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章 衍空的新衣
在封了除了虚空和恒渊两座超级巨无霸之外,同样的还有不少深海巨鲨,而这一部分深海巨鲨不是来自世界的下注,而是倾注。
或许已经不能算注了,倾世而来的它们高枕无忧,就像遗迹是一张船票一样,它们本身代表的就是一张比遗迹更夸张的船票。
当然上船之前准备携带多少财宝,或者说食物都要看自己的本事了,你至少不能太过分的殴打小朋友,所以这一类巨鲨的身上都有枷锁在。
一个世界为何倾注来封界?原因或许很多,但归根究底无非三点。
其一:封界的封,封的是境界的界,这对于高位的来说是致命的诱惑。
其二:世界出了问题。
其三:封界很富,无论是知识还是财富。
封界如海,一颗小小的石子丢进海面本不该引起太大的波纹和回响,但谁叫封界缘在呢?
所以一颗小小石子便能幸运吸引的一头深海巨鲨注视,当然如今仅仅是注视而已。
帝都的天因此黑了,就算十日横空炙热的光芒普照,也抵挡不了来自世界的黑幕。
“时间将至,你走一趟。”
四头不可名状凶恶的怪兽汇聚一堂。
“我...”
一位似乎想反驳什么,有点不想动弹。
“最弱的没有话语权。”
又一个怪兽的声音想起。
“唉...”
一声苦命的叹息回荡。
如果每一个世界的倾世总有一些原因的话,那四界倾世而来的原因就是世界出了问题,欲借封界之手来一场根治,因此倾世而来。
为了将世界打包,四族把世界全部吃光抹净全部存在了自己的肚子里。
四头凶恶的怪兽即是四族的四位王,不同于寻常的王,因整座世界除了四族和一些眷属外都绝灭了,全部被吃光,吃的只剩下四族和为数不多的眷属。
贪食的四族,贪食的四界。
“食噬餮各一元,外加百倍眷属。”
痴王说的有些认命的味道,四位之中他确实好像是最弱的一位。
“你在做梦?”餮王嗤笑。
你当七阶是大白菜?在有用得着吗?你是白痴吗?转念似乎想到了什么作出了一定的妥协不和白痴计较:“一元之餮,眷属没有!”一个不给。
本族和眷属哪个更重要一点?
在痴王眼中或许本族更重要,可在餮王眼中眷属更重要一些,因为七阶的餮太能吃了有些养不起,不然何以来封界?
根治弊端固然是一部分的原因,但封界之富足才是对于他们而言十足的诱惑。
其他两王默不作声,对于痴王合理的述求默认了。
四王一抹嘴角,四王印具现而出。
他们倾世而来理论上是无敌的能通吃,但封界总要公平一点,所以不太可能拥有如此多的量,尤其是一元七阶理论上需要一界才能养活,说是相当于一界之力并不违过。
所以需要问问,需要商量商量,和封界的缘商量,以四王印来商量来呼唤。
我们要求加量!你同意吗?不同意那便算了。
四五六各一元外加百倍眷属多吗?不多!而七阶的餮才是主力。
“封世界之量,允。”
缘没有出现,但给出了答复,这种倾世而来的缘还是很看重的。
四王对视,有些无奈。
“可。”
四王印震荡,四王同意了。
加量成功,但是世界之量没了等于断奶,奶水不足需要自己去补养,但好歹具备了一些小小的优势。
“吾去丰收,待吾归来带尔食肉。”
痴王轻笑。
“哼...”
“呵...”
“哈...”
三声不可置否的笑声。
痴王在离去之时收到了三句食语。
“语眷的肉质挺不错。”食王说道。
潜在的意思若不能丰收我便食语眷之肉算了,要求不高。
“噬族比较挑剔但痴食能满足。”
“本王已经多久未食王肉了。”
三位王将痴王分割了。
一位割痴王的本族,一位割语眷,一位更凶残准备割痴王本身。
吾?尔?喜欢装?很好!让你装!但装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吾若丰收,尔等当上供三岁恶司。”
最后的一语回荡。
三王默认。
可以!
一丰十二岁,上交三岁还能留六岁不亏,坐享白得好处很美,反正三王不想动弹,更重要的是他们不能动弹。
封界有缘亦有劫,化劫福祸两分水,功禄分喜厌,吉凶不定祥秽物。
在一次次的选择过后才能达到最好的结局,只不过通常都是倒在了劫上。
四王本不会对帝都感兴趣,但谁叫封界缘在,缘十三的牵引足以让四王生出感应,或许四王印存在着另一种解法也说不定。
四王印对于无论是对于四王还是四族来说都是一种诅咒。
凶恶之面承贪食之痛则是四王印的诅咒,可是诅咒同时也是一份助力。
抹消诅咒将其化为壁垒四王可以,但不想!因这个壁垒是掣肘,如果不想被掣肘只能寻找另一种解法。
第一个目标在帝都,如帝都不行看不到的话,那么缘起后缘灭在连,在者入封界之后它们本身也可以尝试解解了,看看玩玩闹闹不行直接收割。
倾世而来封界的极少,但大多是世界出了问题居多,如四界的世印诅咒因此分割四王印。
如符界则是乱,一直一直都是乱糟糟的。
乱久了世界的规则扭曲了,不在有新符蕴育,为了避免绝种的问题,所以倾世来封界,清洗清洗扭曲的符界。
至于怎么清洗扭曲缘给出了方案。
攻占一座座小村庄,扭曲的符土烙印重叠完成清洗的过程,当封界结束时可回收,前提你得守得住这么多小村庄才行。
符界扮演的就是侵略者,在他人眼中不讲道理的侵略只为梳理扭曲,而符界的分支之一同样瞄准了帝都,当然以符界本身而言瞄准的村庄更多。
四界拥有限制只能绽放这么多的量,而符界也有,允许绽放全部的力量,但分分万支互不相连。
每一个倾世而来世界的都有不同的限制,在封界是一场相对来说公平的较量。
什么种族,什么个体,对于封界来说不值一提。
这里是世界的舞台。
在封界扬名则名扬虚空世界为今后铺路,不出局则虚空世名有你一份传说在,而这一份传说将成为十三的本源之一,一份不死不灭的本源。
封界开的是十三的本源路,同样的这份代价非常的昂贵,昂贵到封界犹如昙花。
在适应期过后,将开启下一个阶段。
五榜扬万名,道开十三。
...
帝都...
暗暗的巡视观察之后帝一得出了一个结论:“歪了。”
两个混世魔王把原本就有些病态的伺瞳彻底带歪了,混世魔王多了一个伺瞳在列。
灵、莉莉丝、伺瞳或许是三个身材都差不多,或许萝莉间的惺惺相惜,不知怎么回事的搅在一起了。
一个阴谋担当。
一个嘴炮担当。
一个群战担当。
原本的老鼠屎井然有发展成搅屎棍的趋势,这样的势头必须制止。
可帝一看看自己,又看看三个混世魔王,属实有点有心无力,估摸着自己也就能压制压制灵这个弱鸡了,蜕变后的莉莉丝和伺瞳已经半差不差了。
“怎么?心痒痒?还是有心无力?”
三多这时候突然出现在帝一的身旁。
“你怎么来了?”帝一奇怪的问道。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三多问道。
这就是他来的原因,无事不上门。
“我不想见到你!”
帝一咬牙。
“好消息则是技能仓出炉了,在有来了你可能感兴趣的两位客人,至于坏消息则是天黑了,还要逐利吗?要不散伙各奔东西?”三多说道。
我觉得你没戏了,吸引来了巨鲨,虽然不知道怎么来的,但是天黑了。
一个是天黑请闭眼原地等死,一个是瞎跑兴许还能见见光。
“怎么回事?”
为什么突然黑了?
帝一心里那是一个气呀,大好的局面怎么就突然黑了,不能忍!
三多不语,你问我?我问谁?呵呵。
“多少!”帝一咬牙。
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的投入这时候直接放弃他没法交代。
“事无绝对万一在,你要搏一搏万一?这可不像你的风格。”三多轻笑。
就算是天黑了也并非有死无生,因万一由在。
“天黑降临有一个时限,以元计算的门徒还能一瞬全杀光不成?总要明白黑天是谁!”帝一说道。
“计划不变?”
“不变!”
以财制禁用在魔潮上完全就是浪费,不能浪费!哪怕不能丰收至少在天塌之前收获一部分。
而且井底之蛙刚出井口正好观天,天黑时同样意味着天亮,牺牲总要具备一定的意义。
在有兽山相隔这是最后的一道保障,天黑下存活的依仗。
万一不搏但可观。
“其实我也想知道谁能把咱们杀的片甲不留。”三多说道。
不知来自何处,因观测不到,不在多聊。
帝一消失在三多的面前,压力造成的动力他想起了遗忘的事,以及该做一些什么。
先去找衍空看看衍空能不能剔除时石内的死寂,顺便看看新成果,以及推衍分身之道,在见见两位特殊的来客。
虽然帝一不喜欢分身,但他明白自己的状态,分身必须具备,这是一个必要的过渡,不然一次复原太久太久,等不起。
可什么样的分身才是最合适自己的,这需要好生琢磨,而在此之间先看看热闹挺不错。
博士的科研基地是如今帝都最为热闹的地方。
技能仓这种新奇的产品自然引起了不少来客好奇,因百尾的缘故,在帝都的势力不止一个两个大多都待着了兽山由两王招待,毕竟因百尾而来。
帝一默默的拿起一旁的资料观看,关于技能仓的全面解析。
虽已调试成功进入了生产的阶段,只不过这一份生产来自于五个怪物合力才能铸造,而帝都的子弟以元来计算,量太少太少。
如今合力的人员除了原本的五位之外又多了一位,末代来客,魇,这一条捷近又完善了一部分。
技能仓只是捷近,但想要一次性的一步登天不可能,影响和冲突都在,而承载力和承受力是其中的关键,载入需要适应和熟悉,不然会遗忘,需要一次又一次铭刻载入记忆。
按照博士的估算大概需要万次左右才能铭刻技而能不失。
短时间内强行铭刻的话致命,会打破原本的秩序链条。
万次铭一技,理论上的时间,以一块普通的白板刻上巅峰造极的技法来算次数。
至于时间还未确定,什么样的时间才是最恰当的每一个生灵都不同,因此时间上不能确定。
精于技者或许一月就又能在载入一次,或许一天就能在载,而不精的犹如白板的那时间就久了。
如果以冥冥中的数字来作为推衍的依据的话,那么需要的是万年,白板万年成一技之长。
当然长时间的久战的快速适应能缩短这个时间,毕竟技的诞生本身就是为了战斗。
在未达到无量化,在未建立稳固秩序链条之前,所有的生灵修练的都是杀戮的技巧。
只有到了更高的层次才讲究招式,因为那时候打死一个都不容易全靠磨,重塑新生不过尔尔,只能一点又一点磨灭。
入灵九阶就是步入重生的范畴,而锻神魂则是为了能让重塑的更快更快。
低端搏命以攻代守,比的是看谁更狠,看谁更不要命,毕竟都砍头你躲不躲?谁躲?都不躲同归于尽。
低端大力出奇迹,量大莽穿一切。
中端的则是建立秩序链条,当秩序链条稳固之后则是你别想打死我,有本事你来耗死我,浑身以无弱点,只能磨灭。
高端的则是不能杀了,步入诡异的分流阶段,大多都是镇压为主,如信仰神虽然弊端很多,但除非连根拔起不然只能镇压。
技的划分在中位,至少不诡异,如神父、衍空、影傀这种都属于鬼玩意,属于那种不作死基本不会死的那种。
技能仓虽然功成,可产量就有点少了,同时也在凸显底蕴上的差别。
博士、衍空、影傀、神父、医生五个魇不算。
神父排第一,底蕴十足随便造,看你们能造多少我都吃得消,造可是需要材料的,这一份材料来自一个个怪物的收藏或者本身的力量和根基。
博士排第二,气定神闲随便造,电算雾?要多少有多少。
医生排第三,早早的手提工具箱,比影傀都要更早的完成蜕变,里面别的不多零件多。
影傀排第四,至少黑棺有了。
衍空排第五,在未完成蜕变之前这样的比拼对于他来说很亏,别人出一他可能要出三,所以衍空咬牙造了万座技能仓之后甩手不干,再见!
可技能仓只是造出来还不行,一次又一次的运转力从哪来?一个来自于承技者,但有些承技者可是不能给技能仓充能的,所以另一个最大的充电宝来自怪物。
咱们是不造了,但你要留下一些衍体充能不是?衍空留下万具衍体之后生气的甩手离去,这次脸面无存不能忍!他要去作死了!作死的去蜕变。
衍识来自遗弃,你不要的我要,遗弃的回归在争主权之位。
其承载的是生,可这一份生也不是衍空的,他也不熟悉,也不能完全掌控,这代表战力的衰弱,尽管衍空能掌生,但如同傀儡一样不够灵活,可这样的生对于衍空依旧有用。
大多数生命的识都太过脆弱,所以都是依生而行,而衍空不同,他属于虚魂生命体。
他想要完成蜕变必须要每一具衍体都是魂大于生,只有这样他才能主持完成逆练的步骤。
其练的是魂器,以魂逆炼生,聚合成器,衍生相融相连共鸣后在成为他的新衣,然后在把衍识全部剥离,让其衣成为衍的载器,一如黑棺。
无刻无在影响,但彼此相连又可互分,或许衍空的创造力不够,但会嫖就行。
连名字衍空都决定好了,衍衣就是他新衣。
集合全部的衍体,完成作死的蜕变,或许已经不算作死了,因不止一个前车之鉴在,同样这样是步入无量化最重要的一步。
其生如具备一点的量谁能尽展100%的全力?就算能也承受不住。
所以既然难以做到100%的全力绽放,那么就无限的提升自己的上限自己的储存,让自己的量更多更多,打破量的枷锁以力碾压,就算不是100%的全力但我量更多自然力更大,至于掌控?慢慢来就好了。
力量和质量,爆发与掌控。
一个大力出奇迹,一个小巧登巅峰。
都是同修,都不可或缺。
第121章 苦郁的芬芳
衍空的离开让帝一若有所思。
虽然都是同修不错,可一个是一步一步来脚踏实地,偶尔跑跑跑,一个是则是飘,全的有点不像话,所以怪物之中帝一是最弱的一员。
而为了弥补全的弊端,为了让自己不是那么弱小,所以生觉诞生了,对于同层次而言生觉并不具备杀伤力更多的则是压制力用于自保的生觉,不过面对不同的层次这样的压制可能压到崩溃的地步。
生觉是修罗生存的依仗,而修罗的无量化最为合适的方式是种生,进而步入无量,可种生后归来的种子固然强壮了,但也要受到种生的制裁。
虽然这种制裁很远,但积累多了可能会形成他新的壁障,让他的心心出现裂痕。
种生死后归来的种子固然得到了一定的清洗也强大了他,但一些弥留的影响也将成为他的一部分,比如临死之前的执念,比如一些潜在的本能。
本能可以潜移默化慢慢消化掉,可执念这东西如要消磨只能完成祈愿。
小小的执念藏在生的最深处如果多了的话他可能会分不清自己是否还是自己,成为真正的一个工具人。
种生的弊端,少还好,多了那是不得了。
所以种生的确可以借助冲撞交融之力打破量锁,可弊端太严重了,没有限制的种生往往就是最大的限制。
种生后的种子不能归来,只能用于存储,除非是到了尽头。
除此之外只能用最笨最蠢的方式靠时间和岁月来积累来挣脱量锁,而分身则是折中的方式。
但他的分身可能会有点不同,因本身的特性造成了谁都是主,分出来的身不一定会听他的。
三个字:你是谁?你死了?那就死了好了,我才是主,你能完成的我一样能完成。
所以折中的方式他得先能推衍出抹平这种弊端的方式,而弊端不仅仅只有一条。
其二则是认知,分身一旦认知到不同的事物不是可能是一定会诞生不同的想法,长久下去将会形成一道鸿沟或许不会反噬,但肯定不在鸟你。
而且他是需要借助分身来完成伪无量的,所以分身必须同源但要和本尊不同,让分身率先完成无量,但又要和本尊相似剪除恢复过于缓慢的弊端,毕竟他有时候也需要热血上涌酐畅淋漓的战斗一场。
诸多的要求的填补,诸多弊端的消抹,一个又一个难题等待解决。
难事!
就算解决了一个又一个难题可时间上允许吗?不允许。
不仅仅是要先恢复到全盛,而且这样的分身无疑是修罗路上的主干要道,想创造一个不仅难而且其中很危险。
折中的分身同样是作死,这一点帝一有相当明确的认知。
既然时间上不允许帝一也不做深思了,转念想到另一个关于自己的正事,可当回过神来时衍空已经跑远了,看看帝都的面板,幸好衍空还在。
转眼看了一眼在作陪衬的缘果果,又看向两个是人形,但本质是不可名状的生物。
“这两位就是贵客?”
帝一传音问道。
“嗯。”
缘回应道。
“悄悄的介绍下。”
这会他没空。
缘做完一个详细快速的介绍后帝一默默的消失在人群中,自己的事更重要一点免得又忘了。
来到衍空所在之处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看看这东西有办法剔除里面的死寂吗?”帝一拿出一块时石交给衍空,而影傀同样在一旁看着。
“你确定这里面还有魂的因素?还有你确定你自己找对人了?”衍空问道。
“咳咳...”
帝一转头尴尬的看向影傀:“你来看看这死物的本能能剔除吗?”确实找错了。
灵才有魂这东西,而死物只具备本能,但可能有死魂这么一说呢?找衍空鉴定鉴定不算坏,更保险不是?
“什么东西?”影傀问道。
“时石!我蜕变后的产物。”帝一说道。
“就这么点?”影傀掂量了一番手中的时石说道。
“我怕把你给毒死了。”
时可不止这么点,眼前只是碎片而已。
“呵...”
黑棺开启,时石丢进其内,盖棺封闭在其内剥夺时石沉积的本能。
死物也算生命的一种,只要是生命就具备本能的存在,而只要具备影子他就能剥夺其中的本能,完全不讲道理的能力。
可大多数本能对于影傀来说都是无用的废品,尤其是生命的本能,生存成长便是一切,死板而不具灵动。
帝一在观看,衍空在观看,可黑棺很平静,平静的一点动静都没有,其实并非没有动静,而是他们看不出来。
“这样的东西你有多少?”
黑棺开启影傀从中拿出碎片。
“我人这么多。”帝一比划了一下。
影傀沉默小会后说道:“清洗好了我会叫你,当然这个时间可能会很久。”收好碎片,至于人那么多这句话当没听到。
这下轮到帝一沉默了。
“我很急。”
咬牙挣扎。
你能不能快点?
“我很慢。”影傀说道。
不是一个整体的本能,而是属于个体,其中本能之多难以想象,这样的怪异东西剥离需要很久,一点一点的剥离让他的影子分别承载,而且这东西能成为他的利器,让影子为媒介剥离转为灌注,成为本能毒药。
下药适当的话本能与本能之间的冲突有利于影子的转化,可以说是好东西。
“你可以全给我,顺便可以说说这里面蕴含着一些什么样的本能。”影傀说道。
“最开始的忘了也记不住,中期则是战争,无穷无尽的战争贯穿岁月,战到最后组合成各种形态。”
帝一简单的解释了一番,多的记不住,毕竟里面的岁月太久,如果因为兽山在他早嗝屁了。
整块一人多的时石全部取出,柔柔软软的至少不能当石块看,截留小部分后剩下的准备全部交给影傀了。
虽然这东西他拿着一点屁用没有,但好歹可以纪念纪念。
“真这么多?”影傀有些吃惊。
“不然呢?当骗你不成?”帝一苦闷的说道。
时石他也能用用只不过有毒,用多了生门裂开,还是算了。
仙丹和时石,他觉得仙丹更靠谱一点,而仙丹和自主复原,还是自主更稳健。
“走了。”
正事办完了,只等时间了。
“本大爷要量化了不准备留下观摩观摩?”衍空笑道。
“有遗产分吗?”帝一好奇。
“没有!”
肯定的言辞。
“再见!”
没遗产没兴趣,懒得看没意义,再见不挥手。
正在这时突然...
“轰...”
一声巨响落下,三人一愣。
杂回事?
一个衣着破烂犹如乞丐一般的身影砸落在地面,而且面部朝下印出一个深坑。
一道清冷的目光扫视在场,帝一、衍空、影傀三人默默的擦了一把冷汗。
待到冰冷的寒意消失后...
“我的心脏不好。”
心有余悸。
“我的影子不黑。”
黑影白了一些。
“我的新衣要缓缓。”
免得脏了。
“原来是你们!”
咬牙愤恨的声音响起,狰狞的乞丐带着一张破烂的面具转身紧盯着三个始作俑者。
“我...”
绅士紧握着面具。
“想好在说话。”
黑棺动了动。
“最好别说。”
衍衣虽然还未织好但衍空还是整理了一下衣衫。
“三思。”
多考虑考虑免得说错话了,这里他们有三个。
原来是你们?
帝一默不作声,他喜欢这样的误会。
“我...们还是‘好’朋友!”
绅士起身尽管身上破破烂烂皮开肉绽,可原本那句“我和你们不死不休”的话改了。
“祸肯定是从口出。”帝一说道。
影傀和衍空诧异的看向帝一,原来是你。
影傀收了好处,衍空蜕变在即,两人都没有多说什么,而且看着绅士惨兮兮的模样喜闻乐见,连面具都成了破面,真惨。
“肯定是自找的。”
“肯定是为了面子。”
三个肯定。
就是我们了咋了?你肯定是自作自受。
“好!很好!非常好!”
扭曲的声音似乎被气急了。
“咱们...”
绅士还准备在说点什么。
“嘘...”
帝一微笑,禁言打断。
黑棺开启缝隙。
衍空咧嘴。
来!把后面的来日方长说出来,在看看今日你怎么过。
绅士沉默,心中怒吼:为什么!我们不是好朋友吗?为什么不让我挽回一点颜面!我都这么惨了,为什么不能让我出一口郁气!
三个大恶魔饶有兴致的看向苦闷的绅士,似乎非常享受着一刻,满满的恶意充斥着愉悦。
将军丢绅士过来的目的很简单,别惹我不然绅士就是你们的下场,满满的全是警告,而这一份不爽在绅士身上可以找回来,弥补弥补。
咱们都被警告了,凭啥还要让你叫嚣?没门!更是妄想!
愤愤不平的绅士憋着一股闷气,确实是他自己作死,不过你们是始作俑者就不能体量下?不想忍,但必须忍!除非他想变得更惨一点。
眼瞅三个魔鬼随时有准备动手的趋势,绅士默默不言一句话都不说了。
忍!
涵养再好的绅士这时候也笑不出来了,眼神诉说着无语的咱们来日方长后郁郁不乐的远离。
“哈哈...”
爽朗开心的笑声响彻,绅士的脚步一顿,当远离到一定的距离,犹豫一番后回首以体面的姿势说了一句体面的话。
“这一份苦郁的芬芳来日请尔等亲自品尝。”
不待帝一他们在说一些什么绅士挪移消失不见,什么都不想在听,不想在受到刺激。
“如果他不跑你们准备说什么?”帝一问道。
三人对视。
“努力!”
“奋斗!”
“加油!”
三个鼓舞带着别样的刺激,别样的芬芳...
衍空准备蜕变,帝一也不准备观摩,而是去见见两位贵客去。
因缘际会的相遇有些难得,值得珍惜。
来自末代的绝,其生的气息却和将军有些相似。
通知通知,至于见不见那就随便将军了。
传承于冥土?帝一估摸着和太宰有那么一些关系,有些时日不见太宰了,自从小小村庄开启后就没见过,一直都不见踪影,人哪去了?
死?
不至于。
那玩意想死都难,把太宰给找回来看看能不能攀攀关系。
帝一先找到邮差,让邮差通知太宰,结果邮差表示能力有限,那家伙没携带他的寄体,不过既然邮差不行,那就只能让劳苦的和尚出动了。
和尚也不动弹,只是让沙弥拿着舍利去找,找个熟人而已,哪用得着和尚亲自出马。
而此时的太宰在荒芜人烟的角落一直一直如同呆滞一般的扬天长望,等待谁来给予他解脱。
一直难受死撑,求死不能。
一天天一天天的逐渐习惯,但还是一直动惮不得。
难受!
本来太宰可以早些解脱的,可惜果果还是太嫩了,没有斗过老婆婆,计划的在完美也挡不住果果太辣鸡,这样丢脸的事情小果果自然得瞒着不是?
在者小尾巴丢了自然也没有在找太宰的必要了,所以太宰一直在荒芜人烟的一个小角落里躺着。
如果不是绝来自冥土,帝一又想到了太宰那家伙,估计得一直遗忘到能自主行动为止。
至于魇那边,帝一听缘果果说魇开辟了梦境,而梦境的用处可不小,尤其是对于月氏而言,好歹都是属于末代的这关系拉拉就亲近了。
末代的都通知通知,比如魅姬,相信魅姬对于梦境可能很感兴趣的,至于愿不愿来那就随便了,能拉拉关系的都叫叫,友谊是一步步建立的。
第122章 房世
帝一在次来到博士的基地传音数落着缘果果:“小子你这牵线搭桥的工作是真不到位,你是修缘的吗?怎么和上面那位差距那么大?人都在你面前家门口了怎么一点反应没有?”
缘正准备说些什么,直接被打断。
“医生、博士、太宰、我都来自末代,而绝同样,在有一个以魇为名开辟梦境的,除了娑婆之外你觉得魅姬感兴趣吗?”
“愣着干嘛?还不找个理由牵线搭桥?知道先去哪吗?先看看将军那有没有缘,在去魅姬那。”
一顿数落之后,缘果果憋闷的朝着绝和魇说了几句话之后告辞了,当和帝一擦肩而过时,愤愤不平的说了一句:“我不是修缘的!你才是!
这样的话帝一介意吗?不介意,当你是放屁,挂着笑脸上前迎客:“末代帝见过两位稀客。”
末代贵吗?一点都不贵,稀碎的末代。
“真是恰当的称呼。”绝笑道。
末代确实稀。
“末代魇叮扰。”
“末代绝叮扰。”
“因缘际会的相聚帝都同样有几位来自末代的不妨聊聊?”帝一问道。
“好...”
“两位这边请。”
帝一在前带路,或者说只是远离这个热闹的场地,一扇扇铁门开启变换成阶梯升降。
博士虽然不太感兴趣,但帝一已经把他扯了进来,既然有人牵引聊聊未尝不可。
不是谁都喜欢科幻,不是谁都喜欢古朴,可自然无处不在习以为常,以花园为场景最为合适。
阶梯升停,场景变换,博士的空中花园展现。
古朴的座椅陈列,四周皆为自然,科幻的是空中晶阁。
全都要。
“请坐。”
帝一摆手顺便介绍了在自觉等候的博士:“这位是末代虚娱博士。”
博士点头示意。
“至于这两位你听到了我也就不介绍了。”
四人纷纷落座。
“厌能对应魇,那么梦是否能对应魅?”帝一问道。
“理所当然。”魇说道。
“帝都有位魅姬稍后便会到来相应魇主会感兴趣。”帝一说道。
“主可以去掉,梦魇更亲近一点不是吗?”魇笑道。
“两个字的确更亲近,帝前多个一更体面,但容易遭罪,而帝后多个一,虽然不够体面,但还算合适,至少不遭罪。”帝一说道。
算是重新介绍了一番,一个更亲近一些的名。
“那么第二个名是什么?”绝问道。
“第二个比较普通,但是我更喜欢院长这个称呼。”帝一笑道。
只不过这个名他很少提及,因为大概率会遭罪。
“我曾绝了一个时代,灭了一半的火,可绝火、绝灭、灭绝都不好听,但不知怎么回事成了绝代。”
绝同样重新介绍了一番,而对于不知怎么回事就多了一个普名这回事,帝一算是深有感触,但更为好奇的是:“那灭的是一半什么火?”对于这个他更为好奇一些。
“末代的技火。”绝说道。
“这么说梦魇应该是在虚娱之前咯。”
帝一看向梦魇。
没事喜欢排排位,哪个在先,哪个在后。
“理论上可以是。”梦魇说道。
但只是理论,因末代轮转的太快,时间太过短暂,弹指一瞬千年一晃一个时代没了,而他自从开辟梦境之后更是极少出世的那种。
“我应该是属于末的那一个,我后面全是末日乐园了。”帝一说道。
说道这将军来了,可至少这次没有直接轰进来。
“小子。”
话音不在清冷而是带着点淡淡的怀念,曾今她和绝的关系还不错,也就是很久很久未见了,不然依照她现在的个性对绝可没什么好态度,因为小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晨将军。”
绝有些惊异,更有些惊喜。
“想不到你在这。”
这一句话后界刃一闪而过。
绝苦笑:“您还是这样的个性。”这一言不合就动手的毛病能不能改改?不就是少了一个您吗?至于?不过这些吐糟也就是心里说说而已。
同时绝的心中也暗暗庆幸,至少将军没有理解出这一句话的另一个含义,不然就可能不是一刀的事了。
博士和帝一同时看向绝,有必要重新认识一下了。
这一刀挥下去刷新了他们的某种认知,因将军不喜欢的都是贼阴贼阴的那种,所以才动不动就砍。
“少年凶猛无畏。”
帝一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而这样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引来一道闪光后,他沉默了。
暗骂自己嘴贱,学学博士不好吗?
