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乾想着,让曹操与赵云率一支军,去征讨辽东。
再加上韩信的一支军,分为两路打击辽东。
如果辽东的吴三桂不是傻子,自然知道投降,要是他冥顽不灵,那就别怪刀剑无眼了。
在两路大军的夹攻下,吴三桂就算是战神,也绝对没有任何的机会。
“末将谢陛下的栽培,敢问陛下,末将与赵云将军合兵后,怎么安排?”
曹操问。
“大秦击溃北元,必然是举国震动,大秦上下,皆是战意高昂。”
“朕寻思,打铁趁热,此时让韩信领一支军,征伐辽东吴三桂。”
“曹将军与赵云将军可略作休整,然后也率部前往辽东。”
“若能迫得吴三桂投降,自是最好,若其不降,两军互相呼应,也能立于不败之地。”
秦乾淡淡道。
曹操大喜。
在他看来,辽东的鳌拜已经归顺,剩下的吴三桂只能苟延残喘,根本成不了气候。
现在天子让他率军出征辽东,这就是送他功劳。
如此好事,自然没有拒绝的理由。
“末将定会好好表现,不敢辱没我大秦军威。”
曹操满心欢喜。
去打辽东,这个比北元容易多了,至少,辽东的将士不会有北元那么多。
曹操有赵云这个猛将在,根本没有什么好怕的。
并且还有韩信在,彻底拿下辽东,只是时间问题。
“不是朕穷兵黩武,征讨辽东,不过顺势而为。”
“辽东不过一隅之地,绝非我大秦敌手。”
“但是,兔子急了也咬人,曹将军自当慎重,可不要阴沟里翻船。”
秦乾笑道。
“末将谢陛下关怀,自当尽心竭力,为我大秦保留有用之躯。”
曹操十分感动。
咸阳都城,太后大殿。
武则天悠闲地靠在凤座上,女官替她捏着肩膀。
“太后,我大秦击溃北元,您好像一点都不意外。”
女官问。
当初,北元重兵压境,大秦不说人人自危,也一个个压抑得喘不过气。
尤其是朝堂之中,几乎天天都有大臣来找武则天。
不少大臣就是投降派,指望着送北元黄金白银,或者是和亲,就是为了求个和平。
直到北元溃逃的消息传回大秦,人心这才安定下来。
“要是以前,乾儿没有崛起,哀家自然会担心,不过现在嘛,哀家很放心。”
武则天悠悠道。
“太后,您看得太准了。”
“但是陛下不待在宫中,是不是太危险了,太后您为什么不劝劝陛下呢?”
女官问。
武则天只有苦笑,她现在已经不能主宰朝政,自然也管不了秦乾。
秦乾身为大秦天子,有自己的想法很正常。
对于大秦的子民来说,天子可以保证他们的安全,能够安居乐业,就是最好的天子。
“大秦的事,自然是天子说了算,哀家只需要享清福就好了,顺便应付一下那些大臣。”
武则天说道。
“太后能不能说说,天子回宫之后,下一步准备怎么办?”
女官忍不住问。
武则天笑道:“你这小丫头,也敢妄揣圣意。”
“奴婢不敢,只是好奇。”
女官见武则天没有责怪的意思,胆子也大了起来。
武则天想了想,说道:“乾儿整顿朝政之后,先打西凉,收拾了半个辽东,接着击溃北元。”
“哀家想着,西凉不过垂死挣扎,北元新败,元气大伤,接下来,乾儿很可能要动辽东吴三桂。”
女官吃了一惊。
“太后,那吴三桂是紫府境,如此高手,要是他乱来,陛下会不会有危险?”
