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暖错愕的转过身去，猝不及防的跟杨湛寒对视了。
“呃，你怎么出来了？”张云暖语气略微尴尬。
“我不该出来？”杨湛寒面露不悦。
“没，我去洗手间了，嘿嘿，你们聊。”
张云暖一溜烟跑了，留在原地的莫子言和杨湛寒相视一笑，交换了一个眼神。
杨湛寒走过去，拍了拍莫子言的肩膀说：“别告诉她。”
莫子言点了点头，闷闷的应了一声“嗯”，笑容有些苦涩。
两个人并肩去了洗手间，然后一前一后的回了包厢。
张云暖挤在李洋和李伟中间聊天，热络又和谐，像从未分开过的老朋友。
张云暖就是这样一个人，只要她想，跟谁都能成为好朋友，随时都能聊几句，她这种仗义爽快的性格在哪儿都吃得开。
“李洋，你在杨氏工作吗？”张云暖把头突然转向李洋那边，胳膊随意的搭在李洋身上。
“在呀，怎么了少夫人？”李洋眼神有些拘谨。
“在呀！”张云暖故作生气的打了一下李洋的头，翻了个大白眼不悦的说：“在杨氏知道我回来了也不说去办公室看看我，你小子怎么想的?”
李洋一看张云暖挑理了，连忙说：“暖姐我错了，我这几天实在是太忙了，不信你问李伟。”
李伟突然被点名了，连忙回过神来说：“对，我哥这几天事儿多。”
张云暖眨巴了两下眼大方的说：“那行吧，那就先原谅你，等哪天暖姐稿费下来带你们俩喝酒去。”
“好嘞暖姐~”李伟开心的说。
张云暖很怀念当初和李洋兄弟俩整天混在一起的日子，当然她也有私心，想多了解一些杨湛寒的事情。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感觉李洋对她回来的热情不高，倒是之前向来沉稳的李伟看起来更开心一些。
眼看着饭局要结束了，张云暖还是没找到机会问莫子言问题，这让她有点失落。
怎么把杨湛寒支出去呢？
她眼珠一转，扭头对杨湛寒说：“我渴了，你帮我去拿保温杯吧。”
杨湛寒装作不知道张云暖的心思，毫不犹豫的站起身出去了。
张云暖悄悄的跟莫子言说：“莫子言，你跟我来一下。”
莫子言挑了挑眉，不动声色的跟张云暖出去了。
扫了眼周围没人，张云暖开门见山的问：“莫子言，杨湛寒的身体怎么样？”
莫子言一字一顿的重复道：“身体怎么样。”被他这么一说，这话就变了个味道，倒像是问杨湛寒有没有隐疾似的。
莫子言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说：“他身体怎么样我怎么知道，主要功能还是得你自己试试才行。”
张云暖羞愤的低吼：“莫子言！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别打岔。”
莫子言收起了玩笑的嘴脸，望着她问：“我说了你就留下来陪他吗？”
“我~”张云暖哽住了，现在时间紧迫不是打嘴架的时候，仰头问：“他那些药是治什么的？”
“我不能说，你想问就问他吧。”莫子言的声音突然冷了下来“反正你也不关心他的死活，不然怎么会一走就是三年，连个影儿都不让他见着。”
莫子言说完就绕过张云暖头也不回的走了，张云暖猛地转身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只见莫子言脚步顿了一下，加快速度回包厢了。