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嗯，听说你还是老样子。”很少有的有人给唐荒打电话还与任务无关，“嗯，英雄。”
“嘿，谁啊？”亨利·摩根好奇的问。
唐荒挂了电话:“跟你一样不守规矩的家伙。”
“听我说！新时代，我们不能被压迫了，女性要站起来！……”一个胖女人站在桌子上，摇摇欲坠，周围围着一圈不明就里的看客跟着呼喊。
“WTF？”亨利·摩根诧异的看着那群“新时代女性”，“不会吧，不会吧，都2.5战之后了，不会真的有人还相信女性在被压迫吧？”
“艾里芬确实不需要，但还是有地方需要。”唐荒懒得搭理那群人，摇摇头离开了。
……
“喏，这是德累斯顿经理人名片，要是有人敢欺负你，亮给他看。”良子把一张做工精致的名片递给女侍者，“不过这个东西有时候也会带来危险。”
女侍者接过名片：“啊，谢谢您。那个……您是杀手吗？”
“咳咳，不，我不是。”
“那两个是你的男朋友吗？”
“更不是啦！”良子摇摇头，“那个……他们是我的……大哥和二哥！”
“原来是这样。”女侍者有些脸，“如果不介意，我一会下班，希望能请你喝一杯松子酒。”
“我的荣幸。”
……
“良子人呢？”
“大概把我们忘了吧。”
……
“呜啊，几点了？”良子睁开朦胧的睡眼，动一动，昨天的女孩还在自己怀里，又把手伸进被窝里。
“昂～”女孩给了良子一个法式湿吻。
两个人又缠绵在了一起。
……
亨利·摩根一脚踢塌刚刚堆的沙堡：“唐荒，你不急吗？会不会出事了？”
“那我们也找不到她。”唐荒躺在沙子上，就像一具尸体一般。
“昨天那个绿毛！一定被他抓了。”
“他没那个胆子，而且你也找不到那个绿毛。”
“反正也是本地黑帮，抢他一笔！”亨利·摩根披上短袖衬衫，“我去打听打听。”
“哦。”
……
把面包给我！
唐刀又想到了那个小女孩，那个一生只会活在黑暗中的小女孩，也许她一辈子都不知道提拉米苏是什么味道。
如果当初不是班纳的话，可能自己现在已经投胎了吧。
把面包给我！那句话是谁喊的，真是熟悉，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找个目标吧……
这句话在脑中响起时唐荒猛的坐起，开始急促的呼吸，于是他平复心情：“呼～”又开始待机模式，把刚刚想的事情全部抛诸脑后。
……
亨利·摩根从打听来的消息推断出绿毛的位置，正要过去，余光透过一扇窗户，瞟见一个少年，正在专心的做实验。
“笃笃笃”亨利·摩根敲敲门。
“您好先生，请问……”
“如果我没有猜错，你应该在做双缝干涉实验”
“是的，才开始准备，因为已经失败过一次了。”年轻人有点羞涩，“您愿意进来坐坐吗？”
亨利·摩根没有表示愿意，而是直接走了进去：“你今年多大了。”
“23。”
“比我小四岁。快开始吧，我等不及了，我在加州理工的时候也做过。”
年轻人和他的机器人助手开始动手。
“不论是电子、中子或是任何其它量子尺寸的粒子，在双缝实验里，粒子抵达探测屏的位置的概率分布具有高度的决定性。”亨利·摩根给自己开了瓶白兰地。
“但是却无法精准预测结果。”年轻人边操作边回答，“我不要酒，谢谢。”
“你觉得谁对？”
“尼尔斯·波尔，这正好显示出量子力学的优点，量子力学不会用不恰当的经典概念来解释这种量子现象，如果必要，量子力学可以寻找与应用新的概念来解释这些难题。”
“不～”亨利·摩根狡猾的笑了，“我更相信爱因斯坦，从这些可以推论量子力学并不完备，一个完备的理论必须对这些难题给出满意解释。”
“可是这些已经停滞很久了。”
“没有政客们的话，早就可以证明谁是对的了。”
“如果亨利·摩根学长还活着就好了……”年轻人有些伤感，“他是我认识的人里唯一的天才，也不怕那些政客……”
“你说的那个家伙，是反重力技术的那个吗？”亨利·摩根眯起了眼睛。
“是的。”
“那已经是灰尘中的人了。”
“您来我这就打算喝我的酒，跟我这些？”
“怎么？亨利·摩根不也是这样吗？”
“您很聪明，但是您比他少了一点东西。”
“什么东西？颜值吗？”
“说不上来。”
“嘿，跟个小姑娘似的，我走了，再见。”
“再见。”年轻人并没有抬头。
走出那栋大房子，亨利·摩根自言自语的说：“我不像我自己了吗？算了，已经死了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