女官担忧道。
“乾儿自身境界不低,麾下猛将如云,吴三桂就算想偷袭,也未必能得逞。”
“更何况,吴三桂还有老婆孩子,他要是敢乱来,就等着灭九族吧。”
武则天冷冷说道。
女官吸了一口凉气,不说话了。
武则天看了看女官,笑道:“你这小丫头,也不像表面那么胆大包天。”
“摆驾,去皇后的宫殿。”
武则天吩咐道。
甄嬛听到武则天到来,立刻就要起身迎接。
身边宫女连忙拦住:“皇后,不可。”
女官已经快步走了进来:“太后吩咐,皇后不能轻动,免得动了胎气。”
甄嬛这才作罢。
女官又说道:“近日我大秦击溃北元,这是举国的大事,太后高兴,所以移驾来跟皇后娘娘说几句话。”
“只希望娘娘凤体健康,早日诞下龙子。”
“是以太后让奴婢先行过来,就是怕打扰到娘娘休息。”
女官解释道。
甄嬛道:“谢太后恩典,我身怀六甲,行动实在不便。”
武则天很快到了,看到甄嬛,她快步进宫。
“见过太后,臣妾不便行礼,请太后见谅。”
甄嬛连忙说道。
“皇后不必多礼,我大秦击破北元,哀家心里高兴。”
“现如今,北方大敌已败,皇后又即将生产,实在是双喜临门,哀家真的是坐不住。”
“一个人待在宫殿中也着实郁闷,就过来找皇后说说话。”
武则天微笑道。
此刻的她,就如同一位慈祥的老奶,满心欢喜地等着孙子女的出世。
“谢太后关心,臣妾近日不曾出宫,也关心陛下的安危,不知太后可有陛下的消息?”
甄嬛问道。
“乾儿南征北战,其中辛苦自不必多说,此刻,想必正在北方的军营之中,指挥着怎么驱逐北元。”
“我大秦虽然宽广,但是立国之日尚短,内部并未完全整合。”
“各路诸侯,私下也有着自己的小算盘,乾儿若是压不住他们,指不定哪里又要闹出事来。”
“哀家预料,乾儿在平定北元后,并不会立即回宫,很可能趁势去平定辽东。”
武则天解释道。
甄嬛吃了一惊,她身为鳌拜的义女,太知道辽东的将士实力了。
鳌拜是神藏境,但是吴三桂已经是紫府境。
因为吴三桂行事低调,是以他的实力反而很少为人知。
相反鳌拜嚣张跋扈,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神藏境,所以,在不少人的眼里,鳌拜就成了辽东第一勇士。
事实上,吴三桂才是辽东最厉害的那一个。
当然,吴三桂祖籍并不在辽东,说鳌拜是辽东第一勇士,也能说得过去。
“太后,吴……吴三桂据说到了紫府境,陛下会不会有危险?”
甄嬛一脸担忧。
“皇后不必担心,乾儿天纵之资,想必已有良策。”
“当初北凉作乱,北元重兵压境,乾儿亦是一一破解,量小小辽东,必翻不起什么浪。”
“皇后自当保重身体,等到乾儿回宫之时,让乾儿看看他的皇子才是正理。”
武则天微笑道。
甄嬛心中一喜,人人都说她怀的是龙子,可是孩子未出生,还不是知是男是女呢。
如果是皇子,他就是太子,也就是未来的大秦的天子。
母凭子贵,她甄嬛就是大秦的第一人。
“谢太后吉言,还不知道是皇子还是公主呢。”
甄嬛笑道。
“皇后放宽心就好,有了源头水,不怕没有鱼。皇后的孩子,就是大秦的太子。”
“现在,皇后要做的只是保重身体。”
“哀家有时还得应付一些大臣的琐事,暂时先回宫了。”
武则天说道。
现在武则天已经不理朝政,但是在一部分老臣的眼里,还把武则天当成是垂帘听政的太后。
大臣们时不时地去找武则天说话,一来是拉关系,再有也是想打听天子的消息。
当然,这些大臣中并不包括魏征。
魏征府中。
“于大人,你又输了。”
魏征看着一副苦瓜脸的于谦,毫不客气地说道。
“魏大人就不能放点水,让我于谦胜个一两局也好,那样的话,我于谦就更有兴趣与大人下棋了。”
于谦苦着脸,叹气道。
他下棋不是魏征的对手,但是人菜瘾大,一有空就找魏征下棋。
魏征也是毫不客气,能赢的局必定会赢,寸步不让。
“于大人此言差矣,一是一,二是二,如果能赢的局,我魏征故意放水,那就不是我魏征了。”
“私以为,于大人应该刻苦研究棋艺,比跟魏征抱怨要有用得多。”
魏征笑道。
“魏大人以为我不想么?现如今我大秦击溃北元,接下来要处理的事情绝对多如牛毛。”
“陛下对我于谦有知遇之恩,我哪里有时间去学棋艺,家国大事都处理不完。”
“再说,就算我于谦学得再好,也不是魏大人的对手。”
于谦叹气。
“于大人说笑了,魏征早年学医,此番于大人心浮气躁,需要一点药物调理。”
“如果不喜用药,我府中刚好有从东南而来的上好茶叶,于大人不妨一试?”