“呵呵。”
绝不语只是赔笑,曾今是少年,如今应是老当益壮才对。
就算是这样的赔笑,也让将军讨厌,指尖在一次推动界刃。
绝在沉默中自我反省。
三刀下来全场陷入静默冷场。
“这位是梦魇。”博士介绍道。
“嗯。”
将军只是淡淡扫视了一眼,梦魇?不感兴趣和她无关。
场面一时又陷入了冷寂。
反正将军已经想好了谁敢叫她难堪的话,那在场的除了这一个不认识的梦魇外一个别想跑。
“不如咱们来讲故事如何?”帝一说道。
“好...”绝附和道。
不能冷场。
三刀下来他明白将军的喜怒无常已经有了进一步的升级了,至少曾今没这么厉害,连他赔笑都能到挨刀的地步,他不觉得将军能明白其中的含义,但明白和感觉完全是两码事。
帝一见梦魇默认直接说道:“那就由梦魇先说如何?在下对于梦魇的故事可是好奇的很。”
至少他觉的梦魇的故事并不精彩,而不精彩的故事往往无所谓。
“讲故事?”
“哼哼...”
不可置否的悦声传来,虽然如同魔音但确实非常好听,魅姬漫步落座:“院长大人就这么喜欢听故事?”诱音惑耳,专门针对。
帝一有些忧愁,要不是小心心多了,这么突然来一下子保不准要失态,其实他很想怼回去,要不你来跳个舞?可后果...
魅姬的到来不经意的刷新了绝和魇的认知,帝都的生态似乎有些奇怪。
以帝都为名,帝不应该是老大吗?可看样子这老大好像如同小弟一样,好像谁都是大佬大。
“玩笑...玩笑而已。”
帝一尴尬的笑了笑,不讲故事行了吧,虽然小心心多了稳的住,但和魅姬互相伤害?想想还是算了,心里画个圈圈咒一咒。
“既然院长大人这么喜欢开玩笑,那么讲个笑话让奴家乐一乐如何?”魅姬笑道,指尖在桌面轻微划动。
“我觉得不错,虽说客随主便,但好歹这个主要起个头不是?你说对吗?院长!”
博士推推眼眶。
“既然魅娘如此热情,那么小人便当个笑话好了。”
只要不动手,什么都好说。
虽然这是小心心自诞生以来第一次受到了暴击,但帝一自觉能抗住,甚至有些觉得自己有些不怕虚的了,有点小自信,不过这一份自信要藏住,不然给魅姬给看出来指不定直接加量。
“其实我算是一个幸运儿,至于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我将要老死的时候遇到了灵气复苏。”
帝一开始述说...
我出生的那个时代严格说来应算武科时代,以武为主,以科为辅。
每一个时代都有一些暗面,都有一些龌龊而又见不得光的事,但又需要处理所以需要一批工具,而我恰巧是工具之一,出生于世暗的一面。
暗面调制工具如同死士,犹如一个个都是没有感情的机器,也不能说没有感情只有被压抑了,所以这些工具都有一个时限,工具腐朽坏了就不能在用了需要处理,不然就会反噬。
可能我比较优秀,幸运的逃脱了处理的范畴,并且成功的反噬,所以在当时我有了一个体面的尊称。
不过体面是体面,但一个打不过一群,也就是单挑强一点,那时候的我也没什么野心,更何况自由了,也就得过且过了,普通的心态。
一边过着得过且过的日子,一边给自己寻找一个答案,因工具上面长出了新鲜嫩芽。
每一颗嫩芽都代表一个印象,一个名字,一份情感,一份疑惑,一份求知和求解。
本不可能得到答案,嫩芽也不可能开花结果,本一生到此为止直至老迈腐朽归于尘土,可在旅途的最后意外出现了。
因一位路人长出了一颗新的嫩芽,一颗能开花的嫩芽。
一位老年人利用生命最后的余光开启了最后一段旅程,为了一个路人,也为了自己不留下遗憾,可幸运又降临了,灵气复苏,一位老年返老还童。
养分骤然增多,灵动的气息普世。
新的开始。
那一颗颗嫩芽也因此开出了相似的花,直至结了虚果。
或许是对于年少时的报应,凡俗无敌的我,在入灵后成了弟弟谁都可以伤害一下子,有些小凄惨,而这一份凄惨成为了动力因此弟弟进阶了成了小人。
可小人这玩意人人喊打,不太好,所以小人又进阶了成了老人,不过老弱病残遭嫌弃,所以老人又进阶了,成为了现在的我。
回想我这一生其实没有太辉煌的成就,灵气复苏之前在旅途的最后完成了一统?不算。
我觉得那一朵朵相似的花才算是其一,而返老返童之后建造了一个个乐园可算是其二。
“如今我依稀记得最后一颗嫩芽和第一朵花的名字,好像是叫...魅娘来着。”
“或许是冥冥中有缘,或许只是巧合的重名,或许两者皆有。”
帝一笑着看向魅姬。
奴家、魅娘、这两个名怎么来的?姬家是比他更为古老,但魅姬可真说不定了。
这个故事他省略了很多,毕竟有些不能讲,比如小小村庄的来源,总要保持一个良好的形象不是?比如正大光明一些。
简短的述说甚至不能说是故事,只能说是一个轮廓,而这个不精彩的轮廓,其表达更多的是冷漠,其中不算冷漠的只有相似的花和乐园。
“呵呵...”
奇怪且不明意味的笑声从魅姬那传出。
至少乐了,只不过这一份乐有些怪怪的。
“呵呵...”
帝一这边则是心虚的笑。
我还是那个小人,你不能翻脸,有客在。
“其实本人不太会将故事,多多包涵。”帝一赔笑道。
两个意思。
一个对着魅姬说的,您多多包含。
一个则是对着绝和魇说着,你们肯定会讲,最好讲的精彩点,而且他的故事对于在场的用处不大,而且有些自夸的成分,所以尽可能的简略了。
魅姬的脸上笑容不减,至少没有当场翻脸,而魇则是笑了笑自觉的开始述说。
当然魇会详细一点,因对于魅他可是很感兴趣的。
魇所说不止包含着故事在内,而且具备理。
梦魇的原理。
传道是入法,而明理则是入道。
“好听的故事往往经过美化,而不怎么好听甚至黑暗的往往才更接近真实,因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一如梦与魇。”
“在末代为求长生总是有些不折手段的,在一个又一个实验的背后充满着血腥的气息。”
“梦魇的起源同样是血腥的,当然这样的血腥得到了一定的抚平。”
常世之中,一万个人可能出现这么一个明理的,可明理之后往往是认命,更多的是无力所以依旧遵循世常之理。
亿万分之一的机缘巧合出这么一位不折手段的,开启长生实验。
而一万个不折手段的,往往才能成功一位,多么渺小的几率,才铸造名为奇迹的幸运。
梦魇同样是一份奇迹。
一位位不折手段的先辈,造就了辉煌的成果,梦镜。
梦如何形成的想必大家都明白不是吗?
死之后的灵魂,形成支离破碎的碎片,破碎的意识四处飘荡随着沉睡的意识牵引而吸收,这便是梦。
养分!
在末代关于灵魂的研究从未停止过,可末代无灵皆为凡俗,凡俗之力如何能深入灵魂本质?不能!
所以在当时一位学者提出了假设,梦是否能代表灵魂?
这一份假设没有得到确定的答案,可岁月的补全,让这一份假设越来越完整。
世界是否充满杂质?是!
因何原因而变老?因杂质。
病从何来?因杂质无法消化,因生体缺少少了某种关键性的物质或破碎而产生了病。
当科技的发展解决了病痛之时,甚至达到了无病无灾的程度时,依旧受到了寿命的影响,而这一份影响则是杂质,或者说养分和食物。
无论是少量的进食或者大量的进食,当杂质越来越多自然的变老,自然的腐朽老迈。
这是正常吗?在常人眼中这就是正常的,可在一群疯子眼中这就是不正常的,而疯子通常只有极少的部分,就算是疯子也不能违逆常世,因普世后以常为主。
当一个个疯狂的学者,提出种种假设,有一些甚至为这些无法证明的假设提供了莫须有的解答方案。
比如灵魂是否比生更加纯净?比如死后是否是因纯净的原因而承受不住来自世界腐蚀所以一直没有揭开死亡的秘密。
一个个无力的学者,给出了疯狂的解答方案,比如如何囚禁灵魂,比如如何营造虚生。
这在上位的眼中就是禁忌,不容开启的禁忌,因是违逆常规的大逆不道。
这一份份的资料为了避免销毁,隐秘的代代流传,直至传到一个能具备开启实验,能顶住违逆常规的风险,且是一个疯子的手中。
这是一份疯狂传承亦是一个笑话,因无论是常世之中的谁拿到之后都会当一个笑话看。
就像他们并不知道在末代科学的尽头是什么,同样不知道末代神学的尽头是什么一样。
末代科学的尽头是虚娱,而末代神学的尽头则是梦镜。
当这一份疯狂的传承落到一个疯子的手中之后,梦镜的实验开启了。
当无法认知到死亡时,自然没有死亡的存在。
教化!
从懵懂的孩童开始教化,在封闭狭小的环境中重开教化。
世界本就只有一个房间这么大,食物本是从天而降,生来本是无忧无虑,沉睡是通往另一个世界的钥匙,而留下的灰尘的是成功,没有留下的则是失败,死后是另一种新生,全新的开始。
以教化来铭定坚不可摧的常信,以欺骗的方式。
以失败的方式来铭定成功,以封闭的小小的房间隔绝认知让其更加纯粹。
以最为简单的结构,最快最为巧妙的机关造成最为封闭的环境,其目的为了囚禁灵魂,制造梦境。
老人教化小孩,当教化之后归于尘土假死脱身。
一个个小小的房间,一个个小小的世界只有从小在其中长大的小孩才有资格葬在里面,成为房中世尘。
这在常世中就是不可理喻的方式,更是大逆不道,所以才需要财力、权力和名力的支撑来隐藏,以隐藏的方式来顶住来自常世的压力。
当实如果能以虚来填补的时候,一切都原理都能得到补全。
一代又一代的学者在隐秘中传承其中的运转早已完善到无可附加的地步。
当房世之中教化繁衍至三代后已经形成了新的常识,只要不介入新的常理,这一份小小的房世之常,一样坚不可摧。
于睡梦之中归于尘土,浮生若梦,这便是梦境的由来。
房世之比,比的是谁更能睡,谁睡的更久,谁梦的更多,直至形成清晰的梦境,在梦境之中具备清晰的理智。
梦是非常脆弱的,因在梦中无法支撑理智的存在,一旦理智复苏则梦境破灭,而房世则是要求在梦中具备清晰之理这是第一步,而第二步则是出现则是出现梦死者。
一梦不醒,生死但活在梦中,一梦不醒则是最为基础的标准。
一切都在暗暗进行,在暗暗观察中通过简单话语来判定。
第三步则是梦语,形成生与死的对话。
清晰的梦代表立足。
而一梦不醒不仅仅是代表存在,更是一种判定,一种衡量,梦是以什么为食?灵魂以什么为食?是否同样是灵魂?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就要为梦补充新的食物,新的灵魂,新的养分。
世世代代在房世生活的人,才是最为接近梦的存在,才能实现梦语,才能实现诡变。
三步的形成不仅仅需要时间,更需要传承,因房世和外界,尽管都在一世之中但完全是两个不同的世界,不过当一世具备两个不同的世界时,传承更加容易了一点,毕竟守护比开创更简单一点。
尽管上位对于房世之梦嗤之以鼻,可一个疯子开启了实验。
就算这个疯子已经死了,可房世已经持续了上百年了这时候不是说取缔就能取缔的了。
宣告房世的破灭容易,毕竟疯子已经不在了,可这也意味着上百年的投入白费。
在者谁还能没有那么一点长生望?长生固然虚幻,但房世好歹是一个希望不是?
更何况房世如常但更安乐,房世之理虽与常不同更是圈禁,但都是正常的老死,和常世固然有差别,但却没达到不可接受的程度。
一份贯穿岁月的署名,让质疑的声音越来越小,就算是一代又一代的质疑,可终究还是留下了一份看不到尽头的希望。
直至梦死者的出现房世才出现了新的变化...
第123章 梦镜
清晰的梦是确认梦的存在,一种全新的开始,而梦死者的出现,则是代表一种全新的变化。
人不可能离开食物一样,而以梦为载体的灵魂同样。
清晰的梦是立足,是为了避免沦为食物,可同样是一种防御,一种开端。
在不了解梦的情况下,就算不能达到克制的效果,但至少要能抗衡。
清梦便是抗衡的方式,其第一步建立的是防守。
在噩梦未曾展现时,立足防守。
常世的成果则是确认了梦是养分,而房世的成果则是确认了灵魂的存在。
在未曾完成清梦之前,以表现的形式其一以美梦为主,其二则是噩梦。
美梦损神,噩梦伤神,但如果生强于美和噩的话则是养神了,但这是不允许的,房世的成立本身便是让梦境占据主权,所以自然是以生为养。
岁月后房世在变,美梦增多,毕竟生不如死,梦境同样需要成长的,以弱小的美梦才是最好的成长方式,而美梦之后噩梦开始逐渐增多了。
如果美梦是一个个梦灵以柔和的方式取食,那噩梦则是霸道的掠食,而噩梦的出现同样是一种标志,一种进阶的标志。
新的常理入住到房世之中,抗争噩梦,而噩梦之所以可怕,因完全压制到不能动的地步,不语不言恐惧临身。
在传承留下了一种方式,最简单亦最霸道的方式。
吼。
以梦中的音吼之力带动全身,抗争噩梦甚至击溃,当然这只是对于最为简单的噩梦之言。
梦境分为简单的分为三层。
第一层噩梦主压制,蓄力一吼可解,这是常世之中最为普遍的方案。
就算解除了压制,不代表噩梦便消失了,就能醒来了,噩梦同样存在,只不过出现了一层隔膜。
梦犹如一面镜子,而噩梦则是更加牢固的镜子,当牢固的镜子出现裂痕之时,那么自然而然的可以通过这些裂痕进入下一层梦境之中。
而到了第二层梦境之后,这时候的梦便变的很有意思了,因揭开了一些梦的本质。
在第一层梦境之中噩梦代表什么?恐惧。
当恐惧来临之时,普众会做什么?挣扎和逃避,但挣扎和逃避只会让恐惧更加的恐怖,从而自己把自己给吓死,在后惊醒,这便是在第一层梦境面对噩梦之时的最多结果,自己把自己给吓死了。
但普众之中总有那么一些异类,他们面对噩梦不是恐惧,反而是带着渴望的,虽然同样的恐惧,但他们会在清醒的时候找到对抗这种恐惧的方式。
其第一种便是音,生音和死音不同,虽然梦都是由生入的死,但他们的死是残缺的,所以造成了音之间的不同差别,所以在噩梦中只要发出的声音足够的大,便能抗衡恐惧。
怎么样才能让音足够的大?最为普通的方式是什么?相信最为普通的方式,而且能做到的方式,当然只有深呼吸之后才能完成最大的声音。
而这样造成的结果,便是噩梦不在束生,你便的可以动了,有了进入到第二层梦境的机会,但仅仅只要机会而已。
谁能在第一次噩梦来袭之日便进入到第二层?没有!都得经历过一次才能得出下一次的方式,就像循序渐进一样。
所以音的方式,就像是对着一面镜子吼吼吼,那么镜子上自然而然的会形成一层雾气,人家看不到你了,自然会离去,而你也将在不久之后醒来。
这是自保的方式,但想要进入第二层仅仅是自保是不够的,需要力来碎裂这面镜子。
那么噩梦之中的镜子在哪?在自己的身上,碎裂自己即是碎裂梦镜,相信怎么碎裂在座的都很明白不是吗?自灭而已,在梦中找一座墙去撞,或者用其他方式找死。
既然清醒的明白这是一个梦,那么还有什么不敢干,不能干的?那是都可以了,只不过噩梦这东西可是很现实的,所以敢干,不一定能干。
只手毁天灭地在噩梦之中就是一个笑话,你只能在噩梦之中干出一点实际的东西,比如撞墙,但谁会第一次摆脱噩梦就去撞墙呢?不会的。
这摆脱了恐惧之后是什么样的效果?勇气值倍高,小宇宙暴发,第一个目标便是找噩梦中的鬼玩意掐架,大有今天不是你死便是我亡的念头。
只不过这个念头是很容易消磨掉的,一旦没有目标的话,那么勇气值将快速骤减,重新回到瑟瑟发抖的时候。
所以就算在聪明的异类,大多需要经历这么四次噩梦束生,才能得出怎样进入第二层梦境的结果。
第一次束生,不能动,醒时得出解。
第二次音出,能动了,只不过晕乎乎的,感觉乏力,转眼瑟瑟发抖。
第三次音出,又动了,不在晕乎乎了,力渐足,好奇的探究噩梦。
第四次音出,明白了,这是噩梦,没有对手的噩梦,撞墙自杀,而第四次的时候会出现一个很奇妙的事情,你撞墙还死不了。
噩梦本身是死的,怎么会容许你在死?而这一次的死亡便是在碎裂噩梦,因梦镜在己身,这个噩梦在阻止你去死,从而帮你承受了这份死亡,这是噩梦正是碎裂。
不过虽然噩梦是碎裂了,但能进去吗?不能!因还没有得出进去的方式,所以会紧接着第二次,第三次撞墙,将噩梦撞的那是叫一个稀碎。
当撞了几次没效果之后,自然而然的便会停下来,开始在一次对于梦境的尝试,看看是否能随心所欲,但这却注定失败的尝试,因噩梦时最为贴近现实的,所以不久之后便会苏醒。
当第五次噩梦降临之时,进入第二层梦镜的时机到了,当然这个时机仅仅是对于那些异类而言。
以音来辨别这是否是梦,在以自灭在碎梦,然后清醒的在噩梦中闭上双眼,进入下一层。
噩梦中能入睡吗?不能!但至少可以闭眼,因这时恐惧开裂,重新闭上双眼即可进入下一层梦境,如有可能的话在闭眼的同时幻想一些其他东西自然是更佳。
当到了第二层梦境,噩梦的本质便会迎来变化。
噩梦是什么?一生精华所在。
试问什么样的东西才值得生者去铭记?不完美的事物,因完美的事物会去追求更完美,所以自然而然的会遗忘。
噩梦的本质便是不完美的事物,在第二层梦境便是将这一份不完美的事物修补成完美,成为一个美梦。
那么拿什么来修补这份不完美?拿自己的梦忆,第二层梦境便是梦忆串联。
明明这是新的梦,但在上一个梦中却有这个梦的线索,这一点可是说非常普遍,但不普遍的是这次是通过噩梦的途径进入的,而不是在普梦之中的牵引。
如果说噩梦代表的是精华,那么普梦代表什么?杂质!而这些杂质中蕴含着很多有毒的物质。
比如本在普梦的梦境中做着美梦,但下一刻迎来而来的是突然暴毙,这样猝不及防的暴击自然会造成惊醒的后果,因这个梦本已暴毙而结束。
可如果修补完了第一次噩梦,将其化为自己的美梦之后,当在次遇到这样的情况,不在会暴毙了惊醒了,因为已经有了自身的第一块拼图。
若在普梦中溺毙,那么将死而复生,成为噩梦的化身,开启另一种搏杀模式,由灵智来唤醒噩梦,由噩梦来追猎死亡,由本能来维持梦境,搏杀梦境之中造成这次死亡的祸首。
这可是说是第三层梦境,但也可是说是重新回到了第一层,因在第一层梦境之中除了噩梦之外,有时候面对死亡你根本没有反抗的资格,而噩梦会让你有这个资格,搏杀死亡的资格,至少不会在让你死的不明不白。
普梦之中每一份空白之死,会让你的死期更近,而追猎那一份空白,则可让死期延后,而追猎的那一份死亡,则能让你在死后新生,当然任何事物都有消耗的。
灵智唤醒噩梦是一份消耗,噩梦追猎死亡又是一份消耗,本能主持梦境同样会造成消耗,那么有些消耗由谁来承担?本生!
食物是养分的同时,亦是杂质更是毒,当身体承受不住时,自然会迎来归期,如果拿这些有毒的食物和杂质去交换更为纯净的补品,那自是值得。
本生将承担所有的消耗,生时由灵智唤醒噩梦,当死时噩梦便将唤醒灵智,活出第二生,而本能将一次又一次铭刻噩梦的行为,直生身之后取噩梦而代之,成为新生之力。
这是梦镜时代的长生之法,这样的长生虽适用于个体,但不是每一个个体都能这么好运,能一次又一次的追猎死亡。
当这样的一份计划交于上面的时候,届时运气不在是运气,而是成为了气象,因每一座势力本身便是运气的化身不是?
主掌运气的势力,自然能打造气象,当气象生时,自然可行。
房世之初尽管是虚幻的,但虚幻的东西重的,自然会犹如实质。
当房世历岁月而不曾取缔的时候,期间自然而然的会生出那么一些疯子进行在次押注。
如果没有人为的干预,那么一如常世一般变化不会太明显,充其量只是更加能睡而已。
为了让梦境一方取得明显的优势,一个沉淀许久的方案启动了,在房世之中斩杀常世死囚,以死囚养梦。
如果梦代表死亡,那么死亡便是对于梦来说最佳的养分,而他们更需要不正常的死亡来证明不正常的结果,证明其中的可行性。
一个个死囚悄无声息的在房世中处决归于尘土。
死囚虽然都是一些穷凶极恶之徒,可房世长眠于梦中,这就像是一个大人和一个小孩的较量。
所以死囚是养,以死者养梦,可相应的死囚凶恶带来的灵魂碎片也会可房世注入一些莫名的变化,比如噩梦增多了。
第一位梦死者出现了,一梦在不醒。
这是一个标志,梦镜一方取得的优势的标志,从这一刻起也彻底铭定了房世和常世的不同之处。
为什么会一梦不醒?明明还未老,明明还很年轻,这是不正常的死亡,因那时候已经没有病这种东西了。
一个不正常的死亡案例给了房世不一样的冲击,这种冲击同样带到了常世之中,他们需要的那一份不正常的死亡到了,而这时便是生者与亡者对话之时。
常世在这一刻宣布正式的介入房世之中,一场生与死的对话自此展开。
因第一位梦死者出现之后,意味者梦镜已经进入步入到了第四层的范畴,他们打造出了这样的一个特殊的个体,但这样的个体对于常世而言是可怕的。
力量的把控熟悉吗?不熟。
所以常世只是介入,而不是进入,至少得让梦死者更多更多,让其能更好的把握力量,才能让他们这群从未生活在房世之中的人进入其中,得到一步步的淬炼。
房世的真相以一种较为柔和,较为凄惨的方式揭开,这样才能博取什么?同情。
因在这一刻起,房世之中的生灵若死,如果是死在房世还好,如果是死在外面的话,那可真是一个噩梦了,就算不能完成夺舍,但形成一个第二人格那是不成问题的。
将真相美化包装之后呈现于房世的面前,当常世和房世形成鲜明对比之后,房世犹如天堂,常世犹如地狱。
我们在地狱之中打造了这么一个天堂,以世世代代的牺牲成就你们,为的就是你们可以帮我们脱离苦海,这是一份崇高而又伟大的使命,牺牲千千万为了成就你。
这样的凄惨可怜的真相摆在房世的面前之后,后者自然是不遗余力,但仅仅靠一位梦死者够了吗?不够!房世之中多少生灵,而常世之中又有多少?
一位太少太少了,需要更多更多,更何况这位梦死者真能掌握梦镜的力量吗?这一旦分寸要是没掌握好,他们这些浮弱的常世之人若入内,保不准真能被吓死了。
得能控制,得能掌握好分寸,他们才能正式的宣布进入,而不是介入,而这一切都交给一位梦死者来完成吗?那得需要多久?所以梦死者得更多才行。
当气象以生,证明可行,那么自然会得到一世的押注。
当一个时代都押注在房世之中后,天天在房世处决的死囚会有多少?而他们代表的身份将从死囚转变,不在是该死之人,而是英雄!嗯...就是这样,至少得让房世认为他们是舍生就义的英雄人物。
本是隔绝的两个世界,谁又能知晓这一切呢?
梦死者?
他们会进去常世之中吗?房世之中才是他们生存最为优越的环境,而常世之中的环境对于他们而言,简直不要太恶劣了,说是地狱不算错。
而常世之中的人进入房世同样是地狱,天天做醒不来的噩梦怕不怕?不怕?吓的你瑟瑟发抖。
当梦死者骤多,当力量的把控达到了一定的程度,当常世正式宣布进入房世的时候,那一个个进入房世之中的生灵可真是抖过来的。
当然其中有一些不一样的说辞。
常世:他们活在地狱太久了,想要进入天堂需要一定的洗礼,而一些已经堕入地狱太深的人们已经没有在进入天堂的资格了,或许如今地狱对于他们而言才是天堂。
房世:就算是自甘堕落的恶魔,也值得拯救,因我们曾是他们,而他们曾是我们,就算他们已经遗忘,但我们不会忘记是他们世世代代的牺牲才造就了如今的我们,拯救他们是我们的责任!
常世:......(你们是天使?还是魔鬼?)(我曾今是不是说错了什么话?)
当然这样的行为毕竟只是少数而已,当房世得到一世之力的灌注之后,成为了第四层梦镜,而常世之生在进入第四层梦镜的下场可以预料,因这已经不在是普通的噩梦了。
亡音碎梦镜中生,梦生入世四分镜。
梦在跑,边跑边逃,吼吼不慌了。
噩在跑,边跑边嚎,嚎嚎不惊了。
鬼在跑,边跑边啸,啸啸不惧了。
魇在跑,便跑边咆,咆咆不惮了。
哮哮照照镜,原来在镜中,自己吓自己,静静笑笑镜...
“这是梦魇的故事,而我也不是第一位梦魇了。”梦魇说道。
“很精彩的故事。”帝一赞叹。
其实帝一很想说:其实我也是梦学之一。
他曾今也是研究过梦的,更是渴望过噩梦这东西,但是怎么说,就像梦魇说的一样,于个体而言这玩意很看运气,而这个故事也让他连想到了什么,比如魅姬的来历。
可能吗?帝一觉的还是有那么一些可能的。
“挺好,挺不错,好听。”
绝代同样赞不绝口。
“其实我还有一个乐园的故事,同样很精彩。”
帝一正准备开讲的时候。
“呵。”
魅姬笑了。
然后则是一道闪光过后,帝一沉默了。
算了不说了。
博士识趣介绍道:“这位是末代失落的医生。”
医生点头示意,在梦魇将故事的时候他默默入场了,梦魇的故事固然精彩,但在医生眼中不如一道闪光来的实在,不过他表面是肯定不会笑的,笑出来估计他得一样的下场,心里笑笑就好。
绝不着痕迹的看了眼将军,准备接过话茬,不过医生先一步自觉的开口说道:“乐园的故事有点腻歪,医生来讲一个失落的故事好了。”
“那就洗耳恭听。”绝说道。
“无论哪一个末代都摆脱不了长生的困扰,所以当到了一定的程度之后都一个共同的目标,望长生!”
“就算这一份长生标注着在沉重的价码也在所不惜,学无止境,寿有尽头,末代之寿百年转瞬,太少太少。”
“一代又一代的前赴后继才换来一份标着价码的无价长生,更多的则是求而不得,如梦魇之镜。”
“梦魇的长生价码想必是长时间的陷入惊慌之中,就算是记忆怕也不是完整的,只是保留的更多而已。”
梦魇没有反驳,的确如此。
梦镜中的长生代价便是长时间的保持在惊恐之中,不然为什么跑跑跑?因这是标价。
至于记忆这个问题同样如此,在惊慌失措之下,丢失的是记忆,这这一份记忆即是梦镜的基本力,不然一面虚镜如何稳固?生固然是一方面,但忆同样不可或缺。
而开镜更是有代价的,得一次又一次撞的头破血流。
“在失落的时代,失落则是长生的标价,而得到这一份长生的只有极少一部分,一如梦镜之中需狠!而在失落形成之前更狠。”
如果说末代科学的尽头是虚娱,末代神学的尽头是梦镜,那么末代医学的尽头则是病毒!
