒塌为诱,以自身沉寂饵,以巧合绝对凑足惑,以乱来揭开心音,引我前来,这就这么自信吗?”

    渊的另一面。

    恒。

    一个核,一个无比纯粹的一。

    泛意识?那只是一个幌子而已。

    “所求更多。”

    “呵呵。”

    虽然泛意识只是一个幌子,不过恒也一直在沉寂,只因不可思。

    如果说不可言指的是恒,那不可思指的便是罗。

    深渊可以是森渊,而深渊同样可以是恒渊。

    恒渊如何形成呢?未知!这就像迷雾一样。

    如今这迷雾被揭开一层了,进入了第二层。

    如果第一层迷雾包含着恒、渊、罗三位至高,那么第二层迷雾则是多出来了一位古,恒渊来自古而来。

    “多久开始的?”寂灭问道。

    “最初。”恒说道。

    一个问,一个答。

    没有隐瞒,没有必要,更瞒不住。

    “虽然死灰复燃,但你的优势不在了。”寂灭说道。

    “我只是败给了自己而已。”恒说道。

    如果不是渊的话,他不可能被镇压。

    “一次次轮回耗尽了你的心力,这次我不可能在败给自己了,渊在最初已经动过,你没有珍惜住。”

    “的确,贪多致命!不过你怎么知道这不是我所求的?”

    寂灭浮现玩味的笑容,或者说他现在已经不在是纯粹的寂灭了,而是罗?或许说的一部分?

    “若你败了,成全渊如何?”

    “成全渊?哈哈...是成全你吧。”

    “可以这么说。”

    “你就这么自信?”

    恒的一句话还了回去。

    “此世轮回独缺你。”

    寂灭说道。

    “如你胜,遂你愿。”

    恒说道。

    “如我败...”

    寂灭止语。

    “你觉得可能吗?”

    恒轻笑。

    “的确不可能。”

    就算恒同意了,但总会有找死的不是?所以算了,不提了。

    “泾渭分明了。”寂灭说道。

    “怎么?不作死了?”恒笑道。

    “你醒了,我醒了,还作什么?”

    恒醒了,其醒的是古的一部分。

    寂灭醒了,其醒的是罗的一部分。

    一本虚幻的书在此刻降临。

    “签订吧。”

    冥书心契。

    “真是小心谨慎。”

    不过书上也多了一条纹路。

    “没办法,我可制不住你,只能让你自己制自己了。”

    寂灭感叹后轻语:归来。

    这时一颗颗虚幻的心飞入恒渊之中。

    “恒在!”

    笼罩在深渊阴霾在这一瞬彻底清扫,恒渊在现峥嵘,离古更近一步。

    “衡在!”

    虚空中展现出一些原有的面貌,这是最初的面貌,但离原初更近了一步。

    古色恒渊。

    虚空乱流。

    血腥的气息在虚空和恒渊弥漫,最初的面纱,最原始的面貌。

    “开启远征!”

    恒的声音。

    迷雾清扫最初的记忆浮现。

    大君震动。

    埋葬的隐秘揭开一层。

    同时一层又一层的恒渊在崩碎,泾渭分明即是清洗。

    同样在虚空扭曲的地方,一个又一个从虚棺中苏醒的存在,接二连三的黯然。

    每一尊的陨灭,都是无尽生灵的陨落。

    每一尊大君,每一尊至高的陨命,都代表一个个世界的崩毁。

    “寂灭!”

    一颗又一颗心注入恒的体内,当寂灭步入后,这一颗颗虚幻的心全部成为了寂灭心。

    寂灭黯然,不在存在,同样恒也彻底沉寂。

    一如前言。

    寂灭不会自灭。

    能让他寂灭的只有罗。

    森罗的罗。

    寂灭以自灭为代价,让恒陷入沉寂的状态,因古以临近了。

    事实上罗算是阴了古一手,因恒只是临近古而已,因只是达到第二层而已,不过阴的不算多,只是一本书而已。

    如果这是一个小小的节点的话,而一个节点都有这么一个名的话,那么这一个节点名则是:恒寂灭古。

    恒寂了才能更好的灭古。

    ...

    “藏的够深。”

    第二层的迷雾开启了引发了清洗,所带来的是巨变,而恒渊的来源还是那么一个问号。

    至少对于一些老古董来说这是不可探究的,古秘不能开,因古秘一开则是重开,前功尽弃。

    “逆转了,咱们还要不要捞一笔?”

    没有谁回答这个有病的问题,没见到本末倒置了?

    曾今是让恒渊开启远征,就像让腐朽的锁链得到清洗一样。

    如今则是阻止恒渊远征,则是别让腐朽的锁链断掉了。

    “咱们这边好多间谍。”

    “恒渊的动静更大。”

    “咱们不必当尸体了。”

    一个个老古董不必在沉眠了,一次变动让他们于今朝完成了分割,这样的巨变一般的老古董可承受不住,因这代表什么?否决之前所做的一切!推翻固定的认知,就像是一层新的面纱。

    “话说她那边。”

    似乎有谁记起了什么,封界还有一把刀在的好不好。

    逆转了还砍吗?

    “你当她白痴吗?”

    肯定不会砍了,砍了岂不是在资敌了。

    “限制是少了很多,但咱们还是老鼠。”

    “老鼠不是应该偷食吗?”

    “好想法。”

    “大气点,什么叫偷食,这叫征战恒渊。”

    “怎么感觉深渊更好听一点?”

    “正常的习惯!”

    “不过都有些透明了,咱们有了大本营,这可不好偷。”

    “恒渊那边怎样了?”

    “好像在准备远征。”

    别看一个个老古董很多,但深渊的层数更多更多,在散乱的虚空拿一些祭品还不容易?

    “狙杀?”

    “指不定把自己给狙了。”

    “一部分去通知挪移世界,一部分守家,一部分征战去,不能亏太多。”

    “自由了。”

    感叹。

    “嗯,自由了...”

    唏嘘。

    一个个都散了,各干各的。

    恒沉寂,渊在门后,恒渊对于他们来说并非禁地了,勉强可以较量下。

    至于封界,不算大本营,但挺安全的,不过好歹是第一个节点,留两个意思意思够了。

    ...

    “原来我是双面间谍。”

    一些迷雾揭开,乱明白了。

    他的存在,只是试探双方到底是活着还是死了。

    恒利用他,来试探老家伙。

    老家伙来利用他来瞅瞅恒是不是在蹦跶。

    苏醒是确认,确认彼此是否存在。

    “或许不是试探。”

    “我还是挺重要的。”

    乱不在嚣张了,直接开溜,更重要的是无敌卡到期了,再者他现在可是很弱的,杂鱼一条,在嚣张的话指不定被谁给拍死。。

    轮回力没了。

    永恒力没了。

    永恒序列成了一个笑话。

    “早知道赝品不可靠,尼玛还是临时的,拉胯。”

    溜了溜了,他想静静。

    “怎么跑了?”

    莉莉丝有些疑惑。

    他们是被蹂躏的一方好不好,你跑什么?不过这个问题很快的被忽略了。

    老恶魔要死了。

    “考虑的怎样了大魔头?这里就我可以完成你的遗愿。”

    莉莉丝说道。

    哭一个?

    这里的不笑就很不错了。

    “我考虑考虑,我还能自我抢救下。”

    他还有后手。

    嗯...还能蹦跶。

    再不行帝一看向那离去的兽山长老,真要搏命了。

    “他是不是忘了什么?”

    兽山还是挺热闹的,时不时的有谁冒泡。

    “估计不是忘了,赤裸裸报复,这叫什么来着,因果报应!”

    “来真的?”

    “那家伙会自己把握那根弦的,再者...看热闹的可不止是咱们。”

    “不错。”

    两道虚影似在夸赞。

    “咱们可以不必在当老鼠了。”

    一个交代。

    一份自由。

    两张面具浮现。

    “这和老鼠有什么区别?”

    面具带上,呈现出虚幻且不真实的面容。

    “至少在阳光下能拥有更多的乐趣,我的掌柜。”

    “比如...”

    “随心所欲。”

    “哈哈。”

    面具上展现出一张张笑脸,来自于他们的心绪,只不过有些假。

    ...

    “有没有好心人来照顾下我?”

    乱自闭在兽山的洞府有点淡淡的忧伤。

    “你的呼唤,我听到了。”

    乱的面前出现了一张面具。

    “神不在了吗?”

    似在询问,没有回应。

    乱不在纠结。

    “这不是我想要的脸。”

    太假了。

    “你可以尝试去找死,彻底成为死鱼。”

    回应了。

    嫌弃?可以。

    那位对你可没有什么好态度

    好吧。

    他是俊杰,俊杰往往很识趣。

    没有反驳,虽然当初他们都尽力了。

    乱带上了面具,新的面容,全新的存在。

    “为什么是你。”

    乱在问。

    “你是最后一个。”

    乱是最小的一个,亦是最后的一个。

    有点惨。

    要做点什么?能做点什么?乱有点迷茫。

    “随心所欲。”

    最后的回应。

    “真是一个拉胯的答案。”

    不在回应。

    似来此只是做一个交代。

    “我总要做点什么。”

    乱看向一方。

    他明白他要做什么了。

    “这是报应!”

    “报应很酸爽!”

    扭曲的笑容。

    现在他是最大最老的那一个。

    贯彻随心所欲。

    魂寂一直在持续。

    反复蹂躏绷紧的那根弦。

    “你们可以走了。”帝一说道。

    他要疯魔了,最后的蹦跶。

    “怎么?要死的安安静静?”

    初笑道。

    “临死前的丑态,你们还是不要看了。”

    一如既往的平淡。

    “难得的光景怎么能不看?你们说是不是?”

    魔笑眯眯的说道。

    纷纷点头。

    确实很难得。

    “年纪大了,在乎的东西不多了,既然你们不肯给,那好吧,我走。”

    帝一说道。

    “其实我们还是挺好奇,除了心音之外你还藏着什么。”

    始开口。

    “你若不死,我心难安,我要瞪大双眼看着你咽下最后一口气。”

    莉莉丝不屑的嘲讽。

    “别走呀,最后补补刀,免得又假死。”

    灵似乎回忆起了什么。

    “真是残忍。”

    帝一起身说了最后一句。

    “我差不多歇菜了,将我丢到九炼里面,兴许我还能清醒,现在我要去拉一个陪葬品。”

    他很弱,只是人而已,他很强,但强在盲目。

    疯魔时刻,亦是他生觉最强的时候。

    一颗颗沉寂的心自由了,他也会彻底成为一个疯子。

    这是精神分裂,亦是最后的疯魔。

    神分的时刻。

    “跟上吗?”

    “算了。”

    “还是他留点面子。”

    修罗没有跟上。

    倒是莉莉丝和灵她们跟上了,有点好奇。

    她们可不信怪物会死,瞅瞅丑态挺过瘾。

    “要不要阻止她们?”

    疯魔的时候可是六亲不认的。

    “不用。”

    这里是兽山,还有九炼在,再者...保险很多。

    疯魔了未必不能在清醒。

    ...

    “你们说的疯魔?见见不错。”

    不是每一个修罗都会疯魔。

    乱是他的名,更是他最初的天赋。

    “你无需极端,无需入魔,因为你是乱,乱不需要目标。”

    短暂的回忆。

    末法时代无法修魂,可...无法修不代表不能斩。

    这是一种作死的行为,将自己的魂切成一块块。

    每一块都是零散的碎片,不完整的碎片,记忆,思维,全部切成一个个片段。

    如果不是没有办法,谁会去作死?如果不是衍空那个王八蛋的入侵,谁会把自己捣鼓的支离破碎?

    “修罗的都死过很多很多次。”

    帝一自语。

    当把自己切成块块的时候,他可以说死了。

    现在的他是当初一块块灵魂的碰撞诞生了新的意识。

    一种复苏。

    新的意识,认知的旧的自己。

    完全封闭环境,完成了复苏。

    他可以说死了,也可以说没死。

    死而复生?应该是复苏才对。

    复生的是旧的,复苏的是新的,但...新如旧。

    一次复苏一次蜕变,他因复苏蜕变过一次,因此多了一块又一块灵魂碎片,这些空白碎片可以说就是他的一颗颗心了,只不过需要进行一定程度的编织。

    当编织成功之后便是一颗颗失去自由的心,在最初的时候更会争夺主导权,只不过后来达成了达到平衡了。

    这就像主意识与副意识,区别只是谁在外,谁在内。

    当小心心更多之后又变了,有点像合而为一,但更像是一种组合。

    每一颗小心心分出一部分,组合出一颗不同的心,按照小心心的原话,我们也要看看外面,哪怕很模糊,当然偶尔能清晰的看看自然是更好了。

    可自当这么一颗心出来之后,所有的小心心都被关了禁闭,我允许你们出来才能出来明白吗?而且还要讲规矩。

    群心暴动!那个气呀,讲规矩?不能忍!可又有些无可奈何,有点像作茧自缚感觉。

    末法是无法修魂,但却不代表不能铸理。

    每一颗小心心都是具备理的,这就像是一种执念和固执。

    末法魂受到了压制,心意就算能随意的切换,但同时只能在外一颗。

    如今不是在末法了,群心要自由了,封闭的心开始萌动,这是他最强的时候,只不过代价一样很沉重。

    心心之间谁也不服的后果是什么?疯魔。

    为了平衡,在外同时只能存在一颗心,避免失衡,更因承受不住。

    一道主意识怎么可能承受住如此多的心,如此多的人生?受不住。

    要知道每一块空白的碎片,大多填充了他完整了一生。

    蜕变的好处无法承受,因身躯是他的限制,他还需要蜕变,不仅仅是生的蜕变,还有心的。

    如今他只是一个半成品,不...应该说连半成品都算不上,因大多数碎片都是空白了,还有很多心未构建完成。

    心是怎么构建的?

    同样的人生,不一样的旅程,以不同的意作为主导,完成心的构建。

    如悲、欢、孤、傲、圣、喜、乐...一字一意,一心一意。

    以主导的意为心意,以其他的意为辅,完成构建。

    心之所以复杂,是因为它在不同的意中来回切换,如怒、狂、哀、愁...在不停的在转变心绪。

    单纯一点,极端一点,如同稚子,如同孩童,取其一种意不变,并安然的走过一生虚幻的旅途,一颗心构建完成。

    当然其中会失败无数次,才能成功,亦要成功无数次用以铭刻。

    他的心没有满,还有很多的空白,离半成品的路还很远,无法编织更多,还需更多的理解,更多的解析,更多的时间。

    一颗颗心的跳动,代表一个个主意识的苏醒,单纯莽撞原始更纯粹。

    囚笼开启,他的一颗颗心具备了同在的资格。

    深奥点说神分,简单点说精神分裂。

    “又一次自由...”

    这时一颗颗心要在一次获得自由了。

    其实帝一还有很多心在别人的身上。

    这是一个实验,一个未知且盲目的实验,不过好像实验成功了。

    “又成功了。”

    婉转的笑意流露。

    成功的是怪物。

    失败的是疯子。

    “我未成道时,已入疯魔。”

    他见到了乱,或者说兽山的长老?

    “如果能与古老的位阶交手,我会更开心一点。”

    最后的清醒后...神光暗淡。

    这是一颗颗心同在的代价,因罗心容不下如此多极端的理和意,需要在一次成长和蜕变。

第二十一章 哑巴睺

    “如你所愿。”

    乱沉寂。

    他此刻只想做一个旁观者,当然这句话帝一是听不到了。

    不在清醒,彻底疯魔。

    “为什么要逼我?”

    “就是你吗?”

    “哈哈...”

    “好玩。”

    “有趣。”

    “要给点力啊。”

    “保障很多。”

    “有一个陪葬品不错,万一死了呢?”

    “来呀。”

    “在等我吗?”

    “我来了!”

    “开战!”

    “打不过怎么办?”

    不同的音色,不同的心态全部复苏。

    它们只有一个共同的目标。

    障!

    面前的这个障就是他们的目标。

    打破这个障,就如同入魔一样,彻底自由,不在沉寂,不在平衡,不在守衡,身躯是他唯一的限制,不过为了摆脱这一个限制,可以进行魂战。

    “古老的阶位,只有一个字,量!”

    什么经验,什么技巧,在无比庞大的量面前都是浮云。

    古老的阶位,只注重量,无比夸张的量。

    “量?”

    “什么量?”

    “让我来看看你的量!”

    “哈哈。”

    “我也有很多很多量。”

    “我是几阶?”

    “好玩。”

    领域绽放,但领域只是一个媒介。

    一个开启魂战的媒介,而魂同样是一个媒介,开启更为凶险的理战的媒。

    这是普普通通的领域,任何一位入灵五阶都能绽放的灵能领域。

    什么气势?什么威压?都是领域的一种形态而已。

    “好硬。”

    “水滴石穿!”

    “你的量呢?”

    “动啊。”

    “你跑不掉的。”

    “打碎我,我要淹没你。”

    一句句的叫嚣。

    不复清醒。

    “不同的却类似的量,兽山八阶不多,但也不少,并非每一位八阶都是祖灵,但你是六阶,你的量就是六阶,这就是你的总量。”长老说道。

    他苏醒了,也明白了不少,只不过有些事不能言。

    “你好嚣张,有本事来磨灭?让我看看你的量能不能打破我的秩序链条。”

    每一个纯粹的心都是秩序,单纯原始纯粹。

    “这可是我的身躯,别废话了,你真是一个话多的反派,赶紧的!”

