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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轮回周全文阅读

作者:灵异大猫     十五轮回周txt下载     十五轮回周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七十五章 生死画

    不能和将军拼领域。

    唯有近战!简单的认知。

    不停的靠近,合适的距离,收敛一声生息,平静无波,心如止水。

    可...

    “唉...”

    瞬间的叹息,不见帝一踪影,只有一把利刃。

    生门化刃。

    冰域绽放,如同时间停止,一切冰封,利刃受阻。

    “或许我不该递上一份战书的,应该偷袭!”

    帝一默默想到。

    无论是将军还是他,都是下意识的暴起。

    “如果我心觉开了,我不信你感觉这么敏锐!”

    心里默默的吐槽,因暗杀失败。

    “你...”

    利刃近在眼前。

    你来真的?

    将军一手抓住利刃,也只来得及这么做。

    界刃在侧,但致命的凶险在前,身躯才是最可靠的武器。

    “握住了...”

    生觉压制,冰域全力施为。

    无论是杀意还是更深的戮意对于将军这种刽子手来说都没用,生觉更有效一些。

    在将军握住门刃的同时,身躯一僵,来自生觉的压制换来的是核中全面的爆发。

    全力尽力,因致命。

    “你太自大了。”

    帝一传音。

    “你要杀我?”

    将军沉声。

    “战分生死,不论胜负,只论输赢。”

    “真是一个可笑的理由。”

    “我们都是可笑的小丑,为了一个可笑的理由而搏命,不是很正常吗?”

    “不可理喻!”

    “哈哈...”

    癫狂的笑,你我不是同类。

    至少将军认为自己没这么疯。

    “杀我?”

    “哈哈...”

    将军似乎想到了什么,传出扭曲的笑声。

    她是不死的,但如果死了也可以说死了。

    门刃刺入胸膛,临近冰核。

    看到胸前的门刃,有些惋惜。

    在狂莽的莽夫和老阴哔打交道打多了,眼神都亮了。

    只是她有些不明白,仅仅是为了一个可笑的理由?如此谎妙?

    以如此谎妙的理由结束一生,不值!

    “为了开心,为了尽兴,为了看看自己有多强,而你是我的祭品!这个理由如何?”

    “是不是和你一样?”

    “我并不需要刀!我随时可以借刀!刀在好也只是外物!”

    “刀在利己不错,可削弱的是本生。”

    “你是刃,可我不一定是器,所以你老盯着我,我很烦,折断好了,顺便验证下自己,你是一个合格的祭品。”

    “这理由可满意?”

    “为可笑的谎妙,填上一份不可笑的磨炼如何?我的磨刀石,我的理由...”

    一句句的传音仅在瞬息,门刃入核,他的生在化为冰雕,化为碎屑,艰难的寸进。

    “祭品?”

    “你拿我当祭品?磨刀石?”

    可笑的愤怒。

    “不行吗?”

    奇怪的疑问。

    “你不仅自大,还太看重自己,拿你当祭品怎么?不服?”

    “告诉你!老子受够你了!一天天从天而降的挥砍,老子忍你很久了!”

    同样的愤怒。

    界刃了不起?忍很久了,我又不是出气筒,你凭啥老砍我?我好欺负?不忍了!

    “全力以赴砍死你,冥记我曾今的委屈!多一个理由!”

    愤慨的传音,莽夫了不起?今天砍死你。

    认真的!死了活该!

    “呵...哈...”

    逐渐疯狂的笑。

    “你...”

    怒火愕然交织。

    “配吗!”

    咬牙。

    自主碎核。

    不是我死在你手里,而是你给我陪葬!

    “你是我的陪葬品!”

    霸道!

    门刃寸寸化为冰雕,最后的时间:“战必全力以赴,但这次我食言了,我未尽全力,所以我肯定不会给你陪葬!”

    气死你。

    “死的是你!你是我的祭品!香甜美味的祭品!”

    同样的霸道!当霸道的遇到霸道的只有一个结果,只能活一个。

    “哈哈...”

    门刃已经穿过将军的胸膛,而核已经彻底粉碎。

    “就凭那不远的分身当后手?陪葬吧!”

    冰封蔓延...

    “那...就陪葬吧...”

    最后的呓语。

    认栽。

    彻底冰封。

    “可笑!谎妙!”

    看向胸前的门刃:“一如...既往...”在复杂的嗤笑中闭上双目。

    四周冰封包裹她自己,这时画卷出现在冰封的外围。

    “这距离还算合适。”

    末年画家出现,末年终末只有一气之力,末年一笔定生。

    “可以给我看看剧本吗?”

    邮差说道。

    好奇。

    “咯...这就是剧本,碎核冰封,以让分身让冰域蔓延扩散。”

    一位画家的末年消然,再次走出一位末年。

    顺便丢出了一页纸张,上面记载着种种结局,以及每一个结局背后的解法。

    “在定!”

    又一位末年消然。

    画卷铺展,画的范围是很大的,可如果定住的太强可能定不住,所以冰域要蔓延开,给画家定住的能力。

    “定定定定定...”

    一位位末年消然后画卷呈现出模糊的影像,而邮差在观看剧本。

    “算无遗漏?”邮差问道。

    好多分支,好多结局,而眼下只是结局之一。

    “哪有什么算无遗漏,生死从来都是掺半,只不过一个能避开,一个避不开。”

    当画卷上的模糊不在增长,盛年的画家出现开始作画,年轻力壮,坚持的更久。

    “你说能成功吗?”邮差问道。

    四周冰封寸寸化成冰屑,碎到中间不成粉末?

    “如果不能成功,这幅画卷就是墓碑。”

    能不能成功画家说不好,但是墓碑是肯定能留下的。

    “墓碑能复苏吗?”邮差说道。

    画笔顶住下颚似在沉思。

    “当能力足够了,墓碑能复苏。”画家说道。

    两个条件。

    能可以说是各种各样的天赋,力可以说是技巧和质量。

    其实墓碑也就是留一颗希望的种子,当冰层碎裂到临近帝一和将军时...

    画家的夕年出现。

    末年一气是最临近死亡的,适合定住游离的意识,定生固生如固死,以画为锁。

    而夕年生死交织,退一步则是盛,前一步则是衰,这种特殊的夕年之力能促进相合。

    一位位夕年在里画中合一,一夕八年,一合八位。

    夕年之合画其力不会变,但其中的量会大增,夕年是一个绝巅之年,无论是往前还是往后都是衰弱只能以合的方式增量,夕画的年份则是量,一笔量更多。

    大量出奇迹。

    “穷苦的艺术家要补血。”

    八张画卷八道出口同时走出八位夕年,每一位都具备八年夕力。

    一合一出六十四位夕年让画家很心痛看向邮差,你是不是资助下?

    “只能用夕年?更多不是更稳?”邮差问道。

    “剧本是这么编排的。”画家说道。

    只能夕年上,只有夕年才具备综合之力,为了让生不冰裂,进而促进相容。

    末年弥留魂大于生,适合固死定魂。

    夕年之力不说生死交织之力,应该盛衰之力的组合才对,这样的特殊更适合弥生。

    邮差看看剧本感叹道:“连理由都写的这么详细。”

    “这是怕我乱来!”

    画家微笑:“其实我觉得盛年挺不错的,年轻力壮,生机旺盛。”

    “确实挺不错,所以适合当柴火。”邮差说道。

    “你最好能闭嘴。”画家说道。

    生气!剧本中是盛年当柴,虽然说的是很合理,但你什么意思?这是你能说的?你在瞧不起我的盛年?不能忍!

    一句闭嘴画家觉得自己已经很克制了,至少没有将这一具寄体给拍死。

    画家需要一个沉稳的心态!比较能忍!

    ...

    第二个阶段。

    一位位夕年肃穆以待,在层层碎裂的冰层靠近将军时,八夕之年共作一画,一气呵成。

    八夕陨灭,再次走出八夕。

    在模糊画卷上的影像还未形成,生还未刻上。

    “心痛。”

    十六夕没了。

    “血亏!”

    二十四夕没了。

    和魂一样难画,将军的魂好画,因碎核之冰具备灵性,它们可以代表将军的灵,只不过分撒了,所以容易,难得是帝一那家伙。

    到了生的时候帝一的容易画了,将军的又难了,毕竟生门都是微渺微粒组成,驻留一部分在将军的体内足够,以此减低画家的压力。

    “我是亏了还是赚了?”

    画家问道。

    夕年不停的出没,比末年更快的速度,可不能让生碎裂了。

    “赚了!”

    邮差肯定道。

    “为什么?”

    又一批夕年出现。

    “有了这次的经验后,你将成为逆转生死的画家。”邮差说道。

    “说的不错!生死画很贵!”

    画家很穷。

    所以...

    “很贵!高价!”邮差附和。

    “生死画无价!”

    这才是最高的价码!

    “无价易无价!等价!”

    邮差算账也有一手。

    “没错!必须是对画家无价的东西才能易生死画。”

    画家笑了。

    美好的未来在招手。

    无价生死画。

    “还要请!”

    邮差果断拍马屁。

    “不错!要请!生死画到万福金安!这是画家的尊贵!更是体面!”

    画家笑的更开心了。

    当冰层渐渐归于将军的体内,画卷的影像要是消磨。

    冰层解封碎裂时才是最强的时候,而越往内其力最大。

    归零即是最强。

    外放冰封,归体归零。

    “百夕...千夕...”

    千夕之力硬撼不完整归零,当彻底完成碎核,无论核代表什么都没关系,逼其与生相融,不融则死。

    万物有灵,无论是冰还是核,只不过是灵开还是没开的区别,而未开之灵更具本能这是天性!

    开了自主,未开相逼。

    如果是不曾完成完整的归零,那么一道小小的缺口会形成新的核。

    岁月相依的核突然缺失了,当灵智沉眠,本能主导会完成这份修补。

    新生的核哪怕很弱,但依旧是新生的,同样是蜕变,更加的圆润如一,只不过这是次一等的结果。

    新核。

    最好的结果,归零。

    帝一只是负责碎,而画家才是主角,和将军的核硬碰硬,千夕之力不是画家的极限,归零之力同样是不完整的。

    画家是盯着画卷,第二阶段稳住了,看的是第几种结果。

    最后的八夕走出,一笔点在核上,完成最后的点睛之笔。

    八夕尽陨,八位末年出现,同样的一笔点在核上。

    最后的步骤,尽量完成归零,而不是新生。

    当归零的那一个小点点震动画卷,没有形成空白的时候,画家笑了。

    “千夕抹生死,夕末画归零。”

    “成了!”

    佳作!画家很满意。

    第二阶段完成。

    “走!”

    画家抓起邮差没入画卷之中,不耽搁,才第二阶段不是?瞬间出来在将军的面前,至于帝一连刃都不见了。

    “拔出来?”邮差说道。

    这个剧本可没说帝一怎么处置。

    画家不理当邮差放屁了,八位盛年画家出现,自成一画,以盛画为柴焚将军和帝一。

    盛年火气最为旺盛,具备灵性,烧之牵引,让灵重聚而不逸散。

    然后以生命源质浇灌其身,以保生面的生机。

    “崽崽最合适!”邮差说道。

    剧本上这么说的,崽崽就像灵性十足的好奇宝宝,以崽崽为柴更适合引魂归来,童年次之,盛年在于续魂,而画卷则是判断。

    判断稳固和完整性,如果不稳则烧盛年以稳固。

    “画家没有崽可宰!”

    有些脸黑,别哪壶不开提哪壶。

    “童年次之!”邮差提醒道。

    “我知道!”画家吼道。

    可童年少好不好,第一个阶段是最难的,第二个阶段有点随便,第三阶段有钱你可以随便烧,烧了肯定有效果。

    画家似乎在琢磨哪年当柴划算,除了衰、夕、末三年,其他全可以烧。

    不信邪的画家烧了几幅衰年看看效果,邮差眨眨眼,画卷没有任何波动:“废柴!”画家骂道。

    不顶用,烧了和没烧一样。

    “童年不易。”

    画家很心痛。

    他的童年画不多,堪堪百幅,可童年画却很容易得到,只要有足够的染料童年作画那是相当的快,毕竟是涂鸦,随便画都可以,只不过童年时常罢工,这就很烦了。

    痛殴?画出来的是失败!只有哄好才行,六年只为哄童年。

    可当画家想到童年更前的年份后,那是头都有些大了。

    “留十幅。”

    其他全烧了,多了还不容易哄。

    童年不乖,可恨!

    指望童年自愿?那是不可能的。

    一个个壮年把童年塞到画里,然后点燃强烧!

    “果然!”

    邮差惊叹,五年之中童年的效果最好,灵性十足。

    “变态!”

    画家骂了一句,不知道在骂谁。

    他感觉自己像个工具画。

    “几成?”

    “七成!”

    “那三成在哪?”

    “一成在你,看你舍得不舍得,一成在将军本身,我也有算错的时候,一成在念族。”

    将军来自念族,因果尚可相连,其念是否共通?

    未知。

    “我很舍得!”

    画家咬牙。

    至少他这一成很稳!

第七十六章 念族执火

    将军来自念族,而念族则是一个纪元的霸主。

    如果将军身居高位的话,念族那边未必不能动动手脚。

    在将军冰封的那一刻,在念族那边将军的念火熄灭了。

    因念构生,念族是不死的,只要有念在。

    只是回到初生时,而将军曾是念族的执火之一,如今的念族只有九位执火,可曾今那是十一位。

    “晨的念火熄了。”

    圣珍说道。

    小小茅屋之中只有圣珍和一个老头。

    “老头我的心肠软。”

    重新点燃之后圈束吗?点燃到哪?是诞生时?还是多久?都可以选的。

    “可以让利世点。”

    老头的心肠是软,但很黑,让利世点到最初的时候,完美!反正肯定是不能点到熄火的那时候。

    将军在念族的生火自己熄了,可念火还在。

    没得办法,毕竟因念而生,魂归念族,死都是念族的鬼。

    两位执火的离开,对于念族那就是一场混乱。

    斩灭一火,那其承载的那一脉念族,全灭。

    虽然念族本身就是个大杂烩,但如今勉强算一个整体了,两位执火的离去,让他们都受到了反噬。

    黑暗面的爆发,在互相残杀之下元气大伤,念族的两面性,黑暗和光明,而火在灼烧黑暗。

    每一个念族都是来自不同的传说,而传说来自是不同的世界,而一个世界分善恶两面。

    你出来了?

    好!

    这个世界的所有善恶,都归你了,一世一传一念两分,天生的神分。

    而成为执火的条件之一,在原有的传说世界中具备灭世之力。

    条件之二:具备回天之力。

    条件之三:一念之间。

    条件之四:死。

    条件之五:弥留的眷念。

    条件六...

    每一位执火的诞生,巧合太多,不仅需要内部的条件,还需要外部的,只有这样才具备灼世之力,焚毁念族弊端,烧出纯正的念族。

    念族不是有点乱,而是很乱,时不时的暴动,如果将军回归的话,他们很乐意见到。

    多一位执火多一分力,尤其是这个时候,前提是乖乖的将军。

    老头不背锅,圣珍不点火,只因到了临界点,只能让别人来了。

    “怎么回事?”

    老头眨眨眼,确认自己没眼花,那熄灭的念火又燃了,虽然很小就是了。

    “要动手吗?”老头问道:还有机会夺魂的。

    圣珍有些犹豫最后叹息:“不一定能成功了,算了。”

    “多好的机会,可惜了。”老头感叹。

    可以搏一搏的,

    似乎想起了什么说道:“小光带回了晨的信息,问咱们认不认识晨。”

    “跟着的?”

    “嗯。”

    “怎么说的?”

    “执火之一。”

    “嗯。”

    “好像是晨的朋友来着,可惜了。”

    莫名的意味。

    可惜不是敌人,晨在外被打死了,刚好回归。

    “兴许她会自己回来。”圣珍说道。

    “八成不可能,而且回来了也不是个好事。”

    老头不看好。

    万一连念都斩了,它们不是永久损失一道熊熊火焰?

    “无论是晨,还是绝,都要回来。”

    圣珍看到面前的烛火,已经很久没有执火点燃了,空白的火烛自从晨和绝两位离开后从未在燃。

    十一?这不是命数!更不符命数!

    九?待定!而这也是他们一直放任的原因,不然早就逮捕归案了。

    “这可难办了。”

    老头摸摸胡须,同样不看好,连人都不知道在哪呢。

    念是共通的不错,可一斩之下阻了,得死了才能通。

    熄灭在燃的零星可以试一试,但后果...问号!这没有谁试过。

    一根蜡烛包裹的火焰,其上的一个缺口在慢慢的融化。

    至少这一次之后,圣珍会留有足够的空间,谁熄了立马点燃。

    第三次意外了。

    没有下一次!

    ...

    “第三阶段完成。”

    画家苦笑,其心在滴血,至少他舍得了。

    画卷上的模糊和影像重叠了。

    童年殆尽、少年凋零、壮年黄昏、盛年夕阳...

    “生死画很贵很贵很贵!”

    又一次咬牙。

    “尊贵尊贵尊贵尊贵!”

    邮差肯定的赞同,看的出画家真的很心痛。

    里画中一个个老年画家满目血丝的在作画,为了回血。

    “第四阶段!”

    邮差对照着剧本念道:“生死由命。”

    “我是天!”画家说道。

    富贵在天,他完成了。

    “她呢?”邮差蹦到将军身上。

    “主角!”画家说道。

    “他呢?”

    在看向将军胸膛的门刃。

    “垃圾!”画家骂道。

    “不对!”

    邮差反驳,“他是她的贵人。”这个才对。

    “小人!”

    画家神色不善盯着邮差,不准顶嘴!

    邮差不顶嘴了,默默的拿出小本本记载道:“今!天主在上,画家、院长、邮差、修角成功。”

    画家是天、将军是主、帝一在修、邮差在记。

    画家默默的看着邮差贴金的行为一脸鄙夷:“就你?全程旁观,有你啥事?”

    “第一阶段,破命,命很贵!”

    “第二阶段,富柴,财要多!”

    “第三阶段,由命,命要硬!”

    “第四阶段,自由,飞飞飞!”

    在看看画家,似乎在问怎么样?

    “可以多一些备注!”画家说道。

    最好把他写的夸张一点,才是最好的。

    邮差避过了画家开始写实话:“画家=(工具人)不贵!”然后默默的将小本本藏起来。

    画家黑脸,一幅邮差的素描呈现在画卷,一把将其撕碎!

    死刑!

    在邮差这具寄体被抹杀之前,又记载了一笔:“画秘不封。”让所有怪物都打劫画家,让穷苦的艺术家更穷。

    “邮差不白给。”

    最后的嘶吼。

    “哼哼。”

    “我堂堂画家岂是小小邮差可以藐视的!不白给?正好!笨笨的邮差!”

    桌椅茶壶摆上,居高临下般的看着两具尸体,似乎觉得有什么不妥,又多摆了两座。

    一个个的都是常年桌椅常备不离身,为了仪态!

    入灵后睡是不可能睡的,更多的是混乱引起的昏迷,当混乱中重组后自然从昏迷中苏醒。

    门刃从将军的胸膛自主退出,帝一率先苏醒了,而将军胸门的破洞也迅速愈合。

    恢复到原有的人形后看向画家咆哮:“你就是这样傻愣着?还有闲情喝茶?还不跑路?”

    帝一很生气,你在想什么?知道我们算计是谁吗?这是霸霸!霸道的那个霸!

    “咳咳...”

    画家被呛了,茶水一喷。

    你在说什么?什么意思?跑路?你怎么想的?这可是天大的恩情好不好!在霸道也要有这么一个极限不是?

    虽然画家有些措手不及,可反应并不慢,画卷闪现直接准备卷画走人。

    正当两个坏家伙将要没入画卷的同时,画卷冰封了。

    两声尴笑过后,帝一和画家对视。

    “这是误会。”

    “不关我事。”

    一个说误会,一个撇清关系。

    心虚的同时,更怂了。

    “很好...”

    “非常好...”

    扭曲的音色。

    帝一暗呼一口气。

    命保住了。

    至少怒的成分不是太多。

    “你要相信,这是误会!”

    帝一转头。

    界刃出来在将军手上,一刀落下。

    “不是说你忍我很久了?”

    将军奇怪的说道。

    “误会!”

    一个误会又一刀。

    画家不回头,默默的闭上双眼,暗暗庆幸我是安全的。

    “我自大?”

    “误会。”

    一挥。

    “我是祭品?”

    “误会。”

    一斩。

    “磨刀石?”

    “真误会。”

    一划。

    “来动手,别忍,砍死我!”

    “绝对是误会。”

    一抹。

    本来就是残破的帝一现在更破了。

    生门很强,但是很脆,都是微粒组成的。

    一刀刀挥砍,帝一心头灰暗,这要回到在兽山当泡泡的时候了:唉...

    “主谋?”

    “误会。”

    “为我好?”

    “误会。”

    “随时可以借刀?”

    “误会。”

    “折断?”

    “误会。”

    “你可真是了不起...”

    不在说话了,一刀又一刀的泄愤剐皮。

    “别砍了,要死了!要死了!”帝一大叫:“不能在砍了,顶不住了,真要挂了。”

    “哦...”

    怪音...

    “原来你也怕死。”

    愤笑...

    “嗯!我怕死!”

    口语:认怂...

    心语:我不怕死,可不能死的像个笑话!

    “你刚刚的勇气呢?”

    “耗尽。”

    再怂。

    心语:容我缓缓先。

    心愤:你给我等着下一次!

    “哼哼。”

    冷冷的笑容,一步步靠近,一脚横踢直接把帝一给踢到了废墟中。

    似乎不满这种一怂在怂的作为,冷声骂了一句废物后,界刀架在画家的脖子上。

    画家一个激灵,他现在可是已经元气大伤了,不然早跑了。

    一个刚刚完成了蜕变,一个废了,一个元气大伤,这是悬殊的对比。

    必须怂!

    在将军还未开口之前,画家喊道:“我的画,就是你的画!”

    一怂到底。

    “你的话,就是狗屁!”

    界刃一挥,冰封碎裂,抹杀了画家,搅碎了凌空的八幅画卷,眼不见为净。

    搅碎了画卷意味着画家能随时出现在一个画中的地方,虽然不能相隔太远,可至少可以远离这里。

    “一个出口,八位老年,不算...太亏!”

    在里画中的画家咬牙!不能忍!同时又有些幸灾乐祸,因主谋那是肯定比他更惨。

    没有对比,没有快乐,有了对比区区小亏,可以忍!

    “主谋可恨!主使情有可原,因是被逼的。”

    从里画中在开一个出口,吹着口哨笑嘻嘻的离开战城,至于月氏那边先养养再说,月氏比将军好打交道,至少可以哄。

    “你是一个合格的陪葬品。”

    将军来到帝一面前。

    “你开心就好。”帝一说道。

    什么我都认了!认栽!

    界刃落在帝一的心门缓缓落下,每沉入一部分,就在将军手上伸长出一部分,当界刃完整的沉入心门,完整的界刃在次出现。

    “你是我的器。”将军说道。

    我的念器...

    帝一眨眨眼。

    仪式?没感觉。

    不可理喻。

    “有什么用?”帝一奇怪的问道。

    “我的念即是你的愿,你的念即是我所愿,是念是愿是缘是怨是器是载是栽是承是受是入相共生...”

    一句简短的解释。

    “是不是我叫你做啥你就会做啥?”

    帝一怪怪的笑道。

    将军墩身,界刃来了一个透心凉:“你可以试试。”带着揶揄笑意的怂恿道。

    疼吗?疼。

    但是它们还怕疼吗?千刀万剐不过尔尔。

    “咳咳...”

    好吧!有点怂。

    当着帝一的面将界刃拔出,又收回到鞘中:“是不是一模一样?”

    帝一点头。

    界鞘和界刃都是一模一样的,反正他是看不出其中的区别。

    “嗯。”

    将军也没有解释,转身离开。

    帝一默默的看着若有所思。

    他们喜欢打哑谜,是恶趣味,而将军可能因为解释起来觉的麻烦。

    “念愿怨缘?器载栽承受入相共生”

    掰掰手指。

    “十三字真言?”

    帝一哭笑。

    看着将军的背影,他很想说,你能不能说清楚点?能不能说完?

    不过这时他不仅是心虚,生也很虚了,在砍砍可能就没了。

    在有...她能说的清楚吗?帝一想到,这是个很严重的问题。

    “刃未必一定要利谁。”

    细微的言语传到将军的耳中。

    短暂止步后继续向前没有回头,只不过手握在界刃旁动了动。

    帝一的身躯又多了一到伤口。

    深呼吸...

    “唉...”

    “我就知道。”

    认命了。

    这毛病没得治。

    将军消失在帝一的面前,其手上多出了一顶黑白军帽。

    带在头前扭一扭整理整理,抚抚秀发后在看向蔚蓝的天空不复冰冷,而是嘴角勾勒出一抹弧度。

第七十七章 主城

    比蒙一族的到来在加上数年的杀戮,封界第一座万丈方圆小村庄出现了,封界也自此开启了下一个阶段。

    主城阶段,还是村庄阶段?都可以。

    当第一座小小村庄的出现,一个又一个小村庄连接冒出。

    第一座村庄只能由他们这群土著来开启。

    算一种特殊照顾,至于为什么轮到帝一他们...

