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九笙看着视频，脸上依旧没有过多的表情，“就这？”
孙卫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顾九笙，你不要给我耍花招，这东西你抵赖也没用！”
顾雯雯轻声道，“孙教授，您别生气，我好好劝劝她。”
说着，顾雯雯抓着顾九笙的手，假装伤心，“笙笙，我知道你一直生活在农村，被人说草包，所以你才要强，可是，我们做人坦坦荡荡，也不能去走作弊这条道路呀，而且你竟然还偷试卷，你知不知道，你这是犯法的！”
顾九笙挑眉看她，“你为什么觉得我作弊？”
顾雯雯心里翻白眼，还为什么，视频还不够明显吗？
“我身为你姐姐，其实哪怕一个背影，我都认得是你，监控里拍得这么明显，而且孙教授都报警了，你还是好好认错吧。”
旁边的两个警察正在和其他的教师做相关的笔录，处理完之后，自然要处理顾九笙的。
赵露露偷偷将手机对准了顾雯雯，刚才她说了，要给她特写，突出她善良，美丽的特点。
果然，直播间在水军带领下，话风渐渐变了。
“瞧瞧这个姐姐多么明事理，妹妹为了好前途，竟然干出这种龌龊事，恶心！”
“别给农村人丢脸了，农村人都纯朴好吗！”
“谁能给出这个女人的正脸，一直背对着众人，该不会是知道自己作弊无脸面对网友吧？”
网上咒骂声不断，赵露露满意的看着手机里的动静，顺便给直播间刷了礼物，继续带热度。
旁边的警察终于录完了他人的口供，继而找上了顾九笙。
“顾九笙女士，请您回答一下，7月24号晚上，你人在哪里？”
“在家。”
“有没有人为你作证？”
“有。”
顾雯雯忍不住道，“笙笙，你该不会还要联合家里人为你篡改口供吧，这样欺骗警方，可是大罪！”
顾九笙眼底泛起一丝冷笑，有些人，还真的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你说的对，这样确实证明不了我的清白。”
顾九笙转身看着警察，“不过，我有另外一种办法证明，视频中的人，不是我。”
“你说。”
顾九笙直接拿过桌上的电脑，纤细的十指翻飞，笔记本电脑上快速出现一层又一层代码，众人能看得懂的，只是那个监控视频的光线，竟然一点一点的变量。
孙卫紧紧盯着监控视频片段，脸色愈发难看。
五分钟之后，刚刚黑漆漆的监控视频，就像是戴上了夜视眼镜，里面人物的一举一动，都看得一清二楚。
顾九笙捏了捏指关节，笑道，“好久不玩了，手生，大家不要介意。”
监控视频中的人哪里是顾九笙，分明是另外一个女人！
对方还颇有心机的穿着顾九笙第一场考试的同款衣服和打扮，目的就是为了让人认不出来。
顾九笙指着视频中的一张桌子，“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发现，这里有个电子闹钟，上面不仅有时间，还有日期。”
众人定睛一看，上面的时间竟然是昨晚的八点十分！
所以，这根本不是什么7月24号的监控视频，分明就是有人栽赃嫁祸的手段！
不远处的赵露露紧张的手心冒汗，不会的，她还戴了帽子，监控压根没有拍到她的脸！
众人看着监控视频，只见视频中的女人缓缓起身，她似乎知道哪里有监控，一直低垂着脑袋，一般人根本看不到她的面孔。
顾九笙按下暂停键，笑了笑，“对方很聪明，一直避开监控，可惜，这里有面镜子，她自己估计都没有发现吧。”
众人猛地抬头看着旁边的镜子，那是年轻的教师放着的，结果没有想到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
“是赵露露！”
人群中有人大喊了起来，这下，赵露露也慌了，刚想着去关掉直播，结果却被一个女生抓住了胳膊，“怎么，还想逃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