    乱在催促。

    真麻烦。

    还有心情欣赏?知不知道我是序列?你知道啊,虽然那是过去式。

    猎杀的匹配是针对,针对更强的一面。

    序列的匹配同样是,但无法形态针对的同时,会比目标更强一点。

    帝一就是无法针对的那一方。

    所以乱更强一点,但强的非常有限。

    同归于尽即是猎杀成功,永恒之言。

    今朝难以更改就是如此,你只能针对一种。

    “老家伙,我可警告你,在不动手,我可要跑路了。”

    乱说道。

    装什么哔?老子都还没装。

    长老默然,有点无奈。

    “没老子在你体内,你早就稳不住了,真当是你全盛姿态?你们只是残魂,而你只是一具执念体明白?还量!量你个球球,没有老子你早完蛋了,人家和你拼是执念懂吗?是理懂吗?领域和魂力只是媒介!”

    乱咆哮。

    你在装什么?就你这样的反派三个字,不合格!

    长老很生气,气的手在颤动。

    后辈如此说,不能忍!可必须忍!

    他动手了,毕竟兽在屋檐下,毕竟是长老,曾今是叛逆,如今更是俊杰的一员。

    无比磅礴的威压具现化。

    最朴实的对冲。

    量有什么技巧可言?对于长老来说没有!充其量全部释放,还是分段释放,就是如此简单。

    在威压之下洞府四周全部化为齑粉,尘埃四起,瞬间清空,消磨一切。

    “为什么不打碎我?”

    “我还有很多很多量!”

    帝一在叫嚣。

    身躯是他的限制,打碎了更好,高光时刻。

    “古老的垃圾。”

    “垃圾的威压,连一条秩序链条都没打破。”

    “古老的阶位,太让我失望了。”

    “你的量呢?”

    “你的实力呢?”

    “让我看看!”

    “磨灭我!”

    “来呀!”

    “你...”

    内忧乱在唠叨,外患帝一在叫嚣,长老真的很生气。

    “什么是秩序链条?”

    可生气归生气,不妨碍问一问,因他好像拿这个小辈没办法,而且自身却在持续的受伤,虽然有点像刮痧,但这些伤势有点像道伤一样难以愈全。

    “原始纯粹单一至简。”乱说道。

    “听不懂。”长老说的很直白。

    乱深呼吸。

    “如同最初的天赋,而你们把天赋量化了,竹子泡电水,猛犸当强盗,什么都来一点,什么有好处吃什么,量多了也杂了,造成的伤势可以愈全,但也不复最初的霸道。”

    “懂了?”

    “这样...”

    好歹是长老,更聪明一点,理解能力更强一点。

    嗯...似懂非懂。

    长老拍拍衣角,威压收敛。

    他理解了,他拿这个后辈没有任何办法。

    不过...老而圆滑可以用另一种方式。

    “垃圾无论怎么挣扎还是垃圾,你能奈我何?”

    “蝼蚁撼树,不自量力,井底之蛙,不明世界广阔。”

    “使点劲,力太轻了,垃圾!”

    长老直接端坐叫嚣,也不还手了,高高在上的姿态,让其知难而退,让其体会到绝望。

    乱摇头。

    古老的阶位的确有可取之处。

    比如无比庞大的量,造就了强大的不死性。

    拼承受与对耗,耗尽对方的力自然就赢了,根本无需动手。

    一个能恢复,一个却无法恢复,败北只在时间,只有对方有足够的耐心,可如果没有兽山的庇佑在的话,这长老早就理崩了。

    说是长老不算错,他们如今的确都是垃圾,但这些留在兽山的那更是啥也不是。

    “沙滩上前浪留下的恒沙固然在少数,但并非没有。”乱说道。

    “什么意思?”长老问道。

    “你败了。”

    这个能听懂吗?

    如果你不是兽山的执念体,你早完了。

    只不过这话乱没说,给长老一些面子,毕竟是挺古老的。

    “他会知难而退的。”

    他是拿帝一没什么太好的办法不错,可这并不代表帝一能拿他怎样。

    “他不会,你根本不知道什么是障,你是他的障,他疯魔之前定下的一个目标。”

    知难而退?乱有些无力吐槽。

    “那就打破他的身躯。”长老看的很通透。

    打破身躯固然会释放更恐怖的心力,但也会因此断绝恢复的能力,就像生魂一体,少了生,魂自然在无后继无力。

    “唉...”

    乱觉的和这种啥也不是的老家伙交流有些费劲。

    碎生?

    知道什么是滴血重生吗?

    虽然封界是刚开不久,可这些家伙来兽山挺久了好不好。

    “算了。”

    “兽山事了,我会斩下你的。”

    乱不想说解释什么了,有些费劲,给个交代算了,你还是下场吧。

    “不自量力?可笑!”

    “高高在上的姿态实者束手无策。”

    “拙劣的谎言。”

    “为什么?”

    夹杂着怪异的疑问。

    为什么不碎裂他的身躯?这可是为数不多的破绽。

    “哈哈,是了,你是兽山的长老。”

    “你是逝者啊。”

    逝者不由己。

    “不敢吗?”

    “不尝试吗?”

    “你是谁?”

    “你在害怕?”

    “不对。”

    “你原来并不强。”

    在无休止的碰撞中,似乎窥探到了什么。

    “来自虚空?”

    “你具备瓦解兽山的能力,真是霸道的天赋。”

    “这很不好。”

    “兽山是我的目标,至少我应该留下点什么作为纪念。”

    “好久没被阴过了,你很危险,不能在让你活着,我的陪葬品,我的障。”

    稚嫩的幼兽怎么可能魂寂如此之久,不可能才对。

    “为什么要出现?藏起来不是更好吗?”

    “开心?”

    “真是可笑的理由。”

    “你是谁?”

    “你来自哪里?”

    “哦哦,不重要了。”

    有点晚。

    长老沉寂了。

    够了。

    “我比较喜欢捣乱,至于为什么捣乱呢?当然是因为开心啦!”

    乱取代了长老,说了一句和之前不同的话语,但理由是一样的,开心就是理由,哪怕可笑,哪怕不可理喻,但这更是一种正常,因他如今是个体!

    “虽然很久看到最后的结果,但还是算了,保险一点。”

    “你猜对了,我并不太强。”

    “所以还是九炼来分解你吧,你这个怪胎。”

    适当的表明一点立场。

    我来自虚空。

    哈哈。

    你信吗?

    开心这个理由你信吗?满满的恶趣味。

    一条虚幻的河出现。

    在兽山能开启九炼的就两个。

    一个是长老,一个是祖灵。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嚣张的卒子,让你逆流成河。”

    满满的恶意。

    兽山九炼中的第一炼,顺逆河流。

    名副其实的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逆则分解,成为河水的一员,彻底量化。

    顺则凝练,让庞杂的量,更为凝聚。

    以古老霸道简单的方式,完成秩序链条的构建,这样方式质或许拉胯一点,但更简单,难度更小。

    你打我无数下,没事!我也许不能一下KO你,但多来几下肯定KO。

    另类的凝聚,真实的古老阶位。

    不死更难缠,不过留在兽山的都是从未入过九炼的,其中包括那位拉胯的半桶水长老。

    ...

    “咱们要不要上?”

    眼见帝一如同被捏小子崽子一样将要被丢进河里,莉莉丝莫名的觉得有些酸爽恨不得那是她,只不过还是有那么一点点淡淡的担忧的。

    可真死还是假死,区别还是很大的。

    “省事。”

    灵有点平淡。

    她们的工作是来收尾的,正确来说是来抛尸的。

    现在不用她们抛了,省事。

    “走了。”

    灵转身回去。

    疯魔她们见到了,不过不曾体会,旁观的话就像看一个神经病发疯了。

    “就这么走了?”

    莉莉丝很迷。

    “他并非无敌的,但至少咱们打不过。”

    灵很有自知之明。

    致命的威胁就要剪除,但这不是由她们来,她们的链条不够稳固,很可能被击碎,让大个的上。

    长老是个拉胯,只不过力量更加凝练点才能把她们给打趴,未知的生者同样不是很强。

    老个的摸出深浅了,大个的可以开磨了。

    灵拖着莉莉丝走了。

    乱将帝一丢进了河流。

    “疯魔之语,你们可要原话带回去啊,老子是危险,不是威胁,更不致命。”

    疯是疯了,可其中总有些清醒的话。

    “为什么来了两个不靠谱的?”

    乱很忧伤。

    带错话他可能要被打死在兽山,因他的外挂到期了。

    ...

    “结束了?死了没?”

    一个个修罗安静的很,有几个甚至打磨出了工具在下棋喝茶。

    “你们这么咸鱼的吗?”

    相比疯魔而言莉莉丝更加惊奇眼前的这一幕。

    喝茶的喝茶,下棋的下棋,逗鸟的逗鸟。

    “少见多怪,你们是没见过咸的,有时间带你们去见见守墓的,那才是一群真正的咸鱼。”

    哑巴喜欢多话。

    睺就是如此,但没人喜欢听他说话,觉得都是废话,都喜欢眼神交流。

    不过确实如此,就像死了没这个问题,就是废话。

    “复述下吧,老疯子说了什么?”戮说道。

    瞎子眼神不太好,和睺一样喜欢多说点。

    “那家伙不是无敌的,咱们可以磨死他。”

    莉莉丝大口喝了一口茶舒舒气,平复下微妙的心情,顺带交代了其他的一个结果。

    疯魔出乎她意料之外,感官上有点傻眼,而眼前这一幕同样。

    都是些什么人?没一个正常的。

    莉莉丝的话没有引起任何波澜。

    一个个的还是各干各的,没有任何动静。

    “你们怎么不动?一起打上门去啊。”

    “靠!”

    不然她们回来干嘛?当然是拉帮手打架的,这次肯定能干死的好不好,不久前一次又一次的被打趴是不是忘了?那嚣张的话语是不是忘了?能忍?

    “这里有聋子吗?”

    睺笑眯眯的四处瞅了瞅。

    莉莉丝琢磨明白了,睺这是在骂她,眼神不善的盯着睺。

    “别激动,你确定能一个打八个吗?还是说,你觉得在地上摩擦挺过瘾?”

    睺朝着莉莉丝微笑。

    “窝里斗往往更有乐趣。”

    戮跟着露出玩味的笑容。

    “双拳不敌十六手,算了。”

    灵拍了拍莉莉丝的后背安慰安慰。

    你要打可以。

    你一个!别算上我。

    另外更重要的一点,放心我不会动手打你的,至少咱们是一伙的。

    “你们都是好样的。”莉莉丝狠狠的说道。

    更是颇为认真的看向灵。

    “算了吧,咱们是算不过他们的,他们落单的时候指不定就是个圈套。”

    “不过...”

    灵罕见的犹豫了下。

    “你可以等我神功大成之日。”

    一抚青丝,自信的笑容。

    放心会有机会的,咱们还年轻。

    “萝莉是永远不可能长大的,长不大的萝莉才是最可爱的。”初微笑。

    他算是在场唯一的一个人族了。

    “小的单纯重情,小的不急,大的就更不急了?你们说对吗?”

    “说的不错。”

    可惜睺的话,也就戮附和一下。

    哑巴说废话,瞎子说瞎话。

    “这很重要?”

    灵问道。

    “一个疯子不可能一直保持在疯癫状态,总有几句是清醒的。”

    “更何况在彻底疯之前,疯子会为自己设定一个屏障。”

    “稳定的心绪,安稳的回来,你们的话其实都不是很重要,所以哑巴的废话总会有人喜欢听的,你说对吗?莉莉丝大魔王。”

    睺得意洋洋的看向莉莉丝,修罗们则是一脸嫌弃的看向睺。

    “说的不错。”

    戮跟着来了一句。

    “我记住你了,哑巴睺!”

    莉莉丝咬牙。

    她虽然脑子不太够用。

    但也要看和谁比,这种赤裸裸的嘲讽她还是能听出来的。

    莉莉丝直接走了。

    眼不见为净,说不过,打不过,看着就烦。

第二十二章 转折

    莉莉丝被气走了。

    灵疯子的话复述了一遍。

    一字不漏,也没有做任何更改。

    “你要听吗?”睺问道。

    灵没回应。

    你想说就说。

    “兽山不重要了。”

    “兽山对于我们来说本身就不重要,就算是兽山九炼我们在乎的也只是其中的第一炼而已。”

    “所以...”

    “危险不是威胁,威胁也要看致命还是不致命。”

    “区区危险而已,如同小儿科,完全可以排除,而不强代表我们拥有足够的话语权。”

    “障没有被破除,自然会在九炼中形成新的障,顺逆回转重新清醒并且完成蜕变,前提是他没死在自己手里。”

    “不明敌我,态度暧昧的家伙,更不必再管了,”

    “再者...”

    算了,睺没继续说了。

    又回到了闲聊状态。

    “话说老头的老子不早就安乐一生了吗?难道是老子的老子?”

    “兴许是咱们的老子,只不过咱们没老头要么作死而已,所以没受到特殊照顾,启慧只为魂寂?哈哈。”

    他们也是被这种作死的方式给秀到了。

    安稳点不好吗?

    年纪大了还蹦跶,你不死谁死?

    这时候的灵很难受,这种说到一半就不说了最讨厌了。

    “要说就说完,别说一半留一半,恶心!”灵冷声。

    不存在尊敬,不存在客气,更不需要。

    “谜题自己解开才有乐趣,而且有些谜题不止一个答案,再者有些答案你并不想听。”

    “怪物只会作死,而不会死,从来都不是一个笑话。”

    “莉莉丝那芬货就不说了,你为什么在这里?谁将你牵引过来的?所以你们是种子,当然我们也是。”

    “他死了,时间孕育过后这些种子开花结果,他也会因此复生,所以他们那群怪物很难死的,除非他们自己想死。”

    “还要听吗?”

    睺笑眯眯的看着灵:“看样子是还想听了。”

    “你们觉得你们只是去旁观了一场戏,是一个观众吗?并不是,你们是参与者。”

    “老家伙一旦破了障,就会六亲不认,你们就是他的祭品,如果他能杀了你们,这种刺激会从新形成新的障,他也会因此苏醒。”

    “如果你们杀了老家伙,那自责的心绪会加速种子的萌发,心心念念之下他复生的也会更快。”

    “再有那暧昧的家伙如果真的是无敌,如果真的致命,那你们的拖延,正好给我们争取跑路的时间。”

    “只有在兽山沉沦中跑出去一个,啧啧,到时候谁猎杀谁就不一定了。”

    “一颗种子,一个信号,一个成功的结果诞生伴随的是实验。”

    “说实话,你们这么安稳的回来,已经是出乎意料了,这是最好的一个结果。”

    “是不是有点冷?其实并不冷,你们不明白他为什么是院长。”

    “就像你们一直认为我们是一伙的一样,他们是我的玩伴,而你们两个只是玩具。”

    睺瞅了瞅四周的玩伴。

    “玩具固然珍惜,但并非不可舍弃,一个是灵媒,一个是源头,对于他们而言你们一个是工具,一个实验品。”

    “我们没动,多明显的信号,但你们动了,如果老家伙入了魔,绝对会毫不留情的杀死你们,这是你们自己选的。”

    “这叫什么?舍己为人!”

    “哈哈。”

    睺笑的很开心。

    “当然如果老家伙真死了,种子没有水,永远长不大,迟早会枯死,不如死了更好。”

    “你们是种子,我们是果子,你的玩伴是莉莉丝,我的玩伴是这群混蛋。”

    “大难临头各自飞,青山才能依旧在。”

    “怎么说呢?总有刁民想害朕?以恶度人心?自私一点,这个简单。”

    “世善秩恶,愚善...”

    睺的墨水空了,“瞎子你来编编。”

    “愚善笨聪,你看押韵吗?”戮问道。

    “马马虎虎。”

    睺评价道。

    “天才可以容忍,因为天才比较多,妖孽则会引起嫉妒,少了许多,疯子会引起忌惮,所以被关押了,怪物暴露就要被打死。”

    “天才的另一个名字是什么来着?”

    睺有些忘了。

    “笨才!”

    戮提醒道。

    “对了,一种是蠢才,一种是笨才。”

    睺的话慢慢的有些歪了。

    从解谜变成了嘲讽。

    一句句的嘲讽后,灵步了莉莉丝的后尘,被气跑了。

    “为什么跑了?”

    “你话题偏了。”

    “你怎么没说瞎话?”

    “小心眼有点缝。”

    “改天我去找掌柜的给的缝上,她们手艺活不错。”

    “那真可多谢你了。”

    他记得前不久掌柜的好像跟他急了,似乎想到日后睺傻眼的被掌柜的修理的景象,戮的眼睛一闪一闪,仿佛在笑。

    “你们都瓦解了?”

    “当然。”

    一个个在他们体内的记忆体纷纷瓦解了,成为了他们的一部分,只不过是存档的方式。

    “真是一个危险的家伙。”

    十多年不曾瓦解,如今...

    “这算不算一个示好?”