    原因不止一个。

    示弱、拖延、观察...都有一些。

    再有第一个出头的未必有大利,更有些不值,在村庄开启后,一些细分也出现了。

    比如实力的划分,比如魔潮的分流。

    九座战城,三层战场,亿万村庄,不同的实力区分。

    入灵九阶、神魂九锻、归元九分,封界的三境。

    第三境本是归一,但封界不能归一,以归元九分待之,归元九分后如归一水到成渠。

    这是一个境界的上限,另一种实力的划分则是力的划分。

    以简单的1-10000数字代表战力,一个大体的划分。

    质和量,在村庄开启后作出了一次划分。

    三境不算细致,只能说一个大体。

    三境小成的可能把另一个三境大成的秒杀了也不稀奇,这就像是一个封界的初级毕业证。

    你能达到三境证明你小学毕业了,至于你能达到什么样的高度?看下面...

    【帝都】(院长)

    【三阶】(出生证明)

    【入灵:???】专业(小学)

    【神魂:???】专业(小学)

    【归元:???】专业(小学)

    【灵:???】(初中)

    【能:???】(高中)

    【量:65】(大学)

    【修:???】(博士)

    【勋:0】(授勋)

    这是帝一的面板,很清晰很明了,毕业了?我也不教你什么了,给你个问号好吧。

    三境不走寻常路的是问号,特殊毕业证。

    人家入灵是九阶,他这边是灵觉。

    人家神魂是九锻,他这边是神分。

    人家归元是九分,他这边是归来。

    灵代表的是理。

    能代表的是全。

    量代表的是力。

    修?更多的是作死。

    全力作死!冲锋!

    帝一的生门一开灵能修便全是问号了,如果不是还不能无量化,那么量也是问号。

    大力出奇迹需要什么?量!

    量多段段力还不简单?是以封界以量为划分,万量之上则是问号,无量化的标志。

    理一至问。

    能三至问。

    修生至问。

    问什么?你们问自己好了。

    在者你们也不喜欢我来标注,所以算了。

    封界的缘很有自知之明,铸理的尤其是向左的,头上有座山?你还在教我做事?不能忍!

    问问呗:你们满意吗?

    座上:呵呵。

    一个小面板也不是照顾那些铸理开门的,而是照顾一些散修。

    你们得看好了,有些人是不能惹的,比如一些问号多的,他们压根已经是问问了,而你们啥也不是。

    但...

    量就算了,帝一还是有些自知之明,刚作死不久不说,作死完了又被削削削,可以理解。

    可...

    “为什么是三阶!”

    帝一很生气:“至少是六阶!”

    一门开则是六阶,为什么是三阶?瞧不起谁?不能忍!但是抬头望望天,我忍!

    “三阶很强!”绅士说道。

    村庄好了,一个个怪物都来看看热闹。

    万丈方圆的土地,基本上全是荒芜。

    值钱的东西只有两样,每一座小村庄都有,只不过大小不同。

    一座灵泉,一座魂泉,每一泉具备一元水滴滴。

    只不过这泉呀,有点大。

    小小泉眼一丈方圆,亿寸万尺,丈量灵魂。

    在世界的角度观下,你得这么大我才看得清。

    在帝一他们的角度:你确定这是泉,而不是河?

    两丈小水滴看着多,其实不怎么经用。

    一滴灵液可恢复入灵九阶的灵力。

    一滴魂液可恢复神魂九锻的虚力。

    一滴生泉可修补残破身躯,让你能重新活蹦乱跳。

    三者合一保你不死,可这仅限于一点力量的,其生量越高消耗越大,两泉续航,而生泉来自魔潮。

    魔潮砍怪生泉滴滴落,量每多一点,多一滴。

    生原滴入泉中可完成转化,想要更多?没问题,杀怪!可魔潮并不好杀,至少以高打低的日子过去了。

    战城未分流时,以高打低,但也有不少危险,指不定突然冒出来一头高阶魔兵把你给拍死了。

    现在分流了,意外是没了,可也杜绝了高打低的酸爽。

    可以杀,但没有任何补给了,也不存在任何掉落。

    九阶未至五锻的入第一层。

    九锻至五则入第二层。

    九分至五则入第三层。

    九座战城,三层战城,亿万主城,封界进入到了新一个阶段,重心从遗迹转到了主城之中。

    三泉同样是修炼的必须品,来多少都不够用,除非谁谁谁刚开主城直接放弃,拿着两泉灵魂跑路。

    “仅有一月。”帝一说道。

    无视了绅士的话。

    一月是一个保护期,一月更是转瞬即逝。

    “十个月!”

    画家纠正道。

    第一座主城总要有点特殊待遇不是。

    同样的时间,不同的流速。

    一比十,持续一个月。

    “大开方便之门,招收流民,不计数量,来日筛选。”

    一个决定。

    “守万丈?”毒师问道。

    “今后守三丈。”帝一说道。

    万丈?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你当我有你毒吗?

    一座座主城如雨后春笋般冒出,他们的排名早已被刷下去了。

    顶多占了一次公告的便宜,反应快的还能看一眼。

    第一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时间三天帝都一月,完成第一个目标,满员!以五阶为优。”

    至于多少是满?拥挤了就算,当然这很可能只是一个小小的梦想。

    堆满万丈?来些体积大的还差不多,比如比蒙那种。

    一些简单的安排后,帝一看看身旁的一些怪物,你们随便...想做点啥做啥。

    都很自觉,更重要的是有点安排不动。

    在一月内每一座主城都有一定的权限,毕竟万丈方圆太大了。

    其中权限之一,传音!也就是主城公告,都能听到的那种。

    其二:生死!入主城者生死易主,易时一月。

    第三:传送!主城屹立战城之外,击穿魔潮不是谁都能做到的,所以需要传送之便。

    更何况主城万丈之距,光跑路就有的受。

    三道权限。

    时限一月,当然只有他们这群建立主城者才能知道。

    一些申请加入主城的可不知道有时限这回事,上位和下位的信息不对等,在正常不过了。

    一座座主城,可以理解成宗门的样子,无论在哪个世界,叛逃都是一个很严重的后果。

    怪物们没有具体的工作,但都有小权限,万位权限和一位城主。

    小小村庄挂个名:帝都。

    帝一是城主,当个招牌,时限帝都十月,封界一月。

    ...

    “队长主城开了,我们要入吗?”

    “入。”

    每一座主城都有一些筛选机制和条件。

    入灵便是帝都条件,因帝都坐落在第一层,最低的一个条件,毫无门槛可言。

    第一座主城,关注的最多,但却没有任何门槛。

    “帝都是第一座主城。”

    虽然排名已经下去了,但公告的时候不少都关注过。

    虚空涌入的生灵太多了,尤其是最多的是刚入灵的,基层永远是一个世界的最多的,就相当于普通的平民。

    普通才容易塑造,才未定型,入灵刚刚好。

    “这要求太低了,我们本是归一的好不好。”

    只不过入了封界成了归元境,帝都有些看不上。

    “队长怎么看?”

    “第三层都是归元的,我们算什么?”

    一个表示。

    “可...”

    都是往高处走的。

    “每一个势力的形成都是从小培养的,那才是嫡系。”

    不同的见解。

    “就算我们入了帝都,可加入的不止是我们。”

    生死易主?不算什么。

    每一个势力都这样,在封界只不过明码标价了而已。

    他们这些散修都明白,至少每一个势力不会毫无缘由的杀戮。

    “这里是封界。”

    在原有的世界,哪一个势力不是要通过重重筛选?像它们这样的散修,找一个对等的势力,你想入?人家还不一定愿,不是自己培养的,更不是嫡系,亲疏有别。

    封界重新开盘,至少都挺不错。

    “你说能不能暗占雀巢?”

    野望...

    “你能杀亿万魔潮吗?”

    嗤笑...

    每一座主城至少都有万名魔头在,杀戮亿万而不死的。

    “就选帝都了,好歹是第一。”

    一个确定。

    “低一。”

    总觉得前途灰暗。

    当申请通过,每一个都得到一块令牌,直入帝都的传送。

    入灵实在是跑的太慢,在第一层主城的特殊照顾,也是一道在外的保命符。

    至少第三层的只能用一次,而第一层的没有限制。

    封界最难受的是距离,在这里一个个的最先学会的是跑路。

    跑的快,你才能活的久,有时候强的死了而弱的没死,只是因为强的跑的慢。

    这些高境界的跑进帝都,就一个职责,明摆着告诉你们,你们没用!你们的职责就是当保姆。

    帝都的传送阵,无时无刻在涌入生灵。

    一个个都听到了帝一的留言:高于入灵者当保姆。

    帝都四座传送阵,其中一座在中央,另外三座都在边界。

    只有一个任务,去边界和魔潮征战,利用屏障的便利。

    无需基建,无需做什么。

    两个字杀戮。

    以十月的时间杀戮最多的魔潮,而此刻帝都许进不许出。

    至少十月过后再说,帝都的第二个条件,不满十月不得外出。

    违者抹杀。

    就算你能击穿魔潮走战城,也得看看系统的威力。

    至少帝都要保持低调的态度,第一和第二没什么不同,就比你们多了九个月而已,可一旦泄露了,谁知道你会不会拥有更多?

    当飓风袭来,帝都破灭。

    幼苗需要呵护,至少不能受凉。

    ...

    如果封界原住民谁的小小村庄最多,那媓家绝对位列其一。

    只要是规则就必定有漏洞,只不过是看故意留下,还是疏忽而已。

    当主城开启,也代表媓家逐利结束了。

    一场狩猎,狩猎的是那些在战城来自虚空的杀神,而每一个杀神的背后,或许都是巨无霸。

    利用杀神猎杀的魔潮,来完成建造一座又一座主城,获取主城中的两条河流则是其次。

    在以这些猎物作为要挟,完成一次又一次的交易则是重心。

    虚空能人异士众多,更何况能杀亿万魔潮的,哪个背后不是有一个势力作为依仗?

    所以媓家得罪的势力多不胜数,逐利的疯狂,捕获在战城中一个又一个杀戮天骄。

    不惜?我留着,看看能不能钻漏洞得到更多的主城。

    惜?交易!付出足够的代价,可以还给你。

    如果你连谁捕猎的都不知道,那么你连交易的资格都没有。

    “媓...”

    “族人还剩多少。”

    “不足万余。”

    媓沉默了一会,死伤太多了。

    “姬妍两家可有合适的人选?”媓问道。

    “魅厌合适,可...”

    “走了?”

    “嗯。”

    “那开始吧。”

    残酷的竞争开始。

    每一座秘境都是一个小世界,或者说位面,其内居住了无数生灵。

    可主城开了,一座座位面不在稳固了将要并入封界,这是最后的期限了。

    一份优待,将一座座秘境位面化,如果你们不做点什么那时间到了那就并入吧。

    媓家的位面已经乱了,彻底的混乱。

    这份混乱换来的是十八座主城和数不尽的财富。

    逐利是成功了可族人不足万了。

    “不留下任何...”

    信息吗?

    “只留封界的信息,其他的埋葬了,优胜者得到一切,我们和媓家再无瓜葛。”

    “明白了。”

    “我不在是媓,而是巫,我族不在是媓族,而是巫族。”

    “明白。”

    “主城留一座,其他的分予优胜者,顺便给商、仙、幽、神、冥、魇...送上一份回礼。”

    然后媓问道:“玩家哪来的?”

    “不知道。”

    有些默然。

    玩家零散,气运寻不到。

    “人呢?”媓在问。

    魅姬带了一句人话,所以媓也给小小人准备了一份礼物。

    “不知道。”

    又一个不知道,默默的擦擦汗。

    人的气运比玩家好点,但同样在封界同样零散的可怜,不知道是谁。

    “朝师你懈怠了。”

    两个不知道。

    “不是我懈怠了而是,一个人族是三阶,一群玩家三到五阶全占。”

    “三阶族群?”媓好奇。

    还有三阶的族群吗?

    “人没有分族,分的是类,很多类。”朝师说道。

    媓本来准备给每一类都送上一点回礼的,但听到很多类,犹豫了一番后,问道:“多少类?”如果不多的话未尝不可。

    当媓的都是很大气的那种。

    “至少数以千计。”朝师说道。

    媓沉默许久:“算了。”

    “给每个玩家一些赏赐好了。”媓说道。

    至少玩家还在小世界里面混。

    有的玩家参与了猎杀,有的则在等待收尾工作。

    比如媓的传统,乱世!当天下伐媓时,玩家将是一块又一块挡路石,他们就是最忠诚于媓家的反派,而且尽心尽力。

    “它们...”

    朝师有些话没说。

    算了不说了。

    “今后我是祖巫,你是巫师。”媓说道。

    “好。”朝师笑道。

    “巫族有很多很多祖巫,很多很多巫师。”媓说道。

    不同的体制,部落的形式,淳朴的巫。

    “很多很多巫女,很多很多女巫,很多很多巫。”

    朝师开心的笑了,不在以对待媓的态度说话,现在的他是一位巫师。

    “还要很多很多祭坛。”

    媓开心的笑了,不在用媓的口吻,媓不在是媓,而是一位祖巫。

    当媓不在是媓时,那么意味着玩家是白打工了。

    拒绝?那就拒绝了吧!祖巫会更开心。

第七十八章 命不易利

    “结果如何?”三多问道。

    四凶兽回归,代表媓家那边已经出了结果。

    “逐利成功,媓家不在,以巫代之,媓世内乱,氏族争王。”浑说道。

    简短的话语,全说话了。

    “其暗杀一些敌首,保巫不灭。”

    三多说道。

    逐利成功了,不代表后续没麻烦。

    媓家得罪的势力太多了,主城开启虽有魔潮阻挡,进入安稳阶段,但...魔潮可未必不能击穿,不然主城意义何在?

    城与城之间可不是和睦的,必然相争如同养蛊一般。

    “明白。”

    四凶兽尽离,开始下一个任务。

    同时如仙、幽、魇...一些族群有的了断了牵扯不在作为,有的如三多一般作一些收尾的工作。

    修运的牵扯如同一块拼图,图是完整的,但却不完全属于自己,都是不同碎片的组成。

    一旦一块拼图缺失了要补上,因这代表的就是损,这样的损如果不及时补回,损的则是根基,修运的弊端。

    当完成聚运时,其实就是在收集拼图,收集更多的拼图。

    媓家就是这么一块拼图。

    无论是掠夺,还是了断,或许是牵扯,都是一种对于自身的补全。

    而媓家的回礼,没有谁拒绝,因这份回礼,不仅是拼图,更是根基,来自起源层的根基,弥足珍贵。

    了断是媓家成为了你拼图的一部分,所以媓家出局,援手以作了断,补上缺失的。

    牵扯是和媓家有关系,但不深,至少没有成为你拼图的一部分。

    了断和牵扯,是温和的修运方式

    掠夺和逐利,则是极端的,不成功则玩完。

    ...

    在第一层建立主城的有,但是不多。

    二层多一点,主要的都在三层,都是一群猛兽,来自世界的下注的猛兽。

    说是六阶大白菜,七阶满地走并不为过。

    他们这群封界的如果不是各自为政,同样也是一个庞然大物。

    只不过封界的族群太多太零散太杂,而来自其他世界的大多比较单一,其种类不多。

    一个世界或许四阶五阶的族群会很多,但到了六阶已经很稀少了,到了七阶更是如此,这个稀少指的仅仅是种类。

    一些极端的世界,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九种。

    三生四族一祖一世,如同一条完整的食物链,尽管单一但却极端的强大。

    比蒙一族才万余,而世界的下注,其六阶以元来计算。

    当然其中的巨兽种族稀少就是了,毕竟不是哪个世界都能受得住巨兽的摧残。

    幼崽的六阶巨兽就是一寸,连世界都有点犯怵,太多了养不起。

    当然世界底蕴深了,都会养一些巨兽,无他!巨兽好用。

    尤其是开启界战的时候,两个世界大战。

    巨兽多的一方,不说必胜,但很有优势,皮糙肉厚体型大。

    比蒙有些特殊,其大小如意之能,典型的为战争而生。

    六阶在第三层不珍惜,那是以世界为主战场,但在第一层...六阶就是一个稀罕物。

    入住帝都的六阶一只没有,这是一个很伤心的一个事实。

    五阶稀少,四阶才是主力。

    谁六阶来一层还选中帝都?基本绝迹,要上也是三层。

    更何况每一座世界当中那种自然孕育的六阶生命本来就少,巧合的来到封界,巧合的来到帝都,基本不可能。

    不过封界来的六阶是多,多的可怕,除了世界下注的,还有部分是强取豪夺的。

    缘的方式。

    我早知道你不下注了,所以也不用打招呼了,什么东西都卷进来,能卷多少是多少。

    多少封界还是有不少零散六阶的,而今天帝都捞到一只六阶。

    稀罕物。

    帝一甚至眨眨眼确认自己没眼花:“乖宝宝迷路了?”不过他现在可没工夫去管这个六阶了。

    比蒙王到来直接坐落的兽山,他们之间短暂的交谈了几句后,得知比蒙一族拉来了两位盟友对他很有兴趣,所以帝一带上邮差在拜访两位盟友同时准备让邮差和比蒙王谈谈。

    “等等你和比蒙王去谈谈。”

    他已经知道邮差得到巢了。

    “嗯。”

    谈谈兽巢合并的事,也是进一步加深两者之间的牵扯。

    兽山很大,大可占帝都三丈方圆,小可至一寸,其内更是广阔无边,九层兽山哪怕仅留有一层,那大小...估摸着应该有一界吧?

    迷你的还好,坐落之后里面基本是无边无际了,真实的兽山。

    比蒙一族就居住在门口不远,另外两族同样,就算比蒙拉来了两族,兽山还是空荡荡的,万兽以离散。

    当帝一和邮差步入兽山不久,比蒙王出现了,如今兽山的执掌者。

    瞬移,迁徙,挪移,塑造...一些不讲道理的能力。

    “来了。”

    比蒙王笑道。

    “这位是邮差,兽巢如兽潮,我看挺合适,你们可以谈谈。”

    帝一说道。

    “嗯。”

    “九尾狐族和命族听过?”比蒙王问道。

    他的两位盟友。

    “听过九尾,今天特意来拜访的。”帝一说道。

    串串门。

    “不用太客气...”

    似乎觉得不对:“不用对待九尾狐太客气。”

    “这样?”

    帝一有些小疑惑。

    “嗯。”

    就是这样,狐狸很狡猾。

    “明白。”

    帝一笑道。

    比蒙王直接把帝一给挪移走了,他和邮差聊,你自己去聊。

    帝一凭空出现在兽山的洞府中,一只狐狸晃动着九条尾巴在认真的打量他,而尾巴的绒毛上坐着一只猫同样在盯着他。

    “帝一见过两位。”

    “免礼!”

    狐狸毫不认生。

    “听说你白给了大块头一座兽山,我们如今也是你盟友了,你准备白给我们什么?”狐王问道。

    尾巴晃动,似乎很期待。

    “狐王说笑了。”帝一说道。

    一座山都不容易了,还三座,做梦呢?

    “谁和你说笑?我认真的!很认真!”

    “我们也是你的盟友!更坚实的那种!比大块头更可靠!”

    尾绒竖起,认真的态度,不开玩笑。

    此时帝一明白为什么比蒙王说不用对待狐狸太客气了,因为狐狸是不会对你客气的。

    不过对待六阶族群,还是要拉拢的,帝一取出一枚玉简:“这一枚玉简算是给两族小小的见面礼。”

    上面记载了刹那的能力,在兽山和巢的收获,从简至简,简单易懂。

    一篇刹那生。

    一篇刹那铭。

    一篇刹那三步曲。

    狐尾晃动一枚玉简落到狐王的手上,猫同时也跳到狐狸的头上一起看看这是什么东东。

    虽然只是一枚玉简而已,但有总比没有好不是吗?

    “还有更大大的见面礼吗?”狐王说道。

    有些开心,她喜欢和富有的人打交道,一枚玉简收下了。

    “咳咳...没了。”帝一说道。

    狐王神色不善。

    凭什么大块头能有兽山?我们当你盟友就只有小小的见面礼?

    “你在瞧不起九尾狐族!”

    生气!

    “你在瞧不起命族!”

    一猫一狐配合默契。

    “瞧得起,瞧得起,可兽山只有一座,在下实在是身无长物。”

    帝一赔笑。

    你们是老大好吧。

    “欠着!”猫说道。

    “打欠条!”狐狸说道。

    帝一说道:“欠条还是算了,不过有合适两族的宝贝,在下会留意的。”

    “你在藐视九尾狐族!”

    “你在藐视命族!”

    我们是那种需要宝贝的吗?

    不是!

    你这是藐视。

    帝一有些头疼,两王不好伺候,“那怎么才能不算是藐视?”

    “认错!”

    狐尾晃动。

    “道歉!”

    猫尾摇摆。

    “我错了。”

    没有任何犹豫的认错道歉。

    尾绒刹那间平静了,似乎感觉遇到了对手:“你真不要脸!”气节何在?嫌弃。

    “哈哈。”

    猫在笑,似乎想到了什么,狐狸同样的不要脸。

    “你笑什么笑?滚!”

    一条尾巴扫向猫,似乎要把猫钉在墙壁上,而猫顺势进入尾巴里面,在另一条尾巴中出现。

    “你管我笑什么?别惹我,不然...”

    挥挥猫爪,你懂的,你的尾巴绒毛很多。

    “哼。”

    一声冷哼。

    至少现在不能撕猫,可能两败俱伤,要体面。

    帝一则是当做没看到,你们随意。

    “不要脸的阴险小人。”狐王说道。

    帝一默然:我能说你是阴险狡猾不要脸的狐狸吗?

    呵呵。

    不要太客气和不客气是两回事。

    “阴险要比狡诈要好很多很多,你说对吗小人。”

    说完后猫又沉入绒尾,仿佛在躲避阴险狡诈的狐狸。

    帝一不语,狐王冷哼。

    九根狐尾交织放在座前,两只狐爪蓄势待发,只待猫一冒头直接呼啸。

    “狡诈的狐狸!”

    命王出现在狐狸的后背。

    “玩赖的猫!”

    明明说好你只准从尾巴上冒头的,玩赖!玩不起!

    狐狸很生气。

    “狡猾的猫!”

    命王纠正道,再次隐没。

    “我族善观命。”

    再次出现在绒尾上,迎来的是狂风呼啸。

    “你命坎坷。”

    出现在狐狸的头上。

    挥爪挠头,扑空。

    深呼吸...

    “多磨!”

    再次出现在额尖。

    “如今你命劫将至。”

    隐没消失,消失隐没,狐和猫的游戏。

    “你...”

    “轰...”

    “哎呀..”

    猫镶在了洞府的墙壁上。

    “哈哈。”

    狐狸大笑。

    猫扭扭身子挣脱墙壁,不玩了。

    “要命吗?”

    如雾隐没。

    “要吗?”

    猫出现在帝一的耳旁。

    “要吗?”

    又出现在另一边。

    “要易命吗?”

    回到了狐狸的绒尾上。

    “怎么易?”帝一问道。

    猫的展现,让他觉得命族很奇异。

    “我们是什么关系?”

    重新回到狐头上,这里才是最高的地方。

    “我们是友。”

    少了一个盟。

    这时候狐狸不说话了,隐隐觉得有些奇怪,观命是有代价的。

    如想观的仔细,则需以命观命。

    九尾摇晃似乎在重新审视帝一,猫的态度有点变化。

    猫狐是盟,狐蒙是盟,而猫蒙是友。

    严格来说帝一和比蒙之间的关系同样是友,而不是盟。

    盟不仅仅是口头上的约定,更要一份契约。

    盟需要契,需要言,而友只需要约,一份无力的约定。

    “没错!我们是友!只是友!”

    “无论怎么易,都只是一份友好而无力的约定,一如你和蒙之间的约定。”

    “易命需要一份契约,我族之契同生共死。”

    “要契吗?要易吗?要契约易命吗?”

    只是普通的询问,没有任何奇异的力量。

    “愿闻其详。”帝一说道。

    易了有什么用,契了又有什么用。

    命王开始自说自道。

    “命途多坎,每一道坎都是一次劫,一旦坷倒了,如同死。”

    “而坎如果足够高,如同一面墙,这一头莽上去,头破血流,成为过不去的堑。”

    “所以需要磨,把坷磨低,摔倒了至少能够重来,而不是去爬墙。”

    “我族观命则是看坎有多高多低,是否磨平,是否平整,是否相安无事。”

    “这是我族观命之能,而想看的仔细,需以命观命,这命是命族的命。”

    “易命易劫,是劫亦福,每一劫我族可从劫中获取一命,相应的命劫也会前提到来,或者说牵引。”

    帝一有些听明白了。

    命族都是倒霉蛋。

    谁挂上命族劫难临身,命不够硬的这一劫又一劫的要被废。

    “无论是来原于外的劫,还是本身的命劫,都是躲不过去的,观命能让你知道劫在何处,劫从何来,劫有多坎多坷多高。”

    命王说的全是优点,而缺点只是那微不足道的牵引。

    “在有命族能篡命,这样的篡可是说是抵,以命抵命,你命有多厚重,自然可抵消多高的坎,只不过这种抵你无法在劫中得到任何收益。”

    命王对于命族的能力作出了一个大概的解释。

    “劫中能得利?”

