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 目瞪口呆
刘天北在翻译的帮助下，和几个老外工程师沟通的热火朝天。
杨厂长站在旁边，跟个工具人一样。
老外说的是英语，刘天北说的是粤语，在杨厂长这边，都听不懂...
“小林同志，小林同志...”
杨厂长招呼林渊。
林渊在旁边没法看热闹了，走上前，“厂长，什么事儿？”
杨厂长侧了侧身，压低了声音，“小林，你和那个记者说什么呢？”
“哦，玛丽女士觉得我们机器生产效率非常高，对机器运作方式比较好奇，我就给他讲解了一下。”林渊在片刻就编好了这个理由。
倒不是林渊故意骗杨厂长。
而是林渊总不能说，我在和外国妞谈人生谈理想，还有那个什么雪莱...
以杨厂长的见识，很大概率是不知道雪莱是谁的。
厂长嘛！
肯定什么都要是懂的！
要是领导不知道的，那岂不是打扰了杨厂长吹牛逼的兴致。
“很好，小林同志，待会儿，你可以和那些外国的工程师，沟通一下，听听他们什么意见。”
杨厂长以领导的姿态，给林渊予以肯定，也给林渊安排了新任务。
林渊一听，就明白了。
这是厂长心里没底啊...
哎！
其实，厂长你根本就不用担心的。
虽然此时机器轰隆，但是几个老外工程师的嗓门，也不小呢...
老外工程师甲：“这个解说员非常不专业，他对机器根本就不了解...”
老外工程师乙：“如果轧钢厂的工人，都是这种能力的话，我完全无法想象工厂是如何生产的。”
老外工程师丙：“工厂里的机器，太陈旧了，是我们几十年前使用的机器，我很不明白，为什么他们还坚持使用...”
...
林渊心想，多亏厂长你不懂英语啊！
要不然此时你的脸上肯定笑不出来了吧...
想是这么想，林渊嘴上哪敢说出来，“是的，厂长，我觉得，他们对我们厂的实力，还是很满意的。”
“好，好。”
杨厂长也满意的笑了。
【叮！】
【触发勋章任务，“阴阳家”】
【任务进度：3/100】
嗯...
林渊也不是没有收获，最起码【勋章：阴阳家】的次数，增加了一点。
刘天北一行人，并没有给杨厂长机会再献殷勤。
绕着车间的机器转了一圈，刘天北的参观团，就准备离开了。
原本杨厂长准备的接风宴席，俨然也是吃不成了。
杨厂长站在轧钢厂门口，目送着港商刘天北离开，然后挥挥手，“大家辛苦了，都回去干活去吧...哦，小林，你留一下。”
在众人的羡慕中，林渊跟着杨厂长回到了厂长办公室。
进了门。
杨厂长坐着。
林渊站着。
“小林同志，来坐，坐...”杨厂长假意客气。
林渊嘴上推脱，“不用了，厂长，您说着，我听着就行。”
“嗯，好，小林啊...你这个年轻人，很不错！我已经问过了，在厂子里这么久，你的工作完成的非常好，基层的同志对你也很满意。”
说到这里，杨厂长顿了顿。
林渊秒懂。
这就跟领导讲话一样，要是下面没有掌声，那就显得不好了。
“谢谢厂长夸奖。”林渊也和适合的附和。
“呵呵，是这样的，刘天北是港商，这个项目，对我们厂，意义很大，以后啊，我想让你跟着对接这件事...你觉得怎么样？”
“厂长，我的能力尚浅，哪能做得了这种事儿。”
“年轻人，就要有历练嘛...”
叮铃铃。
厂长桌上的电话铃声响了。
杨厂长拿起电话，“喂！...哦...嗯...嗯....哦...啊...”
很快，杨厂长放下电话。
不过他的脸上，表情看起来，有点兴奋，“小林，从明天开始，咱们厂里，放你三天...不，放你五天假！”
林渊：“？？？”
杨厂长解释道：“是这样的，刚才啊，刘天北那边，打过来电话，说他们那边的老外工程师，几天后就要回港港了，外国人嘛，到了京城，就想去看看景点，吃点京城的特色小吃，刘总那边啊，翻译不够，想让你过去，跟他们当几天翻译。”
林渊：“啊...”
厂长：“厂里的事，你不用担心，我觉得，这个机会挺好的，你是我们厂里的骨干，趁着这个机会，多和外国工程师聊聊，增加一下感情，哦，要是有什么需要，随时和厂里说，我们轧钢厂，是你最坚实的后盾，如果对这次我们的合作有帮助，这就是为我们厂里立功劳了....”
得！
看杨厂长这样子，多半是打定了主意，甚至刘光北那边要是提出白天晚上都要玩的要求，这厮也会一口答应。
这事儿，是躲不过去了！
林渊倒没有怎么抵触。
因为这个副本，林渊的主要任务，就是升职当主任。
在轧钢厂这种环境下，要是没有功劳，年纪轻轻的就当主任，显然是不太现实的...
当然，利益，也就意味着风险。
看杨厂长这样子，对港商刘天北这么看重，这时候拉林渊进水，说不得以后出了什么事，就是林渊背锅。
翌日。
林渊在约定的时间，前往长安街。
等了十几分钟，才有人到了约定地点。
晚了几分钟。
只有玛丽一人...
林渊愣住了。
昨天杨厂长接电话的时候，可是信誓旦旦的说，是日不落国的工程师，想要看看京城的景点，因为他们不熟悉，才让林渊当导游。
此时的玛丽，已经换上了很有日不落风情的小马甲，头上戴着一顶鹅绒帽，走在街上，回头率简直是百分之百...
“玛丽女士...你的同伴...”林渊迟疑的问了声。
女记者挑着眉头，“那几个都是老头子了，他们走不动，在京城没有导游，真是糟糕透了。”
林渊很直男的追问，“你们那位...带着金丝眼镜的翻译？”
“他啊...他太古板了，而且，我觉得你的形象更符合东方人的特点，你比他英俊多了，看起来更让我心中愉快。”
玛丽笑了。
林渊觉得，自己被调戏了...
好像，还有点小激动呢！
不过，很快，玛丽的话，让林渊觉得，有种冷水泼在头上的冰冷。
“这次，去你们厂，他们已经决定，不与你们合作，我相信，这对你一定会有影响，因为你帮助过我，所以，我会给你一个机会，三天以后，我要回港港，如果我游玩的开心，我会援助你一份采购协议，如果不能，那就很抱歉了，林...”
洋妞笑的很开心。
林渊目瞪口呆...
三十二 少年阿渊
合作没戏了？
似乎，也挺正常的。
毕竟昨天在轧钢厂里，那几个老外，就差点指着杨厂长的鼻子骂了！
这洋妞很聪明...
竟然都能看出来林渊也牵扯到里面。
这种华夏的人情世故，照理说老外根本不懂。
不过。
也可能是有人提醒她。
哎！
不管怎么说。
事情终究是朝着最糟糕的方向走了。
淦！
林渊很无奈。
开始时候林渊倒是想过，这件事的风险，但是没有想到，回来的这么快。
要是刘天北和轧钢厂的事，彻底的黄了，你猜猜喜欢吹牛逼的杨厂长，会不会把责任甩给下面的背锅侠...
如果到了那个地步，以后林渊想当主任，可就是难上加难了。
不过。
似乎还有转机。
此时笑的和芭比娃娃一样的洋妞，说要给自己一个机会。
林渊躬身。
做了一个非常标准的英式绅士礼。
“很高兴为您服务，玛丽女士。”
第一天的行程。
长安街最中心的城楼...
故宫的护城河...
烤鸭...
第二天的行程。
滑冰的后海...
南锣鼓巷的一条街...
颐和园的冬湖...
...
本来林渊以为，游玩这东西，就是走走吃吃。
万万没有想到，玛丽这个小娘皮，还真是个文艺青年。
张口闭口的，全都是欧洲文学史上的著作。
要是碰到其他人，可能就会败下阵来。
林渊当然不虚。
“欧洲的文艺复兴，是文学史上最华丽的一幕...”
“狄更斯，柯珀，都是乐章上最华丽的音符...”
“雾都孤儿，奥利弗的成长，是那个时代的缩影...”
“双城记的马内特医生，是贵族时代终结的死刑架...”
“...”
从大仲马聊到了茶花女，从柴可夫斯基聊到了羊脂球，再从娜娜聊到洛丽塔。
尤其是娜娜和洛丽塔，一整天的时间，林渊聊的还是有点意犹未尽的感觉，这期间，洋妞玛丽几乎没有插嘴的机会。
“林，你还没有谈过莎士比亚。”
饭馆吃饭的时候，洋妞小娘皮难得的开口。
林渊喝了杯水，“在我们华夏，我们尊称莎士比亚先生为莎翁，罗密欧和朱丽叶，与我们古老的爱情故事，梁山伯和祝英台非常相似，正南门那边，就有话剧团排练这节目。”
“没有见过莎士比亚，是我们后人的不幸。”
不知道为何，洋妞小娘皮很有种悲春伤秋的情绪。
林渊听了，差点脱口就想反驳。
我一个单身狗，说没见过“莎士比亚”，情有可原...
你一个洋妞，怎么可能没有见过...
林渊对自己这两天的表现，很满意。
虽然他不知道洋妞玛丽的背景，但是有十足的把握，能够让玛丽这三天的旅程，玩的非常愉快。
...
饭后。
和昨天一样，林渊送洋妞小娘皮回和平饭店。
到了楼下。
林渊没有进去，“明天，我再陪玛丽小姐逛一逛京城。”
玛丽意味深长的看着林渊，“我的行程改了，明天就会离开。”
林渊：“？？？”
这小娘皮！
我这两天时间，累的要死要活的，吃喝全是花我的钱，现在你说明天要走了...
回轧钢厂，我可怎么交代！
禽满四合院的难度，就这么高么...
“林，感谢你这两天的陪伴，你和我一起上去，我把采购的清单给你。”
玛丽的话，让林渊终于松了一口气。
三楼。
靠着走廊最远的位置。
林渊等着玛丽打开门，和玛丽一起走了进去。
砰！
洋妞小娘皮关上门，把林渊吓了一跳。
什么情况？
拿了东西就走，怎么关门了...
林渊回过头，看到洋妞的脸色有点古怪。
洋妞缓缓地走上前，贴着林渊的耳朵，“林，今天晚上在这里住，你是我见过，最优秀的东方男人，你让我沉迷，明天我就要回去了，给我留下个美好的回忆吧！。”
林渊推开洋妞。
洋妞眼睛中带着不可思议和不解的沮丧，“林，你不喜欢我？”
“不...不是的...我去洗澡...”
这天晚上，少年abin...
不。
是少年阿渊，用了几个小时，终于读懂了日不落国文学巨匠，“莎士比亚”的人生历程，甚至还花了时间重温了几遍。
林渊也不得不感慨。
和平饭店不愧是京城最顶尖的酒店，扯破喉咙都没有人来救...
这一番大战惊天动地，直到凌晨还没有停歇，第二天早晨，又来了做了一套广播体操。
...
玛丽的行程，又改变了。
在和平饭店多滞留一天，直到第二天，玛丽才意犹未尽的离开了。
从京城返回了港港。
给林渊留下了名片，叮嘱林渊要是去了港港，一定要去找她...
