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6 挖墙角，借场地
“华女，你吃这个，这个好吃！”
“阿莲，尝尝我的烤鱼……”
“茜茜，那个素菜帮我拿一下。”
总共三个烧烤架，女生们就占了俩。
看着她们七手八脚的BBQ，男生们眼热的同时，却挤不进圈子，只能偶尔打一下穿插，扯几句闲篇，在外围叫几声‘烤得不错’！
唯独顾威，巴着陈剑华，就在花丛中等着吃现成的。
这不仅让徐颂他们想吐血，杜全信和帮他处理伤势的俩男生回来后，看着也想原地爆炸。
七个男生都想问一句，搞什么？为什么？凭什么？
答案显而易见。
顾威是今天来的男生里长得最帅的那一个。
所以他天生自带流量，呃错，他是男的，都不来亲戚，自然不会有流量，应该说是，粉（丝）值。
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在于，自带粉值的顾威用着大哥大。
要知道，那个年代还比较朴素，豪车、奢侈品的租赁业务相对稀少，所以开得起豪车用得起大哥大的那都是真壕！
大哥大两三万一支，许多中产家庭咬咬牙也能买得起，关键是电话费太尼玛贵了，‘言多必失’这个词在大哥大的通话费面前，可以完美的展现出其语言艺术的魅力。
然后重点来了。
之前顾威让惠康那边送饮料的时候，那是边讲大哥大还边问她们想喝什么，期间都不带挂断电话的。虽然这样一通电话不至于把家产打没了，但是细节，往往是细节，更容易让敏感的女生们心动。
更何况，顾威还有私人保镖。
这就是颜值能打，荷包也能打，还有安全感！
尼玛也就只有“凹凸曼在银行里下象棋”能把这几样占全喽！
你说什么？顾威已经有未婚妻了，陈剑华就在边上虎视眈眈……那女生们就要表示呵呵了！
君不见，港埠豪门的大佬，哪个不是有数房姨太太。再说了，未婚妻，这不还没结婚呢嘛，自然有挖墙脚的可能，就算顾陈二人结了婚，那不是还可以离嘛！
所以，让顾威巴着吃几串烧烤怎么了？老娘愿意。
不过，女等母，母等阴，女生们都是属闷声的，喜欢把真实想法憋在心里，或许看上去她比较外向，但吐露出来的、往往不是最真实的，而是次一级的想法，即使闺蜜之间无话不聊，口是心非也是常有的事。
“剑华，递一下那个孜然粉……”
陈剑华听了
张一茜的调度，就想伸手去拿孜然，结果一看，发现顾威离得更近，当即拍了他一下：“孜然粉！”
“哦！”都快躺平在椅子上的顾威懒洋洋地抬手拿了粉瓶递过来，看上去比猫都懒，但一众女生却没人对他甩脸子。
好气呀！
徐颂等男生对顾威的作派有气发不出，甚至不敢当着女生的面儿发作，只能是忍气吞声，见缝插针讨好各自心仪的女生。
反正陈剑华和温雅玥是甭想了，两女都不甩他们。
剩下的女生中，颜值最高的张一茜也是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不管哪个男生跟她说上四五句话，她都会回应一下下，但想细聊就没可能了。
不过这八男八女的烧烤区，表面上一派其乐融融的景象，惹得附近不少场子的人艳羡。
………
“喂，你们那边的场子打不打，不打的话，我们想借用一下！”
这时，两个身着运动服、看上去很专业的陌生男人穿过徐颂等人租的网球场，来到烧烤区这边，说着不着边际的话。
所谓借用，其实就是占用。
占，这个字眼，平时不怎么起眼，但当着女生的面，男人之间说这种话，就有点那啥了，不怀好意！
本就憋了一肚子火的徐颂当即排众而出：“场子是我们租的，你们凭什么借？走开！”
俩陌生男人之中个头稍微矮一些，但肩膀很宽很厚的男人挑了下眉毛，略显不悦道：“小兄弟，说话不要那么冲嘛！”
他身边颧骨挺突出的高个男也附和道：“就是啊，周围的场地都被租完了，我们只是想借你们的空场打一会儿球！”
这请求听上去貌似很合理，把徐颂给难住了，弄得他一时语塞。
顾威靠在椅子上没动，心里不住冷笑，‘场地租完了又不是老资们的问题，你姓徐的在纠结个什么劲’，只不过场地是徐颂他们租的，他又是跟陈剑华联袂而来，对联谊没什么需求，自然不便多嘴。
“不行！”于莲适时表态，“场地我们还要用，你们去别的场吧！”
颧骨男：“别的场都租完了……”
“那我管不着！”于莲这话说到点子上了，顾威在心里给她点了个赞。
可宽肩男却不是那么好相予的，讥诮道：“你们这儿到底谁做主？场地谁租的？是爷们能不能给个准话？”
徐颂等男生微微色变，女生们却尽都看向顾威。
“看我干嘛？你们来联谊，又租场地又买食材，我只是来吃烧烤的，怎也轮不到我做主吧？”
当然，顾威还有一句话没说，‘如果你们需要我做主，老资也能做主’，‘问题是你们没说呀，没说，老资怎么知道你们需不需要做主’？
也就在顾威心里面如罗.唐僧.家英般碎碎念时，杜全信终于绷不住了：“做主就做主，场地是我跟徐颂还有汪浩一起租的，你们想用，总得拿点本事出来吧？”
颧骨男哂道：“本事？就借个场地而已，要什么本事？”
杜全信扬起包得跟粽子似的下巴，傲然道：“这里是网球场，你觉得需要什么本事？”
这话一出，不只是徐颂，几乎所有男生都眼前一亮。
着啊，咱没顾威帅，但可以在女生们面前露一露本事啊！
“阿劲，你还没听出来，人家这是想跟我们俩打一场。”宽肩男嘴角微翘，一副目无余子的模样。
颧骨男阿劲眼睛微眯，也有点想笑的样子：“打就打喽，希望他们别哭鼻子就是了。”
见阿劲同意了，宽肩男当即上前对杜全信等人道：“不就想打一场嘛，没问题，你们谁先来？”
徐颂与杜全信对视了一眼，众男生里，也就他俩网球水平最高。
杜全信眼珠转了转，看向顾威。
“自己惹的事自己解决！”顾威没等他放屁，就把他给堵死了。
杜全信只好道：“耗子，你打头阵，没问题吧？”
中等个子、留着小平头的汪浩没有立刻答应，反而扫了众女生一眼，发现张一茜有在看他，当即回道：“没问题，你们就瞧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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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7 教作人，飞拍
对于杜全信、徐颂他们自作主张，于莲几女心里很不爽，但又不好当着外人面发作出来。
倒是陈剑华忍不住跟顾威咬耳朵：“你真不管？”
顾威耸耸肩，撇嘴道：“杜全信明显是想在莲美女她们面前表现，怎么管？”
“你说谁美女呢？”陈剑华忍不住在顾威的腰上轻拧了一把。
顾威也尽量放松了让她拧，不然【肌肉控制】能崩折陈剑华的指骨。
这时，打头阵的汪浩扬着脸，用鼻孔看向宽肩男和颧骨男：“你们俩谁先上？”
宽肩男跟颧骨男对视一眼：“阿劲，还是我上吧，尽快搞定，那我们还能打几盘。”
颧骨男阿劲不置可否：“也好，不过阿奇你得悠着点，别伤人！”
“哼~尽快搞定？伤人？不怕告诉你们，我可是中大网球部的南坡佛……”
“好了小子，少吹大气，上场吧！”宽肩男阿奇懒得听汪浩吹牛批，径直走到场地中间的球网旁，还冲汪浩比划了一个“有本事就过来”的手势。
汪浩走过去，仍一副嚣张的表情：“怎么比？打几局？还是说你想打一盘？”
要知道，一盘的话，局数最多可以打到6:6，然后抢七，双方真要是势均力敌的水平，一个钟头都未必能搞定。
当然，抢七局最经济的比分是7-0，但一般能进抢七，就说明双方实力不相伯仲，所以抢七局形成鏖战的不少，像《网王》里迹部和手冢就曾打出过一局高比分抢七，而现实中这样的抢七名局更多，比如零四年费德勒VS萨芬，抢七局打了近半个小时，最终比分20-18！
注意，这还是一盘的其中一局，而男单比赛，大满贯级别的网球赛事，往往是五盘三胜制，所以世界上比较出名的男网选手往往都是体力狂人。
“就打三局好了，三局两胜，我让你先发球！”
阿奇这话说得汪浩一怔，打三局，他先发球的话，岂不是有两个发球局？
不过此刻并不是谦让的时候，汪浩当即说好，还故作大方道：“我让你选边。”
“呵呵，不用选，我就这边，开始吧！”
话说到这份上，双方各自走到底线站好位置。
杜全信：“我来当裁判！”
徐颂则组织剩下的男生当球童，负责捡球。
顾威见状，不禁靠在陈剑华的香肩上，哂笑不已：“你们中大的男生挺气盛嘛！”
陈剑华反问：“年轻人不该气盛吗？”
顾威被说得愣了一下，这语气……强子？
此时场上，发球的汪浩本想用他最熟练的低手发球，可想想那太没有排面了，于是直接来了个成功率连一半都不到的高抛发球。
“嘭！”击球声。
“啪！”球挂网。
汪浩脸上一阵不自在。
杜全信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一发失误。”
这种情况需要重发。
汪浩看见对面阿奇似笑非笑的表情，心头一阵腻歪，二发仍用了抛发。
结果继续挂网。
“双发失误。接球方得分，0-15！”
“搞什么啊？汪浩会不会打网球？”有女生开始不满起来。
“别急，才发两个球而已，再看看吧！”
注意力集中在场上的汪浩并没有听到女生们的议论，只是觉得双发失误让对手得分很丢脸，但如果输掉比赛会更丢脸，所以也就不管不顾那许多，直接用出了低手发球。
所谓的低手球，就是乒乓球里的“抬（发音同胎）抬球”！
“吁~~~~！”女生们见了，忍不住嘘声四起。
阿奇更是忍不住笑咧了嘴：“就这水平，南坡佛？食屎吧！”说着，他脸色一厉，稍微横向移动了半步，就到了接球点位上。
“砰！”
一记变向底线球。
回击速度至少是汪浩发球的一倍以上，轻易就穿越了汪浩的底线防守，落到场外形成死球。
“接球方得分，0-30！”
宣布比分的同时，杜全信的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
他已经看清楚了，宽肩男阿奇的回球时速至少在一百五十公里以上，快挨上职业的边了，绝不是汪浩能对付的。
果不其然。
“砰！”
“砰！”
又是两个干脆利落的回球，阿奇直接破了汪浩的发球局。
被剃了光头的汪浩脸色卡白，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让人不忍直视。
随后是阿奇的发球局。
“砰！”“砰！”“砰！”
三记ace球就让局分到了40-0！
这下不止杜全信、徐颂一众男生的脸色难看，就连于莲她们这些女生的表情也不怎么美好。
“啪嚓！”
场内的汪浩更是直接摔了球拍，负气而走，已经完全不在乎自己在女生们心目中的形象了。
阿奇先朝同伴阿劲抛了个媚眼，转而看向裁判席上的杜全信，眉飞色舞道：“南坡佛离场就算弃权了，你们谁来？”
杜全信跟徐颂对视一眼，心知上去也是自取其辱，顿时不吭声了。
“看来你们是不想比了，那场地我们就借喽！”
男生们还是不吭声。
于莲气不过，娇叱道：“借什么借？一帮孬种，场地我们的，不借！”
“美女，你这就不友好了嘛，要不你亲自下场，咱俩玩一局？”说着，得意忘形的阿奇直接一个高抛发球，看姿势竟想打向于莲她们。
陈剑华脸色微变：“威！”
其实不用她提醒，顾威已经动了，直接抄起长椅边已经敞开的网球包里的球拍，“嗖”一下飞过去。
与此同时，翠色的网球急速砸向以于莲为首的女生群，吓得她们尖叫欲逃。
可网球速度太快，她们刚有了逃跑的念头，球就已经离她们很近了。
目标似乎是张一茜。