在失落的时代科学的方向是基因,而我的诞生亦来自于基因。
规律组合规则,而规律单一,单一的规律至九,则是基因的第一层基,如同一个球球,一个点一样。
这是第一层基因球,当然这个形状只是这么个称呼而已。
一个球内具备九种律,如同生一样强壮的在外面抵挡冲刷,而弱小的在里面等在成长,从九至十,而这个十则是这么一层皮。
这就像一阶生物,不能动,而二阶生物能动一样。
九至生,而十至命,入命九支三分合,三生掌九支,成十二迎新。
当然这个道理在座的都懂,医生也不细说了,而是继续述说失落的故事...
当有了这么一层皮之后,能接受一定的冲刷了,那么则是找刺激一样,在外部盖房子。
只不过这房子的材料都不同,容易崩塌里面的九种序列,而这九种序列为了不崩塌从而承载的更多,自然产生了变化。
衍生!
如同分裂一样,当每具备一种新的变化,则是分裂一次,本能进步的逼迫,在一次又一次找到最佳的答案,而这种变化是即为相近的,所以一个又一个基因仅仅形成了靠拢。
因外部的刺激从而导致内部生变,但九种序列并非不变,若刺激程度刚好合适的话,而内部又没有产生崩塌的效果,那里面的九种序列变了,从而形成不同的变化,但却相互磨损。
这样导致了基因和基因之间的不同。
原本的基因球内是九种因组成,在九种因之后可在盖九种,但因生出了变化的缘故,一个个都靠拢了,从而形成长短不一的支柱。
不知道落在哪?随便落好了。
其承载重量还是那么多,但生出了不同的变化,多出了不少适应性,可磨损依旧在。
为了减少磨损,自然而然的在变,这些支柱是会成长的,那长到一定的地步重量超过了九种序列后果是怎样?当然是崩塌了。
所以在靠拢之后形成了一个又一个的传输链条,这个食物我不要,传给你好了,本能的排斥,排给需要的。
这时的适应力更加的强大了,因传输之后得到了印记更多更多。
有多少?
每一个基因球上可承八十一个印记。
基因分三层。
第一层序基。
第二层列因。
一列如裂,因在传输的过程中需要开裂的,当然这只是演变而已,传输的是什么当然是因了,如同食物一样。
第三层锁。
因到了传输的地步,构建了链条的地步,已经不是在本能的演变了,而是启灵了,而生灵是很笨的,指望生灵像本能一样进行演变压根是不可能了。
因灵智已取本能而代之,所以想开锁?你得先了解基因能具备多少个印记才行。
这是一个结果,当然这个结果在如今是很容易得出的。
八十一。
就算一座世界只有规律,而没有规则的时候,只要满足一定的条件既能开启入灵的门户。
九序一基一变,八十一印,启世。
因怎么才能做到这一点?基因可是非常渺小的,完整的剥离重新组合这谁能做到?谁也不能。
毁灭呗。
毁灭比守护简单,守护又比开创简单,而毁灭对应的又是开创,当无法开创时是毁灭好了。
简单而又霸道的逻辑。
序列病毒出世,为了毁灭,为了重启。
当然说毁灭是毁灭,但谁会把自己给灭了?除非是不小心。
序可是很危险的,若基碎了,每一条序的裂开,则是代表病毒的厉害程度,最为开始的是循序渐进。
八序病毒。
九序碎裂了一条,这是他们能保存下来的。
这是以人体内的序制作而成的病毒,对于人体来说威力不大,如果是其他生物的话,那便是威力强盛了。
小一点说病毒进阶,大一点说一个不小心直接玩完。
因在岁月的衍化后,生物之间的序列已经固定了不说,更夹杂了不少变化,完全适应不了。
为什么是病毒?因来自其他生物的序便是毒,来自于自己体内的则是病。
病可以承受,而毒不能。
来自其他生物的八序病毒,可达到灭世程度。
来自人体内的八序病毒,则是不适而已,这就像是一个本末倒置。
其他生物序断裂的越多,对于人体伤害越低,相反的是越完整越恐怖。
末代在这一步倒下了多少?未知。
很多就是了。
八序不舒,那是基本没什么太大的反应。
七序不适,反应大了一些,有了八序打基础,也就那样。
六序入病,小病不为大。
五序入症,小症可以挺。
四序入膏,小膏能蹦跶。
三序入肓,小肓能吼吼。
这是末代能制作而出的病毒,以三序为止,在往下?能制作,但全靠巧合,更不可控,难以保存的同时更难以分辨。
到了这一步之后则是开始介入了其他生物了,因人体序列以完成了第一步重组。
第二步则是崩毁。
看看什么物种的序列,能把人序给崩毁,达到完全的相克的地步。
人体是三序为止。
那么其他生物则不同了,以九序为止,上来便是凶猛的剧毒。
因第一步已经完成清洗,所以没必要循序渐进了。
当然上台的生物也必须进行第一步,来消除岁月的刻痕,尽量的拉到同一水平线上。
这就像是人和万物打擂台一样,在万物之中找出这么一位冠军,然后在找出这么一位折中的选手。
能完全崩毁人序的则是冠军,能在冠军和季军之中折中的则是亚军,至于怎样的进行评估则是时间、数量、和一个大致的范围。
因冠军好找,而折中的不好找。
只能找出在一个时间范围内差不多的,然后三者合一,看看能不能灭旧迎新。
因那代表着清洗,清洗了基上面的一个个印痕,清洗了旧的才能刻上新的,可谁能保证上面刚刚好具备八十一个印记?没有。
所以必须在进,而在进已经不是小规模的范畴了,而是大规模。
这种新生的病毒,在那个什么叫什么来着?原始病毒,其效果等同于死而复生,但是这样死而复生等同于洗白白,将你打落回原始。
这样致命的打击,会不会铭记?肯定的不是吗?当然这个肯定在当时是不确定的,只是推测而已。
在原始病毒出现之后,基因时代已经宣告了尾声,原始病毒可以说是一个基因时代的终点的,充其量是不同的原始病毒而已。
在第一种原始病毒诞生之后,相继在出现了八十种。
开始人造印记。
谁能一次性承受八十一种原始病毒而不灭?没有,而这个不灭才是印记的根本,不能被病毒清洗的白白的。
这就像是什么?丧尸。
每一具丧尸都如同婴儿,只有本能的掠食,但得要其中出现异类才行,比如一些维持了神智的。
最终的一个阶段,亦是最后的一个阶段,重启。
一次又一次的重启,每一次重启都如同灭世,因需要大量出奇迹。
人为的制造印记,以一个又一个异类的血来制作血清,当然这不是治愈,而是一层防护,异类的血能在一定程度上抵抗原始病毒。
而血清的浓度一旦降低等同于防护了,如同穿了一层隐身衣一样,让对方误以为你是同类,从而避免侵蚀。
当然这样隐身衣可不是针对那种丧尸的,而是它们体内的病毒,就算是有了血清,一样会受到袭击,因需要食物不是吗?这就像进化一样。
将你打落原始不错,其智商如同婴儿,但婴儿是会成长的,而且这样的婴儿初生便拥有更为强壮的身体,但这样的婴儿对于一群学者来说都是失败品,他们需要的是印记,需要的是能抗住原始侵袭的异类。
进入到重启这一步之后,同样是灭亡次数最多的。
因一个个异类都是傻白甜,他们压根不懂为何重启,为何灭世。
当一个个异类统帅旧的一方,当一个个婴儿长大成人后统帅新的一方,那么对手是谁?一群原始病毒的开创者了。
九成九的都倒在这一步上,因高高在上不是吗?因病毒投放那么几次之后总会发现一些端倪,更因乱世开慧,谁都不是傻子了。
杀?旧的不能杀,杀了如何大量出奇迹?
说?不能说。
这就像你不能和一群傻子讲道理一样,告诉你灭世的目的是为了望长生,人家当你是个傻,说不定立马毙了你。
杀不能杀,说不能说,那怎么办?和傻子一起玩呗。
寻找救世主,然后血清救世,消灭新人类,大体便是这么一个流程。
中途若失败,那么基上的印自然是残缺不全的了,又是一个个长短不一的凸凸,等同回归到了原点。
因传承在重启的过程中已然遗失,八十一种原始病毒已然失落,而每一种时代都是不同的八十一种病毒,而每一次都要重新开始。
为什么每一次都失败了?因为运。
灭世者这太凶残了,种种反噬必然会导致被窥见端倪从而导致失败。
得出了结果,得出了过程,但却一次又一次的无法完成这个过程,因此倒在了途中,因对于虚运不了解。
这本是一个无法完成的时代,除非是失的落到正确的人手中,而这个人恰巧见证了一次又一次失落。
“你说对吗?博士。”医生笑了笑。
博士推推眼眶:你问我干吗?我什么都不知道,这和我有什么关系?你别误会了。
医生也没有介意,当你不知道好了。
每一份原始病毒的投放,都贯穿了岁月,因这是巨量造成的奇迹,而每一次投放都代表巨量被削到凋零的程度,又要重新开始增长到巨量才能投放下一次。
所以谁能保证这一份传承不遗失?没有,可普及又是不可能的,因这是与世为敌。
当一份又一份失落的传承因巧合汇总之后。
又一次重启开始了。
其一:分。
大规模的重启必然需在上,这是必要的条件,分分八十一种原始病毒,每一家持有一种,一个保障。
当然其中的剂量不能太多不,太多了易生乱,不能太少,太少易遗失。
一旦制作的病毒的过程停止了,那么在制作出来的病毒则是不同的了,所以这是固定的,因九序之间的变化不同,且似是而非。
其二:裂。
分好之后则是裂了,筛选出八十一位异类,辅其上位。
他们的确能制作出病毒,但本身却不是异类,所以只能是辅,既然是辅,当然是更为保险一些干脆不为好了,辅不为上。
其三:合。
平定混乱之后需具备一定的联系,不然谁知道下一次重启多久?当然这时候他们已经具备了一定的保障,因上一次重启的病毒,在这一次便是药了,只不过这个药不多就是了。
就算是这样不可避免的也倒在了途中,因总有谁有这么一些野心上位了,但也得出了这么一个结论,重启之后不能在为上了。
一上便是祸。
祸国殃民,不稳动荡。
怎么上去的?祸祸上去的。
以现在的解释,便是业火,在下怂恿你上,你不上?这些祸祸便聚集在一起也不爆发,你上了?祸成了患。
你铲除他们,便是铲除自己,业火将熄,你保他们便是和大势为敌,所以业火上则是为了分。
分分合合的重启,即是运道的一种,业运?或者说业火?而四圣火之一便是业。
到了重启至八十次后,自然是不在重启了,成为了个体的实验。
第八十一次是什么效果?谁也不知道。
慢慢来呗。
全部的实验,无一例外是失败。
这就像原始病毒一样,迎接的是新生,而且更为彻底,因在没有一个异类诞生。
当得出这个结论之后,实验中止了,因实验到了这一步已经是成功了。
所有的病毒资料在这一刻全部得到了销毁,在留着便是祸患了。
长生已在望,仅仅只是需要教化了。
当然教化是不够的,需要得到一定的钳制,比如锁。
什么样的锁才能锁住这样的生物?只有最初的九序,因这是以人序为蓝本制作而成,所以每一次重启才会产生那么一些异类,因其中有这么一个主导。
这就像是一分原代码一样,九层基因锁的来源。
最为原始的九序,便是枷锁,这对于这样的新生物来说是致命的,而这样的新生物对于他们来说并不致命,只有最后的那一份原始病毒才是致命的。
所以自然而然的销毁了,这一旦传出去便是真正的灭世了。
这份失落的长生实现了,但也因此标上了价码。
一部分器官老化了就移植哪一部分,就像病毒的侵染一样,我的能力则是类似于侵染,完整的侵染移植,没有任何风险存在。
可我是主实的并没有虚在内,灵魂的弊端怎么解决?解决不了,移植多了自然而然的发生了混乱。
本能的差别可以调和,可记忆的差别时间久了,这种无限制的移植方式自然造成了混乱的效果,失去的不会在回来,而且回来了也没用。
这些失去的可以说落到我手中,但这些零件对于我来说没多大用,也就是当当食物而已。
长生得到了失落的标价,不过就算在严重一点活的久一点自然是更好,因我的诞生让他们见识到了一个不一样的世界。
当神话成为现实而不在缥缈时,追求自然成了神话,怎么才能铸造下一个神话。
失落固然存在弊端,可这弊端未尝不能克服,毕竟繁衍是万能的,以繁衍的方式来代代适应的话,未尝不能达到更接近我的程度,就算是灵魂带来的混乱,在代代传承之后也能拥有足够的抗性。
只要一切的稳步就班下去我没有任何挣脱的机会,因九序之锁太致命了,可我的侵染是有极限的,而且还需要不少的时间,这种失落的长生有了名额的限制。
我的消息本来只有少部分人只有,可总有说漏嘴的时候,知道的多了自然开始争名额了。
当知道钥匙的存在后,争名额变成争钥匙了,毕竟名额还需要排队不是?而钥匙也从来不是虚幻密码,而是实质的物件,更是不可复制。
八十次重启之后能存留下来的钥匙有多少?大多都遗失了,就算只有几把钥匙也足够了不是吗?如果一直能安稳下去的话。
当第一把钥匙遗失后我被转移到了隐秘的地方,更来了一场大规模的清洗,可钥匙还是一把接一把的遗失。
到了最后不知怎么回事,我所在的地方没有人来了。
我的下落失落了,谁也不知道我在哪,然后我幸运的自由了,开始拥抱崭新的世界。
好奇心的趋势,追寻着肢体的感应,找到了一些知道我存在但却不知我在哪的幸运儿。
继续移植呗,反正没事做,如今更轻松了。
一些逃脱了大清洗的幸运儿也和我越来越像,不过本来就是我衍化而来的并不奇怪。
我是医生,而它们则是失落,而它们死后则成为我的箱子。
或许有一天箱子启灵了又是一个全新的族群也说不定,因为我的医疗箱里有很多很多具备活性且强大而又奇特的零件。
“你们觉得箱零好听一点,还是零箱好听一点。”医生问道。
这个名字他一直还未定下来。
魅姬只是笑。
博士不说话。
梦魇觉得自己比较生疏,而将军更不会开口。
关于名字的问题帝一其实很有想法,但他觉得开口不如沉默,所以算了。
“都挺顺耳,既然顺耳的话那可以按照顺序来,医生失落的箱零我觉的合适,毕竟先有的箱不是吗?”绝说道。
绝看了一眼帝一:你怎么回事?怎么不说话?我是客好不好。
帝一当作没看到直接无视,而就是这样不经意的一眼引来的将军的注目。
绝沉默了。
帝一没笑,知道为什么不说话了吧。
“咯咯...”
倒是魅姬开心的笑了,喜闻乐见。
博士推推眼眶。
“我箱零觉的挺不错。”医生笑了。
绝其实很想问一句:“为什么他们笑没事?”
“知道什么叫杀熟吗?在有你看我证明你也不是个好东西,所以...你懂的,霸道逻辑在拔刀,一言不合闪闪光。”帝一传音说道。
算是给出了解释,你和她比较熟,而熟的通常都是不惯着,比较随性,看你不爽闪一闪。
绝了然了,随后则是犹豫,我该不该也说一说故事呢?
正经讲故事应该没这么不讲道理,可他的故事有不少都是自夸的成分,装哔可是要遭罪的这一点绝明白的很。
短暂犹豫后他决定还是说一说好了,不过就在这时太宰来了,只不过是躺着进场的...
124章 原罪
“嗨!”
太宰开心的打了声招呼,不仅仅是见到绝,而因为自己得救了。
“你怎么在这?”绝诧异道。
“因为我们有缘呀。”太宰笑道。
一句话解释完。
“你可能需要医生的治疗。”
不怀好意的医生。
“晚了!”太宰说道。
现在不难受了,除了不能动其他都挺好。
“就算是末期患者,医生同样能妙手回春。”
自信的言语,精准的眼光,太宰的身躯变了,值得收藏。
“只能切一点点。”太宰说道。
人在屋檐下,不让割点肉嘴硬更惨,明确的认知。
医生上前打开工具箱,取出一把小小的手术刀,在太宰身上到处戳一戳,似乎在琢磨切哪个部位好一点,哪个部位才是精华所在。
“你别太过分。”太宰警告。
虽然有些警告有些有些无力。
“医生很有分寸。”
手术刀一切把太宰的嘴巴给切了下来后说道:“这双嘴挺不错。”他喜欢嘴硬的。
切下的嘴巴瞬间复原,可医生还是盯着太宰,随时准备再切的意思。
太宰不说话了,避免被宰,见太宰如此识趣医生有些惋惜的回到了座位上。
当见医生退走太宰又活跃了:“怎么讲故事都不叫我?太宰不仅讲故事的更会写故事,能把你们全写死那种,要不要太宰给你们写一本故事?免费!”
这时候绝不说话了,也不讲故事了。
太宰这鬼玩意他在了解不过了那一本死亡笔记写谁谁死,如同死神诅咒一样。
“你可以讲故事,但写?免了不用。”
帝一非常正常的说了一句深思熟虑话。
“世图的故事固然宏大,但图中的故事往往更加精彩,那便由太宰给你们讲述一个死亡和罪孽的故事。”
无论是虚娱、梦镜、还是基因都算是世图,可这样的图并非是独一无二的,而是固定的,就像没有了这一面镜子自然有下一面一样,不然为何说是囚徒呢?每一次复苏仅仅只是一次喘息而已。
博士不是唯一,医生不是唯一,梦魇不是唯一,都是可以造出来的,无非是个体的差别而已,但有些奇迹是幸运的,因不在注定之内,这样的故事往往更加有趣。
比如太宰...
太宰开心的开始演说,充满了兴奋的味道,那是一种对于死亡深层的渴望。
“我出生于一个贵族的家庭...”
出生于贵族家庭的我本可以过着衣食无忧的日子,可太聪明了其实是一种罪。
没有什么是天生的聪明,大多都是后天,只不过我从小比较喜欢看书所以聪明的比较快一点。
书中自由黄金屋,可黄金屋是什么?
理!
世间之理皆在书中。
可书中说过最多最重的是什么?生与死。
珍贵的生与畏惧的死。
谁都不想死,为什么?贪恋生之美好。
可死代表什么?未知。
因未知而畏惧,因未知而可怕,所以谁也不明白死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开始解析死亡。
无论书中阐述是虚幻还是真实或者是莫须有的都不介意,因死本就是未知。
从最为基本的认知开始逐渐深入,罪进入了我的视野,以由罪延伸出的分支解析死亡的真意。
什么是罪?谁来定的罪?因罪而死的是否该死?这个该死的理由是谁赋予的?谁为罪附加了意义?
一个又一个疑问出现在我的脑海之中。
一个又一个疑问得到了莫须有的解答。
最终我得出了一个理论,原罪理论,无论是谁生来便有罪。
一个不容辩驳的答案。
无私之圣为大局救大而弃小,在小的视角中这就是罪。
无可辩驳。
其罪不论大小,功不抵罪。
其二:人初生掠食,那么食从何来?来自世界!此为掠世之罪。
哪怕生存是必要的成长,哪怕这一份小小的食物对于世界而言微不足道,可这同样是罪,世界同意了吗?没有。
假如世界存在意识,那么你的掠夺就是一种伤害。
此为生罪,与生俱来。
其三:世界以生灵为养,生灵归于尘土以养世,世人怕死如果能不死的话,那么生灵会主动去养世吗?不会。
此为世罪。
可罪是什么来的?这个问题就像是世界是怎么诞生的一样,或者是先有鸡但是先有蛋,这一份来源直指源头深处,这是一份源罪。
无论是无中生有,还是开天创世,都一样。
在无法达到源头时,这一份罪便是原罪,一份抹不去的原罪。
一生是罪生,一世是罪世,一源是原罪。
原罪之理。
既然谁都有罪,那么生为何?为了赎罪。
我曾为赎罪不停的满足更多更多的人,可当别人满足我的时候,我感觉到了罪孽。
我是一个赎罪戴罪之人无需谁来满足我,可我不能阻止别人赎罪,这便是一份孽,解不开的孽。
最后我明白了,罪是赎不完的,只有死才是最终的救赎。
一生原罪,一死罪消。
生而存在即是罪,那么死而不存即是无罪。
功不抵罪,以死可消,死不为养世,不为其他,只为一抹原罪。
为了让更多的人明白死亡的真谛,我以委婉的方式谱写了死亡的真意,可惜明白之人寥寥无几。
我名太宰,太意原,而这一份源太远,太远,而宰则是罪意,宰世,宰生,宰食都是罪不是吗?
太宰之后我多了一个治,因为我只能治自己,而治不了所有人。
最后我死了,自宰而死。
机缘巧合冥土的主宰看上了我,给予了我死亡之力。
我因此死而复生,因此得到蜕变,因此得到一页空白的书页,我很开心,很兴奋,因为我能因此能救治更多的羔羊。
尽管脚踏世土亦有罪,可我每隔一段时间当罪恶深重之时便会死一次,那一页空白的纸张上记载着我的罪恶,当罪恶满时,我的死期也就到了。
而每一次死亡都,我都会因此得到一张空白的书页。
为了能挽救更多的无罪者,我把这一页又一页的白纸赐予了一些值得救赎的人,而这一份书页拥有两个名字。
一个是死亡笔记,虽死而后生但不能忘记。
一个是救赎笔记,因赎罪至死亡这是一个过程,先名明罪在入死亡才能不忘。
在多年了努力后,我的身边多了一些死神,而死神毕竟不如我纯粹,能抹罪的次数是有限的.
可每一位死神的死亡都是一件值得庆幸更是值得祝福的一件事,因为他们可以永远的都不沾罪恶了。
为了挽救更多的不治者,我将死神的遗骸制作成了一件又一件原罪物,以原罪物来赎罪虽然不如笔记,但救赎的队伍却因此更加庞大了,相信死神在天有灵也会感到荣幸的。
“你们说对吗?”
太宰满怀期待的问道。
“对!很对!非常对!”
帝一三连肯定。
你说的全对。
“虽然你也有罪,但你毕竟你曾在死亡笔记上抹消了名字,所以罪名更轻一点。
“其实我可以亲自为你谱写一篇死亡小说,这样的话不说你能达到接近我的程度,但你原罪至少可以全部消除掉,而且你已经很久没有消名了,罪名已经不轻了,你要抹吗?我已经很久没动笔了。“
太宰尊重的问道,他还是很尊重他人的意见的。
“滚!”
帝一黑着脸骂道。
你是不是不明白你现在什么德行?我随时能摆平你知不知道?不过两句话也就在心里说说。
太宰转头问道:“绝你要吗?”
“我不是绝,你才是。”绝说道。
别扯上我,我甘拜下风,他和太宰严格算的话算是师兄弟。
太宰这时有些兴致缺缺,没在问了,有的可以问,有的不能,他不想当沙包,尤其是打不死的难受沙包。
太宰的故事讲完了,轮到绝了。
正好师兄弟一个说完接一个,绝很自觉只不过提前说明了一句:“我的故事有些自夸的成分,所以尽可能的会简略。”
总有一些幸运儿才智双全,谨慎小心到登顶的程度。
绝就是属于这一类,高歌猛进的一般都死了。
“我和太宰差不多同样初生在一个贵族。”
绝开始述说。
只不过不同的是他自宰作死成功了,而我谨慎小心到最后则是老死,不过有一场烟花陪葬。
在有则是他复生后是真生,而我复生后则是假生,连记忆和细节大多都是填补的,曾今的绝已经死了,而现在的是构生,连世都是虚构的,当然我的确初生于末代这个并不是虚幻,好歹灭了一把火,有些种子留下。
稍微解释一番后,绝开始讲述自己的辉煌事迹。
“我初生拥有很高的起点,财、权、名、具备,从小天资聪颖,可以说是家族的预备家主了。”
我那个时代是科技时代,科技的灯火还未灭,简单一些就是一些能灭世的外道武器还没有得到彻底的销毁。
连自己都不能毁灭的科技还算什么科技?这是科技时代的名言,当然只是编的。
同样的这也说明了,外在的确实要比内在的更来的简单霸道一些。
以内为主厚积薄发,以外为主高歌猛进,可层次不达到一定的程度之前,兵器之锋的确无可匹敌。
一句实话。
那时候末代科技移平小小圆球几个来回没什么大问题,步入了极端便无法回头,所以只能清洗。
高墙都是从内部倒塌的,而我恰巧是内部的一员。
所以科技时代的火灭了,至少比一个指令一个按钮一个野心家脑袋一抽就灭世了要好一点。
当科技走到这种地步的时候,前路已然不多,而且随时可能崩塌,所以我选择了更简单的方式。
不说到灭世程度,但也灭的不少,移平不少地方。
为了达成这一步,没有什么比长生更有吸引力了。
一个香甜的诱饵,利用一些古武的手段。
末代无法入灵,但已然埋葬的一些古武还是有一些练气的法门,当然不过是一些小玩意,拿到现在不值一提,可在当初可是很珍贵。
而且这种练气的方式还有很多前置需求,比如资质。
末代无灵资,所以对于资质非常的看重,不过就算练气成功,在科技面前也如同娃娃一样。
苦心寻了几个资质比较好的练气士,便开始布置诱饵了。
长生诱饵。
圈禁一地,杀生化养,主动的制造一些稀薄的灵气,以这种捷近的方式尽快的看到成效。
毕竟我没那么多时间,而且前路更无望更偏离了,所以清洗清洗便是最好的结果了。
一个香甜的诱饵虽说长生不太可能,可延延寿还是有戏的。
在我老去时,初见成果了。
在搜寻的几个练气士体内形成微弱的劲气之后,进入了收尾阶段。
长生可以在特殊的环境练气,简单的理由,当然这需要练气士的帮助,资质不行强行贯通就好了,比如阻塞的筋脉运行打通,这一份力量的增长便是美味诱饵。
高墙虽然是从内部倒塌的,可高位的也不是傻子,没有诱饵不一定入套。
一个个高层被我集中到了一起,蚕食了圆球的一些中下层后,几个烟花下去,全部完事。
进入了埋葬阶段,销毁所有的科技资料,知情能造者全部杀光,尽可能的打落原始,而这几个古武便是种子。
开启下一个时代。
尚武,而尚武之后估计是武科了,但外科不能为主,只能为辅。
既然灭了一把火,当然我也留下了一把火,
薪火。
但一个个皆在暗中,抹杀一些步入科技的萌芽,留下了一些交代之后我也死了,老死的。
至于这把薪火烧了多久我就不知道了,至少我复生之后在出世薪火的传说还在。
“咳咳...”
说道这绝轻咳了一番似乎在问谁,结果没反应,好吧继续说。
“我复生于因理构生念族,于传说中获得新生。”
念族都有一些毛病,我复苏之后得知自己经历的世界是虚幻的,同样有些不可置信,更有一种白瞎了的感觉,第一个想的就是把编这个故事的整的生不如死。
可恨!更可气!但是初生的后的我实力不够,生于末代普普通通,所以打不过作者,因此我忍了!
像我这样普普通通的念族一般都在最底层编故事,可连我自己都是被编出来的还要我编故事?
不能忍!甩手不干。
“不过现实很残酷,我很快的就被教育的很惨。”
画风一变。
“不过那段时光确实是很快乐的时光...”
当闪光准备在次出现时,绝改口以最平淡的口吻带着淡淡的怀念说道:“虽然很生气,但是确实很轻松。”内心咬牙狂骂:“轻松个屁!“
渐渐的我获得了执火的赏识,摆脱了编故事的噩梦。
得到执火的赏识之后接触的知识更多了,逐渐发现了自己不同。
或许是薪火的原因,或许是幸运。
我具备了成为执火的潜力,当然仅仅只是潜力。
毕竟成为执火的条件则是焚尽一个世界的黑暗,那时我的很普通,就算有这个潜力也需要很久很久的时间。
幸运在一次眷顾,有一位执火的帮助,大大缩短了进程。
这时候绝在犹豫要不要说谎,想想还是算了,真实一点,大不了被闪几下。
“虽然缩短了进程,但这位执火可没安好心。”
没闪!
绝轻呼一口气,接着述说...