林渊拖着有些疲惫身体，回到了四合院。
哎！
即使在年轻，也要节制啊！
人家洋妞，经历了两天大战，跟没事儿的人一样，幸好林渊也是棋逢对手，扬我国威！
【叮！】
【触发勋章任务，“曹贼”】
【任务进度：1/10】
【玛丽好感度上升，目前100】
【推进世界观解析度79%】
【得到剧情点350点】
林渊得到了提示。
他没有想到，一直耿耿于怀的勋章任务“曹贼”，竟然这么顺利的增长了进度。
玛丽竟然已经结婚了。
虽然林渊和玛丽相处几天，但是彼此之间，除了身体上的了解，也就是谈谈人生，谈谈理想。
林渊对玛丽的家室环境，什么都不了解。
不过，当时的情况，要是林渊退下来，连林渊自己都会鄙视自己。
四合院里。
三大爷阎埠贵闲着没事儿，就在院里浇花。
见林渊回来，阎埠贵打招呼，“小林啊，今儿怎么没上班，回来这么早啊！”
“三大爷，我有别的工作要做，就没去厂里。”林渊随口敷衍。
自从那天，于莉从林渊家里端了肉汤，阎埠贵一直就算计着，再从林渊家里牵点什么。
阎埠贵虽然很羡慕林渊天天吃肉下馆子，但是他也清楚，自己家和林渊没法比，既然是这样，那就何不跟小林打好交道，以后也能再多顺点东西不是。
阎埠贵没话找话，“下午没事了呀！小林。”
“没事儿了，准备睡会儿。”
“嗨，年轻人睡那么多干什么，跟我一起钓鱼去啊...骑着你的新自行车，我带着你去，晚上说不定啊，就能钓到好多鱼，煮一锅鱼汤。”
提起钓鱼的事，阎埠贵就有点兴奋了。
在闫家，自行车就是阎埠贵的专用，没事儿，阎埠贵就骑着车去钓鱼，美其名曰改善伙食，但是无奈技术太差，每次都钓不到什么大鱼。
林渊应付了两句，就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
三十三 主线任务要完成了？
翌日。
休息了一晚上，林渊精神抖擞的去轧钢厂上班。
这几天，林渊不在，轧钢厂的机器问题，明显多了起来。
林渊一回来，就被分配到车间去修理机器。
上午还没过，林渊正在弯着腰拧螺丝，就听到不远处，传来刘岚的声音。
“小林，你在这呢，让我找了这么久！”
“怎么了，刘姐？”
林渊停下手上的工作，看着刘岚。
刘岚脸上非常高兴，她压低了声音，“是好事儿，我刚从李主任那边过来，好像是前几天咱们厂和港商合作的，有眉目了！这不，李主任让我带你过去呢！快，先别忙了，跟我过去一趟。”
“好嘞！”
听到这个消息，林渊的心才踏实了。
他还真怕，玛丽那个洋妞，只顾着玩，把自己的事儿给忘了。
路上。
林渊还不知道，这个光头李主任找自己做什么。
“刘姐，李主任是一个人在？”林渊问刘岚。
“是啊，小林啊，我听李主任说，杨厂长去忙合作的事了，厂里啊，现在就是李主任暂时代理的。”
刘岚对林渊，是知无不言。
林渊“哦”了一声，“谢谢刘姐了。”
“嗨，客气什么，你不知道啊，小林，前几天，你跟杨厂长接待港商的事，厂里都传遍了。”刘岚开始说起厂里的八卦。
都知道了？
林渊吓一跳。
还以为自己去和平饭店的事儿，在轧钢厂里传来了的。
“以前厂里人还有人私下说，小林你拿的工资高，现在啊，大家都心服口服的，要我说，以后再有谁敢说闲话，那就是亏良心了。”
刘岚愤愤不平，俨然是把林渊当成了自家人。
林渊表现得很谦虚，“可能是凑巧了吧...那，刘姐，我进去找李主任了！”
“行嘞，你去吧！”
刘岚的事儿做完了，也要去忙其他的。
...
“主任！”
林渊推开门，看到李主任正在翘着腿喝茶。
“哎哟，小林啊！”
李主任见到林渊，赶紧起身，把茶水放在一边，走上前几步，拉着林渊坐下，“小林啊，港商那边说了，这次合作多亏了你，他们觉得，我们厂能有你这样的人才，所以愿意和我们合作。”
“这都是主任教导的好。”
林渊知道，这个秃头，最喜欢邀功。
如果此时林渊做出点什么自傲的苗头，说不得秃头就要有什么想法。
“哎！小林啊，你就是这点不好，太谦虚了。”秃头李主任乐呵呵的，“我们这些领导，就是给厂里发掘人才，要不是小林你自己有本事，也不可能被大家认可嘛！”
“主任，以后我会跟着你，继续努力的！”
林渊再次表明，自己是光头李主任这个阵营的。
光头很悠闲的端起茶杯，若无其事的说了句，“小林，我是很看好你的，不过啊...做为你的领导，我还是想提醒你一下，以后，这种事情，要三思而后行。”
林渊：“？？？”
这是什么情况？
说的是自己被杨厂长指派去当导游的事吧...
你这秃头，有这么好心提醒我。
林渊装糊涂，“主任，我是你招进来的，我这一辈子，都非常感谢主任，我刚到厂里，很多事都不懂，如果哪里做错了，还请主任点拨点拨我。”
光头听的非常舒心。
对于林渊，秃头也很看重，毕竟，作为领导，谁都希望，自己的下属，能力方面，总是要能在关键时刻顶上去。
他压低了声音，“小林啊，你有没有想过，如果这次我们和港商合作失败了，会有什么事发生？”
“啊...会影响厂里的效益嘛！”林渊继续装傻，恰到好处的做出年轻人应该有的稚嫩表情。
光头笑了笑，“如果失败了，你的责任也是跑不了的，这也是我们厂长，为什么单独把你找过去的原因，你看，现在合作谈成了，厂长他就去忙合约的事，你到现在都没有见过厂长吧！”
林渊停滞了下，然后做出恍然的表情，“谢谢主任，我明白了，以后遇到厂长的事，我一定先考虑好...”
光头李主任笑了。
他放下茶杯，语重心长，“小林啊，我们不是外人，我呢...和你提前说一下，这次咱们厂，会从港商那边，进口一批新款的切割机，这些机器到了咱们厂，会组建一个新的车间，我想来想去呢，还是觉得，你比较合适...你有没有信心，当好这个车间主任？”
嚯！
车间主任！
我的主线任务！
林渊心里，自然非常高兴。
高风险就会博取高收益。
如果按部就班的，以林渊的年龄，别说是五年，就是十年，恐怕也不好去争个车间主任。
哎...
这里面，肯定有洋妞玛丽的功劳。
我怎么忽然有一种卖身博富贵的感觉...
不过，那个芭比小娘皮的脑子真白。
“小林，怎么，你有顾虑？”李主任见林渊没吭声，追问了一句。
林渊回过神来，“没问题的，李主任，在您的指导下，我有信心做好任何事。”
“好，年轻人，就应该这样...这几天呢，我也知道，你带着日不落国的人，在京城游玩，这里面的花销呢，都是自己出的，咱们厂，是不会亏待有功劳的人，待会儿，你就去会计那里，支取一百元，还有，今天厂里采购了一批鱼，我让厨房给你留了三条，你带回去，自己炖了吃。”
李主任嘴上夸赞林渊几句，顺带着收买人心。
一百元的奖励，是厂长定下的。
只不过杨厂长着急去谈机器的事，就让李主任代劳了，倒是厨房的鱼，是李主任自己做主的。
毕竟，李主任的职位，低于厂长，后勤的主任，也归李主任管，提几条鱼，也就是一句话的事。
“谢谢主任。”
林渊出了李主任的办公室，心情异常的好。
此时，林渊已经明白了。
这个秃头李主任，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记得在原剧情里，秃头就对杨厂长的位置虎视眈眈，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给调走了。
刚才秃头李主任把林渊单独叫过去，有敲打的意思，主要还是提醒林渊，找站好阵营。
对此，林渊没有觉得什么。
秃头和杨厂长斗，与他没有太大的关系。
虽然林渊的主线任务是车间主任。
但是呢！
做人要是没有理想，那岂不是和咸鱼一样。
有可能的话，为什么不尝试一下秃头李主任的位置，甚至厂长的位置...
当然，这些事情，还很遥远。
三十四 傻柱的刁难
林渊盘点自己的状态。
主线任务有着落了。
余下的，就是勋章任务。
【熊孩子馋哭了】
【曹贼】
【主角光环】
【阴阳家】
这是林渊目前触发的四个勋章任务。
最简单的，无疑就是【熊孩子馋哭了】...
体验最好的，莫过于【曹贼】...
至于【主角光环】和【阴阳家】，如果要完成，难度有点大。
林渊在思考。
这个勋章任务，是不是和下一个副本有关系。
如今林渊所处的是实习期副本任务，还没有成为正是的解忧师，如果实习任务完成了，林渊也不知道即将面临的是什么。
潜意识里，林渊觉得，这些勋章任务，将会是正式解忧师的筹码。
筹码这种东西，自然是越多越好。
...
午饭时候，刘岚又来找林渊一起去食堂。
“走啊，小林，整个工厂，就你最勤快！”
“好嘞，刘姐！”
林渊也觉得，自己的肚子有点饿了，拿起饭盒就跟着刘岚去了食堂。
打了饭，吃完以后，刘岚就开始收拾饭盒回去。
林渊站起身，拉住刘岚，“刘姐，等会儿，你跟我去一趟后厨。”
“后厨？去后厨做什么？还去抓傻柱？”
刘岚流露出兴趣盎然的模样。
林渊摇头，“不是的，刘姐，前几天我不是陪着港商出去，花了好多钱么，整天脚没着地，主任说，让厨房给我准备了三条鱼，我寻思着，我自己也吃不完啊，就给刘姐一条，刘姐，你可别吱声啊，要不然别人看到了，不好...”
刘岚的眼睛亮了。
刘岚没事儿帮衬着林渊，除了林渊在厂里确实优秀，另外的原因，就是刘岚知道林渊工资高，时不时的还会帮衬着自己。
这不，林渊一开口，要送鱼给自己。
刘岚当然很开心。
不过，刘岚嘴上还推辞，“小林，我不用了...”
“哎，刘姐，你家里的情况，我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别声张就行，走，去找后勤主任吧！”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昨天在和平饭店食髓知味，林渊觉得，自己心底里，总是有点蠢蠢欲动的感觉。
刘岚本来就是客气一下，听林渊这么说，挺起胸，抬起头，“走，咱们过去拿！”
两人进了后厨，就看到帮工在收拾餐盘。
里面的水池旁，傻柱和马华两个师徒，正蹲在那里，傻柱的手里，还抓着一条草鱼。
“傻柱，干什么呢？”
刘岚脾气急，看到傻柱抓鱼，生怕鱼被抓死了。
在刘岚的眼中，那是自己的鱼，要是鱼不新鲜，那可不是吃大亏了。
傻柱回过头，看到刘岚和林渊过来，立即摆出一副臭脸，“哟，我还当是谁呢，刘岚啊，怎么了，你和小林没事儿，到我这厨房来干什么？”
“小林的鱼，你给他放下。”
趁着时机，刘岚已经看清楚了。
水池里，加上傻柱手里的那条鱼，总共有五条。
不用想。
这肯定就是李主任说的，给林渊奖励的其中三条鱼。
傻柱愣了一下，“什么小林的鱼，这是我们厨房的鱼，怎么说话呢，刘岚！”
“李主任说的，小林前几天跟着港商跑，非常辛苦，就给小林三条鱼。”
刘岚一点都不示弱。
在刘岚看来，林渊送自己鱼，投桃报李，她就必然要站在林渊这一方，吵架的事，向来是女人的战场，根本就不用小林出手。
“小林的鱼？”傻柱迟疑了。
旁边，马华开口，“师傅，早上主任说了，是要留下三条鱼，好像说是等人来拿！应该就是小林的。”
“去，一边去。”傻柱显然也知道这件事，不过，一听说这鱼是林渊的，傻柱就觉得心里不舒服。
凭什么啊！
小林他年龄才多大！
好嘛！
带薪放假五天，回来还送鱼，这待遇，那可是太好了。
刘岚觉得自己占了上风，也不理会傻柱，自己拿着网兜，就准备从水池里捞鱼。
李主任说给林渊三条鱼。
眼下水池里有五条。
虽然都是鱼，但总有个大小之分。
刘岚要拿，自然是要拿大的。
“傻柱，把你手里的鱼放进去。”刘岚对傻柱，一点都不客气。
傻柱不乐意了，“怎么着，李主任说给小林三条鱼，说了是那三条了吗？我们厨房，就五条鱼，你拿走三条最大的，剩下的，明天我还怎么做菜，刘岚，小的拿走，大的给我留下。”
“傻柱，你别给我犯楞！”刘岚不依不饶。
傻柱背着手，挡在水池面前，“今天就是主任来了，也是拿小的。”
这傻柱...