“哇呀！”
张一茜惊叫不已，可周围女生都拱着她，令她想逃都没得逃。
眼瞅着网球飞近到抬臂可及的地步，侧面一把球拍横亘而过，拍沿好巧不巧地将网球给磕飞掉了！
然后拍子也“咵啦”一下，洛到另一边的地上，滑出老远。
“诶？”“嘶~”“噫？”“蛤？”
无论男生女生，还是阿劲阿奇看到这“神奇”的一幕都有点傻眼。
唯独始作俑者顾威一脸风轻云淡的样子，抻着同样不觉惊讶的陈剑华的香肩站了起来：“那边那两位，我也想要借场地，你们说怎么办吧？”
阿奇：“……”
阿劲：“……”
“耶~”以于莲为首的女生们却爆出了兴奋的叫声。
张一茜更是大胆凑到顾威身边，无视陈剑华双眼的激光扫描，主动挽起顾威的胳膊，拼命给他送福利：“打他顾威，帮人家教训那个宽肩膀的。”
顾威斜了张一茜一眼，心说‘帮你打那个阿奇没问题，可你这对A，俺实在要不起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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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8 风水轮流转，反教作人
陈剑华和一众男生自然都看见了张一茜发福利，一个二个眼睛都瞪直了。
“阿威！”
听到小龙女的喊声，顾威一激灵，不动声色地撇开张一茜的纠缠，转而又拿了一把新球拍，走向阿奇和阿劲。
“怎么样？考虑好没有？我要借场！”
阿奇跟阿劲对视一眼，又看向周围，发现不止徐颂、于莲等人，就连周边场地的不少客人都在吃瓜看热闹，他们自身已成骑虎之势，要是不跟顾威打一场的话，以后他们都没脸再出现在这个运动中心了。
“好啊，你想怎么玩？”
顾威哂笑：“跟刚才一样，三局两胜，让你先发球！”
宽肩男阿奇微微色变，迟疑了一下，就欲走向底线。
颧骨男阿劲摁住他的肩膀：“你的球路多少暴露了一些，要不我来？”
阿奇又迟疑了一下，摇头道：“不用。”
随即，顾威和阿奇各自走到底线站好。
“喂~宽肩膀的，看你刚才的回击，引拍挺专业，不会是无名之辈吧？”
“哼哼，我是今年九龙区的网球亚军窦奇！小子，你又姓甚名谁，敢出来架这个梁子？”
“是我在架梁子吗？明明是你们在胡搅蛮缠，自然怨不得我教训你们喽！”
“小子，你敢站出来却不敢报名字，够吊！”
“能赢了我自然告诉你名字！”
“找死！”
只听见“嘭”的一声，窦奇已然发出了大力抛球。场外的人几乎看不清他的挥拍。
网球带着强力旋转砸在顾威半场的有效区内，落地以后并没有马上反弹，而是发出沙沙沙的摩擦声，停顿了有近乎半秒，这才猛然弹起，还有一个明显的外拐角度！
“外旋发球！”
杜全信和徐颂几个比较懂网球的学生一下子都震惊了。
同时也意识到，之前窦奇跟汪浩打那一局多的球，根本就是在玩。
实际上，外旋发球分很多种，有外拐的，也有像《网王》那样内拐可以打脸的，还有带侧旋的。每一种的应对方法或者说接球方式都不太一样。
但这些对顾威而言，都属于小儿科。
“这就是你的发球吗？实在太慢了！”
顾威挖苦球速的同时，人已经到位，轻易就将拉大了外撇角度的网球兜在球拍上。
“力量也不够，你就这点实力吗？”
“砰！”
顾威引拍。
场边的阿劲瞳孔骤缩，“看不见……看不见他的引拍！”
这还是阿劲拥有极佳动态视力的情况下，其余在场边强势围观的吃瓜群众根本就没发现这个问题。
被顾威回击的球像扣杀的羽毛球般反窜回去，直接砸在窦奇脚边一点点，反弹出底线，他甚至都来不及反应。
妥妥的穿越球！
等站在场内的窦奇回过神来，也有点傻眼，这尼玛网球打出羽毛球的速度，你是要逆天呐！
众所周知，速度最快的球类就要属羽毛球了，其次是高尔夫。
网球的话，发球能到二百六十公里就算极限了，回球二百二极限，跟羽毛球没得比。
可是现在，就在眼前，顾威竟然把网球打出了羽毛球的速度……这谁顶得住啊！
“接球方得分，0-15！”
不知什么时候又坐回裁判席的杜全信宣布比分时声音都带着颤。
顾威斜了杜全信一眼，没有多说什么，反正之前的小冲突他又没吃亏。
可是于莲不乐意了：“杜全信，你下来，徐颂你去当裁判。”
本来就她一个人的意见，杜全信听不听都无所谓。
不过这时候，众女一起附和：“就是，你下来，徐颂当裁判！”
这下子，除非以后杜全信不想在中大混了，就可以不下来。
徐颂自然也不敢反驳女生们的意见，乖乖地爬上裁判席坐下：“发球方请发球！”
窦奇有些腻歪，同时暗忖他刚才的判断是不是错了，怎么可能有人把网球打出羽毛球的速度，说不定是自己的球速太慢，映衬得对方的球速超快。
既然这样，那就再加一点力！
“嘭！”
又是一记强力外旋发球！
这一次的挥拍，窦奇甚至感到反震力让他的手臂都有一点点麻了。
并且。
这次是内旋型外旋发球，就跟《网王》里越前的打脸发球是一样一样的。
可惜对圣斗士，呃不、对顾威，同样的招数是没用的。
无论怎么变种，他都准确地捕捉到了球的反弹线路，然后直接对着网球挥拍。
“沙沙沙……”
球拍和网球发出了怪异的摩擦声，达到极致后，顾威才猛然挥拍：“回去吧！”
可实际上，他暗用了晴空抽杀，呃……也就是“外旋旋转回击”！
“嘭！”
网球落在窦奇的半场后几乎垂直弹起，划出一道高高的弧线，从侧面打到了场外的铁丝网上。
窦奇：“……”
阿劲：“……”
“才两个球而已，来啊，继续！”
顾威这话引得场边的女生们纷纷嚣叫，给他鼓劲，顺带起哄，嘘不久前还耀武扬威的窦奇和阿劲。
“阿威，好样的！”
“打得太棒啦！”
“我想给你生个猴子！”
陈剑华听得脸色发青发黑。
“那两个家伙继续啊！”
“你们刚才不是很嚣张吗？”
“扑街仔！”
窦奇咬咬牙，终于发出了第三个球。
“嘭！”
发球速度变得比前两球更快了。
残念……
“砰！”
顾威的回击球速度也变快了，几乎真的快要赶上羽毛球了。
“接球方得分，0-40！”徐颂坐在裁判席上看得清楚，不禁小心肝狂颤，两边的球速都至少在一百六十公里以上，只是顾威更快，快到从侧面都几乎看不清，这要是打在人身上，那简直就是灾难。
“嘭！”“啪！”
连着三个高质量发球被顾威干净利落的回击并穿越，一下就把窦奇的心气给打没了，所以他发第四球就有点敷衍，甚至动作都走样了。
结果球直接挂网。
徐颂：“一发失误！”
顾威见状，更是忍不住讥诮道：“九龙区亚军？”
“以你这种年龄，只能拿第二？”
“你打网球……没前途啦！”
闻言，正打算二发的窦奇瞬间怒火冲脑。
不管不顾之下，他的二发击球变得十分大力狂暴，飞过网之后，根本没有落在有效区。
而是朝顾威砸了过去。
“糟了！”
“阿威小心！”
“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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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9 不幸中蛋，凶案现场
“阿威快闪~”
陈剑华也惊叫起来。
可惜时间上似乎来不及了，球距离顾威已经很近。
于莲等女生俱都担忧地看着场中的顾威！
不止她们，就连以徐颂为首的一众男生也同样在担心顾威，毕竟顾威是在帮他们出头，少许的感恩之心还是有的。
场地周围的吃瓜观众想法却不大一样。
“哇塞，这球太离谱了！”
“明显是冲着人去的。”
“说不定是没把握好，脱手了！”
“不管怎么说，这二发也失误了，所以该接球方得分。”
“接球方得分？等他挨过这一球再说吧！”
“就是，我感觉球掠过时有一股气流，说不定能把人打伤下场！”
“那就不战而胜喽？”
………
吃瓜群众没有谁太过关心顾威会不会被球击伤，反倒是猜测胜负的居多、
“这么看来，那个宽肩膀果然不是那么好相予……”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宽肩膀那体型绝对是练过的，自然不容易对付！”
“活该那靓仔倒霉！”
………
由于球飞越了整个网球场，所以到顾威面前时，高度已经下降了不少，但仍很爆裂、球速相当快。
眼看就要砸中顾威的肚子，一支球拍突兀地隔挡在了球与腹部之间。
是顾威的拍子。
“嘭~呲呲呲呲……”
球砸在拍网上，发出难听的摩擦声，却无论如何没办法再越雷池半步！
球的力度让拍网凹陷下去不少，但并没有出现《网王》里那种把拍网洞穿的情况。
至于令顾威的手臂吃不住力道，你当顾威的【肌肉控制】是假的。他隐藏在宽松长袖下的持拍胳膊骤然一鼓，瞬间胀大了两圈都不止，然后反手一撩球拍，就把网球给打了回去。
“双发失讠……”
徐颂的判决喊话才起了个头，网球就已经照着窦奇的面门疾飞过去。
第二名，面对疾风吧！
………
窦奇自以为看穿了球路，脸上闪过淡定之色，举起球拍挡脸的同时，他还朝右侧外线移动了一点点。
可就在此时，网球急剧下坠，眨眼间就已经落到了窦奇前方的球场上！
“嘭！”
地面好像震了一下，网球触地后急速反弹窜起，拉出一道诡异的外旋弧线，不偏不倚地正中窦奇裆部。
网球在九龙区第二名窦奇的老二部位嵌停了足有一秒钟，这才落地，“哒哒哒哒”反弹了几下，滚到一旁。
而中蛋的窦奇好像被定身了一样，整个人都傻了，呆了两秒才惨叫出声，“啊~~~~”，双手捂住要害，开始学袋鼠跳。
“阿奇！”
场边的颧骨男阿劲惊呼起来，迅速跑到场内，探看窦奇。
这边，张一茜一马当先，众女生如花蝴蝶般飞进场地，围着顾威七嘴八舌的关心。
“刚才那球真的好险……”
“阿威，你没事吧？”
“他应该没事，倒是对面那个阿奇……嘻嘻！”
“打气球也没打这么准吧？”
“就是不知道他还行不行……”
“说不定他老婆或女友会跟他闹分手！”
女生们八卦起来，毒舌都是在不经意间展现的。顾威听着她们的议论，差点没偷笑出声。
反观对面半场，窦奇的表情痛到扭曲，现在已经不袋鼠跳了，而是原地蹲下，接着歪倒在地，蜷曲着不住打滚，惨叫声就没断过。
“啊~啊~~啊~~~”
阿劲看着脸色极度痛苦的窦奇，面带怒容地跨跳过场地中间的网子，气势汹汹地走向顾威，明显一副出离愤怒的模样！
见阿劲有想找麻烦的意思，女生们顿时拱卫着顾威，齐刷刷瞪向阿劲，摆出同仇敌忾的架势。
包括杜全信，男生们也一下子聚拢到女生身边，展示出一副“兄弟多”的场面。
当然，更狠的是张南张北，直接过来就把阿劲按翻在地：“老板，这家伙怎么处理？”
没等顾威开口，陈剑华扫视了一圈他身边的莺莺燕燕，气就不打一处来，越俎代庖道：“处理什么处理，放开他，让他们自己去医院！”
至于说窦奇被网球击中要害的事，这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如果没有前面他发球砸顾威，顾威也不会把球回到他身上。
什么？
顾威的回球击人是故意的？
那窦奇发球砸人是不是故意的？
这都是光靠嘴巴说不清楚的事儿！
“你们都是中大的吧？给我等着！”
留下一句‘败犬诳吠’似的狠话，阿劲背上窦奇迅速离开了网球区。
四下的吃瓜群众见没热闹可看，就渐渐散掉了。
“顾威，你刚才打得真棒！”
“没想到你的球技这么好……”
“怎么样？有空也教教我呗！”
“好不好嘛阿威~”
顾威频频应付，正打算和一众男女生回去继续烧烤时，“啊~~”，室内运动中心那边传来了惊声尖叫，分贝之高，堪比海豚音，所以吸引了几乎所有人。