    帝一问道。

    “能不能从劫中得到利,这要看自己的本事,不然命族怎么能在劫中增命的?得不到自然有害而无利。”

    多的命王没说,不是谁都能在劫中获利的。

    命主凶主坎坷后应劫需多磨,命不易的是利。

第七十九章 证道

    当命王说完...

    “易吗?”

    “易命吗?”

    命王似乎对帝一很有兴趣。

    小人命途多坎坷,而且大多都被磨平了。

    这这样的宿主是命族的首选。

    一命生、三命观、五命篡、九命转、十二化生...

    奇异的种族,不过...

    “怎么易?”帝一问道。

    这是第二个怎么易了,其问的是代价了。

    篡命抵命,九命劫福,十二后命不在是一个数字了,而是生命,斩命化生。

    命王伸出三根爪子:“一命易三,当到化生,其后三位的幼崽都归命族。”

    “合理。”

    “不过命王确定我能活这么久?”

    帝一笑问。

    十二劫后共生的命族拥有了第一个命数可以斩下一生,可其后便是万劫一斩生。

    “或许你活不到这么久,不过你的下一劫便是命劫,如果此前共生的话,一旦你度过命劫,我命族共同受益。”

    对于命王来说这是很合算的买卖。

    “我的命劫?”帝一好奇。

    “劫分三种:一种劫坎坷多磨,一种劫万劫不磨,一种劫为是命劫。”

    “第一种劫易见,比如一些后患,而你斩草除根的话,自然劫难消磨。”

    “第二种劫少见,比如一些找死作死的,本来无劫的,可却是自找的,幸运的没死成。”

    当然命王隐瞒了一些,能作死万次而不死的绝少。

    相应的能作死万次而不死的,命劫临生,大富大贵亦是大劫。

    帝一作死过这么多次吗?没有!但本生却是特殊的。

    心死算不算?算!所以特殊。

    如果以命族的算法,万次心死代表一次坎坷,亿次心灭代表一次作死。

    小心心死了多少次?帝一从来没记过。

    两个字很多!

    “第三种劫,极为稀少,其条件是死劫至万。”

    丈次心灭?这么算没错。

    “易生惜死不易命,当命劫将至,过者非富即贵,前提是你能过。”命王说完了。

    能作死万次而不死的人,那是真有本事了。

    怎么说?应该早已大富大贵了才对。

    所以...

    命劫连命王自己都没见到过,都是记载中的。

    观命需要消耗的是命数,命族可经不起这般消耗,谁谁谁都去观一观,所以命劫之说只在命族的记载中。

    狐狸看向老猫,悄悄的问道:“你消耗了多少命数?”

    命王只伸出了一个爪子。

    “一万?”狐王问道。

    猫爪轻摇,不对。

    绒毛开始逐渐平缓...生气的深呼吸。

    “咳咳,一次死劫的命数。”

    不算多,但却弥足珍贵。

    十二次死劫才能斩下一生,但之后则是万次才能斩下一命,如果不是能以坎坷为替,那么命族早已绝种了。

    如今命族成员的数量仅有百数左右,其幼崽更少不到十只。

    如果比蒙一族万余是不够吃,而九尾狐族是喜欢嚯嚯,那命族的繁衍在困难的同时更被针对了。

    万易生劫,其实不算太难,只要狠一点,辅以命族牵引之力,斩草除根,可以说是顺其自然的繁衍方式。

    毕竟生劫本身就来自身作死留下的后患,只有劫没有得到足够的养分之前提前铲除,足以摆平,而命本来就主凶,所以命族共生的都是狠茬子。

    “还有别的好处吗?”帝一问道。

    “共生久了,死劫多了,你会具备命族的一些能力,比如共生。”

    “在有岁月之下可以在宿主那里嫖到不少新奇的能力,当然不太完全。”

    毕竟是不完整的共生。

    帝一若有所思。

    共生好像很强的样子,关键是能嫖,这个他喜欢。

    “为何命族的共生是生死相依?”帝一问道。

    “因为要嫖你的命数。”命王说道。

    简单直白。

    你可以嫖到不完整的。

    “共生的如果死了,我会受到反噬?”帝一问道。

    “这要看你下多大注码,下的多赚的多,当然亏的也多。”命王说道。

    不是那么好嫖的。

    “命劫多珍贵?”帝一问道。

    “不知道。”命王说道。

    第一次见到,反正对命族来说很珍贵,但多珍贵?不知道。

    “你的福还是你的福,不会多也不会少,而命族的共生相当于借你之身迎劫。”

    “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但却是各享各的。”

    “比如我拥有一些狐狸的能力,这是用命数换的只不过可以挑。”

    这时候命王晃动了自己的猫尾:看见没?这就是嫖的。

    “每一劫对于你而言都是货币,你可以买到命族的能力,只不过不能挑。”

    命王展示了一番,成为另一只一模一样的九尾狐。

    “在有命族的实力建立在宿主身上,如你我为敌,你相当于要面对两只大狐狸,只不过命族都在强化自己,而不是刻画。”

    “还有其他条件吗?”帝一问道。

    他同意了。

    命王罕见的犹豫一番,因封界开了。

    “猎杀司命一族。”

    一个简单的要求,因封界开了更多的不大可能了,或许也是因为封界开了他才遇到了命劫。

    “如有可能话杀至归还我族命魂。”

    多了一个理由,命劫等同于一道命魂,可命魂有何用?失落了。

    “好。”

    帝一答应了。

    命王从狐狸的尾巴里抱出一只小猫,是命族的幼崽。

    “他是你的宿主。”

    小猫爬到帝一的衣角轻轻嗅嗅:“不要抗拒。”命王说道。

    帝一有些苦恼了,看着脚下的小猫一步步爬进他的怀中:“为什么又是小的?”这让他很忧心的好不好。

    当小猫彻底没入他的身躯时,一种奇异的感觉。

    感觉脑海中多了一点东西,又感觉身躯里多了一点异样。

    “我的命劫在哪?”

    帝一问道。

    “很近。”

    命王说道。

    但是具体在哪不知道,命还不具备比如因果、缘...那种判定力。

    “那它叫什么?”

    “河。”

    “很不错的名。”

    “幼崽?”

    “是。”

    暗中叹息。

    “为什么是幼崽?”帝一问道。

    来个大的不好吗?

    “因为我们是朋友不是吗?”命王笑道。

    来个大的钳制你吗?

    “我喜欢朋友。”帝一笑道。

    他听懂了。

    “司命是什么?”

    “运族!天生的运族。”

    “怎么寻找?”

    “它会感觉到两团亲切感,一团来自命族,一团来自司命陌生点,牵引到了一定的距离自会相遇,不过很危险。”

    “到了一定的距离,司命能定位命族,它们手里有命魂。”

    “命魂是什么?”

    好奇。

    “命劫等于命魂,但有何能力不知,失落了。”

    一个回答。

    “它不是跟你共同历经了万劫,所以命魂应该也是残缺的。”

    一个推测。

    “而且...命魂与命魂之间可能具备联系。”

    一个更加险恶的推测。

    “我明白了。”

    帝一苦笑。

    可能摊上麻烦了,也是理应承担的一个后果,命族和他很合适。

    至少当心觉开启后,他要可以栽种栽种,就像种道一样,共生之力是一个很好的补充,他和命族有缘,当然也有劫,而这个劫来自缘身上。

    帝一在看向狐狸。

    “别以为我没见过小人,你在盯着我看什么?”

    狐狸眼神不善:你什么意思?

    小人的眼神很好认,她见过不少。

    “老猫对你有兴趣,我对你兴趣不大。”狐王说道。

    “我们是朋友,不是吗?”帝一微笑。

    你要不要做点什么?

    “狐狸。”

    命王悄悄的说道。

    它虽然不具备因果的那种判定力,但命劫很近,而这里是帝都,有十月的安全期,为何近到触手可及?

    生死劫是避不开的,但命劫是可以避开的,至少记载上是这么说的。

    而且...它观命看帝一的生死劫的痕迹都不是挺正常的。

    生劫痕迹那是贼多贼多,多的有些眼花,还好它视力不错,而在死劫中,有一道痕迹更夸张,那是命劫吗?命王不确定了,因第一次见。

    命途多坎,过去了不代表平整了,如同忽略的后患,而这些后患是能成长的。

    成长到一定的地步后,就像走捷近一样,不计代价的走到你前面。

    患得患失,大仇得报?但你不知道失去了什么,捷近岂是这么好走的,而帝一命途中的后患在命王的眼中有点像...凸凸?

    在有那么多痕迹,有些夸张了,而且还有一道更为庞大。

    命王有点迷。

    有些不正常,但不正常才是好,才是命族青睐的那种,因不正常的更为凶狠,比如狡诈的狐狸。

    只不过狐狸的痕迹没有那么夸张,次数也不多就是了,狡诈的狐狸一般都是把别人作的死死的。

    “嗯?”

    狐王疑惑:叫我干什么?

    “他的命劫可能在你身上。”

    一个可能。

    “你在说笑?”

    “很近好不好。”

    命王就差没说重叠了。

    将至是它说的,但这个将可以去掉,已经是至的不能在至了。

    “这里就你和我,我用最小的幼崽共生了,他和个没事人一样,肯定在你身上。”

    一狐一猫偷偷在交流。

    很快...

    “喂,小人!你的命劫在我身上!你准备拿什么东西来交换你那大富大贵的命劫?”

    不一样的说话方式。

    “必定能得到?”帝一问道。

    小人当多了,一个称呼而已。

    相比狐狸的体型而言,他确实小。

    “死了什么都得不到。”命王说道。

    给予确认。

    必定能得到好处,而且是大好处,但死了什么都得不到。

    “对你而言至关重要的就是命劫能给予你的,是劫是命是富更贵!”

    “生死由命富贵在天!”

    命王看向帝一,又看向狐狸。

    如今狐狸是天,近在咫尺之遥,作死天涯。

    “说的不错,你的富贵在我!”

    狐狸傲然。

    如今我是天,高高在上。

    “我们是朋友不是吗?”

    帝一看向狐狸依然是这么一句话。

    他明白了他命劫是什么了。

    他的心觉。

    他的心门。

    他的罗门!

    唯有罗门心生才能让他瞬间大富大贵,面临生死抉择。

    命王的述说,让狐狸一个明白了什么是天,也让帝一明白了他的命劫到底是什么。

    “天是不是只有一座?”

    狐狸悄咪咪的问道。

    “天上的云只有一朵吗?”大猫反问。

    “小人说吧,你想要什么样的天劫!”

    狐王说道。

    似乎我这什么样的劫都有,交易和朋友之间的区别还是很大的,狡猾的狐狸听的明白。

    它们都是王。

    一族之王。

    劫固然珍贵,但如果云不止一朵时,劫或许不是那么珍贵了,而且如果明白自身需要的是哪一种劫时,劫或许不在是变化莫测了。

    来自九尾狐族的能力,便是劫。

    这些能力并不是唯一。

    她不降,人家自己会寻,只要明白她族之能力便可。

    “我需要向天证明我的真心实意。”

    帝一笑了。

    转而沉声...

    “我需一张白纸,一张可以挥洒任何墨水纸。”

    “我需要一把锁,一把能锁住心的锁。”

    “我需要一张契约,能契我生所有的契约。”

    “狐王有吗?”

    帝一问道。

    他需要这样的劫。

    “当然有,我是天!天足够富有。”

    狐尾晃动。

    “我族之契,即是盟约,我族第七尾即是契尾。”

    “可契生死,可契万灵,三缄其口,锁生束魂,无所不契,你情我愿,你欲我予,无怨无悔!”

    六阶九尾狐,九尾九能,第七为契,只不过一生能契的次数不多。

    “多谢!”

    帝一拱手。

    狐王的第七尾消失,以纸张的模样出现在帝一面前,这是一张空白的契:“你可以言为契。”

    帝一沉默。

    同样狐和猫同样静声观看,看帝一要契什么。

    不应该说契,而是证什么。

    狐王明白,这不是向她证明,而是以她之力向自己证明。

    证道。

    她很明白,因为九尾狐族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

    当狐王明白帝一是要证道之后面露喜色。

    命王亦喃喃似乎明白了什么,“原来证道是他的命劫。”

    仔细想想也觉得了然了,万劫不磨,本应是道是理是一生。

    “好运的狐狸。”

    “哼。”

    默默的传音,也不反驳。

    每一族都有一些贵客,贵宾,而九尾狐族的贵宾,则是能证道存在。

    每一族都有一些传统,护道便是九尾的传统,只为证道的存在护道。

    有些道是不需要证的,若有古人在前何须证?不必!可有些必须证,因前路已无古,因不证不明。

    哪怕你很弱小,没关系,只要你可以证道成功,可以在九尾狐族中任选一尊为其九尾护道,可这一种少之又少,毕竟需要证道的都已经极端的强了,如果关系更亲密一点...

    “就一纸空文?”命王问道。

    不准备加点什么?九尾一族的记载它全知道。

    一朝若道成,万世无忧基。

    这是九尾一族的记载。

    是若是弱,证道是证虚。

    唯有虚道才需要证,才需要明。

    且是从未出现过的虚道,如修运是虚,但不需要证,已有先例在前无需证。

    对于能证道的而言,看到即是证道,而看不到才需要证,以力证。

    “你若明道后愿成我族守护,九尾狐族可为你战至凋零,护你道成。”

    同样是一条除族灭外不惜代价的记载。

    条件之一则是:弱!

第八十章 伴侣伴旅

    战至凋零,一句不惜任何代价的诺言,而这份诺言不在是简简单单的一张白纸,而是一张族契。

    全族之契。

    不过...

    “多谢。”帝一说道。

    算了。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狐王很生气。

    气帝一不识好歹。

    “我们已经在盟契了不是吗?”

    帝一笑道。

    没那个必要,听到就好,理由更不需要,而且他的契对于本身而言没有任何束缚力。

    他是需要一把能锁住心的锁,但契成的同时,不代表真的锁住了。

    矛盾的产物。

    契要成,但不能束,束不束我说的算,随心所欲,这样的契能不能成?

    未知。

    更何况如今不是在原界了,而是在封界,在以曾今的角度作出的盟契到了将来未必能合时宜,而且生死契易寻,万灵契难寻,一旦契不成,没有然后了。

    狐王已经解释的很清楚了,无所不契。

    同样命王所说的命劫,近在迟尺,这份近在迟尺应在了契上。

    “你有一座山,你送吗?”

    命王问道。

    “当然不送。”狐王说道。

    这还用想?

    肯定自己用,这么大地方好不好,而且其中的灵资很多。

    “你族的记载中有过守护吗?”

    “肯定有过。”

    命王不反驳,应该是有过。

    “你是不是准备盟族契?”

    “没有契怎么约束?”

    “你族的记载可没有说过约束。”

    只是说了护道而已。

    “白给?”

    “大块头白得了兽山。”

    “你是说记载的是一厢情愿?”

    “不算全是,只是在弱小的时期下注,而且你真的在乎记载吗?”

    狐王沉默。

    说实话不太在乎,只是照作而已。

    如果与预期不符,那么未尝不能...

    “在者契这东西并不牢固不是吗?违约的在记载中可不算少。”

    “你想说什么?”

    “我估计你族曾今的万世无忧基,都败在了违约金上。”

    “反噬?”

    “不然呢?万世知道多久吗?祖上之时,万岁一世天,怎么落魄的?当然我都是瞎猜的,记载也不全不是吗?”

    狐王仔细琢磨一番后觉得好像有点道理,“算你说的有点小道理。”记载不全很可能会误会什么。

    “哼。”

    不屑的冷哼,明明是很有道理。

    狐猫看向帝一,而且不一定能契成功,如果本不存在,则生死道消。

    “话说命劫有坎吗?”

    狐狸奇怪的问道。

    如果有坎那意义就不同了。

    “你在想啥?死劫都是无中生有平地起,你觉得命劫会有坎?”

    “什么样子?”

    “迷雾。”

    “迷雾?”

    “坎只是基于命族记载的认知,更简单的区分,可命劫是缺失的,对于我而言当然是迷雾了。”

    “迷雾后面呢?”

    狐和猫共生久了其实她也能观观命,只不过她观的更迷,如同糊了眼看不清。

    “当然是什么东西都没有拉。”

    “命途多坎,命是虚的,前方的路一样因为没走过同样是虚。”

    “而走的命途,在后面遗留忽略了一个个小鼓包,当这些小鼓包成长了,就会成为虚途上实质的坎,遗留的后患。”

    “你说道兵和道宾有什么不同?”狐狸问道。

    一些残破的记载。

    道宾和道兵...

    “宾是客而你是主,兵则无主。”命王说道。

    一个已经知道的答案,只不过通过它的口确认而已。

    “你说...”

    狐王没说完。

    “或许...”

    或许有些记载是故意抹去的,故意留下不全之话,而这些不全,或许根本没必要补全。

    “有点弱。”

    狐狸晃动尾巴。

    “确实。”

    弱到一爪子都能呼死。

    “不过问号挺多。”

    “咱们先祖也有很多问号。”

    它们其实也可以拥有很多问问,只不过不能罢了。

    “只不过遗没了。”

    “嗯...”

    一些简单的问号,但这些问号它们是没有的。

    不明则问,所问求知。

    不明则问,当一个个问题下去已经没有谁可以给出解答时,则需要自己寻了。

    问道求知,寻道求理,不为常。

    当明理之后则三分。

    一种闻道。

    如狐王和命王。

    香气四溢果实,虽香甜可口但不能尝,这对于它们而言致命,有毒,可闻一闻不过分。

    家花不如野花香,可好歹可以尝,而且没毒。

    第二种是铸理。

    按照自己的理走下去,走到道成日。

    第三种则是证道。

    如帝一。

    明了,但不知是否存在,则需要证,因前路看不到任何相似的存在。

    一种则是以力证,靠着一股蛮力一直走一直走,但随时可能垮掉。

    因连自己都不知道是否存在,可能别人的一句否定就可能垮了。

    矛盾的。

    同样的这条路也是死的最多的。

    违背常理的异类迎接的更多是否定,极少的是沉默,而最后一种则侣。

    一个伴,两个口,一个诉说一个听,一个简单的认可,即是友好的证明。

    道侣,道友,玩伴...不同的称呼一样却是的是意义。

    以力证,十个死九个,剩下一个半死不活。

    一个是玩伴不好找,死在半途。

    另一个玩伴则是或许不会否定,但如沉默了,这一份沉默换来的是半死不活。

    侥幸些则是明白自己需要什么样的证物,一边莽的同时,一边去寻找这样的物件。

    比如九尾狐族的契则是帝一需要的证物,可证物不一定能证,因为证物可能能力不足,种种原因。

    一证道失败,轻则疯魔,重则道消。

    前两者可能被唤醒,重新振作,因玩伴在。

    只要玩伴认为九尾之契能力不足,一次次的诉说之下,可能愈痊,以否定契尾来蒙骗自己。

    可一而再再而竭,事不过三,证道不容回避,回避了则是否定自己。

    帝一摩擦了下手前的纸张久久不语。

    第三次了...

    “我曾一契生死,败。”

    “我曾二契情欲,败。”

    “一败疯魔,魂裂以衡抚平,幸存。”

    “二败神分,支离破碎以织心,万幸。”

    “我还会在败第三次吗?”

    帝一问道。

    “肯定不会!”

    狐王说道。

    一个事实。

    因为在狐族的记载中,败了还能在起来的,不少但也不多,而两次证道还未成功,并且还活着的,只有三个,仅仅是活着。

    二次失败,还这么活蹦乱跳的,没见过。

    七尾之契最适证道,这里证不成,在别处更没戏。

    证道的原因失败只有一种,不存在!不存即是败北,可相信即是存在,这是矛盾的。

    皆因力不足。

    信!能!皆是力。

    “不会!”命王说道。

    可不能失败。

    我下注了,要回本!这是坚不可摧的理由。

    “失败了二次还像这样的有吗?”命王悄咪咪的问道。

    “呵呵。”

    显而易见。

    “说谎?”狐王问道。

    你是说他在说谎?

    “呵呵。”

    一报还一报。

    狐狸也不介意,\u007f眼下对于帝一更好奇。

    “你说他在证什么?连生死契都能失败?”命王问道。

    “有句话不知当讲不讲当讲。”

    狐狸笑嘻嘻。

    命王有些黑脸。

    生死契只能契死,那失败的理由肯定有违逆死契一条。

    “放心不一定会血亏,看看我的尾巴。”

    狐尾晃动。

    “很柔软不是吗?还有毛!”毛毛是重点。

    “而且还能隐没,知道为什么九尾一族最适证道了吧。”

    隐隐的自豪。

    “狡诈的狐狸全在契约上。”

    “契我们能随便修改,别人能违逆不是挺正常吗?”

    一句又一句的交流后,当听到帝一开始言契...

    狐狸和猫似乎想到了什么,似在缅怀一般的跟着喃喃...

    “修罗神分,以心为契。”

    “朝闻道...”

    “心以意为首,其意为诚。”

    “夕死!”

    “心不在己,不存。”

    “惜死!”

    “心若安在,即存。”

    “可矣。”

    “今以修罗诚心交予九尾狐族。”

    “可遗。”

    “束心束己束诚束心上锁锁心。”

    “不易传。”

    “锁不在契。”

    “不易遗。”

    “以契为铭。”

    “只为裔。”

    “心不在己。”

    “只为易。”

    “以族为炉。”

    “易问道。”

    “在生在养在命在燃。”

    “裔寻道。”

    “易死易逝易灭易熄。”

    “易得道。”

    “以契为证,明魂明生明己铭心鸣道。”

    “裔证道。”

    “此心无悔。”

    “无怨。”

    “此心无怨。”

    “无悔。”

    “藏心。”

    “在葬。”

    “葬心。”

    “神葬。”

    “铭契...”

    矛盾的话语。

    这样的契...

    狐猫对视。

    这样的契能成吗?不知道。

    契只是一座桥梁,而这座桥梁或许是坏的。

    “你族的契能契心吗?”命王问道。

    “能。”狐王说道。

    不过...看向契约,心可是只有一颗的。

    契约在空,当言契结束,帝一沉寂。

    第一契疯魔。

    第二契神分。

    第三契在败则永寂。

    命王来到帝一身前问道:“死了?”看向狐狸。

    狐尾指了指悬空的契约说道:“还没死。”

    “这契是用什么力来维持的?”

    命王问道。

    “灵力。”

    灵性的力量。

    “你的灵尾?”

    “不然为何契这么灵活。”

    “够用?”

    他可不想血亏。

    “呵呵。”

    冷笑。

    不想回答。

    命王挠头,有点忘了。

    换个问题。

    “这样的状态你能维持多久?”命王问道。

    一根狐尾竖起。

    “一天?”

    命王疑惑猜到。

    狐尾一抽,命王横飞。

    “你玩赖!”

    命王很生气。

    “这是教你好好说话。”

    一天?你在瞧不起谁?一生!

    “你...”

    命王指着狐狸。

    身躯隐没。

    在次出现绒尾一爪一薅一把狐毛到手。

    “找死!”

    狐王吃痛。

    一猫一狐开启薅毛大战。

    当狐尾光秃秃,猫身光溜溜,彼此停战。

    “垃圾!”

    她身上还有不少。

    “看看。”

    命王指着地上。

    一地的绒毛狐王的占大多数,比猫毛多更多,谁是垃圾?

    ...

    此时的帝一的心扉内,一扇又一扇门户出现,每一扇门户面前都有一颗心的存在。

    特殊的证道,每一颗心都要证,每一扇门都要开,心户之别。

    一扇扇门是生门的具现化,同时也是契尾的特殊之力,心甘情愿的灵力。

    不是九尾的灵,而是来自生灵,一位位自愿在九尾尾中沉寂的灵。

    如果命族的至宝是命魂,那九尾一族的至宝则是来自曾今那一位位证道失败的道灵,灵力的来源。

    在沉寂中沉沦,在沉沦中永无休止的在扣响门户。

    如下一位证道的力足够,推开了门。

    如果恰巧同源共证,那这些沉沦中的灵将苏醒。

    只不过那时沧海桑田,其生不在,其力耗尽,其魂凋零,只剩下灵在。

    败了、成了、醒了、也晚了。

    “他能成功?”

    命王看向契约。

    “契悬空待证,这是能成功的标志,他已经成功了,只不过其力不足的话...”

    看向命王,你懂的。

    契尾最适证道一个在于安全。

    不存在就是不存在,没有任何反应,简单的直接契约失败,只不过通常这种情况不存在,除非是虚情假意。

    证道本身就是让不存在的成为存在。

    虚道具现需要开,自己开,契尾能让你更容易开。

    证道的都明白自己要什么,而契尾能满足你,要什么给什么,不过有的是临门一脚,有的还差的老远。

    差的老远的,力不足,那就玩完了,不过也算败的心甘情愿,而能证道的都觉得自己火候足够了。

    是以十个证的九个证完。

    不证迷茫,不明求证,可不迷的久一点看到证物就迫不及待你不死谁死?