真特么是小人得志。
就为了这三条破鱼，要是再闹到后勤主任和李主任那里，很明显的就会拉低林渊的印象分。
林渊看了看。
水池的五条鱼，虽然有大小之分，但是区别，其实也不大。
“拿小的三条吧。”林渊不想和傻柱纠缠。
能动手，就别bb。
本来林渊，还在想着，自己的勋章任务【主角光环】怎么完成...
这下，林渊就能放的开了。
厨房里。
傻柱看林渊提着三条小一点的鱼出去，脸上很得意，和身旁的徒弟马华炫耀，“看到了没，这里是厨房，是我的地盘，谁也别想跟我犟！”
马华犹豫了下，“师傅，厂里人都说，小林这个人不错...有能力，性子还好，厂长和主任都很看好他！”
“切！好什么好，这小子是我从小看到大的，他有几分本事，我还不知道！”
傻柱不以为意。
他觉得，即使林渊再怎么优秀，在他傻柱面前，也要叫声哥。
这是什么...
这就是规矩！
...
下午。
轧钢厂下了班。
林渊提着两条鱼，向家里走去。
给刘岚的那条，是林渊专门挑的最大的，余下两条稍小的，林渊就准备自己带回去，看看能不能再提升一下【熊孩子馋哭了】的勋章任务进度。
刘岚那边，对林渊非常感谢。
因为林渊也得到了提示。
【勋章任务，“曹贼”】
【刘岚的友好度达到75。】
“小林，下班了啊！”
胡同的过道里，林渊遇到了于莉的丈夫阎解成。
三十五 身残志坚贾东旭
林渊随口招呼，“是啊，刚下班。”
阎解成已经注意到林渊手里提的鱼，“这是买的鱼啊，还活蹦乱跳的。”
“嗨，厂里面发的。”林渊实话实说。
阎解成顿时不淡定了。
轧钢厂里还发鱼啊！
我咋不知道呢...
不过，阎解成也没有追问，他的注意力，全部放到林渊的这两条鱼上了。
阎解成问，“小林，今天晚上炖鱼呀？”
“嗯！”
“哎，那感情好，小林，你就别攒手了，待会儿啊，我帮你把鱼收拾了，我啊，就把鱼鳞拿回去炖汤，怎么样？”
“行啊，我还真没杀过鱼。”
听到阎解成要帮自己，林渊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四合院里，就这么几个人。
要是阎解成这么一折腾，估摸着，小扒手棒梗，肯定就能看到了...
【熊孩子馋哭了】的任务，可是指望着棒梗来刷进度来着。
阎解成一看林渊答应了，顺手就帮林渊提着鱼，“我这没啥事儿，马上就帮你把这个鱼杀了。”
因为有于莉帮林渊收拾屋子的这层关系，阎解成和林渊熟悉了很多，两人说着闲话，一起进了四合院。
“媳妇，快出来，烧水帮我杀鱼。”
阎解成到了自家门口，就冲着里面嚷嚷。
于莉听到是阎解成的声音，慌忙掀开帘子就走了出来，“解成，你从哪弄的鱼？”
“嗨，小林单位发的，这不...小林不会收拾鱼，我就帮帮他，嘿嘿，我也不是白帮，你不是老早就想喝鱼鳞汤嘛，待会儿，这些鱼鳞就给你煲汤，补补身子。”
阎解成提着两尾鱼，就好像是自家的一样。
听到动静的三大爷阎埠贵也出来了，他看着自己儿子提着人家的鱼，就气不打一处，“解成，你也老大不小的，得努力工作，多挣工资，让你媳妇吃点好的。”
“爸，你还说我呢，昨天你不是去钓鱼去了嘛！忙活一下午，啥也没钓到，要我说，以后你也别钓鱼了，还不如把自行车腾出来，让我去换点东西。”
对上自己的亲爹，阎解成一点也不甘示弱。
平时阎埠贵分点花生米都要算计半天，在阎解成眼里，早就看不下去了，只是自己没什么本事，要父母帮衬着，才无奈跟父母挤在一起。
于莉听自己丈夫和公公斗嘴，心里非常无奈。
这对父子，都是嘴上说的好听。
你别看阎解成口口声声说，待会儿拿了鱼鳞炖汤，估计炖好了，闫家能分走一大半，阎解成自己也要分，能让于莉尝尝味就不错了。
林渊回来了，于莉就去林渊屋里烧水。
“小林，你会做鱼嘛！这鱼要是不去腥，味道可就差的远了。”
趁着阎家人不在，于莉私下和林渊说几句。
林渊正在准备锅底，“以前在家里做过，要不...嫂子，待会儿你帮我看着，我哪里做的不对，你和我说一声。”
“行啊！”于莉一口答应下来，“其实，我妈...就是你三大娘，做菜很好吃，不过啊，你家的东西，可不能...”
说到这，于莉沉默了。
本来于莉想说，要是让三大妈帮忙，以三大妈的性子，两条鱼能给林渊半条就不错了，不过毕竟是自家的，于莉也不好说自己人坏话。
林渊表示理解。
纵观四合院世界，于莉算是其中少有的好人，之所以斤斤计较，也完全是阎埠贵这家人给拖累的。
林渊没有回头，“不用麻烦三大娘了，以后我一个人过，总要自己学做饭不是，待会儿，还要麻烦嫂子帮我看着点就行。”
“好嘞，我去把热水提出去了，让阎解成赶紧把鱼给宰了。”
于莉拎着烧好的水，就走出去。
大院里。
阎解成就着水，开始收拾两条鱼。
闻到腥味的贾家，终于按捺不住了。
“奶奶，我也吃鱼！我也要吃鱼！”
贾张氏的大孙子棒梗，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贾张氏很无奈，“我的乖孙，奶奶给你买，等妈妈回来，咱家也有鱼了，你妈单位发的有。”
“妈，你别胡说，我们单位没有发鱼。”
秦淮茹这时候也下班回来，听到贾张氏的声音，就开始反驳。
贾张氏不乐意了，“怎么的，凭什么给小林发，不给咱们家发，你们领导怎么对职工这么不公平，我...我去居委会举报他去！”
自家婆婆的胡搅蛮缠，秦淮茹是经常遇到，不过，秦淮茹还是给贾张氏解释，“妈，这是主任说的，给小林的奖励，前几天，厂里来了几个洋人，哦，就是咱们胡同里看到的那个外国女人，小林给人家当向导去了，这不，厂里就给奖励了。”
“什么！这还有奖励...我都听三大爷说了，小林哪是当导游去了，分明是打着公家名义玩去了，还有...小林的自行车，他爹死了，是给他赔钱了，不过自行车票，肯定是投机倒把来的，不行，妈，你得去居委会举报他！”
身残志坚的贾东旭，费力的趴在炕上，忍着身体的麻木，也要怼林渊几句。
凭什么年纪轻轻的小林，就能受到领导的器重，连新自行车都有了，还天天大鱼大肉的，为什么自己就要躺在床上一动不能动...
贾东旭的话显然提醒了贾张氏，“是啊，这小林，买了自行车，放家里也不用，我觉得，肯定来路不正，居委会正在抓典型呢，我明天就去举报他！”
这母子俩，是一个德行。
大院里林渊经常给聋老太太送吃的，大伙儿都知道。
现在三大爷阎埠贵家里，竟然也开始巴结起小林，这就让贾家非常难受，当初贾张氏带着儿子和林渊家骂架，林渊过的越好，反倒是让贾家觉得大院人在看自家笑话。
“奶奶，妈妈没有鱼，我要吃鱼！”
棒梗一听没鱼，又开始变着花的折腾。
贾张氏看了眼旁边的儿媳妇，灵机一动，“媳妇，我看阎解成在那边收拾鱼呢，你去问问，把鱼的内脏拿过咱们晚上炒了吃。”
秦淮茹见到儿子哭闹，也不忍心。
“那...妈，你就别出去了，我去问问。”
秦淮茹叮嘱贾张氏，自己就出去看看。
以秦淮茹的立场来看，林渊和贾家有矛盾，但是和自己没有什么关系，要是贾张氏母子不在场，小林也不会怎么给自己难堪。
三十六 你当我傻呢！
大院里。
阎解成洗鱼洗的非常卖力。
林渊都说了，鱼鳞不要，鱼尾后半截也不要了。
这些理所当然的，就被阎解成归为己有。
“解成啊，杀鱼的技术不错啊！”秦淮茹凑上去，夸了阎解成几句。
秦淮茹的相貌把傻柱迷得，自然是有资本的。
阎解成心情很好，“小林这就算是我弟弟，平时都叫我哥，叫于莉嫂子，我这当哥的，帮帮弟弟，不是什么大事儿。”
阎解成往自己脸上贴金。
于莉给林渊打扫屋子的事，瞒不住四合院的住户，稍微一打听，都知道林渊花了五块钱雇佣于莉。
就因为这事儿，好多四合院的住户，都私下里找林渊，想以四块、三块钱的价钱顶替于莉，不过，都被林渊给拒绝了。
以至于阎解成和闫家，对林渊的态度，直接来了九十度的转弯。
就拿眼前这事儿来说，人家吃鱼，你阎解成帮忙，说出去有点不好听不是。
阎解成是受益者，虽然觉得‘钱多好啊，要面子干啥’，但还是想给自己找点里子。
秦淮茹没有揭穿阎解成，她看着地上的一堆鱼内脏，“这内脏挺难处理的，得收拾半天...”
“是啊，我也懒得收拾这玩意，平时都是我家于莉收拾...”阎解成顺着话说，忽然想起来，鱼内脏的事，林渊还没说的，他回过头，冲着林渊屋子喊：“小林，鱼内脏得收拾一会儿，让你嫂子帮帮忙。”
“嗨，不用了，解成哥，我不吃那玩意儿，你要觉得不麻烦，你就拿去吧！”
林渊已经听到了秦淮茹的声音，当然也听出了，秦淮茹准备‘蹭蹭’的心思，为了刷任务，林渊索性把没用的给了阎解成。
阎解成一听，顿时高兴坏了，“好嘞，小林啊，这就收拾好了，我给你拿进去哈！”
阎解成把鱼鳞、鱼内脏收拾在一起，提回了自己家，再把鱼冲洗干净，给林渊送进屋子。
秦淮茹愣住了。
人家阎解成都拿回家了，自己着还怎么开口...
回去，估计又要被婆婆骂一顿了。
...
阎解成提着洗干净的鱼，刚一进屋，就看到林渊在案板上切菜，旁边，于莉正耐心的给林渊纠正。
“小林，辣椒要切大一点，好入味...”
“还有酒，也要准备多点，泡了酒才能去腥...”
“...”
阎解成看着，心里非常高兴。
这样好啊！
自己家跟小林关系越好，于莉的这份差事就越稳当。
让其他那些想顶替于莉的人，好好地去想桃子吃吧。
阎解成附和两句，给于莉撑场子，“小林，我和你说，你嫂子的炖肉和包饺子，那是拿手的绝活，吃了的人，都得竖大拇指。”
“咿，嫂子包饺子这么好呢！”林渊有点好奇的问。
阎解成笑了，“那当然了，你是没吃过，五花肉切碎，再加点白菜什么的，吃一口满嘴流油，就是可惜，现在东西都难买，就是吃，也吃的不尽兴。”
“哦！”
林渊停了下了，扒拉着之前还没有吃的一块肉，“解成哥，嫂子，这不快到冬至嘛！冬至不都是吃饺子么...要不，到时候，咱们去你们家吃饺子。”
“啊...行啊！”
阎解成一眼就看到，林渊扒拉的那一块肉，足足有一两斤呢！
不过，阎解成很快就不开心了。
这块肉，两三个人吃，那肯定是管饱，但是闫家，两兄弟加一个妹妹，还有阎埠贵三大娘，这么多人分，哪还有什么肉味...