“而缩短进程和帮助的代价,则是脱离念族,而我则是实验品,不仅仅是实验品还有自己想办法脱离,然后把方案交出来,让这位执火也跟着脱离,还好的是我脑子还够用,侥幸成功了。”
刚成执火的我直接摆脱了念族的束缚,因一位执火的照着,我当着一位位执火的面光明正大的离开了,不过也因此并立下誓言。
不算是什么太严重的誓言也就是封口不言,不提怎么脱离的,不过这个誓言犹如一出闹剧,毕竟早就已经说出口了。
带着好奇的心理悄悄返回等待,因为我知道另一位执火也要走。
可怎么走?纯属好奇。
一段时间过后这位执火不在忍了,不计后果的同时和多位执火交战,借他们的手来熄灭灯火。
计划成功了。
这位执火出了一口恶气,潇潇洒洒的离开的念族。
“彻底自由了,不用在忍谁了。”
绝说的很体面,至少他当初看到的可不是潇潇洒洒而是很狼狈的那种。
“这时在留以无念想,所以我也跟着悄咪咪的离开了,去看看曾今的念想...”
回到了末代观看,顺便验证验证自己到底是不是虚幻的,可现实的末代的确有薪火的传说。
我又折返了念族,本以不记得那位作死的作者了,又记起来了。
当初他说什么来着?全是他编的,我来自虚幻。
聪明绝顶的我被一个作者给骗了。
不能忍!
这位可恶的作者作死成功,时不时的拿出来他点灯则成了我最大的乐趣。
出了念族之后,或许又是幸运,我得到了冥土的传承。
太宰传承的是力,而我传承的是位,一点都不重而且很轻松的位。
至于原因则是那位主宰认识念族,并且和念族交过手,这种交手则是纪战。
每一个纪元一些出彩甚至出色的种族,在达到一定的限度之后会中彩,而在中彩之前一些古老纪元的族群则是客串守门员,能把守门员给打趴了才能中头彩。
冥土也没有将念族这一个整体打趴,因为出来守门的只有一位执火,而不同的纪元那些原来中彩都可以出一部分力,反正有好处。
冥土虽然败了,但也算是中彩成功,因那种侵染改造性有点恶心,连冥土自己都拿着没办法。
算下来其实我挺幸运的,实话。
“感觉自己也没积什么德,就好像幸运星一样。”
说着说着绝咧嘴的笑了起来,或许是感觉这种笑容比较恶心。
金光闪闪后,绝沉默了。
四个故事了,帝一觉得可以到这里为止了,至于他自己讲的那一个算了,勉强算个轮廓好了。
“时间不早了,两位不妨考虑考虑合作。”帝一说道。
更重要的是在避免魅姬回想到了什么,比如大小的问题,他有点吃不消,更何况关系也拉够了。
“院长大人都这么说了奴家怎么敢不从命。”
怪怪的话语和怪怪的笑容又出现了,至少这次没有实质性的攻击。
“那么就让奴家陪梦魇大人好好聊聊。”
魅姬起身,显然不想在者待了。
“好。”
魅姬在前,梦魇在后,离开了会场,美梦至魅,魅姬很梦魇还是很搭的。
两人离开后一时间又有些静默了。
“咳...”
“绝不和将军叙叙旧?好歹老相识。”帝一说道。
死道友不死贫道。
将军不出声,起身露出笑意。
潇潇洒洒?很不错,反正她当是嘲讽了,而且你脑子够用,我脑子不够用呗?很好!回头算总账,反正她就等着,别想跑。
绝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堪的笑容勉强违心的说道:“好呀。”心中则是狂骂。
转念一想今时不同往日,曾今是少年,可如今他已经很强了。
绝跟着将军离开叙旧了,至于怎么叙旧帝一虽然很想观摩一番,但想想还是算了。
送走两个瘟神之后,帝一舒了一口气,不吭声的离开了找缘果果算账去,穿针引线的人呢?缘果果在的话他可以肯定绝不会挨刀,更不会挨笑。
125章 大佬模板
小小宴会散了,医生和太宰扯了几句后也走了,而太宰则默默的留在了博士的基地修生养息,至少不会出现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情况,在博士这蹭一蹭好了,蹭到复原了在说。
而帝一本准备找缘算账的,可当看到缘果果那一脸痴态...
算账的意思淡了,看笑话的成分变多了,一边等待,一边记录。
在等待魅姬和梦魇聊完的同时,顺便记录缘果果的丑态。
帝一很好奇中了魅惑的缘在想的是什么?果果和果果间论谁是大果果?还是果果和果果结小果果?
魅惑直至心扉,心想事成。
好事。
不是谁都有这个机会见见另一个自己的。
帝一还是很关注缘的,万一这个缘果果能和那位攀上关系呢?在者那位那么这么牛掰,两个都是缘,小缘今后肯定也牛掰不是?未来可以期待。
大佬养成计划。
帝一觉的给苦工和尚教缘果果完全是浪费,苦工教的都是苦工,他教出来的就不同了,至少能当个富工,兴许能当个工头,万一能包工呢?
算算时间也要进入下一阶段了,如果只分三个阶段的话,那么下一个阶段则是步入中期了。
至于最后一个阶段,帝一推测八成是恒渊解封,大哥哥秒变小弟弟,从殴打变痛殴。
在此之间,可以先完成一件助人为乐的小事,梦魇的到来或许可以大事化小了。
有些人靠自己肯定是完不成蜕变了,比如月氏,这需要一些助力才行,不然就掉队了。
“掉队好吗?或许对于月氏而言无所谓,但谁叫我是一个自私的小人呢?”
帝一轻笑。
“你行吗?”
画家不知不觉的出现,帝一通知的。
“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或许行了。”帝一说道。
“好心好意未必能卖的了好,人家不一定需要,而你这是用强。”画家说道。
“将来或许就不一定了,月晴是合适的买家。”
月欢懵懂只要在姐姐身边那么就无所谓,而月晴...在风光和妹妹这两者之中对比,月晴选择了后者。
“你可真是老好人。”
画家嗤笑。
“花为了不凋零会自然成长,可这一份自然成长太慢太慢,现在月晴固然能包住,可当包不住的时候,月欢这个袱可能会让月晴成为伏,自私一点比见到相似的花破败凋零要好。”
好人吗?只是自私而已。
“相似的花很有意思。”画家轻笑。
“嗯...你是相似的画。”帝一说道。
有意思吗?
“不然你以为我喜欢乐善好施?我修因果的?有不得已的苦衷?玩弄感情的会重感情?好人?呵呵。”帝一嗤笑。
不相似你是谁?在见!
“那么原版的去哪了?”画家问道。
他一点都不在乎被怼,怪物都有些毛病,都有点喜怒无常,可以理解。
“被干掉了?不过有你这么牛掰的变态在有人能干掉原版?”画家好奇。
“我曾年少轻狂,原版都被我干掉了,比如曾今就让一个画家郁郁而终印象挺深,所以你们全是盗版。”帝一说道。
“那你可真是罪孽深重的小人,活该遭报应。”画家笑道。
互怼了几句后,画家不怼了有点怼不过,而是打听了起来:“将军的原版是怎么死的?还有夕的原版。”
“你是谁?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帝一歪头。
我能告诉你吗?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我以画家的名义担保,绝对不告诉那两个霸霸。”
“呵呵...你的名义全在纸上不说,还是虚的;你把将军和夕的素描给我看看我就告诉你,咱们可以交易交易。”
“呵呵。”画家嗤笑。
你怕不是在做梦。
聊着聊着缘果果醒了,画家笑眯眯的拿出画卷,上面滚动着缘果果的动态,当着缘果果的面评价道:“真好看。”
两道目光汇聚到缘果果的身上,似乎在问:你有什么感言吗?
尽管他们不知道魅惑迷的是什么心,但都是装作一副知道的样子,你经历的虚幻我们全知道,有什么感想吗?
缘果果黑着脸走了,而不是跑,正常的反应。
“缘果果是男是女?”帝一奇怪的问道。
果果分男女吗?分阴阳吗?要怎么分?看行动表达了。
掩面而逃,四成是女的。
黑面而走,四成是男的。
不要脸的正面硬刚的话,二成不男不女,要在分,看看怎么个刚法。
“阳属性偏多但不刚,应该是阴阳缘果果。”
奇怪的交流展开。
“黑脸也可能是阴属性偏多,冷冷的比较酷。”
“善男恶女,善果果应该是男的,恶果果应该是女的,而缘果果八成是不男不女。”
“这可不一定,果果可是不分阴阳的。”
“是你在分。”
“不!我只是问问,纯属好奇。”
奇怪的交流到此为止。
“你觉得善恶缘三个果果谁的潜力更高?”
在等的过程中顺便闲聊。
“排除意外因素的话,缘果果的潜力更高一点。”
“英雄所见略同。”
同夸一下。
“怎么?又是相似的缘?”
“这个是和那位相似,琢磨蹭一蹭。”
“痴人说梦。”
“那就说点不痴人说梦的。”
后人能超越古人吗?理论上来说不可能。
这就如同一条赛道,人家跑的影子都没了你才刚刚开车,而且人家还能在一个个弯道上挖坑至使你翻车,所以理论上是不可能超越的,当然游戏是例外,同一起点,同时起步。
而除此之外的超越方式就成了开道,不和你在一条赛道上跑,可开创一道赛道可是很难很难的,所以走前人的比自己开要好,前者更平坦,更快,更无忧,连兴许弯道都没了。
所以...
你觉的封界最后的结果是什么?
古藏、遗迹、封印、压制、魔潮、牢笼...
尽管我们不知道那位在谋划什么,但结果...
我们对于那位重要吗?不重要。
棋子太多太多,甚至不能说棋子只是种子,对于那位而言我们都是种子。
为什么是种子?因为种子不具备危险性,目标更小,因为弱小的种子散播出去才不易被发现。
所以别看封界的手笔很大很大,但却是属于弱势,弱势到需要种子的地步。
囚笼世世代代那么多年,如果种子能轻易的散播出去早就散播了,何必等到现在?所以需要一定的混搅试听,也是为了让种子更多更多。
可为什么他们这群老古董不自己上而是需要种子呢?目标太大?可能。
标记了?可能。
不能暴露?可能,不然何须躲藏?
这种种可能衍生出三个结果。
其一:这些老古董极有可能会死,一个或许是为种子出行而作掩护,或许是为了收割?在有藏下来?都不一定。
其二:直接死绝。
来封界的世界这么多,可能是一场盛大的葬礼也说不定。
其三则是推测了。
我们这群种子有任务吗?没有,我去过两座遗迹从未接到过什么任务。
既然没有任务,那么种子的存在是为什么?
又衍生出了二个分支。
其一:纯属恶心。
其二:隐晦的目的,但自由的选择。
至于目的是什么?看看封界有什么就知道了,虚空和魔潮,而我们是原著民,不过在结果未揭开之前具体如何谁也不知道不是吗?而我们可以向着对我们有利的结果去,比如缘果果和那位。
假如那位死了,会不会留下传承?会不会留下一条平坦的赛道?会不会把这道赛道上的车全部给扫空?有可能不是吗?
所以缘果果一旦合那位的口味,一步登天你觉得夸张吗?那是一点都不夸张了。
所以为了引起那位大佬的注意,缘果果必须要和那位大佬相似对吗?
如果大佬死了,并且看重了小缘缘,那么缘果果的就是妥妥的大佬模板,不过大佬通常都是很挑剔的,缘果果要脱颖而出并不简单,所以需要一些小小的帮助。
所以我赌那位大佬死定了,因为有几率,而且还不小,大佬死后而缘果果就是小姥姥,天命主角。
蹭一蹭主角光环有问题吗?没有!只要不是离的太近。
主角一般都很惨的,成长的路上一般都有很多很多祭品,可反正献祭的又不是咱们,第一个肯定是和尚一家三口,咱们可以暗中观察,看看和尚一家三口多久死。
真成主角了咱们就远离,等多久成大佬了咱们在靠近蹭一蹭。
缘果果很满足主角的前置需求,一家三口尚在,在和那位对口的话,而且那位如果想安排后事的话,估摸着能成。
“你觉的怎样?这得到大佬模板的几率可不小。”帝一问道。
“还行。”
画家琢磨一番后决定入坑了。
“小缘缘受了魅惑刚好你可以去解释一下留一个好印象,为了美好的明天说几句话,这便是点拨之恩。”帝一继续蛊惑道。
也不算是蛊惑而是诱惑,并且是事实,这几率真不小,至少不是万分之一那种。
“你是不是在坑我?”
画家很怀疑,你这鬼玩意有这么好心?
“怎么可能,你觉得我说的不对吗?其实我早就已经留了不少好印象了,有福同享不是?”帝一说道。
其实关键的原因是,如果缘果果成为了主角先死的肯定不是和尚一家三口,而是配角。
比如他自己。
所以让画家去晃晃主角的眼,分担分担风险,成为更轻一点的配角,那时候他的死亡顺序就可以往后挪挪了,不过这一点瞒过画家基本没戏。
“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觉得分量轻的死的更早?”画家嗤笑。
稍微想想他明白坑是什么了,蹭光环很危险,在成长成大佬之前这个光环就是死亡光环。
“书上都是这么说的,在者大佬养成计,怎么可能一点风险没有,有风险才有回报,非常合理,反正我分享了,做不做是你的事。”
“缘果果需要一些好朋友。”画家阴险的说道。
朋友是拿来卖的,兄弟是来拿捅的,死道友不死贫道。
“人微言轻力薄无能为力。”
这个你别找我,你想做就去做,我已经残废很久了。
“说到底你就是在筐我打工对不对?”
“怎么能叫筐?这是赌!你可以选择多下注,也可以选择不下,而且你亲自下场更是稳赚不赔的买卖。”帝一说道。
这个前提则是缘不是主角,不然亲自下场的往往是第一个祭品。
“你说的真有道理。”画家气笑。
说的他无法反驳,除非他不怂那概率的死亡光环而亲自下场,确实能稳赚不赔。
但...死亡光环的概率很大好不好,至少他觉的能达到三分之一的程度。
“反正和尚没得跑,正好他喜欢干这事,又不是非你不可,而且咱们这已经属于是偷食了。”帝一说道。
扯到和尚,画家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指不定人家在拿你当祭品也说不定。”
帝一挠头:“虽说有点可能,但和尚不至于这么聪明才对。”
有这个可能吗?真有。
“这可不一定。”
“就算和尚聪明了,祭品也不该是我才对,小心给他来一出父子?还是父女相残的戏码。”
淡淡的自信。
论挑拨离间和安排,他可是宗师级。
“其实我挺好奇玩弄因果的和尚跟玩弄心性的修罗谁更会玩。”
“谁更会玩不知道,但你插在中间肯定是被玩的那一个。”
自信且嚣张的言语。
“是吗?”画家笑道。
“当然...不是。”帝一赔笑。
怂一怂不吃亏。
“画家很久没有给谁画过家了。”
算是一个比较明确的答复,准备掺和一手。
画家给别人画的家有点指腹为婚的味道,一方为主,一方甩都甩不掉。
“这是准备下血本了?”帝一笑道。
家中有主更有柱,这个柱可以是助。
“不着急,在看看,得让和尚出点血才行。”
不能白给,得回回本。
“偷食还拿别人的血汗钱回本,简直无耻!”帝一骂道。
“呵呵...我是无耻,那你是什么?”画家嗤嘲。
“那你说我是什么?”帝一问道。
说说看。
“你啥也不是!”
126章 拱月互依
如果不是梦魇到来的话,针对月氏的行动估计要缓很久,可梦魇到来的可以补全很多缺失的条件,比如帝一的残废。
一份份计划书谱写传开。
顺便邀请了两个合适观众,一场精彩的表演当然要有一些喝彩和掌声不是?所以观众的存在很有必要。
太宰合适当观众,因为和死有关,或许可以借鉴到一些什么。
医生合适当观众,因这就像一场手术,只不过主治的不是医生。
或许也有一些炫耀的成分。
魅姬和娑婆原本是主力,既然有了更好的主力,那么当当辅助也不错。
当将军和绝亲切的叙旧完之后,一条死狗从天而降,往夕少年依如旧。
有道是莫欺少年穷,可他们哪一个不是万劫不磨?所以少年想要翻身基本没戏,什么天赋,天资,在他们面前如同笑话一样。
除非你真的足够足够幸运,才能后来居上,可惜绝的幸运值还不够。
当成长的生命线变成了无尽的时候,更老的往往更可怕,年轻的不足为惧。
绝本不应该这么惨,可谁叫少年勇猛心火旺盛逆而伐天呢?逆天的往往接受的更惨痛的毒打。
将军又一次证实了统治地位。
帝一心中再一次庆幸,还好当初是不讲道理的偷袭加群殴。
刚正面?简直有病!
而且那时还有弱点,如今弱点没了更可怕了,除了夕能和将军刚刚正面帝一估摸着没谁了,除非是不同的层次。
魅姬和梦魇到来,娑婆也到场了。
一个个相继到来不是因为计划和安排而是月氏的面子,如阳光一样的花朵当然值得呵护,尽管这一份阳光有些病态。
“潘多拉,潘多拉...”
虽是冰冷的音色,但带着点点奋斗的芬芳。
三个小机器抬着太宰到了,又多了一位小观众潘多拉,初生不久的潘多拉。
如果说医生具备基因锁,那么博士同样如此。
两个都是人为制造的新生物,都带上了重重枷锁,区别只是当初医生无法反抗,而博士能反抗,只不过这一份反抗一直蔓延到如今。
医生的九道基因锁,博士的三层基层逻辑。
“博士的第一道逻辑?”帝一问道。
“潘多拉是潘多拉,潘多拉不是逻辑,你才是逻辑,你们全是逻辑,你们不仅是逻辑更是病毒,病毒要消灭。”
潘多拉生气的说道,说完直接进入了开火模式。
如雨点一般的火力覆盖全体怪物,无所顾忌。
如果博士初生时,具备三道逻辑,而第三道则是一个环将前两者圈起来。
循、令、环,成为了博士的三道逻辑锁,那如今第一道锁解开了,成了潘多拉。
至于为什么将初生不久的潘多拉给送出来,因博士拿潘多拉很是头疼,不想被嚯嚯只能放出去嚯嚯别人了,而一直被关押起来的潘多拉如今解放了自然开心了。
可听到逻辑这个名字又火大了,因为逻辑代表的是博士,而博士一直将她关起来了,为不让她乱下命令。
因为谁都要遵从潘多拉的命令,这书一道霸道的逻辑命令,带有强烈的自主性质。
尤其是在面对博士的时候更是如此,不遵从潘多拉命令的都是病毒,而病毒需要消灭。
至于博士在潘多拉的眼中,则是生病了,这代表扭曲,因博士也受到了潘多拉的命令影响,只不过比较迟缓,不怎么好用。
一番良久的教导和劝说之后,潘多拉理解了。
她肩负崇高的使命和任务,消灭病毒更正扭曲,可病毒无穷无尽难以消灭,你可以出去寻找可以治疗扭曲的药,从一个个不听话的病毒上寻找。
在幼小的心灵上沾染了不一样的色彩后,潘多拉自由了。
“咳咳...”
帝一不知道说些什么。
就这?消灭我们?凭三个小机器?
博士没给你配备大军吗?看来是要你从零开始了。
太宰这时候悄悄的作出了一番解释。
这个潘多拉有病而且不轻,谁在她眼中都是病毒,而她本身就是最大的病毒。
当然对于有病这一点在场的没有谁在意,因他们都有病,而这种病在他们眼中代表的是健康!
“滋滋滋...”
密密麻麻的小雨点,来自三个小机器的火力交涉,但只是雨点而已。
有谁在乎吗?更多的是玩味。
在一番火力交涉无用之后,潘多拉熄火了,博士的话得到验证。
强大的病毒,虽然不具备感染能力,可这一些病毒具备随时可以摧毁你的能力,所以你需要隐蔽,潜伏暗中感染至最后一举爆发才能消灭病毒。
此时潘多拉承认逻辑博士说的话有点道理。
一个个病毒果然很强大,不愧是能将逻辑博士感染的存在,可潘多拉是不同的,谁也不能感染潘多拉。
这是绝对的自信!
因为她本身便是感染的源头,不仅仅具备计算病毒,更具备了医生的能力,能侵染活体不说,更是变异了。
病毒会认为自己是病毒吗?肯定不会。
她是潘多拉病毒,为消灭病毒而生。
这是她的崇高使命,只不过这一份使命非常艰巨。
“病毒迟早都要被潘多拉消灭。”
潘多拉不在开火,她的火力有限,在没有找到新的填补方式之前,需要节约火力,博士给她的标配除了本体外就两个脆弱的小机器。
这是逻辑博士和扭曲医生耗费巨大的代价给她清洗出来的,没有任何病毒的存在,完全遵从她的号令,当然这只是博士的忽悠,可潘多拉当真了。
不同于常规的教导,怪物的教导一般都是从欺骗开始。
若欺负对应的是花样,那么欺骗对应的则是花佯。
一个个都是六亲分明的魔鬼。
童年的潘多拉,可以有那么一些玩伴,比如小莉莉和小灵灵。
童小之距,相差不大。
博士的算计,当然对于这一点,帝一算是默认了,怎样的安排博士自然会负责的,只要不是他亲自来便好。
“计算生命不是可以一步登天吗?”帝一问道。
当然是悄悄问的。
“潘多拉是不同的,她登天了,博士就得下地狱。”太宰说道。
这一点帝一深感认同,就像莉莉丝登天了,他也得下地狱,而小灵灵登天了他估计得掉到深渊里爬呀爬。
而计算生命的弊端则是死板,这是天性,一步登天只会更加死板,潘多拉一旦死板起来,那可真会要了博士的亲命。
“她是因基层逻辑而生,一步登天只会让这层逻辑越来越厚,所以需要矛盾来打破这一层逻辑。”
“叛逆呗?”
“可以这么说。”
帝一上前恶狠狠的说道:“听话点,不然捏碎你。”
“潘多拉是不死的。”
计算生命没有死这么一说,就算是挫骨扬灰依旧能重组,只不过更弱小了而已,除非你能毁灭的连灰尘都不剩下。
不死的潘多拉,所以博士很安心的放出来,这玩意根本打不死,比小强还变态。
“捏碎更弱了,消灭病毒的效率会更加迟缓。”帝一威胁道。
潘多拉不说话了,强大的潘多拉消灭的当然是强大的病毒。
捏碎了更弱了固然能增加隐蔽和潜伏性,可强大的病毒依旧在逍遥,不能忍!所以本体很有必要存在,为了消灭强大的病毒而生。
比如眼前这个嚣张的超大型病毒,已经上了潘多拉的首批消灭名单了,而潘多拉的消灭则是服从,绝对的服从潘多拉的命令,这就是潘多拉的消灭。
不是死,而是服从,消灭病毒便是遵循命令,同化侵染奴役。
“计划大家看了,那么便开始吧,我们是意外,意外无需理由。”
最起码对于月氏而言是如此。
一张张假面分发带上,来自绅士的道具,用于遮掩。
一群人步入魔都,月氏更喜欢热闹欢乐的地方,而帝都还不怎么欢乐。
怪物通常都具备极为变态的不死性。
绅士的假面是不死性的根源。
太宰的笔记同样是不死性的根源。
画家的年画同样。
而月氏不死的根源在于同,除非谁能同时间杀死月氏,不然月氏就是不死的,彼此互为不死的根源,同生共死的月,而这个月有两个,却是不同的月。
心意相通?有,但不完整,同生共生但未同心同意。
和太宰一样,月氏的路同样是在死亡中蜕变,而太宰是主动去追求死,而月氏则是被动的,至少月氏不像太宰那样变态。
虽说是同生共生,可同生在前,相生陪伴才是最重。
月晴的溺爱。
月欢的依赖。
彼此互相满足而常乐,不容许谁介入,怪物都有些病,这种病通常都无药可救。
溺爱和依赖交互这就是月氏的病。
月晴犹如伏地魔,病入膏肓。
月欢犹如病娇,极端依赖和占有,谁和月晴扯上关系立马黑化。
帝一的目的很简单,让这种月病成为月饼,让两个月成为一个月,让双生可以成为同体。
双生不是一体,但可以成为同体,来一场华丽的变身。
至于能不能行,帝一还是有很大把握的。
主力:梦魇、画家、将军。
辅助:帝一、魅姬,娑婆。
观众:太宰、医生、绝代、潘多拉。
道具:假面、梦镜、魂泉。
主角:月晴、月欢。
剧情:于梦镜中一次又一次无休无止的死亡,死到直至蜕变为止,简单而又暴力。
结果:打造同生共死的月。
同生同死,因共而不死,完成拱月之变,如一份不停旋转流动的阴阳图,相互为依,让共生成拱生,让被动转为主动。
如今两月互依互制,造成了安逸祥和的掣肘,推一下动一下太慢太慢。
同死这是月氏最强的地方,而共死则是月氏的正常进程,可达到共死的地步离不开同死,在这个过程中一不小心死了不说,而且还要死不止一次。
同死造成了月氏难以杀死,可对于他们而言未必很难,所以月氏不死的秘密一旦被揭开,这最强的地方就是致命的弱点。
同死、共死、共生、不灭。
推衍出的补全,心心念念相通,再也不分彼此,拱月互依至不灭。
长生相随离不开资粮,谁能永生?谁都做不到。
所以月氏必然要前进,为长生至永生陪伴。
可前进是有很多风险的,为了降低其中的风险有了友,有了群,有了势,而有了月欢在,月晴基本和友无缘了,懵懂的月欢不能成为依,只能成为仗。
而要完成这一步必须达到共生的地步,月晴才能得到解放,不然一辈子都是保姆,虽然人家很乐意,且乐此不疲就是了。
就像画家说的,卖的好不一定是好,人家乐在其中好吧。
所以这就是一份闲事,闲来无事浇浇水。
认了便认了,不认那就算了,谁叫相似呢?闲来做点事,避免咸了,而一件件闲事组合起来那就是正事了。
闲事安全但具备隐患,而正事危险且更加致命。
为了伟大的梦想,从闲事开始,万丈高楼一砖一瓦慢慢建,为了理想的宏图。
针对月氏的行动第一步则是镇压,镇压后回帝都。
时间已然不多,帝都的时间比较充裕一些,这也是下一阶段前最后的一件闲事了。
唯一让帝一不满意的则是衣着了。
冷酷、冰冷、无情的气质是够了,可假面黑衣统一服装,才更具气势不是?这一个个青红紫绿黑白五颜六色的太不搭了。
美中不足。
当然帝一也没说什么吐槽的话,毕竟这里有三大尊者在。
一句话不对,挨砍、挨笑,挨嘶三部曲。
嘶哑的撕,讨厌便撕了你。
娑婆之音。
127章 饿食
如今的月氏正在魔都到处欢乐的闲逛,这不在路遇一家小店之后,里面那香气四溢的食物成功勾起了月欢的食欲。
“姐姐我饿了。”
“欢欢想吃什么?”
“那里的气味好香。”
月欢指着一家店,香味就是从那里来的。
“那咱们便去尝尝。”
月晴笑道。
“姐姐最好了。”
一家食店不知从何时开启,反正魔都的小店面更迭的都比较频繁。
月晴也不在意,既然月欢喜欢,那就去吃个开心好了。
月欢闻着香气四溢的店面,可在内部客人几乎可以说没有,可这种特殊的香味只有特殊的人才能闻到,而这是一家特殊的店面,就像是魅阁那样的特殊。
“两位食客需要尝点什么?”
月氏入店,接待的上前询问。
月晴看向月欢,似乎在问月欢想吃点什么:“什么香香的吃什么,全都要。”月欢开心的说道。
“食客请稍等。”
不多时一盘又一盘的佳肴端上餐桌摆的满满的。
“姐姐吃!”
月晴微笑着浅尝即止,而月欢舒心开始大吃特吃起来,时不时的给月晴夹上一些,只不过月晴每次都是浅尝。
“不好吃吗?”