第八十一章 心约

    心门之后,一颗颗心全部具现。

    帝一的主意识再度沉入,取而代之的是一颗颗心意,有的心非常聪明,而有的比较偏执,有的如同莽夫。

    契尾之力能让你看的更全面,是以失败了也心甘情愿,沉寂的主意识换来的是多了几颗心。

    “原来你就是原初!”

    一颗颗心不还好意的围拢主意识所化的心。

    “咳咳...各位不要误会,我可不是原初,而何况初心已不再。”思心说道。

    “正式自我介绍一下,我是罗心。”

    罗心自我介绍,奇异的感觉。

    一颗颗心不为所动,门?不在乎了。

    “各位不要动手,打我就是打自己,咱们要共心协力。”

    衡心发表了一下获奖感言。

    每一颗心基本上都患有精神分裂症,而这病原就是来自它们,藏匿在心田掌握着主体将它们一个个关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连饭都不给吃。

    这谁能忍?不能忍!如今成为了新来的...两个字呵呵!

    “上!”

    不知道那颗心说的。

    “干它!”

    率先动手。

    “投降!”

    “我臣服!”

    高举白旗。

    “我错了。”

    不听!

    平常它们只能对骂,这次能动手了开心!

    可心于心之间是平衡的,你打我等于打自己,不过没关系,我宁愿伤害自己也要伤害伤害你。

    赤裸裸的报复。

    让你一直不让咱们出去,就算出去了还要讲规矩,不能忍!

    当一边倒的战斗平复,三颗因契分割的心在瑟瑟发抖中接受审判。

    “老实交代你们谁是老大!”

    三心互望,罗心默默举手:“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我。”

    “绝对是它,我们是一边的!”

    思心叛变。

    “没错!我们是一伙的。”

    俊杰衡心。

    让我们一起反抗暴政!

    “你怎么看?”

    心们中还是有首领的,比如慧心。

    “罗为主,衡主制,思主养。”慧心说道。

    狂心上前拍拍罗心的心脸:“嗯?你准备怎么办?老大...”莽夫中的一员。

    “你...”

    打我脸?罗心深呼吸。

    看向四周一颗颗心的注目礼。

    我忍!

    “得让它铭记痛!”

    痛心跃跃欲试。

    虽然它自己也很痛,但可以让这三家伙比它更痛。

    巧心看向一座座门,又看下三心说道:“立下心约!”开始谈条件。

    这是可是很难得的机会,它们可没忘记这三个混蛋当初把它们全给算进去了。

    “没错!立下心约,俯首称臣!”傲心说道。

    罗心不语,衡心观门,思心神游天外,统一战线。

    你怕是想屁!

    立心约?

    没门!

    咱们三个等于你们全部,别看你们莽夫多了不起,咱们不同意白搭。

    屈服?

    不可能的!

    “立心约!”

    心音述说。

    不知从谁开始...

    “立心约!”

    心音震吼。

    “你们别太过分了!”罗心说道。

    它们三个是强可也不能违逆众意。

    “不过分!”慧心说道。

    “难道任由你们三压榨咱们?”巧心问道。

    “而且咱们这边聪明的没多少了,都是它们干的。”恶心说道。

    恶意满满。

    “说的不错,必须立下心约才公平,我们都是同等的不是吗?”邪心看向三心。

    “立心约可以,但不能太过分。”

    罗心说道。

    慧、巧、邪...一些中立的代表出列。

    保证不过分。

    “心约不过三。”思心开口。

    我们只有三位,

    “可以。”巧同意。

    回首看看众心,全部默认。

    “心约不拒。”邪说道。

    “但三心二意。”衡说道。

    不拒绝,但我们可以限制。

    你可以提出你们的意,同样我们也能提出我们的意。

    “不满则消。”慧心说道。

    “以三为限。”罗心说道。

    没有谁反对,老规矩可以接受。

    慧、巧、邪回归商议,而三心汇聚交流。

    一方是密密麻麻成百上千颗小心心,一方则是三个孤孤零零的。

    “咱们谁上?”

    “你们看我如何?”

    傲然抬首,环顾四周后,只不过是被拖了回去,不惯着。

    “它们是三个,我们这边同样是****。”

    “那情心一位,欲心一位,灵心一位,各位看如何?”

    “可以!”

    满票赞同。

    “开始推举!满票入选!”

    灵、情、欲、三心中以欲心最多。

    良久的投票过程...

    “你说它们在干吗?”衡说道。

    “投票呗,能干吗。”罗说道。

    老样子了。

    “猜猜谁当代表。”衡提议。

    “不如猜我在想什么。”罗笑道。

    这个比较有难度。

    “你们两个可以猜猜我在想啥。”思笑眯眯的。

    “猜到了。”罗说道。

    管你在想啥,反正猜到了。

    “猜不到。”衡说道。

    管你在想啥,反正猜不到。

    无懈可击的两个答案。

    思心愁苦:“你们这是玩赖。”回应的是两声呵呵。

    当众心的代表选出,开始缔结心约。

    三心对三心,只不过其中的三心有无数的啦啦队。

    “加油!”

    “为了美好的明天!”

    义心回首,心拳抬起:“情义!”

    一颗颗情心震吼:“情义!”

    “情义!”

    气势十足,更是美好的野望。

    只是情心不多,气势全靠吼。

    恨心手掌伸张,在次握紧,全是我们的!再震吼道:“万心!”

    气势更足。

    “万心!”

    “万心!”

    一颗颗欲心嘶鸣,压过情心,这里欲心更多!

    慧心五指伸张:“万幸!”

    “万幸!”

    迎接的是一颗颗来自灵心的万幸之音。

    “咳咳...”

    罗看向两心,咱们是不是也来个口号?

    可看看对面气势十足,而它们才三个,气势有点不够。

    当众心音静...

    衡点点头,我们也应该有一个口号,哪怕不够响亮。

    “罗在。”

    罗心上前,平静的口号,虽然不响。

    “衡在。”

    衡心与罗心平齐。

    “思在。”

    思心摇头晃脑,不知在想什么,但逐渐展现微笑。

    “心在!”

    三心述说。

    “约在!”

    三心回应。

    六心看向众心。

    我们是一体的不是吗?

    “心约在。”

    都是自己的约定。

    心音同鸣。

    “心约自由。”

    慧心淡淡的说道。

    “自由!”

    众心回应。

    思点点头,衡说道:“心门随心。”

    “心约自由!”恨说道。

    同样的一句心约。

    罗说道:“心门锁欲。”

    锁是具备钥匙的,而且这把钥匙不能在心手上。

    一句自由如口,两句自由,口有了缝隙,封不住了。

    “心约自由。”义说道。

    思沉思瞬间:“心门溢碎。”

    欲强则容易成为欲望的奴隶,情强则容易成为别人的奴隶。

    一个太多容易把自己给压垮,不停的少量灌注则不可制,需要锁更需要钥匙,得慢慢来。

    一个满溢容易受人摆布,所以溢了要碎,以溢出了的才扩充容量,抬高上限。

    一道心约自由如口,自由在门内。

    二道心约自由让口上出现了一个小小缝隙。

    三道心约自由形成了一个真正的门字。

    “怎么样?”罗问道。

    慧皱眉:“这跟以前有什么两样?”

    “咳咳..好歹可以自由的选择对象。”

    衡说道。

    “可以挑!还可以在别人那挑!”思说道。

    不过要移居了才行。

    “可能一次能挑很多很多个。”罗说道。

    一心契一族,一个的尝试,没道理帝心能分而其他心不能。

    “更多的活动机会。”衡补充道。

    当然关键的没说,移居权还在它们手上,不过它们也不敢嚣张,免得犯了众怒。

    一颗颗心对于死可不怎么在乎,在编织中死的比较多。

    “你们觉得如何?”

    慧心回首。

    稀稀松松的回应,马马虎虎不怎么样,但可以接受。

    “同意吗?”义心问道。

    只有三道枷锁的自由已经算很不错了。

    义心看向一个个排排座的众心,没好气的说道:“你们来它们能堵的更死,看到第一道心约了?只能心田乱语!堵的死死的。”

    “我们都是为了挣脱名为自由的枷锁不是吗?”

    思看向众心。

    这是一个简单的目标,可实现却并不容易,没有枷锁的自由,死的不要太快。

    “心火不熄的理由当然是为了成为火,你们说对吗?”衡说道。

    “为了目标!”罗说道。

    “为了自由!”思说道。

    “为了完成目标,为了自由,因此衡在。”衡说道。

    “衡在为了恒在。”

    “罗在为了全在。”

    “思在为了永在。”

    细微的回应响起。

    “为了自由!”

    更多的心音...

    “为了自由...”

    不一样的心语。

    “为了永恒全在!”

    直至统一。

    “为了永恒全在而缔结心约。”

    心心相应,它们是一体,但都是不同的,都是唯一的心,相应不相印。

    “缔结。”

    心心相连,相连共鸣不相融。

    “心约。”

    全心共鸣,缔结心约。

    “这是我们共同的约定。”

    二颗全新的心出现,仿佛为了见证。

    约、定...

    “约定为了心安。”

    又一颗全新的心。

    三颗无需走过一生的心,因是共鸣而生。

    灵心之三。

    灵心阵营在这一刻壮大了。

    “安不稳。”

    “稳要在。”

    共鸣的述说。

    稳心出现。

    “稳在了。”

    加入了共鸣之中。

    “共同要在。”

    “在了。”

    又出现两颗。

    “我要在。”

    我心诞生,为了自由的我:“我来见证。”

    “死如誓。”

    “誓来了,违誓则逝。”

    誓看向三心,又看向众心加入到共鸣之中。

    “心约如音。”

    “音在。”

    “心约如言。”

    “言在。”

    一颗又一颗新生的心。

    “同心。”

    “在。”

    “共心。”

    “在。”

    “得心。”

    “在。”

    “遮心。”

    “遮在。”

    “誓言不容违逆,但可以遮,我们明白。”

    “时心。”

    “在。”

    “可遮是具备时效的,而且容易掀翻,需要盖。”

    盖心出现。

    “遮盖为了能永恒全在,遮时我们得誓言。”

    “缔结!”

    一颗颗心手拉手围绕成一圈。

    “心约心誓心言在归心!”

    归心诞生。

    “自由归我们。”

    一根根的线彼此相连。

    “我们归自由。”

    没有严肃,而是有些欢闹。

    “归来归心归一永恒全在后...”

    “散伙!”

    共鸣结束,一个个也都不手拉手了。

    彼此对视,你猜散伙后我会干嘛?

    我看你不爽很久了,彼此不对眼。

    然后集体看向三心...哼哼!更不爽的存在。

    “咳咳...”

    表面上有点怂。

    心底里:“一群大爷迟早把你们全部拍翻,让你们颤抖的哀嚎。”

    然后赔笑:“咱们要时常共鸣,灵心稀少。”原来灵心可以来的这么简单,见识了。

    想想慧心的由来,那可真是动口不动手,死的不计次数后才完成的。

    “这个我同意。”慧说道。

    灵心阵营开始强大了,原来都是大猫小猫两三只。

    这共鸣一下子多出来好多,只不过一颗颗心都萎了许多。

    “咱们是不是应该睁眼了?”思问道。

    他算是一个永动机,只不过现在停止了运转,在这里力被固定住了,在出去才行恢复。

    一颗颗心看向一座座门。

    “各敲各的?”

    一心提问,有些不太聪明。

    “你在想什么?想死?当然是合伙敲一座。”

    这颗心同样的不太聪明,一时间又有点乱糟糟的了。

    “诚心出列!”

    诚心不动。

    你叫我出列就出?那多没面子。

    这里心太多了诚不够分,自然就不太诚了。

    “这个不诚之心还躲着!滚出来!”狂心说道。

    不能忍!

    “谁和诚心熟来着?抓出来。”巧心说道。

    对别人诚,别人心只有一颗,可对它们就不诚了,心有点多。

    “都站着别动!我来找!”

    罗心说道。

    信心存了,和诚熟的几乎没有,他是罗心沾点边,能分辨。

    一个个心静默了,有点狠狠的味道,等逮出来诚要你好看。

    “就是你了!”罗说指着一颗心。

    “我....”

    诚心很想说我不是诚心,但诚心是不说谎的,而谎心早离家了。

    它看向四周一个个恶狠狠的眼神,有点心虚的说道:“我不是诚心的。”

    诚心是不说谎的,但不代表会听话,对外很诚实,对内不听话,心心的两面性。

    因...情心不为己。

第八十二章 好多梦想

    诚心是属情心的,可情在在内就是坏的,对外才是好的,而在体内完全的颠倒过来的。

    情利外,欲利内。

    在内诚心不听话。

    正常。

    情在内,放纵,放纵自己,在外则是放纵别人。

    欲在内,要求,要求自己,在外则是不停的要求别人。

    “你是诚心的,我相信,而且相当诚心。”

    罗坏坏的笑道。

    狂心一把揪住诚心的小耳朵:“撬门!”

    诚心不动,就是不听话。

    你是谁?凭什么听你的?你狂了不起?

    “不听话?”

    狂很生气,直接痛殴。

    诚心沉默,就是不撬!宁死不屈!

    “这样是没用的。”思心笑道。

    “你不是要诚心的对待九尾狐族吗?所以把门撬开,为了九尾狐。”慧心说道。

    诚心要哄,为了别人哄,诚属情的,而诚心不为己。

    在欲心面前,情心都是贱,一个个都是赔钱货。

    “让开!”

    诚心甩手。

    一刻为了九尾狐,诚心雄起了。

    “一群自私自利的垃圾!瞧不起你们!”

    一句话掀起了欲心的怒火,也就是怒心不在,不然直接就上去招呼了,那是谁都别拦我。

    一颗颗欲心摩拳擦掌的靠近诚心,眼瞅架势不对:“别动手!咱们动口不动手。”巧心说道。

    “安稳!安稳!”

    一颗颗灵心开始出来劝架。

    不能在打了,在打还能不能开门了?

    问号。

    “哼。”

    一声声冷哼响起。

    好在多出了不少灵心,能安抚住蠢蠢欲动的心。

    心分三种,心心可三分。

    一种是灵,情欲同在,思、慧、怒...都算是灵心一种。

    一种是情,如诚、憎、花...在外都是败家子那种。

    一种是欲,如谎、欺、诈...在内都是摇钱树那种。

    诚心开始撬门,众心围观。

    而思来到恨的身边问道:“你能出去了吗?”

    欲以恨为首。

    强大的首领,堪称无穷的动力源。

    只不过一旦将恨心放出去,那妥妥的不死不休追杀至死,有些心是不能随便的出去的,比如恨。

    此时罗和衡此时也来到了恨的身边,难得的碰面,而且不在朦胧。

    “我出去了你们几个还有动力?”恨说道。

    “这可不一定。”罗说道。

    “你们那个败家头头走了,我在走的话,你确定能动力十足?”恨看向思,无视了罗的话。

    如果欲以恨为首,那么灵心之末是信。

    灵心中最大的败家头头,情欲同在,谁都信,刚诞生不久就被送走了,信一个比全都信要好。

    灵心末信,欲心恨首,情义当先。

    义之所在,赴汤蹈火。

    信义两心在败家程度不相上下。

    灵心除了信之外都还好,可情心每一种种出去都是对于自身莫大的钳制。

    信心种在邮差身上,邮差说什么他都必须信,不得不信的那种。

    在自己身对他而言更糟,那是可能谁都信,弊大于利,非常偏执的一颗心。

    最好方式就是不见心心,避免被钳制。

    “不确定。”思说道。

    和罗同样的回答。

    恨如果离家了动力不一定十足,但它们也只是问问,问问恨心有什么变化没有,好歹共鸣了一次。

    “你们想问那个问题,其实我可以回答。”

    归心驾到。

    “要你来?”

    恨心不满。

    在这时候多问少思更节约心力,谁知道心门多难开?

    “情欲两心都具备的灵心的特征。”

    归心说道。

    “恨。”

    不满之恨的哼哼声,一个个偏执的如同小孩一样。

    “这么说的话,欲心都能离家了?”罗问道。

    “是。”恨说道。

    它是欲首,感觉最深。

    “看到了,看到了。”

    诚心兴奋的呼喊声打断了交流,诚门开了一条缝,能外面但出不去。

    一颗颗心直接将诚心踹开,让我们看看。

    “看到啥了?”

    “啥都看不到。”

    “艹!”

    “你在骗我们?”

    一颗颗心轮流看缝隙,两眼一抹黑还是老样子。

    “大家静静,大家静静...”

    罗心摆手:我来说,你们静静别吵了。

    当群心静默,罗心说道:“这里是诚门,咱们每一颗心都有一个家一扇门,这门只有它才能看到咱们看不到的。”

    只不过罗心在心里默默的补了一句,我能看到一点点。

    一颗颗心四散,都去开自己的家门去了。

    “归来,归来...”

    一颗颗心被归心聚拢:“你们可不能跑,咱们要合伙先开一扇门,不然都要困死在这。”

    “凭啥听你的?”

    “就是!”

    “你是谁?”

    “安稳,安稳...”

    一颗颗灵心安抚,可惜静心未生,不然更有效。

    “为了九尾狐,我们要明白事理。”

    慧心开口,带着点点奇妙的异力。

    不得不浪费些心力,心多了就是有点乱糟糟的。

    每一颗心都具备众意,所以能互相影响。

    一心一意是主,一心众意是辅,辅着你别主动去找死,比如一颗颗心都自己开各家的就是在找死。

    “就听你们一次。”

    “就一次。”

    “下不为例。”

    “没有下次。”

    一颗颗灵心默默的感叹,真是一群大爷。

    “这算不算心眼?”

    思看向罗,显然想到了什么。

    “算,就是有点小。”罗说道。

    “你能看到?”恨问道。

    它刚刚也看了,什么看不到,群心四散有它一份功劳在,因为挤不进去。

    “我是罗心,都沾点边,充其量有点近视眼。”罗说道。

    看不太清就是了。

    “咱们应该共鸣把静静弄出来。”

    安稳两心到来,都在靠近恨心,有点动力不足。

    情欲不往来,灵心墙头草。

    “确实。”

    “不过不能把闹心给整出来,不然就是白搭。”慧说道。

    灵心中也不全是和事老,有不少都是无法无天的存在。

    比如怒那个混蛋根本不计后果,恨好歹知道力不足,隐忍图强,怒可不管那么多,乱打一通,灵心中的混世魔王。

    “贪要整出来。”恨说道。

    有点嫌弃动力不足。

    “咳咳...”

    一些灵心轻咳,一些闭口不言。

    恨配上贪...哭笑...

    恨不得更贪?恨不得更贪是好,但贪多致命。

    “怎么?不同意?”

    恨神色不善。

    “欲心没这么好整,编织很费心力。”

    罗说道。

    “恨在!”

    力?我这有的是,尽管拿去用!

    “来日再说,来日...”思说道。

    肯定会整出来,但不是现在,这需要一个合适的目标。

    “对了...”

    归心似乎想起了什么,“曾今的心要归来。”

    “归来?”罗心问道。

    “归来后再离去。”归心说道。

    “它们要明白我是谁。”

    我心介入说了一句。

    “嗯。”

    罗心回应了。

    “别在问了,我们要节约点心力。”

    思看向诚心逐渐暗淡,已然要嗝屁的样子,示意衡心要共鸣了,至少要开一扇门,不然都要困死。

    “心在!”

    心音在响。

    “心在。”

    一句句回应。

    再度共鸣,而这一次只为叩开心门,心门不开心鸣不止。

    “一扇门,一道口,笑口常开...”

    一颗颗心在次手拉手围绕着诚心旋转。

    笑心出现了,欢乐的气氛更甚。

    “一扇门,一道口,心口常乐。”

    淡淡的心言如同童谣,乐心加入。

    “一扇门,一道口,心心望念家。”

    诚心停止叩门,环顾四周那一颗颗在围绕着它转的心。

    “一扇门,一道口,我们在等你。”

    诚心不知道说什么,因情不为己,回首继续叩门。

    “一扇门,一道口,若情为不己,请留情心泪。”

    泪心默默的加入。

    “一扇门,一道口,若情为不己,心口留心泪。”

    缝隙更大了,一滴诚心泪留下。

    “一扇门,一道口,望家念家不归家,诚心留眼泪。”

    朦胧的水雾渐起。

    “一扇门,一道口,口中是十泪,十泪成心田。”

    一点诚泪牵引着水雾,形成了十颗小水滴。

    “一扇门,一道口,心田种十泪,干涸尽一生。”

    心不仅会枯萎的,更会死。

    如九尾不诚,如他对待九尾不诚,诚心会慢慢的枯萎。

    如九尾一族灭族了,诚心自然死了,而十滴泪是十次复苏的机会,

    “一扇门,一道口,我们在等你,静待你归来。”

    “一扇门,一道口,归来尽一生,一生待归一。”

    一个最坏的结果,十泪耗尽。

    “一扇门,一道口,我们在等你,归来时归一。”

    一个最好的结果,归来时归一。

    “一扇门,一道口,诚心何时归?”

    众心的询问。

    “一扇门,一道口,诚心逝时归。”

    诚心的回答。

    众心碎步旋转,每一步伴随着一声诚心的敲门声,心门在一点一点的碎裂。

    “一扇门,一道口,心心一座家。”

    “一扇门,一道口,心口不一是心家。”

    “一扇门,一道口,心家是家园。”

    一道道心门开始排列。

    生如口,是方,在外。

    心如口,在内,为出。

    那么家园应要圆,圆圆润润不尖锐才能和和睦睦。

    “一扇门,一道口,家园圆又圆,家园是方圆,我们是圆心。”

    内圆外方,心圆门方。

    敲击成了撞击,心圆了,摆脱了生门的影响。

    “一扇门,一道口,口中是个圆。”

    心口是方的,撞门的时候是圆的,但因有了心眼,撞门时在受伤,当出去时心不在是圆的了,因心在伤,而这是以更困难的方式在开门。

    “一扇门,一道口,心软易伤在留痕。”

    诚心在受伤,来自缝隙的勾勒,众心在修补,修补后留下一道道心痕。

    “一扇门,一道口,心口留痕不易伤。”

    是巧合?还是意外?

    以这样的方式出去了心的活的更久,因是满心伤痕的出去的,因此不易触动,遭罪的心更坚挺。

    当心归来时才知道家的美好,因又圆了。

    “一扇门,一道口,心心圆,家圆圆。”

    “一道伤,一道痕,口中圆,心中门。”

    “一滴泪,一生心,十滴心中田,方圆是心家。”

    “一心不为己,一心怨生恨,心怨心愿心缘为心圆。”

    “归来为归愿,归来是归缘,归一为了圆。”

    “我们圆不圆?”

    心心自问。

    “不圆!”

    心心自答。

    “归一为什么?”

    “归一为了圆!”

    “归一为什么?”

    “为了方圆都是我的家!”

    “归一为什么?”

    “心在罗在思在恒在言在恨在信在义在...归一为了全都在。”

    “猜猜我是谁。”

    “归一为什么?”

    “为了谁谁都是我。”

    “猜猜我是谁。”

    “归一为什么?”

    “为了谁都猜不到。”

    “归一为什么?”

    “归一为了玩...”

    一句句的心语渐渐消沉,有点有气无力了,以最难的方式破门而出,都有些萎靡。

    一次次的撞击每一次撞进缝隙都要被勾走不少血肉,以染血的心门,一次又一次撞击来铸造坚不可摧的心。

    当诚心入住九尾狐族后,谁想打动九尾狐都有点困难。

    我们是有诚意的,只不过你们打动不了我们而已。

    当然一颗心入住一族,等同于被切成片片了,没什么太大的效果,只能靠岁月来积累。

    就算是正常的一颗心入住,也得靠岁月来潜移默化,而他这么多心,人家只有一颗,量更不在一个层次上,

    情不为己?

    很好。

    你为不己,可以!把你伤的透透的关起来。

    如果这样谁还能打动你的话...我认!

    我自己这边撞的头破血流了,谁能比我更狠的话...我服!

    心约三锁,出门在带一道。

    情心了不起?

    给你伤自闭。

    欲心了不起?

    让你只能要求自己。

    灵心了不起?

    更惨的双重夹击。

    至于潜移默化甭想了,人家一辈子都不可能伤的这么重。

    用这样的心来镇压心田,保证不会崩溃,真正的不动如山了,牢固的基石。

    我的是你的,但却有一点点不同。

    生门开了,心门在开,可以思虑种道的事了。

    生门嫖能力,心心嫖记忆,完整的复生一模一样的。

    虽然暂时可能看不出威力,可时间久了生心成长了,只会越来越强,只要活的够久。

    “加油...”

    有气无力的打气,因门要开了。

第八十三章 流动的河

    在帝一沉寂后比蒙王和邮差同样来到了洞府之中。

    一谈谈几天?肯定在扯淡!

    扯淡?算我一个。

    所以它们来了,一起扯淡。

    只不过看到的是帝一沉寂。

    “怎么回事?”

    比蒙王看向狐狸,你干的?

    “按照我们九尾狐族的说法,他这是在证道。”

    狐王给出了解释。

    “按照我们命族的说法,他这是在渡劫。”

    两王你一言我一语给出了事情的始末。

    “能成?”