“又怎么了嘛？”
“不知道，反正有人叫得跟杀鸡似的！”
“那要不……过去看看？”
“走走走！”
随着周围场地的客人纷纷涌向室内运动中心那边，顾威他们也被勾起了兴趣。
从众！
在陈剑华的拉拽下，顾威不得不随大流回到了整个体育中心的室内建筑群。
然后他们看哪里人多就往哪儿挤，很快就到了公用盥洗室的拐角。
这里人最多，里三层外三层，不用点非常手段，根本就甭想挤进去。
好在圈子里边已经有中心的安保人员在维持秩序。
“都站远点，站远点！”
“别碰尸体！”
“不要破坏案发现场……”
“等差人来！”
顾威一听，心头微动，在圈外高喊：“我是差人！让一让，大家请让一让！”这话一出，吃瓜群众下意识就让出一条道来。
等顾威携着陈剑华，和一众女生呼呼啦啦进到圈内，让路者才大呼上当。
圈内。
一个人扑倒在地上，早没了生气，头部那里有血迹，但是量不大，身上还扔着一根金属棒球棍。
当顾威弯下腰去看清了死者的面目时，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嘶~”
“怎么了？”陈剑华问。
“你自己看…”
不等陈剑华看清死者的模样，于莲已经失声叫了起来：“汪浩？！”
“怎么？你们认识死者？”为首的安保头子问。
“认识，他是我们同学！”
“等等，你们不是差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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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0 棘手案件，一波分析
“等等，你们不是差人吗？”
“我是差人！”顾威扬了下手，“她们都是我朋友，约出来一起联谊的。”说着，他还掏出ICPO的证件朝安保头子亮了一下。
不得不说，ICPO证件的封皮跟港警的很像，所以轻易就唬住了在场所有人。
“长官，你来了就好了。”
顾威摇头：“一点也不好，我正在休假，你们继续维持好秩序，还是等大部队到了再说吧！”
随即，他扭头看了看四周围满的吃瓜群众：“你们最好把客人都疏散开，这样也许对你们中心的声誉有好处。”
“啊？”安保头子顿时恍然，立马高声吩咐：“把人疏散一下！”
陈剑华等女生都一脸惊悸地退到了远处角落，徐颂这些男生也不忍直视汪浩的死状，纷纷远离。
顾威却留在了原地，趁机观察人群中那些神色不自然的家伙。
一起他杀案，凶手会回到现场、隐藏在观众里的几率有多大？
答案是一半对一半。
所以这个时候，留意一下是有必要的。
但在没有直接证据的情况下，谁也不能胡乱抓人。
………
这时候，几个便衣差人排开散掉的客人，径直来到安保头子面前，亮出证件。
“我是西九龙重案C组的梁小柔督察，这两位是我的同事……沈雄、凌心怡Josie！”
蒙.梁小柔.嘉慧、沈.宋青书.雄……都是熟面孔，顾威一看到就认识，甚至于梁小柔，他们之前还见过面。
“madam阿sir，你们来了就好了，事情是这样的……”
梁小柔一边听安保头子描述案发始末，一边查看地上的尸体。
沈雄戴着手套拿起地上的金属棒球棒验看了一下：“看来这就是凶器，说不定上面有凶手的指纹。”
顾威插嘴道：“应该没有……棒球把柄上看不到油脂痕迹！”
“你是…”沈雄扭过头一脸不悦地看着顾威。
“是你？”
梁小柔也转头过来，看清了顾威的长相。
顾威：“是我，有段时间没见了。”
沈雄：“madam，你们认识啊？”
“认识，不太熟！”梁小柔回应沈雄的同时，指着地上的尸体问顾威：“你先发现的？”
“不是~我是后面才过来的，不过死者跟我未婚妻是同学，叫汪浩，中大的学生。”顾威随口就把知道的资料透露给了梁小柔。
脑海里闪过吕妡跟她念叨顾威时的俏丽笑颜，梁小柔略显吃惊道：“你都有未婚妻啦？今天来了吗？人在哪儿呢？”
“那边~”顾威指了指陈剑华，“她跟我一起过来的，之前一直在场边看我打网球，不可能是凶手！”
梁小柔：“那你未婚妻身边那些女孩子都是……”
“都是我未婚妻的同学，一水的中大生，包括那边那几个男生也是，我们今天是过来联谊的。”
梁小柔闻言若有所思，却忽然问道：“今天可不是周末，你们ICPO这么闲吗？”
顾威丝毫不乱，淡笑道：“madam梁，你也是差人，应该知道临时调休，不奇怪吧？”
“这倒是……那你对这件案子有什么看法？”梁小柔看似东一榔头西一棒的询问，其实都是在试探，只不过这种试探在顾威面前就有点小儿科了。
顾威意味深长地看了梁小柔一眼：“真要我说？”
“当然，你可以畅所欲言！”梁小柔故作大方，可她还有句话没说出来，‘至于你说得对不对，我们C组采不采纳，那就是我的事了。’
顾威犹豫了一下，决定还是给予梁小柔一定的破案帮助，毕竟汪浩怎么也算点头之交，转眼间这么个大活人就死于非命，搁谁心里头都会有点膈应。
“根据现场情况来看，这起杀人案应该是临时发生的……这就有意思了！”
“有什么意思？”沈雄很好地充当了捧哏。
“这里虽然没有摄像头，但这个地方，离盥洗室门口也就六七米远，人来人往，算是大庭广众了吧？在大庭广众下杀人，有脑子的都不会这么干！所以凶手应该是临时起意，冲动型的，激情杀人！”
顾威
说完这番分析，见梁小柔在下意识地微微颔首：“madam你觉得咧？”
“嗯？啊，你说得都没错，但全是显而易见的东西……”
“那我说点不那么显而易见的。”说着，顾威指了指尸体的裆部，“你们看见什么了？”
“喷洒的尿渍……这有什么？人死了大小便失禁很正常！”沈雄继续捧哏。
“你说得没错，人死了，只要腹腔里还有残留物就会大小便失禁，但这是有过程的。”顾威比出一根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脑袋，“因为哪怕脑死亡，生物电也不会马上消散，就像废电池一样，其实还有残余电量，加上肌体的松弛现象是一个缓释的过程，所以大小便失禁也是逐步发生的，而不会像眼前的尸体一样，发生喷溅！”
梁小柔挑了挑细眉：“你到底想说什么？”
“madam，还没听明白吗？”顾威又指了指尸体的头部损伤处，“Rich-killing！”
沈雄：“瑞什么？”
梁小柔：“Rich-killing，必杀！这说明凶手就是想要死者的命！”
“而且看样子只是一击。”顾威道，“正中后颅、搁在枕头上的这个部位，不仅造成了颅骨严重骨折，应该还把死者的脑浆子给震烂了。”
“震烂？”
“就像搅拌过的豆腐脑……这就导致死者的神经系统一下子变得紊乱甚至冲突，根本无法控制身体的各处开关，所以他的尿液才会喷溅出来！”
沈雄听得有点想吐：“就算你说得有理，这些东西法医报告应该也能分析出来吧？”
顾威摇摇手指，继续分析道：“重点在于，几米之外就是盥洗室，死者体内怎么还有尿？”
沈雄下意识抬杠道：“很简单啊，死者来上厕所，还没进门就被袭……不对，死者居然是背对着盥洗室门口的。”
“宾个~看来你脑子还没被狗吃掉！”
梁小柔：“照你的分析，死者死前应该是在盥洗室这里撞见了某些不该撞见的画面，然后被灭口？”
顾威耸了耸肩，摊手道：“这算是一种可能，具体真相是什么，只能交给madam你来破解了。”
梁小柔立刻吩咐沈雄：“找这里的主管，把今天的接待名单拿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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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1 大利股票衰落，高质素
给完提示的顾威携着陈剑华迅速离开了运动中心。
至于梁小柔还有没有笔录需求，那就得再约时间了，毕竟现场的吃瓜群众不少，只能是记下身份，要当场留下来全都录完口供才能离开的话，得猴年马月去了。
回去的路上，张氏兄弟负责开车。
陪顾威坐在后座的陈剑华闷闷不乐。
今天出来联谊，本来心情挺好，就算期间有些妖贱<->艳货勾引顾威，她也不太生气，可没想到末了汪浩突然死亡，令她心神震动，郁闷不已。
倒不是说陈剑华对汪浩有感情还是怎么滴，亲人得了慢病，熬一段时间走了，心理上总归有个准备，而一个大活人十几分钟前还在跟你讨论哪部电影好看，十几分钟后人就这么没了，反差实在太大，难于接受罢了！
“好了好了……华女！”
“既然你同学出了这种事，最近一段就别去学校了。”
陈剑华闻言鼓起了包子脸：“我不…”
“那你想怎么样嘛？”
陈剑华：“我要去学校，跟莲姐她们待在一起，不然闷在家里，闷也要闷死人的。”
“有我陪你还怕闷呐，何况你最近不是在写小说？”
陈剑华固执己见：“你不是还有事做吗？小说我在学校也可以写啊！”
“好好好，你去！不过今天就别去了，在家休息一晚。”
………
十一月二十号，周五。
证券公司，顾威的大户室。
“滔滔，恒指下来了，现在2209点！”
陈滔滔嘴角微翘，略显得意道：“好点位啊，马上平仓！”
几分钟后，玛葛：“两万张空单全都平完了。”
萝比：“平均点位在2212，我们赚了一百零一点（详见074）。”
等于说，这一把又获利上亿港纸，交易户头里的资金接近六亿了。
“Good，比老板预计的还好。”陈滔滔瞄了下恒指，目前已经回升到2215点，“大家留意一下今天上市的大利集团，老板最新指示，把它打成像五蟹那样的废纸！”
随着这样的指令，以一块八开盘、当前价位在两块六的大利股票，不过七八分钟时间就被压到了两块二。
中间经过反复拉锯，收盘时大利集团的股价只有一块五了。
弗兰克：“滔滔，咱们阻击大利不仅没亏，还赚了七百多万！”
“很好啊，下星期继续！”
不得不说，港股T+0的交易模式极大的方便了像陈滔滔组这样的金融阻击。
回过头，陈滔滔就把今天阻击大利的战果向顾威作了电话汇报。
“干得不错，但是还不够！”
“既然今天从大利那边赚了钱，那取两百万出来，就当你们四个的奖金了。”
“下个礼拜，我想让大利的股东哭，没问题吧？”
“当然没问题！”陈滔滔拍胸脯保证。
………
入夜，启德机场。
顾威在小富王建军等人的护卫下，开着三辆车接到了陈炳烈。
之所以这么大排场，主要是陈炳烈并非一个人返港，还带回来一个所谓的内地考察团，有八个人。
互通姓名，寒暄之后，顾威就对这个考察团没什么兴趣了，因为杨建华并没有跟团。
各人的行李自有专车或送去酒店或送回家。
顾威虽然对考察团没什么兴趣，但既然出面招待了，自然要走完流程，所以载上陈炳烈一行后，车队直奔旺角的大富豪三温暖。
一通正规的大宝剑后，考察团的人个个神清气爽。
唯独陈炳烈觉得差点什么：“妹夫，今晚这安排也太素了吧？”
顾威瞥他一眼：“素什么？我看你在内地玩了俩月，荤头了吧！也就是现如今快八八年了，早个四五年，就你这样的，早拖出去吃花生米了信不信？”
边上，考察团一个姓周的副团长听到顾威的话，拍马道：“没想到顾先生还懂我们内地的正策，乱搞男女关系，早几年抓得严的时候，是有被枪毙的。”
陈炳烈：“……”同时冷汗直冒，不禁朝考察团另一个脑袋大脖子粗身体却很精瘦的随员吼道，“老魏，你怎么没跟我提过这茬儿？”
老魏有点尬：“那都多少年的事了，况且烈哥你是港商，没有刑案一般是不管的。”