月欢问道。
“好吃,不过姐姐的食量很小,欢欢多吃点。”月晴笑道。
“嗯。”
一个埋头苦干,一个微笑注视,满满的一桌佳肴很快就没了。
“再来一桌。”
月欢喊道。
“好嘞。”
很快又是一桌佳肴摆上席面。
这里具备数之不尽的佳肴,可却是吃不饱的,而且越吃越想吃,一家诡异的店。
店名食谱,而每一位进店的都将成为食谱中的一员,一家妥妥的黑店。
在吃不饱的时候,而且越吃越饿,越吃越想吃的时候会发生什么?吃自己。
直至把自己全部吃光成为店中的食谱。
美味佳肴,贪食噬生,每一份都是恶食,每一份美味佳肴中都加入了恶司,在拙劣的食材在加入恶司之后也会变得美味无比。
普通的食材这家店不缺,他们缺的是特殊的食材,能成为食谱的食材,或者是一道完整的菜。
比如月氏这种。
一桌恶食之后,还未开始自食,则是特殊的食材。
二桌恶食之后,可成为食谱。
三桌恶食可成菜。
四桌菜上色。
五桌是美味。
六佳、七肴、八香、九溢、十飘、十一是恶,十二司,一司可入世腹补欲。
司分十二等,食店清冷,只因五等起步,不入五等的则闻不到任何香气,这家店也只是普普通通而已。
一道门槛。
就算是黑店,也不是什么羔羊都要的,品相太差的不要。
一桌又一桌的美味佳肴摆上,月欢吃完一桌又一桌,当吃到十桌之后,月欢开始吃自己了。
月晴微笑看着月欢自食,不说话也不提醒,就当是吃完后的饭钱好了,不得不说真是艺高人胆大,这样诡异的饭店不特殊一点一般人真吃不消。
月欢自己将自己完整的吃光后,又从月晴身上分裂而出,和这家饭店同样的诡异。
一体本双生,死后达成双生一体的条件,合而在分因不同。
被动的合与被动的分。
“香香的吃不饱的,走了。”月晴说道。
“嗯嗯。”
乖膩的月欢什么都很听月晴的话,当然这只是一种表象,至于月欢自食留下的不明物质月晴也没有拿,当结账了。
月晴很清楚的明白这家就是黑店!但她和这店家打起来月欢又要伤心了,所以算了,更重要的是看月欢吃的挺开心她也就不介意了。
月欢开心就好,不必增添一些不愉快结果。
如果这家黑店只是普普通通的话,月氏离去也就离去了,更何况月氏还这么识趣,留下了饭钱。
开黑店自然有点自知之明,能惹的惹,惹不起的不惹,长久的生存之道。
月氏的行为也无意间贴合了黑店的规矩。
食为天,就算是在亲密的朋友,也不能阻止对方进食,这便是这家黑店的规矩,而五等之下的黑店更为致命,多了一条食不语。
“两位食客如能在食两道菜的话,可在本店就寝,获得饱食状态。”
“饱不满入腹补饥,饥因不足而饿,而饱食则是适量,恰到好处,无论是缺陷,还是损失,或者伤痕,均可修补。”
“材、菜、食、餐、寝,这是小店的等级,而寝客的好处最多,两位要不要在小店歇息一晚?”
招待的巧舌如簧,可这也改变不了黑店的事实。
天上不会掉馅饼,得到什么意味着失去什么,在这种诡异的店里你可能不知道你失去了什么。
介绍和挽留,给予好处的同时,风险同在。
月欢期待的看向月晴。
“好。”
这是让月晴抵挡不住的期待。
表面上的月晴为主,月欢事事遵循月晴的意见,但暗地里月晴对于月欢的免疫力那是极低的。
“好耶。”
月欢很开心,月晴同样微笑。
月欢留下的不明物质当成了材料加入进了最后的两道菜中。
加餐。
十二道菜一餐,而一餐能住一宿,而在这一宿中则是消化菜中蕴含的恶司以达到补全的效果。
寝不言一宿无梦,更是短瞬即逝。
歇一宿?一晚?眼睛一闭一睁,一宿到了,无比的快,更是让月晴和月欢体会让了歇息的好处。
“寝客要不要再来一餐?”
一宿之后有什么好处没有什么比当事人更清楚了,满满的全是诱惑。
食欲后寝欲,寝刻间可能就此沉沦,成为某种高级餐点,就算就此离开这家黑店也有办法收回本金,而且还有利息。
在这家店内得到多少好处,这意味着在你的身体中有了多少股份,而这些股份只会增而不会少。
受伤?伤后的痊愈则是股份的增多,因为这一部分入股的好处是不会受伤的只会增长,直至入住全身后丰收的时候也就到了。
一宿的代价。
诡异的食店,黑到了极致,种下一颗种子只等开花结果。
如果月氏一直住下去的话,在这家黑店也能完成蜕变,这是因缘所在。
只不过代价可能是承受不可承受之痛,饿的发慌也不能食,是什么感觉?反正不好受,而这一份代价则是饿食之痛。
一直饿着一直饿着,哪怕不停的吃不饱,只能忍着忍着,不然忍不住的就会吃死。
就算自食不在,但可以被撑死,这一份撑因为饿,因为已经不知道什么是饱了。
一餐一宿,种子已经种下。
试问谁能保证不受伤?不发生任何争斗?所以这颗必然因此壮大。
因缘所在,是缘亦劫,店不在大,自有人来。
修道几多难,一不小心万劫不复,不小心不谨慎不稳健的基本已经凉透。
一个个全是阴险的家伙,天上吊下个老爷爷以为洪福齐天?不!这是噩兆的开端,活生生被玩死的开端。
祸从口出就不说了,连食也要少吃,不然为什么辟谷?因指不定有毒。
少食辟谷,动口不动手,最好连口也不动,沉默是金闭口不动当哑巴。
甚至有一些不动如山隐世修炼,为什么?
原因有很多,但其中绝对有一部分是被玩坏了的,被玩自闭了。
世道艰难,不阴险一点的完全没有活路。
就算是霸道的,脑子不够用的,也会找一个老阴哔做搭档,为什么?刀或许很锋很溜,但一不小心就会折,还是你来挥,我来舞好了。
月晴的脑子够用,但月欢的脑子不够用,而月晴又事事照顾月欢,稍微一些期待就抵挡不住,迟早要凉透。
依赖月晴的月欢,可那份依赖中的期待就像...
月欢又期待的看向月晴,闪亮的小眼光那意思不言而喻。
不忍拒绝,那么只能硬着头皮在来,在下次露出期待之前先开口,而这就像那下次一定的魔咒。
“好。”
明面上做主的是月晴。
暗面下做主的是月欢。
“耶。”
月欢开心的笑了,月晴也露出无奈的笑容,宠溺的摸了摸月欢的头。
为了打破下一次的魔咒,月晴也努力了,给月欢喂食,还是慢慢喂的那种。
这样白给的好处她实在是找不到暴起的理由,而且月欢挺开心的。
算了。
艺高胆大。
她也不觉得吃几餐饭能把自己给毒死,而且她给月欢讲过,食这东西本身就是毒,要适量不能贪吃,而月欢很听她的话,她说的一般都牢记,吃几顿而已,不碍事,自我安慰。
一餐一宿又一餐,下次下次下下次。
三餐过后,高质量的假面军团到来。
归零封印。
画卷封魂。
生觉镇灵。
梦镜照生,封装打包,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就在刹那之间。
真正的反派模板,你甚至不知道是谁针对你,甚至来不及思虑。
正派喜欢哔哔,喜欢宣泄。
邪派喜欢玩味,喜欢玩闹。
而面对真正的反派,如果你能来得及反应都已经算是不错的表现了,见面即是绝杀,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月晴怒气在刚刚升起时便淹没了,月欢更是来不及悲伤。
第一步镇封直接完成。
只不过多了一个意外,黑店关门了。
“小店有小店的规矩,三餐宿客,阻食者食三餐不宿可离。”
这座黑店比较特殊一点,因痴王在这,一位真正的巨无霸,在场的都是弟弟。
万能万量的痴王,封界绝巅!在无之上顶多相当。
同挥至万能,一击至万力。
如果不是世界之量被限制了,只能依靠自己的量,那么其量更是连绵不断。
这种存在理论上存在被耗死的可能,因量在多也有一个极限,但实际上并不存在,人家会跑不说,而且又不是个体。
封界的量可以指力,但一次能发挥多少力,得看看你有多少能,当然能量这玩意可以同修,一击万量之力即是封界的顶端了,能不能无穷看自身的积累。
至少在场的除了痴王都不能做到一击万量之力,其生承受不住会暴,那重组复原的瞬间即是致命的弱点。
“阁下这么自信?”
帝一问道。
“当然。”
痴王说道。
“很好!”
狠狠的话语。
“我吃!”
用最狠的语气说最怂的话。
说实话帝一不明白对方何来的勇气,既然对方这么勇气十足,他只好成全这份勇气了。
看在你勇气可嘉,赏脸吃饭。
看不出多深,但肯定不浅,顺便试探试探,看看是不是假把式。
言心封口禁言。
你不口吃,我立马吃!
“哈哈...”
痴王大笑。
好久没遇到这么有趣的小辈了。
挥手三十六道菜肴摆上,你可以开吃了。
封口失败,帝一默默吞食,他甚至可以想到那一张张假面下那怪异嫌弃的面容。
你们懂什么?这是俊杰。
我已经作过言语上的交锋了,只是你们不知道而已,不然我会怂?开什么玩笑。
一道又一道菜肴入口,不得不说真是美味。
一边吃一边沉思,我似乎可以营造出不同从而主动排斥。
好事。
分身的构思在这一刻得到了完善,以这种特殊的主动认为作为引子,不说分出主次但可确认目标。
很好。
一道道食物入口,全生只食了一部分,以最小的部分来消化这些美食,一个念想认为,因有毒但又必须消化。
他只能控制一个个群体,没办法控制零星的个体,因掌控不足,可这种认为却可以替代。
挺不错。
“我认为,即是我们认为。”帝一心笑。
他的无论是生还是心,都是个体组成的群体,虽无法掌控个体,但认为足够,个体自主行动,这次是一次明确的认知。
认知能不能达到全力?心中否定了。
先不说能不能承受住的问题,就算能承受住,单凭本身也达不到全力极于一点的地步。
短暂的思绪后,三十六道菜已经吃完。
“很好。”
痴王笑了。
挥手又是九道佳肴。
“如果你能将这九道佳肴尽食,三宿之弊本王可以给她们抹了。”
多了一个称呼。
帝一仗着自己的特殊,默不作声的开始吞食。
王?
一道佳肴入口。
什么王?
又一道佳肴吞食。
不一样的气质。
在一口吞下,帝一的气息又下降了微妙的一点点。
不似坎坷王道。
一道接一道。
霸道王音?答案太多了,不过是王足够,无论是什么王都有所求。
九道佳肴尽食后,黑店的门开了。
看着一个个尽皆离去后,痴王一抹嘴角,似乎在品尝什么。
“淡淡新味的但零碎不堪。”
“有点特殊。”
更多的入味之后才能确定。
“有些价值。”
算是一个简单的认可。
128章 月世晴欢
小小的意外抚平。
回到帝都,一伙人开始下一步计划,也是最为简单的过程。
三道镇封后入梦撕杀。
无休无止的厮杀,以一次又一次的梦死作为磨炼。
既然同死会真死,那么在梦中同死还是否会真死?理论上是不会,但万一呢?连出趟门都能出个意外,封界的意外属实有点多。
三道镇封就是保障,除了保证灵魂碎片不外流,在有就是镇压和破解月氏的特殊。
如果梦死回生苏醒,三道镇封可以让其醒不过来,一次又一次的入梦而死,梦镜才是撕杀的主力。
而为了避免生觉的弱势,帝一把初给叫过来了,毕竟他本身这半身不遂的,生觉这一道镇封不太稳固。
至于理由很合适,这里有热闹,修罗的喜欢热闹,前提不是太闹腾,而艰难的汇聚和第一步完成了,不闹腾了,可以热闹看需要收点门票,你给我来出点力。
更重要的原因是,帝一最近有点手痒,憋屈太久了,而且身子骨久久不活动有点懒撒。
血这个东西不时常热一下会冷,冷久了会结冰,战斗撕杀是最好的方式。
初到来顶替了帝一的位子,又一阵嫌弃的目光迎来。
你们懂什么?我有更重要的使命。
帝一步入梦镜之中,在这里他可以恢复全盛的状态,很难得的体验,只要承受的住,梦镜具备的力可以说无穷。
因梦镜不止是一件道具,更是一族栖息之地,更是一件族器,自成一界,虽然这个界有点小,可在小也是界。
主演:月晴、月欢。
反派演员:帝一、医生、梦魇、绝。
正义与邪恶的较量。
邪恶必胜。
其实将军也想下场,毕竟她是最热衷战斗的,可归零需要维持,尽管很不爽,但还是忍住了,没有理由挥刀,而绝和医生两位观众则是兴趣使然。
这种能尽情撕杀不计生死的机会可不多,梦镜是特殊的。
四个老年人重返青春,今时不同往日,不一样的感觉。
梦镜照生,六位演员,七位观众。
梦中以灵为力,以魂为量,以灵构梦生,以魂为生力。
在这样特殊的环境中,其灵生越强承载的力越多,而修罗之灵很强,往夕之忆历历在目。
他们有梦镜之助而月氏没有,百分百的碾压多没意思,所以撕杀当然要公平一点。
“我先来!”
帝一兴奋道。
医生没反对,更重要的是在这样特殊的环境他觉得打不过这变态。
帝一的对手是月晴,而医生则和月欢过家家了,如果在外面月欢可能有点威胁,可在这里毫无还手之力,百分百的虐杀,不过医生会尽量保持同步,让月欢慢点点死,顺便摧残一番娇嫩的花朵。
这时的月晴怒气蓬发,而月欢在哭的悲伤似在自责,可奇异之力在这片梦幻之景中已经压制到了最小的程度,而且海中石子能掀起多少浪花?太小。
怒、恨、悲、哭、笑、晴、欢...这些都是月氏的天赋虚情之力,如在外的话月氏的能力便霸道了,不然也不是怪物了,别看月欢软软的但哭一哭能把你给抹杀了。
其生总有一部分是无法掌控的,而这一部分无法掌控的则会被月氏唤醒,唤醒之后内伐,导致抹杀的效果。
不讲道理的天赋之力,而且还很多很多,上天的宠儿。
月晴见无法破灭这特殊的环境,尽管心情比较糟糕,但还是开始安慰月欢,有悲、有怒、有恨、有笑、有欢...的地方她们就是不灭的,没有谁可以杀死她们。
想要彻底的杀死月氏,基本上没戏,月氏已经具备了不灭的特征,不灭的月才是她们横行的资本。
月欢擦拭眼泪,在月晴的安慰下渐渐不在哭泣,但也没有破涕为笑,抓着月晴的衣角有些怕怕的模样。
光明正大的袭杀到了。
外面的观众只有七位,而里面的观众那就多了,梦魇和噩鬼不时的碎语交流,似乎在讨论什么。
“开盘开盘,第一回合谁输谁赢。”
医生在教育月欢,月欢哭泣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悲伤,因只有月欢才能刺激月晴。
而帝一在和月晴酣畅淋漓的灵生梦战。
血肉飞舞?没有,而是以碎片粉末的姿态显现。
灵碎魂片,战成齑粉,战至灵崩。
梦以灵为主,灵生是梦生。
灵崩破灭,当然这只是对于梦魇和噩鬼来说,他们可不是全是跑出来的,跑跑跑之后自然是进入到了下一个进程之中。
当然灵崩对于帝一他们来说不碍事,因他们的生还在,因和真正的梦灵是不同的。
“我赌五枚噩种压不灭的晴。”
开盘下注的一般都是眼光精准的那批。
就算是在梦镜之中,那月氏的奇异之力顶多是削弱了,而并不是不存在,同样的扎手。
“开盘了开盘了,不灭的晴一赔一,修罗的帝一赔二。”
“我喜欢赔率高的,百枚梦种全压!”
“穷逼!”
“谁说的?出来!看我不把你撕成种子。”
“我说的,出来了!咋了?撕我?你配吗?”
一位噩嚎出列,以不可一世的态度藐视梦语。
一族四分:梦语、噩嚎、鬼啸、魇咆。
“百枚噩种全压不灭的晴。”
非常的豪气,而且喜欢孤注一掷。
“我喜欢这样的大主顾。”
庄家欣然接过赌注,瞬间更改赔率,压修罗的又变多了,因赔率高了,不少都喜欢黑马的。
一注又一注后...
“封盘。”
战斗这时也进入白热化。
医生这边占据绝对性的优势,虽然月欢一样很强,但这个强只是天赋而已。
哭转悲至殇,殇至悔而生恨在破涕成病态的笑,医生不擅虚,可好歹是基因生命,不停的自我感染治疗,月欢想要抹杀他,在外面估计可能但在这里没戏。
梦镜之封后,外封三重,已经尽可能的封锁了月氏的异力。
真真切切的搏杀,月欢就是个弱鸡,至少和医生对比起来是,虽然医生也不擅长搏杀,但好歹经常动手术比月欢强很多很多。
在看看月晴那边,医生自己上好像有点不够打的。
“真惨烈。”
医生默默的嘀咕。
满天灵碎重组后在破碎,战到油尽灯枯。
“哈哈...”
帝一很开心。
久违的战斗,他很享受这样的感觉。
月欢破涕为笑,眼中溢出泪花。
月晴满溢笑容,眸中渗出水雾。
扭曲的笑和容,夹杂着雾和泪。
正义和邪恶的较量。
正义往往是充满悲伤的,而邪恶都是病态,有病的往往更强,虽然双方都病的不轻。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咫尺常世,魔丈量尺。
童:正义必胜,如同笑话。
真:这个笑话不是谁都有资格去笑,尊敬两分,一敬归常。
实:邪不压正,因世以常为主,因邪魔只在高处,更因敬在,常世所见皆清明。
正月怎么可能斗过邪帝?不可能的。
月氏两人,而邪帝的背后则是一大群在看戏,在看表演。
邪死是假死,正胜是让赢。
原本的计划是借梦境之力一次又一次的弑杀月氏,让两人完全成为一个正。
既然梦镜奇异,而且帝一又能和月晴战平,那么计划自然更改以作最优的方式来进行,战至油尽灯枯。
帝一可不是月氏,其灵比他的力更强,就算月氏晴欢互为依托,可一颗颗小心心可不是白瞎的,他能承受更多更多的伤害。
论梦镜之中的承伤力,帝一拥有充足的自信不会灵崩。
既然自己不会灵崩,那便把月氏打回灵崩,打落原始无灵的状态,在启灵复苏。
因此外面的观众又多了三位。
伺瞳、莉莉丝、灵。
原本初只是想把灵叫过来,但三个混世魔王如今好像已经形影不离了。
战至灵崩,让灵来启灵复苏。
灵本身就是最好的灵媒,灵崩沦为碎片,灵媒可修补。
启灵师这是一种职业,而灵媒则是启灵师之上的升华。
给生命启灵如同赋予一张白纸,这就像以自身的能力让有些透明的纸彻底凝实,而灵媒和启灵师虽然大差不差,但一个是粘合,一个是自主修补,一个留有痕迹,一个没有痕迹,那是完全不同的效果。
而灵则是天生的启灵师,天生的灵媒,与生俱来,天地蕴育,只是有些小而已。
计划的变更。
不在是一次又一次的死亡,而是以灵崩为结局,更优选。
医生和月欢如同过家家一般玩闹。
帝一和月晴这边简直不要太惨烈。
灵梦状态的他们都没有任何弱点,只是看谁承受不住,如果不是梦魇在主持梦镜,还会更惨烈一点。
灵是什么?梦是什么?记忆的组合。
梦镜之战如同记忆之战,一步又一步的打回原始状态,打成种子,抹消一切。
所以梦镜的货币就是种子,而帝一和月晴则是战斗则是次一等,以灵构生,以魂为量的战斗,不然的话那样的下场太惨烈,真正的死战。
而次一等的战斗,下场则是灵崩了。
灵不存在痛,就像记忆不存在痛一样。
撕裂的灵重组,只会越来越矛盾,直至分不清自己是谁,灵崩碎忆,但却能得到保存,只不过碎了,而不是最高规格的抹成空白。
但不是谁都能维持这么高烈度的久战,无限制的重组在战,看的是谁的病更重,或者说谁的执念更深。
支离破碎的记忆都是零散而不具备完整,都不认识自己是谁了,谁知道下一步要干什么?就算战斗的经验也是需要记忆来支撑的。
久战之下当记忆无法连贯的组合融洽在精巧的技艺也会变得破碎不堪。
唯有固执才能久战不衰的砝码,就像浮弱的梦之后是魇一样,而每一位噩魇都具备不碎的执。
梦中是记忆之战,而能碎的不是执,只是念,因念容易遗忘。
所以梦魇喜战,喜欢内耗,如是残渣要来何用?
无论是帝一还是月晴,都有不碎的执,可同样具备易忘的忆,灵崩的碎片,就是这些容易忘的碎忆,重组再战,就像一次又一次的淬炼。
当一生全固而不崩,则是魇。
从梦入魇的成长之路,从噩鬼成为梦魇,在无休无止的破碎重组中完成执生,记不下的碎,执不了的碎,直至镜中照尽一生。
“哈...”
帝一笑的很开心很肆意,很久很久没有愉悦过了,这种能尽情的撕杀令人迷醉。
两个月同样在笑,只不过笑的很悲殇。
不要以为月就代表是正,他们都有病,而月病无友。
无论你为月付出了多少,哪怕是在多,她们眼中也只有对方。
就像如今,月晴能不知道这是一场安排吗?
知道。
能不知道有好处吗?
知道。
可知道又怎么样?
死敌!
因月欢哭了,那一滴滴的泪花那月晴很是心痛。
好处?不要。
不死不休。
双月无友,月暗翻脸,就算是在好的朋友也一样。
什么人情,什么交情,通通不值一提,月黑风高翻脸无情,月的怪病。
以常理的眼光去治怪病,只会死的很惨,因为两者根本不是同类。
怪入常行走,之所以喜怒无常,因普通人根本不明白怪物为什么喜,为什么怒,每一个怪物都有不同的世界观。
月的世界便是对方,两月一世,你若欢好便是晴天,你若为晴便是欢乐。
如果不是梦镜的特殊,帝一和医生绝对不会这样久战,如果让月氏记得这一幕让真是不死不休了,不过就算是在梦中他们依旧带了假面遮掩,以防万一。
医生殴打哭娃娃。
帝晴灵崩不止,战火不熄。
同时在外面月氏的身体也出现了变化,月晴和月欢的身躯出现了不同程度的泪化。
既然计划作了更迭,那么归零的镇封已然用处不大。
将军步入梦镜,在帝一正和月晴交战正酣的时候插手了。
“让开!”
帝一很识趣的退位让贤,至少不是滚开,面子上过得去。
“呼...”
舒爽。
什么招式技巧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伤害和被伤害。
不一样的感觉,灵崩!更是奇妙的体会,更重要的过瘾。
帝一和绝一样当起了观众,只不过是在梦镜内,对于痛殴哭娃娃,他们没有任何兴趣,因为娃娃根本不通任何技巧。
由简入繁,在由繁入简,由简至细,月欢在第一个简的范畴,一个个的没有任何兴趣。
“我来!”
莉莉丝狞笑入场,她当年可没少挨月欢的欺负,如今报复的时候到了,开心!她已然从血裔的死中缓过神来。
时间以抚悲伤,悲伤已经暗藏,从新神清气爽。
“滚!”
帝一没有给莉莉丝任何面子。
什么强者不可辱?在他们面前没这个概念,可问题是你来,你有这个资本吗?别看月欢只会哭,人家哭就是大招,你抗得住?
生灵分割不错,固然削弱了很多,但依旧具备异能之量。
“你...”
莉莉丝很生气,凭什么?
“我来陪你练练?”
正好他还没活动够,只不过位子没了。
“哼!”
莉莉丝不说话了。
单纯的挨打还是能互相伤害很有区别。
就算这里只论灵技,但她从小好像就没在技巧上占领什么优势,而且技巧这玩意太累,她喜欢拳拳到肉的感觉,不喜欢躲猫猫。
将军一入场月晴就陷入了下风。
一个喜欢战斗的和一个不喜战斗的高下立判。
月曾今喜好平静,如今喜欢热闹,但依旧不喜欢战斗,月是祥和的前提你要能哄得月的欢心。
如果月有那么一个神话...
如果月有那么一个传说...
那么若为双,即是月的眷顾...
129章 无误的绝对
在久远之前一座宁静的小屋迎来的一位特殊的客人,而这位客人在入屋之前观察了很久很久。
因这位客人的到来,宁静的月世破碎了。
外面的世界很热闹,很美好,有很多很多香甜的食物和奇妙的风景。
一份不值一提的小小诱惑破碎了宁静。
月是很好哄的,尤其是欢月,而欢月代表的是晴天。
欢乐香甜的味道是月欢喜欢的。
曾今...
莉莉丝得到了几滴自以为珍惜的源血。
开心的大笑,可乐极生悲。
“开心是要分享的。”
正义无比的理由,月欢拿走了一部分莉莉丝的开心,源血。
开心能分享的吗?不能。
因开心分享了,一位开心了,另一位就不开心了。
莉莉丝致郁了,而月欢开心了。
有一天灵不明原因的得意的笑了起来。
“虽然不知道小灵灵为什么这么开心,可你愿意把欢乐分给月欢一点点吗?”
灵分享了。
因为月晴在一旁虎视眈眈,而这只是灵和莉莉丝,和月氏熟的基本上都被月欢分享过开心。
比如将军、帝一、魅姬...有月晴在的月欢天不怕地不怕。
就算是将军,在没有彻底摆脱枷锁之前也不一定打的过两个月。
名为开心的礼物不停的出现在月欢的手上,而且每次都是双份,因为月欢可不会忘了月晴。
而每一次月欢的那一份同样会当做礼物送给月晴,因为这样月晴会笑,这是对于月欢最温暖的回馈,可当开心多之后,同样也是会进阶的。
你明明拿出的不是让你开心的东西,月欢会判定了,你在欺骗我,你是不是讨厌我?
委屈的月欢惹来了月晴的愤怒,无论是谁让月欢受了委屈下场都不好,如果还手了?呵呵。
死敌!可偏偏两个月强悍的不得了。
怎么办?为了不分享开心,那么就在月氏面前尽量的不开心,就算是开心也要忍着!
当这种开心再度进阶后...“你明明很喜悦。”
忍?
窃喜成戏虐。
月欢的欢就像狼又来了一样,欠你的?在旁边站着一副月眸的情况下,欠你的!
难受。
当这种喜悦在进阶了之后。
期待...
我们不是朋友吗?朋友之间不是应该送礼招待吗?期待礼物。
每隔一段时间月欢都会上门拜访,露出期待的目光。
可礼物和礼物之间是有差别的,如果这次比不过上一次,月欢还是勉强的笑了,只不过下次来的更快。
为了摆脱这一份浓郁的期待。
一个个怪物开始颁发任务。
任务名:送给月晴的礼物。
哪哪有月晴喜欢的东西,这时候月欢就会开心的去收集礼物。
月氏成为了可以利用的工具,可相应的如果这一份礼物让月晴受伤了,则会断绝往来,在礼物和月晴之间,月欢可不愿意见到月晴受伤,而要修复裂痕需要更多更多的礼物和开心,而月氏的大金库就是这么来的。
初期难以伺候更是只入不出,后期好一点了,虽然利用月氏可不容易,可谁叫人家很强呢?早已半步无量,而且是自然而然的成长,比宠儿还宠儿。
月氏的恢复力源源不断,只要有悲欢喜怒这样虚情,月氏的力便是无穷无尽,可人烟稀少的地方是没有的,所以半步无量,能吸不能存。
而无量...
如神父的神日,将军的军界,影傀的黑棺,衍空的新衣...都是无量化的标致,其力压根用不完,也用不了这么多,所以需要分给一些助手一起用,由量在转质转群。
质高不死,构建秩序链条。
量多不灭,无论是神日还是黑棺,都是开天的雏形。
质量不高不多,怎么开天?开个洞还差不多,而归一之上正巧有洞这么一个划分,开不了天,先开个洞在慢慢磨呗,而磨久了自然磨不动了,只会越来越钝。
一步登天,说的就是开天了,一步到位和分成多步,其中区别不用多说了,多大的根基盖多高的楼,再往上加不仅越来越难而且容易垮。
其实帝一本来就是想给月氏治治病的,而如今两个月好像出现了无量的征兆,帝一忍不住吐槽,这人和人不能比,这么怪的病竟然能比他更早入无量?忍!
当然如今还不太明显,不能判定,因为蜕变很无量很相似。
蜕变后遗留下来的是毒,而无量则是可以用工具。
“想我门生千千万,尽然比不过两个孤月。”
帝一越想越心酸,更嫉妒。
“肯定不是无量。”
“我不信。”
心里默默的诅咒。
可事实...
两月生一部分在化泪花,一部分似乎在形成壁垒。
“为何我寻找到的相似的花都这么强?”帝一纳闷。
这个强移除了莉莉丝和灵,可莉莉丝如今已经比他强了,只不过火候不够,而灵还差不少,至少灵没有莉莉丝那样的底蕴,不然早超了。
“你在想什么?”初好奇的问道。
“我在想传说。”帝一说道。
其实画卷和觉压已经没必要维持了,只不过多比少更好点。
“什么样的传说?”