    比蒙王问道。

    悬空的契约回到狐王手上,一句句的言契在消退:“两种可能。”

    “其一,他要不行了。”

    “其二,他要成功了。”

    给出了两个结果。

    “这是盟约?”

    比蒙王看向契约。

    “这是契约。”狐王说道。

    族契才是盟约,眼前只是契约,她和帝一之间的契约。

    “一个共生,一个契约,我们眼光不错。”

    顺带夸夸自己,连狡诈的狐狸和猫都认可了,挺好。

    “这位是邮差,我的新盟友。”

    比蒙王似乎想起了什么介绍道。

    邮差也回过神来了,在想帝一的事去了:“邮差见过两王。”

    “免礼!”

    尽管看不懂邮差有没有行礼,但那不重要,见过即是行礼。

    这时候狐狸看向大块头,你的盟友是不是有点多?在才多久又来一个?有好处吗?

    狐王估摸肯定有。

    可...

    为什么好处不来我九尾狐族?

    这让狐王很是忧伤,更有些闷闷不乐。

    “不用对狐狸太客气。”比蒙王说道。

    狐狸的高傲属性是摆出来的,至于为什么?当然是为了刁难!刁难的途中亦是认可的过程。

    邮差默默的嘀咕:就我这身板?还是算了;

    看看狐狸那体型,他还不够一尾巴的。

    比蒙王介绍一番邮差后,顺带说出了兽巢的有些遥远的构想,

    “挺不错。”狐王说道。

    没有任何参考意见。

    生闷气!

    她可以肯定这不是大块头的构想,太了解了,而邮差看向帝一,它和三王可不太熟,而且兽巢这东东老实说它没有太大的兴趣。

    “挺好。”

    命王看向邮差,眼神闪烁,奇异的生命体,但兴趣不大。

    命族喜欢赌命,但要稳才行。

    这个生命体太奇异,拿捏不准,命途不仅短暂而且每一截是分开的,搭桥式的命途。

    没有主体邮差,而整体便是邮差的主体。

    三王和邮差进入了闲聊状态。

    证道者东西可以很慢,但也可以很快,力耗尽了自然也就完了。

    不过当着邮差的面至少三王没讨论帝一完了后怎么办。

    继续留在帝都?人都没了好吧,说到底它们是因为帝一才来的。

    如果人不在了,帝都?不熟!邮差?不熟。

    巢?如果少了一个中间人的话,兽巢可不一定能合了。

    邮差和三王比起来在弱势的一方,而弱代表无主,若巢合进兽山后有些东西可不是说变就能变的了,还不如留在怪物阵营混。

    “快了。”

    当白纸上的字迹全部消失。

    狐王有些皱眉。

    “怎么回事?”

    命王问道。

    “不知道。”

    字迹消失了契约应该已经力竭失败了,可还在自主运转。

    当连契约也在一点点的消抹时:“什么玩意?”

    狐王有点迷。

    比蒙王和邮差听着狐王一惊一乍的也有点迷。

    不说记载缺失了,就算没有缺失的,谁知道证成了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奇异的感觉。”

    狐王说道。

    “什么感觉?”

    “存在和不存在之间。”

    “我怎么感觉不到?”

    命王疑惑,我们不是一体的吗?

    “我怎么知道。”

    你问我我问谁?

    此时狐王考虑的是自己的尾巴。

    这种存在和不存在的感觉,如果纸彻底消抹了,自己的尾巴还在不在?连猫都感觉不到,别人能看到?这是一个关乎形象的问题。

    而且...一旦成为现实,尾巴还能用吗?

    “我要从九尾变成八尾?”

    狐王脸色有些阴暗。

    “讨厌的虚道。”

    碎语的嘀咕。

    不过...这也是帮助证道的好处之一,拿什么作为证物,什么就是证道之宝。

    你证道了,宝贝是我的,是以九尾狐族有不少道兵,都是宝贝。

    败则成道灵。

    成则成道尾。

    稳赚不赔。

    在九尾狐族昌盛的时代,如果是强大的证道者,这样的道尾是一件信物同时也是一份证道之情。

    提着此物上门要求对方办一件事不成问题,九尾狐族嚣张的本钱。

    每一只九尾狐都会在大限将至时出世,看看能不能为族中带回道尾。

    只不过一次嚯嚯道尾都嚯嚯光了,到她为王时,仅剩下可怜兮兮的三条。

    “看来你要赚了。”命王悄悄的说道。

    “他?”

    狐王看向帝一。

    算了。

    还不如当道尾用实在。

    “你可拿不出兽山还有一座巢。”命王说道。

    “你应该换一种方式来说,不是拿不出而是拼不起。”

    六阶生命繁衍艰难,拼不起。

    当契约完全消抹,在心门内共鸣瞬间瓦解,诚心一闪而逝那是跑的飞快。

    群心愕然。

    你为何如此优秀?

    你为何跑的这么快?

    “胳膊肘朝外生的。”

    群心很生气,因情心根本不用拐。

    就算你是朝外生的,你能不能打声招呼在飞飞飞?

    不能忍!但已经跑了不是?

    唉...

    算了。

    “各位回家了,自己开自己的。”

    散伙的时间又到了。

    “我就走诚门出去了,你们还是走自己的门,免得被影响。”罗心说道。

    罗心是没有门的,因都是它的门,至于其他的心,各心走各门。

    “没有我,你飘不动。”

    思心说道。

    “咳咳...至少这段时间我可以闲一点了。”罗心笑道。

    其他的全都关在家里了,好事。

    “闲久了会咸的。”

    “虽然这样的交流很奇异,但是时候说再见了。”

    “再见了各位!”

    罗心挥手。

    “滚...”

    一声声大多都是滚滚滚回应。

    满满的全是不和谐的味道,还是共鸣的时候和谐欢乐。

    “我在等你们...”

    罗心最后的呓语。

    自诚门而出从沉寂中苏醒,一幕幕的心田记忆在脑海中回响。

    “我是...”

    睁开双眼看向周围,咽下的后面的话。

    体面点,不能欢乐。

    “咳咳...”

    轻咳几下。

    为什么都盯着我看?

    “其实我长的不是太好看,挺普通的。”

    帝一说道。

    “恭喜。”

    “恭喜。”

    两声恭喜后比蒙王拉着邮差离开了。

    你们继续聊,我们不在这扯淡了,相当的自觉。

    “确实不是挺好看,当宠物都嫌丑。”

    狐王说的有些嫌弃,每一族的审美都是不同的。

    对待外族好看的就是宠物,不看好的则是嫌弃,离我远点,不然踩死你,强者的眼光,而弱者眼观的对待不看好的,那就是危险。

    像两王而言,对待不好看的嫌弃那是肯定有,只不过更少而已,关键要看你说什么和做什么了,

    “狐王说的在理,在下的确不配当宠物。”

    帝一看向两王:你们都挺适合。

    “因为你的契约让我少了一条尾巴,你怎么你应该怎么办?”

    八条狐尾晃动有一条不见了,至少不显形了。

    帝一眨眨眼心门一开一关:“狐王感觉不到?”

    “能感觉是一回事,而别人看不到又是另一回事,更何况连我自己都只能感觉!”狐王咬牙。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给我说清楚!

    “这个...”

    “心只能感觉,如果狐王能开了心眼自然能察觉到。”

    帝一解释了一句。

    狐狸看向猫,没有避讳说道:“他是不是在骂我没长心眼?”

    奇异的理解。

    “我觉的他不是在瞧不起你,而是你根本没心眼。”

    命王嘀咕。

    一条狐尾圈束帝一来到近前,神色不善:“老实交代你是不是这个意思!”

    “绝对没有!肯定误会!绝对!”

    帝一赔笑。

    你们肯定理解错了。

    狐王的态度变了:但...挺好。

    转眼狐尾轻轻剐蹭,一副对待宠物的态度:“话说你考虑的怎么样?”

    “多谢美意。”

    帝一说道。

    “这是同意了?”

    装作没听懂。

    “我们已经是盟友了不是吗?以诚心为契,自然待之以诚。”

    “说真话!”

    “是真话,只不过我的这颗诚心连我自己都难以打动,很坚挺那种,而且如今被切成片片了,更坚挺了。”

    “也就是说屁用没有?”

    “咳咳,还是有点用的。”

    至少不用在避讳了。

    “契约对你有没用没?”

    “用处不大。”

    算是有点用。

    “共生呢?”命王问道。

    “河?”

    命王点头。

    帝一呼唤了一下河。

    “河?干什么?”

    “出来!”

    虽有些面黑,但好歹具备粗浅的认知。

    河出来了,只不过状态有点奇怪,感觉变异了。

    “它出来了。”

    帝一也不确定两王能不能看到。

    这是什么鬼东西?流动的河?还是一团乱麻?

    河的出现命王感觉到了,可只是感觉到而已。

    因心门已经算是天赋的一种了,有些天赋是无形的,而帝一的心门更为特殊一点,心理是罗理,心生是罗生,心门是罗门,可变可转可载...

    狐王倒是见怪不怪了,可感觉到的是什么?

    流动的...没然后了。

    “和我的尾巴一样的状态差不多。”只不过稍稍不同,至少她的尾巴还是尾巴,而河?那就是河了,没有形态的河,已经变异了。

    狐王向猫解释了一句,因猫比她的感觉更模糊。

    转瞬又有些淡淡的庆幸,尾巴至少感觉还在,可眼前是什么东东?

    流动的原生态?

    “怎么搞的?”命王问道。

    帝一估摸一番后给出了答复:“可能是我开心门的时候它也在只不过一次次的撞击撕成了这样。”顺带解释了一番他是怎么开门的。

    流动的河?有点像。

    “有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命王问道。

    “有吗?”帝一问道。

    “河?有吗?不知道啊...”

    “它说不知道。”帝一说道。

    当传声筒了。

    “教你看的东西还会看吗?看看。”命王说道。

    “没了,不见了,什么都没了。”帝一传声。

    虽然感觉不到真切,但让命王若有所思,狐尾感觉不到,河却能感觉到。

    回去看看!

    命王沉入绒尾中,命族有一道奇异的共生空间,空间内大大小小的命族,有的共生了,有的没闲置。

    一个安稳的空间,命族虽然奇异但本身很脆弱,尤其是具备实体之后,河的虚无,那隐隐的感觉无疑和这道空间脱不了关系。

    命族一体,各个不同,这个一体就是这道空间内,特殊的交流地方。

    命王尝试呼唤河,似乎没用,一只只命族旁观询问,满是好奇。

    暴力一点,顺着河在空间的那根线一寸一寸的往回拉,只不过...

    同时河的感觉也很奇怪。

    谁在扯我?

    不一样的呼唤方式。

    命王冒出绒尾有点迷:“没感觉?”

    扯半天没效果。

    “有点扯动的感觉。”帝一说道。

    “抓住扯动的地方回来。”

    说完命王又沉入了。

    河乖乖照着,命王的话它还是能听到的,只不过它说话命王听不到。

    淡淡的忧伤。

    “河?在哪?”

    河问向帝一。

    “自己找。”我哪知道在哪。

    狐王对此见怪不怪了。

    命族的空间和心门有点相似,没有只能共生的乖乖留在空间内,时不时的被共生的命族拉出去看看开开眼界。

    当河顺着拉扯回到初生的空间时,命王看向命河这种奇异的状态,进行了一次懵懂遭罪的交流。

    笨笨的那是什么都好,就是交流时候心累,十句听不懂一句,不过河的归来空间之中似乎发生了奇异的变化。

    洗涤、回馈、还是...?简单点它们感觉轻松了不少。

    当命王在看向狐狸的命途时,在不消耗命数的情况下更清楚了一点点,而在空间内一些原本看不见的东西清晰了。

    一道堑,一道尺,一条绳,更有无数小钩锁。

    一尺如桥横在悬崖左右,尺上和悬崖的一边正有无数小钩锁正在勾连着命族避免掉下去。

    如今尺下出现了一条绳,他就是顺着绳索爬上来的,而这条绳索代表的是河。

    “都上来!”

    命王呼唤着一只只命族顺着绳索来到尺上。

    “好高...”

    “好壮观...”

    年幼的命族好奇。

    “这样...”

    一些上了年纪的命族若有所思。

第八十四章 欠条

    “那边是司命?”

    一只猫的询问。

    悬崖的两边在它们的身上都连接着钩锁。

    “还能有谁?”命王咬牙。

    命族怎么可能连自己的命都看不懂。

    当一个个命族全部上来,天渊填平,悬尺消失,命族身上的钩锁消失了一道,同时命王的手上多出了一道印记。

    看明白的命族一个个掂量身上的钩锁,看向对面,“原来我们是在主动送死。”

    在天渊之下绳索的长度不足以将它们拉到身前,可如果主动的靠近那就不同了。

    天渊之下,你有本事下来单挑,而它们自主靠近的话,妥妥的被围殴,等同送死。

    一道钩锁是消失了,可更多的钩锁在此时攀附在命族身上。

    ...

    运如同是一块拼图,每一位司命初生都具备一块完整的拼图。

    天生的运族,每一位都是运灵。

    除非一座势力彻底倒塌剿灭,不然司命就是不死的。

    任何修运的都存在被刺杀的可能,因本身的拼图并不完整,可司命不会,它们是大势一统后的完整的生命体。

    其本身代表的就是运,生不死,运不灭,灭生才能灭运。

    弑杀一位司命意味着要把一整座势力斩草除根,杀的干干净净。

    六阶司命,七阶祭司。

    一个巨无霸,每一个时代都有司命出来嚯嚯。

    “又有命魂诞生了。”

    万余司命,三十五位祭司,二十三位祭祀。

    司命一族如今的整体实力。

    “我族可在出一位祭祀。”

    似乎命魂已经是阆中之物,或许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不过可以理解,司命一族的实力有点夸张。

    一万司命等于一万座势力,每一个都是曾完成一统一个时代的势力。

    每一个一统的时代如果都算一点运数,那一万个运数才是一位祭司,简单的算法但实际上却不同,因大小的问题,小的时代那也算是一个时代。

    司命拥有的眷属很多,但就算是司命也养不起如此多的生灵,实在是太多了。

    所以每一个时代在优胜劣汰的残酷竞争下生存下来的少数精英,则是司命一族的眷属。

    每一位司命都是世界的宠儿,得天独厚,真正的天命之子。

    什么天降横财,都是司空见惯,气运临身,当封界开启每一位司命都能轻而易举汇聚了一座势力。

    媓家逐利逐了十多座小村庄,更多的是其他,而司命舞一舞那是五千多座小村庄到手,可谓是财大气粗。

    一如神代、圣代、念代...司命同样是属于霸主的地位。

    命族的命魂对于司命而言是一种跃迁和补全,能让司命一跃成祭祀。

    在观运的同时具备观命的能力。

    这是捷近吗?是也不是。

    因能狩猎算本事!这是过程,而这个过程是很凶险的,可外物都能算捷近,但以最小的外补最大的内,即是正途。

    生如财如材,而命是运的财。

    噬命的司命。

    运势的扩张不可避免的要得罪一些其他势力,得到命魂的能力,能让他们知道一个势力的命数。

    运分两面。

    一面为虚,聚而不凝,这样的运不好观,因虚运散于势中漂浮,不然无法作出准确的衡量,有弊有利,更多的是能懂聚运之法的不多。

    一面为实,其一聚而凝固化实。

    其二则是命。

    虚运以命为实。

    若一势聚而不凝不固,那么则是需要以命观运,因生代表一座势的力,观一个生的量,以此量命衡运。

    而聚运固运,本身便是一个步命的范畴,让大势相连一体其命连结,若大势崩全都要倒霉,等若打造一个根基。

    更何况修运的和修运的不对头,固了更容易察觉,当然也是有利有弊的,比如多了一件至强的弱点。

    国器?嗯。

    更多的是皇土!

    都在补全,而命族对于司命来说是更好的补全,其代表的是更优更佳的食物!

    得到命魂能观一势整体命数不说还能遮掩自身运数尽观其势,可谓是好处多多。

    狩猎一只命族,能让司命蜕变,成为真正的司命。

    狩猎一只命族,能让司命跃迁,成为祭司。

    狩猎一道命魂,能让司命直入祭祀。

    曾今的司命,其名是运。

    运便是司命的族名,而运名都是司命留下的痕迹,这是世代相传的痕迹,谁也抹不掉,其影响贯穿纪元。

    如今司命成了它们新的族名!

    司:掌运!

    命:掌生!

    没有噬命的运族,都是司命成的幼崽,噬命则成了司命一族的成年礼。

    这是极具危险的成年礼,因命族生存在天渊之中,狩猎意味着要舍弃自身的优势,去天渊中找命族单挑。

    死在命族手上的司命不少,但都是幼崽,只不过幼崽就算死了,司命一族也不会损失什么。

    因为它们的运都留下了,重新蕴育就是了,只有极具出色的幼崽才能携带全部的运势去狩猎。

    比如仙秦的少司命,曾是司命一族出色的幼崽。

    如果按照司命一族的划分,仙秦少司命属于祭祀,只不过和司命一族断绝了联系,假死脱身藏了起来。

    司命一族并非没有尝试过豢养命族,可存活率那是极的可怕。

    除非是极具出色的幼崽,不然不准以豢养的命来成为司命。

    “这或许是最后的一次机会。”

    一位祭祀说道。

    “既然如此那便一网打尽。”

    不在等了。

    封界开了,最终的结果通向哪还是一个问号。

    是时候做一个了结,不在圈养了,圈养了这么久它们也没得到自己想得到的东西。

    “不能靠的太近。”

    “嗯。”

    虽然这样消耗要大一点,可它们耗的起。

    一群祭祀看向运图:“这一代命魂具备了运。”

    不太容易狩猎。

    “定位所有命族,不能遗漏一个。”大祭祀说道。

    大祭祀的地位在司命一族一如王尊。

    “祭祀在后,祭司在前,跑不掉的。”

    运图中一位位祭祀的锁链套在了每一位命族身上,当然只是一个大概的位置而已。

    一位位祭司离开,它们要去找出命族大致的方位和与其牵连的相关的存在搭上线。

    宁杀错,不放过。

    ...

    “咦...”

    “谁在针对和尚我?”

    “佛门?”

    看向那将要连接到他身上的因。

    “不太像。”

    不像因果线。

    “运的味道,有点陌生。”

    “哪来的?”

    “连上看看什么来头!”

    一沓命符拍动:“去连上看看什么来头。”

    每一张命符都是和尚的一位沙弥。

    因果如命如运,全都要的贪。

    同一时间。

    三多和四大水果...

    “哪来的?”

    橘子有点好奇。

    “让我看看。”

    梨子认真的瞅了瞅:“不是衍生的,而是延伸而来。”

    “摸杆子往上爬肯定不怀好意,谁惹的?”

    桃子说道。

    “乱棍打死!”

    橙子下了决定。

    “不请自来,不着痕迹的延伸,确定了!这是厄运。”

    “同行!”

    “道行不浅!”

    “让鸮吞掉饱餐一顿。”

    “对待厄运,当然要全力以赴。”

    没看到道行不浅吗?

    “你们决定就好。”

    三多说完就离开了,类似衍生的延伸,看看是谁脱离了运的范畴,顺便看看是哪位大神成仙了遭劫了。

    “这次我来。”

    橙子自告奋勇,兴致勃勃的去召集四凶兽去了,这种不请自来的厄运四凶兽肯定喜欢。

    或许它们的拼图不是完整的,但四凶兽可是完整的拼图。

    万劫绝凶命,九千九百九十九劫则是至凶。

    最后的一则以运为食,新生初食为运,噬运的凶兽,同样是完整的拼图,更是运道克星。

    若运散于势,王城空虚最适斩首,只要够凶。

    除了皇朝之运,王运可噬更可撕,对待司命一族或许不行,可对待落单的祭司,四凶兽足够了。

    运可辅命噬命,其命同样如此。

    ...

    兽山这边命族空间内的迷雾撕开,命王在得到印记的同时,也得到了不少信息。

    比如命尺的信息。

    命族的至宝,没有之一。

    一尺横空成堑,命族不灭的根基,只要命尺在。

    渊下和命族搏命,这要看你的命够不够硬了。

    命尺丈量,如运一样对你进行围殴,运如果是杂牌军,那么命就是精锐军。

    命族共生的都是狠凶狠凶的。

    九尾狐族狡诈阴险,一不小心就要被卖,吃干抹净从不吃亏。

    帝一喜怒无常,不说蚂蚁血了,沾染的同族血都数之不尽了。

    比蒙一族战争巨兽!一不小心踩死周边无数小生物那跟好玩一样。

    战起时,谁管你周边谁是谁?死了?那就死了。

    命王得到不少信息,但阴霾很重。

    关乎司命...得重新定义一番了,一些埋葬的信息重新揭开。

    看向帝一。

    看向狐狸。

    “有一个不太好的消息。”

    命王的心情有点沉重。

    “小猫不怕,本王照着你。”

    狐狸的宽慰。

    “狐狸你可以准备准备王储了。”命王说道。

    它死了狐狸也会死。

    “这可不是个好消息,本王还没活够呢。”

    狐狸带着淡淡自信的言语,至少不像命王那么不看好。

    “简单点命族不仅被豢养了,更被圈养了,而圈豢的则是司命。”

    接着命王详细的进行了一番述说。

    比如命魂和命魂之间的联系。

    比如天渊和命尺。

    比如司命的定义和划分。

    比如它们曾今杀的都是司命的幼崽而已。

    没有任何夸大之处全都是命尺内存留的信息。

    天渊不是第一次消然,而每一次消然代表命魂出世,收割的时候。

    命王的作用则是在命魂陨落时,执尺横空成天渊。

    如果不想命尺破裂,则需要它的命来补,补上裂痕,只不过杯水车薪,因为能完好的补足命尺的只有命魂。

    如今尺上已再无一条命魂存在,这意味着用一次破一次。

    命劫回归,尺上留印,死后回归,成为尺命之魂,可司命一族那边吞噬掉的命灵太多,更抢走了不少命魂,如今哪怕留下了印,一旦死了不可能在回归命尺上了。

    而是受司命牵引,或者当场吞噬,命族的底蕴在一次次争斗中已然消耗空,虽说是成王败寇,但命王说的还是有些黯然。

    “如果无望的话,在下自然会在生时了断,尽管不能完全补全命尺的亏空,但好歹能补上一部分。”

    站边了,也必须要站边了。

    帝一逃不掉。

    生时补尺,尽管不能尽补,但好歹能多补上一部分亏空不是?那边也得不到完整的命魂,一个狠人的自觉。

    如果不是这里是封界,命王也不会收回命尺,就让天渊杵着好了,一条命还是两条命他还是分得清,可这里是封界,未尝不能搏一搏!

    而且...

    大不了躲在兽山中,你能奈我何?

    更何况命族虽然在岁月中败北了,但未尝没有重新积累出底蕴,永远不要小看一个活的更久远的种族。

    “朝商殷歌偷天换日,我族两王耗尽一生,他们欠我们的。”

    “我族以命魂供仙朝少司命为食,我族两王和数十命族以命补尺,为其断命遮掩,以契补上皇道之缺,仙朝欠我们的。”

    “亡灵是以我族命魂为食,补上了最后一丝缺陷,冥土欠我们的。”

    “你族库中封存不少契尾,命魂和命尺是钥匙,里面那都是欠条。”

    命王看向狐狸。

    命尺中的信息太多,有些时代根本不知道还存在不存在,拿着欠条去找。

    “原来我们这么强大。”

    狐王笑嘻嘻的似乎一点也不担心了。

    “有多少欠条?”

    狐狸很好奇,那个宝盒封存了很久了,它知道里面是欠条,也知道命族是开启的条件之一,但更多的就不知道了,连里面有多少欠条都不知道。

    “很多欠条。”

    命王说道。

    当然其中也会有很多废的。

    “我们是铁杆盟友。”

    帝一笑道。

    真大腿,有点粗,世世代代的积累,不比他可怜兮兮的在末法潇洒。

    当然司命一族也的确恐怖,一司一势一上座,真天命主角。

    “这里好像是兽山。”

    帝一似乎记起了什么。

    兽山可是无忧的船票好吧。

    死?躲进兽山就好了。

    有本事你进来。

    “是呀,这里是兽山。”

    狐狸恍然。

    “额。”

    命王挠头。

    忘了。

    它们在兽山是无敌的。

    “打得过打打,打不过算了,而且人家不一定会打,毕竟封界这么大。”

    良好的心态。

    他觉得猎杀司命,基本成了一个笑话。

    不过...

    他现在是香喷喷的大白菜,未尝不能引诱一下。

    “命族还是都来帝都吧,利用兽山引诱猎人,看看谁是猎物,如果命尺对于运图很重要的话。”

    “这样一网打尽的机会可不多,命王你说呢?”

    “而且...命魂可能不止我一位而已。”

    帝一说道。

    修罗的应该都可以成命灵吧,都挺作死的。

    “还有?”

    “不一定,命王可以观观命。”

第八十五章 大力出奇迹

    命族虽然曾今败北了,但至少还未输光。

    每一份欠条都是一种另类的底蕴,可惜不是自己的...

    大势一统。

    命劫化灵。

    都挺有难度。

    如果这个大势达到了一界的地步是怎样的奇异?