陈炳烈这才松了口气。
全套正规大宝剑出来，顾威又引考察团的人去吃了顿丰盛的夜宵，席面上有六个肉菜，吃得考察团诸人满嘴流油，连夸奖的时间都没有，只能竖大拇指。
“最后一站，金牡丹卡拉OK！”
随着顾威的宣布，陈炳烈眼前一亮。
本来听到卡拉OK，考察团的人都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因为内地这两年也陆续有歌舞厅办起来，他们都去寻幽探胜过。
但等到了金牡丹之后，光是门脸就把考察团的人给震住了。
金牡丹大门前车水马龙，光是那一水造型别致、考察团叫不出名字的车就把他们看傻了。
兰博基尼、福特野马、保时捷……
最里边的车位还静静地停着一辆鸡蛋黄劳斯莱斯六代幻影！
哇靠！
这下子就连顾威都忍不住嘀咕：“这尼玛是哪个彪把这种车开出来泡卡拉OK？”
当然，所有车子里最晃眼的要数一辆橙绿色的……马自达MX5！
在一众豪车面前，顾威新买不久的平治自然就不算起眼了。至于考察团诸人坐的普瑞维亚更是普罗大众。
不过下车去与门童交涉的光头高东显然是这里的常客，不止门童，就连大堂经理模样的人见了他，都点头哈腰的。
因此顾威一行很快停好车，被妈妈桑引进了大包。
点了些果盘饮料酒什么的，妈妈桑就被高东挥退了。
结果等女服务生再进来送果盘时，妈妈桑还领进包厢一溜穿着打扮清凉的美眉。
顾威随意扫了一眼，发现身材都很有料，但颜值就不太能打了，有两个甚至还没到平均水准。
噫？
不过站在最角落的那个妹子，脸上浓妆艳抹的，却让他生出几分眼熟的感觉。
这不是那个蔡.XX.少芬嘛！
老魏显然也发现了角落的芬妹子，忙给陈炳烈指点：“烈哥，那个好，顶好顶好！”
陈炳烈随即也看见了，但心头忍不住诧异，现在温柔乡的美眉质素这么高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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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2 舔还是探底？疑神疑鬼
顾威发现芬妹子在不停地拉扯超短裙，顿时知道她是谁了。
蔡.卫英姿.少芬！
《陀枪师姐III》的女主角之一。
特遣队的瑞塔姐评价过卫英姿假扮站街女：“没有谁会在那边把裙子扯来扯去，她们只会嫌裙子不够短！”
“噗哧~”
想到这评价，顾威忍不住笑了出来。
“妹夫、威哥，莫非你不满意这些……”
“没有的事，不过我们今晚找她们来，只陪唱！”
陈炳烈：“啊？”
顾威冲他瞪眼：“啊什么啊，要是华女看到你现在这副德行，肯定让我大嘴巴子扇你！”
随后，一人领一个妹子，大家挨坐在一起，开始唱K、喝酒、吃东西，同时吹牛打屁扯闲篇。
自然，质素最高的妹子卫英姿、呃不、目前叫作王玉娇的美眉被分配给了顾威。
她很不自然的挤坐在顾威身边，居然主动帮顾威斟酒递水果，实际上是在避免被揩油。
顾威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找了个‘话筒啸叫’的机会凑在她耳边调侃：“没想到交通部的madam这么晚了还要兼职，真辛苦！”
卫英姿陡然瞪大了美眸，一脸不敢置信的样子。
过了一阵，她才压低声音问：“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记得贵利成的手都伸到金牡丹来了啊？”
金牡丹背后有大社团罩着，可不是贵利成那种只管几条街的小角色能够乱插手的。
对于顾威的反问，卫英姿很想回答，但又怕彻底暴露，只能讪笑：“威哥，喝酒！”
顾威也不逼她，反而掏出最近才印的名片递过去：“呐~这上面有我的手机号，也有Call机号。”
“手机？”
“就是大哥大啦！如果遇到紧急情况，你觉得陈SIR来不及救援的话，也可以打我的手机试试。”
卫英姿翻了个漂亮的白眼，明显不信，但她却没拒绝收好名片。
顾威也不再跟卫英姿深聊，扭身过去与其他人觥筹交错，顺带闲扯，不经意间就了解到陈炳烈带来的这个考察团竟然是两两一组、分别来自四个不同的城市。
为什么会这样？
很简单，四个城市都想引进陈炳烈手上的‘外资’，所以直接来港跟顾威这个幕后大佬洽谈也就成了应有之意。
至于说考察团为什么不去拜访港埠十大富豪？
那也得有门路才行啊！
在八十年代，几乎所有内地城市的经济发展都缺少资金，尤其是外汇。
而港纸就算一种外汇，但真正能跟港埠十大富豪合作的城市又有几个呢？
因此，哪怕是次一级的富豪到内地投资，甚至次次一级的富豪，城市高管们都会尽心接待。
这是属于那个时代的特有背景，主要是没钱、穷，也就只能低声下气。
“命运就算颠沛流离……”
“命运就算曲折离奇……”
“命运就算恐吓着你、做人没趣味……”
最后，在陈炳烈的带动下，考察团众人跟着干吼了几句《红日》，算是结束了一个多钟头的唱K！
………
转天，顾威单独召见了陈炳烈。
“炳烈，办厂的事，能谈谈、不能谈就算了！”
陈炳烈有些错愕：“威哥，办厂的事谈得挺好啊，怎么就要算了？”
“那你带回来的考察团是几个意思？”
“这事我正想跟你报告，事情是这样的……”
原来跟杨建华搭上线后，在她的转介下，陈炳烈除了在花都考察，还跑了鹏城、鮀城等几个城市，搞回来不少当地愿意划拨给他们建厂的地皮资料。
其中有考察人员跟团来港埠的这四个城市，是合作意愿最为强烈的四家，正策优惠方面已无以复加。
“烈哥，我最看好鹏城，其次花都，再次鮀城……最后的虎门，说实话、地理优势不明显！”
所谓地理优势，就是物流交通必须便利，否则厂子里货品积压算谁的？
别看八十年代各地都缺物资，卖啥都能赚个盆满钵满，但那是在货能运到当地市场的情况下，要是货出不了厂，难道还能靠零售把库存卖完吗？这肯定不现实！
“行行行，你不用跟我解释太多，照华女的意思，这首期五千万的资金她会出，就当给你这个‘大哥’试水了，若是你眼光看错，那就是你的问题了，亏的是你妹的钱！”
陈炳烈：“……”
“当然，我给你个建议，等资金到位了，你先在港埠注册一个公司，比如叫‘华烈’，然后再以华烈公司的名义去内地撒钱建厂，你懂我意思吧？”
陈炳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同一时间，旺角警署。
卫英姿：“陈SIR，我要求退出卧底！”
“为什么？”
卫英姿把昨晚遇见顾威的情形说了一遍：“SIR，种种迹象表明，我已经暴露了，要是再卧底下去，我怕全盘计划失败！”
这话敞亮，不说自己怕死，只说怕影响部署……高，实在是高！
“顾威？”
“我这有他的大哥大号码，还有呼号……”
陈小生接过名片看了看，然后直接内线电话打给了CIB（刑事情报科）：“喂~郭SIR，我小生啊，找你当然是有事啦，难道请你喝下午茶？行，名字叫顾威，他有个大哥大号码XXXX……谢啦，请尽快！”
没过两分钟郭SIR就把电话回了过来，陈小生听完后有点吃惊：“什么？好，我知道了！”
“查到顾威了？”卫英姿问。
“差不多吧……”
“那他什么人？”
“ICPO！”
“国际刑警？！”卫英姿瞪大了美眸。
“对啊，他曾经是学警，在快要毕业前夕，因为卷入了一起枪击事件，被迫离开训练营，不久就考入了ICPO！”
卫英姿想了想：“就算他是ICPO，也不能保证他会帮我保密吧？”
“这倒是个漏洞，不过我想我可以跟这位顾SIR聊一聊！”说着，陈小生抄起话筒就拨给了顾威。
顾威刚把陈炳烈打发走，大哥大就响了。
“歪？”
“你好顾SIR，我是旺角警署特遣队陈小生。”
顾威脑海里顿时浮现出欧阳.陈小生.震华那张圆嘟嘟的胖脸。
“呵呵~原来是陈SIR，有何贵干？”
“就是想跟你聊聊王玉娇……”
“你说卫英姿啊，放心，她的身份我没透露给别人。”
“真的？”
“你要是不信我，直接把卫英姿撤回来不就好了嘛，何必打这个电话！”
可就在此时……
“叮咚~三天内帮卫英姿摆脱卧底身份，奖励初级具化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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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有点事，明天一更。
083 接踵而至的任务
【最近东义堂（《读心神探》）的太子和炭疽在争出位，波及西九龙多个娱乐地带，就连贵利成也被炭疽的手下军佬干掉了！】
【所以太子在外面拼命的收手下还有小姐，于是卫英姿利用这个机会加入了金牡丹，打算在陈小生的遥控下搜集太子的犯罪证据。】
‘这就是要我对付太子喽？’
看完任务简介的顾威有点头疼，发现这回的初级具化点并不是那么好赚。
“顾SIR，喂，顾SIR，还在听吗？”
“在听……原来陈SIR想对付东义堂。”
顾威这话一出，陈小生的尾椎一下子支棱起来，整个人紧张得不得了：“顾SIR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
顾威听出了陈小生的紧张，心头一动，刺激陈小生道：“你不懂就对了，我倒想看看你手下那个靓女madam卫英姿怎么个死法，说不定被人扒光了挂路灯上！”
“不是吧？你这咒得也太毒了！”陈小生有点不满道。
“我这可不是咒，你知道我昨晚看到卫英姿我身边的人怎么说吗？”
“怎么说？”
“他们说，现在温柔乡的美眉质素都这么高了吗？快赶上港姐啦！”
陈小生：“……”
“总之……”顾威正欲继续刺激陈小生打退堂鼓时，“叮咚~梁小柔希望尽快破解中大学生汪浩被杀案，奖励初级具化点一。”
‘我去~这都三天了，汪浩的案子还没进展吗？’顾威暗自吐槽不已，‘看来只有我名侦探顾威出马才行了！’
“好了陈SIR，卫英姿适不适合做卧底，客观一点看，我相信你心里比我更清楚，至于下一步怎么做，想必你根本不用我教……今天就先暂时聊到这里吧，我还有事，挂了先！”
“哎~”陈小生还想说什么，听筒里已传来盲音。
这边结束了与陈小生的通话，顾威马上找到梁小柔的办公室电话号码拨了过去。
不得不说，ICPO的资料库就是方便，全港九大部份正规市民的资料全都有，差人的资料更是详细。
“喂，我是梁小柔，请问……”
“不用问，madam梁，我啊！”
“你是……”
“顾威，周中（星期三）运动中心那件CASE，还记不记得？”
梁小柔终于记起了顾威：“原来是你呀！你找我，是有什么关于案件方面的资料要提供吗？”
“资料没有……但是可以帮忙分析一波。”
“又分析？”梁小柔皱眉。
因为按照那天顾威的分析，她手下的组员到现在都还没筛查完嫌犯。现在又分析？！那还不累到吐血？
可回过头来想一想上面的限期破案令，梁小柔又不得不妥协。
没办法，谁叫她接手C组的时间太短，加上组里得用的下属就沈雄一个，所以做起事来总是缚手缚脚。
况且汪浩这个案子乍看上去没头没脑，所以梁小柔相当头大，却又不好请其他组的同事帮手，免得落人话柄。
“既然你主动请缨，就成全你好了！把你对案件的看法说来听听……”
顾威：“那天回家后我已经打听过了，案发那家体育运动中心采取的是‘会员推荐制’，不允许外人进场，也不外借厕所。”