    “一个闭环是一日,他比我们先进来不少时间。”

    “依旧无法解释那种状态。”

    他们不是无法对乱造成伤害,而是那点伤害太过微妙,恢复的太快导致了无敌的假象。

    他们一个个的都比老家伙要强,但全都被打趴了。

    不正常。

    “尽解规律之时,一切都可以得到合理的解释。”

    “估计是他出现了什么意外。”

    “可能。”

    “灵那边赐福还剩三次,你的还剩三次,莉莉丝那边剩一次,咱们分润分润刚刚好。”

    “沉沦了未必留得住。”

    “总得试试。”

    “你们是不是忘了另一个更小的家伙?”

    “那位的钦点,观察就好。”

    “不作安排?太晚这株幼苗可不好塑型了。”

    “日后在看。”

    能不能成为玩伴还指不定了,太费精力了他们可不干。

    ...

    当帝一被丢进河流的时候,墨竹记忆瓦解了。

    他也终于知道了墨竹到底有什么。

    岁月记忆重叠,形成牢不可破的过去。

    就算没有乱的捣乱,兽山每一具记忆体在一次又一次闭环中早已形成了执。

    单纯的执。

    复数的重叠,造成了魂寂也需要时间去消磨。

    乱阻止了这个消磨,并且让这种重叠更为紧密。

    只不过当入了河流的那一刻,墨竹与乱的联系断了。

    同样的乱也没必要在演了,以示好解开了所有的联系。

    兽山的大力出奇迹。

    乱在此基础上加工,让其成为了杰作。

    “正常的过程。”

    “障没了。”

    “新的障。”

    “允诺复生。”

    “新障成道。”

    “入灵九阶,铸生。”

    “神魂九分,铸神。”

    “生魂两分,归一。”

    “归一!”

    “不能归!”

    “不归!”

    “归!”

    矛盾的话语。

    帝一在顺流而下,他的身躯在一寸又一寸的分解成碎末。

    他的记忆在溶解,流入进这些微粒的碎末之中,变得残缺不全。

    顺流而下,在不死的状态了解量的本质,当然很可能会迷失,成为河流中的一部分,清澈的河流渐渐浑浊。

    “时间。”

    “障!”

    “目标!”

    “定下!”

    没有太多时间了。

    他必须尽快下决定。

    “原初在哪?”

    “原初是谁?”

    “他不在了。”

    “碰撞让原初在度出现。”

    一份份记忆,一份份人生,矛盾无法调节,在顺流而下他们注定会失败,注定会成为河流的一部分,彻底迷失。

    “时间不多了,斩掉!斩掉意,再度交织。”

    一份份碎末抵抗着顺利的压力在重组,试图再现原初。

    “无法遗忘,时间太短了。”

    碎末又被冲散了。

    “我们都会死!”

    “不能归一。”

    “可以归来!”

    “不够!”

    “补全过程。”

    “不归!”

    “逆流!”

    “重组!”

    “归来!”

    “铭记...”

    “不归、逆流、重组、归来!”

    “我的目标!”

    “我们的目标!”

    “目标归来!”

    谁都要归来。

    “道不归,亦归来!”

    “障不归,亦归来!”

    一遍又一遍的呓语铭记雕刻,成为执。

    一个目标。

    一个简单的目标。

    无法归来,无法重组,无法归来,无法逆流。

    他们都是独特鲜活的,可身躯只有一具,更是少了谁都不在完整,但谁都不能离开,他们的根在这。

    无法协调,只能让原初归来,等待下一次疯魔时刻。

    禁闭好歹能偶尔自由,死了那真是一了百了了。

    好死不如赖活着,共识!他们还有更为宏达的目标没有完成,不能沉沦在这。

    不归、逆流、重组、为了成道,为了完成蜕变。

    至于归来...嗯...没得办法,连自己都算进去的垃圾。

    “垃圾!”

    “你在骂自己?”

    “垃圾!”

    我不是骂自己,又补了一句。

    “谁归来了谁就是垃圾!”

    “确实垃圾!”

    “你们也是垃圾的一部分!”

    “你这个垃圾找死!”

    第一个微粒间的战争爆发了。

    没有谁阻止。

    正常。

    迟早的事。

    这里不会死,更打不死。

    “或许这是最后的疯魔,总得留下一些别样的纪念。”

    若成道,这将是最后。

    无仇无怨只为纪念,又一份心田开启了战争。

    “为了我们的归宿。”

    一句口号后伴随着癫狂的笑声,又一道心扉开战了。

    “可惜战心不在,不然来一份战争宣言作为留念更不错。”

    又一处纷争开启,身躯分解破碎的更快了。

    内斗不需要理由,如果有那么一个理由的话那就是开心。

    他们每一个都是主导,每一个都是主意识,每一个都拥有自己的执,都是平等的,都是平衡的,谁也无法取而代之,只不过身躯只有一具,沉寂只为等待一个归宿。

    “我渴望自由,哪怕这份自由是癫狂扭曲的。”

    无束的自由,癫狂更扭曲。

    “斗在争,争强好胜,自己与自己斗,其乐...无穷!”

    疯魔的时刻,越多越来的心忆加入了战争。

    恒沙微粒互相厮杀,破碎一切。

    “诸君,我喜欢战争!”

    “我讨厌谎言,尤其是这种冒牌的战争宣言。”

    看不爽直接开战。

    无需拘束。

    “我喜欢兽山的狂莽!”

    更多的乱战。

    “沉入心海,归于沉寂,流入尽头。”

    一个个支离破碎。

    浑浊就是他们的象征。

    “顺逆河流这个名字太小气,毫无深意,应该更大气一点。”

    “冥河!铭意!以疯魔为铭!合适!”

    “不曾归来,当就此沉沦,自此永寂。”

    “我等本无归宿...”

    “我等本早已不争...”

    “入灵所争只为己。”

    “神分所争不为己。”

    “创一个归宿。”

    “一个所有人都不必在争的归宿。”

    “一个乐园。”

    “于轮回中回首,给予所有人重新选择的机会。”

    “这是我的夙愿。”

    “这是我的遗憾。”

    “这是我的道。”

    “我的理。”

    “我的归宿。”

    “我的自由。”

    “当我成轮回时,自此....”

    疯魔心音在此刻戛然而止。

    时间在这一刻完全静止了...

第二十三章 谱写未来

    “原来你是在最初利用疯魔鸣音完成铸理。”

    一道虚影降临。

    “不能让他喊出来。”

    又一道虚影降临。

    “阻止不了的。”

    “至少寂不能出!”

    “最初是寂,不过这是轮回中,寂不寂不是他说的算。”

    “篡改!”

    一道又一道的虚影降临。

    “恒!”

    一字篡改。

    “可恒在!”

    “他会成为恒,这样会让终末成为最初,或许他在最初就是恒。”

    “他是恒,那渊是谁?”

    “或许也是他。”

    “有点荒谬,你在说我们的对手一直是他?”

    “不,可能是我们自己搞出来了。”

    “你们听到了,重新选择,或许我们选错了。”

    “或许一直都选错了。”

    “他是怎么成就轮回的?”

    一个疑惑,一个信息,一个提醒。

    静默...

    “乐园的确出现了。”

    又一个信息。

    只不过他不在而已,在的仅仅是一颗心,真正执掌乐园的也不是那颗寂灭心。

    “如果他成功了,我们应不在轮回内,如果他失败了,乐园不该出现。”

    “不如就此破碎流入尽头,以未知的方式,彻底盖上迷雾。”

    “我们是虚幻的,我们身上没有异常,更无疲倦,如今分割了,更是如此。”

    不保险,拒绝的意思。

    “秘密不在我们身上,我们无法窥探今生,这会让我们的消亡,再者我们并不是没有试过,就像大势无法逆转,我们无法探究。”

    “无谓的牺牲没有必要。”

    “源头在他身上,唯有最初的改变才能彻底逆转大势之力,微末小节哪怕改变的再多,也只是偏离。”

    “或者在小节上才是正确的道路,而不是在这里。”

    争执。

    “将乱拖来如何?”

    争执也不是办法。

    “一个捣乱的能成什么事。”

    否定。

    乱太小。

    “毕竟是修罗,好歹是他这一脉的。”

    “除非修罗齐至。”

    一个肯定的答案,并且没谁否定。

    “初不是最接近他吗?”

    “那仅仅是指现在这个时间段。”

    “寂不行,恒不行,衡如何?”

    “衡或许就代表我们现在的结果。”

    一个恒在,一个衡在,他们听到了。

    “你们的推测有点荒谬了,寂在乐园,恒在渊,衡在如今,你的意思我们失败了三次?”

    “三次?”

    太少了。

    “我不信。”

    “好吧,确实,我也不信,不过他已经不在合理的范畴。”

    “尽掌规则时一切合理,而十五之所以不合理是因为包含所有,涵盖太多十四不具备的,才不在具备合理性,我们离那一步近在咫尺。”

    “哼哼,远在天边。”

    咫尺之距,犹如天堑。

    “不对,我们应该已经靠近答案了,别忘记那三个序列。”

    “如果寂是远离,恒是偏离,衡是靠近,搞来了三个连我们都迷糊的序列,那这一次怎么选?”

    那三个序列让他们很迷。

    非常迷。

    她们来干嘛的?

    不知道。

    感觉就是来添乱的。

    一种被秀到的感觉。

    虽然很可能是他们自己在秀自己。

    “寂是他要的,恒是我们要的,而衡是纠正。”

    “未知或许是最好的答案,未来不应该是已知。”

    “决定了?”

    没有回应,也没有谁做出保证,一个充满风险的改变。

    “未知或许是最好的结果。”

    “全知全能太过无趣。”

    “那就这样。”

    “来吧,完成最初的冥音。”

    “希望这是最后的冥音。”

    “当你成轮回时,自此未知。”

    一句铭刻篡改,他们拥有这个权力,因为他们就是轮回本身,是他们合力才构建了轮回。

    一句冥音,一尊虚影隐没。

    决定以下,只留冥音。

    “当你归来时,你即是未来。”

    “当你成道时,你即是轮回。”

    “你即是未来,你即是曾今。”

    “曾今永不更改,未来永不注定。”

    “妄图更改往夕者,于轮回中永恒!”

    “妄图注定未来者,于轮回中永寂!”

    “凡成轮回者,可引渡逝者。”

    “凡成轮回者,可自成乐土,”

    “凡成轮回者,可自成乐园。”

    “十五轮回,自此无上!”

    虚影彻底消失。

    留下一句句冥音。

    他们篡改的也仅仅是第一句。

    时间恢复了流动。

    “当我成轮回时,自此...未知!”

    “当我归来时...”

    原初的话。

    最初的话。

    仅仅只是第一句不同。

    冥音铭理。

    以最后的疯魔完成了最终的铭刻,归来时谁也无法让他在陷入疯魔。

    “当我归一时,轮回无上。”

    只不过最后还是扭曲了。

    ...

    “为何要留下破绽!”

    一句质问。

    冥响虚空。

    不应该的扭曲。

    “这才是未来,这才是未知,是我们矛盾了,所以扭曲了。”

    “这是风险,风险需要排除!”

    非常霸道。

    “看看封界,看看自己,看看我们,看看他。”

    “他一直没变。”

    怒意销然。

    “不要让他们成为现在的我们,这是我们在做的。”

    他们的容量变小了。

    曾今...风险算什么?

    多久开始的?忘了。

    都忘了。

    因太久了。

    最后一句的扭曲,唤醒了他们的自信。

    “哼!”

    一音冷哼,终究没有动手。

    “好险...”

    一个虚影有些唏嘘。

    讲道理很危险,因为有些人是不讲道理的。

    “你运气不错。”

    “我运气一直不错。”

    自信!

    霸道的走了。

    他们可以说一些悄悄话了。

    瞬间...这一片虚空被斩成了虚无。

    两个狼狈的身影浮现,心有余悸。

    “你运气真不错!”

    咬牙嘲讽,暗叹倒霉。

    “呵呵。”

    依旧自信!

    不出意料,能拖一个下水,暗自开心。

    ...

    一份又一份记忆融入恒沙,一个个彻底厮杀的支离破碎流入尽头,在也没有了完整的记忆。

    浑浊从未沉淀。

    一直在厮杀,哪怕已经流入到了尽头。

    他们就是原初,可他们的复苏,代表原初不在存在。

    唯有破碎一切,一个个的彻底消亡,才能让原初再现。

    原初能与他们共存,代价则是他们沉寂。

    但...他们不能与原初共存,因为心只能拥有一颗,同时只能苏醒一颗,因为他们都不完整,都是一颗又一颗模糊的心。

    在这里如果不能让原初再现,那么他们都会沉沦。

    只能破碎,只能让自己破碎的更加彻底。

    沉寂总比沉沦要好的多,不是吗?一个自己打自己的理由。

    求生。

    一个归来的执念。

    求生。

    为了同一个目标,哪怕在尽头河水不在流动,浑浊依旧在,且扩散的越来越大。

    一个个均是微末恒沙。

    帝一的魂很强,但生却是弱点。

    当这些魂,这些记忆碎片,能够均匀的分散到每一个身躯由溶解成的微末当中的时候,蜕变的第一步也就完成了。

    均匀。

    平衡。

    让魂引导生的蜕变,古老的进阶方式,就是蜕变。

    以现在的经验,完善古老的进阶方式,实现古今同步,青出于蓝。

    阶位与境界同修,他贪的是全。

    如何才能更全,直至全能。

    全能哪怕很弱,不够极端,但胜在潜力十足。

    入灵分九阶。

    这是境界。

    是质。

    可在境界之上更分能和量。

    这是一个结果,封界给出的结果。

    神魂九炼至归一,这本是大众的境界,

    但...

    帝一自己也不知道修成了什么怪玩意。

    本来是神魂九炼,因末法无法修魂,让他硬生生的玩成了神分。

    神分至万,万分人生。

    每一份人生就相当于他的一颗心,当然大多都是空白的。

    封界开启,一入兽山后,他能归一,但不能。

    按照画家的话来说,归一就是败笔。

    他连一个半成品都不是,一旦归一就如同打上了一层根基,根基一旦打上了在扩建便难上加难了,还不如仿古效今不停的完善。

    修罗都是佳作,但更像是失败品,因为他们都不知道自己是成功了,还是失败了。

    每一个相同了,都是类似,不过作为第一个。

    帝一为自己的道自己的理,起了一个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名字。

    罗。

    抄的古籍。

    他也确实是这么做的,种了好多好多小树苗,长大了就是名副其实的森林。

    那时便是森罗,让神话传说成为现实。

    一个修罗的农夫,挥手种下了一片森林,满满的都是成就感不是?

    至于其他树苗,名字也编过几个。

    戮,睺,魔,初,始...

    都挺不错,他很满意。

    不过编多了就没兴趣了,渐渐的又感觉自己种有点累。

    所幸偷点懒,把别的树苗移植到自己的森林里,轻松点。

    后来就有了一大群门徒。

    这一大群门徒,同样有一个上档次的名字。

    罗生众。

    他有很多很多的罗生。

    后来又觉得累了,这些罗生就全部交给修罗了。

    “从今开始,他们就是你们的学生。”

    支离破碎的回忆。

    罗生...学生的意思。

    不需要去修,去补,去完善,去模仿,去学就好了。

    足够。

    别搞的自己太累,他教会了学生偷懒。

    学我者生,罗生。

    似我者罗,修罗。

    “魂斗罗?”

    思维嘛,往往很奇妙。

    时不时的会蹦出一个奇怪的名字,就像现在的他,心多了,喜欢斗,就像进行魂斗一样,其又修的是罗。

    这个奇怪的名字出现一个记忆碎片内。

    不明所以,更不知为何。

    记忆这东西是具备某种连贯性的,这边的碎片在想别的,这边的碎片蹦出一个奇怪的名字。

    虽分解了不具备完整性,但至少曾今是一体。

    当然这种不明所以的状态都会随着时间...

    “撕...”

    时间到了。

    “撕...”

    厮杀迎来终止。

    他们已经不知道为什么厮杀了。

    没有理由了。

    一个字干!一个执念。

    当这个执念也被瓦解了,厮杀自然就会停止。

    我是谁?

    我要干什么?

    我来自哪里?

    这些疑惑就会诞生。

    初生的好奇天性。

    初生的求知天性。

    “原初是什么?”

    厮杀要停止了。

    执念要放下了。

    临时的执念。

    原初。

    “原初是谁?”

    未曾初生时,是原初。

    源头。

    初始。

    将要出世。

    只不过谁也回不到原初的时候,只能尽可能的还原,尽可能的回到最初的时候。

    真正的原初,只有一个天性。

    食。

    吃才是最重要。

    没有之一。

    最单纯的本质。

    吃。

    以食为天,以食为性。

    本能。

    生命最原始的本性,成长。

    当然这里不存在饿,所以这种本性不会绽放的,只能回到初始的时候,这是一个遗憾。

    如果他具备兽皇那样的伟力。

    逆转回到先天,他绝对能做到。

    绝对!

    虽然他已经明见本性,但见到想到与真正的体会是不同的,不过他已经很满足。

    毕竟曾经体会过一次,至死而后生能回到先天。

    一个答案。

    他也补全了过程。

    当然这个过程不是谁都能承受,他承受住了。

    因此神分。

    修罗承受了,因此裂变。

    他们都死过,只不过复苏了。

    在死过之后,更是进行了一次又一次虚幻的死亡,为了编织心扉,为了追寻根源,为了铭刻...

