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叶凝眉就寝之后,晴儿带着两个孩子来到了另一间偏殿之中。
这个房间是之前专门为两个孩子所准备的,而且还有两个特质的婴儿摇篮,两个孩子躺在上面距离也特别的近。
此时的苏宇和叶清雪两个人就如同还在未出生时一样,再一次又紧紧地相邻着。
面对两个婴儿晴儿不敢有任何的怠慢。
看着两个婴儿逐渐的熟睡了之后,晴儿才放心的离开去灵兽的居住地准备取奶。
等到了晴儿离开之后,没想到这两个孩子却好像约定好了一班,纷纷睁开了眼睛。
苏宇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对一切都感觉非常的好奇,他不断观看着周围的环境,令苏宇觉得十分奇妙。
这种当婴儿的感觉已经好久没有体验过了,苏宇想要好好的感受一番。
这种没有烦恼,每天被人照顾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
而此时姐姐叶清雪看起来却有些不同,他的眼神之中似乎有种慌乱的神情。
而姐姐的不对劲,苏宇也逐渐的察觉了,于是好奇的问道。
“怎么了?”
“跟你有什么关系!”
叶清雪嘟着小嘴,扭头看着别的方向。
看这叶清雪此时的态度时术语感觉有些莫名其妙,明明之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又变得如此的高冷了呢?
苏宇心中一想,这家伙不会是尿裤子了吧?
“哈哈哈哈!”
苏宇笑了起来。
“给我滚!”
叶清雪暴怒一声。
“堂堂仙帝,居然会尿裤子!这件事情一旦要是传出去了的话,以后老娘在仙界还怎么混呢!
叶清雪在心中嘀咕着。
而就在此时,在这大荒界的皇宫之中,一个隐蔽的角落。
数名穿着夜行衣的人在此聚集。
“大人,暗黑之王命令我们这次要先查清事情的缘由再做决定,如果咱们弹弓冒进的话,是不是有些。。。”
“你在教我做事吗?”
“不不不,当然不敢了!小的只是。。。”
“只要将这两个婴儿全部带回我们的暗黑之城,我们定然会获得暗黑使者的赏赐,难道那赏赐你不动心吗!”
“一切听从大人安排!”
“一切听从大人的吩咐!”
“既然如此就去吧,将那两个孩子活捉!”
“遵命!”
话音刚落,数十道黑影纷纷跳跃起来,逐渐的消失在这夜空之中。
这些人身上都有着黑暗的气息在围绕着,用着一种极为诡异的方式潜入到了这皇宫之中。
而这些黑人的气息散发出来的最次的也有神通界了。
那个被称为大人的诡异黑影散发出来的气息,更是达到了化道境顶峰。
比起叶凝眉还要高出两个层次。
“一群没有脑子的家伙!投石问路。就牺牲你们先一探这大荒界的虚实!”
一道诡异的笑声在这角落之中传来。
而在这苏宇和叶清雪所在的房间之中,此时的晴儿正在死死地抱住两名婴儿。
而此时晴儿的后背正被鲜血浸透着。
一道深深的伤痕显露在晴儿的后背之上,脸上痛苦的表情可以感受得到此时的晴儿究竟受到多重的伤。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居敢在我大荒界皇宫行刺!”
晴儿喘着粗气,对着面前的几名黑衣人说道。
“哼,将死之人问那么多有什么用!好好享受着最后的时光吧!”
“救命啊!护卫!来人!”
晴儿声嘶力竭的喊着。
并不是因为自己的安危,而是眼前这两个婴儿是大荒界至今为止最重要的自己的命,不值一题,可如果这两个孩子要是落入到不明之人的手中,那可真的是福祸难断了。
“喊吧!看你能有多少的力气!此地已被我们设下结界,任何的声音都无法传出,任你喊破了,嗓门也绝不会有人来救援的!”
一名黑衣人诡异地笑着说道。
而此时的晴儿心中很清楚凭借着自己神通界的实力,却被眼前这几人打到如此重伤,很显然眼前几人的境界绝不会比自己低,自己想要以一敌三并且保护住两名婴儿的安全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要不是之前自己连续的提升了两个境界,如今的场面将绝对不会出现,恐怕自己连这三人的一回合都无法招架。
眼前这三人使用的功法极其的诡异,是晴儿平生都未见过的。
晴儿只感觉到后背一阵阵的剧痛传来。
那伤口之上不断的散发着黑气,似乎在腐蚀着伤口深入骨髓般。
然而晴儿耽搁的时间越久就觉得情况不妙,这黑色的气体之中似乎还有着毒性,正在通过自己的经络传遍身体的全身,此时的情人已经感觉得到身体有一些麻木,甚至有一些眩晕的状态。
“一定要坚持住!绝不能让孩子落入敌人之手!再坚持一会儿,求求你啊身体!一定要坚持住啊!”
晴儿在心中苦苦的哀求着。
此时大荒界之主苏凌海已经进入闭关的状态,而皇后娘娘此时也正在休息之中。现在的两个孩子的安危全部都系于自己之手,如果在自己的手中出了差错,那这大荒界的千古罪人将是非自己莫属了。
想到这里,此时的晴儿似乎下定了决心一般,晴儿微笑着看着怀中的两个孩子,温柔的说道。
“不要怕!只要有我在,没有任何人能伤害你们!就算奴婢死了,也定要护你们周全!”
“哼,自己都小命不保了,居然还敢口出狂言!识相的赶快把手中的孩子叫过来,我还可以给你留个全尸!”
黑人凶狠的说道。
情人强忍着身上那伤口散发出来的阵阵剧痛,紧接着对着那说话的黑衣人冷笑道。
“就凭你们?哈哈哈哈!你们这些狗东西!除了会背后暗算还会些什么!想要抢走我手中的婴儿,那就先从我的尸体上跨过去吧!但是请你们记住,我们大荒界不是你们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我死之后竟然有人为我报仇血恨!我贱命一条死又有何足惜!”
晴儿癫狂般的笑道,一字一句铿锵有力,似乎已经在心中下了必死的决心,准备慷慨赴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