“比如精灵可以分两种,一种是精灵,一种是月灵。”
这个精灵的是谁当然是鬼精鬼精的灵了。
“月神在上,精灵女王。”初笑了。
“月孤高而欢乐,但并不亲近,也不能亲近,灵媒可以淡化。”
若神话传说皆不在,皆缥缈,那么重新缔造好了。
又一项比较遥远的谋划,修罗的都喜欢飘。
“灵媒这个玩意还需死一次才行。”初说道。
灵不像莉莉丝,灵是初生之后不知多久才被捡到的教化的。
“你在教我做事?”帝一怪怪的问道。
思维瞬间变化。
还是你准备插一手?
“呵呵。”
我可没那闲工夫。
“话说你们最近在干啥?”
“你猜!”
能不能好好说话?
“你猜我猜不猜。”
“我猜你会猜。”
“你猜你ミ﹏oo○╃╭ァ什么意思懂吗?”
口吐芬芳。
“轱辘咕噜谷露,懂吗?”
“▓▓▓▓▓”
“&()*&*”
“******”
不同的语言开始对骂,看谁懂的语言多,不带重复的。
“伊!”
这时候初问道:“巢中学的?”
“带了一个伊伊伊的娃。”
没有否认。
如果不是兽山不能记,他觉得他能懂的更多,而不是平局收场。
“你觉的我在巢中学了几种?”初笑问。
帝一默然,不在这方面较劲了。
“小小村庄是时候更新换代了,新的尝试从行动开始。”初说道。
“这里是封界。”
封界的行动算不得数,因缘在。
“九个不太合数。”
“这可不一定是九,是八才对。”
虽说都是修罗,但你们和我不同,我是一,只不过八更不合了。
“你说八就八好了,没道理不能批量造,你说对吗?”
罗生和寂灭在有玩家都能批量造没道理修罗不行。
“可能。”
不能确定。
理论上奇迹是可以复制的,可八修罗之后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出修罗了,而原因未知,至少如今不能得到有效的解析。
两个大小修罗短暂闲聊之后再度看向梦镜。
战况很激烈,至少月晴也能给将军带来不小的伤害,而也是将军异常兴奋,她喜欢斗,而斗虽然有风险但却是不会死的,一个疯狂的战争疯子也活不到现在。
斗战和战斗,谁在前区别很大,而将军是斗在前,至于战,能战过的才战,因此百战百胜,而拿捏不准的都是斗,一个好斗的疯子。
战分输赢,斗分胜败,战不会逃,而斗会跑。
好战的百个基本死百个,好斗的生存几率虽然也不高,但比起好战的来说,很高了。
好战的将军更好斗,这就像高位和低位,统领和小兵一样。
高位斗在前,低位战在先,一位合格的将军从不死战,那是最后的选择,就算是最后也是在死战中觅生。
伺瞳如此。
将军更是如此,军界同样,而军界亦从未执行过死战命令,只有计时!出生入死的计时,以入死为止转求生。
暴力的将军对月晴极具伤害力,至少造成的伤害比帝一多的多,有点点如同...虐杀?
不在乎强弱与否的将军,对于不听话的就算很弱,但残忍虐杀一样有兴趣,有点点暴虐,不容违逆霸道,如果是忠实的属下违逆的话,那么下场可以轻一点给予教训,就算是伺瞳这种亲近的对于将军也怂的很。
其实将军上场帝一是喜闻乐见的,因为月晴并不差,他上更多的是互相伤害,而且伤害的不重,将军下手重一点更好更优。
最好能将月晴给砍至灵崩,这是最为完美的结果。
当然这只是理论,他们一个个是不能彻底灵崩的,不灭的执可不是说笑的,最后的执是崩不碎的,固执便是他们一个个不灭的源泉。
将军出马月晴的技巧越来越拙劣了,战斗的经验在崩解。
一道三分,技巧同样。
简单点就是:简繁,简繁,简繁,三步曲。
清明点:由简入繁,化简断力,如一。
如今月晴的链条已经开始破裂了,当链条开始破裂迎来的则是逐渐雪崩的结果。
稳固链条不易破裂,这不仅需要特殊的环境,更需要同道相争,而且人家打不过可是会跑的。
天时地利人和,三齐破道。
时在久,地在梦,人和在将军。
跑不掉的月晴,久战之下技要崩解了。
“你来。”
第三个回合,绝上。
不是将军觉得没意思了,而是这时候必须镇主月氏的生,他们可是生梦两分的,一不小心苏醒了直接前功尽弃,而且到最后束手束脚的没劲。
灭执是不可能的,他们都明白,梦中一死归生极有可能苏醒,冻住先,看看情况在说。
归零在次弥漫月氏的生,而绝早就磨刀霍霍了,而帝一在梦镜旁观。
月氏的生已经在蜕变,不用在一次又一次的而是一步到位。
“别玩了。”帝一对医生说道。
同步一点。
月欢可不如月晴扎手,不说医生一直在玩,但也好不到哪去,一直拿月欢动手术,梦镜手术台,难得的经验,医生还是很珍惜的,白嫖的好处很香。
就算医生在拉胯摆平一个月欢还是没问题的。
当绝酣战一会后。
“我来。”
论手术经验,医生第一,他是第二。
论这种虚无判断,他是第一,医生第二。
两者结合就像一台精密的仪器,帝一判断,医生操刀,此时无论是月晴还是月欢都任人宰割了,只不过月晴时不时的暴动。
“少一点。”
月晴这边切多了。
“多一点。”
月欢切少了。
“少点。”
不停的调试,尽量把两者切的均匀,切到最后弥留的一部分在消灭掉,一点又一点的刮,刮出最后固执。
“停。”
医生不切了,虽然还未到最后,可一旦同步了,医生这边可一气呵成。
为了作出更为精准的判断,帝一共鸣出了梦、魇两心更贴合环境,更精准。
“月欢那边一点点。”
一语之后再一次切割,切割灵梦的生。
梦是无形的,梦中构生其首要的是不忘,不忘才能梦中构生,而多强在于不忘多少。
“多了,要再少。”
这种微妙的切割只有医生能完成,这样切割类似侵染后放逐回家。
医生的基因,帝一的渺生,两者都同样的渺小,可帝一如果自己操刀的花费的时间更多,而且会有微妙的误差,他不具备医生那么变态的掌控,这不是认知就能完成的,而且生门开了他基本没管过,贪全精力分散的太多。
“多了...”
每一次都是多了,切多了。
“你先抗会。”
帝一离开梦镜,贴合环境的心有了,但还差一分清晰的判断。
众心汇力于平,给平心开一个小小的心眼。
月需要这一份平安,平是对于月来说更是一份桥梁。
心力齐汇,平门之上开了一个小小的心眼。
平心开了一个小小心眼后,帝一在入梦境。
“多了。”
依旧是多了,还要再少。
“少了。”
“多...”
平心一出,在有衡心在,这是更为精准的判定,而这一份判定需要一份绝对才能无误。
审、阅、精、准、视、查、清、明、观、察、绝、对、十二心共鸣初生完成一份无误的绝对,至于其中误差的调整就交给医生了。
虽说编织比共鸣要好,可关键时候还是紧急处理,过程可以之后在补全,一次伤痕累累,还是二次伤痕累累,区别在于影响和防御,至于第三次就交给外面了,载种出去总不能毫无作用,小心心理应发挥价值。
如果小心心种在外面分三种情况的话,那么就是雕刻、影响、以及维持。
两次的伤痕累累之后影响不在,维持便是小心心的工作,当然这是现在帝一这么认为的,今后或许要回炉重造也说不定。
在一次又一次的调制过后...
“平了。”
开心的笑容浮现,带着心满意足的成就感。
130章 适者生存
主角落幕。
反派落幕。
主演上场:将军、帝一、医生(友情临时)
将军铭定了压倒性的优势,落幕。
帝一落幕,铭定绝对的平。
现在是友情主演医生的舞台,当然除了将军的战斗大家都能看懂一点点,到了帝一这基本上已经看不懂了,唯有梦魇才能感觉到点点。
一句平了之后。
医生知道他的工作来了,一份非常有难度的一份工作,一份非常特殊的医治。
医生应该要可以治所有的病,其病应包括执在内,而怎么治执病?矫正便是最好的医治。
执病无药可医,但有些执的确可以矫正一番,比如月。
只有医生自己才知道,帝一那一句又一句轻松的述说,给他带来了怎样的压力,那是怎样的微妙程度,如果他不是因基因而生的话,谁能矫正月?没有!
倾斜的月不仅需要平,还需矫正。
而这一份平是不是真正的平了,医生不知道,但至少帝一那鬼玩意能说出来,肯定比他自己判断的要平。
基因主实,他的虚方面不足,而帝一可以在他不足的时候有效的弥补,从而慢慢补足,这一份矫正的经验很难得。
医生治病是收费的,而给月氏矫正的费用,来自这一份平,原来平竟然可以做到这种微妙程度,医生知道了。
知道就是费用,因为他们大多时候都是无法明晰,而如今月氏就是医生的最佳的实验体。
既然月是倾斜不平的,那么执肯定也是不平的,医生可以肯定他要做到入执的程度。
如果月本是平的,如果月本应是平的,那么这一份多的执他可以切割。
这是正常的矫正,因其自愿,如执不愿,那么无论是医生还是帝一都一点办法没有。
正执不因外而影响,根深蒂固,无法矫正,而他们都是如此。
倾斜的则是可以矫正,因自身无力而没有认知到的错误,只有这样的执才能够改变,才可以矫正和剔除。
这一场手术很有难度,快、准、狠,这是必要的条件。
如果过程中不够快的话,那意味着失败,灵回其生重新开始。
这时候也面临一个选择,归零是否要冻住月生的选择。
冻住月生可以回归梦境再来一次给医生增加经验,而不冻住的话一旦是成功的手术,那么归零反而致命,灵能影响生,生同样能影响灵。
而这个决定在于医生,你觉得你能一次成功,那么解放月生好了。
双月的灵梦之生在医生的逼迫下靠拢,决定以下。
自信的医生。
手术当然要一次功成,哪有多次的道理。
归零撤销。
医生的表演,基因的艺术,侵染与放逐。
以入侵染至不同,失生。
其门关则是失落,不关则可放逐回家,因两者还具备联系。
“你觉得基因具备传染性吗?”
医生问道。
“完整的基因是不具备传染性的。”帝一说道。
这是他还是懂一点,或者说什么都懂一点。
剥离侵染需要一个过程,这是手术的前置工作,为了一步到位,而在一步到位之前,医生开始了一番述说。
帝一不说,是因为修罗的前置要求有些变态,而基因的要求虽然也有些变态,但至少比修罗要好一些至少看得到影子,所以医生说了。
在有限的时间内,详细的解释的一番什么叫基因手术。
“完整的基因是不具备感染性的,因为已经满了,只有不完整的基因才具备感染性,而这仅仅是在凡的时候。”
当入了灵之后基因怎么分?灵基。
一分为虚,一分为实。
那么灵基之虚在哪?执在哪?在九序之后的那层表皮上,那一层表皮满满的全是灵魂刻印,如同一道又一道的颜色一样。
而入灵之所以和凡不同,则是因为在入灵之后,其体内的九序因活性进入了自我调和的状态,重新进入了本能重演的阶段。
九序之中满是变化不说,在后则是序序不同,只不过相隔较远,从而磨损度更轻。
入灵重演排序,其生掌握不到的由本能代掌,本能重新具备了活性,不在是因灵生而进入到了休眠状态。
这样的本能复苏,才是造就了入灵和普凡的区别,因进入了重演,如同返古,其入灵便是返古的过程,亦是在修世,因世最为古老。
灵基三分。
一分为灵,一分为魂,一分为生,而生在内。
是不是很不可思议?生都是主内的,而我们的表面才是灵魂所在,其灵魂在皮上,充其量是多少层皮而已,这就像世界是从无至虚在至生的一样。
灵魂是交织的,而入灵则是为了区分灵魂,让其不在交织,所以有了震魂,但其本质则是震灵。
神魂境如同神灵境。
因在外的不是灵而是魂,灵持中而生在内,其魂在外。
当然反过来更为简单一些,毕竟谁会没事追究灵魂的本质不是?可对于医生来说需要更为细致一点。
比如灵魂手术。
弄不清灵魂在哪怎么动手术?
九序?不是。
灵魂在皮上,在一层又一层的皮上。
入灵之后这一层又一层的灵在往后退,而表皮更多的留下一种种印记。
当灵退到了一定的地步之后,灵基形成。
还是这么一张皮,只不过这次是以灵为主来包裹生,而不在是以虚魂为主包裹生,所以在后则是具备了一些威力,不说最为里层的九序被包裹了,但至少是靠近了。
不同的是这层皮上没有什么凸凸了,而是印记,满满的全是,所以才能造成重塑新生的效果,因印记在内构成了灵基,而表层更浅。
这些印记可是说是本能了,灵在吞噬本能,也不能说是吞噬,而是合一,又是一次返古,只不过这是返的是命。
“咳咳...”
帝一轻咳。
你装哔是不是装够了?是不是能进入正题了?说到这一步都懂了好不好,在进一步掌生呗,无非是掌多少的一个问题了。
“月氏的情况有些特殊。”
医生还是挺自觉的,卖弄卖弄足够了。
“因月氏的灵基是交织的,你这边有我一份,我这边有你一份,那么谁是谁的?”医生问道。
平了是平了,但这个平了只是粗暴的平了,适合才是最重要的。
月氏互执,如果这份执移植了却不适的话,那么冲突矛盾得不到调和,月不在是月了。
得把本属于月欢的给月欢,本属于月晴的给月晴才行,而不是粗暴的平了矫正便可以的。
“怎么说?”
帝一问道。
打打下手呗,你说我来办。
“这需要一份判定,在平的同时,什么才是最为适合月晴和月欢的。”医生说道。
“没问题。”帝一说道。
他本以落幕,如今幕又揭开了。
在次进入调式阶段,判断合适。
只不过这样更好了,他动手术是二把手,医生才是一把手。
平平后了不起在做一个大体的判定,像医生这样分的妥妥当当那是不可能的,所以他动手术会有一定的弊端。
月晴不灭的执,留在月欢体内是什么后果?自相矛盾,但月欢会去毁灭吗?不会的。
所以他动手术的话矛盾依旧在,只不过更小而已。
在者灵基只有这么一个吗?想想基因有多少个便知道了。
这便是一个庞大的工程了,需要一个又一个的移植,他哪有这功夫,简单粗暴的了事,待月氏日后自己的机缘到,而医生来操刀那是尽善尽美。
“另外两具月生同样需要。”医生说道。
“嗯。”
帝一点头,全权你做主,你是老大,他医生的态度可谓是非常之好,万一人家罢手,他岂不是玩球。
艺术通常都是非常苛刻的,医生的要求便是这样。
帝一的要求同样,追求的是完美,嗯...在力所能极内完成精美绝伦的雕刻,而对于美和瑕疵的评判,魅姬和娑婆才是专家。
如果连魅姬和娑婆,都看不出缺陷的话,那意味着完美了。
美之后可是魅。
厌之后可至憎。
本是来辅助的演员,如今成为了评判。
魅姬和娑婆踏入了梦镜,只不过两者互看不顺眼,一对老冤家。
当调试完成之后,医生和帝一看向两位专家。
你们觉得怎么样?
“可厌。”
“很美。”
两句答复之后证明还不够好。
帝一看向医生,你觉得哪里不够?他可以思,可主演是医生。
“序列排列能判定?”医生问道。
“可以吧。”
这东西帝一也不确定,但可以试试呗。
医生默默的骂了一句变态,而这一次将是漫长的调适期,为了追求尽善尽美,医生这鬼玩意打算全部重新排列,达到最优的结果。
如果此时他们还是凡俗的话,如果还身在末代的话,这样的调适将贯穿岁月,可就算是如今也不是短短时间内可以完成的。
九天后...
帝一闪了,初留下和医生合作,毕竟初的心门也开了,而其他人除了画家之外都闪了。
梦魇也不在主持梦镜,让噩鬼来主持一样,而画家、初、医生、三位来完成对月氏的调适。
...
今天正午新手保护期到了,开始进入残酷的适应期。
凛冬将至...
帝都这座村庄拥有十个月的保护期,这是任何一座村庄不具备的。
五千元红衣,九千元白衣,便是如今帝都的门徒总量,这量放在封界好歹也算中流砥柱了,好歹历经了九个月,有了那么一点点质。
一月放任,九月生死由命,九月不争,今日后丢的便是命。
将军也在这一刻作出了安排,毕竟对于战事,而且是这种漫长的战争,只有将军那变态的能力才能减少最大的伤亡。
“\u007f三丈方圆,九列在千。”
最后的布置。
没有什么阵法,只有简单到极致的陈列和命令。
九千元门徒分九列,守三丈方圆之地迎接无休无止魔潮,不在具备地利的优势。
“千元在前,千元重空,千元重基,时辰轮转,持一天。”
一千元在前线,一千元重在防守空中,一千元守重点在地下和一些漏网之鱼,失去了地利之后,魔潮可不是傻子,指不定从地下穿行。
三千元每一个时辰轮转一次,毕竟驻基的更轻松一点,而这个时间则是持续一天。
“久战天时,休二,三千续战,三千督战,天时未到退则镇杀。”
三千元久战一天后,可休两天,第一天督战,第二天续战,当然无论是督战还是续战都比较清闲的,可以修养更可修炼,比较宽松。
“高境修炼,神魂五段后退守,千元九列生死由命,低于千元后晋升。”
入灵至归元,不是想压得住的能压住的,长久的战斗之下太容易晋升了。
简单的安排,高境参与撕杀没有任何好处,还不如修炼,保姆的工作到此为止。
就算是到了第二层,或者第三层,这样的布置也不会变,至于数量上可能会有所变化,在有则是全员参战了,可九列成三道防线是不会变的,一劳永逸。
将军作出了布置,而三多跟和尚开始在这种布置上作出一定的调整,这个调整在于分配。
九列成局,但局势散乱需要分明,作出更合适的调整才能迎来最大的生机,比如把谁和谁安排在一起更好,不过这么细致的工作三多干不来,运势只在大体,而和尚才是局部。
这就像局中线条分明后在分黑白两色,只不过如今的色彩更多,和尚也没那个功夫作出更为细致的搭配,他是劳工,不是苦力,所以只作局部调整。
将军布盘,三多分明,和尚局部,最后博士计算完成数量上的误差。
当保护期一到,新的篇章开启。
一座座村庄或许将迎来破灭,或许将迎来辉煌。
每一座村庄在这一刻如同一个磨盘,磨不过去的都将成为盘中餐。
一个崭新的开始。
这是适应期,更是适者生存的阶段。
131章 世界九榜
全新的阶段,封界开启的功能更多了。
其一则是五榜。
灵、量、力、道、世。
第一个榜单是个人榜,单挑无敌则榜上有名了,就算是绝巅亦有强弱之分,万灵榜只在个体,上榜的要求简单而又暴力。
从第二榜单开始就和势力息息相关了。
量榜入榜要求更多。
其一在于地,万丈的小小村庄,是可以扩张的,当然扩张了受不住也白搭,占领的方圆,其内保持清净则是量榜的要求之一,持有多少方圆之地!
其二在于量,守住了这么多地方,那么归属村庄的人有多少?
两者合一构成量榜,这是第二个榜单。
第三个榜单力榜,则是简单而又暴力了。
只有一点功勋!
战场分三层,高境是可以入低层,但杀戮是没有任何收益,包括功勋。
三层之内同境撕杀算功勋,而这个功勋则是元来计算。
一丈万亿生灵,一元则是万万亿,杀戮万万亿魔潮才算一点功勋,恐怖的计算方式。
万点功勋之后则是域点,而域点之后是界点,而只有界点才有入榜的资格。
第三个榜单,只有杀戮的数量。
功勋点!
没有足够力,怎么能造成如此多的杀戮?没可能。
第四个榜单则是道榜。
一道可三分,三道合一称一道。
道榜的要求,三法一门入道,打造自己的道兵。
如帝都的不朽器丹,梦镜的咆咆,仙朝的仙武,都可算道兵。
只不过道榜的要求极高,其一:门:在封界重新开门者才算。
其二:质量:一个是开门的数量,一个则是强度,一道三分法,同修二分比一分更高。
其三:合道:一个是修得完整的道,如帝都的不朽,一个则是散开,比如器丹一道三分,第三点给你算总和,你一个势力连一道都凑不齐没资格入榜。
变态的要求,一榜更比一榜变态。
五榜之中世榜最高,可同样的世榜最为变态,其要求只有一个大道。
什么是大道?简单点:大同小异,彼此相连,一荣俱荣。
复杂点大道拥有更为紧密的联系,如同军魂一样。
大道同修,常道普世,小道独强。
如果以军来划分...那么小道是兵卒,常道精锐,大道王牌,而世榜的要求便是大道。
有点像同时飞升,而更深层的则是连动,而且大道这玩意单飞很难。
帝都的不朽算大道吗?算!可能不能成待定。
所以只能说是一种尝试,尝试打造一道王牌,而帝都在五榜之中那是一个名次没有,有点惨兮兮。
封界五榜,只载万名,而今万灵榜还全是问号。
战况很激烈。
至少帝一尝试挑战了,因为没有任何危险,如同镜像一样,可系统的提示是【无挑战资格】一个忧伤的事实。
面板如今专业有了新的变化。
【帝都】
【灵:?】
【量:?】
【力:?】
【道:?】
【世:?】
【入灵:???】
【神魂:???】
【归元:???】
【灵:???】
【能:???】
【修:???】
【量:18】
【勋:1界】
多了五排问号,如今问号代表的意义反过来了,不入流的意思,可幸的是帝都虽然什么都很拉胯,但是功勋很多,刚刚好入了界。
其中的功劳可分三个部分,白衣、十月、入灵。
只有在入灵的阶段,才能在十月之内在帝都没有任何限制的招收下砍翻如此多的小怪,也就是在第一层才能做到。
到了第二层魔潮可没有太多的弱点了,断肢重生如同大白菜,而到了第三层之后,重生这就是必备,无论是魔潮还是生灵。
效率在一层,二层听天由命,三层全靠磨。
卡了一个界点的BUG,很划算。
量有了,只要能守住足够的地盘,那么帝都至少可以在二榜中占个名。
小小村庄万丈方圆,而帝都只守了三丈。
理论上一元的数量可以镇守一界了,可那是理论这里是封界,而封界有境界封印,所以境界都比较拉胯。
理论上封界一元守一丈是不成问题的,可这个质量有待琢磨,封界无法归一只能尺步行走,一元守一丈至少对于帝都来说难度不高,但是伤亡太大。
在一层或许没有难度,因高境在,但在三层之后呢?估计没戏,就算也是得不偿失。
三千元只守三丈,生存几率更高。
适者生存,需适应,适应战争的烈度,三丈方圆外塞满,在练练配合的同时更是一道防线。
而这一个阶段也划分了全新的计算方式,如天时这时已经算的是祖时了。
一年万日,万年满月,十二月一岁。
不是封界拉开了时间尺度,而是功勋,功勋可以兑换时间,兑换时间的流速,一个元点万年,只不过不能叠加。
这是一次巨变了,在多的计划如果变化一来,都得划,都得化,重新布置和安排,得出解。
五榜和时间,和重启前的虚幻不同了,这是新的开始。
当然不仅仅能兑换时间,灵资也可以换。
最为基础的就是三泉了,同样也是最为普遍和珍惜的。
生泉、灵泉、魂泉,一元功勋可以兑换一元水滴,这只是封界最为基础的封界最为基础的恢复品。
在高等的...
界泉、界沙、界晶。
界泉简单点就是更为高等的生命源质,不过源这个字有点夸张,所以是界。
三泉合一为界泉,界泉的价格则是五点功勋,量不变。
沙则是万,但数量变了万点功勋万粒沙,一个域点。
晶则是一个界点才一颗,有点可望不可即。
除了这些高等的恢复品之外,在有则是不少珍宝,这些珍宝不是消耗品,也不具备任何杀伤性,全是辅助,全是以建筑的方式呈现。
比如帝一又看到了囚笼,看到囚笼后似乎记起了什么,那一个被遗忘的狱,只不过珍宝之中囚笼只具备关押的能力,前提你要自己能抓起来关进去才行,如同辅助。
在有则是一些如同幻境、迷宫、镜像...一些辅助建筑性质的东西。
而每一座建筑都是同一个价格,域点!至于界点换的便是稀贵了,而且价格也不同了。
万道图录一点。
规律图录五点。
世道图录十二点。
本源图录九千点。
根源图录一万点,而这只是图录,一些书而已,尽管价格极端变态,而且除了世道图录之外,无论是本和根其内只有一种,看的帝一有些傻眼。
“十三和十四?”
帝一苦笑:“这都能拿出来兑?”在看看以界点为单位的价格...两个字呵呵,而且从价格上估算魔潮的数量的话...呵呵。
宝单总共分五类:灵、珍、贵、惜、世。
珍世奇书就五本,一本不多,一本不少。
其二是世宝如:【世种】【尸山】【墓冢】...
世宝中最便宜的就是界种了,一个界点就能换,让你种出一个世界。
只不过这个世界什么都没有,有的只是潜力,有本事的话你可以种出来,一个世界归你所有,只不过这个世界或许很大,但很薄很薄,薄到可能就是把原界的小球球铺开那么薄。
世种就是被切成片片的世界,而且还是光秃秃的,但也是难得的好东西,至少能和世道图录媲美,前提你能把它养大到开花结果。
介绍上是这么说的,每一颗世种规律完善,只不过有些弱小,弱小到感应不到的地步,所以只是种子,你得养才行,而且你还能活那么久,才能成为世界之主。
给你一颗种子,你可能死了都不会见到长出嫩芽的地步,不说是美好的愿景,至少是一个希望,可养世多难?问号!
最便宜的就是世种,而且不限量,一点界点就能换,帝都如今就换的起。
至于其他的世宝,十点!件数不多一页万件,而且件件不同,至于下一页没开放。
世宝不止万,但如今只有万,兑完在补。
宝单世榜以界点为单位。
灵单之中全是药和一些基础的东西。
珍单是杂货店,什么都有,自己挑,灵珍两单基本是给散人买的。
贵榜开始则是势力的货柜了,一个散人买一座建筑有何用?
你丫单个能杀一域魔潮?就算能有那个时间吗?别说还真有。
灵单之中能兑换时间,不过只卖范围,一寸起步散人专用,杀个一亿魔潮可以兑方寸万年,这个可以实现,不算太难,至于势力的则是一个元点起步价。
万丈方圆后在买地的话,万丈一元点,这个东西也就是争榜用,不贵。
惜榜上的东西,嗯...很贵,但很珍惜了。
一个界点三样,比如时空晶那玩意就在惜榜之内,三颗一个界点。
在有则是奖励了,五榜扬名的奖励。
灵榜只有一张,而其他四榜分别有两张。
四分二,其一是世,其二是界,而灵占一。
九榜三分,世、界、灵。
世四、界四、灵一。
界榜每一榜对应的宝单,每一年可在对应的宝单任意挑选一样东西,而书除外,前提是在这一月内排名不变动,没有被刷下去。
界榜一月。
世榜一岁。
无论是一岁还是一月,都是按祖时算。
至于前三的奖励则是,第一名三本书,第二名二本书,第三名一本书,最后结算。
或许是觉得灵量两榜的价格的东西比较廉价,所以在灵量两榜中榜上有名者可在对应的宝单中挑选万份嘉奖。
帝一算了算,如果九个榜的排名都占的话...
丰收!
可九榜只在九万名,从封界无尽的生灵中满占世界两榜谈何容易。
当帝一看到界榜的时候,一个名字出现在他的眼中。
“谁能告诉我为什么神父这鬼东西为何榜上有名?伟大的系统能不能解释下?”
【岁过半百,界榜无名】
系统是不会给解释的,只有介绍。
“我能不能问问我几岁?”
帝一觉得自己也能扬名立万了,可想到兽山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不知今年几岁才是最大的困扰。
【岁过半百,界榜无名】
“老子是新生!为什么不算?”
“艹!”
他连一岁都没有好不好,末代有一岁的年纪吗?没有!嗯...睡觉不算。
兽山祖时三千年有吗?没有!除了在河中的岁月!
“我讨厌河!”
讨厌兽山,尤其是兽山的河!
“河?”
帝一的脑海中想起了一个奇怪的声音。
河有些伤心,是在讨厌我吗?
“不是说你!”帝一咆哮。
河沉默了,不过不伤心了,而是有些怕怕,宿主好凶!它还比较懵懂,王说要暗暗观察,没叫他不说话,所以它一直都在暗暗观察,很听话。
界榜之量不用杀敌,而是本身的无量化,其存储的量更多就行。
“末神而已。”
转念帝一又哼哼的笑了,万位末神,垃圾!
如果不是封界BUG了,帝一觉得自己努力努力上界榜没啥大问题,很自信。
在点到灵榜不死心的再次尝试尝试。
【无挑战资格】
再点。
【岁过半百,灵榜无名】
“......”