    运图和命尺都应该有一个来源才对。

    记载的都是普遍的,而一些秘辛要么埋葬了,要么藏在了如同命尺这样的物件中,达不到条件连看的可能都没有。

    命王不在尺间了,河顺杆爬出了外面找王。

    “河?”

    我要做什么?

    “你可以回去了。”

    河回到了帝一的体内,它已经在命尺上留下了印,命王能看见了,同样狐王也看清晰了,因两者是共生的。

    流动的怪胎...

    接下来是开始数欠条的时候了。

    只不过有点犯难的是...比蒙一族没眷属是因为养自己不够。

    九尾狐族则是看不上垃圾,命族更是薄弱,有心无力。

    怎么联系?上门讨债你总得知道门在哪怎么走不是?

    命王看向狐狸:“别望着我,修运的趋吉避凶,我这的契灵一个修运的没有。”狐狸说的理所当然。

    命王在看向帝一。

    帝一开口:“我的确有不少好友。”好的离谱的那种。

    “两王如不介意,在下的好友可以代为登门,遣一尊九尾跟随就好。”

    欠账的是大爷还是要账的是大爷?

    说不好。

    这就像重情还是重欲一样。

    不过王还是挺在乎脸面的,上门要账有点不适合,而且怎么围猎司命还是一个问题,虽说双方都能看到但是吧,对方有些强势,有点难搞。

    “好。”

    狐狸答应了。

    “怎么个章程?”

    命王捣鼓。

    逝尾要怎么用。

    这个章程帝一提出了一些建议。

    完全隐藏不现实,司命也不是傻子。

    其一:不能遮掩运数的作为明面上的诱饵,至于暴增的虚运数以吸引更多的仇敌来消减,每一族哪能没有一些仇敌不是。

    其二:悄悄的传播一些消息,帝都好歹是第一座主城,利用过分点的福利引诱四方。

    这样的话如果司命确认命族都在帝都,司命一族肯定不会放过,命尺是绝佳的诱饵,封界这么大牵引也得靠近不是?而且命尺能被牵引吗?问号。

    这样每来一部分敌人揭开一部分运数,达到弱势的效果。

    其三:能遮掩运数的全部置财,置于帝都,打造烟火,将帝都打造成一个同归于尽的场所,一个禁地。

    其四:血祭命尺,遮掩命数。

    在命尺留下印记,命尺在侧,血祭不成问题。

    其五:逐利丰收回家各找各妈,当然可能连带着一起全部玩完。

    “你们看如何?”

    帝一看向两王。

    命尺严格来说就是血祭用的,血祭后一斩成天渊埋葬一切。

    命魂对于命尺来说是一种纯净的食物,生于命归于尺。

    “命尺能血祭?”

    命王不太确定,信息上没有。

    “肯定能。”帝一说道。

    两族留下这么多逝尾,怎么可能不留下翻身的机会,而且命是主凶的,而命尺无疑更凶狠。

    没有留下信息不代表不能,简单的尝试一番立马能知道。

    “我觉得也可以。”

    狐王赞同,能不能血祭尝试一番自见分晓。

    没有留下的信息只是因为不需要留下,历代命魂以自主被食居多,如果不能血祭命尺早破了。

    “嗯。”

    执掌命尺的命王才是真的王。

    集一族之力世世代代倾力打造的命尺,哪有这么简单的只是一个摆设。

    命尺一挥万劫不复,根基尚在。

    没留下关键的信息,只可能是等着阴谁。

    比如司命...

    交流补全后帝一拿走了五条逝尾,商、仙、冥、神、魇。

    两王将比蒙王和邮差挪移过来进行了一番述说后,比蒙王没什么意见。

    好事。

    至于邮差见怪不怪了,反正在作死他也死不了。

    一行离开兽山,一边主持血祭,凡入帝都者在命尺留印,魔潮是最好的刽子手。

    不小心死了?那就死了,但别浪费。

    帝一则开始工作了,而邮差则是到处旁观做记录。

    寻路这项工作帝一准备分配给和尚了,相信和尚会相当乐意的。

    和尚是乐善好施,可大的施不起,小的不给力,拿佛门那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帝一相信这次和尚会尽心尽力工作,为了阴佛门不是,只不过不当他先找到和尚,三多就先找上门。

    “原来是你这个祸祸。”

    三多看向帝一。

    不在运中了,就是你了。

    铁定。

    “正好有事找你。”

    帝一微笑。

    三多心头发暗。

    这个笑容太熟悉了,拉下水的笑容,而且你可能是不得不下水的那种。

    “殷商朝歌和你有关吧。”

    “......”

    帝一拿出商尾:“这个认识吗?”

    “......”

    “我是不知道朝歌存在还是不存在,你肯定知道,这逝尾交给你了,认的话...逐利!”

    “......”

    三多默然的拿着这条逝尾。

    逐利对于修运的来说就是掘墓。

    刚猛精进,以掘根来扩基,一不小心掘进坟墓。

    “不是谁都有逐利的条件的。”

    三多说道。

    你有吗?

    这条尾,他认。

    媓家和殷商,他两边都占了。

    媓家逐利没了,而殷商早没了,只剩下咒。

    “我觉得逐利的条件,帝都很具备。”

    帝一不修运,但要说不懂一点,那是扯淡,身边就有一个修运的混蛋。

    “......”

    半跪在媓家,三多觉得挺好。

    至少媓家不开口,他可以名正言顺的自私一点,而眼前这个混蛋,看着手上的狐尾...

    他逐利还不够,能拖的肯定全拖下水。

    “九尾狐族和命族在兽山?”

    拿到狐尾后隐隐的两道联系,更多则是没有,能隔绝的在帝都也只有兽山了,总不可能两族就剩两个了吧。

    “原来你们是老相识,要不要见见?”

    帝一笑道。

    “算了。”

    三多摆手。

    “你要以什么样的方式逐利?”

    虽然帝一不是修运的,但懂就行了。

    逐利逐财,无论是运,还是命,还是命尺或者运图...都可算是财。

    “真和你有关?”

    帝一好奇。

    “嗯。”

    淡淡的回应。

    不多解释。

    “只是你?”帝一问道。

    一条尾巴还有没有更多牵扯。

    三多有些黑脸,他就知道,这家伙拖更多的下水,“咒算一位。”

    “咒?”

    “传说中是纣王。”

    解释了一句。

    “九尾狐妲己?”

    “嗯!”

    深呼吸....

    “三教是真?女娲是谁?封神榜?....道友请留步的还在吗?”

    一个个问题后夹杂着一个奇怪的问题。

    “说正事!”

    三多吼道。

    不能忍!

    哪这么多问题。

    帝一耸耸肩。

    好吧。

    你凶了不起。

    当说完正事之后:“你这个老古董和我这个小人一直在玩什么?过家家?”

    三多不予回应转身就走。

    帝一挥手高呼:“以后我们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滚!”

    帝一还准备说点什么,不过看三多的那满身全是戾气的背影,还是算了。

    真大佬惹不起,掌柜的以后要小心伺候了,实力上的差别可能很严重。

    “老古董在图谋谁?”

    数数自己的小伙伴,谁让三多比较在意的?谁被安排过?有点迷。

    “真过家家?”

    想想确实,好像没什么可图谋的。

    “其实我也算老古董了...”

    可和一群怪物比起来:“我算是年轻小伙。”

    至少帝一没三多老。

    三多是商代的古董。

    他是末代古董。

    至少都是古董级,很懂的那种懂。

    一条尾巴处理了,下一个目标苦和尚。

    “和尚和尚你在哪?”

    欢乐的言语,轻松加惬意。

    如今的和尚正在帝都边界乐善好施中,都是帝都的门徒白白死了有些可惜,只不过当帝一在找他时,他同样回去找帝一了。

    态度要好,因好事临门,愁苦的和尚转瞬变的笑眯眯,因开心。

    “和尚不修运,乐善好施聚好运。”

    同样的欢乐。

    当和尚和帝一碰面...

    “道友请留步。”

    “施主请留步。”

    亲切的招呼。

    满满的恶意。

    “施主真是九世大善人。”

    “道友真是世世劳苦工。”

    斗嘴失败。

    世世败九世。

    和尚笑眯眯的一点不介意,礼让!这种败可以多来点,他喜欢。

    “真是...”

    “多谢夸奖。”

    和尚摸摸光头,无论你说什么...都是夸奖好吧。

    “我要逐利了,你来打工。”

    说正事。

    “你能逐利?”

    和尚眯眯眼。

    你在开玩笑?半桶水都没有。

    “当然!难道我不能逐利吗?嗯?”

    你敢说一个不字。

    在见!

    “能!当然能!”

    和尚赔笑。

    赚足了体面后,帝一跟和尚说了一番逐什么。

    “大手笔!”

    和尚竖起拇指。

    我怎么就没这么好运?连修运的都没这么好运。

    “这是当然的,我是谁!”

    帝一咧嘴,笑的非常开心。

    小人得志需尽欢。

    “节约点时间,跑快点。”

    “多少?”

    “不算多上百...”

    “其中可有佛门的?”

    “很遗憾。”

    没有。

    “嗯。”

    “让缘果果过来带我跑跑。”

    这才是最重要的。

    他不太认路。

    和尚摆弄下袈裟进行了通知,“它会来找你的。”

    “那再见。”

    帝一挥挥手。

    等着缘果果上门。

    回首又刺激了一句:“你应该是封界的亲儿子才对,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所以你老老才不管你呢?”

    封界的天名缘。

    和尚的因果善恶缘。

    多亲。

    “滚!”

    和尚吼道。

    心中刺痛。

    步步离去,小声哔哔:“我确实应该是主角待遇才对。”

    “不对!应该是主角的老子待遇。”默默嘀咕。

    缘果果可以算是他儿了,他结的果好不好。

    三位果...善恶缘。他则是因。

    转念又想到...是不是名字犯冲?要不改改?

    和尚觉得自己被穿小鞋了。

    真心话。

    帝一则是想到和尚见狐狸的情景:“不要脸的和尚会吃瘪吗?”

    和尚和狐狸比谁不要脸?

    计较和狡猾的比拼?有点喜闻乐见。

    虽然都不会乱来,但了解一番是肯定要的。

    ...

    当缘果果接到消息找到帝一后迎接他的第一句话是:“你这名字是真的好。”带着点莫名的意味。

    缘果果有些摸不着头脑,招呼?不太像。

    夸赞?不太像。

    “和那位同名单字。”

    帝一又说了一句,缘锅锅渐渐的仿佛明白了什么,有些脸黑。

    他觉得自己是不是应该改个名?

    在封界好处没多少,跟和尚一样的想法总觉得自己被穿小鞋了。

    缘有些僵硬的看向帝一,眼神怪怪的。

    这种见面就开怼的习惯能不能改改?

    帝一跟和尚谁老不知道,但他肯定比帝一小,毋容置疑,小的抬不起头更遭罪。

    “我记得我跟和尚相遇的时候那家伙老落魄了。”

    拉拉家常,拉拉辈。

    “嗯。”

    僵硬的回应。

    这个他知道,他跟和尚证实过,当然下场不太好,因为是黑历史。

    “当时呀...”

    这一唠叨成了话痨忘了正事。

    当家常说完,还没想起正事。

    “你大哥是个乖乖,你二哥是个叛逆,你觉得你是什么?”

    帝一问道。

    “我是缘。”

    缘沉思后,给出了一个万金油的简单回答。

    “体质是天赋的雏形,而天赋则是规律的碰撞,而规律之上的则是规则。”

    “和尚跟你说了怎么修缘吗?”帝一问道。

    缘果果说道:“修缘在结缘。”

    “那你自己怎么想的?”

    又一个疑问。

    缘沉默。

    “不喜欢?”

    帝一笑道。

    “不太喜欢。”

    缘说了一句老实话。

    “知道和尚跟佛门第一次斗法怎么败北的吗?”

    “不知道。”

    缘有点好奇。

    “不够稳重。”

    一个简单的原因:“当然他也不能稳重,他没得选择,不过现在不同了。”

    这里是封界,而帝都有兽山在,更何况他和两王商量逐利是逐利,可逐利只是名义上的,更多的是追利,在有多的一些帝一那是谁都没说。

    虚运?谁能比他更为了解?也就是修运的了。

    都是专家了。

    以逐利为名,追利聚虚。

    这里是封界,一月后是什么样?

    待定。

    在多的计划,不如那位的变化,一变计得划。

    培养培养缘果果,帝一觉的不错。

    虽还能没点小梦想?万一是这么个主角呢?

    “为善是恶,为恶是善,它们是不需要稳重的,急功近利便是他们的重,它们的多便是重,便是稳,而你不同,你的多,只是多,风一吹全断。”

    “生灵如杂草,割完一批又一批,一个是给杂草浇水,一个是给自己浇水,你选哪个?”

    缘果果沉默。

    “你们浇水来催熟收割果实,可在封界凭你们那点势力,杯水车薪,少你不少。”

    一个事实。

    “回去后跟和尚商量下有点主见,都老大不小了。”

    “一个三角左右摆放是平,形成的是局面鼎立,那么一个三角倒立如何?不稳?谁规定三角一定要着地了?而缘本就是主虚的,三角立于空中倒立,合乎缘理。”

    “缘是能上下摆放不错,但若在上的话,人家指不定和你碰一碰后在往上,还是倒立的结局,所以在缘在下更好一点,让它们拉着你。”

    “三角只是一个比方,缘可不是直线的,可以弯更可以扭,重要是连接的点。”

    “连接你的结和线可以很多很多,但你连接别人的结要解不开才行,大力出奇迹,众生结一缘。”

    “眼光在长远一点,以世界为目标,搭一座拆不掉的桥。”

    帝一指指上头。

    像那位...你老老。

第八十六章 神力

    “看到上头了吗?”

    “学到相似,似到我觉得跟你没什么两样了,在加入一点自己的东西,因为实在是嫖不动了,还不如自己动手来的快。”

    “就像似是而非:是!我就是嫖你,模仿,学习,最后在见!在者似这个东西只是相似程度很高罢了,没有一模一样的,就算是完全一模一样的一本书你看第一遍和第二遍完全是不同的感受和效果。”

    “所以自私一点,多结缘,结到自己身上,和尚看到会很开心的。”

    “我保证!”

    帝一举举小拳头。

    肯定的意思。

    “你怎么知道?”缘果果问道。

    你怎么知道我所学的能和那位能相似?

    你怎么能确定?

    帝一笑而不语:你可以猜猜看,我是怎么知道的。

    然后调侃:“不过小子你这么和我说话你准备好穿小鞋了吗?”心头暗黑。

    在到正面回答:“什么东西都有一个源头,都有一个理在,哪怕这个理很虚,但...只要你觉得有道理,能相信那就够了。”

    “因是最靠近理的,只不过和尚喜欢当个因因怪,做个蒲公英满天飘,随缘结果,结出了你。”

    “你的诞生真的挺随缘的,连和尚自己当时...”

    “咳咳...”

    算了不揭短了。

    “回头你可以自己回去问问和尚,从天而降一个胖娃娃是什么样的感觉。”

    缘果果其实很想问点什么,可帝一这家伙不给机会。

    气果!

    “缘这东西很虚,结到自己身上也不重,而是稳,不动如山,稳如死狗的那种。”

    “可在虚的东西多了也就重了,所以要想办法轻一点,比如分,分了轻了要能合,所以要缘分不浅。”

    “然后...”

    “你在帮我看看这根尾巴牵连着谁。”

    帝一笑眯眯拿出神尾交给缘。

    一句句话让缘果果从沉思、迷惑、质疑、了然、好奇、再到的转瞬的郁闷,因为不给说话的机会,在转到有些迷离。

    迷离的看向手里的尾巴在看向帝一,缘果果似乎想说点什么,但又不知道说什么。

    “看着我干嘛?干活了!不然要你何用?”

    一声没好气的催促后在拍拍缘的肩膀微笑。

    “你可不能对我这个老年人下手,我这身子骨脆。”

    缘有些迷糊了。

    什么意思?你在说什么?我有对你下手的意思?没有!

    “干活了!愣着干哈?想啥呢?”

    帝一再次催促。

    缘有些致郁,生着闷气开始干活,一些寻,一边想,是你一直在和我唠叨好不好?时不时的被打断,因为跟在身后帝一不停的在吐糟。

    “年轻人整天天的不知道在想啥,不知道老年人忘性大吗?也不知道提醒提醒,真的是...”

    缘心中那淡淡的无名怒火升起。

    时不时的又来了一句有道理的话:“缘这玩意要忍的住,要习以为常看的惯。”

    “要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如同一头蠢猪那是最好的。”

    缘脚步一僵。

    这是什么火?

    “年轻的火气大,如果不曾圈束,怎么能稳呢?你说对吧。”

    缘不说话闷沉继续带路。

    闷火!

    “所以能稳的都能忍,而且狠能忍!而那种一忍忍一辈子的如同一头蠢猪。”

    缘果果脚步在次一僵。

    你在骂我?你肯定是!

    那闷火已经有些关不住了的趋势。

    “为什么要去忍?当然是为了不忍了,稳的能忍,能忍的为了不忍。”

    缘觉得说的很有道理,似乎不准备在忍了。

    “当忍久了不忍了爆发了,这就像一个傻子一样王八挥拳还不计后果,又傻又蠢。”

    王八挥拳?后果?又傻又蠢?

    你在威吓我?

    小小的顾忌让那冲动的心情有些半上不下,只不过在逐渐升高。

    “忍久了这样一次性爆发叫什么?怒!”

    “但怒是有两面性,一面是冷,一面是火,年轻的心都是滚热滚热的,太热了容易起火,需要降降温。”

    如今便是在降温。

    “完不成目标的降温是冷,而完成了目标的降温则慢慢的会凝结成冰。”

    帝一盯着缘的后背:“你要结冰吗?”

    “忍为了不忍,不忍了为了平息怒火而完成目标,为了不结冰又要完成不目标,你说这矛不矛盾?”

    给你一份矛盾。

    “所以为了调解这份矛盾,有了气,在火还未点燃时先把气出了,随便是谁,只要不是目标,而你可以把他们当成你的目标,一个虚假的目标。”

    给予一份矛盾之后在给予解决的方案。

    “当这样的方式用多了之后,当在面对目标是什么样的感觉?玩味!”

    “这就像什么?玩世不恭。”

    “只不过这个世如石了,因不易生怒,可怒仍在,但成为了可控,当然弊端不是没有,比如消磨了恭敬。”

    “但恭敬这东西于我们而言需要吗?是的,不需要!我们从来不在乎恭敬。”

    “当到这一步的时候,那么对外能冷起来的同时又能火热热的。”

    “那时候的怒不在是热热的容易冒火了,而是冷!”

    “执怒之火为冷,冷怒之火不在焚生。”

    你的目标不能是我,明白吗?是别人!你不能殴打老年人。

    知道吗?

    “不可控的是火,可控的是气,气吹的是一个方向,哪边可自己决定,冷火不在焚生时反而是一种淬炼。”

    “这年轻的看向我们老年人很冷血的原因,因为我们的火是不同的,更是冷冷的,只是你们以为我们狠冷血而已。”

    吹向和尚去吧,少年!

    弊端帝一说了,但那是弊端吗?不是!

    帝一的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

    火热热的当谁都是屁,冰冷冷你连屁都不是。

    冷傲属性。

    律冷情心:别看我冷冷的,其实我的心心是热热的。

    律傲欲心:我就是傲傲的,你们谁都要来恭维我。

    冷生则傲在。

    律霸是怎么样形成的?离不开的是傲傲,离不开的是矫矫。

    律一而至万,都有迹可循。

    末法为何是末法?万律缺失是其一。

    没有谁铭理普传补全,自然是长生无望,自然是一次又一次的陷入自灭状态,因为断层了呀。

    帝一想到今日的一番话,日后缘对待和尚的态度。

    隐隐的有些期待。

    “缘果果这个果子在和尚眼中是男是女?”

    帝一想到。

    冷傲符合女王气质,腻歪腻歪和尚。

    如果是男那则是逆子,气歪气歪和尚。

    如果是不男不女那更好了,简直是孽障,想想就开心,不过会不会被拍死?

    问号。

    这是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

    缘果果可不知道一些教导的好话后面藏着不为人知的阴险,此时他的心情如那言语一样有点半上不下,有点郁闷!

    你说的这么有道理,揍你?不太好。

    想到最开始的那一句,老年人身子骨脆,你可不能揍我。

    缘回首看向帝一的眼神怪怪的。

    帝一微笑示意:你可不能打笑脸人。

    默默的嘀咕道:这份香甜的果实是给你了,不过香甜的果实,大多都有毒,只不过可能毒的不是你而已。

    仰首抚脖,带着舒爽的愉悦吹起了口哨...

    “谁的小心心?胸口下下是撞击...”

    “谁的小心心?胸口次次是斩击...”

    “谁的小心心?胸口刀刀是暴击...”

    “谁谁谁干的?难受...”

    帝一紧握胸膛。

    “好痛...”

    攥紧。

    “暴了...”

    一把松开。

    缘在次回首:是什么让你这么欢乐?

    不可理喻!

    他想到和尚曾说的话:“不要尝试理解一个傻子说的话,因为你不傻。”

    帝一看着缘果果那怪怪的眼神后说道:“在这等我,不用你带路了。”

    带了半天还在帝都,他知道是谁了,现在你没用了,等等在用,更何况你这眼神很不太对,有些歪了。

    一把拿过逝尾,帝一回头:“可别跑远了。”

    缘果果驻步沉思。

    琢磨着是不是找一个出气的对象了尝试尝试,他觉得自己受气了,看到帝一远离后...果果动了,谁的劫?谁要遭劫?

    帝一笑呵呵的嘀咕:“恭敬是不需要的,可尊还是勉强需要的,因为...打不过!”打不过是重点!

    “打不过找老的?还是找玩伴?还是加入?”

    “好多好多选择了。”

    一边嘀咕着,当看到前方不远的华丽的神殿吐槽道:“奢侈!”

    “咳咳...”

    端正态度。

    面对神父态度要好。

    神和皇一个样,都是要脸的,只不过神喜欢给人穿小鞋。

    至于皇?杀头!

    外表奢侈的神殿,其内简单的就是一排又一排的座位,而神父高高在上挂着那若有若无的笑容,小子我已经看穿你了。

    “装神弄鬼。”

    默默的嘀咕一句后开口说道:“真是令人讨厌的微笑。”

    “这是父的慈笑。”神父微笑。

    摆明了就把你当儿。

    帝一有些面黑:“你这么牛逼,猜猜我来干什么?”

    “神无所不知。”

    “具体点。”

    没好气。

    你不是无所不知吗?

    “拜神当然是为了乞求神恩。”

    自动过滤不好听的。

    “求什么。”

    “当然是神力。”

    “拿什么求。”

    “祭品。”

    “什么样的祭品?”

    “神的祭品。”

    无解的答案。

    “万物有形...”

    帝一拿出一块板砖。

    “万物无形...”

    神父一步步走下台阶,每走一步台阶就消失一阶,同时一块板砖在帝一的眼中随意变化。

    你想要什么?

    我就能给你什么。

    “有本事你别神化,让它自己变。”

    帝一叫嚣。

    “如果你是来无理取闹的,你可能想体会下来自父的威严。”

    神父来到帝一身边一只手搭在他肩膀上。

    拍拍你让你知道谁为小,谁力大,小子识趣点。

    只不过这一拍帝一纹丝不动,眨眨眼看向神父。

    神父有些脸黑,又多拍了几下以示关爱,只不过一不小心把肩膀拍碎了。

    “哈哈...”

    帝一大笑。

    “咳咳...”

    神父轻咳落座,淡淡的说道:“坐。”

    大力出奇迹,帝一落座且不得不座。

    六排问号和七排问号之间比拼结果:六败。

    “老鬼你不讲道理。”帝一说道。

    以力压人,不讲道理。

    “神是不讲道理,只有父才会和你讲道理。”

    挂着淡淡的笑容,潜在意思你要做子吗?我挺乐意。

    “听说神代挺辉煌的。”

    转过话题。

    神父斟茶的手一僵:“确实挺辉煌的。”

    只不过辉煌的有点惨。

    “你说神这玩意是不是从来不会接受别人的恩惠?”

    帝一问道。

    如果是之前,神父会回答当然,不过现在...“神恩和神赐是不同的。”

    “其实神恩在挺好。”

    帝一拿出神尾,或许是神曾今留下的小尾巴。

    “神恩不在还有父的慈。”

    神父拿着尾巴说道。

    “你留下的?”帝一问道。

    “我是神父,不是神。”

    不是他的,而是神的,初代的神。

    “其实我一直很好奇,一个时代的余辉有多强。”

    帝一问道。

    “见过太阳吗?”神父说道。

    “当然。”

    虽然封界没有太阳,可原界有的。

    “嗯。”

    “在神代太阳的另一个名字则是神日,而其内部则是神国,其外部的光辉只是一些皮肤表面的温度。”

    “为什么不将万物神化?是为了生生不息,所以一座座神国都是严严实实的。”

    “以神代的境界来划分的话,那一座座太阳都是神王境,而普通的神国则是如同你们生存的地方则是封神境。”

    “这里有多少个座位?”神父问道。

    “万。”

    一万个座位。

    “这是神代留下的余辉,正统万尊神王和十二万封神。”

    淡淡的话语带着恐怖的底蕴:“其实我更喜欢称神座和神子。”

    “那不正统的呢?”帝一好奇。

    “当然是神孽了。”神父笑道。

    只不过迎接神父的是帝一怪怪的眼神。

    你这么牛逼待在这?