魏征说道。
“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于谦毫不客气地说道。
“不知魏大人怎么看如今局势?”
于谦问出了他最想知道的事。
他多番来找魏征下棋,当然是想打听点消息,但是魏征守口如瓶,他根本打听不到。
魏征叹道:“于大人真会说笑,如今情形,我大秦可谓人人都知,你于大人怎么会不清楚?”
于谦道:“人人都知道的消息,也没有必要来找魏大人。”
“目前我大秦将会有何动作,还请魏大人告知。”
魏征笑了:“于大人,你是想看我笑话吧,你是堂堂的状元,以你的智慧怎么会看不出来?”
于谦郑重道:“魏大人切勿取笑,朝政之事,于谦实不如魏大人,望不吝赐教。”
魏征见于谦把话说到这份上,也就没有了推辞的道理。
“于大人,我入朝时间,比你也早不了几天,所知未必有你多。”
“北元是我大秦北方大敌,此番败去,十年内必不能再南侵。”
“大秦得此时机,趁机休养生息,十年后,北元再不敢觊觎我大秦。”
“北元唯一的生机,就是西进,如果他们再硬撼我大秦,必死无疑。”
魏征解释道。
于谦不乐意了:“魏大人何以只说北元,北凉,还有辽东,这些地方怎么处理?”
“于大人有所不知,我大秦天子何等圣明,想必早有计划,在陛下没有公布之前,我等为人臣子,自然不能妄自揣测圣意。”
魏征道。
“不是揣测,就是想知道,陛下会怎么处理,要不然,我也不至于天天缠着魏大人了。”
于谦无奈。
魏征笑道:“于大人是个痛快人,我魏征也是个直筒脾气,知道的东西,都跟于大人说了,至于不该说的,我魏征自然守口如瓶。”
“谢魏大人指教。”
于谦没有办法,看样子,魏征的确是没什么好说的了。
魏征目前是代理丞相,说白了,这是用来对付朝中的老臣的,为了让他们服气。
也就是因为魏征入朝为官的时间不长,怕不能服众,所以弄出个代理丞相的名头,真实的情况是,魏征正在行使着丞相的实权。
“于大人不必忧虑,于大人是陛下亲自带进朝中的人才,相信陛下迟早会重用于你。”
“陛下先前有言,让你暂住我魏府之中,就是希望你尽快熟悉事务,大秦的诸多内务,迟早会交到你于大人的手中。”
“至于时局,你我只要安心为官,根本不用过多忧虑,以陛下的雄才大略,还有什么不能解决?”
魏征忽然说道。
“魏大人所言有理,我于谦只是担心,不能及时为陛下分忧,陛下于我有知遇之恩,当初如果不是陛下救我,现在我于谦应该在某处牢中关着。”
“陛下身为天子,亲自领军在外,做臣子的看在眼里,自然是急上心头。”
魏征笑道:“于大人的心思,魏征能理解,想来,陛下击溃北元后,若非东进,就是南下。”
于谦苦笑。
大秦境内,不安分的诸侯就那么几个,北凉的两个,一个被收拾了,一个正在被收拾,辽东的鳌拜已经归顺,只剩下个吴三桂,再有,自然就是大秦南部的蛮族。
可以说,魏征这话说了跟没说区别不大。
魏征道:“于大人不必忧虑,如果有什么不懂的,尽可以来找我魏征,至于下棋嘛,于大人随意就好。”
他不是不想下棋,但是老是跟一个不如自己的人下棋,老是胜,也是一件很没劲的事情。
别的不说,一点挑战都没有。
于谦摇头,感慨道:“魏大人不想跟于谦下棋,那就明说,何必说得这么委婉?”
魏征笑道:“又不是国之大事,何必要说得那么生硬?你我既是同僚,也是朋友,还是委婉点好。”
于谦叹气:“好吧,魏大人能否说说,辽东吴三桂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