想到这，阎解成看了眼于莉，“小林啊，我和你嫂子回去商量一下。”
“行，解成哥，这又麻烦你了...那，嫂子，你帮我看着点，我可做鱼啦！”
林渊已经准备好了调料，在于莉的指导下，开始炖鱼。
此时的林渊，已经学会了厨艺中级，只炖鱼的做法，林渊就能拿出十几样不重样的。
邻里之间的关系，可不就是‘你帮我、我帮你，你帮上我，我就让你HHH...’
不对...
是邻里之间相互帮助，才能加深感情。
没过了一会儿。
新鲜的清蒸草鱼出锅...
阎解成看的眼睛都有点直了。
旁边，于莉忍不住拉了他一把，“小林，那我们就先回去了。”
“别啊，解成哥，嫂子，这么多我也吃不完，我给你们盛一大碗，你们也尝尝我的手艺。”林渊客气话挽留。
“啊...那多不好意思，小林，也别端碗了，我们就在这吃几块，尝尝味道，拿回去，被人看到了也不好。”
阎解成嘴上说着，手就开始拉个板凳坐下。
“行啊，嫂子，你去拿碗筷，咱们一起吃。”
林渊都没问于莉的意见，就直接动口吩咐，自己则端着一锅鱼汤，放到桌子的中央。
于莉看阎解成都坐下了，也实在没法拉阎解成走。
她只是觉得，自己的男人，也太没见过世面，看起来就跟没吃过一样。
你看林渊。
相貌好，能力好，在厂里还收到厂里的器重，以后，肯定是大好前途一片，比阎解成可是要好上不止一点。
平时，小林看自己瘦，还特意留下自己吃饭。
尽管不是天天的，于莉这段时间，也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体的营养好了很多...
就小林这性子，也不知道以后，能便宜哪个姑娘。
咿...
自己的妹妹，海棠，不是跟小林年龄差不多嘛！
要不，自己帮忙撮合一下海棠和小林？
于莉的心中，忽然有了想法。
另一边。
阎解成已经开吃了。
拿一碗带回去？
你当我傻呢...
为阎解成对自己父亲的了解，只要自己带回去，能落到自己嘴里的，能有一块肉就很不错了，与其拿回去，还不如在这里吃的痛快！
还有刚才，小林说的，冬至吃饺子的事，得想法子，别让这么多分，最好，还是自己跟媳妇，来小林这里打秋风。
不过，家里父母那边，可得瞒过去...
于是乎。
在冬季即将来临的夜晚。
林渊在家里，伴随着贾家时而传来的哭闹声，林渊和阎解成、于莉，在家里吃了一锅热腾腾的红烧鱼。
【熊孩子馋哭了】的勋章任务，顺利的增加了一点进度。
三十七 给小林介绍对象
阎解成和于莉回家的时候，手里端着一口碗。
两条鱼，说多不多，说少不少。
这边林渊给聋老太太单独留了点，剩下的鱼汤，还有几块鱼肉，林渊和以往一样，没打算留着过夜。
阎解成嘴上客气了几句，还是端着碗回家去了。
“媳妇，待会儿我爸妈问起，咱们可得说，就尝了一口，不能说吃过。”
路上，阎解成很鸡贼的叮嘱自家媳妇。
于莉有点不耐烦，“知道了，知道了...”
刚才吃的鱼，确实很香。
在于莉的指挥下，林渊的手艺，提升的很快。
只是于莉忽然觉得，自己家的日子，和别人家的比起来，差距稍微有点大。
小林在家里，想怎么吃就怎么吃，厨房里的粮食，还有精粮细粮，吃什么就有什么...
回头来看自己家，一碗鱼汤还要藏着掖着。
真是越想越生气。
阎解成根本就没留意自己媳妇的态度，他端着碗，忍不住的用勺子又喝了两口，这才心满意足的进了屋。
“爸，妈，我们回来了，你瞧，这是什么！”
阎解成把鱼汤端到桌上。
一家人顿时就被吸引住。
“哥，你从小林哥家里拿的啊！”阎解娣探着头，看到鱼汤，非常高兴。
阎解成在那边吹牛逼，“小林厂里发鱼了，我和你嫂子看他不会做鱼，就帮了个忙，这不，鱼鳞、内脏，都拿回来了，这碗鱼汤啊，也是我专门给咱家要的。”
“好，我说解成啊，今天做事儿就做的很好。”
阎埠贵很高兴。
闫家的东西，只要能省的，阎埠贵都拼了老命的省下来。
“他娘，明天再把鱼内脏还有鱼鳞，收拾一下，炖个汤，就是个荤菜，来，我给你们分鱼汤，今天咱们就不省了，全都吃了。”
阎埠贵站起来，亲自给家人们分鱼汤。
等着阎埠贵分好了，剩下的小半碗，就归阎埠贵自己的。
于莉开口，“爸，妈，我有个事，想跟你们二老说一下。”
“嗯，说。”
阎埠贵咂咂嘴，回味无穷。
于莉说出自己的想法，“是这样的，爸，妈，我妹妹，海棠，年龄和小林差不多，我想，让海棠来咱们这边住几天，让她和小林接触一下。”
“嗯...这事儿重要。”
阎埠贵一听于莉的想法，顿时就来了精神。
在阎埠贵的立场，要是于海棠和小林成了，闫家就和林家是亲家关系，到时候别说是鱼汤，就是整条鱼，都可以随意拿！
三大妈也很高兴，“于莉啊，我觉得海棠和小林，还是很般配的，不过，海棠要是过来，咱家可没地方住啊...”
“所以啊，我才和爸妈商量，能不能挤出个房间，或者，跟院里说说，腾出个房间，让给海棠住。”
“啊...”
听到这，阎埠贵不说话了。
他们家里，一家子挤在一起，地方本来就不不够用，根本不可能再有多的地方，至于跟居委会说挪用房间的事，那可是要阎埠贵贴上老脸去求人，最后很有可能也求不上来。
三大娘见自己老板为难，接过话，“于莉啊，你也知道咱们院的情况，房子太紧张，居委会也为难，要不，白天让于莉来，晚上回去好不好。”
“对，对，你妈说的对，我们白天，让海棠过来，给她做饭吃好，晚上骑着我的车，送海棠回去。”
阎埠贵附和着自己老婆。
于莉不吭声了。
自己的公公婆婆，就是个糖公鸡，在地上打个滚都要战一身土，都是嘴上功夫，真遇到事了，那是有多远躲多远。
“嗯...于莉，你别着急，海棠让她来，咱们两个，给海棠腾屋子。”阎解成坐直了身体，一本正经的说。
“你瞎说什么呢！”于莉急了，“海棠住我们屋，我们住那里？”
阎解成也不气恼，“先听我说，媳妇，海棠住这里，我们可以住小林那边啊！小林不是有间空房嘛！前几天，许大茂跟媳妇闹别扭，就是去小林空房住了一晚。”
“嗯，我觉得可以。”阎埠贵夸赞大儿子。
三大妈：“对啊，小林那边不是有空房子嘛！海棠来相亲，不好住小林家，你们俩可以过去啊！”
“这...小林还没答应呢！”
于莉有点为难。
阎埠贵眼睛一转，一本正经的，“于莉啊，这件事儿呢，我可得说道说道你，我们这是给小林介绍对象，是在帮小林，如果是平常的规矩，小林还要给我们介绍费的，你看...傻柱这么大年纪了，托人介绍对象，都是要给钱的。”
“我说，爸...你真是老古董了，傻柱能跟小林比吗？”
旁边，阎解成帮衬自己媳妇，“那傻柱，整天想着秦淮茹，现在家里估计都没存款，年纪又大了，还是个厨子，你看小林，技术工人，长得跟我差不多，也就是小林现在年纪小，我觉得啊，要是等明年，后年，别人知道小林的工资，都会抢着给小林介绍媳妇。”
“那...你们就看着办吧！吃饭...吃饭...”
阎埠贵皱着眉头，有点不开心，端起鱼汤开始小口的抿着。
以前阎埠贵就喜欢给人介绍对象。
阎埠贵是学校的老师，经常会有新老师，不管是男的女的，阎埠贵都会试着当媒人，为的就是别人给送点东西。
可惜了。
学校里刚来了个冉老师，又年轻又高挑，就是年龄比小林大点，要不然，自己又能借着冉老师，问小林要点东西。
即使不给钱，给点东西也行啊！
阎埠贵一声叹息。
....
轧钢厂里。
林渊的日常工作，仍然是修理工厂的设备和调整线路。
这工作忙的时候，可能连续几天，要是轧钢厂没有机械故障，其实也没有什么事儿。
“嗨，大消息，大消息，咱们厂今年过年，准备采购一批白面和白菜！”
与林渊一个办公室的技术工人，名叫张前进。
闲来无事，旁边的人来了兴致。
“哎，白菜倒是挺好的，白面不好...”
“就是，要换成粗粮，那可是好几十斤呢！白面就那么点...真不够吃。”
“今年厂里效益好，也可能多发，是不是。”
“...”
有了话题，办公室的几个人，就开始聊起来。
张前进也跟着聊了几句，很快就发现，怎么没有看到林渊的身影。
四十七 大院会议
易中海的左手放在桌上。
他看了一圈人，“咱们都在一个大院里生活，相互之间，确实应该帮衬着，秦淮茹他们家，遇到困难，咱们就力所能及的帮帮她们家，不过呢，这个捐款，必须是公平自愿的，我们也不搞强迫，秦淮茹，你来说说，你们家现在的情况。”
秦淮茹站起来。
“各位街坊邻居，我们家东旭，前不久去医院，住院费花了两百多块钱，还需要继续治疗，今天实在是没钱了，医院让我们把东旭接回家，我儿子棒梗，平时在院里很乖巧，没想到今天也被夹了手，又花了十几块钱，医生说，要是不好好养着，以后就会落下残疾，今天大家帮我们家的，我一定会记在心里。”
说着，秦淮茹还抹了一把眼泪，看起来非常可怜。
“嗯，好，秦淮茹，你先坐下，”易中海又看了一圈，“大家伙儿，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哎，一大爷，我觉得您老说的对，秦淮茹他们家啊，是挺可怜的，上次医药费，还是我给她垫的呢...我就...我先捐吧...也不多，就捐十块钱！”
傻柱已经答应了秦淮茹，这时候，就开始当托。
从身上拿出一张大团结，就放到了桌上的捐款箱里。
十块钱！
放在四合院的年代，那就是普通工人的半个月工资。
傻柱捐了钱，然后看向许大茂，“我说，咱们都是轧钢厂的，是同事，许大茂，二大爷，一大爷，还有小林，咱们都先起个头。”
“傻柱！你管好你自己，我们愿意捐多少，就捐多少，没听一大爷说嘛！公平自愿！怎么滴，你还想来个强制的不行？”
许大茂看不惯傻柱。
虽然许大茂平时也眼馋秦淮茹，不过许大茂花钱没占到便宜，下次就不上当了。
眼下，傻柱口口声声的让自己捐款，自己捐的多心疼，捐的少又觉得丢脸。
一向精明爱算计的阎埠贵也缓过神来。
平时他们家里几毛钱都要扣扣搜搜的，傻柱直接带头捐十块钱，自己要是捐少了，那不是让人笑话嘛！
阎埠贵扶着眼镜，开口，“行了，许大茂，傻柱，你们这是吵什么呢！你们还有没有把院里的三位大爷放在眼里！”
阎埠贵制止了许大茂和傻柱的冲突，看向贾家，“秦淮茹，你这账算的不对吧！”
“怎么不对了，三大爷？”
“我虽然不是轧钢厂的职工，但是我知道，轧钢厂的福利待遇都挺好，，轧钢厂凡是工伤的，医药费都是厂里报销，你们家东旭，去了医院，回来的钱，都是能报销的吧，棒梗调皮，他没事儿去门缝里抓糖纸，这应该你们大人好好管教，要不然下次，可能还会受伤。”
阎埠贵以长辈的姿态，教训贾家。
贾张氏立即就急了，“阎埠贵，你是怎么说话的，你这是诅咒我们家棒梗是不是！”
“哎，哎...贾张氏，你不要胡说，你让大家评评理，是不是...”