要知道，港九地区寸土寸金，所以公厕难觅，可人有三急，走在大街上突然想尿一泡怎么办？通常都会找路边的店家借厕所，而路边店家一般也会借出厕所，最多收点如厕费，这也算人之常情。
不过也有不愿外借厕所的商铺存在，比如顾威他们去过的这家体育运动中心。
问题是，顾威听徐颂说过，也有外人偷溜进中心上厕所的；还有，只要是运动中心的会员，哪怕是最普通的那种，都可以携带一名同伴。
“会员可以携带同伴？”梁小柔吃了一惊，“还有这种事？”
“这不是重点……重点在于，被带进运动中心的这些非会员都没有登记在册，你懂我的意思吧？”
“了解！”梁小柔说完这两个字就欲挂电话。
“别着急啊，还有……”
梁小柔停住了挂电话的手：“还有什么？”
“很简单，案发突然，应该不会是偷溜进运动中心上厕所的人而为，毕竟只要不是神经病，就不会为了一次偷偷摸摸的如厕去杀人。”
顾威把他的想法说开了，“相对的，假如你是会员，我也是会员，咱们各带了一个不相干的人进运动中心，然后他俩在盥洗室内发生了一点不可告人的秘密，你说从《人员登记册》上能看出端倪吗？”
“应该……不能，这么说，问讯的范围还得扩大？”梁小柔说着说着整个人都有点无奈了。C组人手不够啊！
“大可不必，现在的关键在于锁定嫌疑人，不然时间一长，凶犯离港了就鞭长莫及了。”
梁小柔懵了一下，旋即自我解嘲似的对着话筒碎碎念：“案发已经超过三天，该溜的人早溜了。”
顾威不得不安慰她道：“就算凶手逃走了，但只要证据指向明确，罪名可以给他先套上啊！”
“那、那要怎么锁定嫌疑人？”问出这话的梁小柔自己都觉得耳根子发热，可她的脑子一时间有些混乱，思路打不开，只能是不耻下问了。
“简单啊，多询问一下登记册上的那些会员，问问他们带没有带同伴来，同伴又是什么时候走的，是不是跟他们一起离开……诸如此类，不用我再教了吧？”
“不用了，谢谢！”
………
很快，在问讯室熬了两天一夜的沈雄收到了梁小柔的最新指示。他当即用在了对面正被询问的会员身上：“刘生，那天你有没有带同伴去运动中心？走的时候又是否跟同伴一起离开？”
“这、这个嘛……”
沈雄：“你不用着急答我，自己考虑清楚先，毕竟给假口供是犯法的。”
这话令刘生菊花一紧。
沈雄：“另外提醒你一句，运动中心摄像头虽然很少，但并不是没有，加上有那么多的女服务生、教练甚至其他会员的眼睛，你和你同伴的大致行动轨迹，完全可以问得一清二楚。”
刘生：“……”
问讯室内一时间沉默是金。
五分钟一过，面如平湖的沈雄内心里却欣喜异常，‘这回稳了，面前这个刘生越不吭声，越说明有事儿！’他难以置信的同时，还不忘向摄像头打了个隐晦的手势。
隔壁监控室里，看到暗号手势的梁小柔整个人一激灵。
这就有线索了？
刚得到提点就问出了线索？
事情有这么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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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4 闭门大火拼，死伤惨重
也就在梁小柔陷入怀疑之际，问询室里的刘生开口了。
“周三我是带了个女伴去运动中心，可中心死人的事我是后面才知道的，当时女伴不在我身边，我去找她，却怎么也找不见人了。”
“你女伴是宾个？”
“是、是……”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还打算吞吞吐吐到什么时候？是不是想妨碍差人办案？”
“不、不，没有没有……是贝思彩！”
沈雄愣了一下：“谁？”
“就是最近八卦周刊疯狂报道的那个艳星啊！”
沈雄：“就是跟那个谁谁小开走得很近那女明星？”
“对，就是她。”
“你怎么会跟贝思彩有联系的？”
“她跟我老婆是表亲，我又是做奢侈品代理的，这一来二去就认识了。”
沈雄：“那她为什么会跟你去运动中心？这不合理啊？”
“谁知道……我在半道上碰见她，她车子抛锚了，还说本来要去健身房运动，我就邀她到了运动中心，后面她跟几个女的扎堆瑜伽，我就没去管她了，就连她什么时候走的我也不知道。”
监控室。
梁小柔听到这儿，吩咐凌心怡道：“带贝思彩回来。”
不过对其他‘运动中心会员’的问讯仍在继续。
………
转天是周日，陈炳烈找了陈剑华出去，想跟她讨论投资建厂的事。
顾威则让王建军等人出去收风。
关于东义堂的风。
尤其是炭疽和太子。
值得一提的是，上次在沙田，跟风买马，王建军等人成了千万富翁后，他们收拢情报的能力就更上层楼了。
毕竟威逼利诱，钞能力出马，绝大多数时候都搞的定！
另一边，顾威召见了小富。
“老板！”
“张氏兄弟跟着华女，建军他们都去收风了，你知道我找你来，有什么事吗？”
小富摇头。
“很简单，明年我的生意会扩张，安保方面人手不足，你有什么好介绍没有？身手方面，不能比申迅差！”
是的，小富等八人中，单兵能力最差的要数张南张北，但俩兄弟常常一起行动，效果比起申迅高东肖亚三人之二的组合丝毫不差。
而申迅高东肖亚三人中，单兵最弱的就要属申迅了，所以被顾威挂在了嘴边。
当然，申迅虽然‘最差’，但如果单挑飞虎队任一成员，都不会落下风。
“我没什么更多好介绍了。”小富挠挠头，“不过我哥也许有！”
“你哥？”
“准确来说是我堂哥，他叫许正阳（《中X海保镖》），在京……”
“许正阳？！”顾威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对哦，你本名许富，你堂哥姓许，没毛病！我想你们两个人长得很像吧？”
小富不无得意道：“那是……村里人都说我跟正阳哥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顾威腹诽：‘岂止是一个模子，根本就是一个人！’嘴上却道：“你说你哥也许有，难道他最近不当保镖了？”
“那哪能啊，他还没到退伍的时候咧！”小富道，“不过正阳哥以前有不少战友退了，就是不知道有好地方去没有。”
怎么可能没地方去？
那种级别的保镖，就算退了，也会被安排到有社会影响力的人身边工作。
怎也轮不到他顾威啊！
不过小富都已经把话说到这儿，他自然得接受好意：“既然这样，那你就再回内地一次，这次带足三十万美金，相信到时候一定能用到。”
“没问题，我这就动身。”
小富前脚刚走，王建军后脚就把电话打到了顾威的大哥大上。
“喂~老板，我查到了……”
“查到什么了？”
“目前炭疽和太子正带着人马在旺角的一间桑拿谈判！”
“噢？”
顾威让王建军把桑拿的具体地址用呼讯发给他。
收到地址后，顾威就利用【肌肉控制】改头换面，出街去了。
弥顿道，太子桑拿。
由于还是大白天，桑拿店并没有营业，大门紧闭。
变脸后的顾威从旁边一幢楼的二楼窗台翻进了桑拿店的浣衣间。
这里有很多客人用过的浴巾、浴衣、拖鞋之类的东西，顾威随便捡了一件大号连身浴衣套在身上，还绑紧了腰带。
然后循声来到一间大包。
包间里，太子和炭疽两方人马剑拔弩张，每一边都有十几二十个打仔，一副随时可能动手的局面。
顾威轻手轻脚站到了炭疽一方的最后面，仔细观察了一下所有人，发现至少有十个人腰上都别着枪。
这就太方便了！
顾威当即也挚出一把M1911，但并没有马上开火。
与此同时，炭疽和太子正吵得不可开交。
“炭疽，你要搞清楚这里是谁的地盘喔！”
“什么啊，你以为这间桑拿是你的？这里通通都是社团的。”
“桑拿是社团的没错，但翻叔亲口说了让我打理，当时在座的许多兄弟都听见啦！”
“那是你的兄弟听见了，我炭疽的兄弟可没听见，对不对？”
炭疽的一众小弟立马起哄：“对！”
“你以为你吼得大声就对啊？”太子直接掏出一把手枪拍在桌子上。
炭疽的手下军佬见状，一脸的不服气：“就你有枪，以为我们没枪啊！”说着，他也掏出枪来，并且直指太子。
太子眼神虚了一下：“炭疽，你手下的动作很危险喽！”
炭疽却有点小得意：“是挺危险的，就怕枪走火……”话音未落，众人耳边响起了枪声。
“砰！”
一颗子弹擦着军佬持枪的手背射向太子，却只是刮到一点点太子左耳上的头发。
换句话说，这突如其来的子弹并未造成任何损伤，但却引发了可怕的后果。
被虚晃一枪的太子一个后仰翻就躲到了高背椅后面，同时嘴里大喊：“干掉他们、全部干掉！”
在场所有人愣了大概半秒，甚至炭疽想解释不是他手下开的枪，但问题是，这种时候，每个人心里都紧张得要命，怎会去分辨对手的话呢？
于是当太子这边有人从餐桌底部扯出MP5时，事情就已经无法善了了。
没等MP5突口，军佬已然“砰砰”两枪击毙了拿MP5的太子手下。
随即整个大包里乱做一团，枪声、叫声、冷兵器互砍声响作一片。
炭疽在两个手下的护卫下，想往外冲，结果没走几步，就感到尾椎剧痛！
没说的，是顾威的阴手！
奥义，千年杀！
只不过故意点在了尾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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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083‘运动中心案’时间有误，已全部修改。
085 汪浩案告破，意外技能
户愚吕弟‘肌肉控制’的力量有多大，自不消说。
所以中了顾威一指的炭疽就跟中了一阳指似的，当即瘫在地上，想站都站不起来了。
不过俩炭疽手下倒是挺忠心，没有趁机弃炭疽于不顾，其中一个持枪的，更是掉转枪口朝顾威一阵乱射。
“砰、砰砰……”
顾威下意识闪躲，没被正面而来的子弹打中。可旁边混战一片，也时不时在响枪，终于有两颗流弹经过反弹，打在了他身上。
“哇呀！”
虽然【肌肉控制】轻易卡住了弹头，防止了深度伤害，可痛觉却不会消失，顾威疼得哇哇乱叫。
好在随着被砍翻、或中枪的人越来越多，乱跳的流弹也就越来越少，顾威再没中枪。
同时，更多的太子手下扑到这边，围住炭疽就是乱枪乱刀一通瞎打。刚才枪击顾威的炭疽手下顿时被砍成重伤，到处都是番茄汁，倒在地上扭动、惨叫。
接着炭疽也步了手下后尘，挺尸在一大滩番茄汁之中。
太子却相当“幸运”，只是重伤、没死，可就在他想大笑之际，桑拿店外隐隐传来警车声。
“店内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
“淦！”
太子气得想杀人。
这要是其他时候差人过来包围桑拿店，他太子一点都不怕。
可眼下，炭疽就死挺在那儿呢！还有十五六具尸体散布各处，他手下也是死的死伤的伤，这要是被抓个现行，恐怕后半辈子都得吃牢饭！
“闪！”
随着太子一声令下，他那些个手下还真就如鸟兽散，最后只剩一地鸡毛和三个最忠心的手下还陪在太子身边。
可就在太子的头马傻庆想要背太子逃离时，脑袋上却挨了一下烟灰缸的重击。
不止傻庆，太子头上同样也挨了一下。
两人顿时倒地不醒。
剩下俩太子的手下这才看清是一个穿宽大浴袍的家伙下的黑手。
“你…”
“桀桀……你俩还不跑，在这里等差人嗦？”
沙哑如铁锯摩擦的声音听得太子的两个手下毛骨悚然，他们对视一眼，再顾不得太子跟傻庆，纷纷朝桑拿店的后门跑去。
