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嘛？还有别的状态的嘛？”
王大圣有很强的的求知欲。
“就这些啦，贪多嚼不烂，王大圣同学。”
“一共就三个啊？竖直朝前，拉平向下，拉平冲后。那耳朵耷拉哪种呢？是什么意思？”
花小千把耳朵耷拉下来，“你问的是这样的吗？”
“对。就现在这种。”
“这种还用问。认输了。算你狠！”
“哦哦！明白了。”
花小千调皮地说，“那你动一下耳朵，复习一下，我看对不对。哈哈。”
“我动？太强人所难了吧？”
王大圣试着用意识让自己的耳朵动起来，但根本没戏。
“像个白痴。”
花小千被他逗笑。
——
两点过后，又开始做生意。
真有两个顾客是看了儿喵的直播，从外面的喷绘涂鸦墙认出了大圣小花，因而来打卡消费。
看来饭圈经济和网红文化对于店铺打响知名度有很大的帮助。
花小千在忙碌之余，统计消费数据。
“现在青柠冰茶卖的最好。”
王大圣凑过来看着电脑屏幕，问，“多很多吗？”
“是的。”她一指统计柱状图，“圣哥哥，看。青柠冰茶的销量超过第二两倍不止，2.5倍吧，接近。”
“嗯。咖啡呢？”
花小千切换到咖啡销量数据，“拿铁。但优势不像青柠冰茶那样夸张。”
“是哦。冰摩卡也还行。”
“圣哥哥是想到什么了吗？”
花小千回头问。
“爆款！青柠冰茶就是咱们店的爆款。我看一个微信公众号的文章受到一个启发，就是一定要有一款爆款产品。让大家提起来这家店就能马上想起这款产品。爆款并不一定是店里质量最好，技术含量最高的产品，但一定是最好销，利润有保证的。”
“哦，明白，就是网红产品呗。比如故宫的口红。”
“对。不过这才两天的数据，还不够，得再看看再说。”
“圣哥哥就是能想到这么多问题，我就想不到。”
花小千开始彩虹屁。
王大圣一笑，“你不要那么崇拜我好不好。你做饮料比我好呢还。优势不一样。而且今天有你在太好了。昨天可就我老哥一个。手忙脚乱的，也没时间思考这些。”
“那我是得力的小帮手咯？”
花小千竖直小耳朵。
“当然啦。”
看着花小千，王大圣忽然懂了。
她这就是求夸啊。
“千千就是我最棒最棒的小帮手！没有之一。”
花小千手背在背后，来回晃着肩膀说，“既然没有之一，那钱小花咧？”
……
这种二选一问题如何回答绝对是考验人智商和情商的最佳途径。
破解方法的方法一：跳出圈外。
“小孩子才做选择，成年人是全要。”
“什么呀。不行！”
王大圣失败了。
破解方法二：转移话题。
“哎，你说花花，我倒想一个事儿来。”
“什么事儿？”
花小千问。
果然，这招成功了。
“花花昨天晚上说今天她来上班的，然后变成小橘猫睡的觉。但一早起来，我身边的不又变成你了吗？怎么回事儿啊？你们是有分工，请假、调休还是什么，好奇怪啊。”
“哈哈，你真逗。还调休，分工什么的。哪有那么复杂。顺其自然呗。”
“顺其自然？”
“对啊。你还想找出什么规律啊。这样多好，每天早晨你都有惊喜。哈哈！”
花小千虽然这样说，但从她的表情就能看出来，纯属扯淡。
“是惊喜，但我不是觉得花花昨天说了，那没出现，所以……”
诶~这样说的话……
“你看你，果然就是更在乎花花，我出现就不行了啊！”
花小千头顶上的两只顿时耳朵扯平。
这是情绪波动的明显表现。
“真没有。你不是刚才说惊喜嘛，一惊一喜。惊的是花花没像昨天说的那样出现，喜的是你出现了。”
花小千咂摸咂摸他的话，一笑。
“惊喜原来这么讲的。倒是挺会解释的嘛！”
终于，把话给圆回来了。
“实话实说，就这么想的。”
“既然这样，那我就告诉你吧。为啥早晨出现的是我不是花花，答案就是——”花小千把调门拉的老高，然后一个大喘气，“我也布吉岛。”
“不知道你大喘气。”
这个解释，很令王大圣失望。
以为花小千即使有时候调皮一些，但也用不到“狡猾”来形容。
但现在似乎……
“就是啊，圣哥哥你不相信我啊？哼！”
花小千双手攥成拳头，身体挺直。
“啊，我相信！”
千千还是要哄一下下的，因为哄她很好玩。
“这么说吧。一开始为什么我说顺其自然啊，原因就是因为我也不知道。我知道就跟你说了呀。”
看来她真是不知道了，但……
“哎，我明白了！你跟小橘的意识是不通的，所以它变成谁其实是它的原因，而不是你或者花花的意愿，对吧。”
“就是啊。你刚明白啊。唉。”
不是刚明白，而是忘了。
人和猫意识不互通这个事儿，钱小花早就就跟自己说过了。
只是自己的潜意识里不想认同。
即使过了这么多天，他可以接受花小千有猫耳朵，钱小花有猫尾巴，她们俩之间可以互相变来变去。
但是，小橘变成千千和花儿，或者千千和花儿变成小橘的震撼还是十分强烈。
这种变身到底是怎样一种体验？
琢磨了一会儿。
王大圣问花小千，“哎，千千。既然你和花儿跟小橘都意识不互通的话，那你对于小橘状态是不是就是相当于失忆了？”
“失忆？不算失忆吧。因为我就没有小橘的记忆啊，哪来的失忆。”她歪头想了一下说，“对于小橘状态的时候，应该是断片的感觉才对吧？虽然我没断过片。但感觉是。”
王大圣点点头，“嗯。断片就是什么都想不起来，但是有时间流逝的感觉的。有次喝酒喝多了，曾经断片过。喝醉了还被拉去KTV唱歌。但KTV这段是别人告诉我的，给我看了视频我才信，但脑子里完全没有那段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