阎埠贵见贾张氏撒泼，就开始拉院里的人声援。
“是啊，他们贾家没这么穷吧...”
“贾东旭工伤，轧钢厂赔了好多钱呢...怎么能花完了呢...”
“就是啊，我们家比贾家还困难呢，我都没找大院的邻居帮忙。”
“二大爷不是轧钢厂的老工人嘛，以前报销过，二大爷你说说！”
大院里议论纷纷，不过显然，很多人对给贾家捐款，是不太赞同的。
刘海中被点名了，很多目光都注视到他的身上。
刚才当这么做人的面，过足了官瘾，是挺开心。
但是到了捐钱的时候，他也开始心疼钱。
“我们厂里，是有这么个规定...工伤的，是厂里报销...当初啊，贾东旭工伤，厂里也是赔了钱的。”
刘海中的话，等于证实了阎埠贵的说法。
大院的住户看向贾家的眼神，就有点不对了。
看到这种情况，易中海咳嗽了一声。
“我说...大家伙儿，也别猜了，贾家是得到了赔偿金，不过啊，贾东旭丧失了劳动力，厂里是给报销，不过啊，都是几个月报销一次，也不是全额报销，他们家又有三个孩子，情况呢，在院里确实很困难，我刚才也说了，这次捐款，是公平自愿，想捐多少就捐多少，如果手里实在紧张，也可以不捐。”
有着一大爷的名头，易中海的话，还是有些分量的。
许大茂站起身，手里拿着五毛钱，在众人面前晃了晃，“大家瞧好了，我许大茂给同事捐钱了，我们家也不富裕，我和蛾子一直在保养，以后生了儿子，用钱的地方可多了去了，不像傻柱，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
说着，许大茂就把钱放在了箱子里。
傻柱在一旁嘲讽，“得了吧，许大茂，你还儿子呢，你家老母鸡会下蛋呢！”
“傻柱，你说什么呢...你...”
娄晓娥站起来，怒气冲冲。
许大茂指着傻柱，一副要拼命的样子，“傻柱，你就是个缺德的，看我扇不死你，一大爷，二大爷，你们都听到了，这就是傻柱...哦，对了，小林，林主任，你瞧瞧，咱们厂的职工，傻柱，他这个品德，简直太败坏了，我申请，咱们轧钢厂，给傻柱一个处分！”
咿...
对啊！
这院里，还有轧钢厂的领导呢！
要不是许大茂这么一说，好多人还真没想起来。
一直没有说话的聋老太太拄着拐杖，“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我说你们啊，这次做事，太毛糙了...贾家是轧钢厂的工人，他们家遇到困难，我们是应该帮忙，要说是能帮大忙的，是不是还得是轧钢厂的领导，小林现在已经是轧钢厂的车间副主任了，你们有什么事，是不是和小林商量一下更好？”
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三个大爷，顿时不吭声了。
聋老太太在院里的身份，比他们三个还高。
而且，聋老太太也说的在理儿。
你们这边开会解决轧钢厂工人的困难，竟然没有想过跟轧钢厂领导商量。
那你们还商量个啥...
三十八 找上门来的五组
“咿，老吴，小林去哪里了？”张前进开口问。
正在闲聊的老工人抬头，瞧着前面的隔间，“那边呢，搞了一堆瓶瓶罐罐的，都两三天了，也不知道做什么呢！”
张前进愣住了，很疑惑，“瓶瓶罐罐...小林怎么了这是...”
姓吴的老工人咧着嘴笑了笑，“谁知道呢！像我们这些年纪大的，都是靠手艺吃饭，我们啊，顶多就是做做电工，比不上你们年轻人手巧，厂里的机器都会修...以后啊，四个现代化，还是要靠你们这些年轻人啊！”
张前进撇了撇嘴。
轧钢厂的电工、机器修理工原来是分开的，后来因为人手越来越少，也就合在了一起，这个老吴就是代组长，平时倚老卖老，看到林渊水平比他高，就经常嘴碎。
至于里面的屋子，起先是放工具的杂物间。
林渊来了以后，收拾了一下，就在里面摆了桌子，平时拿一些线，没事儿就在里面鼓捣。
“小林，我能进去吗？”
张前进探着头看了看，敲了敲门。
“啊...等等，我这边把这个停了...透透气...”
此时，隔间里林渊手上捂着一个毛巾，小跑着去外面开窗户。
张前进对此深信不疑。
因为之前就有一次，他走进去，闻到了里面有莫名的臭鸡蛋味，熏得他差点中午饭没有吃。
林渊没有来轧钢厂之前，张前进就是林渊父亲林四海的徒弟，名义上是学徒，后来林渊顶替了林四海的职位，张前进相当于林渊的师兄，平时张前进有什么事做不好的，林渊也会帮着做。
一来二去的，两人关系，就非常好。
几分钟以后，林渊从里面走了出来。
“师兄，这么快就回来了，事儿都办好了？”林渊开口问。
张前进笑了笑，“嘿嘿，你又拿我开涮，铺电线的事，都是体力活儿，再说了三天时间，肯定是够了，你这是干啥呢？”
林渊把手套和刚才捂在嘴上的毛巾收拾好，嘴上说着，“我这边没啥事儿，五车间那边，他们的零件有点问题，我就试着看看。”
“五车间...那不是老机器了嘛！零件什么都不好换了，也就是师弟你，能给他们修的好。”
厂里的事，技术组的人都知道。
红星轧钢厂有十几个车间，不过用的机器，都是非常陈旧的，有些甚至都是建国以后的，后来红星轧钢厂引进了几台新机器，也只够四个组用，以至于从五组以后的技术车间，颇有些怨言。
毕竟，新机器生产效率肯定会高，这产品数量，可是和绩效挂钩的，生产的多，职工拿到的钱也就越多。
因为这事儿，五车间以后的那些职工，找杨厂长反映了好多次。
这不。
杨厂长之所以对港商刘天北如此看重，就是因为机器的效率问题。
嘭！
办公室的门被人推开了。
技术组的人听到响声，本来是要嚷嚷两句的，毕竟，自家的门被人不客气的推开，脸上多少有点没面子。
不过，代理技术组的老吴看到这两人，就赶紧把脸转了过去。
其他人也当做没看到，连闲聊的不聊，直接就散开。
“哟，咋了，王主任，这么风风火火的。”
张前进为人比较客气，见到这两人，打了声招呼。
至于为什么技术组的人看到来人不搭理，原因也很简单。
这两人，就是五车间的。
平时红星轧钢厂机器故障最多的，就是这些老机器，尤其是五车间的车间主任王建设，辈分高，资历深，是出了名的难缠，即使是遇到杨厂长，也敢正面刚，要是五车间的机器坏了，就戴着技术组的人，不修好连饭都不让吃...
技术组遇到五车间的活儿，都是推脱，直到林渊来了，才指示林渊去做。
眼下，来的就是五车间的主任王建设。
对于张前进的客气，王建设只是“嗯”了一声，几步走到林渊的身旁，“小林，你那个法子，真的好使，你赶紧给我说说，你是怎么做的？”
此时的王建设，没有平日见谁都像是欠他钱的那张臭脸，看上去，情绪非常激动。
林渊一看王建设模样，就知道自己给王建设的设备有效果，不过，听王建设追问原因，林渊一时之间，还没反应过来。
王建设看到林渊沉默，讪讪的搓了搓手，“小林啊，是我冲动了，这种技术活，都是不能外传的，你别介意啊。”
林渊叹了口气，脸上很无奈，“王主任，你误会了，不是这东西我不给你说，这法子...主要是运用了，二氧化碳经过澄清石灰水过滤，祛除了机器里的热空气的杂质，让钢材在纯净状态，进行了氧化还原，才让机器出来的产品，没有了灰点。”
王建设：“？？？”
车间副主任：“？？？”
张前进：“？？？”
什么是二氧化碳...
石灰水又是啥...
氧化反应又是啥新名词...
王建设和车间副主任，还有张前进，都是一脸懵逼。
林渊倒不是不想给他们解释。
而是没办法解释。
这就是化学课入门的第一个实验。
CO2+Ca(OH)2＝CaCO3↓+H2O
少量二氧化碳通过澄清石灰水，就会变得浑浊，然后继续通入二氧化碳，浑浊的石灰水又会变得清澈。
只要经历过九年义务教育试炼的内门考核，都耳熟能详，只不过眼下的年代，根本就没有化学的概念。
化学的说法，此时仅限于京城的高等学府，直到了七十年代，才开始诞生了化学这门课程。
王建设这些人，要是能听得懂，那才是奇了怪。
张前进是里面最懵逼的。
“王主任，你们说的啥啊...”
王建设难得的有了好脸色，“是这样的，前几天，小林去我们组修机器，看到我们组的残次品，就说拿来研究一下，结果呢，昨天小林找到我，让我机器通气的时候，管子在水槽里过一下，没想到，今天我们组的那台机器，一个残次品都没出来！”
“啊！王主任，你是说...小林把五组灰点残次品的问题解决了？”
张前进嘴巴张开，大的能吞下一个拳头。
林渊摇了摇头，“机器的问题，我可解决不了，我就是想个法子，过滤一下，里面还有一些东西，还需要改进改进。”
三十九 曹贼？
虽然四合院的年代，治安基本靠狗，通讯基本靠吼，但是在轧钢厂，只要有什么事儿，基本上用不了半天，所有人都知道了。
五组的工作车间，已经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上百号人，睁着眼的看着那台用了十个年头的旧机器。
“王建设，什么情况，产品残次的问题解决了？”
杨厂长也听到了风声，从人群中挤了进来。
跟在杨厂长一起的，有秃头李主任，还有轧钢厂的很多其它车间主任。
“差不多解决了吧...具体的，还得问问小林，我说...厂长，什么时候给我们组换新机器呀！”王建设见到杨厂长，脸上就像是催账的，立即就开始讨要新机器。
五组的职工也开始声援。
“是啊，厂长，我们组什么时候换设备呀！”
“总不能一、二、三、四组用新的，其它人用旧的！”
“就是，轮换着用也行啊！”
“...”