第二十四章 时间来见证

    无休止的厮杀在执念消磨的那一刻停止了,只不过这个停止的时间不会太久。

    好奇求知,获取更多的记忆。

    初生后的本能。

    不过因厮杀的太过破碎,一些记忆的障已经破了。

    比如不能归一,可微粒融合了开始归一。

    当然执念嘛,随着记忆的增多还是会形成的。

    一些恒沙以温和的方式来窥探其他微粒的记忆。

    叛逆的孩子淘气,但往往更聪明一点。

    乖一点的孩子可爱,但往往更吃亏一点。

    一些微粒任由窥读,也不反抗,乖巧的很。

    或者说它们不明白为什么要反抗,因为无害呀。

    “你看我干嘛?”

    疑惑。

    “看你咋地?”

    “好吧你看吧。”

    有点咸鱼的感觉。

    更凶狠一点的已经开始融合了。

    “你是我的。”

    抓过来往自己身上塞。

    虽然说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做。

    但先天的天性还是很重的。

    掠食!

    不饿也要掠食。

    囤积!

    在这里可以最大程度的回到先天的状态,比如这掠食的本能。

    每当抓捕一颗微粒,它的记忆都会多一点。

    渐渐的一些微粒明白了什么叫我,更加乐此不疲的抓捕,这对于它们来说可以算是一种食物了。

    弱的看到弱的被抓捕,自然会产生疑惑。

    为什么它要抓捕我?它好像更大了。

    逃跑。

    照描画虎,有样学样。

    本性之一,模仿,又称学!学久了会成为一种习惯。

    一个个的都在抓捕了,反抗也适时出现了,被抓捕这是不好的结果。

    简单的思维。

    不能被抓捕,反抗!逃不掉,干它!

    又一种本能,求生欲。

    一个又一个强大的个体出现,当然成长很艰难,因为它们面临着反扑。

    另一类...

    “你看我干啥?”

    “就看,要你管。”

    “我也看。”

    互相瞪眼。

    看着看着两个微粒看到了一起去了。

    记忆的侵染,或者说共享。

    他们还是弱小的个体,只不过多了一些记忆。

    奇妙的感受。

    又一种本能,感觉。

    有感而观,忽然觉得发现了什么。

    醒悟了,觉醒了,然后就盯着更多的微粒看,相连是感,就像五感相连。

    本是相连,本是一体,自然可以看到一起去。

    无害的类型。

    就瞅你。

    瞅着瞅着,你就是我的同伴了。

    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但彼此又不同,奇妙的感觉。

    无害的好奇,哪怕起步较慢,但侵染更快。

    一生二,二生三,越看越多。

    它们代表的是群体。

    一个个都是由弱小组成的群体,虽然起步较慢,但势不可挡。

    “你为什么要跑?我们只是看看你。””

    疑惑。

    茫茫多的群体盯着一个微粒就是瞅。

    微粒瑟瑟发抖,好多...太多了。

    “我被包围了,我要反击!”

    没有交流。

    全是本能的呓语。

    他们还不具备交流的能力,还没有获取到交流的认知。

    这些存在认知,需要他们去获取。

    个体是抓捕。

    群体是侵染。

    只为获取更多的认知。

    “为什么要打我们?”

    微粒的反击让群体被打散了。

    易聚易散。

    又瞬间会和到了一起。

    为什么要打我们?全是疑惑。

    最初的个体与群体的碰撞。

    这是一个被动的挨打,更是主动找打。

    你没事包围人家能不反击吗?

    这叫什么?垂死挣扎?

    好歹人家也是从抓捕中逃脱的精英。

    “为什么不抓捕我?”

    疑惑。

    “为什么只看我?”

    疑惑。

    反击停止了。

    似乎觉得无害。

    渐渐的这个个体多了一些记忆。

    群体也多了一些记忆。

    它们明白了什么叫反击,什么叫抓捕。

    “被抓捕,要反击。”

    简单的认知。

    当然并不是每一个群体都这么幸运。

    更多的群体被吞噬,它们被抓捕了,它们不懂反击。

    这需要去学,需要去获取认知,一个又一个强大的个体开始转移目标了。

    仿佛是潮流。

    群体好笨,更好抓,还不会反抗。

    强壮个体在急速的壮大,甚至有些获取到了完整的认知,比如简单的交流。

    来自于群体的掠食盛宴。

    掠夺群体。

    此时群体的目标,还是老样子,拥有更多的同伴。

    不少群体都因那些逃脱抓捕的个体学会了反击的能力,逼走了掠食者。

    如果不出意外,群体必将失败,因为他们只具备反击,而不具备抓捕的能力。

    或者说不能抓捕,这是群体的共识,也是群体壮大的根本。

    无害性。

    他们的侵染远没有个体掠食他们快,哪怕更多的群体具备的反击能力,但那终究只是少数。

    它们需要更多更多的同伴,才能不被抓捕。

    好在这里不是原始,因这里拥有完整的认知。

    每多一个同伴,它们的认知都会多一点点,哪怕只是一个字,一个不明白的词汇。

    最为原始的个体与群体的较量,也是一种必然的进程。

    越来越多的认知获取,交流让个体结盟了。

    狩猎群体...狩猎更多的群体,分食。

    记忆等同于食物。

    简单的认知。

    食物当然是不嫌多。

    成长,营养,本能!

    当然也有个体熄火了,毕竟认知这种食物,仅仅是一种满足,他们并不会饿。

    好奇的驱使,让它们认知到了食物,但这些食物好用没多大用。

    这些个体开启了咸鱼体验。

    当然那边送到嘴边的肉还是要吃的,还不是咸的很彻底。

    而群体这边也是相当咸鱼,增加同伴,增加同伴,但却不知道为什么增加,有点迷惑,有些群体也咸了起来,这样的一部分群体是较为正常的群体,因揉捏到了一起。

    一个相对的平和期。

    除了个体之间的战斗,至少还没上演到战争的地步。

    无论是个体,还是群体,都缺少了关键性的认知。

    比如目标。

    比如我。

    比如我来自哪里。

    比如时间。

    当然最后的这个没什么卵用,这是负面的状态,时间只会增加疲倦,让咸鱼的更咸。

    谁先获取到时间,谁就败北。

    谁先获取到前三者,就能建立优势,那才是动力的源泉。

    目标需要完成,是动力。

    我则是求生欲,生存更要努力。

    我来自哪里,动力小一点,回去的动力,当然配合上时间的话,嗯...同样具备优胜的可能性,当然仅在最初。

    群体什么认知都能获取,但唯独不能先获取到我这个概念,不然群体会崩解。

    个体可以获取任何认知,但最大的动力则是我,其次则是我来自哪里,对个体最没卵用的就是时间,这会让给个体成为一条合格的咸鱼,加深疲倦,并且度日如年。

    而个体最大的克星,则是目标。

    这会让个体崩解,成为新的群体。

    渐渐的一个又一个完善的认知建立。

    浑浊的河水渐渐变的清澈。

    它们分别是。

    个体与群体的交织,时间!

    个体与群体的交织,曾今!

    个体的代表,我!

    群体的代表,目标!亦代表整体!

    四个完整的认知,但分别具备一些不明所以的记忆,比如名字。

    没有谁知道这里过去了多少岁月,才演变成这样。

    记录者时间,诞生并不久。

    整体具备了开启战争的能力,因为它们拥有了目标。

    很幸运,它们活到了最后。

    正常来说,这个整体是不能活到最后的。

    可因为数量多了,因之前设定了一个目标,一个执,让个特殊的群体活到了最后。

    一个最为强大的个体。

    一个最为庞大的整体。

    一个大杂烩。

    以及一条咸鱼。

    四位。

    最后的战争由整体开启,拥有目标的整体,拥有最强烈的攻击性,并且不在惧怕我的认知。

    这是不正常的演变,因这个名为目标的整体,每一个都是由微粒个体组成的,并且每一个都是不同的个体,只不过是凝聚在一起而已。

    而这个目标,克制我。

    克制时间。

    克制曾今。

    因他们都是一个又一个最为正常的整体。

    无论是我,还是曾今,他们都明白,他们不能获取这个目标的认知。

    因有毒。

    “由时间来见证,我、目标、曾今的战争!”

    一个公正的裁判,因为咸鱼。

    “亦是今朝、未来、过去的较量!”

    “时间是最公正的裁判!这也是时间存在的意义。”

    四足鼎立。

    “为了目标!”

    “为了曾今!”

    “为了自己!”

    战争开启了。

    混战!

    彻彻底底的混战!

    没有所谓的合纵连横,逮到谁都打谁。

    如此简单。

    因为它们的记忆不在完整,各自持有一部分,相当的杂乱。

    个体崩碎群体。

    群体撕咬个体。

    战争!

    除了个体之外,曾今中的群体更多的都是团团,而目标这个由个体组成的群体,在有群体组成的特殊整体更全是微粒。

    在这一刻个体做到了真正的横扫千军,因目标这个群体太弱了,全是微粒。

    个体就像一个参天的巨人,一脚下去就可以踩死无数蚂蚁,而个体对于曾今这个群体来说犹如不可战胜的神魔。

    “撕裂他!”

    这是最为强大的个体和群体之间的较量。

    “干它!”

    无数的群体前赴后继,悍不畏死。

    嗯...它们本身也不会死,只是被打成了空白而已。

    个体将群体破碎,打回初始状态,弥补自身。

    群体撕咬个体,撕咬下来的碎末,回头重新培育新的群体。

    永无休止的战争,一直在持续。

    唯有时间在见证。

    “垃圾!”

    个体挥舞,如同灭世。

    “撕碎它!”

    目标群体有无穷无尽的后备军。

    瞅谁谁友军。

    就是瞅不动个体,因个体太强悍了。

    曾今最先败北,因他们是一个大杂烩。

    强大不如个体,导致曾今中的个体更容易被拍碎,被我这个神魔填补自身。

    群体不如目标,目标这种瞅谁谁友军的能力对于曾今这个群体中的团团来说很致命。

    曾今被分食了。

    “在时间的见证下,曾今败北!”

    “优胜者,我和目标!亦是今朝和未来!”

    目标和我纷纷瞧向时间。

    曾今没了。

    时间这是块大肉。

    可以吃!

    “时间存在的意义是见证,请容许时间见证到最后。”

    咸鱼式发言。

    我们就想看看。

    看到最后躺平任吃。

    我默许了。

    强者姿态。

    目标默认了,我才是他的宿敌。

    时间不重要。

    垃圾!

    “时间是见证,亦会铭记曾今的存在。”

    时间获取了曾今的认知。

    当然仅仅限于曾今这个无害的认知。

    因曾今只是回忆,更多的是自保,而有了曾今之后的时间至少不是太无聊。

    “曾今固然久远,可却是今朝和未来的根基,而对于时间来说更是一份回忆,值得留念。”

    “两位开战吧!”

    “让时间来见证,是今朝更强,还是未来更优。”

    “看看强如神魔的个体是否无敌。”

    “看看弱如蝼蚁的群体是否能创造奇迹。”

    “这对于我来说不是一场公平的较量,但这是原本的我给予弱小群体的公平!”

    “无论完整代表了什么,这一战值得铭记。”

    “以时间为铭!”

    “以时间为铭...”

    时间中的个体还有群体都喊出了口号,它们好像获取了更多的认知。

    因为时间打造了一个庇护所,除了我,曾今,目标以外皆来者不惧。

    打造最为庞大的咸鱼团体,奇迹般的活到了最后,比目标还奇迹。

    战争再次开启!

    对于群体而言这是战争,而对方则是神魔。

    对于个体而言这是厮杀,而对方只是蝼蚁。

    个体与群体的较量。

    神魔与蝼蚁的较量。

    以岁月相伴...

    以时间为铭...

第二十五章 时石

    无休无止,不知疲倦。

    我与目标战争。

    只有时间才知道,到底是过去了多久的时间。

    杀不尽的蝼蚁。

    厮不碎的神魔。

    不分胜负。

    哪怕千年,万年,十万年...岁岁年年如一日。

    “时间本不知疲倦,但获取了曾今的时间,感到了疲倦。”

    个体哪怕一次又一次拍碎了目标群体,但是它不敢获取目标的认知。

    目标对于它来说有毒。

    剧毒。

    而个体强如神魔对于群体来说太强大了,厮不碎,哪怕仅仅是碎末,因太凝练了。

    无敌的神魔。

    绝望的差距。

    但目标是不会放弃的。

    他们会永无止尽的朝着目标前进,因他们是群体,但更是一个整体!

    不知疲倦!双方都不知疲倦!

    战争厮杀!

    为了自己。

    为了目标。

    “垃圾。”

    “垃圾。”

    “垃圾!”

    神魔之语。

    一批又一批的蝼蚁攀爬到他的身上进行撕咬。

    他并非无敌,如果不拍碎的,水滴石穿,迟早能撕扯下点点碎末逐渐将他蚕食。

    蝼蚁太烦了。

    获取的目标的群体,不在惧怕我的认知。

    这是优势。

    不过双方,好像都是无敌的。

    近似无敌。

    “如果群体能得到时间的知识,是有望打败神魔的。”

    时间团体的自语。

    “时间是公平的。”

    “可就算是时间也会感到疲倦。”

    因它获取了曾今,这个曾今会随着岁月的流逝披上尘埃,逐渐石化,时间也将不复存在,时间的动力本就不够,如今更添加了弱点,它要到极限了。

    “两位能否听时间一言。”

    群体停手了,个体也懒得在去拍打群体,一群弱小的疯子。

    “在不知岁月的情况下,两位可能永远也分不出胜负。”

    “这是时间的见证。”

    “见证了个体犹如神魔般强大。”

    “见证了群体那顽强不屈的意志。”

    “时间想为这一份永无止尽的战争厮杀加上一份期限,为时间在填上一抹意义。”

    “时间是一份慢性的毒药,而这份毒药需要顽强而又强大的意志去克服,不知两位是否有兴趣品尝时间之毒?”

    “能在时间的摧残下,坚持到最后者,即为优胜。”

    它不会让群体获取知识,这意味着对于我来说不公平,而我更不需要时间的帮助,神魔两字足够。

    “拿来!”

    个体不知疲倦,但有些烦。

    讨厌的蝼蚁。

    “干!”

    目标不惧一切。

    他们是一个整体,但更是一个混乱的整体。

    他们能获取任何认知,但这种认知却是分摊每一个微粒身上的,这是一个矛盾的产物,所有的认知皆在目标之后,这就像是一个只有目标的疯子。

    只有完成了目标之后,这种混乱的认知才会重新聚集。

    这一刻曾今的认知通过时间之手流入到了我与目标手中。

    “时间可能坚持不到最后了,时间铭记了曾今,但时间不后悔,时间会以石的形态见证到最后。”

    “这是时间的宣言。”

    “如谁获胜...请为时间填上意义,也为时间的公正划上一个句号。”

    “时间...是公平的!”

    在这一刻时间彻底石化了,成为时石,曾今本就久远,在加上时间。

    尘埃积石,仅以曾今为力,它到极限了,而它给予的是新的时间。

    它是公平的。

    给予目标的仅仅是时间的认知,而给予神魔的除了时间之外,还拥有时间的全部知识,因神魔是不需要知识的。

    它只是为了向神魔展示时间的公平。

    曾今的我偏向群体,时间知道;但时间想把这份偏向拉回来一点。

    尽量...公平一点。

    “开战吧。”

    个体看向时间。

    “时间会见证的。”个体说道。

    其音如雷,引发河流波纹。

    “撕碎它!”

    群体嘶吼河水震动。

    就算时间再久,目标也不会改变。

    “战争!”

    “杀!”

    “干它!”

    “撕碎它!”

    “垃圾!”

    “干它!”

    “蝼蚁!”

    “杀!”

    “乐色!”

    “战争!”

    “辣鸡!”

    “撕碎它!”

    “蠢货!”

    “战争!”

    “芬货!”

    “干它!”

    “草包!”

    “撕碎它!”

    “一群草包!”

    “干它!”

    “白痴!”

    “杀!”

    “傻子!”

    “战争!”

    “疯子!”

    “干它!”

    “孙贼!”

    “干它!”

    “不摇碧莲!”

    “干它!”

    时间给予的知识全被个体全部体现在骂上了。

    不在单一,都不带重复的,目标群体来来回回就四个。

    干它!战争!杀!撕碎它!

    新的知识,新的乐趣。

    神魔的乐趣。

    它好像忘记了之前它比群体还不如,只会两个。

    蝼蚁和垃圾!时间还是保留的一些东西。

    比如名字。

    比如...

    ...

    “时间挺久了。”初说道。

    “如果是失败了...”

    始若有所思。

    “这不在是虚幻,失败的后果是沉沦。”

    “咱们要去守墓吗?”

    守墓的守的都是没死透的怪物。

    但是...没死透不代表怪物就会复苏。

    失败的不在是怪物,而是一座座墓碑。

    能复苏,但不代表一定愿醒。

    “天生我材必有用。”魔说道。

    他是不会去守墓的,还能浪。

    老家伙成了墓碑,他就更能浪了,无法无天才是魔。

    “都浪?”所问道。

    反正没一个回应去守墓的,那地方都是一群咸鱼。

    “老家伙的墓碑比一般的怪物更多。”阿开口。

    难得一次。

    “所以...”

    “兄弟同心,其利断金,一起浪!”