顾威随即踩在餐桌上，揭开了天花板上的通风道盖。单手引体向上钻入通风道后，他又把盖子嵌了回去。
然后就趴在通风管道里，注视着李文斌带着组员进来拍照、留证，把活着的太子等人拷走。
剩下已经没气的炭疽还有那些尸体，自有另外的专业队伍来处理。
………
两个钟头后，顾威全须全尾地回到窝打老道山别墅时，任务完成提示来了。
“叮咚~由于太子被抓，卫英姿卧底身份取消，系统主宰者初级具化点+1。”
还行！
顾威进屋后，没发现陈剑华，打电话一问张氏兄弟才知她又去了中大。
“不是吧？今天可是礼拜天，看来汪浩被杀对华女影响还真挺大的！”
正念叨着，“叮咚~汪浩案真凶利长富被缉拿归案，系统主宰者初级具化点+1。”
利长富？
不会是利长丰的亲戚吧？
顾威当即打给了洪玉宝：“喂~阿宝，帮我查个人！”
洪玉宝一阵无语：“你不是ICPO嘛？你们没数据库啊？”
“我有好几天都没去分部点卯了，少废话，快帮我查！”
“查谁？”
“利长富！”
电话对面的洪玉宝静了一秒：“谁？”
“利长……富，丰富的富！”
洪玉宝：“他是利长丰的堂弟，十几分钟前刚刚被抓！”
“噢？”顾威惊诧不已，“他刚被抓你就知道了？消息传这么快？”
洪玉宝奸笑起来：“嘿嘿嘿，是八卦传得快……前一段有几本八卦周刊不是在传那叫贝什么的艳星与利长丰搅在一块儿了嘛，结果那个贝和利长富卷入了一桩人命案，据知情的师兄说，受害者的死跟两人偷腥被撞见有关！”
顾威一下子恍然，心里只能替汪浩遗憾。
撞见男女偷腥本来不是什么大事，关键是女方脚踏两只船，而两船还是堂兄弟，这就容易惹出事端！
如果似利长丰利长富这样的富家子再一冲动，情急之间脑袋短路，连钞能力都不知道用了，直接想要灭口也并非不可能。
残念……
不过顾威也只是默哀了几秒钟就把这事儿抛诸脑后了，毕竟他跟汪浩的关系也就那样，君子之交，说过几句话，淡如水。
来到书房，顾威窝进老板椅里，闭目养神，查看自身的技能以及“可点化列表”！
‘噫？肌肉控制不是3级的百分之五十五吗？早上才留意过，怎么现在居然都百分之七十二了？’
‘我什么时候使用肌肉控制了？改头换面？那才多少点经验？能涨百分之一就不错了。’
‘难道是中枪？中一枪，给百分之八经验，两枪就十六，这样就对得上了。’
‘可到底是不是中枪啊？’
顾威之前一直没留意这件事，既然现在发觉了，当然要证实一下猜想。
他立刻找来一把带消音器的手枪，一手持枪，一手张开当靶子，间距一米，开火。
“咄！”
子弹嵌在了掌心。
顾威痛得闷哼一声，却没第一时间关心伤势，而是留意识海中【肌肉控制】的经验。
‘3级百分之八十二’！
一枪就涨了百分之十的经验？！
不是吧？
顾威以为自己眼花了。
再集中精神浸入识海，依旧是百分之八十二。
哇靠！哇靠！哇靠、靠、靠……
早知如此，老资还练那么辛苦干什么？
每天刻意改变体形几百次，就祂玛跟练投篮似的，都快麻木了！
原来正确的打开方式是这样啊！
至于说两枪流弹涨百分之十六，估计是流弹的威力没有直接中弹那么大，所以经验少些可以理解。
“咄！咄！”
顾威又连开了两枪，全都打在手心上，然后再一查看经验值。
【肌肉控制】赫然已经4级的百分之一了。
“咄！”
顾威开了第四枪，结果这次涨的经验只有百分之五。
【肌肉控制】4级的百分之六。
“靠~经验要不要衰减得这么厉害啊？”
顾威这是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可就在他想趁热打铁，继续枪击自己时，收风归来的王建军等人已然风一般冲进了别墅。
“哪儿打枪？哪儿打枪？”
“是我，我在试消音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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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6 又一个怪诞的中级技
等王建军等人看到顾威手上戴着消音器的枪，这才松了口气。
阿积忍不住道：“老板，您这样……要是被华嫂知道了，我们可不落这个埋怨！”
顾威闻言，嘴角抽了抽：“放心，她去学校了。”话出口后，他的心里也莫名其妙一松。
“对了老板，回来的时候我们听说炭疽挂了、太子被抓……”
“这是好事啊！”顾威一脸的不以为意。
这时，大哥大响了。
“歪？李SIR，我给你的情报，抓到人了吧？抓到太子？炭疽死了，那多少有点遗憾呐！”
等挂了电话，顾威斜了王建军一眼：“大伙儿都没吃饭吧？一起出去吃宵夜。”
另一边，西九龙总区，O记，B组大房。
“彭SIR，这次我把人交给你们，没问题吧？”
“当然没问题，多谢李SIR！”
目送李文斌带着手下离开，袁浩云（《辣手神探》）就忍不住了：“彭SIR，干嘛谢他？”
彭SIR转过头恶瞪袁浩云：“Tequila，怎么就不能谢？现在狗仔的鼻子那么灵，人家A组先赶到案发地点，难道站着看戏啊？还是说，等我们B组赶过去，看我们笑话？”
“那他们就不能直接把情报转给我们……”说着说着，袁浩云自己就说不下去了。
因为警队没谁会把自己线人的情报透露给其他人，这是个互相信任的问题，毕竟是哪些差人在行动，线人只要隔远了藏起来，用一部望远镜就可以搞清楚。
甚至线人给差佬报信，这里面还牵扯到其他利益，所以自己的线人自己用，这是不成文的规矩，他袁浩云再“辣手”也不敢坏了这个规矩。
“好了Tequila，总之这次李文斌给过来的证据很充分，足够入罪太子，我们只需要把资料整理好递到律政司那边就行。”
“况且姓李的让这么大一功过来，你还说他闲话，让别人怎么看你？”
袁浩云心里虽然还是觉得不舒服，但没在彭SIR面前继续吐槽。
………
吃完夜宵在外面兜了一圈回到别墅时，陈剑华已经回来了。
顾威主动跟她聊起了关于汪浩案告破的事。
“那女星正帮利长富去火，结果被汪浩看见了，女星急了，利长富也急了，汪浩又下意识逃跑，利长富就顺手抄起不知谁忘在盥洗台边的棒球棍，砸中了汪浩后脑……”
陈剑华：“去火？”
“就是咬啦，让你帮我弄你死活不肯的那种！”顾威边解释还边比划着手势。
陈剑华看懂后，俏脸发烫，忍不住拧了他一把，旋即幽幽道：“这么说汪浩的死实属无妄之灾，两边好好说话的话，或许他不用死！”
“那可未必，说不定还会连累家人……”
“怎么会？”陈剑华不信。
可把这案子的情况说开之后，她阴郁的心情一下子舒缓不少，也有了心情重新写书码字。
顾威反倒洗漱过后，先一步睡了。
只不过他并未马上睡着，而是闭着眼睛进入识海，利用现有的5个初级具化点、其中的3点，合成了1个中级具化点。
“可点化列表”里顿时多了几项‘可点化的中级技能’，如[赌术][探查]……本来还有[心理暗示]，但早就被顾威点化成了中级技能【精神暗示】，还利用这个技能搞定了冢本英二。
‘噫？怎么多了一项……[跳弹]！’
‘莫非是桑拿店大火拼积累的流弹经验？’
‘这[跳弹]被划为中级技能，肯定不简单，要不要点化一下试试？’
顾威本来都打算好了，把中级技[探查]点亮的。至于[赌术]，只要“保方真半年平安”的任务完成，他自然就会获得奖励，用不着浪费中级具化点。
可现在多了一个中级技[跳弹]，这就有点难于抉择了。
[探查]还是[跳弹]？
顾威迟疑了半晌，最终点亮了……
跳弹！
【跳弹】1级，开枪者形成的跳弹不会伤到自己，百分之五十五几率命中开枪者所臆想之目标，百分之四十五几率命中其他（包括队友或开枪者的贵重物品）。
如此的技能描述，令顾威感到惊悚。
要知道，《刺客联盟》里的甩枪是不科学的，眼下这个中级技【跳弹】也在向玄学方向发展。
而且如果真的打伤了敌人，还祂玛有合理的解释！
跳弹嘛，弹哪儿都是合理的。
最关键的是，刚升4级的【肌肉控制】配上1级【跳弹】，顾威哪怕怼上一个没有重装的加强排，也能够战而胜之。
不过【跳弹】都这么强，那中级技[探查]又会强到什么程度呢？
顾威现在是真希望方真在苦窑里待满半年，那样他不仅能拥有中级技【赌术】，还会额外获得一个中级具化点。
这样就能点亮[探查]了！
………
十一月二十三号，又是一个星期一。
股市一开，恒指又开始跌跌不休。
弗兰克：“滔滔，恒指已经跌破了两千二百点，我们怎办？”
2196！
陈滔滔瞄了眼电脑屏幕，无所谓道：“不怎么办，按老板指示，继续追击大利的股票。”
“OK……目前大利集团的股价是两块三。”
“好价呀，让它下到一块九！”
玛葛：“已经一块九了。”
“不够，再压低点。”
萝比：“现在是一块八！”
“弗兰克，刚刚卖出去的货能不能现价买回来？”
弗兰克：“已经买回来了……均价一块八毛二，小亏几十万！”
“很好，让它上到二块二。”
同一时间，利家的操盘台。
“耀叔，二块一买不到了，二块二！”
“照买！”利长丰的叔叔利添耀一脸狠色道，“玛德，究竟什么人在跟我们作对？阿旺，你究竟查到没有？”
阿旺急得满头是汗：“暂时查不到，我还在查！”
“废物！”
中午休市时，
大利股票的价格已经跌破了一块五。
陈滔滔吃过午餐后打给了顾威：“老板，下午收盘大利股价就会低于一块。”
“一块不够，我要它一毛，挖个坑、埋点土，数个一二三四五，马上宣布破产！”
“可是老板，这样一来我们大概会亏八千万到一个亿……”陈滔滔还有句话没说，这样是以本伤人，股票场上，没人会这么玩。
结果电话那头的顾威似猜到他在想什么：“亏就亏，我就是要以本伤人，让利家一屋子都急得去跳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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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7 马军，袁浩云，阿浪
“亏就亏，我就是要以本伤人，让利氏一家子都急得去跳大海！”
陈滔滔：“……”
“放心，你们不是领了两百万奖金嘛，后续一波恒指操作我许你们加入，具体等我指示！”
陈滔滔又是一阵无语，心说老板您就这么肯定，您买恒指，涨跌就一定准啊？
虽然腹诽，不过没办法，谁叫他是丘二呢，只能照指示去办。
所以回到大户室，陈滔滔向弗兰克三人宣布：“不玩了，老板打算以本伤人，能压多低压多低！”
这样一来，下午收盘的时候，大利集团的股价还真被打成了一毛钱。
联交所内，利添耀颓然瘫在座椅上，早没了所谓集团总经理的范儿！
“耀叔，那我们就先下班了？”
“滚，都滚！”
………
吃饭的时候，顾威看晚间新闻。
“……据传，利氏已经申请破产保护，他们位于太平山顶、浅水湾以及窝打老道山的多处物业也将进行拍卖！”
利家在窝打老道山有物业吗？
顾威马上让高东去打听，总之只要是利氏的不动产就尽量打听清楚。
高东离开后，顾威又问：“阿积，听说你最近认识了不少油尖旺的角头老大，这些人之中，谁最喜欢黑吃黑？”
阿积想了想：“有一个，叫陈耀扬，东兴的。”
“东星？”
“老板，不是跟洪兴不对付的那个东星，而是兴奋的兴，东兴。他们的坐馆叫天哥！”
顾威细细回忆了一下：“有印象……陈耀扬，他应该是东兴角头老大阿龙的手下对吧？”
阿积：“现在已经不是了，这货心很黑，也敢下手，听说最近他老大阿龙死了，应该就是陈耀扬找人动的手。”
“喔噢，反骨仔啊，我喜欢！”