轧钢厂的这种国营环境，杨厂长和秃头李主任尽管职位很高，但是最怕的，还是职工围攻问责的场面。
“大家安静一下，厂长已经和港商那边，正在谈采购事宜，机器更新换代的事，也不是一蹴而就的，大都是为四个现代化做贡献，辛勤奉献，我们都是看到的。”
杨厂长毕竟是经过风浪的，三两句，就安抚了围观的职工。
秃头李主任见到杨厂长被声讨，也是乐于成见，他眯着眼，看到机器上的身影，开口问，“张前进，王建设说的小林，是咱们厂里技术部的那个小林嘛？”
“是的，主任，是我们组的小林。”旁边，张前进赶紧回应。
“哦。”秃头李主任心里有底了，抬起头，冲着机器喊了一声，“小林，你先下来，给我们说说怎么回事儿。”
林渊也看到了光头李主任和杨厂长。
他停下机器，然后跳了下来，站到两人身前，“主任，厂长。”
“嗯，我记得你，小林，咱们厂里的技术工，上次放电影，就是你做的。”
杨厂长也认出了林渊，一上来，就开始拉关系。
林渊擦了擦汗，“厂长，是我。”
杨厂长点了点头，“刚才，五组的人汇报，说咱们厂产品残次的问题，解决了，是不是有这么回事儿？”
“厂长，是这样的，王主任这边，机器比较旧，虽然也能生产部件，不过偶尔还是会出现零件上有灰点的问题，我修理机器的时候，发现是机器磨损的问题，咱们没办法解决，后来和王主任沟通了，试着加了过滤，刚才我们又跑了机器，如果稍微改进，应该就能解决零件灰点的问题。”
林渊给杨厂长和秃头李主任汇报自己的工作。
其实，王建设他们组的事，是轧钢厂历史遗留了很久的问题。
林渊在四合院副本获得的剧情点，已经超过了一千点大关，为了能够达成主线任务，成为车间主任的任务，林渊特意把自己的“修理技能”和“电工技能”升级到高级的程度。
至于王建设五组零件生产零件的问题，其实也很简单。
机器生产的时候，由于高温下氧气含量比较低，所以就造成了零件成型时，会偶发性的出现‘灰点’的瑕疵。
虽然这些瑕疵对零件本身影响不大，但是也会被列为残次品，价格上只有成品的一半。
氧气的比重，对于此时轧钢上的人来说，那就是天方夜谭，但是对林渊来说，几乎不是什么难事。
石灰水过滤二氧化碳的实验，其实最开始，就是在工业上取纯用的，只不过此时，林渊把它拿来，用在轧钢厂的零件制作上。
轧钢厂的原材料要多少有多少，在锅炉里增加一些氧气浓度，也非常的简单。
五组残次品的事，林渊有了解决的法子，只不过杨厂长一直在外面没有回来，林渊也就没有声张。
职场上的事，林渊再清楚不过。
做得好不如说得好。
不管你做了任何事，都必须让大领导看到，才能把功劳的利益最大化。
“厂长，这是两台机器出来的零件，你看，这个没有改进的机器，是这样的，小林改进过的，颜色也非常明亮。”
五组的车间副主任，两只手中，各自拿了一把零件，给杨厂长和几位主任看。
杨厂长对厂里的产品，非常了解。
他一眼就看到，五组车间副主任手里拿的，经过改进机器的产品，果然卖相上好很多。
杨厂长非常高兴，“小林，这是你做的？”
“厂长，是我和五组的同事，一起做的。”林渊嘴上开始谦虚，好争取五组职工的好感度，以便到时候竞选职位的时候，能拉到一些友情票。
【叮！】
【触发勋章任务，“曹贼”】
【任务进度：1/10】
【于海棠好感度上升，目前66】
【杨翠花好感度上升，目前60】
【赵芳芳好感度上升，目前62】
【杨招娣好感度上升，目前64】
【胡二妹好感度上升，目前63】
...
这些提示，竟然有快三十条了。
林渊：“？？？”
林渊惊呆了。
他没有想到，自己这句话，竟然刷了这么多的好感度。
这有点太扯淡了啊...
于海棠林渊倒是知道。
这是四合院阎解成的老婆，于莉的妹妹，也是轧钢厂的职工。
至于其他的，什么胡二妹、杨招娣这些人，林渊都不知道是哪个人，而且，杨翠花，林渊可是知道，这是厂里负责打扫卫生的阿姨。
我虽然也很想完成【勋章：曹贼】的任务，但是也不能不挑食啊！！！
“好，我们厂，就需要小林同志这样有技术的职工。”
杨厂长对于林渊能够让四组产品提高质量，又能去除残次品的做法，非常赞赏。
身为轧钢厂的厂长，对杨厂长来说，也是一项技术提升，如果好好地整理一下，今年轧钢厂的汇报，那就更好看了。
林渊脸上很平静，“谢谢厂长和各位领导。”
“哦，小林同志，你的这个方法，能不能在厂里推广？”杨厂长追问了一句。
林渊保证，“可以的，杨厂长，这可能需要其他的一些材料，不过咱们厂里有很多，我会以书面的形式，给厂里做出报告。”
“好，只要能把这个问题解决，厂里会大力支持你！陈秘书，你赶紧写一个稿子，让厂里职工向小林学习，全厂通报表扬！”
杨厂长大手一挥，很有一把手的慷慨气势。
四十 车间副主任
杨厂长这话一出，在场的吃瓜群众都惊呆了。
全厂表扬，这可是非常光荣的事情，尤其是年底，那就很有可能，会让林渊成为轧钢厂优秀青年，是可以送到京城呈报的...
哗啦啦！
陈秘书带头鼓掌。
围观的职工也跟着鼓掌。
尤其是五组以后的那些小组，听到小林能把自己机器残次品的事解决，那是更高兴了。
效率高意味着产品好，产品好就意味着收入高。
钱多了，作为职工，当然是最高兴的。
杨厂长已经很久没有感觉到这种氛围了。
因为厂里机器的事，杨厂长每次都会被职工指责，说不公平...
这下嘛！
麻烦全都解决了。
“小林啊，你看我们的职工，对你的成绩非常肯定，那么...我也问一下，你觉得，多久能把全场的设备给更新一下？”
杨厂长想让林渊立下军令状。
这么多人看着，避免有什么不可控制的事发生。
林渊想了想，“各位领导，一周之内，我保证能把厂里的机器给更新，让全厂的工人，不用为残次品烦恼！”
“好，这样吧...”杨厂长回过头，看着陈秘书，“我们厂的技术部，是不是组合在一起了？”
“是的，厂长。”陈秘书态度很恭敬。
杨厂长问：“技术组的主任还没定下来吧...”
陈秘书看了看随身的公文包文件，“是的，厂长，目前有个代组长。”
“好，今天呢，大家也都看到了，如果小林在一周之内，把这事儿给解决了，咱们轧钢厂的技术车间副主任的位置，就让小林当了，大家伙儿，有没有什么意见？”
杨厂长很会动员职工的气氛。
他已经想好了。
小林和港商那边，还有很大用处。
本来杨厂长就打算提拔一下小林，好进一步促成港商的事，只不过林渊的资历有点浅，杨厂长也怕厂里人不信服。
眼下，林渊用自己的行动，证明了他的能力。
杨厂长，也乐于做个顺水推舟的人情，顺带着收买人心。
“只要小林把机器的事解决了，我们都没意见。”
“对啊，咱们厂，就需要有能力的年轻人。”
“有能力的，才能更好的带领工厂进行四个现代化建设。”
“...”
围观的轧钢厂职工，多数都见过林渊。和林渊没有什么利益冲突。
而且，林渊来到轧钢厂，维护厂里设备的工作，大家也是有目共睹的，最主要的是，林渊所在的技术部，和普通职工没有任何的利益冲突，工人也没有反对的理由。
哗啦啦！
掌声雷动。
“感谢大家的支持，我今后，一定更加努力地为轧钢厂服务。”
林渊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口头上做出承诺。
这其中，唯一眼神中落寞的，是轧钢厂技术组的代理组长，吴老头。
刚才吴老头还以组长的身份和技术组的人员闲聊，这一根烟还没抽完，自己的技术车间代主任帽子，就没了...
...
“恭喜本厂技术部的林向东，在轧钢厂中为厂里解决了重大难题，让厂里效益有了突飞猛进的增长，特此全厂通报表扬，经过厂里认真商讨决定，任命林向东同志，为我们厂技术部车间副主任，大家要以林向东同志为榜样，成为一个对四个现代化有用优秀人才！”
连续三次的重复表扬，在轧钢厂的广播播放。
厂里的职工，都傻眼了。
有职工知道，一大爷易中海是带着林渊进场的，就问易中海，“易工，小林怎么当上车间副主任了？”
“听说小林把咱们厂机器生产残次品的问题给解决了，这是咱们厂的重大困难，小林能解决，就说明小林的能力非常好。”
易中海心里，是五味杂谈。
当初他带林渊来轧钢厂的时候，哪里想到，林渊会在这么短的时间，直接成了厂里技术部的车间副主任...
以后不仅官职比自己高，恐怕工资也比自己高了。
二大爷刘海中那边，也是整个人都惊呆了。
刘海中是个官迷，如今五十多岁了，还没有混到一官半职，陡然听到林渊已经成了车间主任，脸上青的绿色，分外好看。
旁边有人调侃他，“老刘，这小林是你们院的吧...都升官了呀...”
刘海中努力保持镇静，“这小林，打小能力就很好，特别爱学习，我教他的东西，一学就会，在我们院子里，小林啊，还有咱们厂放映员许大茂，还有厨房里傻柱，这些人，对我很尊敬，都归我领导...”
...
林渊倒是没有想过，杨厂长竟然会给他这么大的惊喜。
他很庆幸，自己做对了。
真要是按部就班的去升迁，以林渊的资历，怕是还要等个十年才行...
如今已经是车间副主任了，再升一级，就完成了主线任务。
“小林，做的很不错啊！”
杨厂长一行人离开后，秃头李主任走了过来，一开口就称赞林渊几句。
林渊知道，秃头李主任这是心里不痛快了。
毕竟，当初林渊入职的时候，是秃头李主任经手的，相当于是秃头李主任的下属，眼下杨厂长直接全厂通报，还给林渊升官，这就让秃头觉得，是杨厂长在挖他墙角。
“谢谢主任，要不是主任帮我说情，我也不会被破格提拔为厂里的技术副主任。”
林渊态度上很恭敬。
他旧事重提，把这次自己升官的功劳，主动加在秃头李主任的身上。
“哦...”秃头李主任有点意外，不过很快掩饰住了。
对啊！
上次自己和小林说了，以后会提拔他当车间主任，现在小林被提拔，看来小林真以为是自己帮忙说情的。
秃头李主任打着哈哈，“我们厂不会亏待任何对厂里做出重大贡献的工人，小林啊，以后继续努力，再接再厉，早日把副主任的副字去掉。”
林渊继续演戏，“是的，主任，以后我一定会努力工作。”
“好，工作中，有什么事，可以直接找我。”李主任嘴上说着空话大话。
这时候，林渊做出想了想的模样，然后开口，“主任，我这里，有件事儿，正想和主任商量商量。”
四十一 小林，你的觉悟很高！
秃头李主任一听，顿时来了兴趣，“小林，有什么事，你放心说，能帮助你的，我一定全力帮助。”
“是这样的，主任，您是厂里文工宣传的，我看到街道上提出‘文化识字’的口号，我这厂里工作的这段时间，我发现咱们厂里的工人，很多人也不识字，这对于轧钢厂的工作，有很不方便，我就想，能不能在咱们厂里，开办补课班，教厂里的工人认字。”
林渊说的很慢。
不过秃头李主任听到，眼睛很亮。
对啊！
文化识字班...
这在厂里要是做得好，那对于自己这个主任来说，可是实打实的工作成绩呀！
尤其是轧钢厂里，职工一万多名，要是把这件事做好，说不得自己的成绩，也会受到上级的表扬。
哎...
我咋没想到呢...
秃头李主任已经开始遐想‘文化识字’的影响力了，他连连点头，“小林，我很早之前，就开始有这个想法！咱们轧钢厂的工人，虽然是体力活，但是提高自身的文化素质，那也是势在必行的。”
林渊一听，就知道秃头李主任什么意思了。
这厮分明是揽功呢！
还很早之前就开始有这个想法...