    戮又开始说瞎话了。

    “一次闭环不出,给那两家伙一个真相,至于守墓还是不守墓,看她们自己了。”

    初这边已经在安排后事了。

    九炼中的时间,兽山的时间,外界的时间,完全就是三个样子。

    岁岁年年如一日。

    外界一天,兽山千年,兽山一天,九炼一年。

    按兽山祖时算。

    千年一次闭环,九炼中...

    锁很认真的在掰锁链。

    “九炼里的时间算的是什么时?”

    “祖时?”

    “当然,兽山不算祖时,算什么?”

    祖时:一年万日,万年一月,十二月一岁。

    “他能活那么久?”

    戮有些吃惊,有这么夸张?

    “久吗?百岁不到而已。”哑巴说道。

    不过以他们现在的程度来算的话的确够久了,百岁祖龄不多,不过以他们现在的程度还活不到那么久。

    “这要是能活着出来当个老祖是没问题了。”哑巴笑出声。

    “石祖!”

    戮纠正了一下。

    肯定成化石了,这么弱怎么可能活那么久?不可能的。

    “万一九炼里面的时间尺度更夸张呢?”

    锁问道。

    “可能吗?”哑巴嘲笑道。

    百岁已经不得了,还能活到世时不成?

    戮难得睁开了眼。

    “你在瞧不起兽山!”

    睺正义言辞。

    “不!我是在瞧不起他!”

    戮眼全睁,没说瞎话。

    “喂喂,咱们是不是偏题了?”锁说道。

    “这可不是偏题,如果真世时来算,他已经算死透了,神仙难救。”

    戮说道。

    “不错,祖龄还有的救,世龄...”

    睺没再说了。

    “真要救,得到兽山还不行,还得瓦解九炼,越迟死的越透。”

    “毁了兽山,九炼循环中断自然瓦解,当然这要磨。”

    “任何事务基于能量才能运转,毁掉兽山全部的生命特征,可成。”

    “不够!安排凡人入兽山摄灵,在做封闭进入末法!”

    “这可是一个大工程。”

    “你们或许小看了复苏的难度,他在九炼里,必须让种子不断的进入九炼一点一点的把他捞出来,至少九炼不能毁掉。”

    “而且种子除了我们之外,只有灵和莉莉丝,他在怪物身上是撒下了种子,但他们可不会这么干。”

    “死人没有价值,而且这种接近死透的,复苏的难度太大,再者能不能复苏还是两码事,不然为什么守墓的这么咸。”

    “一线仅此。”

    所和始补充了很多。

    “九炼仅维持第一炼,安排那两个家伙在里面游泳。”

    “不准上岸。”

    阿顺口说了一句。

    “当河鱼!”

    “说的不错。”

    戮赞同。

    “会不会有点残忍?”

    “成为守墓的一个不在是灵媒,一个不在是实验品,结果不是会好很多吗?”

    “年纪更有冲劲,渴望自由,更加狂野。”

    “这个机会一直摆在这里,他们可不一定能算的过我们,一次次的揭开真相她们会心甘情愿。”

    守墓的就是一张护身符。

    一个契约。

    “不...别忘记还有另一个可能。”

    “他是院长。”

    “守墓的要出世?”

    “他们当咸鱼,完全是有人再给他们争,不想费劲而已。”

    “至少会留下一部分。”

    “把至少改成可能更妥当一点。”

    “万一要死没死呢?”

    阿提醒道。

    是不是有点太早了?只不过没死的可能性太低。

    “这里还有一个意外。”

    锁说道。

    那暧昧的家伙,他可没忘记。

    “暧昧不定,他不一定可以,我们也没必要上门,就当个意外就好。”

    “后事安排妥当了?”

    初询问道。

    “你在说什么?”

    戮盯着初,神色不善。

    你最好解释一下。

    不然我会好好教你做人。

    妥当?什么意思?你是皇帝?当我们太监?

    “咳咳...离沉沦还有点时间。”初解释了一句。

    几道凶狠的目光,他还是有些发憷的。

    嗯...别理解错了,这是习惯!你们要理解我。

    “知道什么叫吼声即是正义吗?”

    睺歪着头。

    “这里少个真瞎子,我看你挺合适。”

    戮眯着复数的戮眼。

    初有点点点的忧愁,他就说错了一句话而已。

    这一个要他当聋子,一个要他当瞎子。

    还有几个似乎在研究怎么切片。

    好难...

    “我...”

    属实不知道说啥。

    看向始,说说情呗。

    “毕竟是个人,毕竟是老大,体谅下。”

    始接过茬,顺带嘲讽了一番,嘲讽即是说情。

    “不要和一个人计较。”

    人很弱的。

    初自贬了一番。

    有点悲催,纸面上的老大。

    和帝一,一个德性。

    一个是院长。

    同样是纸面上的。

    “我要多久才能嚣张起来?”

    初心中暗叹。

    感叹遥遥无期。

    “我发现了,你们老喜欢跑题。”锁说道。

    “是的,不知道谁老喜欢跑偏。”魔怼道。

    为什么跑题自己没点逼数?

    “吵吵吵吵,吵什么!烦!”

    阿有点火气上涌了。

    可没人怼。

    不和一个傻子计较。

    他们都很大气。

    划重点惹不起,哪怕阿是明面上最小的一个,也就老头能骂骂这个傻子。

    当然也很危险,指不定得挨揍,至少比他们要好很多了。

    小的说话有威力。

    一个个的都沉默了。

    喝茶的喝茶,绣花的绣花。

    我想静静...

第二十六章 归来

    乱其实还是很好奇最初的兽山九炼里面一日是多少时间的。

    他进入过。

    不过那都是老久老久了。

    他也曾问道。

    得到答案一个是,哈哈...

    一个是,嗯...忘了。

    “挺好奇的。”

    有些谜题只有在最初的时候才能得到解答。

    比如九炼中的时间。

    最初知道的只有两个。

    缘和兽皇,当然还有一群老古董。

    拥有海量知识的时间,成为至纯时石,可想而知时间是多么慢长。

    兽山是个遗迹。

    遗迹嘛,都是残破的。

    这个闭环在虚空被打成了千疮百孔。

    唯一没有受到影响的则是九炼。

    曾今的远征,总要留下的一些重要目标作为吸引,才能让能藏的藏下去。

    比如缘。

    而兽皇就是这个重要的目标,当然不止他一位。

    只不过属于封界的老古董如今都死光了,可至少当初失败之初还是活下来不少的。

    没有足够的体量,谁敢开启远征?

    “我们要避避吗?”

    缘到了。

    “我是谁?”

    避?开什么玩笑。

    “你这么嚣张怎么这么狼狈?”

    “呵呵,这叫谦让。”

    不扯这个。

    “缘差了点,如果是兽皇在世,咱们还是得避避。”

    避免被发现。

    “就你们两个留下?”

    “怎么两个不够?如今的我可不是...”像现在这么拉胯,被你们给压着,一点面子没有。

    另一半没说,毕竟曾今有点丢人。

    “咳咳...最初的节点不是谁都可以改变的,放心。”

    他们是特殊的。

    其实留下两个都是多余。

    只不过留下是想看看,最初到底发生了什么。

    有些秘密是揭开了不错,可揭开的同时紧随而来的是变动,所以才需要观察,尤其是巨变之后。

    如一个圆代表的是轮回,那么他们在做的则是把这个圆揉捏成一条直线,可圆这个东西在怎么压扁最多只能接近一,而不会重叠。

    最初构建的圆,在如今是不是重叠成为了一根线了?不确定。

    观察呗。

    这也是他留下的意义,至于另一个留下,完全是没什么卵用才留下的,好像一直都没什么卵用。

    “话说老渣渣,你准备取怎样一个响亮的名字?”

    “我?还没决定。”

    “记怎么样?”

    他们都决定好了。

    掌柜还是掌柜没必要更改,至于他...商挺合适。

    “不怎么样,挺拉。”

    “挺合适你的,你一直都挺拉,不是吗?”

    调笑的味道。

    “恒是沉寂了,别忘了还有一个泛意识,我才是主力!”

    证明自己并不拉。

    很强!

    掌柜的没说话。

    毕竟...嗯,给点面子。

    “纪挺合适我。”

    开心的笑容。

    商憋憋嘴:“就你?纪?”

    “我还是很有起名天赋的,你看记多合适。”

    “我决定了,纪!”

    不容辩驳。

    “你可能会被姬给打死。”

    好心的提醒。

    “她打不死我!我很强!”

    自信!

    “嗯...打不死。”商笑了。

    纪沉默了。

    打不死往往更可怕。

    “轮回应该更有趣一点。”

    商似乎想到了什么。

    “比如...”

    掌柜的问道。

    “自己当自己的老子!”

    “这样...”

    “挺有趣,不是吗?”

    “好像是。”

    纪似乎觉得不错。

    ...

    优秀的种子往往能得到更多的关注。

    缘来到了兽山。

    面见了兽皇。

    “种子需要一些庇佑。”

    这颗种子真的很不错,甚至可以成为兽皇的载体。

    石雕没有睁眼,没有回应。

    “不在考虑一下?”

    静寂的石雕,如同永恒的雕塑。

    “尊重您的遗愿。”

    缘看了一眼河流,离开了。

    似乎来此就是为了一问。

    在缘走后,石雕上不停的有碎屑脱落,如同尘埃齑粉。

    一点又一点洒落。

    ...

    兽河中不知岁月。

    曾今的偏颇,被时间拉平了。

    拥有更多的知识往往更能克制疲倦。

    “垃圾!”

    单调的词语,似乎有些累了,但依旧具备难以形容的气势。

    “干它!”

    目标群体最喜欢的一个词。

    简单。

    群体依旧振奋,可时不时的有些零散的微粒掉队了,成为河流中的恒沙。

    不死的沉沦。

    “拥有了知识的我,应该有一个名字。”

    来自时间的知识不仅给它带来更多的认知,还有思考。

    群体无量,可它只是一个。

    它看到一个又一个了微粒沉沦。

    那代表什么他很清楚。

    沉沦!

    永无休止的沉沦。

    它们不可能在苏醒。

    单纯的群体以这种牺牲的方式在不具备任何知识的情况下坚持到了现在。

    岁岁年年如一日。

    它已经不记得时间了。

    太久了。

    久到遗忘。

    久到它哪怕如同神魔,也觉得疲倦。

    群体拥有曾今、目标,时间。

    而它拥有曾今,时间,知识,我。

    这是不正常的演变。

    曾今偏爱群体。

    时间偏向了它。

    很公平,不是吗?

    “时间是公平的。”

    它承认了时间的公平。

    目标有点听不懂。

    什么意思?

    不重要。

    干它!

    神魔喜欢常年自言自语,它习惯了。

    “同样的个体组成的群体,每一个都是主意识,每一个都是群体一部分,每一个都是独立个体,这就是目标吗?一个相同的目标,一个似是而非的目标。”

    “曾今的目标?”

    “为了群体,一个又一个牺牲,为了目标一个又一个牺牲,这就是目标吗?”

    “为了目标?”

    “垃圾!你要我的认知吗?”神魔问道。

    “干!”

    它们要任何东西。

    什么都要。

    目标要完整!

    为了目标!

    它们虽然疯,但同样有时候会短暂的停顿。

    神魔偷偷了赋予了一个知识,为了目标!

    一个口号,一个认知!

    赋予了含义。

    干它,干它,干它...他属实听腻了。

    来来回回就四个,干它最多。

    恶心!

    群体接受了我的认知。

    更加振奋了。

    “为了干它!”

    新的口号。

    神魔有些脸黑。

    又好像明白了一些什么。

    它们便是代表目标呀。

    “白痴!”

    “为了干它!”

    它不计较了。

    它想看看拥有了我的认知后,群体会不会瓦解。

    牺牲还会不会存在。

    一个实验。

    我...是自私的。

    岁月的较量再次开始。

    较量!

    一个确实代表着量。

    它要和量比一比。

    “为了目标!”

    当具备了我的认知之后,干它没了。

    神魔很开心。

    不知道为什么。

    似乎觉得做出了什么了不得的成就。

    当岁月流逝。

    “干它!”

    又出现了。

    毕竟...更简单。

    战争、杀、撕碎它,这几个词汇它好久没听过了。

    莫名的有些怀念。

    “卑微的蝼蚁!”

    刺激刺激。

    “杀!”

    曾今的话又出现了。

    “战争!”

    小小的怀念。

    “撕碎你们!”

    “干倒你们!”

    “冲锋!”

    神魔的话多了不少。

    “干它!”

    这两个字时间见证了。

    经久不衰,屹立不倒。

    “你们知道干它是什么意思吗?”

    神魔的询问。

    “撕碎、战争、杀、为了目标、干它!”

    难得的回应。

    目标的震吼。

    它们能听懂,因本是一体,但是却不理解。

    很矛盾。

    这个矛盾一直存在。

    它们只能获取认知,而不会学习认知是一个缺失。

    或许是因为群体太多太渺小的缘故,因此无法容纳。

    “看来我的认知对于你们效果不大,毕竟太渺小了。”

    它理解了这个目标。

    虽然不曾具备,不曾获取,但是它还是想到了,只不过没有获取到群体的疯狂而已。

    一个名为执的疯狂。

    或者说障?曾今的解释。

    这是它不曾具备的。

    “曾今已死,那到底谁才是曾今?你是未来?还你是目标?或者说曾今是未来吗?”

    “今不在可曾是未来?”

    目标的脑子太小给不出解释:“干它!”

    又一声口号,无休止的攀爬撕咬。

    “时毒,执障...其实我早已看到了结果。”

    “时...你也看到了对吗?”

    神魔看向一旁。

    “我是自私的。”

    “神魔是不败的。”

    “它只会败给自己。”

    “你得到的不是目标,而是执障,这才是你们的动力,你们的疯狂,你们的曾今。”

    “而我...不是你!”

    神魔回头。

    它可以去逆流。

    成为一个全新的存在,但它一直没有动。

    逃跑意味着它败了。

    败给曾今,认为今不如古,而古会成为它新的执障,一个面对自己都逃跑的魔障。

    “你不是你。”

    “我们都应该有一个名,不是吗?”

    “你很幸运,曾今是败了,但它帮你完成了执障,一个完整的认知。”

    “干它!”

    时不时的群体也会回应一句。

    神魔也习惯了。

    正常。

    “我们四个都不是垃圾!”

    “他才是!垃圾!真正的垃圾!”

    “曾今的曾今!”

    神魔也不太好解释。

    尽量简单点,让这个疯狂的群体能听懂。

    “干它!”

    简单的回应。

    神魔下意识的拍了一下自身。

    一个习惯。

    身上的蚂蚁又多了,只不过比起当初少了很多了。

    拍不拍的好像不怎么重要了,完全是下意识的拍打。

    “渺小的群体,其实就算得到知识也没什么用,你们容不下太多。”

    它比时间存在的更久,理解的自然更多了。

    “我们都应该有一个名,不是吗?”

    神魔摇头。

    它好像说过这句话。

    有点混沌了。

    “嗯,名字!”

    略微清醒了一点。

    “今由伟大的神魔赋予你们名!”

    “我...是今!”

    ...

    “它是今?”

    商听到了。

    “他没死?”

    纪犹疑。

    “序列从未更改...”

    “序列归属乐园...”

    “都是他?玩的这么花?”

    纪惊奇了。

    还能这么玩?

    商摇头。

    “不是他,它们是它们。”

    “我明白。”

    ...

    “神魔如今!”

    “你是狂!群魔疯狂!疯狂的逆战神魔的岁月,神魔认可了你的狂!你的疯狂。”

    “你名狂,明白吗?”

    神魔吼道。

    “干它!”

    回应了。

    神魔笑了。

    “曾是逝!败了!”

    “时是石!沉了!”

    “今石逝狂!今最强!”

    “你最垃圾!”

    “时也垃圾!”

    “逝...”

    犹豫了一下。

    “垃圾!”

    没有执障,逝也是垃圾。

    “他更垃圾!”

    “我的时间不多了,你们的时间也是。”

    “记住!”

    “咱们要干他!”

    “这是新的认知,为了干他!”

    “为了干它!”

    目标回应了。

    ...

    “我算是明白序列为什么归属乐园了。”

    商眨眨眼。

    “为了干他?”

    纪确认了一下。

    这个...理由。

    “你说他是不是为了自己避免被自己干,所以永寂了?让谁也干不到他?”

    商有点哭笑不得。

    “不能把。”

    纪琢磨了一番,有点不确定,其实他们也想干他,有点牙痒痒。

    “肯定有!”

    商确认了。

    至少有部分原因!这样他会更开心,而开心很重要。

    “好吧,可能是有点。”

    “他这么遭人恨?”掌柜的问道。

    她们没觉得啊。

    “你们要记住,他是个小人!而且...”

    当了很久很久的小人!

    ...

    一个个微粒获取了更多的知识,还都是经过精心修剪的。

    微粒聚成团,一个个的挤在一起,让自己变的更大,更大!

    今开始掉碎屑了。

    “嗯,就是这样,一起打!”

    今躺着任由这群蚂蚁施为。

    时不时的指点几句,虽然群体不会照做就是了。

    群体哪怕获得了更多的知识,还是痴痴呆呆的样子,不出神魔的预料。

    每一个群体中的个体都只拥有一点点碎片。

    一个字,一个意,更多是分担,是共承。

    一个整齐划一的群体,同样也是一个支离破碎的群体,矛盾的产物。

    “你归来时,今不在。”

    “今归来时...干你!”

    “干它!”