杀同门、杀老大，这是道上最忌讳的事，看来这陈耀扬很有表里比兴的潜质啊！
“肖亚、申迅，你们俩去给我盯牢陈耀扬，随时报告他的动向。”
“是，老板！”
阿积不解道：“老板，你盯着这陈耀扬干什么，据我所知，他没什么四仔渠道，最大的非法生意也就是拼车出口。”
“你不懂，总之照做就是了。”
………
第二天午饭后，洪玉宝来电，约顾威下午茶。
还说要介绍新朋友给顾威认识。
大家约在了云间阁的二楼，结果到地头一瞧，哇靠，甄.张崇邦.子丹嘛！
还有张崇邦旁边那位，周.黄四郎.润发，鹅城一霸！
“来了阿威，我来跟你介绍一下，马军，还有马SIR的朋友袁浩云。”
“两位师兄，这是我的好兄弟，顾威，他曾经也是学警，不过后来转去了ICPO！”
由于身家暴增几十亿，最近顾威的穿着打扮都开始变成了定制服装，虽然没戴什么贵价表显摆，但股灾过后这一个月的气质、神色、姿态都在渐渐发生着微妙的变化。
马军（《导火线》）和袁浩云（《辣手神探》）都当差多年，看人自有一套，第一眼见到顾威就很不感冒，要不是看洪玉宝面子，两人恐怕都拂袖而去了。
但听完洪玉宝的介绍，马袁二人的表情稍微放松了一些。
马军：“国际刑警啊，算是半个同行。”
袁浩云：“不过现在ICPO这么富的吗？都能穿得起定制套装了？”
顾威似没听出袁浩云的讥讽：“我在ICPO的薪水不比你们督察高，不过我身上的衣服的确是定制的，一套十八万八！”
这话一出，马军跟袁浩云都不禁皱了下眉，虽然皱眉的动作很快，但也被顾威察觉到了。
“怎么？觉得我是有钱人，不好打交道？”
洪玉宝见状，赶紧打圆场：“阿威，马哥，袁哥，大家都是自己人，没必要几句话就说僵了吧！”
顾威哂道：“哪有说僵，我只是在摆事实而已！”
马军刚要说话，却发现袁浩云眼神不对，顺着看过去，正好看见一眼神犀利的靓仔顺着楼梯绕下楼。
顾威也看清了靓仔的模样，这不是那个谁，梁.陈永仁.朝伟嘛！
“怎么？袁SIR认识这个卧底？”
袁浩云一听，面色大变：“什么？你说阿浪是卧底？他可是海叔的左右手！”无意之间，他吐露出了靓仔的身份。
海叔？左右手？阿浪？尊尼汪？
那这位朝伟哥岂不是另一个卧底差人江浪？
靠！
“的确是啊，他真的是差人！”
袁浩云：“……”
“顾SIR你怎么知道的？”马军问。
顾威随口搪塞道：“我自有信息来源，你别忘了我是干什么的。”
ICPO？！
专管跨国犯罪。
港埠是不生产军火的，所以盯上海叔跟尊尼汪并不奇怪！
马军瞬间就脑补了这么多。
袁浩云此时也从震惊中回神过来：“顾SIR，多谢你提醒，我交你这个朋友，不过现在，我得先走一步了！”
“走去哪儿？”顾威哂笑，“你以为你跟上阿浪，或者跟他说清楚什么的，就能找到尊尼汪的军火老巢？”
这话一出，袁浩云大惊失色。
洪玉宝跟马军也面面相觑，他俩当然听说过海叔、尊尼汪这一路的军火买卖，更听说尊尼汪不满海叔有一段时间了，早晚得火并。
“顾SIR你知道尊尼汪的军火藏在哪儿？”
“知道。”
“那你还不赶紧通知ICPO抓人……”话说一半，袁浩云说不下去了，他忽然记起ICPO在各地都是没有执法权的。
“所以喽袁SIR，我可以把地点告诉你，但你能保证抓住尊尼汪吗？”
“我、我保证！”
袁浩云说这话的时候，马军和洪玉宝也跃跃欲试，显然他们也想参与行动。
“你保证个屁，他老巢周围放满了炸药，随手可以引爆……”
顾威装逼装到这份上，正秃噜嘴皮子爽快时，任务提示突兀冒了出来。
“叮咚~帮助洪玉宝加入围剿尊尼汪的任务，并保他不死，完成可获得中级具化点+1。”
我去！
尊尼汪而已，有这么难吗？还用奖励中级具化点？
不过俺喜欢！
顾威毫不犹豫接了任务，然后目光瞟向洪玉宝。
袁浩云倒也上道，直接邀请洪玉宝跟马军：“阿宝、阿军，要不你们两个跟我一起行动？”
“好啊！”
“没问题！”
“我有问题……”顾威道，“阿宝除了跟你们一起行动之外，尊尼汪老巢的情报也归阿宝提供。”
言下之意，提供情报的功劳要算在洪玉宝头上。
马袁二人对视一眼，齐齐点头：“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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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8 陈永仁，撞见利家叔侄
顾威：“那你们先让情报科（CIB，俗称狗仔队）跟一跟，确认了尊尼汪的行踪再动手！”
马军错愕道：“那军火老巢呢？”
袁浩云也目光灼灼盯着顾威，看表情，顾威要不给个合理的解释，这事儿没完。
“尊尼汪的老巢情况很复杂，按了炸药，还祂玛有至少几十个人质，你们冲进去一响枪，那就等于捅了马蜂窝，明不明白？”
马军摇头：“不明白……具体什么情况你倒是说清楚啊！”
“总之，尊尼汪是个疯子，杀人质的事他真能干得出来，所以要想弄他，必须在别的地方，还祂玛不能让他使用Call机跟大哥大，一报信，人质全上天。”
袁浩云不经皱眉道：“照你的说法，尊尼汪有手下在老巢看着，那我们可以同时分头进攻不就OK？或者把这事儿往上报，出动更多伙计，甚至飞虎队……”
顾威：“这不是人多人少的问题，而是得保密，军火老巢的地址一旦透露出来，知道的人越多越不安全！”
马军啼笑皆非：“你是怀疑有内鬼？”
顾威撇嘴道：“你都可以派华生去社团卧底，凭什么社团就不能派人过来？”
马军闻言一愣，旋即恶狠狠道：“你在胡说些什么？”
顾威哂笑：“胡说？你就当我胡说好了，总之尊尼汪你们想干的话就得听我……”
话还没说完，之前下楼的阿浪走了过来。
“顾SIR？”
顾威有点诧异：“我是…”
“你好，我陈永仁！”
袁浩云眉头大皱，顾威的表情却变得轻松起来。
“阿仁，看你现在的模样，估计已经回归黄SIR手下了吧？”
“没有，我转去枪房做事了。”陈永仁道，“跟同事打听到你在这里喝下午茶，就想过来跟你说声谢谢。”
“枪房好啊，除了偶尔值夜班，其他时候都是准点下班的……坐下聊，这三位都是你同事，马军、袁浩云、洪玉宝！”
“你们好。”
顾威：“这一位，陈永仁，卧底三年又三年，阿仁，有没有十年？”
陈永仁苦笑：“差不多……其实要不是顾SIR帮忙，说不定我都暴露了。”
袁浩云有点不死心：“陈SIR，你认不认识一个叫江浪的混混？他跟海叔混的。”
“江浪？没印象！”陈永仁摇头，“倒是听过海叔的名声，他是走军火的吧？”
细细观察了一下陈永仁提及“海叔”时的眉眼神态，袁浩云终于确定此朝伟非朝伟。
顾威喝了口东西，顺带问道：“对了，韩琛牢饭吃得怎么样？”
“被判二十年，不得假释。”
“二十年……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了，但这个【不得假释】就太妙了，等他放出来，都七老八十了！”
想想那时候要是没点存款的话，估计晚景凄凉。
顾威唏嘘了几秒，转回头看向马袁二人：“其余的话不多说了，尊尼汪的事，你们想搞就按我的意思办。”
“让我们考虑一下！”袁浩云说这话的同时，却目光灼灼地盯着陈永仁，估计在想什么歪点子。
顾威不以为意，掏出三张名片分别给了马军、袁浩云以及陈永仁。
………
转天周三，顾威一直没等到马袁二人的电话，也就没再关心什么尊尼汪不尊尼汪了。
吃过午饭，陈炳烈来了。
他是来找陈剑华要钱的。
五千万港纸！
这并非一个小数目，但谁让陈家五服之内就他们两兄妹相依为命了呢，所以这个钱陈剑华愿意掏。
“正好华女，我跟你们一块儿去银行，然后去给你定制几套衣服？”
“我不要~”
顾威装傻充愣：“你不要什么？不要我一起去银行啊？”
“我不要定制衣服，十几万一套，太贵了，我的衣服够穿！”
“十几万算便宜的了，定制还有上百万一套的，甚至更贵，独一无二那种。”说这话的同时，顾威还向边上的陈炳烈使了个眼色。
陈炳烈当即劝道：“妹妹，你身上的衣服也就几百块一件，跟阿威的完全不搭，他怎么带你出去啊！你不会想让他丢脸吧？”
陈剑华一听，顿时有点不知所措了。她生活简朴是习惯，但陈母曾千叮咛万嘱咐过她，随时随地都不能落了老公的面子，尤其是在外边。
“妹~”
“好啦，定制就定制吧！”陈剑华只能遂了陈炳烈的意，服从顾威的安排。
于是阿积等五人分坐两辆车，护卫着顾威的平治开去汇丰。
“建军，走侧门，我跟他们经理约好了！”
“收到。”
果不其然，到了银行办公楼这边的侧门，早有四个女白领和一个肥头大耳的西装男在夹道欢迎。
“哎呀~顾生，稀客！里边请、里边请！”
“黄经理…”
顾威随口招呼了一句，就把头偏向陈炳烈，跟他说起了悄悄话。
“你要的那五千万，华女出一千万意思意思就行，剩下的我给。”
“啊~这……”
没等陈炳烈说谢谢，陈剑华不干了：“不是说好了我出全部……”
顾威顿时不乐意了，瞪她道：“你跟我还要分这么清楚吗？”
陈剑华不吭声了，但她小心心里像抹了蜜一样。
这时，一行人转过走廊拐角，就见一老一少两人正堵再信贷部经理的办公室门口。
顾威定睛一瞧，居然是熟人。
站着杵拐那个青年赫然是半年没见的利长丰。跪地上的则是早前顾威看过照片的利添耀。
“哟~这不是利少嘛，这么晚来这边要饭啊？”
利长丰眼神空洞表情木然，本来是没留意到顾威他们的，但听到耳熟的声音，就望了过来，然后并没有什么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而是尬得不行。
“顾、顾……”
“我可不是咕咕咕老母鸡，倒是你利少，都学会堵门了，演给谁看呢？”
黄经理自然听得出顾威的不怀好意，当即吼了起来：“那个谁，保安、保安，把这俩货给我叉出去！”
本来跪在地上一直没动静的利添耀顿时一激灵，跪行几步，过来就抱住了黄经理的粗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嚷嚷：“小黄、黄经理，您来得正好，快帮我跟耿经理说说情！”
“什么小黄什么说说情？银行有银行的规矩，不给贷就是不给贷……”
顾威故作惊讶：“利少，你家不是很有钱嘛，怎么还要贷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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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9 五蟹很惨，尊尼汪也快了
“利少，你家不是很有钱嘛，怎么还要贷款？”
利长丰恶瞪顾威，却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进了办公室。
“顾生，坐、请坐！”
“黄经理，据我所知，大利集团不是破产了嘛，利家人怎么还有脸来贷款？”
“狡兔三窟呗，虽然利氏把大多数鸡蛋都放在了大利，但他们还有别的产业，甚至没搁在他们利家人的名下，这样自然不会被银行查封，毕竟人总是要吃饭的嘛！”
顾威不再说利家的事：“黄经理，今天我过来划账，你这边准备好了吧？”
“当然没问题。”
“另外，我未来老婆也在你们银行有几亿存款……”
黄经理眼睛一亮：“尊夫人的名字是？”
“陈剑华。”