你特么天天想着整人，想着怎么和工厂女职工打好关系，还能想这些呢？
林渊嘴上表明态度，“我也很赞同主任的想法，具体怎么去做，还要主任亲自领导。”
秃头李主任也明白了。
小林同志很知趣。
“小林啊，咱们轧钢厂里工人很多，‘文化识字’也不能一蹴而就，你是读过书的，教人认字，肯定没问题，我回去宣传一下，先找个车间试点，争取在两年时间，让咱们厂摘掉‘文盲’的帽子。”
李主任打着官腔，就开始以发起人的姿态开始部署。
林渊这边，听到光头让自己教人识字，也放心下来。
‘文化识字’的事，要是没有光头李主任的支持，林渊根本就没法做。
林渊的目的，也很简单。
在技术上，他可以让全厂的职工没话说，在以后的一段时间，华夏国内对于知识分子，非常的重视，有了‘文化识字老师’的称号，会给林渊增加文化属性。
至于秃头李主任想要抢头功，那就任由他去。
林渊很清楚。
在四合院剧情里，这个秃头李主任，就是个妥妥的反派二号，甚至比许大茂还遭人恨。
抄家！
整人！
贪婪好色！
大搞连带关系！
秃头李主任是名副其实的真小人。
等到时机成熟，林渊必然会让李主任万劫不复，不过，在这之前，林渊也必须在表面上给他足够的尊敬。
俗话说得好，宁惹君子，不惹小人。
...
傍晚。
林渊下班，刚走到四合院，院里的人就围了上来。
“小林，厉害啊！当上车间副主任啦！请你许哥喝一杯去...”
许大茂一上来就开始恭维。
不过许大茂言外之意，还是以‘许哥’的身份，俨然是把林渊当成弟弟。
林渊随口找了个理由，“还没定下来呢！杨厂长说，得这周就把厂里的机器给弄好，我这时间太忙了，等有时间了再说...”
阎埠贵也听说林渊当车间副主任的事了，他是真羡慕。
林渊这么大年纪，就当了车间副主任，而阎埠贵在小学都呆了几十年，还没有当上主任，这让阎埠贵怎么可能不妒忌。
阎埠贵觉得，在四合院里，也就是自己家和林渊的关系最好，他开口帮衬着，“我说...许大茂，你知道车间副主任是什么编制嘛！在咱们街道居委会，也就是比主任低一个级别，以后啊，你跟小林说话，就别小林小林的叫了，得叫林主任。”
“我说...得了吧...三大爷，怎么...就你能叫小林，我不能叫啦，我跟小林的关系，从小就好，别说小林是车间副主任，就是以后当了主任，我也是小林的许哥，是吧...小林。”
许大茂说这话的时候，时不时的还看林渊的表情。
林渊不像阎埠贵和许大茂这种势利眼。
这些人，就这点出息了。
林渊的目标，以后可是秃头李主任的位置，甚至是杨厂长的位置，一个小小的车间副主任，林渊还真没放在心上。
至于跟这些人面前装X，也没多大意思。
自己的【勋章任务：曹贼】，还指望着大家多帮衬着...
林渊笑呵呵的，“三大爷，许哥，你们可别这样，以后啊，在这个大院里，你们还叫我小林，这样听着舒服。”
许大茂一脸的得意，“瞧瞧，三大爷，我就说，咱们跟小林的关系，和别人可不一样。”
正说着，三大爷阎埠贵家里，又走出两个人。
“小林同志，你下班啦！”
其中一个姑娘，有点羞涩的和林渊打招呼。
于莉给林渊介绍，“小林，这是我妹妹，于海棠，也是轧钢厂的，你们是同事。”
“哦，于海棠同志，你好。”
林渊客气的打个招呼。
他知道于海棠是于莉的妹妹，只不过林渊去厂里的时间不长，轧钢厂一万多号人，林渊怎么可能把整个厂的人都认识。
许大茂看到于海棠，眼睛里开始放绿光，“哟，这不是我们厂的厂花嘛！干嘛来着，今天大驾光临来我们院里玩来了？”
要是在平时，于海棠直接就给许大茂甩个脸，顺带着再骂几句。
眼下，听到许大茂叫自己“厂花”，于海棠还是挺高兴的。
于莉想给自己妹妹和林渊多聊会儿，试图驱逐许大茂，“许大茂，你媳妇还在屋呢，也不怕你媳妇听到。”
“我这是和厂里的同事打招呼，于莉，你不要想的太复杂。”
许大茂看于海棠的眼神，就明白，这于海棠是对林渊有意思。
放在平时，哪见过于海棠这么文静。
许大茂心里，顿时就有点心塞。
哎！
于海棠又年轻又漂亮，在厂里很多人追求，于海棠连好脸不不给。
怎么现在看到小林，就一副害羞的模样。
这小林。
有钱长得好，了不起啊...
【叮！】
【勋章任务，“主角光环”，刘海中，何雨柱，许大茂，贾东旭对你心有怨念，完成任务】
【任务进度：19/1000】
【得到剧情点150点】
林渊：“？？？”
四十五 不同的待遇
翌日。
早上起床，林渊正在做早饭，就听到旁边的偏房，门“吱呀”打开了。
阎解成晃着脑袋，眼睛还有点打晃。
“小林，起来这么早啊！”阎解成打招呼。
“吃过饭，还得去工厂呢！这几天工厂里特别忙...”
林渊看到，阎解成旁边的于莉，拿着整理好的东西，就和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阎解成陪笑着，“昨天喝多了，又麻烦兄弟你了，太不好意思了，饺子真是好吃。”
“是，嫂子包的饺子，是挺好吃的。”
林渊说的也是实话...
真好吃。
“行，那...我们先回去了...赶明儿，我请你下馆子。”
阎解成嘴上随口吹牛逼，就准备回家吃早饭。
阎家门口。
于海棠已经起床了。
听到阎解成的声音，于海棠走出来，和林渊打招呼。
“小林，起来这么早啊，吃什么呢？”
昨天晚上，隔着窗子，看到林渊和姐夫、姐姐吃饭，于海棠就想过去。
只不过事先和姐夫、姐姐说好了，先让他们探探口风，给自己说道说道，于海棠才忍住了。
“随便吃点...”
林渊早上，就煮了个鸡蛋，和着稀粥，再吃点咸菜。
于海棠一眼就看到了，嘴上问的，无非是没话找话...
生活条件真好啊...
于海棠在家里，因为年龄小，父母、姐姐都照她，但是于海棠家里，可没有这么好的伙食，刚才阎埠贵家里，吃的就是窝窝头和稀粥，连咸菜都没有，更不可能有鸡蛋了。
“小林，待会儿去上班，带着我一起去行不行？”
于海棠看林渊不接话，主动给林渊拉关系。
林渊连想都没想，就摇摇头，“我要去买点东西，不直接去厂里，不顺路。”
于海棠愣在那里。
在轧钢厂里，于海棠能被成为厂花，也是有点资本的。
可是眼下...
自己主动找上门，这小林，竟然爱答不理的。
阎解成和于莉，本来已经走进屋了，想着于海棠能单独和林渊聊聊，但是没想到，这还没两句话，就把天聊死了...
于莉给自家妹妹找台阶，“海棠，外面冷，快，先回来吃饭，你们厂长给小林有任务，你又不是不知道。”
“哦，好嘞，姐！”
于海棠在厂里，当然知道林渊当了车间副主任的事，也知道林渊是改进了车间设备的事，心里虽然觉得委屈，还是顺着台阶赶紧下。
于莉看到林渊在门口冲着自己笑了笑才进屋，对自己的妹妹于海棠，态度这么冷淡，稍微有点尴尬。
这么看来，昨天小林给自己说的，都是真的。
小林真的对于海棠这姑娘，没什么想法...
哎！
换做谁，都想找个能顾家做饭过日子，就是可惜了，自己妹妹这边，可能就要难过一阵子。
于海棠气鼓鼓的跟着于莉回到阎解成家里。
“姐夫，姐，你们不是找小林说事去了嘛...咋不让小林等等我呢...我好趁他的自行车啊！”
于海棠性子急，在家里就很受宠爱，属于典型的大小姐脾气。
上次本来想和林渊聊聊，结果贾家的事给耽误了，好不容易自己姐姐和姐夫给自己说道，没想到林渊都没理会自己。
阎解成脑袋还晕着。
昨天晚上吃肉、吃饺子，回了家里，就是半块窝窝头加上半碗稀粥，阎解成都有点吃不下去，听着于海棠在那里闹，阎解成有点不耐烦。
“我说，海棠啊...小林是没对象，不过啊，这小林工资高，还升职了，在家里还能做饭...这样的对象，现在可不好找啦...你要是真想跟小林处对象，你得把脾气稍微改改，你瞧，你姐姐的性子，才是居家过日子的好女人。”
于莉听阎解成说话，还以为阎解成发现了什么。
这么一听，放心了很多，但是又忽然觉得很生气。
成天就会嘴上说，连吃饭的时候，还端着架子，不让自己上桌，自己再好，嫁的男人不好，那也不是白搭么...
旁边，阎埠贵也倚老卖老，“海棠啊，你姐夫和姐姐，为了帮你，都给你腾屋子了，古话说得对，好事儿多磨，好事儿多磨嘛！虽然你是个女孩家，这该主动的，也得主动主动，在厂里啊，遇到小林了，打个招呼，给他递个毛巾什么的，一来二去的，关系不就好上去了嘛...”
“不吃饭了...我先去上班了。”
于海棠在家里，都没受到父母的唠叨，眼下在阎家，被外人数落，这让于海棠怎么受得了。
再说了，刚才我都主动和小林问好了，他不是没理我么...
这姑娘一赌气，就气鼓鼓的准备去厂里上班。
刚走出门，于海棠就碰到推着车的许大茂。
许大茂见到于海棠，“哟，厂花啊，是要上班了么，一起走啊！”
“一边呆着去！”于海棠瞪了许大茂一眼，又看到林渊屋子的门关着，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这...我是好心...也没招惹你...”
许大茂被怼的无言，都不知道于海棠怎么就生气了。
...
下午四点多。
四合院里，去上班的都还没回来，没有上班的，也在家里忙活着。
棒梗看到院里没有人，偷偷摸摸的跑到傻柱家。
掀开锅盖，空空如也。
找了半天，棒梗没有找到什么吃的，只早柜子里拿了两个鸡蛋。
看着地上一堆脏衣服，棒梗很恼怒，“这傻柱，天天跟懒蛋一样，衣服都不知道洗...人家过节都买糖买肉，傻柱怎么什么都不买。”
翻了半天，棒梗拿着鸡蛋出了傻柱屋子。
他准备去旁边的废弃水泥地生火，把鸡蛋在火里烧熟了吃。
棒梗把两个鸡蛋捂在自己衣服里，走到大门口的时候，忽然看到门缝里，有闪闪发光的东西。
咿！
是糖纸！
棒梗忍不住吞了口水。
这年头，只有家境好的才能吃糖，平时小孩子都是以积攒糖纸为荣。
棒梗蹲在门口，一只手伸进门缝，去够糖纸。
棒梗个头小，手伸进去，还是只能手指触碰到，手根本抓不住。
“哎哟，奶奶...疼死我了...”
院门口，传来棒梗的一声惨叫。
贾张氏听到大孙子的声音，赶紧跑了出来。
四十二 冬至的饭局
我去！
什么情况。
许大茂这厮，对于海棠有想法，这个林渊是知道的。
在剧情里，许大茂这个渣男，哄骗秦淮茹的妹妹秦京茹，跟秦京茹滚床单以后，还试图追求于海棠，要不是秦寡妇给妹妹出头，许大茂就差点和于海棠结婚。
眼下，许大茂看到于海棠对林渊主动表示好感，心里不痛快，这个可以理解。
刘海中那边，虽然不知道什么情况，想想也能猜出来。
刘海中是个官迷，这下林渊升官了，成了车间副主任，刘海中五十多岁，一事无成，心里有怨念，也可以理解。
傻柱也能说的过去...
但是，贾东旭你是什么情况...