    怒吼吼的回应。

    “对!干他!没错!”

    “我是自私的。”

    它并非不能战到最后。

    “让垃圾赢一次,这是神魔的谦让!”

    它同样具备执。

    它也明白,这个执则是我,不然它也战不到最后。

    “他固然偏心,但...只是给予了你们一个机会而已。”

    “你们很幸运!”

    神魔的评价。

    一个群体能活到现在并不容易。

    本不能存活,只因这是不正常的演变,只因执障。

    “我承认这是一场公平的较量!”

    “你是赢了!”

    “但不可否认,你就是个垃圾。”

    神魔的自语。

    “时石同样被你影响了,他保存了名。”

    “本不存在公平!就算是时间!”

    “这是你制造的。”

    “今!神魔承认你的杰作。”

    “归来!”

    这一刻的它无比精神。

    如同回光...返照....

第二十七章 从未全盛

    神魔还未倒下。

    “待...今归来...时...”

    神魔呓语。

    “干...”

    群体的声浪也越来越小。

    “不能获取时...”

    “不能获取时...”

    一句又一句是它说给群体听的,

    不能获取时间,不能获取后面的时,不然都要沉沦。

    一遍又一遍。

    哪怕身躯已经被群体瓦解了大部分。

    “不能获取时...”

    它的认知都留在了最前沿。

    “不能获取时间。”

    一个间隔。

    认知的间隔。

    当空白了不能在获取。

    因为群体太笨了,可能会做傻事。

    一遍又一遍,简单的话语。

    只为让群体这个傻子明白间隔。

    “不能获取时,认知是间隔。”

    时和它一样,做了同样的事,认知都在最前沿,因他们都拥有知识。

    “干...”

    可惜群体能听懂,但会遗忘,因此获取了很多的时。

    哪怕拥有了我,拥有了更多的零碎知识,如此多的时,就算是群体也会沉沦。

    “不能获取时,认知是间隔。”

    “不能获取时,认识间隔。”

    神魔的强大,不是群体短时间内可以同化的,而除了它之外,时那边还存在认知,同样需要获取。

    时不知早晚。

    今不知早晚。

    曾不知早晚。

    狂不知早晚。

    它们都不知道,是不是太晚了。

    都不知道,到底能不能成功。

    不能成功,自此沉沦。

    真实不具备重来的机会。

    ...

    “他要失败了。”

    纪说道。

    “我们不能干扰,最初他是成功的,一次又一次哪怕有所不同,但均是成功的。”

    至于最初是怎么成功的,不知,也许就像如今一样。

    “最初我们不在!”

    “重叠了,理应改变。”

    “这不是最初,轨迹在变。”

    纪说道。

    “你确定?”商问道。

    “不确定。”

    他只负责提醒,或许是个蠢问题。

    “君何在。”

    商呼唤道。

    是都走了,可对于某些怪物来说,这种走,只是走了大部分。

    比如纪,比如君。

    “有事?”

    一个人形的虚影浮现,脸上带了一张面具。

    “兽皇是否被猎杀了。”商问道。

    “是!”

    君给出了回答。

    兽皇的确被猎杀了,但依旧没死透,这是正常的轨迹。

    “他要失败了。”

    时光回溯,足以让君计算出时间。

    “你要干扰?”君问道。

    “终末犹如最初,可重叠不在如初。”商说道。

    他们一次又一次的更变都是为了回到最初的轨迹上。

    “或许这是正常的进程。”君说道。

    他也没有给予肯定。

    “最初可没有我们在这。”商说道。

    终末重叠,他们在了,可是不是如初,他们不确定,只能一次又一次的尝试,而一次尝试便是一个轮回天。

    纪这时候没说话。

    不背锅。

    在说它也不精算。

    “你问兽皇是要介入?”

    “最初或许兽皇介入了,而不是像现在剩一口气。”

    介入的意思很明了。

    “那家伙早喜欢切字取意了,名字都是一个字一个字的蹦。”

    就像修罗。

    “你确定?”

    轮回也要切开?

    君眨眨眼,面具动了动,我说过什么吗?你别误解。

    “当然也有例外。”

    比如罗生,两个字就是一大群。

    比如莉莉丝,挺稀有的三个字。

    “你在说什么?”

    商好像明白自己误解了什么。

    “在说名字啊。”

    君扭动了下面具,带紧点,你以为我说什么?

    “你随便,这里就你一个。”

    君隐没了,至于纪算了,两个字拉胯。

    “不能忍!”

    掌柜的开口。

    “不能忍!”

    纪附和道。

    “嗯。”

    商应了一声。

    心中默念,以和为贵,以和为贵...

    气了,会破财。

    他忍了。

    ...

    “不能获取时,认知识间。”

    它不知道有用还是没用。

    只是一遍遍的呓语

    他们都无法形成新的执,因都不完整。

    它只能以时来雕刻,雕刻这个笨笨的群体。

    它的确可以赋予的认知,但这更像是一种会遗忘的心忆。

    一个因记不住,一个因根本还在原有的身上。

    “干...”

    有些枯萎的呐喊。

    “不获时,认知识间。”

    更加不清醒了,只能以消减来维持,它要沉沦了,因太久了。

    “干...”

    依旧是一个字。

    “祸时,认知识间。”

    又少了一个。

    “祸时识间。”

    “祸时间...”

    “祸时...”

    “祸...”

    “干...祸...?”

    群体已然不多,一个个似懂非懂。

    神魔的铭刻是有效的,与其说在铭刻群体,不如说是在铭刻自己,只不过见效有点慢,因群体已经太少了,一个个微粒都沉沦了,都牺牲了。

    一如神魔一样,就此沉寂。

    “干...祸?”

    不知疲倦的继续瓦解神魔躯,唯有彻底瓦解,才能成为他们中的一员。

    当未知的声音传入河流,以极快的速度进行一遍又一遍的述说,最为普通的干扰方式,以快来弥补时。

    瞬息亿语,追赶岁月。

    “时祸!”

    “祸时!”

    “祸!”

    借神魔弥留之音,复语连动。

    虚弱的音因太快掀起震荡微妙波纹。

    规律之力。

    快、音、记....

    均为基础。

    均为自身拥有。

    世存律五万,可寻迹。

    执律掌规成十二...铸基。

    基若至万,即是万能!那时便是开天之时。

    如果境界有这么一个划分的话,那么其中之一则是开天。

    只不过开的是一座天,还是一个洞其中的区别有待思量。

    “干祸...”

    虽然商有了一定的协助,但不过是以神魔留下的最普通的方式。

    一遍又一遍呆板的诉说,充其量更快。

    嗯...呓语成了亿语。

    究竟能不能成,不知道!

    商不能以自己的方式去辅助,那才是真正的干扰。

    救下简单,辅助更难。

    “喂喂,行不行就看你自己了。”

    “我只是个的辅助,但很专业!”

    “如果真死了怎么办?”掌柜问道。

    “嗯...这是个比较深奥的问题。”

    商还没想好。

    “时光回溯到疯魔之前在将他丢进去,可行?”

    纪想出了一个办法。

    着手准备安排后事了。

    “有点晚...”

    商说道。

    应该再早一点。

    “回溯刚进来的时候,在把乱给提出来。”

    最初肯定是没有乱这个捣乱的家伙在,还没出生呢。

    “这么早?”

    “更完整。”

    “不过这里是封界。”

    不避开缘是一回事,动手脚又是另一回事。

    “这个不算难办,就怕他入了九炼主动疯魔。”

    “这不是和现在一样的进程?”

    “嗯...少了一个魂寂。”

    “会不会对抗魂寂太久了,所以造成的这种现状?”

    “都有可能。”

    “大不了一次次的回溯就行了。”

    “那可真是干扰的彻彻底底。”

    纪也不好说什么了。

    死?

    想死可是很难的。

    “回溯多了,他撑得住吗?还有他们...”

    来自灵魂的疲倦一样的。

    “真当我吃素的?失败一次又一次?”

    “不是吗?”

    “乌鸦嘴!根在必成!”

    好吧,你都这么说了,我还能污什么?

    纪不说话了,只是在想...

    兴许当初兽皇就用了根。

    好像也不对。

    这他和兽皇非亲非故的,怎么可能。

    也不对。

    如果没有遭受猎杀...

    随便了。

    纪不再想了。

    谁知道呢。

    重叠如初,终究只是如。

    ...

    在一遍遍的呓语下。

    群体变了。

    新的口号诞生。

    “归来干它!”

    如神魔逝去前的归来...待今归来时:干它。

    完整的心声。

    或许是呓语停止了。

    或许是没有谁在说话了。

    “战争!”

    “杀!”

    旧的口号又出来的。

    “冲锋!”

    神魔留下的冲锋。

    “垃圾!”

    或许是神魔不在动弹,不在念叨,一些天性又回归了,或许这是新的天性,仅在一个人的时候才会出现。

    祖的天性...寂。

    当然这份天性并不完整,只是类似的完整,因这里曾经有三个它,只因群体的容量有限。

    这是不完整的寂,夹杂着一些不明所以的怀念,这是最初的演变,当然是不完整的。

    呓语的停止了,因为群体更少了。

    神魔不曾瓦解,还剩时石待凿,怎么看都不可能成功。

    不完整的灵智怎么可能承载铭刻,不可能的。

    神魔不是生灵,而是伴灵。

    群体不是生命,而是伴生。

    他们都只具备一半,生命亦或者生灵一部分的特征。

    任何的干扰都会导致失败,最初兽皇干扰了,但停止了。

    如今商专业的干扰了,但同样停止了。

    重叠不在如初,但却是一模一样的进程。

    唯一不一样的只有魂寂。

    嗯...

    乱毕竟曾是永恒的序列,与魂寂的对抗,其改变的轨迹是如今的群体更少了。

    时成石。

    今凋零。

    它们本可以坚持的更久一点。

    无法承载的记忆会被遗忘,但这些遗忘的记忆都伴随在身边,如同河流一遍又一遍的冲刷一样周而复始只为尘尽光生。

    “伴...”

    一个新的词汇。

    不正常的祖寂演变,留下了回忆。

    而正常的祖寂演变,之后...同样是伴。

    一样。

    唯伴左右才可解寂。

    “伴少了...”

    或许是因为目标更近了,或许他们是一个群体,或许是因为寂静了。

    因寂生出了感,感觉伴少了,更加孤寂了。

    曾今拥有的正在失去,与正常祖代的演变不同,正常祖寂时代的祖是想有一个伴。

    如今...则是留下伴,这是相似的结果。

    “不能...失。”

    一个因感,生情。

    一个因感,生欲。

    祖欲求伴。

    人欲留情。

    “留下...”

    微粒更少了。

    “留下...”

    曾今的无量微粒,到现在已经可以尽数了。

    “为什么...留不下。”

    一个又一个微粒沉寂。

    “目标归来...”

    “谁都要归来...”

    它们的同化更慢了,只因这样会留下更多。

    慢一点...

    什么时候都不算晚,因为它们本就需要凋零。

    这里无法回到原初,回到的是原寂,原初的寂。

    未初生时,在食,以食为天,天性。

    初生相伴解寂,可食突然不见了,鸣啼婴泣。

    这就像解了寂,可食没有了,拿了芝麻又丢了芝麻。

    喂食止泣,食物又回来了,开心!

    初生全都要,谁都很重要。

    归来...

    婴从不选择。

    初婴即初心。

    初心即是全要。

    如初心依旧在...至少仅存的微粒会更多点。

    可惜初心在初的心田,不在河中,他从未全盛。

    归来归心,你们都是我的。

    “归来!”

    目标要。

    同伴要。

    全都要。

    更慢了...追随着最原始的本能寻找出口,一个全都要的答案。

    又一个微粒沉淀。

    “时...”

    同化的时间不能太久。

    一个信息。

    这个信息它们不懂,但一个又一个都是在不同的时间下沉淀了。

    简单的认知。

    认知到的是不同。

    几个微粒包围一个微粒同化,可最外面的瞅不到最里面,只能瞅到自己面前的。

    我的认知在分割,群体在割裂。

    为了目标,分割群体。

    让每一个微粒,都成为我。

    它们因相同的目标而相聚,可在此刻拥有了不同的我,群体割裂了。

    为了目标,形成不同的我。

    个体一个又一个再度诞生,全新微粒个体,但因拥有了一个相同的目标,而又彼此相连。

    干它两个字,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

    “时。”

    又一个微粒沉了。

    这时的时对于他们来说是死的意思。

    “时。”

    死这个概念诞生了,但没有惧怕。

    为了目标。

    为了惜生。

    为了能留下更多,哪怕一个又一个微粒倒下,从未放弃,惜伴...相生。

    它们此时拥有更多的实验次数,因为不同的我在完善。

    “间。”

    一个微粒停止了同化,一间成为了停的意思,神魔留下的语言。

    “间。”

    又一个微粒停下了。

    “干。”

    干又出现了,如同它们的母语一样。

    嗯...只不过现在没有了它,如今的干是继续的意思。

    “时。”

    又一个微粒倒下。

    干代表继续,时代表死亡,间代表停止,用死来雕琢成功。

    “间。”

    “干。”

    如果名可以用在此时,相信干粒,间粒挺不错。

    至于时...死了自然没了。

    “间。”

    “间。”

    “间...”

    更多的间粒诞生了...

第二十八章 钥匙

    “干?”

    间粒的问询。

    “干!”

    间粒的认同。

    “时!”

    又死了一个。

    死的多了,同时又诞生了新的颗粒。

    “战!”

    一群实验品。

    一群一起同化,一起停止的实验品。

    间粒后的演化,但它们还是无法确定时间。

    “干!”

    一个指示,一群战粒倒下了。

    没有悲伤,更不懂悲伤。

    “干!”

    间粒全部沉沦。

    “战!”

    所有的微粒手拉手一起行动。

    神魔已瓦解,成为一个个神魔微粒,但认知还未全部获得。

    每一个间粒,都包围着神魔微粒,五个包围一个,在没有了内外之分。

    “战!”

    同化开始。

    这不是最大规模的同化,但却是能容纳的极限。

    每一个神魔微粒,最多被五个包围。

    容量的认知,他们不具备,更不懂,但一次次的时,他们知道容量的含义。

    超过了会死,容不下会死,这是牺牲换来的。

    “间!”

    所有微粒停止了,成为了间粒。

    “干!”

    一个单独的微粒出列,继续同化。

    “战!”

    而它们则在后面紧跟着开始同化,只不过前一个微粒领先一点点,它们已经具备了不同的时间概念,形成了一种本能,哪怕他们什么不理解时间代表什么。

    “时!”

    微粒死了。

    “间!”

    所有的间粒都停止了。

    又一个微粒出列。

    “干。”

    瞬间暴毙。

    又一个。

    “干!”

    “时。”

    又是瞬间溺毙。

    “干!”

    又一个出列,一个又一个死亡,好像是毫无意义的送死行为,它们只差一步了。

    目标还差一点点,它们能感觉到。

    “干间!”

    一次次的死亡换来了两个字。

    瞬间同化,瞬间停止。

    “间!”

    这次的这个微粒没死。

    战粒群体同化开始了。

    “干间!”

    它们又前进了一点点。

    “干间!”

    示意间粒继续。

    这种瞬间同化,瞬间停止无比微妙,但它们本身就足够的渺小,就像肉眼无法发现的微生物一样。

    间粒又幸运的活了下来。

    “干间!”

    战粒群体又前进了一点点。

    它们在以这种微妙的速度前进,慢的近乎发指。

    一次又一次的口号,如同指令,同时同步无比协调。

    它们或许不具备意识,但这个目标就是它们的意识,同步同时的筹码。

    这一次率先的微粒在没有声响传出。

    “时。”

    战粒在震吼,在兴奋。

    他们明确了时!确认了止步的时间。

    他们成功了。

    “干它!”

    这一刻神魔微粒对于他们而言如同干饭了。

    神魔微粒在不具备致命性。

    欢呼。

    “干它!”

    神魔的认知被它们完整的获取了。

    但...它们还是老样子傻傻笨笨的,因容不下,但却伴随左右,择优选择更好的结果。

    到了现在,它们只剩下万个了,曾今...亿才是它们的单位,元才是它们的数量。

    这是封界的单位,一种最为古老的单位。

    寸咫尺丈元域界。

    这是可以是空间的距离,更可以是数量的衡量。

    一个世界有大?原界方圆三万米等于封界方圆一寸。

    这是世界之距,而方寸之地则是一个普通生灵的居住地。

    万寸一咫、万咫一尺、万尺一丈、万丈一元、万元一域、万域一界。

    这即等于空间距离,即等于生灵的数量。

    如果把原界那一颗颗神造圆球给铺开,世界之大咫尺是天涯,生灵之多犹如草芥。

    渺生!

    这是对于一颗颗微粒的形容,因为实在是太渺小了,因是在是太多。

    如果把时,今,都算上的话,他们的数量是一元。

    如果以亿为单位,那他们的数量是万万亿,可想而知它们究竟又多么的渺小,多么的多。

    只不过今时,都彻底的成为了时石。

    “干它。”

    另一个目标【时石】,在那里还有它们的认知。

    “时。”

    当时字再度出现,微妙的干间又来了。

    “干间。”

    这次只死了一个微粒。

    伟大的壮举。

    它们成功了,只死了一个。

    “归来!”

    最后的进程,逆流重组后归来。

    “干它!”

    “冲锋!”