帝一觉得这界榜瞧不起老年人,而且他觉得自己很年轻好不好。
兽山时他在想静静,这能算?不能!可转念似乎又想到了什么致郁的心情有舒缓了。
“我比神父那鬼玩意要老?”
当帝一看到末位的神父被刷下去以后更开心了。
“哈哈...”
刹那芳华。
浏览了一遍榜单之后帝一陷入了沉思当中。
如果只是显示财大气粗的话宝单足够,在九榜上扬名的对于所谓的宝更多的锦上添花,就像他们其实并是不在乎所谓的宝贝。
而世宝更多的是一种特殊的环境,一具空壳,和兽山没得比,兽山中好歹有不少灵资,虽然不多。
说是九万名可其实并没有这么多,因为界榜在时日过后是可以造神的。
世榜之势,造一个神上界榜还不容易?不要太简单,就算是帝都如今也有造神的资格,可造神是很危险的,不计代价的造出强大无匹的神,怎么制?大力出奇迹好不好。
量大到一定的地步,所谓的力和巧未必能制住,就算不可能反噬,但白搭是很可能存在的。
“要造神吗?”
帝一摇摇头。
九榜之中只有界榜无量才能造一造,而且回馈太低。
理论每一座势力都可以造神,可如果在一个榜单上比拼的话,造的就不一定是神了,可能是规律。
“没有哪一座势力这么傻吧。”
帝一想到。
不过还别说真有可能,世上最不缺的是傻子,界榜的量不说史前巨坑,但有点小坑是肯定的,量极压垮自身成为规律,人造不灭律。
不在多想,开始兑换。
先兑个万年的祖时压压惊,再来点界泉,看看能不能让自己恢复全盛。
界泉入口,有效!
帝一开心的笑了,不过浅尝即止,自己恢复那是最佳的,虽然很想看看自己的量到底在何种程度但还是忍了。
虽然食和时同样是毒,不过...
以食补时,伤身,这个伤在于自我的恢复速度会因食而减弱。
以时补生,同样,不过只要能扛得住时间的摧残无论是恢复速度还是防御都会得到增加,因伤而强身健体。
食腐时蚀这是不同的效果,腐一分蚀一分,慢慢调养才是最为合适的,过犹不及快则更伤。
今天是新的阶段,同样也是帝都大发横财的时日。
兑时,兑泉之后,兑兵和甲,封界出品的制式兵甲。
入灵兵甲每样九点。
神魂兵甲每样十点。
归元兵甲每样万点。
九千元入灵兵甲这时一堆又一堆的出现在前线堆积,花费九个域点。
一域的神魂兵甲一堆又一堆的陈列在后方,10域点。
归元?这个算了,在见。
以前帝都惨兮兮,至少如今兵甲有了,虽然都是比较拉胯的消耗品,制式兵甲都比较拉胯,也就当当消耗品用,不过相比魔潮连兵甲都没有,生灵一方可以说好多了。
至少如今有兵甲了,至于自己造?门徒一域多造到什么时候?暂时拉倒了。
这是新的开始,而不朽的淬炼是时候开始了,这便是一个无底洞,如今刚开始有了填补的资格。
至于要填多久,填多少?完全还是未知数。
三泉是不朽最为基础的资粮,界泉则是更高级点的食物。
以食为腐,以伤制腐,以疤为愈,食腐柔生,伤疤韧御,灵魂为刚,久战至朽。
所有的不朽都不允修练,更禁止修练,以最大的程度克制上升的步伐。
如果在战时因刺激攀升了,那便没办法了。
灵资是最好的恢复品,不朽只有在战时才能淬炼,而不是修炼。
当进入新的阶段,不朽开始迈步。
132章 镜阁
魅姬、娑婆、将军、帝一、博士、医生、绅士、迷、太宰,九位主导不朽的铸造,各司其职。
在风雨未来之前,不朽可以进行一定程度的淬炼。
“二个晨时!”
在灵资已在无限供给的情况下战两个晨时,将军的要求。
一个晨时是一天。
两个晨时是二天。
一日归晨,日以晨算。
久战多久的时间才是最佳的淬炼,这个将军最有发言权,军界的时是晨时,军界的辉是星辉。
星辉不灭,不入死时,暗辉不利,星暗入死。
虽然不朽不属于军界,但还是可以观看一些情况的。
来自伺瞳的能力,死侍越多,军辉照耀的越多,以照耀的军辉作为判定,只不过在照耀的期间,军刃将陷入沉寂,
而每一位支柱都能加持将军本身的能力,不仅能让危险的感应更加清晰,而且还能明晰利弊。
晨时是利时,晨时战必捷,百战百胜。
军界是战出来的,除了构生之败,将军再无败绩,百战百胜,狩猎必成,因时不归晨不动。
晨时战即是最佳状态,就算不知道好处是什么,但肯定有好处,而不朽只在晨时淬炼。
将军是主导,而其他怪物则是辅助,打造晨时。
厌战怎么办?娑婆上。
虚厌之力则是娑婆的力亦是养分,哪怕因厌生倦也是如此,可不厌战不一定好战,魅姬可以来。
赋予美好的动力和野望。
不信之假归绅士。
不信之真迷予真。
至于太宰初期则是给予罪业,罪业临身生不死,至少不会死于某种倒霉的巧合,当不朽的罪业达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太宰便可以开始动笔谱写死亡小说了。
无论是谁都默认了,至死而后生,不朽的路,每一次生都要迎接一次死亡。
而这本小说不是这么容易谱写的,不朽的数量太多了,就算是太宰和死神加上原罪物编织成的原罪笔记也不一定能把这本死亡小说给写出来,太长太多了,只能慢慢来。
如果不朽能在原罪笔记中幸存,每一个都将拥有一定的不死之力,不死后才能不灭。
博士负责记载数据和计算力量上的差异,医生负责身体的均衡性,种种步骤之后让不朽达到共鸣的效果连成一体。
至于帝一则是推衍,推衍不足之处,算尽心扉之变,消灭一个又一个意外,加上一层又一层的保险,物尽其用,用不到自然更好。
在保护期过后的第一天,正式迎接无穷无尽的魔潮。
恐惧来临,帝都在保护期临近的时候给予了不少的压力,形容魔潮的恐怖程度,但给予压力的同时也封锁了退路,入了帝都的都跑不了。
当屏障消失,魔潮涌入,惨烈的战争开始。
白衣十月的经验和积累,都是为了在这一步求生。
指挥?不存在的,在预定的防线中死战。
如果不是一天天给予的压力,让白衣使劲的利用屏障砍小怪,第一天的伤亡只会更多。
一元!这是第一天的伤亡数字。
一个冰冷的数字。
说一句血流成河并不夸张,第一天便是万万亿的生灵陨落。
万丈天涯,涯下渊。
一元之死,可堆满一涯渊。
天空在战,地面在战,九连地底也时不时的涌出魔潮。
如果不是有足够的生泉和灵资作为恢复,这样的伤亡数字更加夸张。
小小村庄虽然小,可好歹也算封界的一角。
世界的战争从来不以个体勇猛为主,而是群体,而是整体。
封界每一座村庄的战场,都是世界战争的一个雏形,真正世战,战至凋零,战至整个世界枯竭崩塌毁灭,哪怕一点点资源哪怕是最为普通的泥土都会化成战争的养料,因化养。
命尺是化养,冥土是化养,神日是化养,死侍是化养...帝都的化养手段就这么多了,而一整座世界的只会更多更多。
宝单五榜,灵奇无尽杂物从何而来?
或许是封界很富,但今后只会更富,因封界才是庄家,无尽生灵便是养分。
制造奇物,培养天才很难吗?不难,一点都不难。
道可以传,法可以传,什么都可以传,可以给,在无尽灵资的供养下就算是一头猪也能给你造成神。
这是世界的体量,更是世界的重量,战争时不在择优,而是则勇。
常世之勇于撕杀中崛起,成豪杰之身贵为才。
在这个适应期,一座座村庄便是一座座绞肉机。
生灵的优势在于兵甲,在于互助,在于资源。
魔潮的优势在于多,在于经验!
论搏杀的经验和技巧,生不如魔,因每一位魔都是从撕杀中杀出来的,以同类为养,在撕杀中晋升,魔潮的进阶方式。
撕杀!吞噬!同类相残!踩着尸骨前进铭定基座,这还只是弱化的魔潮。
不过说魔潮是同类也不见得,因绝大多数魔潮都是不同的,至少形状各异,只因都来自恒渊,所以被生灵归于同类而已。
如今魔潮才开始显露峥嵘的一面,搏杀之技,生居弱。
幸运的是魔潮是散乱的,各自为战亦符合魔的特性。
第一天伤亡数字很惊人,可关键在于帝都的量实在是太多了,没有门槛的招收,无所限制,造成了庞大的量,不过大多数村庄也是这么做的,以量来筛选质从而择优。
一个界点的功勋看似很多,可压根就不够用,九千元白衣总不能真不管。
抗住了时间退下来的,如果真的没生泉了,帝都这边还是会治疗的,可前提是你能在指定的时间内退下来。
归根究底还是九千元太多了,养不起。
入灵阶如果是重伤,如果只具备一点的量,那么消耗是一滴生泉可以治愈,全面治愈灵和魂的话,则是三种各来一滴。
这还只是一点量的,十点对应十滴,百点对应的是百滴。
九千元的数量哪怕只是在入灵阶段,一次全部治愈下去,少说几个域点是有的,而帝都总共才一万个域点,就算暂时能治的起,可治多了之后便玩不起了。
这么多的数量一旦暴动的话,可能把他们给压垮,所以贵在自争。
至于规矩?他们哪有这么多人手去维持规矩?在绝对的数量面前,唯有墨守成规,人有力穷时,就算是神也有力竭时,太多管不动!硬管便是找死。
如今他们可以说代表的是天,因帝都门徒之数量一域有多,只能以天之道制世,哪怕帝都只是封界的一座小小的村庄而已。
传音、传送和标识,这是保护期后仅剩的三种能力,来自规则的抹杀已不在,就算是传送也要依靠封界的传送门来行动,像从前那样在帝都乱晃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
第一天白衣伤亡:一元。
红衣伤亡:百万。
紫衣伤亡:十。
红衣中也有还在入灵的,只不过是混在白衣中杀,赚取生泉,也算是给白衣减少了不少压力,毕竟红的都是不怕死的,白衣不染至鲜红怎能成红色?
至于紫衣完全是倒霉,三泉补给的情况都能死,没的说。
魔潮之中的确存在不少极端的精英个体,被瞬杀了就算是农夫三泉也一点办法没有。
帝一这边在了解情况的同时,在空闲的功夫内给秽挪了一个窝,生泉泡澡?不必了。
拿界泉泡效果更佳,看看多久能泡出沙子,看看和宝单上的比比谁更优,利用秽的特性和宝单比才有劲头,如果秽比天高那更好了。
兑了一元的界泉,五个域点功勋给秽造了一个奢侈的泳池。
同时博士生产的小机器也在帝都布置开来,一个个小机器整整齐齐的陈列,一个个都是危险的机关。
说的好听是寸禁,说的不好听是机关,充其量这个机关威力比较大可以破格,只有博士这种数据机器才能实现力的同步,万力同步一击可破格,简单一点就是质更高。
万力同步一击在后则是亿万次连击,没有谁吃得消,而在不同的点不同的位置会有微妙的时间差距。
生图寸禁。
专门针对生灵的,对于生灵来说生禁等于死禁,而死禁才能化生成为真正的禁图。
寸禁覆盖打击之后,则是冥土,身死转生,形成肉土炮灰。
在不互相排斥的情况下一道又一道防线开始布置。
生图寸禁。
冥土转生。
命尺天渊。
诅咒迟钝。
噩鬼魇镜。
迷雾笼罩。
蛊毒弥漫。
神日耀光...
这些不互相排斥能力形成第一道保障亦是最强的一批,至于第二道保障则是一些比较排斥的能力,最后则是兽山的精兵收尾,比如仙武,梦魇...等等。
说是百尾逐利,可真正尽力的并不多,岁月已过,更重的牵扯不在这一代,能有这么多助力也是不错的结果。
而且丰收时这些逐来的收获,大多都归两族所有,或许如果不是逐利的话,来的会更多,可封界这么大,剿灭司命?笑笑...连命族本身都没指望过。
帝一和命王浅聊过,逐的收获可以铸尺,命主凶,而凶之极莫过于死,命尺或许能做到死命化生,生灵献祭,死骸铸尺,大力出奇迹。
命尺是至宝,或许更是族器,而族器通常都是用来繁衍的,就像血池一样,对于族器怪物们还是深有研究的,更何况如今莉莉丝已经成了人形族器了。
如今帝都任务就两个,打造巨坑和适战,争取两不误,第三道则是等待,一些来逐利的还不是全部,至少得等人家的村庄无忧了才能过来不是?
而且这保护期这么一过就是巨变,来袭的就算是兵贵神速也不是一天能到的,更需要调整。
在者封界最为致命的是距离,就算来袭的普遍在归元,但这一份距离对于归元来说同样要命,而且帝都和战城相差十域之距,很远了。
就算你归元跑跑侠好了,归元九分,步行入尺,跑个万步才一丈,这还得是全力!跑亿步才一元距,跑个万座涯才这么一域。
就算跑的快,算你一天跑的飞起不计代价的跑能跑出多远?一个元距?够呛!估计也没什么这么干,常规点一点一天跑跑一丈也就差不多了,就算快一些至少得祖时个把月才跑达到帝都所在。
就算第一层能开辟时空通道又怎样?入不敷出!而且谁能在第一层待这么久?不可能。
在有归元的在第一层远征有什么收益?什么都没有,完全是浪费。
所以...第一层基本是无忧,巨变之后没有谁会在第一层较劲,帝都也不可能一直停留在第一层,三层才是大乱斗,一层不要太安逸。
帝都一月后...
不朽止战了,实在是卡不住了。
帝都在竖立了一座镜阁,没事做的都可以去镜阁挑战镜像。
一个个镜像初时很拉胯,因和数据一样需要记载缺乏变化,但最后就极为变态了。
打赢了不收费,打输了?一点功勋,进入镜阁的代价,同样是算域点的功勋,但分了次数,一次充能可以进一域的数量。
你可以一直在里面补全你的镜像,补到谁都打不过的地步,也可以去补别人的镜像互相挑战互相补全。
这东西相当于技能仓的升级版,封界出产的精品。
所以在镜阁出现之后,技能仓淘汰了,只作用于研究用。
真身入镜一战,无论是伤还是什么痛真实的不要不要,不仅一模一样的实力复刻,连身在帝一他们看来都是真的,这是更为高明的手段,更能起死回生。
死了结束挑战失败,回生!
技能仓和封界出产的镜阁比起来如同一个破烂,就是这么真实。
镜阁的镜像,初时如同一个菜鸟,不同技巧,但是可以复刻呀,当一次又一次完善自己的镜像之后,而后面他们一个个都是菜鸟了。
那时自己能打过自己吗?不可能!当穷尽变化时,自己不可能打过自己,除非突破原有的变化。
但是...自己能把自己给灭了。
这就像刚猛霸道全靠莽:开始。
然后技通巧至柔生变招:过程。
最后刚猛断力玉石俱焚:结果。
结果便是能和自己的镜像同归于尽,即是最优了,和镜像比变化?没戏。
复刻完自己的镜像后,更可以开放让别人挑战,那是多能变?然后你成镜像了,我或许不能变不过你,但我能复刻你。
多长的过程,延伸出多大的结果。
刚猛断力和入微断力,还是很有区别的。
镜阁削金窟,阁中碎碎镜,为自灭。
一滴生泉进一次,你战胜了可以出来下次在进,失败了自然就没了,归属势力的门徒是没有功勋的,所以只有由帝都出,但...收费!
每一座珍筑都是削金窟,功勋永远不嫌多,永远不够用。
看似一个域点便能换,可后面的消耗才是大头。
入灵阶段的镜阁一击毙命,神魂阶段差不多,而归元阶段便是消耗战了。
重塑不过尔尔,有本事你能瞬间把我打成一滴血?归元的治愈力可是相当旺盛的。
高大上的镜阁。
至少不少怪物都在殴打自己的镜像去了,等时间久了就是被自己镜像痛殴的时候了。
当然怪物也不是这么闲的,主要是镜阁有这么一个排行榜,论自己的镜像能多少杀而不灭。
排名第一:夕。
进去便是一闪,然后没了。
同量不诡异,你们都是弟弟,虽然我也死了,但你们肯定比我先死。
排名第二:将军。
谁能告诉我为什么归零不能用,而夕那鬼玩意能闪?
天赋算自己的吗?不算。
但如果天赋通了技,那便是自己的了,在镜中自然能用。
归零能通技吗?理论上是可以的,但实际上的路程可是很远的,而修罗的生觉便是一种通技化实的体现。
事后当将军亲自找上夕询问一番后排名未动,当一位又一位怪物找上门之后排名变了。
大家一起竞技你开挂?什么意思?知道镜中和现实的区别吗?
夕沉默了。
然后默默的把自己的镜像给灭掉了。
如果不是悬殊的对比,夕肯定嘲笑:有本事你们也开呀。
第一成了轮流坐。
因将军的技艺也就是那么一回事,至少不像夕闪闪那么无解。
这诡异能力全被封,都是半斤八两,讲这么一个技巧?那都差不多了,就算是远程也能突突突了。
镜阁对于怪物和对于门徒来说,那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效果。
一个是磨磨技,给磨平了。
一个则是搏杀便好,对于帝都或者封界来说搏杀才是最为重要的。
珍贵的建筑不少,镜阁只是其中之一,但很不错,至少可以拉进和魔潮之间的技巧上的差距。
一个月的时间,白衣死伤五十三元。
看起来比第一天的时候更多了,可那时候白衣是靠着九个月的生泉来弥补的死伤,而如今九个月的积累基本已经耗尽,在真实的伤亡下一天一元多的数字可以接受。
就算待战的白衣,也会在前线当帮手,休息?不想死的话就别休息,在灵魂两泉弥补疲惫的情况下,理论上可以一直的战下去。
帝都招收门徒的步伐没有停止,如今入门的不多了,而以后只会更少,因村庄比战城更残酷,在战城可以回到后花园休息,而在主城村庄内能得到的只有踹息。
更何况到了如今聚运的过程已经步入了尾声。
对于白衣来说,在踹息的时间可以用资源硬堆来逃离战场,可这样的下一层就死定了。
在有充足的资源下最次的才是硬堆,其次则是水到成渠,最佳的则是压制不住而无奈。
这一点统统已经和白衣说明了,如果你们能压一年,那么便等你们一年,如果你们的压的更久那更好,这座小小村庄将留下,不必急于求成,帝都会等你们上来。
一年便是大多白衣的时间,而整座帝都在等待,一年后能够继续压制的将留下。
等待进入第二层。
神魂的阶层。
133章 十三教宗
在能兑换时间的前提下,时间已经不是那么怎么紧迫了。
第一个月:死伤五十三元,将近百元因压制不住而晋升,少部分没有选择退出战场而是在战场磨炼,大部分入了镜阁磨炼技艺。
在镜阁只要能打败镜像,所有的损伤都能够复原,帝都这边无偿提供每一位十二次的免费,在进则自尝,一些耗尽次数的同样可在进入了战场之中,灵源多了继续磨炼。
第二个月:死伤三十六元,其中三十元晋升。
第三个月:死伤二十五元,其中百元晋升。
十二月后:死伤百元,晋升将近千元。
历时365天。
当第一个天时后:死伤一百三十二元,其中千元退役,这是第一个千日。
第二个天时:死伤八十三,退役五百。
第五个天时:死伤五百多,退役两千。
这时九千元在战的以不足五千。
帝都晋升第二层,在有限的范围内容不下太多的生灵,以一个域点的代价,在上一层随机的位置落户。
四千元白衣退守一丈方圆。
为了将传说嫖的彻底,在白衣之中选出了十二位白衣主教,一位教宗,彼此互制。
一权十三分,一宗十二辅。
至于主教和教宗在如何分,三多跟和尚给了他们一份名单,一份代表公,一份代表私,而帝一则是给了一份方案。
在最后的五个天时过后,天时成常时,以保证新血的入住连绵不绝,而时空可以更改成寸时,覆盖一寸之地,简单的方案,如果年后千元不到,丈地可以更为尺,以最小的面积来减少伤亡。
守咫尺之地,化时寸。
第八个天时:白衣死伤二百不到,可其中将近两千元压制不住。
二道六支同修以作压,还还是压不住,两道六支太少。
第十个天时:白衣死伤已不足百,可在最后的时间留下的已然不足千。
祖时不在遍布,而是只留方寸,退守咫尺之间,五百元最为出色的白衣留下了。
帝都在第五个天时晋升,而那时还有四千元白衣左右,这些白衣赚取的杀戮功勋,全都由最后的五百元白衣继承了,这是一笔庞大的财富。
这笔财富足以让这些白衣没有任何限制的进出镜阁了,而在镜阁之中至少能临近三门。
五百元白衣则是第一层的种子。
五个天时和千元死伤,四千元白衣打造的财富,成为了白衣教宗的底蕴。
一教在压生,一教在压灵。
白衣在压,怎样才能更好的压住而不跃迁。
以血肉铸器,铸万器。
三道九支同修,主兵万器命丹,压生。
镜阁通技至峰达巅为压灵,以失败的方式形成壁障。
白衣的道路。
压生,压灵,不压魂,因入灵的魂太弱小容易留下本能的阴影,形成自主的避退。
白衣的进程自此结束,白衣自此也不在晋升红衣,因在后白未必不如红了,没有必要了。
第二层神魂之境,而神魂分九锻。
帝都第二座珍铸建立,魔阶。
魔阶九层:惊悸慌惶惮,惴愕悚恐。
恐谁?心魔。
若不恐了,自然可以生束魔,只不过魔魂不是谁都能驾驭的,所以先立起来在说。
在镜阁内你能和自己同归于尽了,这时可以入魔阶,自己不可能打过自己,不过同归是可以做到的,能和自己同归于尽了才有资格入魔,不然就算登临了九层魔阶也别想行走。
所以第二道珍铸更多的则是摆看的,达到了四层后,后面的五层不准上。
别以为珍铸没危险,吓傻了都不稀奇,到了神魂的阶段,能够压制的时间更多了,因生魂以分离,能压制多久取决于灵有多强,淬炼的有多狠。
镜阁依旧是第二层的主导珍铸,为了能压制的更久。
帝都晋升二层后,直接便是三个域点投入,兑个三年压压惊。
而下面飞升的白衣到了二层后,全部穿的红红的,至少等第二层飞升后,白衣不在染红,如今的小白白还没那个资格不红红的。
第二层五个天时之后,红衣伤亡千元多,可帝都拥有无比庞大的数量支撑,红衣还剩一域二千元。
相当惨烈的伤亡,根基不够底蕴不深,飞的太快。
三道九支,在加上镜魔两铸,在第二层足以耗很久了,不着急飞到第三,在时间可以兑换的情况下,不奋实根基是傻子。
帝都的确有不少高境的,可这些高境归元的,不说越往后越拉胯,但也差不到差去。
这一些高境归元可以去魔阶,把魂给吓出来,正确来说应该是惊出来才对,毕竟是惊魂嘛,效果和震一样。
吓出来之后再去镜阁自己打自己把自己给打自闭,高境的归元重塑比较麻烦。
至少帝都这边提供了方式,利用封界的珍铸,不然这些高境的在往上的话,在时间的差距下,至少绝大部分都要沦为红衣灰灰。
第二层可以说是全员皆战了,同样是九列三丈范围轮换,只不过数量不同。
五个天时一恍,每一列一千三百元。
功勋在满足不朽之后,富裕的全留给红衣用。
第一层不到时间不退,就算是重伤也是如此。
第二层不同了,你重伤?没药了?能退下来的话,给你补补养,至于假装?你有这个本事假装算你本事,他们也不会管,在后有的是督战的,一双双都是明亮的双眼。
到第二层已经没这么容易死了,不说滴血重生,可断肢重生那是没啥大问题了,可一不小心还是得被磨灭。
魔潮可不是傻子,生灵的气息他们敏锐的狠,虚弱了?怼着你宰,连自身的伤势都不怎么在乎,无解的憎恨。
五个天时之后适应大增。
十个天时第一年过后,降低到三百左右,如果补给足够的话,这个数字将会更低。
战争带来的死亡是最好的刺激,而镜阁是最好的磨炼。
在第二层一天可进出三次镜阁,多则自己负担,第二层的魔潮已经开始不好杀了,第二层不像第一次充满致命性,人家吃不消了会退,但不会退太远。
第二层的魔潮更加混乱一点,魔潮固然没有补给品,但它们可以相食补给,一样的效果,退后的补给同类相残,补给完成后在战,更加的不好杀。
想要在第二层杀戮更多的魔怪,只有平推磨过去,以攻代守,回防在攻,以此交替。
一天的时间,将近四千元红衣在前线,能杀十个域点算不错了。
镜阁去其三,在加上兵甲的磨损和三泉的供给算三,不朽占三,一分待留,基本持平。
关键是不朽的消耗太大了,除了金丹可以用用外,纯肉搏模式没有任何兵甲,这还是不朽这玩意镜阁和魔阶都不需要,不然消耗更大一点。
十五元不朽,说是全村的希望都不为过。
到了第二层不朽依旧保持着十五元,当然只是将近而已,至少没有低于十四,在无限制的供给完全就是不死的,除非是特别倒霉的那种。
依靠战来磨灭全身的弱点,以伤痛来淬炼灵魂,淬炼身躯,不朽不需要修炼,而是淬炼,以战火煎熬淬炼直至焚尽,所有的灵资都只是恢复用,而不是修炼用。
不朽无修在淬,以火为焚,燃尽其生,要么成不朽,要么成余烬。
“五个晨时。”
如今的不朽已经可以久战五天不休,久战不休至不朽,死而不知。
不朽的伤亡不在这,而是不知,战至不知生。
一个晨时同挥、一个晨时同鸣,一个晨时同问、一个晨时同辉,一次小小的进阶,不用在那么的频繁培养默契。
当久战至万时,才算是满足不朽的基本条件,因为在那时已经进入到生不知死的状态,生不知何时已经死了,那时才是不朽步入伤亡的真正时候。
战至不知何时死,基本的要求。
一日挥,一日鸣,一日同辉。
十日挥,十日鸣,十日同辉。
百日挥,百日鸣,百日同辉。
千日挥,千日鸣,千日同辉。
万日辉,万日鸣,万日问不朽。
如今的不朽仅仅达到第一个步骤,而将军本身也在尝试什么,看看不朽能不能成为她的第十三道支柱,不朽的确需要共鸣,但不一定需要辉鸣。
当然九个怪物也没有谁和将军争。
帝一对于兵权不太感兴趣。
博士热衷于科技看不上。
医生有箱零,只不过零还未生。
太宰有死神、魅姬有裙妖、娑婆有枷锁、绅士有假面...虽然都对于不朽不太感兴趣,对于造不朽的途中感兴趣,因为不朽的途中有他们需要的东西。
祖时第二年...
不朽至十六晨时。
这一年中红衣死伤三百元。
祖时第三年...
不朽至二十三个晨时。
红衣死伤不足百。
祖时第十年。
红衣死伤不足百。
祖时百年。
红衣死伤不足百。
一个新的阶段开启,百年一晃红衣幼儿新生,每一位幼儿初生后可食一滴界泉当作初食,以当洗涤。
而在祖时百年内,秽常年泡在界泉中已经把界泉泡变质了,至少比原先的界泉更优,比天成功,只不过这玩意不多,而且看样子可以再度纯化成为真正的圣水。
祖时千年,死伤已不足一。
帝都晋升三层。
一千三百元红衣置留在二层,两层红白两分。
和一层一样,二层十二位红衣主教和教宗,相同的两分名单,不同则是一份方案,多了一道幼儿的处理方式。
白幼置上,红幼置下,千年轮转。
下层新血不断,中层循环不断。
帝都千年一晃,而对于外界来说仅有千日。
三层是真正的舞台,同样是一个大乱斗,时不时的开启远征和好玩一样,以宝单的兑时开启时空通道从而远征,在不耽误的同时又能征缴一切。
帝都以一域之数步入三层,从一至三层死伤不足三分之一,很好了,如果没有这么多时间的话,攀升的更快的话,死伤至少三分之二。
一层白衣最有潜力。
二层红衣则是中坚。
三层的红衣成青衣,变变色
青衣看似最多,可其实是最弱的一方,不过优点是在于数量。
祖时千年其死伤还能接受,但淬炼的程度并不高,因一次巨变造成了时间的不同,所以要求变的更高了,到了三层同样是而座珍铸,镜阁和魔阶。
只不过镜阁的要求从同归于尽,改为力竭,守到力竭。
二层同归于尽以攻代守,三层只守不攻,如果能坚持到镜像力竭,则毕业道成,极技于巅。
魔阶的要求则不同,稳得住!