我们连句话都没说过，你下半身都残疾了，还对我有怨念？
“东旭，你怎么了，醒醒啊，东旭。”
这时候，贾家忽然传来了一阵哀嚎。
贾张氏抹着眼泪，跑到院子里，“快来人帮忙啊，我们家东旭昏过去了。”
这一嗓子，顿时让四合院热闹了。
易中海从屋子里走出来，“怎么了，贾张氏？”
“一大爷，我们东旭晕过去了，得赶紧送医院去看看。”贾张氏抹着眼泪，看起来非常委屈。
易中海探头看了看，“贾东旭怎么回事儿，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下班回来的时候，易中海看到贾张氏搀扶着残废贾东旭晒太阳，那时候贾东旭看起来还挺好，怎么现在就忽然出事儿了。
贾张氏咕噜噜转着眼睛，“我也不知道啊，我这苦命的孤儿寡母，有事儿都没人管。”
贾张氏扯着嗓子，就开始撒泼。
一大爷刘海中，脸色有点不好看了。
这分明是指责院里的三位大爷，不管院里的事。
刘海中晃悠悠的走过来，“贾张氏，身为这个大院的二大爷，你家里遇到困难，我必须发动院里的同志，帮助你家里，不过啊，这话我可先说好了，贾东旭的身体状况，是他自己引起的，跟其他同志没有关系，这个，你必须得承认。”
贾张氏不乐意。
她指着刘海中，大着嗓门喊，“刘海中，你胡说什么呢！你让大家评评理，我们家是这样的人吗？”
一听刘海中拿自己人品说事，贾张氏立即就急眼了。
围观的住户默不作声。
你贾家还有人品？
这要是其他住户遇到问题，早就有人进屋帮忙看看了，为什么大伙儿围在门口不进去，你贾张氏自己不清楚...
“好了，先别说这些了。”
易中海开口，“贾张氏，秦淮茹呢，就是送贾东旭去医院，也要有家属陪同，你让秦淮茹跟着，一起去医院。”
“我媳妇去换粗粮去了，待会儿才能回来...”贾张氏嘟嘟囔囔的，然后又开始嚷嚷，“二大爷，一大爷，我觉得以后咱们院里，可以定个规矩，这经常出去办事的，要是需要自行车，可以邻里之间借一下，能省下很多时间。”
刘海中一听，脸都绿了。
这贾张氏，真是太不要脸了。
如今的自行车都是家里的宝贝，凭什么别人家的自行车，要借给你啊...
正在这时候，秦淮茹回到院里，看到自家门口围了这么多人，“一大爷，妈，怎么了这是...”
“嗨，秦淮茹，你家东旭晕过去了，正找人去医院呢！”
看热闹的傻柱一听秦淮茹说话，就立即回应。
秦淮茹顿时慌了，“东旭怎么晕了...昨天还好好的...”
“先把贾东旭送医院吧...傻柱，你推个板车，许大茂，阎解成，你们俩帮忙，把贾东旭抬出来。”
易中海一锤定音，开始招呼院里的人送贾东旭去医院。
折腾了半个小时，众人才把贾东旭送去了医院。
到了急诊室，傻柱扶着板车，招呼人去挂号。
秦淮茹犹豫了。
“我身上出来的急，没带钱。，”
傻柱懵了，“我是你们婆媳两个，真够行的哎，带人看病，还不带钱的！”
秦淮茹开始吸血，“我这月工资还没发...傻柱，你先借我点，发了工资，我就还你！”
“行吧...先去挂号，看病要紧。”
尽管傻柱不乐意，事情到了这地步，他也只能先垫钱。
...
四合院里。
贾东旭这么一折腾，各家各户看了热闹，就准备各回各家。
“三大爷，你忙着，我先回去了。”
谁都知道，院里林家和贾家有矛盾，而且错在贾家。
刚才易中海招呼人帮忙的时候，就没有让林渊出力...
阎埠贵听着林渊对自己很尊敬，嘴上哼唧着，“行，小林还没吃饭，回去做点吃吧...”
“好嘞，三大爷。”
说着，林渊就向着家门口走去。
身后，于海棠急了。
“姐，我还没跟小林聊呢...怎么让他走了。”
于莉叹了口气，“海棠，你别着急啊，谁也不知道，贾家闹出这么一档子事，我先去给你问一下小林的心意，要是小林同意了，我再安排你们见面。”
于海棠很郁闷。
今天为了来见林渊，于海棠可是好好地打扮了一下，原想着能去林渊坐坐，没想到连话都没说两句。
于海棠嘟囔着，“这贾东旭也真是的，偏偏挑了这时候生病，真闹心。”
阎埠贵也有心撮合于海棠跟林渊，他也跟着劝，“我说，海棠，你姐姐说得对，好事儿多磨嘛！你看，小林叫我，一口一个三大爷，你放心，我和你姐，都会帮你说话的。”
于海棠也没什么办法，只能气鼓鼓的作罢。
...
晚上，林渊还在做饭，听到有人敲门。
林渊走出来，开门一看，门外站着的，是阎解成。
“哦，解成哥啊，送贾东旭回来了啊！”
“嗨，我和许大茂就把贾东旭送到医院，后面的事，就不管了，小林，你不知道，贾东旭那家人，真是鸡贼，口口声声说去医院，结果钱都没带。”
“啊...没带钱啊，那咋弄的...”
“还能怎么着，傻柱帮忙垫的呗...你也知道，贾家一直都坑傻柱的钱。”
阎解成聊的眉飞色舞，把医院发生的事，讲的绘声绘色。
林渊和阎解成闲聊了几句，开口问：“解成哥，你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儿？”
“哦，差点忘了。”阎解成笑了笑，“小林，不是前几天，你跟我和你嫂子说，冬至你一个人嘛！我跟你嫂子商量了下，我们来给你凑个份子，去你家热闹热闹，不过，那天于莉的妹妹，海棠也要来，我寻思，要是你不介意的话，我和你嫂子，晚上在你偏房住一晚。”
“行啊！解成哥，这样吧...我再去买瓶酒，买点凉菜，咱们哥俩喝点。”
林渊一口答应下来。
阎解成激动了，“好，好，那就说定了啊，小林，咱哥俩好好喝几杯！”
四十三 好吃不过饺子
轧钢厂里。
技术组在林渊的带领下，用厂里的石灰给使用旧机器的车间，都增加了过滤装置。
经过林渊的改造，彻底让机器零件残次的问题消失不见，林渊的名气在轧钢厂越来越高，而很多人也已经默认了林渊技术组车间副主任的职位。
冬至的当天，轧钢厂给工人发了物资。
一颗白菜，二斤苞米面。
虽然不多，但是在这个资源匮乏的时代，轧钢厂的工人，都很高兴。
林渊提着白菜和苞米面，骑着自行车，去了趟市场，买了大葱和萝卜，又买了一斤猪肉，这才晃晃悠悠的回到了四合院。
刚推着自行车跨过门槛，林渊就看到阎解成搓着手，冻的跟孙子一样，时不时的在院里跺脚。
“小林回来啦！”
阎解成见到林渊，态度非常好。
“去买了点东西，解成哥怎么站在院里。”林渊推着自行车，从上面拿起买的东西。
阎解成看到林渊买的东西，顿时更高兴了，“哎...小林怎么又买肉了，还有这大葱，都挺贵的吧...”
林渊笑了笑，“我觉得饺子里放大葱，味道才好吃，我也没做过饺子，也不知道家里的肉够不够，就多买了点。”
“够的，够的，来，小林，我给你提着...”阎解成非常兴奋，一边从林渊手里接过东西，一边冲着屋里喊，“于莉，快出来，帮帮忙来...”
片刻之后，于莉从阎家出来，跟着阎解成，一起进了林渊的屋子。
烧热水...
洗案板...
和面...
林渊和于莉、阎解成开始忙活。
本来，在阎解成家里，都是三大妈和于莉做饭，阎解成只管吃就行了，如今到了林渊家里，阎解成哪好意思光吃不干活。
况且，阎解成已经看到了，林渊是真舍得啊！
包饺子的面粉，是大白面。
那剁的肉馅，咕嘟嘟的全是肉，一抹全是油。
这包出来的饺子，肯特别香。
“阎解成，你用力点剁肉，肉剁的越碎越好...”
“小林，擀面皮要薄一点，看...这样才好...”
“擀面杖给我拿来一下...”
于莉是包饺子的主力军，她指挥着阎解成和林渊，开始包饺子。
林渊的中级厨艺，当然精通包饺子技能，只不过他故意做的慢点，看起来才会显得手法生疏。
倒是阎解成，那是真菜！
干啥啥不行！
要是在自己家，阎解成早就撂挑子走人了。
包饺子的间隙，于莉开始给自己的妹妹搭桥。
于莉：“小林，你这一个人在家里，也不是个事儿啊！”
林渊：“哎，嫂子，我都习惯了。”
于莉：“那可不行，男人都是要成家立业的，你跟嫂子说说，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姑娘，我帮你看看。”
林渊：“我...嫂子，挺不好意思的。”
于莉：“这有啥不好意思的，我给你寻摸寻摸，要是哪家姑娘对你有意思，我就跟你说说。”
林渊：“...”
于莉：“小林，你知道吧，我妹妹，于海棠，和你就是一个工厂的，不过啊，你们平时工作不怎么能见得着...”
林渊：“...”
很快，就包好了屉饺子，数量差不多五十多，足够一锅下了。
林渊招呼阎解成，“解成哥，我买的有花生米，还有凉菜，你帮我装碗里。”
“好嘞！”
阎解成非常高兴。
他没想到，林渊还准备了下酒菜。
在厨房里，阎解成早就不想包饺子了，听到林渊招呼，赶紧出去，拿起塑料袋，就开始往盘子里装菜。
林渊把二锅头酒打开，“解成哥，你先分着，我去屋里端饺子去。”
“行嘞！”
阎解成嘴上应付了一声，回头看林渊去了厨房，一只手赶紧抓了把花生米，哼哧哼哧的就往嘴里塞。
哎哟！
真香啊...
在阎解成家里，平时倒也有花生米，只不过阎埠贵处处计较，分花生米都是论颗的，阎解成只能吃几颗，哪有眼前一盘子花生米吃的过瘾。
还有猪耳朵...
这玩意儿，简直是下酒菜珍品啊！
没过了一会儿，于莉端着一大盘饺子走了出来。
看到阎解成一杯小酒一口花生米的吃着，于莉觉得，阎解成也太没出息了。
这是人家小林家里，自己是客人，还没有客人样。
听说今天小林都当上轧钢厂的车间副主任了，阎解成还是一事无成。
“你懂点规矩。”
于莉低声责备了一句。
阎解成喝酒吃肉正开心，哪里受得了这个，“女人家，懂什么...赶紧包饺子去！”
于莉还想骂阎解成，林渊从外面端了腌咸菜进来。
“解成哥，嫂子，快，尝尝味道咋样，咱们冬至啊，得吃饺子，不吃饺子要冻掉耳朵的。”
“味道很好，来，小林，坐下来一起吃。”
阎解成打着哈哈，暂时放下了手上酒杯，假惺惺的客气，招呼林渊一起吃。
林渊看着走进厨房的于莉，“解成哥，你先吃，我去看看，把剩下的饺子一起煮了，免得待会儿再回锅。”
阎解成一听，顿时大喜过望，这么一大盘饺子，自己可不就是能敞开吃了么！
“好，小林，快点啊！”
阎解成舔着嘴唇，眼神一直盯在冒着热气的饺子上。
林渊掀开厨房的帘子，看到于莉正站在灶台旁，背对着自己，还在包饺子。
此时正值冬日。
外面天寒地冻，寒风刺骨。
屋内热气蒸腾，厨房中透着烟火气。
于莉不管是收拾屋子，还是操持家务，都是一把好手。
这样的女人，跟着阎解成，真是有点亏...
“哎，小林，你进来做啥...出去先吃吧...这里我收拾。”
于莉回过头，看林渊站在那里，就喊着出去吃。
林渊手上没有停下，“嫂子，我帮把手，把这点弄完，快得很...”
于莉听着外面，阎解成吧唧嘴的声音，再看看身旁，林渊在那里帮忙，想着自己以后依靠的人，竟然这幅德行，于莉心里有点失落。
【叮！】
【触发勋章任务，“曹贼”】
【任务进度：1/10】
【于莉好感度上升，目80】
林渊听到了脑海中传来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