    “神代是特殊的,所以一些特殊的时代都会带上枷锁。”

    “比如神代、比如圣代、比如念代...”

    “所以...”

    神父伸出一根手指头:“神王一尊、神孽一尊、神子万名,这是我能动用的力。”

    接着帝一述说来此的原委。

    “每一个出彩的时代都能留下一些余辉。”

    “在出彩一点的,比如命尺。”

    “更出彩一点的,比如神代。”

    “当然其中有不少幸运奖。”

    神父看向帝一。

    “我是幸运奖?”帝一挠头。

    有点小荣幸,至少没有中彩。

    “你?”

    神父觉得有些好笑:“别误会,你啥也不是,你说的九尾和比蒙可能是幸运奖。”

    “那你这个中了头彩的神和我们这一群幸运儿玩什么?”

    没有奖的话,那算亲乖女了。

    “枷锁需要钥匙,可钥匙在哪?”

    神父拿着狐尾,拍拍座位。

    三尊座位浮空穿过神殿,在帝都的上空显化。

    帝都的上空多了三道太阳,柔和的阳光带着淡淡的舒适。

    “当然也可以靠着现有的慢慢磨开。”

    七道座位化形后齐齐拜道:“神遵。”七位每一位均是不同的物种。

    遵是什么?一种位。

    上遵位。

    如同道一样。

    遵、道、宇、宙、都是可以是一种上位的尊称。

    每一座势力铸理位上者,都可以名道名遵,因他们每一位都是巨无霸。

    一个时代的巨无霸之魁首抖一抖是不是要震震世?

    道可道:道可以是指每一座巨无霸势力的首领。

    皇怒伏尸万万里,可灭世生重开教化。

    天怒?灭世重开。

    非常道:不要以普通的眼光去衡量他们。

    铸理的可怕性,固执!野望!宏愿!构世!为此不惜一生!

    其生如同草芥,灭世不过尔尔,为达到理想可不折手段!背信弃义!若情伤更可不计代价!

    上座观望世图,上位构世方圆。

    若世不在己手,抬首观望上天...

    “去吧。”

    神父挥挥手,七王化日横空。

    “啧啧...”

    帝一的目光穿过神殿看向帝都上空的神日。

    神辉普照,温暖中带着淡淡的灼热。

    一位位帝都的门徒仰望神日,在不可思议的同时享受着那温暖带来的舒适感。

    “传说神有信仰的弊端,不过如今看来有些传说并不可信。”

    感受着那温暖中带来的异样,略有所感。

    亲近则是温暖,只不过这温暖有点毒。

    “传说还是有些依据的,弊端是捷近,神化如逐利,神日是正途,化神化道如化养,于世争生权。”

    养自然是越纯净无暇越好。

    “神代化神?”

    帝一问道。

    神父点头:“当神迹不显时,神自然不会在化了,因世不归神。”

    “不说的更清楚一点?”帝一问道。

    比如你在和我们玩什么?

    “说的不够清楚吗?”神父微笑。

    化神如化道你不懂吗?

    “我的头有点疼...”

    帝一抚头,不想动脑,有点伤。

    神父也不介意,当是安安刁民的心了。

    “神无聊的时候喜欢闲逛,一这逛看到了不少小秘密。”

    “比如神看到一位少年一问,解开了三个死结。”

    “比如神看到一位老年,津津有味的看着一位传教士上火刑。”

    “比如神看到一位青年收集一位位相似的药...”

    神父每说一句,帝一的脸就更黑一分。

    你在监视我?

    “比如...”

    “咳咳...”

    你别比如了。

    我是在问你,你扯我干吗?

    你是不是有毒?

    “神是不讲道理的,因神看不上那些虚幻的道理,懂吗?”

    神父转过话题。

    “可虚幻的理,如果生成了力,证明给神看了,那么就算是神也会侧目。”

    “神国主虚而力主实,神怜恩赐,其争一个归属。”

    “生死成养,这些养归谁?化了是养神,还是养世?当然是更接受谁,这一份归属就是神国之力。”

    “这一份力虽然是死的,但更具灵动,更轻盈一点,因世界无灵,所以神可以在其中挑选更精纯的部分来铸造神国。”

    “这种至纯灵力分为两部分,一部分为食,一部分用来铸国。”

    “当然时间久了,神国一样会显的臃肿,灵力虽纯虽轻,但毕竟是犹如实质了,就像世界是从无至虚一样,虚厚重了自然了成了实,成了生,在成为了世。”

    “所以这时候就需要虚力了,而虚力来自于理,虚无缥缈所以更轻盈。”

    “当铸理成道,虚力自生时,这时候...”

    神父对着帝一微笑:“神在等你化道。”

    这个理由够不够?为什么陪你们过家家?因为在等你们死。

    “只不过虚理难铸,哪怕前方已有古人也一样,是以道争在理,是以每一位能自主化道的都很稀贵,每一个都能自灭一样。”

    “一旦化道了这些轻飘飘虚理会流落到你面前,因更亲近不是?就像分果果一样,只不过如果你留不住的话,那就归世界所有。”

    “比如恰巧走运的嫖到你面前,你刚好又吸收了,就会形成顿悟的效果。”

    “这样的理对于神而言是最佳的养分,而次一等的比如铸理了但未道成,未开一门的,但那也算是不错的佳品,至少能把灵力在过滤一遍。”

    “是多久开始的?徘徊在你身边的理多了很多,所以神来了兴趣从闲逛成了定居,到了如今,更多了。”

    “所以这时不时有祭品上门的日子,神觉得很舒适,所以神留下了。”

    “满意?”

    神父笑道。

    “我的小秘密还剩多少?”

    帝一脸黑。

    “父虽严厉,但这么乖的孩子还是头一次遇到,自然很慈祥了。”

    神父微笑。

    你猜还剩多少?

第八十七章 神的罪孽

    “收割不是更好?”

    或许是通过神父来验证自己的方式。

    神父不屑的轻笑。

    “神化如逐利,不惜代价,是三等。”

    “收割留下隐患,是二等。”

    “豢养等待化养,则是一等。”

    “都在向世界看齐不错,可我们和世界是不同的,修世成的只是界。”

    神父看向上空的神日:“神日如神国,神国如神界。”

    “只...”

    “只不过这个界有点小,对吗?”

    帝一微笑,我来替你说!开心吗?

    神父微笑,心头渐黑,你说的很对!很开心!

    “我成道了,你准备好养我了吗?”

    帝一笑眯眯的问道,带着点淡淡的诚心异力。

    口吐诚言,不诚则禁。

    当然心觉不是这么用的,只是为了证明给神父看看。

    “呵呵...”

    神父的心声,心觉的窃听,另一种用法,更加的诡异。

    只不过对上的是神父那若有若无的笑,入侵被瓦解。

    “不错的虚力。”神父夸赞道。

    “心力!你准备怎么养我?”

    纠正的同时不给转移话题的机会。

    “孩子大了能自力更生了不需要养。”

    养你?

    你怕是在想屁。

    豢养有时候是相互的,至少对于神来说是如此,给予的如果不损而获利,在回馈的话,那指不定谁养谁了。

    成神后修的是养,更为精通的也是养,怎么养才能养的变成自己的。

    羔羊之说从何而来?来自神!都是神的羔羊。

    一些有本事养神的神自然是更欢喜了,比如缘果果神父就很看好。

    有本事你养我?你养?你在养?养着养着你就是我的了,合适的神桥。

    神豢羔羊不如羔羊养神。

    但不是什么羔羊的养神都会接受的,神同样有弊端,比如来自信仰的影响。

    神本因信而生,就算神代的一代代的完善,但这种弊端同样是存在的,只不过更小更小了而已。

    所以还需改善,因之前的原界是被封印的。

    羔羊养神固然是很美,但如果不合适的话你不能离我太近了,养的太亲近了,对于神同样很致命,因太亲近了而无法排斥,简直是难受。

    神喜欢羔羊不错,但你不能和我太近了,我们得有点距离,重点是你的肉不够鲜美,杂质太多。

    帝一认真的盯着神父,似乎明白了什么。

    “哈哈...”

    “神还是有不少弊端的。”

    大笑中带着揶揄。

    “呵呵。”

    这下轮到神父脸黑了,看向帝一的心更黑了,你就等着穿小鞋。

    “神拟万物,神恩置信,神力赐福,而所谓的祭品神根本不需要的对吧,拿着祭品当神赐?啧啧...”

    帝一笑道。

    神父不语,你爱怎么说怎么说。

    如果祭品对于神本身没有太大帮助的话,等于是白给,哪怕这份祭品很珍贵,而在这份真是不对等的交易的背后...

    帝一摇头看向神日,感受着神日中传来的温暖以及灼热。

    “你说这份温暖和灼热是什么?”

    不算疑问,或许只是一些感慨,一个时代辉煌的背后...

    神父莫名的看向天空喃喃:“或许那是神的罪孽也说不定。”带着点点回忆。

    “是吗?”

    帝一笑了笑,“那你可真是一个罪孽深重的神父。”

    迎接的是神父不可置否的笑声。

    罪孽?

    谁的罪孽?

    “就算是万能是神也需要养分的存在,可养分这东西分多种,不是所有的神都在乎普通的养分,比如我在乎的是桥,而你有成为桥的资质。”

    算是过家家的另一个理由。

    “在微妙的影响当时间久了,就算是神也会腐蚀,不死不灭的神一样拥有大限,而这一份大限是神寂,更是来自罪孽。”

    “补全的方式则是神桥,或许是神高估了,无所不能的神也会有看走眼的时候。”

    神父看向帝一,带着点点嫌弃,帝一这家伙和神的特性差不多。

    “不过在不能成为神桥的同时,或许可以充当一个媒介,一个润滑剂的作用,姑且算是一个尝试。”

    这就像什么?过滤器。

    “念族的神火则是神的另一座桥,万能的神和万能的念很般配不是吗?”

    “神主虚,神力万能构生,而你...勉强合格。”

    “念在心,念力万能构生,而你...勉强合适。”

    帝一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我能拒绝吗?

    神父微笑,伸出手掌摆在帝一的面前:你能跑出神的手掌心吗?

    拍拍帝一的肩膀:“只要你不折腾的太厉害,神是你最坚实的靠山。”

    “你知道为老不尊的后果是什么吗?”

    帝一狠狠的叫嚣。

    老家伙别给脸不要脸,拍上隐了?你当我是谁?

    “那你得先有不尊的实力在和我来谈后果。”

    神父挥手,帝一横飞。

    你可以滚了。

    “老鬼你等着,咱们来日方常!”

    横飞中传来的飘语。

    “哼哼。”

    神父轻笑。

    和我放狠话?给脸不要脸。

    不过拿着手中的神尾,又有些暗暗庆幸,还好没解锁,不然指不定得赔空。

    神尾化作烟尘,曾今神留下的小尾巴,如今没有了。

    帝一在神殿外拍拍身子。

    空中很狼狈,不过看到地面骨刃留下的深痕,至少落地不狼狈,稳的住。

    又看向自己的面板,量又降低了。

    “唉...”

    这何时才能养好...

    生命源质?对生门无效。

    灵魂水滴?对心觉来说只是一种恢复品,心心若受伤只能靠时间来补。

    “有没有更高端一点的物质?”

    想到自己蜕变留下的时石和心田留下的小泪泪。

    算了。

    慢慢养好了。

    或者是不是应该找一处遗迹修养一番?刚过十位的量属实有点难堪。

    拿出小本本,一笔一笔的刻画不厌其烦,当缘果果不久后到来,帝一看到小本本上又多了不少内容,生气的关上小本本,眼不见心不烦。

    “这两条尾巴交给你了。”

    帝一拿出魇尾和冥尾。

    “交给太宰和娑婆看看它们跟两族有没有缘,如有缘你拿着让他们跟着上门,你则是中间的桥。”

    “这样好吗?”

    太宰是没问题,娑婆可是很凶的,老婆婆都不好惹,缘有些犯怵。

    “缘在下如一个三角只是一个比方,缘是柔软的,当漂浮至上和一根根线重叠而你在中间则是桥,这么多线打捆了在软绵绵的也可以尝试硬气那么一回,比如在桥中收点过路费。”

    帝一拍怕缘果果的小肩膀。

    加油!我看好你。

    硬气点!不要怂!老婆婆不可怕。

    帝一将两条逝尾丢给缘后,顺便在拿出两页纸张,上面写的是一些计划以及怎么把太宰和娑婆哄在身后当靠山。

    牵桥搭线的无需太强,好用就可以,但偶尔也有尝试刚那么一次,柔软嘛当然是为了刚硬,谁还没点小暴脾气不是?

    “我能拒绝吗?”

    缘看着纸页上的内容,简单轻松,可一旦暴露了,结果那是肯定不会死,但肯定要遭罪,而且是很严重的遭罪。

    “当然能。”

    帝一说道。

    不勉强。

    “走在悬空的钢丝是危险,可钢丝低一点更搭好了支架的,能让你能随意握的机会可不多,不过握的太紧小心拉伤了手。”

    淡淡的诱惑,能摆弄比你更强的存在刺不刺激?

    “是拒绝还是尝试?”

    帝一问道。

    香甜的果实都有毒,魔鬼的诱惑更为致命。

    我们以身试毒,为了万毒不侵。

    我们身化恶魔,为了勇斗魔鬼。

    如果属实斗不过,那便成为魔鬼的一员吧,魔鬼肯定能战胜魔鬼。

    我不入地狱,谁如地狱?

    你是恶魔?还是魔鬼?

    缘想到了和尚说的话后说道:“你是一个魔鬼。”

    确认了。

    “哈哈。”

    帝一笑着摆摆手,“大的全都想要,而小的全都能要,我可不是魔鬼,我只是一个小人。”

    ...

    帝都十日横空,但那是神父的,总要有点自己的东西不是?

    底蕴不足只能自己造了。

    帝一留下仙尾,改日登门。

    帝都一月之期到了,还剩九个月,是时候开始下一步了。

    论到范围内的监察工作,博士比邮差更出色,一只只小小的裂兽都可以充当博士的眼睛,无比伦比的承载力其承载的是恐怖的信息。

    帝一来到博士的居所,一座科研基地。

    “警告,警告,前方科研重地,擅入击毙。”

    一个个小小机器人拿着不明所以的高科技机械,同时瞄准。

    你在前进一步试试?

    信不信射杀你?

    帝一挠头似乎想到了什么,从储物戒中取出一张通行证晃悠了几下,通行证!看到没?

    “身份识别:小人!获准通行许可。”

    一个个机器人让道各干各的。

    “听好了垃圾们,要叫院长大人,明白吗?”

    “根据第54188条规则,对于藐视科学的小人,要予以严惩。”

    一个个机器人手头的枪械对准帝一。

    “停停停。”

    道具十足,高举白旗。

    “严惩!”

    火力全开。

    一道灵能屏障笼罩后帝一嗤笑:“就这?”也就看着唬人。

    当不屑的笑声过后:“垃圾!”又一句嘲讽,连他的衣角都没射破,不顶用。

    “开启二级火力。”

    白光升级成绿色。

    “咳咳...”

    不嘲讽了。

    谁知道有多少级?

    虽然炮火暖暖的带着一些舒适的感觉,但这是不太好的征兆。

    帝一带着一群在后背喷光的小机器一步步深入。

    左右都是易拉罐,罐头里装的一个个都是不明物种:“喂喂喂,人呢?把后面的水枪拿开。”

    “火力三级。”

    帝一闭嘴了,青色的耀光有点热。

    忍一忍,不把这群玩具给拍碎了,免得博士找麻烦。

    推开一座实验室的大门,看到里面的一个白马褂问道:“博士在哪?”

    “九层。”

    帝一开始跑路,青光有点不对头,不当实验品。

    “严惩!严惩!”

    十来个小机器在后面追。

    地下九层不仅博士在,医生也在。

    其研究的是天上太阳的血,顺便带了点骨头。

    “轰...”

    一脚碎踢九层的大门,一点都不客气,博士和医生回头。

    “干啥呢?叫你没反应,挂机呢?”

    帝一没好气的吐糟。

    后面的小机器更多了,二十来个了。

    “下去。”

    博士淡定的挥挥手,一个个小机器全部退走。

    门碎了?碎了好了。

    等等捞点实验品便挽回损失了。

    不介意。

    “感觉如何?新产品。”博士问道。

    “什么玩意?”

    帝一问道。

    博士指了指头上,天上来的。

    “你们下手这么快?”

    博士推推眼眶。

    不然呢?

    医生丢出一份名单,继续从工具箱里拿出种种器材对着神血和神国碎片进行实验。

    实验严格意义上来说是同化,你的就是我的,你的手就是我的手。

    接过名单后帝一好奇的问道:“你们是不是大佬?”

    一个三多。

    一个神父。

    那你们呢?

    “你可以当我们是大佬,要不要膜拜一番?”

    医生转身带着点怪怪的笑容拍拍衣角。

    我准备好了,你可以膜拜了。

    “膜拜就算了。”

    帝一摆摆手,看向试验台:“要不要我也来掺一手?我好歹也算一名杰出的神学家。

    “当然可以。”

    医生的手术刀飞向帝一,似发现了什么,轻轻一抹,沾了点微末的血肉:“不过我更想研究研究你。”

    似觉得不太够用,又掏了一些。

    帝一有些小忧伤:我真的很受伤,这样何时才能全盛?

    “能不能别这样对我?如果伤残来划分,我已经到了重伤垂死的地步了。”

    血沫的感言。

    或许是觉得这样形容不太对在次补充道:“相当于你的一个零件。”

    量生量生,量就是他的身,他已经没多少量了。

    这一刮后再看看可怜兮兮的面板:23点。

    这被将军挥挥挥不久,又被神父挥挥手,如今更是被切切切。

    “一个正常的九阶人族,其量是1。”博士说道。

    放心你还有的挺,你的量还很多。

    “一个正常的人,伤到你这种程度,还能活蹦乱跳的没有。”

    “不能修复?”

    医生奇怪的问道。

    “能修复早修复了。”

    没好气的回答:我也想修复的好不好,可三大小水滴那是一点屁用没有。

    “没留下一些什么?”医生问道。

    蛇蜕变尚且会留下皮,虽说是杂质,但杂质只要得到一些清理便是一种很好的补充,更何况还是一种很重要的参考。

    “留下了只不过对于我本身而言有点致命。”帝一说道。

    拿出一些蜕变留下的时石,他也不指望医生能看出点什么。

    时石和他同源,但其中不止是石,还有一次次失败的忆,而其中的魂毒才是致命的因素。

    如果能清洗里面的忆,那么时石对于他来说是最佳的疗伤药。

    医生从工具箱中拿出一只眼睛,涂抹一番时石如同品尝,眼神瞬间朦胧:“确实是剧毒,相信毒师会喜欢。”

    “这可是我的补品。”帝一说道。

    虽然暂时是猛毒,可今后却不一定了,拿回那哪怕一点点的时石,别浪费了,这可是珍贵玩意。

    “你们要剥析神的本质,没有我可不行。”

    转眼兴致勃勃的盯着神血和碎片,他也喜欢研究。

    医生是医学家,博士是科学家,而他是理学家。

    内学外科和原理。

    “你是不是年纪大了忘性大?”博士问道。

    正事不干了?

    “咳咳...”

    记起来了,他来这是查阅博士准备好的名单的。

第八十八章 传道

    一份名单。

    来自博士的筛选。

    一份是生存名单。

    门徒谁都可以死,但上了名单的在理论上只有他们不死,都可以免于意外的死亡。

    怪物的自信。

    一阶奇迹生物:枯荣草,其特性枯荣体质。

    一阶奇迹生物:朽木,其特性腐朽体质。

    一阶奇迹生物:花种,其特性亲和体质。

    名单最上一个又一个特殊体质的名额,当然更多的是普通生灵,它们只拥有一个特点,亲和力,对于生命的亲和力。

    “量生方面有问题吗?”

    帝一问道。

    博士丢出另一份名单:“这些没有问题的。”

    厚厚的死亡名单,这些就不看了,属实太多。

    “多少?”

    得到一个数字就行。

    “十元。”

    “这么多?”

    多吗?

    你要看其中死多少了。

    “很少了,这还是考虑到血脉传承的问题,不然再多的数量也只是零星的奇迹,不成气候。”

    医生说道。

    “暂定的预备役是百元。”

    博士推推眼眶。

    “预计活下来的能有多少?”

    帝一问道。

    “如果是无限制的供给,那么能活下来的最好预计的结果是一。”

    博士说道。

    一个大概的数值。

    “这样的话预备役只能筛选五元以作新血补充,当然其中的耗费可能是更多。”医生说道。

    “第二种方式。”帝一说道。

    “养的起?”医生好奇。

    “有一定的可能。”

    他们也在逐利的好不好,可以分润的一部分。

    简短的聊了一番后,医生说道:”如果允许的话十五存一的确比第一种更优秀,而且这只是第一代。”

    “第二代估计也好不到哪去,凶狠的路都不好走。”

    博士不以为然。

    “可以验证验证。”医生笑道。

    一个目标不止产生一个结果。

    “时间差不多了,我要去完成第一步了。”

    帝一转身。

    “你就不怕被打死?”医生意有所指。

    帝一脚步一僵,“哈哈...”怎么可能。

    一切的安排都妥妥当当,一如既往。

    肯定不会。

    你最好闭嘴。

    ...

    魔都城郊。

    “我觉得我们之间应该化干戈为玉帛。”

    一个不停的在逃。

    “呵呵。”

    一个在后面不停的在追。

    当追上一定的距离后,归零冰封时间如同静止。

    “五。”

    默默的一个数字,一刀又一刀的挥砍,直至将冰封的身影彻底绞碎后一张假面落下。

    绅士的身影出现到归零的外围:“晨!你别太过分了。”

    不想忍,可打不过。

    五张假面了,心痛。

    而且...

    “呵呵...”

    病态的笑声后默不作声的提刀迎上。

    “我投降!”

    白旗可是说是老阴哔的必备道具了。

    脆弱的白旗一刀两断。

    绅士摸摸脸上的面具,那是一道道的细纹,脱离了范围就不一定没事了,界刃在一定的距离可是无视空间的。

    “你...”

    绅士正想破口大骂,又被归零冻住了。

    “六。”

    当一张假面在次被砍碎绅士破口:“你真有病。”而且是病的不轻那种。

    后一句没说。

    心虚!

    其实绅士很想知道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他。

    不就是一次误会吗?为什么这么多年穷追不舍?那是只是一个小小的误会而已...

    多久之前?

    “这张面具很合适你。”

    那时候绅士喜欢卖面具。

    第一次和将军的相遇也是因一张面具。

    “挺不错。”

    当将军带上了面具,面具瞬间冰封碎裂,可绅士也因此窥探到了将军的过去一角,而之后迎接他的是不明所以挥砍和疯狂。

    如果是不是当时他逃跑能力强,早完蛋了。

    为什么会这样?

    就算身为老阴哔一员的绅士也想不明白。

    当命运让其再度相逢后,时隔多年那时候绅士很蒙蔽,你是谁?

    迎接的依旧是不讲道理的挥砍,没有任何理由,仿佛就是认准你了。

    我们无冤无仇你为什么砍我?绅士觉得自己很冤,我都忘记你是谁了好不好,你怎么还记得我?

    左右看看自己的面具,全新的假面,为什么?

    为什么我有仇家?不应该啊。

    当想起曾今的记忆中的确存在这么一个疯子后,然后是一群老阴哔都起了兴趣,一个个出谋划策。

    “你肯定被标记了。”

    “正确来说不是你被标记了,而是你的假面。”

    那时候他脱下假面进行尝试,可老样子。

    认准你了就是砍,变不掉的。

    “你的天赋需要一次蜕变,可能标记了你的根基。”

    他又在次努力,而将军而是最好的实验,实验怎么摆脱这种标记。

    一次又一次的尝试...

    当假面成为破面时,见面还是挨砍,当破面成为虚面时...

    “恭喜你成功了。”

    他没有在次挨砍了。

    心酸的眼泪。

    终于摆脱标记了,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标记。

    可当有一次和将军在一次待久了之后...

    绅士在次茫然:为什么?我不是成功了吗?

    “可能伪装有时间限制,你还不够虚。”

    “可能是灵魂上的原因,任重道远。”

    一句句扎心的安慰。

    而绅士那时也转变了心态,他要做到没有谁可以标记我,没有谁可以记得绅士!!!

    两人自此杠上了,每隔一段时间绅士总是不经意的出现在将军面前检验成果,检验自己还会不会挨砍,这样一直维持到如今,而这次的勾引的报酬则是念族的方位。

    他想明白自己到底是被什么鬼玩意给标记了,为什么这么难缠。

    更关键的是什么样的原因才能让这样不讲道理的挥砍持续这么多年经久不衰?

    不就是带一次假面吗?至于吗?

    一句谎言没有,一句假话没有,你有什么损失?

    不能忍!

    “你给我等着!”