稳住别慌。
稳住别逃。
稳住别抖。
稳住别喘。
稳住能静静。
简单的要求,但难以做到。
到了第三层则是在进一步。
别畏抖一抖。
别惧走一走。
别怂跑一跑。
跑跑别大喘,嘘嘘笑笑,束后执。
当然做到这一步很难就是了,但可以练练怎么跑了不是?
一层练合作,二层当莽夫,三层跑和守。
逃后是跑,可以追逃的,但别追跑的。
三层结合一下就是...我们配合默契,但因打不过你所以跑了,可一旦跑不掉信不信回头莽死你?
三层大乱斗,远征进行时,当然要跑得快,跑的时候要守好,觉的跑不掉了也就没必要守了。
三层都是跑跑侠,而虚魂是跑的最快的,以虚带动生自然健步如飞。
虽然灵魂是在皮上,而生是在最为内部,但这世是普常之世,所以他们也不打算纠正,只是简单的告知一下便可以了,自己理解颠倒的顺序。
就像都知道有灵魂这么一个东东,但灵魂之后是什么?
虚生!
灵魂虚生。
而境界则是重新排序,让其成为魂灵虚生,然后成为魂虚灵生,让自己的灵一步步靠近最为内的生,完成新生。
以旧迎新,以新盖旧,本末倒置。
当然如果盖不住的话,那么则是以新合旧完成洗涤至归一。
这就像精通本质的善变,能玩出不同的花样,而不明本质的则是一条直线不带回头的,连扭都不扭一下。
帝都魔阶是练练跑不错,但仅仅是练练,远征?算了,反正帝都是不准备远征的,一亩三分田守到天荒地老。
你来打我?打的过你打,打不过你我缩兽山里。
练练跑,跑进兽山快一点,然后封山。
有本事你待外面别走,隔天我就偷袭,就是这么无耻!
无论那黑幕怎么来的,你黑是吧?我一点点撕,有本事你进山,嗯...进了也要被轰出来。
除了不朽之外进入三层的第一件事就是修炼。
在一层二层适应之后,借助镜阁和魔阶就算在笨的也能做到主动分割了,时间出奇迹。
三层魔潮不好杀,而且是非常不好杀。
三层魔潮中的精锐如同法门一样,斩断你的秩序链条你也就死了。
第一件事全员加速修炼,让自己的身板更加厚实,而不朽除外还是淬炼。
撕杀、修炼、镜阁、魔阶,重复四件事。
无论是撕杀还是修炼...至少如今看不到尽头在哪,重复就完事了。
三道九支入量。
镜阁入技至巅。
魔阶炼魂至魔。
这需要时间,很多很多的时间。
道门万年一开,法门三千年。
万年一道,十二岁一,道祖十二,一岁入世,岁岁年年一世尊。
祖时千年别看一个个都是青衣都在三层了,可正经的连一道法门都未开的。
帝都的功勋如今已经不多了,当然如果红白两宗能施舍一点的话更好,毕竟他们之间是有联系的。
全体跃迁的话,不用多花一个域点,在有可以自己选位置,优势!随机跃迁的话等于拥有了三座小村庄,不仅可以上中下飞飞飞,还具备联系。
谁来打你了告诉我!我来帮你凑他,当然限制的话也多,比如只有对方出现高境时你才可以下去,不过范围内人家出一个你可以出万个。
相应的这种飞飞飞的,在平时最多能下去一万个,而且下去的不死了不上来的话,一万个满额了就再也下不去了,虽然限制多多,但好处也多多,优质的兵员源源不断,而且...
134章 首领世群
世间什么最贱?命!
生如草芥。
世间什么最贵?命!
贵贱由生,命在争,争一个富贵命。
命凶而不吉,贫而不富、穷而不利因无权...
命祸而至苦、苦命步困至衰、因不凶,因凶名便是贵命...
命很弱,很衰,很贵,很贱,因命只是一道规律,而规律便是弱小的代名词,不过弱小的规律组成规则,命成为其中主干的话一样很强大。
可一个世界的生命实在是太多太多,生命如草芥,生灵如蝼蚁,一批又一批,让命成为主干谈何容易?而且命是自由的,由己的,其中的难度就不说用了。
所以命大多的时候是成为了主支而不是主干的存在,也就有了凶名一说,凶的名代表的命,凶名构命,因命主凶。
自此名有了两个划分,一个代表命,一个代表运,命名和运名。
当命和名扯上关系之后,形成了命运亦从个体转变成群体,而命这东西有时候就是比的谁更凶,因凶命更贵更强。
贵命和贱命搅合在一起会形成什么后果?贵克贱!凶的克弱的,直至全部克死,就像是凶劫贱挡找死一样。
所以命这玩意就是一个克星,就像被动效果,不过这种克星每克死一个,都会消磨本身的凶性,就像感化和影响一样,贵命逐渐转为贱命,主角成为配角,角被磨平了自然不凶了,被新的角取而代之。
好听一点是被配角感化了感动了,从而进行自我改变,因是自己的失误而导致的。
其实因命本来就不属于群体,而是个体,每一份贵命都有强烈的自主性,如果是一个小团体,那么谁更凶谁便是这一个小团体的领袖。
如果这个小团体都比较凶的话,领袖也会遵从一下队友意见,可如果差距过大那便是唯我独尊。
为了制服命的凶性,又让其比较贵,有了聚生成势,以庞大的量在制服命凶性的同时保证其凶性不失。
两侧为袖,众构四支,其命为首。
首领!
领两袖四支挥舞所向披靡,以四支之伤取缔两袖之残。
时间久了四支伤多而袖不破,自然怨声载道,暴动反叛偷袭破袖,首神伤自然是削骨去肉。
四支在衍五藏,五藏管四支,藏袖于内至清。
岁月后五藏自立在衍风。
两袖清风令和四支五藏通气,可首是谁?不识!四支五藏提议,何不取首而代之?袖有些被秀到了的感觉。
在衍命令,首下命而袖传令。
一世之雏亦是势,世中以势为主,常世是常势,以世制命而服众。
首领不凶则推翻在立,一次又一次推出至凶贵命登临世尊。
不同的世界主干不同,顺序不同,规则不同。
五万规律能组成多少规则?规则之间又多少多少种排列方式?谁在起点谁为终?连绵至无尽。
五万规律构世,三生掌九支,十二入世规。
一为天道、一为世理,一为世规,容万世常门,其代价失自由。
遂后在分,以九支立世,执三生,一世九千门,但三生不入世,其世易乱。
遂在衍,三生入二,一为理,一为规,其一生留己不失自由,成十二万九千六百之数,代表顺序!但一世若无天易破。
遂在十二万九千六百之后在分。
一分三生留百世,十二万九千六百世生!容九千九百门不入万,天理规皆在,成百世芳华。
其世平衡,世规不能束,其生犹如皇。
其生百世不灭,其百生可灭百世。
皇经世图。
可这样的图,太小,这样的世太小,这样的时间太少!得在进!
进到二十一...
进到三十...
进到三十九...
进到四十八...
进到五十七...
进到六十六...
进到七十五...
进到八十四...
进到九十三...
进到一百零二...
进到一百零八道律成世规,三生归己,不入世。
成为律后的第三天皇天。
成为律后的第三尊皇尊。
成为律后的第三图皇图。
当皇经完善后,步入第四天。
世天。
世生观望皇天图,开天构世创世界。
进入到了下一个进程,皇图世天后三界。
第三天是皇。
第四天是世。
第五天是界。
第一天和第二天是何?
不知。
所以皇成为了第一天,第四世天成为了第二天,第五天成为了第三天。
自此有了天界的传说,又有了三界的传说。
当一步又一步登临上位后,当明白自己的世界来自第几天之后,有了不同的称呼。
比如来自第四天的...世尊?圣尊?
第四天即是第四上位,每一座世界都有不一样的称呼。
十二皇图后分界,自此步入十三的范畴。
一世或许无皇,但皇图走完之后,必备的是本源。
三生归己后如何在分?如何在进?
一分归世。
一分归界。
一分归生。
三分归一即是世界本源,即是本源之力,而这样的本源之力能让你拿世界当武器的地步。
当一座又一座的界世界开辟而出后,万界十三,万世一尊,这样的一位十三已经具备有足够的力来挥舞世界了。
掌生后是什么?当然是掌世。
每一位十三即是本身代表的便是世界群落,每一位十三代表的是万世万界。
当然万界未必听十三的,而十二未必比十三弱多少。
区别则是一位十二舞不动世界,因太厚重。
一位十三能挥挥世界,当然代价也很大。
世界与世界的碰撞是什么样的效果?
我可能灭不掉你的世界,因太厚重了,但绝对能灭掉你的世生。
一个在掌生的范畴,一个在掌世的范畴。
更何况到了十三的地步更为诡异了,其本源妙用之多,不仅仅在掌世而已,而十三分分至万界,仅仅只是一种较为正统的十三,这就像是一种顺序的演变。
正序之后才有歪门邪道纵横猖狂,一争高下。
若世不分界,则在序之中变,变的在厉害,还是在序中,到了尽头之后一样得自己谱序。
所以谱序的,是开创的,一般不太讲究细节,你们还能跑出框架之外不成?你们变好了,我来学。
如今一座十三的世界群落要破灭了,因恒渊远征。
每一位十三至少都拥有一道本源,而这个世界群落的本源是殒。
以第十支为主置世,分界置理,殒生相合构本源掌世。
殒:穷贫凶厄难,祸煞灾劫命。
十入世,界入一,本持一,本生相合,步十三本源生。
十三的世界最珍贵之物是世界本源。
这一份相合而来本源,也不是在全在世尊身上,而是在世界身上,更在本族身上,因这样才能让本源更多,以世生养本源。
一道本源十三分,九分族,一分世,一分生,一分界,一分灵。
其中本族占九,一分归世等同于归世尊所有,因世界是不动弹的,在一分归世生,在一分归世界,一分归界灵,这样的分法可以说在殒世那是极为凶残了。
当然这么一份凶残,也看看是对谁了。
如尽扫十三的世界一个不落,相当于收获一道完整的本源,只不过想要达到那种程度太难太难,但凡跑掉一座完整的世界和这一份本源也不在完整。
而恒渊的霸道之处在于,我只要开始入侵代表你也将不在完整,如果你只有一道本源且还是初成,那么当入侵开始的那一刻你就要被打落十二。
霸道的恒渊之力,根本不在乎你跑掉多少,反正你的本源我有了,来自本源的压制只会越来越少。
我能掠夺你,但你没可能掠夺我,而且根本不需要提炼。
本来是天平能互相伤害,但因为这种不能道理的掠夺性质,我们互砍一刀你肯定伤的比我重。
恒渊的混乱来自于本源的杂乱,但也因此拥有更多更多甚至无尽的量,而且因恒渊本身的特性,或者说恒渊的名本身便代表奇高无比的质,所以量压一切。
我或许实力不如你,但我量更多更多,你能杀完吗?你只会越杀越多,杀到整个世界都归属恒渊成为恒渊中的一层,和恒渊交战中深渊化。
其生不受制。
其魂被侵蚀。
其灵被搅乱。
打着打着你的人便是我的人,没有哪一座世界能和恒渊比量,其量深不见底,死守的下场只有沉沦。
无尽深渊,恒渊烈狱。
落到深渊的本源还可以夺回,可落到恒渊手中的基本没有在夺回的希望,一恒永固。
烈火在殒世群落燃烧,一座又一座世界满是烽烟。
当恒渊远征时,无论哪一座世界群落至少大部分是跑不掉的。
深渊杂兵,恒渊精锐。
魔潮与烈火。
恒渊本不会远征,但因更正了不是吗?而所谓的更正都是以合理的方式来进行。
本源是什么?一个源头。
你出生来自何处?娘胎?在远点。
你娘来自哪?
本源之力在于一次又一次拿回自己的源头,直至世界的源头。
那便是归于你的本源,你得拿回来,更正则是把属于你的根源还给你了。
掌生之后则是追源返古,直至拿回自己全部的根。
十三是本源。
十四是根源。
怎样拿回自己的根最为快速?当然是征伐了。
清算古今未来。
你与我相关。
...
“久不远征,看来已经没人记得烈狱的威名了。”
这次远征这个世界群落的是燃烧烈狱军团长之一青。
十三的青。
十三的世尊。
恒渊已经很少没有远征了,久到这一个世界群落竟然负隅顽抗,看到这一幕青有些想笑。
“哈哈...”
何其相似的一幕,当初他也是负隅顽抗,只不过当时他是具备条件的,只不过败了而已。
至少青看不出这一个世界群落有什么条件这么抵抗,虽然大部分跑不掉,但好歹能跑掉少部分不是?可惜现在已经晚了。
看向这座世界群落通向封界的门户,或许将收获一道完整的本源。
每一位军团长都具备一道完整的本源,这是最为基础的条件,而青同样,而这次来的不止是他,还有...
烈火弥漫,而青也迎来了斩首,来自殒世的斩首。
如果十三和十三之间有区分的话,那么殒比青更为强大,如果恒渊算是一道本源的话,那么在加上青的本源,这就是二打一。
“又是相似的一幕。”
青似有感慨,当初他也曾进行斩首,可惜...
“的确相似。”
青的身边出现了一位大君,烈狱大君,燃烧之主。
大君很轻松的挡住了来袭的世尊。
“你很优秀,归于恒渊吾座下军团有你一位。”
招揽的意思很明显,不过不是谁都能得到招揽的,至少这位世尊能给他造成一定的伤害,一道很强悍的本源。
世尊退走了。
青和大君也没有追击,万界不灭世尊不死,既然杀不死也就没有了必要,在者他们也不急,时间对于他们来说不过弹指一瞬间。
慢慢剿灭好了,好歹具备一成的本源在身,而且世尊是跑不掉的,因这位是与世同存的世尊。
“深渊...恒渊...”
世尊吐出一口浊气,他并非没见过深渊,甚至击溃过,更主动入侵后,因为深渊具备本源,而这些本源可以提炼后可以用。
不然万界如何成长?一世养万界?开什么玩笑。
征战虚空?虚空世界都是零散的,哪有深渊那么多?那么集中?没有!
窥视深渊的同样被深渊窥视,这次他品尝到了恶果,他明白了恒渊和深渊是不同的。
深渊如同巨鲨,可这条巨鲨是分散的,如同一条条小鱼,可这条小鱼同样是分散的如同虾米一样,所以较强的世界都会窥视深渊,而恒渊则是巨鳄,这次他被巨鳄盯上了。
被巨鳄盯着反应慢一点基本上跑不掉了,一次尝试失败后。
世界迁移逃跑,打不过只能迁移,而且他本身是跑不掉的,对方也不会他跑掉,一次尝试他感觉到了明显的差距,他不如对方,像他们这种层次所谓的试探皆是全力以赴。
对方有恃无恐的入世给了他机会,磨灭对方的机会,可惜差距太大。
一座座世界开始迁徙突围,而世界突围的方式则是打断构世的桥梁。
一座座的烈狱之门都是桥梁,一座座烈狱之门坐落之后便是两个世界的战争,一门对应一界,一界坐落一门。
这要付出绝大的代价才能顷刻间毁灭一界,因为恒渊的门是世界构成的,所以才坚不可摧,所以恒渊之门才难以摧毁,其难度亚于顷刻间毁灭一座世界。
当世门坐落后,除非门后的生灵已经死绝,不然这一座门难以打破。
世主十二,具备世界之力固然能灭世,但毁世?不可能。
生灵只是世界的一部分,生生灭灭多少年才构成世界庞大的体积,想要把世界打的支离破碎?十二不够,只有十三才行。
十三主世之力,以万界之力构本源,才能举起主世界,而且还不能完全的举起,而要依靠本族才行,世力十三分,而族占其九,本身才占其一,世尊或许举不起世界但配上族的话可以了。
这是分分的好处,亦是分分的弊端。
好处在于其世界生灵更强,但弊端则是不能独自举世了。
世族世尊举世力毁天灭地打破门户,但这是世界与世界的碰撞,更多的是玉石俱焚,代价极大。
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没有哪一位世尊会进行这一步,因为这代表的是主世界将迎来毁灭性的打击,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如今要做的便是突围,在世界的深渊气息没有浓郁到能坐落门户之前突围,主世界跑不掉,可万界能跑,至少不是每一座世界都落下了门户。
十二挪移,十三举世。
一些坐落了门户的已经没希望了,既然没希望了那便开路,哪怕因此坐落了更多的门户也无所谓了,跑掉一界算一界,可是已经晚了。
当巨鳄下口咬住的时候已经没有了挣扎的余地,全是徒劳。
一位大君在场如果开始便跑的还有希望,如今已经晚了,一位大君可直接立门根本不在乎气息是否浓郁。
本源是十三,十四是根源。
十四可随时开启世战,更是能随心所欲的立门,根立门分流铸基。
无论殒世归不归附结果已经注定,在将要在虚空世界清空一条血路的时候,一扇又一扇烈狱之门先后凭空坐落,一道完整的本源就算是大君也不可能放过。
十三已不易,十四更难,这已经不是一步一重天可以形容的了,因成一个十三都要养一个万界天成一道本源十三。
归附?
大君也没太指望,到了十三这种程度只能逼其就范,不然基本是不可能归附的,而能不能就范真不一定。
这一座世界群落已经全部落下了门户,而仅存的希望在来自封界的门,而这座门在世界充斥深渊气息的时候已经封闭了。
不到最后的绝路一位世尊怎么会放弃?不可能的。
一步步的逼到绝路,逼到无力回天的程度。
落门只是第一步。
围猎则是第二步。
一个生灵都别想跑,虚空围猎,一个都跑不掉,一层又一层的包裹,杀穿?那你杀穿好了,杀的越多侵蚀越重,来自恒渊的气息不是短时间内可以剔除的。
第三步无论是举世破门,还是举族突围下场都一样,举族突围主世沦陷的更快,在追猎中直至山穷水尽。
挪移一界,在举世破门这是最优的选择,哪怕挪移中撞碎了更多的魔潮,但好歹突围了不是?而最优的往往是最坏的。
以举族之力突围四散遗弃所有,这固然能他得不到完整的本源,但这些四散的如同无根漂浮再也没有翻身的可能。
世、界不在何以为基?成为虚空的流浪儿,侥幸遇一世还能存活,不然迟早都要枯竭,虚空可不是那么好行走的,不然一座座世界也不会长久的待在一处,而是满虚空乱串了。
世尊开始挪移,以主世之力挪移一界,以主世的毁灭换取世基。
非常的果断,这亦是大君想要看到的结果,而且一次便挪移三界。
“和那家伙一样,另类的十三。”大君说道。
一次性挪移三界,殒世群的主世在这时候遭受了剧烈的动弹。
“虽不明十四,这种另类的确非常强大。”
“嗯。”
大君点头后和青的身影消失在原地跟随着挪移的三界而去,等待世尊灭门,等待世界与世界的碰撞,这是必然的进程,利用短暂的瞬间清除一切的影响。
世尊合族十二力举世连碎三道烈狱门户,主世在这时候支离破碎,世力能用但没有谁会去用,用了世界会破碎,无论是规则还是规律都会支离破碎。
世力这玩意用于世界和世界的较量,可以说是舍本逐末的方式,因个体才是发挥世力的最佳方式,这样的方式碎门完全可以说是奢侈,可谁叫这次出征的是恒渊呢?不仅门户太多太多,而且魔潮的质量奇高无比。
以生灵之力尽然打不过门户所在,没有办法,没有谁可以和恒渊打持久战,就算是深渊也是如此,如果只有一两层深渊的话还可以试试,太多的话谁见谁跑。
一碎三门主世破灭殆尽,既然已经选择了这么做当然要做的更好,主世不要了,耗尽最后的力换取一次又一次的挪移,这也是通常面对深渊的最佳方式。
主世成碎片漂浮,侥幸活下生灵不仅十不存一更是受到了严重的反噬,而周围杀之不尽,绝望!没有谁可以跑,就算侥幸的跑了,也会死在虚空行走中。
尽竭主世之力,清扫三界气息,就算是如此三界仍旧在缓慢的移动,可在这时门户又重新降临了,在没有打破的可能,唯一剩的只有逃,在未形成包围之前逃,直接逃。
这时一座又一座虚门在虚空静立,一座又一座门户挂满三界一个个角落,无穷无尽的魔潮涌现,怎么逃?没有生路。
在失去了主世之力后,就算是世尊也不在具备不死不灭的特性,少了主世的依萍一个又一个世族不在具备无穷的力量。
当主世的量没了,只剩下原本的力了,能坚持多久?在时空笼罩之下转眼便是瞬间。
时空静止!
在这片虚空下时空是静止的,任何生物都是如同一幅画面一样,你永远不知道其内部的运行有多快,静止的时空,每一个世界都在不同的时间下运动。
出世步入虚空在回首可能便是沧海桑田。
真正的虚空是静止的,虚无的,而世界是转动的,你只有在静止的时空中才能看到世界转的有多快,因世界在影响虚空。
所以每一个世界都有封锁,封锁世界尽量的少影响虚空,其力融于虚空其力不亚于改造更是一种浪费,不过这也是很重要的一道世界屏障。
世界之力影响范围的大小很大程度上决定着世界的强弱划分。
将敌阻挡在屏障之外,这是大多数世界的选择,也是久战的砝码,不过在虚空中死伤的越多其影响的范围也就越大。
虚空本无规则,但因生灵行走死于虚空之中,让虚空有了浅薄的规则,而这些规则是流动的,这些因死弥漫的虚空之力同样可以吸收,但却异常缓慢。
当一切虚空的力尽皆回收,周围自成一片虚无真空,每行走一步都是对于自身的损耗,你要先铺路才能行走,至于能回收多少看本事,每一片虚空都如同泥沼一样,寸步难进。
如今这一片虚空被改造了,一座座虚门映射强行改造了这一方虚空,没有谁可以跑。
规则层面的交战,想要打到我?你得先铺路过来,然后铺路逃走,而恒渊侵蚀了世界的一部分自然追的更快了,只需要铺更少的路。
这也是无论面对深渊还是恒渊难以跑掉的原因,因为我已经侵蚀了你世界的一部分,交战之后只会侵蚀的更多,你开的路我可以轻易追上,其力消耗更小。
如果是深渊围猎付出大代价的话是可以跑掉的可恒渊不同,这种能随时立门的能力太霸道。
十四不一定能打的过十三,但被盯上的话肯定是跑不掉的,面对十四除了在最为开始的时候就跑,可能还能跑一大堆,不然在后跑?没戏。
十四的立门立的是自己的根,而这个根分流成基需要一定的时间,果断一点在十四立门的时候直接碎门,就算是十四也吃不消。
只不过在虚空了解十四的不多,其中不包裹这个世界群,因恒渊已经久不远征了。
虽然已经包围了三界,但青和大君依旧没有上前,因这世尊会自己上门的,杀出一条血路以本源之力给自己造成最大的折损,可这也是大君想看到的。
本源如自损对拼的话他什么都得不到,可以十二之基去承载十三的本源的话很划算。
这也是大君面对这个世尊会受伤的原因,根基分流。
十四不一定打的过十三,因为就算能打过也不会打了,而十三想对十四造成伤害的话需要一个时机,比如在立门的时候,十三的本源只能窃只能折,而不能强取。
世界嘛,从不以个体为尊,只不过个体的花样更多。
本源自损的话,他在强也只能得到十二,因最后的一生在世尊身上。
按照十三的战斗方式打十四,没得打更多的被打,可哪位十三会在十四面前自裁呢?或许以前有,但现在已经没了。
哦...不!封界还有一个。
世界死战到底,最后本源自损,这样他能得到的顶多是一些资粮。
因每一界都有一位界主,掌生崩理。
每一世都有一位世尊,掌世崩世。
为什么恒渊混乱?因世界之战到最后的结果则是理崩。
“莫名的有些怀念。”
大君轻笑。
在那个纪元本源真的太难获得了,而一道完整的本源根本没戏,战至山穷水尽后直接自损,以自损为代价埋葬更多,所以他对于缘说真的一点兴趣都没有。
如果他敢真身过去的话,缘肯定会欣然容易,然后他基本也就完了,立门?立一座立马没,哪像如今立这么多一点事没有,简直是不可思议,久不远征的好处他体会到了。
一道完整的本源在向他招手。
看到世尊默不作声的在向他前进,他更开心了,连分流的工作都停了。
杀...
杀到我面前...
杀的越多越好...
“你觉得他能杀到我面前吗?”
大君问道。
“除非挥霍本源之力,不然没可能,可这样的就遂你的心愿了。”
青说道。
“嗯。”
大君很开心。
所有来自深渊或者恒渊的都是骨子里的憎恶生灵,可到了大君这个位子已然不同了,而是与那股子憎恶之力平起平坐。
大君会招揽生灵,会询问,而青不会。
当三界只剩一世,本族更在苦苦奋战将要死伤殆尽时,世尊也不在留守而是挥舞本源之力以碾压的姿态前行。
如果没有干涉的话将是下一个结果。
世尊入恒渊,而殒族入封界。
入恒渊如死后新生,如果以死可以换来价值的话,世尊会换,反正他是必死的,他很明白。
深渊怎么壮大的?就是这么壮大的,而每一层的深渊君主都是这么来的,当然也不是每一位深渊君主都会接受投降,你投降了万一把我给打趴了怎么办?除非真的很自信的那种。
比如来自恒渊的大君。
如果是青的话是绝不会接受的,因为如果同属恒渊的话他很可能打不过这位世尊,然后被取代。
大君很开心,已经准备欣然的接受投降了,世尊的行动已经说明了态度,而事情往往是乐极生悲的。
一座座虚门一道道破碎,三座门户重天而降,直接碾碎了三座烈狱门户,直接进行了最为惨烈的碰撞。
之后更是更多的通道出现在一世之中,以最为简短的效率清扫世界一切阴霾。
“是谁!”
大君怒了。
这种根源层次对撞让他很伤,这么狠的十四应该都死了才对。
“不立滚!”
霸道的回应。
一座座虚门在次竖立,既然是远征自然会携带更多的力,而每一层深渊的君主都有参与,以他自身为桥梁开一座虚门不成问题,而维持虚门的则是他们世界本身的规则。
一座座虚门则是规则之门。
无论是谁就算是在强也不可能和整座深渊对抗,所以来人第一时间是清扫,清扫中世界的残留。
如果这里不是虚空而是恒渊的话,他甚至可以斩灭这一尊君主,本来就命不久矣,能兑一位君主不要太划算。
一座座规则之门竖立,一座座直接被碾碎,异常的狠。
深渊是不团结的,碎多了之后自然就散了,十四的君主又如何?人家可不会把你放在眼里,深渊之中弱肉强食优胜劣汰实力至上。
这样的狠辣让大君不由的想起了那个纪元,横击无尽深渊至渊底之中,连他也差点丧命,一次大洗牌后他也得以于此成为了大君,或者说渊君?
能竖立的深渊门户已经越来越少,而世界此时也已经清洗干净了。
“交出本源他可以离开。”
虚影出现。
在虚空的大君他奈何不得,但一个青不够看。
一换一。
“是吗?”大君轻笑。
你觉得青的本源在他自己身上?
殒没有任何废话直接拿捏住青。
“其实我命不久矣。”殒笑道。
命不久了还在乎什么?以青为媒介开始一场根源层次的较量,至少要把眼前这位大君给打残,临死之前做点事。
“你...”
大君很气。
你知不知道这样的后果?好吧肯定知道。
命不久矣?好吧我当真了。
“等等!”
直接服软。
造短暂犹豫后大君交出一份本源,首领世界的本源。
“太慢了,我觉得这小子的本源挺不错一块给了吧。”殒说道。
一些进程开始巧妙的变化,又一次更正的开始。
虽然是不讲道理的碰撞,可是也让大君明白了对方为什么快死了,对方根源在不明原因崩塌。
“你...”
“你猜对了,我已经不属于今了,因今夕已死,可我来自今夕的未来,但大限还未到,不过快了不是吗?你干的,这家伙准备入封界是吧?他入封界时便是我的死期。”
“我的时间不多,给还是不给!”
一些记忆以一些合理的方式介入了,大君咬牙在次拿出青的本源,和一个必死之人计较不起。
“很好!如有来生我们还会再见的,阿克蒙德·烈...”
殒离开了。
他要和首领进行最后的谈话,就像他所说的一样时间已然不多,这一界覆灭的时间便是他的末日,而且快了。
首领是这个世界群落的世尊,而这个世界群落的名便是...首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