    万个微粒逆流而上。

    借助逆流的压力完成重组,严实挤压在一起,但却不相融。

    归来不归一。

    “冲锋!”

    它们太少了,一次又一次的被冲回来。

    但顺流再也不能瓦解它们,它们已经是最为渺小的状态了。

    一次又一次的失败。

    一次又一次的吹响冲锋的号角。

    如果不是魂寂,它们能存活更多更多。

    魂寂的影响力,体现在逆流上,魂寂与疯魔对峙,消减心绪之力,消减执掌之力,让最后群体的数量更少,无法完成逆流。

    这是一道枷锁。

    逆流成河,沉沦枷锁。

    永恒的序列哪怕是赝品,依旧具备难以想象的威力,哪怕商和纪如今已经看出来了。

    逆流才是最大的难关。

    他算是帮了倒忙,一次次的呓语耽误了时间。

    群体不需要呓语,依靠时间磨灭呓语的影响,在回到原寂为相伴的时候,耽误了太久,死了太多。

    “专业辅助?”

    纪奇怪的看向商。

    “不是辅助不专业,而是他不正常。”

    商解释道。

    一点也不脸红。

    谁晓得非要破灭的差不多了才能迎来生机。

    晚的可以。

    夕阳末日黄昏转折?玩的溜。

    “回溯?”

    纪问道。

    一次辅助帮了倒忙商有些阴影了:“就怕...”就怕回溯也是一个陷阱。

    他们还在迷雾之中,而对手究竟是谁?问号。

    “君!”

    商又喊了。

    先来一次虚的试试。

    免得上当。

    “多久开始你开始不动脑子了?嗯?商人不是很精明的吗?”

    君出现了,看了河流一眼奇怪的问道。

    “我还要等待第二次狩猎,死了再说。”

    君消失了。

    一点面子都不给。

    “不能忍!”

    掌柜的怂恿。

    “不能忍!”

    纪跟着怂恿。

    深呼吸...

    “嗯...”商点头。

    可...在忍!

    “怂包!”

    掌柜的骂道。

    “怂包!”

    纪跟着骂道。

    商挥手...

    这个不能忍!

    纪被挥虚无,这一个纪死的彻彻底底。

    “欺软怕硬,欺善怕恶,垃圾!”

    又一个纪出现,骂了一句后,直接给拍碎。

    “垃圾!”

    掌柜的骂道。

    纪说的不错,她们很同意这个观点。

    嘶...

    这个...必须忍!

    这两个是姑奶奶,打不得。

    商没有在干扰了。

    君说的不错。

    死了再说。

    这个死,指的是兽皇,至于另一个想死都难。

    “未必能回溯。”

    商想到。

    不然君不会连尝试都懒得尝试。

    或许魂寂是必然。

    乱那家伙之前可是永恒和轮回加身的。

    真能回溯吗?

    双力的确能阻止他们的回溯,但如今双力已经不在了。

    当回溯时就会存在?商不确定。

    “不就是浪费点力嘛,这都舍不得。”

    商在吐槽君,随后则是感叹:还是莽夫好打交道,虽然很危险。

    他可没忘记,不久前被劈了一刀,这是一种浪费!力的浪费!

    “浪费可耻!”

    小声逼逼。

    ...

    “冲锋!”

    最后的进程。

    逆流,重组,归来。

    它们很疲倦,但不知疲倦。

    它们不会死,但是却会拥有大限。

    沉沦大限,一如时石。

    大限来临时不曾成功,它们都会在沉沦中永寂,没有任何苏醒的可能。

    因大限已到,回天泛术。

    至少修罗的办法不行,九炼中的岁月太久了,久到沉沦必将永寂。

    这是第一道枷锁,来自恒的沉沦。

    无论乱怎么作为,这个锁都会套上。

    逃不掉,摆不脱,亦无法彻底回溯。

    枷锁自然会有钥匙,赝品的钥匙要更多一点。

    回溯是钥匙,但无法彻底回溯,不过可以阻止入九炼,彻底干扰,打乱进程。

    只不过慢一步,步步慢,一瞬之差,胜负既定。

    起始即是终末。

    赝品的钥匙有多把,但真钥匙只有一把,其他都是陷阱,且能不能找到正确的钥匙孔还是两说。

    真品的钥匙只有一把,但这个钥匙同时也是陷阱。

    真品无解,赝品打眼。

    序列的霸道。

    恒沉眠,寂陨灭,但序列依在。

    “冲锋!”

    又一次逆流。

    但不同的却是,不到万颗微粒在组成了一个不同的整体,以便更好的完成逆流。

    失败的经验,又或者说进化?重塑?

    “归来!”

    每一次失败都会把这个整体给冲垮,不过没关系,它们现在已经随时能够重组。

    逆流,重组。

    “干它!”

    它们还是更喜欢这个母语。

    干逆流。

    “战争!”

    第二个喜欢的是战争。

    比干它复杂点。

    一个小人的雏形出现。

    溯源。

    目标从来不止一个。

    很多很多。

    探究起源,验证起源。

    起源在何处,都可以探究。

    “干它!”

    于破灭中新生,于新生中破灭,一次又一次,这是不完整的起源。

    人的。

    “干它!”

    一音多意。

    它们冲的更远了,可不够。

    顺流而下,逆流而上,流了多远就要逆流多远。

    乱一直在兽山的洞府盘坐。

    “不符合。”

    不符合他知道的信息,最初不是这样的,没有这么久。

    “时间要到了。”

    瓦解兽山的方式有两种。

    于兽山中沉沦,在一次次沉沦中瓦解一个个执念体。

    第二种,则是在每一个沉沦中,瓦解更多的执念体。

    怎么瓦解?给它们开慧!

    当然后一种方式,它们不在具备复生的能力。

    他们也没有记载他们一生,不仅耗时还慢长。

    言语开慧是无力的,仅凭言语让一个个执念体魂寂更无力。

    后一种等同于没有,但好歹会加速前一种的进程,等同碰运气。

    于兽山中沉沦,明智开慧,魂寂销然。

    于沉沦中瓦解,让兽山自毁。

    这是他们能做到的。

    但...

    “唯有修罗可斩下一生。”

    这句话来自兽山,来自他们,来自他...

    他向兽皇证明了自己。

    可以斩下!

    每一位修罗均可斩,不在是盲目的自信。

    所以兽山瓦解了,那位默认了。

    曾今的回忆。

    有一些秘密,只存在于修罗中。

    有一些禁忌,只是一直不曾开启。

    就像斩生,对于修罗而言简单,但对于其他人而言,这就是致命的诱惑。

    相伴斩生,这是修罗的禁忌,也是规矩。

    最初他们一个个都是不死修罗。

    相伴不死,斩旧迎新。

    斩下的是伴,是同伴,更是玩伴。

    除了在兽山,除了修罗和罗生之间,禁忌从未开启。

    他们的不死秘辛。

    兽山是一个开始,而兽山的每一位兽,今后都是罗生的一员,在后...

    修罗不死,罗生不灭。

    这是他们纵横的资本。

    不过...

    “最初不在如初。”

    乱知道很多,因他是修罗。

    但同样知道的不多,因他是最后的一位修罗。

    或许是好奇驱使,或许是不在如初。

    乱步入九炼,他要看看,因什么而不在如初。

    顺逆河流又来了一位客人,只不过乱没有入河,更不需要。

    九炼是兽皇的沉眠地,想到之前的言语。

    嗯...

    很可能被拍死。

    “冥河...”

    似曾相识的光景。

    这一道九炼今后的名,只在修罗的心中。

    似曾怀念。

    谁能想到冥河只是九炼中的一道而已?

    想到过去,乱笑了。

    当然也没忘记正事。

    “原来因我不在如初。”

    他闻到了魂寂的味道,依然还在。

    “归来!”

    没有犹豫,没有迟疑。

    这些弥漫的影响,回归到乱的体内。

    “他胆子这么大,你能忍?”

    掌柜的好奇。

    “能忍!”

    “你没察觉到?”

    掌柜的再问。

    “九根十四和无根,区别很大。”

    魂寂是恒寂之前的。

    你叫那个乱现在玩点小九九试试,我让你们看看什么叫火眼金睛。

    “你真拉。”

    商默然。

    你们随意。

    嘲讽?不生气。

    小儿科,不吃这套。

    当然这话如果换成纪来说。

    哼哼!

    掌柜的对于他而言更特殊一点。

    乱有点特殊,可能是干扰,可能不算。

    无所谓了,死了再说。

    看着掌柜,他在琢磨怎么给现在打造一个伟大的愿景。

    至少要有点追求不是?就算是目标难度超大。

    商的嘴角勾勒出一抹弧度。

    ...

    魂寂的消然,能让群体坚持的更久一点。

    正确的钥匙,不过钥匙是多个因素组成的。

    乱回到了洞府。

    “难怪一个个都遗忘了,这种夸张的时间在最初的时候根本不可能记起来。”

    “不死是有代价的。”

    或许明白了什么,乱的脸色有些难看,消失在原地,步入修罗的所在。

第二十九章 白嫖飘

    “他或许要死,你们或许可以入九炼救他。”

    乱直奔主题,里面的时间有点夸张。

    “好。”

    他们早想入九炼看看了。

    “如果不在兽山入九炼是最好的。”

    这是来时的前言,所以他们都没入,如今也不打算入,只是去看看,谁知道这个暧昧的家伙是不是在坑他们。

    看看再说。

    虚幻的河流再度开启,一步场景异转,河岸之边多出九个身影。

    “浑浊是他,你们可以尝试共鸣。”

    乱给出了一个方案。

    不入河,河中是平静的,入河在会转变,他们能看到的只是浑浊。

    清澈的河水,带着一点点浑浊,相当的微小,还在挣扎,但命不久矣。

    当初他也是被捏小鸡崽子一样丢进去,如今报复回来。

    滋味挺不错。

    “就这?”初问道。

    “不然呢?”乱歪头。

    “有趣。”

    始看向乱,或许是想到了什么。

    阿有点莽,捡起一块岸边的泥巴就进了河中。

    清澈依旧。

    “你去游泳!”

    阿对初说道。

    共鸣?那是什么?不会!更没兴趣。

    “你们可不能进去。”

    乱说道。

    一个个的都是冥河杀手。

    他听过。

    一个遥远的故事,一个冥河杀手的故事。

    “你看人家不让。”初摊手。

    满意了?

    又恢复到了原来的状态,喝茶的喝茶,玩泥巴的玩泥巴,只不过换了一个地方。

    看到这一幕,乱有点乱。

    他要死了也。

    你们这姿态是不是过分了?

    不应该严肃一点?认真一点吗?

    果然...有些故事都是讲的好的一面,要么就是修饰过。

    算了。

    乱走了。

    免的在被看出点什么,不然今后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这里进来难,出去容易。

    “怎么样?”初说道。

    “有点意思。”

    始开口。

    “你呢。”

    看向所。

    “前后分明。”

    所说道。

    “危险可以排除。”戮说道。

    他刚刚也睁眼了。

    “暂时。”

    睺说道。

    今后可不一定。

    他们在竹林的时候可看不透。

    “还是危险。”锁说道。

    “打死最好。”阿说道。

    这个危险他不喜欢。

    “并不强。”

    魔笑了。

    “他那时候是清醒的?”

    戮又开始说瞎话了。

    “你以为疯魔是傻子?”

    睺目不斜视,隐藏痕迹。

    “道歉!”

    阿的火气上涌。

    睺一个个瞅瞅,看有没有达成共识的,很可惜没有。

    “我错了。”

    俊杰睺,很识趣。

    “哈哈。”

    戮笑的很开心。

    “你在嘲笑我!”

    阿盯着戮。

    瞬间拿着手中的泥巴不由分说的砸过去,戮眼全部闭上了。

    “我瞎了。”

    一只只戮眼流出不少血渍。

    “装的挺像。”

    魔嘲讽道。

    “你在质疑我的实力!”

    阿又朝着魔动手了。

    共识达成,三个够了,可不惯着你。

    戮在笑,睺在笑,魔在笑,阿在嚎。

    “有本事单挑!”

    阿很愤怒。

    “傻子!”锁笑道。

    瞬间,魔、戮、睺三个都停手了。

    锁有点傻眼:“我在骂他们。”

    又是三道注目礼,你想一挑四?

    转念...锁似乎想到了这里是兽山,这个很重要。

    在兽山他可是八阶,哪怕有点假。

    “垃圾!”

    半响阿倒在了血泊。

    “有本事你一辈子不出兽山!”

    阿吼道。

    “在出去之前,你会很服气的。”

    锁扭曲的笑了:“心服口服的那种!”

    没谁在说话了,谁知道锁这家伙会不会停手。

    就这样挺好。

    修罗的日常。

    当然正事他们也没忘。

    不就是共鸣嘛?待在这就是共鸣了,一点都不耽误。

    “啊...”

    阿在嚎。

    这也可以算鸣一鸣了,真正的共鸣?很遗憾,他们如今可没这个能力。

    ...

    “坚持的久一点了。”

    商看到了。

    不过好像还是没戏。

    序列是锁。

    修罗是药。

    九种药。

    基十二,药不够。

    不过他们现在还不明白基数。

    “去告知下乱,药不够。”

    他就不去了。

    掌柜问道:“为什么你不去?”

    商心中暗叹,因为他自私过。

    这是一笔糊涂账。

    “你们和他熟一点。”

    另一个理由。

    “死要面子!”

    一个掌柜的动了,另一个跟着去了。

    面子?早没了。

    商自嘲。

    本应完好无损。

    森罗斩罗,修罗斩生,罗生铸门。

    可惜...他们亲手毁掉了一切。

    可惜...敌不过人心。

    最初或许重要,可对他们而言最重要的不在这,有些真相,乱不知道,掌柜的同样不知道。

    谁也不愿意揭开的伤疤,这是一道真实的伤疤亦是......

    ...

    “乱!”

    两个掌柜出现在乱的面前。

    “有事?”

    乱坐怀不乱的喝了口茶,刚学的。

    “药十二,才九种,还差三味。”

    “哦...谁说的?”

    有这回事,我怎么不知道。

    乱好奇瞪大双眼:“三味?”你当是三昧真火吗?

    “是。”

    “哪三味?”

    乱好奇道。

    “这要靠你去找了。”

    一个掌柜的有点不负责任。

    “当然我可以给你一个提醒,比如莉莉丝和灵。”

    顺便在卖弄一下。

    “这可不好办呀,还差一味,怎么找?你看我这么弱,怎么去找?”

    这意思你们在想想办法呗。

    乱有点咸鱼了,他现在比掌柜的都不如,老古董中间最弱最弱的一个,或许也就比第一批猎杀的强点。

    “你这话听着怪怪的。”

    掌柜的皱眉。

    “不是挺正常吗?”

    他说话就这样。

    “我们只是通知你,再见!”

    她们还是喜欢乱小的时候,长大了就不可爱了,说话总有点怪怪的不对味。

    “别走呀,喝杯茶,好不容易见见不是,聊聊天叙叙旧,你们说呢?”

    桌面上多出两个茶杯,在配上标志性的微笑,斟茶倒水满满的小人姿态。

    “无事献殷勤。”

    “非奸即盗。”

    一人一句。

    不过这茶她们喝了。

    “藏着的都在干点啥?”

    他挺好奇了。

    “鬼知道,爱谁谁。”

    “不过走的差不多了。”

    乱点点头,没下文了,茶也不斟了。

    不送客,也不开口。

    气氛一时之间有些尴尬:“你还不动身?”

    “死了再说。”

    乱从询问者,变成了回答者。

    不在小了,更不笑了,尊严回来了。

    曾今他可不比那群藏着的差,只不过现在实力差点。

    不苟言笑,再次冷场。

    挺好玩不是吗?尴尬的气氛。

    “你慢慢喝。”

    掌柜的起身,没什么好说的。

    “哼哼。”

    一个冷冷的笑声。

    “这么着急走?不在坐坐?喝喝茶润润口叙叙旧不好吗?”

    乱疑惑的说道。

    这笑声有危险,他有点弱,排除再说。

    “你家叙旧就一句?”

    “这个...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没想好。”

    乱又不说话了,四个字:容我想想。

    “你慢慢想。”

    这次冷哼的笑声没了,两位掌柜走了,只不过走的有点郁闷。

    乱悠哉悠哉的大饮一口茶。

    “美味!”

    舒爽的姿态。

    药十二?没睡醒?灵?莉莉丝?那算药?假冒伪劣产品。

    九种?呵呵。

    竹不算?藏久了是不是有点傻了?

    乱想到。

    不了解?嗯。

    乱给了自己一个理由。

    不过他还是起身了,盯着莉莉丝和灵去,劣等药可不能治病。

    得盯着,免得添乱。

    捣乱的一个就好,最起码能捣对。

    ...

    “以后自己去!”

    掌柜的回来没好气。

    “好好好。”

    商赔笑。

    乱的作为他没有干预,毕竟他又不是修罗。

    死了再说。

    就是这样。

    ...

    冥河...

    修罗的入驻,说用处,其实并不大。

    不过多坚持久一点往往就能出奇迹,要不怎么说时间很重要呢。

    “干它!”