    绅士咬牙。

    这次之后我一定去念族探个究竟,看看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怪胎。

    当归零再次蔓延,又一张假面破碎。

    “七。”

    如果曾今的疯狂是没有任何理智的,那么如今在这种疯狂中将军已经有了一些理智了。

    这都要多亏绅士这么多年不停的挨砍。

    比如晨这个名字,曾今也是一份禁忌,不过如今解锁了。

    每一个念族都拥有一个原生世界,而执火能灼烧这个世界的暗。

    当不在为执火时,暗面回归,曾今都将埋葬唯有自知。

    绅士就是引爆暗面的导火索,一次假面等同于成为了念世中的一员,被世界的暗面标记了。

    将军虽不为执火斩杀不了心中之暗,可如果有了绅士这个媒介的话那么能做到了,毕竟曾今为执火。

    来自世界暗面的标记了绅士,而斩杀绅士等于灼烧黑暗,而暗面标记绅士的目的其实非常简单,消灭将军!她是一界之敌。

    当黑暗每灼烧一部分意味着她将重新拥有执火的一些能力,斩灭一个又一个来自曾今世界的执念。

    当一个世界的重要角色全部斩灭后,一个世界等同失去了所有支柱,到时候光暗异转,焚尽黑暗之后她将重新成为执火。

    那时候她斩灭的那些执强不在归世界的暗面所有,届时一位又一位执强便能接连斩生具现,最后甚至斩出一界都不是问题。

    只不过有些事不能说,世界同样是有意识的。

    暗面的意识在绅士身上,而正面的意识在她自己身上,所以不能述说。

    慢慢砍好了,迟早砍翻暗面,在阴霾中重新点燃世火。

    “八。”

    只不过每次她都会尽量的少砍一点,避免引发暗面的反弹,能让暗面标识承载的都很强的。

    就像她要毁灭暗面,而暗面也要毁灭她一样,完全就是不死不休,只不过老阴哔都喜欢跑从不硬刚更喜欢算计。

    你们算计你们的,我得我的好处。

    双赢。

    有时候莽夫不说话,意味着莽夫在偷着乐。

    “九。”

    在砍一个收工,要反弹了。

    其实一个世界的支柱哪能经得起这么多年的挥砍,这么多年早应该就砍光了,都是曾今的底蕴在影响。

    一个小型世界上百根支柱了不起了。

    因理构生,因念成执,执生构世。

    支柱是可以构建的,原本她世界的支柱并不多,连一百都没有的惨兮兮。

    构生成执的多了,支柱自然也多了,而且她的清明火留在了念族,这么多年下去支柱自然更多了。

    最早的时候将军甚至在想,绅士的假面够不够砍,可随着岁月晃晃,她觉的自己多虑了。

    永远不要相信一个老阴哔的话,因为他们是根本砍不死的。

    这就像只有魔法才能战胜魔法一样,而将军...那是老中障眼法。

    “十。”

    将军目送绅士远离。

    砍了这么多年碎在她手上的面具有多少?忘了。

    假面是什么?绅士的脸。

    不要脸的她见过很多,但像绅士这么不要脸的可谓是极品,或许是脸面太多太多了,这一层又一层犹如城墙厚,所以...

    刮刮顶呱呱?

    “又塌了一根。”

    十二根主干,还剩二根。

    万根支柱,十根主干,都是绅士的功劳。

    绅士同样很穷,一身本事全耗在抗揍和隐藏上,已经能藏到世界的标识都要花点时间才能找到的地步了。

    挥挥界刃,将军感叹:“这脸皮越来越厚了,连界刃都砍的费劲。”

    也不是完全说不是脸皮厚,而是藏到你砍不到的地步。

    假面受到伤害时虚化,实在躲不过破碎一部分在虚化,当然防御力不可或缺,确实挺厚。

    这边绅士把将军勾引了出来,而帝都那边帝一也开始了第一步。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冒名顶替的事他不是第一次干了。

    以晨之名传道,晨就是帝都之主,而他是幕后主谋,当一个籍籍无名之辈安稳。

    曾今在原界他就是这么干的,不过后果...挨了很多刀,而这次帝一相信肯定不会了:我是器,你没道理在砍我,信心十足!

    其实冒名也是没办法,比如他自己就不太想管事,而一个个怪物要么是自己打造心仪所属,要么只会管和爱好沾边的事宜。

    比如三多喜欢管管财,其他别找我。

    比如统计数据博士喜欢,其他再见。

    而和尚跟因果相关的都喜欢干,专业劳工。

    帝都的政事那是交给和尚,战事交给将军,后事交给三多,记事交给博士,他来当狗头军师,其他人都当长老高高在上,你们乐意干啥干啥好了。

    一次传道为将军收收心,同样打造一支精锐给将军征战,进行无休无止的征战,目前对象则是魔潮。

    将军的天赋很适合战场,可天赋再好,这管战不管教也难办,乌合之众看不上又不喜欢练兵,他们来呗。

    总得有一支上的了台面的支柱不是?更关键的是...

    三多的刺激。

    神父的刺激。

    命族的刺激。

    感觉自己像一个小虾米,不能忍!

    逐利铸兵。

    原定的计划变更了,增量!增更多更多的量。

    传道收心卖命后,将军只需要挑就行了。

    将军的能力,危险感知,这份感知同样应用于战场之中。

    这边有危险?去那边,至少初期能少死不少。

    一位位生存的名单上的门徒已经招齐,不多不少仅仅只有一万。

    至于死亡名单上的那就多了,足足十五元。

    十五元都可能死,全死光都不稀奇。

    一次传道也是为这分名单画上一份心甘情愿。

    帝都并不是什么都没有空荡荡,只不过看不上一些残次品,比如一些生灵苦苦追求的功法。

    当帝一顶替将军的声音在帝都传音响彻,一个个停下的停下,驻步的驻步。

    一个月了,终于听到呼唤了,这一个个感觉像就是孤儿。

第八十九章 重量灭生

    “本座名晨,帝都之主,不过我更喜欢将军这个称呼。”

    给将军一些体面。

    “今日传道,所学是法,功成门开。”

    “道无名,因道道不同,虚实万变,更因入道为常不为普!”

    “道有名,一念一思一理皆可成道,道成理生,铸理铸道是铸生,明理铭理是鸣命;以生铭刻命,以命雕生名;在修!”

    “今不言虚,只言实,明理铸基成一门。”

    “入灵九阶,何为入灵?”

    一句句又一句的开始述说,由浅入深?没有!而是由浅入平。

    入灵一阶:即为养生。

    何为灵?天地之养。

    养如草木花石,此为生命之养,因无灵,不为修,只能养生。

    如灵石、灵液同为生命,食之可入灵为何?因三阶生灵在养世。

    一阶生,二阶命,三阶灵开养世生,生灵凋谢死亡其本能求生,入生成养为求再活一世生。

    此为入灵第一阶:养生。

    你们皆为养,死老病死之后成世界之养分,世生蕴其灵,但因无命在,所以纳生入己后可入灵,具备灵动之活性,增寿壮力。

    此为入灵之理,万灵养世生。

    入灵二阶,即为淬体。

    为何要淬体?因杂质。

    当入灵之后,灵力两分,一分为益,一分为害。

    杂质是养但亦为害,因你们无法调和这一份杂质,如断层,如缺失,如刺激,不断的在消耗其生命力,当杂质注满其生时,大限将至。

    以淬体剔除杂质是修炼之意,让杂质更少,活的更久,其力更大,可淬体伤生所以需补生。

    修炼一道不进则退,不盛则衰,所以需不停的淬炼,完成封生。

    一纳补养,一吐削害,一淬封生,一炼过滤,一修未完,一圆循环。

    二阶淬体:不漏金身。

    封生猖狂,长盛不衰。

    当然你们听听便好,每一个境界淬炼到极限有些遥远,更有些漫长。

    所以在有一些基础的境界上,不必追求尽善尽美。

    比如入灵!入灵是一次质变,而下一次质变是在归一。

    只要不入归一,那么入灵之境随时可以补全并且更快,在者有些境界不是你想卡便是能卡的。

    比如二阶的淬炼,淬久了自然而然的生气,如同水到成渠。

    入灵第三阶:蕴气。

    淬体功成,体内生气。

    生命大多外强而内弱,需以气蕴内,拓展其上限,让大限来的更慢,让寿命得到延长。

    入灵第四阶:共震。

    当内外平衡时,会形成一次微小的质变达到洗涤身躯的效果,以共震的方式驱除杂质。

    自此天地间吸收的浮弱灵力其杂质不会超过共震的上限,除非循环被破。

    这也是为什么不要在淬体停留的原因,因有一些小阶段是得不偿失的。

    四阶开始,修分两种。

    其一:修行。

    适应共震之后,四阶的修行不在觉的难受,而是感觉舒适,不好斗者沉迷修行不知岁月,一坐沧海桑田化枯骨,沉迷其中不自知。

    入四阶开始,步入情欲的阶段。

    沉迷因舒,输到一无所有,所以需要适当的受受虐。

    其二:修炼。

    一如前三阶,修炼如自虐,虐的越狠你越强,其方式则是不停的打破共震的循环在建立。

    在打破自身循环的同时在组建循环,其练的是自身的掌控和感觉,五阶开始步入技的门槛。

    当然虐的狠了,你也八成疯了。

    不同于前一种,修炼需放纵!纵情!

    修行和修炼结合刚好。

    入灵五阶:量生。

    气多了自然而然生了量,这个其实没什么好说的。

    如果气算是领域的一个雏形,那么量则是小小的领域了。

    量生自然是为了让生具备更多更多的量。

    大力出奇迹。

    在于量。

    量以领域的方式,则是让你能达到更为细微的操控。

    掌生的步骤!

    以领域的方式入技入微,当转到体内时看看多少的力才更适合淬体。

    量生量体,量身体内没每一处细微的不同,至于好处则是你可以用更少的资源,达到更大的效果。

    要知道养分都是有毒的,有杂质的,杂质多了的话是什么效果?大限!以最少的补给,达到最大的淬炼,争取更多的时间。

    当然你们如果不在乎一些细节的话,并且非常自信的话,可以忽略。

    入灵六阶:生量。

    身体能容纳的力是有限的,那么怎么才能容纳最多的力量?

    在五阶!

    体会五阶的细微,既能让六阶达到更多的量,达到生之极限,每一个境界环环相扣的。

    在五阶你察觉这里多了一点?六阶这边削一些。

    因本来便是多的不是吗?多则削,因是掣肘,削了则是益。

    削削之下,咦...入灵七阶了。

    帝一不自觉的幽默了一把,这是个毛病得改,这个场合很应该严肃一点。

    入灵七阶:修生。

    为什么入灵七阶是削削补补呢?因为生是具备很多很多弱点呀。

    比如核、脏、眼....都算。

    削下来的东西去哪了?在你体内。

    你削了是不错,但这是杂质吗?是也不是。

    因削的对于少的可能是益,所以修生则是开始在体内构建一个完善的生,一个不多不少的平衡。

    多削少补,则是修生。

    修生这东东自然是考验更为细致的观察了。

    怎么修?尝试尝试补少的。

    修嘛自然是增加对于生的了解,更为深层次的解析。

    补补感觉不对?力量弱了?削了补其他的地方好了,简单一些就是沾巴沾巴。

    深一点就是沾的更好更完美,跟自己的生来一次交流亦是和本能之间的交流。

    看看削的和哪部分更贴合。

    感觉?算是。

    比如你可以共震的循环来尝试,来判断,来感觉。

    入灵八阶:封生。

    二阶待久了,不漏金身。

    死的。

    八阶封生。

    活的。

    这就像什么?大力莽未来和小巧构玲珑,全都要不是更好吗?

    当然你的有足够的财富!

    聚众为了什么?加入一个势力为了什么?修行为了什么?

    为了财,为了出人头地,为了猖狂霸道,为了肆意逍遥,这个前提你得有足够灵资。

    就算是一头猪,有了足够了灵资也能变成一个天才,堆就一个字。

    若没有的话,那么便要作出一些取舍了,以及更多的细节上的处理。

    共震为了什么?将魂给震出来。

    封生为了什么?给魂打造一个舒适的环境。

    因魂轻盈,更为脆弱,需要呵护。

    封生一个讲究的是巧,舒适的环境不易打造,但大力出奇迹还不会吗?

    在共震之下以外力轰击,震魂!就算不是更为舒适的环境也得给我出来了。

    为了逼出的更彻底的一点,其生内外共震的同时,引入外力介入以同样的力形成对撞的效果,那么便是双倍的震荡,双倍的酸爽。

    震魂力要小,力小才可以逼出更多的虚魂。

    一旦逼出完整的虚魂,那么即是入灵九阶:重生。

    大力出奇迹,小力构玲珑。

    很完美不是吗?逼出完整的虚魂是什么效果?

    简单一些,重塑新生。

    当然一般的入灵九阶都是断肢重生的那种,因虚魂逼出来的不完整,所以尽善才能尽美。

    当虚魂一出其实已经步入了归一的范畴,当然封界是不能归一的,所以是归元。

    虚魂九锻怎么锻?其实你将虚魂逼出来的这个过程便是第一段。

    九不入十,一在生。

    所以这时候虚魂可以与生在合一,这是归元的过程,亦是锻魂的过程。

    一分在合在分在合,能分合几次?九。

    九分归元。

    九锻虚魂。

    如果在加上你将虚魂逼出来的那一锻则是入十,而你的生代表的是一。

    这时一和九在合是什么效果?归一了。

    因以入十二。

    一生三分、灵虚魂,九分归元构十二。

    新生!

    当然在封界之中是不可能让你入这种十二的。

    因归一被封死的,但相应的你可以无限制的分分合合,造成了虚魂如神魂的效果。

    虚魂境如神魂境。

    后者是没有极限的,只要你吃得消。

    这是最为普遍的一种方式,就像一世是普世。

    普代表强吗?代表的是多,因多而是普通。

    普之上怎么划分?

    两分左右!

    一分是佐锋耀芒。

    一分是佑常众巅。

    而帝都属于佐锋!是以在虚魂后有不同的提升方式。

    比如滴血重生,只不过这个滴血在后可以去掉。

    虽然滴血重生说是这么说,但是你的虚魂能完整的承载到一滴血上吗?不能!

    所以需要炼魂,不在是锻魂了,将虚魂炼成一个小点,尽你所能炼成一个最小的点。

    至于为了什么?当然是为了不死不灭。

    神魂承载生之记忆,可谓是本能的根源。

    神魂不灭,其生不死。

    虚魂凝成一个原点犹如神,那么你的生能承载这一点吗?不能!但这时滴血重生已经是不过尔尔了。

    因虚魂已经是一个点了不是吗?谁还能把你这么一个点给灭掉?

    这是一份强大的持久力,不像普通的重塑新生,其生若被斩灭大半,只能弃生逃离重塑。

    这第二种方式,只要你财力不绝,那么你则是不倒的。

    理论上!因为你的生还是比较脆弱的。

    那么这时进入第二步。

    神魂入生相合,但结果就是你的滴滴血全部被撑暴,因其魂太强了。

    但爆掉不好吗?好!

    因这样才能迎来新生,重新生出的血液更为强大。

    这样的方式等于是以神魂磨灭其生,就像欲成不灭先灭己一样。

    其身魂沾染生之杂质后,需炼!不停的淬炼,一次又一次的淬炼,不停的灭生,不停的新生,不停的淬炼,以此循环往复。

    那么铸的是什么?重量!

    当你的生的任何一点能承载完整的神魂之后,那么谁还能打死你?

    没有!那时便是不死不灭之时。

    归一?一个点怎么能与生完整的相合?不能的。

    只有当你的魂实在是杂质太多太多了,达到与生同步之时才能进行归一。

    那时你有多强?未知了,开开天那是不成问题的。

    这是佐道的锋芒,不入归一,但可打死任何一位归一,更可能片杀,可知道这需要多少财富吗?多少灵魂生水吗?

    巨量!

    为什么佐道凶狠?因为对自己够狠,而且是堆出来的,不是所有的门户都分十二。

    有些门户是特殊的。

    比如我所说的这一种,简单而又霸道。

    重量构生。

    其生有多重?山岳?比比天!

    其量有多巨?众峰?比比天!

    当然你们听听便好了,这样的方式需要的是巨财。

    等封界结束,回归你们原有的世界后,开宗立派以养己或许能成。

    如今你们首要的是考虑怎么存活,为了可期的未来。

    屏障一开万丈方圆滚滚魔潮如海浪,在无休不止的攻击下你们坚持的住吗?未必。

    这一段时间的保护期是给你们适应期,战城倒下的枯骨早已数之不尽,而每一座主城今后同样,并且更烈。

    保护期这是封界送你们的福利,让你们可以迅速拔高。

    一道屏障,隔空厮杀是不是觉得挺过瘾?挺舒适?

    屏障一解,第一个死的就是舒适的。

    帝都一月,封界三天。

    今日之后给你们三天时间交代后事,过时者抹杀。

    另外...

    即是是传道,自然不传普遍之道,生门虽不算,但其太遥远,只是可期可望可待而已。

    这一刻所有的帝都门徒更聚精会神了,生门对于他们来说有些遥远了,虽说很恐怖。

    而一些在归元境界却一直在当保姆的门徒那是早就迫不及待了。

    生门?记着好了。

    每一座世界都有不少宗门,每一宗门都有不少功法,而那是帝都空荡荡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的换!也不是说什么都没的换,至少两河可以兑换一些补品。

    空荡荡不说,连砍杀的魔潮暴出的生泉都要上交五成,虽然的确容易杀就是了,引怪,砍怪,隔空砍,安全无忧,死的都是倒霉蛋,可就算是这么说,还是有点小怨气的

    如今他们知道了,不是没有功法这东东,而是不需要,因一道直通天门,更简单易懂。

    境界是什么?那是个体的东西,对于怪物来说,境界更多的只是一个参考,所谓的功法更是把十二切成了片片。

    至于为什么境界存在功法的原因便很多很多了。

    比如全都直入天门的话,那世界完了,所以需密而不宣,因养不起,更因避免乱世,可为佐的在乎吗?不在乎!所以左道倾天呗,但是那一个个那是死的老惨老惨的那种了。

    若不是在封界,帝一也不敢这么干,得悄悄摸摸的来,不然真当佑是吃素的?而上天大多都是佑天。

    “今日道三,其一铸丹,其二铸兵,其三不朽。”

    “三道循序渐进,皆可入天门,在你们原有的世界开宗立派那是不成问题的。”

    帝一难得谦虚了一点点,三道除了不朽之外,其两道比不上生门的强力,但胜在循序渐进,毕竟生门太变态了,其巨财更是让人望而却步,特殊的门户都不好走。

    比如上巢的宗门之后,比如这道不一样的生门,而这并非是其他门户就不要了,一样的需要。

    所以为什么聚众?一个是节约时间,一个是敛财。

    众生养一世,而一世可能只够养一座天。

    “其第三道不朽,九死一生,相应的帝都提供所有的供给,无论是生泉、灵泉、魂泉、都满饱,为保你不死。”

    “不朽不死不灭为恒在,不朽名单是一份死亡名单,就算是尽力保尔等不死一样!”

    这是一份野望,同样的是等待实现。

    唯杀戮才能证不朽战魂,而封界是最好的地方,无尽魔潮巨量灵资,皆为打造不朽。

    “至于其他两种,珍惜好这帝都十月的期限,不然先死的肯定你们。”

    不算是危言恐吓,而是一个个事实。

    帝都大开方便之门来者不具,如今多少门徒了?一域!

    一域门徒其中大部分可能是离不开封界的牺牲品。

    生灵如草芥,当十月期过,帝都染血铺满尸骨。

    “传道说理,不说不明...”

    如共震之道,可直入归一你们可知?

    不知。

    因秘而不宣,为什么?

    生灵如草芥太多,你们是草芥的一员,为什么要分灵资给予草芥?

    生灵生生灭灭养世为常,这是上位的视角。

    如一世人人修道铸理,那么世不平则乱,乱世枭雄,强者为尊。

    如一世密而不宣则是太平盛世,足以安乐一生,或许对于少数人是不幸,可对于大多数人则是幸运。

    此为世局。

    求道难,传道易,一日可尽传,可珍?不会。

    一篇残缺的功法对于你等而言便是价值高昂,更是无价为何?因只有这样你们才会珍,可这样的功法于我等而言如同垃圾。

    如同你们在我等眼中是草芥,对尔等生杀予夺,甚至可以毫不在乎的杀戮。

    今日以道易命。

    交命于帝都,道不惜,尔等可任传,无论是传亲朋好友,还是交易买卖,都无所谓,可你们的时间只有三天。

    生灵分阶,十二铸一门,一门入六阶,首传道置下,尔等执法,这是功法之理,因尔等开的是法门,因无忧。

    两道无忧,一如境界一般水到成渠。

    其一道铸丹,九转九命迎新生。

    其二道铸兵,九破九立铸凶兵。

    道无价而命自珍。

    以两道易尔等之命,自此听天,命不由己,以封界为限,尔等可自归,来去自由。

    至今日之后,你们的收获尽归己有,为你们增添一抹生机。

    “我不会多等,一息的时间,是离去还是易命。”

    胆魄虽然可以逼出来,可自愿更好,因冥冥中运在,命凶反噬,势若不平将反噬倾斜。

    ...

    “明明不是修运的。”

    三多有些纳闷,他大半没听,小半听了。

    比如最后的易命...

    你明明不是修运的为何对运这么精通?

    万能的原理?

    “全能的所有都沾点,所以弱的不像话。”

    其实画家也挺无语的。

    你为何对童年涂鸦出道即巅峰这么清楚?

    你是画生的吗?

    虽然是殊途同归不错,但怎么去同才是重点。

    “你有没有觉得他在吹牛?”

    画家问道。

    “呵呵。”

    三多笑了。

    你说呢?

    肯定。

    都是一个推论好吧。

    我算你完成了理论构造,可能不能实现?

    “真是迷之自信。”

    三多和画家同时说道。

    实在你也不是迷呀,就算是迷也不是这么自信呀,他只是很迷而已,只是迷的常常不知道自己是谁而已

    “他把迷的自信给补上了。”画家说道。

    “不!迷同样很自信。”三多说道。

    只不过这个信与信之间是不同的,迷的自信建立在模仿上,我绝对能模仿你,模仿的微妙微翘就是真的。

    绅士的面是假,更是鬼话连篇,而迷...能迷成真的你:我是谁?我是你。

    迷之自信,我肯定是你,不接受任何辩驳。

    “你不是我。”

    反驳。

    “我是你。”

    自信。

    “你绝对不是我?”

    “那我是谁?”

    “你是迷。”

    “你都回答不出我是谁,那我肯定是你。”

    “......”

    一点都不迷的迷。

    猜猜我是谁?

    猜不到我是你。

    ...

    一言上位的冰冷。

    你们如草芥,根本不需要忠诚,已赤裸裸的交易摆明,无一不是在说这不是在说笑。

    留下生死不由命,但可以得到更多。

    比如功法,且必定能成功的法。

    帝都门徒大多都是入灵。

    世界或许很大,但只有这些入灵才知道,修炼的不易。

    一些连归元都不到的大多每一个世界的散修,而散修生存,步步艰辛。

    以冰冷无情方式排除一些机缘巧合的幸运儿和少公子,既然大多都是散修,那么和散修不必要讲情面。

    摊开。

    摆明利益。

    你们可以在帝都得到什么。

    全部的收获。

    法的买卖。

    自身的实力。

    在这里努力就可以成功,而付出的代价则是卖命,期限则是封界结束。

    一域太多,少点更好。

    如果因胆怯而逃跑形成溃败内卷,那比魔潮更恐怖。

    这个阶段的魔潮不如生灵的威力大,因生灵体质特殊,能力各异而且多变,可将来变不一定了。

    口头上的冰冷不是说笑,留下便是代表搏命,凶徒是一个势力的根基,不狠不凶何以立足。

    善不立世,更不聚势,因善可欺温和,不成气候。

    一些门徒的离开对于帝都而言未必是损,以离去的门徒之口将重量灭生之法口口相传则是聚运,只不过聚而不凝而已。

    三多是修运的,而运主财,你来管运就好。

    有主之运,不允自取则是损。

    所以大多数修运的都会加入一方势力,为了获得一张许可证,方便盗窃。

    不过盗窃了多少势力一旦崩塌你就要受多少损伤。

    有些势力就是留着你,就是让你盗。

    一旦盗空了,哼哼...陪葬。

    反正他们之间就三多一个运多多,还是个老古董。

    不过就算是老古董,在原界绝天地通之下差别不大,充其量势力大很多而已,一旦逐利成功帝都成了气候的话,比比量。

    帝一是从没想过和一群老古董拼质,属实太为难,尤其三层代表的是世界,想想都是头疼。

    先量后质好了,我可能打不死你,但你别想打死我,就是赖着。

    赖着不出局,这就是帝一的想法。

    目前待在一层打打基础,关键是赖在在三层。

    一个老赖的深度自觉。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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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轮回周介绍:
当恒古轮回在启,一个又一个古老的谜题将一一解开。

梦境、虚世、末日、位格、顺序...

不一样的战场,不一样的古今争锋...十五轮回周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十五轮回周,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十五轮回周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