“啊~查到了，陈剑华女士，您名下目前有两亿……”黄经理念到这儿有点念不下去了，关键是根据电脑上的资料显示，陈剑华还不满二十一岁。
人家这就已经是亿万富婆了。
想想他自己一个银行经理，二十一岁的时候还在勤工俭学，给人送报纸。
四十一岁才赚到人生中的第一个五百万……
至于六十一岁，他觉得自己绝没有可能赚到五千万……
八十一岁，应该是在领养老金、坐吃山空吧！
黄经理心里有点悲催，但这并不妨碍他以饱满的热情微笑的表情继续服务顾威陈剑华这小俩口。
“这样吧黄经理，你帮华女多办几张卡，分别存入一百万、两百万、五百万跟一千万……”
“好的，很快！”
等四张卡办完，又从顾威的户头里划了四千万给陈炳烈，所有的业务才算办完。
出来时，利长丰叔侄还在信贷办公室门口求爷爷告奶奶！
到了外面上了车，顾威吩咐王建军道：“去给我盯着利家人，有消息随时通知我。”
接着车队径直开往九龙海港城。
到了地头停好车，十一路进商场，还没到定制服装的那家店，半道上经过一家卖通讯器材的店，顾威无意中看到了薄版大哥大，有点像无绳电话的听筒，但有翻盖。
“老板…”
“怎么了？想买什么？”
“你们这家店，谁罩的？”顾威随口问道。
店老板的表情顿时冷了下来：“搞咩呀？想收数？”
“不是，就随便问问。”顾威一副懒洋洋的表情，但在他身后，阿积和高东都不怀好意地冷盯着店老板。
“这里是和联胜罩的，怎么样？”
“你确定是和联胜在罩？”
“当然。”
顾威又问：“是哪个角头老大？大D？乐少？”
“乐、乐少……”
“很好，这种薄版的大哥大我要九部，阿积给钱！”说完，顾威自顾自地走远了，其他人赶紧跟上。
唯独阿积留在原地，将手提包哐一声放在柜台上，“呜~”拉开拉链，包里全是钱。
“九部多少钱，自己拿！要是你这大哥大质量不好的话，我会去找乐少谈心，相信乐少也会来找你谈心。”阿积阴恻恻道。
店老板：“……”
********
转眼到了周五。
上午开盘前，陈滔滔收到了顾威指示。
“注意，恒指接近或突破2200点的时候，给我沽空六万张，向下看三百个点……”
陈滔滔一听，心里泛起了嘀咕，‘不是吧？看跌三百点，老板这是有多大信心呐？’可腹诽归腹诽，他还是严格执行了顾威的命令。
“滔滔，那我们的两百万奖金要不要加进去一起运作？”
“这么好的机会借东风，当然要了！就算我们两千张好了！”
一点五十块，两千张，反向一点就亏十万块。
如果是单独拿两百万开户买恒指涨跌的话，稍微几个大波幅就能让人亏光底裤，但现在有好几亿的资金可以帮忙托底，陈滔滔自然要狐假虎威一回。
“也就是说，沽空六万两千张，完全没问题。”
“开盘了！”
没过几分钟。
弗兰克提醒道：“滔滔，恒指2192了！”
十几秒后，萝比：“现在是2195！”
2198！
陈滔滔瞄了眼电脑屏幕：“沽货。”
六万多张空单分批挂出去，结果导致恒指到了2199就不动了。
随后开始跌落。
2197！
2193！
2189！
“滔滔，六万两千张空单已经全被扫光了，平均点位在……”
“2195！”
“干得好！”
下午，恒指收盘于2194点。
这让陈滔滔大大的松了口气。
………
正吃着晚饭，袁浩云的电话就打到了顾威新买的薄版大哥大上。
“歪？哪位？”
“顾SIR，我袁浩云啊！”
“原来是袁SIR，有何贵干呐？”
“关于尊尼汪，你说怎办我就怎办……”
别看袁浩云说得这么坚决，实际上他这几天想了各种办法勾引逼迫江浪，让他吐露出自己的卧底身份，可江浪就不上他当。
没办法，他又去求助陈永仁，想让陈永仁代替江浪。
可惜陈永仁这个卧底老油子才摆脱了卧底身份，怎么可能再一头扎回去？
袁浩云自然没戏唱。
不得已，只能找顾威帮忙。
“袁SIR，我说过了，这事一个人不好办……”
袁浩云无奈道：“行动的时候，我会叫上马军跟洪玉宝。”
“这不是重点……”顾威哂道，“重点在于，我叫你让狗仔队先跟一跟。”
袁浩云沉默了两秒：“明白了，我这就办！”
挂断电话的顾威心情大好，饭都多吃了半碗。
饭后消食时，任务完成提示来了。
“叮咚~五蟹集团已彻底破产，正在拍卖中，五蟹父子在苦窑里天天被人打，陈滔滔心愿完成，奖励陈滔滔金融工作经验增值卡一张，初级具化点+1。”
金融工作经验增值卡？！
顾威有点无语，不过也聊胜于无，他立刻使用，脑子果然又清凉了几分。
至于初级具化点，暂时攒着。
“五蟹天天被打，看来钱主管没少出力……”
于是换了台从未用过的薄版大哥大，顾威变声后给钱主管打了过去。
“喂~”
“是李儒先生吗？”
“我是……听说丁蟹五父子在牢里很受欢迎啊？”
“是的是的，每天都有好多狱友给他们免费按摩！不仅如此，我还按照李生您的指示，把丁蟹单独关在了一个大通间，而他四个儿子，丁孝蟹和幺子丁利蟹关一间，丁益蟹和丁旺蟹关另一间，每天的娱乐节目丰富得不得了！”
“很好，继续帮我招呼他们，最好是弄残喽，一辈子恢复不了那种！”
“呃……好的，我明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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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0 威SIR的打击罪恶法则
当天晚上，丁蟹就被几个同室牢犯捅了萝兜。
当然，不是捡肥皂那种捅，而是用削尖的筷子捅坐墩肉。
腰眼上也被捅了一下，最后都尿血了，忒惨！
至于丁孝蟹他们四个，丁益蟹被打瞎了一只眼，丁利蟹左膝盖粉碎性骨折，都落下了终身残疾。
而动手的那些人，各个都是十五年刑期以上的老油条，加多几年刑或减点刑对他们来说都无所谓啦，反倒是钱主管的关照比较实惠。
窝打老道山别墅。
融合了陈滔滔金融卡的顾威脑力越发强大，对前世看过的文章、资料什么的也记得越来越清晰。
见陈剑华在书房码字，顾威就想凑过去指点她一二，孰料王建军的电话打了过来。
“老板，利家人还有一间公司叫作长利，是家娱乐公司，不过最近也在走背字，连投了三部电影都是亏，虽然亏得不多，但还是需要资金注入，所以他们才去贷款的……”
“娱乐公司，呵呵！”
“还有啊老板，利家有八处不动产被银行查收了，一处在太平山顶，两处在深水湾浅水湾，还有五处就在您住的别墅附近。”
“是吗？那你再查一下现在这些不动产是谁在代理拍卖，我这边也打听一下，最好拿到具体地址。”
“没问题，这就办！”
转头，顾威就给汇丰黄经理打了电话询问，又托了丁柔和江承宙帮忙查底。
结果第二天反馈回来的消息让顾威有点意外，原来利家在窝打老道山上的五处房产，就在顾威现居别墅附近。
其中最近的一幢，就在顾威家对门，也就隔了一条双向单车道的小马路，对于这幢别墅，顾威已生出志在必得之心，打算参与银行的拍卖。
这样就能形成双生别墅，甚至可以在两边挖个秘密地道。
至于剩下四处房产也是别墅，分布地点比较神奇。
怎么说呢，以“双生别墅”为中心，东南西北各有一幢别墅，都有屋主，但基本长期空置，一年能有四五个月有人在就算活跃了。
像上次天养生一伙进攻顾威别墅时，周围别墅就没什么人住，不然第二天西九龙投诉科有得忙了。
而利家的四处别墅在更外围一圈的八栋小别墅上，并且是隔一栋有一处，正好是东北、东南、西北、西南四个方向。
当然现在这五处房产都已经被银行没收，与利家完全没什么关系了。
“唔~底线是拿下对门那幢别墅，如果可以，外围的四栋小的也都拿下。”
“这样你们就可以搬到山上来住了……”
“啊？”
王建军等人听到顾威的话都有点傻眼。
住别墅？这在之前他们想都不敢想！
哪怕他们一个二个因为跟风买马都成了千万富翁，但还是不敢想，毕竟哪怕是这山上的小别墅也大过两千尺。
要知道，这个年代港九的房价大约在一千块港纸一尺，但这个价格指的是普通楼宇，也就是所谓普通盘高楼。
而精品盘的高层建筑、空中楼阁，价格最低都是一点五倍，翻番也没什么好奇怪。换言之，千尺大屋（约93平米），需要一百五十万以上，加上装修、买车位什么的，两百万就出去了。
至于别墅，再翻番也不稀奇，而地段优质的甚至可以翻几番，比如太平山顶、深水湾浅水湾，加上别墅的面积，一两千万买个两千尺别墅就很正常了。
“老板，您也太慷慨了吧？”
“又不是送你们别墅，只是让你们住。”
这话一出，让王建军等人松了口气，同时又隐隐有点失落。
“当然，你们对我忠心不二，又立了大功的话，别墅也可以送给你们。”顾威随口画了个大饼，“对了，拍卖什么时候开始，事前需不需要申请，这些都给我盯牢了。”
“是，老板！”
………
转天又是周末。
午饭后，洪玉宝就约了顾威饮茶。
袁浩云和马军也在。
“威SIR，尊尼汪那边狗仔队正在跟，下一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叫齐伙计，让狗仔确认尊尼汪和他几个铁杆手下身上带了枪，然后咱们就可以抓个机会把他给抓了！”
听到顾威这话，就连一向喜欢暴力的马军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
“不是吧威SIR，非法管有军火，才判几年啊？”
顾威哂笑起来：“嗤~你们脑袋都是傻的？别说在道上混了，就拿你马SIR来说，要是被停职……”看到马军瞪眼，他连忙改口，“这个比喻不好，收回！就说你马SIR受伤了，重伤，病假一年半，在家休养，然后等复职的时候，你手下那队人肯定已经有另一个领头人了，你觉得你会不会尴尬？”
马军还是没怎么听懂：“什么意思？”
袁浩云却若有所思：“威SIR你的意思，一旦尊尼汪被抓，他的军火渠道就会被其他人蚕食？”
“这不明摆着嘛，就跟差人前赴后继一样，混矮骡子的层出不穷，所以那些四仔抓了一批又一批，没有买卖就没有市场，既然市场已经在那儿了，尊尼汪进去了，还会有尊尼乌、尊尼纪替代他！”
“我可以这么说，除了那几个铁心跟着尊尼汪的家伙，剩下的外围小弟自然是谁给钱多跟谁了，如果尊尼汪身上有命案，那些小弟知道证据，你说他们会不会出卖？”
“所以啊，办案子不能太死板，有什么目标，找个罪把他抓进去关几年，那些以前跟他的小弟没得吃，说不定自己就会爆料拿线人费。”
“再说了，就算关几年出来，他也不会忙着跟差人作对，而是找回渠道啊，那就狗咬狗一嘴毛了！”
顾威这番话一出，袁马洪三人面面相觑。
办案还可以这样？！
其实顾威还有句话没说，苦窑里什么狠人没有，也就是尊尼汪在外面有大量军火可用，换了牢里，他不被人打出屎来就算他混得好了。
“好，就听威SIR的，我这就通知狗仔队！”
………
三个钟头后，下午四点刚过，尊尼汪和他几个手下的两辆车转到了中环置地广场附近。
狗仔队的跟踪车。
“他们这是想干嘛？”
“应该是在踩点……”
“踩点？抢劫的事尊尼汪这一伙向来不参与的。”
“谁知道，总之盯牢他们就可以了。”
另一边。
马军有点绷不住了：“威SIR，尊尼汪和他的手下都有枪，要不要行动？”
顾威哂道：“这附近行人颇多，打死几个你负责啊？”
马军顿时不说话了，袁浩云却又试探道：“他们会不会去军火老巢？”
“放心，尊尼汪搁军火的地方不在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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