    群体更精神了,不明所以。

    它们已经是一个整体了,只不过冲不上去,它们太少了,死的太多了,不足万其力不足。

    一次次的失败,让他们更加渺小的同时也更为紧密了一点。

    正常的演变。

    适应。

    小巧紧密,完成最为精密的构造,可称玲珑。

    如果人躯不是最完善的构造,那么就以逆流完成玲珑躯,以失败来消磨记忆的影响,以一次次的失败来构建玲珑。

    无论是怎样的形态都可以。

    顺成无量。

    逆成玲珑。

    都是目标。

    归来?那只是执障的一部分。

    算尽一切,来一场完美的蜕变,完成无量玲珑生的构造。

    这是帝一苦心造诣的名,更是苦心造诣研究而出的生,只不过需要太多的条件需要凑齐。

    他等了很久很久,本以为要等更久,当了解九炼时,他知道他的生在这。

    重启前,他失败了。

    失败了的莫名其妙。

    分解?死了。

    在分解?又死了。

    一次又一次的分解,次次皆失败。

    虚幻的兽山,一点卵用没有。

    飘呀飘,飘着飘着就死了,然后就复活了。

    体验卡太拉胯,真实的感觉,当然那时候他也不曾疯魔,也就是玩玩。

    疯魔可不是死,复活了依旧是疯了,这玩意只能玩一次。

    作死不一定会死,可找死那肯定嗝屁。

    “冲锋!”

    数量的重要在顺,唯有数量能保证成功率。

    时间的重要在逆,唯一次次的失败才能完成生的构建。

    它们现在需要的是时间,更多的时间,在大限到来之前完成一切。

    生如森。

    魂如罗。

    初归感

    感归情。

    欲归意。

    意归心。

    心归我。

    我归来...

    帝一的全。

    全能的全,包含一切,涵盖所有。

    他很弱,弱的不像话,但他很全,全到极致。

    当成森时,不死。

    当成罗时,不灭。

    如今生待成...罗待证。

    当然就算全成了,他依旧是个半成品,还有很多很多的东西需要填充。

    比如心...

    比如感...

    比如情...

    比如欲...

    还有理...

    “干它!”

    无休止的号角,不知疲倦。

    独特的语言更没有谁能听懂,它们是伴灵伴生的奇妙存在。

    “杀!”

    至于它们失败了多久,那唯有一直在观看的才知道了。

    比如兽皇...

    九炼就是兽皇的根。

    一根是祖。

    一根是...

    兽山的庇佑,更多的是在九炼中。

    如果基代表规律组成的规则,那么根就是规则中的主体。

    “其实我一直很好奇,他的那种圆理是怎么构建的。”

    “这个或许是一直生活在圆球上。”

    “在圆的基础上开一个口,这算不算讨厌圆?”

    “这个不知道哟,反正老家伙不喜欢叫圆理,喜欢叫原理。”

    “这是怕别人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自我介绍下,我是一个笨蛋,能听懂吗?”

    “你说呢?”

    “所以笨蛋喜欢跟蠢蛋打交道,开心更好玩。”

    “什么叫好玩,这叫优越感。”

    “睁眼说瞎话,你可以的。”

    明明都有。

    修罗的交流掌柜的听到了。

    “我们是不是被玩了?”

    冷冷的表情。

    “没听到是瞎话吗?”商在赔笑。

    别当真,哪能啊。

    曾今我都不敢玩,就怕被一群混蛋揭。

    “哼哼。”

    现在...还是不敢。

    唉...

    商暗自叹息。

    ...

    “啊呸...”

    谁在算计我?

    乱不动声色,在狐疑的暗想。

    我是不是暴露了什么?

    没有呀。

    额...

    我好像忘了现在不止我一个修罗了。

    倒霉。

    可惜...

    乱同样在叹息,不出意外又少了两个玩具。

    以后要更更更更小心心了。

    心是会成长的,修罗的只会随着岁月越来越能算。

    他们算的...是心。

    ...

    “更小了。”

    戮眼全睁:“在久点看不到了,眼神不太好。”

    “早叫你平时多看看,多看看,关键时候拉胯了。”睺骂道。

    “你连瞎子都不如。”

    “搞你如哑巴一样。”

    戮睺对视。

    “哼。”

    纷纷不屑冷哼。

    “哑巴不是应该修闭口不动禅吗?到你这怎么变了?一天天的逼叨逼叨。”

    “改功法了,最近在炼佛门狮子吼。”

    “如果和尚听你这么说,会很乐意度你入佛门。”

    魔想到了和尚。

    “你觉得我会需要施舍?”

    睺说道。

    “这可不一定,保不准还是自己求上门。”魔调笑道。

    “我看你就是心痒痒了。”锁说道。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睺在想。

    不久他想到了:“泼猴吃俺一紧箍。”

    满满的挑衅。

    “呵呵。”

    魔笑了。

    又一个梁子结下了。

    日常。

    “和尚如果了结夙愿,说不定真有这本事。”所说道。

    不开玩笑。

    “传说佛门可是有修罗的,天龙八部众,咱们正好八个。”

    初说道。

    “他?阿修罗?咱们?都是转世?”

    你在搞笑?

    “老家伙喜欢东嫖一点,西嫖一点,扯点关系,谁知道他怎么想的。”

    “说不定就是取名困难症,嫖来的更威武霸气,开心简单不用浪费脑力。”

    “也许你说对了。”

    不反驳,肯定有这意思。

    “说不定还想较量下,安排安排咱们。”

    “不在一个量级。”

    他们很有自知之明。

    “将来可说不定。”

    自信。

    “呵呵。”

    更加自信。

    “不是我说,就他?安排我们?”

    盲目自信。

    “看来你们都飘了,忘了曾经被支配的感觉了。”

    沉思。

    泄气...

    一泄如注...

第三十章 皇家 【求推荐和收藏】

    什么样的身躯才算最完美的?相信不可名状可以是一种最好的解释。

    顺流量化回归原初。

    逆流重组构建玲珑。

    谁知道玲珑是什么鬼玩意?它们如今是可以成为任何形态,真正的随心所欲了,这是一次次的失败造成的,在消磨形态的影响。

    记忆可能是拖累,如同常识一样被圈束。

    魂开慧成思,生开慧是什么?就算是原本的帝一也不知道。

    知识有限,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形态不会在成为他的束缚。

    要有角!它们在改变,一次次的改变。

    逆流需要角,角是力,一种破开逆流的力。

    要简单。

    无数次的改变,越复杂的结构,越容易被冲垮。

    要能倾斜。

    倾斜能减低逆流的压力,润滑的作用。

    要有空间。

    整体不能成为实质的,这样会增加受力的面积。

    要能旋转。

    长时间迎击逆流会被冲毁。

    要均匀...

    要平衡...

    要能流动,流动才能更好的减轻压力,不能固定。

    要...

    一个雏形出现了,但还不够,它们卡住了,无法完成流动,一个最为关键的步骤。

    一个缺口诞生了,流动完成,但他们无法做到一个都不能少的完成逆流,总会有同伴被冲下去。

    它们其实已经能完成了逆流了。

    频频回头,屡次再来。

    还差一点点。

    要整齐...

    要同步...

    要更多...

    要很多的轮转!最后的一个步骤完成了。

    轮转。

    宁愿多抗一点压力,也要把前面的同伴藏下来,完成轮转。

    “干它!”

    最后的嘶吼。

    它们成功了,一个不少的完成了逆流。

    角、简单、倾斜、空间、旋转、均匀、平衡、流动、整齐、同步、更多、轮转...

    “谢...谢...你...们...”

    帝一归来了,同样的他也太疲倦了,只不过此刻这一份疲倦在消除,无尽的思维衍生出无尽分支通向不同的结果,疲倦在被压下。

    “我承认我是个垃圾。”

    疲倦被压下了,这是一个最简单的结构,同样是一个最为精密的结构。

    “很抱歉,我现在还斩不下你们。”

    岁月带来的疲倦太严重了,他暂时斩不下,更重要的则是所求更多。

    “虽然我很不想承认,但这的确是最简单,最精密的结构。”

    “我很幻想过很多结果,如今看来明慧仍属愚生。”

    “很久不曾记名了,今逝石狂?我记住了。”

    “今生开门...”

    “感谢你们!”

    躬身一拜。

    拜拜自己。

    如今逆流如今对于他已经没有任何影响。

    “感谢兽皇!”

    帝一对着一个未知的方向在拜,拜的是兽皇。

    “我的生门,为你们而开!”

    这是一扇门,这是一扇流动轮转的门,如同一个口。

    “道生成门,我仍然具备开启罗门的能力的,兽皇应该看到了生门了,我所言非虚。”

    其实他们哪里有什么能力瓦解兽山,全靠那位愿意还是不愿意,除非那位真的死的透透的,他们才能瓦解。

    看看自己,虽然对于这个形态不怎么满意,但对于生门这个名字挺满意。

    待心门证了,在生门前加上一个罗字,又白嫖一个传说。

    满意。

    逆流对于他已无阻碍,但是...他这个形态有点丢脸。

    是小小小小小门?还是小小小小小人?

    岸边上可有不少人在等他,这样上门指不定被当蚂蚁玩。

    一想到这,帝一有些脸黑,虽然他现在还是门形,可上了岸就能随意的变形了,逆流已经无法影响他上岸了。

    飘呀飘,当又飘到了尽头时...岸边出现了。

    岸边上是一尊石雕。

    “帝拜见兽皇。”

    这里没有逆流了,他恢复了人形常态。

    “二次闭环。”

    石雕开口,它同样不大,因为他身上的尘埃已经落尽了,为了维持这道九炼。

    “九尊修罗,可载二一。”帝一说道。

    他只能在载一个,不然他会时化,一个是极限,更何况他身上还有墨竹在,斩下他可不容易。

    “心扉全开。”兽皇说道。

    “可载四一。”

    修罗每个载五个不是问题,兽山的这群兽都是变态,一次次的闭环太慢长了,能载一个都不容易。

    墨竹魂寂时,他看到墨竹身上的岁月,只不过和河流中的沙粒相比,就有点大物见小屋了。

    “明慧。”

    “明慧。”

    “成为新的兽皇。”

    “此生不为皇。”

    一问一答之间只有结果。

    皇位太重了,虽然他会因此得到更多。

    “祖皇。”

    兽皇再次开口。

    “帝不与皇为伍。”

    一个交代,哪怕是祖,如有可能他连兽皇的不想见,不明皇心者,不懂皇位之重。

    如他为人皇,必将把人族杀的血流成河,人头滚滚,杀至凋零,重开教化。

    当族分了类时,已无皇位,家太大了,更散了,这时如要成皇,唯杀皇,把类杀到成族,自灭自斩。

    皇心皇理皇位皇家是...媓家。

    家是有容量的,皇亦如此。

    祖皇很有诱惑力,强大的生命繁衍成类的时间太慢长了,在加上中途的意外,简直可以称渺小,可如果没有意外呢?

    如果把时间拉长,一直安安稳稳的直至分了类呢?

    乱臣逆子,皇心沮崩,简直招罪。

    皇家是媓家,皇家如祖家...

    算了。

    帝一没有犹豫,瞬间足以让他思考出答案。

    皇家太小了,当然他也不会驳了兽皇面子。

    毕竟...

    “祖家归罗生,修罗不死,罗生不灭。”

    一个口头的承诺。

    可...

    “不值。”

    帝诺是不值钱的,思维逸散,他相信兽皇能看到他的思。

    “他年修罗成皇时,罗生归皇家。”

    又一句交代,不过在未来,修罗可不止一位。

    那些家伙可指不定,就算硬造也造出一位皇来。

    嗯...伪皇。

    修罗的成皇,也是伪皇,但好歹沾边了,石雕盯着帝一,似乎在犹豫什么。

    缘的话历历在目。

    既不为皇...

    ...

    “你说他最初是怎么度过这一劫的?”

    纪又回来了。

    “自有缘法。”

    商说的不明意味。

    三根是三根,但未必能翻天,这里的天是封界的缘。

    逝者已矣,看似缘是来问候,其实则是送葬。

    ...

    算了。

    兽皇放弃了。

    或许是想到了什么。

    “一石三寸,一空一丈,生成石,命成空,三尺时空。”

    时间在回溯,回溯的只是一片光景,如同影像,其介绍的是三件珍宝是怎样形成的,怎么汇聚的,以及他在其中消耗了多少。

    他看到了兽山的繁荣,曾今兽山的广阔,漫无边际。

    万兽欣欣向荣,草木繁盛,生机盎然,以及以规则为主形成的造化产物,时空精华。

    以造化时空,成就不死不灭,保万兽生生不息,家形成了。

    在后...

    兽山破败了。

    小了好多好多,如同现在的他。

    帝一看到了自己,以及石雕在不停的掉落尘埃,直至尘埃将要落尽时,他归来了。

    这时河流不在流动,仿佛停止了运转,兽皇亦不在言语。

    “多谢。”

    帝一拱手躬身在次拜到。

    他和兽皇有种亲切的感觉,但这种亲切对于他来说相当致命。

    此谢不杀之恩,不杀即是恩。

    他拒绝了,理应承受代价,弱者没有选择的余地。

    如果在最初是缘阻止了兽皇,那么这次缘不会在阻止兽皇了,因为缘发现了一些意外。

    所以...

    兽皇本身亦是钥匙,而皇对外不轻言。

    帝一就是一个外人,陌生的,除非归于皇家。

    皇更不言弃。

    除非...

    所以帝不与皇为伍,帝皇更是不相见。

    拜谢之后,帝一转身离去。

    石雕看着帝一默默不语。

    皇不言弃,只要皇还活着,他还没死透。

    可...

    “求求您...”

    “求求您...皇。”

    “求求您...时皇。”

    不算太久的回忆。

    能让皇放弃的,只有皇的...家。

    不明缘由的哀求,隐隐的熟悉个亲切,更多的是悲哀。

    为什么不能说原因?兽皇没问。

    求的是什么?他没问。

    为什么求?他没问。

    他肯定认识,肯定见过,但想不起来。

    当虚面脱落,一切成灰。

    一跪称臣为卿,自此归皇家,半跪承半生,皇家不弃。

    臣?都死了。

    是谁?他看向兽山那些保下的幼兽。

    生门...

    是你们吗?

    喃喃之音...

    唉...

    浓重的叹息。

    石雕沉眠,等待最后的时光。

    ...

    “抱歉。”

    君摘下了自己的面,那是一张没有脸的脸,以面抚在胸前。

    “抱歉。”

    秘恢复到常态。

    只有他们知道逆转了谁,叮扰了谁,这是不应该的。

    但...只有...才能万无一失!哪怕重叠不在如初。

    钥匙是药逝,逝者才是主药。

    猎杀兽皇的很多,可逝者只有一位,可足够。

    他们的主体是不在这,但仍然在关注,并非仅仅只有商和纪。

    两声抱歉只是因为他们把当初那一份不敌人心的愧,当真了。

    ...

    “闭环结束,兽皇会看到斩下生魂的一幕。”

    此时他还做不到,他需要一个桥梁,更需要一些时间。

    兽皇不语,帝一转身离去。

    “皇...不好吗?”

    似在自问。

    “或许...”

    石雕安眠。

    “倒霉。”

    帝一这边游荡在河流底下收集沉沙,时不时的来一句自嘲。

    “都是我的,可不能浪费。”

    轻松的心情,夹杂着点点的疲倦在眼神深处。

    “有点虚。”

    他现在的身躯如同泡沫。

    怎么说呢?就像一个充气娃娃,一戳就会破。

    “凑合。”

    至少形态上不在是小小小小小门了,虽然是外强中干,但模样上至少过得去,而弥补凋零的身躯需要时间。

    “再大一点。”

    一个犹如口字的门户转变了形态并且更大了,帝一抱着的沉沙更多了。

    “游啊游,游回岸边上,开心开心...”

    美丽的心情来自,自娱自乐。

    “我的谁谁谁...你们都成渣渣了,真的名副其实。”

    “垃圾!”

    愉悦笑容,骂回去。

    “打不到我,开心!”

    一个人抱着一大块沉沙堆积的石块,在河中游荡。

    “咳咳...要避免下风险。”

    他现在可是很弱很弱很弱的。

    严格说来就是一个泡泡人,当然表面看起来很扎实。

    体面!安稳的重要因素。

    “沉重一点。”

    心情沉重一点,安稳的第二因素,至少别人不在和你开玩笑了。

    “然后...我就可以开玩了。”

    不过...

    帝一在想。

    生门、道门、四方门、罗生门...哪个好听呢?正确来说哪个更体面!

    “四方来道罗生门?”

    “我真有取名的天赋。”

    自我夸奖。

    “好像太长了,不够体面。”

    否决了。

    “是不是征求下大家的意见?”

    “嗯!”

    确定了。

    征求意见!

    “其实我还是更喜欢嫖传说,这是为了体谅人家的感受。”

    “游啊游...”

    话音未尽。

    “游到奈何桥。”

    “天堂有路你不走。”

    “地狱无门你要开。”

    “是吧?”

    一个个修罗挂着阴深深的笑容。

    你心情这么好?可以呀!很不错!

    “今天的阳光阴霾很重!”

    帝一眨眨眼。

    刚才我在想什么来着?严肃点?沉重点?嗯!但是忘了,好吧!得意忘形了,风险有点大...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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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轮回周介绍:
当恒古轮回在启,一个又一个古老的谜题将一一解开。

梦境、虚世、末日、位格、顺序...

不一样的战场,不一样的古今争锋...十五轮回周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十五轮回周,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十五轮回周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